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他绑错人了(年上)》 “看够了没” 疗养院门口,两个男人快步走过,几拳就放倒了两个跟在后面的护工,紧接着,像提小鸡仔一样把桑若提了起来—— 她的瞳孔放大,还未来得及出声就被一个手刀打在颈后,紧接着便晕了过去。 等她醒来是在一辆又破又旧的面包车上,刺鼻的机油味传进她的鼻子里,让她有点想吐。 桑若耳边传来兴奋的男声:“铮哥,干完这一票,我娶媳妇的钱算是有了。” 另外那个男人仿佛就坐在她边下,只懒懒应了一声。 秦铮有些烦,这行他早就金盆洗手,脱了几年了。谁知从小到大的兄弟今天硬求着他一起,说自己接了个大单,保证干完就走。 他那时还说是哪个金贵的人物,谁成想是个千金大小姐,那可不贵嘛! 绑架女人不是他的作风,但扛不住陈大求他,只能跟在后面出手了。 他说是个小叁的女儿,下单的是个富家太太,只是为了离婚分家产拿来威胁她老公。 秦铮对这些有钱人的把戏没兴趣,只想着要早点结束回家睡觉去。 陈大看了眼后视镜,发现她已经睁开了眼,立马说:“铮哥,这小娘们醒了。” 桑若的双手都被尼龙绳困着,手腕处红肿了一片,她抬起眼,正好和秦铮对上。 男人穿着黑色的短袖,看着像是宽松款,偏偏被他的身形撑得有些紧。他看起来很健硕,手臂上的青筋凸起,一双大手骨节分明,足以想见衣服下是怎样的肌肉虬结。 面容坚毅,一双薄唇紧紧地抿着,眉宇间透露的狠厉足以证明他不是个太好的人。 秦铮也在打量她,少女一袭白裙早在骚乱中弄脏了,柔嫩的脸颊也沾上了些许灰尘,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一双大大的眼睛黑白分明,粉色的唇瓣因为紧张被牙齿咬住,加上那柔若无骨的小样子,秦铮在心里下了定义,看上去像是小叁的女儿。 见她一直看着他不做声,秦铮敛了眉,沉声:“看够了没?” 桑若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沉默地转过头看窗外,倒是陈大笑了声:“铮哥,你这魅力,让人千金大小姐都迷上了啊!” 秦铮骂了他一句,手枕在后脑勺闭眼假寐。 又过了会儿,陈大又开口:“铮哥,这娘们一直看外头,不会在记路吧。” 秦铮睁开眼,果然看见她一直看着外头,眼睛一眨不眨的。 他把她那边的车窗拉上帘子,然后踹了下陈大的驾驶座:“你他妈好好开车。” 陈大挠了挠头,哪能怪他,这小娘们长得太好看了。 不知是路况不好还是车要报废,一路上颠簸得很。小姑娘被抖得厉害,偏还是一副坐直的样子,看上去端正极了。 秦铮闷哼:教得倒是好。 他又看见她手紧紧握着,指关节泛白,想到她还是个半大的孩子,也就装得冷静。 “不吃就饿着” 他们停车的地方是个工厂,看起来荒废很久了。 陈大摸摸光秃秃的脑壳,有些心虚:“铮哥,临时找的。” 他又补上“我先进去收拾。” 秦铮皱着眉,不耐烦地开了车门。 他倚在车门边,见那位大小姐仍呆愣愣地坐在那儿,当即扬着眉:“怎么,要我请你?” 大小姐一声不吭地下来,因为没注意地上的石子还踉跄了一下。 秦铮有些头痛,他就说,好端端地绑什么女人,真是不嫌麻烦的。 没等他说话,桑若已经往前走了。 秦铮关了门,手插在裤兜里跟在她后头。 即使陈大收拾了一番,这地方也是破旧得可怜,灰尘大得能呛死人。 秦铮太阳穴突突地跳,冷眼扫过去,陈大已经转过身做饭去了。 他倒是准备地齐全,锅炉都搬过来了。 秦铮坐在一个废弃地油漆桶上,手上点了打火机正要抽烟,便见桑若仍旧站着,黑色的大眼睛正盯着他看。 他有些无奈,只得收了抽烟的手,想这大小姐看着像未成年,还是别给她吸二手烟得了。 又随手拖了另一个油漆桶过来,随口说:“坐。” 小姑娘倔强得很,偏不坐下,已经垂下眼盯着脚下的石子去了。 秦铮冷哼一声,当他是什么大善人呢,不坐就不坐,累的又不是他。 等陈大做好饭给两人端过来,看见她仍旧站着,带了点吃惊:“铮哥,你咋不让人坐着?” 秦铮磨了磨牙:“她不坐老子求着她坐啊?” 陈大怂得缩了缩脖子,给人拿了碗饭,这回倒是接了。 她那十根指头跟葱段似的,又白又嫩,指甲是淡粉色的,呈现椭圆的形状。 右手拿了筷子,正矜持地往嘴里送,可惜这份优雅维持得没超过叁秒,一小团饭已经落在了地上。 陈大有些懵,见她又重复夹饭的动作,然后饭又吧唧摔到地上,看得他直可惜粮食。 秦铮懒懒地抬眼,寻思着她是找事,冷着声:“故意的?” 桑若垂着头没理他,还是无力地夹着筷子。 他脾气向来暴躁,正要站起身,陈大便拦住了他:“铮哥,她看着像不会用。” 秦铮气笑:“不会用不知道扒饭啊?” 他们从小是苦过来的,别说饭了,粥里带点米都吃得津津有味的。骤然看到金贵的大小姐丢饭团,可不就觉得在给他下马威吗。 秦铮抽了她手中的泡沫饭盒,放在原本让她坐的油漆桶上,阴着脸:“不吃就饿着。” 桑若的手顿了下,然后才垂到身侧,转过身背对着他们。 无端的,秦铮从她的背影里看出了一丝委屈。 他顶了顶上颚,扭头对陈大说:“你去找找有没有勺。” “我要上厕所” 那车是陈大借的,本来就是糙老爷们开的,怎么可能有勺。 桑若一直站着,没坐下也没继续吃饭,看上去就像是在怄气。 陈大对女人不太了解,偷偷凑过去问秦铮:“铮哥,她是不是闹脾气呢?” 秦铮冷哼:“我怎么知道。” 临到要睡的时候,陈大已经弄好了床铺,给这大小姐用的是后备箱里找到的褥子,他们俩大男人去车上凑合。 桑若走到秦铮面前,开口:“我要上厕所。” 她的声音清脆,看上去跟外表不同,一点儿都不软。 陈大乐了:“还以为你是哑巴呢。” 秦铮愣了愣神,抬起眼看她:“去上呗,跟我说有什么用。” 陈大推了推他,示意他怜香惜玉,于是秦铮蹙着眉头,没好气地说:“找他带你去。” 桑若面容平静:“你不会看。” 陈大爆了:“你意思是我会偷看?!谁给你的错觉——!” 秦铮拍了下他的头,他立刻闭了嘴,虽说也是,他之前在车上的确偷看了这小娘们一路。 有钱人家的小妞着实不一样,又软又香又白,跟他以前见过的女人都不同。 秦铮站起来,高大的身子投射的阴影立刻笼罩了她,压迫感十足。 桑若没动,反而抬起头直视他。 她看上去呆呆的,对他也少了点害怕。 秦铮“啧”了一声,道:“过来。” 陈大不甘心,在两人身后喊:“铮哥,看着她,别让她跑了!” 他们俩男人想尿,都是随便找个墙角树根就解决了,但跟在后面的好歹是个女孩。 秦铮吐出一口气,把她带到一个离得不远的拐角,指着一个油漆桶,语气冷硬:“就在这上。” 小姑娘睁大了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样。 想想也是,油漆桶又能拿来坐着又能拿来架饭盒,可不叫人吃惊。 秦铮摸了摸鼻子:“快点啊,我等着回去睡觉。” 桑若的手紧了又握,终于下定决心,磨磨蹭蹭地靠过去。 秦铮松了口气,想这姑娘终于肯动了,正要走开,又听身后传来脆生生的声音:“我怕黑。” 他磨了磨牙,这是让他等在旁边的意思呗。 临近八点,天确实黑漆麻乌的,尤其在郊外,树林里各种虫鸟叫作一团,听着叫人害怕。 他背对着她,硬邦邦地说:“我就在这。” 他手机还点了手电筒往后照,桑若被刺得眼睛疼,但也没说什么,慢吞吞地提起裙子,脱了内裤对着油漆桶尿了起来。 淅淅沥沥的水声传进秦铮的耳朵里,他想到刚刚她倔强的样子,分明还嫌弃这里脏,现在就逼不得已妥协了。 他喉头有些发涩,冷不丁地想到这小姑娘脱了内裤,白嫩的小屁股悬在破旧的油漆桶上方,说不定正因陌生男人听着她尿而羞涩…… 他轻咳一声,望见下身已经有向上的趋势,左手按了下,想要压下乱来的欲望。 他抱臂等着,忽然又听见那麻烦的大小姐说道:“没纸。” “铮哥没这么快” 她那意思是找秦铮要,然而他有些无语“你见过哪个大男人尿尿用纸的?” 桑若不吭声,也不动,等秦铮回过头,见她仍旧是半蹲的姿势,脸被手电筒照得白白的,什么表情也没有。 秦铮惊鸿一瞥,即使及时转过了身,仍旧看见了她一团白嫩的小屁股—— 莹玉一般的软肉下,隐藏着两瓣肥嘟嘟的贝肉,细口上还有一滴晶莹的水珠。她小穴生得好,粉嫩嫩的,山丘上又没什么毛,看起来诱人得很。 秦铮这次是真顶了起来,硕大的那一根被固在牛仔裤里,憋得他有些心烦。 “非得要纸?” 那头慢悠悠地回答:“有细菌,会得病。” 行!不愧是个千金大小姐!秦铮咬牙,这关头还想到了她怕黑,手机倒扣放在地上,冷声:“老子去给你拿。” 他步子跨得大,没一会儿就到了几人临时休息的地方。 陈大还没回车上,正要跟他打招呼,就眼尖地看到他胯下顶起的弧度,当即面色古怪:“铮哥,你把她上了?” 秦铮找到纸,抽了几张揣进兜里,见他一副挤眉弄眼的猥琐样,立马踹了他一脚,脸色阴沉:“别他妈乱说。” 陈大“嘿嘿”两声:“也是,铮哥没这么快。” 秦铮警告地看他一眼,转过身又去给那小祖宗送纸。 她还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也没动。 秦铮暗忖:尿挂着都他妈风干了,非得要纸,矫情! 他僵硬地递过纸,正巧桑若抬头,脸正好就撞到他挺老高的鸡巴上。 他显然没想到,惊得向后退了一大步,但刚刚那滋味早传进了五脏六腑。 她一张红唇正对在龟头上,甚至还发出了闷哼,叫他忍不住想到她口交也会是这个声。 加之她那裙子摞到腰间,白嫩的屁股翘着,细腰仿佛只有他一掌宽。 秦铮暗骂一声,把纸一股脑丢在地上,然后狼狈地转身。 他底下的兄弟更疼了。 桑若呆了下,伸手拈起最上层的纸,慢吞吞地擦完扔进桶里。 没了窸窸窣窣的声音,秦铮转过头,见小姑娘已经乖乖地站起来,自己捡起手机走在前面。 到了地儿,她又来了一句:“我要洗手。” 秦铮磨了磨牙,合着还是个洁癖呢。 他虎着一张脸:“你怎么这么多——” 还没说完,陈大已经拉着他打断:“洗呗洗呗,多大点事儿。” 他给秦铮使眼色:哥啊,人家一大小姐,有点小毛病正常。 男人冷笑,不理她坐了下来。 陈大拿了矿泉水浇在她伸出来的双手上。 清澈的水流过细白的手,十指纤长白嫩,压根就瞧不出什么脏的。 她倒是认真地搓了搓,这下也没要求要肥皂了,搓完就从口袋里拿了张纸擦了擦。 是刚刚剩下的。 秦铮额角青筋微跳,掩饰地拿手臂撑在大腿上,遮挡底下的隆起。 “快睡” 临到睡觉的功夫,小祖宗又闹出了事儿,她黑乎乎的大眼睛盯着秦铮:“我要洗澡。” 秦铮这会儿好容易没了火气,听了她的话没好气地说:“一晚不洗能脏死你?” 大小姐偏不乐意,抿唇站在那儿一动也不动。 陈大开口打破:“这里没热水,就一两天了,等你家里人来赎你就好了。” 她垂着头,也不知道听没听见,反正就在那儿站着,倔得像头牛。 秦铮瞪一眼陈大:看你绑的麻烦! 陈大苦恼地笑笑:钱难挣屎难吃。 秦铮没功夫和她僵持着,起身要回车里睡觉,谁知一只小手拉住他的衣角,语气终于有了点波动:“我怕黑。” 他平下来的火气又要窜上去,倒是陈大麻溜儿地收拾了东西,赶忙说:“铮哥,累你一夜,我先回车上了。”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千金小姐对铮哥有意思,刚好他也老大不小的人了,撮合撮合试试呗。 他一溜儿烟跑了,秦铮望着他背影的黑眸低沉。 他低头瞅了眼小姑娘:“松手——” 这回倒是乖乖把手松开了。 她一直盯着地面,睫毛像扇子一样扑闪着,小巧的鼻头微微皱着,看上去对这里很不满意。 秦铮冷笑一声,又看见她绷得直直的小腿,这才想起小姑娘已经几个小时没坐下了。 他一只手就圈住了她的手臂,甚至还多了几指出来。 怎么瘦不拉几的? 秦铮又用力把她拉到刚刚陈大给铺好的褥子上,小姑娘抵不过男人的力气,被拉得坐在了上头。 她又要站起来,秦铮按住她的肩膀,语气威胁:“睡觉。” 桑若睫毛颤了颤,又开始盯着地面。 秦铮头疼,他真是弄不懂有钱人家的小姐怎么那么多事儿。 绑她的时候天还没黑,现在也才过去几个小时,秦铮拿着手机看股票,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临睡前,他烟瘾犯了,想着出去抽根烟,一抬眼正看见桑若抱着膝盖,白嫩嫩的小脸撑在上头,眼睛对着外头发呆。 他皱了皱眉,这姑娘脑子看起来不大灵光啊。 他轻咳一声,问:“不睡觉?” 小姑娘没理他。 秦铮暗骂自己多事,爱睡不睡,他管她干嘛。 索性烟也不抽了,随便找了个遮雨布铺在地上,背对着她闭上了眼。 也不怕她跑,这荒郊野岭的,小姑娘又怕黑,跑出去了比这里可危险多了。 夏天日头升得早,秦铮被刺眼的日光照在眼皮上,皱了皱眉醒了过来。 他挠了挠头发,转身去看桑若—— 操。 小姑娘还是睡前那个姿势,仿佛一夜没睡。裸露出的皮肤被冻得苍白,连原本粉嫩的唇瓣都起了皮。 眼睛底下浮现着青黑色,显然是困的,但就是不肯睡。 秦铮走过去,扯着她把她掰躺下。他不是个温柔的人,但她这细胳膊细腿的,偏偏让他不自觉放轻了力道。 人是躺下来了,眼睛还睁着呢。 他的手覆桑若的眼睛上,硬邦邦地说:“快睡。” “再敢掉地上你试试” 他的掌心粗粝,就那么盖在她的眼睛上,让她失去了光源。 桑若抬手想拉开他,但男人力气太大,她压根就拉不动。 更别提他的手掌太大,整个盖住了她的额头和上半张脸,鼻孔喷出的热气都在他的手掌上。 她的手抓着他的手腕,秦铮被冰得一颤,想她这是被冻成了什么样。 他抽了手回来,快速脱了身上的外套盖在她身上,又重新把手覆上去,言简意赅:“快睡。” 小姑娘的身体僵了僵,倒是没动弹了,眼睛也被他的手心压得睁不开。 过了十分钟,秦铮猜人应该睡着了,正要抽回手,她又抓住了他的手腕。 ——这是把他当成人手眼罩了? 秦铮挑了挑眉,任由她这么抓着,另只手掏出手机来看。 周围静悄悄的,只有早起鸟儿的叫声。秦铮一瞟,看见了地上乱爬的小虫,伸出脚碾死了它。 难怪她不乐意睡,嫌弃脏呢。 小姑娘已经睡着了,呼吸变得均匀起来,圈着他手腕的小手也慢慢松开。 秦铮并不着急拿开,怕她又突然醒过来。 她蜷成了一团,身体完全被他的外套笼盖着,小脸埋在他掌心,长长的头发随意散着。 他有些好奇,什么人家养出的姑娘才能怕黑怕脏,唯独不怕男人? 过了会儿,陈大给他发信息: 哥,醒了没? 后面还带了个奸笑的表情。 秦铮磨了磨牙,知道臭小子肯定想些有的没的。 他的手指在屏幕上敲了几下,打出一行字发过去—— 你去买点早点,再带几个勺。 陈大连连说好,又说—— 保证让小嫂子吃上饭。 秦铮嗤笑,骂他心里头全是娶媳妇那点事。人千金大小姐,过几天买主来了交完货了事,什么小嫂子。 — 桑若有些茫然地睁开眼,她脸上的手掌早已离开了,现在改成了埋在男人的外套里,鼻息间全是他身上的味道。 她愣了愣,坐起身,直觉地开始寻找睡前守着的那个男人。 他正站在不远处打电话,声音压得低低的,仿佛怕吵醒她,脸上却是凶神恶煞,在骂着什么。 她呆呆的看向他,男人显然注意到了她,最后敷衍几句挂了电话,快步走过来。 她的头发乱糟糟的,手还紧紧攥着他的外套不松开。 眼神愣愣的,看着像还在梦中。 秦铮觉得她有点像路过的宠物店里的小仓鼠,脸圆圆的。 他的手摸了摸鼻子:“醒了?” 桑若不说话,他也没指望她说,指着旁边的保温桶:“吃饭。” 这回倒是动了,估计是真饿了,但那小鸡似的力气转不开保温桶的盖子,垂着头一声不吭。 秦铮没由来地想叹气,他一把接过去,叁两下给她打开,又往她手里塞了个勺。 “再敢掉地上你试试。” 他的语气里带着威胁,桑若却不为所动,呼呼地吹了几口热气,小口小口地往嘴里送。 “又硬了” 桑若喝了半碗就放了下来,她把盖子放上去拧好,又拿了张纸擦嘴。 嘴唇总算有了点血色,但下巴上还沾了粥,她自己感觉不到,把纸迭得四四方方的就要扔掉。 秦铮开口:“还有。” 她的眼神平淡无波,就那么望着他,明显是不理解他在说什么。 他抽了抽嘴角,起身拿出她手里的纸,粗略地擦了擦她的下巴,嫌弃地扔进桶里。 昨天洗澡被拒,桑若也没要求要刷牙,只说:“水。” 秦铮心里嫌她,刚喝完粥又口渴。但还是拧开矿泉水瓶盖递给她,小姑娘接过,秀气地张开小嘴,喝进去一小口。 她的嘴动了两下,然后低头吐在桶里。 秦铮看明白了,这哪是渴了,是要漱口。小姑娘聪明得很,知道他烦,也不明着跟他说了。 她伸出左手,右手拿着瓶子往上头淋水,然后柔嫩无骨的小手轻轻地抹着脸。 这么一来一回,一瓶矿泉水被她造没了。 她抬起脸,上面还有晶莹的水珠,一双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又提要求:“擦脸。” 秦铮惊悚,瞪着她:“你自己没手啊。” 他还在想这小姑娘怎么这么开放,还敢让绑匪帮着擦脸,又见桑若奇怪地看他,补充:“我没纸了。” 原来是找他要纸。 秦铮捂了捂额头,认命地掏出兜里让陈大买来的面巾纸,她那皮肤娇嫩,昨天用草纸时一直皱着眉。 桑若擦了脸,刘海上也擦干水珠,只留下湿痕。 她好像很习惯于使唤他:“梳头。” 秦铮脑子又开始痛了:“这破地方哪有梳子啊。” 陈大光头,他又是寸头,压根用不上那玩意。 小姑娘执拗地盯着他,又有点委屈了。 秦铮扶额,声音里带着安抚:“你自己用手梳。” 桑若站到他跟前,身高只到他的肩膀,她抬起头,无辜地说:“不会。” 她头发长,又黑又顺。但睡了一觉,有的地方还是和在了一块。 秦铮咬咬牙,认命地抬手,张开五指插在她的头发里,开始往下梳。 他的力气大,这么梳一下就带掉了好几根长发。秦铮有些心虚,见小姑娘不吭声也就继续梳了。 梳完一边,桑若转了个身子,把另一边露给他。 他恍恍惚惚的,总觉得这姑娘拿她当老妈子使唤。 手却停不下来,头发又顺又滑,一直到背上,发尾断得整整齐齐,看样子是前段时间刚剪过。 他的手掌按住她头上,桑若舒服地闭了眼睛,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 秦铮的手忽然停了下来,她疑惑地看他,便见男人麦色的肌肤上有些红晕,急忙转过身,声音沉闷:“梳完了,自己玩去。” 桑若虽然疑惑,但也没说话,又坐到了褥子上盖着他的外套发呆。 秦铮一手叉着腰,一手捂着自己的额头,呼吸急促了几分—— 操,又硬了。 “贪吃蛇” 桑若一个人没事干,就望着外头浓绿的密林发呆。 陈大联系完买主回来,确定明天来收货。他看见小姑娘一个人安安静静的,推了推秦铮:“铮哥,你不跟她说说话?看她挺无聊的。” 秦铮无语,觉得他脑袋被门夹了:“绑匪跟货聊天,你是不是有病?” 这话说得实在,他们以前绑的那些人,通常都是一顿打,然后什么也不管等到买家来就完事了。 陈大摸了摸脑袋,坐到一边去了。 桑若倒是听见了,转过来面对着他:“无聊。” 陈大“噗嗤”笑出了声,接收到秦铮警告的眼神后立刻作严肃脸:“我就是觉得她耳朵挺尖的。” 桑若又重复:“无聊。” ……有点像是在嘲讽陈大。 他耸了耸肩,去了车上,给他俩腾地方。 秦铮看她那个模样,直觉就是个未成年小孩。小孩喜欢的游戏他手机里也没有,只能递给她:“自己玩。” 他补充:“敢报警就弄死你。” 桑若眨了眨眼,像是在跟他保证:“不报警。” 她点开了他手机自带的贪吃蛇,手指灵巧地在屏幕上滑动,一口口吃着那些小蛇。 小姑娘用手机用得很顺溜,不像是脑子有病的样,就是话少,一句话绝不超过十个字。 秦铮坐在边下,看她玩得不亦乐乎,一直玩到全场最大的蛇,然后就自己撞上了一条小蛇,呱唧一下死掉了。 他皱了皱眉:“真笨。” 桑若抬起眼,巴巴地看着他,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有了波动,求他:“复活。” 秦铮低下头,花里胡哨的界面上写着“15钻石即可复活”,另一边充值页面上——“新人首充68送680钻石”。 ……让他充钱是吧。 他抽了抽嘴角,看她白嫩的小脸上有些焦急,毕竟复活时间只有叁十秒。 秦铮叹了口气,食指探过去点了“确认充值”。 桑若肉眼可见地雀跃了起来,唇角甚至稍稍地往上翘。 笑的弧度不明显,但也算笑了。 秦铮心里有些酥麻,以前不是没女人对他笑,但都没她对味,粉唇微微勾着,看着又乖又耐操。 他被自己的想法惊到,暗骂禽兽,人家还未成年呢,就叁番五次地对她发情。 终于有了几分自觉,挪了几步离她远些,靠在墙上不看她,想闭着眼眯一会儿,也好静静心。 没过一会儿,小姑娘蹭了过来,冰凉的手摇了摇他的手臂,等他睁开眼,面前又是充值的界面—— 秦铮黑着脸:“你全用完了?” 桑若咬着唇,嗫嚅着说:“好看。” 她死了几回,复活要用的钻石越来越贵,偏偏这个时候又给她推送了漂亮的皮肤,桑若一个小姑娘心动极了,之前充值的钻石又不够,只能又来找他。 那条蛇身上五颜六色的,看得人心里烦躁,还不如原来那身白的。 见他不说话,桑若转过身,瘦小的背影看起来充满着委屈。 秦铮妥协,从后面掏过手机,这回买得多,直接给她充值了648。 他递给她:“小屁孩,酬金没拿到,先花老子的钱。” —————— 希望大家投投珠珠>w< “玩吧” 一直到晚饭,桑若还盯着手机,姿势倒是挺直的,背一点也没弯下。 陈大买了饭回来,看她一副入了迷的样子,撞了撞秦铮的肩膀:“铮哥,咋还把手机给她了?” 秦铮平淡地说:“她闹着要。” 陈大一脸怀疑,从昨天到今天这姑娘总共就说了几句话,她能闹起来吗? 见自家兄弟一副肯定的嘴脸,陈大有些酸,恐怕这大小姐只愿意跟铮哥说话。 又安慰自己,谁让咱这皮囊没铮哥好呢。 秦铮剃着寸头,肌肉又结实,旁人看了他都害怕,哪敢仔细看脸。其实他五官端正,走的是冷硬风,正应了他那名字——铮铮硬汉。 此时,硬汉正给大小姐递饭盒,横着眉:“吃饭。” 桑若乖乖地把手机还给他,接过饭盒用勺子挖饭。 秦铮挑了挑眉:还以为小姑娘会沉迷游戏呢,倒是挺见好就收的。 陈大买的是炒五花肉,七分肥叁分瘦,吃完了还打个嗝。 秦铮一瞟,看见桑若挑出白饭,一口口往嘴里送,五片肉连碰都不碰。 其实给她分的肉大部分都是瘦肉,陈大考虑到了。 昨天是例外,今天不可能再让她浪费粮食。 男人凝着她,不轻不重地说:“把肉吃了。” 桑若抬眼看他,原本勾着的唇角慢慢放了下去,低下头盯着碗里的饭。 就在秦铮以为她又要无声地对抗时,她往嘴里送了一片。 痛苦、恶心、难受,她的表情扭曲,看起来吞的不是肉,是毒药。 她一口口地吞下去,嚼都不嚼一下。 秦铮冷眼看着,觉得她在无声地和他叫板,冷笑一声,觉得这小孩没有良心。 几个人沉默地吃完晚饭,陈大要回车里休息,秦铮也打算一块去,他是懒得管这姑娘了。 忽然,桑若动了,她弯腰对着油漆桶吐了出来,嘴里呕出秽物,一张小脸惨白的。 陈大还没反应过来,秦铮已经疾走了过去,蹲下身拍着她的背,另只手已经拧开了矿泉水瓶盖。 她吐得撕心裂肺,直到最后什么也没有了,全都是酸水还在那干呕。 秦铮收了手劲儿,等她自己缓过来。 他以为人是冻着了,谁知桑若脸偏向他,眼里因为生理反应还带着泪,控诉他:“我不吃肥肉。” 胃酸的气味不好闻,秦铮却没屏息。 他有点自责,沉默着让她漱了口,然后拿纸给她擦了擦脸。 陈大目瞪口呆地看着,想他何时这么会伺候人了。 他的手在她脸上擦出红痕,拉着她的手腕让她重新坐下。 他叉了会儿腰,又蹲下身和她对视,看她原本呆呆的眼睛里的委屈,说:“我的错,明天不让你吃了。” 桑若吸了吸鼻子,垂下眼躲避。 秦铮掏出手机递过去,低声说:“玩吧。” “我怕黑” 秦铮靠着墙,小姑娘就在他边下玩着游戏,脸在黑夜里被映出幽幽荧光。 他有些头疼,总觉得对这小姑娘言听计从的,压根没办法拒绝她。 索性也就明天了。他偏头去看她,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专注地盯着屏幕,小嘴因为成功躲避而微微呼气,看着就是个孩子。 他也不懂自己动的哪门子的邪心。 桑若退出了游戏,把手机递给他。 秦铮缓过神,接过来打开了手电筒:“不玩了?” 桑若点点头,犹豫了一下,说:“我要洗澡。” 见他不吭声,她又补充:“你昨天说了,就一晚。” 秦铮想了想,他昨天说什么来着,哦,是“一晚不洗能脏死你吗”。 他有些无奈,真不是不让她洗,这荒郊野岭的,上哪让她去洗澡。 他舌头抵着上颚,同她商量:“这没热水,怎么洗?你再挨一晚,明天就好了。” 他其实不太确定,毕竟明天富家太太就来接人了,不知道会怎么对这个小叁的女儿。 桑若执拗地盯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秦铮扶额,起身用水壶烧水,嘴上放狠话:“老子真是欠你的。” 烧好水,他往里头兑了凉水,说:“这么点不够你洗,擦擦得了。” 水是少,但为了让她洗澡,现在矿泉水就剩了俩瓶。 他把手机留在这儿,起身要离开,又听见桑若幽幽地说:“毛巾。” 他顿了下,挠了挠头,这儿是真没毛巾。车上倒是有用来擦汗的毛巾,但上边细菌不知道多少,小姑娘也不能用。 秦铮转身,从包里拿出一件备用短袖递给她,见她不肯接,解释道:“干净的。” 桑若这才接过来,身上披着他那件外套,眼睛盯着他不放。 他无奈极了,问:“还要什么?” “你不要走远。”她说。 洗澡还要人守着,不怕他兽性大发把她操了。秦铮吐槽。 桑若补充:“我怕黑。” 他点点头:“行,我就在外头,你好了就叫我。” 到底还是妥协了。 他抬眼望着天上的月亮,耳边是窸窸窣窣的森林声,不远处车上陈大刷短视频的吵闹声,还有里面那个小姑娘洗澡哗啦的声音。 她会把短袖浸在水里,小小的手费劲地拧干,然后展开来,从纤细的脖子,到雪团般的胸乳,一点点地擦过。 然后是她的小穴,她的手心隔着一层布轻揉,想要擦干净。 有什么好擦的呢,她那里粉嫩,看着让人想含在嘴里舔,她偏要用他的短袖去擦。 短袖质量不好,布料毛糙,也许会刮到她柔嫩的肌肤—— 秦铮的手覆在鸡巴上,来回撸动。 他在慢慢喘息,眼睛泛红——总有一天,一定要…… 女孩脆生生的声音传进他耳朵里:“好了。” 秦铮额上落下大颗汗滴,猛地抬头,喉间发出一声低吼,在手心里射出一股白浊。 “是不太好认” 秦铮愣愣地看着地面,直到桑若又叫了一声才应她。 他沉默着将水拎出去倒掉,然后把短袖收进了黑色塑料袋里。 桑若觉得奇怪,他的表情太冷了。 她把他的衣服盖在身上,看他。 秦铮垂下的手动了动,问:“怎么?” 桑若摇头,躺下来,眼睛直盯着他。 隔了好一会儿,她说:“我睡了。” “嗯。”秦铮垂眼看手机的主屏幕,什么内容都没有。 她还是睁着眼不肯睡,于是秦铮像昨天一样把她的眼睛合起来,掌心被她的睫毛刺挠得有点痒:“我在这儿。” 她乖乖地没再睁开。 他看她的脸,觉得自己疯了。 过往二十六年,不是没遇到过合心意的女人,清纯的妩媚的,但他性子暴躁,往往认识不到两天又疏远了。 他出社会早,什么牛鬼蛇神都遇见过,早明白人心里那点小心思,偏这姑娘心思单纯,眼里什么也瞧不出。 他伸出手,粗粝的手指碰了碰她的脸,只有了两叁秒,又如触电般收回去。 不配,方方面面。 桑若已经睡熟了,脸埋在他的外套里泛起红晕。 忽的,男人发出低笑,手捏了捏她脸颊的软肉,说:“明天就把你送走。” — 桑若难得地睡了个好觉,然而女人尖利的叫声吵醒了她—— “傻逼吧你,绑架都能绑错人!” 她揉了揉眼,看见秦铮坐在她身边,嘴里叼了根烟,但没点燃。 他眼睛垂下看了她一眼,随手将嘴里的烟丢掉桶里,懒洋洋地说:“没水给你漱口了。” 桑若懵懵的,又听见那女人说:“你赶紧把周曼琳给我重新绑过来!” 她眼睛眨了两下,把他的外套迭好放在曲起的膝盖上,歪头问他:“周曼琳?” 秦铮哼了一声,好笑地问:“你不是周曼琳?” 何悠早上六点半就来了,她和他老公老夫少妻,男人在外头莺莺燕燕的,还有个比她少不了几岁的私生女。现在他要甩了她,她病急乱投医,想着绑了周曼琳多要点钱。 结果一看见桑若的脸就发了飙,陈大已经被她骂了半小时了。 桑若刚刚是蒙的,现在已经清醒了过来。她眼睛转向一边,有些心虚,没答话。 秦铮心里有了数,这小孩看着呆,其实像小狐狸一样。 陈大被她骂得心烦,摆手不干:“你爱找谁找谁,你自己说她穿个白裙子,小姑娘都长一个样,我哪认得!” 何悠要气疯了,拿着一摞照片甩在他脸上:“我给你看了这么多照片,你还搞错了!” 陈大阴着脸,他的好脾气只给从小压制他的秦铮,他扼住她的手:“你他妈的——!” 秦铮叫住他,起身走过去捡了张照片来看,慢悠悠地说:“两个人穿得一样,是不太好认。” “连句再见都不说” 两个五大叁粗的男人站在跟前,只在她头顶有光透进来,何悠终于晓得害怕。 尤其是后来的这个,腱子肉把衣服撑了起来,面无表情,仿佛抬手间就能捏死她。 她咽了下口水,强作镇定:“那你们说怎么办!” 陈大被她刚才那下甩得脸疼,当即瞪着她:“我说了,我不干了!” “可是,你们都收了钱了……”她气势又弱了一截,开始后悔为什么要招惹这两个流氓。 陈大看向秦铮,然而活儿是他自己接下的,男人压根不管。 他于是踹了下脚下的杂物,烦躁道:“反正老子不绑女人了!忒麻烦!” 他眼露凶光:“把你老公绑了吧,你找他要钱不更直接——” 何悠吓了一跳,而后居然有些动心:“……真的可以吗?” 他俩商量得和过家家一样,秦铮懒得再听,转过身把桑若拎起来。 她抱着他的衣服,理直气壮地问:“干嘛?” 秦铮有些好笑,挑眉:“你不回去啊?” 小姑娘保持沉默,随后伸出小脚丫踏进皮鞋里,有点不情不愿的意思。 他注意到她的脚上沾了点灰,动了动手指想去擦掉,又觉得自己奴性,暗骂:你他妈真伺候惯她了! 桑若垂着脑袋跟在他后头,瞧着有些萎靡不振。 陈大瞟见了他俩,打断何悠的话,大声问:“铮哥,干啥去!” 秦铮摇了摇手上的车钥匙,声音有些飘忽:“物归原主。” 他要把桑若送回去,刚刚她还没醒的时候他就想好了。 他开面包车,提前给桑若拉开了车厢的门,说:“上车吧。” 她攀着座位爬上去,头扭向一边不看他。 秦铮觉得亏,伺候她两天了,临走还没个好脸色。 他又不自觉解释:“副驾驶座位坏了。”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毛刺刺的短发,哼笑了声,笑自己把她当成网络上执着于副驾的女人。 又觉得自己有病,人家都是谈情说爱才执着于副驾,他跟小姑娘算个屁。 他探究地看她,想从她那里得到什么回应,可桑若压根一眼也没看他。 秦铮磨了磨牙,手下用劲儿关了门。 疗养院也在郊外,从工厂到那儿不费什么时间。 秦铮把车开到监控死角,指着不远处的小门:“自己过去吧。” 他们就是在那儿把桑若绑过来的,也就前天的事。 秦铮恍惚,原来才两天。 小姑娘动了动,把他的衣服放在座位上,拉开车门走了。 秦铮咬牙——死孩子,连句再见都不说。 “要跟我走吗” 她跟初见时一样,一条白裙衬着纤瘦的身形,背脊挺直地走到铁门那里,按了按门铃。 秦铮脑子有些乱,他想真是辛苦她了,前天还是个白裙飘飘的小仙女,今天就变成了满身灰的小乞丐。 他的手就握在手刹上,深色的眼睛盯着她,心里仿佛有个声音—— 等她进去了再走。 等她进去,去到一个和自己无关的世界。 小姑娘按了两下铃,仍旧没人来开门,她开始垂着头看自己的脚尖。 夏日的早晨还是凉的,她的长发被吹得乱飘,脸也是苍白的。 秦铮有了一丝后悔,不该这么早送她来,应该让她先吃了早点。 他转头看了眼被迭得整整齐齐的外套,她盖在身上两个晚上,应当是不嫌弃的。 他伸出长臂拿在手上,另一手搭在车把上,叁指用力就要打开,铁门内突然出来了一个人。 长身玉立,西服加身,戴着一副眼镜,脸上既有焦急也有欣喜。 秦铮的手放了回来,看着那男人脱了自己的西服披在她身上,言辞恳切地对她说着什么—— 秦铮面无表情,终于启动了车。 桑若耳朵微微动了动,她转过头,只看见了面包车脏兮兮的车屁股。 她耳边是男人羞涩的承诺:“桑若,你在这里等我,我一下班就来接你。” 回不去了啊,她想。 被秦铮绑架不算个意外。 周曼琳不知哪里得来的消息,她爸娶的老婆要绑了她去换钱,瑟瑟发抖之余还想着坑桑若一把。 周曼琳羡慕她又看不起她,觉得她出身高身体没毛病,还要来疗养院里当白莲花。 桑若如她所愿地穿上了她那条白裙子,跟着两个护工去了小门。 反正待久了疗养院也厌烦了,她想出去逛逛。 …… 那男人还在喋喋不休,他说桑家不再给她缴费,院里已经收了她的房间。 还说他愿意带她回去,要她在这里等着。 桑若扯了把路边桑树上的叶子,哗啦啦地洒在地上。 她一点儿也不在乎,被丢来丢去的,早就习惯了。 桑若的眼里忽然有些惋惜,她想到贪吃蛇账户里的余额,她还没有用完。 到了中午,日头有些大,桑若被晒得用手遮住了眼。 这时,一辆黑色奔驰横冲了过来,停在她和门中间。 车窗降了下来,那个男人的脸露了出来。 是光头嘴里的铮哥,他照顾人还不错,比护工好。桑若静静地看他。 秦铮喉咙发涩,不太顺畅地问:“你怎么不回去?” 桑若觉得他去了又复返很奇怪,但还是回答:“没钱,他们不让我住。” 他的手握紧了方向盘,一字一句地问:“要跟我走吗?” —————— 女鹅:我只想玩贪吃蛇你居然想上我?! 铮哥:老子两天就动心了你却说我只是个护工?! 本文又名《男主两天动心但女主不通情爱半本书的故事》 “你喜欢人蛮快的” 桑若静静地看他,心里在想,这个人虽然凶,但是蛮会照顾她的。 她拉开把手,坐了上去。 几乎是同一时刻,秦铮踩了油门离开。 他的眼睛愈发深,小姑娘既然上来了,就绝没有让她再反悔的机会。 他想着先带她去吃饭,桑若这时却开口了:“我要洗澡。” 秦铮的手搭在车窗上,被风吹得眼睛微微眯起:“昨天不是洗过了。” 她重复:“我要洗澡。” 他有些无奈,这姑娘执拗得很,完全说不动。他轻咳一声:“那先带你回家?” 桑若略动了动,她望着他后视镜中的眼睛,语气平淡地问他:“你要包养我?” ——! 奔驰在路上忽然横七扭八,秦铮猛地一踩刹车,停在路边。 他转头看着她,神色莫测:“谁说的。” 虽然他确实对她心思不纯,但他想的是先和她相处相处,若她不反感自己再展开追求。 他想到刚刚那男人,皱着眉头:“那个男的要包养你?” 秦铮分明看见他们相识,可是他又将小姑娘一人丢在门口。 桑若摇头否认:“他喜欢我。” 她说这句话比吃饭还要轻松,却有些残忍,仿佛对那男人的喜欢完全不上心。 虽然事实也的确如此。 秦铮问:“你本来要跟他走的吗?” 桑若点点头:“他说让我等他下班。” 他的心骤然一滞,忽而庆幸自己中途归来找她,成功捡漏。 “我不是包养你。”秦铮先解释,他又摸了摸鼻子,迟疑地说:“我也……喜欢你。” 他麦色的脸上看不出红晕,但手却握成了拳。 这辈子头次跟人表白,他自己小鹿乱撞,对方却只点了点头,答:“哦。” 桑若觉得很正常,疗养院里喜欢她的人太多了,众人说杨医生喜欢她,所以他要养她,在她意料之中。 但是——她认真地看他,说道:“你喜欢人蛮快的。” “咳——”秦铮被她呛到,但不得不承认,两天确实快了点。 她的神色冷冷清清,和他的对视丝毫不落下风。 秦铮只觉得自己被牢牢拿捏住,转过身重新启动车子,不经意地问:“你怎么想?” 桑若答:“挺好的。” 喜欢她挺好的……秦铮摩了摩手心,明白她还不懂这回事,于是眼睛盯着前方路况,嘴上问出早就想问的:“你叫什么。” “桑若。”她说。 名字还挺好听。 “几岁?” “十六。” 比他小十岁。 秦铮到了地方,却不下车,话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我养你,给你钱花,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但你得回报我,明白么?” 小姑娘垂着眼,轻轻点了点头。 一个男人要养一个女人,当然不是免费的,她明白。 怕她惊恐,秦铮思考了下又补充:“你放心,等你十八岁我再要你的回报。” 他的心思龌龊,但他要盖上一层遮羞布,告诉了她,也提醒自己。 “这是你的工作” 网吧门面和上边的二楼都是他的,前门乌烟瘴气的全是烟味,他便带她从后门上去。 门打开了,桑若望了眼四周,挺大的一间房子,虽然有些乱,但仍在可接受范围内。 秦铮给她拿了自己的拖鞋,见她穿进去还剩一半出来,忽然意识到自己没带她去买生活用品。 他把人领到浴室,指了指里边:“我去买点东西,里面的你都会用吧。” 桑若点了点头,踢踏着他的拖鞋进去了。 整整两天没洗澡,她在里面足足待了一个小时,直到洗完才意识到自己并没有换洗衣物。 她看了眼脏兮兮的白裙和疑似男人用过的干净浴巾,毫不犹豫地将浴巾裹上了身。 超市就在楼下,秦铮已经回来了,他甚至已经将地板拖了一遍。 她就这样推开门走了出来,头发还是半湿的,纤细的小腿上也有几滴水滑下。 往上,发育良好的胸部被白色的浴巾裹住,这曾是他围着下半身用的。 白嫩的肌肤衬着红唇,活脱脱一个刚出浴的妖精。 秦铮被逼得转来了眼,他喉间发涩:“怎么不把头发吹干?” 桑若眨了下眼,答:“这是你的工作。” 疗养院一月六十万,桩桩件件都有人伺候她。 秦铮抽了下嘴角,认命地站起身去浴室拿吹风机。 他的手像昨天那样滑过她的发丝,洗发水的味道传进他的鼻尖。 这是他随便买的,但偏偏在她头发上,显得格外好闻。 身后的男人神色莫测,桑若却舒服地闭着眼,她很享受他的大手按压她的头。 秦铮好不容易吹完了头,离她又远了些,他脑子虽然被香得不清醒,但所幸底下的兄弟没像上次那样丢人。 桑若皱眉看着购物袋里的东西,说:“你没买衣服。” 秦铮只记得要买牙膏牙刷等生活用品,哪还管得上这一茬。 他默了默,道:“下午带你去买。” 桑若“哦”了一声,扬了扬下巴:“我衣服在里面。” 秦铮没懂:“什么?” 小姑娘觉得他笨,指点他:“你去洗衣服,不然出不了门。” “……”秦铮觉得她属实是将自己当成了老妈子,但人又是自己自愿带回来的,便黑着脸把泡面给她泡上,转身要进浴室。 桑若叫住他,一双眼睛亮晶晶的:“贪吃蛇。” ——他这下彻底明白了过来,合着他能成功把她拐回来,全是贪吃蛇的功劳。 “你男朋友真帅” 秦铮长这么大头一回洗女人的衣服,他粗糙的大手在她的胸罩上揉搓,小小的内裤也被他粗暴地洗完。 喘了口气,他将叁件小衣服丢进烘干机,抬眼望天花板。 十八岁再动她,恐怕会把他憋死。 — 下午,两人去了商场。 桑若挑了不少东西,秦铮跟在后面刷卡,眉心直跳。 他虽然不差钱,但按她这花钱速度,恐怕早晚要被造穷。 但见小姑娘换了新衣服的漂亮样子,秦铮又觉得值,养老婆嘛,可不得舍得。 最后七拐八拐,桑若带着秦铮去了内衣店。 凶神恶煞的男人和清纯文静的少女,这组合怎样看怎样奇怪。 其中一个导购被推着迎上前,深吸了一口气:“您好,请问是哪位需要买内衣呢?” 秦铮开口:“她。” 导购满脸堆笑带着她走往女士区,秦铮不好过去,便停住了,哪知桑若转头叫他:“你干嘛。” 他只能认命地跟上。 在琳琅满目的文胸中走着,秦铮觉得满身不自在,只能眼睛盯着桑若的头顶。 导购已经单方面跟她聊了起来,在确定她的喜好后,她开始恭维:“小姐,你男朋友真帅。” 跟着女人进内衣店的男人一般都是家属,主要负责付钱,她多恭维几句业绩也就有了。 秦铮本打算出声否认,谁料桑若竟然“嗯”一声。 他稀奇地看她一眼,见她面色无波,也不打算再否认。 导购立马接着夸赞:“你男朋友看起来安全感十足,小姐,你真幸福。” 可不是安全感十足吗,秦铮站在那,一个人抵两个人,不怒自威,叫人看着就害怕。 桑若挑好了款式,却不知道自己的尺寸,她皱着眉看手上两只几乎一模一样大的文胸,少见的迟疑。 导购笑着说:“小姐,如果不知道尺寸,我可以帮您看看。” 她立刻摇头,虽然疗养院也有专门的女医生测量胸围,但导购对她而言太过陌生。 女人又说:“小姐,如果不好意思的话,不如让您男朋友帮您吧。” 她从事内衣行业多年,经常有遇见客户害羞不肯让导购帮忙的情况,为了避免她们退回不适合自己的内衣,导购一般都会建议陪同的朋友进去帮忙。 桑若还没说话,男人已经出声拒绝:“不行。” 她像是抬杠般,微哼了一声,回答:“可以。” 秦铮手心出汗,看着小姑娘手上拿了不少,然后机械地跟着她往试衣间走。 “你渴了吗” 桑若身上的裙子是刚买的,淡粉色的露背款,腰窝那块系着一个蝴蝶结。 她的手拉住其中一条丝带,裙子立刻变得松垮。 秦铮站在她身后,虽然竭力不去看她,但却没想到两人跟前有一整块试衣镜。 她的手拉下肩膀两侧的袖子,露出了凸起的锁骨。 裙子已经拉到了腰际,两只乳燕登时便跳了出来,白色的内衣包裹着它们,乳肉细嫩,几乎让秦铮滞住了呼吸。 桑若要继续脱,秦铮按住她的手,哑着声说:“行了,就试个内衣,不用全脱。” “哦。”桑若的唇微微动了动,然后两只手绕到背后要去解内衣的扣子。 他屏着呼吸,眼睁睁地看着她把上半身最后一点遮挡脱掉。 秦铮眼神躲闪,然而还是看见了雪峰上的一点红,小小的乳尖挺立在两只大小适中的奶子上,显得可爱又诱人。 他的额上开始渗出细汗,一手叉腰,另一手捂住眼默念“阿弥陀佛”。 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底下棒子憋得又硬又涨,真怕忍不住把她就地正法。 桑若不遮也不掩,极淡定地劝他:“你别害羞,我们以后要一起住,你得习惯。” 这是她说得最长的一句话,秦铮却满头黑线,总觉得他俩反过来了,这姑娘倒比他镇静多了。 她弯腰去拿最上面的文胸,两只奶子立刻变成了水滴状,然后又随着主人的回身再次变得挺立。 桑若套上去,指挥秦铮:“给我扣上。” 男人咬着牙,一双糙手细微地抖着,拉着那两条带子,压着声问:“扣第几排?” 她垂眼想了想,答:“第叁排。” 秦铮照做。 却不想刚一抬头,那乳房被挤压得紧紧的,甚至于中间的乳沟又深又细,乳肉隆起,叫人忍不住想摸一摸。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耳边又传来她的吩咐:“太紧了,换第二排。” 秦铮的手解扣子时磨着她细嫩的后背,系上时又会触到,他恍惚着做完,满脑子都是她背上的蝴蝶骨。 桑若端详着镜中的自己,蓝色的文胸衬着肌肤极白,且这件内衣并没有钢圈,不会勒得太难受。 她视线上移,忽然和秦铮对视,男人站在她身后,她才到他肩膀。他看起来不好惹,此刻却垂着眼不知在想什么。 他似乎感觉到她在看自己,睫毛颤了颤,却没抬眼。 桑若有些奇怪,不是说喜欢她么,怎么都不敢看她。 她双手抱臂,声音冷淡:“解开吧。” 秦铮手动了动,比前两次更为熟练,内衣又从她身上离开了。 他松了口气,以为折磨已经结束,谁知桑若又拿起另一件黑色文胸,自然地开始试。 他僵了僵,黑色比之蓝色,色调更重。乳肉是白的,在黑色的衬托下更为艳丽,也让人垂涎欲滴。 秦铮咽了咽口水,在狭小的试衣间里听得格外清楚,然后桑若轻飘飘地问:“你渴了吗?” “疼” 桑若是转过身问他的,哪知男人眼眸微沉,忽然将她抱起来,咬着牙在她耳边说:“你就不能不勾我吗?!” 她皱着眉头,疑惑:“我只是问你渴不渴……?” 秦铮深吸口气,将她抵到镜子上,一手拖住她的小屁股,另一手抖了又抖,终于摸上了一直诱他的小乳。 实在太嫩,他的手又太粗糙,他几乎都不敢下力,生怕磨破了她。 他从胸罩里掏出她的乳房,一只大手握着它揉捏。 桑若乖乖地伏在他肩上,这会儿倒是不问他渴不渴了。 她的乳尖在他的掌心乱窜,每揉一下就换个地方。秦铮微微用了点劲,在她的奶子上留下红色的指印。 他不太满足,终于用拇指和食指夹住她的奶尖,细细地捻。 桑若轻轻叫了声,就在他耳边,像只小猫的呜咽声。 秦铮喘了口气,靠近她的耳朵,哄她:“忍住,不许叫出声。” 他怕让人听见。 她轻哼,该怎样还是怎样,才不理会他的担心。 秦铮失笑,手上动作不停,从她脸侧去衔住她的唇。 他头一回亲她,少女的唇软嫩却冰凉,他的却是火热的,刚好足够温暖她。 他含住她的小嘴,然后不容拒绝地钻进去,搅动着她的口腔。 他的舌头裹住她,不断地拖着她。 桑若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不得已咽下他渡过来的口水。 听到她小小的吞咽声,秦铮终于松开了她,却仍旧咬着她的下唇,他看起来凶狠极了:“不许出声。” 女孩眼神迷蒙,微微点了点头。 得到回应,秦铮迫不及待地托高了她,让她的腿心正好贴着他的小腹。 他心里凶兽早已出笼,就着这个姿势,低下头含住她被释放在外的那只奶子。 他大口吞咽着乳肉,口水裹着它,不断地发出暧昧的啧声。 她的乳尖悄然挺立,被他察觉,于是又含住那颗小小的奶头,像个婴儿一般去吸奶。 桑若眼里浮着水雾,她抱着他的脑袋,因为腿软得厉害,她害怕自己掉下去。 秦铮喉间发出闷笑,他骨节分明的大手又掏出她另一边的奶子,如法炮制,在那上面又揉又搓。 他下巴上的青色胡渣刮着她细嫩的乳肉,让她有些酥酥麻麻的。 刮得久了,桑若弓起身,微微离远了些,不满地出声:“疼。” 秦铮愣住,却舍不得嘴里的奶子,含糊着说:“我没咬。” 她力气敌不过他,又被他按回来给他喂奶。 没过一会儿,秦铮就推翻了先前的话,他忍不住用牙齿碾起了她的奶尖,直将一边咬得通红才肯放过。 轮到另一边时,桑若有些委屈:“你的胡渣,疼。” 秦铮抬起头看她,收回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感觉确实有些刺挠,只是也没办法,毕竟叁天没收拾自己。 他安慰她:“你乖点。” 他这回注意了没再去用胡渣刮她,反而用只手握着奶子,如同挤奶一般,然后用嘴去嘬乳尖。 她的两个奶尖都被他吸得又红又肿,乳肉上全是指印口水。 他托着她臀肉的臂膀紧实,鸡巴直直地戳着她的小屁股。 耳边忽然传来敲门声:“这里有人吗?” 秦铮一颤,如梦初醒般停住。 “下次也不操你” 最后,他手忙脚乱地放开她,然后神色莫测地给她穿好裙子。 桑若拿进试衣间的内衣尽数被秦铮买了下来,他拿着东西走得飞快,一直到地下车库她才追上他。 秦铮面色凝重,万万没想到上午才做的保证下午就被自己毁掉。 他看了眼低头沉默的小姑娘,以为她被自己吓到,斟酌着说:“我精虫上脑了,你别介意。” 桑若抬起头,并不似他想象的那般,反而面色平淡:“没关系,我理解。” 秦铮满头黑线,他一个大男人动了想操她的性欲,她理解什么? 他的食指敲着方向盘,脸看向窗外:“如果有下次,你——” 他吞下口中的另一句保证,他知道男人的劣根性,自己已经尝到她的味道,一定会有下一次。 桑若眨了下眼,问:“下次怎样?” 秦铮思虑一番,面无表情地说:“下次也不操你,你放心。” 他只能做到这样。 桑若蹙着眉,有些好奇:“操我是什么意思?” ……秦铮扶额,忽然意识不该在小孩面前说这样粗俗的话。 小姑娘明显是个大小姐,年纪又小,怎么会明白。 他摸了摸鼻子,解释:“就是不会跟你发生性关系。” 怕她记得太牢,他又补充:“直到你十八岁。” 他得养着她,把她养得水嫩可口,直到十八岁时再吃进嘴里。在此之前,收点利息是应当的。 桑若点点头,不太在意地答:“好的。” 秦铮的胯下还涨着,他用手按了两下,转头问她:“晚上想吃什么?” 桑若说:“鸡吧。” “——!”他原本就硬着的鸡巴闻言更是跳了两下,让他额角的青筋都突了起来。 “你说什么?”他沉声问。 小姑娘的脸上一片坦荡,重复:“我要吃鸡。” “……”纵容明白她不是那个意思,也足以让他欲望高涨。 他叹了口气,启动车子,说:“炸鸡还是烤鸡?” 桑若闭上眼:“都行。” 秦铮抽空瞥了眼后视镜,见小女孩已经睡熟,白净的脸上一派安然。 他苦笑,把他勾得不上不下,她自己倒是舒坦。 到了目的地,桑若已经歪倒在座椅上,秦铮打开车门捏了捏她的脸,叫她:“起来了。” 她揉了揉眼,湿漉漉的眼睛衬着张漂亮的脸蛋,叫人忍不住想欺负她。 趁人还不清醒,秦铮把她的嘴捏成“O”形,恶劣地说:“不是要吃鸡巴吗,快起来,我请你吃。” 桑若嘴角流出了些口水,口齿不清地回:“别捏我——” 见女孩一副被蹂躏的模样,秦铮色心又起,他赶紧撒开手,直起腰轻咳一声:“快点。” 桑若嘟着嘴,理了理头发下车。 “它戳到我了” 当夜,秦铮让桑若睡到了主卧,他自己准备拿着东西去次卧凑合。 小姑娘坐在床上,脚丫晃啊晃的,看着他帮她拉窗帘,忽然仰起头说:“今晚也要一起睡。” 秦铮的心倏地一惊,转过头望她,喉结动了动:“那怎么行,咱们孤男寡女的。” 桑若嘴角向下,不太高兴地说:“昨天前天都是这样。” 秦铮有些头疼,坐在和她对面的飘窗上同她讲道理:“那前两天不是你不肯睡吗。” 她执拗极了:“今天我也不肯睡。” 秦铮吓唬她:“要是今晚还那样,说不定我又对你耍流氓。” 他说得半真半假,毕竟确实是真想做点什么。但才把她领回家,又怕吓着她。 桑若体贴地说:“没关系,我不介意。” 秦铮抽了抽嘴角,她确实不介意,毕竟她只管点火,不管熄火。 她已经躺到了床上,薄被拉到了下巴上,闷闷地说:“你快点。” 秦铮纠结万分,想到下午在商场里的香艳场面,终于还是钻进了带着女孩馨香的被窝。 他刚一进来,便立刻被桑若紧紧贴住,她身上还穿着他新买的睡衣,是保守的款式,秦铮却依旧被勾得硬了起来。 女孩的颊肉软嫩,贴在他硬邦邦的手臂上。 他那一块儿一阵酥麻,不自觉转开了眼。 桑若眼睫颤着:“手。” 秦铮已经能理解她的话了,不自觉就伸了手过去盖住她的眼睛,比小狗还听话。 他咬着牙,底下兄弟顶得被子都凸了一块,眼睁睁地看着女孩睡得香甜。 桑若心里满足,她患有失眠症多年,除了前两夜在他身边,几乎从未睡个好觉。 睡梦中,她又靠近了他几分。 秦铮叹出一口气,任劳任怨地伺候她到半夜,然后才躺下睡觉。 — 清晨,他被手机闹钟吵醒,原以为小姑娘还在呼呼大睡,她却早已经睁眼了。 她离他有一臂距离,不似睡前那样亲近。 秦铮闷哼——睡好觉了就翻脸不认人。 桑若侧着身,白净的小脸对着他,问:“你晚上怎么不关灯。” 他有些无语,答:“你不是说自己怕黑?” 谁知小姑娘摇了摇头,认真地说:“你在我就不怕。” 秦铮的心漏了一拍,眼睛沉沉地望向她,见她一副无谓的样子,就知道她没想着撩他。 他伸手捏她的脸:“那我以后关掉。” 他言语中分明是同意了以后一起睡,桑若眼睛亮晶晶的,忽然提醒:“你的阴茎勃起了。” 她说的话太过学术,秦铮竟然愣了愣,而后才掩耳盗铃般弓起了腿。 他扶了扶额,跟她相识不过叁天,鸡巴硬的频率高得出奇,在这么下去,他得活活憋死。 正尴尬着呢,小姑娘忽而又说:“没关系,这是正常生理现象。” 秦铮深觉不能再让她对自己为所欲为,便欺身压过去:“你怎么知道?是不是看见了我的——阴茎?” 他是想逗她,想逼着她害羞。 男人身上的味道完全笼罩住了她,桑若却目光清明,诚实地回答:“它刚刚戳到我了。” “……”秦铮快速掀开被子起身,落荒而逃。 “不要迟到了” 秦铮给桑若炒了饭,然后把钥匙放桌上,看着努力干饭的小孩叮嘱:“我得去看店,你自己在家,要是想出去记着把钥匙带着。” 桑若把他用来增香的肥肉夹在纸巾上,点点头应了。 秦铮叉腰望她,觉得将她一个人扔在家太孤单,又没给她买个手机,如果出了什么紧急情况可怎么办。 偏偏小姑娘无知无觉,甩着手催他走,秦铮厨艺不行,她就等着他走了把饭倒掉。 男人心里生了不舍,走过来摸了摸她的头:“你要是想找我就去楼下网吧,中午我回来烧。” 他现在是父亲养女儿的心态,一会儿看不见就着急。 桑若点点头,十分不解风情:“不要迟到了。” 秦铮额角抽了抽,手机里确实传来陈大的消息,他从昨天帮他看到现在,正急着回家。 临走前他还嘱咐:“别乱跑,小心迷路。” 门一关上,桑若就迫不及待地将炒饭倒进了垃圾桶里。 她咬着筷子,觉得这男人奇怪—— 之前分明对她很凶,现在又这么唠叨。 她哪儿知道,秦铮现在是兢兢业业地养媳妇,生怕一个不留神她就跑了。 男人在网吧前台坐着,本以为小姑娘会因为无聊下楼找他,哪知一个上午都不见人影。 好不容易到了中午,他打开家门,就见到她对着电视机发呆。 那上面在播着爱情剧,女主角哭得太惨,桑若却一点反应没有,眼神飘忽。 他忘了,她一个人最常做的事就是发呆,她其实不需要任何人。 秦铮走到她边下坐着,觉得自己欠考虑:“你是不是挺无聊的?” 她的眼睛转过来看他,喉间哼了一声。 不像肯定也不像否定,秦铮只好继续问:“你想不想去上学?” 这回她倒是很快摇头:“不用。” 秦铮是念完高中就出来闯荡的,但他明白读书在社会上的重要性,小姑娘今年才十六,本来就是该念高中的年纪。 见他迟疑,桑若破天荒地解释:“我在疗养院学过。” 秦铮摸了摸下巴:“疗养院里还有老师啊。” 原本只是自语,她却点了点头:“各科老师,都有的,高中的内容我已经学完了。” 说是疗养院,其实就是帮富贵人家养孩子的地方。除了桑若这个例外,其余基本都是身上带着残疾不被家族重视的孩子,又或是周曼琳那样被她爸藏进来的私生女。 昂贵的费用让这些孩子不仅能享受生活,还可以进行学习,毕竟谁也不知道他们还会不会被家族重新想起。 她说话只言片语的,秦铮听得稀里糊涂,但也明白这姑娘不需要去上学,估摸着对念书也没什么兴趣。 他的手指摩挲着掌心,沉思了一会儿,问:“你愿不愿意跟我一块去楼下看店?” 桑若略带兴奋地点头,她还没去过网吧呢。 秦铮见她挺开心的,心也微动,只觉他俩在一起也更好培养感情。 毕竟这姑娘呆呆的,他倒是动心了,人家是一窍不通。 他又想了想:“今天下午先带你去买个手机。” 桑若“嗯”了一声。 —————— 秦铮:老婆贴贴,时刻想着老婆 “买手机” 秦铮下午把网吧关了,带桑若去买手机。 他先带她去营业厅,忽然想起来,问她:“你有没有身份证?” 她被绑架时身上什么也没有,后来也没能进去拿东西。 桑若摇了摇头,语气平淡:“他们没给我办。” 不出意料,他们这些孩子一辈子都用不上身份证,家里也没要求。 秦铮“啧”了声,想着小姑娘还是个黑户,以后结婚登记怎么办。 眼下他只能用自己的身份证给她办手机号。 营业员登记好后就把身份证放台子上,桑若伸手拿了起来。 她没见过这张小卡片,觉得很好奇。 她眨了眨眼,看到了上面的字。 姓名:秦铮 民族:汉 年龄是26岁。 桑若才知道他姓秦。 “秦铮。”她开口叫他。 他挑了挑眉,许久没被人叫过全名,听着倒是不错,其实在于她声音好听,叫得他心痒痒。 他问:“怎么了?” 她摇摇头,纤长的手指划到秦铮的证件照上。 秦铮敲她的脑袋:“看什么呢。” 桑若指了指他的照片:“长头发。” 他那张照片是二十岁拍的,算不上长,只是比现在的寸头长不少。 照片上的样子带了点青涩,比现在的一脸凶相看上去好太多了。 秦铮瞥了一眼,任由她拿在手里玩。 手机卡办好了,他就带她去挑手机。 营业员嘴都说出花来了,桑若也没什么反应。 秦铮自己的手机还是叁年前的,对这些电子产品也没什么感觉,只是等的时间有些长,催她:“快点。” 桑若犹豫了几秒,随便拿了一个,立刻就迎来营业员的否定:“小姑娘,这款手机不行,拍照像素太低了,你这么漂亮,不得拿个好点的?” 桑若抬头看他,咬着嘴唇不说话。 营业员看碟下菜:“哎呀,先生,就给你妹妹买这款吧,这款像素好,人像模式最厉害,小姑娘绝对喜欢!” 小姑娘眼巴巴地看着他,憋出一口气:“——哥哥。” “……”秦铮瞪了她一眼,觉得她求人的功夫渐长。 他叫营业员包起来,和她说话:“你不能叫我哥哥。” 桑若“嗯”了一声,眼睛盯着营业员的身影不放。 她在疗养院也有手机,只是不能自己挑,没这么新奇。 趁着营业员转过身,他弯了弯腰凑近她耳朵:“你是我养的媳妇,叫哥哥会乱了辈分。” 他心里想,叫什么哥哥,最好能叫老公。 桑若的手轻飘飘地捂在他嘴巴上,吐出一个字:“痒。” 秦铮定睛去看,果然见她耳垂微红,被白色的肌肤衬着,像一只害羞的小兔子。 不过这姑娘不知道什么叫害羞,只是看着像。 秦铮摸了摸鼻子,无辜地说:“不逗你了。” 他自己也不能靠近她,一闻到她身上的味道,脑子就突突的。 “我们之间的事” 第二天七点秦铮就叫醒了她,桑若拧着两根眉毛,还没睡醒。 他捏了捏她的鼻子,说:“那你别去了,我自己去。” 桑若拉住他手腕,借着他的力坐起来,揉着眼睛:“不,我也去。” 秦铮闷笑两声,扬了扬下巴:“洗漱去。” 小姑娘立刻乖乖地进了卫生间,出来时他已经端了面上桌,招呼她来吃早饭。 桑若的脚步一滞,吃到嘴里才放下心,幸亏没和炒饭一样难吃。 他领着她下楼,进到网吧里的时候陈大已经在了,他嘴里还包着俩烧卖,见鬼似地看着桑若。 他含糊不清地张嘴:“这不是……那个,她吗!” 又见秦铮跟在她后头,脸上平静得很,向来迟钝的脑子转了转,惊恐地说:“铮哥!你怎么又把她绑过来了!” “……”男人抽着嘴角,随手拿起钥匙往他身上丢,“吃完赶紧滚。” 陈大还在好声好气地劝他:“铮哥,算了吧,虽然她是挺好看的,但咱没必要去招惹,太麻烦了……” 秦铮把小姑娘拉到吧台后面坐着,挑眉:“她自愿跟着我的。” 他这话里带着得瑟,顺带还抬手顺了顺桑若的头发。 “——!”陈大瞳孔地震,不敢相信,“怎么可能!” 秦铮人虽然长得好,但向来脾气火爆,看上他的女人通常都被吓跑,他都以为铮哥得孤独一生了。 结果——他看着女孩那含情脉脉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陈大有点犯恶心。 他再次确定:“是我想的那个跟吗?” 这回桑若点了点头,神色认真:“是的,他养我,我跟他在一起。” 她还是个小姑娘,一直被关在疗养院里,喜欢这回事只在书上看过,现实中完全不了解。 她把这当做契约,所以毫不费力地说出了口。 陈大痛心疾首:“哥,你咋能诱奸未成年呢?” 秦铮指着门口,脸已经黑了下来:“滚。” 光头男人灰溜溜地走了,欲言又止的模样让秦铮咬紧了牙。 他转了个身面向她,揉了揉她的头:“以后不许在别人面前说这个。” 桑若抬头,满是不解:“为什么?” 秦铮眼眸微沉,对她循循善诱:“最开始我说养你的时候,你是不是也以为我要包养你?” “大家心里都这么想,到时候对你名声不好。” 她摇摇头,面容坦荡:“我不需要名声。” 她在意的东西很少,只需要活下去就好了。 秦铮“啧”了声,两手强制地捧着她的脸:“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不许告诉别人,知不知道?” 桑若的脸像仓鼠一样堆起来,她的红唇翘着,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鬼使神差的,秦铮慢慢逼近,一口含住了她的唇。 就在他要往里伸舌头时,门传来叮铃叮铃的声音,是有人要进来—— 秦铮离远了点,和她的嘴唇中间拉出一条极细的银丝,他伸出拇指把她嘴上的艳色抹平,转头人模狗样地招呼客人:“开几小时?” “那是做爱” 桑若觉得网吧也没那么好玩。 她和秦铮并排坐着,无聊地看他与客人寒暄,然后收钱,动作不停重复。 来往的客人倒是稀奇,说铮哥什么时候找了这么漂亮的妹妹来当收银。 秦铮在她身边,有些后悔把她带出来,一个个的狗眼全往她身上粘。 他只能虎着脸:“我妹妹,敢欺负她我饶不了你们。” 他也想表明身份,又怕这些混不吝的年轻人开玩笑闹她。 他插了会儿腰,让人都把嘴里的烟掐了:“我这儿以后禁烟。” 几个少年叫苦:“铮哥,不要吧!” 秦铮冷眼扫过去:“不愿意就到别的网吧去。” 他这个网吧环境好,配置也是一等一的,他们还真不想换。 无奈,只能把火给灭了。 秦铮这才安心,小姑娘哪能闻二手烟。 桑若就静静地呆着,他把手机拿给她玩,然后就忙着去修那些坏了的机子,只让她坐着算数收钱。 过了会儿,秦铮看见她绕着网吧走起了圈儿,想她应当是有点闷,决定晚上带她去外面放放风,便又低了头忙活。 过了一个小时,他看见桑若在一个机子边站着,仿佛被什么迷住了一样。 他悄悄走过去,正看见一张屏幕上交缠的男女裸体,白花花一片。 秦铮脑子轰地一下,僵硬地向下看,着了迷的男生的手正在裤裆里起伏—— 他按着桑若的头,把她转了个边,然后直接关了电脑的电源,语气森然:“你在我店里搞黄?” 看得正起劲的男生被他吓得一哆嗦,鸡巴也软了下来。 他转头埋怨:“铮哥,谁规定网吧不能看片了。” 秦铮冷笑:“滚出去。” 他一直是个挺会来事儿的老板,周边上网多的客人多和他是朋友,有几个未成年人跟他玩得好,想上网的时候他也会开机子。 谁能想到小兔崽子在这里看黄片,还让桑若看见了他直播打飞机?! 男生赔笑,眼尖看到了他身后的小姑娘,叫冤:“铮哥,她自己过来的,不关我事啊!” 秦铮眉宇间透着不耐,沉声说:“滚,别让我说第叁遍。” 男生看了看他健硕的身躯,缩了缩脖子走了。 秦铮抓着桑若的衣领,像提着一只小鸡崽一样提回前台,阴着脸教训:“没事儿瞎看什么。” 小姑娘抬起眼,里面什么也没有,仍是一副平平淡淡的样子:“我知道。” “什么——”秦铮皱眉。 “那是做爱,我知道。”桑若说。 他面上看起来凶狠,实则有些不可置信:“老师教的?” 疗养院里的老师还带学生看A片? 她摇了摇头,目光澄澈:“他们的行为是做爱,动作是抽插,但是我没看过真人版本,所以好奇。” 她这么认真,把男女交合说得不带一点色情,偏偏秦铮眼眸渐深,听着她的话发了情。 —————— 铮哥:我为老婆戒烟,别人也不许抽,嘿嘿 女鹅:我正经给你科普性知识,这你都能发情? “女人的阴道是不是在这儿” 陈大正好进来,他那单生意没了以后就没什么钱,打算来网吧蹭饭。 秦铮一只手绕过桑若的腋下,几乎是把她拎了起来,朝后面库房走。 他淡声对傻站着的陈大说:“看会儿店。” 没几步路两人进了库房里,门也被他带上。 他把桑若放到桌子上,自己拖来了高脚凳坐着与她对视:“很好奇?” 男人带着一丝危险,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她,仿佛要把她吸进去。 桑若愣着神,刚从他的一番动作中缓过神来。见他面色不善,少见得洞察人心,回他:“不,我已经看完了。” “不好奇了。”她补充。 秦铮失笑,这时候倒是机灵了,不过也没用—— 他凑近她,和早上一样的姿势,对着她耳朵吹气:“既然你看完了,现在我挺好奇,教教我?” 小姑娘懵懂,他也没打算听她的答复。 刚说完这句话,他就含住了她的耳朵。 一股湿热从她耳朵上传来,桑若颤了颤,手抚上他的脖子要推开他。 秦铮没理她,力气小得跟什么似的,哪儿推得动他。 他掐着她的腰把她往前带,直到让她完全坐在了桌子上,后背离墙壁堪堪十厘米才停下来。 他的舌头往桑若耳窝里钻,然后顺着她的耳廓舔舐。 他问:“做爱是什么意思?说说。” 桑若眼睫颤着,竟然真的一板一眼地说了起来:“男人的阴茎插入女人的阴道中,然后进行抽插,从中获取快感。” 秦铮忍不住笑了出来,他的手轻轻掐着她的下巴,啄她的唇角:“好笨。” 小姑娘不大理解,她分明给他解释了,怎么叫笨呢。 她没来得及再往下想,男人已经贴上了她的唇,撬开她的牙齿纠缠她。 桑若呜咽两声,感觉他又去碰她红得滴血的耳垂,又安生了下来。 男人心里有了数,一边摸她的耳朵,一边肆意地裹她的舌头。 他在她的口腔里掠夺,凶狠地咬她的舌肉,像要把她吞吃入腹。 桑若被迫吞咽他的口水,一双眼睛闭得紧紧的。 秦铮松开她微肿的唇,转而去亲她的眼睛。 他爱极了她这双眼睛,虽然里面没什么情绪,像个呆呆的木头人,偏又勾着他,惹他爱怜。 他舔过她的眼球,在她耳边哄她:“睁眼。” 桑若听话地睁开眼,心里有些不确定地抖,他刚刚像要把她吃下去。 秦铮被她看着,鸡巴翘得更高。他亲她的眼角,然后往下,到她的纤细的颈脖。 又白又弱——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他的森森白齿露出来,叼起她的颈肉吮吸。 “唔……疼。”桑若哪经历过这个,她怕他要真的吞了她的肉,推着他往外。 秦铮见上面一排牙印,心里升起歉疚,实在没忍住。 他安抚地舔了舔,然后接着去咬她的锁骨,这回力道放得轻。 忽然,桑若僵住—— 秦铮的手伸进了他早上帮她穿上的裙子里,正隔着一层内裤揉她的臀。 他其中一只手滑动,手指戳了戳她的腿心,感受到她内裤已经湿了一小块,又对着她耳朵吐热气:“女人的阴道是不是在这儿?” “待会就暖和了” 秦铮的手指在内裤上滑动,时不时戳一下细缝的位置。 桑若嘴角向下,可怜极了:“不要碰,脏。” 她的小屁股被他的手牢牢握住,男人一边重重地揉捏,一边用手勾着内裤边要进去:“哪儿脏了?昨天不洗过澡了?” 桑若抬起头,眼里带着不解:“你没洗手,脏。” “……”秦铮脸黑了。 他把桑若的鞋脱下丢在地上,把她的腿折起来放在桌上,自己则站在她张开的两腿之间。 他随手拿了瓶水递给桑若,示意:“拿着。” 她咬着下唇,手微微抖着浇在他手上,为了合她心意,他在慢慢地搓着手,连指甲缝都检查了一遍才把她手里的水拿走。 男人的大手能覆盖住她的脸,就那么摆在她眼前:“干净了没?” 他的手还在往下滴水,在她的裙子上洇开,晕成深色。 桑若没由来地蜷起了脚趾,点了点头。 下一秒,他湿淋淋的手探进了她的内裤里,包住了她的腿心。 他的手冰凉,轻轻触碰她的温软之处,让她有些发颤。 秦铮安慰她:“乖,待会就暖和了。” 他头一次摸女人,那块儿的柔嫩几乎让他舍不得用劲。 他拇指和食指捏着那两片贝肉,另叁根微微弯曲戳她的穴口。 她已经湿了,虽没那么多,但已经洇湿了他的指头。 秦铮吮着她的嘴唇,拨开那两片花唇,揉捏里面硬硬的小豆子。 “啊……”桑若抖了下,脚掌无力地踢他的腰侧。 男人将她拖近,伸手把她乱动的腿放在自己腰上,更放肆地亲她。 他的手一直在她身下乱动,把她揉得又酸又麻。 没一会儿,他的手果然变暖了,甚至于有些烫。他玩够了发硬涨大的阴蒂,用中指在她穴口浅浅地戳弄。 那里太软了,插进一根手指都费劲,软肉包裹着他的指头,推拒他的进入。 秦铮用了劲儿,刺进去一段,整只手都发麻。里头温热紧实,让他难以动弹。 他把揉着她臀肉的手抽了出来,转而捏着她的后颈,和她接吻。 桑若被迫含着他的舌头,感受到他又在捏自己的耳朵,头脑发麻,一时间没管他底下的那只手。 他在她的舌尖画圈,坏心思地咬她的下唇,趁她不注意又送进去半截手指。 “呃——”桑若绷紧大腿内侧,身下的水儿越流越多,都淌到了他手心。 秦铮慢条斯理地品尝着小姑娘的红唇,她用的是他的牙膏,薄荷味,吃起来凉丝丝的。 他的手指缓缓地拔出来,就在她松了一口气时,他又从容地戳进去,甚至比刚刚更深。 小穴已经被他开拓出一指宽的口子,有汁液的润滑,他抽插得更方便。 桑若哼哼唧唧,她不懂控制自己,舒服了就想叫出来。 过了一会儿秦铮抽出湿漉的手指,用食指去捻她的花核。 她轻叫:“呜——” 他知道她爽了,又用两指去揉捏,劲儿一下比一下大。 桑若的腿勾不住他的腰,虚虚地挂在他身上,忽然小腹抽了两下,她两条白玉似的腿绷直,花穴不断往外涌着液体。 虽然高潮一场,但她除了脸上红扑扑的,其他看不出什么异常来。 只有裙子中间隆起了一块,那是他的手。 “我就舔舔” 秦铮抽出手,看手上亮晶晶的水,兴味十足地放在她面前:“闻闻,什么味儿?” 桑若脸上泛着粉红,转过头不理他。 他也不介意,继续刚才那个话题:“获取快感不一定要做爱,你看刚刚你不就爽了。” 他用手指奸她的小嫩穴,她流的水也不少。 桑若哼了一声,反驳他:“但你还是进行了抽插动作。” 他挑了挑眉,觉得这姑娘有点不服气,把她的裙子掀起来,凝着她湿透了的内裤:“不插也能让你爽。” 他的语气危险,让桑若的心里升起了警惕,她一脚踹到他的肩膀:“不。” 秦铮嘴角勾起,一把扯下她的内裤,然后两只手抓着她的脚踝,垂头观察她的嫩穴。 她的阴毛不是太多,微微卷曲地贴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往下,两片粉粉嫩嫩的阴唇因为被他蹂躏过,是张开的,露出里面小小的花核。 小穴翕张着,因为他的注视微微发颤,往外吐着水儿。 男人着了迷一样俯下去,嘴离她的穴口只有几厘,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的小穴。 他的声音传进她耳朵里:“别怕,我就舔舔。” 话音刚落,他就伸出舌头舔了下细嫩的肉。 桑若的腿动不了,无力地在他手中挣扎,耳朵鸣叫,开始小小地喘着气。 他沾了她的淫水舔了舔,莫名吃出一股甜味,立刻含住了她的穴,啧啧有味地舔吃起来。 秦铮没将舌头伸进去,他谨遵着她“不能抽插”的教诲,就在她穴口咬着肉。 即使这样,水还是越流越多,几乎打湿了他的下巴。 他的鼻子顶着她的花核,感受到那块儿在跳着,秦铮开始用鼻尖磨起了她的小豆子。 “嗯——”桑若呜咽着,直起身用双手去推他的头。 男人狠吸一口,抬头邪气地说:“不脏,我刷牙了。” 她摇摇头,眼睛蕴着水雾:“腿不舒服。” 他松开她的脚踝,果然见她僵硬地落在桌上,看起来是麻了。 秦铮揉着她的大腿,等她恢复了一点又埋下头去吃穴,嘴里含糊着说:“不许再踹老子。” 她没再踹了,两只大腿紧紧地夹着他的脑袋,感受着男人的粗舌一一舔过她的花唇和花核。 他吮吸着软肉,叼着那颗豆子用牙齿磨了磨。 只是轻轻一下,桑若就哭出了声:“呜……” 秦铮怕别人听见,把两根手指伸进她嘴里,哄她:“不咬了,乖乖,不哭。” 他安慰地舔了舔那颗从刚刚开始就硬着的豆子,唇舌向下,吮吸着她穴口的软肉。 桑若眼角带泪,可怜兮兮地含着他的手指,两只小手无力地搭在他头上。 秦铮的舌头慢慢陷进她的穴里,忽然又退出来,是想起来刚刚她说的话,只在她穴口浅尝辄止。 小姑娘第一次被舔,嫩穴很快就瑟缩着要泻,秦铮看准时机,又转到花核上吮吸一口,舌尖挑着它。 桑若上下牙齿一合,咬住了他的手指。 秦铮“嘶”了一声,夹着她的舌头让她松口。 她松了嘴,迷糊地含着他的手,他趁机搅弄着她的口腔,又重新研磨她的小豆子—— 女孩身体抖着,这回泻得更多了。 “让我吃吃奶” 男人喉结上下滚动,发出吞咽的声音,把她的淫水全喝了下去。 秦铮抬起头,脸上还有些水渍,挑眉问她:“有没有‘获取快感’啊,小学究?” 桑若的眼睛迷蒙,因为他的手指还插在她嘴里,说不出话,只能微微摇着头。 他挑了挑眉:“没有?” 他作势要再低头:“那我再舔一次?” 桑若急得吞吐着他的手指,含糊着说:“不……” 他把手抽出来,擦了擦她嘴角的口水:“不逗你了。” 秦铮两手把她的内裤提起,重新给她穿上。 她流的水太多,顺着屁股蹭到了裙子上,又洇湿了她的内裤。 底下湿答答的,桑若不舒服,屁股微微挪动不让他碰。 他的眼神变暗:“先穿着,回家再换。” 把她的裙子整理好,男人直起身子把她搂进怀里,亲着她的额头,问:“爽不爽?” 桑若的耳垂发红,乖乖回答:“爽。” 她还挺直接,秦铮捏了捏她的脸,诱导她:“下次还要好不好?” 既然操不到她,就在别的方面尝尝味儿。 桑若垂下眼:“不要,多次进行性行为会没有精力。” “……”秦铮觉得无奈,不跟这个理论专家争论,只是沉声装可怜,“舔完了是有点虚,你能不能给我补点精力?” 女孩发懵,他的臂膀分明还有力地圈着她,不像是虚了的样子。 她有些犹豫:“怎么补……” 秦铮的手已经罩住了她的胸,哑着声说:“让我吃吃奶。” 上回在试衣间太短暂,又是外面,他没吃过瘾,心心念念着她这一对可爱的乳燕,刚刚就想吃了。 桑若有点动摇,他不咬她的时候确实很舒服…… 秦铮再接再厉:“刚刚给你弄爽了两回,你连奶都不给我吃?” 女孩白皙的小脸上染上红色,仍不答话。 他把她的手覆在他的下巴上,低声:“胡子刮过了,这次不会再让你疼了。” 她垂下眼没声儿,秦铮却懂了,怜爱地亲了亲她的嘴角。 男人把她后面的拉链拉开,扒下裙子,露出了她的一对乳房。 他把她的胸罩脱下来,两手捧着,急不可耐地吃了进去。 他不断吞咽着她的奶肉,牙齿在上面刮擦,带来阵阵酥麻。 他一边吃一边说:“怎么年纪不大,奶子这么大?” 可不是嘛,他的嘴只能包下半个乳房,剩下的只能露在外面。 桑若的声音清冷:“十六岁已经基本发育完全了。” 秦铮闷笑了两声,两手把她的奶子聚拢在一起,吮吸着她的奶头:“我再吃吃,再长大点。” 他的牙齿轻轻咬着乳粒,骨节分明的手上突着青筋,抓着她的乳肉揉捏。 他吸着奶头,好像吃奶一样,要从里面吸出乳汁。 桑若嘤咛一声,他立刻松了嘴,怕又弄疼她。 秦铮改为嗦她的肉,在白嫩的奶子上留下红色的吻痕,口水也在上面糊着。 他的手大力揉着,奶肉从他的指缝中溢出,被蹂躏得可怜。 他用舌头在她的乳晕上打圈,搂着她的腰把整张脸埋在她奶子里。 奶香味传进他鼻子里,他吮着奶头轻轻地吸,发出“啧啧”的声音。 桑若的手环着他的脖子,像个纵容孩子的母亲。 “又见面了” 秦铮吃爽了,把她搂在怀里,满足地吁出口气。 桑若挪了挪,她屁股底下是他的鸡巴,硬硬的戳着她的股缝。 他的手垫在她臀下,隔开自己的硬物,逗她:“知不知道这是什么?” 她的眼睫颤着,点了点头:“你的阴茎。” 桑若仿佛没有羞涩的时候,只要她知道,她一定会回答。 秦铮有些无奈,把她举起来放到一边,拿着胸罩伺候她穿上:“别招我了。” 他是真没办法,说又说不过她,动手动脚的让自己难受,还是老实点吧。 两人从里边出来,陈大的眼神里充满着暧昧,但碍于秦铮,不敢打趣,只说:“吃饭吧。” 他皱了皱眉:“哪要这么多菜?” 叁个人吃饭,陈大点了七个菜,一桶饭,不说桑若是个小鸟胃,就是他俩大男人敞开吃也吃不下。 陈大挠了挠头,含糊地说:“待会有人来。” 秦铮横他一眼,坐下来给桑若盛饭。 果真,面朝马路的门口传来一阵急剧的刹车声,紧接着,身着红色连衣裙的女人踩个高跟鞋走了进来。 等她走到跟前,摘了墨镜,露出一张明艳的脸来,秦铮才认出,这是上次的买主。 何悠丝毫不见外地坐在陈大边下,拿了碗盛饭:“怎么也不等我?” 另头的男人拧着眉,眼睛转向陈大:“怎么回事?” 光头结结巴巴的:“铮哥,她没地方去,我……” 秦铮打断他:“她没地方去你让她来这儿?” 何悠本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立刻接过话茬:“那不都怪你们,绑周曼琳没绑着,现在我净身出户,一分钱都没有,我不找你们找谁。” 她抽空瞟了眼安安静静吃饭的小姑娘,同她打了个招呼:“又见面了啊,小美女。” 桑若点了点头,少见地叫了声:“姐姐。” 秦铮诧异地看向她,觉得稀奇,毕竟她连陈大都没主动叫过。 那边陈大又开始解释:“铮哥,这真不能怪我,就是那两天投资亏了,钱全没了。她也没地方住,就……收留她一阵吧。” 他心里发虚,收留何悠还有个原因——他喝醉了把她给睡了,这女人还拍了视频,说他不管她就把小视频发出去。 秦铮沉声说:“她刚刚不开车过来的,像是没钱的样子?” 可不是,即使离了婚,何悠依旧是一身的奢侈品。 那女人气定神闲,只抬眸看着陈大。 “铮哥……”光头一个偌大的汉子,求他的时候怪可怜的。 秦铮瞪了他一眼,嘴里咽下一团饭:“她就住一楼。” 陈大忙点头:“铮哥,你不知道,她老公知道了她之前要绑他女儿的事,让社会上的人到处找她,她挺可怜的。” 那女人正翘着兰花指夹菜吃,看不出哪儿可怜。 秦铮脑子疼,只说:“她住这儿得给网吧帮帮忙。” 何悠笑了笑:“那是肯定的,秦老板。” “我知道他在哪儿” 陈大亏了钱,自己的修车行都被拿去抵债,跟何悠一样住在网吧的包间里。 多了两个人看店,秦铮也轻松了不少,总把桑若拉着去干些坏事,给自己憋出一身的火。 这天,他从外面搬了台新电脑回来,看见桑若站在前台收银,问:“他俩呢?” 桑若指了指外面:“何悠姐姐说和他说点事。” 秦铮见她给何悠的称呼越来越亲密,有些酸酸的:“怎么叫她这么好听?” 也没见她喊自己秦铮哥哥。 桑若眨了眨眼:“你上回说我不能喊你哥哥。” 确实,上回在手机店,他是说不能这么叫来着。 秦铮捏了捏她的脸:“叫给我一个人听。” “哥哥。”她从善如流。 少了那个感觉,秦铮遗憾地收回手。 这时,有个少年过来结账,眯眼笑:“小桑,26号算下钱。” 桑若看了看电脑,报出数字让他转账。 那男生依依不舍地看着她,似是有话要说,但碍于秦铮在场,只能一步叁回头地走了。 秦铮转头看了眼几乎人满为患的网吧,眉头拧着,店里多了两个姑娘,人是越来越多了。 他站在边下看她数钱,问:“他怎么叫你小桑?” 桑若头也不抬:“他们自己想的。” 他精准地捕捉到她话里的“们”,声音里带着怒意:“他们都这么叫?!” 一群小兔崽子,他都没叫得那么亲。 她“嗯”了一声。 秦铮的手搂上她的腰:“那我也叫你小桑。” 桑若皱着眉面向他,语速极快地拒绝:“不要。” 秦铮黑着脸,:“你不想?” “不好听。”她摇了摇头,“我不喜欢这个字。” 她讨厌自己的姓。 秦铮挑了挑眉,低头和她耳语:“那跟上次一样,叫你‘乖乖’好不好?” 她顺从地应了一声,想起上回两人在库房里的胡闹,微微的出神。 这时,何悠从外面进来,怒气冲冲。 陈大跟在她后面,缩着脖子,看着完全被她拿捏住了。 何悠冲到他俩面前,对秦铮说:“我给钱,你帮我绑了周力。” 周力就是她前夫。 男人冷笑了声:“你有钱?” 陈大凑上来:“你别想了,周力身边那么多人,咱怎么可能绑得了。” 上次绑周曼琳打草惊蛇,周力在自己身边又加了五六个保镖,生怕自己出事。 何悠咬着牙:“把他绑了,钱五五分。” 她是真咽不下这口气,她跟了周力叁年,好处一点没捞着,自己名下的房车全被他拿回去了。 秦铮抱着臂,懒懒地靠在椅背上:“没兴趣。” 一方面,他不缺钱,另一方面,绑了周力指不定会扯上桑若,他不想趟浑水。 何悠再次忍痛:“我四你六,你只要帮我们找到他就行。” 他躲的功夫厉害,她和陈大忙活了几天,压根没找到他。 秦铮还没说话,桑若已经淡淡地出声:“我知道他在哪儿。” “饶你一回” 秦铮沉下脸:“小孩子胡闹什么。” 桑若看了他一眼,继续说:“他每个月二十五号会去见周曼琳和她妈,在大学城一个咖啡馆。” 周曼琳爱炫耀,每到要见她爸的时候嚷嚷得所有人都知道,还特意嘲讽过桑若没人探望,所以她才记得。 何悠拍了下手,揉了揉桑若的脑袋:“谢谢啊,还是你聪明。” 她狡猾地笑了笑:“那就不劳烦你了,秦老板。” 酬金的事自然也作废了。 秦铮一句话没说,转过身去了后面。 桑若定定地看着他的背影,觉得他似乎有些生气。 一直到下午,他还是没和她说话。 她一向有什么说什么,于是站在他边下,问他:“你在生我的气吗?” 秦铮手撑在桌子上,眼睛看着电脑:“没有。” 桑若点了点头:“好。” 她转身走了。 ……男人看着她的背影,脸色铁青。 秦铮开始自我反省,小姑娘本就比他小十岁,还是没长大的年纪,他为什么要对她生气。 另一方面,如果她真想回去,他其实也阻拦不住。 到了晚上,他给桑若吹完头发,就着那个姿势搂住她:“你想回去吗?” 他不缺钱,但肯定没疗养院的条件好。 女孩惊诧地看着他:“不想。” “那怎么对她说你朋友的事?” 她摇了摇头:“她不是我朋友。” 桑若生性冷淡,将秦铮的行为理解为害怕童养媳离开,她破天荒地安慰他:“我只是顺口一说,你别担心。” 一米八几的汉子软了心,亲她的嘴角:“不许走,不许在想他们。” 他秦铮花了钱要养的媳妇,拐都拐回来了,怎么可能再让她跑了。 桑若声音冷淡:“她以前捉弄过我,我故意和何悠姐姐说的。” 这倒让他有些惊讶,这姑娘平常看起来对什么都没兴趣,居然也会报仇? 他捏了捏她的手:“捉弄你是该把她绑了。” 这话纯属是糊弄他的,周曼琳以前虽然捉弄过她,但桑若也不是好惹的,经常气得她抓狂。 她对何悠说这个,完全是因为感谢她要绑周曼琳,才让她有机会出疗养院。 然后——遇到他。 一报还一报,她知道感恩。 她看着他,神色认真:“你是对我最好的人。” 秦铮的心猛然一滞,小姑娘话少,别说撒娇,他就是听她说句长点儿的都难,现在居然——给他告白?! 他的脖子有些热,佯装不在意:“我当然是对你最好的了。” 正经不到两秒钟,他又把她压到床上,挑了挑眉:“供你吃喝拉撒,还把你在床上伺候得好好的,你要是还觉得我不好那不是没良心吗。” 他伸手探进她睡衣里,罩着奶子揉捏,正要进行下一步,桑若说:“今天好累。” “……”秦铮咬了咬牙,见她嘴巴向上翘着,看着蛮开心的。 他咬了咬她的脸:“怪我今天没理你?” 他闷哼一声,把她搂进怀里,低声:“饶你一回。” 得到小姑娘的真心话,他心里也安定不少,毕竟总算是有了点回应。 “乖乖” 从那天以后他俩就没了踪影,像是在商量绑周力的事。 桑若现在已经孰能生巧了,网吧里的工作基本都能做好,旁人都夸秦铮有个好妹妹。 他倒是不爽,看她的人越来越多,还要他给介绍。 一日,秦铮坐在前台,手机里收到桑若的消息。 小姑娘刚刚去上厕所,二十分钟了还没出来。 “我来月经了。” 一句话,淡淡的,没有任何表情,就连句号都打得冷冷清清。 秦铮愣了愣,回了她几句,然后起身去超市买卫生巾。 女厕里没人,他就直接推门进去,给她从缝隙里塞了进去。 过了一会儿,小姑娘脸色苍白地出来,一点儿人气都没有。 秦铮吓了一跳,用手撑着她的肩膀,问:“怎么了?” 桑若弓着身子,手紧紧攥着裙摆:“痛经。” 他把她像小孩一样抱起来,绷着脸带她回去。 网吧也顾不上了,只让熟客帮忙看着,他步子跨得大,一两分钟就到了家里。 他要把她放在床上,桑若死死地搂着他的脖子不放。 她的嘴唇颤着:“裙子脏了。” 秦铮低头去看,果然见到白色裙子上一滩血色。 他抱着她拿了新内裤,然后让她自己垫上卫生巾,又把裙子脱下来,给她塞进了被子里。 她的眉心紧紧蹙着,身子还在发抖,秦铮的手捂在她脸上,软着声:“去给你买点药?” 桑若伸出手拉住他,眼里带着晶莹的水色,看着要哭的样子:“不许走。” 他的心一下子就化了,小姑娘哪露出过这么软的神情,平常都是面无表情,突然给他来这一下,他压根招架不住。 秦铮坐上床把她的被子掖好,把她抱进怀里,问:“以前也这么疼?” 桑若轻轻地“嗯”了声。 她眼巴巴地看他:“捂肚子。” 他的手伸进被子里,轻而易举地捂住了小腹地位置,轻轻地揉。 她看起来轻松了不少,眉头稍微放松了不少。 秦铮转移她的注意力:“以前在疗养院怎么办?” 桑若想了想,答:“有止疼药。” 他笑了笑,逗她:“那我现在就是你的止疼药?” 她又“嗯”了一声。 那样子太乖了,他没忍住垂下头亲了一口:“乖乖。” 桑若怔了怔,开口问他:“你以前也这么叫别人吗。” 秦铮乐了,都说女人生理期的时候情绪有波动,没想到这姑娘关心起自己以前的事了。 他不回答,明知故问:“别人是谁?” 她垂下眼,巴掌大的小脸上平白流露出郁气,看着就不大开心。 秦铮让她枕在自己胳膊上,另只手摸着她的头发:“只这么叫你。” 他回想了下:“以前跟女的说话次数最多就两只手,也就你,一上来就敢使唤老子。” “满不满意,乖乖?”他捏着她的脸。 桑若眼尾有点红,闷闷地应了一声。 —————— 秦铮:老婆吃醋了!老婆是不是喜欢我!啊啊啊(土拨鼠尖叫) “恋爱脑” 桑若一直有这个毛病,但疗养院里也没治好,每次都只能靠吃止疼药熬过去。 第二天秦铮就带她去看了老中医,长着白胡须的老先生诊完脉开完药,又意味深长地补了一句:“减少同房次数,小姑娘看着有点虚。” 男人不自然地摸了摸下巴,想最近是经常闹她,自己是得节制一些。 把人带回家,先给熬了药,哄着她喝下去,最后他又陪着她睡觉。 桑若枕着他的手臂,眼睛亮晶晶的:“你很符合一个词。” 秦铮有点期待:“什么?” 他以为小姑娘要夸他细心、温柔、疼老婆,哪知她的小嘴一张一合:“恋爱脑。” 疗养院里也有谈恋爱的孩子,因为青春期,他们对伴侣有求必应,所以有些老师就会这么说他们。 他抽了抽嘴角,轻轻拧了下她的耳朵:“找打呢,老子一个硬汉,怎么就恋爱脑了。” 也许是因为经期多愁善感,桑若显得跟往常不太一样,她蹭着他:“谢谢你。” 秦铮心里满足,面上却说:“谢什么,你都是我的人,我疼你不是正常的吗。” 他亲了亲她的耳朵:“恋爱脑就恋爱脑。” 桑若嘴边勾起一抹弧度,笑得蛮可爱。 秦铮给她揉着肚子,低声说:“这么乖,不晓得你爹妈怎么舍得给你送那去。” 他头一次提到她父母,前段时间怕她想回去,硬憋在心里。 女孩半合着眼:“他们不喜欢我。” 她其实已经很久没见过他们,疗养院里固定的探亲时间他们也从没出现过,直到连钱也不愿意再出。 秦铮搂着她:“有我就够了。” 桑若抬起眼,忽然对他有些好奇:“你的父母呢。” 男人挠了挠头:“我爸走得早,老娘在老家,等过年我带你回去见见。” 她愣了愣,显然有些意料不到。 秦铮亲了口她:“放心,她肯定喜欢你,我选的媳妇能出错吗?” “你为什么不和她住一起。”她问。 疗养院里的孩子大多数都极其期望能被接回家。 他摆了摆手:“她喜欢乡下,不愿意来城里,劝也劝不动。” 桑若眨了眨眼,又开启另一个话题:“乡下是什么样?” 秦铮沉吟片刻,解释说:“有鸡有鸭有牛有羊,夏天我们就下河捉虾,冬天就窝在家里烤火。” 他瞅了瞅小姑娘苍白的脸:“那里没暖气,到时候我给你多穿点衣服,放火桶里过冬。” 桑若问:“火桶是什么?” 秦铮想了想,伸手去摸她的脚,发觉入手一片冰凉。 他皱了皱眉,把她的脚捂在自己肚子里,然后才回答:“冬天用来取暖的,一个木头围的大桶,底下是炭火盆。” 他嘀咕:“省得你脚能冻死人。” 桑若舒服地眯着眼,头歪在他怀里,睡着了。 “真的吗” 等桑若的经期过去,秦铮又得了消息,那两人真把周力绑了,就关在郊区那个破工厂里。 他们要搞钱,他管不着,哪知道他们把周力女儿锁在了网吧的杂物间,差点把进去拿东西的秦铮吓个半死。 周曼琳嘴上贴着胶条,头发乱糟糟的,哭得鼻涕横飞。 看着人高马大的男人,她眼里满是惊恐。 秦铮冷着脸,给陈大打电话—— “铮哥,你看下她,她比她爸还会跑,我俩只能看住一个。” 他还没说话,对面就掐了电话。 秦铮拧着眉,满脸不爽。 桑若从他背后探出头来,同样看见了她,有些吃惊:“你怎么也被绑了?” 周曼琳觉得她在幸灾乐祸,哭得更凶了。 她在这里看见以前疗养院的伙伴完全没多高兴。 秦铮闷笑一声,把她嘴上的胶条撕掉:“这就是那个捉弄你的女生?” 桑若点了点头。 周曼琳颤着唇,瑟瑟地说:“杨医生到处找你,你怎么跟这个人在一起?” 她倒是挺聪明,知道转移话题。 桑若被绑走的那一天她躲在二楼偷看,清楚地看见了他俩的模样,也知道秦铮就是绑走她的人。 秦铮抱着臂,问:“杨医生?” 桑若还没说话,她就急急开口:“就是那个喜欢她的男人,本来说要带她回家的。” 她极其早熟,看得出来桑若跟他关系不一般。 秦铮有了印象,是那个戴眼镜的小白脸。 周曼琳眼巴巴地看着两人,但他们谁也没说话。 最后她又急不可耐地开口:“我真不懂你,被桑家抛弃了,你就跟这种混混在一起,你真下贱。” 秦铮向前走了两步,眼里散发着寒光,这女的讲话太难听。 周曼琳吓了一跳,往身后缩,生怕他要打她。 他当然不打女人,但手臂上的肌肉紧绷,深觉同样是十六岁,桑若就惹人爱得多。 这时,一直安静的少女开了口:“你爸呢,怎么没和你一起。” 周曼琳的心一梗,她和周力被绑的时候他把自己给狠狠推倒争取时间,腿上的擦伤就是那会儿整出来的。 她嘴硬:“我爸会拿钱来救我的!” 桑若凉凉地说:“真的吗。” 只是一句简单的反问,她的语气平淡,但周曼琳仿佛从中听到了嘲讽。 她气得骂她:“你有什么了不起的!桑家倒是有钱,但谁管你了!现在有人找你还不是因为岳家!” 这话让桑若皱起了眉:“岳家?” 周曼琳冷冷地笑:“是啊,你父母把你卖给了岳家,要跟那个五十岁的老头联姻呢,赶紧回去享福啊。” 秦铮立在边下不吭声,他不了解小姑娘的家世,现在听这女的一说,倒是觉得蛮复杂的。 —————— 姐妹萌,想要珍珠?(●′?`●)? “只能我娶你” 周曼琳抿着嘴巴,又觉得自己不该和她说。 提前告诉她了岂不是给她了逃跑的机会?她有点后悔。 桑若蹲下身,问她:“你怎么知道?” 周曼琳闷哼一声,洋洋得意:“你求我啊。” 她不是个憋得住话的人,现在只想为难桑若。 但桑若伸出两根手指捻住那块胶条,小心地贴在她嘴上。 不想说,那就别说了。 周曼琳呜呜嗯嗯的,眼睛冒火地瞪着她。 她脸色淡淡:“爱说不说。” 秦铮“噗”一声笑出来,她让人吃瘪的样子还挺搞笑。 桑若闻声瞟了他一眼,模样看着不太高兴,转身走了。 他把门锁好,跟上去:“怎么了?” 他们停在厕所门口,桑若皱着眉:“你为什么不生气?” 秦铮挑了挑眉:“什么?” “她刚刚提到有人要娶我,你不是说喜欢我吗,为什么不生气?” 她的语气平淡,但眼睛却熠熠地望着他,仿佛对这个问题格外在乎。 秦铮顿了顿,微微弯腰和她平视:“你在我身边,我确定能保护你,为什么要生气?” “喜欢不应该生气吗?”她的神色迷茫,对他的喜欢充满了不信任,这是从来没有过的。 秦铮猜测是周曼琳的消息让她想起以前的事,他“嘶”了声,觉得这个话题有些难答。 他也没谈情说爱过,没法解释。 有客人从厕所里出来,神色暧昧地望着他俩:“铮哥,干嘛呢。” 秦铮不耐烦地摆手:“说点事。” 就这么几秒钟的功夫,桑若落下轻飘飘的一句:“你不用说了,我要上厕所。” 她转身进了女厕,秦铮的手紧了紧,觉得不行,小姑娘明显对这个话题不太懂,他得好好引导着,省得以后吵架。 他跟进去,顺道锁上了门。 桑若站着没动,秦铮走上前,抚了抚她的刘海:“喜欢不一定要生气,你年纪小,遇到的同龄人占有欲强点,因为这种话题说会生气很正常。” 她想了想,确实,疗养院里的孩子常因为小事争风吃醋,她把他们代入了秦铮,所以才觉得他奇怪。 他继续说:“上次遇见那个杨医生不也喜欢你,但是我把你带回来了,我没必要生气。” “这个岳老头也是,你只是听她说要嫁给他,但其实还没有。” 秦铮平时和她一样话少,这次连说了一大段,有些口干舌燥。 他握住她的肩膀:“你不用着急理解喜欢是什么,还早呢,我不说要等到你十八吗。” 桑若头一次认真看着他,他长得比大家喜欢的杨医生还要帅,眼睛里也是坦荡的。 她抱了抱他:“好。” 秦铮身子僵了僵,对她的投怀送抱不可置信,他嘴角漾出一抹笑:“放心,万事有我呢,只能我娶你。” “小骚屌” 两人还温情着,隔壁却忽然闹了起来。 男女厕所在一块,声音从通风的窗子里传进来:“小骚货,想多久了?” 男人急急地喘着,压根没管有没有人,声音极大。 伴随而来的是“啪啪”地撞击声,回荡在空旷的空间里。 桑若眨了眨眼,抬眸看他。 秦铮脸都黑了,他的心还化着呢,好不容易得了她的亲近,还没一时叁刻就被人破坏了,能不生气吗。 他轻咳一声,正要开口,隔壁那女人高昂地尖叫了声:“啊——” 他们做得很激烈,水声撞击声清楚地穿到了这边,那男人甚至时不时地说着骚话。 “哥哥操得你爽不爽?” “啊?小骚逼,怎么夹得这么紧,想被操死吗?” 他似是扬手打了两巴掌,将那女人打得哭出了声,嘤嘤地求他。 淫言浪语太过刺激,秦铮捂着她的耳朵,要把她带出去。 桑若抬起头,疑惑地问:“小骚逼是什么?” 她眼里透着不解,一张脸上满是好奇。 那男人先头说的“小骚货”她还知道,但“逼”是她从未听过的。 秦铮的身子僵住,转开眼没看她,低声说:“就是阴道。” 桑若“哦”了声,就在他放松下来要带她走时,她又问:“那阴茎叫什么?” 男人间不是没说过荤话,但在这白纸一样的小姑娘面前,他偏偏心有些烧得慌,只能定下神犹豫地说:“……屌。” 他莫名生出了些尴尬,想赶紧带着她走,结果桑若嘴唇轻启,极淡定地举一反叁:“小骚屌?” “……”秦铮整个人都踉跄了一下,他的大手捂住她胡乱说话的小嘴,低声训她,“不许说这话。” 她嘴里的热气喷在他掌心:“为什么?” 他把手往回收了点,头一次苦恼她喜欢问问题:“女生不能说脏话。” 桑若跟他对着干:“男生可以说。” 秦铮被她逼得崩溃,深觉带小孩不好带:“别人是别人,咱们不说,乖。” 她这回没吭声,因为那头又传了新词过来—— “哥哥的大鸡巴操得你爽不爽?” “爽啊啊……” “骚货!给哥哥舔舔,待会射你嘴里去!” 那女人唔嗯着,显然在舔着了。 桑若抬起头,正要问什么,秦铮提前一步捂住她的嘴,干笑:“咱走吧,听别人干事儿不厚道。” 其实他心里打定主意,待会去调走廊监控,把这对在他的地盘上乱搞的狗男女一起赶出去! 桑若垂了眼,没动。 秦铮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他的裤子上顶起了帐篷,正硌着小姑娘的腰。 他猛然松开她往后一步,脖子和耳朵的连接处全红了。 秦铮觉得丢人。他不是被那对狗男女叫硬的,是被桑若软软嫩嫩的肉和香味弄硬的。 桑若走近两步,指着他的胯下:“小骚屌。” “……”操了。 —————— 桑若:害羞什么,别害羞 “帮帮忙” 他沉下脸,把她拎起来:“非得招我是吧?” 桑若还没说话,就被他逮进了个隔间。 他把身上的短袖脱下来铺在马桶盖上,然后才把她放上去坐着。 她不安地动了动,不想坐在这上边。 秦铮还记得她爱干净,这关头还安慰她:“阿姨每天都扫的,屁股底下是我衣服,不脏。” 桑若轻哼一声,顺他的意思没再想站起来。 他半蹲下,手指抹了抹她的粉唇:“想不想看小骚屌?” 他也是脸皮厚,刚还觉得刺耳,现在就能淡定地说出口了。 桑若不答,他便凑得更近了点,亲着她的脸:“之前都是让你爽,现在让我爽一回行不行?” 出于你来我往原则,小姑娘真点了点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秦铮的心急剧跳着,他搞不来那么多花里胡哨的,自己解了皮带和裤子拉链,刚拉下内裤,鸡巴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 跟他人不一样,他的那根东西是深粉色的,圆圆的龟头吐着前精,棒身虬结着青筋,看着还有点可爱。 桑若睁大眼睛看着,觉得跟上回电脑里看到的不一样。 他带着她的手去握住它:“乖乖,帮帮忙。” 她的手太小,压根握不住,但他马眼吐出的液体黏在了她手心里,桑若皱了眉:“脏。” 秦铮咬着牙,他把她的淫水都吞下去也没觉得脏。 他只能哄她:“待会儿我给你洗手。” 她偏过头去,还是不愿意动。 眼见嘴唇已经微微翘了起来,他的脸贴着她,诱哄:“就摸一会儿,等下我给你舔。” 这姑娘对他的口活倒是很满意,每回都能喷水,月经旷了这么几天没舔,他赌她想要。 桑若动了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施舍地看了他一眼,不情愿地随着他的手动起来。 她小手又软又嫩,鸡巴不断地被撸动着,越涨越大,完全不能跟他自己手淫时相比。 秦铮低头去亲她的唇:“乖乖,吐舌头。” 小姑娘被他教得很好,她的小嘴张着,露出了里面的舌尖。 他的舌头缠着她,不断渡过去口水,趁她不清醒全让她咽了下去。 他的手包裹着她,抚过棒身,来到底下的两颗睾丸。 秦铮松开她的唇,轻轻喘气:“乖乖,玩一玩。” 桑若的手捏了捏卵蛋,他喟叹一声,额角落下细汗。 她仿佛来了乐趣,像盘两块核桃一样玩着蛋蛋,甚至偷偷挠了挠他的阴茎根部。 秦铮“嘶”了一下,咬她的耳朵教训她:“不许玩,去摸摸头。” 桑若嘟了嘟嘴,明明是他让自己玩的。 她的小手包裹着他的龟头,不断刺激着他。 秦铮已经没再带着她,只让她自由发挥,自己把手探进了她衣服里,揉着她的屁股。 忽然,她的指甲不小心刮到溢着前精的马眼,秦铮闷哼一声,挺着腰射到了她手心里。 “再叫两声” 桑若白嫩的小手上尽是白浊,因为他站着,还有些溅到了她衣服上。 她不高兴地撅着嘴,任由秦铮给她擦掉。 高大的男人肌肉紧实,裸着上半身,身上布着细汗,正弯着腰拿纸巾细致地给她擦手。 他蜻蜓点水般亲了亲她的嘴角:“气什么,又不脏。” 桑若清哼一声,不答话。 秦铮就着这个姿势把人抱进怀里,一下下地摸着她的头,心里满足。 他和她认识以来头一次由她帮着释放,说不上来的舒畅。 桑若动了两下,抬头看他:“刚刚说了。” 他凝着她,没听懂。 她眨了下眼,神色认真:“你说了舔我。” 秦铮刚消下去的兄弟又有了起来的态势,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命令般地说:“把腿打开。” 桑若提起裙子,乖乖地分开腿在两侧。 他跪下去,把她的腿抗在自己的肩上,隔着内裤舔了一下。 “呀——”她轻叫。 秦铮闷笑,两根指头拨开内裤到一边,看了眼粉粉嫩嫩的小穴,张开嘴吃了进去。 他现在已经不只单单在穴口舔舐了,他的舌头轻轻刺着穴肉,待尝到蜜液的味道便陷得深了些。 刚刚进去,她的穴肉紧紧地裹着他的舌尖,几乎让他寸步难行。 他拍了拍她的小屁股:“松点。” 桑若勾着他的肩膀让他更近了些,鼻子顶着她的花核,秦铮便顺势插得更深。 他舔着她的花道,不断地咽下她的淫水,喉咙里发出暧昧的吞咽声。 他爱极了喝她的水,又骚又甜。 他伸出只手去摸她的奶子,另一只在揉她的阴蒂。粗粝的指头捻着那颗红艳的奶头,轻轻拉出,便让她叫出了声—— “呜……秦铮……” 男人更为激动,她第一次在这个时候叫他的名,他拧着她的花核用力:“再叫两声。” 桑若却紧紧咬着下唇,呜呜咽咽地不说话。 他眼眸微沉,双手用力托住她的屁股,像只野兽一般,更为凶狠地舔咬。 她几乎悬在半空中,只能用手撑住马桶,身子往后仰。 秦铮的手揉捏着她的臀肉,将白色蹂躏出了一条条红印。小姑娘的屁股圆润,手感好得让他想把她掐坏掉。 他的鼻尖磨着她的小豆子,感受着那块儿越来越硬。 底下又流出水来,他这回不喝了,抽出一只手抹在指头上,递到她面前:“尝尝。” 桑若偏过头去,眼里闪烁着因为爽感沁出的水光。 秦铮虎口掐着她的下颌,毫不费力地把指头塞进她嘴里。 动作凶狠,嘴里却哄着:“乖乖,吃吃看。” 桑若微微蹙着眉,小舌头裹着他的手指舔舐。她尝了尝,一股奇怪的味道,但并不让她恶心。 秦铮如了意,将剩余的淫水照单全收,全喝了下去。一边用手拧着小豆子,一边用舌头操着她的小穴。 她含着他的手指,发出声音:“呃——” 他想她是要泻了,于是抽插的速度更快,抵着她穴里的软肉舔舐,牙齿轻轻磨她的穴口。 桑若呜咽一声,穴道瑟缩着,淋下了一股清液。 “忍着点” 她的腿在他肩头微微发着颤,十根脚趾头紧紧地蜷在一起。 秦铮偏头亲了亲她的脚背,邪气地抹掉了下巴上的花液,问:“伺候得你爽不爽?” 桑若眼睛里还带着迷蒙,脸颊上因为高潮泛着红晕,她点了点头,眼睫不断地颤。 他的鸡巴又挺立了,于是他站起来,把它搁在她腿中间,贴近她:“让我操会。” 她有些迟钝:“你说十八岁——” 秦铮挺着鸡巴蹭了蹭她的内裤,沾上了点湿意:“我又不进去。” 桑若屁股动了动,坐在这马桶上有点累。 “屁股疼。”她无辜地说。 哪知秦铮眼睛却亮了起来:“那咱换个姿势。” 他把她翻过来,手撑在墙上,撅着屁股对着他。 他掀起她的裙子堆到了腰上,然后拽下内裤把鸡巴插进了她的腿缝里。 桑若看不到后面,只能转过头:“你干嘛。” 他亲了下她的嘴:“没干嘛,不怕。” 他挺起腰,重重地撞了下—— 龟头擦过她的小穴和阴唇,短暂地接触后,他的鼠蹊部撞上了她柔软的臀。 他的阴毛又硬又刺,让她不由叫了起来:“呃,痒。” 秦铮手绕到前面去掐她的奶子:“忍着点。” 他又动了起来,粗大的鸡巴不断撞着她,发出了“啪啪”的声音。桑若这才意识到,刚刚隔壁那两个人是在做这样的事。 他的两颗卵蛋撞在她腿上,发出闷重的声音。 秦铮用的力大,速度又快,她的腿肉很快就红了起来。 桑若的腿有些软,十指紧紧抠着墙,微张着嘴哼叫:“呃啊……” 他怕她摔在地上,一只手掐着她的腰,咬牙进出得更快。 她那块也紧,跟用手裹着不是一个感觉。 他有了坏心思,龟头擦过小穴时微微陷进去,然后又出来—— 桑若的穴口猛然撑大,她带了点痛感:“呜!” 秦铮亲了亲她的后颈,嘴里念着:“乖乖,若若……” 他的腰臀挺动着,快得几乎出现了残影。他伸出手去揉她的小豆子,刚才高潮过,那里还涨着,他只是轻轻一捏她就叫了一声。 秦铮来了兴味,轻拢慢捻,不断欺负着小可怜。 “嗯啊!”桑若声音略微有些大,身下淫液如同流水一般落下。 他咬着她的后颈肉,手掐着她的奶头,带了点狠意,把那颗红艳艳的奶粒掐得肿大。 奶肉在他手里晃荡,白皙的奶子上布满着红色的指印。他更加过分,两根手指分别按住两个奶头,往里压着。 “啊呃——!”桑若腿根发软,无力地往下,他却早有准备,一手搂住她的腰,挺着臀操得更用力。 她的声音有些细:“不要了……疼……” 秦铮顿了下,虽还没尽兴,但也顾忌她年纪小,只能掰过她的头重重吻上她的嘴,鸡巴又磨了几下小穴,这才激射到了她腿间。 “怎么这么乖” 他今天做得有些狠,两片贝肉都被撞得肿了起来,他爱怜地摸了摸,直起身把小姑娘抱在怀里。 她像小孩子一样被他抱着,脸气鼓鼓的,看着是气得不轻。 秦铮揉了揉她的小屁股,亲着她的嘴,吮她的小舌头。 桑若垂着眼,乖乖地让他吻。 秦铮心都要化了,他摸着她的头:“乖乖,怎么这么乖。” 她的手折着撑在他的肩膀上,并不抱他,眼尾还泛着红。 他也知道把人欺负狠了,伸手去摸她奶子,奶头果然肿得很大。 他歉疚地亲了亲她上嘴唇:“下次不犯浑了。” 桑若控诉:“我都疼了。” 秦铮温柔地看她:“我错了。” 她轻哼了声,不理他。 他把她收拾好,就给她那么抱着出了卫生间。 恰巧碰上隔壁那俩狗男女,男的见他黑着脸赶紧低着头跑了,连女友都顾不上。 他皱着眉,没功夫管他们,只把小姑娘抱上了楼。 把人哄好,他又给她在腿上擦了药,然后把奶头含进嘴里。 他要她睡觉:“休息会儿。” 桑若哼了哼,手虚虚地搭在他肩上睡着了。 确认她睡熟,秦铮才松开她,把被子盖紧,然后下楼去看那个女的。 周曼琳饿得发慌,她从被抓过来还没吃过饭,现在看着他进来,吓得缩到了一边。 秦铮叼了根烟在嘴边,没点燃:“问你点事儿。” 这男人不怒自威,膀子上的肌肉昭示着时刻能掐死她。 周曼琳没了气焰,桑若不在她找不到熟悉感,只能点头。 他把胶条撕掉:“那谁要娶她是怎么回事?” 桑若懒得听这事,他却要弄明白,毕竟他得护着她,不能让她不明不白被卖了。 周曼琳瑟瑟发抖:“她爸公司周转不开了,要拿她去换钱,疗养院的人都这么说。” 秦铮皱着眉:“那就是听说的?” 她急忙摇了摇头:“不是,桑家的人来找过她,还调了监控,但只查到杨医生没查到你们。” 秦铮眼眸发沉,不搭她的话。 她不说,周曼琳便如同倒水一般把所有都说了出来:“桑家人都特别狠,总有一天你们会被找到的。她就是个脐血婴,本来就是给桑家奉献来的。” 她这话说得带了几分得意,毕竟自己虽是私生女,但周力对她好歹有几分真心,并不似爹不疼娘不爱的桑若。 秦铮眉尾跳了跳,心里有不好的预感:“什么意思。” “她姐姐得了白血病她爸妈才要的她,后来桑旻病好了讨厌她,就让桑家人给她送走,所以她才一直待在疗养院。” “现在他们又需要她了,所以就来找她了啊。” 她说得轻描淡写,秦铮的心却忽然冻住。 他想到她初时就一副呆呆的样子,压根不在乎自己有没有被绑。 她平常坐得端正,他心里觉得她家教好,却没料到她压根没有家。 她什么都懂,就这样一个人孤单地过了十六年。 “他在逃避”(100珠加更) 桑若醒来时被桎梏在秦铮的怀里,她的脖子被压着,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她微微推了推他,秦铮却搂得更紧。 桑若觉得奇怪:“你干嘛。” 他的眼睛盯着她,眸色变深,心里因为她的遭遇而酸楚,却不知道该怎样说出来。 他抿了抿唇,首先向她道歉:“对不起。” 桑若抬眸望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他做事直来直去,头一次这样斟酌着前言后语:“刚刚我去找了周曼琳,……知道了你的事。” 她奇怪地看他,等待着他继续说下去。 秦铮喉咙发涩,摸着她白皙的脸蛋:“我不是要揭你的伤疤——” 他只想了解她,保护她。 桑若打断他:“这不是我的伤疤。” 她轻描淡写地说:“你不用觉得我可怜,我活得很好。” 桑家人并没有完全丢弃她,至少从小到现在的费用他们负担了,相比起来,她过得比世界上一大半的人都要好。 她根本不在乎他们,或者说,她没有亲情。 同时,她这样冷淡地面对生活,是因为她对任何东西都表现出了无所谓的心态,无论是友情还是爱情。 秦铮的手捏成了拳,他当然看明白了她眼里的冷漠,或许在她眼里,他也一样。 他们俩这样凝视着对方,谁都没错开眼。 最终,他败下阵来,手摩挲着她黑色的长发:“不许走。” 桑若“嗯”了一声:“我很遵守规则。” 秦铮有些挫败,她一直认为这是种协议,即便事情的确如此。 他哑着声:“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桑若抬起头,第一次目送他的背影。他向来都自己做给她吃,即使她偷偷倒掉他也乐此不彼。 他在躲避,她确定。 桑若的心里升起一股烦躁,她压根不想想未来的事,但周曼琳,她破坏了她的生活。 她面无表情地穿好衣服下楼,连库房的灯都没开就潜了进去。 周曼琳被饿得迷迷糊糊的,她的眼前骤然出现了一团黑影,吓得她双腿乱踹。 桑若开口:“是我。” 少女松了口气,随即雀跃起来:“怎么,你害怕了吗?要放我走了?” 她是一个人来这的! “你放心吧,等我出去了一定不会和桑叔叔他们说你的事,好好帮你瞒着,让你嫁入豪门。” 周曼琳的语气里透露着得意,这关头还不忘损她。 桑若缓缓打开了美工刀,一步步靠近她,然后趁着她笑得灿烂时用刀贴近了她的颈脖:“你为什么要告诉他?” 她的笑容霎时凝固,刀锋紧紧地抵着她的肉,只要她稍微一动,血就会一滴滴渗出来。 周曼琳的声音颤抖:“他问我,所以我说了啊……” 桑若眯了眯眼,清脆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你撒谎。” “她让你可怜我” 周曼琳被吓得流下了眼泪,哽咽着承认:“我,我是故意的,我知道他肯定不了解你,我就是不服气,凭什么你在哪都有人帮。” 在疗养院有杨医生帮,在她被桑家放弃了过后甚至要主动接纳她;就连绑架的绑匪也愿意收留她,这让她如鲠在喉。 “告诉了他又能怎样,他会抛弃我吗。”桑若幽幽地说。 或许是天性使然,她厌烦和人的交际往来。周曼琳的厌恶在她这里显得更顺眼一些,可是—— “你真的很烦。”她的刀陷进了她的肉里,血沿着锋利的刀刃一滴滴落到地板上。 她干嘛要告诉秦铮那些呢,在不知道这个之前,他不会那样怜悯地看自己。 她觉得烦透了。 周曼琳的脸惨白,她努力保持平静:“你不能杀了我,我,你会坐牢的。” 桑若的黑眸在黑暗里显得格外渗人,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周曼琳的心急剧地跳动,她疼得快要死掉,小幅度地抖着身子。 长久的静默中,桑若手上的刀忽然落到了地上,她擦掉大拇指上的血迹,顺带割掉了她手上的绳结,站立着无聊地看她。 “你还知道别的。”她的语气肯定。 周曼琳捂着自己的脖子,感受到手心里一片滑腻,惊恐极了:“桑旻在找你,她要杀了你。” 桑旻从得了那场病以后就变得不正常,极度厌恶这个救活了她的亲妹妹,在她眼里,桑若霸占了自己的位置。 桑若要回来,她不可能允许,她还要杀了她,亲自动手。 “我偷听到我爸和桑叔叔的对话,他们说要把桑旻先送到国外,等你嫁出去再把她接回来。”她一骨碌全倒了出来,乞求地看她。 桑若“哦”了一声,没什么反应。 周曼琳要开口求她送自己去医院时,门恰巧被打开,外头站着的叁个人统统愣住。 秦铮一个箭步冲了进来,把她拉在身侧,手微微发颤地搂着她:“怎么了?” 陈大和何悠大呼小叫地进来,周力已凑齐了赎金,早被手下接了回去,他们正预备把周曼琳也送回去,哪知一进门就看到这样血腥的场面。 桑若轻飘飘地说:“她想自杀,我拦住了她。” 周曼琳的血不停地往下流,听了她的话,更是气急攻心晕了过去。 两个人着急忙慌地把她送往医院,又只留了他们俩。 桑若眼睛直直地盯着他:“是我干的。” 秦铮的心一滞,食指弯了弯,脑子还未反应过来。 明明是个笨蛋小白花,怎么一眨眼变血腥食人花了? 她继续说:“她让你可怜我。” 秦铮低头看她,终于看懂—— 她有自己的喜好,会明明白白地说出来。她认识他晚,但她执拗地想有正常的情绪,她想他不要可怜她,就把她当成桑若。 没有身后附带的故事,她只是她,喜欢玩贪吃蛇讨厌肥肉的桑若。 秦铮弯下身,手握住她的肩头:“如果早知道,我会直接问你。” 不会通过别人的嘴里知道她,他会自己询问她,然后摒弃这份在桑若看来刺眼的可怜。 “这是若若” 桑若心里好受了些,她拉着他的手,笨拙地安慰:“你别怕,我不会这么对你。” 秦铮无奈地笑,拎着她的衣领把她抱起来,恐吓她:“你那么点力气,咱俩不一定谁杀谁呢。” 她搂着他的脖子,轻轻哼了一声,不太满意。 秦铮摸了摸她的后背:“这有什么的,我以前不知道被捅过多少刀。” 这句话有吹牛的成分,但是为了安慰她,让她别多想。 桑若反问:“那你怎么还活着。” 他轻轻拍她的屁股:“我死了你还有男人吗。” 捅人见血在他这里不算大事,两个小姑娘本就有私仇,那女的骂人又难听,本来秦铮到库房之前还以为桑若会受欺负,没想到反过来了。 他把盒饭里的肥肉夹到自己碗里,叮嘱她:“下回可不能再玩刀子了啊,多危险。” 桑若嘴里嚼着饭团点头。 她不会对他撒谎。 — 把周曼琳送了回去,陈大和何悠就拿着钱去潇洒去了,店里就剩了他俩。 紧接着,端午节也要到了。 秦铮没管越来越多的客流量,径直关店收拾了行李,要带她回老家。 桑若了然地看他,秦铮也不藏着:“回去待几天避避。” 他一个人是不怕,这会儿多带了个小姑娘,她家里人要是找上门,他总不能一拳一个吧。 他老家离本市一千多公里,秦铮开了一天的车,中途带她在服务区停了叁小时,然后才上路。 桑若一上车就睡得跟小猪一样,一直到目的地才迷蒙着睁开眼。 这儿和城市完全不同,处于大山里面,青山碧水,郁郁葱葱的树林透着幽绿。 桑若被石子路颠地东倒西歪,临了最后一段山路车还开不进去,秦铮把东西抗在肩上,手上拎着小包,抬脚要走。 她接过他手上的包,将另只手同他握在一起。 秦铮笑出了声,觉得这姑娘到底还是长了心,知道心疼他了。 很快,一座青砖白瓦的院子出现在两人面前,秦铮径直推开门走进去,里头的公鸡母鸡正悠闲地啄着食,厨房的烟囱里向上飘着白烟。 一个头发半百的女人走出来,见了他们并不带笑,冷冷地指了指竹藤编的小椅子:“坐吧。” 秦铮放下东西,领着她走到自家老娘面前:“妈,这是若若。” 王海丽随意瞟了她一眼:“哦。” 他早在微信里发过他要带女友归家的信息,只是她没料到猪拱的白菜这么嫩。 王海丽拿出兜里用手帕包着的镯子给她:“拿着吧,乡下东西,别嫌弃。” 再嫩的白菜,也得给见面礼不是。 桑若接过,乖巧地应了一声:“谢谢阿姨。” “不好玩” 叁个人都不是话多的性子,沉默着吃完了午饭,王海丽就自己休息去了。 秦铮把她带到自己房间,发现他妈再怎么冷漠,好歹也把房间收拾了一遭。 他要她午睡,桑若却眼睛盯着手机:“没网。” 秦铮捏了捏她的脸:“山里都这样,下午带你捉鱼去。” 桑若眼睛亮了起来:“去河里抓吗。” 他闷笑两声:“不然呢。” 他把人按在被子里睡觉,自己举着蒲扇给她扇风。 他房间的风扇太久没启动,早坏了,唯一的空调又在王海丽房间。 等桑若睡醒,秦铮当真换了短裤拿着渔网,正坐在小板凳上等她。 她弯了弯眼,雀跃地跟在他后头。 这会儿正是半下午最热的时候,秦铮说鱼儿此时被晒得不愿意动,更好抓些。 她头上顶着草帽,小心地绕过那些坑坑洼洼的地方。 水流声越来越近,终于,当他拨开一丛树枝,一条小溪出现在眼前。 桑若惊喜地奔过去,脱了鞋把脚丫浸在水里,一瞬间,冰凉的触感传入她脑中。 秦铮把她拎起来,教训她:“是不是想感冒?天还没死热呢。” 她脸庞因为温度变得红红的,此时正央求地看他:“我想去。” 疗养院里没有游泳课,偏她也许名字里带草,天生缺水,看见这里恨不得尖叫。 秦铮叹了口气,把她放下:“就在这,别往深了去,小心摔着。” 桑若点点头,翘起脚踢着水流。 秦铮走到深一点的地方放下了渔网,然后坐在树荫下,倚在树边枕着头看她踢水玩。 她穿着他的衬衫,遮住了白皙的小臂,以避免晒黑。里头是一条小吊带,两只胸乳正随着她的动作乱晃。 桑若朝他踢了一泼水,叉腰挑衅地看他。 秦铮挑了挑眉,拿起水杯喝了一口,不理她。 桑若湿着两条腿上岸,手撑着膝盖可怜巴巴地问:“你怎么不跟我一起玩啊。” 她的奶子挤在一起,因为重力向下垂着,露出了一半在他眼前。 秦铮抹掉她脸上的水珠,懒懒地说:“不好玩。” 他这人兽性大,怕下了水玩着玩着变成了玩她。 耐不住桑若再叁要求,只能跟着走到了小溪浅流的地方。 她的小手舀起水泼到他身上,然后用脚胡乱踢着。 秦铮第一回见她人来疯的样子,也来了兴趣,眼疾手快地还击,一下子湿了她半身。 桑若不服输,半蹲着用手潵水,不料躲避时一个不察脚滑了下,歪着身子就要摔下去。 秦铮把她往自己那边拽,反而用力过大,两个人都摔在了水里。 “你动一动” 溪水浅,底下都是细密的沙砾。秦铮半个身子都浸在水里,身上还倒着一个小祖宗。 桑若的手撑在他胸膛上,问:“你痛不痛。” 秦铮坐起来,把身上浸湿的短袖脱掉:“痛也没见你起来。” 她盯着他块块分明的肌肉,食指沿着线条缓缓下滑。 他握住她的手腕,懒洋洋地问:“怎么,馋了?” 小姑娘戴着草帽,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他胸口的两颗茱萸:“好吃吗。” 秦铮挑眉:“什么?” 桑若按了按他的乳首:“你不是总吃我的吗。” 他总喜欢吃她的奶,有时睡觉也要含着。 他那块儿传来一阵酥麻感,接着褐色的乳粒慢慢挺立。 秦铮哼了一声:“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 桑若张了张嘴,跨坐在他身上,慢慢贴近他,然后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她尝了尝,没吃出什么味儿,索性埋在他的胸上吮吸着他的乳粒。 秦铮摸着她的黑发,仰头闭着眼,给这十六岁的小姑娘喂奶。 她用牙齿磨了一下,他“嘶”地叫了声。 桑若的唇色红艳艳的,她得意地抬头:“谁让你总咬我。” 下一刻,她忽然“啊”了声—— 秦铮的手伸进了她的小短裤里,进而挑开了内裤,直直地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她坐在他的腹肌上,不服输地低头继续去咬他的乳首。 秦铮的中指陷在她的嫩穴里头,第一段指头被穴肉包裹得紧紧的,他抽了抽,很快触到了汁液。 他又往里入得深了些,几乎送进了叁分之二,他的手指粗粝,就那么破开层层迭迭的软肉,来回抽动着。 “嗯啊……”桑若浅浅地叫着,嘴并不离开他的奶头。 她抱着他的腰,像个小孩子一样吸他。 秦铮瞅了眼,闷哼一声,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她里面太小太紧,刚加进去就被死死夹住,桑若动了动腿:“……涨,出来。” 秦铮另一只手伸进她的小吊带里掐她的奶头:“给你撑大点。” 她的奶子是他最喜欢的地方,一摸上就顾不了别的,他把她头抬了起来,问:“吃够了没?” 桑若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 秦铮便掀起她的衣摆,捏着她的奶子吃得畅快。 他大口吞咽着乳肉,她小穴里还插着他的两根手指,动也不动一下。 这会儿桑若流的水越来越多,她挪了挪屁股,不满意:“你动一动。” 秦铮笑出声,叼着她的奶头:“得嘞。” 他两根手指往里送,开辟着花径,揉着那些软乎乎的嫩肉。 指节上全是淫水,他往外抽,停滞了一会儿,趁她不满时再重重地送进去。她底下那张小嘴馋得很,把他的手指尽根吞入。 “啊……嗯……”桑若低声吟叫,她抱着他的头,白皙的手臂紧紧扣着他,似是让他在用力点。 秦铮咬她的奶头,用舌尖抵着中间那个小细口,手下越发用力地抽送,溪水都随着她的动作乱溅。 桑若叫得越来越娇,唔唔啊啊了半天,要他亲她。 秦铮抬起头,含住她的嘴,大舌在她口腔里扫荡。 她底下越来越紧,他指头碰到一处软肉,不小心用指甲缝刮了下,她浑身都颤了起来。 他挑了挑眉,索性就按着那个地方揉,桑若喉间发出闷呼,穴肉紧紧地嗦着他的手指,忽然泻了出来。 “用你的小穴磨我的腹肌” 秦铮抽出手摆在她跟前,她垂着眼用舌头舔完,他亲了亲她的脸:“乖乖。” 桑若的小半个屁股还在水流里,他把她提起了一些,让她坐在自己的腹肌上,问:“冷不冷?” 小姑娘懒洋洋的,刚才高潮过,此时连动都不动,只歪在他的肩膀上:“不冷。” 现在这时候日头也烈,溪水也被晒得暖暖的,的确不太冷。 秦铮揉着她的小屁股,黢黑的大手捏着她的臀肉:“那休息会儿,待会儿回去。” 他眯着眼,静静地抱着她。 还没十分钟,他忽然感觉小姑娘一前一后磨起了他的腹肌。 因为热度,她的脸本来就是红的,但此刻却带了丝羞涩。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底下好像又痒了起来。 秦铮掐着她的腰,不让她再动:“又馋了?” 桑若点了点头,眼睛里带着恳求。 她的淫液把他的腹肌都浸湿了,秦铮手撑着在后头的岸堤上:“自己解决。” 桑若有些迟疑:“你不帮我吗。” 她习惯了这男人弄她舔她,不用自己动手还舒服。 秦铮懒懒地“嗯”了声:“搞快点啊,我困了。” 桑若微微撅了撅嘴,撑在他的身上抬起了屁股,把自己的裤子给拉到了腿上。 她的两片小肉上有晶莹剔透的水珠,显然是她刚刚留下的花液。 她又坐下去,小心地把小穴对准他的腹肌,无措地看他:“怎么弄。” 秦铮扬了扬下巴:“用你的小穴来回磨我的腹肌。” 她的手撑在他的两块胸肌上,微微动着屁股,开始磨他。 穴口滑过他的硬块,留下一道道水痕,然后又回到原点,撞上了他硬起来的鸡巴。 桑若转头看了看他的兄弟,不满:“你硬了。” 秦铮“哦”了一声,催她继续。 她轻哼了一声,小屁股一耸一耸的,穴口不断地摩擦。 半晌,她停了下来,委屈极了。 他动都不动,也不摸她,她一直在流水,偏偏就是到不了高潮。 秦铮睁眼看她,明知故问:“爽完了?” 桑若气鼓鼓地要起身:“我不玩了。” 他眼疾手快地拽住她的手腕,然后把她压在一边的大石头上,亲她的嘴笑她:“欲求不满还生气啊?” 她哼唧着,也不提要走的事了。她又不是傻子,还没舒服,走了岂不是很亏。 秦铮把鸡巴放在她腿间抽插,不是分开她的两片贝肉去磨阴蒂,他跟她打商量:“我让你爽,你给我舔一回,行不行?” 桑若睁大双眼,在厕所的时候隔壁的男人也那么说,还说要射嘴里。 她有些无措:“不可以,那是尿尿的地方。” 他沉沉地望着她:“你尿尿的地方我不也舔了。” 他的龟头在磨她的穴口,上头沾着她的淫液:“你嫌弃我?” 桑若一直是有洁癖的,他知道。见小姑娘神色实在为难,他正要主动放弃,却不料她点了点头。 他浑身的肌肉都绷着,鸡巴涨涨的硬着发疼,他揉了揉她的粉唇:“真答应了?” 桑若垂下眼,低声说:“就一会儿。” “轻不了” 秦铮心里爱她的乖顺,身下便使了力气要让她舒服。 鸡巴不断地顶着她的穴口,撑大撑圆又退出。 桑若的小穴酥酥麻麻的,搂着他的脖子叫:“嗯啊——呀!” 他真进去了一点,虽然很快撤出来,但穴口也被撑得发白。 那里头裹得太紧,秦铮额角青筋绷着,一只手探进她腿心去捏她的小豆子。 他的腰臀不断地挺动,两颗卵蛋击打着她的腿,发出了暧昧的声响。 “唔,轻点啊——”桑若掐着他的肩膀,底下的花核被他捏得涨大,酸麻得让她脑子都开始过电。 秦铮咬她的颈肉:“轻不了。” 他一边戳着她的小穴,一边捻着那颗小豆子。终于,在他又一次把龟头插进小穴里的时候,桑若的甬道不停地瑟缩着,裹着他硕大的头部不让他动,然后颤着双腿泄了出来。 她的鼻子贴在他的脸上,微微喘着气。 他不着急让她舔,趁她刚高潮,快速地俯下了身,一边吃她的穴一边用手指戳着穴口。 桑若的腿还在发颤,受不了他继续来,胡乱地在他肩上踢着:“我不要了——!” 他的舌头循着刚刚的记忆,准确无误地抵住那块软硬的肉团,然后急速地抽送按压起来。 小姑娘张着嘴,眼角因为生理反应沁着泪珠,她花穴里不断瑟缩着,好像停不下来。 她害怕地去踢他:“我不要了,我要尿尿!” 秦铮没答话,两只有力的大手掐着她的屁股,印出了十根红彤彤的指印。 他的舌头插着她的嫩穴,鼻尖不停地磨着她的小豆子—— 终于,她的脚尖绷直,一股清液激射出来,全洒在了秦铮的脸上。 他吞咽下她穴里不断留下的淫水,末了舔了舔她发颤的穴口,这才往上撑在她身上。 她刚从失神中缓过来,两只眼睛呆呆地看着他湿漉漉的脸,呜咽着:“你脏死了。” 秦铮有些好笑,随手掬了把水洗了洗脸,这才亲她的嘴:“不脏。” 她难堪地推他,不能接受自己尿在他脸上。 男人哄她:“没什么,说明我弄得你爽,我不嫌脏。” 桑若偏过头,耳垂红红的,显然还在不好意思。 秦铮哑着声:“是不是该你给我舔了?” 她垂着眼,认命地点头。 然后又补充:“你先洗干净。” 他翻下来就着溪水洗自己的鸡巴,一边搓一边嘀咕:“老子都喝了你尿了,你还嫌我。” 桑若装听不见,眼神略过他看着后面发呆。 沥水的声音停下,她转过头,面前正是那根硕大的深粉色肉棒。 他已经站了起来,鸡巴就在她跟前。 他手上握着,走前两步,抵在她嘴边。 桑若咬着唇,被他用龟头撞了撞牙齿,她这才不情不愿地松开嘴。 他沉着声:“先舔舔。” 她伸出舌尖,红艳的软肉即将舔上他的顶端时,身后树林里忽然传来了声音:“铮子!” —————— 秦铮:谢谢我萎了 “你以后别在外面做了” 秦铮动作极快地捞起桑若,带着她往石头后面藏,可惜那块儿太小,只能容纳一个她。 他自己站在边下挡着她,等来人出现。 是王海丽,她狐疑地看着裸着上半身的儿子:“你干嘛呢?” 秦铮手搭在石头上,脸上一派风平浪静:“太热了,洗个澡。” 他妈又四处看了看:“她呢?” 他懒洋洋地回答:“不知道,自己上哪玩去了吧。” 王海丽教训他:“人跟着你回家,你就是这么对她的?” 秦铮道:“妈,什么事?” 她不再看他,转身就离开:“多抓点黄鳝回去。” 他摸了摸鼻子,目送妇人走远,这才把桑若抱起来,给她穿上衣服。 小姑娘嘟着嘴,不大高兴的样子。 他捏了捏她的脸:“怎么了?” 桑若抬眼看他,义正言辞地说:“你以后别在外面做了。” 秦铮坐在石头上,让太阳晒干两人的衣裳:“行。” 他答应得倒是爽快,桑若只狐疑地看他,又听他保证:“下次再也不在外头了,就算想了也得找个有遮的地儿。” 他心里憋着坏水呢,光天化日太危险,车啊、帐篷啊这些地方总可以吧。 他亲亲她的脸颊,笑问:“行不行?” 桑若轻哼了声,没觉得不行。 直到他俩衣服都被晒得半干,秦铮这才去收了渔网。 里头两叁条活蹦乱跳的草鱼,他又去了淤泥多的地方,捞了几条黄鳝,尽数放在桶里带着她往回走:“你有口福了,我妈要给你煮黄鳝粥,这玩意她可不轻易做。” — 等他俩到了家,王海丽的锅已经烧起来了,她瞟了眼安安静静的桑若,底下的短裤还有些湿。 自己儿子什么德行她最清楚,她冷笑一声:“你不怕把人搞病了啊?” 秦铮摸了摸鼻子,也不敢反驳,把桶往她边下一放带着桑若回房换衣服。 他看着低头换裤子的小姑娘,忍不住搂着她的腰带到自己跟前,低声说:“你还没给我舔。” 他把她的手覆在软趴趴的鸡巴上:“都憋坏了。” 桑若认真地回答:“答应了的事我一定会做的。” 秦铮乐了,合着她还是个诚实守信的好姑娘。 他点了点她的唇,又问:“以后还想像刚刚那样吗?” 这下她蹙起了眉头,眼睛转向一边:“你别那样做了。” 秦铮听出她语气里的别扭,又给她安慰一通,毕竟洁癖是不太容易接受失禁。 晚饭王海丽做了一大桌子,当地习惯了晚上招待客人,叁个人吃十个菜,足以让在疗养院少食多餐的桑若惊讶。 男人也挠头:“妈,烧这么多吃不完。” 她瞪了眼他:“哪家带媳妇回来不得烧几个菜。” 王海丽人虽然冷,但也给桑若夹了几筷子菜,拿的是公筷:“多吃点。” 吃饭空隙,秦铮刷到她发了个朋友圈,儿子带儿媳妇回来吃饭云云,表现得倒没有面上那么冷。 抬头,老娘教训他:“吃饭玩什么手机!” “我媳妇” 饭后秦铮带着她去村子里散步,路上遇到的都是留在家里的老年人,少有几个看护老人的年轻人。 见了他都是面上带笑:“铮子,回家啦。” 秦铮也笑,又被打趣着问桑若是谁,他无奈地看身边脸色淡淡的小姑娘,也不藏着掖着:“我媳妇。” 等人走了,她拉了拉他的手:“办婚礼的话要请他们吗。” 秦铮乐了,他都还没想到这层呢,她就往婚礼上寻思了。 他悠悠地说:“你想办婚礼就请,不想办就搁家里找个饭店请大伙吃一顿。” 他自然也清楚她的性子,冷冷清清的,如果办婚礼让她不舒服,那不如不办。 桑若点了点头,眼里带了丝茫然,开始跟他掰扯她没有朋友,谁来当伴娘。 秦铮带了点好笑地回答:“那怕什么,现在租伴娘的到处都是。” 他忍不住捏了下桑若的脸,笑着说:“说不准比你这新娘还专业呢。” 他向来对婚纱西服一类没什么感觉,但想到若是她穿,那一定美极了。 又过了会儿,桑若开始弯下身抓腿。 乡下蚊虫多,咬人又毒,她两条腿上长了十几个大大小小的包。 他把人带回来,帮她涂花露水:“怎么这么娇气呢。” 桑若的头杵在膝盖上,任他去说。 她的手又去挠胳膊,秦铮忙完腿上的才发现,她把手上的包都抓破皮了。 他圈住她的手腕,虎着脸:“想留疤是不是?” 她不安地动了动,嘴里嗫嚅着:“痒。” 没办法,他只能一只手把人圈在怀里,另只手给她扇扇子。 六月的天热极了,他俩又贴在一起,秦铮身上全是汗,惹得桑若推他:“你好黏。” 她是说他身上出了汗太黏,秦铮却故意误解:“要我陪你睡觉就不黏,这会儿又嫌我了,小白眼狼。” 她眨巴了两下眼,头一次有些无奈地重新和他贴到一起,长长的睫毛戳着他的颈窝。 桑若闭了眼,听见他在她耳边说:“你想重买房子吗?还是把咱家那个二楼重新装修?” “看人家结婚还有什么秀禾,你想穿红色还是啥色的?” 他嘀嘀咕咕的,热气全喷在她脸上,她抬头,义正言辞:“你不要想了,咱们先睡吧。” 秦铮这才闭嘴,手一下下抚着她的后背,让她睡觉。 两人在乡下住了叁天,陈大就打了电话来,说有家电脑公司来找秦铮谈业务,联系不上好几天了,让他赶紧回来。 他这才想起自己为了好好放个假,把工作卡给关了。 也没办法,他又只能带着桑若告别王海丽。 临走前他妈半是威胁:“过年不回来有你好果子吃。” 他忙得两叁年才回来一趟,这次算是意外了,她又瞥了眼桑若:“她也一起。” 桑若乖乖地回答:“好的,阿姨。” “舔舔” 王海丽给他们准备了不少吃的喝的带着,临了还买了一袋子冰糕给他们路上吃。 桑若坐在车上就开始吃,这种牌子她没吃过,滋味酸酸甜甜的,还能解暑。 秦铮伸手过来摸了摸她,皱着眉:“手这么冰还吃。” 桑若看都不看他,自己吃得带劲。 红艳艳的舌尖在通体雪白的冰糕上舔来舔去,嘴边还有化开的液体。 秦铮眸色变暗,方向盘一转往路边树林里开。 — 车内,女孩跪坐在男人腿间,她的腰间横着两只手,正用力地掐着她。 她被迫挺直,把自己的红唇往他嘴里送。 秦铮啧啧吃了半天,移到她耳边,一边揉她的小屁股一边沉声说:“还记不记得要给我舔了?” 他在家忙得很,除了第一天,剩余两天都在帮他妈干活,压根没跟她亲近。 桑若眼睫乱颤,这会儿又不愿意了:“你没洗……” 秦铮无奈,手伸进她裤子里磨着穴缝,指尖一片湿意。 他软了声音:“我哪天不洗澡?出门前还特意用肥皂洗了一遍。” 他早就企图好了,桑若耳尖变红,半推半就地蹲在他腿间。 男人迫不及待地把鸡巴放出来,硕大的深粉色肉棒一下子就蹦出来打到了她的脸上。 桑若皱着鼻子闻了闻,确实没什么异味。 秦铮握着棒身,眼睛盯着她的脸:“舔舔,乖乖。” 她伸出舌尖,似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颤颤巍巍地舔了舔顶部。 圆润的菇头渗出了前精,叫她吃到了嘴里。 桑若眉头皱着,不太乐意地抬头看他,却见男人脸色隐忍,额角布着密汗,像是痛苦。 她没办法,只能垂下头将顶端包进了嘴里。 他的阴茎太大了,仅仅是含进了一个头部,就把她的小嘴撑成了O形。 男人只觉一股快感从尾椎骨伸起,他手上青筋凸起,轻轻地搭在她的后脑上,哄她:“再吃深一点。” 她努力张大嘴巴,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肉棒,比之小穴也是不遑多让。 秦铮带着她的手放在露在外面的棒身上:“摸一摸。” 女孩柔嫩的小手来回撸动着鸡巴,听他的话揉捏着两颗硕大的卵蛋,秦铮开始挺动,只力气较小,怕撞疼了她。 桑若含了会儿,不自觉地吞咽口水,将他的鸡巴吃得更深。 男人闷哼一声,眸色变深,按着她的脑袋往前顶了顶。 鸡巴太长,几乎顶到了嗓子眼,桑若的手放在他小腹上,手腕被粗硬的阴毛刺着,她用力推他,呜咽着说不出话。 他爽了,自然也顾不上许多,只腰臀往前顶,按着她的脑袋不让她动,眼睛泛红:“乖乖,忍一下。” 他操着她的小嘴,软舌不断挤压着鸡巴,他往里冲,她的喉咙条件反射地干呕,秦铮被夹得腰眼一麻。 还是怕吓着她,他把鸡巴从她嘴里拔出来,抹掉她嘴角的口水,一把把人按倒在驾驶座上,扒了裤子就开始操她的腿。 本就被她的小嘴含得要射了,只抽插了几百下,他就对着她的小屁股射了出来。 精液糊在她白嫩的臀肉上,一片淫靡。 秦铮趴在她身上,不断地亲她:“乖若若。” 桑若嘴巴微肿,凶巴巴地说:“没有下次了。” 他乐了,把她翻过来吻她:“那不行,必须得有。” “又遭人绑架了” 到了暑假,网吧里的人渐渐多起来了,毕竟学生们都放假了。 秦铮修完手头的电脑,抹了把额上的汗,见陈大叼着冰棍慢悠悠地进来,皱了皱眉:“桑若呢?” 光头一脸懵:“她不在里面啊?” 他心底升起不好的预感,刚刚她出去扔个垃圾,怎么着也不需要十几分钟,更何况陈大从外头进来,没道理没看见她。 他疾步往外冲,巨大的垃圾箱边有一袋黑色的垃圾倒在一边,但不见女孩的身影。 她强迫症严重,放东西从来整整齐齐,绝不会乱扔。 男人握紧双拳,回屋里调监控出来看。 陈大跟在后头,还是没弄清状况:“咋的了?又遭人绑架了?” 秦铮黑着脸,心脏急剧跳着。 — 桑若真的又遭人绑架了,不过这次待遇好多了,真皮座椅的宝马,屁股都舒服不少。 她全程一点都没挣扎,早在周曼琳说出那话时她就知道会有这一遭。 倒是司机兼绑匪向她道歉:“二小姐,没弄痛您吧?” 桑若不吭声,看了眼窗外飞速掠过的景色,想这是她爸妈派来的还是桑旻派来的。 司机把她带到桑家,这一片是城南的富人区,进出门都有门禁。 两个保养得当的中年男女坐在客厅里,见到她只是点了点头。 男人说道:“你好,桑若。” 比陌生人还要陌生。 桑若淡声:“桑先生。” 旁边的女人眼里透出不满,不是自小养在跟前的,连爸爸妈妈都不会叫,果然是野孩子。 她面上带着不屑。 桑怀倒是沉得住气:“桑若,我们找了你很久,欢迎回家。” 纵使桑若本性清冷,心里也升起一股怪异的尴尬,她打断对话:“请问我住哪里。” 女人冷笑,想她果然嫌贫爱富,对自己家倒是适应得不错。 桑怀起身,准备亲自带她前往。桑氏近年来差错频出,许多公司都撤了资金取消合作,如果不是岳家注资,恐怕他们早已破产。 拿一个养在外的小女儿换桑氏的前程,对他来说并不亏。因此,尽管不想承认,他此刻也必须讨好她。 桑怀扮足了一个慈父的样子:“前段时间家里没什么钱,就断了疗养院的费用,希望你不要怪我。” “后来听说你失踪,我们找你许久,现在终于见到了。桑若,你长成大姑娘了。” 可不是长大了,他的小女儿气质清冷,杏眼琼鼻翘唇,在本市商圈里也是不多见的相貌。比之她姐姐桑旻,更是耀眼不少。 想到岳家应当会满意她,桑怀脸上带了笑:“若若,现在回了家,就要和爸爸妈妈好好相处。现在不习惯叫,以后一定要学会叫我们。” 桑若不吱声,等到了房间门口,她首先跨进去,然后留下一句“多谢你,桑先生”后就紧紧关上了房门,给桑怀留了满鼻子灰。 “他会来带我回家” 夜里,桑若口渴去接水,正好听见书房里里的争吵。 “我看你是脑子被门夹了!为了这么个小杂种把旻旻送出国,她从小没离开过我们你不知道啊!” 桑怀嫌她说话难听:“什么杂种,不也是我们生的。” 女人不依不饶:“我不管,赶紧把她接回来,旻旻才二十九岁,一个人在国外怎么过?!” 他叹了口气:“现在不是时机不成熟吗,我怕旻旻一时冲动毁了她自己,等把她嫁给岳家就把旻旻接回来。” 到时候桑若是岳家人,桑旻就是再不高兴,也不敢去动她。 想到这儿,桑怀不由得叹了口气,若不是岳家那老头比自己还大,不然把大女儿嫁过去倒是不错的。 桑若悄无声息地回了房,素净的小脸对着窗外发呆。 — 第二天,桑怀找了周曼琳来陪她,毕竟俩人之前同在疗养院,他认为她们会有话聊。 周曼琳现在认祖归宗,被周力带回了周家,出身再怎么差,名头也好听了点。 她战战兢兢地在桑若身边坐着,一下也不敢放松,脖子上的伤口还隐隐作疼。 安分了一会儿,见身边几个大人在会客厅搓着麻将,她胆子大了,又开始贱兮兮地作妖:“你不是有那个男的护着吗?怎么被逮回来了啊?” 桑若瞥她一眼,一声不吭。 周曼琳这下更来劲了,语气夸张:“哎——他也不要你了啊!” 桑若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刀面的反光闪到她的脸上,让她吓得站起身离她叁步远。 女孩面容冷漠,又拿了颗苹果开始削皮,细致得像在剥人皮。 周曼琳抖了抖,莫名起了鸡皮疙瘩,壮胆一样的嘴硬:“你这么变态,难怪他不要你!” 桑若的动作停了下来,她的挑衅她从来不放在心上,但今天这两句却让她有些小小的慌张。 她认真地说:“他不会不要我。” 她花了秦铮很多钱,还跟他见了他妈妈,他也说了婚礼的事。 她的手攥了攥,垂下了眼—— 他们符合恋爱的所有步骤,所以秦铮没道理不要她。 周曼琳有点稀奇,她谈过几次恋爱,自然知道她什么意思。 她讽刺她:“你别做梦了,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他就是个普通男人,怎么可能抵得过桑家和岳家。你啊,还是好好等着嫁人吧。” 岳家那老头癖好极其恶心,最爱娇养着的富家小姐,可惜哪家父母也不可能让他这么作贱自己的女儿,也就桑怀夫妇狠得下心了。 她怜悯地说:“你好好享受着吧,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就要给你送人了。” 向来不屑于争辩的桑若再次反驳:“他会来的。” “他会来带我回家。” 她的语气肯定,一直以来呆呆的眼睛里有了一抹神采。 “我跟着桑小姐去吧” 即使桑家人做出那么恶心的勾当,面上也还是做足了功夫。 没过几日,他们叫人带着桑若去和岳家的老头见一面。 美名其曰是相亲,实际上是看看对方满不满意桑若。 小姑娘答应得很爽快,只说要周曼琳陪着一起。 坐在车上她还是满脸防备:“你别想害我。” 桑若眼睛微微垂着,她当然要害她了。 桑家人看她看得太严,完全没有出门的机会。这次是在市中心大厦的顶层,届时想跑路也容易些。 两个少女被两个保镖围住,即使岳家人还没来,他们也没放松警惕。 联姻关乎着桑氏的生死,桑怀不傻,绝对不会给她逃跑的机会。 过了会儿,就在桑若准备提出自己要上厕所时,对面岳家来人了。 那老头没有五十也有四十五,一头黑发里掺着不少白色,佝偻着身子,看着就虚得很。 岳家目前是他儿子管着,他这个老子只管吃喝玩乐。 他身后跟着四个保镖,全是大块头。 桑若眼睛移到最外边戴着鸭舌帽的男人身上,皱起了眉—— 待人走近了,周曼琳也认出了他,瞠目结舌:见鬼了,我方联姻公主情郎潜伏在敌方打手阵营里! 岳家老头一落座就开始色眯眯地盯着俩姑娘看,他在考虑找周力把他女儿也一把要过来了。 两个水灵灵的女孩一起伺候他,比一个爽多了。 周曼琳身上起着鸡皮疙瘩,有点后悔自己来看桑若的笑话。 没等对方开口,桑若冷着声说:“我要上厕所。” 她要尿遁,两个保镖都是桑家的,要跟着她走,周曼琳却不依:“不行!他们不能去!” 那个恶心的老头看着她像要把她吃了,她才不能自己待在这儿。 岳老头也为难,早听说桑若是刚被接回来的,就怕她想跑,到时候桑家耍他玩仙人跳,他不是亏大发了。 他也不放心她家的保镖。 立在一边一直不吭声的男人此刻出声:“岳总,我跟着桑小姐去吧。” 岳老头摆了摆手,同意了。 周曼琳长得跟桑若不是一个类型,明艳的脸蛋上透着掩藏不住的厌恶,他更好这口。 周曼琳惊呆了:“你们——!” 男人压低了帽檐,眼中寒光闪过,吓得她霎时闭嘴。 她拽着桑若的手结巴说:“你,可一定要快点回来,不然,我不敢保证我会说什么。” 桑若十几年来头一回对她笑,然后身影欢快地转身走了。 留下周曼琳独自面对老变态。 “第五天才找到我” 他们才拐了个弯,女孩就转头紧紧抱住了他。 秦铮心里软成一片,想她是被欺负成什么样了。 他的大手覆在她的脑袋上,沉着声说:“别在这儿。” 这里离他们太近,有路过的服务生正奇怪地盯着他们。 然而桑若置若罔闻,手搂着他的腰不放。 秦铮把她抱起来,快步闪进了一间屋子。 几乎是门刚闭上,两人陷入黑暗的那一刹那,桑若微颤的唇就紧紧贴住了他。 他按着她的脑袋,轻易地分开她的牙齿开始吻她。 和以往不同,她开始青涩地回应他,舌尖勾着他。 秦铮吮着她的唇瓣,尽力平复下她的不安。 桑若勾着他的脖子,眼睛睁着不肯闭上。 他松开她,轻吻她的嘴角,安慰她:“别怕,乖乖,我在。” 小姑娘摇摇头:“我不怕,我知道你会来。” 她的话里带着坚定,其实心里的惊慌在见到他的那一刻才慢慢消去。 她压根没认识他多长时间,但他是唯一一个不会丢掉她的人,所以她产生了依赖。 十六年来,她第一次不想随便地活着。 秦铮笑了笑,捏她的脸:“你对我还蛮有信心。” 桑若攀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两个人静静地抱了会儿,忽然,桑若把他的手覆上了自己的左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秦铮有些僵硬,眼神躲闪:“干嘛,别想那有的没的,时间不够咱俩来一发啊。” 桑若将他的手按了按,说:“我的心跳得很快。” 原来不是那意思……秦铮有点尴尬,感受了下,确实,她的心脏在急剧跳动。 他摸了摸鼻子:“见到我太激动了?” 桑若白皙的小脸上出现霎时的无奈,她摇了摇头,重新把脸埋在他颈窝里。 秦铮好笨,我在说,我喜欢你啊。 她想。 疗养院的老师说过,只有面对自己喜欢的人,心跳才会加速。 他还是没有反应过来,此时正捏她的手臂、大腿还有屁股,声音里带着郁气:“怎么瘦了不少?好不容易给你养胖点。” 他颠了颠她:“他们是不是不给你吃饭啊。” “还有你这黑眼圈,是不是晚上又不睡觉?” 他真的很啰嗦,桑若枕在他的肩上,耳朵里全是他的声音。 她觉得很心安。 待他说够了,桑若忽然开口:“我想跟你回家。” 即使秦铮并不心细,也仍然捕捉到了她的委屈。她很少这样说话,乌黑的眼睛盯着他,看着可怜极了,像只没人要的小野猫。 他抹掉桑若眼角的水滴,她这才发现自己哭了。 不是哭被桑家区别对待、任意丢弃,只是害怕遗失刚刚才拥有的爱。 秦铮心疼极了,本来就是个迟钝的小孩,现在都不自觉地哭了,得委屈成什么样。 他哄她:“不哭,不哭。” 秦铮犹豫再叁,终于还是把自己的计划说出口:“咱们在这走不了,会被他们追上,得彻底解决你父母。” 桑若眼神奕奕:“你要杀了他们。” “不是……”他无奈扶额,以前虽然靠混黑道为生,但杀人是没有过的。 “我有法子,你看,我今天不就找到你了吗?”他抱着她。 “第五天了。”她委屈地说,“你第五天才找到我。” “三楼东侧第二间” 秦铮调了监控,桑家行事大胆,用的就是自己家的车牌,一查就查到了。但别墅区那块难以潜入,他找了以前道上的人替补了岳老头的打手,这才见到了她。 他抚着她的背,叹了口气:“我的错,早就应该找到你。” 桑若轻哼一声,不置可否。 “周曼琳跟你一起就方便多了,别怕,我今晚去找你。”他说。 她和他对视:“不许骗我。” 秦铮喜欢她认真的模样,狠狠地亲了口她,保证:“放心,我哪能让老头娶你,大不了咱亡命天涯去。” 他心里做好了准备,网吧也已经在找转让了,只是恐怕到时要被告诱拐妇女。 桑若搂着他,闷闷地应了一声。 “好了,”他拍了拍她的小屁股,提醒,“时间到了,咱回去吧。” 小姑娘可怜巴巴地抬头,恨不得再与他多待一会儿,然而男人狠下心,带着她就往那边走。 他捏着她的手:“乖乖,再忍忍。” 回到了那儿,周曼琳正一副吞了苍蝇的表情,那老头都快进棺材了还语言性骚扰她,简直让她大开眼界。 眼见桑若回来,她赶忙拉住她:“相亲该结束了吧,我们得回去了,刚好岳叔叔挺忙的。” 岳老头懒懒地倚在那儿,逗弄小女孩让他高兴得很,刚好情妇打了电话来勾引他,他也就不在乎这两个没风情的雏了。 周曼琳拖着她离开,半步也不想多待。 一直到桑家,她才偷偷问她:“那个男的是来找你的吗?” 桑若点了点头。 她眼里立时浮现了羡慕,这种罗密欧与朱丽叶的剧情小说里才有,尤其秦铮长得又硬朗又帅气,简直跟岳老头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 桑若看了她半晌,忽然开口:“我不想他来找我了。” 周曼琳眼里带着怜悯,她叹了口气:“你们家境悬殊,分手也挺正常的,如果被桑伯伯发现他来找你就完了,好可怜。” 她自己脑补完了全部的剧情,甚至主动提议:“你不想和他说点什么吗?” 两个被迫分离的小情侣,实在是太可怜了。 桑若淡淡地应了一声:“请你帮我送封信给他。” 周曼琳平时看不惯桑若,但到底才十六岁,被小说电视剧荼毒得不浅,尤其钟爱虐恋情深。 她只是犹豫了一会儿,就立马答应了下来。 好高兴,她已经能想象到那个一米八几的男人看到信之后痛哭出声的样子了。 周曼琳兴致勃勃,看见她只写了几行字之后又说:“你再写点吧,这么点怎么够。” 桑若摇摇头:“不用了,他会懂的。” 她将信交到她手上,显得有些郑重:“你不要看。” 周曼琳拍拍胸膛:“你放心,我不是那种人。” 桑若看着她离去,心中竟然有些欣慰。 那信上只有一行字:叁楼东侧第二间。 “我又不走” 其实用别的法子也能潜进去,何悠就帮着联系了物业,打算把秦铮塞进去,毕竟她以前也住那儿。 结果下午周曼琳就由专车送到了网吧,叹着气让秦铮别难过。 男人拧着眉,觉得这姑娘莫不是病得不轻。 一拆开信,桑若甚至连住址都写好了。 秦铮乐了,这是给自己送帮手来了。 不管周曼琳怎样痛骂他们卸磨杀驴,最终也还是被迫带着秦铮进了别墅区。 甚至还带了何悠和陈大,因为她前后妈说没钱了,要再去找她爸要点。 周曼琳咬着牙,简直是一群强盗! — 天已经完全黑了,桑若坐在床边晃荡着脚尖,她的脸面对着大开的阳台门,有些期待地望着天上的星星。 忽然,门把手被转动了一下,她警惕地回头,因为怕桑家人打扰她,她一直是锁着门的状态。 这时,二楼传来隐隐约约的声音:“桑若在干嘛?怎么在那敲门?” 脚步厚重,应当是要上楼了。 桑若这才反应过了,跑过去打开了门,一把将男人拽了进来。 她缩在他怀里,与门外的的父亲仅仅一墙之隔。 桑怀敲着门:“桑若?怎么了?” 岳家老头有了后续,说不太满意桑若,想和周家结亲,他想着得来劝劝她,让她放下身段讨好那人,给自己家一条路。 “桑若,爸爸妈妈养你这么大,疗养院花费那么贵也给你交了,你就算再怎么怨我,也得想想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吧。” 这话纯属是糊弄她,桑旻一个月零花钱七位数,名下房产车子不知几何,她妈一个月上美容院就要花掉几百万,桑若估摸着是桑家花钱最少的了。 门外的男人还在絮絮叨叨,秦铮手上青筋暴起,眉头紧紧拧着,这男人,属实不配为人父亲。 他抱着乖乖的小姑娘,不再犹豫,把她带到床上,双手捂住她的耳朵:“不听了,睡觉。” 桑若直直地看着他:“我以为你从阳台进来。” 秦铮闷笑:“我又不会轻功,怎么上来啊。” 他又亲她的眼睛:“行了啊,赶紧睡觉。” 桑若蜷着身子靠近他,轻声:“不想睡。” 他瞪她:“你看看你那黑眼圈,最近都不睡觉是不是?” “我认床。”她回答。 秦铮亲她:“以前在疗养院不认床。” 以前在疗养院护工为了治她失眠的毛病,总给她喂安眠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桑若垂着眼,想让他知道自己的以前,又不愿意卖惨,只是执拗地说:“不睡。” “我又不走。”他抱着她,拍她的背,像哄小宝宝一样,“你什么时候醒,我都在这儿。” 桑若盯着他:“你白天就走了。” 他笑:“大姑娘房里藏个男人像什么样,我白天走了,晚上不又来了,等我把你爸妈搞定,就彻底带你走。” 桑若哼唧了两声,然后闭上了眼,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小姑娘睡着了,他怜爱地亲她一番,随后起身走出房间。 他倒是想武力征服这一家子人,可惜法治社会,他要出个万一,小姑娘也没依靠了。 反正以前也不是没偷过东西,这一家子腌脏事多得很,翻一翻总能找出点什么。 “她都弄疼我了” 秦铮晚上来陪桑若睡觉,白天又跟陈大他们忙活着别的事。 她不大爱出去,周曼琳又被她坑了,防贼一样得防着她,但因为秦铮的威胁,她不得不每天来桑家。 桑怀倒是开心,觉得好歹跟周家有了点关系。 他们没快活几天,桑旻就气势汹汹地杀回来了。 她一进门就将自己的包往坐在沙发的桑若身上砸:“滚出去!” 这一下把周曼琳都吓坏了,然而桑若看着呆,却没有傻傻地被别人揍的道理。 她用身上的抱枕随意一挥,桑旻价值昂贵的包包直接被甩到了地上。 女人眼里透着怒火,疯子一样要上前打她。 随后赶到的桑怀拉住她,平复她的心情:“旻旻,你干嘛呢,这是妹妹。” “谁是她姐姐,她配吗?”桑旻不屑地说,在她眼里,若不是自己生病,桑若压根不会出生。 “如果没有我,你已经死了。”女孩静静地坐着,面无表情地陈述。 她不爱说话,但会噎人。 桑旻气得发抖,她被父亲桎梏着,疯狂地拿脚去踹她,嘴上骂骂咧咧:“贱人!你凭什么回桑家!你本来就不应该存在!” 桑若完全不在意,她站了起来,平淡地说:“我回房了。” 周曼琳在一边瑟瑟发抖,生怕被她波及到,见此也连忙告辞:“我先走了,我爸找我有点事。” 周力有事个鬼,他十几天没露面,周宅都快要变成那两个强盗的天下了,她不想回去,但桑旻这疯婆子太可怕了。 桑怀拉住大女儿,累得气喘吁吁,他后悔极了,早知道将桑若安排在别的房子里,也好过刺激到桑旻。 她歇斯底里地吼父亲:“你们凭什么把她接回来?就是想取代我!” 桑怀吁出一口气,安慰她:“真没有,旻旻,她马上就走了。” — 秦铮已经听了周曼琳的转述,她把桑旻描述得极其可怕,又把她砸包发疯的场景说得惟妙惟肖。 他身上带了不少东西,想着就这么把她带走算了,怕那女的发疯伤了她。 桑若拒绝他:“我不走。” 秦铮凝着眼:“怎么?” 她有些认真:“她不会放过我的。” 他有些心疼,本就是为了救人才出生,然而却没有获得家人应有的疼爱,才十六岁就这样懂事。 桑若靠着他,垂下眼。 她才不要走,桑旻看见她就发疯才好呢。 她扬起手,把细细的腕子放在他眼前:“她都弄疼我了。” 她脸不红心不跳,说的话半真半假,桑旻是没碰到她,但她挥抱枕的时候手腕扭了一下。 秦铮憋着笑,他早听周曼琳说了是有惊无险,觉得小姑娘竟然也会装可怜了,十分可爱。 他握住她的手腕,揉了一下,亲她:“揉揉就不疼了。” “哪儿又痒了” 桑若轻轻哼了一声,倒在他身上,忽然开口:“我想要。” 秦铮的头凑过来,逗她:“要什么?” “痒了。”她坦诚地说。 在家里他总逗弄她,自从回了桑家两人都十几天没有亲密,她有点不习惯了。 男人哑着声:“要在这儿弄?那我不成采花贼了?” 听着是问她,其实话音刚落他就把她身上的睡衣给扒了。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两对晃动的奶子,问:“怎么不穿内衣?” 他垂下头舔了一口。 桑若颤了颤,含糊地说:“穿内衣不舒服。” 秦铮吸着她的奶头,粗粝的手掌罩着她的奶子不断揉捏,他咬得乳肉上全是红红的印记,吃过瘾了才抬起头:“回家了也不许穿。” 他是逗她,她却乖顺地应了一声。 他闷笑两声:“乖乖,真听话。” 秦铮把两只奶子并在一块,一口吸了两颗乳粒进去,吃得有味。 桑若的腿勾在他腰上,微微扭了一下。 他的鸡巴顶在她腿心,感觉到内裤上渗着水,小姑娘已经动情了。 他把她的内裤扒下来,然后拨开那两片贝肉,握着肉棒去蹭她的小豆豆。 “呃——”她哼了一声,穴里流的水更多。 秦铮把花核磨得又硬又大才放过,他就把鸡巴搁在她腿间,然后去亲她的嘴。 桑若偏过头,眼里带着水光地看他。 秦铮心软,却还是逗她:“怎么了?哪儿又痒了?” 她的声音清脆:“骚逼养了。” “……”他又无奈又想笑,别人说这话是助兴,他的小姑娘说这话是让他汗颜自己带坏了她。 他吮住她乱说话的小嘴,手指沿着穴缝探进去。 里面又热又软,裹着他的指头不断地吸。 他的肉棒又变硬了几分,忍不住一边抠她的小穴一边在她腿缝里进出。 小姑娘乖乖地咽着他的口水,勾着他的脖子回应他。 男人又伸进一根手指,两根一起操她。 甬道挤压着他,他不费力气地寻到敏感点,坏心地按住它,又开始刮她的穴口。 “唔啊……”桑若浅浅地叫,小脚胡乱地踹着,不想他这样逗自己。 秦铮堵住她的嘴,让她彻底发不出声,有力的手臂开始发力,速度极快地抽插起来。 汁液飞溅,全沾在了他的手上,他又顶着她的阴蒂,两边一起刺激—— 只是几下,桑若咬住他的唇,大腿内侧抽搐着,泻出了一大股花液。 秦铮拍她的屁股:“张开,让我操一下。” 她把腿合起来了,但他还没爽。 桑若喘着气,像个妖精一样软在他身上:“进去吗。” 秦铮垂下眼看她,挑了挑眉。 小姑娘眼里有期待有害怕,多少是被桑旻吓到了些。 他狠揉了把她的小穴:“没套怎么进,下次再操进去,行不。” 桑若“嗯”了一声,把腿张开邀请他。 男人眸色变深,把她的腿抗在肩上,用鸡巴不断地蹭着她刚高潮的小穴。 他浅浅刺入又拔出,几次叁番,里面又开始流水。 秦铮品到了味,一边揉她的屁股一边操她,他眼里压着欲火,想进去又生生忍下来。 这么浅尝辄止,直操了半小时才停下来,把精液射到了她肚子上。 “报答” 这么一来,秦铮就总秉持着“蹭蹭不进去”,总勾引她又不给她痛快,每次都故意不带套过来,说到底还是不肯真的把她给操了。 一天,桑若下楼吃饭,她的腿还有些抖。 她昨天晚上疯到半夜,床单上全是他们的体液,秦铮拿纸巾擦了许久才抱着她睡觉。 桑旻本来被严加看管,两姐妹轻易不会碰面,今天倒是稀奇,居然也坐在椅子上,一双丹凤眼正死死地盯着她。 今天不一样,眼里除了嫌恶还有恶心:“你把男人带回我家?” 桑若面无表情地坐下来,开始吃早饭。 桑怀不在,桑家的仆人不敢惹她,因此都离得远远的。 桑旻彻底爆发:“你贱不贱啊!都要去当老头的小老婆了,还往我家带男人?小小年纪这么饥渴?” 桑若咽下一口粥,眼睛看也没看她:“我姓桑。” 她听出她的意思,暴躁地往她那边丢着碗碟:“你不配姓桑!给我滚出去!” 桑若此时看了她一眼,朝着她笑了下:“是爸爸妈妈让我住进来的。” 桑旻的手紧紧握着,她耳边仿佛有个声音在继续说—— “是爸爸妈妈让我姓桑的。” “就连男人,也是爸爸妈妈允许了的。” …… “——啊啊啊!”她厉声尖叫,把所有碗盘通通扫了下来,瞪着她要去教训她。 “不许你叫‘爸爸妈妈’!”她被闻讯赶过来的仆人按住,他们焦急地联系桑怀,让他赶紧回来。 桑若看着她被压住,慢条斯理地喝下最后一口,然后翩翩然回了房间。 桑怀很快赶回来,他头疼地看着大吼大叫的大女儿,心里疲累:“旻旻,别闹了。” 他的女儿突然掀翻所有人,朝他扑过去,摇着他的肩膀:“你把她赶出去!只有我,我才是你们的女儿!快让她滚!” 中年男人已经开始不耐,如果没有桑若,桑氏都没有资金继续运转。现在把她赶出去,岂不是不给岳家脸面。 他头一次对千娇百宠的大女儿发火:“把她赶出去你替她嫁吗?!” 他让人把桑旻拉回房间,又去敲桑若的房门,她没开,他就在门口解释:“桑若,你别生气,你姐姐她脾气不太好。” 屋内的女孩手上拿着张病历单,是桑旻的。 上面显示她深度躁郁症,疾病原因是家庭影响。 实在太巧了,她朝她砸包,她的东西散落一地,她刚好就看见了这张纸。 她把病历单撕成一片片扔进垃圾桶里,缩进被子里闭上眼。 她就是故意的,故意让桑旻发现脏床单,让她怀疑自己的房间有男人,然后,通过最爱她的父母刺激她。 他们心里打的如意算盘,对她任意利用,那她也报答他们好了。 “和你一起” 桑怀大概也没想到,他最疼爱的女儿害了他最爱的桑家。 桑旻几乎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岳老头被她砸伤,倒在地上成了植物人。 岳家虽不看重这么个老头子,但好歹也代表了几分面子,当即就撤了所有的资金,桑氏又开始摇摇欲坠起来。 偏偏这时候,对手公司不知从哪弄来了他们的核心企划,一招致命。 桑氏正式申请破产。 桑怀一边忙着卖房子车子偿还债务,一边忙着去局子里把大女儿捞出来。他老婆对桑若恨之入骨,要她滚出桑家。 桑若来了这儿头一次开心,弯着眼就自己走出去了。 这对父母太失败了,为了救大女儿生出小女儿,可惜她从小千娇百宠对二胎深恶痛绝,于是他们又放弃了小女儿,让她像孤儿一样长大。 桑若走得轻快,第一次觉得身上所有的担子都消失了,她真的没有家人了,真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 小区大门外,一辆黑色奔驰停着,男人的手臂撑在车窗上,一如当初:“回家了。” 桑若加快几步,坐到副驾驶上,翘着嘴角看他。 秦铮发动车子,被她看得想笑,腾出一只手捏她的鼻子:“这么开心啊。” 小姑娘应了一声,眼睛弯弯的,快活极了。 秦铮揉她的脑袋:“开心是应该的,走,给你上户口去。” 他找了熟人,只说桑若从大山里出来,长这么大没上过户口。 本市管得松,他又打点了一番,就带着她去了。 桑若头一次来这儿,眼睛惊奇地望着来来往往办身份证的人。 轮到她,工作人员嫌弃她刘海太长,要她撂起来,她却不乐意。 “怎么了?”他帮她把头发扎了在了脑后。 桑若撅着嘴:“没有刘海不好看。” 秦铮勾了勾唇角,看她平时没化过妆,还以为她不爱美呢。 他用手指把她的刘海分开,拨向了两边,露出两条弯弯的眉毛。 他把镜子递给她:“不挺漂亮的?” 工作人员见状,也不勉强了,他那一身站着太有压迫感,意思意思就给她拍了。 轮到出生年月,桑若想了想,说了一月一号。 秦铮搂着她:“你这生日还是元旦,挺吉利啊。” 桑若垂下眼,脸颊上浮着淡淡的粉色。 他说要十八岁才操她,所以她把生日说成了能最早到的那一天。 反正她从来不过生日。 待办完身份证,他领着她往外走,安下了心:“这下好多了,以后你想去哪玩去哪玩。” 她拽着他的手,抬头:“和你一起。” 秦铮心里软了软,把她抱起来,亲她:“当然跟我一起。” 趁着兴趣,他把手机递给桑若,让她选个地方:“你看看想去哪儿。” 她翻了翻,定了叁亚,说从来没见过海。 秦铮也没见过,利落地应了,等身份证寄到就出发。 —————— 后面就是甜甜甜dododo啦(/ω\) “憋死你” 临到要出发的日子,陈大和何悠说他俩也去,还把周曼琳也带过来了。 他们把周力家的东西搬空了,害得周曼琳又被赶回了疗养院,周姑娘太精了,直接赖上了他们。没办法,他们拿着从她老爹那坑的钱带她一起去玩。 秦铮倒无所谓,人多,也热闹。 桑若却有些不乐意,她本来就喜静,而且人一多,他都不对她动手动脚了。 他俩单独在一块,秦铮要不就亲亲她,要不就摸她脑袋,偶尔还要把她搂在怀里哄着睡觉。 有人在,秦铮就装正经装冷酷,她本来就冷,他一装起来两人都不说话。 飞机上,他们五个人坐一排,那边叁个人吵吵闹闹,一会儿争吃的一会儿何悠揍陈大。 隔了个过道,他们俩好像时间静止了一样,只有桑若的手被他紧紧地拉在手里。 秦铮看她嘴巴抿着,察觉到她不对劲,低声问她:“怎么了?晕机啊?” 她转过头,气闷地抽出手。 她生气也不说,秦铮只好侧过身,背对着那叁个人,手掰着她的脸把她转过来:“气我呢?” 小姑娘垂下眼,看都不看他。 男人闷笑了两声,虽然不知道她怎么了,但觉得她这个样像极了小鹌鹑。 听见他笑,桑若打开他的手,又转过去了。 秦铮被她的小脾气逗得没办法,手臂横在她脖子上,凑近问她:“怎么了啊?我惹你了?” 飞机在云层上,阳光反射着照到她脸上,金黄色的,流光溢彩。 他忍不住探过去亲了亲她的脸。 桑若终于开口:“他们在,你都不理我。” 秦铮的低笑传进她耳朵里,刺得她痒痒的。 他哪能想到她的委屈是因为这个啊。 他摸了摸她的脸蛋,哄她:“让人看见了不好。” 桑若指了指前排激吻的小情侣,用意明确。 他又近了点,嘬了一口她的嘴:“你年纪小,别不学好啊。” 她轻哼了一声,推开他的脸,还是在不开心。 秦铮没办法,手伸过去把她屁股拖到自己腿上,鸡巴抵着她:“要我在这伺候你才舒坦?” 她尾椎那一块被挺立的阴茎蹭着,显然,他早就起反应了,先前只不过硬装呢。 他揉她的耳垂,听她嘤咛一声,哄道:“急什么,下了飞机在酒店里就咱俩,想怎么玩怎么玩,再忍忍?” 桑若只不过喜欢他亲近自己,他却曲解成她想要了,她眼睫颤着,也不否定,只含糊地应了一声。 秦铮抱着她,叹了一口气:“你就天天逼我,故意看我忍着。” “不用忍。”她口齿清晰,表情也认真。 男人挑了挑眉,伸手掐了下她的腰:“就忍着,憋死你。” “……”桑若无语,到底是憋死谁啊。 “不好看吗” 他们定的酒店对面就有沙滩,何悠一收拾好东西就拉着俩小姑娘去买泳衣,两个大男人无奈地跟在后头。 她自己挑了套比基尼不过瘾,还往桑若身上比划。 秦铮看见那少得可怜的叁片不料,黑着脸:“她还未成年呢!” 何悠暧昧地笑:“你也知道啊。” 她不管他,撺掇着桑若进去试试。 小姑娘眨巴了下眼睛,心里也有些意动,在男人威胁的眼神中走进了更衣室。 桑若很快就换好了,她掀开帘子,露出了一只藕白的手臂。 紧接着,两片红色的布料包裹着她的奶子,摇摇晃晃地从里面探出来,雪白的乳肉泛着柔光,鼓鼓囊囊地挤在一起。 再往下,一手就可以掐住的细腰,系带式的泳裤,腿笔直白皙,连脚趾头都圆润得可爱。 周曼琳都看呆了,她虽然长得美艳,但却是一对A罩杯,而桑若长相清冷,身材居然这么火爆! 这简直不符合逻辑! 她咽了咽口水,动静太大,一旁的秦铮反应过来,黑着脸把陈大的眼睛捂住,可惜店里还有不少男人,都有意无意地朝着这里瞥。 他随手挑了件罩衫给她:“穿上。” 何悠笑嘻嘻地拿走,斜着眼:“别听他的,咱们小姑娘家家的,就应该多展示展示自己。” 桑若轻手轻脚地走近,在他面前转了个圈,问:“好看吗。” 奶子颤乎乎的,上下蹦着晃出乳浪,泳裤就包裹了半个屁股,一半都在外面,圆圆的,翘翘的,好似在勾引着他去捏一捏。 “……”秦铮脑子充血,只觉得喉头发涩,他一把推开陈大,不顾其他几个人,把她又带回了更衣室。 他把裙子往她身上套:“穿上。” 桑若摇头,理直气壮地回他:“不。” 小姑娘年纪小,最爱叛逆。 他呼出一口气,握着她的肩膀,眼睛却不敢下移:“你乖点,外面那么多人呢。” 她反问:“不好看吗。” 秦铮只觉得满室都是她身上的馨香,下头也涨得发疼。 他咬着牙:“好看。” 见她仍旧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秦铮伸出手,把她抱起来,额头和她的抵着:“好看,但是太露了。你是我的人,我不想让别人看见,行不行?” 他一说软话桑若就没那么倔了,但她还是有些犹豫:“可是我喜欢。” 她刚刚照了镜子,红色比基尼颜色妖冶,虽然暴露,但却很漂亮,和她平时的样子不太像。 秦铮叹口气:“那就买了。” 桑若弯了弯眼,还没高兴完,男人又继续说:“只能穿给我看,你再挑一套连体的。” 等他先从里头出来,陈大暧昧地说:“铮哥,在里面干嘛呢?” 成年人嘛,该懂的都懂,何悠识趣,周曼琳害羞,只有陈大不怕被揍。 秦铮抽了抽嘴角:“就那么几分钟,能干嘛?” 他连摸都没摸,光顾着哄她去了。 最后,桑若收获了两套泳衣。 “又假正经”「Рo1⒏аrt」 晚上几个人在大排档吃的饭,叁个成年人喝了点酒,两个女孩眼巴巴地喝果汁。 何悠给她们俩一人倒上一点,脸上一片酡红:“来,试试。” 秦铮把桑若的杯子罩住,瞟了一眼她:“俩孩子喝什么喝。” 何悠翻了个白眼,嘟囔他婆妈,然后让周曼琳喝。 桑若见她喝得有味,也有些意动,手抱住他的胳膊,眨巴着眼睛看他。 秦铮捏她的脸:“看我也不许喝。” 她微微鼓嘴,犹豫地开口:“秦铮……” 陈大瞪大眼睛,他是没见过人喊他大名,要么叫铮哥要么叫老大,连名带姓地叫,这姑娘真是头一个。 偏偏他铮哥还应了,甚至脸柔和了下来:“抿一小口得了。” 他撒开手,看着小姑娘捧起杯子放到嘴边,小心地尝了一口,立刻被辣得“嘶”了一声。 他幸灾乐祸地笑,递给她椰奶:“让你瞎闹。” 等她压下来那股酒意,男人又忙着给她递烤串,帮她擦嘴,忙得不亦乐乎。 陈大不忍直视地转过头,铮哥那样子看着是真不值钱啊。 几个人吃饱喝足,又各自回房休息,打算明天再去各个景点游玩。 秦铮给桑若涂上花露水,又把她带出门,去酒店对面看海,他记得她喜欢水。 果然,一看见一望无际的大海,她就撒丫子跑了起来。 夜里海风凉爽,海浪往岸边拍着,桑若就赤着脚踢水。 她踩着柔软的沙子,眉眼都散发着笑意。 秦铮趁她不注意把她抱起来,甩着她转圈圈,桑若像个陀螺一样,却并不害怕,反而笑出了声。 他听到,停下来把她搂在怀里:“这么开心啊。” 小姑娘乐得瞎蹦哒,还要他继续:“开心,还想玩。” 她就是个小孩,秦铮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然后又抱着她转起来。 转了几圈,他揽着她作势要把她往海里扔,浪花拍在她脸上,她一边叫一边笑。 两人这么瞎玩,身上衣服几乎都湿透了,桑若的头发也湿了一半。 秦铮抹了抹她脸上的海水:“玩尽兴了吗?咱回去吧?” 桑若点点头,任他牵着自己往回走。 这块没有灯,秦铮忽然感觉小姑娘抱紧了自己的胳膊,然后她的脸贴着他:“以后每年都要玩。” 秦铮“噗”地笑出来,捏她的鼻子:“贪玩鬼。” 他不懂她的意思…… 桑若轻轻哼声,这次很直白:“要跟你一起,每年都来。” 秦铮停下脚步,脸在黑暗里看不分明:“真的啊?” 她认真地说“嗯”。 男人忽然蹲下把她背到身上,嘴角勾起:“行。” 桑若的手勾住他脖子,脑袋探过来亲了下他的嘴。 她今天主动了不少,秦铮心里软软的,拍了拍她的屁股:“好了啊,别闹。” 又假正经。 “没忍住” 桑若衣服湿答答的,夜里海边又冷,刚回酒店她就被秦铮推进去洗澡。 过了会儿,装正经的男人坐不住了,推了门进来,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我给你搓背。” 他俩除了真的进去什么都干了,桑若赤身裸体地站在他面前,只是点了点头,也不觉得多害羞。 反倒是秦铮自己,见她身上裹着泡泡,一身白肉坦坦荡荡地叫他看,他不淡定了。 本来就是抱着坏心思进来的,当即也就不客气了,他欺身上前,和她一同站在淋浴头下面,搂着她的腰吻她。 水流淅淅沥沥地浇在两人头顶,又顺着流到他们紧紧相贴的身体中间。 他掐着她的下颚,用舌头搅动着她的口腔,让她微张着嘴任他蹂躏。 许久没做,小姑娘今天又是好一顿勾引,他把她抱起来,让她用腿勾着自己的腰,然后就着这个姿势在浴缸里放水。 水一满,他立刻带着她躺进去,让她伏在自己的身上,一边摸她的小屁股一边亲她。 桑若轻轻喘着气,一双黑色的眼睛里泛着艳色,她几乎瘫在他身上:“嗯……” 他爱不释手地揉捏着她的臀肉,粗粝的掌心磨着白嫩嫩的屁股,然后忽然扬起巴掌打了一下。 清脆的巴掌声在桑若耳边响起,她有些懵,不敢相信:“你打我?” 她平常说话平平淡淡,语气里都没什么起伏,今天带了问号,显然是有些生气。 秦铮亲亲她的嘴角,哄她:“太软了,没忍住,我又没用劲。” 他的手掌覆在她的两瓣臀肉上,带着指印的肉自他指缝里溢出,揉起来的手感跟奶子不相上下。 桑若撑起身体,有些委屈:“你打我。” 秦铮知道自己的力气,肯定没弄疼她,但她都这样了,也只能道歉:“我错了。” “这是家暴——”她的话音刚落,男人又一巴掌拍了下来,这回是落在她的腿心。 “啊!”她轻叫,那处本就泥泞,湿润得往外流水,他一掌拍下去,即使力气轻,也让她浑身一颤。 秦铮扬起眉,坏心眼地问她:“疼?” 他又接着自问自答:“这怎么算家暴,我在增添情趣呢。” 然后,他的大掌扬起又落下,不断地轻拍她的小屁股和小穴,打得桑若的声音越来越娇。 她唔唔啊啊地叫着,手抓着他的肩膀,身体赖在他上面,两团乳儿挤压着他的胸膛。 秦铮趁她叫得欢快,伸了根手指进去,然后就着花液抽插起来。 她的身体是半跪着的,屁股高高翘起,露在水面上,一只大手肆意地在她腿间动作,黑色与白色形成了鲜明对比。 她被他插得流的水越来越多,几乎沾满了他整只手,秦铮又伸进去两根,这回是叁根手指一起操她。 女孩咬着下唇:“涨——” 他另只手摸她的脑袋:“习惯习惯。” 桑若没听明白,他却用手指把小穴撑出了一个口子,被嫩肉紧紧包裹着,不断地来回操弄。 他的手指按压到那块软肉,她的臀微微摆了摆,喉间溢出一声轻哼。 秦铮掐着她的下巴吻住她的嘴,叁根手指飞速进出,淫水随着动作四处飞溅,他把手转了一圈,微微弯曲,弹那一块敏感点。 “嗯啊!”她清脆地叫了一声,然后花穴里淋下一股。 “舔一晚上” 秦铮抽出手,抚着她的后背等她慢慢回过神。 水有些温了,他把她抱起来用浴巾裹住,然后出了浴室把她放到床上。 桑若眼里还有些迷蒙,秦铮咬了下她的脸:“先吹头发,待会让你继续爽。” 她张开的大腿微微闭了起来,脚趾头紧紧地蜷缩着,看着像是爽够了。 没一会儿,女孩曲着膝,全身赤裸,长长的头发铺在床单上,腿间有个男人正舔得起劲。 他说到做到,当然要继续伺候她。 桑若无神地看着天花板,身下的快感一波强过一波。 他的大舌在她小穴里进进出出,一边勾着她的软肉舔舐,一边舔着她的花液咽下去。 为了逗她,他的鼻子抵着那颗露出来的小豆豆,微摆着脑袋磨它。 “啊……”桑若的手无力地搭在他的脑袋上,想推他却没力气,反而让他舔得更卖力。 他像接吻一样亲着她下面那张小嘴,不断咽下她的淫水,两只手掐着她的大腿肉不断揉捏。 忽然,秦铮猛吸了一口,然后抬头换了个位置,改吮吸起她的花核。 那处本就涨大了,此刻又被他戏弄着,让桑若小腹发涨,甬道瑟缩着就到了一次。 他继续用牙齿碾它,嘴巴吃着那两片贝肉,啧啧作响。 桑若的腿开始向里夹着他的脑袋,声音也越来越大,叫个不停。 秦铮仿佛得到鼓励一般,捧起她的臀让她半悬空,整张脸都埋了进去,卖力地伺候她。 她的淫水越流越欢,几乎将他整张脸都打湿,秦铮最后咬了下她的小豆豆,然后花穴里向下涌出一股阴精。 “哼……嗯……”桑若双目呆滞,眼里泛着泪光,爽地耳边都开始鸣叫。 秦铮满意了,抬起头压在她身上,掌心还包着她的腿心:“乖乖,舒服吗?” 她“嗯”了一声,半眯着眼躺在他怀里。 她有些困了,他又开始提要求:“都让你这么爽了,去把那个泳衣穿给我看。” 桑若又“嗯”了一声,是第叁声,不太乐意。 秦铮捏住她的脸,半是威胁:“快点,不然我就给你舔一晚上。” 她眨了眨眼,舔一晚上?他的舌头都得累断掉吧。 她弯了下眼,又听他说:“乖若若,看完就让你睡觉。” 桑若无法,只能起身被他伺候着穿上那叁块少得可怜的布料。 她不太理解,明明在泳衣店他都不同意她买,现在大半夜的又非得看。 女孩跪坐在床上,眼睛微微垂着,小嘴有些肿,是被他亲出来的。 她的奶子挺翘的,重点部位被布料包裹着,看不见乳头和乳晕。但奶子太大,好像要将比基尼的系带撑破一样。 秦铮眸色变深,好像一只兽一样把她压倒,喘着粗气开始揉她。 “会被人看见” 秦铮没有脱掉她的泳衣,就隔着那层布料揉她的奶子。 红色和白色在暖光下交相辉映,暧昧至极。 他用手指把布料勾下一点,然后低下头把乳粒叼进嘴里。 他挺久没吃奶,这回吃得又急,一会儿就把小红点嗦成了肿胀的红豆。 秦铮一边舔着一边又去玩她的小屁股,他咬着那颗奶头,紧紧吸着不松口。 桑若“嗯啊”了一声,难耐地开口:“另一个。” 他听懂她的意思,把另一只奶子也如法炮制地塞进嘴里,大口大口地吞吃着她的乳肉。 他对她的这两个奶子爱不释手,恨不得把它们咽下肚里,桑若早就习惯了,两只藕臂环绕着他的脑袋,任由他吸。 忽然,秦铮把她抱起来,走了几步到达落地窗边,即使是夜里,城市里也灯火通明。 桑若的背抵在落地窗上,冰冰凉凉的,她瞬间起了鸡皮疙瘩:“会被人看见。” 男人忙着吃她的奶,含糊不清地说:“飞机上你怎么不怕人看见,非要我亲你。” 小姑娘推着他的头,轻哼:“我不要。” 她两只奶子上全是他的口水和牙印,他舔了下嘴唇,哄道:“外面看不见。” 他又指她的泳衣:“你还穿着衣服呢。” 这会儿又觉得这些布料是衣服了。 桑若只犹豫了两叁秒,那男人忽而又把她翻了个边,让她撑着玻璃塌下腰,只翘着屁股对着他。 他扯下她的小裤,迫不及待地把鸡巴塞进她腿心,然后就着这个姿势开始抽插。 她的奶子向下垂着,秦铮的手从后面绕过去摸它们,放在手里把玩。 他往前一撞,桑若的身子被操得向前,头险些撞到玻璃。 男人腾出一只手护着她的头,紧接着疾速地插着她的腿缝。 他的速度太快,睾丸打在她身上,留下红色的印记。 他撞着她的屁股,像刚刚打屁股一样,发出“啪啪”的声响。 只是这次的声音更沉,也更加淫靡。 男人低喘着,掐着她的腰让她的屁股更翘,然后着了迷一般操她的腿缝。 龟头滑过腿心,马眼里溢出的前精糊在她的穴口,和她的花液混在一起,一滴滴地往地上落。 秦铮咬着牙,忽然把她整个人都按在玻璃上,奶子被挤压得扁扁的,她的脸也贴着冰凉的玻璃。 他咬她的耳朵:“忍忍。” 仿佛是一声提醒,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几乎撞触了残影,硕大的鸡巴插在女孩的腿间,肆意地凌虐她。 她的穴口开始紧缩,淫水淅淅沥沥地往他棒身上浇,鸡巴得了湿润,竟然开始往小穴里进。 鹅蛋打的龟头抵着嫩肉,微微撬开一点,然后又退出。 就这么刺着她,最后竟然成功把顶端插了进去。 秦铮只觉得他被嫩肉吸着,马眼甚至被吸得想射精,他咬牙撤出来,然后压着她狠操了几下,把精液射到了她的屁股上。 “不结也行” 爽完了,秦铮把她抱起来放回床上,拿了热毛巾擦她的腿心。 那块的嫩肉有些肿了,他爱怜地摸了摸,把她和自己的体液尽数擦掉,然后把她抱进怀里。 临近两点钟,桑若的眼角已经困得打架了。 男人还不依不饶,一下下亲着她的脸颊:“乖乖,舒不舒服?” 他每回都要问。 她睁不开眼,敷衍着应了他一声。 秦铮搂着她,宽大的身躯将她整个都罩住了:“乖乖,睡吧。” 他的气味又沉又深,传进她的鼻间,桑若蹭了蹭他的胸膛,睡了过去。 — 第二天,她醒的时候他就坐在她边下看手机,见她还迷蒙着,秦铮摸了摸她的头:“还困不困?” 桑若慢慢起来,又倒在他身上,搂着他的腰闭上眼。 秦铮一下下抚着她,被她小鸟依人的样子弄得心里发痒,又想要亲她。 她心里还记着要去玩的事:“何悠姐姐他们呢。” 他却若无其事:“我跟他们说你还没起,让他们自己去。” 桑若抬起头,不太高兴:“你怎么不叫我。” 他翻身把她压住,响亮地亲了下她的嘴,笑她:“有个小猪昨晚太累了,我得给她养好再出门啊。” 桑若耳垂微红:“我不是猪。” 秦铮闷笑两声,吻了下她的发顶:“是我的猪宝宝。” 她被他说得脸红,不服输地反驳他:“那你就是老母猪。” 温情的气氛一下子就消散了,秦铮却早已习惯,当即挑着眉回她:“我是公猪,操小猪的那种。” 桑若轻哼了一声,倒没再反驳。 他都这么不要脸了,她哪有话再说。 她起来的时候都十一点了,秦铮刚好带着她去吃午饭。 他们选了家海鲜店,老板娘是东北人,看见男人给她剥虾,咧开嘴夸他:“小伙子,你对你妹妹可真好。” 秦铮动作顿了下,平静回复:“这是我女朋友。” 也不怪她认错,桑若长得清纯,年纪又小,秦铮则是一个莽汉,坐在那跟她完全不搭。 老板娘下意识地望向桑若,只见她张嘴去叼他手上的虾肉,大大方方地点头:“是的,我们要结婚了。” 老板娘心里嘀咕,说这两人年龄差看着这么大,居然还是真情侣。 她也不尴尬,笑呵呵地继续说:“那祝你们新婚快乐啊。” 人走了,秦铮敲了敲她的脑袋,饶有兴味:“谁说我们要结婚了?” 她一本正经的:“不结也行。” 他白白心动,明知道她喜欢噎人还自讨苦头。秦铮扯了把她的脸,语气凶狠:“结!必须得结!” 桑若翘着嘴角,又就着他的手咽下一块肉。 秦铮伺候惯了她,最喜欢看她被自己喂得圆鼓鼓的模样,像只小仓鼠。 他那眉眼含笑,对着小姑娘荡漾的样子,在别人看来简直不堪入目。 一旁的客人摇头,想这男人太过宠老婆,怕不是个妻管严。 “就一次” 桑若半天都待在酒店里休息,到了晚上那叁个人回来,绘声绘色地给她描述景点有多漂亮。 她眼馋极了,晚上也不要秦铮靠近她了,警惕地望着他:“明天我要出去玩。” 他心里还真有点小心思,但见她这么爱玩,也就打消了。 两个人正僵持着,门口忽然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门铃被按响了。 秦铮过去开门,探头望了望,什么都没有。 桑若跟在后面露出脑袋,眼尖地看见地上一张小卡片,立马就捡了起来。 “给你一夜舒适温暖……大奶翘臀应有尽有……”她捧着卡片念出了声。 秦铮一把夺过去,无奈地说:“你别瞎念。” 她才看了一眼卡片上的裸体女人,还没看过瘾,当即踮着脚尖去抢:“给我。” 他把门关上,然后把小姑娘捞起来带回床上,板着脸命令她:“睡觉。” 她刚刚还防着他,想要休息好了去外面玩,现在只想去抢那张从未见过的卡片:“我要看。” 她的尾音上扬,略带撒娇。 秦铮心一软,没留神叫她抢了过去。 桑若一边推着他乱动的手,一边兴致勃勃地细看。 他有些不大自在:“看完了没?” 她把卡片还给他,指了指上面“鸡汁鲍鱼”问:“这是什么。” 她不知道为什么这行字加粗印在那女人的身上,后面还跟着一个1000。 秦铮抽了抽嘴角,给她解惑:“就是用鸡巴操逼,一次一千。” 她恍然大悟,小声地自语:“鸡汁鲍鱼……” 另外还有“口水鸡”、“棒棒鸡”,价格比加粗的低不少,桑若推算出是口交、手淫的意思。 秦铮把卡片撕了,扔到垃圾桶里。 转头见她一脸沉思,便问道:“又怎么了?” 她回答:“我还没吃过鸡汁鲍鱼。” 桑若的神色太认真,像是在阐述一件平平无奇的事情。 男人的小腹被火燎得难耐,当即一把将她按在床上,沉着眼盯她:“那我请你吃,吃不吃?” 她眨着眼,一点儿都不怕:“用鸡巴操我的逼吗。” 这种淫秽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秦铮只觉得自己脑子被电了一下。他压着她,粗暴地亲她。 他喘着粗气:“我憋不住了。” 桑若“啊”了一声,被他剥得一丝不剩:“我想操进去,好不好,乖乖?” 他的眼睛泛红,鸡巴抵在她的小肚子上,好像悬在她颈边的利剑,厮磨着威胁她。 她不吭声,他就继续求:“让我进去,嗯?就一次。” 小姑娘没答应,但也没有推着他要睡觉休息。 秦铮快步跑到客厅拿了盒套子,又重新压在她身上,他一边戴在兄弟身上,一边安慰她:“乖乖,就一次,别怕。” “真的就一次” 之前他们打擦边球的时候,秦铮总撑大她的小穴让她适应着,这次他心急,贸然就刺了个头进去,顶得她“啊”了一声。 他的脖子上青筋凸起,鸡巴硬得像要爆炸,他伸手揉她的腰窝:“疼?” 桑若皱着眉,轻轻应了一声。 他太大了,她又太紧了,强行进去根本行不通。 秦铮撤出来,在她屁股底下塞了个枕头垫高,然后埋下头帮她舔。 他口活练得很好,因为要扩张,他一边舔一边用手指去抠她的小穴。 她一开始还有些僵硬,慢慢地穴里流出了水,清液往他的脸上淋。 秦铮把她的两条腿架在自己的肩上,跪着去吃她的穴。 里面紧致的软肉不断裹着他的大舌,他胡乱搅弄,顾不得慢慢来,往里伸了点就抵着她的敏感舔。 “啊——”桑若喘着气,脚胡乱地踹着。 秦铮用牙齿去磨她的穴肉,然后猛吸一口,用力在她小穴里进出。 女孩不得已夹紧他的脑袋,屁股微微抖着,唔唔啊啊地登上了顶峰。 他把她放下来,下颚憋得绷紧,趁着她的小穴还张着,扶着鸡巴就要进去。 他的肉棒像有小儿手臂那样粗,即使刚刚已经爽过一回,桑若也被撑得挤出了眼泪。 好在里头水不少,男人就着花液往里,掐着她的屁股不让她躲。 层层峦峦的甬道紧紧地裹着鸡巴,他越往里越受限,一鼓作气进了一小半,秦铮停了下来,俯下身去吻她。 “乖乖,我要进去了。”他提醒。 桑若搂住他的脖子,带着鼻音“嗯”了一声。 男人笑了笑,觉得自己还是食言了,他吮着她的嘴唇,腰开始往下沉。 她的腿心发颤,虽然不是太疼,但还是撑得慌。 秦铮顶到底了也还有一小段棒身露在外面,她里面又紧又小,像吮吸一样地裹着他。 这是手和腿缝没法比的,她的小穴软乎乎的,像有吸力一样,挤着他,抽都抽不动。 他脑袋一白,不知道怎么回事,腰眼发麻,竟然射出了精液。 ……操! 秦铮咒骂一声,没想到自己居然秒射了。 桑若见他没动静了,眨眨眼看他。 他这回多少有点尴尬,把鸡巴从她穴里抽出来,把套子打了结扔进垃圾桶里。 小姑娘懵懵地说:“真的就一次。” 他说了就一次,自己知道是骗她的,没想到兄弟不争气,说一次真就一次,第一次进去就秒射,没出息成这样。 秦铮黑着脸,重新拿了一枚避孕套撕开戴上,鸡巴已经重新硬了起来,他要再来,一雪前耻。 桑若闭上腿,怕他强硬地分开还绞在一次,理直气壮地说:“一次过了,我要睡了。” “……”秦铮平复心中的欲火,皮笑肉不笑,“行,你睡吧,我给你擦擦。” 小姑娘闭上眼,任由他拿毛巾给她擦湿漉漉的阴部。 那上面沾了血丝和花液,秦铮垂眼亲了亲她,瞅了眼还硬着的兄弟,叹了口气。 —————— 秦铮——硬汉名声受损,竟是秒射男(′?`) “你不玩,没意思” 第二天,几个人自驾去了海边冲浪。 他们都是新手,让教练教了基本要领以后都自己玩了。 唯独秦铮,撑着自己的冲浪板不动。 桑若站在海水里,深度没过她的腰,她想等他一起:“来啊。” 男人面无表情:“你去吧。” 他总不能说,其实他不会游泳吧。 以前小时候是会,在河里摸鱼摸虾的肯定得有这技能,十二叁岁的时候溺了一次水,那之后就没怎么去过水里了。 也就这两回跟她闹着玩,浅浅地踏足过。 这里的海又深,浪又大,他一个不会游泳的下去冲浪,不是找死吗。 桑若抿着嘴:“你和我一起。” 秦铮要面子,不好直说:“你去吧,我在岸上看着你。” 女孩盯了他一会儿,然后转过身负气趴在板上,小手划着,慢慢地漂走了。 他抱臂看着她,看见她颤颤巍巍地站起来,然后海浪扑打过来,他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又见她极灵敏地随着浪花而动。 她的悟性强,学什么都快,冲浪也是。 她就像一尾小鱼,在深蓝的大海里自由游动。 他眼睛盯着她不放,心里觉得出来玩挺没意思的,还不如两人一起窝酒店里。 忽然,一只戴着精致美甲的手在他面前挥了挥,秦铮回过神,发现是一个二叁十左右的女人。 那女人笑得暧昧,将一张名片往他泳裤边塞:“帅哥,约吗?” 秦铮黑着脸,正要拒绝,看见小姑娘抱着板在那女人身后看着他,眉头紧紧地皱着。 像是条件反射一般,他动作极快地跳到一边,然后勾出那张名片撕碎扔进身后的海水里。 整个过程有些可笑。 那女人还未反应过来,就听他冷冷地说:“不约。” 紧接着,男人跨着大步走过去替她抱着冲浪板,给她擦掉脸颊的水:“累不累?” 小姑娘上下扫视他一眼,语气淡淡:“你们在调情。” “……”秦铮冤死了,他本来也不喜欢那个调调的女人,是她动作太快,他哪里又接受了。 他摇头:“没有,她问我约不约,我拒绝了。” 桑若“哦”了一声,抬脚往休息处走:“约是什么。” “就是约炮,做爱。” 她淡声答应,待到坐在了遮阳伞下,说:“刚刚有个人也问我了。” 秦铮差点跳起来,他咬着牙:“你答应了?” 毕竟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桑若摇摇头:“没有,他冲浪很烂,后来就不见了。” 秦铮滞了下,莫名地有些心虚,他别说冲浪了,连游泳也不会。 她伸了个懒腰,眯着眼:“回去吧。” “不玩了?”他问。 她转眸看了他一眼,答道:“你不玩,没意思。” 秦铮抬起手,揉揉她的脑袋。 “你不会游泳” 夜半,桑若闭着眼往男人怀里拱,想要抱他的腰,意外地没摸到人。 她揉了揉眼睛,一摸边下,秦铮的位置是冰凉的,一边温度都没有,人早就离开了。 她困意没了,索性光着脚下床,想去找他。 正巧这时后面传来了水声,桑若有些好奇,抬起脚走了过去。 他们定的是豪华套间,后面带了个泳池。秦铮等她睡着了以后就蹑手蹑脚地跑去学游泳,身边没人帮着,他像个旱鸭子一样,手忙脚乱地呛了好几口水。 桑若走过去,正好看见他身上套了个小黄鸭泳圈,正颓废地划着水。 “……你在干嘛。”她有些疑惑。 她突然出声,把秦铮吓得脚底打滑,又灌了好几口水。 他僵着脸,不太愿意承认,只说:“天热,我来泡一下。” 要是让她知道他也不用半夜偷学了,着实有些丢人。 然而里面开了空调,绝没有室外热。 桑若反驳他,语气肯定:“你不会游泳。” 一针见血。 秦铮耳根通红,将那个可笑的泳圈从身上取下来,装模作样地游了几下:“谁说的,我会游泳。” 桑若垂下眼,忽然明白他的用意,是为了陪她玩,所以他才偷偷学。 她蹲下来,歪头看着他:“我可以教你的。” 她早就会游泳了,这是必修课。 秦铮伸手捏她的脸:“都说了不用。” 桑若按住他的手,小心地蹭了蹭:“我游得很好,真的可以教会你。” 她像个乞求主人可怜的小猫咪,他的心一软,手指动了动,点头应了。 反正都没发现了,那就让她来教呗,也省得以后她一个人玩。 桑若直接跳下来,身子一下子全湿透了,她在水里游了游,翘着唇角看他。 秦铮皱着眉:“衣服都湿了,你就不能站岸上看着吗。” 她游到他面前,伸出一双手:“那样不方便。” 她尽职尽责地教他,像个游泳教练一样,手臂横在他腰间,利用水的浮力托着他。 “错了,腿要伸直。” “不要怕。” “不是这样,这是狗刨式。” …… 桑老师的教训越来越多,秦铮也被她说得熟练了一些,好歹是有底子在的,有了人在一边指导,自然就学得快。 他游了几米,转头挑眉看她。 桑若点了点头:“很好,你学得很快。” 秦铮哭笑不得,看她好像还有些骄傲。 他顺着她的话说:“那还是得谢谢教练你。” 她眉眼弯着,带了笑意:“不用谢。” 她晚上是穿着吊带睡觉的,此时全身都泡在水里,两个点格外明显,因为凉凉的池水变得激凸。 秦铮悄悄地摸过来,把她抱在怀里:“桑教练明天有没有安排?” 她想了想,忆起何悠并没和她说隔天行程,诚实地摇了摇头。 就这一下,男人抱着她,垂头吻住了她的唇。 “进去了” 在水里,更容易抱她。 秦铮两只有力的手臂托着她,用舌头去卷她。 桑若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就亲她了。 但他亲得她舒服,她也就乖乖地勾着他脖子,任由他亲了。 秦铮吮着她的嫩唇,裹着她的小舌头,不断地向她输送着津液。 女孩张着嘴,舌尖与他纠缠,被迫咽下,由着他在自己的口腔里乱搅。 仍嫌不够,他把人按在池壁上,死死地压着她的脑袋,像个野兽一样吞吃着她的唇舌。 “嗯……”她轻吟一声,小手搭在他的肩上,似推似引。 秦铮松开嘴向后,和她之间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他抹了下她的嘴唇,眸色变暗。 桑若还没缓过神来,呆呆问他:“干嘛。” 他一双大手摸到她腰间,轻易地把小吊带撩起来,然后向上卷起脱掉扔到地上,嘴唇轻启:“干你。” 他昨晚没过瘾,又很快结束,刚刚特意问她明天要不要出去玩,就是为了腾出空找回场子。 秦铮把她腿折起来,顺带把她的小裤也脱掉,让她光溜溜地泡在泳池里。 他的手摸上她的奶子,又揉又捏。 白嫩的乳肉在水下,触感滑腻,嫩得要命。 他抠了下奶头,意料之中地听到她“嘶”了一声。 他把她举高了点,让她的上半身露出水面,然后抓着她的小屁股,垂下头去咬她的奶。 桑若只觉得胸脯上一片酥麻,他的牙齿咬着她的肉,又舔又吸,像要把她两块全吃掉。 他的手也没闲着,摸到腿间,揉了揉穴缝就探了进去。 水下有阻力,他一根手指进去,还带了些水。 “唔嗯,涨。”她推他。 秦铮吸着奶,百忙之中说了一句:“一会就好了。” 他的手开始抽动,带着淫水和池水一道,淫乱地拍打着池面。 她的小腹发酸,因为水的挤压,竟然有点想泻了。 秦铮趁机把鸡巴顶上去,蹭着她的穴口,低语:“进去了,乖乖。” 他话音刚落,就将硕大的龟头操进了穴里。 里头的肉拼命地把他往外挤,这回没了避孕套薄膜的阻碍,直接感受到她温热的嫩肉。 男人喉结上下滚动,手掐着她的小屁股,一鼓作气操了进去。 “嗯啊!”小姑娘张开嘴,难耐地叫了一声。 他直直地顶到了花心,她的穴肉微颤,一拥而上地裹着他,想从里面吸出精来。 秦铮咬着牙,忘了嘴里还叼着她的奶头,竟把她咬得痛呼。 奶头上一片刺痛,桑若哽咽:“疼。” 他忙吐出来舔了舔,凝神看了看,哄她:“没出血,乖乖,不痛。” 他把鸡巴抽出来,然后再次挺腰操进去。 一下,两下……桑若很快没管上半身的疼,底下太过舒爽,肉棒直直地抵着她,虽然撑得慌,但因为水的阻力,操得没那么重,反而更舒服些。 水流伴随着他的动作灌了进去,她有些慌:“水,进去了。” 他狠狠地嗦着她的奶子:“没事,我再给它操出来。” “再坚持一会儿” 男人开始用力了,他的腰臀不断地向她挺动着,在那个柔软的小洞里开辟疆土。 桑若搂着他的脖子,哼唧着叫:“轻点……” 他的力气不减反增,一根硕大的鸡巴在她的小穴里进出,别说把水带出来了,反而操得进去了更多。 水声伴随着身体的撞击声,他不知疲倦地狠狠操着她,头就没抬起来过,一直埋在她的奶子里。 里面又湿又暖,紧紧地裹着他,水随着鸡巴的抽动流进去,让她觉得越来越涨。 她呜呜地叫:“里面都是水。” 秦铮吸了一口奶头,疼惜地嘬了一下,然后把她举上岸,紧接着自己也上来了,把她按在地上继续操。 女孩的双腿勾在他的腰上,嫩穴被他操得红艳,一些穴肉因为抽插被带得外翻,她脸色酡红,小嘴微微张着,像是舒服的样子。 他顶着她的软肉厮磨,抬头亲她的嘴角:“乖乖,操得你爽不爽?” 那处肉本就敏感极了,现在被他顶着,桑若只觉得小腹发麻,甬道不断地瑟缩起来,清液一股股地流出。 她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双腿死死地勾着他:“……啊,重……” 秦铮不怀好意:“想要重的?” 他狠狠地操了一下,利刃把穴肉操开,往花心顶去—— 桑若蕊心酸麻,手无力地推着他,淫液一边流一边被他操得飞溅,沾在两人的腹部。 他的鸡巴在她的穴里横冲直撞,把里面的肉都撞得发酥,他的铃口流出了一两滴精液,他咬着牙,制着她的两只手拼命冲刺。 “唔啊——”桑若哼叫一声,硕大的龟头撞上她的花心,她直直地顶着秦铮的脸,花穴裹着他,喷出了一股阴精。 秦铮满意了,他停住不动,摸了摸她额头的汗:“乖乖,爽不爽?” 昨夜他先射精,自觉丢人,因此今天一定要先把她弄爽一回。 他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她身上,鸡巴还硬硬的插在她穴里,里面的水出不去,涨得她难受。 她推了推他,敷衍:“爽。你先起来。” 她要用完就丢,秦铮却还没爽,劲腰挺动着又操了起来:“你爽了,我还没爽呢。” 他啃着她的嘴,像要把她吞下去,深粉色的肉棒上满是油光,在她的嫩穴里抽插。 里面还有一肚子的淫水,进出起来容易极了。 他蹭着她的软肉,埋头又去吃她的奶。 桑若刚高潮过,此时他又开始,她只觉得又酸又麻又涨,底下一收一缩的,像是又要泄了。 她慌张地推他:“我不要了。” 男人大口吃着乳肉,底下操得她一阵阵发麻,他哄她:“再坚持一会儿,乖乖。” 他语气软,桑若就没再抗拒,只穴里实在太酸胀,不一会就又泻出了一股。 她呼出一口气,觉得他这回该放过她了。 “话都说不清了” 里面的嫩肉一收一缩的,像要让他就此交待出来。 秦铮咬了一口她的奶子,见上面满是红痕,依依不舍地松开了嘴。 他拔出鸡巴,就在桑若以为要结束了的时候,他将她翻了个面,曲起她的腿让她跪在地上。 桑若有些懵,转头去看他:“又干嘛。” 秦铮下颚绷紧,两只大手把她的屁股掰开,露出里面粉红的嫩穴来。 他粗粝的手指伸进去,把她的淫水带出来。 她以为他在帮她清理,松了口气,任由他抠着穴,只是觉得腿跪着有点酸。 她的淫水被他勾出来,糊满了整个小穴,还有叁叁两两的滴在地上。 秦铮把小穴往外掰,鸡巴忽然抵住穴口,眼眸发沉地往里顶。 后入的姿势极深,他的鸡巴一下子就操到了最深处。 “啊!”桑若措不及防,惨声尖叫。 他刚刚退出去没多长时间,但她的小穴又紧了回去,他这么一进去,差点让她倒到地上。 秦铮伸手把躺椅上的抱枕捞过来垫在她膝盖下面,然后扶着她的屁股,挺腰开始操她。 男人肌肉分明,因为激烈的运动布着密汗,他的腹部紧紧地贴着女孩的臀部,一下一下地撞击,将她白嫩的臀肉撞得发红作响。 她的背纤瘦光洁,秦铮俯下去,细细地吻着她。 桑若只觉得又痒又麻,张着嘴不断地低声尖叫:“啊,痒……嗯……” 他垂眼笑了笑,手从身后绕过去罩住她的两只奶子,抠着奶头不断揉捏。 他的鸡巴没停下来过,一直大开大合地操她。 她的手肘撑在地上,有些支撑不住地微微发抖,他索性把她抱到躺椅上,让她继续跪着,自己站着操她。 鸡巴被嫩肉裹着,他偏偏还要用龟头去蹭她的软肉,想让她再泻一次。 桑若呜呜地叫:“不,我要尿……” 秦铮闷笑:“尿啊,又不是没在我面前尿过。” 他底下狠操着她,嘴上慢条斯理地讲着骚话:“尿了刚好给我洗洗鸡巴。” 他顶着她的敏感点,像要把那片肉干烂,卵蛋不断地拍着她的小屁股。 桑若的小腿抽着,眼角泛着泪光,她的耳朵都开始发鸣,一不留神,尿道口居然真的射了出来,淅淅沥沥地浇在他们身上。 与此同时,秦铮开始去撞她的花心,里面本就酸软酥烂,被他这么一撞,没几下就撬开了宫口,他趁机探进去了一个头。 颈腔裹着他的龟头,不断挤压吸附着,他低吼一声,退出几步,就在她松下一口气时,又深深地操了进去。 桑若快要被操死了,她的眼前发白,只觉得肚子都快要被他捅烂。 宫颈牢牢地吸吮他,他额角的青筋都暴了起来,骨节分明的大手抓着她的臀肉,深色的眸子顶着她白皙的侧脸,不断地操着她的宫颈。 她又开始瑟缩,再一次泄了,小姑娘有点委屈:“累……啊,不……要了……” 被他操得话都说不清了。 秦铮俯下去咬她的后颈,鸡巴来回地抽插了十几下,拔出来射在她瘫下去的小屁股上。 “我不喜欢孩子” 秦铮把她抱在怀里,走进房里帮她洗澡。 桑若的膝盖红红的,像是要肿起来。 他的手轻轻碰了碰,她虽然昏昏沉沉的,但还是轻声痛呼。 “这么疼?”他让她张开腿,帮她清理小穴。 桑若瞪他:“疼!” 他掬着水揉她的小嫩穴,挑了挑眉:“不爽?” 后入的姿势进得深,两个人之间一点空隙也不留,她刚刚泄了好几次。 桑若咬着唇,是挺舒服的,但是:“腿疼。” 他笑:“下次在床上这么搞。” 她轻哼两声,不答,任由他擦拭略肿的下体。 秦铮把她擦干,抱上床搂着她。 他轻轻摸她的脸:“就一次,我说话算话。” 桑若有点无语,谁知道他现在还想着昨天晚上的一次啊。 他捏了捏她:“不服气?” 她拍开他的手,缩进他怀里。 他摸着她的头发,闭着眼,忽然又听见她说:“你刚刚没带套。” 秦铮理亏,和她道歉:“没来得及,我的错,但是没射进去。” 她年纪小,确实不应该。 桑若认真地看他:“你要给我买避孕药。” 他皱着眉头:“那玩意对身体不好。” 她平常哄一哄就没事了,这次却异常坚持:“就算没内射也会有精液残留,不能抱有侥幸心理。” 他觉得她这样子挺可爱,拨了拨她的刘海:“这么担心?” 她点了点头:“会怀孕的。” 秦铮的手搭在她腰上:“你不想怀孕?” 他也就是随口一问,毕竟她年纪小,不想怀孕也是正常。 哪知道小姑娘眼睛直视着他,不遮不掩:“我不要生孩子。” “我不喜欢孩子。”她补充。 他勾着唇:“认真的?” 她答“是”。 秦铮看了她半晌,最终闭上了眼,把她按进自己怀里:“睡吧。” 他一句话都没说。 桑若不知道为什么,没由来地别扭。 只是夜太深,慢慢想着也就睡着了。 — 隔天早上,桑若揉着眼睛醒过来,没见到他人,只是床头柜上摆着药片和一壶水。 她吃了药,打开手机想给他打电话,又觉得难受,也许秦铮喜欢孩子,也许他不愿意。 她呼出一口气,少有的烦恼侵扰了她,她躺在床上,觉得不太开心。 没过一会儿,有人敲门,她踢踏着拖鞋过去开门,步子里带着雀跃。 哪知道是周曼琳,是来喊她去吃饭。 桑若跟着她下去,垂着头,情绪有些低落。 不安的情绪在此刻达到顶峰,她有点怕,秦铮该不会因为她不想生孩子就不要她了吧。 一直到餐桌上,她还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陈大一见,乐了,大小姐平常都是一副平平淡淡的仙女样,哪还会担心什么。 他揶揄她:“咋了?跟铮哥吵架了?” 她怔了怔,觉得这应该不算。 她落了座,问他:“陈大哥哥,秦铮呢?” 好嘛,这回还知道叫他了。 可惜陈大也不知道,耸着肩:“没说啊,给他发信息也没回。” 桑若有些失落,望着面前的菠萝炒饭发呆。 “他得安她的心” 桑若要纠结死了,她坐在地毯上,手机就放在床头柜上。 上面的界面正是她和秦铮的聊天框,上一条信息还是十几天前。 他们就没怎么分开过,平常一直黏在一起,聊天软件用得也不多。 此刻她盯着键盘,脑袋里在润色要询问他的话。 你去哪了? 快回来? 都很奇怪,一点也不像她。 桑若叹了口气,趴在柜子上,看着他的名字发呆。 她做事向来干脆随心,今天这么纠结还真是头一回。 但是如果要让她和秦铮撒谎,她也不愿意,她本来就讨厌孩子嘛。 这时,那头突然弹过来视频通话,桑若的心提了起来,迫不及待地按了接通。 秦铮就出现在屏幕里,他倒没有桑若这么想东想西,还有心思开玩笑:“秒接啊,是不是在想我?” 桑若歪着头,垂着眼盯着实木柜子的平面:“想你了。” 她开口才发现,自己带着浓浓的哭腔。 秦铮自然也听出来了,他有些慌,紧张地问她:“怎么了啊,乖乖。” 她摇摇头,咬着嘴唇:“你在哪里,我想你了。” 小姑娘可怜得像只没人疼的小兔子,语气又委屈,眼里还闪烁着泪光。 他心疼极了,恨不得自己立刻回去,偏偏刚好轮到他—— “16号,秦铮。” 他扬起头答应:“来了。” 秦铮哄她:“你乖点,过一两个小时我就回去了,别哭,我也想你。” 桑若还没答应,他就匆匆忙忙挂断了视频。 界面又变回他俩的聊天框,她抓着手机,决定去找他。 一张照片就可以推断出当事人的地址,更何况他们刚刚打的是视频。 她记性好,搜索一番后就出了门。 秦铮被护士扶着走出手术室的时候,一眼就看见坐在凳子上的桑若。 她一望到他就紧张地站了起来,皱着眉头懵懵地看他。 秦铮朝她招手:“过来。” 她挪过去,挽住他的另只手,抿着嘴一句话也不说。 护士见有家属来了就离开了,反正只是个微创,他留院再观察半小时就可以走了。 秦铮刮她的鼻子:“不是想我了?这会儿又不说话了?” 桑若盯着地面,飘忽地说:“你干嘛……来做这个?” 她太聪明了,只用了一个小时就找到了这家医院和秦铮的科室,那会儿他才在做着术前检查。 他笑,不太在意地说:“做了刚好不用带套。” 她拉着他的手,眼睛有些酸:“你可以叫我一起。” 秦铮的步子停下来,转过身面对着她,摸了摸她的脑袋:“就是个小手术,叫你干嘛。” 看她还是抿唇不大开心的样子,他抱着她:“我也不要孩子,养着你一个就累死我了。” 她搂着他的腰,脸贴着他的胸膛,眼角泛着泪光。 秦铮拍着她的背,感觉到身上的病号服被水湿出小片。 他知道,她生出来就被抛弃,极其厌恶为人父母生而不养。即使平时看不出来,在小孩子多的地方她也会怅然若失。 他得安她的心。 孩子嘛,他秦铮不需要。 “你睡你的” 秦铮刚做完手术,重盐重油的食物都吃不了,往往都是桑若单独点了东西送给他吃。 他们几个人看着,总觉得他俩有什么小秘密,不过小情侣之间,这倒是正常的。 他被她看着喝粥,又拿来补药被她盯着喝下去。 秦铮放下碗,有些无奈:“光看我干嘛?你中午吃饱了?” 他手上刚没了东西,桑若就挪了几步往他怀里钻,闷闷地应了一声。 她饭量本来就少,一般都是他夹菜逼着她吃,他不在,她就不想吃。 秦铮搂着她,觉得她越来越粘人了。 他低声说:“想要了?” 又不正经! 桑若抬起头,气恼地看着他,他趁机凑近亲她,戏弄她:“想要也没办法,做完手术一个月不能同房,乖乖再憋会儿。” 她轻哼一声:“我才不要。” 他笑,把她像宝宝一样抱着,问她:“下午要不要跟他们一起去海边玩?” 桑若摇头,靠在他肩膀上,低声说:“要和你在一起。” 秦铮吁出一口气,她看着呆,其实最知道怎样拿捏他。 他把人抱起来,放在床上,自己也躺上去:“行了,和我在一起睡觉。” 当然是盖着棉被睡素觉。 桑若缩着,玩他的手指:“如果你以后想要孩子了。” 秦铮挑着眉看她,见她不往下说,就捏了捏她的手:“试探我啊?” “我比你大十岁,该做什么事我心里有数。”他认真地回答。 她凑近几分,主动献上吻,甚至吮吸了一下。浅尝辄止,一下就结束了,他想按着人继续都没机会。 他拿她没办法,正想合上她的眼睛叫她睡觉,又听她问:“结扎以后还能射精吗?” 桑若一双大眼睛闪闪的,极有求知欲地看着他,是真不懂。 秦铮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经的人,听到这话,翻身压到她上面,凑近她咬她耳朵:“当然可以。” 她的耳朵敏感,他又舔又咬,她那一块儿红得厉害。 听到她轻喘,秦铮哼笑,再次说荤话:“不仅能射,我还要射进你的小子宫里,好不好?” 她浓密的羽睫胡乱地闪着,在他以为她不好意思的时候,偏偏又郑重地点了点头。 她同意了。 男人闷笑两声,手顺着她的腰线进去揉她的奶子,逗她:“是不是早就想要我射进去了?” 他爱戏弄她不是一天两天,桑若鼓着嘴,拍了下胸前隆起的大手。 秦铮惬意地揉着,虽然操不到,但这么个活色生香的小美人在身边,过过手瘾也是好的。 他亲她的嘴角:“你睡你的,我揉我的,待会到时间了就把你揉醒。” 他说到做到,人虽然从她身上下来,但手还在里面,甚至掀了睡衣把头埋了进去,按着她吃奶。 桑若困得厉害,任由他作弄,一边被舔一边睡着了。 “不跑” 秦铮为爱结扎的事迹让陈大知道,他目瞪口呆:“铮哥,王姨知道了不得把你腿打断啊!” 桑若握紧他的手,有些紧张,她都没想到这茬。 他瞪他一眼:“放你的心,我妈不管这回事。” 他们村里的年轻人普遍结婚得早,如果他妈真想抱孙子,早就催婚了。 可她一点都不急,现在刚把桑若领回去,她也知道小姑娘年纪小,更不可能催着生孩子了。 结扎的事,过几年再说呗。 大不了就说他自己不能生。 他打定主意,桑若却蹙着眉头深思。 秦铮揉揉她的脸:“想什么呢?” 她抬头,认真地问他:“我是不是很自私。” 她不想生孩子,但是一开始,是秦铮要养她的,又不是白养的。 他一眼看穿她的想法,和她对视,漫不经心中带着点认真:“那我也挺自私。” 他秦铮从不做亏本的生意,为了她结扎,就是让她心中多一点自己,也做个要挟,他本就比她大,生怕她以后翅膀硬了往外边飞。 桑若看着他,见他眸色渐深,福至心灵地说:“我会一直陪着你。” 他威胁:“不陪着我把你腿打断。” 她“嗯”了一声。 秦铮很少这么腻歪,见她这么乖,趁机又说:“七老八十跑了也给你腿打断。” 这回桑若笑了出来:“那你都八九十,跑得没我快。” 她开起玩笑了,秦铮就知道她放下了心。 他把人抱进怀里:“那你就跑。” “不跑。”她摇摇头,眼神奕奕地看他。 远远坐着的两个人见不得他们这么腻歪,派了周曼琳过来叫人:“他们叫你们过去商量回去的事。” 秦铮走过去,有点意外:“你们要回去?” 陈大捕捉到“你们”这个字眼,再次吃惊:“铮哥,你不一起吗?” 他拍了下他的肩膀:“不走了,就准备留在这儿了。” 桑若喜欢海,与其每年花几个月过来度假,还不如就在这定居。更何况桑家情况还未可知,谁也不知道往后会发生什么。 陈大瞠目结舌:“那王姨呢?” 他摸着下巴:“我给她打了电话,她说怕热,还是愿意在老家待着。” 桑若抬头看他,手握紧了他。 不是第一次觉得他好,是第一次觉得,她好像很幸运很幸运,才遇见了他。 秦铮暗暗得意,把小姑娘牢牢攥住。 他们在这里重新开始,正好也足够过完一生。 (正文完) —————— 写完惹~~~嘿嘿! 一开始是有一个灵感,觉得绑匪和千金大小姐的适配度也太高了!我自己超喜欢爹系男友,就安在了秦铮身上~还有女鹅,是那种迟钝但知世故的小可爱,什么都懂所以才什么都不在意! 就是有点可惜,感觉写得太少了~不过本来就是个小甜饼,大家看得开心就好??? 这本完结啦,感谢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