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溪(古言高H,公主x权臣)》 01亢浪 南楚皇权动荡,狼子野心,几方势力博弈。大厦将倾,饿殍枕藉,政庭难有生路。 此时两代朝代肱骨之臣明顺候加入政局,局势侵天翻转只一人拨乱反正,肃清朝堂。 想坐稳皇位,就要留住裴家的骨。 此时朝堂之上明顺候一派独大,权揽半京,拥护着四皇子煜王白峙一方。 而另一派却是诸多朝堂元老支持的大皇子即太子白熠一党。 每日朝堂之上,为东宫易主辩论不休。 皇帝举棋不定,其余的皇子都政绩平平,不如这两位皇子才能广贤,识人清平。 皇权不过空有虚名,朝令夕改常出其事。 明顺候军旅出身,军中亲信比比皆是。朝堂之中新贵族亲大半是出自裴家,更甚科考官员都有裴家举荐之人。 裴家权利之宏达,皇帝无时无刻不忌惮。侧卧之榻,岂容他人酣睡。像勒在脖颈上的麻绳,不知何时收紧。 皇帝在这位置上做的如履薄冰,如何能不气急。时刻都在想如何铲除裴家,排除异己。 皇帝忌惮裴家,却又不得不护着裴家,更多狼子野心的人还在嗷嗷待哺。 没了裴家,才是没了皇权。 而天家的小十八白溪还在舒妃腹中未满三月时,后宫各家的女儿们早已各出其技,大显神通。 皇帝膝下子嗣不多,十七位皇子如今只余七位皇子各有千秋,却未能有一个公主。 后宫嫔妃众多,子嗣寥寥可数,谁都盯着舒妃的肚子。 舒妃三月将至,过御花园时被魏嫔从矮丛里蹿出来的猫抓伤,胎像不稳,恐有流产之兆。 舒妃母家位吏部尚书的郭其常,广招天下贤医进宫为舒妃诊治,才堪堪保住这个孩子。 至此皇帝也上了心思,吃穿住行无一不精心细致。才让白溪平安落地。 白溪性命无虞,却先天弱症,是未足三月时落下的病根。 时至唯一的公主满了周岁,宫里大肆举办,张灯结彩好不奢华,广邀各国来使,开关放辖大赦天下,一时热闹无两。 皇帝在宫宴时托了明顺候一份人情,送白溪去裴府寄养。 说着裴府文资底蕴、肱股之臣抚养小公主再合适不过。 裴卿后来想,这是这位官家在位以来唯一一个,让他皇位再坐二十年的决定。 与其说把白溪送到明顺候裴府是皇帝为了稳固朝廷,笼络裴家,权衡中枢。 不如说是用自己唯一的女儿换了他性命无虞,和他珍视的皇权平安。 任凭手再长,谁都伸不到裴家里。本事再大,在裴家也没地儿发挥。 能让这位公主丢了性命的,只能是裴家人。 白溪若是性命有虞,裴家逃不开干系,也落没去半个宗族。 小公主就在满月当晚被送到了裴家,一养就是十六年。 —— 新文多指教! 02酣畅H “呜呜…够…够了…二叔…不…不要再…顶了” 少女生了副温声细语,我见犹怜的娇娇嗓音。 娇小的人儿温言软语,任谁听都心软怜惜。 偏偏求饶的效果微乎其微,惹得身后人更蛮横的往深处穴里软嫩冲撞。 尽根没入,尽根拔出。 少女带着哭腔的娇吟从房内传出,音调随着冲撞的力度变换着调子,伴随着床铺吱呀声。 床边帷幔层迭交错,系挂的铃铛清脆响利。 屋内上演着淫乱迷离的一幕。厚重华贵的衣裙堆积在身下,两人赤条条的紧连在一起,男人在女子身体里快速的起伏着。 宽阔壮硕欺压在娇花嫩蕊上鞭挞,白嫩的屄户被巨大的卵蛋撞出红痕,樱花嫩粉般的紧窄升温为艳红。 “呜呜…呃啊…太胀了…二叔” 水声酣畅痛快,白溪跪趴在床上呜咽,气若游丝,私处长时间的抽插让她气力全无。 下半身娇嫩难言的部位泛着淫靡的绯红,穴肉被裴卿捣的发颤,发出“咕叽咕叽”捣弄的声音。 各样的液体糅杂在一起。 破身时流出的血丝,情迷时分泌的淫水,还有裴卿倒进她穴儿当作润滑里的茶水。 那是白溪亲自点的金骏眉,金黄亮丽,滋味甘甜。原是想新婚夜与夫君共品,没想被裴卿一股脑全倒进穴道里。 自幼穴被生猛挤入,裴卿就不管不顾的开始了征伐,白溪怎么挣扎、求饶、抗拒都是无用功。 他的动作寻不到章法,似是怎么痛快怎么疏解。被白溪幼小嫩穴的紧致咬得舒服,长长的吐了口气,稍微退出一点,又狠狠的撞进去,一次比一次用力,次次都深入。 裴卿青紫的昂扬每次重重冲入软烂穴肉里,白溪宫腔都不由自主发颤吐出水儿来,两条细嫩光滑的腿儿打着抖。 平日里透着病气的面容此刻和下身阴户一样媚态红润,好不勾人。 上身无力的软在床铺,裴卿只手擒住她的两只柔夷,白溪不得不挺起上身,细嫩光滑的纤腰无力的下沉,娇翘的嫩臀高高翘起,承受着裴卿的蛮横无理。 裴卿的腹部随着抽插每一下都打在了白溪的后腰上,白溪感觉到自己的腰臀都已经被撞得发红甚至是发青,想求饶却被快感折磨的不知东西。 莹白玲珑的身躯罩着一层浅浅的薄汗,看起来诱人可口极了。 “呜呜…二叔…啊啊…轻…” 耳边是声色柔媚的诱惑,身下是腻滑紧密。 “想让大家都看看,公主现下的样子。” 羞耻几乎将白溪淹没,试图把她溺死在其中,她却无从挣扎。 男人的动作突然变得狂乱了起来,不知所谓的填满、贯穿。 裴卿愤懑的顶撞着,罔若未闻,好像只有插烂这娇嫩的娇穴才能泄气似的。 “她好喜欢吃。” 像猎豹被夺走了垂涎已久的猎物,萦荡在骨子里的征服快感兴奋疯狂的叫嚣。 被侵犯显露出来的穴口,被紧紧崩的泛白,穴口出粘连着腻白的浆液,情色的慰贴在两人的相交处。 甚至裴卿粗硬的毛发也被白溪弄得湿漉漉的,黏腻地贴在她的胯骨。 在花蕊间悄悄绽放的充血到涨大的花蒂,在裴卿的身上来回磨蹭,微曲粗硬的毛发不住地戳刺着它,逗弄得更加敏感。 房里充斥着淫绯靡然的味道,还有若有似无的墨香竹气。白溪悄然垂首泣泪,贝齿厮磨着浅淡的唇 快感迷乱加剧,娇息变幻成靡靡呻吟。 少女喉间溢出的的娇吟才是催情的春药,本就粗长的肉茎又在穴里肿胀几分,阳具上遍布的青筋剐蹭着穴肉,惹来少女的闷哼。 “呜啊……出去好胀…” 呜咽情迷。 软穴处被捣出淫靡的白浆,穴口还源源不断溢出新的淫液,沿着大腿滴在床榻裙襦,积了个小摊,香甜淫欲。 布满青紫手印的嫩乳随着上身扬起,身后撞得又快又深,乳儿颠簸出雪白的乳浪。 娇嫩的皮肉印着程度不一的掌印。 啪。 又是落在臀上的一掌。 裴卿熟视无睹白溪哭得发红的眼角。 “为什么学不乖呢?” 裴卿冷然漠视着摇首乞怜的她,双眸情欲浓重,抵的更加深重。 裴卿低下头,看着穴口被操得白沫翻飞,白溪身下的小嘴抖着收缩。 酸胀快慰自腿间传来,涨到花心里化成丝丝痒意。粉嫩的乳尖透着淫靡的水光,被裴卿咬破皮泛着丝丝痛痒,更多却是痒意。 腿根娇嫩的皮肤被两个肉囊撞得片片通红,细小的孔洞被强势撑开,藏匿在花丛间的肉芽也被剐蹭的又挺又翘,好不可怜。 裴卿顶的又快又深,一挤一拔,像要钉在她体内般的用力。 会操烂的…真的会操烂的… 穴肉紧紧攀附着紫红粗大的肉茎,蠕动挤压,明明已经被肏的合不拢腿,穴肉却对着他的肉棒又吸又吮。 陷入情潮的同时,葱白的指尖陷进了裴卿手臂的肌肉里,略长的指甲在裴卿的手臂上划下血痕。 白溪也快要达到高潮,被他操得狠了,胡乱的摇着头,快感沿着尾骨一路送达到全身。 舒爽的脚尖都绷直了,濒临高潮的小穴一缩一缩的死死咬住裴卿的巨首。 太过剧烈的快感冲击着她的感官,裴卿还在不依不饶的研磨她花穴里的软肉。 “呜啊…够…不要…出去…啊啊” 白溪的小腹抽动着,穴肉也越含越紧,紧到被阴茎硌得发疼,白溪大张着嘴想要呼进空气,以此来熬过即将到达的高潮所带来的窒息感,密密的热气喷散在空气中。 白溪绷紧了身体忍耐身后并未因为高潮而停下的操弄,龟首顶上她的敏感处又抽离,来回数次。 蚀骨的快感顺着裴卿尾椎,畅快的头皮发麻。 豆大的汗滴顺着刀刻般的脸廓滴落,溅在白溪单薄白皙的后背。 而白溪阴唇被肏的外翻,穴口源源不断的挤出水液,穴肉肿的殷红透亮。 裴卿看红了眼。 如果今夜不是他,她也会在别人身下这么淫荡吗? —— 写个不说粗话的白切黑狗狗~ 03淋漓H 一室的情热风光,燥热上涌。 龟棱猛的擦过白溪的敏感点,触不及防绞着裴卿的巨首泄了出来。 白溪被操得神志不清,无法遮掩自己的叫声,只能咬着下唇以此来减缓自己的声调。 白溪的双眼已经失神,耳中只能听到裴卿沉重难耐的喘息与肉体相撞的拍打声,整个人都被禁锢得动弹不得。 裴卿向后擎住她的双手,跪趴的姿势,白溪只得在他的眼前抖着发软身子到达高潮,像逃不脱的幼兽永远只能在臣服在猛兽脚下,此刻白溪是情欲献给裴卿的猎物。 穴腔里喷涌而出的水液直直浇在裴卿鹅蛋般的尖端上,精关几欲失守。只得往更深处软肉研磨。 青紫的肉茎在穴口捣出白沫来,顺着两人交合处往腿根流,淫靡不堪。 后入的姿势,能进的更深、抵的更重,抵着花心研磨打转,刺激的嫩穴一抖一抖的。 不知道这个姿势持续了多久,久到白溪双腿快失去知觉,膝盖已经痛的麻木,裴卿却还不想放过她。 裴卿那物生的龙高马大,婴儿手臂的粗长,生生撑开了她的脆弱,穴儿口绷成近乎透明泛白的一圈绞裹着裴卿。 白溪花心被顶的酸麻,滑腻的水液一波接着一波随着他的抽插往外溢。腿间都是透明发亮的水液,被捣成白浆的附着在裴卿昂扬之上。 猛烈的快感破碎着残存的理智。 熟透了的浆果酝酿汁液,被捣的只剩蜜甜的香气。 咿呀学语似的啜泣又带着娇怯无力。 扭着腰想要拒绝,却被裴卿铁板似的大掌掐着无处遁逃。 吹弹可破的冰肌玉肤,让他不自觉的加大力度,印下寸寸属于他的暧昧不明。 趁着白溪高潮那一刻,宫口悄然漏出被肏开一个小口吐出水儿。 裴卿入的深,猛的用力,抓着白溪秀挺的臀肉,抵到了深处泛着小口的宫颈。 脆弱的胞宫口被硕大的龟头试探性的撞了撞,刺激的白溪落下两行清泪,扭着腰想要拒绝。 裴卿腰腹用力往宫颈里钻着,白溪初初破了身子,哪受得住这个,穴肉绞紧了想把裴卿挤出去。 太过刺激了,刺激得白溪绷紧了小腹,手指掐在裴卿抓住她双手的紧实的手臂上,落下月牙型的痕迹。 裴卿舒爽的仰头吐气,无关痛痒,不管不顾的往里冲着,鹅蛋大的龟首挤进去一半,被紧致的宫颈口死死窒着。 里头温热紧致,和穴腔相比,更上一层楼。 宫颈口的软肉细弹,裴卿抽身,裹着他分身的一圈软肉也跟着他被拉开。 裴卿猛的全身插入,整个龟首都挤进了宫颈当中。 被彻底打开的疼痛让白溪无意识的想要躲开,白溪被刺激的绷直了莹白的脚尖,宫颈里汹涌而出的水液无一不漏的挤压着裴卿。 深处的小嘴已经放弃了挣扎,顺从地接纳了阴茎的进出,裴卿操得又狠又深,让白溪忍不住地想要从他身下逃离。 小小的宫颈里充盈着水液和裴卿挤进去的尖端,白溪仿佛听到了宫腔里的淫液被顶出水声。 白溪往上抬着腰,试图留些空隙来让自己喘口气,可裴卿实在太凶了,咬住白溪的后颈,鼻息粗重地喷在耳侧。 抬起的腰很快就被裴卿重新压了下去,裴卿用手分开了白溪的一条腿,用一种更为紧密的姿势顶进去,龟头完全操进了子宫口里,过激的快感让白溪再次濒临高潮。 水液没地方泄出,涨的白溪的小肚子像怀胎三月似的鼓起,裴卿附手按压,抚过进入她身子里的部分,更加卖力的挺动腰身。 厚重的大手贴在小腹,每次裴卿的顶弄都会隔着肚皮操进他的手心里,按压到龟首,茎身不自主的跳动,拨动着白溪深处的敏感。 子宫里液压渐高,淫水无处可去,疯狂燥涌。 有些穿过马眼涌进了干劲十足的物件儿里,逼的裴卿想要射精。 裴卿匆匆稳住精关,就被白溪吸气用力一绞,一泄如注。 白溪被滚烫的精液灌的神智大乱,胡乱的喷着水,咿咿呀呀的叫着。 只是被灌满了身子就泄了一次。 裴卿今夜也是初次,射的又多又浓,幼穴原先还含着茶水,又有流不尽的骚水,根本兜不住这么多液体,争先恐后的往穴口溢。 他只射了一次,白溪却到了两三次。 每一次都是短暂地度过不适期后又被裴卿重新送上高潮,快感仿佛没有尽头推着白溪前行。 裴卿射后抽身而出,放开拉住白溪的手,白溪早已脱力,无措的摔在床榻上哼唧,原先被红盖头勒出痕迹的手腕又被裴卿捏出几道青紫手印。 膝盖因为跪趴太久而已经痛的麻木,整个人倒在床铺间像破布娃娃一样孱弱。 裴卿将她翻了个面,当着她的面,把重振旗鼓的阴茎又操了进去,蜜穴在异物侵入的瞬间就已经密密的裹了上去。 白溪呜咽着低声向裴卿求饶,却看到他黑沉着脸,一副山雨欲来的架势。唾液从她被操得就没合起来过的嘴中流出,被裴卿修长的指夹着舌尖送了回去。 初次破身,裴卿就往她子宫里撞,白溪平日瘦弱病骨,挨不了几遭。 裴卿冷淡的凝视着她,不依不饶。 撞的和白溪的娇吟一样迷乱,白溪快被快感击溃。 白溪此刻眼尾泛红,双眼湿润,看上去雾蒙蒙一片水光灵动,惹人的紧。 “二叔…不要…太深了…” 裴卿心绪纷乱,听她各式各样的求饶才得趣。 偏裴卿不给予她半分回应,只沉着面色。 白溪迷迷糊糊中感觉肉棒抽插的速度放缓,猜裴卿是消了气,便软下嗓来哄他。 往日里这般柔柔撒娇就能博得二叔的手软,讨得他的心慈。 白溪柔柔开口,平日清和的声音沾满了情欲:“二叔…嗯…栖栖…知错…” “你放…放过我…好不好…好不…唔唔…呃啊…” 裴卿:“栖栖,求求二叔就停下。” “唔…求求…求…二叔…唔嗯…” 04凤凰木H “做错了事,怎么敢讨饶?” 裴卿声音里溢着四平八稳的怒气,平日里沉稳不惊的性子失了偏颇。 说完又往里狠狠地顶了下,白溪被顶得腿软,身体因发力而紧绷,那粗长的性器撑得白溪的花径生疼。 葱段般的手指用力撰在了裴卿的后背,抓出道道刺目的血痕。 白溪张口咬在他的脖颈,距动脉仅寸尺,刺激得裴卿呼吸都染上情欲。 “栖栖知道错了,知道错了。二叔…别再动……呜呜。” 明知故犯的代价是她被沉默的男人操到哭着求饶也换不了他的心慈手软。 饥渴与饱胀的双重折磨,很快让她迷失了自我,想要逃离这过于凶狠的操弄,却没有能逃脱股掌之间的机会。 浪涛猛烈,轻舟飘摇。 一阵快的失神的速度,裴卿挺着腰次次往花芯处的小口捣。白溪被顶的难受,宫颈处酸痛不已,知道求饶无用,只能柔柔低泣。 娇软无力的呻吟弥漫整个房间。 裴卿还在不管不顾的冲刺,肉茎坚硬硕大的龟棱滑过一处与众不同的软肉。 白溪忽的喘叫出声,柔媚娇软,穴肉开始痉挛,被抽插的腓红软烂的逼穴死死吸着肉物,阴精将龟头淋了个酣畅。 充沛的水液淋得裴卿背脊发麻,往嫩穴深处微开的小口冲刺百来下。白溪只能轻轻摇头落泪仿佛这样就能摆脱蚀骨的快感。 裴卿使了劲儿,只往那一处扭旋顶弄,刺激让白溪红了眼眶,嘴巴哆嗦着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在终于凿进宫腔后,裴卿喷射出汩汩滚烫的浓精,烫得白溪又溅出几股水儿来。 白溪体弱气短,裴卿只到了两次便做得她体虚无力。 裴卿趴在白溪小小的身上喘着气,鼻尖是她脖颈薄汗情热的味道,难以自禁的舔舐起来。獠牙轻磨着唇齿下的软肉,白溪敏感的发抖。 “别欺负我了…二叔…” 他的冷静,他的克制,他的骄矜。在听到她要嫁给风朝青的时候,荡然无存。 他养了那么久的娇娇儿,许诺过长大了要嫁给他的小公主,稍长了羽翼就要找寻新的凤凰木。 白溪怕裴卿盛怒又抓着她来一次,吓得她只敢埋头捂在被子里呜咽,不敢溢出一点声儿来。 看着白溪像幼兽一般埋进被褥里,裴卿不由发笑,她能跑到哪里去。 两人肌理相贴,射完后还含在她穴儿里的分身,被蠕动痉挛的穴肉又挑起了兴致。 粗长坚硬得有些恐怖的性器从她的臀缝往前顶弄,白溪抓着裴卿的手指却不敢放。 白溪被撑得难受,不敢乱踢也不敢乱动。 “不…不要了…好痛…呜” 白溪低埋着头,急得说不清话,裴卿却无暇顾及她的心思。 裴卿甚至下了床榻走到地上站起身来,一手托着白溪的腿一手搂着她的腰就这么操她。 裴卿搂着她的腰将她大部分体重揽到自己身上。失重感让白溪搂紧了他的脖子,声音沙哑地求他别操了。 裴卿肺腑,她学什么都快,怎么就是不明白,越求饶越让人生出凌虐她的心思。 白溪紧了紧手臂攀附着裴卿的臂膀,想要往上躲开他的凶猛却被他重重拍了一巴掌臀尖,分身随着他的动作蹭在白溪的敏感点处顶弄着。 裴卿托着她的膝窝将她抱起,双腿轻颤着被他架在臂弯,像给婴儿把尿那样牢牢钉在他的阴茎上。 走到琉璃镜前,让白溪纤巧精细的身子彻底的对准了琉璃镜,轻易将她摆弄成门户大开,供人赏玩的下流姿势。 一边走,穴儿里含着的精液混着淫液一边往外溢,流了裴卿一腿的黏腻,裴卿却不甚在意。 白溪扭动着腰肢试图让裴卿走慢点,裴卿却顶着她的敏感点一个劲的在那研磨着,让她不得不因为快感而啜泣求饶。 这是裴卿去中陆给她订制的琉璃镜,丈量比裴卿还高,宽及半个卧室,先前被屏风遮住了才不惹眼。 握习惯了挥毫和弓箭的手如今好整以暇地抱着白溪的腿,掰开露出她那淫荡又饥渴的小穴。手臂绕过白溪的膝窝上拉些许,让她臀部翘得更高一些。 镜前一览无余,粗大的青紫阳具在她窄嫩粉软的幼穴里进出。 身后是裴卿一下重过一下地操弄,后入且算得上是女上的姿势让他进得很深。 酡红的脸,潋滟的唇,还有笼罩在她身上的人。 白溪扭头不愿看向镜中自己受辱的模样,蝴蝶般睫毛紧闭着乱颤,振翅欲飞。 却被裴卿含住耳垂厮磨,啃咬着逼迫她看向镜中,他要她亲眼看着,看着自己被驯化。 白溪看到那根紫黑色的粗大阴茎全部被自己的小穴吃下,那么吓人可怖的东西,就这样被她吃了进去。 “这里…是将…将军府…” 裴卿陡然沉下了脸,眸中不含一丝温度。 像是被彻底激怒,随即而来的是更为凶狠的操弄,收起留情的三分力道,挺腰每每都冲入操到最深,囊袋在臀后来回拍打着,淫靡的声音在房间里回旋。 裴卿状似没听到,闷哼着含郭她的耳垂,湿热的鼻息打在敏感的耳后。 白溪极力隐忍,但还是溢出一声声长长软软的、饱含痛楚的呻吟。 被裴卿咬破的唇瓣又被她加重了伤势,再遮不住含春的娇啼。 “比刚刚还紧,是因为在将军府吗?” “还是,更喜欢看着自己被入?” “栖栖好像都很喜欢,那下次也在将军府,好不好?” 白溪抽噎着摇头,胸乳随着裴卿接连不断地顶弄而上下晃动,甚至粉嫩嫩的奶尖儿撞上了冰冷的镜面。 全身上下的支撑点只有裴卿放进她体内的勃发,无力挣扎,白溪只能像个小娃娃随他任意摆弄。 犹在镜中的,她的放荡模样,几乎所有的注意力都只能集中在他们相交的地方,毛茸茸的发顶贴着他下颌无意识地轻蹭。 碾开花径的速度与力道一次比一次快,也一次比一次凶,嫩白的臀尖都被撞得通红一片。 白溪禁受不住的往后仰起头低低呻吟着央求裴卿轻点,换来的却是他更用力的往外掰开了它的双腿,原本被粗大的性器撑得发白嫩穴因他的举动而更加紧绷。 被裴卿亲吻得水光潋滟的唇口,来不及吞咽的口津,水啧啧的,口津和清泪交错相融。 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忽见她身子一阵急促颤抖,一双小脚脚尖紧紧绷起,娇躯抖得如秋风残叶。 白溪再一次地高潮,爽的四肢哆嗦着险些抱不住裴卿的脖子。高潮中的花径狂欢般地蠕动,穴里都咬得死紧,连带脊椎大腿都绷紧。 阴精喷涌出来,直接溅了他满身。白溪汗津津地软在裴卿怀里不愿再动弹,连求饶都说不出来。 尿意如山来,不知道裴卿不知疲倦的做了多久,过于刺激频繁的高潮却适得其反地激起更强烈排泄感。 白溪哭得可怜,说话也是断断续续。“要…尿、尿了…别呜呜…唔啊…” 双手使劲试图推开裴卿,可白溪早已没什么力气,不仅推不开还被裴卿握着手腕拉进怀里。 裴卿下身速度不减的冲撞,撞的白溪只能软软倒在他的胸膛。 白溪小小的身子尽可能地憋攒着尿意,下身发力连带着花穴也绞紧了,裴卿抽插变得有些吃力。 连带着里头溢着津津水液的嫩口主动蠕动吞吃着裴卿。 裴卿闷哼,“尿出来,就在这。” 白溪摇着头,识图用残存的理智抗拒这份冲动。轻咬着下唇,厮磨着濒死浮沉的意识。 她怎么能在将军府做出这种事。 —— 汁:感谢乖乖们的猪猪! 05讨饶H 白溪无力的摇着脑袋,仿佛这样做裴卿就会大发慈悲不让她尿在镜前似的。 娇息吟哦不断流露,无助又愤恼,裴卿却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 布满褶皱的穴肉裹含着裴卿,当下就起了凌虐的心思,白溪几乎感觉自己要被裴卿凶狠的抽插捅穿了。 镜中两人赤裸交颈相拥,都是汗噌噌的身体。 白溪潮红着脸颊,双眼迷离,被肏得难耐的咬着下唇,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柳腰用了几分力气,想逃离他的怀抱,却被他有按着撞回肉棍上。 “躲什么,看镜子。” 白溪大大咧咧的看到裴卿宽肩窄腰的身体,腰腹曲线精健,双腿修长有力,全身面板紧实,充斥着男性的力量。 不同于酸腐文人的瘦弱,裴卿的肌肉紧致扎实,唯一有出入的,便是他的狰狞跟裴卿清风霁月的气质十分相悖。 冰肌玉骨的少女全身涌出浓重的艳色,动人心魄,看清镜中事物,又羞得蒙上一层薄红。 身姿袅娜,轻若无物,抱在怀里轻似鸿毛。 两人的交连处,汩汩水啧被捣成白沫,淫靡地联结成丝,一缕一缕地沾染二人的私处。 淫靡的画面让她夹得更紧,咬着嘴像受了委屈的小兽那般,呜呜哭叫。 裴卿舔舐着她的一半耳垂,逼迫着与她的交缠,大掌轻佻地拍打白溪的乳儿,乳浪漾开一片红潮。 娇小的少女仿佛被钉在男人身上,任由男人在她身上起起伏伏,肏出虚影。 裴卿伏在她的身后奋力耕耘,两瓣光洁花唇红肿外翻,沦落到了破皮的境地。 徜徉着肆虐横行,作恶多端的野兽嗜血成性,禁锢已久的镣铐脆弱崩坏,野兽出鞘,伺机而动。 原本小指粗细的花口,扩张了几倍,渐渐被裴卿捣成龟头的形状,媚态横生。 白溪的下身快红肿的失去知觉,敏感到一个摩擦就能引起一阵痉挛涌潮。 裴卿啃食着白溪的颈肉又是疾风骤雨般地全根没入,急促凶猛。 白溪只能晃着头,眼泪汪汪地看着他,似乎这样就能逃离沼泽般的快感,像被浸泡在温热泉池里,舒服得浑身酣然。 似是哭,似是吟,一双藕臂紧紧搂住他。一双清眸抑制不住的留着泪水,呜呜咽咽,抽抽搭搭。 满脸潮红,水光潋滟,口齿间粉嫩的香舌含不住的往外探头,任由口涎顺着唇角滴落。 底下硕大的囊袋打在白溪臀上发出淫霏的肉体碰撞声,阴屄撞的通红,对她来说,这一切都太过大胆淫乱。 裴卿大开大合的操弄,肆意狂乱的冲捣凶猛,凶狠的又快又准。 堆积着千万快感的小腹,被热痒逗弄的开始阵阵颤栗,哭喊的越来越急,穴肉也渐渐痉挛。 骇人的快感铺天盖地的袭来,浇的白溪在积蓄已久的浪潮中丢了身心。 再也忍不住这极致的情浪快感,思绪飘摇不定之间,最后一根理智的弦也绷断,躲在裴卿怀里哆哆嗦嗦的痉挛。 “呜呜…哈啊…别…不…唔嗯…” 几乎能掐出水的柔媚,委屈又娇气。 放松开紧紧夹住的尿道口和花穴,淅淅沥沥的同时泄了出来。 细细两股水柱,掀起一个小小的幅度,洋洋洒洒淋在镜面上。 在白溪两个口子都喷着水的同时,裴卿还在不止休止的猛冲着。 “幼时二叔给你把尿,嫁人了也要二叔把着,栖栖是不是长不大?” 白溪迷醉着喷了半刻,身子再提不起一丝力气,只剩双腿和花穴无意识的发抖痉挛。 因为他的话,近乎屈辱的压迫感席卷而来,水液更是淋淋翻涌,待人采撷。 裴卿声音低哑暗沉,吐出的气息都是热烈,气息喷在白溪的面板上,让白溪感觉到一阵细碎的战栗。 耳边全是白溪孱弱的啜泣娇吟,迷糊的神智叫嚣着快乐,往日灵动澄澈的双眸沾染了混沌情欲,仍在恍惚,眼前只剩花白迷蒙一片。 身体变得敏感极了,轻微的磨动都能吐出淫水,惹来一阵轻颤,珠圆玉润的脚趾悄声蜷缩起来。 白溪意识混沌间满脸潮红,闻言羞愤得说不出话来,搂着他的嫩白柔夷,不轻不重的挠了他一把。 裴卿被水淋淋的贪吃幼穴吞吐,痉挛的甬道紧紧吸附着粗长的棒身,他的每一个捣入都发出巨大的“噗滋噗滋”声。 白溪每次含住他的欲望承受男人粗鲁的进出时,都有种甬道里的褶皱被完全拉平的痛感。 白溪紧缩着自己的小腹,想要将他挤出花心。谁知男人却无比勇猛的稍微退出又紧跟着更凶狠的撞入。 发疯了一般紧箍着女人的屁股,在她的小穴中不知满足的做着疯狂地律动。滑溜溜的水一次又一次的擦进,再一次又一次的擦出。 白溪感觉自己变成了大夫的药罐。而大夫正用火热的铁杵一直一直的捅到底心压碎叶片,还不住的用杵端硕大的研磨罐中支离破碎的碎叶。 渐渐的,地上已经积聚了一大滩淫靡的水渍。 快被操烂了。 “会坏的……呜呜…出去啊…”白溪失声痛哭。 紧咬着牙也止不住阵阵吟息,越来越娇,越来越媚,破碎的呻吟也起伏着欢畅。 男人粗壮有力的大腿大力的撞击着她的臀,硕大的卵蛋也拍的屄户红肿一片,下体湿濡得一塌糊涂。 裴卿整洁高束的玉冠在颠簸中松散,几缕发丝不羁地垂在眼睫,有几分肆意的不羁。 裴卿一手握住弹软的嫩乳开始用一种磨人的力道揉捏。将一团软球一会儿向上推挤,一会儿又揉到中间挤出深深的乳沟来。 蛮横的侵犯着她,不顾她的意愿,不管她的想法,白溪却只能被动承受着他不安分的失礼。 男人的鼓胀着在她内紧促的抖了几下,一股冲力极强的热液尽数打在白溪花心。 裴卿爽到极点的将滚烫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全部强而有力地灌入她的体内…… 缓过四肢蔓延的快感,埋在白溪肩头啃噬的裴卿,抬头看向镜中。 怀中的娇娇人儿连娇呼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被射得晕过去,烫得无意识哆嗦。 连呼吸声都细细小小。 “不欺负你。” ———— 谢谢乖乖们的猪猪~ 走剧情咯,剧情会更很快。 06请旨赴宴 白溪从宫中请旨回到公主府时,春桃来报,侯府来使已经在客堂等候许久。 应了声就急急赶到客堂,料想裴家已经知道了婚讯。 有些失措,裴卿从小就和风朝青不对付,如今听了她下嫁风朝青的消息,不知作何感想。 来的是明顺候夫人身边的明嬷嬷,见到白溪便弯腰行礼。 “问公主安,奴婢奉了侯夫人的命令,送殿下落在裴府的东西来,虽然不是稀罕物件,但公主用了十几年,怕换了新的用不惯。” 白溪抬手示意她起身,“嬷嬷专程一趟,辛苦。” 身旁的鱼颂拿了赏钱递给明嬷嬷,却被她婉言推辞了。“奴婢能为公主做事,几世的福分,不敢奢求赏赐。东西既然送到,奴婢就回侯府复命了。” 白溪随手指了个人,“春桃,送送明嬷嬷。” 侯府送来的东西,多是她用过的珠宝,发钗之类的首饰还有衣物。 也送来许多小物件,小到她摸过的侯府姨娘逗猫用的猫咪掸子,也一并送来了。 她从裴府搬回公主府半年有余,事发突然,她只能事急从权匆匆搬回来,许多东西没带回来。 初秋月份,她进宫听到父皇要把她送去西疆和亲,这两年和西疆的战事吃紧,将士苦不堪言、百姓民不聊生。 风尘之变赤地千里,刀折矢尽白骨露野。 西疆和亲…必然的宿命,既承了做公主的利处,就不得不接受作为公主的责任,她的心中必须装着子民百姓,容纳南楚每一寸土地。 却还是想争一争,西疆远不及南楚物土肥沃,甚至气候长年干旱,利风一卷,黄沙能飞扬个几天几夜不停歇。 万一…父皇疼她呢。 白溪旁敲侧击的提起战事,皇帝像如梦初醒般说:“前年除夕宴,听你说想去看看西疆的万里黄沙,朕当时想,朕的小十八就是与众不同,别人都避之不及,只有你心之所向。” 皇帝既这样说,心里应该拿定了主意,白溪只能另寻他法。父皇近年来外争强权,内处外戚,执拗的紧。 近日姚尚书的独女也被接进宫里做了姚贵嫔,白溪机灵,三两语哄得皇帝喜笑颜开,得了不少赏赐,盏茶三巡,便福身告退。 … 再入宫时,杏雨梨云,已是请旨下嫁风朝青。 前线风朝青领着军队打了个西疆人仰马翻,退守战线三十里至隆平,战事歇停,举国欢庆。 白溪觉得这是个机会——不用和亲的机会。 风朝青父母不明不白的离世,风父和风母这样的忠义是有上天做神官的资质,时日一多,百姓都礼拜供奉。 风朝青在朝廷中独树一帜,孤立无援。既不攀附裴家一派,也不结党清流。皇帝很是看中他,由此才放心重用他领兵出征。 白溪穿着素白的宫装,小小一个弱不禁风的跪在殿里。看得人莫名起了怜惜的心思。 主管太监来福给她求情,安阳公主身体金贵,禁不得长跪。 父皇忌惮她,怕她是裴家还未初露锋芒的利刃,虽宠爱她却待她少有真心。 风朝青与裴卿交恶,她被侯府养大却嫁给了风朝青。 她下嫁风朝青,皇党又得一枚举足轻重的棋子,风朝青与裴家反目将演变成她与裴家反目,父皇一定会走这步棋。 猜想她的请旨,几分真几分假。 她的女儿,打的什么算盘。 是天家安阳公主的敲门砖,还是裴家的试君刀。 皇帝指了礼部参看良辰吉日,日子定在了春三月,在一月后,只等风朝青凯旋而归。 风朝青在军中收到圣旨,向皇帝请了一份恩典,想要回朝赴告的当日就迎娶安阳公主。 皇帝不明所以,只得先应允。 风朝青派回来的兵卒详细说明。风朝青拟定了回京都的时间,当日便可结为夫妻。 白日回京复命,晚上入洞房行夫妻之礼。 公主出嫁,三书六礼,十里红妆。风朝青因着父母早亡便免了纳采、问名。一国公主一个人出嫁,寒酸谦卑。 风朝青民心大胜,皇帝却不得不赏。 … 明嬷嬷走后,鱼颂提起这事儿,其实风朝青只需进洞房行夫妻之礼就是礼成。 替白溪感觉委屈,一国公主受人作践。 白溪却理解风朝青,满不在意,“打小他就是个娇纵的,哪次不是和裴卿争的面红耳赤的,能让裴卿破姓子,他就是第一个。” “刚打了胜仗还没邀功呢就被塞了个便宜公主,换我也得生气。也无妨,风远庚也算从小一起长大的,知根知底总比去西疆和亲的好。” “只是落了面子排场,无关紧要的事儿罢了。” 鱼颂了然的点头,“公主,裴家那边可还去拜会?” “理应要去的。” 白溪派了人去明顺候府下拜贴,明日拜会。 …… 赴宴时,裴卿并未到场,侯夫人说:“裴二公务繁忙,抽不开身,公主莫要责怪。” 白溪罢罢手,“二叔公务缠身,安阳知晓。” “公主即将出嫁,在侯府住了十七年,也是侯府的贵客。侯府为公主准备了薄礼,如不嫌弃,可作公主的嫁妆,一同出嫁。” 此时掩在假山后的裴卿,一身月牙白锦袍,纹着暗底青竹纹样,身形清瘦,容颜如画,眸光漠然,说不出的雍容雅致。 “呵。” 清冷冷的眼神像离弦的利剑在眼底酿起,没有任何特意的伪装,眉眼装着冰冷和漠然,垂着头听她们的交谈。 白溪好笑,她在侯府里住了十六年,好像也没住进谁心里,谁也没打动。十六年,她在哪里都是外人。 “安阳谢过外祖母,外祖母费心了。” 裴家的人来了个齐全,见过的没见过的,都不得不和她做面子功夫,虚与委蛇。 “公主婚前还能抽空来侯府坐一坐,侯府蓬荜生辉、不胜荣幸啊。” 白溪坐在主位,向明顺候和侯夫人举杯,不咸不淡的应着。 “外祖母哪里话,此次拜会是为了感谢外祖和祖母这十六年来的照顾,这些年安阳给侯府添了不少麻烦。” 按着白溪母族祖上的辈分,白溪该叫明顺候一声外祖,虽隔得久远,但情分仍在。 明顺候听言,起身向她作揖。 “公主过誉。尊卑有别,我们虽与公主有些亲缘,但实是千丝万缕,不敢与皇家有所攀附,劳请公主日后,唤我夫妇二人一声裴大人。” 明顺候声音沉如洪钟,每一个字都敲在她心头。 裴家和白家的亲缘拉扯得远,白溪得喊他明顺候一声外祖。 可谁都没把她放眼里,一声外祖罢了,明顺候精明世故,也怕言官以此参他一本,给皇帝捏了把柄。 07前程后路 今日的宴酒是山云重,入口不辛后劲不大,微微辛辣与清甜交织,香味层次复杂。 白溪酒量极浅却贪酒,雪白的小脸浮起两片酡红,看起来姿色诱人。 耀眼黑眸,笑起来如弯月,若鸿羽飘落,唇色绯然,肌肤胜雪,娇美无比。 裴卿看着她因薄醉而洋溢的憨笑有些恼怒。 在他院子里时,她身子这般轻透,谁敢给她喝这么多酒。 白溪的手搭在面前的案桌上,一下一下的敲着桌面,娇慵的撑着头,近乎冷漠的看着侯府众人。 “是了,许是本宫醉糊涂了,不多叨扰裴大人和裴夫人,先行告辞。”声音里夹裹着懒洋洋的懒意。 明顺候站起来说送送安阳公主,被白溪推辞过去,薄礼免了便是。 裴家众人皆起身向她行礼,往日她哪敢摆那么大架子,礼仪能免就免,能简从简,怕惹谁眼红,晚上就把她脖子抹了。 这次小宴摆在侯府的后花园,离府还得走曲曲折折的一段小路。 白溪体弱,长居深院,最多见的就是裴卿院里的方寸天地,如同樊笼囚鸟。 深居简出,很少能得赏裴家的院落。 如今的隽隽陈设,假山流水,曼倩不归花落尽,满丛烟露月当楼。此刻太阳将息,晚霞流转,烟波浩渺。 夕阳打在白溪身上,整个人拢上一层渺渺的柔光,晚风吹得熏熏然。 白溪吃了酒走的慢,碰到了回院的裴卿,身边跟着鹤礼。 夕阳打下,徒生落寞。 叮叮—— 听到身后急促轻快的脚步和步摇碰撞引起的叮当响声,裴卿看向她跑来的方向。 灵秀之气扑面而来。 白溪身着鹅黄小衫,藕荷色碎花对襟袄,簪着翠绿的珠钗,坠着明珠的宫绦。似初春晚来到。 白溪体弱,常年病中,一年有十月不晒日光,皮肤幼白,顾盼生辉、梨涡浅笑,被裴卿养得水灵灵的娇俏模样。 娇小可人,玲珑窈窕,肩颈秀美柔长,盈盈柳腰不及一握,走起路来似弱柳扶风。 裴卿只身迎着春光,执着一身白衣。这是白溪最常看到他的样子。文人书气,沉稳自得。 青松如玉,温隽清风。剑眉星目,面如冠玉。 眼底总是浓郁化不开的黑沉,总让人看不出喜怒来。 白溪心里打着鼓,请旨下嫁风朝青的事,她瞒着裴卿请了旨。 白溪跑到裴卿跟前,就钻进了熟悉的怀抱。 裴卿轻嗅着怀中少女独特清香的药草味道,她从小到大都是药罐子,草药浸润滋养她的身体,连带着她也像颗草药。 “裴卿~栖栖好想你。”白溪柔柔开口,在他怀里蹭着。 栖栖是裴卿给他起的小字,只他一个人喊得。 清冽竹香汹涌肆意,裴卿轻扶着她的手臂,将她的身子拉得远了些。 裴卿的身后寥若晨星,残月当空。 看着她的眼里没什么清风拂云的波动。 “微臣听说安阳公主要嫁给风将军。风将军年少有为,前程锦绣,确为驸马的不二之选。” “不过臣听说风将军赶赴边疆后性情有变,布军作战如有神助,想来性情稍变也不是什么坏事。” “还未恭贺公主新婚。可惜大喜之日不能亲自道贺,惭愧万分。鄙私的贺礼大喜之日必定能奉上。” 白溪眼下泛酸,他唤她公主,是除了外人在时的头一遭,心中溢起丝丝苦涩。 裴卿从腰间摘了玉佩给她,一块白玉玉佩,良玉温润,是边角磨得有些圆润的方形,精雕细琢。 他最喜爱的玉佩也不为过,是裴卿的生母留下的。 这些年裴卿除却打猎骑射,这块玉佩都很少离身。 “当是护你平安的。” 白溪强忍不舍呢喃道,“栖栖谢过二叔。二叔那日是有什么别的打紧事。” “年逢雨季,南边的陵中今年遭了水涝。”裴卿语气淡漠,眼底尽是疏离,从来让她猜不出喜怒来。 “微臣已得陛下首肯,去陵中赈灾平害,不日便启程出发。” “栖栖在此恭祝二叔平安归来。” 沿边千里浑无事,唯见平安火入城。 白溪向他福身,裴卿却头一次没应她,转身走了。 敢这样驳了这位天家娇女的,独他一个了。 拿不准裴卿是不是在闹脾气呢。 白溪却不敢留他,也不敢说软话。 可裴卿什么都没说,还祝她新婚快乐。 怪得很。 迎面吹了阵凉风,白溪弹了弹有细小灰尘的衣裙,看着裴卿只身远去,直到衣角消失在墙角。 刚想抬步,就遥遥听到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有些耳熟。 “不知道摆什么公主架子,往日里见到像个鹌鹑,如今飞上枝头嫁给风朝青,倒是回来摆谱了。” 是裴小意。 白溪此刻却听到她话里酸溜溜的气儿。 脚步声声急促,应该还有其他人。 “他风朝青几世修来的福气,白溪生的那副娇俏模样,京都一等一的美人儿,谁看了不欢喜,白给他捡了这个便宜。不识好歹的竖子!竖子!” 另一个声音愤愤不平道,“小意姐姐别急,风将军刚打了胜仗,风光着呢…区区一个公主哪能入他的眼,此刻他要星星月亮,官家估计也得给他摘呢。” 啪的一声脆响,接着就是身体跪地的声音。 裴小意声音脆嫩响利,极有辨识度: “混账东西,公主也敢菲薄,他风朝青再如何风光也是臣子。胆敢揣度官家,九条命都不够你死的。” “自去明堂领罚。” 裴卿前脚翻脸叫她公主,后脚明顺候就撇清关系成了裴大人,现下又撞上背后说闲话的。 但裴小意甚少与她相交,为数不多的几次碰面,也是点头之交,却愿意替她说话。 “小姐,风朝青怎么会娶杀父仇人的女儿。”跪地领罚那人走后,裴小意的丫头试探般的开口。 “总得有个人质,给自己留条后路。” ———— 裴二有脾气,但不多。 08唇齿莹莹 白溪着一袭淡绿的织锦勾边罗裙,清雅的挽个侍女髻用翠玉笄斜斜别住。几丝垂下青丝沿着如削的肩膀全部拨至胸前,衬得玉白的小脸尤为娇俏可人。 宫里来了几个掌事嬷嬷,皇后娘娘说讲授闺房情事,男女纲常。 白溪不解。 裴卿没教她这个。 六艺五经,四书三技。读圣贤书,行仁义事,立修齐志,存忠孝心。 唯独没提过这事儿。 白溪头一次和宫中的嬷嬷婢子相处,不免有些拘谨。 可几位嬷嬷一点也不吝啬。 倾囊相授。 私教的半个月里,白溪的脸颊没有一刻是褪去潮红的。 漂亮的衣裙每天揉得不能再皱。 这都什么跟什么! 白溪用膳时,桌上摆着龙井竹荪、红梅珠香、金丝酥雀、奶汁鱼片、干连福海参。 有些菜色在候府的饭桌上也没见过。 她却毫无胃口。 闭上眼,眼前闪过那几个嬷嬷被玉势折磨得面色痛苦、呼吸困难,却要她也学会其中奥妙。 学了多久,噩梦也缠了多久。 熬过恍若极刑的半个月,公主府和皇宫上下都在筹备婚事,夫家敷衍,皇家却不能搪塞。 一切都有人操持,宫里来的嬷嬷们也回去了,白溪如释重负。 接下来的半个月,鱼颂调笑白溪像个含苞待放的礼物。 花瓣净身、花油润体,食愈补疗。 抹淡了白溪种种大病初愈,重疾缠身的草药香气,连发丝都染上芬芳。 仿佛也抹去了在侯府的日子。 婚期三日,礼也收了三日,公主府里的物件多得堆迭不下。 她的十七个哥哥,南楚邻国,世家侯爵,富商门户,官宦朝臣,妃嫔婕妤。 随意一家的礼单都能念上一刻钟,什么金贵,什么显赫,白溪才算真正见识到富硕堂皇。 … 春三月的第一天。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出嫁的路上途经的各家各户都挂着红绸贴着喜字,鱼颂说全城的百姓都为公主挂红绸三日,表示恭贺。 按照皇帝的旨意,将由太子白煜暂代新郎君来迎亲,白煜却迟迟不见踪影。 白峙派了人去找,小厮回来说太子和几位皇子正在醉仙楼里同花娘喝酒,醉的不省人事。 白峙无法,只得在公主府里急忙找了份红色衣杉穿上,亲身代替白煜。 背新娘、跨火盆、拜天地、会宴宾。 嘉礼初成,良缘遂缔。 诗咏关雎,雅歌麟趾。 瑞叶五世其昌,祥开二南之化。同心同德,宜室宜家。相敬如宾,永谐鱼水之欢。互助精诚,共盟鸳鸯之誓。 此证。 …… 烛火跳动,焰心跃跃。 红木床铺上盖着鸳鸯喜被,燃的是鸳鸯连理烛和龙凤红烛,入眼大半明亮的红,喜气洋洋的,床榻的正前方放置着木雕床屏画,绘制的是金龙彩凤。 鹄峙鸾停,白溪端坐在绣着成双成对的鸳鸯床榻,一双细嫩的柔夷紧张的捏紧,悄然显出几分紧张。 眼里能看到的,只有大半红盖头和放在层迭繁琐霞帔上的莹白柔夷。 红装绣衣盘云发,唇齿莹莹待君达。 一袭如火锦绣嫁衣,金丝银线勾勒出栩栩如生的龙凤呈祥图样,赤红得灼人视线,仿佛下一刻就要振翅而飞。 三千青丝庄重地挽起,精致华美的凤冠显得美丽非凡,耳畔两缕发丝低垂,颈间挂了一串东珠,在烛火映照下泛着淡淡光晕。 忽的听到外面有些吵闹,又安静下来。 一整日平淡无波的心思,在这一刻心跳得飞快,手腕的脉搏一起震颤。 紧接着就是推门的声音,来者在门口站了一瞬,就向她走来。 脚步沉稳坚定,为她而来。 白溪有些期待,今夜就要嫁为人妇,她为夫君亲自沏了茶。那是产自中陆的金骏眉,生存条件苛刻,品质极佳的金骏眉一年产量仅百斤。温润回甘,香味悠长。 她一瓣一瓣地挑选出的茶叶,前前后后挑了两遍,花了两个时辰。怕风朝青偏爱烈酒不爱品茗,也备了帝都的念慈安。 不能算是一起长大,但也算跟在白峙、风朝青他们几个屁股后头玩耍大的,“青梅竹马”的交情。 白溪笼着盖头,看不见来者眼里的缱绻情意,深情纯粹。 紧张的心一下子跃到最高处,心如擂鼓。 真的要嫁为人妇了。 按照礼节,风朝青应该拿起秤杆挑开她的红盖头,与她共饮合卺,再结同发。 红信之盟,载明鸳谱。 还未见来人,反先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酒味,带着竹雪的冷峻。 白溪莫名有些熟悉。 09红梅覆雪 裴卿白净如玉的手猛的一把扯下红盖头,漏出她惊慌失措的小脸,脸如凝脂眸含春水,头上的九头凤镶珠步摇枝丫乱颤个不停。 黛眉轻染,朱唇胭脂,眉眼间描上了殷红的花钿,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 白溪惊愕的看着本该在陵中赈灾的裴卿,惊的说不出话,粉嫩的唇瓣因为惊愕微微张开,漏出内里湿软的粉嫩舌尖。 裴卿周身冰寒的气息快将她淹没,温度骤降的寒凉刺入脊骨,将被扼死在未知的海域。 宁和的窗外忽的扬起滚烫呼啸,在白溪耳边嗡嗡作响,意识被吹的迟缓。 白溪嗫嚅道:“裴卿…你你怎么在这,于礼不合,二叔还是快些离开。” 裴卿勾起嘴角,扯唇一笑,眼里暴戾恣睢。 白溪却觉得遍体生寒,像三月寒冬凛雪,暴雪突至。 指尖捏紧了身下的霞色裙琚,打了个寒噤。 小小的手撑在身后,想偷偷往后藏去。 小把戏。 裴卿黑沉的眸子凝着她,嗤笑道,“若我不愿呢。” 声音里夹裹着陌生清隽的冷漠。 他此刻面色冷静,可周身散发的戾气,是白溪从未见过的,下意识朝后躲去的心思更加迫切。 裴卿却弯下腰,半蹲在她的身前。 似乎一下子散去周身的暴戾,连流动的空气都变得沉稳。 默不作声的看了眼白溪的神色,一手抓起她穿着金丝绣鞋的小脚。 动作小心得轻柔缱绻,却让白溪毛骨悚然。 不由分说地止住了她悄然往后藏的小动作。 手背上的青色经络微微凸起,修长如玉的手指脱下她的罗袜,一手刚好握下她的两只小脚。 珠贝般的小脚趾俏皮可爱,被裴卿不似平常的动作吓得蜷缩,在他的掌心不自觉的打颤。带着薄茧的指腹,从脚跟摩挲到少女脚心的红痣,慢条斯理,极尽暧昧。 白溪怕极了,第一次见这样的裴卿。 推着他的小手发着抖,使了力气他却纹丝不动。 声音发颤全是哭腔,哭唧唧的含糊示弱,被泪水模糊了的视线更无法聚焦于他。 “呜…痒……裴卿…” 裴卿充耳不闻,指尖继续专注地捻着小痣。 玲珑可爱的小脚趾被摸得蜷缩,粉嫩如珠贝的指甲也随之藏了起来。 被他干燥的指尖揉着脚心,酥痒难耐,想把自己的小脚抽回,却被裴卿轻而易举、不动声色的止住,继续被他握在手里把玩。 抵不住痒意,白溪无措地紧抿着唇,肩膀微微颤抖,眼眶不自觉微湿,小巧的鼻尖弥漫上令人怜惜的红。 “栖栖。” 脱去了冰寒的冷清,恢复了似往日儒雅温和的语调。 “知道错了吗?” 来不及给他想要的答复。 清泪盈睫,一个轻柔的吻先落在她的眼角,吮走湿咸的泪珠。 有点冰冷的轻触让白溪忍不住贴得他更近。 又势如破竹地改变了攻势。 火热的长舌毫不留情的撬开她的口齿长驱直入,纠缠着她的香舌,带着蹂躏的快感。 长驱直入,攻城掠地。 粗鲁,骇人,像是要把她整个人吞下去一般。 裴卿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力道大的捏出了红痕,指腹深深陷进软肉,另她无法挣脱。 另一只手轻若无物地捏着她的小脚,仿佛在轻抚世间罕有的奇珍异宝。 强迫着她交换彼此嘴里的津液,沉寂的房里都是两人暧昧不清的啧吻声。 平日他身上清冷的味道,她用另一种方式深入感知。 白溪原是想推开他,可裴卿从未这样吻过她,仿佛再晚一时半刻她就会消逝指尖,被怜惜、被珍爱的错觉让她迟疑。 随之被裴卿吻得一塌糊涂,小脸因为缺氧被憋的红润润,短暂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裴卿的唇很软,比他的嘴软的多,比他的心也软。 真奇怪。 白溪很小的时候想,如果裴卿离世了,或许嘴都是硬的。她没见过比裴卿脾气还倔的人,又或许是她见的人实在算不上多。 发现她的走神,捏在她下巴处的力又重了几分,拉回她摇摇欲坠的深思。 待她在迷乱纵情的亲吻间回过神来,稍稍平复呼吸,裴卿同她额间相抵,又急色的同她亲吻。 原先窗外凌厉如鞭笞的呼啸一转风向,唱了曲悱恻暧昧的热烈情欲。 裴卿终于大发慈悲地将揉得发红的小脚放归地面。 大手继而带着沉着有力的温度握紧她的肩膀,指尖灵活的一层层解开她繁琐的婚服,仿佛比她还熟络。 最内里薄如蝉翼的并蒂布料轻易的敞开,两团浑圆的绵立刻弹入双方的视线,雪乳乱颤。 一朵樱色在春日绽放,裴卿见过的所有春色百花,都无法比拟这一刻。 芙蓉塌,桃花身。 往下握住她的小巧,饱满的丰盈,在混沌初开间让她有种就此落入他掌中再无法离开的错觉。 弱弱小小的雪白身子在热络的掌心乞怜,心理的城墙诉说拒绝,却悄悄将媚色贴到近在咫尺的手心脉络。 她是临阵逃脱的降军。 尚浸在稍前的亲吻中迷离,情欲被勾出了七魄,敲打着她的经脉,渴求着她的服软臣服。 红梅覆雪,最是勾人。 010花烛H 绵软娇乳被裴卿握在燥热手心,揉出各种形状,莹润的乳肉从指缝溢出。 雪中红梅娇娇的探出头来,被裴卿的掌心压住,蚀骨的痒意自胸口传来,蔓延全身经脉。 “呜啊…好奇怪…裴卿……别揉了…” 忍受着裴卿的亵玩,呜咽着哼出几分呻吟,身体不由自己的泛起薄粉。 掌印滑向她的脖颈,留下斑斑桃痕,在瓷白如羊脂的肌肤上暧昧极了。 裴卿的唇舌向下,含住她另一边的乳尖,滑腻的唇舌舔弄着,将那颗嫣红的乳尖逗弄得更加红肿诱人,水声渍渍。 热浪般的鼻息喷在翘挺起来的乳尖,滚烫的呼吸烫得白溪颤巍巍地瑟缩着脖颈。 情欲逃出囚牢,将她钳制其中。 “裴卿!你无赖!!”声音早已变成了暧昧不清的声声低吟。 胸乳上传来的疼痛让白溪惊叫了一声,他抬眸看着留在她乳首上的牙印,有些怜惜地抿了抿。 “随你。”裴卿沉声道。 胸前的酥麻更甚,想躲开却躲不开勾人的快慰,腰身弓起往后躲去,乳肉却往他的嘴里送。 欺负的够了,裴卿吐出水光啧啧的莓尖,被他逗弄的俏丽可爱。 一只手刚好拢下一只软兔,轻轻把玩她的胸乳,软绵绵似豆腐一般软嫩却极有弹性。 见白溪想要挣扎,裴卿重重的捏了一把,力道不重,白溪却皱起眉头。 但白溪从中得到了警告的意味,不敢再动。 只能睁着水汪汪的眼,柔弱无助的看着他,即是求饶,也是讨欢。 下一刻白溪就被他放在了床上,裴卿俯身上塌,双臂撑在她的耳侧,反而带着恳切的确定。 严丝合缝的俩具身子交迭,红烛映照的灯光下,墙上映出两个缠绵悱恻的影子。 亵裤被利落的扯下丢在床外,白溪感觉亵裤离开的时候甚至还有银丝牵连在一起。 被亲吻时就有洋洋洒洒的情潮,她并不陌生。 裴卿摸着她下身的长指正跃跃欲试,骨节分明的指搓揉在弱弱小小的花蒂上,被他欺负的挺起身来。 似是要守住最后一层防线,白溪红着身子想要逃跑。 “不……不…可以…” 不实用的抗拒。 “好可怜,能跑去哪呢。” 力道随着少女强忍的喘息而逐渐加大,裴卿将那花蒂揉得充血肿胀,娇娇地挺立在两瓣蚌肉之间。 他的长指按压逗弄着她的花蒂,试图用温柔诱哄她主动张开隐秘的小嘴。 她的手试图推开面前坚若磐石的身躯。 “啊啊…裴卿……呜…不…” 白溪被他逗弄的舒服,禁闭的细缝开合翕张一个小口,引诱着属于她的来犯。 裴卿感受着不规律的穴肉的蠕动,手指猛的探入花道深处,没有任何征兆,猝不及防得将她的花口撑开。 白溪身体本能地排斥起不属于自己的来犯,绞紧它想将男人的手指往外挤,偏偏越挤他就越往里插。 穴肉仿佛脱离她的中枢,它只想贪婪的将猎物吞进深处,水液争先恐后的从手指撑开的细缝里流出。 裴卿的指尖像陷进一口涌出温热泉水的泉眼,指尖都是温暖的热意,却有柔腻的触感。 摸索扣挖着里头沟壑纵横的穴肉,箍得他指尖抽送都有些困难。 两个指节都插进去时,裴卿只感觉到紧迫的收缩挤压与饥不可耐的吞咽。 “她比你听话呢,栖栖。” 那么悱恻的话,裴卿一脸正肃,声音冷峻。 手指贴着穴壁摸索,慢慢抠弄着穴肉的娇嫩,使着力气旋搅挑抹,强而有力的节奏,霸道又不失温柔。 裴卿故意将指节曲起,将甬道撑得更开,水液流的愈发畅快。 白溪紧闭着眼,眼睫不住地轻颤,青葱似的指尖攥紧了红绸,雪白的胴体衣衫半开,随着身下肆意的节奏轻晃着。 她千娇万贵,养尊处优,每一处肌肤都是柔腻平滑的软肉,平日遭了轻碰都会青紫一阵子,何等敏感。 水液充沛丰盈,奈何嫩穴窄紧,水液都积在娇嫩的穴儿里,仿佛能听到她的穴口被裴卿的手指操出的水声。 淫水积得多,给白溪一种小腹鼓胀得快要撑破的错觉,胀得白溪抬起细嫩的腿儿无意识地蹭着裴卿,祈求一些他的怜悯。 “呜呜……哈…啊……唔” 他的娇娇儿在撒娇。 裴卿却不想如她的意。 白溪察觉他的无动于衷,又娇又媚的低哼。 伸出手去抓他得空的另一只手,被他看穿小手冒犯的来意,大掌辉开了她 流了裴卿一手的黏滑,进出间媚肉蠕动着紧紧包裹住他的手指。 被欺负的小嘴里吐出的情液早已将身下的衣物都弄得湿漉一片。 “你…你拿出来…” 手指往外抽时,滑过浅口的一处微凸的肉粒上,与众不同的微硬,才轻轻按压剐蹭一下,白溪便被刺激的胡乱大叫,在他手里哆嗦。 这处软肉,随意挑逗,便能酸麻得白溪腹下发胀,细微地绞着腿无声的求饶,淫水更是汹涌澎湃。 少女昂扬着小脑袋艳媚娇悄地哼哼唧唧,眼尾都是暧昧的湿痕,一副被疼爱国的模样。 真新奇。 裴卿随即抽出了手指,再无异物撑开她的穴道,紧致的穴口复又紧紧闭合成一条细缝。 放眼望去,只看到白皙腿间的一片粉,毛发不生,春潮湿意。 白溪仿佛能听到身体里潺潺的水液在穴腔里晃荡的声音,太胀了。 抽出了水淋淋的手指,淫液都飞溅而出。 没有裴卿的手指撑开,水液无处可去,扁平的小肚子被撑起一个微微圆滑的幅度。 裴卿继续不知收敛的按压着她鼓胀的肚皮,水液挤压着每一处穴肉。 想起旁边的茶水,一把提过旁边仍有温热的紫砂茶壶。 进来时就看到了放在床边的茶具,屋里逸着的味道,最熟悉的金骏眉。 白溪还没来得及庆幸裴卿终于放过她鼓胀的小肚,一个坚硬的不及裴卿手指一半粗细的物件就抵进她的穴口。 来不及思索,来不及求饶。 半壶茶水,全灌了进去。 011肚量(灌茶)H 粗重温热的水胀满花腔,带着孟浪的压迫,白溪被水流冲击得啊啊乱叫,穴儿里都被张满。 “不…不……啊啊呃……啊哈…太多了…裴卿……” 掌下的小腹渐渐隆起,鼓起一个可怕的弧度,花径里抽缩不停,将水液含得更深。 穴口张张合合,但由于过度窄小,没能泄出更多水儿来,一股脑堵在了里头,裴卿恶劣地握着茶壶嘴搅弄被灌得满满当当的花道。 看着紫砂的壶嘴在粉嫩的穴口来回抽动,将里头的媚肉勾出来,菟丝花一般攀附在壶嘴,心里的怒气被凌虐占据。 花道被充盈的液体撑开,穴口翕合着小小的口往外一点点吐着情液,又被刮蹭干净再次送回小嘴里。 贪吃的小嘴吐出情液,甚至还能从浅窄的小口处窥见内里含羞蠕动的殷红嫩肉。 茶壶被放在一旁,壶嘴还悬挂着几滴将落不落的水液,不知是茶水还是春水,壶身被流出的液体溅到,落下湿痕。 裴卿塞到她穴儿里抽插的手指沾染上情液,于是将湿漉漉的手指喂进了白溪嘴里。 有些咸涩,但更多的还是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甜,白溪下意识的抗拒,舌尖抵触着他的指尖。 裴卿又塞进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夹住她推挤异物柔弱无力的舌尖。 白溪想说话,舌尖却动弹不得,口中的津液也包不住地放肆往外溢,一张可怜兮兮的小脸上泪水与口津交织,面上还有层薄薄的香汗。 放进去时湿漉漉,拿出来时依旧湿漉漉。 裴卿抽出手指,看着指尖上的晶莹,狞笑道,“湿了呢,怎么办?” “不如让栖栖舔干净吧。” 白溪混沌着听从他近似强迫的命令,想以此换来解脱。 柔软的粉舌将指尖上的情液一寸寸舔干净,沦为另一种程度上的湿漉漉。 从她口中抽出手指,转而在她的穴口处徘徊,丰润的爱液又沾满他的手指。 又送到了她唇边。 白溪看着他去而复返,恶劣至极的行为,敢怒不敢言,只敢红着眼看向别处。 身不由己地吐出粉舌舔舐,口涎吞咽不及的混着泪滴溢出。 裴卿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模样,明明是她被挑逗,他却被她撩拨的不能自控。 指尖还被她有些贪吃的吞咽,触感滑腻柔软湿润不及,唇齿间若隐若现的粉嫩。 裴卿欲抽出手指,原本只是想逗逗她的舌尖儿,白溪却被勾的难耐,偷偷后仰支起身子妄图裴卿的指节含的更深。 可得来的却是手指玩味地划动,勾得她粉舌被他挑挠得越发地难耐。 “贪吃,该罚。” 语气里全是调笑。 于是裴卿空闲的另一只手又伸向下身,剥开花唇,撩拨一下藏在其中偷偷探出来的娇蕊。 轻拢慢捻抹复挑,嫩粉的朱蕊被挑逗成滟红,硬挺挺摇摇欲坠地撑在细缝中,做坏地撑开两瓣显出里头的一片水润。 白溪初经情潮,裴卿还坏心的逗弄她,双腿间汩汩的湿意来势汹汹,浪涛狷狂猛烈,冲刷她理智的壁垒。 穴里充沛的水液实在太多,她却不知如何释放排解,无措的小手推在裴卿胸膛,似是想拉进,似是想推开。 交接来回之间,小小的身子仿佛被千万羽毛轻抚,既寻不到浪涛由来,又离不得波潮。 裴卿看着她翕张的穴口,晶莹露水和春茶从细缝中不断的流出,打湿身下的红衣。 这般刺目耀眼的红,却不是为他穿。 如今大片的湿濡让他愉悦极了,安阳公主能嫁给谁,从来不是她自己能决定的。 裴卿走神片刻又被白溪快抑制不住的声声情喃拉回,看着她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终于发了慈悲,往她的穴儿里塞了根手指。 “公主好肚量,什么都能吃下呢” 来回剐蹭抽插着,体内蓄积的淫水再也包不住,自指缝微小的缝隙喷涌而出。 堆积的太多,这般小的仍是不够。 “我…我要……泄…裴卿……泄出来…” 樱唇里还含着他的一根手指,说话声黏黏糊糊的。 白溪久久得不到他的回应,想要挣开,细腰扭的欢脱,落在裴卿的眼里又是另一重意思。 又要逃开吗。 裴卿曲起被她贪吃吞进穴内的手指,曲折的肉壁被撑开,试图摸索寻找一个特别的地方。 “啊~~别……裴卿…” 在这。 指尖下的软肉平滑微硬,摸一下,白溪哭叫一声,有意思极了。 转而扣弄,白溪的反应更是激烈,穴里一股一股的喷着水,裴卿手下动作更为猛烈, 白溪咬着牙,眼尾因为快感与痒意渗出泪痕, 足背难以自控地想要弓起。 从裴卿俯视的角度,可以看到白溪锁骨处的吻痕到小腹,隔着红痕也能感觉到那滚烫的唇息,是怎么在她身上烙下红痕。 裴卿忽的放入三指,猛的开始捣弄,在腔道里横冲直撞的放纵,源源不绝的情液从小嘴溢出,流淌到了他的掌心,同他进行着最亲密的接触。 腿心花径被猛得撑开的微痛来不及多体会,就渐渐变成舒爽的酸胀,又从酸胀变成蚀骨的酥麻。 她一双手无力地抓着身下的软被,双眸水雾朦胧,艳色惹人,脸上是透粉的红晕,想挣脱,却又无处可逃。 裴卿将她受了刺激硬挺起来,藏在花丛间的小花蒂狠狠一捏。 身下的躯体密密向他散发着暖意,像是最温暖的火炉诱使着他靠近停驻。 “啊唔……裴卿…你…你放肆!!” 松开抓住身下软被的手,毫无威慑力推着裴卿,双腿胡乱蹬着他的身子。 似是推拒他。 裴卿漫不经心地抬起眼皮,看了一眼被情潮折磨得一塌糊涂的白溪,轻叱一声。 勾引他还差不多。 从旁捡起被他一把扯落的赤色并蒂肚兜,大掌将精致的衣物揉成个布料团子,塞进了白溪啊啊乱叫的嘴里。 “唔!唔呃!!嗯…嗯呜……” 裴卿尤觉不够。 又拿起被他随意丢落双凤红盖头,将她双手绕后紧紧绑在身后。 把精力放在了敏感红肿的小豆儿上,把它抠弄得又肿又硬。 已经湿透的花户张开小口,流出柔腻的情液和已经混浊的茶水粘在他的指尖上,被他当做是润滑搓揉着花蒂。 ———— 汁:每章肉都是2k!! 012“公主好肚量”H 胯下硬物昂扬勃起,耸出夸张摄人的廓线。裴卿身量高大,白溪曾臆想过他的分寸,却没想这么吓人的出乎意料。 铃口泌出浊液,像是猎食者享用美食前急不可耐的讯号。 白溪的双腿被迫分开,膝盖对外,整个腿心都向他打开,只要他一伸手就能触摸到她一腿的潮湿,馥郁的甜香。 圆润饱满的龟头一点一点挤进甬道残忍的破开穴口,一点一点往着最深处逼近。 性器越进越深,白溪以为吞进最圆润硕大的前端后,就不会再有那种要将她撑满的饱胀感传来,可怜未经人事的花径就这么被裴卿寸寸碾开,硬挺挺直直操到了深处。 裴卿低头就能看到。 这么小的口子,被他撑开了。 看得裴卿在她体内的紫红分身又胀大几分,撑得她难受,也撑得他进退困难,性器将紧窄的穴口撑开,撑得发白绷紧。 两条细嫩的腿儿,被他握着,分搭在他紧实的腰两侧,合不拢,下身还被他的粗壮撑得厉害,白溪只能试图小心地扭动腰身逃离。 想脱离他的禁锢,可她退一分,他便入一寸,越动他便插的越深,撕扯着穴肉疼的厉害。 娇娇弱弱,赤红圆润的头部刚在花口处凿开一个小口,她就疼得泪眼朦胧,嗓子都喊哑了裴卿都没轻丁点儿力道。 扭腰逃离的力道都被磨灭,柔柔弱弱地模样招惹坏心的豺狼。 兴奋的肉棒在她的穴儿里进入三分之二时,蓬勃的欲望又胀大几分,实在太过粗壮,穴腔深处的花心本能排斥着异物想将它往外挤。 滚烫的温度叫白溪忍不住哭出来,呼吸都染上抽泣的颤抖,又痛得忍不住皱眉,两只小爪子不痛不痒的推搡着。 往日一丝委屈都不愿意让她受的裴卿,此刻紧紧禁锢住她的腰身,不管不顾地将他胯下的硬物,一寸寸的挤入她的体内。 任由她哭闹求饶,也不心软。 又发觉到性器更为狠重地往前撞,似乎再不满她的退避,撞得她乖乖地不再躲避,乖顺地任他索取。 裴卿看着她满脸红晕的模样,呜呜咽咽地喘息,看着白溪因他而情动。终于是他的了。 “二叔…” 下身痛得无意识窝进裴卿的脖颈处,疼痛让她亲昵地蹭蹭裴卿,企图一些亲昵,唇间的小舌也探出来乖巧舔吸着裴卿脖颈上的一块软肉。 裴卿看着她近乎本能的动作,满意极了,连带着力道都轻柔小了点。 白溪以为是这声二叔打动了他,连连摇着头叫喊。 “二叔…二叔……呜呜……不要了…” 空气里越发浓郁的松竹香并没有因为她的求饶而退散消减。 裴卿听得恸然,娇滴滴的声线含糊着哭腔听起来委屈极了,大掌轻拍她光洁的后背安抚她。 流浪的小猫找到遮风挡雨的归宿,眷恋这一刻的温暖怀抱。脑袋抵住裴卿的肩头,因为被进入而小声喘息着,试图适应被撑开的饱胀感。 可怜没等白溪在裴卿的短暂柔情中有所缓和幼穴里粗壮的异物,裴卿就大开大合的摆动腰身,不依不饶的冲进她里头水液充沛的甬道,棒身甚至没有完全进去就已经顶到宫口。 可怜白溪哭着像只小兽,无力的小爪子在裴卿的背部抓挠,略长的圆润指甲在裴卿的背上划出浅浅血痕。 穴里随着裴卿的动作泌出更多水液, 哀叫和求饶在嘴里颠来倒去的断续缠绵,在裴卿的紧握中哪里也逃不去。 酥麻爽意弥漫,身子开始遵循情欲的带动,柳腰情不自禁地扭动着,纤细地小腿不受控制地勾缠住身前男人的腰身,随之脚背绷直,珠贝般的脚趾蜷缩。 白溪看着眼前被泪水模糊的身影,裹挟着身体涌上来的阵阵陌生快感,对这陌生的情潮怕极了。 知道今晚如何求饶都是无用,只得搬出唯一的救星。 “二叔…呜啊…这里是…将军府……” … 裴卿心底发红滚烫的怒火再压制不住,任由理智挣脱牢笼磨平理智,放肆的压着初经人事的白溪欺负。 任由冲动的怒气主导,在她细窄柔暖的甬道里抽送着自己的性器,黏腻的咕叽水声和肌肤相贴的拍打声在房间里越响越大。 噗嗤——噗嗤—— 太凶了,太重了。情欲催生出的吟叫都跟不上裴卿抽插的频率, “哈啊……呜…” 白溪身子长的慢,连带着那处都像没长开似的紧窒逼人,裹得裴卿只是进去都舒爽的脊背酥麻。 莹白中一抹嫣色早已亢奋的抬起头,落梅似在冬日绽放,白溪难耐的用它们在裴卿坚实的胸膛上摩擦着,脑袋无意识地窝进裴卿的脖颈处。 久被冷落、得不到疼爱的两只小兔子终于引起注意,裴卿失笑地看着她行不由心的依赖。 软糯腻人的雪丘被他大掌一拢,虎口兜着细嫩揉捏,玉脂似的软肉乖顺粘人地被捏在掌心,糙砺的指腹覆上乳尖打着圈研磨。 挑逗似的捏了一会就听见身下的小人儿含着殷红的唇细细发出小动物叫声似的呜咽。 精悍腰身不住耸动,皮肤氤氲上情欲的红,还有滚烫的热,神志在裴卿的攻势下渐渐涣散,嘴里无意识地发出又柔又无力的吟哦声。 “呜呜…二叔…裴卿……” 他在她的泣声中驰骋,白溪夹着他的腰,被他全盘掌控着承受他凶狠地抽插,最敏感的地方被龟头恶意地来回碾压。 最敏感的软肉感知着那凸起狰狞的青筋血管,那饱满得将她撑开的龟头,还有粗壮的性器。 抽噎得厉害,肩膀都在一缩一缩,哽咽着嗓音,“太重了…轻点……二叔…” “公主胆大包天,想必这也能包下。”裴卿思绪有着明显迷乱的发烫,抽出心思回应了她,又继续捏着她的腿根顶弄。 那根大得惊人的赤红阴茎蛮横的把她整个撑开,又深又狠一次次都撞到最深处。 穴里湿黏滚烫,抽出时能看到棒身上面附带着的情液,水光潋滟。 裴卿捻起交合处的一缕血水淫丝,用指腹磨搓,扯唇一笑。 “公主好肚量。” ———————— 汁:衔接开头咯~因为上个月底怎么都登不上粉泡,就没有更新哈 013沉珂病中 房门刚推开半扇,鱼颂又迅速地“碰”的一声关上,转过身来后背紧抵住房门。一张脸6涨得通红,指尖惊的发抖。 “快…快宣医女!!!” 白溪一身白色中衣半倚在床上,四肢乏软,娇小的身子拢在雪白的狐狸毛豪里,如摇曳残喘、风中残烛的碎雪。 桌上的残烛早已在半夜就消耗殆尽,烛泪遍布的桌面恰如其分的佐证了两人昨晚纵欲无度的痴缠。 全身酸软的像是在醋缸里浸泡过,一副细嗓留下过度喘息吟哦后沙哑的钝痛。 白溪垂眸打量,自己的身上布满的大小不一的红痕,莹澈的肌肤上遍布的青紫淤红,雪肤上情痕密布。 脸色浮现着病态般的苍白,浓密卷曲的眼睫轻微无力地扇了扇,在眼睑下方投射下一小片显而易见的阴影,眼眶却仍带着别样情潮的微红。 在侯府时偶尔也会有腰腹酸软、下体酥麻的状况,她从未在意以为是病中原由。 但都不及今日严重,全身的筋骨好似都被磨成软骨,软烂无力地贴着她的肉理。 白溪的病根沉珂多年,原本裴卿天材地宝的喂养大,根基稳固不少,缠绵病榻的时间越来越少。 这一夜,又病了,吞咽一口汤水似乎都要喘上半天气息,看样子,金贵的身子骨更娇气。 时过境迁,饮恨犹在。 鱼颂捧着盛有慧仁米粥的白玉瓷盅,小心地将汤递到白溪嘴边。 早日鱼颂宣了医女,连医女看诊完也怜惜不已。 裴卿自己养起来的,白溪眉宇之间的灵气与娇慵,他自己折了枝。 鱼颂推开半扇门,迎面就是浓郁腥气的麝腥味,赤红鲜艳的霞色床褥上横陈着一具雪白的娇躯,不着寸缕。 一身情色吻痕和斑驳白浊,残碎的衣服布料把地板堆迭的乱七八糟,肚兜挂在屏风一角,华贵稀世的金钗被随意抛弃在华服之上。 鱼颂打小儿就伺候着白溪的衣食住行,公主金玉一样的人儿,偏偏这样子却是头一次见。 全身上下糊满了半干浓稠的白色浑浊,覆盖着层度不一青紫未褪的痕迹。 手腕上的痕迹红的发黑,腰间的掌痕见了青紫,雪白的嫩乳上牙印交错、指印纵横,娇俏的臀上牙印深的溢出血珠,腿根也被掐出淤青。 光洁的双腿即使晕过去了也依然呈张开的姿势搭在床沿,穴儿里还在往外汩汩溢着温热的精液,臀下被濡湿一大片。 一副被人亵渎、凄惨侵犯结束后,随手抛弃的模样。鱼颂是待字闺中的姑娘,这样的场面也是第一次见。 气若游丝,了无生气。 白溪粗浅的回忆停留在裴卿以情欲为刃,逼迫着她的臣服,让她不可自拔的尿在镜前。 一身的白浊精液,不知道她晕后裴卿握着她的身体又射了多少次。 昏昏沉沉,起起伏伏间被他折腾的动静太大醒来一两次,又体力不支的晕过去,乐此不疲。 鱼颂给她清洗身子,绸缎的帕子沾湿拧干,轻缓拉开白溪纤细的玉腿,轻柔地给她擦拭沾满白浊的下身。 她擦干净一点,穴口翕翕合合,精液就又流出来一点,腿心都是淅淅沥沥的汩汩热流,乳白色的浓稠汁液流不尽似的。 帕子擦着被肏肿发红的肉唇,刮蹭出一丝熟络的酸痒,疼痛中带来一丝酥麻。 白溪羞赫,怎么在鱼颂面前流了水儿,只好捂着脸低声说,“鱼…鱼颂…呜呜…别擦了…” 再细腻的丝绸,在软糯似豆腐的嫩肉上,也敏感的刺痛,腿肉被刺激得直打颤。 “好痛…呜…” 白溪感受着下身陌生热辣的痛,往日腿心的樱粉如今滟红一片,腿根尽是指印留下的乌青。 鱼颂听她呼痛,立即收了手。 “公主,医女说…这…这个…东西…得掏干净,不然会怀孕。您身子骨弱,避子的汤药万万喝不得。” 裴卿射的那样深,怎么可能掏的干净。 “鱼颂,我不能怀裴卿的孩子…嘶…” 鱼颂听到裴卿时,神情恍惚一愣,手下忘了轻重,重重擦过娇嫩的穴口。 她以为是贼人闯进了将军府玷污了公主,万万没想到是裴卿。“奴婢失职,医女调配了药膏,我给您涂药。” “昨夜四皇子说前厅有人醉酒闹事,就来后院请人手,奴婢怕事情闹大,就派了人出去,没成想收拾到半夜,猜想公主已经睡下,就让大家都去歇息了……是鱼颂失职…” “裴卿既然想来,谁也拦不住。” 清凉凉的药膏抚过,火辣辣的痛感缓解不少。 嫩乳上的娇蕊仍然颤巍巍地硬挺着,青青紫紫的被咬破了皮,轻微的触碰都带来过电般的酥麻。 鱼颂心疼极了,公主连身下隐在屄户里的花蒂都破了皮,一点力都使不得。 花蕊中硬挺的花蒂还未消肿,小小一个孤零零的挺立着,破了皮的艳色尚没有褪去的迹象。 双腿合拢的一瞬,又带起娇嫩处的摩擦。 嘶。 混账裴卿。 014松竹喧辉 白溪在将军府里养了六天的身子,慢慢悠悠的往宫里赶,别家的女儿出嫁一月才回娘家省亲。怕裴卿的事情败露,不知道他还会做出什么事来。早一些把这事了结养身子,就不怕被人看出端倪。 红墙绿瓦,砖砌欲无,宫里的路陌生极了,条条巷巷,弯弯绕路走的她喘不过气,没有尽头似的。 进了宫里之后,抬坐轿的轿夫突然身体不适,鱼颂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人抬轿。 裴卿那夜做的实在过度,她三步歇一气。 鱼颂扶着白溪,看她走的褴褛,心下不忍。公主原就是个孱弱的,身子弱的很,遭了裴二公子这种事没一两个月万万不能痊愈。 白溪光洁饱满的额头上浸了薄薄一层汗,在日光下奄奄的,抚着胸口顺气,手心也攥出细汗。 “公主,我带人去看看有没有人在前面,再派人抬轿来,莫要再走了,再走身子受不住的。” 白溪双腿间的肿胀泛红还未褪去,仿佛有根粗硬缰绳穿过腿缝之间,拉高两头的绳索,粗砺的绳面紧贴着她的肉唇,来回快速的抽动摩擦,每走一步都仿若在刀尖点地。 白溪微微颔首,算是认同了她。 “我扶您去假山歇歇。” 不知名的宫殿旁边坐落着的假山高耸,遮住她娇小的身躯。鱼颂把她扶到假山的遮阴处,就领了人去前面探路。 这个地方有些巧妙,能让她轻易的看清近处的情况,外人却看不见她,看了周遭才发觉这不是去御花园常走的路。 白溪靠在假山处等了一会,晕晕乎乎的晃着脑袋快要睡着,却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来人她再熟悉不过。 一身白衣胜雪,俊秀的脸庞尽是清冷,整个人犹如高高在上的皎月,令人不由的产生一丝敬畏。 他只一件月牙白单衣,海水江崖纹,便端得一副温润如玉。身形挺拔,却单薄瘦削。 映着云销雨霁的日光,却像盖着层不消融的寒霜。 他的身后跟着喧晖,鹤礼在他旁边说什么,裴卿神情淡淡的,波澜不惊。 白溪的心一下子高悬,新婚夜的裴卿性情大变,一举一动和平时都大相径庭,除却被他吓到的缘故现在都不能平复。 羞赫爬上双颊,他们一起做了最亲近的事,在她的夫君府上,那夜的事情历历在目。 自鄙的不堪和慌乱交杂,白溪微微侧过头,放大的瞳孔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裴卿敏锐警觉地抬头看朝这个方向,仿佛能透过假山,直直看到她所在的位置,白溪被盯的一颤,神情恍惚,不由自主地后退半步。 恰巧踩到了一块拳头大的石头,脚腕一翻,直直的扑向假山,她来不及作出反应,下意识地伸出手想抓住假山一角。 “啊……” 白溪惊呼出声。 沿着石壁,掌心划了个鲜血淋漓,小小的身子也歪到在一旁。动静闹得大了,鹤礼想上前察看,被裴卿示意退下。 白溪知道自己藏不住,水灵灵的眼里盈着清泪,怔怔看着裴卿绕过假山向她走来,此刻她只身一人。 几日不见,裴卿愈发孤寒,他又是平日里最常见到的他了。他们之间有了夫妻之实,他倒是脱身干净,她却深陷泥沼。 “裴卿…好痛…” 他还没开口,她倒是先发制人。 掌心的血还在汩汩的往外溢,放眼看去,石壁和她的掌心血红一片。 白溪最是怕痛,往日早扑进他怀里哼痛,如今坐在地上,只敢弱弱的垂着脑袋低声示弱。 裴卿冷冷的视线攀附在她低垂的头顶,她此刻看起来像被人抛弃了的小狗。 空气晃动传来几乎低不可闻的低叹,仿佛只是她的幻听。 “哼” 裴卿面上没有明显神情的波澜,眼里却多了些愠怒,继而在她身旁蹲下,从怀里掏出她送给他的手帕,捞起她划破了的爪子给她包扎。 白溪没等到裴卿只言片语的回应,以为包扎伤口他就离开了。 拐角传来嘁嘁卒卒的脚步声,约莫三四个人。 白溪还未知晓发生有人往这里来,裴卿就出乎意料的将她单手侧抱起来,拎小鸡崽般轻松。 他手腕用力,手臂像烙铁一样紧紧贴着她的臀侧,随着走动蹭着腿儿上的软肉。白溪想挣开,细腰在他怀里扭成麻花也没能撼动他分毫。 看挣脱不开,泄力般的躲在他的肩窝处,留了个小脑勺给裴卿。 “公主身子真是软,看来将军府的风水真是养人,怪不得千辛万苦要下嫁将军府。” 手上的动作用力,更让白溪的身子贴近他。 独属于她的少女香和药香交杂,仿佛怀里安置了个小药罐。 白溪羞赫,在哪养的,谁养的她,裴卿最清楚不过了。 裴卿抱着她走进假山的更深处,构建玄妙,别有洞天,若不是裴卿,她也不知道这里还能进的这样深。 白溪最常被裴卿这样抱,窝进熟悉的怀抱,仿佛暴戾愤恼的裴卿消失不见,只剩眼前温润如玉的天上人。 自然而然的搂着裴卿的脖颈防止自己掉下去,身子顺势贴近他,周身都是令人安心的松竹息,精致的海水江崖纹就在她的眼下。 两人仿佛就忘掉了新婚夜,仍旧是没有出嫁前的白栖栖和裴松亭。 白溪无处安放的目光四处打量,不经意看到他腰间挂着白玉佩,和她拜会明顺候府那天,裴卿送给她的那块玉的成色像极了,许是出自同一块玉料。 看裴卿佩了那么多年,没想到还有另一块,裴卿送的那块放在公主府里。 害怕外头的人发觉,将军府的女主子和明顺候的二公子。以前养在明顺候府不觉有异,如今嫁了人却有了更多的思量。 也不挣扎,顺从的被他抱着。 许是怕她的脚再摔着弄出声响,裴卿才抱着她,白溪这样想。 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白溪忽的想起这个,写的就是男女幽会。她已为人妇,却和裴卿在这密室中亲密无间。 好…好那个哦。 外边的交谈声隔得远白溪听不真切,只能模糊听到“陛下”、“信件”的字眼。 白溪埋着头,发觉一直有浓重的视线紧盯着她,可这狭窄的室里除了裴卿哪里还有第二个人呢。 恰好外头传来交谈声,不知道裴卿能否听清,白溪从他脖颈处仰头想看看他。 看到他正一瞬不瞬的盯着石壁,仿佛刚才的视线都是他的错觉。 下颌的线条依旧刀锋篆刻般的柔和冷峻,眉间淡漠黑沉,漆黑的眸里都是淡漠。 裴卿往那一站,帝都的高门贵女们哪个不爱才情绝然、年少成名的他。偏裴卿性子冷淡,世家小姐们常常在他身上讨不着热闹,又换着法子的讨他欢心。 此刻不快的神情几乎要浓郁的在他面上换个色彩。尽管他的心情不虞,但不再有新婚那晚的阴郁。 白溪大着胆子,熟络地攀上他的手臂环住,挺直腰身附在他的耳边轻声问,“裴卿…你还在生我的气是不是……” 气她瞒着他出嫁婚配,气她留他一个人在侯府那高门宅院。 声音依旧的温声细语,我见犹怜。一句话被她念的十八个弯,尾音带着勾儿似的撒着娇。 含羞带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黑亮纯澈的眼里只放他一个人。 裴卿看着自己怀里好欺负的白溪不说话,眼里的淡漠疏离融化些许。 长久的寂静,二人保持着沉默,安静地让风痕轨迹都有路可循。 外头不再有轻声细语的交谈声,裴卿屏气贴着石壁听了一阵后,就抱着她出来,到偏殿的房檐轻轻放下,松竹息甫一离开。 就这样走掉了。 没给她回答。 —————— 汁:好吃的二女儿要来咯~ 015袅袅竹祀 白溪扶着墙站在原地,下体火辣辣的钝痛感,缓了一会生出力气,手心还在钻心刺骨的痛,索性血迹没沾染上衣服。 等了一会儿,鱼颂带着人和步撵赶来,晃晃悠悠的赶到宴会。 到了御花园,主位上坐着皇帝和皇后,福身请安,抬眼间注意到席面上尚有空位,还有人没到。 皇后头上的凤冠华贵万千,面容依旧慈爱,更多的是风韵婉约的气质。皇帝比她请旨下嫁上一次见还要消瘦,眼睛下方的青黑浓重极了,整个人提不起精气神儿似的。 皇后示意她起身,“安阳来啦,快快落座。近日宫中琐事繁多,本宫抽不开身,不然安阳出嫁这举国一等一的热闹喜事,本宫是第一个要去的。” 白溪朝她福身,婉声回应,“劳皇额娘费心了,安阳在将军府住的很好。” 皇后神情懒怠,面色流露些许出些许的惋惜,“可惜没能亲自送你出嫁,再看一眼九头凤镶鸣步摇,仍是有些遗憾……” 白溪疑惑,好像是有这么一支钗子,却不知道来历,“皇额娘挂记,不知这支钗子有何特别?” “那是你的母妃嫁给陛下时戴的钗子,当时本宫看了喜欢的紧,向她讨了几次也不肯给。” 白溪很少能听舒妃的事,虽是她的母妃,但她们见面的次数实属寥寥无几。皇帝在皇后语毕后陡然黑沉着脸色,指尖捏着酒杯轻旋不知所谓。 旁的妃嫔闻言也夸赞起来,“安阳公主不也同钗子一样,宫里几个姐妹想看公主一眼,陛下也不肯。” “当时舒妃诞下十八公主,不也招陛下疼爱,后来还被送到…” 白溪却听到其中深谙的嘲讽数落,打断了接话的姚贵嫔,“皇额娘既然喜欢那钗子,改日我给皇额娘送来。” 她是南楚公主,却被拿来和钗子相比,任谁都能拉踩两句。皇后还没开口,皇帝先说了话,面色有些不悦,本就枯瘦的脸上愤懑不平,宛若将枯的夜灯。 “舒妃在世时不愿给,死了就愿意?一支钗子,库房里首饰多的是,和一个孩子争什么。” 皇帝的声音都沉下来,垮了脸,原本热闹的场面一下子沉寂,皇后及一众群臣妃嫔慌忙跪下,乌泱泱匍了一群人。 “陛下恕罪,臣妾失礼。” 场面一时有些扑朔。 “安阳回家省亲,你倒是不省心。” 语毕站起身甩了甩衣袖走了。 皇帝前脚一走,亲切的笑容又挂回皇后温良的面孔上,比原先多了几分从容,冷凝压迫的场面立刻活络起来,交流声泛泛于耳。 如同故意气走这位陛下。 白溪甫一坐上位置,松了一大口气。 岑竹祀就看着她抚掌而笑,亲昵的拉过她的手,手指也熟络的搭上脉络。 “又怎的来迟啦,皇后娘娘等会又得笑话你了。” 白溪同她调笑,“又打趣我,宫里弯弯绕绕,走错了路。” 岑竹祀今日着一身纹理浅淡的烟纱碧霞罗衣,下身一袭月华裙,缎带上垂挂了两只剔透翠绿的禁步叮当作响,碧波倩影,霜雪般的皓腕上,挂着一串细碎的桂花。 娇嫩白皙如幼莲般的容颜,发髻镂空掐丝鎏金做彩,簪了一支玉蝶镂空步摇,俏皮可爱又不失典雅端庄,颊边垂下两缕鬓发,是独属于少女的灵动可人。 清风徐徐,绿叶重重。 水声淙淙,人影幢幢。 潺潺的流水,袅袅的青烟,锦簇绽放着惹眼华贵的粉色榆叶梅,白玉兰花也交织妍色,连杏花都争相斗彩。 岑竹祀一身青翠鲜嫩的绿和白溪鹅黄云锦暗花流彩宫装坐在其中,身姿娉婷,粉腻酥融娇欲滴。 少女一双澄澈的杏眼流露出向往,“听说你大婚那日京都热闹的紧,满城红妆十分风光,可惜我有事回了嘉江,不然我也想亲眼看。” 岑竹祀戏谑的声音接着传来,“要不再嫁一次吧,我没能亲眼看到也太可惜了。” 白溪笑着骂她胡诌,“乱说什么,倒是你,和表哥的婚事定在什么时候了。” 这个表哥,是岑竹祀姑父的外甥,和岑竹祀从小一起学医,感情深厚,为人医术出众,谦虚好学,与岑竹祀算是青梅竹马。 谈及心上人,含羞地的少女低下头,“我能说什么,时候还得由他们家来定,能早些成亲,我也是愿意的……” 岑竹祀的心上人,白溪早有耳闻,除去草药银针,她最常提及的。 “你呀!不知羞!那我就等着早日喝你的喜酒。” 见岑竹祀的指尖仍旧搭在自己手腕上,相比以往的时间长些,不免疑惑:“有什么不好的吗?” 面色发白,声音中气无力,除了白溪一贯的病症,还有… 岑竹祀打量了四周,神情古怪的凑到她耳边:“你最近的房事可不能让人知道,风朝青还没回京呢。” 白溪大怵,羞愤的瞅了她一眼。 怎么忘了岑竹祀从小学医问诊,连这个都能看出来。想同她说说裴卿的事,现下却不是好时机。 岑竹祀平日是个大胆细心的,行事作风大胆肆意却谨小慎微,知道白溪这件事的利害。 皇后派人来叫白溪过去说话,白溪同岑竹祀递了个眼神就离了坐席。 此时姚贵嫔的婢女来给白溪倒酒,鱼颂见状上前阻拦,婢女执拗,言辞恳切硬要往酒杯中加酒,说这是嘉江县的野黄芽。 姚贵嫔是姚尚书刚送进宫里的小女儿,娇小灵气的一小个,近日圣眷正隆。鱼颂应付的头疼,闲坐一旁的岑竹祀幽幽开口:“哦?野黄芽,恰巧我也是嘉江人,不如让我先替安阳公主一品美酒,看看这酒纯度几分。” 婢女唯唯诺诺,不敢直视岑竹祀,小声应着:“这…这是…姚贵嫔给安阳公主的酒,旁人怕是喝不得…” 岑竹祀的神情一下子变得肃正威严,有些愠怒狰狞地看着她,婢女被她神色慑住,支支吾吾地抓着衣角,低着头说不出话来。 “旁人?不如上前去问问公主,再问问皇后娘娘,她可是旁人,这酒她可喝得?” 婢女吓得一下子跪下,嚷嚷道:“姑娘饶命,奴婢只是奉命行事。”她的声音不小,这番动静闹得众人纷纷投来看好戏的视线,姚贵嫔看着这边面色铁青,没成想碰上了铁板。 岑竹祀一把拿起婢女倒进白溪杯中的野黄芽,其香悠扬,实打实的是她家乡酿的野黄芽。许久没有尝到家乡熟悉的味道,愈发想念心上人。 随即朝姚贵嫔的方向福身,“竹祀谢过姚贵嫔的美意,能在京都尝到嘉江刚出窖的美酒,三生有幸。” 岑竹祀料想这是在宫中,无人敢在明面上动手脚,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流觞曲酒,鸣乐声声,岑竹祀闲坐了一会,发现身体有些不对劲。 脸蛋浮起浅薄一层的红晕,看上去如同情窦初开的小姑娘。 白溪仍在上头同皇后耳语,她的五感却变得有些迟顿,不动声色的看了眼姚贵嫔,发现对方也正观察着自己。 被下套了。 岑竹祀的第一直觉。 野黄芽里加的料,比无色无味更恐怖,近乎相融的状态。一时不查,更没想到敢在宫宴上如此放肆的动手脚,方才让她中了招。 岑竹祀转身和鱼颂说身体不适,待公主回来时告知她一声。 抓住了姚贵嫔同旁人说话的契机,逃离了宴会。 这是白溪的家宴,岑竹祀无关痛痒的小人物,是否出席也无人在意,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白溪回到座位时,鱼颂说岑竹祀先走了,见怪不怪,平日里最先开溜的就是岑竹祀。 ———— 汁:除了上一章的每个段落没加空行,其他章节包括这章都加了空行。 贝贝们觉得不加空行会方便阅读吗,还是加空行更好? 100猪猪啦!!(●'?'●)谢谢一直给我打投的贝贝们!!(狂亲嘴)有人在追还夸夸我太骄傲了。 加更写不出来,但是可以写贝贝们喜欢的play,做大家想吃的饭饭。不过会实现在男女主身上。 016华亭无末 岑竹祀一走,她在这宴席上熟识的人就更没有了。 看着桌上的珍馐,许多在裴府里没见过的新奇玩意,蟹酿橙,莲房鱼包,玉带虾仁…白溪砸吧砸吧吃了许多。 这宴会与其说是她回门的家宴,不如说是皇后娘娘办的一场春花会。 不然哪家的回门宴,妃嫔贵戚、世家子嗣、侯爵家眷都在座的。跟她也不沾亲带故,母妃郭家都没来人。 场面正热闹,皇帝身边的总管太监派人来传话,陛下要见皇后娘娘。一场“家宴”下来,席面上的大人物只有白溪坐镇,妃嫔贵戚和世家小姐们见场面只剩下不招待见的公主。 关于安阳公主… 外头都觉得白溪惹陛下喜欢,还是唯一的女儿才割爱放在明顺候府寄养。 只有帝都这些皇亲国戚、后宫妃子才知晓其中利弊,若是真心疼爱,怎会不放在身边亲身教养。 宫里头不疼爱,出嫁几日了还没见过夫婿,要不是碍于她公主的名头,谁听了不笑话她? 婕妤妃嫔们却是会看势头的,同她闲聊叙旧,应付了许久临近散宴,四皇子白峙姗姗来迟。 那么多哥哥,各有各的快活日子,谁都跟她不亲近,不来也是情有可原。 白峙许是匆忙赶来的,气息尚不协调,走路的姿势歪歪扭扭没个正形。 额头有些青肿,面色尚存没有褪去的红痕,但白溪越看越像巴掌印,可又像擦不干净的胭脂,整个人五颜六色的有些滑稽。 衣领和平日相比也明显褶皱凌乱,实在不像规矩正色的四哥,脸色阴沉的厉害,整个人像蓄势待发、见人就咬的恶犬。 于是白溪打消了和白峙说话的念头,打算在白峙还没注意到她之前,灰溜溜的跑掉。 念想却是落空,白溪刚刚起身,白峙就向她坐的方向看过来,冷不丁开口道:“妹妹这是要去哪里?” 偏偏白峙是那么多皇子里,说话极有分量的,说话声洪亮如松,难不惹眼。 “华阳身子不适,想先行回府,望四哥体谅。”白溪苍白的脸色正好佐证了她的说法,压抑的咳嗽声也紧随其后。 “华亭寺的高僧无末师傅,周游归来,医术高明在皇宫市井间颇具盛名,华亭寺香火旺盛也灵验。” “风将军为国献身,华阳既嫁过去,也当撑起将军夫人的名头。不如去华亭寺斋戒几日为国祈福,等风将军班师回朝时,再回来。” “我已秉明无末大师,待你到了华亭寺,自会为你诊断。妹妹,你觉得如何?” 白溪哪能不从,进退都让他一个人说了。 大理寺和刑部哪里是人呆的地方,白峙从那里出来之后,说话做事宛如和酷吏一个做派。 无端祸事。 她走后,剩余场上的人都被四皇子阴阳怪气地数落一遭。婕妤的猫同主子一般不懂礼数,贵嫔的父亲风气不正,皇后的弟弟欺辱家仆…… 一樽酒盏被白峙推杯换饮,方才消了气。 事后白溪同开溜的岑竹祀说起这事时,岑竹祀还笑的人仰马翻,“还好我先跑了,不然谁路过都得挨一巴掌。” 岑竹祀想同白溪说那天宴会上被下药的事,但事后一直想不具体发生了什么,想到细枝末节的事物就头疼的厉害。 只记得她躲到一个殿中,随即来了个男子同她欢好,然后… 然后她就走了。 不敢想那姚贵嫔真敢在这种场面上下药,也不怕被人捏了把柄。她只是宫里太医的子女,知道吃亏也不敢闹到得宠的妃子面前。 不过偏殿中的那个男子…宫中一直没人追查这事,宴会人多势杂,想来那人是哪家的公子怕动静太大闹上场面不好收拾,她也就抛之脑后了。 女孩子家的贞洁,她自有办法补救。 只要心里想的是明哥哥,就没关系吧? … 马车外头挂着代表公主府的坠子,里头坐着当朝公主,白溪的马车在宫门口却被拦下了,说是四皇子少了块母妃留下的玉佩,搜查完毕便放行了。 白溪原先以为,裴卿领旨去陵中赈灾,是未得圣命私自回京,乃是重罪。如今却堂而皇之的进了宫里,除了圣上召见,她再想不出其他原因。 白溪有些颓靡,今日耗力劳神过度,加上身体气虚,车内点了安神香。 靠在一旁昏昏欲睡,提不起精气神儿来。 “不回将军府,去华亭寺。” 马车调转方向,去华亭寺的道路并不顺利,入郊后人际也少了,车轱辘轧过细石惹起颠簸,白溪在浅眠中阖眼。 ———— 汁:终于登上来啦,补一补之前欠更的~ 女鹅要去打副本咯 017你出去(手指)H 白溪在一阵奇艺的酥麻和疏解般的清凉中醒来,自己依旧身处马车内,神思还在浅眠尤醒的片刻。 正侧躺在裴卿怀里,迷蒙着眼睛看到她白日里肿痛的两片蚌肉娇滴滴的含着裴卿的手指。 把他的手指含的湿漉漉的泛着水光,手指抽动隐在她腿间时隐时现。 白溪不由自主的呜咽起来,“呜呜…哈…别…” 鹅黄的宫装被裴卿轻易掀起堆到腰间,亵裤被他褪去,细白的小腿赤条条裸在外面,分开搭在面前男人的窄腰两侧。 还没分清自己的处境,刚止住溢在喉口的呻吟,张开樱唇想问他怎么在这,裴卿放在她水润屄穴里的手指就抵着一块半软不硬的凸起揉搓旋弄。 还没连成词句的声音也化作一声娇声吟哦,身体中气虚,连气音都在口齿间几经转折。 裴卿只言不语,有意罚她。 就着进入穴口的一小段指尖开始浅浅在穴口抽插。偶尔划过她凸起的软肉轻飘飘的撩拨她,但偏就作恶般的不给她个痛快。 白溪除却细碎的涨疼外就是寸步难行的紧致,强忍着难耐与小腹酸得难受的饥渴。那是无法言喻的欢愉,还有渴求得到更多的酸胀难耐。 立起的乳尖将鹅黄的宫装都顶起一个小包,衣裙被她掌心揪成一圈,皱巴巴的不成样子。 白溪迷蒙的双眼盯着漆黑车顶,看到那个往日如玉般温润的男人是怎么一根一根地将手指塞进她的小穴里,塞得穴口发白。 又是怎么一边用手指操着她的小穴,一边在喝茶,与世无争的置身事外。 手指进去时几乎没有感受到任何的阻力,可进去时只感觉到紧迫的收缩与饥不可耐的吞咽。 裴卿进得不深,约莫进了一个指节就没再往里探,浅浅地在穴口抽插着,一边观察女孩的表情。 等到女孩眯起眼又开始扭着腰时,他才又更往里进了一小寸。 其实白溪私心更希望他能再重一些,这种仿佛是用羽毛搔弄的感觉太过难耐,那夜裴卿的力道重到能把她折断。 被野蛮强横的占有,不蹭窥光的私密蜜地被清高自持的裴卿一次又一次带着怒火席卷。 如今给狸猫逗趣儿似的力道,髓里仿佛都有了痒意。 难耐得她绷紧了足尖,甚至是不自觉地咬着唇想轻抬腿去够他欲入不入的指节,又怕呻吟控制不住地溢出。 泛红的指尖扒紧了衣服一角,身体在裴卿的眼前绷出了漂亮紧致的弧度,白皙的脖颈如濒死天鹅般仰出极致的弧度。 白溪无声祈祷着自己不要因为那过多的快感而软了腿,强烈的卑劣鼓舞她别在裴卿面前落了下乘。 但随着裴卿不浅不重的力道,白溪感觉里头越来越热,紧随而来的是奇异的冰凉。 没来得及思考那是什么,鼓胀的下身获得喘息的自由。 是裴卿把手指抽了出来。 也给了她理清思绪的时间。 白溪仿佛从浪涛上漂泊的孤船回到岸边,胸脯重重起伏几下,水光潋滟的唇色因为沾了水光而更加荡漾。 看着裴卿抽离如玉般的手指,拿起小桌上的药膏,指腹浅蹭了浅绿的一坨就熟练的返回红肿的穴口。 未沾药膏的手指撑开穴口,方便了连汁带露的手指顺利进入。 看出裴卿是在为她抹药,白溪发呆。 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呢。 “你出去。” 猫儿又在撒娇了。 言语对他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说服力,可偏偏裴卿有心刁难她,手指又放回温热湿暖的地方,力道恰巧停在她即将来临的时候。 修长的指,悠的落在别的地方。 搓揉在花蒂上,力道随着女孩的娇吟而逐渐加大,将那花蒂揉得充血肿胀,娇娇地挺立在蚌肉之间。 女孩躺在床上,单是被揉弄花蒂就爽得不住地挺腰向他靠来。 裴卿低下头,轻轻吻了下女孩的花蒂,她便就高潮了。 情液汹涌而至,从她粉嫩的腿心渗出,氤氲了她身下褶皱不堪的衣裙。 羞耻和不堪和她的情潮一起蜂拥而至,眼角波涛的水光不知为了什么湿润。 裴卿手上还抽送着用自己抚慰她,身下的揉弄让白溪舒服极了,难熬的情欲也宛如退潮时的余波,缓柔地拍打在白溪的身上。 缓过那一阵狂乱,白溪混乱的思绪想着如今的情形,是犯错之后的再犯,被人发现以后,他们两人要被… 思绪甫一清明,那种熟悉的但却不能被发现的濡湿感让她下意识地垫起脚,在他的注视下抬起小屁股,再次夹紧了双腿,抬腰就想让裴卿的手指撤出。 小没良心的。 裴卿没有由着女孩胡闹,于是加了些力道按在肿胀的花蒂上,顺理成章地让贪吃的小狸猫软了腰,稀里糊涂地躺回塌上。 刚才被填饱胃口的馋猫,又被勾起更高的馋意。 随着男人力道一点一点地加重,说不清的酸麻,携夹着无尽的滚烫从她的尾椎一路往上燃,烧得她难受。 原本被遗忘的被落在白溪尾椎上的一指,滑入了她的细缝下几寸,距离她湿掉的衣裙不过数指距离。 马车还在行进,偶尔轧过石子一阵的颠簸,让含着手指的穴猝不及防又挨了一下剐蹭。 不争气的又喷出一小股水。 怕被人听去,白溪抬起手叼住了手背,把难耐的呜咽都憋在嘴里。 封闭的马车里,都是裴卿浓郁化不开的清冷松竹味道,白溪近乎贪婪地吮吸其中他的气息。 裴卿似乎对她的这种行为有些不满,手指又搭上了惹人垂怜的花蒂,一面掐弄花蒂的速度也变得稍快。 流着情液的小嘴,轻轻戳碰着往里探进。指尖被裹得紧热,还有汩汩往外淌的情液,烧得白溪浑身难受。 白溪扭着腰,裴卿的手指又往里塞了塞。 潺潺的水声敲打她的耳膜,身体里不由自己管控的律动。 白溪却是真的怕,这种看不到裴卿表情的位置,感知不到他的情绪,有种无助的恐惧感。 见白溪稍一张口就下意识抬手捂住嘴生怕发出羞人的啜泣,裴卿微微叹了口气。 俯下身低着头将下巴枕在她的肩膀,略一偏头温热的呼吸就拂过她的脖颈,像是被羽毛轻轻拂过传来一阵轻痒。 ———— 汁:肉都是2000打底,来夸!! 018松挂危峰 情欲散的快,怨怼生的也急,白溪身子有了气力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推开阴沉沉的裴卿。 裴卿注意到她不同于往日含羞的抗拒,白嫩的小脸上除了红扑扑的情欲,还有异样的泛红,浸蜜的指尖都彰显着拒绝,缓缓慢了动作。 这才看到她柔滑白皙的手臂上尽是红色密密麻麻的红疹,如同小小的水泡,腰侧也开始泛红。 奇痒难耐,白溪想撤回被裴卿抓住的手,挠一挠缓解这离奇的痒感。 小腹也渐起的隐隐作痛,脚尖感到温热褪去的冰凉。全身的不适让白溪不得不求饶似的仰着脸颊蹭他,润莹莹的眼里又端起了娇意。 猫儿似的发出鼻音浓重的哼唧。 裴卿仅看一眼,就轻嗤一声,眼底都是对她这幅样子的嘲讽,他沉着脸拿起白溪的肚兜打着结把她的手捆住。 上次红盖头绑住她的印子还没完全褪去,又迎来新的颜色。 白溪:怎么总要绑着她… 裴卿随手扯过被他胡乱扒开丢在一旁的衣服,把白皙半裸的白溪盖了个七八分,披上外袍就离开马车。 过了一会儿,春桃端了碗药来。 看着公主赤裸着身体只盖着一件单衣,被绑住手在卧榻上,努力蠕动试图蹭开肚兜束缚,又蹭着卧榻解痒,又因为未着寸缕不敢喊人的样子。 春桃有些扼腕,二公子也太不心疼人了。 “公主,二公子吩咐了,您答应不抓伤处,奴婢才能给您解开。” 白溪楞楞的点头,水灵的眼睛端着决绝的保证,怔怔看着她点头。 春桃刚一解开白溪的束缚,白溪就想上手挠一挠,葱节似的指尖刚触到红疹。 马车外当即传来一声熟悉的轻咳,声音不大,恰好白溪能够听到其中暗含的警告,将将触到娇肤的手只得停下。 她一向不敢在裴卿面前造次,只能憋屈忍下,低着头一声不吭,暗自委屈,轻蹭车壁缓解酥痒。 春桃端起放在一旁黑黝黝的中药。 “公主,二公子让您全部喝完。” 亲密无间明明是刚才的事,转身就让人端药来,火辣辣一巴掌打的白溪猝不及防。 白溪看着药汁,对一向如同家常便饭得苦涩难捱的味道生出抗拒。 此刻正是身子不适,嘴硬脾气大。 白溪低着头一声不吭憋着股气,皱着眉头喝完了这碗黑浓的药。 嘁,和她平时喝的一样,有什么稀奇的。 有了这股气,白溪一路上都在撒泼。 一会儿肚子饿,一会儿要如厕,原本的行程,三天就得赶回陵中,快马换成了舒缓闲适的马车,硬是拖了七天。 一行人都随着白溪胡来。 白溪从喝了药之后,就再也没见过裴卿。 旷野飞声,松挂危峰。 一路都是好风景。 身上也没有再起红疹子,乐得自在。 反而似乎是有人,每天都给裴卿寄信,一封封信件由快马递到后边的马车里,一封封回信又被快马送出,足以看出寄信人的着急。 白溪心安理得的睡下了,裴卿让他不痛快,她就让裴卿不自在。 他给她喝药,她就耽误他行程。 每天不用看见裴卿的臭脸也挺好。 一日马车突遇颠簸,白溪本就被颠簸得腰酸腿软,如今再来这一下更是遭罪。 马夫说是撞到一只兔子,看去已经是血淋淋一片,奄奄一息。 白溪把罪责怪在裴卿头上,他要是不乱改自己的行程路线,如今早就到华亭寺了。原本是去祈福祷告的,现在一行人要上哪去她也不知道,还差点妄害生灵。 白溪看见车夫手里毛发都被血染成一撮一撮的兔子,还不及车夫巴掌大,气息宛若游丝,立刻叫来随行大夫救治。 兔兔极其温顺,一身皮毛雪白的被血染的可怖,未被沾湿的毛毛软和滑溜,一双红眼剔透晶莹,宛若有灵气般惹人怜爱。 过了些天,生生把命悬一线的兔子养的身强体壮,白溪爱不释手的捧在手里顺毛。 她用膳时兔子也跟着进食,一天吃四根胡萝卜,相比刚救下时的瘦骨嶙峋,如今被喂养得油光水滑,好不自在。 被白溪仔细照料着抱了几天就自然而然得亲近她,散步消食的时候,兔兔也会自个儿享用完胡萝卜后蹬蹬腿跑到白溪身边。 路程无聊困顿,有只软软棉棉,温温热热的兔子抱在怀里化解不少旅程的晦涩。 …(剧情,不看跳到下一个“…”) 随着路边行人的身姿越来越单薄寡瘦,穿着也十分破旧,浩浩汤汤往她们来时的路线走,白溪才估摸出,她们如今快到陵中了。 陵中的祸事不小,几年逢一遭,每年都派人来整改,每年都无济于事。 今年派来裴卿,她大婚的时候裴卿从陵中回到帝都,比他述职的日子要早上六天,原本他回京述职正好是白溪回宫那天,述职结束了要回陵中,裴卿顺理成章把她劫走。 他提前离开陵中的这六天,陵中谁来坐镇看守,主心骨消失了六天的消息,帝都一点风声都没收到。 每年的涝灾,难民难以看顾,暴乱频发,无人看管更是塌天祸事。 风朝青的部队恰巧在此时下落不明,白溪冒出了个大胆离奇的想法。如果坐镇陵中的人是风朝青呢? 想法一出就摇摇头,风朝青和裴卿从小就不对付。她和裴卿一起长大,怎么会不清楚。 裴卿一向置身事外,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能让他赶回帝都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 白溪气急,他知道裴卿的时间紧,每天几匹的快马在她眼皮底下送信,什么理由病痛都用上了就是为耽误他的行程。 千拖慢赶,还是耗到了陵中,白溪以为拖得他要事缠身,公务繁忙。可是裴卿早就料到她的小算盘,早就带着一小队人马先回了陵中。 如今白溪在院门口看见闲庭信步的他,气的想上前撕开他伪善的面容,看看他漂亮的皮囊下面藏了颗多黑的心。 堂而皇之的猖狂。 她这几天撒泼耍混,反倒为难了自己。原本三天就能结束颠簸的路程,被她自己硬生生的拉长到七天。 骨头都快颠软了,连兔兔都被磨得提不起蹦跶的兴致。 每天当着她的面往前面的马车送信,也是为了迷惑她的幌子,裴卿连她怎么使小性子都猜的清楚。 估计兔子都是他逗弄她的小把戏。 罪魁祸首早就在陵中高枕无忧了!!! —————— 兔兔:我不是啊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