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父(强制,暗黑h)》 1囚1 又是阴雨连绵的天气,专属于雨水的咸涩涌进鼻腔,除了雨水的腥味儿,还有一股浓重的木质冷香,熟悉的味道让她恐惧到反胃,从头到脚控制不住的渗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沉姣猛的睁开眼。 漆黑的深眸,苍白的脸,血红的唇,那张令她恐惧万分又熟悉的面容近在咫尺,沉姣捂着胸口呼吸不畅,这是梦,她坚信这是梦,他不会找到自己的。 很快,她被男人压在身下掐着脖子吻着,衣服被撕的粉碎,浑身赤裸的在他的身下哭喊求饶,男人原本冷漠的神情逐渐显露出狂热,一边凶狠的撞击一边舔吻着她的耳朵一遍遍的问:“要逃去哪儿?嗯?” 沉姣哭着不语,她被掐的窒息,脸色渐渐泛着青。 “你逃不掉的。” 沉姣哭着掰着他的手,沙哑的四字从她的嗓缝中流出:“我能逃掉。” 两人四目相对,看着眼前自己养大的小姑娘如此叛逆,手上的力气逐渐增大。 “咳……”不顾身下的痛,胡乱中挣扎着拿起那床头的剪刀狠狠的扎进他的后脑,身上的人一顿,汩汩鲜血顺流而下,全部滴在了沉姣的脸上,眼睛,鼻腔,嘴巴…… 又腥又咸,又苦又涩…… 男人不可思议的盯着她,到死也不肯松开她。 黑红的血染满了他的全脸和脖颈,唇颤抖着渐渐泛白,是遗言又像是诅咒,字字句句砸在她的心里:“你逃不掉的……” 逃不掉的,她这辈子第一次算计就入了地狱,还伤了那个爱她如命,像阳光一样的少年。 —— 轰隆的一声惊雷,紧接着在天空划过一道亮白,将昏暗的卧室一瞬间照亮。 “呼。”沉姣猛的睁开眼,愣怔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小窝,粉色的窗帘,holley Kitty玩偶,以及床头桌那几枝枯了的小雏菊,她这才松了口气。 看了眼时间,缓了一会儿,她才慢慢吞吞的下了床,赤脚走在木地板上,拉开窗帘,果真在下雨,怪不得会做噩梦,她最恨的就是阴雨天。 已经三年了,她已经逃离他了,逃离了三年,不在一个国家,他找不到自己的,是坚信又像是在自我安慰。 想到这儿,她胡乱的吃了口桌子上发干的面包,喝了杯清水,穿上大衣,帽子,口罩,将自己围的严严实实的准备去上班。 打开门的那一瞬间,一个电棒向她袭来,“哐铛”一声,沉姣一下跌倒在地,浑身动弹不得。 “嘎吱~” 大门被打的大开,沉姣怔怔的,映入眼帘的是那双程亮的黑色皮鞋,上面沾染了雨水和泥渍。 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也是下雨天,他那双程亮的皮鞋上也是沾上了脏乱的泥渍。 那时候她天真的以为自己有家了,要拥抱光明了,可从未想过迎接她的是十几年来逃不掉的黑暗。 两行无声的泪从她的眼角滑落,相比被电击身体的痛苦,她心里的害怕与恐慌才是致命的。 男人缓缓下蹲,冰凉的手指摸了摸她微张的唇,轻轻的摩挲,淡淡一笑:“三年了,玩够了吧,爸爸来接你回家。” 爸爸……沉姣绝望的闭上了眼,哪有将自己“女儿”压在身下折磨侮辱的父亲。 * 她永远都忘不了她噩梦开始的那天,天地间灰蒙蒙的一片,雨声沙沙作响,湿冷的潮气裹在他们身上,她是孤儿,和那群被遗忘的孩子一样,蹲在墙角瑟瑟发抖,可能是冷的,也可能是吓得。 他们不明白,为什么忽然来了这么多黑色的轿车,来了这么多人,为什么要把每天哄他们睡觉,分他们吃食的院长爷爷抓走。 姣姣踮起脚尖,望着窗外,好多人,有拿枪的,有穿警服的,还有其他奇奇怪怪的人,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围着中间的那个穿黑风衣的男人…… 天空中的闷雷一声接着一声,不知过了多久,雨越下越大了,透过窗户慢慢的也只能看到外面模糊的灰色,警车的声音在潮闷的环境下格外刺耳。 “嘎吱~”木质的大门推开,姣姣立刻蹲下和小伙伴排排坐,慢慢的向大门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程亮的黑色皮鞋,不过上面沾染着泥水污渍。 姣姣顺着鞋子向上慢慢看去,这个人很高,两条腿又长又直,穿着一个黑色的风衣压迫感十足,是那个被围着的人。 视线继续慢慢上移,好不容易看到他的脸,她的心里发颤了一下,因为此时此刻男人正盯着她。 她吓得向后缩了缩,明明男人很好看,可不知道为何,看到他心里就发出一阵恶寒。 那是一双她从未见过的眼,深邃漆黑,像死人一样,她不敢看,总感觉男人下一秒会掐死她。 雨还在不停的下,周围的人对他毕恭毕敬,点头哈腰的夸赞他多么善良,办事能力多么强,男人抽着烟,眼神淡漠,默默的扫视了一圈后,没有情绪的问了句:“谁想和我回家?” 他的气场太大,周围的人都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低下头。 “啧~”男人冷笑,转身就要离开。 “我~”姣姣红着眼,战战兢兢的举起了手,以往来领养的人都是笑容满面,和蔼可亲的,可唯独他冷了一张脸,可旁边的人还点头哈腰,姣姣知道,这个人不简单。 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很有钱,不会养不起她,而且,他比在场的人都年轻,应该没有孩子。 傅时宴挑了挑眉,细细的打量着她,很瘦很小,饶有兴趣的问了句:“叫什么名字?” “姣姣。” “姣姣?” 傅时宴眸色一暗,淡笑道:“以后你就叫傅姣了。” 男人走后,周围的大人都笑着巴结道:“以后你就是傅总的女儿了,要什么有什么,以后就跟着享福吧。” 姣姣点点头,她也是这样认为的,可没想到的是,她的养父,新上任的傅氏总裁,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变态。 —— 瞎写,不吃这口别入,很憋屈。 2囚2 醒来的时候,头很疼,眼前的事物逐渐清晰,还是那间熟悉的卧室,沉姣看着墙上自己的画像,照片,从十岁到二十三岁,露骨的,保守的,笑的,哭的……都有。 以及在英国的那三年,上班,买菜,工作的模样,也有。 这一幕像极了十八岁生日那天,她发现了她那个名义上的父亲,在U盘里藏了她几十个G的视频。 心脏不停的紧缩,整个人控制不住的颤抖,沉姣瘫软在地,她以为她逃掉了,可自己的一切都还在他的监视下。 她好像真的逃不掉了。 —— 沉姣改了三次名字,每次都是改一个姓。 第一次是叫李姣,是她在六岁那年被一对小夫妻收养的,不到一年,那对儿小夫妻有了孩子,她就又被送到孤儿院了。 第二次是孤儿院查封,院长以涉嫌猥亵儿童被逮捕,那年她十岁,说实话有些不太懂,她一直以为院长爷爷是好人,只要让他摸一摸就会有好吃的。 那时傅氏总裁傅时宴刚上任,为了起表率作用,他带头收养了一名孤儿,就是她,自此她就改名傅姣,同时也坠入了地狱。 逃了好几次,后来她逃出来了,她也想明白了,这一次,她要为自己而活,选了一个好听的姓氏,沉,所以自作主张改了名字,就叫沉姣。 那时候她天真的认为自己要重生了,不再是依附于别人的菟丝花了,终于可以活出自我了。 可事实证明,整整六年,她还是功亏一篑了。 姣姣无声的流着泪,看着墙中央的那张照片,是一个男人,白色略显单薄的衬衫,黑色的长裤,整个人褪去了少年时的青涩与稚嫩,变得十分稳重,琥珀色的瞳孔中透着自信和从容。 白色的衣袖向上挽了几寸,能够清晰的看到他紧实的小臂上凸起的青筋。 而旁边的女人一看就是富家小姐的模样,双手挽着他的胳膊笑的甜蜜,肉眼可见的幸福,他则是微微侧目,温柔的笑着回应着她。 “我……” 姣姣跪在地板上,哭着哭着忽然就笑了,眼前模糊不清,恍惚间,似乎看到从前的那个少年,顶着一头棕色微卷的发,笑的开心的抱着她的腰不撒手,像小狗一样蹭着她,撒娇的叫着她“姐姐。” —— 哭着哭着,她又睡着了,耳边似乎传来了“姐姐”的声音。 “姐姐”,这个词对她来说已经有些遥远了。 除了他,没有人知道她真实年龄其实比班上的人大两岁,也没有人会死皮赖脸的纠缠着她叫姐姐。 和陆星燃第一次相遇的时候是在高二,他转学,巧的是恰好转到了他们班。 不可否认的,他很帅,个子高,眉眼深邃,头发明显烫过,穿的也很潮,浑身上下都是名牌,底下的人窃窃私语有夸他的,也有觉得他装逼的。 姣姣没说话,她轻眯着眼,狭长的眸子微微上挑,那少年一开始还不屑的与她对视,或许是阳光照射在他身上的缘故,他的耳尖红了,视线也躲开了。 这种人一看就是家里宠爱的小少爷,公子哥。 她莫名的讨厌他。 可没想过自己会在练琴室里,配合着他,让他吃自己的奶子,舔自己的逼。 画面又是一转,那是一个下雨天,雷声,闪电打破了前方树林的寂静,鸦声凄厉悲切,破旧的孤儿院内,一群人恭恭敬敬的站成两排,黑色风衣衬着男人身修腿长,看不见他的脸,只能看到他那只手,修长,骨指分明,即使是昏暗的下雨天,也泛着惨白的青色。 那只手拉着一个小女孩儿,破旧的衣服,两根小辫子,乖乖的跟在他的身后。 旁边有个女秘书给他们撑着伞。 四周的摄像机不停的拍啊拍,闪的她的眼睛睁不开。 雨中,姣姣哭着向他们奔去,大声的吼着不要去,小女孩儿迷茫的向后看了一眼,那是一张面黄肌瘦的小脸,眼睛迷茫,不知所措。 慢慢的,那个男人转过侧脸,苍白的脸上红唇勾起,漆黑的瞳孔直勾勾的盯着她,带着戏谑,薄唇轻张,低着头不知和小女孩儿说了什么,小女孩儿又转过身子。 沉姣崩溃的扑在雨中,手掌的血染红了身上的泥浆,雨水混着泪水见证着她的狼狈。 她记得那句话,她记得,是“爸爸会让你吃饱穿暖,有书读。” 对于一个被抛弃了三次,成天挨饿受冻看别人眼色行事的小女孩儿,诱惑力简直太大了。 3囚3 那是她第一次感受到人与人之间的差距。 原来房子可以那么大,还有专门伺候人的阿姨,院子里的花也可以不是小野花。 站在别墅前,姣姣紧张的抓着仆人的手,眼睛亮晶晶的,这就是她以后居住的地方,她不用再住发霉的屋子,也不用吃有异味儿的米饭。 少女整个人激动的手轻轻发抖,沉愿轻轻捏着她的小手,以为她在紧张,温柔的安抚道:“不要紧张,傅总人很好的。” “以后叫我沉姨就好,我负责小姐您的生活起居。” 姣姣点点头,安安静静的跟着,仆人们恭恭敬敬的给她洗漱,她有些震惊,这个浴缸,比在孤儿园她住的那间房子还大。 女人笑着挤了一堆沐浴露,草莓味儿的沐浴露在她掌中搓着泛起泡沫,咕咕咕的将姣姣包围,她有些新奇,看女人没有生气,两只手抓着泡泡安安静静的玩了起来。 但很快,白净的水变得浑浊一片。 “抱歉。”她弄脏了这么纯洁的泡沫和干净的水。” 不正规的孤儿院,饭都吃不饱,更别说洗澡讲卫生了。 “小姐,不用抱歉的,一遍洗不干净我们多洗几遍。”沉愿心疼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小姐长得真漂亮,穿上漂亮的衣服比电视里的小童星还漂亮。” 漂亮,很多人都这样说。 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漂亮”,和那些男人嘴里说出来的都不同,莫名的,姣姣想和他亲近。 洗澡水换了两次,这才不浑浊了。 姣姣有些羞耻,看着眼前的女人,温温和和的,这才松了口气。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沉愿领着她下了楼。 男人一身黑色的居家服,靠在沙发上看着报纸,腿很长,手很大,这是她第一次见长得这么帅气的男人。 沉愿拍了拍她的肩,微笑的示意她过去。 “洗,洗好了……”傅姣小心翼翼的走到他面前,生怕自己做错事又被赶回去。 男人抬头,狭长的凤眸微眯着,她很瘦,五官精致小巧,整张脸虽然黄但比孤儿院的其他孩子强多了。 因为营养不良,身上最小号的衣服也显得略微宽大,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明明是奢侈品牌,可被她穿的那么廉价。 “给她多定制几身衣裳。” “是。” 傅时宴将书丢到旁边,然后摘下了自己的金丝框眼镜,向她摆了摆手,声音低沉:“过来。” 傅姣穿着不合适的拖鞋,犹豫的向他走了过去。 “叫我什么?” “爸爸。”她抬头笑着,尽量装出和他亲近的模样。 眼前男人的表情让她捉摸不透,不高兴,也不像生气,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男人盯着眼前小女孩儿圆圆的眼睛,就算是装的再乖巧懂事,眼底的害怕和防备一览无余。 “你的那群小伙伴都饿的好像脱了相的鬼,怎么就你还好端端的呢?”傅时宴捏起她的下巴,明明是笑着,可让她感受到一阵阵的寒意。 两指用力,捏的她轻“嘶”一声,但很快,她又努力放松脸,让语气放松:“我,我不知道……” 这话一出,他又加重了力度,真的很疼,姣姣憋着眼泪,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弱弱的求饶道:“爸爸……” 傅时宴挑了下眉,这女孩儿倒是有趣,看她下巴被捏的通红,索性放开了手,随即笑道:“想在这里待下去,展示出你的诚意。” 诚意,这句话有些熟悉。 傅姣揉着下巴,她不敢看傅时宴,脑海中想着讨好那死老头的模样,慢慢的蹲下了,两只小手缓缓伸向了他的皮带。 男人眉头一皱,周围的人也一愣,傅时宴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似乎要将她掐死一样,重重的将她摁压在茶几上,“咣当”一声,磕的她头晕脑胀。 “谁教你的!” 大声严厉的呵斥,吓得周围的人都哆嗦一下,这种阵仗,他们从来没见过。 “爸爸~”傅姣吓坏了,两只手抓着茶几边沿,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哗啦哗啦的就流了下来,以往只要给院长口出来了她就可以得到吃的,穿的,怎么他就生气了? 沉愿急忙替她求情:“傅总,姣姣她还小,你知道的,孤儿院那些人有多歹毒,要不是您,有多少人遭殃,姣姣她也是受害者呀。” 看着小姑娘像一件物品被压制着,她心里泛着酸:“傅总,别和小孩子一般计较,她,她也很可怜的。” 一个小姑娘受了那么多苦,被抛弃了好几次,孤儿院的院长还是个变态的老头,光是想想,她就心疼。 “对不起爸爸……” 她是挨过打,很疼但也能忍,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害怕,像极了小时候收养她的第一户人家,他家有一条藏獒,一次意外那藏獒挣开锁链直直的向她冲了过来,将她压在身下,就是要吃了她,让她死。 直到现在她的背上还有那道疤。 她不想死,她要活。 “爸爸对不起……”姣姣拼命的道歉。不顾那半张脸被压的变形痛苦,一直张着嘴道歉,那温顺卑贱的模样像一条狗。 手渐渐松开,像是碰了什么肮脏的东西,男人用纸巾擦着那只手,薄唇轻起:“好贱。” “沉姨。”她不顾额头的青紫吓得抹着泪跑了过去,双手紧紧抱着她,浑身都在发抖,这么大的一间房子,只有她对自己释放善意。 “没事了姣姣,傅总就是有些惊讶,以后姣姣要听傅总的话知道嘛。” 女人心疼的摸着她的脸,向她眨了眨眼。 从小就是过着看人脸色的日子,就算在怎么害怕,她也明白她能不能留下是那个男人说的算。 姣姣转过身,低着头抽噎:“对不起爸爸,姣姣以后,以后会听话,会乖的。” 4囚4 在他心中养个孩子就和养个宠物没什么区别,只要听话就好。 傅时宴看着眼前的小女孩儿,不可否认的是她真的很漂亮,五官精致小巧,那双瞳孔十分透亮,没有含泪却湿漉漉的,或许是自己刚刚动了她的缘故,眼神里透露着巨大的恐惧,可偏偏忍着恐惧唯唯诺诺恭顺的看着他,这幅模样令他心里莫名的畅快。 孤儿院,漂亮的小女孩儿,患有恋童癖的院长,以及她刚刚熟练的动作……一切的一切像是在他心里挠痒痒,惹得他喉间一紧,浑身有一种亢奋的冲动。 想要施虐的心理又上来了,左手的小拇指控制不住的微微颤动起来。 压抑的,烦闷的,心中的黑暗在不断的找着漏洞,迫不及待的想要突破那层克制自己的力量。 男人眸子下敛,将眼中狂热的欲望掩了下去。 姣姣吓得腿不停的颤抖,她紧张的看着傅时宴,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不敢闭眼,深怕眼泪掉下来继续惹他生气。 不要她了吗?她又要没家了吗?自己明明很乖了,孤儿院被查封了,她还能去哪里? 或许是她的害怕恐惧的模样取悦了傅时宴,就在她眼泪掉下来的那一瞬,他松了口:“带她好好检查检查,别有什么脏病。” “好的,傅总。” 听到这句话,姣姣悬着的心沉了下来,迅速的抹干净眼泪,努力的让自己笑的自然些:“谢谢爸爸。” 怕他又讨好他,傅时宴笑,笑她弱小,笑她那点儿小聪明,又笑她拼命挣扎的不自量力。 沉愿舒了一口气,用手摸了摸她的头以示安慰。 姣姣浑身放松了不少,但是有一点她不太明白,“脏病”是什么意思,明明自己刚刚洗过澡的。 他摆了摆手,示意将她带下去。 这窒息的一段总算过去,沉愿牵着她的手带她上了楼,姣姣回头看了一眼底下的男人,整个人慵懒的靠在沙发上闭着眼像是在休息。 即使他是放松的状态,依旧给人一种可怖危险的感觉。 姣姣呼了一口气,内心暗暗发誓,总有一天她会长大,不用依靠任何人,她会自己赚钱有能力养活自己,安安稳稳的度过一生。 一路上沉愿都没有说话,姣姣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她的表情,女人的眉头紧皱着,眼眶微微泛红,看起来很难过的样子。 沉姣轻轻拉了拉她的手。 “沉姨,爸爸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她记得她第一次被领养,父母一开始对她也很好,慢慢的,她的“妈妈”肚子大了起来,那时候她的生活就不好了,似乎做什么都是错的,尽管她连吃饭都小心翼翼的,最后还是被丢弃了。 她紧紧握着她的手,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尽量表露出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她觉得她可怜,让她心疼,如果傅时宴真的不要她了,眼前的女人是最好的选择。 “没有哦,傅总的意思是给小姐体检,确保小姐健康。”女人低下头亲了亲她的脸:“可是在我看来,小姐很纯洁,也很漂亮,肯定是个健康的小女孩儿。” “沉姨……” 从有记忆开始,就没有人对她这么好过。姣姣紧紧的搂着她的脖子:“沉姨,姣姣喜欢你。” “我也喜欢小姐,小姐,”沉愿顿了一下,她不知道怎么开口,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心里一阵酸涩:“以后不要让异性随意的碰自己,世上坏人很多的。” “小姐这么干净漂亮,很耀眼的,会被坏人盯上的。” 沉姣看着她的关切的眼神,心里涌过一股暖流,但也很羞耻,其实在孤儿院一开始她也是抗拒给院长舔的,可是被打怕了饿极了,看着别人都做,她也就顺从了。 和吃饱穿暖比起来,这些都不算什么。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她不用再为吃食,衣服发愁,姣姣重重的点了点头:“沉姨,我知道了,我会离他们远远的。” 傅时宴很忙,基本天天不在家,所以姣姣所有的一切都是由沉愿负责,这也正合了姣姣的意,相比傅时宴,她更愿意和沉愿相处,这个女人善良温柔,身上总是温暖的,就像是妈妈一样,即使她没享受过母爱。 姣姣被领养的时候十岁,同龄人都上小学四年级了,但她零零散散的只上到了二年级,后来回到孤儿院也就断了。 她渴望学习,虽然小,但也知道她只有通过学习这一条路才能摆脱这种寄人篱下的日子。 在傅家吃的好,穿的暖,姣姣每天都试探性的问沉愿自己什么时候能上学,每到这个时候沉愿都会捏捏她的小脸:“快了小姐,还有三天您的身份证明,户籍都下来了,再过一星期傅总说给您请家教老师让您提前预习,到时候小姐要努力学习哦。” “我会的!”姣姣趴在厨台上看她下着面,忽然想起了自己在孤儿院偷偷煮方便面的日子:“姣姣也会。” “这么厉害的呀。” “但是没有沉姨做的好吃。”沉姣闻着香气舔了舔唇:“沉姨做的饭天下第一好吃!” “小嘴儿真甜。”沉姨被夸的不好意思。 “但是姣姣想一辈子吃沉姨的饭,等姣姣有钱了,给沉姨买大房子。” “好~。” 为她聘请的是一个女老师,姣姣长得漂亮,嘴甜又机灵,很受老师的喜欢。短短一个月,学了不少知识,沉愿特意给傅时宴打电话汇报进度,沉姣静静的听着,希望能得到他的夸奖,这样不至于被赶走,可偏偏他就冷漠的说了句:“嗯,以后这种事不用和我讲。” 有些失望,不过还好,他不回来就单纯供她吃喝上学更好,省的看见他害怕的浑身发抖。 原本以为能这样平安无事的度过一生,可偏偏三个月后的那个晚上,那个雨夜,让她亲手给自己挖了一个囚坑。 后来姣姣想了想,好像每次不好的事情都发生在雨天。 —— 晚上还有一章 5囚5 今天一天都在下雨,天空阴沉,空气仿佛也是湿的压在人的心口透不过气。一辆黑色的迈巴赫缓缓停在院内,姣姣从车上下来,一脚踩在了水坑里。 混着淡淡的沙土,溅脏了她白色的皮鞋。 “抱歉小姐。”司机刚要蹲下替她擦鞋,姣姣迅速向后退了几步,自己蹲下抹了抹,笑着对男人道:“没事的陈叔,我自己来就好,你早早回家吧,我先进去了。” 她就是收养的,又不是真正的傅家小姐,这一点她心知肚明。 “谢谢小姐。”陈一凡鞠了一躬,看着眼前的少女,打心眼的觉得她像一株韧草,很佩服也很欣赏她,嘱咐了两句便开着车离开了。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他不想触傅时宴霉头。 看着车影渐渐消失,她这才转身看着眼前的别墅,黑色的铁栏杆周围开满了红色的蔷薇,许是下了大雨的缘故,墨绿色的枝叶挂着水珠,被雨打落的花瓣与地上的泥巴搅在一起,有一种颓丧的美。 周围全是郁郁葱葱的林木,整座别墅在森林中显得阴森寂寞许多。 她背着书包迫不及待的想去见沉愿,虽说只和她相处了三个多月,但心里就是莫名的想和她亲近,有一种依赖的感觉。 “沉姨我回来啦。”沉姣换了鞋,来不及放书包就去找她,一楼,二楼都没有她的身影,沉姣疑惑的来了餐厅,没有人影但是餐桌上有十几道菜,十分丰盛,用保热罩盖着。 “沉姨?”姣姣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空荡荡的房子里是她的回声,少女的心一沉,不该啊,平时沉愿都会在门前接她放学的,今天怎么了?有事回家了? 姣姣回到书房将书包放到桌子上,一张粉色的便利贴十分显眼。 上面还画了一个可爱的小兔子。 “今天是特殊日子,傅(fu)总会回来,沉姨明天再来照顾小姐哦,厨房的白色的橱(chu)柜里有给小姐留的蛋糕,饿了的话可以提前吃一些,餐桌上的菜不可以动哦,要等傅总回来的(不用担心,傅总六点就回来了呢)。” 特殊日子,即使傅时宴有很多房产,但是每年的三月十八日,他都回来蔷薇庄住,还必须是一个人,没人知道原因。 什么特殊日子,姣姣不知道,纸条上说他六点回来,她抬头看了一眼钟表,还有半个小时,有些慌张急急忙忙的将平时沉愿给她买的零食都藏起来,做完这些,她将书本拿出来写作业,后来想想似乎不太好,又下楼在门口站着,迎接她这个“爸爸。” 时隔三个月,要和他见第二次面了。 很怕,很慌,很压抑。 一想到那双漆黑死寂的眼,她就浑身打颤。 整个别墅寂静无声,唯独钟表滴答滴答,五点五十,五点五十八,六点,他依旧没回来。 姣姣将作业从书房中拿出,下楼趴在客厅的茶几上写,肚子饿的咕咕叫,看了眼时间,已经七点了,阴天的缘故,外面已经黑的不成样子。 他会不会不回来? 不回来也好。 姣姣跑到厨房,从柜子里拿出那块蛋糕吃的了起来,时不时的看一眼门,生怕傅时宴突然回来。 雨又开始下了,雷声越来越大,偶尔一个炸雷惊的她一哆嗦。 蛋糕吃完了,又自己倒了一杯果汁,桌上的饭菜依旧是热的,姣姣坐在沙发上,外面的雷声霹雳,一道一道的闪电似乎想透过玻璃劈向她。 她有些怕,用撑杆慢慢将窗帘拉上,轰隆一声,屋子一下黑了。 电路断了。 屋内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偌大屋子真的有些恐怖,她努力的睁大眼看着四周,不知是眼睛花了还是自己意想,总感觉有无数双手在向她伸来。 像是地狱里魔鬼的手。 “沉姨。”声音带着哭腔,如果她在就好了,这个时间点,她早就哄着自己睡着了。 屋外雷声阵阵,过了大约十分钟,适应了黑暗,姣姣小心翼翼的向沙发哪里挪动,刚走到中央,只听见“嘎吱”一声,门缓缓打开,隐约的看到一个高大的人影。 “爸爸?” 男人没理她,门依旧没关,她吓得捂着自己的心口,一点一点的向后退,刹那间一道闪电劈过,亮眼的白照亮了整间屋子。 就那么一瞬间,一大一小对视着,姣姣惊恐的看着那张惨白如纸的脸没什么表情,黑色的发被打湿遮住了眉眼,浑身上下都被淋湿,滴答滴答的水声仿佛是某种死亡警告。 “爸爸。” 男人没理她,向前走了两步,身形摇摇晃晃重重的跌倒在地。 “爸爸!” —— 蔷薇庄住的都是些非富即贵的家庭,工人们冒着赴死的风险才将电路恢复。 屋里亮起来了,姣姣也松了口气,她气喘吁吁的看着床上的傅时宴,浑身湿哒哒的,那张惨白的脸泛着红,额头滚烫,原本红色的唇变得又白又干,起着皮,他的睫毛很长,很密,在不停的颤。 明明烫的厉害,可整个人蜷缩起来嘴里喃喃着冷。 她怕他,可现在他却显得有些可怜。 姣姣将被子盖在他身上轻轻拍了拍他的脸:“爸爸?” 发烧了,还很严重。 因为暴雨天气通话信号也不好,打了好几个急救电话都是在忙线状态,家里这么大,找到的药全是英文字,她也不太懂,生怕给他吃错。 她有些急,他要是死了,自己也就没人要了,又会变成孤儿。 姣姣想着自己在孤儿院的日子,冬天发高烧难受的厉害,她就拖着病重的身子将毛巾用冷水沾湿敷在自己额头上,来来回回几次,也就挺过来了。 现在没有别的办法,姣姣如法制炮,隔个五分钟就给他换一次毛巾,然后用手摸摸他的脖子,看看温度有没有降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本来就想趴在床上眯一会儿,却不小心睡着了。 半夜,男人慢慢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小脸:带着粉晕的脸颊,嘴巴微微张着,鼻尖小小的,或许是太累了,微微打着鼾。 她睡在自己的屋子里,男人忍着身上的酸痛起身,额头上的毛巾掉了下来,粉色的小兔毛巾,湿漉漉的,温凉的。 不难看出是用来做什么的,她做的?没有别人,不是她是谁。 身上的西服湿漉漉的黏在自己身上,他烦闷的下床,或许是动作太大,惊醒了正在熟睡的小女孩儿。 “爸爸,你醒了?”她迅速准备起身,深怕他生气又掐自己,还没等她起来,男人就低声说了句:“睡吧。” 姣姣抬头,只见他转身,神情没有以往的冷漠:“你是第二个照顾我的。” 下意识的,她脱口而出:“爸爸的爸爸妈妈呢?” “不喜欢我。” 世界上真的有不喜欢孩子的父母吗?如果没有,她为什么会被丢在孤儿院,不要她,不管她,让她受欺负。 姣姣感同身受,眼眶含泪:“没关系,姣姣喜欢你。” 一句话莫名的让他心里一颤,脑中仿佛燃放了无数簇烟花,傅时宴的喉咙发紧,漆黑的眸子不再雾蒙蒙的,也许是灯光照耀的缘故,里面渐渐有了亮光。 小小的,自己一只手就能掐死的小不点儿,居然哭着对他说她来喜欢他。 他笑的有些诡异,慢慢俯下身子,两只大手抚着她的脸,语气怀疑道:“真的?” 瞬间,那种危险的气息又来了,此时此刻,不是真的也要说真的,姣姣垂下眸子点了点头,声音低到不能再低:“真的。” 6雾1 温顺的,乖巧的,即使知道她心口不一,可心里某个地方就是在慢慢变软,但也就是那么一瞬。 傅时宴难得温柔,眉眼没了往常的冷漠:“睡吧。”宽大的手掌摸了摸她的头,像是撸猫一样:“以后你就睡在这里,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 “这里?”姣姣有些迷茫,如果她睡这里,那傅时宴呢?他不回来了还是…… “对。”男人的神色恢复正常,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忽然起了逗弄她的意思,冰凉的指尖下滑,鼻子,唇,下巴,锁骨……弄的她一阵颤栗,可男人没有停下去的意思,依旧一点一点下移,直到手指卡在她的领口处。 姣姣身子控制不住的抖了起来,不敢看他的脸,看着她害怕畏缩的模样,他勾了勾唇角,似有若无的摆弄着她领口的扣子,猛然的一个用力,领口的扣子被大力的扯坏,落到地上蹦跳了几下,不甘心的落在地上。 她没有一点防备,踉跄了一下,双手扶在他的腿上,下巴磕在他的腰带,有些疼。 “爸爸,我回屋睡,我半夜会磨牙,会打扰到你。”她终于察觉到危险,姣姣一边解释一边跑下床,门那么近,又那么远,她还没跑两步,后面的大掌就掐住了她的后颈用力的将她拖了回来。 “沉姨!” 轰隆一声,外面的一个闷雷混合着她的尖叫,偌大的房间充斥着她那凄厉的叫喊声,他轻而易举将她重重的摔在床上。 眼前的男人背着光,脸上是一片阴影,姣姣不自觉的向后缩了缩。 “叫她做什么,”傅时宴面露不悦:“我不在的这三个月,你是忘了谁是你的主子?” “爸爸……” 姣姣咬着唇爬起来,她强忍着恐惧,尝试和他讲道理:“爸爸,沉姨说,沉姨说我是女孩子,我不能,不能和异性一起睡觉……” “不能?”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玩儿的一样,忽然大笑起来,笑的姣姣不知所措,等他笑完了,傅时宴这才扯开领带,将身上湿皱的衬衣脱下扔到地上,身上的人浑身劲壮的肌肉吓得她失声,直接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明明他穿上衣服很正常,为什么脱了衣服感觉那么可怕,什么都没有做,可她就是害怕,怕他对自己做些不好的事。 大掌伸向她,姣姣吓得就要跑下床,男人眼疾手快的扯住她的后领,动作粗暴用力,纯棉的睡衣瞬间撕裂。 “爸爸!” 她很瘦,全身又瘦又干,没有二两肉,背部有几道狰狞的疤痕。 “爸爸,别……” 力量悬殊,男人毫不费力的将她提起来丢进了浴缸。 没有调试水温,傅时宴打开花洒,冲着她就喷了过去。 很凉,很冰。 “爸爸……”姣姣一边哭一边用手护着自己的胸部,双腿紧紧夹着,他冷笑一声,故意似的一股水流直直的冲着她的私密处,看着她痛苦羞涩的模样心里爽快了几分。 小小的一个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眼眶通红,傅时宴盯着她,她一边哭一边与她对视,哭的太厉害,单薄的背没有规律的起伏着,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怕我?” 她不回答,一边摇头一边抹泪,抹干净的眼泪又流了下来,似乎怕他不高兴,带着哭腔抽噎:“没,姣,姣姣不怕,不怕……” 这话说出来,自己都不信。 从一开始对她冰冷的态度,掐着脖子将她按压在茶几上,还有这些莫名其妙的行为,甚至他的一个眼神,表情,动作,都无一不让她感到害怕。 “爸爸,冷,太冷了……”姣姣跪着向他慢慢靠近了些,鼓起勇气,一只手捂着胸部,另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将所有的委屈和恐惧压在心底,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爸爸,我错了,别赶我走……” 他说的对,在这里,他才是主子,沉姨对她好,她更不能拖累她,眼前这个人喜怒无常,万一她连累沉愿一同被赶了出去,得不偿失。 “爸爸,我就是怕打雷……” 拙劣的谎言,却让他心情感到一丝丝的愉悦。 她在示弱,在求饶,水声骤停,花洒被他无情的扔在地上,男人盯着她通红的眼眶,良久,他俯下身子给她擦了擦泪:“我去洗澡,你在这里休息,你是我收养的女儿,我又能对你做什么。” 像是安慰她,又像是警告自己。 “乖乖听我的话,能做到吗。” 是询问,但更像命令。 “能。”姣姣点头似乎抓住了救命稻草:“我保证听爸爸的话。” 她怎么敢不听他的话,眼前的人就像是个魔鬼,喜怒无常,早知这样,她当初就应该让他发烧致死,不管他。 —— 想写肉,但姣姣年龄太小,最后的一点良知在动笔时被唤醒,所以加快了她长大的时间线。 对,傅时宴是有些毛病。第二个男主差不多十几章出现吧。 谢谢大家的珠珠,喜欢就投珠珠鼓励一下吧。 晚上八点还有一章。 7雾2 自那天起,傅时宴回来的越来越频繁,陪她吃饭,学习,这些还能接受,最让她感到不适的是异性之间这种微妙的关系,譬如他搂着她睡,他把她抱在自己怀里讲题,偶尔还会亲自给她洗澡穿衣,她虽然小,但从小生长的环境逼的她早熟,明白男性与女性之间不能这么亲密。 他是主人,她就是她的奴仆,她的脖子上有一根绳索,他高兴了,绳索就可以松一些,让她舒服点儿;他不高兴了,他就拉动那根绳子,恨不得将她勒死。 她明白,他要她绝对顺从他,取悦他,可偏偏姣姣骨子里有一颗逆鳞,她清晰的知道她要逃,不能做依附别人的菟丝花,尤其是依附傅时宴这种人。 所以,她要一点点试探,试探他的底线。 一年,两年,三年…… 她也不明白,傅时宴的底线到底是什么。 直到初二那年,班里有个少年,名叫陆伟,个子高,模样周正,会聊天,对她十分殷勤。 正值青春时期,姣姣也不例外,两人也不自觉的相互吸引。 青春期的少年被美好的爱恋冲昏了头脑,甚至还搞出当众表白那一套,姣姣看着眼前的少年红着脸递给她一束玫瑰,那么多人,虽有些羞耻,但碍于他的面子,她还是收下了,可偏偏那次让出差刚回来接她的傅时宴看到了。 男人一身黑色,吸着烟,在车里透过玻璃看着自己养大的女儿笑着和少年肩并肩的一起走出校门,眸色越来越阴沉,她手中的玫瑰,她欢快的神情,以及两人时不时相触碰的身体,一切的一切都刺激着他的神经,傅时宴从头到脚打量着她,头发,眼睛,鼻子,嘴巴,身子,腿…… 她是他养的,从上到下,她都是他的,怎么就给别人养好了呢? 他想猛的一踩油门,将车子从他们两个的身上碾压过去。 “滴——” 刺耳的喇叭声在校门前响起,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包括他们。 车窗慢慢下滑,男人一声“姣姣”吓得她一哆嗦。 养不熟的白眼儿狼,几年了,还怕她。 男人下了车,面对少年高兴的叫着他叔叔,傅时宴用力掐着姣姣的手腕儿,纤细的手腕儿在他的掌中慢慢变得僵直,很可怜,恨不得将它捏碎。 他面无表情的将姣姣推上车,那束玫瑰被丢在地上,车子无情的碾压过去,花蕊糜烂,叶子,花瓣与泥土混合着花汁黏合在一起,好不可怜。 少年迷茫的看着车的背影,心里还在不停的为她担忧。 车内姣姣偷偷的打量着他的表情,试探性的叫了声:“爸爸?” 男人没理。 “爸爸,工作顺利吗,你不在的这一个月,我很想你。” 他依旧没理。 久违的心慌,这么多年,好像这次,真的触碰了他的底线。 什么底线?姣姣心里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到了家,傅时宴拉着她的胳膊就往浴室拽,姣姣挣脱不开,进了浴室,男人阴沉着脸,脑海中全是她的笑脸,他强行把她摁倒浴缸,打开花洒不停的冲着她的身体。 水流一直“刷刷”的往下流,校服被浸湿,全部湿哒哒的贴在她的身体上,她长大了,身体曲线分明,傅时宴唇角慢慢勾起,故意将那股水流冲着她的胸部,姣姣羞耻的用双手挡着,手背被冲的通红,那股刺骨的寒渗进了她的骨髓。 “爸爸……” 女孩儿咬着唇忍不住了,抽噎着抬头看着他,男人依旧面寒如冰,眸子冷冷的盯着她的手背。 姣姣眼眸噙着泪死死的咬着唇瓣不让眼泪掉下来。 “刷刷刷……” 水流一直往下流,冲刷着她的身体。 “爸爸我错了……” 忍不住,根本忍不住,豆大的泪珠滑了下来滴在了冰冷的水里。 又冰又疼,很快就要没有知觉了。 虽然不知道自己错哪里了,但是主动认错总该是没错的。 ”叫我什么?”男人冰冷的眸子瞥了她一眼,男人蹲下掐着她的手腕儿将手拿开,直勾勾盯着她胸部的轮廓。 饱满,圆润,再过几年,她就彻底长大了。 “爸爸,爸爸我错了,好疼……” 手背好疼,冻得又疼又冷,生生的疼,疼痛感一阵大过一阵,疼的她掉眼泪,冻得她嘴唇直打哆嗦。 “好。”傅时宴松开她的手,强行遏制住他心里肮脏的欲望,用力的捏起她的下巴:“怎么,姣姣想谈恋爱了?” “没有,我不谈恋爱,我还小。”察觉到了危险,她将身子蜷起来摇头:“玫瑰花很漂亮,我想收下送给爸爸。” “我拒绝他了,我不喜欢他。”她哭的可怜,将头埋进他的怀里,故意隐藏自己湿漉漉的身体:“爸爸,你别生气。” 明明知道她在骗自己,傅时宴却很受用,他将她从浴缸抱出来放到浴台上,用浴巾围着她的身体,一边帮她擦拭一边幽幽道:“姣姣,你是我养大的,你是我的知道吗,就算我是你的爸爸,但到底是没有血缘的。” 怀里的人明显一抖,没有血缘的,对,他们之间到底是没有血缘的。 傅时宴拍着她的背,不停的上下抚摸,指尖钻入裙子滑过她的股沟,掌心的温度似乎比那冰水还要让她感到寒冷,男人阴森森道:“就算是有血缘,又怎样。” —— 下章开干 8雾3【h】 眼前的人浑身湿漉漉的抱着自己,下体某处涨的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硬,姣姣双手推着他的胸膛,想要远离。 短短几年的时间,眼前的少女身体曲线逐渐分明,个子高挑,这五年沉愿把她照顾的相当好,原来黄瘦的小脸像脱胎换骨一样变得又白又嫩,没有一丝杂质,弯眉狐狸眼,五官精致小巧,视线向下,能看到她凸起的两个浑圆。 长相妩媚,眼眸含情,怎么可能不吸引人的视线。 傅时宴手掌向下,触碰到了她已经翘而饱满的臀。 “爸爸!”她吓的一惊,身子惊恐的向前,可偏偏她的大腿内侧又碰到了男人涨的发疼的性器。 前有狼后有虎,姣姣含泪抬头看着他,眼尾泛着淡淡的红,纤长的睫毛沾了几滴泪,嘴巴微微嘟着,楚楚可怜:“爸爸,别这样。” 又是这幅模样,每次惹他生气,她都这幅模样来求他,小时候是可怜,可爱;长大了,这幅模样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再等等,他告诉自己再等等,可是如果再等等…… 脑海中闪过两人肩并肩的模样,男人的喉咙瞬间一紧。 手从她裙子里抽出,还没等姣姣喘一口气,傅时宴猛然掐住她的腰将她抱到床上,女孩儿吓的尖叫一声,男人没理,双手就要拉她的裙子。 “不要爸爸,不要。”姣姣两只红肿的手摁住自己的衣服,忍着恐惧疯狂摇头:“不,不行。” “怕什么,我检查检查这一个月我不在,你有没有做什么坏事。” “我,我没有……” 看着他那张冷漠无情的脸,眼泪又流了下来。 不容质疑的,他直接拉下了她的裙子,姣姣红着脸,紧紧夹着腿,双手捂着下面,头别过去,咬着唇不语。 “张开腿。”傅时宴看着她那双紧闭的双腿,十分不满。 “不能这样。”姣姣没动,闭着哭泣:“不要,我不要。” “我再说最后一次,把手拿开。” “我说我不要!” 愤怒的大声反抗,她把自己下了一跳,但很快姣姣雾气蒙蒙的看着他,一字一句,十分坚定:“我说我不要。” 即使知道没用,她还是要说出口。 傅时宴眼里闪过一丝狠厉,动作极快的将领带扯开,随意的将她的手死死绑住,她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就迅速的将她上衣撕裂。 粉色的胸罩被他无情地从身上扯开,两个丰满的奶子一下就弹了出来,她下意识地想叫“沉姨”,想了想又闭上了嘴,就算沉愿上来了又如何,无非是拖累她罢了。 趁着傅时宴解裤子的时间,姣姣用尽全身力气起来,半跪着将头抵在床上,将自己的胸部遮掩起来,被绑的双手背后尽量捂着自己的屁股,一边哭一边求饶:“爸爸,求求你了,爸爸,我错了,我错了,别这样,我还小……” 她还小啊,她还在读书,上学,就算没有血缘关系,可她名义上还是他的女儿啊。 傅时宴将硕大的性器释放出来,求饶声刺激的他浑身燥热,男人掐着她的后颈用力的往自己的性器上压:“你不是喜欢舔吗?”他冷笑着:“来,低头,舔。” “我不喜欢……”头深深的埋在他的裆部,檀腥气充斥在她的口鼻,脖子被掐的又疼又酸,一滴两滴,温热的泪滴在那狰狞的性器上,双手被绑的使不上力气,快呼吸不上了。 小时候的阴影再度袭来,明明过了好长时间了,明明她都要忘记了。 为什么会这样,她用力的抬头,用力的与他抗争,可是每次使力,她的头就被按压的更深,真的要窒息了。 那根肉棒似乎十分兴奋,隐约轻轻跃动着,一下一下碰着她的嘴巴,鼻子。 明明她都答应沉姨了。 明明她在她心里是纯洁的,漂亮的,耀眼的。 很惨,少女跪在他的双腿间,屁股又翘又圆,浑身都在抖,傅时宴盯着她背后的疤,心里恍惚了一下,正当他准备松手的时候,忽然有个湿热的东西在舔他的下体。 按压她脖子的力气骤然增加。 姣姣一边哭一边含着那狰狞轻微颤动的龟头,似乎认命一般,努力张大嘴吞咽着那根又大又热的肉棒。 之前是为了活着,现在也是为了活着。 舌头像是舔冰淇淋一样舔着柱身,一圈接着一圈,很快舌尖顶弄着那微微张开的马眼,轻轻的唆了一口,男人骤然松手,酥麻的快感从下面直直的穿过全身,引的他忍不住的喘了一声。 “吃进去。”傅时宴抓着她的头,姣姣张大嘴,肉棒一点一点的侵占着她的口腔,太大了,舌头无处安放,口水顺着嘴角直流,她一边哭一边上下吞咽。 即使只吃了半根,但也爽的他头皮发麻,小嘴里面又湿又滑,像是扇贝里的嫩肉,他拽着她的头发,强行又让她多吞了一点儿。 察觉到已经顶到了他的极限,他这才半跪着起身前后的抽插。 少女哭着呜咽,龟头顶到了深喉,合不上也吐不出,男人爽的红了眼,看着她摇晃的屁股和奶子,骚模样刺激的他伸出手重重的掐着捏着蹂躏着。 “唔~痛……” 疼,真的好疼,喉咙疼,嘴巴疼,胸部也疼,疼的她都不敢用力哭。 木质香,檀腥气,喉咙中漫着血腥味儿,想呕。 似乎看出了她的不适,傅时宴加快动作,强行控制着自己快点射,一股滚烫的白浊射入她的嗓子,随着他抽出肉棒的动作,连着带出了浓稠的精液。 “咳~”她捂着脖子想吐,却不料被他抱起来捂着嘴强行让她吞咽下去。 “唔~” 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羞耻,隐私,她什么都不顾了,姣姣无力的趴在床上流泪。 傅时宴看着浑身赤裸的少女,一把抓住她的脚腕拽了过来,眼神直勾勾看着那双又大又晃的奶子,上面还有着自己的指痕。 舔多没意思,等不了了,他要操她,把她的小逼操松,操的流水,操的她哭着喊着要吃自己的鸡巴,让她肚子里全是自己的种。 9雾4(微h) “我不要!”姣姣尖叫着哭泣,她用尽浑身力气猛踹了一下傅时宴的下巴,男人疼的手暂时一松,她急忙爬着跑着下了床,胳膊磕到地下,脚踝磕到了床沿,丝毫顾不得疼就往门前爬。 看着她逃跑的模样心里顿时来了气。 沉姨…… 让沉姨带她走吧,她不上学了,她可以打工挣钱,她可以自学,她考成人大学,吃不饱穿不暖也没关系,她只要和沉姨待在一起就好了…… 她一边爬一边哭,匍匐着,惊吓的,逼里的水还流着,木质的地板上泛着水光,傅时宴忍着怒气,一脚踩在了她的腰上,不重不轻,但足够钳制她,让她挣扎不开。 冰凉的鞋子撵着她的腰,很疼又不是那么疼。 “沉姨!” 腰上的脚突然使力,姣姣撑着地板的胳膊猛然被压弯,哭着喊着沉姨,胸部,胳膊,脸颊被地板磨的很疼。 什么牵连不牵连的,她是大人,她还有一些力气与他抗衡,她呢?她连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沉姨……” 喉咙胀痛,鼻子很酸,视线逐渐模糊,姣姣用力的想要爬起来,可身上的男人丝毫不给她机会,脚一点一点的用力,压的她呼吸不畅,肋骨一点一点作响,似乎要断了。 “叫她?”傅时宴慢慢蹲下,温柔的抹了一下她眼睫上挂着的泪珠:“姣姣,我该说你是单纯呢,还是愚蠢呢。” “哐哐。” 想起了敲门声,姣姣心里燃起了希望,门外沉愿心里慌慌的,那声凄厉的嚎叫就是从傅时宴的屋里传来的,姣姣在他屋里。 “傅总,小姐?”沉愿敲门,不知为什么,今天右眼皮跳的厉害。 “沉姨,救我……”姣姣吃痛的抬头,眼里忽然亮起了光,傅时宴盯着她那张天真的脸,不爽的笑了,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手枪,将她抱了起来,控制着她的双手握着抢。 她一下懵了。 枪?真枪假枪?他怎么会有枪? “只要她进来,我的姣姣就杀了她好不好?”男人的唇角控制不住的上扬,她吓得挣扎,可又动不了。 疯子。 变态。 她看着他的眼,一只眼睛黑的泛着蓝,另一只眼睛黑的发紫,就不是正常人。 绝望的,从未有过如此的恐惧,她浑身都在发抖,一边摇头一边张开嘴,她想告诉她不要进来,可就是发不了声。 屋内是姣姣痛苦的呻吟,沉愿握住把手,刚要开门,只听见弱弱的一声:“沉姨,别,别进来,我没事儿……” 怎么会没事? 这孩子从小就倔,小时候病了硬撑,吃不喜欢的东西硬撑,她怕她有什么危险,依旧想要打开门。 “沉姨!”极度惊恐的一声,把沉愿吓了一跳。 “姣姣求你了,只有你,你对姣姣好,姣姣求你了,别进来,我,我求你了……” 少女咬着牙,她一边摇头一边痛哭,臀部硬的发紫的肉棒慢慢的戳着她的两瓣嫩唇,淫水沾湿了他的龟头,他舔了舔唇,动作逐渐过分了起来,戳着她的小穴,一下比一下用力。 动不了,也不敢动,女孩儿委屈的呜咽着:“沉姨,求你了,回去吧,我,我真的没事儿。” 门外的人还在犹豫,紧握把手的手松开,然后又握紧,傅总在打她?不该啊,傅总平时严厉,但不会动手打人的,她到底该不该进去,可是姣姣…… 心里万分心疼,小姑娘明显把自己当做母亲一样了,可傅总才是她的主人,她要听傅总的话。 “爸爸……”姣姣压低声音,声音变得谄媚起来:“爸爸,姣,姣姣错了,姣姣不跑了……” “只有她一个人对你好?”傅时宴冷笑着,看着她越来越惊恐的眼神,男人低头舔了舔她的唇,忽然冷声道:“进来。” 门把手打开,姣姣惊恐的回头,傅时宴轻哼一声,双手重重控制着她的一按,一颗子弹迅速的飞了出去,不知打在了那里,反正全是血。 “唔~”沉愿慢慢倒下,她还没搞清状况,为什么姣姣会全身光着,为什么她手中会有枪,直到看到傅时宴衣衫不整,她这才反应过来。 怪不得她的喊叫那么惊恐,那么凄厉。 她是个孩子啊,为什么…… 他真不是人。 肚子上的血越流越多,意识也越来越涣散,姣姣浑身赤裸的替她按着肚子,沉愿想安慰她别哭,可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最后是被谁带下去的也不清楚。 “沉姨……” 她跪在那摊血迹里,看着女人被两个保镖像拖狗一样的带走,哭的撕心裂肺,傅时宴笑着蹲在她的后面,含着她的耳朵,低声似魔鬼吟唱:“还反抗我吗?” 她浑身都是白的,可唯独身上染了许多血,红白相斥的模样刺激的他全身的血都在沸腾。 姣姣气的失去理智,拿起地上那把枪指向了他,可她还没按下去,男人皱着眉控制住她的手,重重一掰:“真忘了谁才是你的主子?” 不容分说的,他轻松的将她丢在床上,反面摁着她的腰,一巴掌一巴掌拍着她的臀,臀肉不停的在颤,雪白的臀肉上红肿的厉害,不知是红色的巴掌印还是血迹,他也分不清了。 傅时宴掰开她的小逼,舌尖直接舔了上去。 又湿又软,又嫩又滑,男人故意用牙磨着她的软肉,姣姣被身体上那种异样的感觉吓了一跳,刚准备反抗就是重重的一巴掌扇在了她的嫩逼上。 “哈唔~”姣姣紧紧的抓着床单,哭着喊着,她越哭,他就越兴奋,舌尖像是一条小蛇钻入她的下体,左右上下的舔弄,噗呲噗呲的吸着她流出的水,穴被他吃的越来越开,傅时宴的心咚咚咚的跳着,他一只手脱自己的裤子,另只手掐着她的细腰,或重或轻的掐捏着。 “姣姣,记住今天,记住今天爸爸干你。” “唔,不呜呜呜……”姣姣屈辱的抓着床单,腰身不自觉的一弓,低声哭泣。 10雾5【h】 “跑什么。” 傅时宴将她的下半身整个抬起,屁股被迫撅起来,姣姣挣扎不开,上半身卧爬在床上,任由男人玩弄着屁股,她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手掌摸着她的穴。 男人看着打理的白白嫩嫩的私处,很白嫩,也很肥满,像个小馒头一样,他越看越喜欢,低头舔了几口,舔的姣姣浑身无力,水不停的流。 似乎舔够了,他这才低头仔细观察着那个小小的洞,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穴小的离谱,仅仅插了一个头,那穴就迫不及待的吮吸着它,傅时宴骂了句“骚逼”,然后把她的身子朝上翻过来,直接将一根手指全部插进了穴。 “疼!”姣姣咬着牙,她知道他在做什么,体内好似被劈开一样,两只手紧紧拽着床单,眼巴巴的看着他那张惨白的脸,上面满是情欲。 她抽泣着,胡乱的踢着腿,说的话语无伦次,一会儿叫“沉姨”,一会儿又叫“爸爸”,偶尔又突然从嗓中飘出一声极媚的呻吟,她吓得用手捂住嘴,吧嗒吧嗒的流着眼泪。 见她终于有了反应,傅时宴俯身伸出大掌不停的揉捏着她那立挺饱满的奶子。 “狠狠操就不疼了。”他笑的有些癫狂,手指用力捏扯着她的乳头:“长大了,怀上爸爸的孩子,让爸爸好好给你吸吸奶。” 怀孩子?姣姣吓得满头冒着冷汗:“我不要,我不要怀,啊!” 两根,三根,穴口已经被撑到最大,男人强硬的伸进第四根手指,看着她逐渐惨白的脸,三根半手指猛的抽出,带着姣姣体内的淫水,她还没来的极松一口气,巨大的龟头就顶在了穴口,迅猛的一撞,穴口被撑开了一个圆洞,穴的边缘也接近透明,似乎有撕裂的预兆。 进去了。 穴内又紧又小,一点一点的被巨大的肉棒撑开,能清晰的感受到它的湿热紧致,像是有无数张密密麻麻的小嘴不停的吸着它,缴着它。 太舒服了,太舒服了。 傅时宴欣喜的低头伏在她身子上吻着她,腰胯一点一点用力,一点一点将肉棒向里推,越往里,里面就越紧,肉穴裹着他的鸡巴,穴内肉壁上的沟壑像是一层一层细窄的肉环,不停的缩紧,恨不得将它吸干。 姣姣疼的整张小脸惨白,她整个人都不敢动,甚至连呼吸都能带动着下体的痛。 男人动情的吻吃着她的脖子,锁骨,乳房,双手扶摸着她的脸,肉棒就停在她的穴里等她适应。 姣姣浑身剧烈的抖着,眼神逐渐变得空洞,哭都哭不出来,怎么好端端的就变成这样了?她想不明白,也不愿去想。 体内巨大的物体开始动了,每戳一下,她的双腿和屁股就控制不住的晃,每晃一下,她那立挺的双乳就甩动一下,惹的傅时宴大口大口吞吃着她的奶子。 “姣姣的奶子好大,好香,天生就是让别人吃的骚货是不是?”傅时宴咬着她的耳朵,低沉的声音穿过她的耳膜,惹得她浑身颤栗。 “不是……”羞耻的话刺激的她水流的更快了,他似乎发现了什么,一边笑一边“侮辱”她:“每天穿着裙子在爸爸面前晃,是不是早就想让爸爸操你骚屁股了?” “我没有,唔~” “没有?没有第一次为什么要吃爸爸的鸡巴,以后让你天天吃。” “我不要呜呜呜~” 她用尽全身力气的反抗就如给他挠痒痒一样,男人弓起腰,后背的肌肉青筋暴起,窄腰和胯卖力的顶撞着,男人的臀肉和精袋不停的颤,他越用力,女孩儿的甬道就吸得他越紧。 “姣姣好棒,卖力的吃着爸爸的鸡巴,要不要看看?”他一边说着污言秽语,一边顶撞着,淫水越来越多,他抽插的也越来越顺利,只有姣姣捂着嘴巴不停的哭。 “看大奶子晃得,勾引爸爸扇你。” “啪!”重重的一掌,扇的她双乳不停的颤,痛感袭来,让她忍不住的蜷曲身体,这一缩动,小穴又猛烈的一吸。 “肏!”男人摁着她的双肩,女孩儿哭的眼尾泛红,鼻尖红红的,脸红红的,嘴巴十分艳俏,口水从嘴角控制不住的流出,一直流到床上,狭长的媚眸被撞得微眯,湿漉漉的眼神里全是无助,这幅弱小的模样让男人体内的暴虐因子逐渐苏醒。 “干烂你的骚逼!”男人低吼一声,快速的挺动着腰胯,因为兴奋,苍白的脸上泛起一抹潮红,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形成一道看起来就十分有力量的弧度。 大掌握着她纤细的脚踝,一把将她的腿抬起来,紫红色狰狞的肉棒贯穿着她的整个下体,抽出来,又整根没入,带出来淫水以及处子血。 姣姣疼的说不出话,被迫的承受着这些“欢爱”,腰背高高的弓起,男人坏笑着猛烈一撞,她又重重的落了下去。 麻,疼,还有阵阵的酥,她的身体逐渐发着热,脑袋也变得晕晕的,乳房痒,私处酸,腹部胀,呼吸逐渐困难。 “不……” 平坦的小腹鼓鼓的,一个圆滚粗长的圆柱似乎要突破她的肚子,男人使坏的用大掌按压着她鼓起来的肚子,一下,按的她叫喘着。 “唔啊~” 一股水猛的喷了出来,浇在了傅时宴的肉棒上,刺激的男人低头撬开她的唇,一边伸着舌头缠着她,灼热感持续冲刷着她的那个兴奋点。 姣姣翻着白眼儿,浑身爽的痉挛,男人一边射一边抽插,两个精袋拍打的她的臀部,姣姣弓着腰含着泪,肉眼可见自己的小肚子鼓了起来。 滚烫的,浓稠的,肮脏的东西填满了自己的子宫。 好恶心,为什么要玷污自己,她大叫着不要,可偏偏傅时宴一滴都不剩的全射给了她。 傅时宴强行与她五指相扣,逼她看着自己的脸:“姣姣,看谁在干你,记住眼前的这张脸,以后每晚你都要面对着这张脸。” “不要……”干裂的唇微微颤着,她眯离着,浑身泛着粉,抓着床单的手逐渐松开,嘴上说着不要,可是双腿却主动的缠上了男人的窄腰。 好舒服,好爽。 “口是心非。”看着她这幅媚眼如丝的模样,软下去的肉棒迅速又硬了起来。 “啵唧”一声,肉棒捅进了正在闭合的穴,浓稠的精液,淫水都被肉棒挤了出来,湿漉漉的挂在了她的腿间,淋湿了床单。 傅时宴半起身,将她翻了个身,强行让她像狗一样跪着撅起屁股,两只手抓住她的脚腕儿强行打开,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 湿软娇弱的穴口被粗长的肉棒不停的捣弄着,穴的边缘被磨的发肿,男人蹂躏着她的屁股,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那淫水混合着阳精咕咕咕的泛起白沫。 “唔~啊~” 姣姣用胳膊撑着床,低垂着头,黑色的发潮湿的贴在脖子上,头的两侧,原本还在捂着自己胸部的手也无力的垂在身体两侧,绝望的感受那根肉棒插自己的小逼,任由奇怪的声音从自己嘴里发出来。 反抗没有用,她做什么都是徒劳,还以为自己捡到了大运…… 是她害了沉姨,她是罪人。 她抽噎着哭着,身后的男人舒服的低吼喘息,自己的臀肉被打的啪啪作响,噗呲噗呲的水声充斥整个房间。 看她不再反抗,傅时宴动作逐渐温柔,看着她低头顺从的模样,男人轻柔的理着她的发:“以后乖乖听话,说不定沉愿死不了。” 11折1 死不了是什么意思? 看她发愣怔的模样,傅时宴很受用,一边撞一边笑:“肚子又不是心脏,还能救。” “爸爸。”姣姣瞬间顺从了起来,泪水又止不住的掉:“爸爸,姣姣听话,爸爸,救救沉姨好不好。” “好啊。”男人微微挑眉,挺起身子看着她光滑纤细的软腰,肥满挺翘的屁股,用手捏了捏:“晃晃骚屁股。” 能救沉愿,晃屁股算什么。 姣姣爬起来,用力的扭着腰,翘臀一晃一晃的,晃得骚穴主动的吮吸男人粗长的鸡巴。 “说你是天生的骚货,你还说不是,第一次就这么会吃男人的鸡巴。”傅时宴笑着掐住她的腰,语落紧接着就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 姣姣也不在反抗,咿咿呀呀骚叫着流着眼泪,胸口的两只奶子前后甩动着,傅时宴看着少女抖动的后背,一边用力的操一边低喘道:“姣姣也不用上学了,什么时候学乖了,学会用骚穴求着吃鸡巴,爸爸再让你去读书。” “爸爸,别……” “啊唔~” 男人不听她说完,又是一个猛顶:“也不要穿衣服,乖乖在房子里等着,等爸爸回来就主动掰开逼让大鸡巴狠狠操懂吗?” 她想反抗,可想了想沉愿,只能轻轻点头,委屈的抽噎着:“姣姣听话,姣姣会学会的。” 就算是先天条件再好,但到底是青涩,需要好好调教调教。 傅时宴再次将浓灼的阳精射入她的子宫,烫的姣姣浑身哆嗦,小肚子又胀了起来,肉棒拔出后,上面还带着精液和淫水,他半跪着将肉棒伸到女孩儿嘴边,姣姣红着眼抬眸看了他一眼,这一眼看的男人心神荡漾,屏住呼吸看着她乖乖的将自己肉棒舔干净。 再一次的进入,姣姣的体力不支,累的直接晕了过去,潜意识里有人给她洗身子,似乎还说她一句“娇气”。 等她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疼,仿佛散了架一样,她下意识叫了声:“沉姨?” 门缓缓打开,进来一位陌生面容的女子,她恭敬的低头:“小姐,我是李旭,您可以随时吩咐我。” 对,沉愿现在还生死未卜。 姣姣抹了抹泪,没有傅时宴在浑身放松下来,她长舒了一口气,小心翼翼道问:“沉愿还活着吗?” “傅总说,只要您听话,他就带您去见她。” “那您能给我一件衣服吗?”浑身光溜溜的,一点儿安全感也没有,更何况自己的身上全是那个男人留下的痕迹。 “傅总说,您什么时候能穿衣服,待您的表现。”李旭标准微笑,看的姣姣心里一阵悲凉。 “那,那总能给我一颗避孕药吧……”她委屈的抽泣:“我,我还不能怀孕,我求求您了。” “傅总说,避孕药对您身体不好,不允许您吃。”李旭淡淡一笑,看着受了惊的小姑娘,柔声问道:“您想吃些什么,或者喝些什么?” “可是我会怀孕的,怎么办,我不能怀孕的,我还小。”这次她彻底崩溃了,打她骂她欺负她都没事,唯独怀孕,她不能。 李旭依旧淡笑:“傅总说,您要乖,要不然沉愿她……” 简单一句未挑明的话,让她彻底闭了嘴,也强忍着不哭,姣姣将头埋在被子里,低声抽泣,过了好久她才缓过来,尽量让自己语气看起来很平常:“好了,我再睡一会儿,你出去吧。” “是。”李旭笑着出了门,见她离开了,她这才放声痛哭了起来,气的捶自己的肚子,捶打了好久,她忽然想起生物课教的,那时候学这堂课班级里好多人都羞红了脸不停,阴阳怪气的闹个不停。 她虽然红着脸低着头,但仔细听讲了,姣姣光着脚跑到浴室里,对着那面镜子蹲了好久,想要让残余的精液流出来,等了将近五分钟,什么也没有。 姣姣的心咚咚咚的跳着,也是,过了这么久,估计也凝固了,她颤抖的伸出食指,慢慢的将手指伸了进去,很疼,手指刚伸进去,那些软肉就紧紧吸附在她手指上,她忽然明白了傅时宴为什么总说她吸他。 一点一点的伸入,一点一点的扣弄,里面又窄又热,一根手指都这么艰难的侵入,更何况他的肉棒。 姣姣摇了摇脑袋,将那些肮脏的东西从自己的脑袋里晃走,她继续伸手挖着,慢慢的挖到了一点点乳状的东西,她有些欣喜,轻轻的将它刮出来,那乳液是淡淡的青色,她忍着异样闻了闻,一股薄荷的味道,她试着用舌尖舔了一点儿,也是薄荷的味道,不是精液。 这是什么东西? 姣姣无力的坐在冰凉的地板上,脑袋又疼又糊,接下来该怎么办?要逃吗?她逃了沉姨怎么办? 看着镜子中被凌虐的自己,纤瘦的身体上全是吻痕,青紫的掐痕,她想到了傅时宴浑身紧实的肌肉,有强有力的臂膀,大腿,腰胯…… 她要怎么逃。 —— 第二个男主可能会在十七八章出现,虽然出场晚,但后面关于他的故事也挺多的。 12折2 外面打着雷,翻滚的乌云不停的向下压,似乎要将这个世界都碾压碎,院内的灯亮着,在这种环境下灯光微弱的像是被雨打湿即将死亡的萤火虫。 一天,整整躺了一天。 想逃跑,想沉愿,又在想他回来要怎么办。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醒来继续想,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天也黑了。 屋里没开灯,姣姣躺在床上,静静的听着外面的雨声,豆大的雨点打着玻璃,偶尔的雷声吓得她一个激灵。 门外,传来了那个男人的声音,很快,门被打开,强大的气场让她浑身颤抖,压迫着她的心脏,姣姣努力控制情绪,装作睡熟的模样。 灯光猛然亮起,她眼皮轻动了一下,决定继续装到底,傅时宴站在床边看着她瘦弱的背影,勾唇冷笑一声,随后脱了外套去洗澡。 姣姣松了口气。 不到五分钟,男人裹着浴巾出来,大掌掀开被子,吓得姣姣一哆嗦。 和他作对没什么好果子吃,还不如先听话让他放松警惕,姣姣醒来慢慢坐起来揉了揉眼睛,看着眼前孤戾的男人,垂着眸糯糯的叫了声:“爸爸。” 手下意识的拽着被子盖在身上。 “听说你一天没吃东西。”傅时宴上了床,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伸出手揉着她立挺的乳,捏了捏被他吃着肿起来的奶头,随意的玩着。 姣姣没有反抗,浑身紧绷着,心跳到了嗓子眼儿,又来? “说话。” “没有什么胃口。” “没胃口?” “嗯~”答应的字眼变了调,男人掰开她的腿,大拇指在她肥厚的阴唇上打着转,傅时宴盯着她的表情,戏谑道:“想吃鸡巴还是吃饭,自己选。” “吃,吃饭……”姣姣鼻子又酸了,双腿用力的想要夹着,傅时宴挑了挑眉,手指强硬的拧着她的阴蒂:“不喜欢吃鸡巴?” 少女的脚背绷直,两只手抓着他的胳膊,臂上的肌肉硬邦邦的,姣姣抬头看他,恰巧男人搭着眼睫暼着她。 他不像人,就是一个拥有精雕细琢的容貌没有感情的机械。 漆黑的瞳孔没有任何情绪。 “爸爸,姣姣下面疼,爸爸的太大了,姣姣受不住,等以后慢慢就习惯了,爸爸想做多少次就做多少次好不好……”姣姣双手轻轻摩挲着他的胳膊,她低头亲了亲那胳膊上凸起的青筋,撒娇道:“好不好,爸爸。” 她这句话虽然带着谄媚讨好的成分,但也是事实,初次就做了那么久,下面磨的红肿,连上厕所都扎的疼,更别说再来一次,除非是真的想让她死。 男人伸手摸了摸她肿起来的私处,又仔细的盯着她的眼睛,似乎在思考她是否说谎,过了好久,傅时宴不冷不热的开了口。 “吃什么。” “面条。” —— 眼前的饭色香俱全,可她实在没什么胃口,但怕他又让自己给他口,只能忍着大口大口吞咽吃着,傅时宴抱着她,看着她吃饭的模样,嘴巴鼓鼓的,眼眸里全是桌子那碗面,偶尔汤汁溅到脸上,他会轻柔的替她擦干净。 “今晚有个局,要不然会早点儿回来陪你吃饭。”男人从手腕上拿出一根草莓色的发圈,上面是一个软软的小白兔,大掌理着她的发,慢慢的给她梳了个低马尾。 他在和自己说?他怎么会有发圈,姣姣没多想,低头吃着面,生怕说错一句话触碰了他的逆鳞。 “给你定制了几身漂亮的衣服,明天就会送过来。”男人侧头亲了亲她鬓角,心情十分愉悦,像今天晚上这么乖顺的模样还是第一次见。 “到时候你穿上肯定好看。”傅时宴按耐不住自己的心思,看她吃的差不多了,两只手抚上了她的乳,轻轻的揉着,那奶粒在他粗糙的掌心慢慢变得立挺起来,男人感受到了其中的变化,下面也慢慢的鼓了起来。 “爸爸……”姣姣放下筷子,双手捂着自己的胸,半个身子靠在他的怀里,故作委屈道:“别欺负我,下面疼,喉咙也疼。” 只是摸摸,就吓成这样。 “吃饱了?” 她实在吃不下了,乖顺的点点头,每个动作都有意无意的捂着自己,羞耻心如同荆条一样勒裹着她的心。 傅时宴面色平静,两只手利落的将桌子上的东西推开,然后把她上半身放在冰凉的茶几上,小屁股悬空,男人俯下身子嗅了嗅她的私处,薄荷的味道,早上擦的药,晚上还有余味儿。 “疼唔~”姣姣一阵惊呼,傅时宴将她抱到餐桌上,冰凉的触感刺激的她小穴一紧,又疼又酥。 男人扒开她的两条腿,伸出舌头舔了舔,一只手托着她的臀,不停地揉捏。 “爸爸,不,不要……” 姣姣怕自己摔下去,但又不想让他舔自己,只能求饶道:“爸爸不要,不要舔我……” 手指插进去一点儿,里面的媚肉蠕动着吸弄着他的指甲。 姣姣疼的倒吸一口气。 “又紧了。” “上去擦药,不操你。”男人抱着她向楼上走去,姣姣合着腿,屁股镂空着,很凉,她忍着恶心抱着他的腰,到底什么样的变态会欺辱一个相处了五年之久的养女。 傅时宴将她放到床上,从床头柜拿出一个绿色的盒子,一边拧盒子一边看着她紧张的神情:“把腿张开,给你上药,这样小逼好的快。” “哦。”女孩儿张开双腿,看着那绿色的乳状膏体,这才明白在厕所扣出来的东西是药膏。 冰冰凉凉的,很舒服,减少了火辣辣的痛感。 “明天就好了。”傅时宴看着她那红嫩的私处涂满了淡青色的药膏,青中透粉,漂亮的很。 姣姣侧头看着窗外,她倒是希望不要好,一直肿着,这样她就不用再受他欺负了。 13折3【h】 非人的“虐待”,精神上和肉体上。 姣姣觉得自己就像是他一时兴起的宠物,男人每次看着她的眼神仿佛是饿狼看到了猎物,恨不得将她吞入腹里。 她知道自己年龄小,没权没势,更何况沉愿还在治疗中,现在反抗肯定没有好果子吃,所以只能顺从,取悦他,让他放松警惕,到时候找到一个锲机,永远的离开这个恶魔。 她确实很聪明,仅仅半个月她就摸清了傅时宴在床上的癖好,每次做爱都努力迎合他,趁他心情愉悦再提一些要求,他也就应了。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初三,高一,很快又要升到高二,她越长越大,也越来越漂亮,在“性爱”这方面也越来越成熟,姣姣忍着,再忍一忍,上了大学,她就能逃走了。 男人盯着她心不在焉的模样,轻声叫了一声“姣姣”,带着警告的意味。 “嗯?”少女内心惊了一下,但很快她整理好面部表情,轻轻抬眸,脸色绯红的蹲在他的胯间,屁股撅着,眼神迷离轻轻舔弄着他的性器,装作很享受的模样。 她穿着一身护士情趣服,上衣是那种半透的纯白色,堪堪遮掩着半个奶子,十分清晰的能看到她嫣红的奶头,下裙更是短的离谱,连逼都遮不住,屁股又肥又翘,裙子时不时的向上卷。 傅时宴一身正装,低头摸着她的头,看着她越长越大,越来越魅惑,心里不禁有一丝不爽,长大了就更容易被人觊觎。 “听说你在班里很受欢迎,有没有向你献殷勤的小鬼。” “没有的事。”少女用奶子蹭了蹭他的膝盖,长睫微颤,故作委屈道:“就算是有,那我也肯定拒绝了,我只喜欢爸爸。” 男人的眼睛狭长,眼尾微微上挑,典型的下三白,不怒自威很有压迫力,黑的发紫的瞳孔盯着她的眼睛,似乎要将她看透,男人盯着看她,她就怕的要死。 寒意从底一点一点漫延到浑身,她想躲开,可又似乎被定住一样动弹不得。 小把戏一眼就能看破,可偏偏他很吃这套。 “上来。”男人向后仰了仰,示意她坐到自己身上。 “好的爸爸。”姣姣松了口气,她看着他立挺起来的肉棒,穴不禁一紧,提前疼了起来。 姣姣低着头,小心翼翼的叉开双腿,用手摸了摸自己已经变得湿漉漉的穴,扶着性器一点一点的往里面插,紧闭着的媚肉一层一层的被剥开,姣姣皱眉咬着唇,即便做了这么久,里面还是紧致如初。 他盯着两人逐渐交合的性器,小嘴儿慢慢的撑开,一点一点的肉棒吞吃进去,少女忍着胀痛,腰部微微上前挺了挺。 滑嫩的贝肉夹弄着那根肉棒,一层一层的肉环榨挤着,傅时宴顿时爽的头皮发麻,尾椎骨处的酥爽密密麻麻的传输到全身。 男人双手掐着她的腰重重向下一按,肉棒整根没入,撑开了最里面的那层软肉。 “痛,轻点儿,唔~”,就一下撞得她泪眼婆娑,姣姣弓着腰想起身,可偏偏男人的大掌按压着她,不停的向上挺动着腰胯,顶的她浑身摇曳。 “两年了,还这么紧,不是天生欠操是什么?” 少女双手抓着他结实有力的臂膀,努力找着他顶弄的规律配合,来减少自己的痛苦,张着嘴求饶:“爸爸轻点儿,姣姣疼。” 简单的操了两下,淫水分泌的越来越多,噗叽噗叽的水声,少女娇媚的喘息混杂在一起,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十分淫乱。 傅时宴面无表情的盯着她上下扭动的样子,两只大乳被甩出了那块薄布,看着那如小樱桃一样的奶头,引诱的他直接张嘴含了上去,啧啧啧的吮吸起来,乳肉又嫩又滑,饱满丰腴,上面散发着沐浴露的味道,她是很喜欢草莓,无论是沐浴露,牙膏,洗发水,似乎都是草莓味儿。 男人缓缓闭上眼,用牙齿轻轻搓磨着她的奶头,大掌搂着她的腰,疯狂的顶胯,硕大的龟头撞着她的敏感点,姣姣眯着眼,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腰部扭动着,很快,下体越来越痒,空洞的酥酸感让她渴望被填满。 “嗯哼~” 心里恨他,可是肉体却不禁被他带起欲望。 小穴越来越热,傅时宴缓缓睁眸,长长的睫毛扫过她的乳肉,他抬头,看着她卖力渴望的样子忽然停止了冲撞的动作。 “爸……唔~”少女睁开眼,张着口喘着气,一脸的不解。 “爸爸……”姣姣晃了晃屁股,男人的大掌落在她的臀上,揉了揉捏了捏,这才淡声张口: “求我。” 他就喜欢她求他,求着让他操她。 —— 下三白眼睛很蛊的。 顺便求个猪猪吧~ 14折【h】 求他。 姣姣抬眸看着他那张惨白的脸,即使下面硬如坚石,脸上依旧没什么欲色。 其实最让她感到恐怖的不是他生气,骂她或是打她。 最让她恐惧的是眼前这个男人令人琢磨不透,他的情绪,欲望都不会表露在脸上,高兴或是难过,悲伤或是生气,单单从外表来看,根本看不出来。 不过现在她来不及想别的,此刻私处正骚痒难耐,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在穴里乱爬,轻咬着里面的嫩肉,又麻又痛,迫不及待的想让他用肉棒给自己顶一顶,撞一撞。 姣姣将腿张大些,然后将上半身的情趣内衣脱掉脱掉,她半眯着眼,一边揉奶子一边上下滑动吞吃着性器,她在镜子里练习过怎么样以最色情妩媚的模样引诱别人。 微张着唇,半吐着舌头,涎水从嘴角流出一点儿,微微喘着,少女纤细的腰肢不停的扭动,两人交合的地方汁水四溅,红色的两瓣肥唇被肉棒磨的发红发紫,喉间时不时的溢出骚媚的喘叫,故意取悦他叫着:“爸爸”。 明明年纪还小,勾引人的模样却非常熟练。 “求爸爸操操姣姣的小穴吧~唔,姣姣,好喜欢被爸爸操~哈~” 看看那模样,多骚啊。 傅时宴解开衬衫的扣子,不紧不慢的将衣服脱掉,露出了精壮有力的裸身。 忽然,男人猛的将她压在身下,粗长的性器直接捣进她的宫口,贯撑整个细小的甬道,姣姣尖叫一声,脚背绷紧,双腿颤抖的缠住了他的腰。 啪啪啪! “爸爸唔~” 啪啪啪! 快速的,用力的,激烈的。 “啊哈~” 傅时宴的身体精壮,骨骼很大,尤其是他的肩膀十分的宽阔,整个人压下来能把她罩在怀里,或许是常年健身锻炼的缘故,男人的腰胯劲壮有力,将姣姣的屁股撞的发颤,仅仅几下就又红又肿,把她操的流了泪,哭红了眼。 肉棒进出的动作带着逼肉翻出,甬道阵阵抽紧,一开始很疼,她一边喘一边用手抓着他的臂膀,指甲用力的划着他硬实的肌肉,一道一道红痕像极了月老牵的红线,将他们两人缠在一起。 男人很疯,他每次用力抽插,身下的少女就摇晃的厉害,傅时宴腾出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唇角,戏谑道:“姣姣,你下面好湿,是不是尿了。” “我没有,呜呜呜~” 爽,疼,肉体的欢愉与心里的羞耻交织缠绕着,给了她不一样的快感。 “睁眼,看看你的奶子,晃得真他妈的色。”大掌轻轻拍着甩动的双乳,一下接着一下,两只乳有韵律的舞动着,她能感受到它们晃动的重量,姣姣慢慢睁开眼,对上了男人那双深邃漆黑的眼眸,这是第一次,她竟然感觉没那么害怕了。 傅时宴低头,急切的吻着她的唇,唇瓣柔软,舌尖湿热,全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湿热的气息喷在他的口鼻,属于她的芬芳萦绕在两人之间,男人看着她欲乱迷情的模样,一想到她班上的那些人和她一整天待在一个空间,他就不爽。 嫉妒就像是在干燥的野草地上燃烧的火焰,一阵风拂过越燃越烈,男人双手掐着她的双乳,一边蹂躏一边疯狂的抽插,看着身下女孩儿又痛苦又舒爽的表情,兴奋的问道: “谁在干你?谁在你的里面?” “爸爸,爸爸在,在干我,在我的,的里面。”姣姣尽量将自己的双腿打到最开,猩红狰狞的肉棒横冲直撞,插进去,抽出来,连带着淫水溅在腿根,越积越多,在灯照耀下仿佛雨过初晴的小溪,水光潋滟。 “那你说,爸爸干的你爽不爽?”男人大掌拍打着她不停甩动的大奶,啪啪啪的声响刺激的他浑身充满力量,而这种力量全部汇集到了他性器上,一下接着一下,恨不得将她插坏。 姣姣咬着牙,将哭腔努力的压了下去,两只手紧紧的拽着床单,发出了一个沉重的“爽”字。 粗长的性器在她穴里碾压着,汁水顺着臀勾往下流,傅时宴挑眉,用食指挑了一撵淫水然后抹在了她的菊穴上。 “姣姣把后穴的第一次也给我好不好?”傅时宴看似询问,可手上的动作没停,修剪整齐指甲向前一挺。 傅时宴整个人兴奋到了极点,脸上终于泛起了欲望的涟漪,眼尾渐渐泛起了红。 穴口被迫打开一丝缝隙,疼的她倒吸冷气。 “爸爸,别……” 她越拒绝,他就越想要,姣姣放松身体,忍着羞耻顺从着他:“爸爸操姣姣的小逼吧,姣姣的小逼想吃爸爸的肉棒……”她一边说一边晃动着屁股,扭头伸出舌头舔了舔唇。 傅时宴掐着她的肉臀,硕大的龟头直直插入穴里,一边插一边捏着她的肉:“好孩子,要不要给爸爸生孩子?” “等姣姣毕业了,姣姣就给爸爸生孩子。” “我怕我不操你,你会掰着屁股让别人先尝了。” “不会的,姣姣只吃爸爸的肉棒。”姣姣努力的承受着他的冲击,但极大的爽意又让她忍不住让腰腹上下起伏。 男人搂起她的后背,双臂仅仅的钳制她的身体,从侧面看,两人紧紧贴合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他带着她律动着,床嘎吱嘎吱的晃叫着混杂着女人娇媚的喘息。 平坦的小腹凸出了一个圆圆的柱型,男人吮吸着她的脖子,加大力度撞击着她:“都给姣姣,把姣姣填的满满的,灌满姣姣的淫穴。” “别~唔啊~” 大海,白云,放松漂泊的身体,姣姣全身痉挛,红晕迅速浮现在她白嫩的身体,男人一边射一边抽插,将自己的全部射在她的体内,一滴不剩。 滚烫的精液射入自己的体内,又烫又涨,黏热的感觉让她整个人晕晕乎乎,身体又酥又软,仿佛化成了一潭热水。 幼时的经历让她子宫受寒月经不调,这些年傅时宴带她积极治疗,怀孕的几率也仅仅是百分之十几,这就导致他肆无忌惮的内射自己。 就算自己怀孕几率小,可她也是怕,深怕自己怀上他的孩子,每次都会提心吊胆的接受他肮脏的浑浊。 为什么欺负自己,为什么总是欺负自己,找个富家小姐恋爱结婚不好吗?为什么偏偏是自己。 委屈,恐惧,愤恨,在此刻全部凝聚在一起,姣姣张口狠狠的咬着他的肩膀,血腥味儿漫延在自己的口腔,几滴热泪落在他的肩膀,男人一愣,纤长的睫毛遮掩住了眼里的情绪。 “还有一个月是你的生日,”他忽然开口,嗓音意外的宠溺:“这个礼物你一定会喜欢。” —— 晚上8点有篇加更章。 谢谢大家的珠珠~喜欢~ 15车震1(微h) rouwe nnp.m e 小时候被李家收养,她和“爸爸”一起给“妈妈”过生日。 蛋糕,鲜花,蜡烛,整个房间都漆黑一片,唯独温暖的烛光照亮了主角的脸,那时候“妈妈”还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说以后也会给她过生日,姣姣天真的回答着不知道自己的生日是哪一天,女人笑着说没关系,可以编一个日期。 编一个也好,毕竟她从来没有过过生日,其实她还期待了蛮久的,只可惜生日还没等到,她就被抛弃了。 后来到了新家,傅时宴年年都会给她过生日,至于那个“生日”是不是生自己的日子,她也不知道,也不重要了。 相反现在她很讨厌生日,生日又是自己的抛弃日,既然不想要她,为什么要生她。 可能有难言之隐,她时常这样想,可姣姣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浑身上下全是吻痕,她还是会恨。 ——夲伩首髮站:w an b e nge.cc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时间不知不觉到了她生日这天,白天下了点儿小雨,灯红酒绿的夜晚,整座城市萦绕着一层薄薄的雾蒙蒙的水汽,姣姣无聊的蹲在桥边,无视着城市的倒映,注意力集中在波光粼粼的江水中,月光似揉在了里面,潮水起伏中又掩了几颗星星。 她捡起一颗小小的石子,指间一松,石子坠落,或许是江河太大,一颗小小的石子根本没弄出什么动静,最后还是无声的沉入江底。 “这么凉,怎么不穿个披肩?” 宽大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淡淡的木质香钻入她的鼻尖,不难闻,但她不喜欢,就像她不喜欢湿冷的秋天一样,多雷雨天气。 “消完食没有?” “嗯。” 傅时宴把她抱了起来,夜色中,清冷的月光折射在他的镜片上,男人的瞳孔里倒映着她那张精致的脸,语气平淡:“走,去看我送你的礼物。” 姣姣窝在他的怀里,双手揽着他的腰,还有半个月就开学了,她要顺从一点儿,否则又要被这个变态囚禁起来了。 车子越开越偏,心里莫名的有种不祥的预感,她趴在窗户看着外面,林子也越来越密,像是郊区。 “爸爸……” 姣姣话还没说完就顿住了。 温热的五指插进了她的发,玩弄着,长发顺滑,柔软,傅时宴将她抱在怀里,鼻尖凑近慢慢的嗅着,草莓味儿。 “继续讲。” 嗓音哑了,姣姣知道他又来了感觉,下面的巨物慢慢苏醒,硌的她臀有些不舒服,即使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它的炙热。 她在心里骂了几句,然后娇滴滴的扭头看他:“这么远,爸爸,我们去哪里?” “到了就知道了。” 一路上,男人的手不停的揉着她的腰,两人紧紧贴着,身下的温度一阵一阵的传到自己身上,脸渐渐泛起红晕,呼吸也变得急促。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的抹胸小礼服,很容易走光,裙子被他玩的皱巴巴的,半个胸慢慢显露出来,她紧紧的捂着胸口,她怕司机从后视镜看到自己这幅狼狈的样子。 傅时宴看着她大片裸露的后背,白的发光,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眼神晦暗不明,故意使坏似的,腰胯突然向上一挺,撞了一下她的臀部。 控制不住的,她轻喘了一声,像发情期被操干的狗,既享受又抗拒,有点儿欲拒还应的味道。 不大不小,三人足够听见。 司机面无表情,隔音的遮挡板缓缓的上升。 姣姣惊的浑身一颤,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这么敏感了?明明之前她是装得,装作被他弄得意乱迷情的模样,可是现在她明明是在极力的隐忍啊。 她缓缓的回头恰好对上了傅时宴那双意味深长的双眸。 “怎么,现在摸一摸都喘上了?” “爸爸我……” 有些事装的多了,就分不清真假了,傅时宴温柔的抓着她的后脑,强迫她抬头,两人吻着,衣服不知不觉已经散乱。 两只乳跳了出来,又白又大,左右晃了晃,乳尖因为兴奋充血硬挺了起来,像两个小小的红梅,十分惹眼。 裙子被他掀了起来,纯棉内裤扒下,带着几缕淫丝,她横躺在他的怀里,胸上,私处全是被他玩弄着。 受不了了,好想叫。 姣姣极力的忍着,双手掐着自己的腿,阵阵的痛感让她一点一点恢复理智,傅时宴一瞥,原本没打算操她,可这一动作又不知哪里触碰了他的逆鳞,动作极快解开裤子,掰开她的双腿,不给她反应时间重重的让她坐在自己的性器上。 “哈。”姣姣及时捂住嘴,任由男人抓着她的腰上下挺弄。 “呃~” 不是为何车拐了好几个弯儿,路越来越偏,也越来越不好走,道路坑坑洼洼,石子,坑洞,车子摇摇晃晃,纵使姣姣用力绷紧身子不让自己往下坠,可还是抵抗不住这么大的力量。 臀部或上或下,粗长的性器整个被她吞下,车子颠簸,她整个人又往上吊起了些,啵唧一声,身子又重重下坠,这种没有规律的抽插,疼的她眼泪直流。 傅时宴将她的双手强行从嘴上拿下,用一根黑色的绳子反绑着,修长的食指填入她的口中,撬开牙关,玩弄着她的舌头。 热,软,湿。 扣弄,打转,偶尔的深入,姣姣一边流泪一边呻吟,脸色早已泛红,尤其是一股一股从嘴角流出的涎水,在灯光的照耀下发着光。 “真想把你囚禁一辈子,不让你上学。” 面无表情的话语,吓得她心里一惊,即使肉棒已经顶进自己的宫口,她也努力的撅着屁股上下的挺动配合,挺上半身用两个圆润饱满的奶子蹭他的胸膛。 男人挑了挑眉。 —— 16车震2【h】 “真是个骚货啊。”傅时宴轻笑,两只手又把她捞了起来,用牙狠狠的磨她的奶子。 “喜欢被这样吃奶子?”男人看着她奶尖的,像是小小的石榴,他张嘴叼着,一边咬一边吸,乳头在他口中慢慢涨大,她的皮肤很白但也很脆弱,简简单单的两下,青紫的齿痕就烙在了上面。 “啧啧啧”的吃弄声充斥在整个后座,奶眼被舔的又湿又痒,姣姣喘着气,努力的扭动着腰肢。 狭窄的甬道在肉壁和鸡巴的摩擦下变得湿漉漉的,逼肉在龟头的研磨下好似变得软烂,她低头看着他餍足的神情,松了一口气。 取悦他,让他高兴,这样她才能读书,有机会逃。 好巧不巧,男人也正好抬眸,两人对视。 或许是自己的心思太过于强烈,像是江水溢到了眼睛里,傅时宴的心情一下降到了冰点,双手重重掐着她的腰一按,整根肉棒挤开那狭窄肥厚的肉缝,直直插了进去。 疼,酸,麻。 大腿不停地发颤,她疼的大声的呻吟,沉姨说,过生日不能掉眼泪,她怎么给忘了。 姣姣抬头,强行让眼泪回到眼眶里,双手抓着他的肩膀,浑身都在用力,尽量减少自己的痛感,腰背崩出一道漂亮的弧线。 粗长的性器一点一点撑开她的宫口,脸上情欲的红色渐渐褪下,变成了痛苦的惨白。 他怎么忽然生气了? “爸爸,疼,姣姣受不住啊……” 眼泪最终还是掉了下来,她弓起身子,大腿,脚背都在蜷缩着,半个身子靠在他的怀里,她一边掉眼泪一边吻着他,不停的献媚讨好:“爸爸,爸爸轻点儿,太大了,姣姣不舒服,很痛。” 傅时宴的大掌抓着她后脑的发强迫让她与自己对视,长睫下搭,漆黑的瞳孔微微收缩盯着她那张媚红的脸,危险的信息素从他身上蔓延而来:“你知道你的演技有多拙劣吗,小心思动多了就不好玩了。” “爸爸……”姣姣忍着疼和恐惧,一动也不敢动。 “想逃?” “没有……” “啪!”重重的一撞,她刚要尖叫,傅时宴的大掌死死的捂上了她的口鼻,一边撞一边发泄:“你刚刚的表情真丑,你觉得你能逃的掉吗?” “啪啪啪!” 两人的耻骨严丝闭合,汁水四溅,皮质的座椅泛着水光,车速越开越快,颠簸的频率也越来越高,似乎上天也在帮他,道路崎岖不平,车子左右晃得她头晕目眩,所有的重量都坐落在他那根狰狞的性器上。 借助这个力量,傅时宴毫不费力的就能插到最深处,还没顶胯,她就疼的大声哭起来。 姣姣咬着牙,双手掐着他的臂膀,一边哭一边摇头,浑身的每个细胞都在抗拒。 硕大的龟头顶开她的宫口,傅时宴半弓着腰,坚硬的臂膀搂住她的身子,一只手掰开她的腿大大的打开,即将赐给她一场“酷刑”。 操死她,操废她,她不是想走吗?连说梦话都是离开,眼睛里全是算计,真当自己掩藏的很好? 傅时宴握着她纤细的小腿,重重一掐,将所有的力量汇聚到腰胯上,迅猛的插入,穴口被猛然的撑大,还没等姣姣适应,他又猛然抽出,娇嫩的穴一点点要收缩时他又再一次插入。 以往她以为他足够粗暴了,可现在疼的她眼泪止不住的流出。 大掌捂的她呼吸不畅,木质香晕着她浑身的汗毛立起,整个人即将窒息,通红的脸逐渐变紫,下面火辣辣的痛。 要死了吗?生日,抛弃日,也是去世的日子。 死了也好,她刚要闭眼等待死神的降临,男人忽然松开了手。 大量的空气涌入她的鼻腔,呛得她不停咳嗽。 还没等她缓过来,傅时宴的两只手握着她的脚踝,姣姣的上半身被压着,头抵在前面的椅背上,整个下半身被抬起,一只脚抵在窗户上,另一只脚抵在车顶,像极了一个被肆意折辱的性爱娃娃。 阴户被打的打开,猩红的肉棒快速的在她穴里打的转,噗呲噗呲的淫水被碾成沫。 公主样式的发型早就散乱不堪,几缕头发混着口水搅进她的口中,姣姣委屈的抽泣,她双手用力抓着皮垫,指甲甚至扣陷进里面,发出滋滋的响声。 “太,太深了……真的……” “就是要插穿你,让你想着离开我,把你插坏,看你怎么逃……” 傅时宴爽的没了分寸,双眸没有看其他地方,只盯着那被捅成圆洞的小穴,一边笑一边挺动身子:“逃不掉的,你这辈子都逃不掉。” “啪啪啪!”一下接着一下,数百下冲撞着她娇嫩的穴,姣姣没了力气,在晕倒之际忽然有气无力的说了句:“今天是我的生日……” 啪啪啪! 傅时宴心里又烦又燥,里面仿佛有一团火需要发泄,他闭着眼不再看她被凌虐的模样,控制着自己快速射精,灼热的阳精全部挤进她的子宫,小肚子渐渐鼓了起来。 “吧嗒。”两条腿随着他大掌松开的瞬间一起落下,整个空间弥漫着淫香气,两人的衣服和肌肤上都溅着淫水,精液…… 一切都结束了。 傅时宴瞥了她一眼,嫣红的脸上全是泪痕,嘴角向下撇着,一脸受委屈的模样,浑身都是他的痕迹,青紫的,暗红的,指印,牙印,掐痕。 兔子。 可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 傅时宴将西服外套脱下扔在她身上浅浅遮盖着,然后摁下隔板按钮。 “可以去了。” “是。”陈一凡面无表情,似乎已经习惯了,无视着那令人生理不适的气味。 —— 看到你们的心声啦哈哈哈 求个珠珠~ 17烟花 车子又原路返回重新进了郊区。 姣姣昏迷的躺在他怀里,衣服盖在她的身上。 她是真累了,睡的很沉,甚至打着鼾,偶尔抽噎几声。 男人靠着椅背,半阖着眼瞧着她,原本脖子上的红痕已经变得青紫,看起来就很疼。 好好的生日怎么就过成了这样。 很快就到了目的地,车子缓缓进了院停靠在一旁。 傅时宴没说话,陈一凡下车去别墅拿了一身衣服放在车门前后识趣的就离开了。 “咔哒”一声,一束猩红的火苗窜起,一支烟被点燃,他低头深深地吸了一口,白色的雾圈缓缓吐出,这才将紧绷的身子感到放松。 傅时宴似想起了什么,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不甘的将香烟拧灭。 他并没有觉得自己有错,若是她不想着逃,就不会遭这些罪,她是他的,他的猎物,他养大的,女儿也好,还是什么也好,都是他的。 跟着他就好了,顺从他,不要反抗他,就好了啊。 傅时宴看着怀里的人,伸出手轻轻的摸着她的唇,眼睛微肿,鼻子红红的,像是初露花色的玫瑰嫩芽,脸上一道一道的全是泪痕,看的他浑身烦躁,索性用力地扣着她的头顺着鼻尖狠狠的吻了上去。 熟悉的木质香使她的美梦变成了噩梦,姣姣被弄醒,看着眼前那张惨白的脸,她下意识的向后躲,这一动作反而让他狠狠的圈住自己,越吻越深,男人睁眼看着她惊慌失措的眼睛,像极了林间被吓坏的小鹿。 “醒了?” “嗯。” 少女睫毛下搭,又落下了几颗圆滚滚的眼泪。 “委屈?”傅时宴盯着她的脸,捏着她的下巴强行让她与自己对视。 棕色的眼眸上氤氲着一层薄薄的水汽。 怎么能不委屈。 眼前的人阴晴不定,她不能说真话,也不敢说假话了,姣姣睁着湿漉漉的眸子,没有其它选择,只能伸出双手握着他的手,软声示弱:“很疼,下面很疼。” 又是良久的沉默,狭窄的空间,姣姣怕的身体不停地发颤。 “走。” “去哪儿?” 傅时宴没回答,直接打开车门拿起衣服给她换上,他皱了皱眉,陈一凡怎么拿着他的衣服?一件白色的休闲衬衫,因为太大,她穿上就像是一条衬衫裙,遮住了屁股和大腿,姣姣局促的站在那里,低着头,不敢动。 不过还挺有一番别的风味。 “我背你。” 她有些发愣,见男人半蹲下等着她,她也没有拒绝,毕竟下面真的很疼,她慢慢移过去,半蹲着趴在他身上。 男人的背很宽阔,即使穿着衬衫也能感觉到他紧实的肌肉。或许是夜晚的缘故,他的身体格外的温暖,很有安全感,她忽然觉得好笑,在一个危险之人的背上,她竟然会觉得有安全感。 衬衫的布料相互摩擦着,两人都没说话,姣姣搂着他的脖子,两条腿在他的搂抱下微微晃动,大腿在清冷月光的照耀白的发光,夜风吹的她光突突的屁股凉嗖嗖的。 他的手很大,掌心的肌理有些糙,丝丝的温热传到她的身上。 男人背着她顺着鹅卵石的小路走到一座灯塔前,又高又耸的台阶,他背着她不紧不慢,走的很稳。 灯塔的顶台很大,上面布置的很漂亮,红毯,红酒,玫瑰,桌台上还有一个巨大的蛋糕,上面插着十八根蜡烛。 “爸爸……”姣姣抬头她有一瞬间的错愕,只见男人从兜里拿出一个按钮,轻声道:“傅姣,十八岁快乐,许个愿吧。” 高二,名义上是十六,实际十八。 有被惊喜到,姣姣看着傅时宴,心咚咚咚的狂跳着,她缓缓闭上眼,对着灯塔前方双手合十:【我希望能够逃离他的魔爪,过自由快乐的生活。】 傅时宴按下按钮,恰好午夜零点。 “彭!”的一声,一束烟花在空中炸开。 “彭!” “彭!” “彭!” 姣姣惊的睁眼,无数簇烟花在空中绽放,一簇一簇接连不断,满天流光溢彩,灿烂的烟花像一颗一颗闪亮的星星点缀着深蓝色的夜…… 姣姣兴奋的跑到栏杆前望着满天的耀眼的光芒,绚烂夺目的光照亮她那张惊喜的脸,很漂亮,看看着眼眶却渐渐湿润了。 “看下面。”傅时宴抱着她,姣姣顺势低头,无数串暖黄色的灯光照亮了整座庄园:满院的红玫瑰,草莓,一眼望不到头。 玫瑰。 草莓。 都是她喜欢的。 “你喜欢玫瑰,草莓,所以买下院子种这些给你。” 足足五千平方米。 咚咚咚,姣姣的心狂跳着,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傅时宴环住她的腰,头半埋在她的颈部,湿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肌肤上,然后半眯着眼一点一点舔吻着她:“姣姣,你喜欢什么,我都能给你。” “告诉我,你许了什么愿。” 大掌探进了她的衬衫覆盖在她的乳上,指间若有若无的拨弄着她微微立起来的乳头。 “我想上学。”她迅速反过身子,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头深深埋进了他的胸膛,带着哭腔接近祈求:“爸爸,我想上学,以后不要再囚禁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