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欲人知的爱恋》 消失01偷情视频曝光 杨伯年的声音醇厚低沉,向办案警员阐述与女友许静瑶的感情状况。“我们经由好友介绍,相恋三年,原本打算在今年六月结婚。后来,我们之间出了一些无法磨合的事,最后协议分手。在年后,她搬离我的公寓,我们就没再联络了。” 许静瑶在年后搬离前男友的公寓,两个月后,与现任情人在深夜酒驾,开车冲进湖里。 由于地点荒凉,四周无监控,所以在凌晨四五点巡逻保安经过时,才发现异常。 许静瑶在个人平台上,留下疑似遗言的文字叙述。 原来许静瑶的现任情人周林清,是一名有妇之夫,而且妻子正在孕期。 他与许静瑶的办公室恋情,被同事偷拍视频曝光后,他妻子伤心欲绝,从楼梯上摔了下来,孩子没了,人还在医院休养。 这事让周林清与许静瑶犹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公司职位被解除,被亲戚咒骂追打,他们有家归不得,道歉也无济于事。 周林清的妻子哀莫过于心死,没大哭大闹,只是不肯见他,让娘家人挡在病房门外,不让他与婆家人进入。 周林清跪求在病房门外,求她原谅。 他和妻子是青梅竹马的感情,十来年的相处,早就亲情重于爱情,才会忍不住出轨偷吃艳丽出色的许静瑶。 他妻子是温柔娴静的性子,大家都以为她会选择原谅,会忍气吞声,会宽容周林清,就像以往她对周林清的无限包容。 但是她没有,她毅然决然要与周林清离婚。 或许这成了压倒周林清的最后一根稻草。 于是他决定带着许静瑶,向他妻子与未出世的儿子,以死谢罪。 派出所请许静瑶的前男友到案了解情况,是因为她在公司登记的紧急联络人是前男友,她亲属在外地,无法及时赶来处理她的后事。 两人的死并无疑点,事后调出行车记录器,或是道路监控,都证实两人是殉情行为。 除了周林清的家人痛心疾首、哭哭啼啼,他妻子与娘家人就显得沉默冷清了。 但没人会怪她,是周林清背叛在先,还让她痛失孩子,谁都没有资格批判她的绝情冷漠。 杨伯年向承办警员询问,是否方便去探望周林清的妻子。 他想替许静瑶的家人,出面向被害者致歉。 警员讶异他的请求,觉得眼前这男人有情有义,能替前女友做到这地步,已经是难能可贵的品德了。 他替杨伯年联络当事人,心里却觉得希望不大,没想到电话另一头的温柔女声,听见杨伯年的身份与意图,竟然同意把医院地址与病房号给他。 杨伯年带着鲜花与礼品,去医院探望周林清的妻子,不,应该是前妻了。 与周林清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感情深厚,不离不休,温柔宽和的前妻,楚悦时。 他轻轻敲响病房门,在听见那温柔女声说请进后,他打开门。 窗外阳光明媚,暖阳高照,照得病房内暖洋洋的,一室温煦如风,就像坐在病床上的女人。 哪怕她的脸色苍白消瘦,可她的目光依然是温柔和煦。 她望着杨伯年,带着强撑的体弱,轻声道:“谢谢你来探望我。” 消失02他找上对方的妻子 派出所的警员将案件提交到档案库,下午接到即将退休的老前辈电话。 警员怕在电话里讲不清楚,直接跑一趟档案库,找老前辈汇报情况。 对方问他几个问题,年轻警员被问得哑口无言,老前辈问的细节,都是他没注意到的。 他紧张道:“前辈,这案子有问题?我是不是要撤回结案复查?” 老前辈发出意味不明的笑声,带着自嘲,或是其他复杂的情绪。“你刚从别的地方调过来,不清楚在我们这里,被「鬼推人」经手的案子,都是无头公案。就算明知道它有问题,却查不出来,再高科技的手段,也抵不过策无遗算的布置。” 警员听不懂,云里雾里的,怎么好端端扯到鬼推人了? 难不成那双殉情男女驾车坠湖,是有别的玄幻方面的说法? 老前辈没有故弄玄虚,告诉他:“每个地方对「鬼推人」的称呼不同,有些地方称他们是私人调查、私人侦探、外协事务所,众说纷纭。但在我们这,把这股势力称为「鬼推人」,源于有钱能使鬼推磨,再多给钱,让鬼推人都行。意思是,只要钱到位,他们什么事都能给你办妥,甚至能策划完美杀人案。” 警员听了汗毛直竖,没想到一个看似简单的殉情案件,可能另有隐情。“前辈,你的意思是,这个案子可能是「鬼推人」策划的杀人案?” 对方摇头,脸上也带着不确定。“只是有这个可能性。” 警员虚心请教老前辈,问他是从哪看出不对劲的。 “这个叫杨伯年的男人,是不是身形高大修长,戴着一副无框眼镜,看着斯文和气的模样?” 警员仔细回想对方的长相。 说起来,这杨伯年高大俊挺,长相出色,气质不凡,不是泯然于众的模样,可真让警员详细描述对方的相貌特征,真不好形容。 他对这人的印象,只有声音很低沉悦耳,适合在睡前聆听催眠用的,对方说话不徐不疾,低沉缓和,很具有信服力,让人对他说的话,深信不疑。 “杨伯年明面上是一名律师,他另一层身份,是市里有名气的「鬼推人」中介。就是有什么疑难杂症找上他,他会替对方介绍适合的管道联系。他不沾手非法犯罪行为,只介绍让客户与「鬼推人」交易,所以我们就算知道他的身份,也无法对他进行审问搜查。”老前辈解释道。 他望着显示屏中,男女殉情的案子,道:“这个案子牵扯到他前女友,如果他们真是好聚好散,是「鬼推人」杀人的可能性不高,大概是凑巧了。” 但是老前辈的这番话,还是让年轻警员心里,落下怀疑的种子。 他对杨伯年产生忌惮之心,对老前辈询问,杨伯年提出见周林清的前妻,以许静瑶家人的身份,向她致歉的请求,其中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老前辈思索了下,想不出这有什么问题点。“你认为他会对死者的前妻做什么?不至于,杨伯年这人的名声,在圈子里很正派。” 离开档案库之后,年轻警员思索了会,打电话给楚悦时,想了解昨天杨伯年去探望她的情况。 但是她没接电话,她身体还在休养中,可能关机休息了。 他改打给楚悦时的大嫂。 对方接听电话了。 对方一听见警员提及杨伯年的名字,态度从客气有礼,变得像竖起尖刺的刺猬。 尔后才想起什么,口吻缓和了些,但还是有些僵硬。 警员以为是昨天杨伯年的到访,引发楚家人的紧张冲突,关心询问这事。 但对方含糊带过昨天发生的事,并且表示不想提及此人,匆匆挂断电话。 消失03他拒绝与她上床 年前,许静瑶到机场接杨伯年,抱怨他工作太忙碌,整天飞来飞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和她稳定下来,结婚生子。 杨伯年好像被她的话逗笑了,问她想什么呢,谁要和她结婚生子。 她像没听见他的回话,问他今年不回家看父母,他们没意见吗? 杨伯年侧头望向她,脸色闪过一丝诡谲之意,过一会才道:“他们习惯了,往年春节他们也没在家待着,东奔西跑。探险考察的工作是这样的,没年没节。” 许静瑶哦了声,仿佛被他的话说服了。 实际上,她还是没能确定,杨伯年到底有没有父母。 两人之间,杨伯年沉默话少,许静瑶热情主动,追着他问东问西,几乎都是她问他答,而且不给缓冲时间。 直到杨伯年皱眉,作出困倦要休息的态度,她依然像看不懂眼色一样,不停问他。 杨伯年不耐烦了,问她:“能闭嘴吗?” 她才噤声,停止这咄咄逼人的提问行径。 她如果不听话闭嘴,杨伯年有的是手段让她安静。 只差在是一时的安静,或是永生的安静。 回程路上,是许静瑶开车。 杨伯年坐在副驾,椅背放躺的姿势,戴上行车墨镜,看似在闭目养神。 他其实没睡着,盯着许静瑶的手看。 和许静瑶待在一块,他很难放心入眠。 许静瑶自己没察觉,她在急躁不安时,手指抓着东西,会情不自禁使劲,直到手掌上的青筋凸现的地步。 她现在就是如此。她在躁动不安,杨伯年知道为什么。 她完成不了幕后主使交代的事,她就不能回去。 她畏惧他,又要佯装深爱他,对他痴迷不悔,这对演技不好的她来说,是极为痛苦难受的事。 他们回到同居的公寓,许静瑶替他整理行李,他拿衣服进浴室冲澡。 过没一会儿,她进来了,不着寸缕的,走到他身后,却不敢搂抱他,而是唤道:“伯年。” 她不敢从他身后,像偷袭一样抱他。 一般热恋中的情侣,女友会扑到男友背上抱他,或是让他背自己。 她曾经试过,下场是差点死在他手上。 杨伯年防备心重,她不敢以身试险。 杨伯年回首,面无表情地望着她。 她缓慢走上前,搂抱他,亲吻他宽厚结实的背肌。 她这动作意图,表示她想要。 可杨伯年没想法,按住她不安分的手,随手甩开,特别冷漠无情。 她立即明白他的拒绝。 她原本就焦躁了,又被他拒绝,脾气一下就涌了上来。 她脾气一直都不好,只是杨伯年压制她,她才会憋屈的不敢吭声。 她很有安全意识,就算是要发飙,也要离杨伯年远远的,不在他攻击范围内。 她质问他怎么回事,是不是在别的地方被榨干了?那女人是谁,对方有她美,有她身材好吗?他凭什么不要她? 杨伯年冷睨她一眼,就一眼。 她就想退出去了,不是她怂,他们两人的武力值差太多了。 她是仗着背后的人,有恃无恐,可杨伯年的耐心有限,不弄死她,也能弄残、弄伤她,事后找个理由解释过去,背后的人不敢和他计较。 但幸好,他的情绪一直都很稳定,没有大喜大怒过,至少她没见过。 她闹脾气,在他容许范围内,他不会动她,可过犹不及,惹他厌烦了,他多的是手段收拾她。 她吭吭哧哧地背着从网上找来的台词,发出绝望哭嚎声:“我要的是你的爱,不是你的愧疚!杨伯年,你什么时候才会爱上我,还要让我等多久?你别让我失望!” 然后就听见杨伯年平静地问她:“我对你哪来的愧疚?” 许静瑶卡词了,她抄照网上的台词,只把人名改了,可是内容没变。 她又是个绝望的文盲,能识字,大概能理解文字意思,可整段整段的文字,她就懒得去费心理解,全背下来了。 她窘迫难堪,幸好杨伯年懒得搭理她,拿了大浴巾擦拭身体,从她身旁走过。 夜里,他拿了罐低浓度的酒精饮品,坐在阳台沙发上,看繁华灯火的夜景。 他的工作手机亮屏一瞬,表示有消息进来。 他拿起一看,是一个微笑萨摩耶的头像传来消息。 “回来了?A68说在小区见到你。”对方询问道。 “下午抵达。”他回复道,知道对方打字慢,他主动问道:“有单?” 他见窗口页面一直显示输入中,没催对方,耐心等待。 大约过一分钟后,对方回复道:“我手上有两张单,一会发给你看看,适合就接。” “S33最近忙什么?他的成交单量遽减,不合常理。”他接收对方传来的加密压缩文件。 对方没再回他消息,上头也没显示输入中。 他已经习惯这人的慢吞吞,没催促对方回话。 大概在五分钟之后,对方才回了一句:“可能是忙着自寻死路。” 他想起下属传来的消息,看到这句话,他被逗笑了,觉得这个接单人的个性颇为有趣。 可惜了,组织体系结构严谨,他们都是代号传递消息,他不知道对方是谁。 对方就算知道他的身份,也会见面装不相识,避免危及生命安全。 消失04激发男人的保护欲 杨伯年在市里一间老牌的律师事务所里当咨询顾问。 他的工作内容是接待上门的客户,了解他们的需求,推荐适合的律师咨询人选。 他因为出众的长相,平和稳重的气质,还有温柔耐心的态度,赢得客人的赞扬,名气也因此越来越大,因此被事务所当作门面担当。 他时常代表事务所到各大学校演讲,吸引新血液入门,或是各地拜访同行与客户,与他们交流感情。 他以不到三十岁的年龄,已经达到同行四十岁以上的事业高度,有能力、有本事、有人脉、有靠山,还会来事,所以他能混出名头。 这天,他待在休息室里,拿水杯等制冰机出冰块。 他的助理小许敲门唤他:“杨哥,有客人来咨询。” 小许在他转身时,补了句话:“是回头客带新客来,安排在G5会客室。” G5会客室,整个事务所里,唯有杨伯年能使用待客。 因为它接待的,是「鬼推人」的单子,不走正经法律途径,也不走事务所的流程,是由杨伯年独自接单的体系。 杨伯年嗯了声,仰首大口饮下冰水,才离开休息室。 小许走在他身边,凑得极近,压低声音道:“三个人,一男两女,哥嫂带妹妹的组合,需要咨询的应该是妹妹。她嫂子是去年的G5回头客。” 小许是杨伯年的专属助理,整个事务所里,就他清楚杨伯年与G5的作用,其他人员或许心里有猜测,但不敢多管闲事。 杨伯年敲门,推开G5会客室的门,小许没进去,站在门外守着。 如果是别的会客室,不需要他如此行事,唯有G5不同。 大约五分钟后,G5会客室的门打开。 小许怔了下,立即回首,见出来的是男客人,他礼貌性询问:“请问是需要去洗手间吗?” 高大健壮,一脸彪悍,与其妹妹毫无相似之处的男人,客气说了声是。 小许带男人走到走廊尽头,指路给他,就没再前行,退回G5门口守着。 过了几分钟,会客室的门,又打开了。 是那名回头客嫂子出来,以补妆名义,询问洗手间在哪。 这对夫妻离开后,久久未见人影,小许对此不闻不问,只守在大门口。 大约半小时后,身后大门开了。 杨伯年给娇客开门,让她先行。 这名身高一米六出头的女子,体态削瘦柔弱,戴着墨镜,脸上残留未抹去的泪痕,粉嫩樱唇带着上牙印。 她情绪紧绷,却依然温柔有礼,向杨伯年道谢的声音轻缓柔和。 “如果有消息,我会立即通知您,请耐心等候。”杨伯年望着对方,含笑道。 她踟蹰片刻,一副欲言又止的态度。 杨伯年等着她,面上没带出任何不耐烦的情绪。 她久久才缓慢开口道:“请尽快联络我,谢谢。” 小许:…… 这女人看着像温吞性子,说话慢吞吞,行为举止都带着慢悠悠的步调。 为了配合她的步伐,杨伯年和小许两个大长腿,走得极为缓慢艰难,才把人送到门口。 见她与哥嫂会合离开,小许问杨伯年:“杨哥,她是来咨询什么的?家暴危机处理吗?” 虽然她显露在外的肌肤,看着并无异状,但对方羸弱的姿态,与楚楚可怜的气质,太像长期被家暴,处于精神崩溃状况的女人了。 “不是。”杨伯年先是否认,然后又推翻之前的话,道:“算是吧!” 小许知道他的个性,再追问下去,他也不会向自己吐露客户的隐私,况且还是G5的客人,更不能多问了。 他只嘟囔了声:“这么美丽娇柔的妻子也舍得打?我端看她走路,我都想直接上手抱了,哪舍得伤害她?凭什么渣男都有老婆了,我这纯朴的男人却乏人问津?” 刚才的女客虽然戴着墨镜,看不清真容,但是看她鼻梁与唇瓣,足以猜想她五官精致漂亮的程度。 她说话声音细语轻柔,行走间的身姿袅袅婷婷,极具女人味。 她是一名,颇能让男人激发保护欲的女人,娇小、柔弱,又楚楚可怜。 杨伯年用手敲他的头。“别乱议论客户隐私。” 消失05我要在她面前睡你 许静瑶之前工作的美容院,因为产权纠纷导致停业。 她的工作是杨伯年安排的。 她身无长处,也没耐心工作,杨伯年给她安排进去当清洁人员。 她靠走后门的身份,整天浑水摸鱼,也没人敢管她。 她天天靠在窗边,拿望眼镜瞅不远处的事务所。 现在美容院没了,她失业了。 她借机闹着要去事务所工作,想和他日夜在一起。 杨伯年在厨房洗碗,听她的询问,冷漠道:“事务所不养闲人,你进到里头要做什么?当桌子放东西,还是当椅子给人坐?观赏树都比你有价值。” 许静瑶被他嫌弃的想翻脸,都要先退后几步再骂他。 他低头洗碗,无视她的破口大骂,仿佛漫不经心道:“我手上有个单,需要徐海亦帮忙。上回你把人打跑之后,我就联络不到她了,你给我想办法,去把人找出来。” 听见这名字,许静瑶眉头一皱,立即追问。“什么单?不需要她,我也能帮忙!” 他没马上回复,而是把碗放进烘干机之后,才道:“这活你不行,得要徐海亦来。” 她不甘心,缠着他追问,也没问出什么内容。 她与徐海亦阵营不同,同样浓颜艳丽风格,双方都对杨伯年虎视眈眈,视为猎物。 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尤其是脾气彪悍的母老虎,两人关系势如水火,一碰面,就宛如火花四溅,剑拔弩张。 她听见杨伯年非要那妖艳贱货来帮忙,自己却不行,脑子一下就炸了,非要追根究底不可。 她偷听他讲电话,在他上下班时,跟踪他。 但是都离得大老远的,她怕被他逮着了,隔了老远,就算被他发现了,她还能逃跑。 他发现后,也没动怒,只是催促她:“赶紧把徐海亦找出来,别磨磨蹭蹭,找不到她,我唯你是问。” 若不是在大街上,她真要不管不顾地发飙闹腾了。 她为什么对徐海亦这号人物反应这么大? 因为这女人,是杨伯年的前任,是被她打跑赶走,取而代之的前任。 结果杨伯年却让她找回被她打跑的女人,她不要面子的吗? 不,不算是前任,徐海亦自己坦诚,说自己勾不上女友的身份,充其量是半生不熟的炮友,还是她倒贴上去,死缠烂打不走的那种。 许静瑶也是这样缠上杨伯年的,可她不承认,非要说自己是杨伯年的女友。 对她而言,在杨伯年周遭的女人,都是她的劲敌对手,必须一一铲除,不留后患。 许静瑶就是不找,被杨伯年威胁了,她也不妥协,顶多是不靠近杨伯年,离他远远的,不让他逮着就行。 眼看这女人靠不住,杨伯年只能自己打听徐海亦的下落。 他当着许静瑶的面,打给圈子里有百晓生之称的情报人员,向他询问徐海亦的联络方式,或是让对方帮他带话,说他这里有张单,需要徐海亦出手帮忙,让她联络自己。 许静瑶离得近,听见电话另一头,使用变音器的情报人员,居然敢调侃杨伯年。“哟,好马怎么吃起回头草了?咋了,衣不如新,人不如旧,被劲辣泡椒缠了几个月,还是念起生猛海鲜的滋味了?” 杨伯年在圈子里不好惹,虽然他不是滥杀无辜的人,可圈子里的人,都不敢亲近他,与他肆意打趣说笑。 这情报人员仗着自己身份神秘,杨伯年不知道他是谁,又有求于他,才敢口出狂言。 杨伯年知道这人嘴碎又八卦,并没有在意他的话。 有用的人,有点无关紧要的小脾气,杨伯年觉得很合理。 这人拥有极其庞大的情报来源,连他和徐海亦、许静瑶的关系,都瞒不过对方,连他们在一起多长时间,对方都清楚。 最后杨伯年以一个饶恕不杀的条件,换得这情报人员替他找出徐海亦的联络方式。 饶恕不杀,是指人员在干活时,犯下原则性大错后,得到杨伯年一次赦免机会。 整个组织里,能给出这种免死金牌的,只有杨伯年。 那是因为审与杀,都是他在操作,杀不杀,放不放,也只是他一句话的事。 他身份特殊,又身兼数职,历年来,经过多方势力的努力之下,仍然没人能取代他的地位。 这情报人员不负众望,在隔天把徐海亦的新号码给他了。 徐海亦接到他的电话,听见他的声音,立即把通话切断了。 许静瑶在一旁看着,哼笑出声:“她还算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配接听你的电话。” 杨伯年知道徐海亦在心虚畏惧什么,发消息给她,道:“我手上有个单子,需要你接单干活。” 后来他再打电话过去,徐海亦没再切断通话,口吻也平静多了。 她问杨伯年:“许静瑶还在你身边吗?” “在。”杨伯年气定神闲道。 “如果她不在,我就接这单了。如果她在…”徐海亦停顿了下。 “你就不接了?”杨伯年询问道。 “我还是会接,但是我有条件,我要当着许静瑶的面睡你,活活气死她!”徐海亦张狂嚣张道。 杨伯年瞟了眼沉下脸的许静瑶,道:“如果你不怕被她弄死的话,随便你。” 外界只知她们为了抢杨伯年,打了一架,徐海亦打输了,灰溜溜跑了。 只有杨伯年晓得,当时许静瑶没想留活口,她已经杀疯了。 若不是他阻挡,徐海亦会惨死在许静瑶手下。 所以个性张扬狂妄的徐海亦,才会在事后仓皇逃窜,不敢出现在他们面前。 消失06性侵囚禁虐待 组织里,三巨头之一的老曹联络他,想让他处理一个人。 杨伯年站在办公室窗口,俯视街道上车水马龙的场景,他吸了口烟,道:“我知道他,对他接触不多,倒是他的接单人时常会转单给我。我问过S33什么情况,对方说他自寻死路,里头应该有问题。” 老曹冷哼一声,阴阳怪气道:“当然有问题,问题可大了。早年我就说要管制约束他们的男女关系,你和老关却说成年人肉体激情很正常,让我别多管闲事,揪着这点不放。” “别岔开话题。”杨伯年提醒道。 “S33和他的接单人,是夫妻关系!”老曹丢下一个大雷。 杨伯年皱眉。“夫妻?怎么回事?” 接单和干活的人,组织强制规定他们只能代号接触。 代号接触,就是只认编号不认人。 接单的人,只知道是哪个编号干活,却不知道其身份。 干活的人,也只知道接单人的编号,见面不相识。 这是最安全稳妥的交接方式,避免被第三方追踪,顺藤摸瓜,寻线一锅端。 就像时常转单给杨伯年的微笑萨摩耶,杨伯年只知道对方是Y99,其他一概不知。 而那名有百晓生之称的情报人员,是A68。 “警方接获报案,说在林木厂附近,被野狗刨出一具尸体,拖出来啃咬的面目全非。他们从尸体的DNA库查出身份,是名在逃通缉犯,后勤核对名单后,证实对方是老关兄弟盟的成员。”提到老关兄弟盟等字眼,老曹的口吻颇为咬牙切齿。 杨伯年没吭声。 “经过内部调查,这人是被S33杀的。你知道S33杀他的原因是什么吗?TMD,为了个女人在争风吃醋。S33把他的接单人身份挖出来,把那女人强暴性侵、囚禁虐待,大概就是这一套,差点把人折腾死了。对方一度逃出来,被一对开面店的夫妻救下来。她还以为能逃出生天,结果休养没几天,就被S33找上门,给逮回去了。为了名正言顺囚禁她,S33直接以夫妻名义,把人囚在身边了。”老曹气急败坏道。 整个组织里,就老关手下的兄弟盟无法无天,丧尽天良,干尽坏事,收拢的全是有案底的亡命之徒。 S33算是外来势力加盟,原来的名声还不错,没想到加入兄弟盟之后,堕落的速度这么快,性侵囚禁组织内部的女工作人员,还杀兄弟伙伴! 杨伯年皱眉,觉得这事不合理。“Y99能对外发消息转单,不像被囚禁受限的样子。” “因为能转手接S33单的人,大多都是兄弟盟成员。”老曹怒极反笑道:“老关弄出来的兄弟盟,对S33众星捧月,唯他是首,周遭都是S33的走狗,替他瞒着这事。这事圈子里知道的人不少,却因为忌惮兄弟盟的恶势力,谁也不敢吭声。” 这几年,兄弟盟越发势大,干活不见利索,坏事层出不穷,给老曹带来极大的管理困难。 他与老关理念不合,已经好久没能正经谈话,大多不欢而散。 这些年他们没散伙,全靠杨伯年当定海神针,只要他在,「鬼推人」组织就能稳住。 身为三巨头之一的老关,有钱有势,有争权夺位的野心,却无本事实力,尽折腾一些狗屁倒灶的事,其他人也不服他。 杨伯年有本事实力,底下的人挺他,可他淡泊名利,被动懒散,不想揽事。 于是老曹一个后勤出身的管理人员,就这样被众人推上台了。 说白了,老曹就是一个管事,老关是大股东,杨伯年是有本事的核心技术人员。 杨伯年想起微笑萨摩耶头像,温温吞吞地打字输入,每次回复,都需要耗费很多时间。 是因为不确定他是不是兄弟盟里的成员,所以每一字一句都在琢磨,删了又打,打了又删? “这事不好拱上台面,你想办法把人处理了,别让老关那蠢货,发现是你动得手。”老曹嗤笑一声。“不对,他哪会发现呢!就他那猪脑子,整天花天酒地。怎么就没人想弄死他呢?” 杨伯年中肯道:“想弄死你的,肯定比弄死他的人多。因为蠢货的命,没人惦记。” 但实际情况,是外头想弄死杨伯年的人,比想弄死老曹、老关的人还多。 只是他身边有层层防护,就算外围人员挡不住,杀手冲到他面前,也讨不了好,都是送命的下场。 这话把老曹逗乐了,笑了好一会,才道:“把S33弄死之后,我会把Y99送到国外去。” 杨伯年敛睫,问道:“送国外做什么?” “不送国外,你想把人宰了,和S33黄泉路上做伴啊?啧,人家小姑娘倒了大霉,就干个传递消息的活,就遭了大罪,咱怎样都要补偿一下吧?” 老曹有个独生女养在国外,可能在他的观念里,送到国外养着,就是对她们一种保护。 因为放在国内,容易有血光之灾,不得善终。 杨伯年嗯了一声,同意他的话。 消失07我想杀了我老公 杨伯年坐在公寓阳台上抽烟,给Y99发消息。 对方久久没回。 从以前到现在,都是对方主动找他,他不曾打扰对方,或许她平日不敢开手机,怕被S33发现异常。 他等着对方回消息。 屋里传来的尖叫声,怒吼声,还有掀翻砸碎物品的声音。 “杨伯年,救我!”女人凄厉的声音响起,只隔了道玻璃,他不可能没听见。 但是他却浑然未闻,继续抽他的烟,看他的繁华都市夜景。 半小时后,里头彻底安静了,玻璃门被推开,他听见许静瑶的声音响起,道:“我出去买点吃的,你要什么?” 杨伯年回首,见她冲了澡,换了身衣服,平静道:“给我买点烤豆串。” 许静瑶点头,将玻璃门合起。 她离开不久,摸约十来分钟,那名有百晓生之称的情报人员,发消息问他:“徐海亦没了?” 杨伯年回复:“她收钱不干活,把客户坑死了,对方家属买她的命,我接了。” 对方回:“我承认许静瑶是一把好刀,可她废了,连个代号都混不上,你瞧她那疯劲,不吓人吗?你和她睡一张床,我怕哪天她拖着的行李箱里,装的是你啊!” 杨伯年吸了口烟,回他:“这先不论,你是小区守门的大爷,还是看小区监控的管理员?怎么我的动向,你都一清二楚?上回也是你和Y99说我回来了,你专门盯着我?” 对方怂了,不敢回消息。 杨伯年只是不想和自己计较,他真要挖自己身份,只是一句话的事。 杨伯年在外头枯等了一小时,微笑萨摩耶才回他消息。 对方没明确回复他的问题,只发了个问号,可能在提防他的身份。 杨伯年想了下,打下一行字:“头像里的狗,是你养的吧?我在你身上,见过狗毛。” 后来他想,他应该是用错方式了,这句话的杀伤力太大,可能勾起她某方面的阴影,例如暗指他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之后她彻底不回了。 杨伯年联络女客户,说替她找到适合的接单人员,请她有空来事务所一趟,或是约在外头见面。 女客户的声音,在电话里很轻柔,像被微风吹拂摆动的柳絮,随风飘扬,轻蹭到他的脸颊,让他感觉有点痒,心头发痒。 她说:“好,一样在事务所见面吧!” 隔天送她来的,一样是她兄嫂两人。 不过两人没进事务所大门,而是在车里等她。 在G5会客室里,杨伯年拿着平板,走到她身旁,要与她讲解案情。 他察觉她瞬间警戒防备的动作。 她长得精致柔美,有一双美丽的杏眼,又大又圆,像猫一样。 她防备动作一出,就像小猫炸毛似的。 她可能畏惧的,不是他这个人,而是他的性别,他高大的身形,使她感受到压迫感。 他顿了下,改为单膝下跪的方式,蹲跪在她面前,尽量降低对她的压迫感。 他的动作,赢得她的好感,至少她没拉开与他的距离,接受他的靠近。 “我为您挑选几名接单人员,您可以看一下对方的资料照片,我再为您详细介绍对方的情况。”因为她的敏感纤细,杨伯年说话格外温柔和缓,就怕语气太重,会惊吓到对方。 杨伯年给她挑选五个人,她似乎觉得不满意,精致娇柔的脸庞,露出迟疑的神情。 他看出对方有话要说,却胆怯不敢直言,道:“没事,有话可以直说,您是顾客,有畅所欲言的权力。” 她嗯了一声,沉默了好一会,可能在脑海里组织完想说的话,才道:“你这里头,就没有长得柔柔弱弱,可武力值高的接单人选吗?” 杨伯年怔了下,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纳闷重复道:“长得柔柔弱弱,可武力值高?为什么要武力值高?您的需求,不就只是要与他离婚吗?” 她又陷入沉默了,杏眼带着为难愁苦,好久之后才缓慢道:“可能是我上次没说清楚。我说,让他永远离开,不是说离婚。” 杨伯年皱眉,他听懂了。 这位像小猫似的娇弱女客户,她想要买凶杀夫。 她不敢看他,眼眸半垂,小声道:“嫂子说,找你能接杀人的单,我才来的。如果只是离婚,解决不了我的问题。” 消失08她被强迫的身躯 杨伯年闻言,面容处变不惊,只是吁了口气,对她道:“女士,我这里的确是可以接这种单,但不是随意接单,谁来都接,那社会不乱套了,你说是吧?” 她蹙眉,那双盈盈秋水般的眼眸,仿佛染上雾气。 她真的很美,不仅是因为长相的美丽,还有配合她的气质,与形态。 她身形娇小,脆弱柔美,惹人怜惜疼爱。 她蹙眉不展,泫然欲泣的模样,有种扣人心弦,凄楚绝美的神态。 杨伯年盯着她,琢磨她今天没戴墨镜,一会要是哭了,依自己温和的人设,也不好视而不见。 要不先把纸巾盒拿过来放,让她一会方便抽取。 她撇过头,隐忍着泪意,才缓缓转回来,鼓起勇气道:“那什么条件下,你才肯接这单?” 看来她是真的很想致她老公于死地,很想、很想,想到要疯魔了。 为什么?真有如此残忍的男人,会家暴虐待这可爱娇弱的小猫吗?杨伯年忍不住好奇地想着。 “我可以了解一下情况吗?就是…您愿意把更多的隐私透露给我知道吗?例如,他对您做了什么,您非要他消失的原因?”杨伯年轻声询问道。 她沉默了好一会,其间她几次想离开、想放弃,却又颓然坐了回来。 最后她妥协了,她垂眸颤抖道:“他尾随我,强暴我,拍我的视频与裸照,威胁我如果不和他在一起,他就会发送给我周遭的亲朋好友,告诉他们,我被他糟蹋了。就算报警也抓不到他,我换个地方,他如影随形,都能找到我。他如果找不到我,就绑架威胁我家人,逼我妥协。我逼不得已之下,和他在一起,结婚了。” 她忍不住哭了出来,幸好杨伯年早有准备,将纸巾盒放在她随手能抽取的地方。 “他对我索求无度,想我替他生孩子,可是我…我接受不了,我看到他就想吐。后来刚进门的嫂子知道这事,向我介绍你这里,带我过来解决这问题。”她抽抽噎噎道。 这女人说话温柔慢吞吞,哭起来也娇柔脆弱得像幅画。 她不是矫揉造作,不像是特别练出来,也不是天生如此。 而是长期处在被暴力压迫环境下,习惯无声啜泣,隐忍悲伤情绪。 “女士,我需要证据,他强迫你,做坏事的证据。”杨伯年温声道:“我同情你的遭遇,但是很抱歉,我不能听信你的片面之词,就单方面判定对方该死。” 她顿住,好一会才问:“需要去医院,开检查证明吗?” “不是那种,你一旦到医院开立证明,检查结果出炉,他们会立即连线警方报案,这样更不利于我们的接单。”杨伯年轻声解释着:“需要提供的,是他强迫你,迫害你,性侵你的证据。请放心,这些证据不会外传,仅终止在我这里。” 她望着他,像是在考虑或是审核他的话。 杨伯年摆出和善温柔的态度,道:“您可以回去好好考虑清楚。” 她深吸了口气。“我手头上没有证据,家里才有。如果你要看实时证据,我身上就有。” 说完,她居然要开始解扣子了。 杨伯年立即按住她的手,轻声道:“女士,不必如此。” 她的手被他按着,脸上带着崩溃前的绝望,又开始无声哭泣了。 她泪盈于睫,溢出眼眶,泪珠一滴滴地滑落。 杨伯年犹豫了会,道:“或许我可以给你一个兄长式的拥抱,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毕竟她那长得没一处相像的兄长,看着也不像是会安慰妹妹的模样。 有一个这么高大魁梧的兄长,她还会被强掳走囚禁,本来就是个 谬论。 对方是不是她的兄长身份,都有待质疑。 她没吭声,在他轻轻揽住她瘦弱的身躯时,她没挣扎阻止,被他按在怀里,轻拍她的背,让她在他怀里,流出悲伤的泪水。 这女人娇弱瘦小,搂抱起来却不显骨感。 大概是天生骨架小,所以她抱起来很纤细又柔软。 在她身上有一股幽香,不是市面上化学香精味,不像大牌香水,像是她身上自带的体香。 很清幽淡雅,味道若隐若现,不凑近闻,是闻不出这味的。 消失09她适合被人抱 鉴于对方做什么事都慢吞吞的性子,杨伯年寻思她需要比较长的时间,消化这段情绪,所以只要她没挣扎推开,他就搂着。 结果下场就是,对方睡着了。 杨伯年:…… 他能体会自身形象,能带给外人稳重可靠的安心感,但也不至于安心到,在他怀里沉睡的地步吧? 毕竟对她来说,自己只是见过几次面的陌生人。 唯一的解释,就是这女人长期处于失眠、焦虑不安的环境下,才会在她觉得安心的所在,放心入睡。 不一定是针对他这个人,或是怀抱,可能是这里安静,她老公不会突然出现的原因。 杨伯年没把她唤醒,却也不方便一直用蹲跪的姿势搂她。 他的腰骨和腿都要废了。 于是他小心翼翼,将她搂抱起身,动作轻柔到像搂孩子,或是搂一只柔软无骨的小猫,不敢使劲,不敢大动作。 他打开门,走出G5会客室时,守在门口的小许瞪大眼,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盯着他们的姿势看。 若不是怕惊扰到女客户的安眠,他都要出声询问杨伯年在做什么了。 幸好此时,事务所的访客流量不大。 他们从走廊走到楼下,也仅被几名工作人员与前台惊愕围观。 女客户的哥嫂,坐在车子里等待,见他抱女人出现,他们连忙下车。 她大嫂见到他抱她出现的反应,极为奇特。 一般人只会询问关切妹妹的情况,可在她的脸上,却出现防备与恐惧,虽然稍纵即逝,一下就掩盖住了,还是被杨伯年察觉到了。 杨伯年琢磨了会,猜出原因。 这女客户的变态老公,可能时常把她抱来抱去,就用这姿势,所以她娘家人看了,产生激应反应。 为什么时常抱她,不让她下地行走?是因为她走路的步伐太慢了,或是把她打到无法下地行走? 肯定不是这原因。 杨伯年把女客户小心放进车后座里,关上门,目送他们的车离开。 他心想,是因为对方把女客户肏到无法下地行走的地步,才会上哪都抱着她。 小许站在他身后,喃喃自语道:“我就觉得她的体形,适合让人抱,像个娃娃似的。杨哥,你是不是也有这想法,才故意不叫醒她,非要把她抱下来?” 杨伯年睨了他一眼。“废话少说,去做事!” 小许掏出手机,低头扒拉一下,拿到杨伯年眼前。“你看,你抱着她的模样,就像宠女儿的温柔父亲,这个画面多么和谐。她们在群里说,你以后一定是个好父亲,女儿奴。” 杨伯年垂眼扫过被偷拍的照片,娇小脆弱、不堪一击的女客户,像他的宠物一样,被他这主人搂抱着。 他沉声让他们把照片删了,不要侵犯客户的隐私与肖像权。 夜里大概一二点,他工作用的手机,突然亮屏一瞬。 他伸手拿起一看,对方传来几个视频。 他点开播放,望着视频里的内容,听着里头哭泣哀求声,面容一肃。 对方缓慢输入:“这样的视频,能当证据吗?” 他回道:“可以。” “那能接单吗?” 他没有犹豫,立即回她:“接。” 他把那位娇柔的女客户,约到酒店里的商务套房见面。 他在这间酒店里,长期包下一间套房,进行不欲人知的签约合同,还有介绍接单干活的人与客户见面。 他在路上和许静瑶提起这案子,说客户长期处于性迫害之下,有精神崩溃的倾向,让许静瑶少说话,签完合同就滚,别待在那刺激客户。 许静瑶很少独自接单,不然也不会混到连个正经代号都没有。 她我行我素惯了,武力值又高,除了杨伯年,圈子里少有能压制得住她的人。 杨伯年把她当外协人员使用,偶尔需要用她的手,替他处理一些该消失的人。 许静瑶也不想接这一单,谁让她把徐海亦弄死了。 杨伯年原本是想让徐海亦接完这一单之后,再来处理她,物尽其用。 可许静瑶下手太快了,他懒得费劲阻止,就任她闹腾。 既然她把干活的人弄死了,那她就取代对方,去干这脏活。 消失10他都是体外射精 女客户依旧是带着她的哥嫂前来,鉴于上次哭肿了眼,她这次全程戴上墨镜。 她对许静瑶这个长相过于浓艳的接单人没意见,因为杨伯年告诉她,这是最适合的人选,一定让她有满意的结果。 她相信杨伯年的推荐,签下三份合同。 签完合同后,杨伯年让许静瑶先走,对女客户道:“我有些事想询问你。” 听到这句话,女客户的哥嫂也自动清场了。 房间里就剩他与女客户。 他没有拿平板,而是拿工作手机走到她身旁,用与上次一样的蹲跪姿势,凑近她,问她:“他日日夜夜索讨你,没让你达到高潮吗?” 她被这过于私人又冒犯的问题吓到,差点站起身与他拉开距离。 但是见他一脸平静的面容,仿佛这问题,仅是用于了解案情的提问,她逐渐稳定下来。 她拿下墨镜,垂眸不敢看他,低声道:“偶尔有,但是我抗拒害怕这感觉,我没有经历过,不确定它是不是。” 他没再就这话题继续,而是问:“他想要你替他生子,一定不允许你吃避孕药,那你是如何在这两年时间,成功避孕?” 这话题看着比上一个还正经,却令她为难,甚至比上一个还羞于启齿。 很久之后,她才道:“他要射精前,会有预兆,我…我提前挡着,就能避免它射进深处。” 杨伯年明白了,她用物理手段,使对方体外射精。“他没发觉?” 她面色酡红,好一会才道:“没有,他察觉不出来。” “为什么?”杨伯年轻声追问道。 她说不出来,或是形容不出来,想了一会,她捂住脸,有情绪失控的倾向。“对不起,我说不出来,反正他不知道!” 这女人就算是绪情崩溃,那声调依旧是柔和不刺耳,还带着泫然欲泣的鼻音。 不像徐海亦或是许静瑶,失控尖叫声,像是能震破人的耳膜一样。 “你需要一个拥抱吗?安慰性的?”杨伯年惹哭她,就想像上次一样,用怀抱安慰她、安抚她。 她顿了下,却没有同意,甚至有起身想逃开的迹象。 上回她在他怀里睡着,表示对她而言,他的怀抱与环境,是安心、稳定、没有危险性的。 这次他选在酒店里的商务套房,除了他们,外人进不来,这里更具有防护与安全感,可是她却拒绝了。 所以不是环境陌生的关系,而是他这个人,让她起了提防心。 他在心里惊叹她的警惕敏感度,缓声道:“我没有恶意,也不是故意打探你的隐私,只是想了解多一点,好让接单人心里有底。你也看见了,她与你完全不同类型,如果没有一击必中的手段,是无法完成任务的。” 他的话留住她,或是说,他的话暗示她,这任务能不能完成,她的配合态度很重要。 他缓慢将她揽在怀里,轻抚她的背。 他又闻到她身上那股淡淡幽香,似有似无的香气,就跟她这个人一样,飘忽不定。 “里面有卧房可以休息,如果你愿意,可以在里头睡一会儿。和你哥嫂说一声,让他们晚一点再来接你。”他轻声问道。 她沉默,可能在思索他的意图,或是在想怎么拒绝他的借口。 就见他已经拨打电话给她嫂子了。 她有些惊愕他的举动,从他温柔的态度中,闻嗅出一丝强迫的意味。 他见她惊疑不定的目光,暗想还是太急了,藏得不够深,被她发现一丝蛛丝马迹。 他解释道:“愿不愿意都随你,由你亲口告诉他们,免得让他们久等了也不好,是不是?” 她像是接受他的解释,或是不得不妥协于他。 在电话接通后,她低声对嫂子说,自己要在上头休息一会再离开。 她的哥嫂似乎只是陪伴作用,并不会强势干涉她的行径。 如此柔弱美丽的妹妹,就这样放心把她丢在酒店房间里,与一个陌生男人独处。 不是这对兄嫂身份有问题,就是他们笃定她不会出事。 “不用怕,我就这样搂着你,直到你睡着。”杨伯年低沉温柔的声线,很适合哄睡人,只要他愿意,就没有他办不到的事。 他垂眸,望着她浓密的睫毛,像蝴蝶扑翅,摇摇欲坠,脆弱又美丽。 他下意识用唇贴近她额头,落下轻轻一吻,很轻,似有似无的存在。 消失11她像让人上瘾的毒药 她感觉到了,受到惊吓,抬头望向他。 他面带疑问,问她:“怎么了?有什么话要说吗?” 她蹙眉,那感觉一触即离,说不定是蹭到他下颌造成的错觉。 她摇头说没有,闻着他身上温和不刺鼻的香味,被他轻拍背部,没一会儿,她就沉入睡眠了。 他确认她睡熟了,才将她搂抱起身,抱进一旁的卧屋里。 将她小心放在床上,屈身给她脱鞋。 他坐在床边,一手摸着她精致小巧的脸庞,一手拿工作手机看。 他戴着入耳式耳机,专注盯着视频里的内容。 视频里的柔弱女人被捆绑,被性侵,遍布全身的情欲咬痕。 她绝望哭泣,哀求对方不要,却无济于事。 在性欲关头,女人的示弱,只会是催发剂。 她的娇美柔弱,我见犹怜,轻柔的啼哭声,声声勾魂。 她宛如令人上瘾的毒药,令对方如痴如醉,加倍占有她,不顾她的意愿,强暴她。 他见那高大男人紧紧搂着她,棕色身躯紧搂着嫩白雪肤,力量与柔美的纠缠,形成一副淫靡诱人的画面。 对方手掌扣在她纤细的颈上收紧,只需要稍微用点劲,这美丽脆弱的女人,可能就要命丧于此了。 男人的胯下之物横冲直撞,在她体内征战不休,没有半点怜惜之意。 或是说,对方怜惜她的方式,就是狠狠操她,用极尽深度占有她。 他的每一下都很用力,撞击到她雪白嫩肌随之抖动。 她痛苦,她哭泣,可对方无动于衷,用自己的方式去疼爱她,拥有她。 男人对她进行残忍的性暴力,却说爱她,说要一辈子和她在一起。 对方眼里的爱意是真,可里头的癫狂也不假,这男人果然是有精神躁郁症倾向。 所以越爱她,越忍不住想占有她、控制她。 究竟是被这男人爱上的女人可怜,或是因为爱上这女人,求而不得之下,才让他变得如此可憎? 杨伯年盯着视频里的画面,在某一段来回重复播放。 他调慢倍数,调高音量,耳机里清清楚楚听见这男人道:“我从他手里得到你,为了你,我违背誓言,连兄弟都宰了。我的宝贝,你是我的,别想离开我!” 他皱眉,剪下这一段话,保存起来。 他收起手机,俯首望着沉睡中的女人。 他的手轻抚女人的脸颊。 她的睡颜,带着惶惶不安的神情,愁眉深锁。 长期被性虐压迫的状态下,她连睡梦中,都睡不安稳。 果然,半小时后,她身躯蓦地一颤,像是被噩梦惊醒,浑浑噩噩的。 卧房里没开灯,厚重窗帘全掩上的昏暗空间里,有个低沉温柔的男声,在她身旁响起,道:“没事,你在这是安全的,我在这陪着你,安心睡吧!” 她听见他的声音,仿佛真的被安慰到,轻轻地嗯了声。 她缓过来之后,发现他的手在摸自己的脸。 她怔了下。 他的手,不是在她醒后才伸过来的,而是在她醒来时,它就已经在摸她了。 她感觉他这动作很诡异,想挪开他的手。 她的手覆在他手上,要把它拨下来,却反被他的手握住。 她的手小巧纤细,被他大掌握住后,动弹不得,就算他没收紧使劲,她也抽不出来。 她迟疑沉默,像是对此手足无措。 他俯下身,好像在锁定她额头的位置,温柔地在上头落下一吻,不带情欲,而是安抚意味。 她怔忡了会,没对此做出任何反应。 他扣住她的手,亲了她的额头,她却一语未发,沉默承受这一切。 她的沉默,被他当成默许。 他温柔的唇,从她的额头,一路往下触碰,直到落到她的唇瓣上。 他没有冒进,很有礼貌地等她允许,她不允许,他就不进。 可相对的,她不允许,他也不走。 这不是绅士守礼,根本就是守在门口,堵着路,逼迫她做出反应。 她没有推开他,似乎在思考。 他知道她在思考犹豫什么,她怕推开他,会影响这场暗杀的结果。 合约上,可半句没提杀人。 他也没保证,一定能结束对方性命,他的承诺,只是帮她寻找合适的接单人。 接活办事,本来就有风险概率。 事成,许静瑶收取全额佣金。 事不成,看完成进度,退还多少金额。 许静瑶能不能一击必中,这事谁也无法下定论。 她考虑了接近一分钟,才出结果。 她妥协了,柔嫩的唇瓣微张,让他入侵与她温柔缠绵。 黑暗的房间里,他搂着她亲吻。 怀里身躯柔软娇小,仿若无骨,他隐忍克制住想施暴的冲动,忍到气息不稳,也不敢在她身上多下一分力道。 她在恐惧颤抖,因为她以为值得信赖的男人,在接了她的单之后,将她按在床上亲吻。 她的老公对她长期性暴力,不顾她的意愿,强行进入凌虐她。 他就反其道而行,用极尽的温柔体贴,来诱惑她入瓮,让她习惯他,沉沦于他的温柔里。 “让我抱你,爱你,好吗?”他的唇贴在她耳边,压低声线道,像诱人心魂的海妖,用动人的歌声,勾引渔民自愿沉海,为它献祭生命。 他的声线低沉悦耳,带着微哑的磁性,心志不定的人,被他这么一诱哄之下,说不定就像被催眠一样,痴痴傻傻,听令行事了。 消失12带着香味的湿穴 她没作声,他没催她,也没冒进,只是亲吻她的脸、耳后与颈侧,用舌头轻舔刮蹭她娇嫩细腻的肌肤,带给她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感。 他发现她耳后很敏感,每含吮这里,她的身躯都会有所触动。 她喜欢被舔这里,耳朵,或是在耳朵附近的区域,她的气息都会变得急促。 如果贴着她的耳朵说话,她会产生身子发软的倾向。 她喜欢他的声音,尤其是用他的唇,含着她的耳廓说话时,对她的刺激最大,会让她整个身躯都微颤。 “你可以当作,用我的味道,盖过他的,这样或许你心里会好受一点。”不知道是这句话起了作用,或是他贴着她耳朵说话,让她心神失守。 她发出极轻、极小声地嗯一声。 她的声音细微飘渺,不注意听,很容易忽略掉。 得到她同意之后,他的动作也没有变得激进冲动。 他足足花了一小时的时间,对她身体进行亲吻爱抚,让她身心对他放下戒心,把他与那男人,彻底区分开来。 她的肌肤极为柔软娇嫩,明明身形娇小瘦弱,可抱起来,却不是瘦骨嶙峋的感觉,她连腰骨处,摸来起都是柔软的,仿若无骨。 他的手在她纤腰处流连忘返,极爱此处。 他忍不住想着,这么纤细柔软的所在,被他狠操猛干之下,会不会折断了? 她的乳房并不硕大丰满,不是那种男人的手掌扣住,会充盈饱满的尺寸。 它的尺寸大小,符合她的娇小身形,纤秾合度,而且紧致弹性,是乳尖上翘的那种性感诱人乳型。 视频里,那男人将娇小的她搂在怀里,从下至上地干她时,就喜欢含咬此处。 尤其是它被深顶撞击到摇摇晃晃时,那对乳峰朝上的椒乳,仿佛带着邀请品尝的勾引诱惑,令人欲罢不能。 她的乳首特别敏感,或许是被男人长期凌虐下,它被迫变得敏感。 他对它的轻柔含吮,都能让她呼吸紊乱,身体紧绷。 他如果用舌头与牙齿揉搓它,她会发出宛如小猫轻吟的叫声,像是在挺腰撒娇一样。 她喜欢他这样舔她,她的叫声,与身体的反应,做不得假。 她甚至想伸手搂住他的头,让他不要停止这举动。 可她犹豫了一会,还是没有搂他。 他一路舔吻到她小腹处。 发现她三角地带的体毛,竟然都被人为刮除干净了。 她传来的视频,是屋里监控画面截取下来的,镜头仅能拍到大概画面,细节拍不清楚,例如她的私处。 越靠近她的私处部位,越能闻嗅到她身上那股暗暗幽香。 这味道清幽芬芳,似有似无,极为独特。 这是属于她独一无二的个人体香,却不是随着汗液冒出来,居然是从私处,随着体液散发出来的。 他脑子里,浮现出极为变态猥琐的画面。 不过那是得不到她的男人,才会以闻嗅她的贴身衣裤,来聊以慰藉,他不会沦落到那种地步。 他以为长期被暴力侵犯下的花穴,应该会有些松弛,或是损伤。 但是她的并非如此。 她的娇弱花穴,美丽柔弱,却不像饱受折磨的模样。 他想到一个可能,她趁老公出差不在家的时候,才敢来找他接单。 换句话说,此时是她的身体休养期,所以此处才是娇羞闭合的状态。 他问她:“你老公出差几天了?” 她低声道:“五天了。” 她不意外他会猜到,若不是对方出差,她哪能出来这么长时间,而不被追查行踪? “他预计什么时候回来?”他边问她,边用舌头轻柔爱抚她的花穴嫩肉,把她舔得气息不稳,身躯晃抖。 “他…出差一趟,都要十天以上。”敏感的嫩肉被舔吮,而且还是轻刮柔蹭的方式,像有人拿羽毛刷给私处搔痒一样。 她经不住这样的对待,轻柔宛如小猫吟叫的声音,带上娇媚的吟喘,一声比一声还黏腻诱人。 她花穴里流出的爱液越多,那股诱人的香味,就越浓郁。 她的体香,源于私处溢出的爱液,越是动情,它越是香气四溢。 他舌头进出间,像是用手去拨动水面,发出暧昧的声响。 他花了一小时,都没有进入正题,他不急,她更不急。 她被他湿热的口腔,灵活的舌头,含吮拨动她的花蒂,引发一波刺激。 这刺激让她身躯不住颤抖哆嗦,难以自持。 他用手指替代唇瓣,去揉搓按摩此处,延长她的快感。 他解放的唇瓣,含住她不停喘息呻吟的唇,与她唇舌纠缠,温柔眷恋。 她被揉得浑身发热,又酥又麻,双手缠上他的颈子,加深与他的热吻。 消失13想不戴套干你 “他会不会像我这样服侍你,让你高兴?”他离开她的唇,也没完全离开,离她极近,说话间,唇瓣还能触碰到对方。 “不会。”她回道。 “也是,如果他能讨你欢心,你哪舍得杀他,对不对?”他的手指顺着湿滑的爱液,挤进微张的花穴里。 她没回他的话,被他一边揉着敏感的花蒂,一边用手指轻抠按摩她的肉壁,舒服愉悦的,什么都顾不上了。 “难怪他对你如此迷恋着魔,你的体内湿热紧致,连手指都含着不放。”他的手指抽插几下,就感觉到她体内的奇特之处。 他似乎明白,她怎么挡住她老公的精液了。 这女人有一副极为少见的极品阴道穴。 紧致缠缩不说,里头仿佛套了几层松紧带,手指进出间,被它层层迭迭地包裹缠吸,瞬间如至天堂。 她只要臀肌一收缩,甬道收紧,立马能把男人夹到魂不守舍,谁还顾得上是射在她体内,还是在入口处呢? 所以她的男人,一旦拥有她,就再也看不上其他女人了。 恐怕是连碰都不想碰,觉得任何女人与她一比,都黯然失色,索然无味。 甚至怕她被别的男人觊觎,知道她的独特之处,品尝之后,就会形成你死我活,不死不休的局面了。 就像视频里,她老公说的话。 他为了抢走她,连兄弟都杀了。 但祸水,不是这迷人的女人,是无法克制住欲望的男人。 例如她老公,还有他自己。 “我好喜欢你的身体。”他亲吻她,赞美她,对她说:“等那人渣离开你之后,能不能允许我追求你,照顾你?” 她没有回他。 她当然不会回他,她经历她老公这种变态,不因此患上恐男症,对男性身躯产生pdst综合症就不错了。 哪有可能轻易应承他,和他在一起。 “我不会像他一样欺负你,我只想爱你,疼你,宠你。”他知道自己的声音,用来哄人说情话,具有特别的优势。 所以一向沉默寡言的他,在她面前,总是话比她还多。 “你可以考虑看看,不用急着答应,我不会逼迫你做决定,一切以你的意愿为主。”他说得如此温柔绅士,在她面前放下身段,屈膝卑微,抛开身份地位,只求得她的青睐。 就像他与她说话时,单膝下跪的姿态,谦逊绅士,俯首向她称臣。 他利用这点,一步一步,夺得她的好感,让她对他掉以轻心,然后等着她芳心陷落,落到他怀里。 他用手指花了一些时间,总算找到她的浅层敏感点。 她被他弄到难以自持地娇吟喘息,就算被他封住嘴,阻止她的吟叫,也止不住她的浪骚媚态。 她舒服愉悦,忍不住腰臀摆动,迎合他手指的动作,甚至贴近他的身躯,去磨蹭他。 她情动的反应,如此真实诱人,没有男人能忍得住,在她面前,不存在坐怀不乱的君子。 “我想进去,可以吗?”他忍得极为艰难,在空调房里,他额间都冒汗了。 她像没听见,或是听见了,却不想回应。 他也不催她,用手指轻抠她的敏感点,然后唇瓣贴在她耳边轻喃:“我不会弄疼你,还能让你尝到更舒服的滋味,比这里更舒服。我可以,你相信我,嗯?” 她没有回应,但是她的腿张开了,还有意无意地勾蹭他的大腿。 这无声的回应,更为致命。 他亲吻她的唇,得寸进尺地对她说:“我不想戴套子,想体验下,你怎么挡着我,让我体外射精的方式,可以吗?” 她不同意, 张开的双腿要收回去,不让他冒犯自己,入侵自己。 他挡在她双腿之间,不让它们并拢缩合,他请求道:“我很干净,从来不裸身进入女人体内,都会戴套子。除了你,只有你是例外,我想要拥有你,完整没有隔绝的你。” 她的内心仿佛陷入剧烈挣扎。 “让我的体液,盖过他的,让我的味道,充满你全身,好不好?”他说话声调不徐不缓,仿佛不给她压力,给她选择权,要或不要,由她决定。 但是他只要一开口,就带着催促她下决定的暗示。 他仅是用卑微的请求态度,干着咄咄逼人的举动。 最终,她抵不住他的哀求,同意了。 消失14我和他谁比较大? 巨物的头撑开她娇嫩的肉穴口,一点一点插进她体内,温柔和缓,不带一丝逼威之意,进一点就退出一段,等她适应了,再缓慢推进。 他胯下之物庞大硬实,可他的动作态度很温柔,不愿让她身心对他畏缩怯退。 他亲吻她,爱抚她的背,唇瓣贴在她耳边,问她:“我和他的,谁比较大?” 男人在乎的点,永远都是这几样,他也不能免俗,尤其是在她面前,攀比心油然而生。 她被插得直抽气,好一会才道:“你的。” “真的?不会是为了安慰我吧?”他用手揉搓她的臀肉,放松她紧绷的身躯。 “没有,你的…比他…还大,又长。”她说话断断续续,是因为敏感的耳后被他的舌头刮舔,她舒服的,话都无法连贯了。 他的肉棒比她老公还粗长,可完全没弄疼她。 他对她,尽极的温柔宠疼,他覆在她身上,轻柔搂着她,不敢使劲,进入她一点,就用加倍的唇舌舔吮讨好她,让她分心。 在进入的途中,他还停下来,将巨物抽离出来,用舌头给她口交,细心照顾她的感受。 他还会贴在她耳边说情话,不管说什么,只要是这举动,他低沉迷人的声音,都会让她身子发软。 “我好喜欢你的一切,你的脸,你的性情,你的身体。难以想象你的老公会如此粗暴对待你,他怎么舍得?”他深吸了口气,将肉茎推进她花穴深处,彻底与她合二为一。 紧缩湿缠的媚肉紧紧绞着他,正所谓柔能克刚,就是如此。 她太软绵脆弱,他不敢妄动,就任由她体内湿软的肉壁,夹缩它、紧绞它,他任由她肆意欺凌,都由着她。 只要她不排斥他的侵犯,她要做什么都可以。 进入之后,他开始找寻她深层的敏感点,实现他的诺言了。 “他的时间,肯定没我持久,是不是?”他连搂她的力道,都不敢使劲,虚虚搂着她的腰,轻柔扣住她的肩。 “嗯,没有。”两人身上都带上一层薄汗,却依然紧贴着对方不肯放,明明是陌生人一般的存在,却能在此时紧密相贴,下身交合纠缠。 就像他一见到她,对她的印象,就是这女人抱起来一定很舒服,娇小柔软,性情娇怯畏缩,很容易被骗上床的样子。 后来见到她老公性虐她的视频,更加深他对她的执念。 他想干她,想尝她的味道,于是就想办法把她拐上手。 等他真的把她弄到手了,发现她的娇躯,比自己想像中的销魂缠绵,是属于抱着,就不想放手的类型。 他太能理解她老公对她的深爱,变态又鬼畜的性暴力,偏执脱序的思维,一切疯狂痴迷,都是因为她而起。 她突然身子一颤,发出嗯了一声。 她体内猛地夹缩他的肉棒,层层迭迭的软肉夹着它,让它动弹不得。 他找到她的深层敏感地带了。“好深,难怪他无法带给你高潮快乐,他根本就勾不到这。” 找到之后,他也没加速冲撞它,而是轻插浅抽,一下一下地蹭着它,让她细细品尝从体内涌出的感受。 她的呻吟声变了,目光也逐渐迷离,在他打开她的唇瓣与她口舌交缠时,原本被动的她,居然主动迎合他,舌尖缠了上来。 “我会让你经历到真正高潮的滋味,只要和我在一起,我每一回都会给你。”他轻声承诺着。 她深层敏感点位置,是需要他整根埋进的深度,他的肉棒巨伟粗长,傲视群伦,连他都只是堪堪能达到,一般人连接近都困难。 他把她搂抱起身,坐在自己怀里,用抱坐的姿势进入她。 被她紧缩的肉壁,层层迭迭、紧致缠绕,夹缩到他额间青筋凸现,却只能深呼吸,隐忍压下暴虐性侵她的冲动。 她坐在他怀里,肉棒深埋在她体内,臀部与他小腹紧贴,几乎不留空隙。 她摇曳身姿,摆动腰臀间,就能触碰到敏感点,那滋味异常销魂。 她惶恐,陌生,却对它的滋味难以割舍。 因为他温柔绅士的态度,她没抗拒它的出现。 黑暗的卧室里,传来不绝于耳的啪啪响声,还有女人情难自己的吟叫声。 偶尔,她的声音会突然消失不见,变成两人口舌缠绵的含吮声。 别人的快感高潮,稍纵即逝,可她不同,或是说,他带给她的高潮,持久缠绵,让她激动亢奋到出汗,浑身发颤。 在她身躯剧烈颤动,宛如抽搐一般,他也承受不住她体内的夹缩力道,双双达到高潮。 之后,他们用这交缠的姿势,唇瓣缠绵了数分钟,难分难舍,谁也不想先分离。 “你没有挡住我,我射进去了。”到最后几分钟,他的肉棒就没抽出来,一直挺进深处,摩擦她的敏感处,所以他爆发后,直接射精到她花心里了。 但他是安全的,他为了增强细胞滋生活化,打了一些禁药,终生无法生育。 他用断绝延续后代,来交换增强自身,毕竟未来虚无缥缈的事,都没有自己的命重要。 她喘息连连,没有说话。 他摸索着,从床头柜拿罐装水,开盖饮了一口,温柔含着她的唇,一点一点渡给她。“我抱你去冲淋,好不好?” 她低声应了。 被他搂抱起身时,她身体有点僵硬,在他温柔的声音,与轻柔的搂抱中,渐渐放松下来。 “你不喜欢搂抱姿势,是因为他常常这样抱着你,不让你下地行走,束缚你的行动自由?”他询问她。 她嗯了一声。 “我和他不同,我抱你,只是因为心疼你,舍不得你劳累。我不会束缚你,你是自由的。”他这话,说得极为温柔旖旎,可本质上来说,他的行径与她男人并没什么不同。 但无所谓,态度决定一切。 他的态度,与她的态度。 消失15舌头清理她肉穴 在黑暗里与她缠绵,与在浴室橘黄灯光下,见到她高潮后的诱人神态,与被情欲滋润过的肉体,具有不同的感受。 尤其是见到她对自己的亲吻、爱抚和搂抱,不抵抗,也不拒绝,那副温顺的模样,让他心里的那只狂兽,都险些要冲出围栏了。 但不行,万万不能被她发现。 至少不是现在。 他让她趴在墙上,他跪在她身后,扶着她的臀部,用舌头清理她肉穴。 这行径太疯狂了,可她贪恋他舌头带来的愉悦感受,无法拒绝。 她还被他灵活有劲的舌头,舔到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要他的手撑着的地步。 他用沐浴乳的泡沫,抹遍她全身,细致温柔地抚摸她,不放过任何地方。 他对她的体贴服侍,展现在各方面上,无微不至。 原本只是单纯的淋浴行为,他们却在里头耗费将近一小时。 最后踏出浴室时,他依然搂抱着她。 他搂抱她,却不是单纯抱着。 她在他怀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娇喘声。 她那散发迷人香味,湿缠紧致的蜜穴,正极力吞含着巨棒,随着他的步伐,抽插起伏。 她原先排斥被悬空抱搂的感觉,可是用这姿势操她,她却适应良好,非但身躯没有紧绷僵硬,还会在他怀里,搂着他颈子,扭摆起伏。 她被干到湿软的媚肉,紧紧吸缠着它,上下起伏蠕动,她舒服畅快,他更是如至天堂一样,爽劲销魂。 他低声问她,喜欢这样的姿势吗?喜欢他用这姿势操她吗? 她眼睫尾处沾着小水珠,不知道是被干到高潮时的生理泪水,或是浴室里的水气凝珠,浓密长睫眨了眨,它依然悬挂在上头,没滴落下来。 她轻声道:“喜欢。” 因为她这一声喜欢,他整场这样抱着她,边走边干,时不时与她唇舌纠缠。 他身躯强壮、体力好,她身姿袅娜,娇小瘦弱,他搂抱她,一点也不费劲。 “你喜欢,以后我时常这样抱你,好不好?”他带着轻喘问道。 他的喘,不是因为抱她的重量,所费体力而喘,而是被她层层迭迭的肉壁,夹缩缠绵到隐忍发喘。 这团软肉仿若插不松,只会越插越软绵,娇嫩柔软,紧紧依附着他的巨根。 “我抱你上下楼,抱你下床,抱你吃饭洗澡,上哪都抱着你。”他察觉到她听见这话时,脸上浮现的惊恐神情。 八成她那变态老公,平常就是这样对待她的,他立即转口道:“不过这样插着你的姿势,肯定影响你用餐吃饭,还是算了。” 他把原先的意思,扭转为性爱姿势,而非常规举动。 果然她脸上,没再出现恐惧的神情。 他在心里自嘲,她一定不敢相信,他的想法思维,其实是和她想除掉的老公是同步的。 只是对方占有她的方式,过于暴力残酷,而他披着温柔绅士的外皮,看似对她俯首称臣,实际上,与她老公做得大同小异。 这代表着,她即将脱离虎口,又入狼窝。 除非她找个懦夫或是废物的男人,但没用,因为他们很快就会被当成障碍物,被别的男人除掉。 她逃不掉被侵占的命运,谁让她长相与身材如此诱人呢! 她能找他,除掉她的男人,可将来,她能找谁,除掉他? 她找不到别人了,因为他会将她牢牢锁在身边,寸步不离。 她的体能无法与他相比,两场性事过后,她就已经呈现昏昏欲睡的状态。 不是她体能太废,而是他带给她的高潮余韵太长了,耗费她大量的心神体力,让她的身躯撑不住了。 此时,他们已经在酒店房间里,待超过叁个小时了。 难以置信的是,他粗长的肉棒在她娇嫩的甬道里,就占了1/3时间。 在这期间,她承受过多的刺激欢愉,多到她身心疲惫,摇摇欲坠。 她要穿上衣服离开。 可他不愿意让她走。 他想把她留下来过夜,他们可以温存一整夜。 他甚至流露出,想把她一直留在身边的心思。 他对她说,哪怕她的男人来了,他也不惧,他能保护她,让她放心留下来。 但是她不愿意,执意要离开。 他怒不可遏,她宁可回去面对她那性暴力,凌虐她的老公,也不肯留在他身边,让他保护她。 为什么?! 他没有把怒气表现出来,只是低声下气问她,为什么不愿意,是不是他表现得不好,惹她反感了? 她坐在床边,他蹲跪在她面前,询问她原因,求她留下来。 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为了她的垂青,自荐枕席,对她卑躬屈膝,宛如一条求主人不要丢弃他的狗,可怜又卑微。 她见他的如此态度,她招架不住,神情有些慌乱紧张。“你别这样,我们…我们并不熟悉。这样的进展太快了,我害怕…” 他见她的惊恐态度,反应过来,是他太心急了。 他以为凭靠两场缠绵悱恻的床事,就能把她哄住,让她留在自己身边。 他把她当作涉世未深的女人,却忘了,她并不是。 她的胆怯怕生,不是因为单纯,是因为长期被囚禁性虐,产生的怯懦畏惧。 现在这男人,并不是她第一个男人,还不晓得是第几任。 只是这个行径最过分,比较鬼畜变态罢了。 他表现得太过了,没能把她哄住不说,还让她察觉到不对劲,下意识要逃离他。 消失16经历两场性事 想通之后,他笑了下,没继续纠缠这事,只说要抱她下楼。 她不排斥他的搂抱,只是反感这行为,针对这种行为,不针对人。 “你刚经历两场性事,腿间肯定不舒服,我只是想减轻你的不适。”他工作内容,主要是能言善道,哄得客人信赖委托他。 他能哄客人,当然也能哄女人。 摘下眼镜下的他,有一双深邃多情的眼眸,五官俊挺,气质温和稳重,口吻柔和。 当他深情款款地望着对方,开口劝说,很容易赢得对方的信任。 “我知道你排斥这动作,我只是心疼你身躯。” 后来,他还是如愿抱到她了。 这娇怯柔美,外柔内媚的女人,迟早会成为他的囊中之物。 夜里,他没回公寓,在酒店顶楼泳池游泳。 服务员收拾他休息桌上的杯盘,见他游过来,提醒道:“杨先生,您手机亮屏几次,可能有消息进来了。” 他嗯了声,抹了把脸上的水,爬上岸。 桌上有两只手机,分别不同用途,他先打开生活用机,是许静瑶问他怎么还不回来,去哪鬼混了,还有助理小许,他发事务所排程清单过来。 他没理会许静瑶,浏览了下小许发给他的清单,取消几项,再转发回去。 他放下生活用机,打开工作用机。 里头也有消息传入,却不是他以为的微笑萨摩耶,而是那个百晓生A68。 他失了兴致,兴致缺缺地点开A68的消息。 “老板让你处理S33?”A68消息灵通,也不晓得对方的消息管道哪来的。 “有件事,我不确定你知不知道,毕竟你的态度,就是不想牵扯到里头。”A68的消息说一半,留一半,就停在这了,仿佛在故弄玄虚。 他打开电解水补充水分,喝了一大口,坐在躺椅上,回对方消息:“我想知道你住小区哪里,你说吗?” A68立即回复:“我不跟你开玩笑,这事挺严重的。” 他没被A68带节奏,问道:“S33囚禁性虐接单人Y99,我不信你没收到消息,为什么不上报?” 大概是这事解释起来太费功夫,对方直接打语音电话过来。 他一接听,对方使用变声器,模拟出老头声音与他对话。 “我知道这事,可这事的麻烦程度,就算你知道了,也会觉得是烫手山芋。”A68一开口,像绕口令似的。 “别废话,说正事!”他不耐烦道。 “S33和Y99的事,我劝你别介入,真的。再多的,我不好说,说了又惹麻烦。我把徐海亦的联络电话给你,你转手让许静瑶把人宰了,害我被关老爷下令兄弟盟追杀。我再和你说S33的事,我怕被曹老板的人马追杀。你TM的,又不接受我的投靠,我孤立无援啊!” 他从烟盒抽出根烟,点燃,吸了口,没搭理A68的叫苦连天,道:“徐海亦是老关派来监督我的人,许静瑶是老曹的人,但这和S33有什么关系?” “那你知不知道,S33是关老爷扶起来,想取代你的人?” 他嗯了声。“知道,老关费了老大劲,从边境把人弄来,还弄出兄弟盟出来,给他造势。” S33是从大山里杀出来的狠货,不讲仁义道德,不按计划行事,全凭反应直觉,像野兽一样的男人。 他没和S33对上过,闻名已久,却从没见过面。 老曹和老关都一边扶持能取代他的人上位,一边派美色拉拢讨好他,他都清楚,却懒得搭理。 他联想到老曹与老关的水火不容,道:“Y99是老曹的人?” 他觉得可能性不大,真要是老曹的人,会被S33关个一两年,不闻不问吗? 老曹不是放长线钓大鱼的作风,不可能为了搞废S33,派一个女人在他身边潜伏这么久。 老曹和老关都没那种耐心。 一个后勤管理人员,一个满脑子废料的股东,都不是动脑力活的人。 这事只有他干得出来。 也因为他擅长攻心计,策无遗算,老曹和老关在没有万全把握之下,不敢对他轻举妄动,只会使出美人计来色诱他。 消失17整日沉迷女色 “她不是,可曹老板大张旗鼓为她出头,她就算不是,也便是了。所以我才说这事棘手难办,你出手了,就等于是倒向曹老板,和关老爷作对。你不出手,曹老板放出风声,说你会处理,底下的人看着呢,你动还是不动?” A68替他着急,可他看着气定神闲,仿佛不当一回事。“老关没看近半年数据吗?S33差不多废了,整日沉迷女色,接单量这么低,兄弟盟里还有人挺他吗?” “的确,兄弟盟里的人,大多都不服他,说他是垃圾货色,中看不中用,他们是看在关老爷补贴奖金的份上,喊他一声大哥。但S33依旧是关老爷的门面,你动了他,关老爷才不管S33犯了什么事,只会觉得你和曹老板联手对付他。”A68看似句句在替他着想,劝他别和老关过不去,实在句句在刺他,逼他和老关对上。 他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出A68的用心险恶,或是就算听出来了,也不当一回事。 他的确是有不当回事的底气,他吸了口烟,道:“既然如此,你帮我带句话,传给老关。就说,许静瑶恭候他的人头,让他小心点,别什么女人都带上床,当心半夜头都没了。” A68闻言,以为他在讽刺说笑,哈哈大笑。 结果笑了一会,发现他没笑,迟疑道:“你说真的?” “真的,真的让你去传话。”他认真道。 A68沉默了会,后知后觉领悟他的用意,瞬间感到毛骨悚然,道:“你…你这是要让他们自相残杀?可你之前,不是都不管这事,还一个劲和稀泥,让老曹和老关关起门来各管各的,不想理他们鸡毛蒜皮的纷争破事。” “我现在一样不想管,我让他们各自管好底下的人,别闹出事来。”他口吻很平静,一点情绪变化都没有,他道:“只要他们别把事闹到我眼前,我随便他们。” 他这番话的意思,就是老曹和老关隔空交手,波及他,牵连到他了,他们如果是想逼他出手,那他奉陪,看是谁先玩不起。 “你想怎么做,我都听你的,你是知道我,我干活不行,但是情报方面,我敢说没人能赢得过我。”A68再次向他投诚。 这些年,他无数次向杨伯年投诚,可是对方并不接纳他,连拒绝的理由都不给,非常绝情。 “S33和Y99…”他旧事重提。 A68立即打断他的话,哀声告饶:“你别说我见死不救的事了,我帮她很多了!还是我见她走投无路,牵线让她找你的,要不然她哪来的门路,知道你的账号、加你好友?是我啊!” “你见过她?”他探究地问道。 “…没有!”A68慢了半拍才回复。 “你见过她。”他用的是笃定的口吻。“你见过她,还跟她很熟悉,她是在三个月前加我的,这表示…” 他的分析还没做完,A68把通话切断了。 对方承受不住他的推断,决定断尾求生,怕他再解析下去,这层皮都要被他扒下来了。 杨伯年不接受A68的投诚,理由很简单,这人说话行事遮前掩后,不敢向他袒露身份,一副怕被他找茬的态度。 若不是自身有鬼,何必如此胆小如鼠? 真正胆小如鼠的人,也不会进入「鬼推人」组织干活。 而且对方找自己,看似为他着想,想向他提供情报,可是细思对方的话,就能察觉这人的动机不纯。 对方想利用自己,达成想要的目的。 所以A68的身份一定有问题。 对方以为得到一个饶恕不杀,就能高枕无忧了吗? 不够,远远不够,杨伯年不杀A68,也可以借别人的手,杀他。 消失18狗东西,太会干了 许静瑶接了单子,要开始执行计划。 所谓的计划,都是杨伯年帮她设定安排好,她只要出个人就行。 她从杨伯年的公寓搬出去,逢人就说分手了,说杨伯年不跪下来求她回来,她不会回来的。 在杨伯年面前,她像哑了的狗,离了他,她可会疯叫了。 杨伯年帮她在目标人物的公司附近,租了一套房子,她只要拉行李过去入住就行。 她入职目标人物的公司当职员,也是靠杨伯年走关系,塞礼物、塞钱,把她安插进去的。 杨伯年替她奔前走后,这不省心的玩意,还抱怨道:“我明明接的是暗杀的单,为什么还要做戏和他产生婚外恋?我就不能直接弄死他吗?” 许静瑶觉得演戏,比弄死一个人还难,她管理好表情,就记不住台词,记住台词,就做不出表情,特别痛苦。 看她与杨伯年相处就知道了。 她每次对他告白说情话,他不仅不动容,还会纠正她的表情,或是台词漏洞错误,然后让她滚回房间学习。 杨伯年回绝她。“不能,对方有完整的社会身份体系,有家庭,有亲人,有同事。不像徐海亦,懂吗?” 许静瑶吁了一口气。“知道了。这一单任务结束,我就搬回去住。这段时间,如果被我知道里头住人了,你就别怪我给动物园找麻烦了。” 她不痛快,也想让杨伯年不痛快,走之前也要恶心对方一下。 许静瑶把徐海亦的尸体,抛进野生动物园里,还特别选定占地广阔的狼群自然生态区。 那块地方区域太大,工作人员的巡逻车也不是每天经过。 他们还是在第三天,才发现徐海亦被咬得稀碎的尸体。 园区立即报警,提交道路监控,都没有陌生人出没的身影。 加上徐海亦的DNA没入档案,查不出她的身份,这事就被压下来了。 只有「鬼推人」组织内部,知道她被许静瑶宰了。 还是在杨伯年的公寓里,被许静瑶宰了。 这消息,是从A68那传出来的。 昏暗的房间里,突然响起手机铃声。 床上鼓起条状物,动了动,伸出一条白皙的手腕,往一旁一拍。 响起清脆的啪一声。 “唔?怎么了?”一旁的男人被拍醒,睡眼惺忪,好一会才发现是自己的手机铃声在响,吵醒她了。 他把手机铃声关了,回身搂抱一旁的女人。“吵醒你了?对不起,宝贝。” 女人没理他,搂着被子,趴睡在床上,眼睛都没睁开。 男人没因为她的沉睡,而放过她。 他搂着她纤细的腰身,拱起她的臀部,分开她的双腿,从她身后,挺身而入。 女人被硬物突然入侵,她叫了一声。 那声音,并非受到惊吓恐惧的叫声,而是带着被打扰吵醒,不高兴闹脾气的娇嗔。 男人对她的动作并不温柔,一开始就大操大干,大退大进,一点也不怕自己命根子撞撅了。 随着男人越来越激进狂放的动作,女人抓着床单的双手,紧扣使劲,叫声也越发情迷娇媚了起来。 她被男人操出感觉来了。 男人动作粗暴野蛮、横冲直撞,但是胜在速度快。 他摩擦的速度越快,在她体内引发的刺激,就越快出现,也越来越强烈。 但坏处就是,这行径特别伤身,容易被操破皮出血,造成神经性失调紊乱,还会把她的娇穴给操松了。 “你这个…狗东西,要把我操坏了!要夹…夹不住了!”女人忘情吟叫着。 女人腰臀扭摆的动作性感撩人,她的声线又含糊缠绵,声声诱人。 重点是,她体内因刺激而强烈收缩甬道,把男人的肉茎夹得一跳一跳的,特别痛快。 男人被她的情态勾得欲罢不能,动作越发剧烈,整个床架都随着他的动作,而摇摆作响。 “狗东西,太会干了,要死了!”他把女人从床上拉起来,换个姿势进入她,两人唇舌纠缠,激情拥吻。 “你把我弄死吧!”女人贴着他的唇,颤声道:“弄死我,你就可以继续当你的老大,不用烦恼怎么应付死老头的要求了。” 男人不吭声,不想接这话,死命干她。 “你别把我送给老头,我只要你。”女人淫叫呻吟道。 这句话听着没什么不对,可男人却突然暴怒了。 男人蓦地伸手掐住她的颈子,收紧力道。“你只要我?那你联络A68做什么?你想让他替你做什么?” 他知道她为什么接近自己,她带着致命的意图,她的不怀好意,他心里都清楚。 他几次都想弄死这女人,一了百了。 可是他爱她,深入骨髓,他离不开她,无论是身心都一样,无药可救。 消失19用脚踩他老二 而她,却只有在床上爱他,只爱他的老二。 连狠掐她颈子,她都全然无惧。 这会危及她性命的举动,被她当作助性刺激,激发她体内高潮,不停夹缩着他,让他恨极,又爱极她。 她根本就不怕他失手掐死她。 是仗着他对她的宠爱,有恃无恐,还是她根本就不在乎生死? 他不知道,也不想探究。 她爽到身躯直颤,有意识中断的倾向,不仅是因为体内高潮引起,还有因为他死掐她颈子造成的。 直到他爆发射精,松开紧扣她颈子的手,她才恢复意识。 他爆发力强,但是时长不耐久,一发就十分钟左右,但一场急速狂操的性事下来,破坏力极其强盛。 她发出急喘声,好一会才道:“那只狗的主子是谁,你不知道吗?” 男人没抽身出来,还和她紧紧镶嵌着,被她高潮中的阴道夹缩蠕动。 他不想听她说话,这女人,是毒药,他已经被毒到深入骨髓,无药可救。 既然死路一条,他有权享受她的一切,当作死前的温存。 他不顾一切,狂暴粗鲁,弄伤、弄坏她都无所谓,反正她也不会陪自己死。 他含咬她的唇,不带一丝温情,直到把她咬出血,他也没停下来。 她没求饶,她上头的唇,被他狠戾撕咬,她就用腿间的小嘴,狠狠夹缩回来。 他们的做爱像野兽,没有温情,只有互相伤害啃咬。 事后,她躺在床上抽烟,双腿大张,他用舌头,给她饱受摧残的肉穴,进行清理和上药的工作。 “A68的主子是杨伯年。”她吐了口烟,慢悠悠地说道。 他收回舔到发麻的舌头,猜到她的意图,道:“你想借杨伯年的手,铲了老头?不可能,他不管这事。” 他不认为这行走间的毒药,能让杨伯年上瘾着迷,对她俯首称臣。 杨伯年这人太邪性,在他周遭的男女,无论什么极品货色,最后都死在他手里,无一幸免。 组织里的人,称他为懒惰的审判长,被动的清道夫。 因为他几乎不主动找事,都是犯到他手上了,才会被他处理掉。 她的浪骚媚态,在杨伯年眼里,还不够看。 那些被杨伯年处理掉的美人,哪个不是绝色尤物,他还不是说弄死就弄死,也没见他怜香惜玉过。 她这些年的所作所为,要是被杨伯年挖出来,绝对是被扫除的命运。 “不是他。”她笑道:“是许静瑶。” 他干活,凭靠的是力气,不喜欢动脑子,去琢磨那些勾心斗角的事。 他知道许静瑶这人,是老关的死对头培养出来的接班人,仅此而已。 “我想让许静瑶替代我,上老头的床,弄死他。”她用脚掌踩着男人的胯下之物,越踩越重。 “不可能!”男人嗤道,被她脚踩着,虽然痛苦,他却没阻止。 她起身凑近他,用烟头烫他的肩膀,一触即离,再换个地方烫他,像玩游戏似的。“为什么不可能?他们都会一起玩,你带女人加入进去,他们高兴都来不及了。” 他后来才加入老头的阵营,与他们的习性格格不入,也不肯随波逐流,那种乌烟瘴气的团建活动,他一次都没加入。 后来得到她之后,更不可能加入他们的肮脏活动了。 因为他知道,他们都想要她,想疯了。 但是他护食,要独享这女人,他要她属于自己,谁也不能染指。 “A68帮我牵线杨伯年,原本最适合出任务的徐海亦,死在许静瑶手上,他就算要找别人,顾及许静瑶的存在,没人敢出头找死。他手里没人,就一个许静瑶,一定会把她派出来干活。”她说话轻缓慢悠,可她的手与脚,却不停在折磨他。 他仿佛习以为常,对这点痛苦不以为意,任由她肆意妄为,没有阻止她玩乐。 “你要我把许静瑶,带到老头面前?”他垂眸问她。 他懒得理什么前因后果,只听重点,从中找出他要的结果。 就像他不想知道,因为失信毁约于客户的徐海亦,明明被老头藏得好好的,怎么就被A68挖出下落,让杨伯年勾出去,最后惨遭许静瑶下手屠了。 徐海亦被老头藏着的事,她问他时,他没有隐瞒。 他手上也有徐海亦新的联络电话。 徐海亦的死,她有一半责任。 他知道,可他为了护住这女人,瞒着这事,密不透风。 在老头怒不可遏地找A68下落,要挖出对方是怎么知道徐海亦电话,他一句也不吭。 一如她说的,他在自寻死路。 他为了她,心甘情愿去赴死。 消失20他想在床上弄死她 “许静瑶杀了老头,你杀了她给老头报仇。姓曹的,还有杨伯年,能追究你不成?说不定,姓曹的还会感谢你,替他除掉老头这眼中钉。”她手持着烟,不抽,拿它烫他,从肩头一路往下烫,直到烫到他的胯下之物。 他被弄痛了,嘶了一声,想给她一巴掌。 她仰头望着他,一副有恃无恐的态度。 他望着她得意张狂的神情,狠狠地骂了声脏话,将她扑倒在床上。 他不会打她、骂她,只会狠狠干她。 然后在极度欢愉高潮中,使劲掐她颈子。 如果她命好,就能撑到他射精,那就放过她。 命不好,那就死在他胯下吧! 他们走的是不同的路,他一直都知道。 他强留她,只会毒死自己。 他都知道,只是在垂死挣扎,享受最后的销魂时光。 “好棒,爽死我了,再用力点,操死我!”她吟叫着,一副身躯被他为所欲为的态度。 可她紧致的阴道口,也紧缠着他不放,形成势均力敌的效果。 他死掐着她的腰骨,往自己下腹冲撞,将她白嫩肌肤,弄得紫青一片。 她仿佛毫无所觉,沉沦在极致的爱欲当中,被节节攀升的高潮刺激,弄得浑身哆嗦。 在他最后急遽冲刺下,她被强烈刺激到尿失禁,眼前一片黑,数秒才恢复清明。 她筋疲力尽,酸软虚脱,无法下地行走。 但他也没好到哪去,他甚至不敢抱她下床。 因为有一回,他在事后抱她下楼,他高估自己数次性事后的体力,非要逞强。 结果两人一起从楼梯滚下来。 她最严重,摔了头破血流,还手脚骨折了。 他不方便进出医院,怕被天眼锁定追逐,就联络她认的干兄嫂载她救医。 她嫂子进门时,一度以为是凶杀命案,因为他阴森的神情,与她浑身血淋淋,手脚还折成诡异的角度,看不出死活的模样。 她嫂子胆小,立即跑了。 还是他用枪威胁,她嫂子才回来送她就医。 这事发生之后,她就不肯让他抱了,他有这个想法,她都会让他滚开。 杨伯年约女客户到事务所,想与她汇报案子的进度。 女客户的声音,在电话里轻柔飘忽,仿佛是躲在隐蔽的空间里接听电话。 他怀疑她躲在衣橱里。 她纤弱瘦小的身躯,相当适合躲进衣橱里,被软柔的衣物包裹着,像在衣服堆里打滚撒娇的小猫咪一样。 她拒绝他的邀请,含糊说不方便。 大概是她老公出差回来,同在一个城市,她如果有异动,一旦被逮住,事态会很严重。 “许静瑶入职他的公司里了,你不想了解最新动态吗?”他口吻温柔,循循善诱道。 她沉默了会,小心翼翼问道:“不能在电话里讲吗?” “我这有照片与视频,不方便外传。如果您不方便跑远,我到你家附近咖啡厅与您会面也行。”他退而求其次道。 她思索了好一会,还是在他的劝说下,同意在事务所里见面。 依然是她的兄嫂送她过来的。 他让助理招待她兄嫂,安排他们在大厅沙发上休息等她。 他领着她上楼。 他回首望向她兄嫂坐在沙发上的背影。 这两人,说是她兄嫂,更像是她聘请来的保镖随从。 她所谓的大哥,外貌上与她毫无一点相似,与她的关系更显生疏,几乎不与她目光交流。 那位曾经来事务所寻求帮助的大嫂,她的作用,更像是走过场的牵线人。 就像把微笑萨摩耶Y99,牵线给他的情报员A68。 进到G5会客室里,他没问她要喝什么,径自帮她准备未开封的瓶装水。 他与她几次接触里,发现她不喝任何杯装饮品,只喝瓶装水。 助理在第一次招待他们时,她大哥大嫂要了咖啡,只有她要瓶装水。 第二次,第三次会面,她也只喝瓶装水,完全不动任何杯装饮品。 是因为只有瓶装水最安全,不会被加料吗? 他带着试探的口吻,询问她愿不愿意品尝他亲手泡的咖啡。 果然,她听见杯装饮品的下意识反应,是摇头拒绝,说自己喝不习惯饮品,只喝水。 是她真的不喜欢喝饮品,还是… 她怕他下药? 消失21他拿我招待兄弟长辈 两人有过肉体关系,可现在她对他的生疏态度,更胜之前。 是因为她老公出差回来,与她同在一个城市里,所以感到压迫恐惧吗? 或是后悔因为一时冲动,答应与他上床? 他大致猜出她的想法,眼看自己即将获得人身自由,却莫名其妙和他纠缠在一起。 她可能从哪个管道,听说他的行事手段,觉得他不若自己想的温和绅士。 他一点也不温和的手段,甚至是残酷激进的。 她对男人落下心理阴影,又听闻他在外头的另一面,她怕重蹈覆辙。 哪怕他曾带给她肉体高潮的愉悦滋味,也抵不过她被囚禁性侵的恐惧,所以干脆与他保持距离,挥断之前暧昧。 最好在这事之后,一刀两断,永生不再相见。 她想避而远之,也要看他同不同意。 他手拿平板走向她,一如之前的蹲跪姿势,凑到她身旁,与她轻声讲解许静瑶的进度。 许静瑶这没用的女人,杀人弃尸她在行,让她演戏,她就掉链子。 她一见到目标人物就起了杀心,什么计划行事全抛之脑后。 她本来就是个失控的棋子,才会被老曹抛弃,丢到他这来强行掰正,再不行,就只能处理掉了。 她尾随对方到厕所,想一手刀把人打晕,拖走料理。 幸好她在动作前,被他安排在公司里的内线撞见,连忙阻止她,把计划导正过来。 不让她在公司上班的第一天,就闹出手刃上司的社会事件。 许静瑶无法对没兴趣的男人,进行色诱的举动,尤其是对方的下场,必死无疑的情况下。 她对杨伯年色诱,只是单纯因为她打不过对方,憋屈之下的无奈选择,换作别人可没这待遇。 她不主动,内线只能使劲凑合。 令人庆幸的是,她被动干活,可目标人物对她感兴趣。 对方频频关注她,关心她新入职的情况,私下加她好友,意图邀约晚上一起吃饭喝酒。 对方的行径,符合一般男上司见貌美新人的猎艳心态。 可不属于一个变态偏执,又患有精神躁郁症的男人。 杨伯年从中发现疑点,疑心这是个请君入瓮的圈套。 他让许静瑶静观其变,不要轻举妄动。 别到时对方没死,她就先折了进去,闹笑话了。 他邀女客户来事务所,除了想借机接触她之外,也想从她身上,寻找这疑点来源。 他不是怀疑她,而是疑心她老公别有居心。 “你老公对许静瑶产生兴趣,这是个非常顺利的开端。但这太顺利了,不符合常理,您说是吧?”他看似温柔和煦的目光,实则在审视她的神情。 只是他藏得很深,她看不出异样。 她脸上带出一些凝重与迟疑。 他看出来,她知道对方为什么是这样的态度。 他轻声哄诱她:“我们是在同一条船上,互助互惠的关系,我希望我们能坦诚相对,共享线索,这样才能加快进度,您说是不是?” 她不想说,或是因为什么原因,她说不出来。 但是他等她回答,他没有逼她,可是等待,本身就是一种形式上的催促。 她垂头思忖了会,开口了。“他会和长辈、兄弟共享女人。” 她声音放得很轻,轻得宛如风一吹,就烟消云散,消失无踪。 他脸色一沉,无论这话在他心里掀起多大的惊涛骇浪,但他的口吻依然轻柔:“也包含你吗?” 她没吭声,陷入沉默当中。 他却无法保持平静,他克制住急躁的情绪,再次追问道:“也包含你吗?” 她垂头,泪珠子滴落下来。 她在无声哭泣。 无声的哀泣,更令人动容,凄楚动人,我见犹怜。 他搂住她。“不要怕,有我在。我会弄死那家伙,还有曾经伤害过你的人。” 她似乎想起不好的回忆,她对他的拥抱,产生排斥、恐惧,甚至是开始颤抖。 不是对他,而是对所有男性的身躯。 消失22他下药把我送人 “是我,你别害怕,是我。我会保护你,有我在,你不会再受到伤害了。”他没放开她,甚至在她挣扎时,加重力道搂住她,不让她脱离自己怀抱。 他压低声音,唇瓣贴在她耳边,用柔和的声线哄她。 她喜欢他的声音,尤其是贴在她耳边说话。 她因此逐渐冷静下来。 “那都是之前的事了,对不对?他得到你之后,就不曾让你与他的长辈、兄弟共享过了,对不对?”她没和他说过这事,他却很笃定她老公得到她之后,不会让她去以身侍人。 他为什么会知道?因为他与她老公思维同步,由己渡人,他不会干的事,对方也不会干。 她因为他的话与行径,紧缩僵硬的身躯,慢慢放松了下来。 他搂抱她,用唇亲吻含吮她敏感的耳朵。 等她身躯不再紧绷之后,他含住她的唇,轻柔打开她的唇瓣,伸入进去,与她温柔交缠。 他入侵的动作是温柔的,可再温柔,它仍然是入侵的动作。 他从蹲跪在地的姿势,慢慢凑近她,直到搂抱她,一起坐在双人沙发上。 他搂抱她,亲吻她,不带情欲意味,只是安抚她的情绪作用。 她能察觉其中差别,所以没有抗拒他的接近。 她似乎把他的搂抱亲吻,当作是对她的安慰,或是安全感,让她依靠,让她恢复情绪。 她埋首在他肩上,鼓起勇气,吐露不为人知的真相。“两年前,我在咖啡厅打工,被店老板追求。我其实不喜欢他,可是他对我很好,很照顾我,还借钱帮我渡过难关。我面子薄,又在其他同事的起哄下,同意和他在一起了。” “和他在一起之后,我才知道他是已婚身份,我想和他分手。他当时说好,却在饮料里下药,迷昏我,把我…把我送到…”她说不下去了,泪打湿了他肩上的布料。 “他把你送去给他的长辈与兄弟共享了?”他说出她不想提及的残酷往事。 她嗯了一声。 “等我醒来时,已经在医院里了。店老板和他守着我,他们…他们当着我的面,协议要共同拥有我。我不愿意,可是没用,他们知道我住哪,我家人做什么的,在哪工作、读书,他们都知道。我逃脱不了,被他们囚禁强暴,日日夜夜,仿佛像没有尽头似的。我连想自杀的念头都不敢有,他们会杀人的,我怕他们对我家人动手。他们…”她停顿了很久,才轻喃道:“他们还逼我杀人,让我加入他们,说是这样,我就逃脱不了罪责,彻底成为他们一员。” 他皱眉,对她这段话感到迷惑不解,问道:“微笑萨摩耶Y99,不是本来就是接单人吗?” 为何在她的叙述中,她是被迫加入其中? 她轻声道:“不是,我是在被他们囚禁之后,才成为接单人的。在这之前,我只是普通的服务员。” 逼一个平民百姓进入「鬼推人」的组织,这无疑是与逼良为娼同等行径,一个单纯干净的女孩落到这处境,不死也会疯。 他怔住,她的话与老曹描述有所出入。 老曹把过错推到S33身上,无论是逮人囚禁强暴,还是残忍杀害兄弟盟成员,都是S33行恶之举。 可事实的真相,是兄弟盟成员下药迷晕她,将她送到兄弟盟被奸污,S33才因此接触她。 或许是老曹的私心,怕他不处理S33,故意把S33的罪名加重。 但S33的确不无辜。 他与店老板合谋,将一名刚出社会的女孩囚禁性侵,甚至为了同化她,让她无处可逃,将她变成「鬼推人」内部成员。 硬生生逼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孩杀人,让她同流合污,双手沾满鲜血,再也无法光明正大站在阳光下了。 他在心里怒骂该死的老关,让兄弟盟彻底沦落为犯罪人的温床,里头布满罪恶的漏洞。 也对逼迫她陷入这境地的男人与S33深恶痛绝,这些人都该死! 在那天夜里,他的工作手机收到几条视频。 是微笑萨摩耶传给他的。 还没点开视频前,他已经心有所悟。 原来女客户就是微笑萨摩耶Y99。 她透过A68介绍,加他好友,接触他几个月,忐忑不安、小心翼翼,在确定他不归属老关这一派,才敢现身上门,找他帮忙。 她的胆小谨慎,只是为了想逃出生天。 只是他漏算了一点。 她的逃,不仅是逃脱S33的囚禁关押,还有要逃离「鬼推人」的黑暗组织,重回光明人世间。 所以她才想与他一刀两断,再无往来,因为对她而言,杨伯年这个人,也是属于黑暗的。 她怎么会接受他的追受? 他们根本就不是一个圈子里的人,谈何未来? 他想通这一点,心里一沉。 “他们的长辈指名要我,他和店老板因此发生争执,他当着我的面,把店老板杀了,我趁他处理尸体时,逃了出去。”后来的事,她不愿意再提了,如果当时她成功逃脱,今日也不会出现在这了。 他心里有心疼,也有残忍的庆幸。 如果当时她逃出生天,哪还有今日与他的相遇缠绵? 说不定此时的她,早就被别的男人追求,结婚生子了。 她口中的店老板,就是被S33宰杀的兄弟盟成员。 被杀害两年后,他的尸体才被野狗从树林里刨出来,路人见到报案,才得知他的身份。 消失23她身上都是对方的痕迹 老曹曾提过,她逃出去时遍体鳞伤,被一对面店夫妻救下来,救下来没多久,又被S33逮回去。 由此推论,她没能回家就被逮回去了,可能她也不敢回,怕给家人招来灭门之祸。 所以楼下那两个,不是她的哥嫂,而是那对救了她的面店两夫妻? 他琢磨了下,发现时间点不对。 她两年前短暂逃脱魔掌,被面店两夫妻所救,可楼下那个大嫂,却是新入门几个月。 所以救她的,应该是对老夫妻。 楼下的,是他们的儿子与媳妇。 “你大嫂就是A68,是她主动找上你,还是你发现她的身份?”他直接点破A68的身份。 她大嫂嫁入门的时间,正好与A68与她接触,介绍她加自己好友的时间吻合。 所以A68不是故意蹲他的行踪,图谋不轨,是为了帮她才蹲的。 她没会意过来谁是A68,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她一开始没表明身份,也不想表明,怕惹来杀身之祸。她说她怕死,怕新找的护盾扛不住。但是她一直在想办法帮我,后来,她让我加你好友,我才知道她的代号。” 她的话,的确是和A68贪生怕死的形象对上了。 楼下的女人是A68,圈子里百晓生,而她的新任丈夫,明显就是充当保镖作用,给她保驾护航的。 A68没有团队,没有外协人员帮她处理任务,所以她之前才会上事务所,掩饰身份,用G5通道寻求帮助,完成她的任务。 A68自己无能又菜,发现她的情况,想管又无能为力,怕惹祸上身,只能把人推给他。 但是对方把人推给他的动机,是真的看她可怜,或是另有所图,这点还值得商榷。 “S33想让许静瑶取代你,送给老关和兄弟盟的人玩?”这样一想,S33的行为就能解释得通了。 S33因为女人和老关弄僵,遇上许静瑶这种极品货色,他就想利用她,来补偿自己与老关的关系。 这行径合情合理,符合对方的逻辑思维。 自己的女人才是心肝,别的女人干他屁事。 大概是因为他与S33思维接近,他接受了这个理由,并没有起疑心,也没有提醒许静瑶小心注意。 毕竟让许静瑶宰了S33,让老关出手收拾她,借刀杀人,本来就在他的计划内。 她没吭声,久久才道:“A68说许静瑶很强悍,她不会有危险吧?” 他亲吻她的额头。“不用担心她,她能处理好一切。” 许静瑶这人不好用,是把失控的刀,可她强悍的一点,就是近身无敌。 哪怕是他自己,也要提防被许静瑶近身。 之前他单身没伴的情况下,都不愿意和她上床。 就是怕她趁其不备,一爪子过来。 外界以为许静瑶是他女人,被他睡过,连老曹都这样误会。 其实他没碰她,甭管她怎么色诱,他都一点反应也没有。 他不是畏惧许静瑶的攻击,而是反过来。 他怕许静瑶只是单纯想搂他,却被他下意识反击,扭断她颈子,谁让她武力值高,需要时时提防戒备。 他把许静瑶放在眼皮底下,仅是因为老曹的要求,让他盯着她,避免她在外头大开杀戒。 老曹为了保住她的命,不惜用一个承诺,换他的看守。 要不然依许静瑶的失控程度,早该被处理了。 她低声道:“我和A68确认过,这事不会让你为难,你能接手,我才敢来的。如果…” 她想说,如果让他难办,那就算了,她再自己想办法。 可是她说不出来,因为她已经处于四面楚歌的绝境。 杨伯年是她最后的救命绳索,除了他,她再也找不到别的办法了。 他知道她想表达的意思,承诺道:“我会帮你,无论是S33,还是老关,与他那群走狗兄弟盟,我都会把他们铲除掉。” 她闻言,激动地抬头望着他。“真的可以吗?” “可以,我帮你。”他亲吻她的唇,这次就不是安抚的作用,而是带着暧昧吮吻。 也许是杨伯年的承诺让她安心,她没有拒绝排斥他。 只是在他询问能不能摸她时,她迟疑了。 她露出窘迫的神情,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道:“我身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这一点他早有预料,小别胜新婚,更何况S33对她有疯魔执念,不对她进行索讨,一点也不符合对方阴郁变态的行径。 他说他不在乎,他想抱她,想摸她,想抚平她的伤口,给她带来快乐。“这里很安全,门外有人守着,不会有人闯进来。” 他将娇小的她抱在怀里,亲吻她,解开她的衣扣。 室内灯光明亮,将她裸露娇躯上,遍布全身情欲吻痕的模样,分毫毕现,展露无遗。 消失24被干软绵的小穴 她的男人对她极尽占有,狂暴又粗鲁,所以她身上布满了咬痕与手指痕印。 她的颈子、腰侧、手腕与脚踝处,都有成年男人的手指印,劲大,没有收力,对方下狠手折腾她,不在乎是否弄伤她、弄疼她。 也许,对方也不在乎,会不会弄死她。 他摸着这些狠戾的痕迹,琢磨那男人的想法思维。 他以为他们想法相像,可目睹对方在她身上遗留的作案痕迹,他产生疑质。 因为如果是他,他肯定舍不得伤害她,一点都舍不得,哪可能会重伤她,到下狠手的地步。 对方爱她,爱得疯狂又阴鸷,却又不是很在乎她的生死,为什么? 他想起她曾经用Y99的身份,回复他说,S33在自寻死路。 如果她说的是真的,S33在自寻死路。 那可能是S33想干一件惊天动地的事,这事有极大风险,让他丧命。 所以S33想把她一起带走,或是让她先走,他随后就到。 除了暗杀大人物,杨伯年想不出S33想做什么。 他用手掌轻抚按摩她的娇躯,任何地方,在他的手掌所到之处,她的衣裳都被他脱下,除了她的底裤。 他怕自己衬衫裤子的质感,会刮蹭到她不舒服,脱她衣服的当下,也把自己的脱了。 多完美无瑕,又温柔体贴的理由啊! 两人唇舌缠吻,温柔接触。 他不介意她身上有别人的痕迹,反而因此更怜惜疼爱她,然后杀掉在她身上留下痕迹的男人,让自己成为她的唯一,也是最终。 他想脱下她的底裤。 她按住他的手,做无声的抵抗。 他没有坚持,却也没放弃,他轻言道:“我不进去,我看看,好不好?” 她没作声。 “如果你愿意,我还想舔它,像上次一样,带给你愉悦与舒服。我会很温柔,一点一点地触碰它,舔它,不会弄痛它。”他声音低沉醇厚,像人间毒药,在她耳边形容的言语,似乎带着魔力,勾得她心神不宁。 他太懂怎么拿捏她了,温柔的口吻,低沉迷人的声线,卑躬屈膝的态度,像条狗似的跪在她面前,看她脸色行事。 这样,她就愿意妥协于他,委身于他。 因为这样的他,没有爪牙,没有攻击性,不会伤害她,令她安心。 所以,她还是让他得逞了。 他想在她身上干的事,很少会有失手的时候。 顶多就是需要费点口舌与时间,哄她心甘情愿接受他。 这点耐心,他愿意付出。 他掰开她修长匀称的双腿,露出腿间凄楚艳丽的患处。 他盯着饱受凌虐、楚楚动人的花穴看,看得自己口干舌燥,心律不齐。 他想,S33一定很爱她,爱到愿意把所有都给她,体力、时间、存量,全给她,一点都不剩的地步。 因为她值得。 他也有这种想法,很想、很想。 他问她,S33一天最多索要她几次。 她并不想提及S33,拢眉不展,但还是如实说了。“有时两三次,有时四五次,看他的心情。” 他心想,对方要得太过了,这样很伤她的身子。 不过S33那山野莽夫、亡命之徒出身,大概从来没有温柔体贴这词。 对方只会把自己所拥有的,都给她,以为这就是爱了。 她被他盯着私处,羞涩地想合拢腿。 可他不肯,他请求她打开,让他看看,让他舔她。 她被他的低声下气、乞哀告怜影响,糊里糊涂地应了。 她被他按在沙发上,打开双腿,埋首在她腿间,给她的患处,用唇舌进行舒缓治疗。 她自带香气的花穴,被他舔到流出爱液,那股幽香越发浓郁迷人。 泛红微肿的入口,宛如艳丽的花朵绽开,勾人心魄,被他的唾液与爱液滋润后,更显糜艳绝色。 娇艳绝色的花朵,加上迷人芬芳的幽香,把他迷得神魂颠倒。 她咬着手指,不让自己溢出失态的呻吟声,却止不住被舔吮到舒服销魂的滋味,最终忍不住溢出嗯嗯啊啊的情迷吟叫。 他灵活湿热的舌头,探入微张的花穴口里,刮蹭穴里的媚肉。 里头因为上一场情事,红肿未消退,极度敏感,被他舌头轻柔扫过,带给她极大的刺激感。 酥麻、瘙痒又舒服。 她的腰臀与大腿微颤,她咬着手指的唇,甚至溢出来不及吞咽的唾液。 她被他的舌头吸吮口交,直到快感降临。 “我用手指帮你弄出高潮,好吗?我会很温柔,不会弄疼你的。”他轻声询问道。 这时候的她,已经被情欲掌控住了,只管自己舒服,管不了其他的事。 她的目光迷离失神,咬着手指,发出浪骚媚态的声音,同意他的要求。 他把她搂起身,将她抱在怀里,亲吻她,揉搓她,用手指小心探进湿穴里,轻触她的浅层敏感点,揉它、按摩它。 她湿软的小穴,被S33干松了,手指进入,丝毫不费劲。 虽然松了,可它变得熟软细腻,宛如羊毛经过多次摩擦刷洗后,呈现得柔软细致。 他也爱这种触感,感觉别有一番滋味。 消失25她心里的白月光 这女人的穴紧时,是弹性收缩,夹得男人头皮发麻,欲仙欲死。 穴松时,是软绵舒服,让男人爱不释手,不想抽身,只想与她一直缠绵下去,沉沦在欲海里,被活活溺死也甘愿。 她拥有一具,让男人爱不释手,为之走火入魔的身躯。 他完全能理解S33对她的偏执疯魔,谁得到她,都会如此。 所以S33杀了她的前任店老板,兄弟盟成员,只为了霸占她。 而现在,他为了能得到她,霸占她,也要与S33不死不休。 他搂着她不盈一握的细腰,亲吻她的颈侧,用手指温柔按摩,带给她高潮快活的滋味。 她好哄,也极不好哄。 她好哄,是只要对她温柔,给她极度的快感刺激,她就愿意敞开身子,让他进入。 她不好哄,是因为她渴望自由,真正的人身自由,所以她彻底将智理与情欲分开。 只要抽离情欲欢愉,她就会头也不回地离开,决绝又坚定。 他用手指,把她服侍到高潮后,他拿瓶装水给她喝,给她喘气休息的时间。 他问她,那个被S33屠宰的店老板,是她第一个男人吗? 男人总是对这问题耿耿于怀,这无论他的身份地位,或是经验阅历,遇到他所在意的女人,就算嘴里不问,心里总是介怀的。 并非在意她的贞洁,而是想攀比长短,想知道自己条件能力,能不能赢得过前任。 她沉默了很久,表情迷茫空白,很久之后,她才回答:“不是,他是第二个。我第一个男人,是我学长,他为了救我,出意外死了。” 他心里一紧,初恋都是最难以忘怀的对象,更何况对方还为了救她而死,这无疑是在她心口上,留下无法磨灭的印记。 除非她更爱后来的人,而且对方也因她而死,才有可能覆盖住初恋的印记。 他口吻平静道:“你还想着他,爱他吗?” 她目光哀伤又平静,道:“我自身难保,哪还有心情想他?” 也是,她落到S33手里,整天就想着怎么逃出生天,怎么应付S33的性侵逼迫,哪还有什么缅怀初恋的闲情逸致? 她望着他,眼神深远悠然,像透过他在看别人。 她呢喃低语道:“你们很相像,无论是长相或是性情。” 他闻言,心里不知作何感想,轻柔摩挲她的脸庞,深情款款地凝视她。“说不定,就是他让我遇见你的。” 她讶异他的说法,怔怔地望着他。 一般人都不喜欢被当替代品,觉得这是冒犯行为,可他不同,他似乎欣然接受这事,还挺乐意的。 他俯首亲吻她的额头,深情坚定道:“定是如此,要不我为什么如此迷恋你,一定是他想让我代替他,照顾你、守护你。” 他的谎言,只要听的人愿意相信,它就是真实的。 她怔怔地望着他,久久没能回神。 但是在他俯首亲吻她时,她顺从地打开唇瓣,迎接他的深吻缠绵。 他仗着自己长得像她死去的初恋,白月光,对她甜言蜜语,哄她心甘情愿接受他。 他这行为很卑劣,但他不以为忤,只要能得到他想要的,这才是重点,过程手段、走的捷径,这些都不重要。 甚至他还想要更多,对她提出得寸进尺的要求。“我想要你,我想进入你体内,与你合二为一,融入一体,好不好?” 她长睫微颤,望着他,没有回应。 “你的初恋,像我一样,如此痴迷你的身躯吗?像沾了上瘾的毒药,忘却不了,刻骨铭心。”他捧着她的脸亲吻,待她像对待稀世珍宝,轻柔呵护,不敢使力。 “没有,当时我们都没经验,体验感并不好,还没磨合适应,他就…走了。”她轻声道。 意思是指,她的初恋,与他,毫无对比的意义。 对方只是她的初恋,早逝的男友,一抹难以消逝的白月光,仅此而已。 他心里一松,继而一喜。 他不乐意和S33比完,又要和一个死人店老板,或是和她的白月光初恋比较。 他要牢牢占据在她心里独一无二的分量,用在床上的优势,击退所有人。 “那让我替他好好爱你,好不好?”他仗着自己像她初恋,步步紧逼,得寸进尺,在她抵触的戒线内,非要侵占她的身子。 某方面来说,他和S33并无不同,只是S33缺乏温柔体贴,粗暴野蛮,而他懂得披着一层温柔的皮,对她进行诈骗。 她被他哄得晕头转向,同意了。 他依旧没戴套,扶着早就蠢蠢欲动、蓄势待发的巨棒,缓慢挺进她微张的湿穴里。 他俯在她身上,嵌在她腿间,亲吻她,爱抚她,温柔眷恋,不带给她一丝强势逼迫之意。 在进入后,他含着她的耳朵,轻声道:“你里头好湿好软,好舒服。他死得太早,无福享受,就由我代替他,给你快乐吧!” S33过于暴力冲撞下,把她娇嫩的花穴横冲直撞,造成里头松弛好进入。 但等到他的大家伙深入里头,被她湿软的媚肉,包裹摩擦着,极尽柔软缠绵,像被柔和软绵的羊毛,包裹揉搓,舒适感极佳。 消失26他吞含她的尿液 她的身躯在不久前,才经历过激烈性事,甬道里还残存上一次的情欲记忆。 如今又被他深顶花心,直达她深层敏感点,很快就激发出那股酥麻过电的感觉。 他肉棒粗长壮实,还特别硬,干得她浑身泛红,情迷意乱,娇媚黏腻的吟喘声,一声比一声还浪。 他任由她呻吟,没阻止她,也不怕在外头守门的小许听见动静。 G5会客室装修时,特别注重隔音效果,实木门一关上,里头什么动静,在外头都寂然无声。 而这间会客室,只有他有使用权,别人不会进来。 他搂起她的腰身,让她与自己下半身贴合,将肉根深埋在她体内。 她身躯娇弱瘦小,不盈一握的细腰,小巧柔弱的肉穴,却能将他的粗长肉棒全吞咽进去,不留一丝空隙。 可她脸上不带痛苦之色,反而情迷忘我,泛起媚态春潮。 他动作轻柔缓慢,还特别持久,一场性事下来,已经超出半小时了。 把她肏得浑然忘我,高潮感连绵不绝,起了又消,消了又起。 别人会因为长时间摩擦,造成甬道体液磨干,可她不会,她容易被激发刺激,淫水不间断供应。 所以她饮水量大,体内含有大量水分。 但这事有个隐患,就是她容易被操到神经紊乱,尿失禁喷出。 这种事只要有一次发生,后面就会变成常态,成为无法控制的迹象。 她极力隐忍这失控的感受,让他抱她起来,别在沙发上,怕把沙发弄脏了,事后不好清理。 他身躯健壮高大,是属于穿衣显瘦修长,脱衣壮实精干的身形,哪怕是在操干途中,他也能轻易搂抱起她,丝毫不费劲。 他搂抱她,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捧着她的臀部,将肉棒送进湿缠的肉壶里,随着走动的步伐,颤动起伏。 他的肉棒没有大退出来,都是深入浅出,温柔地摩擦她的深层敏感点。 磨蹭到她背脊酥麻,骚媚的浪吟声,停不下来,喊得她有些低哑。 她被尿液压迫,难为情地告诉他,自己仿佛有尿急的感觉,很急,快要来不及了。 他让她不要紧张在意,说他会帮她。 她茫然地望着他,不能理解他说的帮她,是什么意思。 G5会客室里并没有内附洗手间,她要憋不住了。 却见他把她抱到玻璃桌上,肉棒抽身而去之后,他直接俯跪在地,用唇瓣去吞含她的花穴湿液。 她见状,立即懂他说的意思了。 她难以置信,为难抗拒,觉得这事太荒谬了,她无法接受,却抵不过被他吸吮的剧烈刺激,最后还是忍不住喷溢出来了。 这男人吞含她的尿,全数吞饮入腹。 吞完了还舔,把她尿道四周舔吮干净,不留一丝残留尿液。 他说,她的尿液尝起来,有她体香的味道。 他的举动,太令她震惊了,让她久久无法回神,无法面对这事。 他拿罐装水让她补充水分,她感到羞愧,不想喝。 她就是喝水太多,才会造成这种局面的。 他跪在她面前,真情实意道:“不要感到难为情,我是心甘情愿的。下一回再遇到这事,我也是如此作为,不用逃避它。” 他打开瓶盖,将罐装水凑到她嘴边,一点一点地喂她。 他让她喝水休息了会,才把挺翘的肉棒,插回她的肉壶里,将她搂抱起身,边走边操她。 他亲吻她,爱抚她,带给她极致的享用。 她被他折服,或是被他干服了,又软又媚,望他的眼神,发出的呻吟声,娇缠至极。 他忍不住想着,这女人若是别的势力派来的女杀手,那真是他命数已尽,逃脱不了的劫难,让他遇见她,心甘情愿引颈受戮。 幸好她不是,她不要他的命,只要他的老二。 她经不住长时间连续高潮的折腾,在他射精后,两人没抽离,坐在沙发上搂抱亲吻。 他亲吻的动作过于舒服,他含着她耳廓说话的声音太温柔了。 她被他哄得昏昏欲睡,眼皮下垂,直到彻底睁不开。 她在他怀里,总是容易入睡。 他活像她的活体安眠药,他宽敞具有安全感的怀抱,低沉的声线,温柔的态度,还有他身上温和不刺激的香水味,都让她沉沦迷醉。 仿佛让他搂着,就像被他保护,不受外界风雨侵袭,非常有安全感。 她睡着了,他却舍不得离开她湿软缠绵的肉穴。 他的肉棒泡在里头,被她层层迭迭的肉壁包裹着,舒服销魂至极。 哪怕她陷入沉睡,他也没停止用唇瓣亲吻她的脸颊。 他对待她,像是恶龙对待心爱的珍宝,拢在怀里,时时刻刻要关注它的存在。 直到他们会面的时间,即将超出原本预期。 他才小心抽离她体内,掰开她的双腿,检查她娇嫩的肉穴。 因为他的温柔对待,患处并无加重创伤面积,只是穴口泛红肿胀,更显凄楚艳丽。 他用舌头与唾液,充当舒缓止疼剂,安抚她受创的肉穴。 舔到差点冲动,再起兽欲之前,他才遏止这行为。 他帮她穿戴整齐,搂抱她,走出G5会客室。 消失27把她抱来抱去 小许再次见他搂抱女客户,还是同一个女客户,脸上带着思索之色。 他没理会对方,径自抱她下楼。 A68听闻动静,回首见到他搂抱她下楼的姿势,脸上闪过惊恐之意。 对方差点跳起来,跑过来查看她的情况。 从对方的神情态度看来,仿佛曾经在她身上,目睹极为惨烈的遭遇。 他思忖,难不成是见过S33抱着命悬一线的她下楼,因为差点救不活,所以心里产生阴影? 他没把熟睡的她,交给A68的老公。 他不可能会把她的娇躯,给别的男人搂抱,哪怕对方的身份是保镖也不行。 他让他们带路,直接把人抱进车子里。 “S33知道你的身份吗?”把人妥当放进去之后,他站在车门旁,垂眸询问A68。 A68知道只要Y99找上杨伯年,依对方的心细,自己迟早要掉马。 面对他,她神色紧张,低头不敢看他。“没有,他不知道,他以为我是她认的干嫂,没有起疑心。” A68不是第一次见到杨伯年,之前她以G5客户身份找上事务所,也是杨伯年接待她的。 他不知道她的身份,对她的态度,温和客气,生疏客套。 可现在不同,他知道她是A68,他是三巨头之一,是她的上级,有审判处决她的资格。 她心里有鬼,无法坦然面对他。 无论是因为他职权,气势,或是他的手段,都带给她极大的压迫感,让她畏惧他,避如蛇蝎。 他嗯了一声,道:“她的所有情况动向,你随时都可以向我汇报,记住了吗?” 他在女人面前极尽温柔,伏低做小,跪在她面前当舔狗,那是他私生活。 可在下属面前,他是说一不二的上位者,说话都带着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 他在命令A68,让对方把女人的一切消息,都上报给他,巨细无遗,任何事都不能漏掉。 他这个命令,令A68皱眉抵触。 可她不敢出声反驳他的话。 她想追随杨伯年,是因为背靠大树好乘凉,而不是想埋骨在这棵大树下,成为它的养分。 杨伯年高深莫测,手段狠厉,令人望而生畏,可是他在圈子里的名声好。 因为他只杀该死的人,居心叵测接近他的人,触犯原则的人,他不会因恶杀人,冷静自持,平和稳重。 「鬼推人」组织处于黑灰不法地带,就像在一片黑暗混沌里,规则由强者所定,可强者被后来居上,导致圈内混乱无章。 后来杨伯年横空出世,成为新一代强者,他低调不爱生事,一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态度。 少有像他一样,秉持原则、不滥杀无辜的强者,所以他才值得众人信赖追随。 至少组织里大半成员,只认杨伯年这人,不理会老曹和老关在上蹿下跳的收买人心。 他看出A68的抵触,脸上没带出情绪,平静道:“她目前处境很危险,S33随时都有可能危及她的生命,你护不住她。” 他停顿了会,想委婉,却又想不出适合地说词,索性直言了。“你们俩的组合,加上你找来的男人当保镖,也挡不住S33雷霆一击。老关当时选中他,千里迢迢招揽他,建立兄弟盟扶他上位,就是因为他的极速杀伤力。” S33这一点像他,可缺了他的心计,只是个没脑的莽夫。 所以之前老关给S33造势,说对方会取代他,成为新一代「鬼推人」强者,传得沸沸扬扬,他依然没把对方放在眼里。 强悍的武力,在精心布置的杀局面前,毫无招架之力。 A68被他一通威胁,想起S33的狂暴狠戾,这才妥协,同意听令于他。 他送走他们,回到大门口,小许站在门口等他。 小许不敢直言冒犯,吞吞吐吐道:“咱这里是律师事务所,不是心理辅导诊所,对吧?” 他瞥了眼对方,意示有话直说,别废话。 “不管是你把她哄睡,还是把她打晕了,这样抱来抱去,总是有些不妥当。”小许忍不住提醒他这事。 杨伯年的形象很重要,是律师事务所的精神指标,在外行走的标杆,行为举止受人瞩目,他抱女客人这行为,着实有碍观瞻。 万一被有心人士偷拍,加上耸动的标题上传到相关论坛上,会影响他的个人名誉观感。 “她有精神方面的疾病,一旦情绪失控就要吃药,一吃了药,就忍不住犯困。”他想了下,沉声解释澄清这事,对小许道:“用这理由解释就行了。” 他不补后面这句话,小许以为这就是实情了。 消失28用你的狗阴茎去搞她 小许被勾起好奇心,追在他后头,小声道:“那真实的原因是什么?” 他笑了下,说了实话。“我把她干晕了,就这理由。” 小许翻了下白眼,切了声:“不说就算了,拿这荤话糊弄我。” 就是知道说真话,没人会信,他才敢放肆直言。 他觉得和别人宣示对她的身心的主权,这感觉真好,特别好。 这行为不符合大众道德观点,这与他何干?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为什么要符合大众? S33对她囚禁,残杀对她觊觎的男人,这事告诉他,只有强大的人,才有资格拥有她。 整个兄弟盟都知道她落到他手里,却无人敢冒犯觊觎,因为他们都知道,谁碰她,S33会弄死对方。 哪怕展示给别人看她的美好,他们也无法从他手上,夺走她。 他从来都不晓得自己有这一面,霸道、偏执、病态,像中了精神病毒一样。 像S33一样。 他走回G5会客室,在进行消除气味,通风处理之前,他坐在他们肉欲缠绵的沙发上,回味在这发生的一切。 他点燃烟,烟雾缭绕,掩盖他的眼,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眸。 这女人看似好搞,好上手,实际上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她就会立即窜逃,消失无踪。 她的身体诚实,忠于欲望,被他弄得神魂颠倒、情不自禁,可没用。 一离开他,她就像虚无缥缈的风,谁也不知道她下一个动向,会往哪个方向吹。 就算有A68帮忙盯着,也不牢靠。 她们只是临时队友,等她逃脱生天之后,这队友的存在,也无关紧要了。 她深恨S33对她做的一切,为了要逃离S33与这地方,她不惜买凶杀人。 可他却在学习S33如何掌控她。 他想和S33一样,找根绳子,绑着她,让她无法逃脱。 或许当时的S33,并没有这么疯魔。 是为她才入了魔的。 就像他现在一样。 夜里,S33没有回来。 他打给她,说计划进行中,晚上不回来了。 她修着指甲,不以为意道:“行,去吧!用你的狗阴茎去搞她,搞得她为你欲仙欲死,对你俯首称臣。不过记得先按住她的手,她很凶的。” 他笑了笑,口吻对她颇为宠溺无奈。“我搞不了,没货了。我的货都给你了,除了你,谁脱光了勾引我,我都起不来。” 她嗤笑道:“说得好听,你真起不来,他们只会笑你阳痿不举,谁会管你是被我搞废的?它起不来,你让人用脚踩一踩,或是拿烟头烫它,它不就苏醒了吗?我看它干我时,就像狗听见主人喊吃肉了,欢快疯癫得很,哪有你说得这么废物!” 他听见她用娇媚柔软的声音,讲述其情色内容,颇为口干舌燥。 他对她时时刻刻充满欲念,可惜现在人在外头,无法扑倒侵犯她。 她就像饮用水,一时半会不喝,不会死人,可长时间不喝,人就要渴死了。 他不自然地清了清喉咙。“除了你,谁敢这样对我,不想要命了?” 圈子里的女人怕他、畏他,其实不是因为他性虐残暴,是因为他是兄弟盟的老大。 兄弟盟名声败坏,成员皆是有案底的亡命之徒,他们手段凶残暴烈,尤其是针对女人。 他们乐于与长辈、兄弟共享女人,不论她们的身份、不顾她的意愿,落到他们手里,非残即伤。 若有不识相,落他们面子的女人,她甚至活不过当晚。 他们行径令人发指,所以兄弟盟恶名昭彰,她们避之唯恐不及。 他是兄弟盟的老大,他不过眼他们欺负女人,有心要肃清兄弟盟的风气,改邪归正。 可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压在他上头的,还有个掌权的长辈。 他这老大,只是个门面挂名作用。 圈子里的女人畏他如虎,圈子外的女人,他不碰,碰了怕出事,引起警方疑心追查。 只有她,像妖精一样的女人。 她不怕他,还主动勾引他,令他魂不守舍,如痴如狂。 “我今天见了杨伯年,被他粗长的肉茎干了好久,好爽,还被他干到尿失禁,干晕了。你回不回来都不打紧,反正我爽到了。”她一点也不怕惹怒他,大胆狂放地说道。 “你啊,是你让我来干这活,却又闹腾,想让我回去教训你是吧?”他闻言,说要教训她,可口吻仍然充满宠溺意味。 只要不提及兄弟盟的事,他对她,宠溺纵容,她要做什么,他百依百顺。 当然,除非被戴绿帽。 他闻言不暴怒,是因为他不信。 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像开盲盒,十句里,句句不可信,偶尔会开出一两句真话,纯粹碰运气。 她总是在说这些话,为了挑衅他、惹怒他。 哪怕因此吃了苦、受到伤害,她依然乐此不疲。 从以前到现在,她都是如此。 消失29敞开身躯迎接他 头一回,他不清楚她的属性,轻信她的话。 她说,他的兄弟上了她,对方比他还大,又勇猛,说他是中看不中用的细狗。 她说的兄弟,是兄弟盟里的二把手,声望权势,仅次他之下。 当时,对方烂醉如泥,躺在她身旁。 其实按对方那状态,那玩意根本就挺不起来。 她的话,一点都经不起推敲,她在骗人。 可他不管不顾,看到他们睡一起,他像疯了似的。 当时他刚得到她,被兄弟盟成员觊觎,他们想要睡她,逼迫他把她交出来陪睡。 他初来乍到,这些兄弟盟成员不服他,想挑战他的权威,取代他的地位,成为老大。 躺在她身边的男人,是对他叫嚣最厉害的一个。 长辈从中缓颊,要让他们握手言和,于是安排这次酒局。 他不过是到小区门口拿外卖的功夫,他们就睡上了。 依他的脚程,都没有5分钟时间,这就睡上了?! 睡上了,她还说自己不如对方? 暴怒的他,拿厚底洋酒瓶,把对方的头颅,硬生生给敲碎了。 就当着她的面,在她身边,活活弄死对方。 因为距离太近,他行凶时,对方的鲜血脑浆,喷溅到她身上。 他当时喝了不少酒,但意识清楚,只是有些冲动,这股冲动,也有杀鸡儆猴的意思,他故意杀人给她看。 他以为她会宛如惊弓之鸟,吓得魂飞魄散,瑟瑟发抖。 可她的反应不对。 她见了,非但不惊慌尖叫,还在那哈哈大笑,极为兴奋高兴。 她望着他,目光带着闪烁星光,像原本死气沉沉的寂夜,注入了漫天星光一样,璀璨夺目,耀眼极致。 她说:“有趣,太有趣了!我就爱看你杀人,尤其是杀兄弟盟里的人!” 她为了表示所言非虚,还用手指,沾上混着血液的脑浆,放在嘴里舔,跟他说好鲜甜。 她夸他杀人时,好勇猛,好帅,太有男人味了,比他的鸡巴还带劲。 她主动搂抱他、亲吻他,敞开身躯迎接他。 这是她头一次如此主动,他有些受宠若惊。 他们在他兄弟尸体旁做爱,变态又疯狂,两人身上沾满了血迹,与腥臭味。 可她不以为意,还比以往更容易引发高潮。 一次还不够,她缠着他还要,用腿勾他,第二次,第三次,直到她精疲力尽,虚脱无力。 他当下就知道,这女人是疯的,又毒又疯。 可他不怕她,一个暴怒之下,拿酒瓶砸烂人头的人,不会畏惧一个失心疯的女人。 这事之后,他就晓得,她的话不能信。 她只是想让他失控杀人,因为她喜欢看他杀人。 只针对兄弟盟里的人。 他知道她为什么仇视兄弟盟的人,恨不得将他们除之而后快。 她只是弄不死他们,才会委身于他。 她用自己的肉体,滋养他这把杀人的刀。 他之后就不信她的话,她说和谁上床,他都不信。 自从他把二把手砸死,长辈压下这事之后,兄弟盟再也没人敢觊觎她了。 因为他对长辈说,二把手想搞他女人,他觉得颜面无存,于是弄死对方。 他说,她是他赢得的奖品,是他的所有物,谁碰了她,只有死路一条,没有侥幸。 他拥有她的短短两年间,为了讨她欢心,连宰了六个人。 他对外接单量急遽下跌,他不愿离开她,只想守着她,还有宰杀她想杀的兄弟盟成员。 所以老关气急败坏,要他交出这祸水出来,觉得是她磨了S33的锐气,让他成为整日沉溺女色的废物。 他并不知道S33宰的人,都是她指定的,轻信S33的谎言,说是他们意图染指她,才会被他宰的。 他们鄙夷她的存在,没把她放在眼里,不知道S33已经被她策反,成为她手里的杀人刀。 S33是狠茬儿,老关要扶他,也畏他的凶残,不敢过分逼迫他。 因为她,整个兄弟盟的风气都变了,从血腥残暴,变成人人自危。 因为他们上面的老大,喜欢玩开盲盒杀人游戏,而且只杀兄弟盟里的人。 她爱看他杀人,可他不是为杀而杀的个性。 他不愿意肆意残杀他人,无论对方做了什么。 他不杀,她就威胁他,如果不听话杀人,那她就要找他们上床,逼他杀人。 她体内含着他的肉棒,被肏得意乱情迷,她咬着他的耳朵,对他低语道:“你要不弄死王浩文,我就半夜去找他。穿着你穿过的衬衫,里头不着寸缕,带着一身你弄出来的痕迹,体内还夹着你的精液,找上门,求他操我。” 她永远知道怎么撩拨他的情绪。 哪怕这只是她口头阐述,不是事实,也不可能成为事实。 他还是因此怒火沸腾,想活宰了王浩文。 也许是因为,他知道自己迟早会妥协,只是时间长短罢了。 “我会吞他老二,给他口交。跟他说你满足不了我,让我得不到高潮,身体空落落的,想让他的大鸡巴填满我。”她声音娇柔轻飘,道:“他拒绝不了我的,我主动送上门挨操,他为什么要拒绝呢?如果他怕死,不敢碰我,我就当着他的面,自慰给他看。叫他的名字,求他操我,说我想吃他的大鸡巴。你说,他按捺得住吗?我曾经可是整个兄弟盟里,他们梦寐以求的…最高级兑换奖品呢!他不想要我吗?” 他死掐着她的颈子,不想让她继续祸害自己,与兄弟盟的人。 可她死到临头了,还在笑。 她笃定他不会杀她。 没有任何理由,她就是知道。 “他们留下你的命,就是个错误!”他失控怒吼着。 她笑着,灿烂如花的笑容,却带着致命的毒药。“是啊,你说,一群8个人,怎么就偏偏留下我呢?为什么他们不顺手,把我一起活剐弄死呢?” 消失30都被他操成松逼了 老关招揽他,看重他,想把他拉拢过来,培养他,让他取代杨伯年的地位。 为了给他造势,老关弄出兄弟盟。 他觉得老关的诚意不足,迟迟没有同意,一拖,就拖了几年。 他真正空降到兄弟盟里,是在它成立的几年后。 她当时已经被囚在兄弟盟里,被老关当作最高积分奖励品。 他不知道这女人哪来的,对女色也不在意,一心只想着争权夺位,在兄弟盟里站稳脚跟。 只隐约听说,是一群大学生在深夜,跑到废除待拆的商场玩抓鬼游戏,结果真的遇到鬼了。 最后只活下她一个。 因为她长得美,恶鬼放过她的性命,却让她如堕地狱,落入深渊之中。 干这行的人,没有同情心、良心这东西,只认钱。 不过真正的恶人不多。 大家都是奔着利益干活,为了钱财杀人,那是情有可原,为了折磨乐趣而杀人,那是丧尽天良。 她和她的爱人同学倒霉,遇上了一群恶鬼,他们被活活献祭了,最后只活下她一个。 他因为积分最高,兑换得到她。 或是说,她本来就是老关送他的礼物,只是换个名头,比较好听。 他从一开始的浑然不在意,逐渐为她倾倒着迷,为她走火入魔。 最后,他成为她的杀人刀,指谁杀谁。 她要王浩文死,他最后经不住她的缠磨,深夜带她到王浩文家,当着她的面,花了两天时间,把人凌迟而死。 王浩文是当年的执刀者,血债血偿,她也要对方尝到剥皮削肉的痛苦。 她让他削对方的肉,说要涮火锅吃。 她就真的准备电磁炉与锅子,在他们两人面前蘸酱吃肉。 她吃了,再去催吐出来,然后再吃,再催吐。 她与王浩文都痛苦不堪,可王浩文是自找的,她只是在以牙还牙。 王浩文最后死于失血过多,身上没有一块好肉。 事后,她什么后遗症都没有。 他却好长一段时间,不愿意见到有肉片的料理。 这两年,他杀了六个兄弟盟里的人。 这六个人,都是当年事件中的主使、执刀、行凶者。 她用这种方式,替自己与死去的爱人好友复仇。 这些人,都是有案底的亡命之徒,行踪飘忽,无家累,消失了也没人关心,还以为他们在外头逃窜。 可是只消失一两个,没人起疑心,陆陆续续消失了六个人,谁都觉得毛骨悚然。 最后接触他们的S33,因此成为众矢之的。 只是老关不肯放弃他,兄弟盟其他人被老关压住,暂时没人敢冒犯他。 他就算没死在她手上,迟早也会被老关和兄弟盟里的人清算。 这是他早就料到的下场。 他顺着她的路走,他早就知道,那是一条死路。 S33听见她说和杨伯年上床了,压根没信她的话。 就算她有那想法意图,杨伯年也不会让来路不明的人靠近。 徐海亦和许静瑶能在杨伯年身边待着,是因为这两个人,是典型的来路清楚明白,只是心怀鬼胎罢了。 杨伯年不在乎她们打什么主意,因为他无所畏惧,只要知道她们的来路就行。 可像她这种没有身份来历,在社会关系上,早就被报失踪人口的女人,杨伯年不可能会碰她。 因为这种人,极有可能是大佬养的杀手。 杨伯年很忌讳这种人存在,一发现立即处死,没有商讨的空间。 她敢接近杨伯年,算计他,可能会被他直接扭断颈子,处理掉,彻底从世上消亡。 “你不信我啊,要不你赶回来,亲眼见证啊?我底下的小嘴,都被他操成松逼了。”她口吻含糊带媚,像是在对他勾引诱惑。 他骂了句脏话。“那是我操出来的!你少给我乱戴绿帽。” 他身后,有人在喊他的名字,他对她道:“别发骚了,等我回去再料理你!” 她在他挂断电话前,提了一句:“许静瑶不是好惹的,你离她爪子远一点,人要是被她抓死了,狗阴茎再能干也废了。” 他嗤了声,切断通话。 她盯着空无一物的墙壁,像是在发呆似的,双目无神。 消失31她是失踪人口 小许拿快件送达的文件,进他的办公室里。“杨哥,你让外协调查的资料,送件来了。” 他正在用笔本找资料,因为结果不尽如人意,所以眉头深锁。 听见小许的话,他有些怔忡,纳闷对方怎么会用送件的方式送资料。 小许把文件交给他,问了句:“调查哪个案子啊?我怎么不记得你手上有失踪人口的案件。” 他正要问什么失踪人口,就见到文件封面盖的章。 原来外协用快件送文件的原因,是因为被调查对象,在社会关系上,已经被亲属警方认定为失踪人口。 代表属于她的档案资料,截止于此,不会再更新了。 他有些意外,却也在情理之中。 她被囚禁之后,四面楚歌,求救无门,所有亲朋好友都不知道她的下落。 超出2年时间下落不明,最终被判定为失踪人口,理所当然。 途中她逃脱出来,为了避免连累家人,没有回去,也没有联络家人。 一点消息也没敢往家里送。 S33已是令人惊恐的存在,在他身后,还有个罪恶滔天的兄弟盟为靠山。 这恶势力一日不除,她人身安全没有保障,一日也不得安生。 就算她敢回家,对家人而言,她的回归,将带来未知的风险,例如屠杀灭门。 这种惨绝人寰的事,兄弟盟还真干得出来。 这股势力,已经成为「鬼推人」组织里的毒瘤了。 他拆开文件档案,浏览里头的资料。 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因为这资料内容,和她所经历的事,完全对不上。 仿佛是不同的事件,不同的人,用移花接木的方式,把它们糅合成一个案件。 她所述说的真相,与老曹查出来的消息,都是她在两年前,落入S33手里。 她当时,是刚出社会不久的单纯打工族,被咖啡店老板下药迷晕,送给兄弟盟的人玷污,最后落入S33手里囚禁性虐,至今仍无法逃脱。 可是这份资料的内容,却与他得到的消息,截然不同。 资料里,阐述她六年前,在大学二年级时,与同社团的人员,共8人,在某日深夜进入废弃商场里,进行玩乐活动。 最后这8人同时下落不明。 这事件,在当年引发轩然大波。 警方运用大量人力物力去搜寻,却依然无果,这8人,一点蛛丝马迹都没留下。 他们以一种非常匪夷所思的方式,消失在人世。 媒体新闻以闹鬼事件作结尾,导致商场被拆除后,无人投标项目,最后成为一片荒地。 当时商场被拆除推倒,他们的家人还不死心,去哭灵喊魂,叫他们回家。 圈子里没有信仰,不信鬼神,猜测他们是倒霉,遇上不法组织成员,被抓去国外,当人体库卖器官了。 只有这才符合利益最大化,其他都是无稽之谈。 他不理解这起事件,怎么和她的资料搞混了? 是因为同名同姓? 他再次翻阅纸质文件,发现它的纸张新旧不同,不是同一时间放进入封存档案。 这表示,她的资料,有被人为篡改过。 这人把她的资料,放进重大事件里冒名顶替,具有灯下黑的效果,这样就不会被发现她的失踪记录。 S33没有这么大的能量,对方走的也不是这种路子。 唯一有可能干这事的,只有老关。 老关为了给S33扫除尾巴,把她的资料改了。 杨伯年过于相信自己的判断,又缺乏好奇心,如果他稍微思索下,让外协把另外7人的资料调过来,或许他会另有发现。 例如,他们7人的资料,都有被人为篡改的痕迹。 但是他没有,所以他错过发现疑点的机会。 消失32她杀了一个老头 既然老关把她社会资料篡改了,那这资料,就不具有任何参考意义。 他必须给她安排一个妥当的社会身份,将来才好在社会上行走。 就像老关给S33安排的社会身份与职位,让他能经得起警方调查。 老关能办到的事,他也行,甚至会做得比老关完美无瑕。 因为这本来就是他的主职工作。 「鬼推人」组织里所有完美暗杀计划,几乎都出自他,所以他的地位,才会如此至高无上,无人取代。 她想要脱离原来的环境,重新回到社会上行走,他满足她的要求,尽善尽美。 但是这个新的社会身份,由他说了算。 她的一切,需掌控在他手里才行。 许静瑶的真实身份,S33没对兄弟盟任何一个人提及。 他们或许知道组织里有这号杀神,可她神出鬼没,又不出现在重大场合。 内部流传的偷拍照片,无法完整呈现她的艳丽绝色。 老关也只听闻其名声,没见过真人,因为老曹把她藏得很深,大杀器,当然是越神秘越好。 所以没人认出她。 S33把这号杀神,带进兄弟盟山庄里了。 S33身份特殊,位高权重,却又与兄弟盟的风气格格不入。 他们敬畏他、恨他,又鄙夷他的特立独行。 在知道他带女人来参与共享活动,这是有史以来头一遭。 这消息一出,在市里的兄弟,能赶来的,都过来了。 他们未必是对女人感兴趣,而是想见证S33的融入…或是自甘堕落。 S33是故意的,为了让他们全员到齐,他还拖慢时间才出现。 他行事不靠脑子,全靠强大的直觉。 他觉得该这么做,就做了。 她想让他这么做,就做了。 不用思考这么多,就做了。 杨伯年的设定的暗杀计划,理应是完美的,除非有人故意掉链子。 他让A68把许静瑶出动的消息传出去,让老关提防她。 他想靠这个案子,一箭双雕,同时解决掉S33和许静瑶。 在S33浑然未觉的情况下,是扛不过许静瑶突如其来的杀招,所以才需要老关出手替S33复仇。 许静瑶在外身份,是他的枕边人,老曹送给他的绝色美人,来路清白。 她是老曹丢给他的烫手山芋,在对方没酿成大错的情况下,他没理由对她下手。 毕竟她只是废了,而不是像徐海亦一样,毁信灭义,坑了客户的命。 哪怕他知道她居心不良,替老曹探他的底,想找出他家人,用来威胁他低头。 他烦透她,早想把人处理了,也没动她。 所以他透过A68传话,想让老关替他清理门户、解决后患。 老关的作用,大概也仅此而已。 但他不知道,A68并没有传话。 她在这时候,变成哑巴了。 她存善,想让许静瑶刺杀老关,解救其他女人的命。 她行恶,眼见许静瑶自寻死路,却还在心里为她摇旗呐喊,祝她旗开得胜,完全没有想提醒她的念头。 反正许静瑶一入局,就是必死的结果,不如让她在死前,给圈子里肃清风气。 他在半夜接到许静瑶的电话。 迷迷糊糊中,听见她说杀了一个老头,现在被整个山庄里的人追杀,让他带人来救她。 他被吵醒,脑子不清醒,问道:“你不是和目标人物喝酒过夜去了,什么老头?” 老头、山庄、被追杀,这几个词连在一起,他瞬间被惊醒。 S33胆大妄为,居然把刚接触不久的许静瑶,直接带上兄弟盟山庄里了! 山庄里,哪来的老头,不就一个老关?! 许静瑶被老曹深养着,不欲人知,也不让她露面,造成她根本就不晓得老关长啥样。 对她来说,一个对她心怀不轨的老头,杀就杀了。 这女人把「鬼推人」三巨头里的老关宰了! 在他的计划里,并没有让她危及老关的性命。 别说是他,连许静瑶背后的老曹,都没有这种想法。 因为老关苟延残喘地活着,无论是昏迷不醒,或是重伤垂危,都比他死在所有人面前,还具有利用价值。 可他们没想到,失控的许静瑶,是颗无法掌控的棋子。 消失33他要带她离开 “那个老头拿电击棒,想电晕我,被我抓破颈动脉。我原本想拿他当人质逃出去,没想到他命这么脆,一下就挂了。”许静瑶不认为自己的行为有错,还怪对方死太快了,造成她脱逃不及,被围剿的下场。 她只宰过年轻力壮的女人与男人,没碰过老人孩子。 老人颈部皮肤松垮,无弹性,又比年轻人还薄,被她利爪一切下去,当场命断。 她像捅了马蜂窝一样,整个山头都是追捕她的人。 她当着大家的面,杀了他们的头,他们不疯才怪。 “S33呢?”他觉得这走向不对劲,目标人物S33没死,老关却死了。 许静瑶该不会是被S33利用,拿来借刀杀人,争权夺位了吧? “我不知道,他那玩意起不来,好像废了。有人嘲笑他,被他揍了,后来他把人拉出去,就没回来了。”许静瑶不管这是不是圈套,她现在宛若困兽之斗,没有逃生之路了。 他得知S33在老关死后,没出现控制局面,反而下落不明,就猜到对方的想法了。 “好,我马上出发,你等着。”他冷静安抚她的情绪,下床穿衣服裤子,拿起车钥匙出门。 可是他开车行驶的方向,不是去郊区。 他根本就不在乎许静瑶的死活。 她在半夜被电话铃声吵醒,原本不想搭理,后来想起什么,拿手机看来电显示。 她接通电话,含糊道:“狗东西,你要是敢说,问我吃什么早餐,你就死定了!” 这狗东西习惯日夜颠倒,可是她不行,她作息正常,所以她时常被他吵醒,各种匪夷所思的原因吵醒。 “收拾东西,我们赶紧走!”S33沉声道。 “为什么要走?”她睡眼惺忪,没受他话里的紧迫性影响。 “许静瑶杀了老头。” 她闻言,瞬间清醒,露出欣喜若狂的笑容。“她杀了老头?!” 尔后她想起什么,敛起笑容。“你没杀她给老头报仇?” 这狗东西不按她的计划走! “所有人都知道我带她进山庄,这事没得洗,他们不会听我的,我们得赶紧离开。”他在听闻动静后,根本没出现主持大局,不管里头群龙无首的混乱,立即开车离开。 她不想走。 走了,她还怎么报仇? 兄弟盟该死的人,还没全部死完呢! “那又如何?他们敢反了你?没了老头,你就是兄弟盟的老大。老头的家人,还要依仗你给他们撑腰,为什么要离开?”她不理解他的思维,正是一展雄图的时机,他却退缩说要离开。 “然后呢?帮你杀尽兄弟盟里的人,给你死去的情人、好友报仇?楚悦时,我受够了这一切。老头死了,就当一切结束,我们到外地重新开始好吗?”他什么都知道,身为一把杀人刀,他也是有情绪感知的,他哀求她就此收手,一切到此为止。 “不够,不够!”她笑出声。“怎么够呢?这肮脏的势力,是围着你打造出来的,你以为死几个人就够吗?他们建立兄弟盟,却用我情人、好友,杀人头祭旗,吃血肉立誓。这么恶心的势力,全部人都该死!” 建立兄弟盟的老关死了,当初残杀她爱人与好友的六人死了。 可还不够,当时这么多成员嗷嗷大叫,等着喝血分肉,他们也该死! “所以,你也要我死?”他似乎早有预料,自己也在她死亡名单内,口吻并不惊愕,他只是想让她亲口证实这事。 “你不该死吗?兄弟盟建立的原因,不就是为了要拱你的地位?若不是你,兄弟盟建立做什么?周林清,你在我心里,早该死了,让你活着,只是为了…帮我杀人。”她说着冷酷无情的话,可是她在流泪。 S33并没有参与六年前的事件,他还帮她复仇杀人,这事件中,他是无辜的。 可她也不放过他。 因为他的罪名,不仅是兄弟盟因他建立,还有他意图阻挡她前行的路。 他囚禁她,他不愿拔刀,就代表他的态度。 他为了她,废了自己,也囚禁她,不让她继续复仇。 S33不无辜,老关也该死。 六年前,老关并不在现场,他事后得知他们闯下的弥天大祸,也勃然大怒。 可他没有清理门户,还替他们压下这事,消除后患。 因为兄弟盟是他一手建立的,他不能眼睁睁见它毁于一旦。 所以在她心里,老关的罪,不下于主谋,他该死! “我正在赶回去的路上,无论你愿不愿意,我都要带你走。”他的情绪不受她的话影响,依然冷静沉着。 消失34他爱她,至死不渝 “你回不来了,周林清,如果你肯乖乖听我的话,留在山庄主持大局,全力追杀许静瑶,你还有活路。这是我为你留下的活路,可是你不听话。”她泪水不停滑落,为了她这六年受尽的煎熬苦难,也为了他。 她的话,仿佛是个预告。 来自死神的预告。 接下来,她就听见刺耳剧烈的撞击声,还有他受伤的喘息声。 他昏沉的意识,与最后的视线,是见到后视镜里,杨伯年从后头追尾车下来。 他仿佛明白了一切,道:“杨伯年…你招惹他,你…会尸骨无存,他…不会放过你…快逃!” 他在生命最后一刻,还在为她着想,怕杨伯年发现她的问题,会杀了她。 “周林清,你知道你错在哪吗?”她哭得很惨,可是声音很轻、很柔。 “不…知…道。”他从来不思考这些,他只是爱她,只想爱她,没有其他想法。 “你出现得太晚了,如果你一开始就在,你不会让他们伤害我们的,对吗?”她泣不成声。 “对…”这是他在人世间,最后的留言。 他告诉她,如果兄弟盟成立时,他在场,他不会坐视不理,任由他们伤害无辜。 还有,他想告诉她,他爱她,至死不渝。 杨伯年徒手捶破他的车窗,二话不说,直接扭断他的颈子,然后打开车门,将他拖下车。 他干活太利索了,没发现挂在架子上,正在通话中的手机。 不知道她正听着,他如何杀害S33。 杨伯年得到他的尸体,立即倒车离开现场。 从出现到离开,不到一分钟,迅速利索。 不到五分钟,就有外协人员赶来拖走S33的车子,消除一切线索。 A68在半夜,收到老关被S33带来的女人袭杀死亡的消息。 S33事发后,下落不明,那女人正被兄弟盟全员追杀,生死不明。 她立即联络楚悦时,想让对方赶紧离开住所。 给老关报仇的兄弟盟,会血洗S33住所里的每个人,她会有危险。 可A68联络不到她。 楚悦时的另一部手机,只有在她要找人时,才会开机。 A68贪生怕死,不可能带保镖前去营救她,那是不自量力的行为,她们的情谊,也没深厚到生死相随的地步。 于是她打给杨伯年。 杨伯年正载着S33的尸体往郊区赶,路上越来越多车子与他同行,他还见到老曹的座驾。 许静瑶的生死,牵动许多人的心。 她引来的大批人马,最后都会因为她,与兄弟盟形成对峙。 兄弟盟失了老关与S33,群龙无首,兵荒马乱,最容易冲动犯错了。 他接到A68的求救电话,不慌不忙,气定神闲。“他们不会去找她,她待在家里很安全。倒是你,为什么没替我传话给老关?” 她的一个失误,毁了一个巨头,导致他的计划出了差错。 A68沉默了会,她虽然能言善道,爱贫嘴,可在被杨伯年得知真实身份后,她不敢再说废话,只能据实以告。 “因为老关该死,我不管什么平衡之道,群龙无首,会导致秩序大乱的动荡风险,我只认定他该死。”她老实道。 “楚悦时的事,或是其他人的事,因为你不知道,所以你认为老关活着比死有用。可是我知道太多了,他活着一天,都是拿别人的命来燃烧。楚悦时做了我不敢做的事,所以我替她找你牵线,替她完成复仇计划,就算事后会被你追杀,我也要替她们出头!”她的情绪激动,甚至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 她激动她的,可杨伯年口吻依旧平静,他问:“她买凶,杀的是周林清,又不是老关,什么复仇计划?” A68惊觉自己说漏嘴了,情急之下,立即把通话切断,断尾求生。 她要是狡辩,意图把话圆回来,杨伯年还不至于多想,甚至懒得搭理这事。 可是她吓坏了,胆小甚微的她,下意识就把电话切断了。 这下就更解释不清了。 杨伯年听出A68与她之间,藏着他不知道的事。 但是其中缺乏太多线索,无法连成一条明确线路。 他目前也顾及不了这疑点,准备要赶到山庄,帮老曹把他的心腹爱将许静瑶救出来,如果来得及的话。 至于A68和她隐瞒的事,不急,总是有时间慢慢和她们清算。 消失35一场大火灭了所有 她一夜没睡,就坐在沙发上,盯着她与S33联络的手机。 她一直没切断通话,直到对方的手机被销毁,彻底切断她和S33的最后一丝交集。 她等到早晨,才打开另一部手机。 手机一开机,震动不停,是A68传来源源不绝的消息。 A68告诉她,凌晨时,老曹与杨伯年带上自己的人马,围住兄弟盟山庄,意图营救许静瑶。 他们与兄弟盟几次谈判不成,最终以兄弟盟抛出许静瑶的尸体,激怒老曹,宣告谈判破裂。 老曹气急败坏,觉得被兄弟盟下面子,让他在下属面前颜面无存。 杨伯年在一旁抽烟,仿佛事不关己。 也是,对他而言,许静瑶不过是个暖床用的下属,又不是他精心培养的人,也没处出感情。 赶过来救援,对他来说,已算是仁至义尽了。 况且,他和许静瑶连肉体关系都没有,顶多是住几个月的室友,能产生感情有限。 他见老曹恼火,又想不出办法对付这群乌合之众,就对老曹道:“老关走了,S33没了,留下他们,也是一群控制不住的祸害,除了吧!” 这座山头除了兄弟盟,并无其他外人,也无连绵山脉,放火一烧,整个人世间都清静了。 他说得轻描淡写,好像山里头的,不是人,而是一群可燃烧废弃物。 可能在他心里就是这样想的,所以他处理得很得心应手。 他的态度太平和自然,太自然了,倒显得老曹局促迟疑。 老曹毕竟是后勤管理出身,他的下属,也大多是文职外协居多,对打打杀杀这事,很少直面的接触。 除了他耗费时间金钱,精心培养出来的许静瑶,这是他手里唯一的刀。 还TM是疯的! 他望着被放躺在地上的许静瑶,痛心疾首,这曾经是他悉心栽培,寄予厚望的对象,就这么没了。“好,就依你的。” 于是他们用一场大火,把兄弟盟的成员,无一幸免,全都葬生火海里。 这一场惨烈又盛大的死亡盛宴,源于许静瑶的死亡,与老曹颜面被践踏。 这一切,似乎与杨伯年无关,却又与他息息相关。 A68告诉她,兄弟盟没了,就在一场大火里,该死的人,都死了。 他们想逃出来,依杨伯年的手段,也不会让他们有逃生的机会。 因为在杨伯年眼里,他们已经是死人,就没有被复活的可能,必死无疑。 杨伯年对她承诺的事,全都做到了,只用一夜的时间。 他曾经对她承诺过,会把S33、老关,还有碰过她的兄弟盟成员,全部铲除。 她当时不认为他能办到,或是说,他有能力办到,却不会为了她杀人。 她觉得自己在对方心里,没这么重要。 就像S33口口声声说爱她,可是依然囚禁她,不让她复仇。 结果他办到了。 无论他是不经意的一句话,或是处心积虑要替她复仇,下令放火的人,就是他。 他从头到尾就像个旁观者,事不关己,整个事件就这样完成结束了。 如果不是许静瑶放跑S33,让他必须亲自出马,甚至这一切行动,他都不需要沾手,只要静观其变就行。 老关被许静瑶误杀,S33逃离被杨伯年追上击杀,兄弟盟的群龙无首,内部混乱。 他们的死亡之局,在S33把许静瑶带上山时,就已经启动绞杀盘了。 但是这一切,并非在楚悦时与杨伯年的计划内。 S33脱离她的计划,死在杨伯年手上。 许静瑶坏了杨伯年的计划,杀了老关,最后惨死在山庄里。 最后却在误打误撞之下,演变成她梦寐以求的结果。 她待在S33身边两年,费尽心思,委身请求,S33只愿意杀6个人讨她欢心。 而杨伯年只是派出一个女杀手,就全灭了兄弟盟。 事后女杀手身亡,他也替她复仇了,以兄弟盟百来口人的性命,陪她走黄泉路。 杨伯年的心计手段厉害,令人恐惧、神鬼莫测。 但其中,A68的存在,至关重要,居功至伟。 若没有她从中牵线,楚悦时一步也踏不出去,只能在原地打转,一辈子被锁在S33身边。 有生之年,也不晓得能不能把兄弟盟摧毁。 “兄弟盟没了,你大仇得报,你该离开了。楚悦时,听我的,你赶紧跑,到国外躲个几年再回来,注销你失踪人口身份,回归正常人生活,不要再接触这个吃人的圈子了!老曹让我给你安排到他女儿读书的城市,我买了转乘机票,你直接去柜台领票,我们一起走!” 老曹知道楚悦时被S33囚禁的事,是A68告发的。 可是老曹与杨伯年所知的,都是楚悦时编的谎言。 她的真实身份如果泄露,他们就会知道她的意图,会为了顾全大局,而处理她,掩埋真相。 就像他们8人被篡改的资料一样,永无重见光明的一天。 消失36她想要逃跑离开他 老曹让杨伯年处理S33,也不是为了见义勇为,只是为了利益。 他废了一个许静瑶,就想铲掉老关的倚仗,让对方痛失爱将。 上层者看不见底下的人苦难,只顾利益,会为悲苦者挺身相助,也只是因为有利可图。 A68什么都知道,包含楚悦时的真实身份。 她一开始,是为了调查失踪的兄弟盟成员,才接近楚悦时。 因为她调查出来,杀人的是S33,而楚悦时有教唆杀人的嫌疑。 她从他们犯案动机,从中察觉疑点,继而追查线索。 她才惊觉,楚悦时是六年前商场失踪案件里,那8个人当中的幸存者,唯一的幸存者。 她从楚悦时口中得知,当年他们消失的原因。 其中的惨烈程度,让A68呕吐不止,到如今都心悸犹存,不敢回想。 她难以想象楚悦时是以什么精神状态下,活下来的。 那7个人里,有她的爱人,有她的挚友,全死在商场里,死在那群恶魔手里。 她因为美貌的姿色被留下来,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直到她落到S33的手里。 S33不是折磨她的凶手,却也不是她的救赎。 他们成了互相囚禁对方的笼罩。 她囚了S33的野心志气,日复一日,把他磨成一把杀人刀。 她也被对方牢牢控制,遏制她的杀戮仇恨,不肯替她杀人。 她恨老关、恨兄弟盟的所有人,也恨S33的袒护不作为。 所以她与S33形成不死不休的局面。 她是清醒的,清醒的疯着,所以她找上杨伯年,求他接买凶杀夫的单。 她想让S33死,也想借刀杀人。 可是,她也给了S33一条活路。 只要他肯听话,成为她的刀,任她所用,她允许他活着,破开这死局。 但是S33仍然选择自寻死路。 她从一开始就知道,S33会这样选择。 微笑萨摩耶,她养了一只狗,这只狗替她咬人,指谁咬谁,可是它不爱咬人,常常咬着绳子不让她外出。 这狗…挡在她前行的脚步,太碍事了,得除掉! A68不清楚她与杨伯年私下怎么相处。 杨伯年不让来路不明的人接近,这是圈子里众所皆知的事。 是他故意传出来的消息,告诉外来势力,不想死,不要来招惹他清静。 太多势力大佬想铲除他,只要废掉他,可以毁掉大半「鬼推人」组织,让外界虎视眈眈的势力进驻并吞。 因为这深入人心的观念,所以A68很放心让她与杨伯年独处。 杨伯年与陌生人有壁,很深层厚实的壁,别人进不去,他也不想出来接触外人。 第一次杨伯年抱她下楼,解释她情绪过于激动。 A68不疑有它,自己补上理由,以为她情绪激动,吃了药,所以困意来了。 这很正常,楚悦时有病,她一直都在吃药控制。 第二次杨伯年抱她下楼,她明显就感觉不对劲。 与第一次搂抱的生疏感不同,他们之间太亲密了,杨伯年还不让他们接手她,直接送到车子里。 她当时就有不好的预感。 在杨伯年让她汇报楚悦时动向那一刻,她就确定他们之间不同寻常。 杨伯年和S33不同,彻头彻尾的不同。 他不是楚悦时能控制的对象。 楚悦时如果不趁这机会离开,落到杨伯年手里,才是真正的逃脱无门。 A68的恐惧,用文字传递的方式,传染给楚悦时。 这扑面而来的惊慌失措、无处可逃的恐惧,让她来不及欢喜大仇得报,喜极而泣,就立即起身收拾随身物品。 她是疯,不是傻,在知道杨伯年的强大后,还不跑,等着他来逮吗? 她是假的,她在他面前,除了性欲高潮的反应是真的,其他一切都是假的。 如果被杨伯年知道真相,他会怎么对付她? 跑!一定要赶紧跑! 她从收到消息,到收拾东西,不到二十分钟,就准备下楼离开。 但她还是慢了一步。 或是说,她不知道对方究竟在门口,等了多久。 他见她打开门,拎着行李箱,一副准备要出远门的样子。 他仿佛对此视而不见,轻声道:“我怕吵醒你,所以没按门铃。” 她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他,缓缓退后,意图把行李箱藏在身后。 他迎着阳光而来,面容温柔和煦,声音柔和沉稳,道:“目标人物死亡,还有后续的事,需要您配合处理。” 她不动,沉默地进行抗拒。 “能允许我进门吗?我带来一些资料,想要与您商量讨论。”他没逼迫她,站在原地问道。 可他高大的身躯挡在门口,她进不得,退不得,本身就是一种威逼。 再这样僵持对峙下去,也是个无解的局面,她妥协了。 她退了几步,让他进门。 她进到厨房冰箱拿罐装水,一出来,见他站在橱柜边,拿着药盒看。 她心里一紧。 消失37她在吃避孕药 他脸上看不出喜怒,没有打开它,只是摇了摇,掂量里头的重量。 他没问她避孕药、助兴药,只问这镇静剂是给谁吃的。 在她的形容里,S33有狂暴躁郁症,他应该会认为这是S33的服用药,为什么会有疑问? 她望着他,看不出他的神情,她道:“是他。” 他没再继续问,而是坐回沙发上,从文件袋里拿出几张纸。“你之前的社会身份,被建立为失踪人口,我给你重新弄新的社会身份。” 她没接过他递来的纸,道:“我想注销失踪人口的档案,重新回归原本的身份。” 他盯着她看,温和的口吻,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内容,道:“很抱歉,我无能为力,你的资料已经被老关篡改过了,彻底恢复不过来了。” 她怔了怔,脸上只有失落,没有震惊愕然,却似乎早有预料。 他们8个人里,她男友家里有些背景,虽然不在市里,可有些难缠。 老关怕事迹败露,必然给他们篡改资料,避免引人怀疑。 “他把你的资料,和别的事件糅合掺杂在一起,掩人耳目,我无法提交证据,把它纠正过来。”他解释道。 她唇瓣动了动,最后放弃了。 其实,她也想过,要抛开前尘往事,换个身份过活。 不然,她要怎么面对自己家人,与另外7人的家人? 那一夜,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他们都死了,就她一个人活下来? 她怎么活下来的? 这六年经历了什么? 她畏惧想起往事,她不在乎自己一身血腥,双手沾满鲜血。 可对他们的死,刻骨铭心,一想起就头痛,一想起就痛心疾首,一想起就恨不得…跟他们一起走。 “那就换个身份过活吧!”她低声道。 在这一刻,她的逃避性人格,为了顾及她的岌岌可危的精神状态,帮她做出选择。 抛却以往种种残酷不堪的回忆,换个新身份,重新开始。 她尽力了,用尽全力,替他们与自己报仇。 当年参与过的人,现在都已经不在人世间,全下去给他们赔罪了。 是眼前的这个男人,替她完成复仇愿望,直接一把火把他们全覆灭了。 她不该畏惧他、逃避他,比起S33的消极怠工,他说到做到,一夜就摧残整个兄弟盟。 他与她初恋爱人,有相似的容貌与性情,除了没他这么深沉的心计,与神鬼莫测的手段,他们真的很相像。 在这一点上,她并没有说谎。 如果六年前,她男友没有丧命,或许现在就像杨伯年一样俊挺非凡。 可惜没有如果,他不在了,永远不在了。 她眼眶泛红,泪盈于睫,看着是要哭出来了,却又隐忍着不肯掉泪。 “虽然换个身份,但你依然可以与亲人相见相认。”他误会她难受悲伤的原因,安慰道。“就算他们搬家离开,或是换电话号码,我也能替你找到他们的下落。” 她唇瓣微颤,好一会才轻飘飘道:“不用,我不想打扰他们的清静,就当…我不在了吧!” 六年了,她本来就该不在了。 现在住在她身躯里的,不过是只恶魔罢了。 这只恶魔无法回归原本的身份,因为它杀了人,见不得光。 他听闻她的话,眉头微拢,仿佛不理解她的逃避。 他敞开手,试探地问她:“需要拥抱安慰吗?” 她怔怔地望着他,好一会才道:“不用,我们继续吧!” 他试出来了,她在排斥他。 他有些恼怒,每一回见面,她都会变得生疏清冷,拒人于千里之外。 不管在上一场会面当中,他们有多相拥缠绵,爱欲纠缠。 这一切都会随着她的离开,而烟消云散。 下次见面,全部清零重来。 他能看出来,她不是欲擒故纵,她是真的在排斥疏离他。 她怕他、畏他,下意识排斥远离他。 消失38她是逃避性人格 他不是长得像她的白月光吗? 那为什么他的面容长相,完全无法打动她? 他比她的白月光有能耐,还持久耐操,把她弄到高潮尿失禁,比对方厉害多了,她为什么避着他? 他险些压抑不住暴虐的情绪,想扣住她的肩,质问她的念头。 这女人让他患得患失,扰乱他的心神。 如果在以前,他会直接把人驱离,或是处理掉她,眼不见为净,不让她影响自己。 可是眼下,他舍不得。 他克制情绪,温柔问她,为什么不愿与家人联络,S33死了,兄弟盟覆灭,已经没有能威胁到她与她家人的存在了。 她静默了一会,才道:“我不敢联络他们,我无法面对他们,我害怕。” 他理解了,楚悦时经过两年折磨后,产生逃避性人格,遇到她不敢面对的事,她就逃了。 她家人,与他,她都这样处理。 她不敢面对家人,于是避不见面。 相对的,她不敢对面他,所以回回见面,一如初次。 她为什么不敢面对他? 他琢磨了,八成是这张初恋脸误他。 “那就不见面,不联络,都依你。”他选择用怀柔方式,先把她哄下来,再图其他。 在事情处理完后,他仿佛无意间提及:“A68犯下一个很大的错处,导致一个大佬死亡,带来严重的损失与后果。如果她有联络你,麻烦你告诉她,我在找她。” 他说,他在找A68。 这话听起来,和死神举起镰刀没什么不同。 她闻言,毛骨悚然。 她想起A68传给她的消息里,好像提到,对方要和她一起远赴国外。 她以为A68为人仗义,要把她送到国外去。 现在想起,对方的口吻,像是要和她一起逃难。 她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他让A68给老关传话,让对方提防许静瑶。 他想借老关的手,铲除许静瑶。 A68不想转达这提醒,她也不想让A68转达,这事就被瞒下来了。 她以为这事,会随着老关的死,最后不了了之。 但显然他不这么想,而A68也猜到他的想法了。 她望着他,欲言又止。 他很有耐心地等她开口。 她唇瓣动了动,轻声道:“你要找她做什么?” 他在她眼眸低垂时,嘴角隐约微勾。 “只是问几句话罢了。”他故意说得云淡风轻,殊不知越是轻描淡写,表示事态越严重。 她听A68说过,杨伯年的外号叫审判长与清道夫,审杀合一,专门处理行事不妥当,违背纪律的工作人员。 例如徐海亦,例如S33,还有罪恶滔天的兄弟盟。 但是如果有人惹到他,他就算没有正当理由除掉对方,对方也一样会死于非命。 就像许静瑶的死,死于借刀杀人的计谋里。 当时A68就是抱着极大的风险,去尾随观察杨伯年的动向。 她曾自嘲道:“杨伯年一定很想弄死我,我窥视他的行踪,犯他忌讳。他质问我几次,肯定是记仇了。他这人看着宽和有原则,可是被他记上的人,十之八九都是死人。我再被他唠念几次,也离死亡不远了。” 哪怕A68从他手里得到饶恕不杀的承诺,可它只有一次。 而他要杀她,可以有无数次机会。 楚悦时大仇得报,最感谢的,不是覆灭兄弟盟的杨伯年。 对方手段狠厉,这不过是以势借势、连捎带打之击,对他来说,不费吹灰之力。 她最感谢的,是A68,若没有对方,这一切都是空谈,她连一步都踏不出去。 所以在得知他要追究A68的责任,她宛如被勒住颈子,难以呼吸。 A68做这些事,追根究底,都是为了帮她。 不然贪生怕死的A68,来掺这趟浑水做什么,这根本就不关她的事。 A68只是因为好奇,来调查失踪的兄弟盟下落,发现她的身份,才毅然决然帮她与杨伯年搭桥牵线。 于情于理,A68的过错,她要负全部责任。 消失39一见钟情的追求者 “不是她的问题,是我,是我…让她不要传话的。”她战战兢兢,鼓起勇气说道。“你要审问处理的人,是我。” 她恐惧他的手段,却又觉得他不会处理自己,莫名感到有恃无恐。 因为这男人的心计手段,深不可测,所以她心里没底。 他在她垂头没看见时,露出得逞的笑容。 尔后,他蹲跪在她沙发旁,轻声道:“这又关你什么事呢?你别把她的错揽在身上,你是局外人,别牵扯进来。” 她望着他,脸上带着愁云惨淡,眼看是绕不过这事了,她吞吞吐吐道:“A68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帮我。她帮我监视你的动向,牵线联络你,徐海亦的联络方式,也是我给她的。我的所求,从来…” 她迟疑了好久,他一直安静等着,没催她。 她道:“从来就不止一个S33,我只是想借他的手,除掉整个兄弟盟和老关。” 他听闻后,脸上没什么情绪反应。 她曾被兄弟盟的人迷奸,会憎恨他们很正常。 可他关注的点不在这,他从她的话里,发现一些疑点。 他一针见血问道:“徐海亦犯事之后,躲起来了,她的靠山是老关,是S33把她的联络电话给你的?他把许静瑶带上山庄,是他想借刀杀人,还是你?” 她的沉默,就是回答。 借着这事一联想,他想到另一种可能。 “S33他…”他问不下去了,因为再问下去,就会触及他不愿面对的真相。 “我说过的,他在自寻死路,他必死无疑。”他问不出口,可她自己却说出来了。 是的,追究这些于事无补,因为S33已经死了。 就像她的白月光初恋男友一样,思思念念又如何? 一个死人,能从坟头里爬出来,和他抢女人吗? “你是真的想让他死吗?”他已经猜到S33中途逃离回来,不是她的计划,因为S33留在山庄里,明显更利于她后续发展。 可是S33回来,坏了她的计划,最后在阴差阳错之下,借他的手,铲除整个兄弟盟。 她垂睫,回道:“这是必然的结果,我早就料到了。” 她与杨伯年隔空交手,她大获全胜,灭了仇人,杀了囚禁她的人,除掉阻挡她前行的狗。 但也不值得高兴。 因为她对那只不听话的狗,产生感情。 还因为撤退不及,落到杨伯年手里,现在连A68也给陷进去。 大获全胜的结果,就是落到自顾不暇的境地。 “我不想追究你。”他用手轻抚她的脸颊。“你知道为什么。” 她轻轻嗯了声。 “你想让我放过A68?”他轻声问道。 她点头。 “很难,你和她没有实质上的关系,你怎么替她担罪?”他手指轻抚她的樱唇。 “我在外头,都介绍她是我大嫂。”她仿佛听懂他的暗示。“我新身份,需要有家人。” “是,你的新身份,需要有家人。”他重复她的话,然后道:“需要一个因婚外情丑闻,而与情人殉情自杀的前夫,还有一个为前女友上门赔罪,对你一见钟情的追求者。” 她没反对,默认他的设定,用来交换A68的命。 他没在S33的家里对她做什么事,只是在离开前,他状似无意道:“为了怕有兄弟盟的余孽流窜在外,我派几个人员在外头守着,你不用担心,好好休息。” 她嗯了声,目送他离开。 她用手机联络A68,让对方不用逃了,安全了。 他弄个新身份给她,却鼓吹她联络家人。 她就猜到,他想利用她家人,拿捏控制她。 见她不想认,他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反手就把A68给抬出来了。 他在逼她妥协,面上不显,态度不显,可他实实在在的,就是想控制她。 她不知道要怎么对面他,逃离恐惧,这一切他都清楚知道,所以才会如此行事。 她敢对S33疯,却不敢对杨伯年撒泼。 她仗着S33迷恋她,爱她入骨,作威作福。 她要是敢对杨伯年依样画葫芦,她怕对方会带着温柔的笑容,把她按在浴缸里,活活溺死。 消失40在机场被拦下来 这不是她的胡思乱想,而是杨伯年太沉稳冷静,深不见底。 她看不透他,揣测不了他的想法,只觉得他温柔平和的表面下,宛如深渊一样不见底的漆黑。 她不知道,因为她的若即若离,疏冷排斥,让杨伯年觉得一个A68不够,远远不够当绑她的绳子,而动起要去调查她家人的念头。 不仅是她家人,连她那初恋白月光,他都要深入了解一番。 他想了解,对方到底干了什么事,让她见了自己的脸,非但没有亲近的意思,还一再敬而远之。 他知道A68一定知道楚悦时的事,可在她身上,问不出真相。 或是说,问出来的真相,他也不信。 A68身份有问题,不可深信她。 他不仅要了解她与初恋之间的事,他还要对方的日常照片,他们相处的情况来做判断。 他不打无把握的仗,他需要一击即中的准备。 她配合周林清和许静瑶的出轨事件作戏,佯装摔下楼,流产住进医院单人房里。 她只管在里头休息,其他都由工作人处理,不用她费心。 A68充当她的大嫂,忧心忡忡,在病房里走来走去。“怎么办,你说怎么办?我就说杨伯年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A68当时都已经到达机场了。 楚悦时让她回来,她没回,执意要走。 杨伯年这人哪来的爱屋及乌? 他主打的,一直都是祸连九族,一人诛,九族灭的恐怖手段。 不然老曹为什么执意要挖出他家人消息。 不把他家人挖出来,大家拿出来的筹码不对等,没有安全感。 楚悦时孤零零一人,哪来的九族? 于是杨伯年就想让她当那个九族! A68执意要离开,就算她手里握有饶恕不杀这免死金牌,也无法让她安心。 她当时已经在机场柜台前,办理出票作业了。 此时,机场广播有人的护照掉了,说了她的名字、出生年月日、证件号码与拼音,请捡到她护照的人员,立即送到服务台。 她听了都蒙圈了,还能这样操作? 她的护照,正给柜台人员办理出票,对方听了广播,再比对一下护照里的照片,和她本人。 确认照片与本人不太相像之后,她立即打电话,叫机场巡警过来,怀疑A68身份有问题。 A68在心里咆哮,证件照和本人不相像,这是普遍大众都会发生的问题,是她的问题吗?分明是照相馆的问题! 她被押送到服务台时,见到杨伯年派来的人,双方解释了一番,误会一场。 不说误会能怎么办?大吵大闹,一起到派出所,等杨伯年亲自过来领她吗? 她被对方押回市里,直接送去事务所里见杨伯年。 杨伯年没为难她,没有要追究她的错处,只让她以楚悦时嫂子的身份,待在她身边。 “之前种种,我可以既往不咎,只要你顾好她。”杨伯年没时间跟她绕圈子、讲废话。 他对A68的诉求很简单,安静待着当人质,仅此而已。 A68吭吭哧哧了一会,才道:“你别逼她,她很可怜,她吃太多苦了,你能不能放她自由?” 杨伯年盯着她,沉声反问道:“什么叫做自由?像老曹一样,有权有势,位高权重,却不敢去国外看女儿,联络对方都要偷偷摸摸,怕给对方惹来杀身之祸?还是像他女儿一样,有这个爹,天天换装怕被跟踪,住进公寓三年,从来没开过窗,拉开窗帘?或是像他的侄女一样,有这个大伯,不如不认,隐姓埋名当情报员,偷偷给他传递消息?” A68脸色煞白,不敢吭声。 杨伯年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确告诉她,他知道老曹在防他,他知道所有一切,老曹的女儿在哪,她干了什么事,他都清楚。 甚至连自己的身份,他都调查得一清二楚,无所遁形。 所以真不怪老曹派许静瑶到他身边,打探他的家人踪迹,实在是他们生命安全一点保障都没有,全被他掌控在手心里了。 “你跟踪我、调查我,是为了楚悦时,还是你大伯,我们都心知肚明。你乖乖听话,我看在饶恕不死的承诺上,不弄死你。”杨伯年哼笑道:“当初说得好听,因为正义,看不过眼要帮她出头。说得一套又一套,也就她单纯,对你的话信以为真,把你当她的救命恩人。” A68像鹌鹑一样,缩着不敢看他。 “你要让我知道,你为了老曹利用她,我不仅会弄死你和老曹,连他在西雅图的女儿,一个都逃不掉。你们享受老曹带给你们的钱财富贵,出事了就说祸不及妻儿,这句话,在我身上不适用。我收拾人,喜欢斩草除根,一个不留。”杨伯年说着阴狠毒辣的威胁之词,脸上却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平静淡定,宛若寻常。 A68瑟瑟发抖,杨伯年不是会夸大其词的人,他说到做到。 她早说了,在杨伯年身上,真没有爱屋及乌这说法,他只是想杀人时,多弄几个当填头,让他们黄泉路上不孤单罢了。 他让A68出去,可她磨磨蹭蹭,显然还有话说。 消失41从高楼一跃而下 他对楚悦时有耐心,不代表他对所有女人都有。“有屁快放!” A68豁出去了,她道:“我知道你在查她的资料,她家人的,她前男友的。你别查了,你再继续查下去,会把她逼死的!” 杨伯年没理她,比个手势,让她滚。 “至少,不要让她知道你在查这事。不要让她知道,不要问她,瞒她一辈子,到死。”A68郑重道。 杨伯年听出她口吻的不对劲,抬头望向她。“你在跟我打哑谜?” “她能撑到现在,是为了复仇。是S33的出现,给她活下去的希望。结果S33达不到她的要求,还囚禁她,限制她。她要崩溃时,是我出现,答应她,会帮她达成所愿。” 杨伯年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是我帮她达成所愿,你不过是个牵线的!” A68不敢对他发飙,隐忍道:“是,你替她复仇了。但六年前那件事,是她一辈子过不去的阴影。她目睹她爱人,她好友,一个一个,陆续在她面前受尽折磨而亡。剥皮放血、割肉斩首,熬到最后一刻死亡,只有她,因为貌美躲过一劫。这是不能提的往事,你信不信,你问她,逼她回想那一夜的事,她会发疯,最后从高楼一跃而下,选择自我解脱。” 杨伯年沉默了。 他的调查进度,至今还停留在原地。 因为他以为那份资料,是被篡改过,是错误的。 原来,她告诉他的真相,才是被她篡改的,是假的。 “六年?那在S33出现之前,她在哪?”他沉声问道。 S33之前在别的地方干活,是老关花费长时间,锲而不舍、想尽办法,把人挖过来。 S33一开始不为所动,老关开出的条件没能打动他。 所以老关耗了几年时间,兄弟盟都建好了,荒废几年,才等来他们的老大空降。 “关在山庄里,被当作积分奖励品,让人观赏不让碰。老关也没碰她,说是要把她留给S33,当作拉拢他的礼物。”按楚悦时当时的说法,老关给她标的积分非常高,依兄弟盟那些歪瓜裂枣,社会底层混混、亡命之徒的本事,集毕生之力,也兑换不了的程度。 因为真的有本事的人,不会加入兄弟盟,甘愿当S33的垫脚石。 会加入的,都是冲着老关给的奖金,一群不入流的乌合之众。 “所以,拥有过她的男人,实际上,只有她前男友与S33?”杨伯年追问道。 在她的说词里,她曾经被咖啡店老板下药,送给兄弟盟迷奸,经历了惨无人道的对待。 残害她的人,不只S33,包含老关与兄弟盟成员。 可在A68的说词里,她一直都是待兑换状态,连老关都没有碰过她。 A68觉得他的问题很诡异,是关心这个的时候吗? 但她还是如实回答了。“是,没有别人。她目睹其他7人被杀后,身心受到巨大打击,精神崩溃,有严重自残倾向。老关舍不得她死,让人救她,给她做心理治疗。前期一两年,她人不人、鬼不鬼,见人就发疯,没人会觊觎她。等到S33出现,她看到复仇希望,精神状态才渐渐好转。S33不允许别人碰她,就算老关逼S33交出她,他也寸步不让。” 杨伯年满意地笑了。“你说了这么多废话,只有这一句最得我心。” A68深吸了口气,心里骂骂咧咧,面上却不敢和他计较,只道:“你能答应我,别和她提及往事,就让这事永远过去了,行吗?她到现在还在吃药,精神不能受刺激了。” 杨伯年很爽快地应了这事。“行。” 在A68离开后,杨伯年打电话,让外协人员把其他7人的档案送过来。 他甚至等不及,直接开车到档案库,就为了看她的白月光男友长相。 拿到他们的资料,光看名字,就能区分出男女。 他只看男人的。 叁男四女,他拆男人的档案。 第一个,他就找到目标了。 对方的证件照片,真的像极了他年轻时的长相。 兄弟都没有这么相像。 他仿佛理解她对他的疏离排斥,却又无法拒绝他邀欢的原因了。 这是见到替代品的排斥,却又忍不住睹物思人的情感作祟。 对方死在她面前,成为她永生的噩梦。 可精神异常,还在吃药的她,见到他,活生生的他,会不会忍不住把他当作对方? 幻想对方没死,曾经发生的事,只是一场噩梦? 他望着死去的白月光照片,笑了出来。 这恶魔没有同理心,只想着利用这事,达成目的。 他就不信自己长了这张脸,还拿不下她! 消失42他叫她楚楚 杨伯年以前女友亲属不在市里,由他这个前男友,代替出面探望死者妻子为由,向警方拿到她所在的医院与病房号。 他用这弯弯绕绕的方式,在警方面前过明路,让他们见证他们相识的过程,避免被警方怀疑买凶杀人的可能性。 因为周林清和许静瑶殉情自杀的新闻,在网上传得沸沸扬扬,当事人的妻子就住在这间医院里,闹得很多人都对她感到好奇,探头探脑想见她。 医院的保安与护理人员,挡下无数以媒体人名义,想对楚悦时进行采访的人。 毕竟这世道偷情出轨的人太多了,也没几个像这两人这么有担当,说赔罪就赔罪,说殉情就殉情,一点也不含糊。 他们的行径,特别值得赞扬,希望能把这风气发扬光大。 所以他们想多了解这案件,例如死者的妻子。 可杨伯年把她遮挡得密不透风,不让媒体拍到她的照片,泄露任何她的隐私。 她被保护着,不受外头风风雨雨的侵扰。 住了一礼拜,周林清和许静瑶的丧礼结束后,杨伯年安排让她出院。 她没有回到之前S33的公寓,那里已经被处理收回了。 而是住进杨伯年安排的公寓,就在他家隔壁。 A68跟她一起整理房子。 其实也不用怎么整理,在她们没搬进来之前,杨伯年就派人打扫清洁过了,她们只是擦擦抹抹一些浅层灰尘。 前一刻A68还在说,杨伯年还算守礼,没逼你和他同居。 后一刻,她们就见杨伯年推开墙上的落地柜,直接从隔壁走进来了。 她们吓了一跳,在此之前,她们都不知道这个柜子是通隔壁公寓。 “晚上就不留你吃饭了,我带楚楚出去吃。”杨伯年面带微笑朝A68说道。 A68像见鬼一样盯着他看,谁让他笑得如此诡异,太温柔和善,完全像另一个人。 只有她,在听见楚楚两个字,脸上明显露出怔忡神情。 A68失礼的目光,引得杨伯年敛起笑容,露出危险的眼神。 “行了,我知道意思了,我先走了。”A68被他目光一威胁,不敢留下来碍眼,立即拎包离开了。 “怎么了,楚楚,是不是打扫累了?你别动,我来帮你。”他将她的额间头丝拂到耳后,温柔说道。 她的目光逐渐呆怔。 “楚楚,晚上想吃什么?你上次说,想吃路口那家新开的日式烧烤,我带你去试试?”杨伯年盯着她,一字一句,学着她的白月光男友的语调说话。 她茫然道:“路口那家日式烧烤?” “是啊,海龙上礼拜去吃过了,他说可以。”他试着提及其他遇害者的名字。 她没回过神,缓慢重复他的话。“海龙上礼拜去吃过了?” “嗯,他和娇娇去吃过了,他挺喜欢的,不过他说酱料咸,让我们别沾太多。”杨伯年搂着她,往大门口走去。 “海龙…不是和娇娇分手了吗?”她迟疑地问道。 “分手了,也能一起吃饭。我和温雪情分手,可是聚会什么的,她也会参加,一样意思。”他得到的资料,只说遇害者林海龙的女友叫娇娇,却不知道事发当时,他们已经分手了。 他只能顾左右而言他,把这谎言圆回来。 她嗯了声,果然被转移注意了。“温雪情还有私下联络你吗?” “没有,上回被你骂了一顿之后,她应该是怕了,没再找我了。”调查资料里的楚悦时,六年前的她,性情并不温柔,在校名声也不好,可以说是泼辣至极。 消失43她又茶又凶 她脾气不好,眼光又高,或许因为如此,到大二了,她才相中一个好脾气,颜值高,条件好的男人,把自己的第一次送出去。 但当时,对方是有交往中的女友。 六年前的楚悦时,十分狂放大胆,直接加入他们的社团,与他们打成一片,成为好友,融入他们的圈子。 然后,她光明正大的,抢了温雪情的男友。 这事在当时闹得沸沸扬扬,最后的结果,就是温雪情成了前女友。 她也因此落得不好的名声。 可她抢来的男友,温柔听话,百依百顺,任打任骂,据六年前平台留言的评论所言,她男友比舔狗还专业,狗都没他这么会舔。 重点是,对方只舔楚悦时,并没有对前女友温雪情这么舔过。 光凭这一点,楚悦时落得一身恶名,也值了。 他见到楚悦时与闺蜜抱怨的对话记录。 她说,她男友除了技术超烂之外,完全没缺点。 她男友,把性情一点也不温柔的她,宠得更为泼辣刁钻。 她男友这么爱她,舍身护着她,所以他死在她面前时,她疯了。 杨伯年就想以她男友的身份,把她原本的脾气给哄回来。 这事不容易办成,不过她已经疯了几年,分不清现实与幻想,可以任他虚构一个美梦出来,让她沉沦其中,不愿醒来。 她男友心思柔软细腻,有个小号在平台上,天天发他们相处的情节,宛如日记一般,巨细无遗,连床事都描述了。 对方也是很务实的个性,觉得自己表现不好,要加强训练体能,不能让她失望。 对方说她是个泼辣小野猫,可是私下很会撒娇,她一撒娇起来,真是心都要化了,什么都可以给她,命也能给她。 她用手机和别人连线打游戏,她输了,被对方嘲笑,开语音骂不过对方,她还会哭唧唧,找男友求安慰。 她男友喂流浪猫,夸猫可爱,她还会吃醋,非要他说她比猫可爱才行。 与友人聚餐时,前女友温雪情出现,她会故意坐在男友腿上,让他喂食,还会说哪疼,让男友给她揉揉,一副又茶又婊的样子。 可她作得越凶,她男友越爱她,越宠她。 杨伯年看着平台上的日记,难以置信这是楚悦时六年前的性情,分明是个矫情事儿精。 可对比如今沉默脆弱,精神状态岌岌可危的她,杨伯年还是希望她恢复原来的性情。 鲜活又会撒娇的小女人,哪个男人不爱? 他带她到大学城附近的日式烧烤用餐,那里出入都是学生居多。 他刻意打扮年轻,与在事务所上班的成熟稳重,完全不同风格。 她本身就长得精致娇小,不显年龄。 他们混在一群年轻人里,融入其中,一点也不显老。 他搂着她,护着她,不让她被擦肩而过的人群碰到。 他的行为自然,又理所当然,她神情恍恍惚惚,似乎有点意识错乱。 “幸好我们来得早,要不然一会就要排队了。”杨伯年微俯着身躯,贴在她的耳旁说道。 他与她男友,长相性情十分相似,唯一在身形上,有极大的落差。 他都超出一米九了,对方只有一米七八。 虽然对方在平台上,坚持自己已经超出一米八了。 而她男友,很喜欢贴在她耳边说悄悄话。 巧了,他也喜欢,不过他是喜欢搂抱她,含吮她耳朵说话,用自己磁性的声音,去软化她的情绪,让她同意张开大腿。 消失44学长好疼女友啊 在大学城附近的热门网红店里,极少会有私密性的包厢房。 座位间隔也不宽,为了增加座位,所以牺牲了公众走道的宽敞舒适性。 杨伯年适应力强,他从小走南闯北,什么龙蛇混杂的地方都混过,烧烤路边摊他都是常客,并不讲究环境。 可楚悦时脸上却带出排斥之意。 她茫然不解,她应该是很习惯这种场所,为什么会有反感、厌恶,想离开的心态? 他察觉她的不适应,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两人紧贴在一起,形成一个小空间。 他轻声道:“楚楚,你看要吃什么?我看网上推荐吃情人套餐,你看菜单介绍,如果不喜欢,我们再看看别的。” 他用自己怀抱,将她与外界隔绝,用温柔的声线,将她不安的情绪哄下来。 她被关在山庄数年,又被S33深藏在公寓里,出入都是安静私密的场所,早就不习惯人潮汹涌的环境。 她变得胆小社恐,畏惧人群,只是她浑浑噩噩当中,没反应过来这一点。 来这里吃饭的,不一定都是情侣,这里消费不低,又是热门网红餐厅,很多舍得花钱,跟着闺蜜过来聚餐的女性。 她们见他长相俊挺出色,身形高大修长,搂着娇小精致的女友,温柔呵护,小心翼翼,说话都要贴着耳朵,上肉烧烤,夹肉蘸酱喂食,全都由他操作,半点都不让她沾手。 “学长好疼女友哦!好羡慕呀,我也想找一个像学长这样的男友。”邻桌的叁个女人,嘻嘻哈哈地打趣他们。 打趣他们,或是刻意吸引他注意,她们的目的或许不单纯,不过羡慕的心情是真实的。 他就算穿着再年轻,他的气质,举手投足,看着也不像普通大学生,所以她们往研究生方面猜想,称他为学长没问题。 他对她们的调笑,没有反应,也不想搭理无关紧要的人。 可他怀里的她探出头,朝她们宣示主权。“再羡慕也没用,他是我的!” 他因为她的下意识反应,而垂眸轻笑,没让她继续和对方叫嚣,把她搂回来,给她喂奶油菌菇。 然后亲吻她的脸颊,温柔道:“我是你的,别人抢不走。” 她哼了声,没再和她们计较,低头咀嚼食物。 “哎呀,好甜啊!学长太宠学妹了!”大概是楚悦时身形长相,还有她娇气的神态,她们误以为楚悦时和她们差不多学级,或是更小一些,认为他们是学长与学妹的情侣关系。 他们没反驳这种说法,因为她与她男友,本来就是学长学妹关系。 吃饱后,他们喝随餐附赠的饮品。 她不喜欢乌梅汁,抱怨里头有一股烧焦味,她喝不惯。 于是两人共饮一杯青草汁。 此时,她全然忘了,她不喝杯装饮品的事。 她的神智记忆,被他刻意引导之下,真的回到六年前的她。 或是说,她的潜意识,为了保护她的精神状态不再被摧残,让她跟着他的引导,随波逐流。 也许在他刻意引诱她,回到六年前时,她也曾经迷惑犹豫。 她当时或许猜到他的意图,或许没猜到。 可最后,她还是义无反顾地栽了下去。 因为她非常渴望迫切回到六年前,一切事情没发生之前。 哪怕她心里知道,发生的事,已经发生了,她回不到过去,改变不了任何事,她也会继续沉沦下去,不愿醒来。 后天造成的逃避性人格,只要有一丝可能,她就能苟到底。 只要她不肯醒来,谁也无法叫醒她。 消失45上床要关灯 他握住她的手,十指紧扣,他喝一口,把吸管递给她。 她吸了一大口,被这冻饮冰到受不了,精致漂亮的五官皱在一起,神情生动又明艳。 他像是看痴了似的,忍不住俯首凑过去,温柔含住她的唇,舌头伸进入,与她口舌交缠。 他的行径太自然,她哪怕觉得有点不对劲,这不像他会做的事,也没推开阻止他,而是顺应行事。 她觉得不对劲,是因为她男友有点木讷,不会如此主动热情,更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亲吻她。 她男友的家教礼仪,让他有所顾忌,行事谨慎,不会冒犯唐突她。 他亲吻之后,大概也想到这一点,解释了他的唐突行为。“对不起,你太可爱了,我忍不住亲你。你不会生气吧?” 她男友对她的口头禅之一,对不起,你不会生气吧? 他要扮演一个角色,绝对是把对方人设吃透。 对方的行为举止、口吻神态,全部抄袭下来,吃透它,再用潜移默化的方式,改变它,与他自身的习性融为一体,让她慢慢接受他的转变。 她听见他的话,脸上的迷惑质疑消去,轻轻说了句:“没有生气,只是有点吓到,你以前不会这样。” “以前不敢啊,你这么凶,我害怕。”他伪装软包子脾气的口吻回话,然后道:“可是我好爱你,见你就忍不住搂搂抱抱,想亲你。” 她被他的话逗笑了,埋在他怀里。“你好烦哦!坏东西。” 因为她男友名字谐音关系,她喜欢叫他坏东西。 这是属于她对他独一无二的称呼,除了她,谁也不能这么喊他。 他知道这个称呼,并且心甘情愿接受它。 他要得到她,不在乎她爱的是谁,不在乎她把他当作谁,只要她接受他就行。 因为他这个人,本来就是假的,不存在的,所以他无所谓当一个死人的替身。 他喝了一口饮品,捏着她的下颌,温柔地渡过去,然后道:“这样就不怕太冰了,对不对?” 她被他的大胆主动,亲的有些娇羞,轻轻地嗯了声。 可他的行径,并不是单纯渡饮料给她。 随着他几次的亲吻动作,加深与她的唇舌纠缠,到最后,饮品已是无关紧要,两人的激情热吻才是重点。 两人颜值高,本来就受人瞩目,秀恩爱又特别旁若无人,说亲就亲,一点也不顾及环境场所。 他们俩的小世界,容不下其他人,眼里只有彼此,哪怕是在开放式环境下,也我行我素。 邻近桌的人,不敢明目张胆拿手机偷拍他们,毕竟这事不礼貌,他们还是有素质的。 可是远一点,不会被注意的地方,就有几个人偷偷拍他们的行径。 他们没有恶意,就是想把这画面截取下来,传到自己的小群里,给其他姐妹闺蜜看稀奇。 他早有提防这事,所以并没有让她露脸,外人只能看见她的侧颜。 而他自己的脸,公开了也无所谓,他的身份来历,经得起考验。 夜里,他没回自己公寓睡。 这对小情侣在天人永隔之前,都一直很纯情,上床都要关灯。 因为两人都很害羞,只有在黑暗里,才能放开自我。 他能体谅这种想法,小辣椒的泼辣,只是在表面上,实际上很娇气,又很要面子。 她六年前,与闺蜜的私密聊天内容里,就提过这事。 她觉得自己胸小,比不过温雪情胸大,觉得丢脸,怕她男友在意这事,所以上床不乐意开灯,怕让男友见到她的胸小,露出嫌弃的神情。 消失46把她肏得欲仙欲死 她只在意胸小,而她男友在意的点更多了。 怕她看见自己的阴茎,会觉得它小,怕她发现自己是肉鸡身材,没有肌肉,不够强壮,怕她嫌他技术不好,对他产生失望。 在黑暗当中,什么都看不见,还能自欺欺人自己很强、很棒。 一旦开灯了,两个人连脱衣服都不敢。 他想起这事就叹气,六年后,患有逃避性人格的她,都敢在会客室里和他做爱,为性而坦荡。 可六年前的她,明艳张扬,泼辣脾气,却这么腼腆放不开。 这样不行,非要想办法,把她这习惯扭过来。 因为他不想只有夜里和她温存,也不想只能在房间里。 他每时每刻都想要她,随时随地,他都想对她发情。 他们各自回房洗澡,之后,他穿着睡袍进到她房里。 里头已经关灯,窗帘也拉上,一片漆黑,只有电器设备的按键灯闪烁。 他看到这场景,真是被气笑了。 他拐她回六年前的重景再现,她就真正如实还原,一点光源也不肯给。 她已经躺在被子里了,在他上床后,她还下意识躲了下。 他知道,她不是怕他这个人,而是怕接下来的事。 他从她与闺蜜对话记录中得知,她与男友的几次欢爱,并没有得到快感舒服,她一心只想干快点,让她解脱。 她是靠对男友的爱意,强忍不舒服的插入感觉。 看她描述形容,都能知道她男友的技术有多糟了。 他不了解,都有前女友的男人,怎么技术还这么差? 不像他,他没有前女友,还不是把她肏得欲仙欲死、神魂颠倒? 他无视炮友、性伴侣等对象给他的经验累积,非把自己形容的冰清玉洁,完美无瑕。 他将她搂在怀里,亲吻她的唇,用手掌温柔爱抚她,轻柔缓慢,一点一点摸索她的身材,在她身上点火。 他亲吻她,揉搓她,将她略显僵硬的身躯,越揉越软,直到她发出嘤咛嗯啊的声调。 他抓拢揉捏她的乳房,她有点不适应,想推开他的手。 他知道她不是不愿意让他摸,而是想起男友的前女友,那个叫温雪情的女人。 她觉得对方的身材,比她丰满傲人,而产生自惭形秽的反应。 他含咬她的耳廓,故意吐出湿热的气体,发出低沉的声音,询问:“为什么不喜欢让我摸它?我很喜欢它,挺翘有弹性,不会松松垮垮的,很有手感。” 她小声嘀咕道:“可是它小。” “就是喜欢它小,因为大了,它的手感就不是这样了。我就喜欢它这样,很喜欢,真的。”他发出低沉缓和的声音哄她,一直给她灌输洗脑,他就喜欢她奶子,无关大小,就是喜欢它。 “如果不是怕你生气,怕你觉得我不尊重你,我每次抱你时,我都想伸手摸它。不是隔衣服布料,是伸进去抓拢它,揉它,爱抚它。” 他用身体力行,证实他对她奶子的热爱,含吮舔吸,把它玩得泛红肿胀。 她被他又哄又吸得意乱情迷,喘息声连连。 “以后,我能在搂抱你时,摸它、玩它吗?”他询问她。 她轻轻应了声。 “无论在哪里,有没有外人在,只要有衣服遮挡住,不会被人发现的情况下,让我伸进去玩它,好不好?”他的要求,越发得寸进尺了。 她却因为他对自己乳房的迷恋,对他的要求,予取予求,百般应承。 “在房间、在客厅、在餐厅、在车子里、在图书馆里、在教室里、在大礼堂里,只要你在我怀里,只要不被人发现,都让我伸进去玩?”他追问道。 “嗯,都让你玩,只要你喜欢。”知道他非但不嫌弃自己的胸小,还对它如此热爱,她放下心结,不再对此耿耿于怀了。 消失47我很守男德 “可是玩你的奶,会让你腿间的小嘴湿了,就像现在这样,你会不舒服。”他的手伸到她的腿间抚摸着。 她身上穿着睡袍,里头不着寸缕,就剩一件底裤。 他的手指隔着底裤,爱抚她的花瓣,时轻时重地按压揉搓,没一会,她的底裤就湿透了。 他想起她在进房前,在吧台上仰头饮下的一杯水,后来又见她装了一杯回房里。 他们在日式烤肉店,她喝下大半杯的冻饮,逛美食街的路上,还在饮料店,买了大杯的桃香乌龙,她不到家里就喝完了。 她喝的水量多,一会流的爱液也多,八成搞疯她之后,还得尿失禁。 他一想到这里,胯下就隐隐作痛,特别想念她的湿缠肉洞。 这么娇柔美丽的尤物,合该被人宠爱疼惜,在男人身下绽放她的娇媚身躯,怎么能把她生生逼疯呢? 老关和兄弟盟真是罪该万死。 那拥有她,却没能力保护她的男友,也是该死! “我的手指,能进去里面吗?”他学着她男友,事事都要询问她,以她的意愿为优先,要吻她,要搂抱她,都要问过她一声,她同意了才行。 她气息不稳地应了。 他对她的尽极温柔与舒服的舔吮,打消大半她对性事的难受不适应,让她对他产生期待。 “我之前太紧张了,表现得不好,后来我上网找资料,学习怎么让你舒服,我们来试试,好不好?”他事先给她打预防针,给他不同的表现,有完美的借口解释。 “找什么资料,看成人片学习吗?”她疑惑道。 他想起六年前的她,好像很爱吃醋,而且什么醋都吃,连物种不同的醋也吃,总不能连看成人片观摩,她都会吃醋吧? 他猜中了,她真的在吃醋。“你看了成人片?看欧美的还是亚洲的?里头的女人比我好看,身材好吗?你给我看看!” 她闹腾起来,声音不刺耳,也不惹人厌,反而觉得很可爱。 就像她男友在日志写的一样,撒泼与撒娇糅合在一起,一边炸毛,一边打滚,求抚摸顺毛的小野猫,活泼闹腾,娇气可爱。 他封住她的唇,与她缠吻好一会,把她吻得彻底没脾气了,他才柔声解释道:“没有看成人片,除了你,我不看别的女人裸体,我只想看你的,我很守男德,为你守身如玉,保持贞洁。我看的是学术探讨的论文格式,满满都是字,一篇几万的数据,你要看吗?” 她闻言,想起他时常用笔本看论文资料的画面,瞬间头皮发麻,连忙拒绝:“不了,我不看。” 她和她男友,就是学渣与学霸相爱,一个不学无术只会撒娇,一个埋头苦学温柔好性子。 他亲吻她,揉她,把她像猫一样撸,把她撸到温顺听话。 他的手指顺着底裤边缘,缓缓探进入,摸到湿泞一片的所在。 他轻柔地抚摸她细腻娇嫩的软肉,带着惊叹之意道:“我以后可不敢在外头摸你奶了,你这里好湿,水都要溢出来了。” “胡说,才不是因为这样!”她否认,然后才低声道:“你摸你的,要是出太多水了,我就让你别摸了。” 可见她是被他揉搓得舒服,乐意被他摸奶,他说不摸了还不行。 他轻笑着,含着她的耳朵,道:“这样吧!要是你底下小嘴出水太多,我们到时找个没人的地方,你脱下内裤,我给你舔干净,好不好?” 这话太放荡下流了,她接不下话,整张脸被臊红了。 他还逼问她:“好不好?我又不是没给你舔过,为什么要害臊?” 她男友给她舔过,但可能是不得其法,没带给她任何快感。 应该只是单纯的照本宣科,按着上床的流程走,没有技术与灵魂的干舔。 她的羞涩臊红,不是因为曾经被他舔得舒服,是因为他的形容太色情了,她招架不住。 “好,到时…我们再找没人的地方,你帮我舔。”她光是想象那场景,淫液就流个不停。 消失48开放自己身躯的权限 他大拇指熟练地揉搓爱抚她的花蒂,然后小心翼翼地挤了一根手指,进到她紧致湿窄的肉穴里。 没有S33对她性暴力、横冲直撞,经过些日子的休养,她里头紧致的,宛如初次。 紧致到,它连手指的宽度,都容纳不了,进入都产生阻碍。 “好紧,它紧到连我手指都进不去的地步。”以后没有S33,都得靠他亲力亲为了,要不然这团软肉,如此弹性紧致,没用人力撑开它,过几天它又缩回原状了。 她搂着他的颈子,被揉得浑身泛热气,她问他:“太紧不好吗?她们都说…要紧才行,太松了,男友就不爱了。” 她说的她们,应该就是她闺蜜们。 随着六年前事件,香消玉殒的几个女人。 “好,当然好,夹到我拔不出来,更好了。”他含住她的唇,与她唇舌缠绵,使劲揉她的花蒂,揉到她受不了,腰腹直摆,产生刺激快感。 她一受到刺激,花穴里越发紧致夹缩,把他手指夹得拔不出来了。 “坏东西,别揉了,我…”她说不出那是什么滋味,太陌生了,刺激又陌生,而且还是让她无法控制的感觉。 可他不听她的指挥,硬是把她揉到脑子一片空白,全身发颤,发出泣音哀求声。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过一会,他在她体内的手指,揉搓带抠,给她带来异样战栗感。 与刚才的感觉很像,却更为刺激,舒服又刺激。 她紧紧搂着他,被他带到欲望深渊里,随着他的动作载浮载沉。 结束后,她被他搂抱起来喂水,浑身哆嗦,动一下,都觉得全身麻软,引得她不停哼吟。 说是难受,那也太矫情了,她分明舒爽到灵魂都要飘了,可让她承认它的舒服,又很难为情。 “弄得你舒不舒服?”他低声询问她。 她大口补充流失的水分,拒绝回复他的话。 “你不说,一会我继续弄你。”他带笑意地威胁她。 她拍打他的胸膛,娇嗔道:“别弄我了,要…要弄坏了怎么办?” “弄不坏的,我看网上论文说,多弄弄你,让你舒服快活,会更爱你男友。你有没有因此更爱我?” 她气息不稳,好一会才坦然道:“有,更爱了。” “那我多弄你,一手玩你奶子,一手抠你的穴,揉你阴蒂,好不好?”他诱哄道。 她埋首在他肩上,低不可闻地嗯了声。 她对他开放自己身躯的权限,与他共享自己的身躯。 这表示,以后他可以不经过她同意,肆意玩她,因为她已经开放她的身躯权限了。 “在外头也让我这样玩?” 她掐了他一把,怪他不正经闹她,非说一些让她无法对面的骚话。 “就像今晚在日式烧烤,我们坐在角落,搂着你,挡着别人看你的目光。一手伸进你的胸罩里,玩你的奶子,一手伸进内裤里,插你的小穴,把你抠到高潮。那里人声鼎沸,除了我,谁也听不见你娇软的呻吟声。你让我插轻点,慢点,你的软肉夹着我的手指,不让我动作,非要我掐疼你奶子,你才肯放松,让我继续插你。把你插到高潮后,你在我怀里发抖,我舔着带着你爱液的手指,跟你说好香好甜。”他描述得太情色写实,她听了受不住,小腹肿胀,淫水直流。 被他这一通描述,她产生了想被他狠狠侵犯的念头,放荡又下流,可是好刺激。 “你太色了!”她为了掩饰心里不堪的想法,她色厉内荏、气势不足地谴责他。 “我只对你色,你看我对温雪情这样吗?”他知道她爱听什么,使劲拿她与温雪情比较。“我不想抱她,只想抱你,我不想揉她奶子,只想揉你的,我只对你产生性欲,每时每刻,随时随地,都想要你。只有你让我着迷,思思念念都是你,胯下之物想干的只有你。” 她被他哄得神魂颠倒,迷迷怔怔的。 消失49下身湿了一片 “是你让我疯狂的,他们在外头都喊我舔狗,你要对我负责。”他搂着她,揉着她的乳房,咬着她的耳朵道:“以后我想在哪摸你,在哪插你,或是在哪舔你,你别拒绝我。因为我是你的舔狗,不舔,怎么当狗?” 说他是舔狗,他还理直气壮了起来,一副「我是你的舔狗,那你就要给我舔,全身上下,我想舔哪就舔哪,你没资格拒绝」的态度。 最后,她被他浑浑噩噩,什么都同意他,这么舒服的事,她也不想拒绝。 这一夜,他没进入,她的穴太紧实了,容纳不了他的大家伙。 他只用手指和舌头,就能把她弄疯了。 他灵活有劲的舌头,舔得她嗯嗯啊啊的,喊得嗓子都哑了,下身湿了一片。 她的双腿被他掰开,从一开始的难为情,不适应,到后来她极其自然地张开大腿,不过是一两次高潮的时间。 中途他下床离开,不是拿水杯装水给她喝,一点水哪里够? 他直接拿2升水壶进来,给她补水。 “要我帮你弄出来吗?”都是他帮她弄,弄得她高潮迭起,几乎晕厥,而他的却乏人问津。 她的手掌从他的胸膛,一路往下摸,却被他扣住,不让她摸到大家伙。 “不用,等到它能进去时,你能让它尽兴就行,不急于一时。”他不敢让她摸到自己的胯下之物,怕吓着她,也怕她产生怀疑,因为她男友的,并不是这尺寸,相较之下,落差很大。 她男友身形修长,却颇为文弱。 他身形高大修长,也只是穿着打扮看着斯文,其实衣服下都是扎实的肌肉,体格健硕。 她男友那玩意中规中矩,标准尺寸,不大也不小。 可他的却硕大粗长,他觉得,它最好不要出现在她面前。 至少没进入前不要,避免让她产生畏惧阴影,排斥它的进入。 “等它能进去了,只要你能承受得住,你会让它尽兴的吧?”他搂着她,像搂着娃娃一样,将她牢牢嵌在怀里。 她娇小瘦弱,很适合让男人搂抱在怀里,一点也不费劲,抱久了也不压腿。 她背靠在他的胸膛处,乳房被他手掌揉搓抓拢着,揉得她的乳首坚挺硬实,另一只手在按摩她的小腹、大腿内侧,舒缓刚才受刺激的所在。 她被摩挲得昏昏欲睡,舒服得眼皮直掉,听闻他的话,答应道:“会。” 他知道她是以男友的持久时长,应承这事。 她男友一次都不到五分钟,一夜就两次,应该是不得要领,才会匆匆缴械。 所以她没得到过快乐,又因为结束太快,而感到松了口气。 “如果你觉得它服侍得让你兴奋快乐,在外头也会让我干吗?”他又开始得陇望蜀,对她进行精神洗脑。 她意识载浮载沉,迷迷糊糊道:“好,让你干。” 她睡着了,在身子落入他手里,肆意玩弄之下,陷入深层睡眠当中。 他听A68说过,这六年来,她除非是吃药,或是被S33性虐昏迷,不然夜夜都难以入眠,或是睡着了,也会被噩梦惊醒。 他想起他们的第一次,在酒店房间里,她也是睡到一半,被噩梦惊醒。 但现在,他以她男友的身份,和她在一起,重温旧梦,回到以前,她还会做噩梦吗? 他经过一夜的等待试验,没有,她没有被噩梦惊醒,连夜尿的行为都没有,一夜好眠到天明。 她的好眠,是因为他这个人,还是她男友的身份,给她安全感? 他不知道答案,可能很长时间,他也得不到解答。 但无所谓,只要她乖乖待在他身边,这些都不是问题。 他在事务所的工作,告一个段落之后,就要到各大学校演讲招生。 为了充实杨伯年这人物角色的社会资历,这行径不可少。 他必须要把她带着走,不可能把她留在公寓胡思乱想。 A68那女人,除了当人质与传消息有点用处,其他时候都像摆设。 为了方便让她跟在自己身边,他把她安插在事务所里,当自己的私人助理。 消失50她老公死了,换他接手 “杨哥,那我呢?你要把我安排到哪去?”小许难以置信,自己干得好好的,怎么就突然被顶替掉了? 他收拾整理物品。“我一个堂堂事务所的顾问,就不能拥有两个助理的配额吗?” 小许听见他的话,立即松了口气,只要别抛下他就行。 他原本是外协人员,因为崇拜杨伯年的心计手段,想向他学习,死皮赖脸求职到事务所,当他的迷弟助理。 后来什么心计手段都没学到,就学会当忠心耿耿的狗腿子。 他不知道另一名助理是谁,杨伯年没把对方带来,只把对方的资料交到人事,让对方入档。 能让杨伯年如此行径,对方肯定是来头不小的关系户。 当初许静瑶死缠烂打要进事务所,杨伯年也没搭理她,分明只是递个资料,安排人事的动作,他都不愿意。 可见这个空降的助理来头,比之前的许静瑶,更得罪不起。 到隔天,他开车接送杨伯年到大学演讲。 他见杨伯年搂一个女人从大门口出来,眼睛都要瞪到脱框了。 如果他认错的话,他是见过这女人,而且印象深刻。 因为这女人,来事务所三次,就有两次是被杨伯年抱出来的,容不得他遗忘。 她是事务所的客户,而且还是来下买凶杀夫的单。 结果她老公死了,换杨伯年接手了?! 等会,之前他问杨伯年,为什么总抱沉睡的她下楼,对方怎么回去了? 他说,她是被他干晕的。 小许的惊愕神情,在杨伯年打开门之后,立即敛起。 杨伯年不喜欢一惊一乍的人,所以他必须谨言慎行,沉稳内敛。 就算他做不到,也要装出来。 “我助理许克胜,你喊他小许就行。”杨伯年对她介绍小许。 他对小许道:“我的新上任助理,楚悦时,她的工作由我调度。” 他这意思,很明显就是,虽然她是新来的,可小许没资格当前辈,还要被她压着叫小许。 事务所这行业里,很注重入圈辈分,管你年龄大小,或是来头背景,新入门的,就是资历浅的小辈。 但显然,杨伯年没有要按行规行事,他的女人,谁也没资格喊她小辈,必须抬辈分,喊嫂子。 小许听懂了,感到牙疼,却不敢吭声。 新来的助理,果然来头不小,直接压在他上头当嫂子了。 杨伯年要让她出社会,多见人群,习惯人群,所以带她进入校园,参加演讲活动。 她一开始有些不适应,靠着他走,一副紧张恐惧的模样。 后来发现这些人走在路上,并不会伤害她,她才松懈紧张情绪。 他没带她回失踪前就读的大学,怕她旧地重游,会让她联想到不好的回忆。 尤其是他调查到,她的前任情敌温雪情,留任学校当研究生助教。 在没有万全准备之前,他不能让以前的旧人,戳破她如今的生活现状,破坏他为她架构的梦境里。 他光顾着照顾她的精神状态,却忘了如今自己的行头打扮,没以往的老成稳重,过分年轻化,引起旁人的注意。 他调查过她与她男友的家庭状况,却只针对直系亲属,并不会查别的亲属工作。 所以他让小许在外头照顾楚悦,自己在后台与学校领导谈话时,突然有人急步走来,朝他喊了个名字。 他听见这耳熟的名字,挑眉回头,见到是不认识的中年男人。 对方一脸激动,眼眶泛红。 他心想,不会这么凑巧吧? “怀东?怀东!怀东,是你吧?”对方走到他面前,望着他,急得语无伦次。 消失51她被混混搭讪 他感到无语,他和她男友的身高落差这么大,这样也能认错吗? 总不会以为对方消失这六年,还能长高吧? 校领导与杨伯年几次合作会面,关系熟稔,见对方认错人,从中给他们俩介绍认识。 原来这位中年人也是校领导,今年才从别的地方调任过来。 其实对方一走近,就发现是认错人了。 他失踪的小侄子没这么高大,而且气质也截然不同。 这位杨伯年律师,年轻又有本事,在业界颇有名声,和侄子年龄身高都搭不上边,不可能是他侄子。 对方失望又颓然地向他道歉,说他长得太像自己侄子了,才会一时认错。 离开前,他还不停回首看杨伯年,似乎要记住他的长相。 杨伯年瞥了眼他失落的身影,敛起眼神,回首与校领导继续谈话。 下午演讲结束后,他们与校领导一起在学校用餐,还与几名专业科系的学生,谈论到事务所实习的排程。 回程路上,杨伯年让小许送他们到附近商圈下车。 他搂着她的腰,说现在回家也无聊,不如在这里逛逛。 他要她适应群体社会,试着接受外界事物。 她和男友以前在假日消遣无聊的活动,就是在游戏电玩广场里玩上一整天。 别的女人搭上多金有钱的男友,会拖着他,用他的卡,在商场里买买买。 可她不是,她对物质欲望需求不高,家境小康富足,又是被家人娇宠到大,没有世俗拜金的想法。 她只喜欢有人陪她玩乐,陪伴她,仅此而已。 她的想法很单纯,不物欲,也没有贪念。 或许她男友如此宠她、爱她,也是因为她这纯粹不物质的性子。 杨伯年兑换了一小桶的游戏币,陪她从静态游戏,玩到动态游戏。 她看着娇柔文静,像是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但只是外表看着像,实际上她很喜欢玩乐,无法静下来读书,所以她是学渣属性。 她与男友私下相处,大多都是她在玩手机游戏,而她男友在打论文报告,一个好动,一个斯文。 杨伯年不像她男友是个书呆子,玩乐他也在行。 他可以陪她玩、陪她疯,还可以在她被人搭讪时,挺身而出,挡在她面前。 她长得精致漂亮,白皙柔弱,而且不显年纪,被三四个看着像高职生的男学生盯上。 当时他走到门口拿外送来的饮料,回来时,见她被人围着索要联络方式。 她的脸色煞白,受到极大的惊吓。 这种小混混就是这样,要是女方性情泼辣张狂,他们反而不敢凑近,可若是她瑟瑟发抖,他们就步步紧逼。 她本身就长得楚楚可怜,这畏惧的姿态一摆出来,更令他们兴奋。 他心里一紧,怕她精神状态受到刺激,回想起六年前的事。 他立即出面挡在她身前,握住其中一名,像他们头头的手腕,狠狠扣住。 “我是她男友,你们有什么事吗?”他说话的声音不大,却格外地掷地有声。 他挡在她身前,背对她,垂首望向这群人,脸色阴沉不善。 看他们的目光,像看死人一样。 没混过底层社会的人,可能看不出他目光所代表的含义,只觉得他看人感觉好凶,不好惹。 可这些半入社会的底层混混,能清楚感觉到他的暴戾狠毒,尤其是被他扭住手腕的男人,面露痛苦扭曲之色。 他们知道是碰上硬茬儿了,对方是个狠角色,一个照面就下狠手,这还是看在环境地点上,没直接踢翻他们。 他们再不相识离开,说不定会出事。 会逞凶斗狠,闹到不死不休的,都是身份地位到达自我膨胀地步的人,轮不到他们这群不到二十岁的小混混。 他们不敢翻脸,也不敢呛他,立即道歉,说没有别的心思,单纯想交朋友,既然她有男友就算了。 他们就算道歉了,他也没马上松手,而是加重力道,差点要把对方的手骨折了,才放开对方。 消失52他带给她安全感 那人面容扭曲狰狞,冒着冷汗,扶着差点被掰断的手骨,不敢撂下狠话,还向他连声道歉,就怕他事后寻仇,然后跟兄弟快步离开。 他回首,见到她情绪没能缓过来,担忧这事会激发她精神不稳定,立即把她扶坐在一旁的游戏椅上。 然后蹲跪在她面前,拆开吸管包装,插进饮品里,递给她喝一口压压惊。 “会不会太冰了?我特别让他们做去冰,可拿在手上,好像还是很冰。”他故意转移话题道。 她吸了一口,缓声道:“是有点冰。” “我给你暖暖。”他喝了一口,凑过去吻她的唇,把饮料渡到她嘴里。 他不管这是不是人潮汹涌的所在,他要亲她,想亲她,就亲了。 她也管不了外界的纷纷扰扰,目光所在之处,只有他一人。 “楚楚,别害怕,我在呢!我一直在,我会保护你,陪着你。”他喂了几口,与她的额头互抵,贴着她安慰道:“我很强大,他们怕我,知道为什么吗?” 她说不知道。 “因为他们看出来,我不是好惹的,怕我伤害他们,所以他们害怕,不敢招惹我,跑了。”他必须更改她男友在她心里羸弱的印象,建造他是无坚不摧的形象,不然一点风吹草动,都有可能让她想起她男友死在她前面的记忆。 口说无凭,他拿起一旁商场摆饰作用的塑料肉骨头,意示她摸它的材质。 它虽然是塑料,但颇为厚实。 她摸了,还拿起来摆弄了下,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把它还给他。 他把它拿在手上,手一握,下一刻,那塑料肉骨头应声裂开了。 他这动作做得云淡风轻,像是没费劲,轻轻松松,就弄碎了它。 她愣住,久久未能反应过来。 他去把这塑料毁尸灭迹,走回来,蹲跪在她面前,轻声道:“我要扭断他们颈子,和弄坏这玩具一样,易如反掌,所以他们怕我。你不用害怕,我在呢!你有我的保护,你会很安全。” 她怔怔地望着他,像看陌生人,喃喃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我一直都这么厉害的。只是在你面前,我想表弄斯文儒雅的一面,当然不能展现出暴力的模样啊!”他轻轻摩挲她的脸,道:“男人为了保护他爱的女人,都会变得这么厉害。” 他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你男友很厉害的,他能护你周全,保你一世无忧,而且他永远爱你。” 她看着像是要哭了,他琢磨不出她的想法,是被他的话感动到哭,或是想起什么。 他不想琢磨,也不想让她继续沉沦在悲伤的情绪里,直接把她抱起来,让她埋在自己胸口,准备抱她离开。 “饮料…饮料!”伤心的她,离开前,还不忘提醒她的饮料别忘了拿。 他在之前的调查记录上,并没有看出她喜欢喝饮料,她以前的饮水量,也没现在这么大。 他怀疑是因为她容易情动又敏感,所以流失水分量大,造成她时常口渴。 加上她这几年喝的都是罐装水,贸然接触到满大街,花样百出的手摇杯饮料店,她被吸引诱惑,一经尝试下,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他为了引开她的注意,道:“二楼有间卖牛乳调味饮料店,它的奶冻好像很出名,要去买一杯试试吗?” 她果然被引开注意,带着鼻音地嗯了声,说要喝。 他没有马上带她回家,而是抱着她慢慢逛商场。 直到她被路人盯得受不了,说要下来自己走。 以前都是她闹腾,她男友面皮薄,想让她安静点。 可换作杨伯年,却是他无所顾忌,想干什么就干,反而是她承受不住路人的眼光。 她的衣服不多,放进衣橱里,连一半都不到,所以他搂着她逛女装服饰店。 她对此兴致缺缺,她的穿衣风格,从以前到现在,都是由他人掌眼挑选的。 在家里,是她母亲与大姐看到适合的衣服买给她。 上大学之后,是和闺蜜逛街,闺蜜挑选衣服。 她男友就算了,直男的眼光不太行,花花绿绿的,没有配色概念。 现在,轮到他替她挑选了。 消失53他想进试衣间 她不是没主见,盲从对方的建议,只是觉得衣服种类花样太多,眼花缭乱,逐一挑选,太费时间精神了。 索性身边的人说哪件好看,她就买什么,照着穿。 她自持底子好,穿麻布袋,也能穿出风格,就有什么就穿什么。 她像极了精致漂亮的洋娃娃,任由他替她装扮,从里到外,他全部包办。 连她进到试衣间换衣服,他都想跟进去,帮她换。 一旁的女服务员就防着他这行为,立即阻止他的行径,口吻客气,但是非常坚决。 客人,这样不行,真的不行! 从这一对高颜值年轻情侣进来,一反常态,居然是男人替女人选衣服,这女服务员就提着一颗心,一路跟着他们。 美其名是替他们服务,其实就是盯紧他们,不让他们有搞事的机会。 正常的情侣或是夫妻进店里,都是女的兴致勃勃挑选衣服,她的伴侣死气沉沉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偶尔被另一半询问意见时,头也不抬,就说好看。 可这一对,是反其道而行。 女的对漂亮服装兴致缺缺,男的是看什么衣服,都觉得适合她,拿到她身上比对一番。 女服务员生怕更衣室性爱丑闻,会发生在她们店里,让他们品牌市值受损,到时闹到她工作都没了。 尤其是这男人搂着女人,贴身比对衣服尺寸,动作暧昧,手是直接隔着衣服,按在女人胸上。 如果是不小心碰上的,那就算了,她能当没看见。 可偏偏那男人不是,他的手掌放在上面,还揉搓抓拢好一会,把那女人揉到面色潮红,发出情不自禁地喘吟声了,他才肯放开。 说不是故意的,谁信啊! 对方色情大胆、旁若无人的举动态度,让女服务员觉得自己的存在多余尴尬。 可是她不能离开,一离开,就没人阻止他们的行径了。 他被女服务员阻止跟进更衣室,意识到对方的防备,他没强求,只让她换出来给自己看。 她习惯像走秀模特儿一样,换装给家人、闺蜜看,对他的要求并不抗拒。 但也没夸张到,待在这,一待就不走了! 他们在这间店里,耗费了两个多小时。 这时间的上限,不是他的上限,是店要打烊了。 她换一件出来,他端详打量,不适合她的风格,就会对女服务员说这件不要。 如果适合她,他就会让女服务员打包。 她忙得像陀螺一样,换来换去,中途喝了几口饮品,觉得有点累。 一累,她就想要闹脾气了。 他搂抱她,亲吻她的额头,用温柔的口吻哄她:“来都来了,只剩几件,换了试试,楚楚,乖啊!” 她被他温柔声线打动,嘟囔着嘴,还是同意继续换给他看。 女服务员的脸,都要笑僵了,若不是看在这是大单,能抽成的份上,她真是要撑不住了。 她从没见过男人逼女人换衣服、买衣服,买到女方都要发飙的地步。 女服务员一点也不羡慕女方拥有这种买买买的男友,还觉得恐惧。 她的想法,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反应。 可楚悦时没有这思维,因为她已经神志不清了,把她弄成这样的,就是她身旁的男人。 他是恶魔,可她也不是无辜的少女,她是心甘情愿,投入恶魔怀里的。 消失54她的生理期 消失55边打游戏边被插穴 消失56仅能容纳两指的紧穴 消失57杀了他才有自由 消失58她成他的弱点命门 消失59她入局必死 消失60我想吸你身上的花蜜汁 消失61他没有戴套子 消失62巨大的高潮浪潮 消失63他会成为她的舔狗 消失64六年前事件 消失65她不疯,她爱我 消失66她男友的父亲 消失67爱会变质,利益才是永恒 消失68别总撞我那地方 消失69哆嗦到喷尿了 消失70在餐厅里的爱抚 消失71带她去看情侣电影 消失72吞了我三根手指 消失73我在干她,脱不开身 消失74他搞这女人,从不戴套 消失75找就近的目标下手 消失76遇上前任女友 消失77你男友没我的好 消失78前男友的家人 消失79除了她,其他人都死了 消失80她母亲不认她 消失81他在利用她的身份 消失82不如一死了之 消失83他给她报仇 消失84用手握住他的胯下之物 消失85他成为他们的干儿子 消失86她清醒过来了(完) 消失番外01药膏 消失番外02婚礼 闺密01她卖身赚钱 闺密02青梅竹马的男朋友 闺密03狐假虎威的闺蜜 闺密04她是她的避风港 闺密05和她偷情的男人 闺密06他操的是她的命啊 闺密07他的妻子 闺密08她无法替闺蜜出头 闺密09男二上位 闺密10不用脱衣服 闺密11男保安的身材好 闺密12她的内裤被偷了 闺密13她老公不碰她 闺密14求而不得的男二 闺密15她偷情的对象 闺密16他比你有劲 闺密17你把他弄死了? 闺密18他只把她当玩物 闺密19一死一失踪 闺密20接电话的人是谁? 闺密21他手里握有人质 闺密22他根本就没进入 闺密23在国外卖身接单 闺密24她的第一次 闺密25他误认她的身份 闺密26他是世间剧毒 闺密27让她买按摩棒整整 闺密28她和她的闺蜜 闺密29他拿她来威胁她 闺密30难不成她爱的是我? 闺密31假借她的名义误奸 闺密32她有了他的孩子 闺密33她是他的精神寄托 闺密34职场遇性骚扰 闺密35有具白花花的肉体 闺密36她以为她是女同 闺密37她们被偷拍了 闺密38她的独占欲 闺密39她使出的美人计 闺密40她讨厌闺蜜的男友 闺密41在衣橱里的性爱 闺密42她不想负责任 闺密43他的二婚对象 闺密44他私下养的情人 闺密45把我母亲救出来 闺密46她出卖闺蜜的消息 闺密47离开三个月 闺密48被逮着了 闺密49逼疼不让进 闺密50车上有女人香水味 闺密51他的妻子失踪了 闺密52他的妻子生死不知 闺密53他经历第三婚了 闺密54这婚是非结不可吗? 闺密55给闺蜜编织的美梦 闺密56喜欢见她又茶又婊 闺密57被你爸搞死的? 闺密58他除了她,没有别人(完) 长子一脉01农场里的男人 长子一脉02他洗完澡出来 长子一脉03逼她帮自己口交 长子一脉04天生童颜巨乳 长子一脉05限量供应的精子 长子一脉06她监控他与他女友 长子一脉07不要轻易考验男人 长子一脉08巨物入侵的感觉 长子一脉09产生痉挛反应 长子一脉10非婚不破处女膜sёxiaòshu.c ò 长子一脉11你被我操十几年 长子一脉12你上来做什么? 长子一脉13吹你那处破洞 长子一脉14身上带传染性病 长子一脉15婚前不能有性行为 长子一脉16送美人吹枕边风rõuщ𝓮𝓃⑧.𝓬ö𝖒 长子一脉17有情人被分离 长子一脉18她与她的家人 长子一脉19娶了养在外头的小三 长子一脉20两个女人的战争 长子一脉21你会把她留在身边吗 53ⅽé.ⅽoℳ 长子一脉22一盒套子都用不完 长子一脉23你给我介绍什么货色 长子一脉24非要加入的猫 Lasнцщц.𝓬öм 长子一脉25吃到男人的体毛 р𝔬⒅vs.С𝔬м 长子一脉26你搬过来吧 长子一脉27你已经有女朋友了 长子一脉28我女友与她男友私奔了 长子一脉29遭遇生死劫难 长子一脉30家庭成员pō18.Cl𝔲Ь 长子一脉31要抱抱睡觉 长子一脉32危险的兄长 长子一脉33哥哥只是想爱你 ρǒ⒅vs.čǒм 长子一脉34妹妹患有恋兄情节 长子一脉35要陪哥哥一辈子 长子一脉36想给他介绍相亲(完) 占有欲01包养的小情人 占有欲02他已经有未婚妻了 占有欲03他养着的花瓶 𝑔b84.𝒸õ𝓂 占有欲04以身换来的订单 占有欲05纯欲风格的女人rõuщ𝓮𝓃⑧.𝓬𝔬м 占有欲06炒作出来的价格 占有欲07死亡的真相 占有欲08她像行走中的媚药 占有欲09他想要空手套白狼 占有欲10他跪在她面前 占有欲11她是金牌业务 占有欲12她的前任都已经死了 占有欲13走路要扶墙 占有欲14这穴堪称人间极品 占有欲15不到五分钟就射了 占有欲16风流旖旎的身躯 占有欲17为取悦男人而生的肉体ρáρáwц 占有欲18幽闭甬道探险吗 占有欲19内容还如此腥膻 pô18mⅹ.cô𝔪 占有欲20折磨到老二都要废了 占有欲21勒得他老二不舒服 占有欲22在第二发要勃起前 占有欲23她觉得他好会干s𝓮𝔭𝖔𝖗𝖓⓼.𝖈𝖔𝔪 占有欲24会有早泄的风险 占有欲25俯身给她舔穴降温 占有欲26他在她身上留下吻痕 占有欲27要人命的仙人跳 占有欲28不是她下的手 占有欲29他死于车祸 占有欲30实力不够,人命来凑 占有欲31有人在偷窥她 占有欲32他无法接受她不在视线内 占有欲33用pua打败心理阴影 占有欲34因为车祸引发的危机 占有欲35他们为什么会盯上我 占有欲36屠龙者终究变成恶龙 占有欲37你都要骑到我头上 占有欲38早泄和神经性不举 占有欲39她是父不祥的私生子 占有欲40整天都在觊觎我老二 占有欲41她出卖身躯给老头 占有欲42你大哥已经逃出去了 占有欲43她撒娇命都能给她 𝔭𝖔18𝖈в.𝓬𝖔𝓂 占有欲44事关男性颜面自尊 占有欲45两副身躯交缠在一起 ρô18ьω.cô𝓶 占有欲46她算计他的精子 占有欲47哥哥不能私下见妹妹t𝑜ky𝑜𝓇𝓮8.ⓒ𝑜m 占有欲48你身上担着命案 占有欲49为什么没发现她失踪 占有欲50他邀请你摸他 她记得自己一直盯着对方的胯下看,女保镖察觉后,想要把她拉走,但是她不走,非要看。 最后是四个女保镖把她架走的。 方滢可就是在那时候离开的。 想到这一点,她后知后觉琢磨出他一直追问表演的原因了。 女保镖一定是告状了! 她回过头,原本的怒意昂然消退,剩下小心翼翼的神情。 她望着他,小声道:“仔细想想,都是我的错,那时候广场上都是游客,人来人往的,我和方滢可距离有点远,我光顾着左顾右盼,没注意到她。” “左顾右盼?”他笑问:“你哪有左顾右盼?你就一直盯着那人的胯下看,女保镖劝你离开,你还把人推开呢!” “胡说八道!没有的事,我承认是我把方滢可弄丢的,你怪我吧!”她宁可让他追责方滢可的失踪,也不想再听见街头表演的事了。 “别顾左右而言他,后来大卫真人还邀请你摸他了吧?你朝哪下手呢?”周遭这么多游客,表演者却只邀请她触摸自己身躯,分明因为她的居心不良太显眼了。 而她收到邀请,还真的要上手摸了。 若不是女保镖把她架走,她肯定会摸人家胯下。 “你听我解释,他那玩意大得不像话,我就怀疑那个是外头裹浆,把它弄大的。当场也不只我看,好多人都在讨论的,我只是想摸摸看,它到底是不是外头裹东西充大的。”她还一本正经和他讨论起来了。 他虽然恼怒她的行径,却舍不得责怪她,也不想把她逼急了。“是裹浆了,我在国外见过同样的表演,这对表演者来说并不好受,束缚与不透气,长久下来还容易得皮肤病。而且也不能让人摸,万一对方手劲大一点,会造成无法治愈的伤害。” 她恍然大悟,心有余悸道:“幸好她们及时把我拖走,不然我就要铸成大错了。” 他抚摸她的脸颊,亲吻她。 “方滢可失踪了,她家人那里没闹吗?”她询问道。 “为什么要闹,这不是他们求仁得仁的结果吗?”他语出惊人道。 她惊愕地瞪着他。“你说什么?!” “她的失踪,是她和她家人自编自导的行径。”他微笑道:“她是怀孕了,想瞒天过海,躲在国外待产。” 她心里猛地一跳。“她…她怀孕了?!” 他为什么会知道?怎么知道的? 她吓得,差点掩饰不住心里的想法,要脱口而出,问他怎么知道的。 方滢可的计划可以说是天衣无缝,她想不透是哪个环节出差错了。 “她失踪没多久,就被我的人马找到下落,发现她与绑架她的人认识。我们救她出来,对绑匪严刑拷打,知道她假借失踪,意图在国外怀孕待产的真相。本来要把她押送回国处理,结果中途被对方的帮手救走了。”他提及这事时,态度云淡风轻,仿佛事不关己。 “我派人守在方滢可家里,对她家人实行全天候监控,等她联络他家人。不过被救走后,她没有与家人联络。” 方滢可不与方家人联络,就等同彻底断了她的下落。 她闻言,心里冒出一丝古怪。 方滢可很依赖家人,说她是她家人的提线木偶,也不为过。 她一个人在国外孤苦无依,人生地不熟,几天时间没联络家人,这分明不对劲。 除非方家找了极为稳妥的人照顾她。 占有欲51他要弄死她哥哥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方滢可落到无法求救的境界。 她想到铲子狂魔张于欣。 “张于欣有没有可能收到消息了?”她问他。 “方滢可失踪的动静闹得这么大,张于欣如果一直盯着我,不可能没收到消息。”他这话的意思,表示张于欣应该知道这件事了。 “方滢可有没有可能落到她手里了?”但她转念一想,在国外都能把人逮了,而且还是从沉景齐手里抢人,这也太神通广大了吧! 他在东欧国家有人马,是因为他在那里有产业,原先就打算在国外发展。 可张家的势力只在国内,没有扩张到国外。 “张于欣的能耐没这么大。”他也觉得不可能。“不过就算落到她手里也没事,她行事有分寸,去子留母的事,她干得很熟练。她家族成员搞出私生子,都是她负责处理的。” 她惊愕于他不以为然的态度,觉得他对方滢可与未出世的孩子,过于冷血残酷。 但想到是方滢可先触犯他底线,他被蒙在鼓里,被欺骗、被利用,会有这样的态度也不奇怪。 可能他觉得只要方滢可没事,张于欣替他解决掉后顾之忧,是件皆大欢喜的事,省得事后与方家人扯皮。 “不用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好好睡个觉。”他轻拍她的背。 她原本心事重重,被他轻拍了一会,立即睡熟了。 他知道她睡熟了,也没停下来。 若不是她的身体不适合受孕,其实让她怀孕生子,才是留住她最好的办法。 可惜却是让不该怀孕的人,怀孕了。 .. 她躺在沙发上追影集,听见书房有说话声,是他在讲电话。 他的声音隐隐约约、断断续续地传出来。 “利用他的人知道他们是兄妹关系,他们针对的是我。” 这句话一出,她立即坐了起来。 “不是她,她不知道这事。” 她手脚冰冷,以为是命案事发,怀疑到她头上来了。 “事到如今,为了保全自身,易决安不能留了。” 她站起身,快步进到书房。 她脸色惊恐苍白,眼中噙泪。 她跪趴在他面前,趴在他大腿上,苦苦哀求他:“不要,不要!” 他面无表情,手放在她头上抚摸。“他们兄妹俩什么都不知道,被当枪使。事发之后,对方会把火烧到我身上,指控他们的行径是受我指使,我就是他们要找的幕后黑手。” “只要易决安死了,直接釜底抽薪,线索断了,这事就按下去了。”他嘴里说着要处死她大哥的命令,可他抚摸她的动作,却十分温柔。 她听得瑟瑟发抖,她摇头,求他不要,泪如雨下。 “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可以处理这事,我再想想,有确定答复了,再通知你。”他像是被她哭乱心神,叹了口气,与对方切断通话。 他想拉她起来,她不肯,她哭哭啼啼,求他不要处理她大哥。 在世间上,她就剩下这个亲人了,她可以不理会对方,可是对方不能死。 她听出有人要对付沉景齐,对方得知她和大哥的关系,坑大哥接杀周佑季的单子。 大哥并不清楚来龙去脉,踩下对方设下的陷阱,被留下致命把柄了。 沉景齐为了自保,决定断尾求生,把大哥处理了。 只要杀人灭口,毁尸灭迹,这事就断了线索,追查不到他身上了。 “不要杀大哥,我求求你。” 他把她抱起来,搂到怀里。“我答应你,不到最后关头,我绝对不动这念头,好不好?” 但她想听到的不是这个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