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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那魁梧男人早已被清酒点倒在地。清酒取过剑,将那白布重重解开,那白布原是一件白色道袍,里面裹着的长剑,模样并不出奇。

    屋中的人不禁都将目光集中到清酒手中的长剑上,只见清酒峥的一声拔剑出鞘。

    剑是好剑,却无神姿,不过是寻常宝剑,连清酒用的匕首都比不过。

    那魁梧男人还未反应过来,说道:“怎么会这样!”

    松竹客和付长舌恍然,说道:“原来我们着了你的道!”

    清酒将那道袍抛给了厌离。厌离看着满是鲜血的道袍,叹了一声,认命穿上。

    天寒地冻,她可未来得及带换洗衣裳。

    原来先前清酒给厌离使过眼色,厌离即刻会意,解下道袍反手将背后长剑裹住,先前清酒与那白衣公子说话,所有人都注意着两人,无人注意到厌离的小动作。

    其后众人一听到封喉剑,热血上头,全心扑在剑上,又有何人注意到厌离穿未穿外袍,背未背长剑这些小事上。

    清酒站在那魁梧男人身前,用剑拍了拍那男人的脸,嗤笑道:“一把破剑,值得这样争。”

    那魁梧男人涨红了脸,憋了好半天,吼道:“要杀就杀,废什么话!”

    清酒却未动手,问道:“不知诸位从哪里听得消息,说我这里有封喉剑?”

    那男人梗着脖子不说话,松竹客和付长舌不言语,另有两人躺在地上,半死不活。

    清酒冷笑道:“诸位怎么不想想,封喉剑谁不想要,那传消息的人为何不自己来夺封喉剑,而是将这事广而告之。”

    三人面色变了变,清酒又道:“各位这是被人推来试水呢,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可不要被人当了棋子还不自知。”

    那魁梧男人灵光倏来,瞬间明悟般,看向一旁躺的那白衣男子,狠狠的瞪着,脸上肌肉抽动,暗暗骂了一声:“他娘的!”

    那男人看向清酒,说道:“遇上你个狡猾的婆娘,老子认栽,是杀是刮,悉听尊便,日后你

    若是遇上玄机楼那帮贱人,帮老子个小忙,多捅他一剑。”

    三人引颈就戮。清酒睨了三人一眼,好半晌不动手,悠悠说道:“我可以饶你们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