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行(nph)》 只有她能用身体治愈的精灵1 黎明明选择最靠里的厕所隔间,小心的锁上门,静坐了一会,确定这时候女厕只有她一个。 也是,午夜的公司厕所能有什么人呢? 她放下马桶盖子,用消毒湿巾擦了下,然后一屁股坐在上去,长叹了一口气,好像把一天的疲惫都从气管吐出去,停顿了片刻,右手伸进短裙里,隔着薄薄的内裤开始揉搓阴蒂。厕所的隔间灯不是很亮,柔和的光线打在头顶,她静止的面容保持得如同一座雕塑,但下半身,在光线不那么分明的地方轻轻晃动。 她的手很巧,不仅工作的时候能发挥出色,这时候也一样,手掌白皙微带肉感,指尖只轻轻的轻触,分离,再触摸,一阵阵的酥麻从后背袭来。她垂下眼帘,放纵自己沉浸在这愉悦中,加班已经两周没见男朋友了,累积的情欲得不到释放,让加班更加辛苦,所以有时候晚上她会努力自己释放一下。 工作当然是辛苦的,整个小组为了项目上线加班加点。 修剪整齐的指尖开始间歇用力揉按阴蒂,持续性的给与刺激,另一只手也加入,围绕着大阴唇轻轻摩擦,女人的整个阴部都很敏感,只要你轻轻唤起情欲,快乐会来的即猛烈又亢奋。 黎明明一边揉搓着,几十下揉捏就出了水,她的内裤是绑带的,暗紫色蕾丝在两跨边打了蝴蝶结,她用右手熟练的挑开,一把将内裤解开放置在墙壁抽纸旁边的置物架上。 终于,嫩肉挨着嫩肉,指尖划过甜美的缝隙,小溪已经开始潺潺流水,水是生命之源,不吃饭能活七天,黎明明都不知道有没有人能三天不喝水。 历任男友都赞叹过这所圣美的洞穴,它圣洁又罪恶。 黎明明浅浅插入右手两根手指,左手依旧在抚摸着大小阴唇,或轻或重,调整刺激的频率。 “你会把我夹死。”男友经常在床上感叹。无论操开多少次,那处就如同生命轮回一样,次次都是新挑战。 有些深夜,在万物静籁之时。 黎明明闭上眼,浮现在脑海中,历来都是毫无二致的画面,每次都分毫不差。在放学路上,落日追逐着自己奋力骑着单车的背影,橘红色的晚霞烧了半边天,急速的风把一切全扔在脑后,距离那个15岁的夏天已经过去十年,无数的日夜流过,那天傍晚却一直在回忆里重现。 不知为何这幅场景常常在精神恍惚的时候出现,特别是今天这样的加班夜晚。 想着那过去的夕阳,燃烧不息的光似乎又笼罩在黎明明的身上,她感到一阵阵强烈地刺激,这不仅使她夹紧双腿,背部僵直,胸膛挺向半空中。 “啊....啊啊啊啊嗯...” 抑制不住地低吟出声,她高潮时候声音很特别,既沙哑又和缓,勾人耳朵。 “嘭嘭嘭!”千万朵绚烂的烟花在脑中炸开,浑身过电的快感也噼里啪啦传到全身的神经末梢。 就是说,她有双巧手。 ———————————————————————————————————————— “嘀...... 随着打卡声响起,黎明明结束了本月的第三十个加班。此时凌晨1:03分,这栋伫立在科技园的大厦还是灯火通明,睡眼朦胧的她看着电梯不断下坠的数字,感觉随时都能睡过去,而公司账户打的企业网约车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晚饭没吃,已然饿过头的她精疲力竭,肩膀跨下去,头微垂,走起路来如同行尸走肉,用尽意志力把自己甩进网约车,几乎是一瞬间,坐下就睡过去。 “欸,醒醒” “到了,嘿!到了!” 粗哑的声音猛地响起,黎明明睁大眼睛,前排的司机已经停好车。 昏暗的路灯照进车的后座,街灯的暖光在视野中开始涣散,黎明明推开车门走回家,背上的包如果灌了水泥一般越发沉重,鞋子不知道怎么回事也是重的提不起脚,背包里面装着公司给每个人配的手提电脑,以防项目突发状况,每晚都要带回家。 …… 还有一小时,计划中的时刻即将到来,米尔摩擦着手上的刀片。未分化的幼崽是不被允许拥有任何攻击力的武器,这个刀片是它从教导员的剃须刀里卸下来的。它想了整整两天,还是决定冒一次险。虽然没听过有人从地上回来,但那个念头太诱人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米尔贴着门站起来,耳朵贴着门沿,它面无表情,抿了抿嘴唇,耳朵上冒出了几个木须顺着门缝隙钻出去。细弱的枝桠在空气中摆动,像小耳朵倾听着周围的声音。很好,周围都没有人,所有教导员在半小时内会陆续去用餐,只要它很小心,一定能跑出去。 它推开眼前的石门。 一阵清风吹过,门廊安静地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确定没人后米尔迅速冲了出去,按照记忆里勾画的地图,它瘦小的身躯转左转右,穿过地下通道,顺着通风管道跑到食物储藏室,小心翼翼合上门,它靠着墙壁坐在地上。按照计划,等到第二天早上六点,顺着配送的摇摇车逃离教导院。它低着头开始祈祷,希望6小时内没有任何人发现它的消失。 …… 三年的工作生活摧毁了黎明明对于大城市的梦幻构想。 霓虹灯照亮的天空,高楼林立的城市森林,永不停歇的上班人流,一座以奋斗为幸福指数的城市,每个人年轻人是城市建造的燃料,而黎明明来之前,想象这是一个彩色的城市,充满年轻、包容以及友好的氛围。 在这里,地图上小渔村的样子早已是互联网被遗漏的记忆,只有比新更新的科技,没有排外但也不存在敬意。就到处都是写字楼,荔香城一共有9个市辖区和2个功能区,都在不停歇的建着写字楼。住宅被无限压缩,年轻人越住越远,周边城市成了荔香城的睡城。不断消失的无名小饭馆,公园和雷同的商场。唯一保留着历史的是这里的地铁地名——竹子林、妈湾、碧海湾、海月、东角头、蛇口、双龙、观澜、仙湖路,每个区风土人情不大一样。这是一座外来人的城市,天南地北的人聚集在这里,各种民族风俗以及各种肤色的居民。 这座城市需要年轻人,不论几点、不论在哪、你走到街上,都有人在散步、遛狗和锻炼,这是一座能带着你卷起来的城市。 黎明明刚来的时候,还在新奇,凌晨三点和朋友K完歌回家,路上还有人在跑步,根本理解不了。但现在她懂了,有时候锻炼是为了更好的工作,而有时候,只是为了活着。 城市很小,车辆很多。 每天有无数人堵在上下班路上,高峰期地铁像泄洪一样吞吐人群。第一年上班,看同事们热衷于追台风路径,黎明明还有不懂,等第一次因为台风居家办公后,每天睁眼前都会许愿。 台风!来吧! 暴雨红色预警!!!来吧! 只有她能用身体治愈的精灵2 镜子是黎明明间随处可见的装饰. 门厅的贴片镜子,玄关的仪态镜,卧室的贴墙镜子,浴室的玻璃镜子,黎明明的男友极其喜爱她的身体,虽然出门的时候表现得很正常,但是只要回到家里,总是希望她能赤裸在家行走,偶尔兴起,就随处性交。 男友叫许扬希,是她平凡生活微小的闪光点。黎明明发现,比起周末瘫在家里,和许扬希在公园散步散到脚底起泡、去酒楼吃早茶吃到下午也算是很愉快的体验。除了他收藏的那些贵的要死的手办,许扬希没有任何让她吐槽的点。 “这是你的厕所和厨房。”她指着新手办对许扬希说,”这厕所估计有十平方。“ “这可以是限量版。”许扬希傻笑着说,他小心翼翼把手办放进透明的展示盒子里,然后放到专门的陈列柜子中。“再说,抢不到的话,啪!我的快乐就没了。” 许扬希双手合十,拍了一下。 “我可以你家上厕所吃饭啊,明明最厉害啦,养我吧。”许扬希说完,笑着拉着她的手摇了摇,人高马大的男人缩成一团紧贴着黎明明,大鸟依人。 “在你家,让我做什么都行。”说着对她轻眯着眼睛,伸出深红的舌头绕圆圈舔着上下唇,释放诱惑讯号。 这家伙,刚认识的时候可没有这么放荡。 黎明明是两年前认识他的,在早春的花市上。南方春节、元宵等等一切节日都有花市开放,各个区搞得主题不同,因为是没什么底蕴的新新都市,所以花嘛,有的区展示很贵的,有的区展示很稀有的,而对于黎明明而言,没有太大区别,有的看就行,要免费的。 虽然是二月,SZ一点降温的意思都没有,大太阳尽情闪耀。黎明明蹲在一盆蝴蝶兰面前,明明是看着眼前这个家乡从未有过的花,却透过绛紫带粉的花瓣看到了许扬希。他怀里抱着一盆银桃花,跨过人群正好走到她面前。 “如果你不打算带这美丽的花回家,能不能割爱让我买了呢。”他笑着说,完全没有见到陌生人的拘谨,闪闪的棕色眼眸和柔和的像云朵一样的笑容瞬间击中了黎明明。 就是对温柔无可奈何啊,黎明明破天荒第一次问男生要了微信。并且心甘情愿为了许扬希把周末的时间都用来逛花市和喝早茶。许扬希去逛漫展和听音乐会时,她也会乖乖当个同伴。 黎明明母单27年,终于开窍,一头扎在许扬希身上,觉得他温柔亲切、帅气逼人。朋友们都叫她“现代田螺姑娘”,恨不得为许扬希“肝脑涂地。而许扬希呢,大概也对她很满意,会带她出席所有朋友家人的场合,最喜欢的手办也愿意交给黎明明去清洁,他本人坚持对外声称这是最大的信任。 “你喜欢他什么?”有次公司聚餐,同时看到她手机屏保是两人的合照,不禁问道。“是不是快结婚了你们。” 黎明明不由得烧红了脸,虽然从没问过许扬希,但她幻想过的。“哪有,我们要谈很久恋爱才会结婚的。”黎明明合上手机,不想再说私生活,开始猛干饭。 是的,虽然没提过结婚,但他们感情很好的,短短两年,无比快乐,在许扬希身上,黎明明找到了做女人的快乐,每当她工作压力大,不开心的时候,许扬希就会带她到处玩,吃各国美食,然后回家做了个爽,从食欲到性欲都被满足的很好,两年来黎明明气质大不一样。 此刻是周五下午,虽然是本周最后一个工作日,但加班的结局已经定了,已经七八点了但是大家都坐着不动弹,仿佛屁股下面有520强力胶水。 微信群弹框猛刷新,小组同事在里面狂发表情包,是的,没人说话,但大家情绪都不会太好,黎明明看了看置顶对话框。 【嘻嘻】:今晚加班到几点呢?要不要给你点个宵夜。 【嘻嘻】:或者你假装肚子疼请假吧。 【嘻嘻】:我下载了周星驰整套电影,等你一起看哦。 【嘻嘻】:想你想你想你,你都不回我消息。 【嘻嘻】:亲亲,亲一万次。 时间停留在半小时前,黎明明看了看电脑屏幕上的时间,再看看项目上线时间,深深的叹了口气,熬夜又是肯定的啦,只能抱歉的给许扬希回了语音,并开始工作。 ...... 在它有限的生命里,几乎没有做过梦。睡觉时只是失去了意识,而醒着就只是醒着。所以当偷听到它有母亲的时候,它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个温暖的怀抱抱着他,有轻声在耳边呼唤。 “米尔,米——尔。” 声音悠长而和缓,带着思念和某种不可言喻的温暖。 米尔睁开眼睛,六小时即将过去,大门缓缓打开,闪烁着蓝黎光灯的运输器陆续进来了,六只机械臂从侧面伸出来按照程序中设定夹取了储藏室的货物正在往回装,一箱箱的东西被塞进他们四四方方的肚子里。米尔小心的打量着运输器,这些机器闪烁着无机质的金属光芒,外形酷似机械章鱼,它小心翼翼地活动了下手脚,然后发现这些机器对它完全没反应。 它站起来,离得近了些。这些运输器有它身体几个大,但不显得笨重,动作十分灵活。机器的肚子是用来储藏物品,藏它绰绰有余,教导院内传言果然是真的,它选择中间的运输器,钻了进去,机器手臂又继续塞货物进来,将它靠外围的身体遮得严严实实。 门外传来的脚步声,很轻。 但在米尔耳边却像炸响一般,是谁? 一只手杖首先迈了进来,哒——哒——哒。米尔听的出来是谁,整个教导院,只有森林老师使用手杖,而永远不会有人认错森林老师。 有三个特征,你能认出森林老师: 第一,他有一头红色的长发,在人群中相当好认。 第二,森林老师身高两米但身材瘦削,喜欢穿黑色的学院服,在外面露面时常常手握蛇形手杖。 第三,森林老师带着唤醒宝石的耳饰,而其他老师都没有。 脚步声轻轻的停在它藏身的运输器旁边,但是迟迟其他没有动静。米尔屏住呼吸,盯着遮挡着它身体的包装物,外面机器手臂还在继续工作。森林老师到底有没有发现它?他来这里到底是干什么? 惊慌下它的呼吸乱了。 只有她能用身体治愈的精灵3 米尔不是第一次见森林老师,但那是一个尴尬的场面。 它正遇到其他幼崽在和森林老师告白,那是一个和米尔同期的幼崽,大家都没有分化,但是却敢在暗道路口拦下森林老师,结结巴巴的说完自己的心里话,还试探性地将自己枝桠触碰他的发尾。 啪! 一声干脆地声音破空而过。 森林老师地微微偏过头,发丝甩到一边。 那比火焰更红艳的发丝没有一丝温情,在被触碰到前夕,森林老师抽出手杖敲断了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枝桠。 枝桠等同于手脚,断了虽然能再生,但是疼痛却丝毫不作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幼崽在哀嚎。 前一秒略显暧昧的气氛荡然无存。 在地上扭曲得如同蚯蚓一般的幼崽没有引起森林老师一点点的同情,他跨过去,蛇形手杖敲地不时发出清脆地声音,并且没有回头。 躲在一旁的米尔,也没有上前。 而那位被拒绝的幼崽,最后在分化时成为了中立人,中立人没有性别,只能协助机器完成基础工作,再后来听到那个中立人的消息,就是叛逃到地上,失去踪迹。 其实在此之前,米尔对于森林老师是能躲就躲。 一是因为它已经暗暗规划自己地叛逃计划,在此之前一定要低调不引起任何不必要的注意。 二是,被森林老师为代表地管理层注意到并不会得到什么优待。 幼崽随处可见,幼崽可以再生,幼崽没有价值。 教导院存在有多久了,暂不可知。 从地下历600年以来,教导院就一直存在,但其实人员不算多,幕前的教导员只有24位,其中有7位戴着面具,其他17位轮班,每次保持有6位同时执教。 幼崽期有长有短,有的60年,有的10年即可进入分化。 和米尔同期的幼崽有58个,再上一期有101个,下一期36个,间隔的时间也不一样,一些按照教导员的规划来,不多不少。 但米尔的同期现在只剩下6个没分化,包括它。 52个已经分化的幼崽,有40个中立人,10个超蒙,2个立面。 中立人没有突出能力,是机器伴生人,没有繁育能力,可以提升机器性能和优化机器指标。 超蒙,攻击力强的精灵,五感敏锐,寿命短,只有中立人一半的生命。 立面,擅长精神控制的精灵,体力弱,寿命比中立人长三分之一。 中立人、超蒙、立面组成了地下城的三种群体,已知教导所的老师也包含这三个群体,但从外表和攻击力来看,米尔觉得无法清晰的区分。 地下历,一年有600天,一天有23小时,这里比地上过得慢。 在此之间,是机器在照顾它们,通过巢给每一位幼崽的枝桠输送养料,维持活力。 所以,这次出逃,米尔也是想借助机器的力量逃过追踪。 当然,它也没有预料会遇到森林老师。 呲—— 冷光一闪,一个匕首突然出现在森林老师的手里,须臾间又消失。 刀尖出现在米尔眼睛前面,只差三四毫米。因为力道过大,刃身还在轻微晃动。运输器是用最坚固的金属制造,由金精灵加固过,为什么森林老师的匕首可以穿透?来不及多想,脚步声又响起。森林老师走近了几步。握着刀柄慢慢抽出,脸上不带一丝表情。 “肮脏的老鼠,不要让我逮到。” 米尔紧紧咬住牙齿,只觉得心跳过万下,疲惫虚弱和惊吓一起涌出,眼前出现幻影。 森林老师收回手,匕首已然消失。他环顾周围,未找出任何异样。 等了一会,出门走了。 运输器终于装完货物开始运输。方形章鱼肚已经关闭,木须只听到滚轮的运输声音。隔了一小时,或者两小时,米尔感觉运输器停了,它抠开方形章鱼肚,从里面跳出来。发现眼前是数不清的地下通道线路。这不是规划好的逃离路线,它胡乱的选了一条开始跑,零点宵禁会有带武装的巡回机器人,它不能被发现。 ...... 夜越来越深了,刚和男友打完电话,黎明明看了一眼办公室右边墙上挂着的时钟,已经接近凌晨三点,而项目还在改BUG无法上线,无奈的从座位上站起来去茶水间给自己泡了杯咖啡。茶水间也有人,是黎明明右边的同事陆任佳,她是位测试工程师。来公司已经一年多了,在高淘汰率的游戏公司已经算得上老员工。 “什么时候能回家?”黎明明把水杯放进自动咖啡机,扭过头问陆任佳,她坐在茶水间的角落打着手游。对她的问话毫无反应,明显是沉浸在游戏世界,嘴里不停地说着问候队友的亲切话语。 黎明明翻了个白眼,走上前推了一把陆任佳。力气不小,差点推到地上。“喂,小明,你谋杀亲夫啊?”陆任佳身形圆润,但是十分灵活,双手在空气中狗刨式的抓了抓,不仅抓住手机,还能扭扭腰坐直身体,抽空瞟了她一眼。“真不可爱!明天不爱你啦!” 说这话,手里的游戏传来胜利的提示音。 “哼,看我游戏赢了的份上。”陆任佳又亲亲密密的靠过来。 黎明明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叹了口气,推开陆任佳。“别玩了,快点改完Bug,我要回家睡觉。”想起熬夜会掉头发,她心里就是一阵恐慌。“急什么,这会打车也是排队,昨晚都排到一两百位,再等等嘛。”办公楼密集的下场就是,下班的人也会扎堆。 陆任佳闻了闻她手里的咖啡,翻了个白眼,办公室的咖啡肯定一般,这玩意就好像中药兑水,还没有疗效。 “我想回家,我想回家。”黎明明机械的嘟囔着走回座位。 “我改,我现在就改。” “马上让你回家!” 陆任佳收好手机越过黎明明回到座位上,这层楼能容纳三百个工位,现在还有三分之一的位置有人。 “我想回家。“黎明明说。 只有她能用身体治愈的精灵4 不知道跑了多久,通道分叉完全没有规律,有的时候是十字路口有的时候十几条通道,体力在不断流失,米尔跌倒了再起来,拼着一股信念继续向前,但这岔路就好像永远没有尽头,而米尔浮在空气中的木须敏感的捕捉到了后面有追随它的脚步声。每当它停下试图休息,声音又会接近,只能又提气往前跑。 “噢,小老鼠。” “只会躲藏在暗处的杂碎。”低沉的嗓音传来,是森林老师。 咔哒,利器划破空气发出爆破的声音,在这幽暗的通道中无比刺耳。米尔靠在墙壁上,它的后背被刺中了,疼的要死,每次呼吸都感觉自己要晕了过去。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的流淌,它也顾不上去擦。右腿已经没有知觉了,所谓的出口那么遥远,地面突然对它有着莫名的诱惑力。它想躺下去,睡过去,睡上个七天七夜。 “我不喜欢黑暗,暗的地方总容易藏污纳垢。”距离接近后,低沉的声音反而显得柔和。 别藏了,让我看看你。“ “你知道吗?恐惧会散发一种臭味。” “而我的鼻子,对于垃圾来说,就是丧钟。” ”发现你了。“ 冷淡的声音在米尔耳边旁边响起,难以置信的窒息感密布在通道里,米尔的喉咙开始喘不过气来,迷糊的视线里森林老师的匕首又闪现在手心。 要终结在这里了吗? 凭什么呢? 凭什么是它?米尔想不通为什么幸运之神不会降临。在这黑暗、堕落、污糟的地下城,难道神明已经抛弃所有信徒吗? 那么精灵究竟算什么? 有脑子的机器吗? 还是体型更大的蚂蚁呢? 米尔突然想起记忆中最初的画面,教导员在给它喂汤,刚脱离“巢”的环境,没牙齿身体也没发育,它那时候还没法说话。其实那口汤烫得要死,味道也说不上好,只比通道的灰尘多了些铁锈味,它真的很讨厌喝汤,喝完整个喉咙都会烫伤,不断的脱皮,刚要愈合又被喂滚烫的汤水,伤口反反复复,疼痛周而复始。 从那时到现在,没有一件事是它可以拒绝,它可以选择的。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不公平,它想要一个机会,一个撕开它沉闷生活的缺口,从所有伤痛、恐惧和无望中,唤醒属于它自己的东西,但它太累了,伤口带走了它的精力,眼皮都撑不起来,几乎要晕死过去。 “我祈求你,我祈求路过的天使,带我远离伤害,赐予我庇佑,我将匍匐于您脚下,亲吻您走过路,诚服于您的威严,将身、心、灵奉上,以我的骨为您的武器,以我的血为您的滋养,在您的国度,永远为您的信徒。”它在心里念起了祷告词,“随便什么地方,请带我走。” 在眼睛闭起来之前,它看到一束光。 当黑暗终究拥抱它时,森林老师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那声音不甘心说道:“杂碎,我会找到你的” ....... “你是谁?” 如果一回家你看到客厅坐了个人,你会什么反应?黎明明反复开关门,发现自己并没有走错。她家客厅坐了个小精灵。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是不是精神错乱了!还是加班过度终于死了? 黎明明内心有点崩溃,过度消耗的脑子也没办法思考更多,她开灯走上前去。 是个受伤的精灵,脸朝下趴着,金色的长发洒在后背上,一双翅膀锁着,身上裹着树叶做的衣服,看起来很矮,身高没有什么威慑力,身高大概一米二。有翅膀应该就是精灵吧?黎明明猛地掐了自己一下。“嘶——”不禁痛呼出声。但这无法证明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说不定梦境也有痛觉。 她蹲下来,发现精灵的身体上有很多伤痕,衣服上有干涸的血迹。地上的精灵突然转过脸来,脏兮兮的脸上一双蓝色的眼眸十分清亮。“你....你....”它好像努力想说话,但是说不出来,声音气若游丝。 “你在流血。‘黎明明靠近它,轻声说。精灵蓝色的眼眸看着她突然流出来泪水,她随即晕了过去。 米尔盯着眼前倒下的女人。 它知道这是”女人“,有赖于教导学习,虽然地下城居住的生灵一辈子都不可能来到地上,但出于某种隐秘的目的,学习600年历史中,也包含了地上的一些情况。 这里没有分化,只有女人和男人。 米尔挣扎着爬起来,在通道里受的伤激发了它的精灵战斗形态,目前翅膀也收不回去,体力即将消耗殆尽,但还好,逃离成功。 它环顾周围,这个布置很奇怪的地方可能是眼前女人的房间,这里没有它能补充的能量体和食物。 也不是完全没有,米尔看向女人的身体,这个躯体十分柔软,血液营养充沛。 它以跪爬的方式靠近,低下头在黎明明颈间轻嗅,淡淡的香气充盈鼻腔,柔和静谧。白皙的皮肤下颈动脉在规律地跳动,嘣——嘣——嘣。 有趣,弱小却强韧地生命力。 它伸出舌头舔舐了几口,微薄的能量体顺着它猩红的舌尖传回口腔,这完全不够。米尔开始加大力度,略带啃咬,大力吮吸,能量体还是不多。 米尔伸出右手打了个响指,黎明明应声衣带全解,她此刻侧卧于客厅,袒胸露乳,人事不知。 “冒犯了。”如同是进餐前的祷告。 米尔捧起左边乳房,那里肌肤如此柔滑,它不禁慢下急躁的动作,轻轻朝顶端的蕊果吹了几口气,那微粉的果实迎风颤颤惊惊地站了起来,米尔低下头以嘴唇含上。 一小股能量流入嘴里,即清凉又馨香。 米尔忍不住加大力度吮吸,那乳果的顶端经过反复舔舐啃咬已经变得肿胀,雪白的胸脯上也是被米尔蹭上灰尘和红痕,它又摸向右边,这里也是一片待它造访的福地。 涓涓细流的能量体皆由口唇流入身体,米尔身上的伤口开始缓慢修复。 只有她能用身体治愈的精灵5 逛公园的时候,黎明明常常会想到,为什么自己不是一棵树?扎根在土里,朝日晨风晚霞星光全都不会错过。而不是每天加班加到不睡觉就会猝死的地步。 每天早起,然后上班,看自己还是这个世界谁先疯掉! 或许公平就是每个人都去死。 越是上班,这些消极的想法就越缠绕着她,一呼一吸之间逐渐加深,什么都好,有时候她想,不如世界一下子毁灭掉吧。 但有时候睡一觉起来,又觉得还行,可以撑过一天,但绝不是现在这种情况。 而且,谁能告诉她,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黎明明睡在她的床上,动弹不得,连眼皮子都无法自如活动。千斤顶在身,她勉强抬起头看了下,但其实仅仅是睫毛颤动了下。 突然,一绺金色的头发垂到她眼前,啊!是昨晚突然出现在在家里的精灵。 此刻就坐在她的腰腹上。至于为啥动弹不得,黎明明的手脚都被米尔身上的木须缠绕着,一动就会更加收紧,她被裹着好像个漏了头的粽子。 她开始紧张的咽口水。 进而发现,木须在嘴里也有,唾液腺开始不停分泌口水,她转动眼珠,感受全身的状况,所有能进入的器官都有木须。 她的鼻子,她的耳朵,她的嘴巴,以至于她的尿道口,她的后庭,都潜伏着木须。 如果说昨晚是加班加除了幻觉,那现在该怎么解释,黎明明没办法停止胡思乱想的脑子。 各种看过的神鬼故事浮现在脑海中。 所有的思绪停止在一根木须突然伸到她眼球正前方。 救救救.......救命!什么东西啊!木须约一指宽,形状似枝桠,灵活的在空气中摆动,听到她急促的呼吸,甚至还往她眼眶上又近了一毫米。 “别动。”略带稚气的声音响起,音色轻灵却暗带威胁。 她身上的精灵居高临下的盯着她。 “我说你别动。” 木须插进她的眼球,强烈的不适感让黎明明开始快速眨着眼睛,睫毛开始颤抖个不停,害怕和恐慌一起涌上心头,透明的液体瞬间充满了眼眶。她开始控制不住地抽噎,并且声音越来越大。 挨着泪腺地枝桠尝到一点苦涩的味道。 “呜呜,你谁啊 。” “哇哇哇哇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被困着动弹不得的黎明明像个被定身地巨大蚕蛹一般涌动着哭泣。 她的声音越来越大,米尔觉得耳膜有点刺痛。 它侧过身体动了动,黎明明的左耳一瞬间被什么穿透了,先是清凉袭来然后是高热的灼烫。疼痛令她一下子停止了哭泣,不由得摒住了呼吸。 “你是谁?你在干什么?“ 没得到回答。 她轻声说,“别伤害我,好吗?” “你需要帮我做件事,做完我就会离开。” “什么事?我是个普通人,违法的事我不做,不违法的事也可能做不到。”黎明明的声音尽量轻柔,不想激怒身上的精灵。 “总之,你先答应,你发誓。”精灵的声音很轻,但是很坚决。 耳朵还在燃烧一般的疼,黎明明害怕它用那玩意插爆自己的脑袋,只能含泪发誓。 “我,黎明明发誓,将帮助,额,请问你的名字是?” “米尔” “我,黎明明。在此发誓,将帮助米尔做一件事。” “做不到就去死。”精灵形状优美的嘴唇吐出冷酷的威胁。 做不到就去死。“无意识重复了米尔的话,黎明明吓得睁大眼睛,“我不想死啊,喂!!!” 契约成立。 一道半透明的蓝光闪现在半空中,结了一个复杂的图形,然后消散在空气中。 她可以动了。 几乎是瞬间她抬起被松开的手臂推开身上的精灵。 精灵没有任何抵抗,自顾自的倒下了,它双目紧闭歪倒在一边,眼皮有轻微的颤抖,手臂和腹部都有一道伤口贯穿,很长,但是没有继续流血了,伤口好似在缓慢愈合。身上不知道是树叶还是哪里的破布片裹着,看起来肮脏又虚弱。 黎明明只得从衣柜里拿出自己的旧睡衣盖在它身上,毛茸茸的材质配着金色的头发从背后看好像一头羊。她可不希望这莫名其妙的生物死在自己家,自己香喷喷的床上。 然后她解开衣服开始从全身往下抽木须,那玩意儿如果橡皮一样有弹性,有大有小,有粗有细。 最可恶的,最小的一根插在她的尿道口。 那里十分敏感,她深呼吸了好几次。 伸出拇指和食指捏住木须的尾部,轻轻往外拉扯,这东西不知道在它体内待了多久,似乎已经完全适应了那柔嫩的甬道。 每往外拉扯一毫米,一股酸麻就从背脊往上冲刷。 已经很久没和男友做爱了,这种刺激实在是太过了,她看了眼旁边的精灵,米尔双眼紧闭地躺在那里,似乎对一切无知无觉。 但它的木须,这根是从腹部衍生出来的,细细的一根,绕过了她的衣服,插在尿道口,虽然对方是罪魁祸首,但她此刻有种幻觉,她在使用它,使用它的木须来自慰。 轻轻的抽,然后停止,捏住木须左右转动,再晃几下,接着往外抽。 磨蹭了许久,最后一次拉扯,她狠下心,用了大力气。 透明的液体喷溅到半空中,不知道是下体的水液还是尿液洒在了米尔的脸上。 黎明明发呆了许久,然后回过神。 想了想,她拿毛巾给米尔擦了擦脸,那水渍早已经干了,黎明明有点心虚,又拿了酒精给米尔伤口消了毒,但哪怕是狠狠按压,对方都没有醒。处理干净她拿起精灵身上换下来的破布片走出卧室,反手把门锁住,往客厅黑色毛毛虫沙发里一摊,随手拿起绿色茶几上的小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耳朵,疼痛的地方看起来毫无异样,摸着也不疼,但是自己神经感觉上非常疼,这种身体和感觉的不协调让人很不舒服,长叹了一口气,她心想这都是什么事? 桌上的手机屏幕亮起,是她男友。 黎明明没有起身去拿手机,她还不知道该如何诉说这件事。 只有她能用身体治愈的精灵6 她躺在水里,能听到水流哗哗流过的声响。 是家里的浴缸还是体育馆的游泳池?又或者都不是。 这地方既没有陌生感又不是全然熟悉,是第一次来又像是经常来。睁大双眼也看不到的黑暗中偶尔会有微光闪过,断断续续。这光并未带来光明,反而凸显了暗处的危险,她不是独自一人。还有些别的东西在旁,吱吱呜呜的声音由远及近,像一个人又像一群人。 她往前走,黑暗中脚步越来越快,这黑暗已经很厚重,但已经无法阻挡她的前进。不知过了多久,眼前豁然开朗,前面是一个深潭,黯淡的星光从开口顶端直泻而下,黑乎乎的水面一片沉静。 水面盘着一条巨蛇。 它浑身漆黑,鳞片黯淡无光,盘起的身体填满了整个潭水,尾巴尖尖搁置在洞壁上。头颅放在身体前,双眼紧闭,潭水靠近它身体的区域泛起水雾,周围的光亮都可以被它吸收掉,在这灰暗的深潭,它显得更深邃。她一开始觉得这可能是巨蛇,稍微走进后发现它有三层楼那么高,体型如同小半个足球场。 她的脚步在黑暗中无所遁形。巨蛇睁开了双眼,冰绿色的竖瞳盯着她,巨大事物产生的压迫感袭来,她吓得坐到地上,双手后撑住地面。她低下头不敢和巨蛇对视,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开始并拢,灼热的疼痛袭来,细密的银色鳞片在腿上浮现,关节在消失。 巨蛇转动头颅靠近她。 她想躲,却完全移动不了,腰部以下已经变成银白色的蛇尾,鳞片发出晶莹的光亮。巨蛇吐出蛇信子,凉凉的触感刷过她的脸。体内仿佛火山在沸腾,但下半身的鳞片又产生冰冻的感觉,这冰火交加的感觉席卷全身,知觉快速消失,她试图咬舌头,但没力,想尖叫,完全发不出声音,每次张嘴,都会吸入深潭的水...... “起来。” “快起来,我饿了。” 黎明明在沙发坐起来,两眼发懵。她低头看了看手臂,汗毛倒竖,客厅一片昏暗,窗帘合起来,墙上的猫猫数字钟显示现在才六点半。清晨的清晨,让人不适应的早。 ”你可真不客气。“她说,”我做噩梦了。“ 黎明明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将盖的毛毯折迭好挂在沙发旁。半夜威胁她的金发精灵还在盯着她,面无表情,脏兮兮的金发披在脑后,她的旧睡衣显得精灵看起来很有生活气息,露出来的皮肤虽然看起来不太干净但已经没有明显的伤痕,外表来说像动漫角色一样很可爱。 “不做梦你就死了。” “这是哪个区域。”精灵米尔问道,“长官是哪位?” “你在说什么?” 米尔看着她,然后走到床边,一把拉开窗帘。 不到七点钟,晨光熹微,太阳还未升起,米尔看向窗外,眼睛瞪得大大,再也绷不住那面无表情的脸。楼下是个高架桥,桥上车水马龙,小轿车、公交车往来穿梭。对面是一栋栋类似的高楼,远眺可以看见一线碧蓝的海景,正升起的太阳一片绯红。 “我在地上城了。”它呐呐自语。 “南山区、所罗门街道、玫瑰之家公寓、2308房间,你在这。”黎明明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她心想,难道精灵来自地下?洞穴?哪里的农村?“你确定你现在不用去医院嘛?昨晚伤口看着还蛮大的哦。”她想米尔应该给她一些信任,解释下现在的情况。对方回头看了看她,没说话,又转过去看楼下的椰子树。黎明明继续说,“那好吧,我等会要去上班了。” ”冰箱里有吃的,饿的话你自己拿。”说完去卧室拿了通勤穿的服装,准备洗个澡去上班。 水花顺着花洒喷了出来,黎明明穿着衣服站在水下,昨晚衣服上蹭上不少血渍,这儿已经干的发硬。冷水从头顶往下冲,干涸掉的血迹散开了,她顺手脱下甩到一边,准备等会泡到消毒液里杀杀菌。 昨晚的木须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一点点痕迹,她怀疑这或者只是一个梦,就如同刚刚的大蛇。 快速洗完澡,吹干头发,黎明明关好浴室门,从卧室走了出来。她往水盆里挤好消毒液,泡着昨天的衣服,顺便把昨天米尔换下来的破片儿扔到了干垃圾的垃圾桶里。 黎明明租的公寓是一室一厅,才25平。装修简约,只是家里有很多花,这是她和许扬希趁着周末去各个花市淘来的。从门口进来,银色高几上摆放着紫粉色的蝴蝶兰,视线看到窗边挂着花叶常青藤,右手边餐厅的墙上点缀着几个空气凤梨,桌上则插着一束蝴蝶夫人玫瑰,从餐厅可以走到小阳台,背阴处摆放着一大盆霸王蕨,整体有80cm,全身蓬勃,四散的枝叶带着铺天盖地的绿意,万千条垂下的气根彰显着霸气。 这个公寓自带酒店式管家,当然需另加服务费,月租占据她收入的三分之一,这在大城市很常见。 米尔正坐在餐厅的桌子上,慢条斯理的吃着从冰箱拿出来的面包,手上动作慢却也吃的快,一整条土司有序的消失在它形状优美的淡红嘴唇里。它不喜欢那盆蕨,米尔觉得对方须须很没礼貌的到处伸。 虽然吃了很多,但这些食物对它的作用太小了,它已经很饿。 米尔转过头,不着痕迹观察黎明明。她不高不矮,不胖不瘦,长得说不上多好看,没什么特色,连头发也是不长不短的,但尝起来异常美味,血液香浓,体液清甜,连泪水都美味到让它颤抖。 黎明明打开冰箱,拿出一盒冰鲜牛奶,插入吸管,一边猛吸一边看向米尔。“我要去上班了。”她看了下时钟,现在已经七点半了,她九点上班,还能去公司眯一会。香醇的牛奶顺滑的倒进胃袋,她心里美美地打算了一下。 “我有说过,你可以走了吗?”米尔还在用它细长白瘦的手指撕扯着面包,眼睛盯着她。“你得帮我找到我妈妈。”它咬住手边的面包,舌尖伸出卷进嘴里。 ”你昨晚发誓了的。” 我昨晚........“ 黎明明的记忆一下子回笼。 对,那个契约,不知道违反的话,有没有惩罚。 黎明明看着它,那么小,坐在椅子上只露出脖子和头,”我送你去警察局好不好?”她试图讲道理。“警察找人很快的,他们有户籍系统。”但是能帮精灵找到嘛?黎明明越说心里越虚,她控制不住的把自己的视线看向对方的耳朵。 米尔的耳朵和人类明显不一样,耳朵上部是上翘的,而她昨晚恍惚间好像看到对方有翅膀,但现在又看不太出来。其实说实话,她不知道眼前这到底是啥玩意儿,应该来说,是影视剧里描绘地精灵,但是如今食品安全现状,是吃啥吃的变异了也说不一定。 “你妈妈叫什么?” “是哪里人呢?有什么体态特征可以认出她?”黎明明走到它对面的高脚凳坐着,“你妈妈有工作嘛?”她问,”还是你妈妈和你一样,有这个?“黎明明比划了一下它的耳朵。 米尔抿了抿嘴,眼睛猛地睁开,几条木须顺着桌面延伸过来,猛地缠上了黎明明的双手手腕,并迅速合拢打了个结。就在此刻,她耳朵又开始像昨晚一样出现灼热的反应。 ”喂喂喂,我只是问一下,快放开,我不问了。”黎明明连连叫饶,双手合十祈求道。 木须其中的一条从桌面站立起来,如同一条响尾蛇一般和黎明明脸部对立,顶端对准她的双眼。米尔此刻已经吃完了面包,它舔了舔手指,把黎明明遗落在餐桌上的牛奶盒捡了过去,模仿她之前的动作,猛吸了一大口,”嗯~ o(* ̄▽ ̄*)o“ 喉咙不由发出一声满足的感叹。 “听我的,帮我找妈妈。”说完一口气将剩下的牛奶全都吸光,木须威胁性摇晃了一下,而牛奶盒被米尔双手捧着大力气吸到完全瘪掉。 黎明明猛点头,力气大到自己开始眼花。 只有她能用身体治愈的精灵7 8:30,荔香城的上班早高峰。 终于摆脱米尔出门了。 住在公司附近的黎明明避免了交通的拥挤,明亮的阳光穿透树梢洒在步道上,现在是二月中旬,但气温还是很热,天气预报也说第十五次入冬失败..... 南方气候十分温暖,和黎明明的老家完全不一样,她小时候过冬总是冻得手脚僵硬,上学的路上要靠着不停走路来取暖,而现在,整年都冷不到哪里去。 黑色蕾丝亚麻衬衣配黑色皮短裙,脚上穿着平跟厚底短靴,黎明明习惯穿着黑白两色的衣服,随便在衣柜抓到的衣服都会很配套,走起路来也健步如飞,8分钟就能走到公司。 其实她想穿运动鞋来着,但是一直没时间去买,拖着拖着就算了。 一辆出租车从辅道开过来,轮胎挨着马路边过去,差点撞到黎明明,但是没有减速或停车,甚至还加速拐弯消失了。 “死扑街。”一声问候悠然而出。 她看向自己的鞋子,一个清晰的车轮印子在上面,还好她没有走出马路,鞋子里面的脚趾并没有真正受伤。她左右仔细看了下,确定后面没有车后快速过马路,走进了公司大门。 穿过悬挂着巨型奢华水晶灯的大堂,黎明明走到左侧高层电梯处刷卡等待,刷了好几次,工卡都没有发出声音,还好周围人没有注意她。高层电梯有六部,她往里走试了试第二个,还是刷不出来,看来是她的工卡坏了,见鬼,坏事都凑到一起了。 看看能不能有同层的人,需要蹭一下工卡了,早高峰来来往往那么多人竟然没有一个和她同层,等了将近半小时,她终于发现有同层的人,赶紧挤进电梯里,人越来越多。不停往里上,黎明明被挤到角落里,脸贴着玻璃墙面,粉底都粘在玻璃上。 叮咚,黎明明公司到了。 “借过、借过、不好意思,借过。”她努力从角落挤出来,衬衫皱了,鞋子被人踩了,妆也花了,她叹口气又在公司门口等下一位同事来,继续蹭工卡。 “难以置信,我竟然迟到了。” 黎明明转过身对旁边的陆任佳说。但是对方的位置是空的,她看了下墙上的时钟,都快十点了,陆任佳竟然没来,难道请假了? 黎明明拽着桌面的抽纸,擦着满脸的汗,这个纸巾不是她常用的棉柔纸巾,她低头看看自己的办公桌。新买的键盘和鼠标也不见,仔细一看所有的个人物品都消失了。“我的东西呢?”她看向对面卡位,那里原本做的是个大哥,画原画的,现在是个文静的长发女生,看着她一脸茫然。 “今天是换座位了嘛?你这里之前坐的大哥换到哪里了?你知道我的新座位在哪儿了?” 对方好似不认识她,摇摇头没作声。 前台艾米走了过来,同时身后跟着物业的两个工作人员,黎明明走过去,“艾米姐姐,这是怎么回事啊,我的东西不见了。” “是这个桌子。”艾米走过来,指着她的桌子给身后物业的人说道,随即两位物业工作人员上前一人一边抬起桌子往大门方向去了。“麻烦等会把椅子也挪走。”艾米提高声音又对他们说了下。 “艾米,艾米。你干嘛让他们搬我的桌子啊?” 艾米看着黎明明,眼神一阵茫然,上下打量她一眼,“你是.......?” 实在是搞不清什么状况,黎明明急忙开口,“艾米,”她不自觉地提高声音,“李大米!”她喊出了前台的本名。 “小姐,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你?” 艾米礼貌地问她,是看陌生人的眼神。 黎明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一晚上而已,公司的人全都不认识她了,更夸张的是,走在路上的人好像看不见她,直直地冲过来,有好几次她试着站在原地,不动的话真的会被撞到,而且没有人道歉。 她,被无视了。 被整个世界无视,是谁?是谁抹掉她的存在? 难道是米尔?她急匆匆地往回跑,想知道答案。 “没错,米尔一脸冷静,好像事不关己。 “你的体液被我吸纳后,体制会发生改变。” “简单来说,地上城不再认为你是它的居民,你会被排斥,抹消掉,是一个不该存在的BUG。” 虽然米尔是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但它不仅没有歉疚反而表现得极其傲慢,令人看了想赏几个巴掌。 “但也不是没有解决办法。” 它手心开始出汗,心跳开始加速,精灵的瞳孔死死的盯着黎明明。 “和昨晚一样,给我你的体液、血液、或者一切能提供的能量,我吸收了之后可以给你圣水的祝福。” “这是只有精灵有的能力,可以使你短暂的被地上城的规则认可。” “短暂?” “是的,能量的供给必须保持均衡,那你也可以恢复正常生活。“米尔似乎不晓得自己提出了一个什么缺德建议。 昨晚原来不是梦,那些木须真的钻进了她的体内,现在来看,还要继续。 她感觉到痛苦又回到了体内,为什么是她呢?她从来都是普通人,这么离奇的事情为什么要找到她? “这间公寓采光很高,预约来看房的人很多。”房门外突然传来管家的声音。 接着她的房门被由外打开,穿着一身黑红制服的管家带着一堆青年男女走了进来。 “喂,我还住在这里呢!黎明明气愤地走上前说道。 但管家没有任何反应,继续介绍房间。 “楼下五百米有个地铁站,公交站呢一公里内有两个,只要在本区内上班,去哪里都只要二十分钟。” “外卖和快递也十分方便,管家可以帮忙代收,当然,养宠物的话需要另加服务费和维修清洁费,是房租的20%” 管家边说边带着这两个人逛完了房间,随即关上门走了。 没有人看得见黎明明。 是的,她被屏蔽了,但现在还不是放弃的时候,她的房子她的工作还有她的家人! “好吧,我接受你的建议。” 米尔闻言,海水一般湛蓝的瞳孔猛地扩张,立即从沙发上站起来,走上前。 “现在就让我补充一下吧。” 只有她能用身体治愈的精灵8 所以弟兄们,我以神的慈悲劝你们,将身体献上,当作活祭,是圣洁的,是神所喜悦的,你们如此侍奉,乃是理所当然的。不要效法这个世界,只要心意更新而变化,叫你们察验何为神的善良、纯全、喜悦的旨意。——罗马书 昨晚的记忆未曾淡却,身体上又传来紧缚的感觉。她低头看着,眼睛里又出现了木须,粗细有别,熟练地缠上她脚腕、手腕。 它们如同主人回家一般自然,毫不羞涩,从衣服的间隙中钻了进去,是有温度的,皮肤的触感忠实的反应到脑中。 她感到了一种从容又迫切的态度。 米尔走上前,比起昨晚,他好像更高了,从胸前到了她的肩膀上一点。 精灵的面容精致绝艳,皮肤是几乎透明的瓷白,他伸手开始抚摸她的脖子,用指尖感受体温,他看起来如此无害。 它似乎把自己清理了一下,淡金色的长发变得柔顺有光泽,用她挂在洗漱台上的暗绿色大肠发圈松松的绑着,几丝碎发垂在天空蓝的眼眸旁,剩下的平静待在脑后,它看起来异常纯洁,仿佛从领口往里触摸乳房的那个不是它。 神将它带到了这里,一切皆是理所当然。 黎明明身材匀称,脂肉丰腻。木须第一次缠上的时候,它就知道这美妙的触感。像现在,木须从雪白的小腿往上,一圈圈裹住丰满的大腿,将贴身的衣服都挤爆。 自此第一次啜饮到了她的蜜浆,它就上瘾,无时无刻不感觉得到饥饿,那是一种本能,催促着它和她结合。 黎明明闭上眼睛,听觉和触觉却越发明显。 木须突破了她的内裤,那柔软轻薄的材质不堪一击,即刻碎成几块破片,粗糙、坚硬 、强劲的木须,柔软、顺从、颤抖的身躯。 米尔有种难以名状的喜悦,木须第一次试探性触碰两腿间的秘处,那里如此甜蜜。花液接触到木须,心里烦躁的欲望随之加强,它挥动双臂,后背展开了一双大翅膀,将自己和女孩都包裹在内。 是一种满足感,一种宣誓占有的举动。 木须分开花蕊,发现了其中的花核,淡蜜色的花唇开始颤动。 翅膀里面很暗,不透光,空气也变得稀薄,但米尔不受影响的伸出了手去触碰花缝,那里开始流水,它将整个手掌贴了上去。 黎明明几乎压抑不住喉咙处的欢愉,她想叫,但又觉得不合时宜。 大白天的。 火热的掌心能感到那处的敏感颤抖,真可怜。 它放开手,低头,伸出了 淡粉色的唇舌开始舔舐,开始进餐了。 这里,潮湿、美味、具有强烈的吸引力。 能量体的丰富度比任何器官都多,这水好像舔不完,它喝了几口,将舌尖尝试往里钻,上头的木须也没有停止揉按和爱抚。 往上看,女孩的嘴里滑进一根木须,在反复舔舐舌根,像饥渴的旅人在试图攫取更多的口水。纤长的脖颈、小巧的乳房都被环住,连腋下,肚脐,屁股和膝盖、脚踝。 如同神界的天使正在受难,瓷白的胴体在耀眼的日光中越发圣洁。 “你真的很美味。”米尔低沉的叹息。 木须变得湿润,开始分泌一种草木香味的液体,也让抚摸多了润滑,变得十分容易。 往下看,米尔扶住女孩的大腿,将身体跪在其中不停吮吸,花唇似乎适应了刺激,开始痉挛,抽搐,女孩脚趾开始张开又缩紧,几乎站不稳,她仰起头大力呼吸,似乎氧气太过缺乏,全身绷得紧紧的,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啊啊啊! 高潮太刺激了,黎明明全身的皮肤变得粉红,比粉水晶更加美丽,脸色也如同玫瑰一般,娇艳欲滴。 清澈的花液喷溅出来,米尔一滴不剩的喝掉。 室内的窗帘没有完全拉上,日光爬进来,一切透亮。 在阳光中,米尔发生了一些变化。 本来是跪坐在地上的身躯看起来更高了,及腰的淡金色长发突然暴涨到小腿,它身高增加,肌肉增加,面容也从雌雄难辨逐渐变得硬朗。 它开始分化了。 赶在这时候,幼崽分化需要大量能量,他看向黎明明,眼里透出强烈的渴望。 米尔保持跪姿将黎明明抱起来放倒在客厅的沙发上,分化期它的力量变得巨大,翅膀不受控的收了回去。 周围一切都变小了,当它站起来,女孩在他手臂里显得十分娇小。 湛蓝色眼睛蒙上一层金光,赤裸的身体附满流畅又强健的肌肉, 它凑近黎明明,发现自己可以轻易将她揽抱在怀里。 它往下看,自己紧实的腰胯间长出了雄性的器官,柱身长翘,如一柄枪,等待战斗,他心念一动,米尔控制黎明明睁开了双眼。 分化成立面了。 它叹息了一下,但感觉体内的饥饿似乎还没有被缓解。 米尔跪在沙发上,轻柔地将黎明明抱在怀里,她抿着嘴,控制住自己的呼吸,它的脸正对着乳房,这是一对小巧迷人的乳鸽,散发着雌性迷人的香气,它现在能闻到除了食物以外的味道。 皮肤的触感是凉爽的,它不只有一张嘴,木须加入其中。 “啊”被迫睁眼看着的黎明明忍不住出声。 她几乎认不出米尔,它变得非人的俊美和威严。 舔舐仍在继续,舌面碾过乳房的红果时,过电的刺激使得凹陷的肚皮不住的痉挛,女孩忍不住稍微推拒。 米尔的手臂纹丝不动,舔到女孩第二次高潮后才吐出嘴里的红果,那里已经变得肿胀敏感,呼吸的气息拂过都会加剧一阵颤抖。 他将腰间的双腿分开,从腿窝处往上肆意推起,摆出一个易于攻击的姿势。 然后操控木须固定住这滑腻的双腿,黎明明发出惊慌的喘息,对接下来的事情突然有了一些期待。 立面的性器很大,和娇俏的花蕊看起来很不匹配。 但现在已经很湿润了,插进去变得容易了很多,但它在行动前还是停了下来。 “我可以进去吗?” 米尔的目光锁定他,双手握着她被木须缠满的乳房下方,蓄势待发。 我上了前男友的爸爸1 广州的夏天不适合心脏衰弱的人,这里的高温炎热潮湿令人难以忍受。 李历森邀请和林蕊共同的朋友到他爸爸的别墅泳池边玩,他们经常周末一群人聚在这里,和往常一样,当摆在烧烤架旁边的啤酒喝完了,林蕊主动说,她去屋里拿另一箱啤酒。 这么做是因为她需要离开大家,休息一下。 他们在一起已经三年多了,在高中三年级前的那个暑假开始约会。从那以后,几乎什么事都一起做。 所有的学校活动,家庭度假。 大学的第一年,同学们得知他们来自一所高中,都觉得他们是“最有可能和他们的高中恋人结婚”的那一对。“ 林蕊那么爱他,把处子之身给了他。 但是…… 李历森已经改变了。不知道是某个转折点,还是某件事让他变得不同,但他不再是林蕊所认识的那个温柔体贴的人了。 他们彼此相处得很舒服——也许太舒服了。 他会告诉林蕊任何事情,包括当他觉得林蕊在床上看起来不再“努力”,或者表现得像个荡妇的时候。 似乎在得到她的同时,他也得到了随意贬低她的权利。 现在已经是7月了,大学已经开始放假,但这个夏天林蕊见到男朋友的次数比上学期少,也是因为她开始申请暑假实习,为毕业就职累计经验。但今天他明确表示,他更感兴趣的是和高中朋友出去玩,而不是和林蕊在一起。 这话很伤人,毕竟作为情侣,他们曾经是最好的朋友,但现在都不怎么说话了。没有深入的对话,也没有开玩笑,什么都没有。李历森只有性欲旺盛的时候才会给她打电话。 那就是她存在的意义。 李历森的性爱玩具。 她把手机塞进泳衣上衣里,一边播放着最喜欢的泰勒的歌,一边穿过门厅走向。她打开门,走下两级台阶,进了巨大的门厅,连头顶上的灯都懒得开。 光着脚踩在大理石地板上,感觉很冷,但音乐太棒了,在黑暗的空间里,试着把对李历森的烦恼抛到脑后。 她闭上眼睛,双手伸到头顶上,随着胸部间的歌声起舞,根本不在乎冰冷的地板,也不在乎穿着湿漉漉的泳衣有多冷。试着不去在意任何事,这还挺管用的。她细瘦的腰随着音乐摆动臀部,柔韧的线条在空气中跳跃。 她就这样把双手举在空中,四处挥舞着,无法阻止的微笑温暖着林蕊嫩粉的嘴唇。 像个傻瓜一样跳舞的感觉真好,只有开着的厨房门里透出的光照亮着。因为每个词她都背得烂熟,不由得跟着唱,当她唱到副歌的时候,真的放开了。直到转过身来,一边甩着屁股一边大声唱着歌词——随即猛地停住时,喉咙里哽咽了一声。 李洛维医生站在门口,从他的表情判断,他已经在那儿呆了一段时间了。 看到他我很惊讶,有很多原因,但最大的原因是李历森的父亲是皇家戴维斯医院的创伤外科医生。但外人一般只叫他李博士,也是尊重他的学术地位。他通常随叫随到,不常露面。重要的事情,比如生日和毕业典礼,他总是在我身边,但大多数时候,李历森和我独自呆在家里。 她经常想,这么大的房子为什么空着呢? 很奇怪,因为李洛维医生几乎没用过。 李历森的爸爸看起来比他实际年龄要年轻,至少在脸上是这样。 他的眼睛两侧有淡淡的皱纹,暗示着他已经四十岁了,但这些皱纹使他看起来很聪明、有种不怒而威的气质。他深棕色的头发和短胡子修剪得异常整齐,用发油往后梳成成熟的大背头。 下午的阳光从附近的窗户射进来,把棕色的头发照得格外闪耀。 高中毕业典礼前拍摄的一系列照片中,有一张是李历森和他爸爸的合照,林蕊的女性朋友们对他爸爸垂涎三尺。 她嘲笑过她们,但能理解。 毕竟男朋友的爸爸不仅有魅力,有钱,作为男人本身他还很性感。 但林蕊现在没有像往常那样对他微笑,而是变得木讷起来。 会不会因为尴尬而死?她的膝盖变软了,但脊椎突然挺直了,脸涨得通红。 她垂下视线,盯着大理石地板,把脸庞一撮又长又黑的头发塞到耳后,试图假装他没发现她像个疯狂的白痴一样跳舞唱歌。 “嗯……”她结结巴巴地说。 右手偷偷摸摸从从上衣里掏出手机,关掉音乐。 “我来拿啤酒,哦不,我指的是可口可乐。”这是在说什么狗屁话,林蕊手里拿着啤酒却说这是可乐。李博士只是笑了笑。 这是一种低沉悦耳的声音,充满了宽敞的门厅。这把林蕊的目光吸引到他身上。他身高腿长,双手随意地搁在门框的两侧,脸上流露出淡淡的微笑。 但他眨了眨眼睛,直了直身子。“历森派你去拿啤酒?” 林蕊回过身体,耸耸肩,打开冰箱,盯着几乎空无一物的货架。 至少从打开的冰箱里吹来的冷空气使她灼热的脸平静下来。“我。”当她抓住啤酒塑料箱子的把手,从架子上拿起那24听时,塑料板吱吱作响。她试着把注意力集中在手里的重量上,而不是门口的那个男人,因为这是今年夏天他第二次抓住她了。 这是他第二次看到她在不合适的场合做她不该做的事。 天啊,别想了。 关于第一次,鬼知道她已经花了足够多的夜晚去幻想,所以装出一副漠不关心的表情,拖着啤酒朝门口走去。每走一步,他们就更近一步,但李博士身体却纹丝不动。他深褐色的眼睛盯着林蕊,直到她不由自主地停下来。 “你们俩没事吧?”他忧心忡忡地问道。 林蕊惊得差点把箱子扔了。男友似乎没有注意到我们之间的分歧。他爸爸是怎么注意到的? “我们……”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想是大学生活太忙了。”李博士慢慢地点点头,低头专注地看着她,林蕊个子正好到她胸口。 大学一年级时,李历森一直在疯狂享用新获得的自由,他不会按时上课,经常逃课。 他的成绩一直不好,绩点很低,这是他和父亲之间的痛处。 林蕊强迫自己振作起来。 “我相信我们会没事的。”李博士的表情没有改变,棕色的眼睛温和地看着她,好像他很担心或心烦意乱,或者好像他不相信林蕊说的话。但他又点了点头,向后退了一步,让林蕊过去。 他说话前林蕊刚走到厨房一半。 “林蕊。”李博士的声音平静而有力。 “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说过,但谢谢你为历森所做的一切。” 林蕊的脚步猛踩刹车。 “什么?” 李博士侧过身,捂住额头,试图在掩饰什么。“当他来到广州时,很不适应,非常叛逆,是你改变了他。”他把拳头攥成一团,放在岛台上,身体前倾,把指关节压在花岗岩上,后背的肌肉看起来线条明显,哪怕还穿着条纹衬衫。 “你让他变成了一个更好的人,我很感激。” 啤酒箱是冷的,林蕊把箱子贴近自己的身体,试图压下自己过于过热的心态,却没发现自己早已目瞪口呆。 对男朋友来说,成长是件复杂的事。 父母很早就把他生了下来,但一直没有结婚,所以他有父母,没有家。 在来广州之前,林蕊不知道他和他父亲是什么关系,但听起来好像很奇怪。但交往以后挖出来的故事是青少年时他和一群他母亲害怕的孩子们混在一起,就像混混一样在街上无所事事,他母亲把他送去和他父亲住在一起,决心让他远离坏影响。 当李历森和她开始约会时,总开玩笑说,那是因为她是第一个对学校新来的孩子友善的女孩。她那些聪明又有点书呆子气的朋友也成了他的朋友,最后,他妈妈的计划奏效了。 她捏了捏怀里的啤酒,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父亲的感激。该说什么? “那真是太好了,但我什么也没做。” 李博士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微笑,他笑容变得更大了。 “好吧,不管怎样,我都很感激。抱歉打扰了你一分钟前正在做的事。” 我上了前男友的爸爸2 他轻描淡写的揶揄给林蕊带来了新的尴尬,她把肩膀往后一缩,感觉脸庞又再次燃烧起来。“嘿,那是我的偶像,我真的很喜欢泰勒,她是个很棒的歌手。” “或许是真的好听,但歌曲不会,”他笑得更揶揄了,眼角的细纹夹出一个美妙的弧度,“让我像机器人一样跳舞。” “哈,哈,”她干笑两声,希望此刻有外星人带走她,好一个社死。“我跳得很好,但这是一首新歌,谁让你偷看。”她抬起头飞快地瞟了他一眼。 他举起双手假装投降,但笑容并没有消失。“好吧,我应该闭嘴了。”他用大拇指回敬自己。 “世界上最差劲的舞者就在这里。” “我不知道,你儿子可能会打败你。” 在酒吧里,男友都是在舞池旁边闲逛。每当他跳舞的时候,他就像在模仿二手车店外面那些充气风筒一样——神经质地挥舞着手臂和痉挛的身体,然后舞池的人都会远离他。 只有一次,他们去听二手玫瑰的现场,在舞蹈的人群中她男友融入得很好。 撤回思绪,当她离开厨房,走向室外的男友,却无法摆脱他带来的感觉。太阳照在身上,胸口一阵温暖的刺痛,这种感觉不太对,但也很好。 又过了两个星期,她才到了崩溃的边缘。 林蕊坐在闷热的车里,车停在李家的车道上,悲伤如同沉默的浪潮席卷了全身。她为他们关系的终结而悲伤。她想念那个曾经深爱的男孩,但知道他永远不会回来了。 外婆上周去世了,但男友没有来参加葬礼。他说他在打工——好借口。但他也没有来仪式上吊唁。当林蕊盯着棺材哭泣时,男友没有站在身边,也没有人握住她悲伤到颤抖的手。 男友让她一个人去回答家人朋友无休止的问题:“李历森在哪里?” “病了,”她自然地撒了个谎。 事后从他们共同的朋友那里得知他并没有打工,去看电影了。 这很明显地表明,她现在已经无足轻重了。 当她伸手越过座位抓起背包时,一声沮丧的叹息滑了出来。背包里带了一件泳衣和一条毛巾,她深呼吸,觉得自己需要努力,这可是她的初恋,在此之前从没和人分手过。 没按门铃,她走上前面的台阶,推开没上锁的门,不声不响地走进了李家。 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做吗?她心里止不住胡思乱想。 风砰的一声把她身后的门关上了,沉重的脚步声重重地踏在硬木地板上,直到他爸爸走进了视野。 “蕊蕊?”他的脸还是一如既往的英俊。 嗯?他以前有这样叫过她吗? 她身体僵住了。“嘿,李博士。他没告诉你我要过来吗?”他摇了摇头。“我想他已经在游泳池里了。”“哦。好吧。”我朝通往室外的门走去,但只走了几步,凉鞋脚尖的水钻就勾到了门廊地毯的边缘。 那个地毯应该很贵。 “啊!”像个白痴一样,她踉跄着向前走着,一边乱想一边挣扎着不让自己倒下,结果却一头栽进了李博士的怀里。 当她撞到他坚硬的胸膛时,他轻轻地哼了一声,但并没有推开她。女人柔软的躯体并不是毫无冲劲儿,把他向后撞了半步,但他那稳稳的手抓住了林蕊的腰。很细,但也很有弹性。 林蕊感到一阵尴尬,但当她抬起慌张的目光望向他时,那种情绪就消失了。 啊!! 他的手身上的感觉使人 呼吸困难。 几秒钟前,他的表情中还流露出对她即将摔倒的担心,但随着他握住腰的手越来越紧,这种担心也消失了。他棕色的眼睛里聚集了一种东西,像沉寂的火山自燃起来。 他的方下巴上的肌肉绷紧、跳动。 她的耳朵因为现在的身体接触而嗡嗡作响,一动不动的时间越长,嗡嗡声就越响,越疯狂,好像一壶烧开的水,不能停止鸣叫。 这拥抱让她失去了平衡,比被地毯绊倒更严重。 他们站得太近了,但他好像是浑身带着磁性。他的吸引力是她努力克服的一种挑战。 他的声音奇怪而不再冷静。“你没事吧?”“是啊,”她喘着气说。为什么以前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睛是如此深邃美丽? 突然,他放开了她,那双平时总是握着手术刀的手拿开,好像她是一个热火炉一样烫手。羞愧在他的脸上一闪而过,然后脸上恢复了冷静。 “对不起。” 没有什么对不起,她知道想要他的拥抱是自私和错误的,但还是不顾一切。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不再说话。她闭着眼睛,心跳沿着客厅钟摆起伏起伏,希望滴答作响的时钟上的指针会凝固下来,安静下来。 但是他们没有。 每一秒都有难言的骚动都在她的身体里积累,就像一个倒计时器,焦虑膨胀,害怕他开口让她走的那一刻,也害怕她的确是该走了。 或许是昏了头吧。 她踮起脚尖,歪着头,向他的嘴唇靠近时,扬起的脖颈像一只绝望的天鹅。出乎意料地,他没有反抗,但只有一会儿,然后他冷酷的嘴软化了,欢迎这鲁莽的吻。 两个人有些颤抖,然后他动了,火热的唇舌泄露了内心的不平静,急促的呼吸驱散了所有的思绪。她柔软的双臂更紧地搂住他的腰,一切是那么美好,她的身体里抽出一声叹息。 “等一下,等一下,”他说,突然把头往后一仰。“我在这里等你五分钟,希望等你上楼时,我能找个时间跟你谈谈。 “我们需要谈谈,蕊蕊。” “哦,”她低声说。 此刻,她脸上的血被加热到100万度。什么谈话,她不想谈这件事,但没关系。她哪也不去,而且,她很确定,只要他的双臂还搂着她,只要他的吻还在她唇边萦绕,她会对他言听计从。 谈话最后没有发生,因为当林蕊走进泳池,游完最后一次,环顾这个呆了这个青春期的地方却感到难以言喻的悲伤,她坐在躺椅旁认真地看了李历森一会,他沉默,片刻后林蕊然后提出了分手。 没有吵架,好像分手是大家期待的结果一样,一个终将被关上的水龙头。 沮丧的情绪围绕着林蕊,她忘记答应过李博士的话,出门开车回家了。 我上了前男友的爸爸3 房间里有他的味道。 这是林蕊第一次进他房间,哪怕幻想过无数次了。 菱格纹暗花墙纸,樱桃色实木床以及斗柜,沿着床边往里是衣帽间,对面是浴室,浴室是半开放式,有个隐藏门可以去往阳台。 她打量着房间的布置,来缓解自己心里的紧张。 和历森分手有一段时间了,自从社交媒体上公布这个消息后,她就没见过李博士,今晚她在酒吧消遣,两人偶遇,一时冲动跟他回了家。 房间没开大灯,几个落地灯点亮着。 进房间后,李博士就进浴室洗澡了,医生的惯性使得他对个人卫生有一定的执着。 她轻嗅着房间的空气,有种柏木混合雪松的冷淡木香,不只是什么香水,她踱步到窗边,这个房子她很陌生,没来过,林蕊只去过郊外那个别墅。 她有点后悔,想趁着男人还没出来之前逃跑。 还没开始行动,李博士从浴室就出来了,他没穿睡衣,腰间裹了浴巾。 很难想象他这个年纪的人,身材保持的这么好。 线条流畅的肌肉在走动间越发迷人,越近,清淡的木香越浓重,感觉酒精已经麻痹了大脑,她看向李博士的肩膀,那里非常宽阔,她想靠一靠。 男人没说话,上来环抱住了她,双手放在她后背。 “我知道你和历森分开了。” “一直想找你谈谈,但是没有机会。”他声音比夜色低沉。 “我今晚看到你,我想如果不带走你,你会跟别人回家。” “蕊蕊,我舍不得。” 他右手捧起女孩的脸庞,手指轻轻摩擦着下颌线到耳朵的皮肤,那里被酒精侵蚀得一片绯红,如同九月的玫瑰香葡萄。 “我.....林蕊开口,思绪却又断掉。 她抬手抓住李博士的手臂,肌肉坚硬,她不禁心猿意马。 “别说那些心烦的事儿。”她的呼吸比玫瑰更动人,铺洒在李博士的鼻尖,摄人心魄。 “我只想要快乐。” “你可以吗?” 男人的回应是直接抓住她的臀部,他的手顺着柔嫩的背部滑了上去,速度之慢,就好像他每次都在摸她的一根脊椎骨,想做临床研究一般细致入微。 他的双手散发着热气,林蕊的大腿上起了鸡皮疙瘩。 他没有吻过来。相反,他徘徊着,他的呼吸在她的嘴唇上翻滚,他的眼睛搜索着她脸上的每一寸细节。她看着眼前的嘴唇,心里是渴望的,但太害羞了,不敢说出想要的东西。所以,她等待着,像黑夜等待黎明,在欲望的边缘保持平衡,等他进攻,等待彼此之间的最后一寸距离消失。 求你了,踏出这一步,证明这一切不仅仅是我的幻想,一个诱人的声音在她脑海里哀嚎。 你还在等什么? 他能通过她的眼睛读懂想法吗? “如果我吻你,”他说,“那就完了。我想我停不下来了。” 她轻轻地呼了一口气,心里有数了,开始盯着他的嘴唇。 “吻我。” 他猛地靠近,以吻封缄,这绵长的吻是窒息的,把房间里的空气都吸走了。 这个吻又是爆炸性的。双唇相接,炽热的火焰像野火一样向外蔓延,吞噬了她。她白皙的手勾上他的脖子,假装稳住他,其实是在稳住自己。她内心的一切都变得脆弱,她的骨头软化成了果冻,即将化在他的嘴里。 他一把扯掉浴巾把它扔到地板上,林蕊感到很冷,但随后他的手摸上来,他的指尖在胸罩上,来回抚摸着蕾丝线条。她开始感觉全身发热,酒精从胃里面倒流会全身,她的手又回到了他的脖子上,能在手掌下感觉到他急促的脉搏。 胸罩是一层浅薄的障碍,而且充满诱惑,女性的、私密的、挑逗的诱惑,他似乎很喜欢这样抚摸,一点点爱不释手。 他迎上来,吻了又吻,柔软的舌头滑进林蕊嘴里,爱抚着,轻柔地传达着他的感受,林蕊的手本能地抓住了他头骨底部的一把头发,坚硬得就像他下半身贴在她腿上的感觉。 这个吻一直持续到她双腿发软。 他指尖触碰了胸罩的前搭扣,手指一挑,胸罩松开了,滑下来抓住了她的手肘。她把它扔到一边,伸手去抚摸李博士的腰腹肌肉,那里触感很美妙,刚洗完还带着潮湿的水气,她低头看,不仅为他的本钱赞叹。 两个人温暖赤裸的肌肤紧紧贴在一起时,她用力咽了口唾沫,感觉口干舌燥。 如果它应该是错的,为什么它感觉是对的?不知怎么的,在热情而贪婪的吻和飘忽不定的手之间,她发现自己倒在了床上,羽绒被触到了短裤下面的大腿后面。他的双手虔诚地捧起女孩的乳房,把它们压在一起,这样他的嘴唇和舌头就能更容易地从一个乳头滑到另一个乳头,然后再滑回来。 女孩的肩膀颤抖着,从脖子到胸前绯红一片,有湿漉漉舔吻地痕迹,也有酒精燃烧地作用。 他将一边揉搓这丰润地乳房,一边将女孩的手放在他阴茎上,当女孩地手掌抚摩它那又长又粗的身体时,他发出了一声平静而愉快的嘶嘶声。 天啊,他真大。 他轻轻推了女孩一下,把她推倒在床,被子贴在她发热的皮肤上,感觉很凉。他走到那两腿之间,跟着下去,在喉咙和乳房之间不停地吻着。与此同时,他的下半身紧紧地压制住身下柔软地躯体,愉快的火花从接触中迸发出来。 欲望使房间蒙上阴影。 冲动控制了她,让她的手在他的皮肤上游荡。男人的背部很强壮,她喜欢抚摸肌肉和脊椎骨。她禁不住想,儿子怎么还比不过老子,酒精屏蔽了道德感,她此刻只感觉很快乐。 李博士停滞了,似乎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不是因为他犹豫,而是因为他不想一下子把所有事情都做完。他的手从身下潮湿的裤裆上滑,女孩弓起身子,缩进他身体阴影里。 他直起腰来,双手顺着柔滑的曲线抚摩,直到停在内裤的两侧。他的目光越过女孩身体,停留在裸露的乳房上,然后又回到身下那双一直含情脉脉的眼睛上。 我上了前男友的爸爸4 空气是凝滞的,是灼热的,他们互相对望,气氛是尖锐而紧密的。 “阻止我,”他说,明确表示这是最后的机会。 她咬着下嘴唇,轻轻地摇了摇头。 “他妈的”。 难以置信李博士会说脏话,他一边低声说着,一边开始把她内裤拉下来,把脸贴在女孩的膝盖上开始轻轻的啄吻。 “我不后悔。”女孩抓住他宽阔的肩膀。他打开那羞涩的膝盖,跻身之后不让它们合拢,嘴唇顺着肚脐垂下,亲吻着女孩身上的每一个新部位。 幻想成真是什么滋味呢? 好像雾里燃放烟花,炸成无数片,又像庆典中燃烧的五彩纸屑一样飘落在地上。他的嘴沿着腰胯缓缓移动,她感到一种类似渴望的东西在体内潺潺作响。 他滑滑的舌头,再低一点。 她开始低低地呻吟着,火热舌头点燃这个夜晚。 他的舌尖擦过下腹部,带来一阵阵难以自抑的酥麻。她开始担心自己的反应过于剧烈,他的舌头触碰到阴毛里躲藏的阴蒂,女孩深吸了一口气。 他俯身下,献上他那邪恶而亲密的吻,酥麻来的如此简单。 快乐是如此强烈和势不可挡,女孩不时抽动着身体试图蜷缩起来,但一次次被打开,只能呆在那里接受重重高潮。以前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做爱应该是这样的吗? 李博士是唯一给她口交的人。 历森和她在床上的时候很敷衍,不怎么做床戏,通常在她性欲不够的时候还会使用润滑剂,虽然他从来没有说过,但他的态度总是让人觉得上床是他给的施舍。 所以,他们的床事都是他射了就完了,历森毫不关心她的感受。 李博士不是这样。女孩一边颤抖一边揉着他的肩膀,用几乎睁不开的眼睛柔柔看着他。他的眼睛是闭着的,但他的表情表明他几乎享受着这一切。 泪水流过她的眼睛,第一次,她从床上感觉到了爱意,而不是被当作工具的使用感。 他的舌头是那么柔软。它爱抚着,抚摸着,让她的心跳加速、呼吸困难,全身散发的热浪让她头晕目眩。 幸福的刺痛爬上了她的皮肤。 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当他的嘴唇合上用力吮吸时,一股白热化的快感攫住了她。她的手从他身上飞到身体两侧,白皙的拳头攥得更紧了,直到指甲扎进了手掌。他的舌头一碰阴蒂就是发疯的酥麻。他用他的嘴唇,他的舌头,甚至他的牙齿,来代表进攻的节奏,只是一个微弱的暗示——来戏弄,折磨和取悦她。 大口吸着气,她挣扎着跟上他。他的那粗狂的舌头猛烈地拍打着娇嫩的阴蒂,让她全身的肌肉都颤抖起来。她抬起上半身往下看,他埋头乱吸的样子性感极了,她的呻吟断断续续。 “你发出的声音,”他小声说,“快把我逼疯了。”他喘着气,往日的斯文全抛在脑后。 当下一波高潮又来冲击之时,热浪爬上了瓷润的皮肤。他那飘忽不定的舌头把女孩逼疯了。她用手揪着床上的头发,紧紧地闭上眼睛,强忍着想要放手的冲动。 竭力想压抑住喉咙间的尖叫。 他停了下来,用两根指尖在红肿的阴蒂上晃动。陌生的触感使得她睁开眼睛盯着他看。还是那张脸,但他那压抑又饥饿的表情又使得她体内开始喷水。 他的指尖向下移动,其中一根开始试探性摸到那层细缝。手指越陷越深时,她的嘴无声地“哦”了一声。 只是一根粗粗的手指闯入,但身体似乎要崩溃了。 她紧紧抓住身下的被子,好像一放松就会被浪潮冲走。这种感觉太强烈了,难以控制。他的脸看起来还是那么威严,但他的手却深陷在我的身体里无法自拔。 就这么一起陷落吧,如果有地狱,但地狱是快乐的。 如果我有罪,她心想,那是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 “李博士”她低低地喊着他的名字,在高潮涌动时环抱住自己的身体。热浪涌进血管,火焰灼烧着神经。她在高潮里将自己摔成了无数个碎片,快乐在身体上下咆哮,当它消退时,留给她的是冰冷和绯红。 “叫我洛维。”他回应道。 她眨了眨眼,呆滞的眼睛盯着天花板,耳朵里的血液汩汩地流了下来。她的嘴不再是脸上的器官,这些话从遥远的远方透过嘴里断断续续地说了出来。 “我不知道会有这种感觉。” “第一次这么快乐。”尴尬使她紧闭双眼。 我为什么要大声说出来?她没有地方可以躲,但闭着眼睛,可以假装他没有盯着自己看。 他俯下身来,吻从锁骨开始,向上掠过。两片微凉的嘴融合在一起,当他们的嘴唇和胸膛紧紧地贴在一起时,除了由衷的愉悦,就没有别的感觉了。 她不禁用腿勾住他的腰,展开了自己,把脚踝锁在他背后,在吻中越陷越深,胸膛里充满了火焰。 “你想停下来吗?”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关心。 “因为我想要一些我不该要的东西。”他们额头贴在一起。 “只要你在我身边,这就是我想要的。”她的心里话不由得脱口而出,隐约间听到了一声喘息。 我该怎么回应你?是用更华丽的辞藻,更优美的语言?只是拥抱,这让我已经跳动的脉搏极近失速了。她说不出更动人的话,能看到的只有他那双冷棕而华丽的眼睛。 历森的脸从脑海中划过,但她把他推到了一边。他们已经分手了,她没有背叛。在和历森的关系中,她是无私奉献的那个。这一次,她要做自己想做的事,她想要的是李洛维。 “我也在想同样的事情,当我……”他的眼睛变得沉重起来。 “当我靠近你吗?” 他们离得太近了,他几乎看不见女孩的表情,但额头贴在一起,他能感觉到对方微妙的点头。听起来就像她幻化成为他嘴里的空气。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我上了前男友的爸爸5 这句话是冲锋的号角。 他的舌尖恍如灵蛇掠过赤裸胸部的斜坡,即使在那滑润的胸部随着她的深吸气而上下起伏的时候,他的舌尖也保持着接触。仿佛她在他身下是一根带电的电线,无法脱离。 女孩扭动着臀部,兴奋摩擦在他的身上。 落地灯光昏暗,不知是谁的呻吟声,低沉而充满了渴望。 “蕊蕊。”他对着女孩的脖子小声说。 “我每晚都想幻想你在我身边,即使只有几秒钟。” “有时候我走在路上,也会听到你的笑声。” “但我知道,真的遇见你,我又会变成胆小鬼。”他声音里带着落寞,像大雨中的落水狗。 “我也想见你。”承认自己的感受令她腹部深处的肌肉也随之收紧,紧得几乎让人疼痛。 “想念”,把这个词从嘴里挤出来,很艰难。 “你也。” 他直起身子,叹息的几乎惆怅,呼吸将把凝聚在身上的热气驱走,他左肩膀靠到一边,拉开床头柜上的一个抽屉。他的手在发抖。不,这是她想象。他每天都在手术台上处理生死攸关的事情,而且手会保持绝对平稳。 跟她鬼混不可能对他造成这样的影响。 当他拿出避孕套时,女孩抬起头盯着他,紧抿嘴唇,努力控制呼吸。他的老二又长又粗,硬得有轻微的向上弯曲。她不由得盯着他一举一动,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撕开避孕套,当他一点点套起来时,胸腔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压迫,紧张感越来越强,直到把拧成一根紧绷的绳子,扭曲得动弹不得。 他的眼里充满了渴望。 “你真的如我一样想你吗?” 她突然问道,也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执着于这个问题。 他放缓了动作,表情充满了犹豫,或许是羞愧,然后消失了。 “无时无刻。”他比手术刀更匀称的目光沿着床上赤裸的女体徘徊。那敏锐的目光让人感到脸红,喘不过气来。“是的,蕊蕊,”他继续说。“那天在厨房看到你跳舞之后,我看见你和历森坐在躺椅上……我无法停止想你。” 她闭上眼睛,心怦怦直跳。他的承认加剧酒精的燃烧,欲望达到了狂热的程度。 他把一只手的指尖按在阴蒂上,快乐的火花顺着颤抖的双腿射下来,然后用另一只手抚摸自己。他目光移到她下面,目光已经开始了舔舐。 “你呢?”他的语气有点紧张。他的手指碰到了女孩全身最敏感的部位。“我想知道你怎么想我的?”她紧紧抓住身体两侧的被子,陷入了狂乱的快乐中。 “我们先做爱行吗?”她努力表达自己现在无法思考。 一开始他的表情是释然,很高兴他独自幻想。另一方面直白的性的邀约使他受到了鼓舞,一根手指插入那潮湿的甬道,作为奖励。 “告诉我,”他恳求道。“告诉我你在想什么。”她脸庞泛着湿气,眉眼中流露出惊人的魅意,弯着腰,紧抓着他的入侵的手,同时又干渴的咬着嘴唇。 该怎么告诉他?除了他的手指一进一出的动作,她还能想什么呢? 手指做好了充分地扩展,水液越来越多。她用手拨弄头发,紧紧地闭上眼睛。“这个,” 她呼吸。“自从我们接吻后的每个晚上。”第二根手指接在第一根手指上,女孩呻吟着,发丝沾到脸上。 “哦,天哪,每天晚上。”他深深地叹了口气。 “你摸自己了吗?” “是的。”摇摆的臀部来配合他懒散的节奏以作回答。 他的表情难以形容。好像吞下一座活火山,脸色涨红的要爆炸。 “你就这么想着我吗?” 她突然有了掌控感,并且对于自己的自慰行为毫无羞愧。因欲望而沙哑的声音嘶嘶地说出来。 “是的。” 床上一片乱,枕头散落在地板上,她圆润的脚趾绕着床架的边缘。男人强壮的身体站在弯曲的膝盖之间,他的手指操着那水流潺潺的细缝,就像过去的每天她梦里幻想的那样。 “你不知道你在对我做什么。”他小声说,但听起来像是在自言自语。与其说是对她,不如说是对他自己说的。不知道我有多想要你,即使我不应该他的手指抽得更深更快。 “但你也想要吗?” “是的。”她坦诚道。 他的手指抽出去,把阴茎往上滑了滑,潮水已经把它弄湿了。她看着他那漂亮的手在她腿间揉搓着阴茎,真叫一个色情。然后他把前臂伸到她身下,双手放在丰润的大腿上,猛地拉向床边。 心脏停止了跳动,他猛地插进来,她的心脏又加速跳动起来。那颤巍巍的双腿勾住他温暖的臀部。他弯下身,一只手放在她头旁边的床垫上,另一只手稳住她的腰,并在撞击的瞬间拉近,以保证插得更深。 “我不应该这么做。”他喃喃地说,给了她额头一个轻吻。 “生命就是沙漏,我已经快走向完结。” “余生所愿,就一秒钟,我只是想知道和你在一起是什么感觉。”他抽出阴茎在入口处摩擦,开始推挤,慢慢地坚定插入进去。她的腿紧紧地搂住他,以便他的髋骨能更深的扎进了大腿内侧。 李洛维的眼睛像咖啡一样醇,在灯光下显得颜色越深。他低下头聚精会神地看着她,注视着他进攻时她呼出时的每一口呼吸。 一阵美妙的寒颤掠过全身,她伸出一只手托住他的脸,紧紧抓住他,娇红的嘴唇噘出一个无声的呻吟。 “你真美。”他说得那么轻,就像耳语一样。 她身体内部绞紧,劈里啪啦电光闪过皮质层,高潮如同潮水一般冲击她的全身,无视阻力,他继续缓慢地推着。更深层次、更用力、更困难。她呜咽着,感觉更舒服了,也更不舒服了。 她以前只和一个人在一起过,尽管她当时真的很爱历森,但床上的时候她更多的是心理满足,满足于拥抱过于做爱。 从来没有这么爽。 和历森做爱的时候,他们两个扮演着不同的角色,他只为他自己。她的快乐不是最重要的,对他来说只是通关游戏的额外的奖励。在身体最亲密的时候,她反而完全没有安全感。 我上了前男友的爸爸6 就在她快要受不了他的时候,他的身体贴上来,彼此呼吸震颤在一起。他的阴茎还深埋在她体内,但全身就这么依靠着,这感觉太奇妙了。 有一种温暖的连接,不仅仅是身体上的。 他低头开始吻她嘴,很细碎、很珍惜的吻,然后身下开始抽动,一下比一下更重,不顾她才刚高潮完,敏感到抖索的甬道违背她的意志缠绵的迎接着进攻。她听到窗外的风声,夜很静。他呼吸开始加速,双手握着她的腰,用力撞击他的胯,同时顶的越来越用力,她被顶到床的中间,头从床边往下垂,快靠近地板。 他健壮的双腿跪坐在床上,从背后看,腰背拱起美妙的弧线,床上的被子胡乱堆到一边,怕她头撞到地上,他手臂一用力,拉起她的身体,让她能坐在他跪起的腿长,他力气那么大,撞到她体内又酸又麻,又舒服又痛苦,节奏剧烈到她想尖叫。 终于几十下快速抽插后,他双臂紧紧嵌她的身体,在难以呼吸的拥抱中射出了微凉的液体。他的臀部向后缩,放松下来,退出的感觉,让她感到空虚。 不,她的身心都在尖叫。在剧烈喘息中她紧紧抓住他的手臂,想让他留下来。 但他已经抽出来了,恐慌像巨浪一样卷起来。 “再一次”,她气喘吁吁地说。 他的身体明显地打了个寒颤,弯腰朝垃圾桶丢掉保险套重复了她的话。身下的大家伙应声又起来。 “再一次,进来我的身体”她幽幽道。 “再一次”。 他看了下床,表情恢复了冷静。 “我们可以去浴室。”说着一把抱起她。 她朝空中翻了个白眼,该死的医生的洁癖。这一晚,她也尝试了医生的特殊清洁,很深入。 生活总归是归于平淡,林蕊有了一个新男友,暂时还没对所有人说。 一月后正好是实习的公司年会,她选了一件特别的战袍,准备夜会爱人。 她会化妆,但想到晚上的见面根本不用涂腮红,脸颊就涨得通红,镜子里女孩睁大眼睛眨眨眼时,清秀的脸看起来十分生动,确定关系以来她每天神采飞扬,自信让她看起来别有韵味。 晚会结束后,她要去了李洛维家。 钥匙在第一夜之后就拿到手,她现在是女主人,等待男主人回家。 是不是要出丑了?她忘了这件衣服有多沉,还是即将做的事把她压得很重?她尝试把手伸进低垂的领口拨弄着胸部,希望看起来更挺拔一点,B罩杯也能很完美。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抓住门把手,把门拉开。裙子的裙摆是层层迭迭的雪纺,当她走进房间时,裙摆垂在地板上显得很安静。事实上,当李洛维的深棕色眼睛转向她时,一切都寂静无声。 他不眨眼,伫立在那里,像个希腊雕像,手里拿着一杯红酒啜饮。目光紧盯着她,但不知怎么的,那目光已经扒开了衣服。她感觉到那目光蚀刻在雪纺上每一颗水钻上,这些水钻构成了蕾丝花边上复杂的花边,在前胸分裂成一个深V字形,她从未穿过如此的性感的衣服。 那件礼服使她母亲感到不安。太贴身,后背深挖,前胸尽露,轻柔的雪纺衬托肌肤的柔滑,夜灯打下来,皮肤的光泽甚至超过了水钻,太成熟了,她说,太撩人,太暴露了。但她不想脱下来,一穿上,她就期待他看到的样子和反应。 也许反应太强烈了。李洛维看过来的眼神,冷的要杀人,又让人感觉后背灼热。她有点紧张,不自觉低了下头,耳边的卷发垂到眼前,她挥手别了回去,露出线条柔和的脖颈曲线,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你已经到家了”她声音颤抖地说,“我刚参加完年会。“你穿这样参加年会?”他目光如炬,声音有点冷淡。 他只是站在那里,什么也没说,那一刻沉默在我们之间延续,气氛很僵硬。 她把藏在裙子夹层里的拳头放在身体两侧,握紧又松开,试图平息脑海中紧张的尖叫。把目光集中在他手里的酒杯上。 “能喝一口你的酒嘛?我很渴” “你过来,”他说。 最后,他动了一下,只不过是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对不起,”她脱口而出。“是我太蠢了。”他目光像手术刀一样锋利。“没有。”他嘴角轻抿,眼睛变黑了,目光集中得很强烈,而且……该死,他差点就发火了,好像穿这礼服惹毛他了。 “为什么穿这件呢?”他可能看起来很生气,但他的声音很平静。 “为什么?”李洛维大步走了过来。“你为什么穿这件衣服?”她低下头,目光落在光着的脚上。 “因为想穿给你看。” “想看看我的反应?”他用拇指和食指抓住眼前人的下巴,触感惊人的细腻。 “你成功了,因为他妈的起作用了。” 缓慢的、压抑的紧张关系消失了。当吻了过来,带着失控的力度,将她碎成了无数块。他抓住她的后脑勺,用吻吞噬了眼前这个令他喜怒无常的女孩。 爱有时候是一种惩罚和支配。 他完全按照她的意愿进行着,毫无自我,她踮起脚尖,想靠得更近些,却发现自己踉跄着后退,惊讶地眨着眼睛。 他把她推开,好坐在床沿上,他的目光把她困在原地。“那就继续吧,”他说。“你想要的。”她不知所措,被脑子里的混乱绊了一下。 “什么?“ “你衣服里面穿的是什么?” 她脸色既惊讶又满意。不自觉地向后移动,直到靠在梳妆台,靠在上面好像有了安全感。她把裙子攥在拳头里时,盯着对面的男人。 他又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把头转向一边,紧紧盯着她,看她把布料拉到臀部,露出一寸又一寸裸露的白皙的腿。当拉到膝盖时,他的呼吸加快了。当露出大腿时,他的喉结在吞咽中摆动。 他以前见过她的裸体,但每一次都能感觉全新的冲动,这冲动使他焕发年轻。 梳妆台嘎吱作响,她倚靠在上面,接着掀起裙子,让他看黑色缎子丁字内裤。他的眼睛灼热无比,好像一头饥饿地狼想要狩猎,她在他的眼睛下融化了。 我上了前男友的爸爸7 给我。”他喘息,清新的木香。 “让我看看,当你想着我的时候,你会做什么。” 她垂着眼,睫毛不停颤抖,丰润的嘴微张,一副被撩的难以自持的样子,握紧拳头,手臂僵直。 他在问什么? “把手放在两腿之间。” 她微微直起身子,手臂肌肉的线条凸起,青青的身体洋溢着难以掩饰的性感的荷尔蒙。 林蕊尴尬地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手绕到背部,轻拉了下暗扣。裙子哗啦一声落了下来,擦过了脚趾,遮住了腿。 “嗯……”李洛维站起来,走到床头柜前,放下半杯酒。当他走回床边的位置时,他一把扯掉领带,拉开西裤的拉链,手伸了进去。 “第一次见你,我不得不去厕所这么做了。” 皮肤敏感程度好像增加几千倍,他的手在滑动,眼睛盯着林蕊,使她触摸自己的难度增加到地狱级别。 他的嘴唇动了动,说了些渎神的话,但音量小到听不见。也许是她呼吸急促,听不见。梳妆台的上边缘扎进了她的后背。散落在裙子上的珠子咬进了手掌,她把雪纺半遮半掩的拢在身上,让他可以看到手指在缎子内衣后面移动。 “看你。”他的声音像丝滑的天鹅绒。 “这样戏弄我,你真坏。”他的手撸动得更快,裤裆拱起明显的弧度。 “你知道的,是吗?”答案不需要思考。 “是的” “你是个坏女孩。” “是的,”她得意得说。 她是。 天啊,他的眼睛。 她曾无数次都被他凝聚的眼眸打动,当他看向一个人,那个人就一定会被他吸引。 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根本没有李洛维说的那么美好。 那是一个秋天。 她受伤在家,男友请他来帮忙看看。 楼梯嘎吱作响,她因为发烧口干舌燥。李洛维走进房间,她有点难为情,穿着臃肿的睡衣躺在床上,打扮得像个废物。她从——天哪——星期四开始就没洗过澡了。因为玩滑板摔倒,膝盖受伤她躺在床上一周了。在伤口允许的情况下她竭力用手指整理床头,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整洁些。 李历森走的时候没关门,所以没有敲门声,李洛维的声音从走廊传来。 “林蕊?” “在这里。”她闷闷地回答。 他那时候是男友的父亲,作为医生来看她,免费诊疗一下,大概十分钟就走了,临别前在她额头吻了一下。 她以为那是礼貌的吻。 却不知看到她的瞬间,在接触到她明亮的眼眸时,李洛维心里激起了久违的情浪。 她别扭的脸,她乱糟糟的房间都是那么可爱。 他失礼的在儿子女友的家里借了厕所手冲了几次,这个年纪,他看着厕所的镜子,感叹道,我得努力健身,保持健康,希望奇迹会发生。 而现在奇迹就在发生,他走上前,拥抱了她,如同拥抱自己的绮梦。 女孩的发丝绕在他肩膀,他觉得轻柔又梦幻。 从那之后,他默许了儿子带她回家。 如果他们能好好的,他决定将自己的情感冰封,但那天黑暗的世界透出一丝光。 他看到伤心失意的女孩儿心里涌起无限的爱怜,他开始常常回家,找机会照顾她,当他发现自己的行为能影响她时,心里无限激动。 无望的爱是折磨人。 他等了三年,等了一个机会。 李洛维常穿西装,他这种身份的医生,衣服都是定制的,每个季节有专门的裁缝上门量身定做。此刻他的发型和往常一样,胡子也修剪得很整齐。 如果要说有什么不同,就是她腿间的水淹了他的裤裆。 让他严肃、庄重的外表立马堕落。 就着这个姿势,他将林蕊卡在梳妆台上,阴茎直直的插了进去。 等待的太久,两人都发出谓叹。 这太美妙了。如乳燕归林,有好像久旱逢甘霖,李洛维双手抱住林蕊的屁股,重重的顶撞,这段时间他们日做夜做,身体已经十分熟悉。 内里每一丝褶皱,他都要碾平,性器硬的吓人,刚刚喝的酒让他失去了以往的稳重,毫不留情的开拓,噗呲噗呲声音从两人的下半身传来。 林蕊仰着头,准备迎接第一次高潮。 他的性器很傲人,上翘的头部探的很深,每次都能侵入到最深入,碾磨的感觉无比清晰,她甚至能觉察出形状,那粗大、狰狞、凶悍的性器不断撞击,令她站也站不稳,只能勾住他脖子。 液体从抽插中飞溅出来,林蕊的脸庞欲色浓重,过快的节奏令她小腿痉挛,高潮如暴雨袭来,她紧紧抱住李洛维。 在床上翻滚了一夜,他眼角的皱纹不那么明显了,整个人勇猛的不像话。 “你今天出诊了吗?”她问。 “今晚我是属于你一个人的医生。”他抚摸着林蕊的背部,声音慵懒。“你和历森谈得怎么样?” 她的表情无所谓,下嘴唇被牙齿咬了一会儿。“给他点时间吧。” 他没有再问,翻身过来,胳膊拥住她,从侧面吻了上来。 这个吻是如此热烈,他的嘴唇如此用力,咽下了林蕊喉咙里发出的微弱的呼喊,他调整了角度,以更好地品尝这甜美的味道,林蕊伸出手,用手掌抓住他的脸。 “我爱你” 李洛维医生爱我。这有多疯狂?林蕊无法阻止脸上绽开的笑容。 “我爱你”他又重复了一边,吻落在鼻尖。 接而落在眼眶、睫毛、眉间、最后是嘴唇,他不断重复这句话,好像这是什么誓言。 “我的医生。我们该怎么办呢?” 他给了我一个灼热的吻。 “我们要快乐。” 四个月后,在回他老家的路上,穿过乡间的小街,车灯划破了夜空。林蕊的手机响起一条微信,她从包里翻了出来。 莉莉丝:爸爸尝起来如何? 林蕊:啊啊啊!别这么叫他了,太羞耻了。 林蕊用手掌抚摸着他覆盖着t恤的胸部,享受着下面坚硬肌肉的感觉。她喜欢时刻抚摸着他的身体。 “再摸下去就要停车了” 趁着路口等红绿灯,李洛维的轻吻又回到了她的唇边,厮磨了很长一段时间。当他往后退时,这句话突然从他嘴里冒了出来。 “我们结婚吧,我在家族信托上加了你的名字。” 林蕊睁大了眼睛,倒吸了一口气。 当她仔细观察他的表情时,看到了他眼中的真诚。他没有再说话,手抚上了她的侧脸,擦掉了那里流下来的眼泪。 —————————————————————————————————————————— 存稿没了,暂时没有思路写啥,我周末找找灵感,感觉没人看,我先停停哈 我上了前男友的爸爸8 林蕊毕业时,爸妈和李洛维都到场。 同学们嬉笑怒骂聚在一起,都以为李博士是来为儿子撑场,毕竟众所周知李历森能读这个大学是靠着爸爸的名气,但林蕊和李洛维拥着拍照时大家都感叹实在亲密,怕不是要嫁入门了。 这不过大家没想到,新郎换了人。 一年来,林蕊和李洛维愈发情浓,一举一动有了默契,除了彼此的工作和学习几乎都腻在一起, 出入难免会遇到李历森,这位大公子虽不至于对林蕊念念不忘,但初恋女友和老爸搞到一起,也没能大度到祝福。 一众旧友不知内情只感叹李历森重情,分手了,前女友还能自由出入他家,刷他的卡。 今夜亦是如此,李历森和大学网球社团的好友们小聚,这里他们常来的LP酒吧。客人不多,放着舒缓的黑胶唱片,在座的都是会员,组局的是社团的社长林群,他清俊爽朗,很有领导气质,已经开始独自创业。 “历森,昨天我看到林蕊了,她开着你家的玛莎拉蒂。兄弟不是我说你,那车我都跟你借了多少次了,想带去见个客户装装场面,硬是不给。” “还得是旧情人啊。”林群调侃道,浓眉促狭的夹了下。 李历森闻言烦闷不已,分开许久,听到她的消息却越发频繁,他从一开始的无动于衷变成现在的难以躲避,几次差点打给林蕊,但又不知说什么,只能和朋友出来喝闷酒。 “不是我借的,老头子给她的。”他仰头一口干掉手里的那杯威士忌。 说完侧过身体,高大的身躯显得有点踉跄,伸手在半空中微晃了一下,角落的侍应生随即端上一杯新酒。 “那你家老头子还真看中她。”林群的话中带着辛灾乐祸。 都快当成眼珠子了。 李历森分手第二个月就交了新女友,网球社的新星蒙悦雨,全国大赛第13名,才貌双全。 按道理说,各方面比林蕊优秀多了,但李历森就是控制不住越来越频繁想起林蕊。 喝了一晚上闷酒,还是心烦,他决定回郊外别墅静静,那里平时就他回去,也算得上是无人打扰。 月朗星稀,出城的路非常安静,他喝了酒没走高速,夜幕低垂,路上无人,绕小路半小时就开到。 别墅一片漆黑,他停好车,关了火,在黑暗中发呆。 树影婆裟,微风习习,树叶沙沙作响,李历森觉得自己前胸后背像穿了个洞,那幽幽的栀子花香就从他身体透过。 以往喝醉了,都是林蕊车他回这里,给他脱衣服、擦澡、为他洗衣做饭,还会温柔的给宿醉的他按摩,很多的事是分开后他慢慢想起。 倒不是后悔,就是有点怅然。 突然,一道远光灯从车旁边擦过,一辆玛莎拉蒂穿过他停在别墅车库门前。 那车是林蕊开的。 李历森的车隐在拐角的树后,看不见,但月光白冷冷的照在地上,林蕊从驾驶座伸出的腿白到反光,那双脚穿着红底碎钻高跟鞋,在地上站稳后绕到副驾驶,打开车门。 好久不见了,她的侧影清瘦了些,黑色的抹胸礼服看起来有点伶仃。 她弯下腰,对副驾驶的人轻声说了几句,听不清。 李历森按下车窗,凝目望去。 是李洛维,车内的灯照着他的脸,看来是从宴会刚出来,平日威严的脸燃烧着酒色,似乎有些热,两鬓的发有点汗湿,正靠在座椅上盯着林蕊。 动了动嘴,不知说了什么。 李历森吞了下口水,喉结动了动。 突然,车里的男人一把抓住林蕊的后颈,那天鹅一般优雅的脖颈被钳制 ,男人的手抚摸着林蕊白皙皮肤上突出的骨节,并凑上去吻住了她。 只听到一声惊叫,然后口水吞咽的声音传来。 林蕊一手撑住车门,一手跌落到车里的男人胸膛间,苦烈的酒味和雪松的男人香水味冲击着鼻子,林蕊眼前一片眩晕。 李历森猛的将视线移开了,但又忍不住看回来。 死老头,一大把年纪还如色中饿鬼。 连绵的轻吻后,林蕊回过神低声轻哄着车里的男人,李历森知道她哄人的态度有多绵软,声线轻缓诱人。 不多时,车里的男人终于肯从座位站起来,他大半个身体压在林蕊身上,头靠在她的脖颈不住轻蹭,炙热的呼吸和过高的体温烫的林蕊裸露在外的皮肤不住的酥麻。 “先进去好吗?乖啦。”他们互相搀扶着走进别墅。 李历森终于听到她的声音。 因为他也从车里出来了,跟他们相隔十几步,夜风将她美妙的耳语送到身边。 李洛维医术精湛且常年健身,精壮的身躯压的林蕊几乎直不起腰,两人半搂半抱地进入大门,门厅的声控灯亮的一瞬间,李历森看到他老爸将手放在林蕊的臀部开始搓揉,那力气绝对不小,林蕊又轻呼一声。 脚下的路如同火焰山烫脚,他应该即刻离开这里。 这种时刻对于三个人都是不合时宜,但李历森的脚下仿佛有千斤水泥灌下,难动分毫。 天人交战半天,李历森从后院翻墙进去,走到泳池边的玻璃门。 那里能看到整个客厅。 大灯没开,他们两个站在门厅,他老爸将林蕊抱起在怀,顶在墙上疯狂顶撞。 他听不到声音,玻璃隔音很好,他老爸西装完好,林蕊的高跟鞋有一个已经跌到地上,抹胸礼服堆积在腰间。 高大的背影间或露出半颗被压扁的浑圆白乳球,男人的大手交握在林蕊的臀后,不住往怀里推送,酒精让他的力道大到失控,他腰间别着的双腿开始痉挛,圆润的脚趾头在空气中挣扎。 咔——咔——咔—— 门厅的感应灯自动熄灭又被墙上的震动撞到亮起。 李历森恨自己的视力这么好。 林蕊精心做好的卷发在墙上蹭的混乱无比,嫣红的口红被吸允到晕开,她眼角湿润,媚态十足,浓眉的睫毛在顶灯照耀下垂出一把小扇子,她和他在一起有这么快乐吗? 李历森还在屋外胡思乱想,但林蕊被狂乱的顶撞到快速高潮,体内的大家伙又热又烫,越来越重的节奏将她体内的褶皱全部展开。 她抱紧眼前的男人,双腿在交叉缠在他背后,越收越紧。 这压力促使李洛维更加激动,他手摸到她腿弯处尽力往上推,等她落下时再往上顶,落差进得更深入,阴茎快速探入,完全无视紧缚的压力,重重地撞在她会阴处,上翘的前端渐渐探到宫口,细细的肉缝里面充满了丰润的液体,被压迫就会缩紧,一抽离又期期艾艾的挽留,实在是缠人的紧。 李洛维满头大汗,只觉得林蕊把自己缠的要爆炸了。 “轻点、轻点。”她在求饶。 硬硬的阴茎次次顶到宫口,林蕊又爽又痛,嘴里止不住呜咽。 李洛维就着靠墙的姿势疯狂顶胯,在顶灯灭与亮之间,他埋首狂吻,强悍的腰身钉死在林蕊的下半身,轻抽重擦,一时间闪电般的酥麻在肉穴间连环爆开,在此幽暗之处,两人相拥到高潮,极乐劈在身上,痉挛到四肢胶着。 林蕊 林蕊 林蕊 李历森将腿间射出的液体随意擦到西装外套上,灯光暗下来那一瞬间,他看着老爸凑到女人半掩的眼帘处,不住的琢吻,林蕊高潮后很敏感,明明是羽毛般的亲吻。 却过电似的全身颤抖。 那一抹白,在夜色中流动,林蕊靠在男人怀里的乳白躯体被操到爆开,李历森远远看着,却痛苦的感觉到这比之前每一次性爱都感觉兴奋。 他坏掉了。 女杀手的纯爱1 今晚的任务结束后,埃琳娜正在清洗她的格洛克手枪,长发梳成高马尾在脑后一丝不苟,一阵喧闹声响起,这时她在新闻上看到了他的脸。 整整一分钟过去了,她才想起要呼吸。 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动作已经停止,手枪掉到水池里,却不由自己地跪在地上。 她离汽车旅馆的电视屏幕只有几英寸。 他……是谁? 他的脸很美,哪怕是在新闻画面上,拉宽的比例也难掩他出色的五官,闪耀着巧克力光泽的半长卷发,忧郁的眼眸,立体得如同雕塑般面部结构。但天啊,他太累了。浓密的卷发遮住了额头,直愣愣的镜头下看起来很脆弱,尽管在他漆黑的眼眸试图传递出一种伪装的坚强。但他俊逸美丽的脸庞下却写满了“快来伤害我”,当埃琳娜调大音量时,冷静地血液已经开始沸腾。 “杜布瓦先生,今天和绑架你的人面对面是什么感觉?”这个问题困扰着年轻的男人,但他隐藏得很好,把一缕松散的棕色头发别回耳后。 他刚从警察局的出来,指认了凶手。 “那……不愉快。但我希望,有一天,看到她被关起来,我相信法律。”他的声音让埃琳娜热血沸腾,她的喉咙感觉到干渴,男人面对镜头并不怯场,侃侃而谈,看起来柔软、健壮、坚韧、纯洁、诚实。 她这辈子还没这么喜欢过人的声音。 埃琳娜把额头贴在屏幕上,呼吸在玻璃上起了雾。她的手摸索着屏幕的两侧,几乎要把它从廉价的梳妆台上扯下来,以便尽可能靠近她。 这个男人是谁? 谁想伤害他?她会去宰了这些狗杂种。 毕竟埃琳娜是专业的,她是杀手。 当然,为他,这一切都是免费的,她心甘情愿为男人这么做的,只要看她一眼,就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杜布瓦试图从记者的人群中穿过,但人墙拦住了他,周围人的喧闹让他有些烦躁,无良的八卦媒体完全不保护受害人隐私。“杜布瓦先生!喂!” 那是他的名字。 杜布瓦。 埃琳娜懒得把它写下来,因为它已经刻在脑海里了。 她的胸膛里有猫在抓,那爪子左抓右挠,惹得她心痒难耐,那情绪在试图重新排列内脏器官。 已经可以预见,她会变成他想要的样子、崇拜他、接近他。埃琳娜会找到这个可爱的男孩,保护他不受任何伤害。 从有记忆起,她对男性从来没有太大兴趣。他们不过是合同需要处决的人之一。合同之外的男人,是偶尔出现的、没有面孔的安慰工具。 但这位,这是她的天使。 屏幕上,他努力压抑愤怒,抿住嘴唇,小方下巴用力咬紧,她看着几乎要高潮了。贴身的牛仔裤变得很紧绷,她拉开裤子拉链,抚摸自己,手拂过颤抖的腿伸进内裤,给电视里的他看,好像他的目光能穿过荧幕,那痛苦阴郁眼神让她欲望高涨。 让他看到她两腿间最终会接纳他的地方。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一个记者截住他问道。 当他开始被迫询问案件的可怕细节,为什么会被囚禁30天?那个女人究竟对他做了什么?他是如何被解救的?越问越大尺度,他的脸变得很苍白,显得有点病态,深邃的眼眸流露出明显的痛苦。 最后,他回答了问题。“我所希望的是……平静、正常的生活。如果够幸运的话,过上普通人生活就好。”他低下头,用力挤过人群。 “谢谢,对不起。”他的背影消失在镜头前。 平静、正常? 杀手能给他这些东西吗? 不。 不,但其他人可以。 她只能变成另一个人。 新闻台转到另一个故事,埃琳娜转过身,跌跌撞撞地倒在床上,脸朝下,像动物一样喘息,手加大力度开始粗暴地自慰,想象着他如同驯鹿一般美丽的大眼睛朝她闪动。想象着他湿漉漉的阴茎被她玩弄,那美丽的声音呼唤着她的名字。 埃琳娜! 他唤醒了埃琳娜内心的某种东西,雌性想交配的本能,埃琳娜双腿夹着被子来回骑动,臀部剧烈地前后摇动着,发誓一定要找到他。 发誓要跟踪他,直到知道什么能让他满意为止。 发誓成为他的另一半。 埃琳娜从没对一个人如此着迷过,这辈子都没有。 很多时候命运都是突然来到面前,没有预兆。 杜布瓦已经在房间呆了一周,他没有踏出家门一步。 工作已经辞了,此前的积蓄够他几年生活,这几天他收到了很多人的问候但是没办法回复,他需要时间,去淡忘这些事情。 而社会也需要时间,去淡忘他这个无足轻重的人。 在家里的时间他努力健身、读书、煮饭,试图回到过去的规律生活,但是总还缺点什么。 今天下午有人来敲门,他没开。 等晚上他打开房门一看,门口放了一个蛋糕,上面放了一张卡片,他拿起来一看。 “愿你快乐无忧,守护天使常伴左右。” 字迹很陌生,他不知道这是哪个好心的邻居,蛋糕旁边还有有小束的鲜花,他一并拿起放到屋内,终于鼓起勇气趁着夜色出门散散步。 人只能做自己的囚徒,画地为牢才是最完美的囚禁。 他住的街区不算繁华,但走几条街也能找到一些清吧或者小酒馆。 常去的几家不在考虑范围内,他拐进了一家新开的咖啡店,里面正好一些年轻人在团建,男男女女笑做一团,有个女孩最亮眼,她端着咖啡杯,静静的笑着,周围的人都忍不住用余光贴近她。 他也一样。 她很特别,不怎么开口,巴掌大的心形脸,漆黑的长直发披散在脑后,眉眼算不上多美但看起来很混血,没有化妆,素颜的皮肤很清透,一字肩黑色毛衣露出小段白皙的脖颈,裸露的皮肤却又被长发盖好,全身透着一股安静却禁欲的韵味。 杜布瓦没多看,不想引人注意,压低了帽檐走进去,他戴着口罩帽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现在,他们最近的距离只有三米,不算有利的开始,57个小时后他会爱上了这个女人。 女杀手的纯爱2 绑匪在保外就医途中被谋杀。但不仅仅是谋杀。是被砍头了,挂在医院的空中花园里。 自从他们把李娜关进监狱后杜布瓦就一直担心那个女人会逃出来,毕竟她有很多“关系“。但现在,他看着手机里的新闻感觉非常荒谬。回复了心理治疗师的信息后,对方敦促杜布瓦采取一些小措施,积极面对生活,让自己重新融入社会。 他放下手机,拿起刚点好的青柠美式喝一口,又酸又苦,和现在的心情恰如其分。 窗外的街很安静,没什么人,他坐在窗边的高脚凳上,拿下口罩,左手撑在下巴上,望着路灯发呆。 昏黄的光照在路面上,不太亮,街角一片漆黑,他的心在胸口狂跳,尽管逻辑告诉杜布瓦没有人藏在角落里。没人会跳出来抓住他,把他拖到地下室,绑起来。 大脑里面疯狂的念头在咆哮,他在竭力控制。 现在他呆在人群中,是安全的,他能听到背后人群说笑的声音,能听到咖啡机运转的声音,能听到音乐在播放。 这是安全的。 又过了一分钟,他开始感觉周围的环境音不太清晰,恐慌感在增强,想要逃回家。那里是安全的,在那里不用担心别人,只需要担心他自己,独属于自己的空间,还有门锁。 他转过身,拿起杯子一饮而尽,戴上口罩,却注意到的那个安静的女孩就从一群人中间站起走了过来。她没有太靠近。相反,犹豫地朝他的方向走了一步,右手不自然地整理着垂到胸口的头发,一个不对称的微笑浮现出来,她看起来更有吸引力。 “要离开了吗?她用沙哑的女中音问道,杜布瓦的手在不自然颤抖。 他已经一周没和任何人说过话了。在那之前,主要是律师,警察和医生。所以当他回答的时候,声音听起来很不自然,像是生锈的机器在干涩的运转。 “是的,很晚了。”出于某种原因,也许是因为她的眼神太耐心了,杜布瓦脱口而出:“而且这里有很多陌生人。”她打量着店内的人群,点点头,仿佛这是一件完全正常的事情。 “我明白你的意思。”她歪了歪头,瀑布一般的黑发微微晃动,幽幽的香气飘过来。 ”等会可以一起喝一杯吗?”明明是邀请,她说话时十分沉着。 杜布瓦沉默了,他在想该怎么拒绝。他指了指桌上的咖啡杯,示意眼前的女孩。“我已经戒酒了,”他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对不起,我太唐突了。”她道着歉,但眼神却是直勾勾的。 那是一双有魔力的眼睛。 这三个字感觉像是隔着枕头对杜布瓦耳语。他们站在人群中,周围一切都消音了,就像没有别人存在一样。其他的声音只是嗡嗡的声音。她海蓝色的眼睛就像汹涌大海中的一艘救生艇,而他似乎无法将目光移开。 她走近了两步。“我碰巧知道哪里可以给你弄到无味的无酒精啤酒。” 杜布瓦的心开始狂跳,他甚至怀疑这声音大到她能听到。 他还没准备好面对这种事。 眼前的女孩是无辜的,从她不熟练的举动来看,应该很少跟人搭讪,实际上她的气质应该是被搭讪的那个,所以邀请的话说出来都有一种施舍的命令感,但并不令人讨厌。 但和一个女人喝酒?还是陌生人?他甚至不能走进一个房间房间,除非灯火通明,他再三鼓劲,它会带来什么? “我不知道,”杜布瓦低声说。 “嗯……不,我不能。“声音低沉又失落。 “其实”她说,显然对自己有些恼火。 “我还没有告诉你我的名字呢。这应该在邀请漂亮男孩前说,是吗?” 杜布瓦口罩后面的脸僵住了,还在为说他漂亮而感到震惊。 “我是埃琳娜,新来的。我住在你隔壁。” “是吗?”埃琳娜双手环臂,微笑肯定。 新来的。 这是不是意味着她不知道我是谁?她看起来像是外国人,可能不会看本地新闻,但他忍不住想如果能和一个不知道他在一栋老房子的地下室被绑架和恐吓的人坐下来聊聊会很好。 杜布瓦摆脱了紧张,不假思索地把手伸出来,吓了自己一跳。 “很高兴见到你,埃琳娜。”杜布瓦的眼睛不安的眨着,她伸出手,手指轻轻回握了下就放开,十分淑女。 “杜布瓦,”他说。 “我也很高兴见到你,你一个人住吗?”埃琳娜问。 “没有。” 埃琳娜的眼神好像有个勾子,他不太自然的放下了口罩。 “我有一只性情多变的哈士奇,名叫温斯顿。” “哦。”他都快嫉妒了,才认识这个人几分钟,有什么好吃醋的?杜布瓦感觉自己脑子好像待机了,无法思考。 “我想喝一杯无酒精饮料听起来不错。”她微笑着,眼角的笑纹呈扇形散开。 “好的。” 杜布瓦自动回答。 埃琳娜告别了店里的朋友,在大家打趣的眼光和杜布瓦散步回家。 周围不算亮,但杜布瓦此刻也无暇紧张,埃琳娜挨着他的胳膊,体温传过来。 说这一些工作的趣事,他没太用心听,注意力都在她侧脸上。 当他正看着出神,一个歇斯底里的女性声音突然进了脑海,还有他自己的乞求声、啜泣声、木头碎裂声。 他停住了脚步, 开始无法呼吸。 埃琳娜疑惑的看了过来。 “我很抱歉,我…。”杜布瓦无法说出完整的话,他恐慌症发作了。 “不,是我,我....。“他紧张的环顾四周,意识到自己正处在黑暗的街角,脸颊变得麻木了。 他现在最害怕的是黑暗。 “杜布瓦?”埃琳娜用平静、温和的声音说。 “我只是,嗯……”他把出汗的手心擦在衣服上。“我不喜欢黑暗。” “为什么?” “你真的不知道?” 她看起来有些担心,走过来扶住杜布瓦的肩膀,眉头紧锁。慢慢地,摇了摇头。 他放低了声音。 “我被人从家里带走了,被绑架。“ “一天晚上下班后,她在我卧室里躲了好几天。那个人是我的一个老同事。她不太正常,对我产生了某种迷恋,想象着我们之间的关系。没有什么…性方面的。但看起来像是她在追求我。”他停下来喘了口气。 “我一直在配合她,和她说话,直到她放松警惕。直到我能找机会报警。她……她上了新闻。”他声音在颤抖,断断续续。 一个正常女孩完全有权避开像他这样有负面创伤的人。 她让杜布瓦有了片刻轻松的感觉,成为那种和可爱女孩调情喝酒的男孩。 虽然这个幻想只持续了一会儿。 他讲这个故事时,埃琳娜一直很安静。现在,她只是简单地说:“对不起。” 她道歉什么呢?又不关她的事。但此刻她不会不安地移开视线,也不会试图把他的经历和另一个恐怖的故事联系起来。她只是回答,然后就不管了。 就是他现在需要的,平淡的对待。 “谢谢你。”他低声说着。 “谢谢你的邀请。不过我想我现在要回家了。”他把手插进口袋,感觉夜风很冷。 “晚安。”埃琳娜将他送回家,但当他走到门口时,似乎无法进入。 里面灯火通明,他已经用手机打开了。 没有理由不进门,但他做不到。 我可以和你一起进去埃琳娜天使一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可以检查一下房间,确保它安全。然后我就走。”他点点头,没有回头,埃琳娜出现在他的右边,瘦小挺拔的身影,令人安心。 她是邻居,不是陌生人,让她进去一会儿肯定是安全的。 他意识到,自己也想让她进来。 埃琳娜身上有一种让他安心的东西。她说话的方式,好像很清楚与他交往中无形的界限。 女杀手的纯爱3 埃琳娜走了进去,杜布瓦跟着她。从一个房间到另一个房间。 她的脚步很轻巧,像猫一样敏捷。她看的很细致,甚至会检查那些隐蔽的地方,比如厨房的橱柜、储藏间的门后、阳台的窗帘背面,一些普通人很难注意到的地方。 杜布瓦跟着她,第一次知道家里有这么多角落可以藏人。 从常理来讲,他是男人,能照顾好自己,还能保护其他人,但现在社会角色被颠倒了。 但他不排斥被眼前这个女人的保护。他喜欢她的关注在自己身上,目光放在他肉眼可及的地方。 女人的背影显得有些瘦弱,看起来并不强壮。 “这里一个人也没有,”她看着杜布瓦的眼睛说,声线很低。 “所有门窗都锁上了。你是安全的。” “谢谢,”他低声说。 “任何时间。我是认真的,如果害怕,任何时候你可以去隔壁找我。”她犹豫了一下,转身往门口走去。 “等等。” 他的背部肌肉绷紧,猛地拦住埃琳娜停在门把手上的手。 “你......,你可以留下来吗” 这太疯狂了。 他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说出来。 真的考虑让这个几乎不认识的人留下来过夜。他们才刚认识。他的精神还不太健康,不能做随便或认真的事。但已经在恍惚中向她走去,埃琳娜闻言转过身,手掌已经在他背上的肌肉上滑动,温热的体温吸收了他的颤抖。 她把手放在杜布瓦手上,半盖着。她的手很小,根本盖不住他的手背,触感却不是很柔软,掌心甚至有点粗糙,可能她喜欢运动? “留下来喝杯咖啡?还是留下来陪你上床,杜布瓦?“ 房间的灯很亮,但他觉得光线似乎在她身边会被吸收掉,她的身上总是笼罩着沉秘安静的气息。 “我不知道,”他说。 “我只知道你在这里让我感觉更安全。“他觉得那小小的手盖住的不是他的手背,而是掐住了他的咽喉,他呼吸困难,神情恍惚,喃喃地说。 埃琳娜皱眉。 “你是什么意思?”她的手指从手背滑下来,抚上了他的手腕。 “没什么。”好长一段时间过去了,她能听到他的呼吸声,以及急速跳动的脉搏。 “我从来没有和女人过夜过“ “以前,我总是想,能遇到一个可爱的女孩,然后慢慢相处,是我错了吗?” “不,你没错。”她把手贴近他的胸膛,走进一步几乎在他怀里,抬起那一张温柔的脸,表情既诚恳又紧张。 “你很棒。”她蓝眼睛里的眼神几乎要把人溺毙。她不知道涂的什么香水,如同新月一般幽静,令人安神,但靠得太近,又令人心脉膨胀。 她太小了。 仰起头时,黑发垂坠到脑后,露出线条凌厉的脖颈,她锁骨出奇的锋利,黑色的毛衣裹住白皙的皮肤,如同冷艳的黑豹一般摄人心魂。 当他的背碰到墙时,才意识到自己在不断后退,并一直在试图拉大他们之间的距离。 “我吓到你了,”埃琳娜说。 是吗?他的额头开始冒汗。空气变得如此潮湿,气温升高地如此迅速,他的大腿在颤抖。 皮肤渴望她的手掌触摸上来,哪怕是粗糙的,也好过现在麻痒难捱。 她的吸引力是无与伦比的。离得越近,让人的防线更加溃败,他怀疑真的有人能拒绝她吗? 埃琳娜爱怜的擦掉了他头上的汗,看着他摇摇头,再次伸手去抓门把手,示意要走了。 “这进展得太快了。这是我的错。我——” 没等她说完,杜布瓦迅速解开上衣的扣子,从脖子一直解开到腰,把它脱了下来。 然后腰带解开,重重地掉在下面的瓷砖上,发出金属清脆的声音。 当除了内裤什么都没剩下的时候,他站在她背后,在这个有着无穷魅力的女人身后凝望她,他的新邻居,毫无羞耻的展露自己的身体。所有的灯都开着,无处可藏。他能感觉到埃琳娜看过来的时候吞了一下口水,她不是无动于衷的,她的眼神变的热切和具有攻击力,几乎要碾碎他,吞掉他的骨头和血肉。 她迈出一步,把杜布瓦压在门厅入口的墙壁上。 她踮起脚,嘴轻轻地落在他脸庞上。手指滑进他的头发,勾住他的后颈往下拉,直达的胯部相接,大腿紧贴。她只用嘴唇吻,挑逗着他的上唇和下唇,把她的嘴斜贴在杜布瓦的唇上,直到他发出不满的呜咽,才开始舔弄,最后她把舌头伸进去,轻抚着他的舌头,杜布瓦屏住了呼吸。 长久以来,他除了恐惧什么都感觉不到,所以他终于勇敢奔向自己的需求,把自己投入到性冲动中,就像悬崖跳水者跳进蓝色的湖泊。 活着的感觉真好,吻不够,他突然变得贪婪,渴望更多。 埃琳娜慢慢地抚摸着他消瘦却肌肉明显的身体,用腿搂住他的臀部,吻了他一下。 手更深的压迫他的后颈,力道很足。她把手滑到杜布瓦的内裤后面,揉了揉他的屁股,他的翘臀把内裤衬出了很好看的形状,看起来并不比内裤模特差,他的后背贴在墙上往下坠,埃琳娜的嘴唇滑到他的胸膛、脖子、喉咙。 “我不敢相信这一切正在发生,”他在亲吻之间粗声粗气地说,那双眼睛第一次充满了激情,在探索。 “我需要你。我需要你。” “我也需要你。” 埃琳娜的衣着几乎完好,“带我去卧室吧。”这四个字刚从他嘴里说出来,就被从墙上扯了下来,被飞快地带进了后面的走廊。 他指了指右边的门,埃琳娜改变了方向,进了他的卧室。所有的灯都开着,每一个,一切千毫毕现。 “你是做什么工作?”杜布瓦从中间往上开始脱埃琳娜的毛衣。 一小块腹肌露了出来,形状非常完美。 “我卖保险。”她无所谓的说。 “你一定卖了很多保险,”杜布瓦一边沉迷于她的身材,一边赞叹。 埃琳娜嘴角往上翘,她的工作能力一直很棒。 “我是NO1,零差评。” 女杀手的纯爱4(夹射) 谎言说一百次就会成真,眼前的人当然不会知道她真正的职业是什么。 “我曾有个幻想。” 她一把男人推到,让他躺在床上,然后歪头看着他慢慢落下自己的毛衣,把它扔掉,弹开牛仔裤的扣子。那双蓝眼睛扫视着他,用目光制止他的行动,吞噬着他的每一寸光裸的肌肤。那目光如冰块一样刺激,他的皮肤上毫毛竖立。 “幻想是未曾达到的未来,勇敢的人,会梦想成真。” 她褪去衣衫,身上裹着连裤袜的整套内衣,文胸黑色蕾丝带子在胸前肋下交叉,高腰T字内裤的夹子安稳的套在长袜上,她穿着高跟鞋,猫一样的爬上了床。 黑发丝滑,红唇冶艳。 她的手指勾住杜布瓦的内裤,一把扯下来,他的大腿颤抖,但是阴茎已经火热的树立起来。 “天啊,你真让人抓狂”他含混不清地说。 “首先,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触碰我。” “其次,想要我做什么,你可以说出来。” 她说着自己的要求,然后用目光巡视他的裸体,这具男体并不强壮,但比例优美,肩宽胯窄腿长,她伸出手在杜布瓦的大腿上来回抚摸,他大腿有明显的肌肉,显然是经常健身,抚摸的力道不大,却令他腿间的毛孔全部张开,触感在若有似无的时候更加明显,往下看,无人触摸的阴茎弹了弹。 “拜托,摸摸它?”他恳求道,却很难集中自己的注意力。 埃琳娜看起来游刃有余,下巴高傲的扬起,但她的动作,依旧是不紧不慢的用手指点了下阴茎的顶端,但却微笑表示理解了他的意思。 在床上,她无疑是操纵者。 她掌控的姿态看起来十分强势,如同母狮子掌控群体捕猎的姿态,但态度是温和的,亲近的,甚至每一步的触碰都得到了他的允许,甚至可以说是恳求。 “我不喜欢太多的毛发,扎手。” 她故作稚气的皱了下鼻子,手放在他的腹股沟,眼神温和的看着杜布瓦。 “我帮你剃掉好吗?这样,我摸起来也能舒服点。” 天知道杜布瓦脑子里想什么,这时候如果她要求的是剃掉头发他估计都会答应。 他点了点头。 埃琳娜转身去了浴室,不一会拿来剃刀和胡须的涂抹泡沫,她拧开盒子,仔细的给他私密部位涂上浓密的泡沫。 剃刀还很新,他平时电动剃刀用的多。 刀在她手里都异常听话,仿佛那是个小宠物,只等待指令,她的手上下翻转晃了几下,小刀在她之间灵活的飞舞,仿佛那不是尖锐的凶器,是轻柔地飘带。 “我开始咯” 说实话,刀贴到皮肤时有点冰凉,他不自在地想动。 “别动哦,会伤到你的小东西。”她声音变得低柔,如同催眠的暗语。 他又忍住了,现在他上半身靠坐在床头,双腿大敞,呈现M脚姿势踏在床铺上,而她,则跪坐在床边。 用小刀给他剃毛,她举动很优雅,好似在雕琢精美的瓷器一般认真。 他低头看了下,只看得到到她的发旋儿,刀片贴近又抽离,她刮的很快,他因为消瘦,肌肉很明显,金属贴在皮肤上时,肌肉会敏感的挑逗,呼吸变得急促,刮掉腹部和私处的毛发后,阴茎显得更长,此刻因为刺激正忍不住轻吐清夜,他的腹部也在快速收缩。 她抬头看了一眼,杜布瓦右手遮住眼睛,一副受不了更多的样子。 “好了。” 她从杜布瓦的腿间站起,从旁边拿起准备好的湿毛巾给他擦拭私部。 冰凉的毛巾、温热的手、还有那一触即离的长发。 “今晚你吃饭了吗?” 埃琳娜坐在他身边,无视他涨的快发痛的阴茎。 “没有”他艰难的回答。 他的阴茎在颤抖,腹部紧绷,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去触碰她,欲望让简单的动作变得无比艰难。 “乖孩子” 他的脸庞得到了一个吻,当然他更希望是吻在另一个地方。 “我们来玩一个游戏。” “十分钟你能忍住不射,我就答应你一个要求。”她靠过来,额头贴着额头,柔声说。 恶魔的要求总是充满诱惑,人类往往在踏进陷阱前无视所有的提示。 “没忍住呢?”他追问。 “那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了。” “放心,如果你做不到也可以放弃....她补充一句,随即低头看了一眼他快要爆炸的阴茎,那里已经从粉红涨到粉紫,但没了毛发的遮掩,看起来干净多了。 我可以。”他抢白道。 胸膛开始剧烈起伏,等待她奖励的吻。 埃琳娜没有如他所想,她抬起上半身,跨坐在他的腰腹上,将他的已经变得湿漉漉的阴茎压在身下。 就隔着内裤那一小片布料,开始磨蹭,前后晃动着,他们私处相接。她双手撑住杜布瓦的胸膛,抬起臀部稍微动一下,他的喘息变得又急又重。 2分钟 “你最喜欢的食物是什么?” 埃琳娜骑着他,如同骑着一匹刚套入缰绳的马。 “我,我喜欢吃布丁。” “我问的是食物。” “就是,就是布丁。”杜布瓦在在喘息间回答道,比起两分钟前,他的额头开始流汗,划过下巴,滴到胸膛上。 埃琳娜没有错过,她拿手指擦掉汗珠塞进了他的嘴里。 他的舌头温暖湿滑,而且出乎意料的听话,随便她在里面翻动,莹白的手指插进淡褐色唇间,舌头间或露出了一点粉色,被搅弄的乱七八糟。 杜布瓦控制不住自己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到胸膛上。 “你好脏。”埃琳娜一边玩,一边指控。 好像弄到他口水乱喷的人不是她一样。 “你最喜欢的季节呢?”她抽出手指,继续问,屁股却换了一个方向,开始左右画圈来骑着他。 阴蒂隔着内部磨着他的阴茎,她感觉十分快乐。 “秋天。”他试图抬手擦口水,却被她制止。 “秋天有什么让你流连的吗?” “没有,我只是怕热。” 埃琳娜看着他相对于其他男性过于白皙的肤色点了点头。 8分钟 她双臀猛的用力,往中间收紧挤压,常年的肌肉锻炼,让她对于自己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有超强的控制,以往的任务中,她曾经靠双腿的力量令目标人物窒息而亡,那次的目标是个拳击手,很顽强,在她的夹击下,撑了五分钟。 当然,这次她控制的很精妙,力度刚刚好刺激到他射精。就在他意识模糊,防备全无的时候。 “我赢了” 埃琳娜说,如同她的每一次任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