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病娇黑化短篇集》 【bg女尊】懦弱本分美丽村姑你x病娇粘人公子 【bg向女尊】 误接绣球后,你被迫娶了有钱的骄纵小公子。 接到这个绣球的时候,你听到人群之中爆发了剧烈的响声,几乎振聋发聩的那种。 震得你好想立刻把这个城中首富的公子的绣球立刻丢掉。 你刚刚明明只是路过,被人推搡了一下,然后狼狈地摔在了地上。 接着……绣球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了你的手上。 你想把绣球递出去,可陡然出现的一个小郎君把你给请走了。 看着周遭和你格格不入的绣楼,你紧张得不知该把手脚往哪里放。 你把绣球递给了那个领你进来的郎君小雨。 看着绣球上甚至还有你刚刚除草时的绿色草汁,你白皙的面颊开始发热。 “对……对不起……”你讷讷道歉。 你的身上穿着麻布粗服,便是随便在这里拿块桌布似乎都比你现在体面。 你生的柔弱,又家徒四壁,快十八了都不曾有人愿意嫁你,就更别提富贵人家了。 所以你也不担心这个绣球会真的落到你的头上。 小雨领着那公子出现了,他着一袭绯衣,项戴璎珞,眉心一点朱砂,肤如冷玉,像极了庙门之上的清冷神佛。 你已经准备好接受对方的挑刺和拒绝了。 未曾想,小公子看了你一眼,你以为他想接你手中的绣球,忙不迭地准备把绣球送过去,不曾想,你直接被他拉入怀中。 “公子……这于理不合。”你想着后退,却没想到对方步步紧逼。 “既接了本公子的绣球,那便是本公子的妻主了。” 语气之自然,让便是性子木讷的你也知道这是个再强硬不过的家伙了。 “公子说笑了,我不过草芥,又岂能配得上公子这般皎皎月光。”你绞尽脑汁想着你多年前在学堂学的那些个粗浅文字,只求能在这富贵人家少露些怯意。 “你接到了,我便嫁你,这便是规矩。” “于理不……” “我未嫁,你未娶,何来不合?” “我不过草……” “好了!”那小公子直接打断了我,上前当众吻了我的唇,“你非礼了我,便是如此,就要娶我。” 你被这般蛮横不讲理的行径给吓到了,眼泪吧嗒吧嗒落下,不敢看人,只敢抹了抹眼泪说道:“你这是耍赖。” 还问等你说完,周遭已经人头攒动。 你被拉走,换上了一身绯色莲纹喜服。 裙摆上绣着珍贵的鲛珠,连鞋尖都有嵌着宝石。 你散乱的发被束起,露出逛街漂亮的额头。 你那突如其来的夫郎此时拿了一顶玉冠进来。 他笑得温柔,可你很是无措。 便这般着急? 你委屈地看向他:“文清公子,嫁娶乃是终身大事,你切莫这般草率,我只是村姑……” 文清闻言轻笑,他说道:“我不缺银钱,也不好美色,心中多年来空缺一块,独独看到你时便觉被填满了,而你既缺银钱,又少夫郎,嫁给我,不是两全其美?” 他说的话弯弯道道,你本就转的不快的脑子被绕的晕晕乎乎的,可还是被他哄得点了头同意。 洞房之时,你原以为只需要大被蒙过头就好,未曾想文清先伸手接了你繁复的衣衫,亲吻你的面颊,两只手灵活得侍弄你面红心跳。 “好奇怪……”你低下头,可文清转而咬住你的唇,一脸得意。 “不奇怪啊,红梅覆雪,流水潺潺,我之妻主,当真是个宝贝。” 你听不懂文清文绉绉的话,可那一片湿濡,让木讷了十八年的你以为自己做出了小儿便溺之状。 而罪魁祸首却哈哈大笑。 “只所谓之,银瓶乍破水浆迸而已,无需羞赧。” 好不容易完毕,他还抱着你喃喃自语:“日后,你必不可纳夫侍,若是有贱人勾搭你,我先将他杀了,再将你关起来……” 他那日絮叨了好多,你已经困极,只得嗯嗯应着。 你的余生,过得还是非常舒服的,除了这偶然得到的夫郎太粘人外。 ------------------------------------- 男主视角 这世上哪有什么巧合,诸多种种不过是精心设计罢了。 文清初次见到那村姑时,她在街上傻傻卖菜。 那双手白皙却充满茧子。 文清原本空缺的一块心,在看到那村姑时,感觉被立刻填上了。 她很漂亮,桃腮杏目,只是性子有些胆小,像小兔子般,不敢抬头看人。 他知道自己的想法太过极端,哪有将顶天立地的女人形容成这般? 可她就是像一只小兔子。 勾搭着所有晦涩的目光。 很多人喜欢她,可她太木讷了,总是因为家贫拒绝那些示好等着爬上她床榻的少年。 若她懂得利用自己的美色,恐怕早就过得舒舒服服了。 现下的男人都太过腼腆,喜欢,却得守着男德不开口,得女人主动。 可文清不同,他最是离经叛道,瞧上的,就得得到。 不择手段得到。 那些大胆示爱的少年,早早被他处理。 有一间房间之中,皆是你的画像。 你的一举一动,皆在他的掌控之中。 那一日绣球落入手中,不过是万种铺垫的最终结果。 这个结果,文清很满意。 他向来不会给人拒绝的机会,尤其是最笨的老实人。 你真的就像一只兔子,懵懂无知地落入了他诡谲的圈套之中。 所有试图靠近你或者夺取你注意力的家伙,已经都被他清理干净了。 他终于可以完整的拥有你了。 【bg女尊】病弱废柴女帝你x绿茶偏执疯魔凤君 论一觉醒来被病娇凤君逼着当女帝怎么办? 你穿越到了一个女尊国度,成了一个不受宠的废柴皇女。 有多不受宠? 在相亲宴上被人推下了湖都没人救。 你估摸着自己快要嗝屁了,却没想到在嗝屁之前一只手把你轻易从湖水之中捞出来了。 你迷迷瞪瞪感觉有人摸着你的面颊,甚至还轻声浅笑。 是谁? 等你再次睁眼,得到的是一张圣旨。 你毁了人家少年郎的清白,你得负责。 对方是一个声名远扬的京中第一公子。 巧了,你也是声名远扬的全国第一废柴。 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根本算不得一个女人。 认真思虑良久,你都觉得自己并非良配,于是你求到了母君面前。 老女帝美目半阖,根本没把你放在眼里,甚至抬手把你打了一顿。 因为那少年是宰相家的嫡子。 那一日你被便宜妈打的屁股开了花。 躺在床榻上独自养病时,那少年郎来见了你。 真的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少年。 丹唇凤目,眉眼风流。 这个国度的男子以温良恭顺为德,虽然没有娇滴滴的像你前世记忆里的那些漂亮软妹们,但是也都绝不会做出忤逆女人的举动。 “您真的不愿意娶我么?可是嫌弃凉卿了?”少年温柔地问道,“您若是心有所属,凉卿便是做个侍君也愿意。” 你连忙解释,自己并非良配,公子必定能够找到更好的妻主。 “您便是凉卿心中最好的妻主。” 少年看着你,眼睛里面都是光芒。 好吧,你服软了。 你们大婚的时候,办的非常体面,谁让你找了个宰相嫡子当靠山呢。 连嫁妆都有整整八十一抬。 你甚至在没出息地想,你要不要干脆入赘算了,反正你妈恨不得把你立刻打包送去讨好宰相。 不过终归还是你娶了凉卿。 新婚之夜,因为你又发烧了,孱弱的身体连盖头都才刚刚揭开就晕了过去。 醒来时凉卿在喂你药,温柔细语的模样让你感动得眼泪哗哗流。 前世你是个孤儿,啥苦啊病啊都是自己抗,遇到这么一个好夫君,你觉得上天是眷顾你的。 后来等你病好,偶然听见你那天病倒是二皇女和大皇女所为,因为原本宰相都是她们拉拢的对象。 你有些难过,因为最开始大皇女和二皇女对你还蛮友好,没想到还对你下了毒。 你在房间难过得掉眼泪,凉卿端着药进来安抚你。 “殿下便是心善,不过日后便不会再有人欺负殿下了。” 你那温柔端庄的夫君让我你加哭得不能自抑,他亲着你的眼角,拍着你的后背,一直不断念着日后不会有人再欺负你了。 你暗暗下定决心要好好努力不能让你的正君失望。 可是你真的太废柴了,四书五经,一窍不通,心性软弱,容易受到哄骗。 那漂亮小侍摔到你身上的时候,正巧凉卿走来,你手足无措地看向他。 他将你抱入怀中,温声道该到你喝药的时候了。 你踮起脚亲了亲他的唇角,他真的好贴心,时时记得让你吃药。 后来倒是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就是你身边多了很多要么哑巴要么耳聋的侍君。 凉卿说看他们残疾,太过可怜,便收留了他们。 你的正君真的是天生心肠柔软的慈悲性子。 日子就像流水那般过去,你对外面搅动的风云诡谲都不曾知晓。 只是一天早上醒来,凉卿坐在你的身边,似是在等你醒来,然后将玉玺丢到了你的面前。 你看着传国玉玺,整个人都要被吓哭了。 他面色不改地抱住你,说道:“妻主怕什么,日后你成了九五之尊,就不会有人欺负你了呀,凉卿从不骗你。” 你快要被吓死了,你只是条咸鱼,最大的志向就是种花遛鸟啊…… 把天下交给你,怕不是要亡国? 但是你最后还是被凉卿架着坐上了软和舒适的凤椅。 而凉卿坐在你身边垂帘听政。 你成了个吉祥物,但是你松了口气,你真的一点都不懂朝堂之事啊。 后来你还问过凉卿,为什么要你做女帝。 凉卿说大皇女和二皇女都死了,那自然就轮到三皇女了啊。 好像有点道理,但是又好像哪里不对劲。 你们的新婚之夜也是在你登基那一日补的,你那时还在认真看小册子补习,毕竟前世今生第一次,你要认真对待才是。 可凉卿直接贴心把你推到软塌之上,亲吻你的唇角,衣衫尽褪,柔声说:“这些本就是侍身的本分,哪里值当陛下亲自去学。” 你想了想,觉得他说的挺对,而且和你前世记忆里的好像也差不多的步骤。 emmm那就随他去吧。 这样的后果便是你被他逗弄得嗓子都快哭哑了。 帷幔摇动,他捏住你的手腕一直亲着你的掌心,另一只手的指尖仿若拨动琴弦,动作灵活细密,红珠被他轻易撩拨,刹那间花汁迸发,雪白的肌肤变得寸寸绯红。 那一日你最后的记忆是两人灼热的呼吸声。 后来的你,日子就像凉卿像你承诺的那般,非常舒心。 偶尔凉卿会闹别扭是那些言官总是谏言纳贵夫。 又或者是有漂亮少年来勾搭你。 凉卿总是担忧自己不再漂亮会不会不惹你喜欢。 你却心疼他为你操劳国事,每每都是你努力亲亲他,哄着他。 就这样,后来你们有了一个女儿,国家也颇为繁盛,莫名其妙的你就成了一代贡献非常大的女帝。 可你确实没做什么,只是稍微哄了哄业务能力非常强的凤君。 -------- 【男主视角】 真是令人烦躁的宴会。 凉卿最讨厌的就是被母亲逼着在两个蠢物之间做出选择。 无论如何选择,他都会是将来的凤君。 母亲的话令他冷笑。 不过,当他看到那个落水的孱弱三皇女,凉卿觉得或许母亲说得对啊。 只是这选择就成了第三个。 原先他只冷眼看着这没用的皇女在冰冷的水中挣扎。 在她成了第三个选择之后,他终归还是伸手把她捞了出来。 肤色苍白,孱弱似琉璃,但是却意外合他眼缘。 只是她有些太不识好歹了,为什么要拒绝赐婚呢? 现在挨打了吧? 不乖的孩子,确实要受些惩罚。 他来到了那处冰冷、破旧的宫殿,看她狼狈的模样。 她见到他时,有些紧张地解释,她太弱小,并非良配。 一句话,便让他那冷硬心肠软了下来。 他惯会装出温柔模样哄人,可那次确实心疼地把她抱入了怀中。 没关系,我有能力将你捧上宝座就够了。 一切在凉卿的安排之下都颇为顺利,唯独在新婚之夜,他最喜欢的妻被那两个蠢物下了毒。 暗牢之中,他拿着一把斧子,歪头看向瑟瑟发抖的皇女们,冷白的肤色在溅上血渍之后变得愈发可怖。 他砍下了她们的手脚,歪头温声问她们:“原先是不想同你们计较从前欺负她的事情了,可为何还是要这般不知好歹呢?” 离开地牢后,漂亮的少年细细地擦掉了每一丝血迹,耐心沐浴,将身上的血腥味除尽才出去见了她。 只是未曾想,刚出来,便看到那不知好歹的侍君竟然妄图勾引她。 真是该死的蠢物呢。 没关系,他有的是耐心,错的总归不是他的妻主,是这些勾引她的贱人啊。 她必定会理解他的,她那么好,只需要自己掉几滴眼泪就心疼得不能自抑。原本被他瞧不上的小手段变成了他屡试不爽的武器。 将她捧上宝座,虽说有了些许小小困难,但是没关系啊,只是让那快死的老女帝早些咽气而已。 “你……你……”老女帝满脸不可置信。 可那小疯子,只笑着将玉玺印到了圣旨上。 “好啦,这样我的宝儿便是这世上最尊贵的人了。”他笑得温柔漂亮,手中拿了丝帕把女帝捂死。 瞧瞧,一切都这般完美。 新婚之夜的她似乎还不懂男女之事,那就自然是由他来教了。 所谓女上男下,他才不会管那么多,他只喜欢把她按在榻上用力地亲,狠狠地亲,将之溶于骨血。 他可是贪婪无比的恶鬼啊。 所有人都别想妄图从他手中抢走她。 作者有话说:老福特和爱发电有扩写后续,同名:一发完 【bg女尊】痴儿庶女你x一步步变态高岭之花男 bg女尊 【一发完,夹心饼干,强制,漂亮妹妹被欺负哭,掺玻璃渣】 痴儿庶女你x一步步变态高岭之花男主x疯批男扮女装“妹妹” 你是丞相府的一个庶女,父君早逝,又天生反应比别人慢一拍,所以到了十七了也尚未有愿意嫁你的郎君。 你父君逝去的那一日,面色苍白,握着你的手,擦去你眼角的泪,让你乖一些,好讨母君喜欢。 其实你不懂怎么才算讨母君喜欢,可父君弥留之际的话,你都用心记着。 曾经你也尝试努力发奋学习,又或者是在武术上有些造诣,可你总做不好,母君也只是摇头叹息。 她不高兴。 后来你才知道让你自己变成这丞相府中的透明人是最好的讨好方式。 二妹是最讨母君喜欢的孩子,她是府中正君所出,又天生神力,不仅生的漂亮,还聪明。 同样的年岁,二妹已经是武状元了。 女帝高兴,甚至还给她和长皇子赐婚了。 初次见到长皇子时,你躲在人群之中看到他。 他的神态清冷,着华服,簪星曳月。 像极了天上高高挂起的月亮,难以触及。 有人用力推搡了你,你整个人狼狈地摔在了地上,你茫然的环顾四周,周遭全是嘲笑你的声音,连你的母亲漠视了你。 妹妹无奈叹息扶起你。 你的脸上挂起了腼腆的笑容,妹妹元娘摸了摸你的面颊,把你拉到长皇子面前。 “殿下,这是臣女的姐姐,大我一岁。”元娘介绍道。 “臣女名为稚娘。”你学着妹妹的模样做着介绍。 长皇子没有说话,只微微颔首,元娘的表情有些僵硬,你低了头,默默退了出去。 其实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高高在上的月亮是不会注意地上的尘埃的。 周遭又响起了熟悉的嘲弄声:“傻子也不算傻嘛,还知道去攀附权贵。” 你不懂权贵是什么意思,但是约莫知道是在骂你。 你回到了自己破旧的小院子里,周遭冷风飒飒,快要下雪了,你瑟缩了一下。 等到坐到院子的藤椅上,冰凉的触感让你找回了几分真实感。 其实,你已经厌倦了。 不想讨娘亲开心了。 你想出去看看。 似是心有所动,你又重新走了出去。 踩着鹅卵石,你来到了花园之中,其实你只是个没出息的,想出去看看也只敢走到宴请宾客的花园角落罢了。 你蹲在假山旁,翻着湖边的鹅卵石,想找几个小螃蟹和元娘一起烤螃蟹吃。 冬日里,其实已经找不到什么小动物了,翻了好一会儿,你的指尖染上了泥泞,也没找到。 可等你起身时,忽而有一只手从身后抱住了你,你吓得失声想叫出声,却被对方捂住了嘴。 一阵冷香涌入了你的鼻腔,你变得有些晕晕乎乎的。 你感觉自己来到了一处温暖的地方,不对,好像有些太热了。 原本那股冷香变成了急促的、灼人的暖香,你紧紧抓住对方雪白的衣袖,扯开了他的衣领,指尖的泥泞将他寸寸染黑。 太热了。 你感觉有人贴着你,黏腻的吻落在你的颈项,小巧玲珑的雪团被他轻易揉捏。 你变得好奇怪,想要推搡,却被他用一条丝缎紧缚了双手。 你想睁眼看他,双眼便被他覆上了一条朦胧的红绸。 渐渐的,你失去了意识,等你再次睁眼,是元娘的喊声。 周遭进来了不少人,为首的人好多你不认识,可你认识你的母君。 她上前给你扬了一巴掌。 “孽女!”彼时你才发现,长皇子竟然在你的榻边。 你不懂发生了什么,只看到自己的手臂和身上皆是红痕,你看向元娘,元娘取了一件外衫盖在你身上,看着你。 “稚娘,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摇了摇头。 元娘想给你求情,她说你并不懂什么男女情事。 可母君还是狠狠地打了你几十杖。 自始至终,长皇子连钦只冷眼旁观。 你跪伏在丹墀之下,看着上面的大皇女和二皇子说长皇子失了名节,早些赐婚才是。 冰冷的少年没了彼时在床笫之间的热情,只扫了你一眼,又看了一眼元娘,唇角微勾,说道:“儿不嫁,除非她为妾。” 少年人一步步从丹墀上走下,纤长如玉的指节轻点你的额头,一字一句说道:“你为妾。” 你抬眸和他对视,从他的眼中看出了厌恶,你不懂什么是为妾,你只知道,元娘的婚配约莫是被你毁了。 你出嫁那一日,元娘闯了进来,眼眶通红,你原以为元娘要打你一巴掌出气,可她却忽然亲了亲你的眼角。 “稚娘,我会救你出来的。”元娘认真地说道,“稚娘最听元娘的话了,是不是。” 她亲了亲你的唇,似是生气般,吃掉了你的口脂。 你有些茫然,可似乎从小到大,元娘经常亲你,你习惯了才是。 元娘已经比你长得高了,她今日梳了个简单利落的马尾发髻,甚至还系了红绸,穿了身喜庆衣衫,她带着你来到镜前。 “稚娘与我最般配,谁都抢不走的。”她一字一句说道,语气冰凉阴冷,可她的手很暖,你微微歪头贴了贴她抚弄你面颊的手,天真地笑了笑。 你来到了皇子府,似是为了羞辱你一般,没有任何人来接你,在侧门等了许久,只有连钦身边的侍君小白出来接你。 送你出嫁的女君早早地将你甩开跑了。 你有些忐忑跟在小白身后。 他带你来到了一处湖心亭,亭中有一处小院。 “殿下说,既为妾,日后便当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您便呆在亭上小阁之中罢。” 那一天,你没见到连钦,你大概也懂,把天上的月亮弄脏,月亮会讨厌你也很正常。 自此之后,你便被锁在了楼阁之中。 没人陪伴着你,你只能无聊地编着蚂蚱。 可入夜你总是睡得很沉,物理意义上的沉,你感觉有人在你睡着的时候压着你。 【“明明该万般讨厌你的。”】 【“你是不是又给本宫下了药?”】 【“你今日怎能多看那送饭的一眼?本宫当真是太心软了,便应当连你的腿脚一起锁住。”】 你感觉自己被吻得喘不过气,忍不住哭了起来。 他吻住了你的眼角。 【“真是太无用了,怎的就哭了呢?本宫已经很轻了。”】 有一段时日,这样的迷梦总是纠缠着你。 在你被与世隔绝的时候,也隐约看到了外面的硝烟,这硝烟弥漫到了长皇子府。 你重新看到连钦的时候,他倒在了雪地之中。 这一次,天上的月亮似乎彻底坠落了。 他的双目已盲。 你不知发生了什么,可你知道他是你嫁的人,你耷拉着绣鞋,把他拖回了那个隐蔽的湖心亭。 你一股脑地把药都上到了他的身上,心中升起了慌乱,你好担心这个少年和你父君一样死去。 可你也没有其它办法,只能抱着他喃喃自语:“别死啊,你要好好活着。” 你就这样陪了他好几日,他终于醒了。 可在意识到自己瞎了之后,他开始发脾气。 “你去哪里了?”他不安地紧紧抱住出去摸鱼吃的你,“你是不是厌了本宫?你是不是也要走?” “不走不走,我不走。”你像哄小孩子一样哄他。 你们躺在了冰凉的地面上,你去艰难地取了块毯子盖在你们二人身上。 原本那双灿若星辰的眸子此时已经毫无焦距,可他捧住了你的面颊,固执地用自己的方式盯着你。 “别离开本宫……” 清冷的月亮化作了热情的太阳拥吻你。 可你们最终还是被发现了。 你是先被发现的。 那一日,连钦似乎心情不错,他说他能看到你模糊的影子了,你觉得欣喜。 庭外的梅树开始抽出枝芽,你知道他喜欢梅花,先前你嗅到的冷香便是梅枝浸出来的香味。 你希望你的月亮能够变得和从前一样。 于是你大着胆子跑出了湖心亭。 你最先遇到的是大皇女,她身边的人将你擒住。 “没想到这里还有一只小老鼠。” 你不懂她的话,只盯着不远处的梅花。 “哟,傻子还想要梅花。” 她似是想起了什么好玩的,把你放开了。 “去吧,本就是连钦的梅花啊,孤又岂是小气之人。” 你被松开的时候,只想把梅花快些拿走,便立刻往梅花跑去。 你抓住了一支梅花,尚未露出笑容。 下一刻,一支箭穿心而过。 你惊讶地回眸,表情茫然不解。 你倒在了地上,心口的血不断涌出,口鼻也一口一口吐血,手中紧紧攥着的梅花染上了血。 隐约之间,你好像看到了元娘。 “爱卿,你瞧瞧,孤给你报了夺夫之恨呢。” “元娘……”你也好久没看到妹妹了,想伸手去抱抱她,可你已经没有力气了。 似是还不够一般,大皇女从身边的侍从身边取出了一把长刀,轻易便削下了你的头颅。 隐约之间,你听到了元娘撕心裂肺的喊声。 ------------------------------------- 一声惊雷,把你唤醒,你浑身被汗水浸透,你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可怕的梦。 梦很模糊,可颈项的疼痛却在折磨着你。 你是丞相的庶女。 明日是你二妹和长皇子赐婚之日。 二妹来找你,表情有些不开心。 “我不想要那皇子,元娘有稚娘就够了。”元娘在你入睡前抱了你许久,“稚娘呢?是不是也有元娘就够了?” “稚娘有元娘和母君就够了。”你傻傻地说道。 元娘忽而捧住了你面颊,认真地说道:“不,稚娘只要有元娘就够了。” 你懵懵懂懂地看着元娘,最终点了点头。 翌日。 你被坏家伙推搡到了众人面前出丑。 元娘把你牵起,走到了连钦面前。 你讷讷地说了自己的名字。 你第一次看到了高高在上的月亮,清冷的月辉让所有人都趋之若鹜。 他对你温柔地笑了。 原来他是一个温柔的月亮,像父君一样,温柔又耐心。 【bg女尊】柔弱没出息的秀才娘子你x男尊穿越 【bg女尊】 柔弱没出息的秀才娘子你x男尊穿越古板帝师正君x心机小绿茶侧夫 想当咸鱼的你遇上在床榻上还不忘让你背四书五经的正君…… 你是个没啥出息多年考不中举的秀才,在诸多寒门女君以学而优则仕为目标时,你只想每日混日子,每个月领一领乡中发放的贴补就好,反正你父母双亡,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你也没有别的啥兴趣,最大的爱好就是去乐音楼听一听小曲。 当然,贫穷的你没什么银钱点漂亮温柔的侍君啦,平日里最多就是跟着小姐妹在旁边蹭一蹭他们弹奏的仙乐。 虽然你不爱读书,可你的骨子里总归有些读书人的酸腐,爱附庸风雅。 一日你一如既往地去乐音楼准备瞧瞧新来的一个郎君,据说是西域来的,生了一双碧眼猫瞳,好不漂亮! 可刚到门口,便瞧见几个人高马大的女子在欺负一个戴着帷帽的郎君。 读了圣贤书的你岂能容忍这种事情? 近日你刚读了本《七侠五义》,胸中的正义之魂熊熊燃烧。 “大胆!不准欺负他!” 可刚说完你就悔了,那几个女子生的着实高,只一脚就把纤瘦柔弱的你给踹下了台阶。 随即你便失去了意识。 等你再次醒来,床榻边守了一个陌生的女子。 见你醒来,那女子连忙支会了门口守着的少年。 很快,你就见到一个戴了面纱的男子。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侍身愿以身相许。” 刚听完这番话的你差点晕了过去。 “郎君慎重……在下不过一个酸腐秀才,无钱无势……”你说着,观望周遭的装饰,无处不是华贵气派,你便是再憨也知道这样的郎君可不是你一个秀才可以高攀的。 “女君真是说笑了,侍身不过一介商户,嫁给女君才是高攀啊……” 隔着面纱的男子说话温柔有礼,你只在话本子里见过这般风姿的人物。 不过你还是摇了摇头,虽然你平日里总是去乐音楼看漂亮侍君,但是实际上你连男人的手都不曾摸过,你那点子贴补也只够你自己活着而已,所以你早早地把娶夫这项规划给划出了你人生之外。 现下,你当然是要坚定地拒绝啊。 被拒绝后的少年似是有些失落,却并没有做什么,只转身离去。 你心下虽然同情,但是娶夫当然比不上自己咸鱼开心啦~ 你躺在床榻上的时候还在想那碧眼猫瞳的少年会是怎样一副模样。 明日就去看看,你闭眼前是这样想的。 可等你睁眼,看到上方的红纱纱幔,又感觉有人揽住了你的腰际。 你战战兢兢地侧头,便看到一对宛如蝶翼的睫羽轻颤,睁开眼时,那双幽深漂亮的瞳眸便同你对视了。 下一刻,你被推到了床榻下。 “放肆。”他的面色绯红,冷声说道,“你是何人?” 室内阴沉,唯有不远处的小窗透进了几缕初阳。 你坐在了踏脚上,而昨日那温柔少年此时衣衫半解,面色阴沉,看着自己冷白的手,又看到床榻上的血迹。 他缓缓起身,窗子的对面有一面落地窗,他看向镜中的自己,又看向你。 之后你被他轻易捏住了下颌,他歪头看向你,你的身上还留着颇为暧昧的红痕。 现在情况是这么个情况,你左思右想,既然他想嫁你,你要不就娶了。 “罢了,我娶你。” “罢了,我娶你。” 你们二人几乎同时脱口而出。 你能很明显看到那少年的表情仿佛是被你给羞辱了。 可你还觉得委屈呢。 自小到大,你读书其实还算顺利,就是到了秀才一直中不了举,不过你也没有那个雌心壮志,靠着贴补过活,一直挺滋润的。 可一想到日后要养家,你便委屈得想哭。 后来那少年身边跟着的侍从小云闯了进来,连忙将他的主子给带走了。 你心中愤愤不平,那么一点点自傲(酸腐)之气又上来了,一下子就穿好了衣服,一瘸一拐地出门了。 过了约莫半日,小云又来了,身边跟着的是昨夜与你温存的郎君慕岁安。 “我们郎君早已心悦女君,您愿意娶我们郎君,当真是再好不过。”小云在一旁说着,一直恭维着你。 你原本还有些气恼,可你向来耳根子软,便是慕岁安一句话都不曾说,你最终还是稀里糊涂地应了这桩亲事。 娶亲那一日,你战战兢兢地去迎娶了他。 他朝你伸出手,看见那只宛如玉雕般的手,你瞬间想到那一晚你们二人温存时…… 鸳鸯交颈,呼吸共存。 不行不行,你摇了摇头,不能再瞎想了。 可这一幕终归是在洞房花烛之日重演了。 肖似白玉的指节有些许冰凉,面无表情的慕岁安此时仿若一个古板的老学究。 “书上是如此的。” 他轻易捏住了红珠,揉搓着雪团。 “书上不是女上男下么?”你有些奇怪。 他揽住了你的腰际,清冷的香味瞬间侵袭你的周身,让你有些晕晕乎乎。 “看来是妻主书念少了,改日侍身多去给妻主寻些来。”他面无表情地忽悠着你。 彼时他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若有若无地撩拨着你的腰窝和上方的蝴蝶骨。 “好奇怪……” 那一晚你意识模糊,可现在你能够感觉到一股快感即将涌现。 你看着他,他仍然仿若清冷神佛,唯独在同你一起达到顶峰时,古板的表情才泄露出些许畅快。 当然最后是你呼吸急促,摇着头说不要学这个了。 可你的正君似是一副尚未餍足的模样。 “女君当真是柔弱了些,不是说女子该顶天立地么?”他重新将你揽入怀中,让你双腿跨坐在他的腰骨处。 “你当真是第一次么?”问出这句话时你就后悔了,怎么说也是第二次了啊。 “如果不算上上一次,确实算是初次,那书也是近日新学的。”你的正君明明表情板正,却总是说些暧昧不清的话,“是这次舒服,还是先前的舒服?” 他突然这般问道。 你认真地想了想,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后来的后来,你只记得你哭得很大声。 “看来女君要学的东西还有许多啊。” 睡着之前,你早已把他的话给忘了。 翌日醒来,你的正君早已不在身边。 他是突到此处富商之子,关于他的身世,你也不甚清楚,你只知道他是比你会挣钱的存在。 你起身的时候,准备向往常一样找一本闲书看着打发时间。 未曾想,慕岁安会比你先出现在书房。 他看到你,露出一个微笑。 “卿卿当真是努力。”他的手中握着书卷,桌案面前放了一把教尺,“先前小云说你总是不上进,恐怕是谣言。” 你怂了。 原本你只是想过来把你藏在这里没看完的《七侠五义》拿出来。 未曾想他竟然在此处守株待兔。 没办法,你只得拿起一本《论语》装装样子。 “君子不器,是为不争,君子不器,是为无器……”你摇头晃脑地背着,你想着你家正君总归是个男子,还能懂这些? 你都不懂。 熟料下一刻,他忽而开口问道:“君子不器何解?” 被突然这样问道,你磕巴了。 结结巴巴了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 “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卿卿可懂?”他问道。 “懂……懂啊……”你为了你那该死的面子苟着。 可现下,你的正君仿若变成了严厉的夫子,明明只是个少年啊。 “那卿卿说说?” “就是那个意思啊……” 你只是记性好,会背书,那些字是什么意思其实你确实不太懂。 “会撒谎的坏孩子。”他取来了教尺,冰凉的竹木抬起了你的下颌,你被迫和他对视。 “器者,形也,卿卿可要记住了,万物各自有相,而君子不器,便不应当拘泥于一物,记住了么?”他问道。 你被他吓到了,哭哭啼啼地应声。 “记……住了。” “背一遍。” 你磕磕巴巴地背了一遍。 他放下了教尺,在你的眼角亲了亲,夸赞道:“卿卿果真是个聪慧的孩子。” 你听见他夸你,以为结束了,熟料他又继续问你了。 答不上来,手心挨打,记住了后会亲亲你。 接下来的一个月,你都没能去乐音楼听小曲。 他逼着你去念书。 可你也只是记住了他说的话,剩下的灵活应用就是完全不会。 你真的不懂啥策论。 你的所有脑容量好像都拿来记住他说的话了,他一旦换一种问法,你就又马上一窍不通了。 终于,你受不了了。 你爬墙出去乐音楼。 今日恰巧是你一直不曾看到的碧眼猫瞳少年登台唱曲儿的时候,你站在下方听的津津有味。 他的素手拨弄着琵琶弦,棕色带卷的长发系了铃铛,看人的时候似乎真的是露着肚皮的小猫咪在吸引你去rua他。 你感觉你有些动心了。 一种对美好事务的喜爱,你喜欢漂亮的东西。 可你没有银钱。 所以当少年私下来寻你,热情地抱住你时,你都在为你没钱赎他难受。 “奴对女君一见钟情了。”热烈似火的异域少年对你表白着心意。 所谓柔情蜜意可比你家中古板的正君要热烈许多。 你在这里找到了些许女子气概。 可你不能久留,只敢偷偷来看他。 只是这样终归是纸包不住火。 那一日,少年热情地将茫然无措的你推到床榻上亲吻着你的指尖时,大门被推开了,你的正君黑着脸,手中握着长剑。 你被吓得坐在床榻上不敢吱声。 他没有用剑,剑尖只在地板上摩擦发出难听的声音。 “真是不乖,先前倒是本座错了,不愿意学便不学了,我家卿卿适合呆在笼子里被养着。” 就这样,你真的被关在了笼子里。 你从不知道你们卧室后面会有一处这般大的暗室。 【bg女尊】男尊穿越怯懦闺秀你x凶残病娇小爹 醒来后发现自己多了一个年岁相当的后爹,正在把你的姐姐妹妹都宰了独吞家产。 为了苟活的你,战战兢兢地在大火中抱住了后爹的小腿,泪光涟涟求饶:“求父君饶我。” 火光之中的貌美少年微微躬身,伸手扣住你的下颌,指骨上的玉石摸索着你柔软的颈肉。 “也好,总不能让顾家无后吧?” 等你再次醒来,看着周遭陌生的环境,你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面颊,微红的面颊和身边战战兢兢的小侍君让你知道你来到了一个女子为尊的世界。 “女君……”你身边的侍君连连唤了一声。 等你恍惚回神,你才后知后觉忆起你得去拜谢父君。 在这具身体的记忆里,你的家主母亲是个荒淫无度的,五十高龄了还娶了一个十五岁的少年,甚至昏聩到把家中要事都交给了他打理。 到最终的结果,就是像昨晚一样,整个家族的女子都被屠戮,老家主被他活活气死,而捡了一条命的你不过是因为这具身体不受宠,在最边缘的地方,对洛清没有威胁罢了。 想到此处,你不由得拉紧了帷幔不敢动弹。 你浑身发抖,因为你也害怕。 你曾经不过是一个只会绣花鸟的深闺小姐,这些权谋诡谲,你根本一窍不通。 今日会不会也是你的断头之日呢? 想到此处,你不由得又落了泪。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来到这里至少不会被嫡母送去给老头子做妾。 战战兢兢地在连连的服侍之下去玉卿楼给父君请安。 这少年年岁和你相当,在你到的时候,他正在饮茶。 看到他手中的玉扳指,你总是忍不住想到那时玉扳指摩挲你下颌软肉的感觉。 冰凉又温润,怪异的感觉。 “给父君请安。”你小心翼翼地行礼。 “跪下。”他冷声道。 你被吓得跪了下来。 “这般软弱可欺的模样,是父君欺负了你么?” 他的手中捏了一杆烟杆,不过未燃烟火,只懒洋洋地在桌案上敲了敲。 敲击的声音和你的心跳声趋同,让你胆战心惊。 “说话。”他说道。 “儿只觉父君威风,一时之间被父君的风姿倾倒。”你含着眼泪小心翼翼地说道。 下一刻,轻笑声响起。 白玉烟杆挑起你的下颌,你被迫与之对视,烟杆上悬着的红色穗子撩拨着你颈间的软肉。 随着泪珠滚落,他的模样在你的眼前愈发清晰。 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整个人仿若手中那白玉制的那般,初见时只觉其白皙无暇,漂亮的桃花目天上在眼尾带了一抹薄红,薄红之上有着一颗殷红似血的小痣,垂眼时,纤长的睫羽会将那点小痣遮住,似是白玉无暇。 可当他抬眼看你,眼底戾气尽出,那点小痣便不再被遮挡,仿佛在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他是个满是瑕疵的恶劣混蛋。 “真漂亮啊。”他缓缓起身,“我见尤怜的模样,那老东西怎会生出这般漂亮的宝贝?” 你不懂他是什么意思,可等他将你扶起时,你从未在他眼中看出半分动容。 “过些日子你就要做家主了,一些事情便也要学起来了,先从骑射开始罢。”他淡声吩咐下去。 “连连,过来点火。”吩咐完之后,他倚靠在软塌上,把你身边的连连交过去伺候了。 你心中想着讨好他,便冲过去帮忙。 “父君……儿……儿来吧。” 你走到连连面前,想着记忆之中他们点闻石散的模样。 洛清静静地看着你笨拙的动手。 一点点火星子在你掌心燃起,闻石散燃起的味道让你忍不住有些飘飘然,你的面色有些发红,可你心中还在想如何讨好你那父君,迷迷糊糊地将之放到了烟杆之中。 你已经迷迷糊糊,偏偏你那父君还半点纹丝不动,最终他只是看了你一眼,吩咐连连带你回去。 “记得弄些药。”洛清吩咐道,“省的那烫伤被瞧见还以为是我这当父君的虐待她。” 你那一日迷迷糊糊地睡了一整日。 等你醒来,连连说要带你去演武场。 演武场是城中所有富家子女都常去的。这成了你最畏惧的时候。 这里的女子都生的异常高大,而原主和你因着自小的轻视,都异常瘦弱。 你连最轻的弓都拉不开。 掌心被弓弦勒的都是红痕。 “呵,真是无用。”一道嘲弄声在你耳边响起。 一个女子站在不远处嘲笑你。 你没胆子上前和她对骂,只能唯唯诺诺忍受着。 她一拳估计就能把你打趴下。 下一刻,一支飞箭擦身而过,那个女人被削掉了一缕长发。 削发已经可以算得上是一种侮辱了。 “谁!”她大喊道。 “呵,真是无用。”那人同样骂了一句那个女人。 你顺着声音看去,看到一个身着绯衣的少年手握重弓,在他话音落下之际,又一支飞箭掠过。 好厉害,你已经看呆了。 “真笨。”那少年顺道也骂了你一句,“你是洛家的人,怕这个作甚?” “多谢。”你无意提及家世,温吞地道了谢后便转身离去。 “喂,你叫什么名字,我……”少年顿了顿,“侍身名为闵行。” “顾懿。” 其实你原本叫一一来着,母亲懒得给你取个正经名字。 后来洛清知晓后,思虑了一会儿,提笔写了个懿。 “寓意好些,字音又差不多,便这个名罢,至于字,便原先的小字可以叫着。” 懿,为美好。 听见洛清给你取这个名字的时候,你是欣喜的,你第一次有了一种被珍视的感觉,即便洛清给人的态度很冷淡。 你觉得你要好好孝敬他。 在和闵行道别之后,你就回去了。 今日你要和洛清一起用饭。 到的时候,洛清忽而问你:“在那处可还习惯?” 你点了点头,你逆来顺受习惯了,根本没把那女人的欺侮放在心上。 “如此,也好。”洛清没有继续说什么,只吩咐连连接下来几日让你好好休息。 接下来几日,你都过得很开心,你还拾起了先前的绣活,其实你不太喜欢那些舞刀弄枪的事情,你因为这个,身上还多了不少擦伤。 后来你听闻快要到你父君的生辰了,想到这个,你觉得应该给他送个礼物。 连你自己都不曾意识到,你似乎对这个名义上的后爹有些许动心了。 从未有人待你这般好。 你精心绣了一个带了小寿桃的荷包,你的娘亲曾是苏州的绣娘,你的绣工也是顶顶好的。 而你藏了一个小心思,在荷包的里面,寿桃的背面,是一对鸳鸯。 这是你少女心思初动的时候。 在他生辰那一日,你小心翼翼地把荷包送了过去。 洛清看了一眼荷包,又看了一眼你,面无表情地让身边的侍君收下。 你的心中失落,却没表现出什么。 可下一刻,洛清的话却彻底刺痛了你的心。 “别做这些无用功,留你一命不过有些用处罢了。” 他似乎一眼就看出了荷包之中的不同,心思被戳破的你整个像根木头桩子般站在原地,最后是连连把你带回座位上的。 可他似乎不依不饶。 “一一这是难过了么?”他上前轻抚你的面庞,“可好孩子,有用处的人才会好好活着。” 这是一句威胁。 你讷讷开口问道:“父君要我做什么?” “你长大了,该娶夫了。” “好……”你哑着嗓子答道,此时你已经不是为你逝去的少女心难过了,而是你的小命。 有用处的人才能活着。 “是闵家那小子,你见过。” 后面的话其实你已经没有什么心思听了。 或许是洛清终于意识到你真的除了联姻没有半点用处了吧。 既是如此,便是为了活命,你也要娶闵行。 成婚那一日,你没看到洛清,不过这也已经无所谓了。 你像个木偶般被人支配着,只在喝完合卺酒后,被闵行吻了才缓缓回神。 “虽说你孱弱了些,可侍身勉强还能陪伴在你身边。”闵行絮絮叨叨地吻着你。 细密的吻让你缓缓回神。 漂亮的少年纤长的睫羽像极了小刷子,他亲吻着你的蝴蝶骨,你的背被撩拨地痒痒的,你没忍住轻笑出声。 他很粘人,像只狗儿般。 你被吻得黏黏糊糊的时候,他突然将你紧紧抱住:“一一是不是只有阿行?阿行也只有一一,我初次见你,便喜欢了,日后你必不能有别人。” “若是有别人,侍身会忍不住把他给千刀万剐,再把他钉在城墙之上的。” 后面的话,你没听见,在你的眼中闵行只是一个乖巧粘人的少年罢了。 婚后的日子似乎比你想象的要舒适很多。 你成了挂名的家主,也没有太多需要操心的地方,你的父君才是整个家中掌握权柄的家伙。 你和闵行就天天吃吃喝喝。 闵行这一日想扎个秋千陪你玩耍。 明明是他想玩,可他却说勉强陪你玩一玩。 少年精心扎了一个鲜花秋千,还做了一个花环戴在你的头上。 他不嫌弃你孱弱,还说你是他的娇娇,你羞的满脸绯红,可心中却是欢喜的。 或许你只是把洛清带你的好,那样一份亲情当成了少女心事萌动的错觉。 可面对这个时常骂骂咧咧却转眼总是满足你各种小小要求的正君,你是欢喜的。 你坐在秋千上,闵行在身后推着你,甚至还亲昵地亲吻你的颈项,在你白皙的肤上留下红痕。 你抬眼就看到你的父君站在不远处。 少年手中执伞,身边跟着其他侍君。 他那双眼看着你,你下意识地遮挡住颈间的红痕,表情有些尴尬。 “整日玩闹,成何体统。”他说道,“将正君送去佛堂抄书三日,静静心。” 就这样,闵行被莫名地惩罚了一通。 你在房中担忧他,于是起身想去看看他。 你小心翼翼地闯入了佛堂。 周遭寂静,只有浓重的檀香味。 你找到了正在抄书的闵行,闵行看到你,像只小奶狗般扑了上来,边扑边吻你。 “侍身好想你。”他的动作干脆利落,一下子就解开了你的衣衫。 如此佛堂重地,怎能如此? 你顿觉羞赧,期期艾艾地拒绝。 “无碍,侍身用衣衫挡住便好。”他轻笑道,“这两日,可有人来找妻主?” “无人啊,我在屋内睡得很熟,无人打扰。”你想了想,如此答道。 “怎么了?” “无事,只是担心有人会趁侍身不在,欺侮一一。” 他慢慢动了起来。 你被他侍弄得很舒服。 你的皮肤被一点一点留下红痕,他似是颇为满足。 “嗯……” 甜腻的叫声连你自己都觉得羞赧,可他却仍旧兴致颇高。 “很好听,妻主赐侍身一个孩子罢。”他甚至如此说道。 “你闭嘴啊。”你羞的捂住了他的嘴,可他反而亲了亲你的手掌心。 自小到大,你便是颇守本分的人,可现在却被他诱哄在这样的地方做出这般不堪之事。 好不容易将人哄好,你拖着疲惫的身体往外走去。 佛堂外面是一处小楼,有专门供人休息的软塌,你原本想要在那里歇歇脚,可又担心被人撞见,于是准备先行离开。 可下一刻,你被拉入了一个满是冷香的怀抱。 你看不清他的面容,被他轻易用一只手捂住口鼻。 他的声音低哑,被他刻意改变。 “真是只不听话的小脏猫。”他的指尖轻轻抚弄着你身上的吻痕,在你肩胛上又重重地盖了一个新的痕迹。 你听见他仿佛在自言自语:“还留了脏东西呢。” “没关系的,会变干净的。” “不要……不要……”你流着眼泪求他。 你的骨子里还有着曾经教条之下的条条框框。 曾经对洛清的动心已经让你觉得自己是个坏女人了,现在你更做不出背叛闵行的事情。 你被迫坐在对方的胯骨上,他轻抚着你流泪的面庞,忽而用力捏住你的下颌。 “你便这般要为之守贞?” 现在的你已经听不清对方的话了,你的眼泪不断落下,他轻声叹息着:“原是个水娃娃。” 一夜荒唐之后,当你醒来,你发现自己衣着齐整地躺在小楼的软塌上,若非身上的酸痛和肉眼可见的红痕,你都可以自欺欺人般认为这只是一场噩梦罢了。 到底是谁? 你畏惧着这个躲在阴影处的可怖家伙。 第二日,闵行便回来了。 一回来,便吵着要去床榻之上。 因为你答应过要给他的孩子。 你身上的红痕已经消退了些许,闵行也似乎没注意到你的异样,你松了一口气。 可当夜等你醒来,你感觉有人压在了你的身上。 你想唤来闵行,可闵行好像陷入了沉睡之中。 “嘘,可别吵醒了他,他睡得可没有那般熟。”仿若鬼魅般的低语让你愈发紧张,“害怕了?可是已经回不了头了啊,小脏猫。” 你流着眼泪,想伸手叫醒闵行救你。 可那人伸出手,与你十指紧扣。 “到时候,他会抛弃你啊,你已经背叛了他。”他轻声说道。 你的耳垂被他恶趣味般衔住。 “不会的,是你欺负我。”你流着眼泪哭泣。 “乖乖,向来都是女子欺负男人,哪有男人欺负女人的?”他似是在嘲笑你的天真。 这句话让你忽然意识到,这种事情,在这个世界男人吃亏的。 事毕之后,他亲吻了你,却被你偏头躲过。 “你躲不掉的。”他蛮横地将你的下颌扣住,冰凉又温润的触感让你浑身一僵。 你的脑海之中有了一个猜测。 【bg女尊】假恶毒真胆小泪失禁姐姐你x表面受 “姊姊,我尚未用力,你怎的又哭了?”他亲吻着你发红的眼尾如是说道。 怕疼的你变成了仙侠文里嚣张跋扈的恶毒女配,彼时你正在脚踩软白小可怜男主弟弟的脸,等着霸道女主来救你的小白莲弟弟。 “系统系统,接下来我要说什么?” 你在心里哆哆嗦嗦地问系统,你是来走任务剧情的,原本只是给你安排了一个路人甲的角色,可因为出错,你变成了恶毒女配。 你的第一个任务就是把这个昨晚没有把你的仙露采好的小可怜男主踩脸侮辱,然后被女主来救美打脸。 坐在主座上的你看着自己的仙履,又看了一眼男主。 鞋底踩人家的脸会不会太疼? 想到此处,你把桌案上的珍贵仙果推倒,足尖踢掉镶嵌着鲛珠的绣鞋。 你的足颇为娇小,不小心踩到仙果,汁液迸发,鲜红的果汁沾染在你的足尖,仿若染上了艳丽的蔻丹,你一脚踢到纤弱少年的胸口,他摔在了地上。 雪白的发散落在地面,沾染了果汁,他抬眸看你,那双暗红色的瞳眸此时颇为映衬。 他生了一副白皙如玉的面容,薄红的唇轻抿,雪白的睫羽轻颤,衣襟散乱,露出了纤瘦的锁骨,他轻声说道:“求姊姊饶我。” 天呐,看着这个小可怜的模样,你觉得你真是好恶毒。 可是任务就是这样。 你踩住了他的面颊,少年眼尾泛红,喘息微微。 【“宿主,你踩的太轻了。”】 【“任务即将判定不合格。”】 你被吓得匆匆忙忙继续踩了一脚,这一脚踩在了少年人的胸口,接着脚腕一歪,摔在了男主若卿的身上。 【“力度达到,任务合格。”】 系统的提示音传来,你还没来得及高兴,足腕的疼痛让泪失禁体质的你先比男主哭出了声音。 可尽职的你还是没忘记问系统要说台词。 你记性不咋好,得看台词面板。 “看什么看,你就是我若婼的一条狗而已。”你提高了声量,从他的身上起来。 彼时一道大呵出现。 女主背着一柄重剑出现在你的大殿门口。 她看到被你欺侮的若卿,直接一刀劈过来,你被灵气震飞,拍到了墙面上,呕了口血。 还好系统给你屏蔽了些许痛觉,不然你觉得你要翘辫子了。 男主已经被女主带走了,你躺在殿内许久,终于有家中的侍从发现了受伤的你。 他们都颇为紧张,一大堆补品灵药都往你身上扎堆用。 你感慨大小姐还是真的爽。 虽然这个恶毒大小姐的结局是被送去祭天。 男主是女尊文里典型的美弱惨,妖精父亲被女配的母亲强抢,生下了男主后又将之抛弃,好不容易磕磕绊绊成长,却遇上了同样人渣的女配。 她对私生子看不顺眼,自己天赋不高却仗着母亲宠爱把男主当奴隶使用,后来男主长开了,还欲行不轨之事。 看完这本女尊你都跟着一起骂了一句人渣。 无论男尊女尊你都鄙视这种色胚人渣。 快快让霸道女主好好安慰安慰小可怜男主。 你在养伤的时候,好久没作妖。 可令人意外的是被带走的男主忽然回来了。 这剧情不对劲啊,按理来说不应该是男主拜女主为师,后来先来一段救赎贴贴,然后师徒两个陷入禁忌恋情的犹豫,之后两个人双双看开,冲破世俗阻碍在一起吗? “姊姊不是说了,若卿是姊姊的狗么?”男主理所当然地跪伏在你的脚边看着你,漂亮单纯的眉眼让你觉得自己真是个人渣。 【“剧情出偏差,请宿主扭正。”】 系统冰凉的声音响起。 你又给了男主一脚,战战兢兢地说道:“快滚啊,我才不要你给我当狗,男人果真都是贱东西,看到女人就要贴着。” 你把你脑子里能够想出的恶毒话语都搜刮了一遍,着急得都快落泪了。 熟料男主此时却仍然黏着你。 “姊姊怎么了?姊姊先前不是还会摸若卿么?” 少年光洁如玉的手指轻易捏住了你的手,把他放在胸口,你触碰到了一个凸点,你意识到那是什么,连忙缩回手。 “姐姐,若卿很舒服。”他轻声说道。 你们贴的很近,你能够嗅到他身上的香味,令你颇为沉醉。 不对不对,你摇了摇头。 “快滚。”你装出恶毒模样将他推下榻。 少年摔在了榻下,他抬眸看向你。 暗红色的瞳眸似乎将你的模样倒映了进去。 “姊姊似乎变得不一样了。” 你听见他说的这话,不自觉一哆嗦,自言自语道:“你瞎说什么呢。” “明日,他们就要来了,姊姊莫忘了。”若卿忽然这般说道。 听他这么说,你忽然想起来,为了体现男主的可怜,家族的人每隔一段时日都会来人取血喂你。 取男主的心头血。 至于为什么要喂你,没有明说原因,只说男主一族的血大补。 原主天赋不好,但是修为尚可,就是靠男主的血。 这个取血一直被秘密举行,后来男女主在一起也没有被停下来过。 虽然不太符合逻辑,但是爽一发的文要啥逻辑。 而且你只要完成你的任务就好,不需要有什么其他需要操心的内容。 可话虽如此,当你看到他们真的用刀子去剜男主心口时,你看着那一碗血时,你忽然有些下不了口。 你母亲派来的仆从笑眯眯地看着你:“大小姐,快喝罢,凉了便不好喝了。” 你的记忆之中,每回原主都一口闷了,可现下这一具身体似乎都在本能地抗拒着。 【“宿主,请完成任务。”】 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最后饮下了这一碗血。 这血真的化作了灵气在你的身体里游走。 彼时家族的人离开了,男主倒在了地上,无人管他。 你叹了口气,把人拉回了软塌上,帮他盖上了被子。 不影响剧情的行为,系统一般不阻止你。 男主身为半妖,真的很漂亮,不过异样的模样注定惹来的非议多。 你找了一堆补药喂给了苍白孱弱的少年。 他后来好像发烧了,你的额头贴在男主的面颊试试温度。 说实话,你也不是很懂这修仙世界里面东西。 只能用笨笨的办法试试。 可刚贴上去,你就对上了一双漂亮的眼睛。 “姊姊,你在干嘛?”他轻声问道。 语气沙哑,仿若带了钩子。 “我看你死了没。”你下意识地用了原主的恶毒语气。 一声嗤笑响起,你忽而觉得好像这和你记忆里的小可怜有些偏差。 一定是错觉。 “我是姊姊的狗啊。”少年抬眸紧紧盯着你。 你下意识地后退,可还没等你退完,一道仙气飘飘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当真是歹毒之辈。”女主如是说道。 重剑化作无数道剑气朝你飞来。 你下意识用灵气阻挡,但是你是个废柴。 你成功被揍飞了。 等你醒来,你看到了一双漂亮的眼睛。 “姊姊。” 他这样叫你。 “你是谁?”你问道。 你的脑海里充满滋滋的声音,你晃了晃头,滋滋的声音似乎也没有停歇。 下意识的,你握住了面前这个叫你姊姊的人的手。 滋滋声消失了。 “姊姊怎的了?”他伸手摸了摸你的头。 你的眼底蓄了眼泪,哼哼唧唧地指着自己受伤的额头,闷声说:“难受。” 语气呜咽,瞧着可怜极了。 “真可怜。”他的指尖轻抚你的眼角,帮你擦去了眼泪,“姊姊该喝药了。” 一碗血红的药出现在你面前。 “这是药么?”你有些犹豫。 【“滋滋……吃药……”】 滋滋声又重新出现了。 鬼使神差般,你把药给喝了,他递了一只猫咪玩偶给你,玩偶的眼睛镶嵌了灵石,夜中会散发光芒伴你入睡。 梦中,你感觉你有些无法呼吸,睁开眼睛时,若卿在你身边冲你笑了笑,他亲吻了你。 你忍不住哭出了声音。 他在你耳边呢喃低语:“姊姊,我尚未用力,你怎的又哭了?” 你对那一晚荒唐无甚印象,翌日醒来依旧傻呵呵地冲着若卿乐。 若卿很细心,把你照料得极好,可是他不常出现在你的身边,你总是躲在殿内眼巴巴地等他回来。 他会给你带回甜甜的点心。 你也想回报他。 所以你偷偷地把点心给攒了起来,为了不被他发现,还藏到了被子里。 可最后还是被他发现了。 “给你留的……”你磕磕巴巴地说道。 忽而,若卿伸手轻抚你的面庞,说道:“姊姊还真是个乖孩子。” 他亲吻着你的眼角,你被他弄得有些痒痒的。 在你被都弄得轻笑出声时,他又给你端了一碗药。 你有些抗拒,可看着他的模样,最终还是委屈地喝下去了。 他带你出去玩了你心心念念的秋千。 天空飞着萤火虫,无数灵花灵草在仙山之中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你觉得是畅快的。 “我想和若卿一直在一块。”你下意识脱口而出。 秋千停下来了。 若卿站在你的身后,伸手揽住你的肩胛。 “姊姊说话算数么?”他问道。 你停下来想了想,点了点头。 “如此啊……”少年语气深沉,“可若卿却觉得有些脏……” 你没懂若卿的话。 你不知在这个大殿待了多久。 有一段时日,若卿离开了许久。 你在殿门口等他回来,怀中抱着他送你玩耍的猫咪玩偶。 后来,他终于回来了,你开心地朝他奔去。 可下一刻,你的四周瞬息出现了五根灵气幻化的柱子。 柱子的上方出现玄铁锁链,将你整个人捆缚。 你还死死攥着猫咪玩偶,剧烈的疼痛让你的泪珠不断滚落。 “我好疼……若卿……我好疼……” 你脑海的滋滋声再次响起,这声音不断折磨着你。 “先天琉璃无垢之体,心性如今又变得颇为纯粹,倒也能够继续成为镇住瘴鬼的封印。” 你看到你家族的人站在了仙门掌门身后。 和他们站在一起的还有若卿。 若卿看到了你,一步步朝你走来,你以为他会来救你,可下一刻他的掌心却出现了一个悬空的印记。 他用识海和你对话。 【“姊姊,和你演戏,真的太辛苦了。”】 “若卿,我好疼……” 你不懂他在说什么,只在心底把他当做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可最后封印进入了你的识海。 刹那间,针扎般的痛苦折磨着你的灵魂,你的灵魂浮空,和若卿有着一瞬间的对视。 【“滋滋滋滋……宿主任务完成……代替原主成为封印。”】 不对,不对…… 系统曾经告诉你会让你回家的。 可他们都在欺骗你。 你的脑海里浮现起原主无数次自杀的场景以及成为祭品后轮回的痛苦场景。 可你们一样都是微不可见的尘埃罢了。 可你已经改变不了什么了。 【bg女尊】懦弱爹宝女你x残疾病弱丈夫x想你 你看着银行卡里的余额,叹了口气。 医院里面充满消毒水的气味,你的眼眶被这刺激的味道熏得发红。 手机的电话铃声响起,你看到来电铃声,心中一颤,眼泪差点在眼眶积蓄不住落了下来。 可思来想去,你还是接了这个电话。 “喂,爸爸。”你竭尽全力让自己的语气平常一些。 “喂,若若你还好么?阿籍的事情阿爸也知道了,唉,这就是命,听阿爸的快点和他离婚吧。” “爸爸,不可以的。”你的声音有些哽咽。 电话里的声音有些急促。 “若若,你这是不听爸爸的话了?爸爸把你养大多辛苦,你现在长大了,翅膀硬了,就想站在那个连让你女儿都生不出的废物玩意儿那一边了是吧?”电话里的声音继续絮絮叨叨,“我们老徐家可就你一根独苗苗,你阿妈要是在天上看到估计都不能心安。若若你要像之前那样听阿爸的……” 你闻言,心中越来越冷,你深吸了一口气说道:“爸爸,你别劝我了,其他的我都可以听你的,可是我不能放弃阿籍。” “若若,你不乖了是不是?你是不是在医院?阿爸把户口簿拿来,明天就让你俩去民政局离了。你现在年纪还不大,多的是漂亮的男孩子想嫁你……” 滴—— 你把手机给挂了。 心脏的轻微抽痛让你有些呼吸不畅。 你是个安静的孩子,因为从小心脏不好,母亲早逝,是父亲艰难地把你拉扯大,从小到大你都最听爸爸的话了。 他不想你去首都上学,你就报了本省的学校,他不想你在学校谈恋爱,你就一直安安分分,没有任何出格的举动,毕业了他希望你安稳些当个老师,你就当了老师。 你和现在的丈夫阿籍也是他催着你相亲的时候认识的。 二十出头的男子生了一副少年模样,唇红齿白肖似仙童,后来一问,他才刚刚十八。 你被这荒唐的事情给吓到了。 可你的父亲却一脸都不在意。 “男娃十八了就该嫁出去了,读什么书?在家安安分分的就好了啊。” 你拒绝了这个相亲,可阿籍的眼眶却红了。 他牵住你的衣袖,轻声说:“求你……我不想嫁给老女人。” 你向来是心软的性子,最终还是应下了这一门婚事。 可你要求要阿籍先完成学业。 原本双方家长都颇为反对,后来你用了没文化会造成两人的代沟作为借口,最终还是先让阿籍回去上学了。 你的第一次是在阿籍收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时候。 他很高兴。 向来腼腆的少年拿出了自己攒的所有钱带你去吃了一顿西餐。 你们喝了红酒。 微醺之中,你被少年出格地亲了眼尾。 他的动作小心翼翼,眼里带了灼灼期待。 你想要拒绝,却被他握住了手心,你感觉自己的指尖被轻轻咬了一口。 他就这样成了你的夫。 后来你们的生活平静无波,他顺利大学毕业,你也攒了一套房子的首付,你们拥有了一个小家。 可你的父亲却在这个时候插足了。 “囡囡没有我的照顾不行的。”徐父絮絮叨叨,“你看看,果然年轻人不好好生活。” 你没有拒绝,因为你的父亲把你养大不容易。 而阿籍向来听你的话,也默认了下来。 其实阿籍和你父亲的矛盾你并不是不知道,可你选择了漠视。 这样尖锐的矛盾在你第一次滑胎的时候达到了巅峰。 “你真是没用啊,连让我们囡囡生个健康宝宝的能力都没有,还为了你那个什么事业把我们囡囡放在家里,你看看就不能让他去多读书,心都野了,整天不着家。” 你躺在病床上想为阿籍辩解些许,其实你早就因为得罪学校的蛮横家长失业了,而且你的身体已经不好了,不能受累,现在养家的都是阿籍。 可看着你父亲的喋喋不休,你怯弱了。 你在床榻上养病,阿籍心疼地握着你的手,你含着眼泪跟他道歉,他亲了亲你的面颊说:“没关系啊。” 日子也能这般勉强地过活。 可现在因为这场车祸,你的丈夫成了双腿残疾的残废。 医院的催缴单不断刺激着你的心脏,你握紧了手机,茫然感几乎将你吞噬。 最终你把房子给抵押了。 可是把你珍视的家给抵押了仍然只是杯水车薪。 你望着病房里昏迷不醒的丈夫,最终坐在了医院长廊的椅子上失声痛哭。 当你遇到你多年不见的同学时,你是惊讶的。 她穿戴得极为漂亮,你对她有印象,多年前她在学校的时候就很漂亮,是很张扬的一个小混混。 而你和她的交集仅仅是一次她打群架打输了,你帮忙叫了救护车。 她看到你也很是惊讶,递了一块手帕给你,那手帕上有着名牌的纹绣,一看就价值不菲。 你想摇头拒绝,她却颇为强硬。 “吃饭没?”她问道。 你摇了摇头。 “跟我来。” 她开车带你去了一家名贵的餐馆,装修华贵,你刚踩上地板就怯怯地往后退,就算是从前,你也根本吃不起这样的地方。 她叹了口气,伸手牵你进去,穿着白衬衫的漂亮少年恭敬地把你们二人迎进去。 她先点了好几道菜,然后把餐单递给你,你摇头说你不饿。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你的面颊已经滚烫无比。 “别怕啊,老同学,多年不见我请客啦,你之前不是还帮过我。” 她顺手点了一支烟,涂着艳丽指甲油的美甲慢条斯理地抖动着烟灰。 烟气呛得你连续咳了好几声。 她连忙把烟掐灭,轻笑一声:“抱歉抱歉,忘了老同学还有些哮喘。” 你摇头表示没关系。 “你还是和多年前那样没什么变化啊。”她感慨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她的话锋转的极快,你都没反应过来。 最终你期期艾艾地把家中的事情说出来了。 “看来后续也是个无底洞呢。” 她说出最后几个字的时候,那几个字像锤子一般敲击着你的神经。 “能……能借我些钱么?”你鼓起勇气问她。 她闻言微微一笑:“可以啊,不过老同学,这是个无底洞,我只能帮你一时,能帮你一世的只有你自己啊……” 你垂下头,说道:“我知道的。” 她肯定是嫌弃你了。 可下一刻,她从对面坐到了你的身边。 “没有嫌弃你借钱的意思,而是你可以有更好的钱途啊,老同学。” 她拿起手机,问了你的手机号。 下一刻,你的移动支付软件里就多了十万块钱。 “太……太多了……”你摆手拒绝。 “好了,日后这十万块钱对你来说也只会是九牛一毛。”她说道,“你可以慢慢还,也可以来联系我,这样后面就是九牛一毛。” 你闻言,垂眸看着手机钱包里的余额,不由得咬唇。 老实本分了二十七年,你知道这样天上掉馅饼的事情十有八九有猫腻。 可你…… 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你最终让步了。 可等你看到她把你带到这样一个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地方时,你还是忍不住逃跑了。 怎么……怎么可以这样…… 你的老同学找到你,牵起了你的手,说道:“怕了么?如果怕了,就回去吧,其实我也知道你还是不适合这个,那十万块钱就当我给你的报答了。” 言罢,她准备转身离去。 你看着她的背影,又想到昏迷不醒的丈夫,你伸手牵住了她的手。 你们来到了一个包厢。 打开的时候,声音靡靡,满是不堪入目的场景。 你不安地低下头。 她把你牵到了一个男人身边。 “新来的?”那男人没有该有的温良,甚至颇为放肆,他在你的耳畔轻嗅一口,“真干净啊。” “快快快,给少爷递酒。” 你的老同学帮你解围,她让你推销酒水,这是能分成的。 你接过酒,那男人似是不依不饶。 “姊姊喂我好不好?” 你下意识地向后退。 忽而大门敞开,从门外进来一群人,中央簇拥着一个面无表情的冰冷少年。 连你身边的男人也跟着围了上去。 你安安分分地拿酒站到了一旁。 也因为那少年的到来,气氛又到了一个更嗨的境地。 有人开始调侃少年,原以为气氛会更好,没想到这少年忽然伸手指向你。 “拎酒瓶,砸他脑袋。”他坐在主位,冷冷看着周遭众人,仿佛把他们当成了玩具。 你颤着腿站在原地不动,而他不知何时站在了你的面前。 他的身量已经比你高了,你不安地抬眸才能看清他的模样。 眼睫纤长,眉眼疏淡,仿若冰雪之凤。 只一眼,你就能看出他不是你们这个层级的人。 “真干净啊。”他和那男人发出了一样的感慨,忽而微微一笑,“我改主意了,你吻我好不好?” 你只瑟瑟地拿着酒瓶,用细弱的声音说道:“客人……我……我就是卖酒……” “如此啊?”他微微歪头,瞳仁幽深,语气带了些许恶劣,“那你喝酒罢,能喝多少,我就买多少单。” 周遭响起了起哄的口哨声。 低一层的人从更底层的人身上找到了乐子。 【“若若,你的要笑,无论他们怎么说,都要笑,他们找到的乐子越多,钱就越多。”】 你记起了你同学的嘱咐。 你慢慢地拿起酒瓶,苦涩的酒液滚入你的口腔,你感觉你的胃在不断发热。 你最终只觉得天旋地转。 哄笑声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你感觉自己凌空了。 你下意识地攥住对方的衣襟。 你口中尚未吞咽的酒液被他轻易掠取,你轻哼了一声却没能阻止他继续攻城略地。 等你再次醒来,浑身的酸疼让你许久没能缓过神来。 昨晚那个漂亮无比的小凤凰正睡在你身边。 你的动静让他苏醒了,他伸手轻轻抚弄了一下你的额头,眼睛睁开些许隙缝,带着些许慵懒餍足。 你慌乱地后退,却被他下意识地抱得更紧了。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眼泪顺着你的面颊滑落。 “姊姊不开心么?”他现下也因为你的动静清醒了,“昨晚姊姊挣了三十万呢。” “我我……没喝那么多……”你虽然脑子不清醒了,但是也知道自己没喝很多酒就撑不住而来。 “剩下的是姊姊陪我睡的报酬啊。”他捏住了你的手腕,“姊姊很缺钱吧?” “我只是卖酒……”你的声音完全没有底气。 可这少年还是很有耐心地哄着你。 “是啊,姊姊只是卖酒而已,那些都是酒钱。” 你没出息地哭了。 睡你身边的小凤凰名为齐洛,你同学说是首都过来避一避的贵族小少爷,背景颇为深厚。 在听闻你和他的风流一夜的时候,你同学还颇为羡慕。 【bg女尊】性转海的女儿中的社恐“王子”你 你来到了一个奇怪的童话世界,具体的故事情节你给忘了,目前你的角色是未来的继承人。 按理来说这应该是个王子的角色,但是你是个妹子,百分百的妹子,但是你现在周遭管理大权的都是你妈。 做杂活的都是男仆。 一个个都温柔可人,非常守男德的那种。 不过你也只敢多看两眼,真上来,你只会把头要成拨浪鼓,达咩达咩。 语言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说的就是你。放狠话的时候,漂亮少年在哪里?给爷来一打!等真的实打实瞧见美少年时,啊啊啊啊啊啊怎么那么多男的? 今天是你的生日,你的母亲大人给你包了一搜大船,让你去华丽的邮轮上去庆祝生日。 等等,你总觉得这是一个剧情的关键节点。 可你好像忘了些什么。 算了算了,人生得意须尽欢,你反正再咋样都是继承人,再怎么摆也没啥事。 该说不说,人这辈子还是不要立flag。 作为当事人的你真的很后悔,你不该去甲板上吹风的。 一阵风忽的一下就给你刮海里了。 偏偏这个时候没有救生圈这个产物。 你喝了好几大口海水,真咸啊,还苦! 在你觉得你可能要先去见佛祖的时候,深不可测的海水之中出现了一道身影。 你泡在海水之中,不断下沉的时候那只手拉住了你。 你已经没有力气了,下意识地抱住了他。 你感觉你被用力吻住了,迷糊之间你感觉看到了妖异的精灵。 雪白的发,湛蓝的眼,微微颤动的睫羽,曼妙的嗓音。 果然是童话世界,小精灵都这么好看。 等等,说不定你是在做梦而已。 果然,等你醒来,你喘着粗气,天上的一轮圆月还挂在夜空之中,你被海浪拍打到了沙滩之上,不远处有一座神庙。 你乌色的发沾染了沙粒,夜风把你吹得瑟瑟发抖。 “你没事吧?”一声温柔的嗓音出现在你耳畔。 一个金发碧眼的少年站在了你的面前,他的眼睛肖似碧玺,看人时那温柔仿若要化作实质溢出。 你的面颊有些发烫,低下头含含糊糊地问道:“是你救了我么?” 少年身边的侍从不服气道:“当然是我们殿下救了你。” “我没有质疑您的意思。”你的社恐又犯了,磕磕巴巴地自我介绍,“我名丽雅。” “瑞卡斯·尤里。”他微微躬身朝你行礼,“阁下的衣服湿了,如果不嫌弃可以先用侍身的。” 他接过了你的外套,你的手哆哆嗦嗦,在你们接触的瞬间,你的指尖好像被什么东西捏了捏。 你抬眸看他,还是那个温柔的美少年啊,一定是你的错觉。 他们将你带到了暂居的一处别墅,你结下了衣衫开始舒舒服服地泡澡。 你乌色的发散落在池子里,望着你水中的面容,和你曾经的有七八分相似,在这个世界,你的父亲是一个东方美人,所以你也生了一副异域的模样,眉眼疏淡,唇红齿白。 可是也很柔弱。 忽而你起身,拿着布巾挡住了你的身躯,你总感觉好像有什么人在盯着你。 是错觉么? 周遭只有袅袅雾气。 瑞卡斯很贴心,他给你准备的房间就在隔间,你洗漱完准备去休息,你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不舒服了,得休息一下。 在你穿上衣衫的时候,你已经晕了过去。 你做了一个冗长的梦,你梦到你被一条蟒给缠住了,缠得紧紧的,几乎无法呼吸。 冰冷的鳞片紧贴着你灼热滚烫的肌肤,些许黏腻让你感觉到了一种奇异的快感。 等你醒来时,已经看到了紧闭的窗帘,而瑞卡斯竟然守在你的身边。 你看着他仿若天使般的精致面容,屋外倾泻的些许阳光把他的金发和长睫染上了暗金色,明明是极其漂亮的少年,可偏偏你觉得有些许恐怖。 是错觉吧?他是你的恩人。 你的动静很快让他清醒了,他看到你醒了,唇角勾出一丝弧度。 “你终于醒了。”温柔的语气让你瞬间失去了方才由于本能生起的警惕心。 他转身拉开窗帘,阳光一下子全部倾泻而入。 “怕影响阁下休息,就擅自把窗帘拉上了。” 你松了口气,你看,一定是你的错觉。 你这几天都在这里养病,瑞卡斯很细心地照顾你。 他真的是一个善良又温柔的少年。 他会为你采撷清晨最鲜妍的白蔷薇。 “很像丽雅。”他手捧着花,站在门外,阳光照在他的身上,让他沾染碎金般的色泽,肖似神明。 他总是在床榻将蔷薇的刺挑掉,再把它放到你的床边。 你和他呆在一起是开心的。 在你的母亲派人来找到你的那天,你才从随从的口中得知瑞卡斯是邻国的王子。 他是神庙之中神明的眷属,永远属于神庙。 “抱歉,欺瞒了殿下。”他似乎担心你生气。 你却摆摆手表示没关系,毕竟这个世界也是无法容忍男人在外面抛头露面的。 你告别了瑞卡斯,虽然你也有些不舍,可是也到了该道别的时候。 那一天早上,你来到瑞卡斯面前,把一个礼盒交给他。 礼盒里面是一朵黄金玫瑰。 “这是对殿下恩情的感谢。”你说道。 “您也要离开了么?”瑞卡斯只打开了门隙缝的一角。 自从得知他的身份之后,你也适当地和他保持了距离。 “这一段时间和殿下您度过了愉快的时光,很期待与您的再次重逢。”你不太会说话,脑子里只记得些许母亲和别人邀约时说的话。 说这样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你不擅长社交,磕磕巴巴地把精心挑选的礼物送给他后就转身离开了。 没看到那一扇门被彻底打开。 “骗子……骗子……丽雅是大骗子……” 门内的少年神色扭曲,他的手中握紧了那一朵黄金玫瑰。 “明明应该一直陪着我啊,丽雅……” “果然,还是应该把丽雅关起来才对。” “不行,不能这样……会吓到丽雅的……” 你坐上了马车,心情总有些不安定,对于亲密关系后知后觉的你好像后面才发现瑞卡斯的心情好像有些不太好。 在你失神的时候马车忽而停下来了。 你的贴身侍女告诉你有一个少年昏倒在你的马车面前。 作为一个五讲四美的三好姑娘,你当然是得拔刀相助啦。 现在男孩子在外面也要注意安全。 只是你看到那少年的面容时,你有些惊讶,怎么会这般漂亮。 雪白的长发,殷红的唇,细腻如玉的肤。 你总觉得有些眼熟。 侍女叫了一个男仆来照顾他。 后面你在马车上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你是被贴身侍女叫醒的。 她取了帕子帮你擦了擦脸,说:“那个少年似乎想见殿下。” 你抽空见了他一面。 见了之后,你发现那少年是个哑巴,唉,上帝总是这样,给人打开了一扇窗就喜欢把门也关上。 他很乖巧,看到你时跌跌撞撞地跑过来,用那双会说话的湛蓝眼睛看着你。 被那样仿若蓝宝石的眼睛注视着,你感觉你能为美人做任何事情。 你把他带回了王宫。 你的母亲倒是意外完全不会社交的你竟然能带回来这般漂亮的少年。 这绝对是歧视,社恐就不能有春天了吗? 咦,等等,你在说什么? 彼时你正在教艾尔跳交谊舞,艾尔是你给那个少年取得名字。 你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给他取这个名字,就好像脑子里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你。 过几天你的母亲要给你把之前未举行完的成年礼给完成,你需要一个舞伴,你选择了艾尔。 当他得知你选择了他时,他开心地上前亲吻了你的面颊。 你有些措手不及,向来对亲密关系没什么概念的你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可当他带着你在花园之中翩翩起舞的时候,你把那些担忧都忘在了脑后。 入夜的时候,他来到了你的房间,他好像饮了一些酒,酒的香气萦绕在你们的周遭。 他将你按在床榻之上,纤长的睫羽不断眨动,他的唇瓣蠕动着。 “很喜欢……很喜欢殿下……” 他无声地说道。 你把他哄回了自己的房间,他似乎还在呢喃着什么,可惜他是个小哑巴,你也听不到他说的话。 “殿下不会抛弃我的吧?我舍弃了一切来到了殿下身边,渴求着殿下的爱。” 到了舞会那一天,你牵起了艾尔的手,准备带他去赴宴。 可是你的母亲临时下了死命令,你需要带邻国的王子一起共舞,这有利于促进两国的发展。 你难得发了脾气,但是你还是无法忤逆你的母亲。 最终,你让你的侍女去带埃尔进场,你转身往房间里面走去。 那个王子就在那个房间里面。 你不情不愿地推开门,大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金发少年,他穿着金红色的礼服,胸前别了一朵黄金玫瑰。 他听见了动静和你对视。 “阁下,许久未见,可还好?” 温柔的嗓音唤起了你不久前的记忆。 “瑞卡斯?”你的神情惊讶,唇角微微勾起,你在此见到他是欣喜的。 瑞卡斯缓缓起身,他取出了一朵娇艳欲滴的白色蔷薇。 “请容许我的失礼,阁下。” 他温柔地把那一朵白色蔷薇别在你的鬓边。 “谢谢……”你讷讷道谢, 他伸出了带着白色手套的手,微微躬身行礼,柔声说道:“那么阁下,我们一起入场吧。” 大门缓缓打开,你牵着他的手一起入场。 一入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你们二人的身上。 你有些紧张。 他温柔地拍了拍你的手背,似乎是在安抚着你。 音乐响起,你和他在人群之中翩翩起舞。 你感觉到了一道目光,你顺着本能看去,就看到艾尔正看着你,眼里流露出的哀伤几乎化作了实质。 一种罪恶感在你的心底蔓延。 你……好像……脚踏两条船了。 “阁下,小心。” 因为走神,你差点摔了,所幸瑞卡斯及时扶住了你。 你摔到了他的怀中,他灵巧地转了一个圈子,重新跟上了节拍。 好不容易熬到了第一支舞曲的结束,你想要赶快去找到艾尔哄哄他。 可是你紧接着就被各种出现的意外事情阻碍。 等你终于折腾完了之后,你赶忙去找艾尔。 当你在花园中的秋千摇椅上找到他时,你才松了口气。 你走到他的面前时,他都懒洋洋地没有理会你。 得,是生气了。 “抱歉。”你来到他的面前,把手里端着的一份布丁递给了他。 他上前抱住了你,他用他那双漂亮的眼睛盯着你。 “在所有人中,你会最爱我么?”他的眼睛仿佛在问这句话。 看着他那双温柔漂亮的眼睛,你忽而感觉他好像有些和瑞卡斯相似,或许那一天见到他对他的偏爱,是因为和瑞卡斯的几分相似? 你不知道。 又或者,瑞卡斯太像你在梦中所见的精灵? 你已经有些糊涂了。 “瑞卡斯是我的恩人,他在那一场风暴救了我。”你对他说道,“或许,我对他是有好感的。” 在你垂眸的时刻,你没看到那美貌少年眼底的迫切和阴戾。 “是我救了你,是我亲吻了你,是我守着你等到了那个可恶的、勾引你的家伙。” 第一次遭遇感情之事的你还在纠结彷徨,转而就听见了你母亲准备让你和瑞卡斯结婚的消息。 “结结结婚……”你有些结巴。 对面的瑞卡斯温柔、安静,出身高贵,而且还救过你,是个再好不过的结婚对象了。 更何况你对他并没有恶感。 瑞卡斯先乘船回去了,因为按照惯例,你需要亲自去他的国度迎娶他。 你开始坐上渡船的时候,艾尔也跟了过来。 他红着眼睛,哀伤地看着你。 “你无法爱我么?”他握紧了你的手。 你试图松开,却被他握得更紧。 末日中的小可怜你x疯子boss病娇男主 当小可怜的你捡到一个更“可怜”的小家伙之后该怎么办? “什么?没有食物,你还有脸回来?”破口大骂的女人怨毒地看着你。 你浑身脏兮兮的,被她骂的后退了几步。 “妈妈我饿。”一个长得贼眉鼠眼的男孩窝在女人怀里盯着你。 “你看,弟弟都饿了!你是打算饿死我们娘俩吗?” “外面都是丧尸。”你轻声说道,“我害怕。” 女人一把攥住你的头发,强迫你和她对视:“那你不回去跟着那些异能者嘛?之前不是有人去卖吗?你也去啊。” “不可以的……”你的嗓子干哑。 女人看着你的神情怨毒,她冷声道:“有什么不可以的?你那死掉的妈不就是鸡吗?” 眼前的女人生的膀大腰圆,力气极大,她将你用力摔在地上。 “不是的……妈妈是被强迫的……” 你的声音哽咽。 她再次攥紧了你的头发,忽而轻声细语地说道:“乖孩子,妈妈养你多辛苦啊,弟弟还小,外面这么乱,你舍得妈妈和弟弟在外面受苦吗?你是姐姐啊,你看看你那时候在哪里脏污的地方多可怜啊,还是妈妈把你捡回来的,你要孝顺妈妈的对不对?” 你的神情已经麻木了,脑子里只回荡着女人的声音。 “孝顺妈妈……保护弟弟……”你低下头,心中堵得慌,却又说不出什么辩驳的话。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呢? 你浑浑噩噩地走在街上,丧尸的嘶吼声从不远处传来。 紧接着是打斗的声音,很快就结束了。 你看到远处闪烁着光点,是异能者们使用亦能留下的痕迹。 “哥几个辛苦了,今天弄来了一个新货,到时候我们吃完饭试试啊。” 一些男人调笑的声音传来。 末日之中,所谓的道德已经慢慢沦丧,弱肉强食才是真正的法则。 你望着不远处被捆缚着的小女孩,心中一片苍凉。 你一步步地走向她,那些异能者都在饮酒作乐,你小心翼翼地靠近小女孩,费力地拿着粗粝的匕首把绳子解开。 对你来说,你不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但是至少你不能看着这么小的一个孩子被他们折磨。 女孩一直低着头,在你靠近的时候才缓缓抬头。 那是一双幽深漂亮的黑眸,她的乌发垂下,皮肤是奶白色,看上去像只软弱无辜的小奶猫。 “快走吧。”你想要让她快点逃走,可周遭的环境又让你顿觉心酸。 你是不是做错了呢? 对于小女孩还说,是不是在这里靠一群异能者苟活也会比走出去的刹那丧生在丧尸的口中好呢? “有入侵者!”忽而有个男人大吼道。 你连忙推着小女孩离开。 下一刻你被一个男人按在了地上。 “哟,还是个小娘们。” 放肆的调笑声响起。 你本能地想要挣扎,可是脑海里闪过弟弟和母亲的模样…… “可以给我一些食物么……”你的声音沙哑,“你们想做什么都可以……” 你的衣衫被粗蛮地褪下,苍白纤细的手腕被他们握紧。 “也挺漂亮的,看来今天有福气了。” 就这样吧……就这样吧……你在脑子里这样告诉自己。 没关系的,很快就会过去的。 这个糟糕的令人讨厌的世界。 你想妈妈了。 妈妈会温柔地抱着你,身上香香的,暖呼呼的,会告诉你,瑶瑶一点都不比男孩子差。 瑶瑶会考上高中,会念好大学,外面的世界很大,瑶瑶不能像妈妈一样被人困在这样的地方枯萎。 你渐渐闭上眼睛,迎接着黑暗的到来。 可等你再次睁开眼,你发现你睡在了一处柔软的草坪上,不远处坐着一个穿着白衬衫的女孩,她赤足踩在草坪上随意玩耍着,珍惜的水源被她肆意挥霍着。 “你醒了啊?”女孩笑眯眯地看着你。 很温柔阳光的女孩,你突然有些不敢靠近这么好的女孩,她就像你在村里村长家里看到的电视上的那些小明星一样。 “妹妹你好,谢谢你救了我。”你笨拙地道谢。 熟料她歪头看你,似是觉得有趣,却也没多说什么。 这是一处陌生的地方,你小心翼翼地问可不可以给你一些水。 “那些东西啊,你随便拿啊。”女孩一脸无所谓,她的声音顿了顿,“只要你带我回家就好。” 那个家…… “我家很不好。”你摇了摇头,心中的自卑感升起。 “只要是家就好了啊,你也救了我。”她说道。 你的神情犹豫不安,你忐忑地问道:“那些人呢?” “啊,你提那些垃圾啊,他们运气太差了,都被那些小家伙们拿来填肚子了。” 听到他们都死了,你松了口气。 “别怕呀。”女孩安抚着你,你没注意到她眼中的疯狂与狠厉,“只是一群垃圾而已啊。” 等你回神,柔软的草坪和水源都不见了,你的手里握着几个果子和一瓶水,你没有多拿,你太老实本分了。 到家里的时候,妈妈正拿出压缩饼干喂给弟弟,看到你回来,连忙催促着弟弟吃下去。 你装作没看到,把水和果子放到了桌子上。 弟弟立刻把最大最红的果子和水都抢了过去,而妈妈则是突然有些无措,最后只能笑笑说让他先吃吧。 这时你妈注意到了站在你身边的女孩。 “你哪里捡来的?快丢掉。”她厌恶地说道,“又没有多余的口粮养她了。” “她救了我。”你护在了她的面前,“她很乖的。” “快丢掉,死丫头。”粗蛮的女人推搡了你。 这一次你固执地把她留下,违逆了你一直不敢违逆的家长权威。 “你不乖了对不对?我可是你妈妈!”她大吼道。 “不可以。”你用尽力气反抗。 你被打了一顿,死死护着怀里的女孩。 你其实很笨,脑子转得慢,从小被村里的男孩子欺负,可大人总觉得是小打小闹,女孩嘛,总是容易把事情弄大,男孩子皮一点很正常。 妈妈生过一个妹妹,后来被那些坏孩子推到水里溺死了。 你说是男孩子推的,可大人们却说只是女娃嘛,不心疼,看看男娃都被吓到了。 而且笨笨的小傻子说话有谁信呢? 外面拐来的高材生也不中用啊,连生两个女娃。 那一天你看到你妈妈抱着妹妹的哭得撕心裂肺。 你不聪明,但是你永远也不会忘。 入夜,你被疼醒了过来,女孩抱着你。 “真可怜。”她亲了亲你,“去把外面的那两个坏家伙都杀了吧,这样你就可以解脱了,笨姐姐。” “杀人……”你的手开始微微发颤。 “很简单的,跟杀鸡宰羊一样。”女孩耐心地说道。 你被她抱得紧紧的,渐渐地昏睡过去。 等你醒来,你发现女孩的身上脏兮兮的。 “洗澡。”她抱住你。 你知道她有很多水,就匆匆跑到外面去找柴火。 你们现在住在一处村子的边缘,柴火还是有不少的。 你的动作很小心,不敢让妈妈和弟弟发现。 就算再木讷愚笨,你也知道不能让妈妈和弟弟发现女孩的秘密。 可当你看到你弟弟鬼鬼祟祟站在你的小木屋那边时,心中的气恼终于忍不住了。 你推了你弟弟。 “不准偷看。”你的心中涌现无数愤怒。 太可恶了。 “切,又不是没在av上看过。” 他被戳穿之后也没有一点羞愧,反而骂了你。 你在生气恼怒的时候,一只手拉住了你。 你看到女孩站在门后,你回头看了她一眼,却看到了平坦的胸口。 “你……你……是男孩?”你惊讶地后退了好几步。 “呀,忘记和姐姐说了呢。”他装出了一副懊恼的模样。 你开始抗拒和他一起睡一张床,可他却还是固执地粘着你。 “姐姐,真的不杀了他们么?”他再一次问出这个问题,“或许你会后悔的哦。” 你摇了摇头,来自你过去十几年的威压仍然压抑地放在你的心头。 “唉,那就没办法了,姐姐吃果子吧。”他摇头叹息道,“但是姐姐还是要抱着我睡哦,我害怕。” “好。” 你吃下了一颗模样青翠的果子。 酸甜酸甜的。 在你眼中,阿修真的是一个很厉害的存在。 你好像做了一个漫长的梦,等你醒来,你发现你的身上多了一股奇特的力量。 植物的种子能够在你的掌心发芽。 而阿修在这一段时间短暂消失了。 你拥有了这一股力量,解决了家中的许多困难。 你很感激阿修。 后来你也加入了一个异能小队。 在和丧尸的争斗之中,很辛苦,但是能获得食物,在这个乱世有尊严的活下去,你感到很开心。 队里的小队长向你表白了,可向来害怕男人的你拒绝了。 你没有什么心思谈情说爱,你只想好好活下去。 你的力量似乎变强了,不断的历练让你不断成长。 那一天你回家,你的母亲竟然煮了食物,她点了暖黄色的烛火,笑得格外温柔。 你的心中有了些许慰藉,多好啊,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你喝下了那一碗温热的土豆汤。 可你没有想到,等你醒来,却发现你的母亲正神色阴鸷地拿到刺进了你的心脏。 “晶核呢?晶核呢?”她的表情疯狂,“小队长说你这么厉害,肯定是有晶核的,只要吃了晶核,我儿也会这么厉害的。不在心脏,那就是在脑子里了……” 你看到你的母亲拿起了凿子。 “妈妈……求求你……别这样……”你害怕了,流着眼泪求饶。 “你乖一点行不行?有了能力翅膀硬了就不听话了。”她絮絮叨叨,“你那么厉害,肯定不会死的啊,只是把你的力量分一些给你弟弟而已啊,你真是小气……” 痛苦的哀嚎响彻上空。 一场惊梦,你从床榻上醒来。 外面还是一个拥挤的城中村。 你的母亲和弟弟还在发出恼人的呼噜声。 这个梦太过真实,让你连夜起身跑到了屋外。 矮小楼房的后面你藏着一处小盒子,盒子里放了你妹妹和亲生母亲的骨灰。 梦中的末世真的要来了么?雨淅淅沥沥地开始下,你的记忆中,是在下雨后的第七天。 你把盒子里拿来上高中的钱全部都拿出来了,跑到离家比较远的小卖部,把那些最顶饱的饼干和干净的矿泉水都买了下来,然后租了一个几平米的小隔间,买了好几把锁锁起来才放心。 做完这些,已经是第五天了。 贫病积弱寡嫂x心黑残忍小叔子x死而复生前夫 你初见小叔时,恰逢流产。 你的夫君是个温和的读书人,考中了举人,若非一场疫病,来日必定前途无量。 原本日子也算过得下去,你腹中有夫君骨肉,夫君又留下一些薄产,无论如何也总该能把还在拉扯大。 可你失足流产了,族中长老更是直接侵吞了夫君的薄产,将你丢到后山冰冷的茅草屋重自生自灭。 你自小是个孤儿,举目无亲,原本嫁了一个好夫君,日后总算能有些盼头。 可天意弄人。 如今你不过拖着一个残破身躯在苟延残喘。 后来被丢到后山的另一个活物便是你的小叔子。 一个年岁小你一年的少年。 在这之前其实你并不知道你的夫君还有一个弟弟。 他很瘦,看上去不止小你一岁。 肤色很白,睫羽纤纤,颇为乖巧的样子。 甚至眉宇之间,有你夫君的几分模样。 “见过叔叔。”你打了个招呼。 他闻声抬眸,幽深如墨的瞳眸紧紧盯着你,低哑的嗓音轻声道:“嫂嫂,饿。” 你连忙转身走向厨房,把剩下的一个窝窝头递给了他。 你怕他噎着,忙去倒了杯水。 “食物粗陋,还望叔叔莫要嫌弃。” “都给我了,嫂嫂吃什么?”他抬眸看你,“分嫂嫂一半吧。” 他的话语之中透露着不谙世事的天真,你对他起了怜惜,腹中的抽痛也被你忽略了。 “无妨,你慢慢吃,不够,嫂嫂再去弄。”你摸了摸他的头。 或许,日后只有你们两人能够相依为命了。 他吃了小半个窝窝头,就停了下来。 “吃饱了?”你问道。 “嗯。” “那你先去休息吧。”你温和地说道,“这里我来收拾就好。” 在你说完这句话后,你的手忽然被他抓住。 “嫂嫂,很好。”他抬眸看向你,“留下来看月亮。” 他说着有些莫名的话语,你忽而意识到了一件事情,或许你一直不曾见过小叔,是因为你这个小叔是一个傻子? 你不清楚,因为送他过来的人匆忙离开了。 你在溪边清洗着碗筷,腹中的疼痛刺激着你,你面色一白,感觉有些天旋地转。 等你醒来你发现自己躺在了床榻上,沾湿的外衫被人挂在不远处烘干。 你看到你的小叔子坐在不远处的火堆旁,波弄着树枝,外面已经快要入夜了,月亮升了起来。 火堆上煮着一碗东西。 若有若无的香气从咕嘟咕嘟的盖子上溢出。 是肉。 你咽了口唾沫,你已经许久没有尝过荤腥了。 妇人流产,最需要进补,可你连粮食都少得可怜。 “嫂嫂。”他乖巧地叫了声你。 你手足无措地捏着被角,怯怯的,像只小兔子般地应了一声。 你只觉羞赧,竟然馋单纯的小叔子的吃食。 “给嫂嫂。”他坐到了床边,用搪瓷碗给你盛了一碗鸡汤,里面放了鸡腿。 “叔叔,我……我……喝点汤就好。” “嫂嫂撒谎。” 他慢条斯理地舀了鸡汤,轻轻吹了吹,喂给了你。 温热的鸡汤顺着你的唇舌滑入胃中,暖洋洋的。 你已经许久未曾尝到这般好滋味了。 被他戳穿的你面色绯红,长睫不安地颤动着:“多谢叔叔。” 他的动作耐心,神情自若,你总觉得好像他应当不是个傻子。 “该轮到嫂嫂喂我了。”他坦然自若地提出了要求。 明明只是一个无害的少年,可你总觉得自己好像被他轻易拿捏着。 你战战兢兢地拿着小勺子,说是勺子 其实不过是一个小小调羹,他吃东西并不安分,唇角沾了些油花,你取了帕子,帮他擦了擦,可他却在你收手时衔住了绢帕的一角。 你看到他靡丽的唇和苍白的肤,乖顺的模样让你想起了那些在戏折子里咿咿呀呀的美人们。 你试探着想取下那帕子,却反被他用尖利的小虎牙衔住了指尖,他的小虎牙藏得极深,就仿若他隐匿在无比乖巧面容之下的真正利物。 你在触及冰山一角时已经害怕得缩回了手。 “嫂嫂,看看外面的月亮,多好看。” 他仍然没什么变化,对你来说方才逾距的惊心动魄,对他而言似乎还不如外面倾洒的月光有趣。 就这样你们相安无事地相处了一段时日。 他会打猎,总是带回来不少兽肉和禽肉,在那段时日里,你的气色也好了许多。 你原以为你们的日子总算会好起来。 可那一日族长和族长夫人的到来终归打破了你的愿景。 “我不当妾。”你拒绝了他们。 就算你再贫病愚昧,你也知道当妾就是把自己给卖了。 “不当?这可由不得你。” 他们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无比残忍地决定了你的下半生。 在他们走后,你抱住了你早逝丈夫的灵位哭泣。 上天着实不公。 为何恶人能活得这般潇洒自在? 抽噎之中,你仿佛看到了站在逆光之中的夫君。 “嫂嫂。” 一声轻唤把你拉回了现实。 你的夫君已经死了。 你现在无依无靠。 “嫂嫂讨厌他们吧?”他轻轻抱住了你,怀抱很冷,却莫名给了你一股力量。 你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 “嫂嫂很诚实啊。” 你散乱的鬓发被他慢条斯理地用竹簪挽起,等你回过神也知道自己失态了。 你去把家中剩的财帛找出,全都交给了小叔子。 “我一介妇人,无处可逃,叔叔你尚有前程,快些离开吧。” 他站在门口,眼神有些暗淡无光。 “嫂嫂是要抛弃我么?” “我已自顾不暇。”你抹了抹眼角的泪水。 其实这几日的相处,让你发现这个小叔除了性子有些古怪之外,其他时候都是顶顶好的人,你不能连累他。 他是男子,早些离开让他谋个前程也比在这后山龟缩至死好。 被迫离开的那一日,你穿上了一袭桃粉的夹袄,脸上抹了香粉,族中几个膀大腰圆的女人准备进来。 你的小叔迟迟没有离开,他坐在门槛之上,身上穿着单薄的素衣,面色雪白,唯独唇色是殷红的。 那几个女人想要冲进来却在看到你小叔时颇为忌惮。 你紧闭双目,感觉眼中一片酸涩,强压着心中的难堪,你走到你小叔面前温声宽慰着他:“你且离开,过会儿我去寻你。” “嫂嫂骗人。”他定定地看着你,“嫂嫂要抛弃我。” 你被他的眼神盯着,脊背忽而有些发凉。 “嫂嫂冷么?”他起身抱着你,他的身上难得因着阳光的照射带了几分暖意,白皙的面颊贴着你,蹭了些许香粉。 你推开他,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可你说不上来。 随后敲锣打鼓的声音响起,他似是寻到了有趣的事情。 “嫂嫂,他们没法留着看月亮了。” 少年苍白的指尖点着远方的一隅,阳光之下他的指尖近乎透明,你看到他露出了一个淡漠的笑容。 下一刻,轰鸣声响起,随后就是许多人喊着起火了。 冲天的火光将整个村子吞没。 你下意识地牵起他的手往外跑去。 “咳咳咳……”你的嗓子被烟气熏哑了,村子里的人却似乎没有那么顺利逃出来。 在你尚未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焦黑的身影出现,你认出来这是族长。 “是你这个灾星吧?是你吧?”他的声音激动,“果然应该早日把你给杀了的……” 杀了的…… 杀了…… “叔叔说什么呢?阿愚听不懂……” 你看到你的小叔一步步走上前,他的手中多了一把斧子。 一把灵巧的斧子。 清风拂起他的衣袂和发丝,他缓缓抬眸,隐匿于烟气之中的月亮缓缓出现。 你看到他露出了一个苍白、诡谲的笑。 银光闪过,你抬眸看向四周,血花溅上了少年人苍白的面颊,一颗头颅滚到了你的足下。 你软了腿脚。 眼泪顺着你的面颊滑落,香粉糊了你的面容。 他朝你缓缓伸手,微微歪头看你,还是一副纯挚无辜的样子。 “嫂嫂,你看月亮出来了。” 他的斧子还沾着黏腻的血渍,手却干干净净的,一点一点地帮你擦干了你面颊的脏污。 “你会杀了我么……”你颤着声音问道。 你怕死。 你的怀中还抱着亡夫的灵位,浑身颤抖,却越来越用力,仿佛一块木牌可以给予你力量。 “嫂嫂要看月亮的啊。”他说的理所当然。 你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可他把你抱住时,你在想或许你活了下来。 你也确实活了下来。 你们逃入了城中。 他似乎也并没有你想象中的完全不知世事。 他的手中有许多金银,把你们二人的路引户籍都弄好了。 你张罗了一个小铺子,你会做的也不多,但是也把你们二人一个月的支出给挣了出来,甚至略有结余。 你想着让他去书院念书。 有这个念头的时候,你也感觉自己是不是疯了,他可是个杀人犯。 肆无忌惮,随心所欲。 可自诩身为长辈的你总想让他也能有个体面的前程,你不知道如何才算体面,在你有限的认知之中,去读书考举是最好的前程了。 他也没有反对什么。 你开始兴奋地为他筹谋。 “去灵韵书院如何?”在你找了一堆书院的时候,他忽而冷不丁开口。 你其实也不懂这些,不过既然是他的选择,你也不多加阻拦。 “这书院是新开的呢,和国子监也有些关系。”他温吞地说道。 你来到了死去丈夫的灵位之前絮絮叨叨念着。 “阿愚也可以和夫君一样有个好前程,夫君千万要保佑阿愚。” 阿愚坐在不远处,突然唤了一声你的小名。 “尔尔。”他的语气似是有些不悦,“不公平。” 你并不懂他的气恼是什么意思,你之一生,最多的除了活计之外就是夫君了。 就算死了,也是你的夫君啊。 眼前的少年渐渐长大了,比你生的高大,身量也不再单薄。 “不公平,尔尔,凭什么兄长可以,我却不行?” 他将下颌靠在你的肩膀上,你能够感受到他的长睫摩挲着你的面颊。 他勾住了你的衣带,你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将他用力推开。 “我是你嫂嫂。”你心中恼怒却只敢怯怯说道,“你这样对得起你的兄长么?” 这件事情后你好几日都避着他。 去上学时也让他自己去。 一日,他迟迟不归,你心中担忧,恰巧此时他的一个同学来到了家中,说他发烧了,如今在书院休息。 你的心中焦急万分,连忙雇了牛车往书院赶去。 到了书院,你表明了自己的身份,门口有认识他的同学,他将你带了进去。 因着焦急,你没注意到刚入院门时的一道身影。 你匆忙地赶到书院后山,这里有一处供学子们休憩的小院子。 你看到他倚靠在门槛上,看到你时才流露出笑容。 他着一袭青衫,瞧着文质彬彬的模样,此时无比虚弱的模样,可当你把他扶起,重量加诸于你的身上时,你还是有些站不稳。 身边带你进来的同学想帮你的忙,却被阿愚冷冷地拍掉了手。 “多谢仁兄。”他的声音冰冷,那人原本想要发作,阿愚直接丢了一块碎银子。 你知他的性子,只将他默默付出去。 书院外面的大院此时正是热闹的时候。 你们二人路过原本并没有多少事情。 可你听见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抬眸望去,人群之中众星拱月般的人是你已逝的夫君。 他的身边站了一个妙龄女子,着华服,身姿摇曳,神情天真,正拉着你夫君的手。 而你温柔的夫君此时同样对着女子温和宠溺。 你的眼中酸涩,不知何时眼泪一滴一滴掉落。 当时你听闻他的死讯,几乎彻夜哭泣,熬干了心血。 当你听闻自己有孕,亦是万分惊喜,至少你还能有个念想。 甚至之后的失足流产,你都无比埋怨自己的不够小心。 因为你爱你的夫君。 你也相信你的夫君爱你。 可如今这一切仿佛成了一个笑话。 你不过是一个被圈禁在原地的、愚昧无知的物件。 “嫂嫂很难过么?”阿愚将你抵在树后,繁盛的枝叶将你们二人的身影挡住,“都哭了。是因为感受到了背叛么?原以为嫂嫂应当知道的,毕竟这是整个村子都知晓的事情啊。” bg女尊想吃软饭眼盲恶毒女配你x疯批男扮女装 “啧,此等恶毒女子瞎了真是大快人心。” 嘲弄的声音在你的耳边响起。 你想要呵斥,可你忽然想到你已经不是昔日的镇国府的嫡长女了。 你那庶妹自从落水醒来之后便忽而变得能文能武,一举成为了你母亲最喜爱的女儿。 她只需要随手写一首诗就能名动京城,原本逐渐没落的镇国府也因为她变得声名鹊起。 原本你也觉得欣喜,可你总是莫名地和她对立。 曾经你会迎娶二皇子,可后来二皇子嫌弃你平庸,解除了和你的婚约。 后来你只剩下联姻的作用,你的母亲就做主帮你娶了一个商户之子,身体病弱,性子又冷淡。 事情的爆发点在你母亲谋逆之事上,你的庶妹主动检举了你的母亲,整个镇国府都被诛连。 你莫名侥幸逃过一劫,可是逃跑途中却瞎了眼,又被你庶妹抓住。 她美其名曰要好生照顾你,可你得到的并不是照顾,而是疯狂地报复。 “姐姐,还想逃么?你随时都可以走,可是外面都是追杀你的家伙。” 她很聪明,知道如何拿捏你的弱点,你果真退却了。 即便她给你残羹剩饭,只要想到目盲之前你的母亲的头颅从长枪上掉落,你就不敢动弹了。 你想或许你这辈子就这样了。 可转折点却来了,你做了一个梦。 梦到这个世界不过是一个话本子,你的庶妹是女主角,而你不过是用来打脸的垫脚石炮灰,最终因为你的“恶毒”被生生饿死在后院。 你生来能力平庸,可你也一直在努力让镇国府支撑下去,可你的庶妹却为了站队让整个家族陪葬。 你气极!可家族倾覆已经注定,你在不久后也要死了。 可你似乎又想不到什么好法子,除了找个位高权重的大树成为倚靠。 你记得书中大皇子要来参加你庶妹的生辰宴。 大皇子好像是你庶妹一直求而不得的白月光,你没什么自信让他喜爱你这个残废,但是你听闻那大皇子是个心肠柔软的,男子失了名节只能委身于你,你也不是真的打算一直强迫于他,只是想借他的势好脱身。 水面倒映着你苍白羸弱的面容。 曾经镇国府的嫡长女唯一受人追捧的便是这张面容。 精致俊秀,面如桃李,性子温和。 你的手中握着你用尽家当换来的合欢散,纤长的睫羽不安地颤动着。 如今你是个瞎子,只能摸索着来到据说是大皇子的院落。 所幸你爬墙的本事还不赖。 你安静地等待着入夜,潜入了屋舍之中将合欢散放入了熏香炉之中。 不少仆从陆陆续续进来,香炉被点起。 你的运气好像不错,好像只剩下大皇子一人了。 叮叮当当的声音响起。 你有些害怕,可你想到你最后被车裂的结局,又鼓起勇气向前。 你的眼前只有一圈虚影,隐约能够看出是个人。 你上前扑倒对方,尝试吻他。 他身上的配饰似乎格外地多,你解开他的衣衫都费了许久的时间。 你心中害怕,怂得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你怕药效过了之后尚未成事就要完犊子。 熟料下一刻,对方反客为主,褪下你的衣衫,亲吻你的眼尾,动作又凶又狠。 “太女殿下。” 屋外传来仆从的声音,你吓得整个人几乎瘫软。 “怕了?” 雌雄莫辨的声音响起,暧昧的银丝被他勾起,他轻易拿捏着你的舌尖,让你几乎说不出话来。 “让孤猜猜,如此落魄,又是瞎子,恐怕是宁卿的嫡姐吧。” “殿下饶命。”你自然是知道那性子狠辣的太女。 比你那庶妹更加可怖的存在。 你连连磕头,想逃一命。 下一刻你却被人硬拉入怀。 冰凉的唇渡了同样冰凉的酒液入你口舌。 你的脑子变得混混沌沌。 “想倚靠于孤,亦无不可。” 你的神志已经不甚清醒,只记得自己跨坐在太女连曦的腰上。 对方的衣饰繁复,可指尖灵活如蝶,只轻轻落于花蕊却颇为勾人。 你被折腾得不上不下很是难受,抱紧连曦的颈项,睫羽拨弄着对方白皙的面颊。 “难受……”你哼哼唧唧的。 “明明很舒服的模样。”连曦取笑你,你感觉对方好像和你印象中的太女有些不一样,可你的脑子已经慢了半拍,也不晓得到底有什么不一样。 “太女怎的和男人一样……”你的眼睛半阖,你似有所悟,轻声道,“我知晓了,你必定不是太女。” 你的衣襟半解,露出纤弱的肩胛骨,肩胛骨上有一朵漂亮的芍药。 连曦咬了你的肩胛。 “哪里来的?” “是阿阙。” 你舒服了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了你有一个夫,他极善妙笔丹青,趁你入睡,用特制的墨绘了一朵芍药,那时你还颇觉新奇。 “真讨厌别人留的记号。” 他咬得愈发用力。 “孤让你有枝可依,日后你也只能是孤的。” “那我不会死吧?”你现在只在意自己的性命。 即便你的脑子你已经不甚清明,你脑子里还惦记着你自己的性命。 “有孤在。”他吻了吻你。 你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不对劲。 对方要真是太女,那怎会有男人的物件?尤其是等你清醒之后,发现自己睡在了柔软舒适的马车上。 你费力地摸索着,只摸到了一只如玉雕般冰凉的手。 他将你牵起。 你后怕想要退却,可他却轻易顺着将你抱入怀中,那只手若有若无地撩拨着你的敏感之处。 “后悔了?” 三个字轻轻吐出,却颇具威压,即便你的眼前一片模糊,可你已经能够想象他狠厉无情的表情了。 传闻太女的手段狠辣到连罪人的面皮都能剥下来给做成人皮灯笼。 想到这里,你顿时不敢动弹,甚至感觉他这双摸索着你面皮的手是在找哪块皮比较容易上手剥下来做灯笼。 你被自己的脑补给吓到了、 “吃了不敢认?”他的声音清润,可听着还是莫名骇人。 尤其是此刻对方说的话越来越让你怂得像只鹌鹑。 他将你紧紧抱着,你不敢动,直到马车忽然停了下来。 他的贴身仆从若玉轻轻掀开车帘说道:“是大皇子。” “有何事?” 连曦的声音不再低沉,有些轻细,眼瞧着就像是个女子一般。 “皇妹可有瞧见一只不听话的猫儿?”对方的声音不疾不徐,你听着还有些耳熟。 “兄长走失了猫儿?还真是可怜。”他慢条斯理地摸着你的头。 太女的指尖冰凉,你的面颊起了一层小小的鸡皮疙瘩。 “只怕是有心之人偷了。”大皇子留下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 你想探头却被他强硬地抱住。 “怎的?吃了不认账?” 他的手触及了你的颈项,继续向下,指尖一片绵软。 你的面色微红,可不敢出声。 “乖一些。”他再次警告你。 你也不敢动弹。 “是你自己把你自己送到孤的床榻上来的。”他的声音在你的耳畔,下一刻衔住了你的耳垂,犬齿咬着留下了黏腻的痕迹。 你想伸手擦,却无法动弹,或者说不敢动弹。 “你还想伸冤对不对?”他抛出了饵料,想一个耐心的猎人等待着无枝可依的愚笨猎物上钩。 “所以,乖顺些。”他继续诱哄你。 听到报仇,你的眼中才放出光芒。 你握住了连曦的手,说道:“好,我最乖了,听殿下的话,所以你帮我要了宁卿的命好不好?” 你成了东宫的女官,名正言顺的那种,宁卿见你如今得要下跪。 虽然没有要了宁卿的性命,可见她态度如此,你的心中才多了几分畅快。 可二皇子出现了。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总是如此欺侮于她。” 听见二皇子的声音,你的眼眶微红。 这就是所谓的主角的光环么? 宁卿心狠手辣就是仗义执言,你只是让她下跪,就是恶毒了? 不公平。 你在东宫难受得掉眼泪,彼时二皇子不受宠,孤苦无依,是你求了一段姻缘护佑他,可如今却被嫌弃无能。 你觉得委屈,坐在内室许久不出来,直到连曦回来。 “真是无用。”他取了帕子帮你擦眼泪,“下次他拦你又如何,便狠狠打回去,天塌下来孤给你撑着。” “殿下,我什么时候能看看你?”你摸索着抱着连曦的手。 “快了,快了。”他安抚着你。 他牵着你去桃源宴,你缠了许久才让他许你去。 只是半途他离开了,只剩下你和一群伶人。 你的心情郁闷,便多饮了几口酒,酒的味道有些过于甜腻,你心中有事,就没有多想。 晕晕乎乎的感觉上来了,你都不曾注意到周遭已经变得安静。 一只手触及你的面颊。 “丢了的猫儿找到了。” 轻声的喟叹仿若无形的锁链将你紧缚。 “你真是无情啊,将我狠心抛弃。” “如今我亦位高权重,为何求你不得?” 一字字一句句,化作了穿心跗骨的毒药,明明知道是饮鸩止渴却仍然止不住沉沦。 你的眼前一片模糊,唯独肩胛的触感太过熟悉。 香肩滑腻,仿若灵玉。 你的夫曾这般感叹。 你也记得自己曾经感喟,自己曾经可娶皇子,却最终娶了一个商贾之子。 可一时的不甘,早已被漫长的时间抹去,若是没有那个抄家灭族的意外,或许你会和你的夫一起经营一段尚且圆满的婚姻。 你是做梦了么? 若有若无的触感让你忍不住颤栗。 等你的脑海在刹那间苏醒,你醒来了。 叮叮当当的声音让你的脑海变得愈发清明。 你被囚困了。 有人躺在你的榻边。 “怕了?”一只手摩挲着你的肩胛。 他离你很近,呼吸咫尺可闻。 “做了这种抛夫之事,可是要受惩罚的。” “我已与你和离。”你想解释。 “骗子……骗子……”连煜的声音变得有些癫狂。 你还想说些什么,却忽而感觉到喉头一股腥甜,你感觉好像眼前出现了一个书页。 这就是你的结局么? 你的血止不住的涌出,滴落在你的衣襟之上,肖似一朵朵黑色的梅花。 无论如何都阻挡不了的必死结局么? 再次睁眼,你发现你竟然能够看清周遭的环境了。 你没死? 二皇子正在向你退婚。 你的身体不受控地落了眼泪。 一切似乎都在朝原本的轨迹进行。 你被困在身体的意识之中不得动弹。 你的母亲仍然做主娶了你的夫。 当你揭开他的面具时与他对视,你没有看到他眼中的灼热。 你的冷淡并没有阻止少年人的热情。 他生了一双瞧着薄情的琥珀瞳,可你知道他何其偏执。 明明瞧着体弱,可身上骨肉匀称,能轻易把你拿捏。 你的身体止不住地落了眼泪,却被他固执地吻去。 “轻些……轻些……”你哀求着。 你知道若是让其他女子知晓你如此,恐怕都要嘲笑你的懦弱无用。 “我的妻……我的妻……” 他抱着你,操纵着你在床笫之间的欢欣愉悦。 你感觉你的记忆已经太过遥远,已经不记得你曾经的新婚之夜到底如何。 你的夫又有怎样的热情。 可你清冷的夫到底是何时变作这副模样的? 你的庶妹受到了打压,在听闻这个消息的时候,你有些意外。 是哪里不对么? 明明你什么都没有改变。 你的夫取了艳丽的颜料,柔软的狼毫笔蘸取了些许颜料,将你抱在怀中,在你的肩胛一点一点地描摹着曾经那朵芍药花。 一丝不差。 仿佛什么都没有改变。 真好看。 他亲吻着你的眼角。 他仿佛得了一种饥渴症,几乎片刻都离不得你。 【宝宝们,后续在老福特爱发电:一发完】 bg女尊老实巴交村姑你x骄矜病态皇子x疯批痴 看着被你整理得干干净净的田地,你的心中升起了一股自豪感,来年一定能丰收。 不过在你收拾完农具准备回去的时候,你忽然想起来明日你得去山庄给你那小爹贺寿。 你其实是这一处富户的庶女,只是原本的正君向来喜欢打压你们这些庶女庶子,庶子长大了便能嫁的都嫁了,而庶女么,据你所知都分了块田地。 不过你的几个大姐姐据说有的去京城应试去了就再也没回来。 具体怎么回事你也不懂。 十五岁的时候分到这块田地你开心得恨不得当晚就和田地睡一块去。 天知道你有多想种田吃饱饭。 你的志向不大,能把田种好,再娶一个温柔贤淑的夫君就好了,可以和你一起种田养家。 不过在你安心种田期间,你的母君暴毙了,等你回去奔丧的时候才知晓那跋扈的正君也早就已经去世,现在掌家的是一个和你年岁差不多的少年。 他似乎有些体弱,着一袭素缟安静地坐在棺椁旁,看到你时那温柔的眉眼当真是惹人怜惜,仿若仙人。 你是个老实巴交的性子,连忙把你背后的新鲜蔬果取了出来,想到你的手上可能还沾着泥泞,可不能污了你这仙人一般的小爹。 “父君,莫要难过。”你磕磕巴巴地安慰着。 你看他眼眶微红,想来肯定很难过吧。 一个男人家要支撑起家业肯定不容易。 “你是……”他的眉眼微垂,你才后知后觉他还不认识你。 于是你连忙自我介绍:“我名小六,齐小六。” 你的母君无甚墨水,除了正君的那几个正经嫡子嫡女取了好听的名字之外,其余的就按照顺序取了名。 你是最小的一个庶女。 言罢后,你想转身把背篓放好,身后的孱弱小爹却一下子摔了下来,你连忙伸手扶他,你的周遭顿时萦绕了一阵冷香。 “您且小心。”你并没有注意到对方不动声色地揽着你的腰际,几乎将你抱了个满怀。 对方温声的一声抱歉就差点让你找不到北了。 这个后爹可比原先的正君好了不知有多少。 所以你在第二次去给他贺寿的时候,精心准备了不少瓜果,想着好好孝敬长辈。到了城外的山庄,已经有人在外面等你了。 “姐儿终于回来了,主子一直念叨着你呢。”你小爹身边的初夏见到你热切地迎了上来。 你的身上穿了一件湖蓝色的裙衫,入门时就见到你那仙人小爹站在门外看你。 “小六归来了?” 你点了点头。 “瘦了。”你小爹心疼地取了帕子帮你擦汗。 你向来心大,没觉着这擦汗有何不妥。 可在外人看来,这如花似玉的六姑娘和这仙人似的少年何其登对。 这世道要求女子身强力健,你这弱鸡崽子,还生的貌美,自然是受诟病多余追捧的。 你也一直觉得自己生的不好。 他牵着你的手入了内室。 你把你准备的东西都拿出来,你还把留着娶夫的本钱给取出来给你的小爹打了一只臂钏。 “给侍身的?”你的小爹抬眸看着你。 你点了点头,说道:“儿孝顺爹亲自是应当的。” 虽然你脑子木讷,但是也知道眼前人是应当讨好的。 只是在你说出这番话的时候,貌美少年微微垂眸,轻咳一声,说了一句什么话,你没听见。 摆饭的时候你发现周遭都没什么人,你好奇地问了一句,你的小爹正在帮你夹爱吃的菜,闻言眼皮微微抬起,说道:“他们自有他们用饭的去处。” 你没多想,继续埋头干饭。 “今夜便宿在侍身这处罢。”你的小爹留你。 你摇了摇头,说道:“过几日便要入夏,我得回去多备水。” 你没注意到你小爹眼底一闪而过的僵硬。 “那些粗活让初夏找人去做便好,小六如此辛苦倒是我这做父君的疏忽了。” 你连忙摇头,说道:“怎会是父君的错!父君无需内疚,儿做这些都是亲自做的,别人去顾着这些儿不放心。” 你的话刚睡完,你那小爹将筷子放下,初夏取来了漱口的茶盏,少年人慢条斯理地净口之后,无奈叹息道:“如此便随你。” 出于本能你觉得气氛好像有些不对劲,于是你吃完饭就连忙离开了,临走之前,你感觉好像有什么在紧紧盯着你,几乎要将你给吞吃入腹的那种感觉。 不行,还是快些离开。 走前你隐约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摔坏了,可你也没空管这些了,你得抓紧回去瞧瞧你的秧苗。 山庄的不远处有一处水潭,你走累了便准备去水潭取些水。 入夏后,水潭波光粼粼,水底颇为清澈,里面的鱼儿仿若浮空。 若换做浪漫的诗人恐怕会立刻赋诗一首。 可你是个不解风情的性子,随手鞠了一捧水,顺便把那群鱼儿吓跑。 喝爽快了之后,你后知后觉发现不远处躺了一个受伤的人。 你小心翼翼靠近,发现对方的衣衫虽然破烂但是浑身绫罗,身上的环佩更是一瞧就是价值连城。 他的面颊有些脏污,可依旧能够瞧出美貌。 鼻若悬胆,眉眼疏淡,薄唇微抿,看着肖似脆弱琉璃。 你想着把他扶起先去看大夫。 伸手揽住他的腰际时,却被他忽而反抱,你感受到他的呼吸灼灼,睁开眼睛时发现对方生了一双墨蓝色的瞳眸,瞧着有些异域人的模样,散落的长发也带着卷儿。 他像只狗儿般啃咬着你,你被他压得喘不过气。 “等等,非礼勿动。”你虽然立志种田,但是还是读了几日所谓圣贤书的,知道再继续这样下去对两个人都不好。 可对方竟然力气出奇地大,甚至在感受到你的拒绝时委屈地呜咽了一声。 你的衣衫被他轻易解开,他先亲吻你的唇,手则另外灵活地作弄着你。 不远处初夏盛放的绣球花滚落水中,溅起水珠,湿濡的触感让你觉得无比羞赧。 飞蝶落于花蕊,尖喙汲取蜜水。 你被他作弄得下意识合拢双腿。 “住口啊。”你想要起身,却被他再次压住。 他的呼吸愈发灼热了,神志也不清醒,他舔舐着你的唇角,意识昏沉之中一直喊着口渴。 如此折腾了许久,你都感觉自己许多了,可对方倒是没有不精神的模样。 终于事毕之后,接近黄昏,他紧紧抱住你昏睡了过去。 你是被推醒的,面上还莫名挨了一巴掌。 少年人手腕上的守宫砂消失不见,一脸怨愤地看着你。 你有些委屈,因为某种程度上,现在被强迫的是你啊。 “先回去罢,过会儿入夜有野兽的。” 你起身拾掇好衣衫,那骄矜少年郎衣衫散乱,显然是个惯于被伺候的主。 你无奈给他披了一件外衫。 “这衣衫,我也穿不来。”你挠了挠头。 “笨蛋。”他骂了你一句,没有看你。 你把他带回了家,取了果子给他,还洗干净了。 “吃吧。”你把果子递给了他。 他那双墨蓝色的眼睛看了你许久,缓缓接过。 “很好吃吧。”你坐在他身边,眼睛亮晶晶的,他没有看你,慢条斯理地吃着果子,最后含糊地说了句尚可。 你把床榻收拾了出来给他,嘱咐他好生休息,明日带他进城送他回去,你想着对方应该就是个富家公子哥。 翌日,你带他进城,却没想到尚未进城,就听闻好像朝堂有些动荡,他停下了步子,转身和你一起回了你的小茅屋。 你也不是很懂朝堂之事啦,但是他既然要准备暂时呆在这里,还给了你一些银钱,你也没有多追问。 对外为了避免麻烦,说他是来投奔你的远方堂弟。 你们之间也没有其他过多的交情,平常你还是继续锄地,他会看着你锄地。 不过他做点心倒是有一手。 “好吃罢。”他倚靠在桌椅旁看着你好吃到舔盘子。 你点了点头,你从未吃过这般好吃的点心。 他闻声轻笑。 “可要吃一辈子?” 话音刚落,他却先变了脸色,不过是一介村妇…… 他似乎有些阴晴不定。 你小爹派了初夏来了。 初夏打量着站在你身边的貌美少年,转而对你谦恭地说道:“姐儿既然想娶夫,又何苦瞒着我家主子,早些回去拜会长辈才是。” 你的手里还拿着锄头,你想开口解释,却先被他阻了。 你们来到了山庄之中。 你那小爹似是瘦削了许多,上前轻轻拉住了你的手,轻声说道:“可着实让我担忧。” 你挠了挠头,说道:“儿无事。” 随后你小爹的目光落到了芜华身上。 “你当真是胆大,偷偷娶夫也不晓得只会侍身一声,我这个做父君的让你如此寒酸,着实是父君的不是。” 你想摇头,却没想到芜华先开口说道:“未曾想你这父君还真是年轻,不晓得还以为……”是小情儿呢。 你忽而察觉到双方似乎都有些敌意。 你很想解释可芜华又拉住你的手不让你解释。 你的小爹唤人摆饭,看到有热乎饭菜,你的紧张感确实削减了不少。 在你专心吃饭的时候,你自然不晓得两个男子各异的心思。 “今夜便留宿罢。”你的小爹再次提出这个想法。 你这次没有拒绝。 夏日多暑气,你出来透气的时候就见到你的小爹在湖心凉亭着一袭薄衫乘凉。 “小六过来。”他的手腕戴着你送给他的臂钏,凉风阵阵,臂钏衬得他的手臂白皙如玉。 你感觉自己好像被蛊惑了般。 凉亭燃着暧昧的熏香,你莫名走到了小爹身边。 “父君……” “我名似灵。”他用手中的薄纱覆到你的面颊上。 他靠得太近了,太过暧昧。 透过薄纱,你能看到他漂亮的唇形,微微抿起,有着弧度,小心翼翼地衔住你的唇。 不对,你刹那间清醒,连连后退。 恶心反胃的感觉升起,你晕了过去。 等你醒来,有个大夫呆在你的身边。 他说你有孕了。 你后知后觉想起好像先前不曾避孕…… 可此时芜华却不见了。 你那仙人似的小爹目含担忧,这副模样自然让你不忍心苛责他先前的逾矩。 “我儿,那并非是个良善之人。” 你望着你的小爹,目露茫然。 他似是叹了口气。 看着你尚未有弧度的肚腹,你有些茫然,曾经你的憧憬是娶个夫,生个乖顺的崽。 现在却缺个负责照顾娃的男人。 “我得去找找他。”你想着得去问问他,如果他不想当,那你得抓紧时间找个乖顺的男人给孩子当后爹。毕竟你个女人带娃总归带不好,还是得有男人顾家。 【作话:后续爱发电or老福特:一发完】 【bg女尊】女扮男装入宫选秀你x男扮女装残暴 你又醒了过来,望着那浅金色的纱幔,你想到又是一天给君后请安的时候。 简直是…… 痛苦面具。 你用了好久才适应这个女子为尊的世界。 刚传来的时候这具身体正在重病,好像是落水后受凉发烧了。 按理说直接去找个大夫看看不就好了,可偏偏这具身体是女扮男装。 还混迹在女帝后宫里面。 从记忆来看是顶替那个为爱奔逃的哥哥进宫。 不知道这可以算是原主心大还是原主爹妈心大了。 而你一来就接手了这一堆烂摊子。 可你貌似比原主还弱鸡。 不知道是不是你继承了原主的身体,你的身体变得愈发孱弱,明明这个世界里女性的身体会比男子强健。 而你现在真的是一步三喘,还要和一群男人宫斗。 你在这里真的可以算是如履薄冰,比你看过的宫斗剧还要恐怖一万倍。 那些杖杀的手段层出不穷,你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社畜,哪里见过这种阵仗? 可你还是得去给君后请安。 不然被那群男人抓住了把柄,又是一场不消停的噩梦。 你爬起来给你自己穿上了青衫,挽起了发冠。 负责照料你的小仆从早就跑没影了,你的发冠戴的有些歪斜,可你也没办法了。 匆忙跑到墨竹阁,已经有不少侍君在外面等着了。 有些阵仗大的随身带了四五个仆从,而你有些狼狈的模样却招来了讥笑。 你拍了拍身上的竹叶,也没有理会他们,只把自己当做隐形的透明人。 这个世界的审美倒是没有太多差距,入宫的少年都颇为漂亮,丹唇凤目、眼波流转。 你觉得如果不是他们那么恶劣的个性,恐怕回到你们的那个世界,不出意料会是个顶流。 “哟,爱装蒜的病秧子又来了?”领头的一个红衣少年性子最是张扬,据说前朝大将军的嫡子,总归就是背景硬。 前些日子直接被封为了贵夫,现在走路简直可以用趾高气扬来形容。 你没有理会他,只安静地入了门,君后的贴身侍从已经在外面等候。 那侍从看到你时颇为恭敬,你也顿觉无奈,你只是想当个小透明,或许正是因为陛下那么多佳丽,你那不靠谱的便宜爹妈才敢把你送进宫,因为本就不指望你能承宠。 可偏偏这个君后在你第一次来请安时就好像格外关照你似的,导致你成了众矢之的,你很怀疑这个君后也没安好心。 一想到周围的男人人均八百个心眼子,你这个缺心眼的在这里面真的很难混啊。 “可是尚未病愈?先前给你寻了太医,你总说病好了……” 君后倒是生的慈眉善目,跟那玉雕的观音一般,尤其是那双看人时微垂的眉眼,简直把圣父两个字印到了脑门上了。 所以其实你每回看到君后,你总觉得对方说不准会是个好人。 “阿越你莫要总是欺负他。”君后敲打了一下那骄纵的红衣少年。 那少年好像还是君后母家的旁支亲眷了。 想到这里,你不由得感慨连旁支在皇宫都能横行霸道了,就更别提君后本身了。 你安安分分地窝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面,像只小鹌鹑一样。 反正当个呆愣的木头人总归出不了错。 这次君后准备了游湖的活动,据说陛下也会抽空来,把这群男人给兴奋的,你感觉陛下一来恐怕能被这群美少年给生吞活剥了。 现在正直盛夏,湖面上长满了莲花和莲蓬。 四个人一支小舟,大家一起戏水采莲,当做在枯燥无味的后宫里的活动。 为了活动的趣味性,连君后都参与了,更巧合的是你竟然和君后、阿越以及另外一个看上去老实巴交的少年分到了一起。 你老老实实地坐在船沿最靠里的地方,握紧了栏杆,止不住对莲蓬以及下面尚未成熟的莲藕留下了哈喇子。 虽然你也蛮好奇那个传闻中颇为残暴的女帝到底是个怎么残暴法,但是你现在更馋莲蓬。 你小心翼翼地伸出手,你发现你的衣服好像有些短了,藕段般的胳膊从青衫之中露出,那一朵莲花离你好近,只剩下了一朵残瓣,那样的莲蓬是你最喜欢的。 一声轻嗤声响起的同时你摘到了莲蓬。 你有些小心翼翼地回眸看周围的人。 君后轻轻摇着手中的薄扇,手腕的檀木珠子发出敲击声,你和他对视一眼,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问了一句:“不能摘么?” “霜霜若是喜爱,自是可以。”君后的一句话终于打消了你的顾虑。 你把莲蓬剥了下来,白皙如玉的手指颇为灵活,几个少年竟然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你,你揉捏着莲蓬,有些好奇他们怎么突然脸红了。 是太热了么? 你把摘好的鲜嫩莲蓬放到了掌心,似乎是想到君后比较讲究,你还用帕子垫着。 “很甜。”君后温声说道。 阿越尝了一个,勉强说了句尚可,手却又不自觉地伸了过来又取了一个。 清甜的味道在口中迸发,你心满意足地吃着莲子。 周遭忽而开始变得喧闹,好像是那个传闻之中的女帝好像出现了。 她着一袭深衣,剑眉星目,身量颀长,来到了凉亭。 所有后宫几乎都用最快的速度聚到了女帝身边。 你跟在后面摸鱼,只是你跪下去的时候,放在荷包里面的莲蓬都掉了出来,咕噜咕噜滚落了一地。 好尴尬。 甚至有一颗滚到了女帝脚边。 你祈祷着她眼瞎不要看到。 “抬起头来。” 冰凉的声音在你头顶响起,你小心翼翼抬眸,对上了一双同样颇为冰凉的眼眸。 好恐怖…… 她戴了一套红宝石头面,神情慵懒,姿态闲适,可你觉得对方明明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时刻准备拿捏你这只兔子的性命。 同样是女人,这差别确实颇大。 “大胆,殿前失仪,可知罪?”站在女帝身边的女子直接上前给了你一巴掌。 动作之快,等你反应过来的时候脑子已经嗡嗡的了。 “陛下莫怪,是侍身让他们出来玩闹,总归是侍身的错。”君后竟然护住了你。 你心中感动,此时此刻你觉得君后真是个大好人。 因着君后阻挠,你总归是捡到了一条小命。 想到那女帝站在高位上恐怖的模样,你差点就又站不稳了。 “今日先归墨竹阁。”君后好像也看出了你的害怕,拉着你的手安抚了一下。 到了墨竹阁,君后把侧殿给了你,让你好生休息。 可尚未等你躺下,就传来了女帝的懿旨。 竟然是要你侍寝? 你闻言差点晕倒。 难不成你今天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么? 你害怕得瑟瑟发抖。 整个人倚靠在侧殿大门的柱子后面,你在想到底有什么法子能够蒙混过去。 门打开了一条隙缝,光从隙缝之中倾泻而进,你看到了君后。 “原本想邀你陪本宫沐浴,现下倒是要先将你好生拾掇一番才是。” 温柔和煦的少年将你扶起,可恰在此时,女帝的催促再起。 你好像朝君后说出真相,可你又害怕,对方会是怎样的反应? “君后娘娘,陛下让您去核算一下这个月宫中的各项支出。” 在你准备开口时,君后被叫走了。 你被那一群热情的侍君围绕着侍弄。 “原是个美人。”他们纷纷感慨。 你战战兢兢地来到了女帝的寝宫之外。 每迈一步,你都感觉自己在死亡的边缘反复横跳。 悬挂在你发髻上的玉珠发出清脆的响声,就像死亡的倒计时般。 “这位哥儿的性子倒是胆小得紧。”身边陪伴你的新侍君调侃着你。 你的心中则流起了面条泪。 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 寝殿之内燃烧着甜腻的熏香,烛光昏暗,气氛颇为旖旎暧昧。 你的心中默默祈祷着,望着自己镜中的模样,即便穿着男人的衣衫,确实能够看出来是个大美人。 那么女帝是拉拉的可能性大不大? 要不你到时候还是干脆些下跪认错? “陛下正在沐浴,您进去侍奉罢。” 先前给了你一巴掌的女人站在门外,看着你的模样似乎恨不得把你吞吃入腹。 你一步一步慢慢挪到内室,里面悬挂着珠帘,女帝纤瘦但不单薄的身量出现在你的面前,你只能看出一个背影。 要不还是直接跪下来认罪吧? 这皇帝也不能不讲道理吧? 封建君主好像真的不和人讲道理…… “过来。” 对方的神态慵懒,可你总觉得他好像有些紧张? 是你的错觉么? 你的手中多了一条布巾。 擦背? 你觉得或许你可以先讨好一下对方? 当你的手隔着布巾触及他的后背时,他微微颤动了一下。 你动了动,随即他像一只被捏住后颈皮的猫儿一般也挣扎了一下。 不过你也没多想,老老实实地帮他擦起了后背。 只是他突然回身,正好与你对视,你刚好空出一只手弄弄你的假喉结,刹那间气愤有些尴尬。 他竟然伸手一把把你拉入水中,指尖触及你的颈项。 “这一世,就算你是男子,孤亦要定你了。” 等等等等…… 哪里不对劲。 你挣扎着起身,却被他视作抗拒。 在你挣扎的过程之中,你好像握住了什么东西。 “嗯……” 你看到女帝忽而面色绯红,你空出了一只手碰了碰女帝的胸口。 好家伙比你还平。 呸呸呸,你还是能长大的。 “对不起……”你连忙道歉。 他将你抱起,你跟他一比简直就跟小鸡崽子一般。 他将你扔在了床榻之上,平坦的胸口无不张示着这个国度的女帝竟然是个男子。 你的身上湿漉漉的,下意识地想要后退,他一只手就圈住了你的足腕。 彼时对方铅华洗净,露出了苍白的皮肤,发丝还沾着水珠,看上去并不是那个残暴的女帝反而是柔弱可欺的小绵羊。 才怪。 他近乎痴迷地亲吻着你的足腕,偏偏你被他挟制得不得动弹,拼命往床榻上缩去。 你的抗拒让他的表情流露出了些许失望。 你的胸口轻微起伏着,湿濡的衣衫让你感觉很不舒服,可对方现在是个男的,这让你觉得无比惊悚。 这个世界上男女的生理功能并未互换,他能轻易把你按在床榻上,那之后甚至酱酱酿酿亦不在话下。 可很快你先想到了另一件事情。 女帝是男的。 你会不会小命不保。 在你失神之际,你的面颊微微肿起似乎引起了他的注意。 “李智做的?”他好像有些后知后觉。 李智就是呆在他身边的那个女子。 等你回神,他亲吻了你的唇角,他的发丝垂落,勾的你的颈窝有些痒。 “孤把她杀了好不好?” 他说出这番话时颇为轻描淡写,你有些诧异地抬眸看向他。 你能确定这皇帝真的是个疯子。 所以让他知道你是个女的,会不会疯的更厉害? 你不清楚。 他又在吻你了,动作小心翼翼,唯独吻上你的颈项时有些愣住,你连忙拉高自己的衣领。 “陛下……陛下……侍身来服侍你可好。” 你觉得对方似乎在失控的边缘,只能拼命安抚。 “好,孤听霜霜的话。”他第一次露出了孩童般单纯的笑。 这和你先前见到的无比冰冷的家伙简直截然不同。 他握住了你的手,探进了自己的衣襟之中。 你感觉自己的面颊似乎在发烫,但是自己的小命和贞操相比,还是小命更重要。 修真文里的老实人路人甲师尊你x你以为是老实 你穿越了,变成了修真文里的一个路人甲。 一个平平无奇的金丹期。 也就区区五百年的性命。 作为一个英年早逝的病秧子,你在得知你是个受剧情波及修为不得存进只能有区区五百年寿命。 在你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你乐得笑出了声,反倒是你周遭的同僚对你露出了同情的眼神。 五百年,猴哥被压在五指山下的长度,可要爽死你这个只苟到了十八岁的病秧子,而且这具身体筑基的时间比较早,容貌永远十八,不用担心变老,你已经乐得想撒花庆祝了。 不过你还是不能表现得太过明显。 于是在你那些大师兄大师姐小师妹来安慰你的时候,你尽量把自己表现得比较伤心,并且向他们要了些味道不错的蔬果种子。 你打算安安稳稳种田度过这看起来就爽死的五百年。 但是一个人种田有些太累了,毕竟你其实只想搞搞那种田园风的浪漫,所以你还是得抓一个劳动力。 收徒弟是穷鬼最好的省钱方式。 你在收徒大典上的时候,捡到了一个看上去就非常老实内敛的好孩子。 眼神单纯的乖乖仔。 就是和你一样是个平平无奇的三灵根,比上不足的那种,所以你就到他面前问他愿不愿意和你走。 少年的瞳仁幽深,乖顺地笑了笑:“多谢师尊。” 真好,种田的来了。 你的眼光很不错,是个踏实肯干的小伙砸。 你的大豆苗被他种的非常不错。 修为上面也非常勤勉,虽然因为天赋受限,也确实没啥进展。 种出来好东西你也是不吝于分享的。 前些日子你的师兄来了,他好似有些羞赧,结结巴巴给你递了一块玉。 你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你的徒弟已经把那块玉不小心摔在了地上。 “师尊……”他那双雾蒙蒙的眼睛看向你,眼里写满了愧疚。 害呀,他一定不是故意的。 你原本以为你安稳的生活会一直这样继续下去,直到你突然想起这个剧情最后,你这个炮灰最后还要作为男女主的垫脚石发挥余热。 可你想起来的时候太晚了,男女主在你爱我我不爱你,你要挖我心我要瞎你眼的的剧情中…… 你被凶兽给吞了。 连渣都不剩。 真可惜,没有在死前嘱咐一下你的好徒弟记得把晒的果干收回来,因为最近有雨。 或许上天是眷顾你的,你竟然没死,不过这次变成了一个妖娆妩媚、身子纤软的妖女,被妖族送给大魔王的那种。 跟你在一起的是一个原型是小白兔的小妖精。 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可乖巧了。 你和她的交谈得知,竟然已经过了五百年,现在整个修仙界都被大魔王掌控着。 你想了想,你记得那时候你的徒弟已经要突破元婴了,现在怎么说也是一条金小腿。 然后你就开始跟小白兔吹嘘。 “我家徒弟老实肯干,晒的果干简直是一绝,我之后请你吃。” 对,没错,你在撺掇小兔子和你一起趁着这个宴席慌乱的时候逃。 小兔子被你说动了呀,两个人一起逃。 逃到半道,你们被抓回来了,甚至被丢到了大魔王的王座之前准备杀兔子和狐狸儆猴。 当然前面还死了一对乱七八糟的玩意,你俩弱鸡抱团瑟瑟发抖。 你向来怕疼,摔在地上的时候没忍住委屈地哭出了声。 下一刻,你感觉你好像被人抱住。 “师尊……”对方的声音腻乎的要命,可你也认出来了对方是谁。 可是眼前这个杀人如麻、戾气横生的崽种,你真的很难把他和你的乖乖徒儿联系在一起。 尤其是这个孽徒在找到你后就开始对你酱酱酿酿。 你的身上还戴着铃铛,被他抱着的时候叮叮当当作响,连横坐在他胯骨上时,铃铛也随着你们的动静不停歇。 简直就像时时刻刻提醒你你在羞羞脸。 而你现在的原型是只小白狐狸,一激动尾巴耳朵全都冒出来了,一紧张还会勾住他的足腕。 这孽障竟然还说好舒服。 孽障孽障! 他太会装蒜了。 “我等了师尊好久好久……师尊会回来的,师尊终于说话算数了……” 说这话的时候这个孽障还在rua你的尾巴。 不行,你得重振师威! 明天就让他去晒果干上供! 后来,你很成功地把凶残的大魔王改造成了居家带崽的好好先生,并且你的寿命更长了。 有多长呢? 你的徒弟弟说约莫是与天同寿。 【彩蛋】 我为魔种,不过潜藏于一副无用的人类躯壳做些无趣的观察。 然后我被师尊捡到了。 见到的第一眼,我知晓了什么叫做一眼万年。 当然,用师尊的话来说叫做看对眼了。 她总是喜欢支使我做些无聊的活计,但是看她笑得开心,我也愿意做。 只不过我遇到了一个讨厌的人类,他竟然觊觎师尊。 应该杀了。 可我只是把玉佩砸了。 一句轻描淡写的我不是故意的就能抹去我的所有嫌疑。 师尊太单纯了。 可这样的日子,我竟然莫名喜欢。 可总是有不长眼的要破坏这样的生活。 一个名为系统的家伙。 它要走所谓剧情就让我的师尊陨落了。 真是太讨厌了。 所以我把它们最喜欢的所谓男女主都给杀了。 什么,天道崩坏? 没关系,我成为新的天道就好了。 我的师尊会回来的。 她果然回来了。 看上去似乎更弱了。 不过没关系的,我会让师尊变厉害,我会让师尊永生永世都和我在一起。 在和她对视的瞬间,我便快要压抑不住心中要涌现的爱意了。 人类表达爱意的方式我已经知晓。 师尊似乎也很喜欢。 她虽然总是哭,但是明明很舒服。 后来她便有孕了,一只公狐狸崽子。 我并不喜欢,但是我知晓她似乎有些喜欢。 那么我的喜好就不重要了。 不过师尊还是要把大部分爱给我呀。 那个狐狸崽子如果夺走了师尊太多目光,我怕忍不住会悄悄把他给宰了。 我好爱你,师尊。 来自深渊之中黏腻噬人的爱意。 弱鸡咸鱼性转龙傲天你x各个都是变态的你的后 你躺在床上,到现在都还不能接受自己穿越的现实。 你还穿书了,踏马是一本经典退婚流的龙傲天升级文。 如果只是普普通通的一本龙傲天升级文就算了,里面为了表现的爽,那简直是各色美女不要命地往你面前钻。 可这本书是一个颇具野心的妹子写的同人。 你该庆幸么? 至少你没有jj。 不,你现在很后悔,竟然没有作案工具和漂亮妹妹贴贴,来之前你可是饱读abo文学,想当一个超A的大姐姐。 现在的你是一个又白又嫩,桃腮杏目,托托胸脯都可能没二两肉的甜妹模样。 “姑娘,到了做测试的时候了。”你身边随身服侍的小丫鬟清清来叫你了。 可你现在只想躺平。 这具身体前面十二年顺风顺水要多爽有多爽,随便走走都是美人投怀送抱,天材地宝掉到面前。 一切的转变在测试之后。 累了,毁灭吧。 但是你还是被清清给拽去了。 结果没有任何意外。 周遭一片唏嘘嘲笑。 “不准你们欺负表姐。” 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跳上台护在了你面前。 刚刚他的结果惊为天人,简直就是族内未来的青年才俊。 也是你将来的正宫娘娘。 他生的只能用漂亮来形容了,性转之前是清纯小茉莉,现在也是个小仙男。 但是这和你没关系,因为之后你就会因为这个被他的爱慕者,也就是另外一个小炮灰揍。 累了,你想快点回去。 “陵若,住手,我们回去吧。”你开口把他叫住。 相比于被狠狠揍一顿结仇,你还是愿意先抛弃你的小小自尊。 “好。”他上前抱住你的手臂,展露了一个温柔的笑容。 真不愧是从前的正宫娘娘,怎么不是个妹子呢,你还能贴贴。 可恶。 回去之后,你把那个软椅给搬到了院子里面,现在太阳正好,你可以安心躺着睡个午觉。 “啾啾……”漂亮的少年倚靠在软椅旁有些委屈地看着你,亲昵地呼唤你的小名。 嗨呀,你之前看书的时候怎么没觉得这个小正宫这么粘人呢。 于是你摆出了要努力修炼的架势。 “我必定要血洗今日之耻,我要努力修炼,陵若你先莫要扰我。” 还好你还有剧情的本子。正好说这番话把人打发掉,等打发掉再睡觉,努力修炼走剧情是不可能滴。 “嗯,我必定是相信啾啾的。” 少年眼神纯挚,你的心里难得有骗人的愧疚感。 可你真的很想睡好一个午觉啊。 在你关上门前,你没注意到这个漂亮少年忽而变得黏腻阴沉的神色。 “所以欺负啾啾的,都该去死。” 在你一觉睡醒之后,简直神清气爽。 都说了午觉才有益身心健康啊。 然后就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 这个氏族向来以实力为尊,你现在因为太弱鸡也早就被家里人给忘了。 更何况修炼哪里需要吃食。 吃几颗丹药就可以了。 你之前试过,这个丹药简直跟吃土没有什么区别。 躺平的生活如果没有好吃的那简直就是折磨。 清清在做饭的时候,你也去帮忙找点水果当饭后甜点。 可你现在就是一个弱鸡。 没有继承这具身体以前的本领也就算了,反而把你自己懒宅的本质带到了这具身体上。 在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你的心里还稍微有了些许愧疚感。 作为一个八百米都跑不动的阿宅,爬树也是一种折磨。 在你努力勾住这个果子的时候,咔嚓一声,你现在的辣鸡运气还是让你要和大地来一个亲密接触。 可你没有。 你手中的戒指发出一道璀璨的光芒,你来到了一处空间。 你后知后觉想起来这戒指里面还有一个千岁大美人。 还是白毛! 清冷高岭之花! 简直冲爆! 但是他现在是个男的。 mmp。 在此刻的你眼里他就是一个不爱说话的臭屁男人。 泥巴做的臭男人。 “为何不好生修炼?”他问道。 “不想,懒。”你自暴自弃地躺在。 他的面容忽而在你的眼前放大。 清冷美人雪睫轻颤,唇齿微启:“因我桎梏,倒是委屈了你。” 他生了一双妖异红瞳,虽然没有实体,可唯独能与你接触。 冰凉的触感让你轻轻战栗。 “天命不可违。” 他说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话。 你没多加理会。 只要你够摆,没人能够强迫你做什么。 “群山之巅的每一具尸首曾经都是无比努力奋发之人。” “所以?” “所以我决定在山底好好活着。” 简称开摆。 一声轻笑在你耳边出现。 “看来倒是要寻摸一个让你舒服的修炼法子。” 在他这句话刚说完的时候,你就从戒指里面出来了。 果子摔烂了一半,你拿起了另外一半擦了擦,然后回去找了清清。 清清已经煮好了香香的饭菜。 大米饭加红烧肉,还有小炒青菜,再加上一道排骨汤,简直完美。 “若是姑娘喜欢,清清一直给姑娘做。” “喜欢喜欢,最喜欢清清了。”你努力扒着饭,还不忘给漂亮妹妹夹一筷子。 女孩微微羞涩低眉,简直秒杀那些臭男人。 “香,太香了。”你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红烧肉。 “香什么?” 不知何时陵若过来了,手中还提了一坛好像是酒的东西。 “不是酒,是青梅汁。”陵若晃了晃,“酸甜的。” 想到酸梅汁的味道,你有些馋了。 陵若帮你倒了一杯,清甜可口,味道极好。 “今日齐家似乎有意要再相看别家女子……”陵若提了这么一件事情。 你听到这个,想了想,突然回忆起来这退婚流里最经典的就是这个莫欺少年穷的桥段啊。 瞧你这脑子,差点把这个环节给忘了,早点退婚,早点一个人爽哇。 单身一时爽,一直单身一直爽。 当然你不能表现得太开心,你仔细回忆了一下书里的台词。 “既是如此,总该同他做个了断。”你装作有些沉痛地说道。 “啾啾是舍不下么?” 清纯小茉莉忽而问了这么一句话。 你专注埋头干饭,没有听见,自然也没有抬眸看到对方眼神之中的妒忌。 “啾啾,我也很厉害的。” 他的声音有些委屈。 仙人般的少年在你眼里却没有红烧肉有吸引力。 你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个行动派。 为了早日摆脱婚约,你差不多第二天就起床准备去退婚。 可你忘了把信物放哪里了,把戒指里的清冷大美人叫了出来让他帮忙一起找找。 “退婚?”他似乎有些意外。 你忙着翻找信物,没有注意到这仿若冰雪之凤的大美人的唇角勾起了一个像素点。 “你倒是现在有些脑子。” “我之前没脑子么?” “莺莺燕燕颇多,心高气傲。” 你倒是羡慕原主的洒脱,对于男人敢左拥右抱,怎么滴,你们男人还不许被女性凝视啊。 你就太怂了,香香软软的妹子还可以贴贴,男人达咩。 翻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信物。 你准备了一下,就收拾包袱准备去齐家。 齐家煊赫,原本和你这个有着天才之名的倒也还算相配。 无奈天才如今彻底变成废柴,甚至已经开始躺平。 你气喘吁吁地爬着山门,吐槽这个齐家怎么把家安这么高。 后来你才知道原来可以御剑。 “以为你打算锻炼身体。” 那个清冷大美人扶渊慢悠悠地说道。 你真的很想骂人,可这种腹黑你还是远离吧。 过段时间你就把戒指摘下来扔掉。 “你想抛弃吾?” 扶渊竟然还会读心。 “哼,你想什么,都在脸上写出来了。” 你终于来到了齐家。 作为一个要打脸炮灰的龙傲天,自然是要被轻视的。 “你且等着。” 对方鼻孔朝天的样子,你也难得怂了。 【“不如替你杀了他。”】 扶渊基本上已经把我是带恶人这种情绪完美地表现在了这一句话里。 你在此处等了许久,给上的茶都凉了。 很快你就听到了匆忙前来的步伐声。 然后你就看到了你的未婚夫。 当然过会儿就是前未婚夫了。 对方倒也配得上齐家的名头,即便在这个时候,仪态和动作都无可挑剔。 一袭绯衣,腰佩玉环,手中还握着一把看着像是本命剑的东西。 “啾啾。”他叫了你的小名。 “齐公子安好。”你起身回了一礼,“今日来此的目的,想来公子已经知晓。” 对方温柔的眉眼微微眯起,轻声说道:“什么目的?” 他装蒜的本领还挺强,你这样想到。 “自是退婚……” 你才刚吐出四个字,后面的声音就越来越轻了。 你感觉对方有些凶是怎么回事。 “退婚?” 他勾唇一笑,有些讥讽。 而你没敢抬头看他,脑子里想的是那时自己应该放的狠话。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你真是好样的。” 他好像有些咬牙切齿。 是你的错觉么? 你记得剧情不应该是你倍感侮辱,然后放出狠话,立下x年之约。 “可以退婚。”你的未婚夫坐于主位,手握一盏温茶,端的一派大家公子的派头。 你还没高兴一刻钟,你的未婚夫继续慢条斯理地说道:“打败我。” “什么?!” “打败我,随你退婚,输了……” 这辈子都别想退婚。 你觉得剧情好像哪里不对,但是你又说不上来。 就这样,你还是没能退婚,走之前你未婚夫还给你多包了几份点心。 “见你喜欢,这点心滋味确实也不错。”他如是说道。 你气愤地吃着点心,把你当成扫货的嘛? 你这么没骨气的吗? 后续:爱发电or老福特:一发完 【女尊万人迷】性转校园文F4的恶毒狗腿子你 “就是你挑衅我们萧姐姐的是不是?” 当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站在你面前的小白莲少年那双眼睛起了雾气,偏偏个性倔强,憋着眼泪隐忍不发。 “你们不能仗着有钱就为所欲为!你们就是有钱会投胎而已,怎么就总是欺负普通同学呢?” 此时恐男症发作的你还是忍不住有些哆嗦,虽然眼前少年一点危害都没有,可你还是怕男的。 你可真是没出息。 现在穿书穿到女尊了还是怕男的。 你穿的这本书是一本GB向的校园F4性转。 很经典的搭配了,倔强小白花女主搭配傲娇大少爷以及一个温柔男配的搭配。 现在性转就是变成倔强小白花男主被傲娇大小姐强取豪夺了。 想想还是蛮爽的hhh。 不过你穿的不是女主,而是女主身边的狗腿子,前期负责欺负小白花,后面因为惹了小白花,被大小姐厌弃,然后不得不转学。 刚开始你还是蛮咸鱼的,虽然误打误撞成为了狗腿子,但是也没怎么去欺负男主墨霜的,可是不去走剧情好像就被电击,为了避免被电,你还是选择努努力走剧情了,反正其实作为狗腿子,你平常就负责放个狠话而已。 偶尔你的脑子里也会出现一个声音告诉你进去的进度。 今天的剧情是男主看到大小姐浪费粮食,又起了冲突。 你作为狗腿子自然要冲到一线。 可看着男主这么可怜的模样,你又有些于心不忍,好像浪费粮食确实不对。 今天你胃口不太好,大小姐点了很多吃的,你没怎么吃,平常是你负责扫尾的,这次大小姐好像因为什么事情心情不好,涂着殷红指甲油的指甲揪住你的面皮揉着你的面颊。 “下次要多吃点。” “窝窝资到了……”你可怜巴巴的模样倒是取悦了大小姐凌月。 “乖一些啊,时尔。”她摸着你的头哄着你。 你点了点头,知道这是她要你去欺负墨霜的信号了。 于是一下课你连课堂笔记都没整理就冲到一线去欺负男主了。 你可真是个敬业的狗腿子啊。 可你也是墙头草,现在你感觉墨霜说的也挺对的。 欺负完别人之后,你感觉又不太好,反正走完剧情你就不会被电了,所以你去小卖部买了男主喜欢的草莓面包。 今天打折买一送一,这可真是不错,留一块晚上当夜宵。 出小卖部的时候,你看到了一个被一群男孩围着的少女。 这是凌月的好姬友慕浅,刚刚转学,另一个承担温柔男配戏份的。 她生了一双温柔含情目,还会拉小提琴,说话轻声细语,简直不要太温油。 现在随着男主墨霜入学,她的戏份也开始变多了。 “尔尔。”她叫了你。 被突然点名的你忽而有些紧张。 好多……好多男的…… 你好害怕。 “请各位都散一下吧。”慕浅好像看出了你的害怕,温声让周围围着的少年都散开了。 “谢谢。”你后知后觉道谢。 “不客气,尔尔莫怕。”她自然地牵起了你的手。 你倒是没怎么在意,毕竟在曾经的世界,女孩子拉手贴贴很正常。 可你没反应过来这是一个性别意识颠倒的世界。 你们两个人如此,即便瞧着是同性,却着实有些过于暧昧。 “尔尔喜欢吃草莓面包么?”慕浅问你。 “还好……今天打折。”你向来是个不解风情的耿直性子。 若换做寻常人肯定会顺着这个话题聊上两句,你却一下子把话给聊死了。 “喝牛奶么?”她的休息室在不远的地方,作为贵族学院的F4之一,必定是在这个学校有着最高规格的待遇。 你刚想拒绝,却没想到慕浅说道:“是甜牛奶。” 你没想到她连你的爱好都知道。 “是阿月随口提的。”她解释道。 你接过牛奶,小口小口喝了起来,甜腻腻的味道你很喜欢。 “特调的,看起来你还算喜欢。”她笑得颇为温柔。 “谢谢。”你又道了谢。 喝完牛奶你有些困了,慕浅邀请你在她的休息室休息一下。 你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现在格外困倦,可是没有多想什么,打了个哈欠,睡在了床榻上。 等你睡醒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了。 你想起了你的草莓面包,起身的时候,慕浅正拿着书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看着。 你的长发有些散乱,你的眼睛微微眯起,还有些没睡醒的模样。 “如果还困,下午就请假吧,打电话说一声就好。”她取了梳子坐在你身边帮你梳理了长发。 “不行,不能落下课程的。” 你的头发有些蓬松自然卷,平常你都是扎成丸子头的。 今天被慕浅细心地编成了辫子。 “很漂亮。”慕浅夸道。 你拿着你的草莓面包回到了课堂,没注意到身后的慕浅慢条斯理地整理起了你散落的发丝。 白皙如玉的指骨缠绕着纯黑的发丝,黑白极致的对比,令他眼底快要溢出的偏执旖念。 你当然不会知道在你走后美人气喘微微,面色绯红,一直唤着你的名字。 另一边你踩着上课铃声来到教室,凌月显然等得有些不耐烦,看到你手中的草莓面包才缓和了些许神色。 “还算你有良心。”她把你手中的草莓面包拿走了一份。 你刚想开口解释,可想想对方也算是你的临时老板了,所以你也没有多想什么。 “头发是怎么回事?” “遇到了浅姐,她帮我绑的。”你在说这话的时候,没注意到凌月一瞬间的阴沉。 “拆了。”凌月说道。 “等下课吧?”你想做笔记。 “现在就拆了。” 你无奈,只得把头发给散下。 等到下课,凌月就出去了,你把头发暂时绑成了一个马尾,然后就去找男主墨霜了。 他似乎有些疲倦了,一个人靠在书桌上休息。 你把草莓面包递给了墨霜。 “吃不完的,给你吃。”你尽量让自己显得凶狠一些,“这个牌子不怎么好吃。” “谢谢……”墨霜似乎对你的转变表现得有些小心翼翼。 “放心啦,不会投毒什么的,我才不会干这么没品的事情,欺负你也是光明正大欺负的。” “尔尔。”凌月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你的身后。 彼时你感觉脑门的虚拟天线立刻竖了起来,连忙转身笑得甜兮兮的:“月姐姐。” 你显然感觉到凌月生气了,因为误以为你勾搭了男主嘛? 凌月作为F4里面的傲娇大小姐担当,当然完美继承了此类男主不听人话的缺点。 “你们是要一起欺负我么?”墨霜看着你,像极了被骗身骗心的小可怜。 你连忙解释道:“不是,月姐很好的,只是脾气有些直。” “你便这般维护她么?”墨霜眼底的妒意几乎要溢出了。 你忙着去哄人,自然没注意到眼前这个小白花男主的阴沉表情。 “贱人。” 在你离去之后,那个在你眼中向来积极向上的小白花墨霜一点一点地把那个柔软的草莓面包撕掉嚼碎,仿佛恨不得把它当做你给吞吃入腹。 “该死……该死……” 好想好想把他们都杀死。 这样尔尔就只会属于我一人了。 你到处找都没找到凌月,到了上课的时候,你还是舍不下老师讲的练习题。 所以你还是打算把课给先听了。 不远处等着你来哄的凌月看着你眼睁睁还差几步就能过来找到他来哄他了,偏偏听到上课铃声就转身了。 慕浅的嗤笑声传来。 “不如多走两步?”慕浅说着讥讽的话,他最喜欢看的就是凌月这副无能狂怒的模样。 “让你乱碰。”凌月直接转身掐住了这只笑面虎的颈项,“我最喜欢的尔尔,你也敢乱碰,真该死。” “我可听说你将来可是要娶墨霜的。”慕浅说出这番话的时候表情愈发恶劣,“所谓命运不可违。” 慕浅站在充满阳光的庭院,伸手轻轻捏住一片飘落的粉白花瓣,温柔的嗓音逐渐变得低沉,花瓣被他紧紧攥住。 “果然娇嫩鲜妍的花还是要攥在手中才安心啊。” “最爱最爱尔尔了。” 你打了个喷嚏,感觉自己好像被念叨了。 今天学校组织了叫什么成人舞会的玩意儿。 你也是第一次见识到了所谓的豪横。 蛋糕好大。 还有你超级喜欢的草莓。 舞会和你没啥关系啦,反正是墨霜出现震惊全场的内容,你负责哇哦捧个场就够了。 “怎的躲在这里?” 凌月找到了你。 “怎么了?” “跳舞。” “诶?”你蒙了。 “我来跳男步就好了。”凌月说的理所当然,你隐约还能看出她的跃跃欲试,她今天还是穿着颇为饱受的裙装,连衣领都遮住了颈项,但是还是很漂亮。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女主的胸太平了。 可能主角也不是十全十美的吧,你这样想到。 你的嘴角微微抽搐,姐姐,还记得你时尔是作为狗腿子的存在嘛? 当然你最终没有拒绝,只是没有当着大庭广众之下跳。 不得不说凌月的男步学的还不错,你这么烂的舞技都没让你踩到脚。 好不容易跳完了,你想赶着快去切蛋糕,你早就盯上了最好吃的一角。 可慕浅也出现了。 “尔尔真是不公平。”他抬眸望着你,眼底流露出淡淡的委屈。 你以为他说的是蛋糕的事情。 “我待会去切蛋糕的时候给你带一块。” 慕浅闻言浅笑,一步步缓缓上前,彼时你才发现她生的还挺高。 鼻梁挺拔,唇色浅淡,眉心的一点黑痣让她多了几分仙气,彼时她穿了一袭白色典雅的玫瑰礼裙,简直就是活脱脱的一个仙人了。 “真是不解风情。”她把手放到了你的手上。 好吧,你就是再迟钝了也知道是啥意思了。 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个都那么热衷于跳舞了? 罢罢罢,赶紧完成KPI走完剧情,你想吃蛋糕了。 你满脑子只有吃的,自然不知此时的旖旎浪漫。 舞毕之后,她甚至轻轻同你贴面。 你着急忙慌地回去之后,蛋糕已经快被瓜分完了。 你瘪了瘪嘴,有些委屈。 不知何时墨霜出现在了你的身后,他的手中端着的是你心心念念的蛋糕。 墨霜真的是一个小天使呀。 你感动得泪流满面。 “可以去一个安静的地方一起吃吗?”墨霜今天穿着的是一身白色的礼服,胸前别了一朵红玫瑰装饰,不愧是小白花男主,红色不显媚俗反而很显气质。 更何况人家还给了你蛋糕,你出于礼貌也不会拒绝。 你们来到了一处安静的阳光房。 虽然现在已经没了太阳了,所幸透过透明的玻璃看到上面的星空,风景也颇为不错。 “时同学有喜欢的人么?”他温声问道。 看着……没什么威胁。 emmm怎么有些困了…… 你感觉眼前头晕目眩,好像有些困顿了。 “这个蛋糕……”你没什么力气,倚靠在了墨霜的肩膀。 你看到那清纯无害的小白花墨霜露出了一个压抑的、兴奋的、诡异的笑容。 终于……终于可以独占你了。 你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处阴暗的房间。 床上的柔软触感并没有让你感受到一丝安稳。 你的眼前昏暗无比,你的心绪开始有些慌乱。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剧情里面没有这一段啊。 门锁传来咔嚓的声音,你吓得往后一缩,摔在了床上。 彼时你才注意到自己的脚腕上有叮叮当当的声音。 这年头狗腿子这么难当的吗? 后续:爱发电or老福特:一发完 自卑社恐小宅女你x跨次元壁的疯批美强惨 自卑社恐小宅女你x跨次元壁的疯批美强惨 “你好,一共十五元,请问是扫码还是现金?” 店员温柔和煦的声音在你的耳边响起。 你的头又不自觉地低了下去,过长的流海遮住了你圆乎乎的杏眸。 “扫……扫码……” 谢谢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只听见一声嘀—— “快一点啊。” 后面有几个客人开始催你了。 你的手机已经非常老旧,就算提前把支付界面弄出来也刷新了好久,之后你手忙脚乱地把你的便当收起来,下意识地弯腰鞠躬道歉。 “对……对不起……” 等你战战兢兢地出门之后,外面的人流再次让你的神经一紧。 好多人…… 你有些害怕,从背包里面拿出了帽子呆在头上,把自己包裹的安全感让你自己不再神经紧绷。 “叮咚——” 你的聊天界面跳出来一个弹框。 【“你已经好久没有回我的消息了。”】 充满少女心的聊天界面上是一个温柔和煦的少年形象。 【“(>人<;)对不起,在外面。”】 你点了聊天框里的固定对话选项。 【“emmm就原谅你这一次啦,现在已经到饭点了,阿十要好好吃饭哦。”】 【“好。”】 会好好吃饭的。 固定的聊天选项只有一个好字,但是你在心里默默地应了一句。 你的手机里面只有这么一个单机乙女游戏,非常小众,现在会玩的人已经很少了。 一方面是因为游戏款式太老了,画面并不算好看,另一方面这个游戏剧情其实颇为死板,现在市面上的乙女游戏都已经有了ai男友的出现了,而这个游戏其实可攻略角色只有这么几个,也没有非常有性格特点,甚至没有配音。 你现在特别喜欢的温柔款少年其实已经不怎么流行了,或者说温柔这个属性太过平淡,对于想要追求感情刺激的女孩们来说或许仿佛白开水一样。 而你喜欢的少年是惹你心疼的,他被父母抛弃,成为别人上位的棋子,可始终温柔如一地对待生活。他会给你采来长在悬崖峭壁上的花,会努力夸奖你肯定你。 他真的很好很好,好到你拒绝了所有其他角色的攻略线,努力攒礼物定时定点送给他,就算他的回应只是死板的机械式回复也没关系。 而最近的游戏好像变得好了一些,他会主动来找你说话了,你以为是开发商优化了游戏,过度的惊喜让你忽略了这其中的怪异。 你甚至还大着胆子在这个游戏论坛里面发了第一个帖子,询问是否是游戏的优化。 可在帖子下面随即而来的问号让你立刻删除了这个帖子。 手机的震动声再次响起,你看到了来电号码,眉头皱起,却还是勉强接了。 “喂,妈妈。” 下一刻,电话那头传来了女人的啜泣声。 “小十,你爸爸又打我了。” 女人哭泣的声音在你耳边放大,你的心脏开始抽痛。 “爸爸又喝多了么?” “呜呜呜,小十,妈妈好疼。” “妈妈……”你的唇嗫嚅了一会儿,说出了和以往一样的话,“离婚吧。” 你无力地倚靠在墙壁上,听着女人的哭声渐渐停止。 “小十,离婚像什么话,而且你还要上大学……” “我可以自己赚钱。”你坚定地说道,“我去赚钱,不用他的钱,我养你。” 你的母亲天生温柔敏感,用现在流行的话来说就是无用的菟丝子。 年少时容貌尚在,倒是和你那人渣父亲琴瑟和鸣。 可有句话说得好,色衰而爱驰。 你的母亲现在不过是你父亲的出气筒。 而你是曾经的出气筒。 烟头、棍棒、拳头…… 你不是没去寻求过帮助,可换来的不过是一些敷衍。 【“都是一家人。”】 【“男人就是性子急躁了一些。”】 【“一个巴掌拍不响。”】 【“她妈年轻的时候就不安分,她长了这么一张漂亮脸蛋可不就是天生下贱。”】 你的母亲只会嘤嘤哭泣,年少的你只敢坐在角落里面,开始习惯性低头、沉默…… 现在,你再次让你母亲立起来反抗,可换来的仍然是她的犹豫不决。 “他这次只是喝多了,而且他好歹是你的爸爸。” 你听着手机里女人犹豫弱气的声音,愤怒充斥着你的心口,你把电话挂了,你的眼泪不自觉地溢出。 你很想一走了之,可想到幼时是你母亲抱着你、护着你,你就于心不忍。 【“叮咚……”】 【“不开心么?”】 “有点。”你看着手机屏幕上的话语,眼泪吧嗒吧嗒落下。 【“如果不开心,记得要和我说,我们一起解决,不要自己硬抗。”】 少年温柔的声音仿佛出现在你的耳边,你的心绪也在看到这句话时得到了安抚。 “谢谢。” 【“不要客气,如果有人欺负你了,你一定要来找我,我会帮你报仇,一拳打两个。”】 略显孩子气的话让你破涕而笑。 可你也没有在意。 因为即便你再想自我欺骗,也知道他只是一串代码,你们之间隔的距离或许是比宇宙尽头还要遥远的距离。 你整理了思路,尝试在社交网络上发帖求助。 很快你的手机就叮叮叮响个不停。 【“找证据,去医院鉴定。”】 【“快劝阿姨去看医生。”】 【“妹妹别怕,我是律师,可以给你一点咨询意见。”】 很多善良的人给你提供了建议。 这个帖子也有了一点小小热度。 可随着热度而来的是一些质疑谩骂。 【“不会是骗人的吧?”】 【“恋爱脑,祝福锁死。”】 【“怎么还会有这么拎不清的人啊?”】 你第一次有了热度,面对这个事情很是手足无措,你除了那个单机游戏,几乎没怎么接触过互联网,最多是去逛逛游戏论坛,找一找和那个游戏相关的粮。 你昏昏沉沉地回到了你暂时租来打工所住的单间,想到母亲的状况,还是忍不住担心。 你壮着胆子给老板打了个电话,小心翼翼地表达了自己想要请个假的想法。 可这样只换来了你被开掉的结果。 你好想总是给别人带来麻烦。 睡着之前,你又发了一个消息给他。 【“慕予,晚安。”】 【“晚安,阿十,我很想你。”】 我很想你四个字像一只手一样一下子捏住了你的心口。 “我也很想你。”你对着屏幕小心翼翼地说道。 你知道你的行为在外人看起来傻透了,可人总归是需要一些寄托的。 你放下了手机,安慰着自己还能再找到工作的,辛苦一些没关系。 只要……只要能够离开让你这般窒息的情况就好了。 你做梦了,梦到慕予手捧着一束洁白的花来到你的面前,是他总采来送给你的花。 你努力朝他伸手,指尖触及的时候,涌现的欣喜让你不知所措。 可是只是一场梦而已。 你醒来了,外面依旧是无力的现实。 你做了公交,回到了那个老旧破落的城中村。 白天你的父亲还在外面,只有你母亲在。 她这次似乎被打得更严重了。 你上前检查她的伤口。 “身上别的地方还有么?” 你的母亲低下头,支支吾吾地没应声。 “肯定有。” “唔……” 你的母亲弯了腰,你掀开了她的衣摆,触目惊心的青紫让你咬牙。 “去医院。” “去什么医院?” 你的人渣父亲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酒瓶子,甚至还打了一个酒嗝:“养了一大一小两个赔钱货……” 你很想骂人,整个人气得发抖,可你不敢多说什么,因为惹怒他的后果你再清楚不过。 “妈妈,我带你去擦点药油。”你扶起了你妈,尽量装作平静地走过。 “小贱种回来连声爸爸都不叫的吗?”那男人拽起了你的头发,忽而狠狠地扇了你一巴掌。 “爸爸……”你颤颤巍巍地叫了一声。 “瑟瑟缩缩的,像什么样子,难怪讨人嫌,女人都一个贱样,好骗又好上。” “叮咚……” 男人喝的醉醺醺的,看着社交软件上的新闻。 “热搜?”男人自言自语,“曝光一个用家暴来博眼球的骗子,没有任何证据,博主查了对方的IP,在那么大的地方,根本就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小孩子自导自演罢了,还什么妈妈被酒鬼父亲打……” 与此同时你的手机叮叮叮的响起了消息弹出的声音。 各种谩骂和侮辱都挤了进来。 那个男人喘着粗气,手中握起了酒瓶。 “小贱人现在还学会了这么一套?就不应该让你上学啊!” 酒瓶应声而落,你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好像被尖锐的玻璃扎到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你蜷缩了起来,嘴上说着讨饶的话。 他拿起了棍棒,再次落到了你的身上。 你的母亲挡在了你的面前,可下一刻也能像叶子一样轻飘飘地被他甩开。 你被他攥住头发,你们家的响动早已在这个麻木肮脏的城中村习以为常。 你被拖到了木制走廊,额头上的血一滴一滴落下,你的手中还握着你的半旧手机,不知什么时候,整个屏幕都变红了。 “求你!求你!别这样……她是你的女儿啊。” 你听见你母亲的哭泣声。 下一刻,你的所谓父亲就把你从二楼丢了下去。 你额前的发被风吹散,你好像已经许久不曾这样把自己暴露在阳光之下了。 你的手中还握着手机,可此刻的你已经没什么力气再去打开它了。 虚幻之间,你好像看到了一双朝你伸过来的手。 彼时花瓣飞舞,阳光温暖和煦,你是看到天堂了么? 这或许是冷酷无情的老天爷对你的最后一丝丝同情了吧。 后续:老福特,爱发电:一发完 【bg女尊】认真勤恳想奔小康的丫鬟你x阴沉疯 你在五岁的时候就被卖到了这云府。 彼时你亲娘刚死,亲爹改嫁,嫁的那个新娘是个不好招惹的狠角色。 粮荒来临之际,就把你先贱卖了。 你几经辗转,被卖到了繁华的京都。 刚来这里的时候,你就先生了一场大病,那段时间天空似乎也总是阴沉的。 跟你同住的嬷嬷还算照顾你,总归给你捡回了一条命。 “好好在云府做事,主人家心善,让你签的不是死契,等攒够了赎身钱,这京都之大,你总归能有个安生日子。” 她给你描绘的未来景象着实美好,你竟然奇迹般地撑了过来。 不过你也留下了咳症,天气阴寒些,就忍不住咳嗽。 你被嬷嬷分配到了一个活计,是给一位住在偏院的公子送吃食。 你见过府中的嫡公子,通身的气派是让你这种小娃娃不敢直视的。 你也有些疑惑不解,为什么要让你一个丫鬟去送。 京中的贵公子都被养在后宅,寻常女子是不得见的,便是连名字都是不会同人透露的。 嬷嬷知晓你的疑惑之后,只叹了口气,说道:“终归算不得什么正经公子,你且当他就是个可怜人吧,你年岁尚小,照料他倒也不算出格。” 所以也是这样,你认识了云四郎。 府中如今有两位公子,这位似是庶出,而你先前瞧见的是受宠的三公子。 大公子和二公子已经入宫,总归是你这样的小人物不能见到的。 初见云四郎的时候,他正坐在自己的小院之中喂鱼。 少年的年岁比你大些,却也颇为清瘦,洗的发白的袖口露出一截彷如白玉的手腕,彼时他听见了你的动静,回眸一看,你感觉自己仿佛瞧见了被架在道观之上的神像。 你不懂什么清冷如仙的词语,你只觉这个少年还怪好看的,比你那时在村中看到的顶漂亮的哥哥还好看。 你把食盒放到了他的面前,脑子里回忆着嬷嬷教你的吉祥话。 “请主子安,主子吉祥如意,万事顺遂。” 你其实不怎么聪明机灵,这句吉祥话也是在路上反反复复记着背着,毕竟日后是你的主子,你还是想要讨别人好的。 他没有理你,只是示意你把食盒打开。 他的动作轻细缓慢,除了沉默了一点,在你看来也是一个还算好相处的主子了。 最后食盒里还剩下一道甜汤。 他没有动。 甜汤香甜的味道颇为吸引你,你只尝过一次甜滋味,在你爹把你哄骗出去卖了的时候,他去给你买了一支糖人。 那甜甜的滋味,让你这辈子都没办法忘记。 可甜腻滋味后面的狠心抛弃也让你第一次尝到了何谓人情冷暖。 云四郎没有动这碗汤,你以为他忘了,遂提醒了一句。 他抬眸看向你,眼中的情绪意味不明。 “赏你了。”少年唇齿轻启,这是他对你说的第一句话。 声音温柔清冷,你从来没有见过这般温温柔柔的男子。 你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回忆着嬷嬷对你说过的话,如果主子赏你东西,你要跪下来谢主子赏。 然后你就噗通跪了下来,唇边带了腼腆的笑,怯怯地说道:“谢主子赏。” 端在手里的甜汤还热乎乎的,你没多想什么,一饮而尽。 可下一刻,你觉得自己的心肺估计都快烧起来,口齿不停吐出黑血,整个人都倒了下来。 死去之前,你看到的是云四郎平静的表情。 方才还温温柔柔的公子,那一刻你感觉他是毫无感情的塑像。 你醒来了,做了个噩梦,梦到自己死了。 “快些去给主子送吃食,今日你是第一次去,切莫迟了。” 嬷嬷又在叫你了。 所有的一切都在和梦里的如出一辙。 你年岁小,不知道方才的那些全是真实。 你想拒绝,可现实似乎容不得你拒绝。 那一碗一模一样的甜汤有着剧毒,你战战兢兢一步一步走到了院子。 云四郎仍然在喂鱼,神色慵懒,无甚表情。 你紧张得颤颤巍巍,一不留神便摔在了地上。 食盒翻倒,甜汤撒了一地。 你茫然无措地望着云四郎。 少年也不过七八岁的样子,缓步走过来,微微弯腰,眼底平静无波,只轻轻抚弄了你的面颊。 “天可怜见的。” 这和你的那个噩梦好像不一样,他很温柔,就像慈悲的神像一般。 “请主子安。”你的声音哽咽带着愧疚。 “无妨。” 他很宽宏,可联系到那个梦,你却无端觉得恐惧。 “和嬷嬷说一声日后便来照料吧。”他摆弄着小瓷碗里的鱼食,又继续喂鱼了。 你也第一次懂得了什么是深宅大院的阴私。 后来也来了几个新人,可莫名其妙地都没有待很久。 可你已经没什么好奇心去打探他们到底为什么如此,当一个沉默本分的哑巴比什么都要强。 不知不觉你已经照料云四郎七年了。 他不常出院子,你也基本上没有出过院子,只安静地做着自己的事情。 有几次他吐血了。 你吓得背着他去找大夫。 可府中哪有什么人会理会这个几乎没有任何存在感的公子呢? 你在雨夜跌跌撞撞地碰到了一个人。 对方架势颇足,你以为要被他们给打一顿了。 “心情正好,帮他们寻个大夫吧。”他的声音慵懒从容,只一句话就将云四郎给拽出了深渊。 后来你才知道那位是三公子。 待云四郎醒了之后,你想着得去弄些东西给他补补,难得出了一次门。 花园之中,那位公子正在大摆宴席。 曲水流觞,风雅意趣。 你也听闻这位三公子行事颇为骄纵,和一众公子坐在湖心亭中吟风弄月。 “帮我们把那酒盏拿过来。”有公子发话。 你低下头,把那酒盏拿在手中递了过去。 “过来。”强硬的呼唤把你给叫了过去。 你小心翼翼地从中间走过去,来到了云三郎的面前。 “公子请。”你把酒盏递了上去。 他却用一柄折扇挑起你的下颌让你直视他。 金尊玉贵养的公子哥儿模样自是上乘的,唇红齿白,眼波流转,尤其是眼尾的一点小痣,颇为艳丽动人。你曾经听闻三公子不过偶尔在下马车时露出小半张面容就已经被京中的各位女君追捧了。 “什么名字?” “珞珞。” 这是云四郎在得知你没个正经名字时给你取得。 “不错的名字,日后来我身边伺候罢。” 你心中一惊,有些畏惧。 其实你挺满足在四公子身边,除了年幼时的那个噩梦,你后来都颇为顺遂,你的钱也已经攒的差不多了,再过个一两年就可以给自己赎身,做点小生意,日后娶一房温柔乖顺的贤夫。 “罢罢罢,你且好生考虑考虑。”他似乎没准备为难你什么。 可你总莫名觉得害怕。 你战战兢兢地退了下去,周遭的小公子都在盯着你,你心中害怕极了。 等你忐忑不安地回了院子,云四郎坐在院中。 他的神色沉沉,呆在他身边多年的你自然察觉到他似乎气恼了。 “跪下。”他冷淡地说道。 你跪了下来。 他的面色极其苍白,唯独唇色因着气恼而格外艳丽。 “为什么呢……”他轻抚你的面庞,“你是要离开我了?你是要去攀高枝去了吗?” “没……奴奴没有……”你急忙辩解,“只是去帮公子找些吃食补补身子。” “没有遇到别人么?”他问的话似是而非。 你没反应过来,摇了摇头,却见他的表情愈发阴郁苍白。 “骗子……骗子……” 他踉踉跄跄起身,你跟着想要扶住他却被他一把推开。 “继续跪着,我为主,你却欺瞒。” 你有些委屈,可又不知道该从何辩解。 你太笨了。 你的膝盖开始疼了,可你整个人像个木头人般一动不动,不知何时又开始下雨了,初春的雨还是冰凉刺骨的。 你感觉自己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噩梦的时候。 你支撑不住了,彻底晕倒了过去。 晕倒之前,你感觉好像有什么人先抱住了你。 醒来的时候,你好像在暖呼呼的被子里,有人坐在你的身边。 你从未这般靠近过四公子。 这些年你不是没听过他的传闻。 家主当年是倚靠他的生父扶摇直上的,可后来,四公子的生父终归成了糟糠之夫,之后甚至被降做侍君。 而家主对于这个儿子,自然也不算欢喜,因为不过是他父亲不甘心算计家主所留下来的产物。 有时你也会在想,是不是人一旦有了钱和权都会如此。 会越来越贪心。 “已经上了药。”不知何时四公子也醒了,他靠着你,你本能地想后退,从前你不懂事,时常会和他蜷在一起互相取暖,后来你也慢慢长大知道女男有别。 “你果真是厌了我。”他似乎有些难过。 你向来吃软不吃硬,他都如此,你自然又有些歉疚。 自小到大,其实待你最好的都是四公子无疑了,在最冷的冬日,最难熬的日子,都是你们互相抱团取暖扛过去的。 “公子,没骗过你。”你低头说道,“之前只是遇到了三公子,三公子先前救了你,是恩人。” “嗯。”云四郎的表情意味不明,你不知他在想什么,“日后珞珞都不要骗我好不好?我会待珞珞最好的。” 他的承诺颇为美好,可你也已经听不进去什么话了,你的咳症又犯了。 很长一段时日你都没能出门,只有云四郎守在你的身边。 “公子,外面是什么声音啊?”你有些疑惑,原本清冷的院落忽而变得热闹了起来。 “多了些人而已,珞珞不用在意。”云四郎正在给你念书听。 你近日总在喝药,咳症减轻了许多,却也虚弱了不少,没什么力气,只能依靠在云四郎的怀中。 他靠的愈发近了,你想挣扎反抗一番似乎都做不到。 “珞珞乖,喝药。”他喂你喝着药,你也挣扎反抗不得。 abo耽美文中的败犬恶毒女配你x逐渐失控变态 你望着此时此刻正被你绑票的貌美少年,个性向来胆小的你差点没握住手里的刀。 眼前人生的很漂亮,睫羽纤长,皮肤白皙,又因为此刻被你绑票,而显得孱弱无依,这样的长相一看就是耽美文中很经典的貌美柔弱小男o。 而你是一个已经丧失了信息素的残疾女o。 这本书里的恶毒女配角。 现在是原身最后的垂死挣扎。 原身打算杀了这个在学院之中抢走所有光环的家伙。 这个少年还是原身忽然冒出来的父亲的私生子,后来她才知道,哪里是什么私生子,是他父亲白月光的儿子,现在白月光死了就去帮别人养孩子了。 偏偏家庭的经济状况并不怎么好,导致两个人的关系越来越糟糕。 这样的糟糕在上学之后这个万人迷小男o完全抢走了女配原本的一些光环。 所以现在走到了这个地步。 说实话,你也挺不喜欢原主的一些举动的,最开始或许是两个人因为拈酸吃醋的小打小闹,后来的绑架,找别人强暴小男o,真的有些恶劣极端。 现在的你正拿着刀准备毁他的容。 你把刀子给扔了,想要帮他解开绳子。 “姐姐不是刚刚还想杀了我么?”绯白缓缓抬眸看向你。 你的手一哆嗦,强忍着心中的恐惧,战战兢兢地把绳子解开,因为你知道很快以后男主攻就会来救人,然后你会嘎掉。 在这个畸形的abo世界里面,小o的生育力是最重保护的。 而你这一具身体现在早就失去了名为生育的最后一层保护伞,在这个利益至上的abo世界中,你会完犊子。 事情的结局真的很恐怖。 “我错了……我对不起你……请你原谅我好不好?”你知道绯白也是心软善良的个性,你低头服软是最好的结果。 “姐姐怎么突然变了?”傻白甜忽而这么问了一句。 “我……我想通了……”你想和他说这是一个书中世界,而你只是突然穿到这具身体的倒霉蛋,可是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冥冥之中阻止你说出这话,你只能磕磕巴巴地辩解。 你不擅长说谎,从小到大都是一个乖巧沉闷的个性,不会察言观色,也看不到你眼中傻白甜的小男o忽而阴鸷的神色。 “真的么?姐姐想通了真好。”傻白甜温柔地笑了,你以为自己成功了。 下一刻,果不其然,一个高大的男人闯入,男A天然的压迫感让你直接软了腿脚,甚至连傻白甜绯白都稳稳地站了起来,可你还是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枪口抵在了你的眉心。 “绑架Omega,立即羁押。” 他穿着一身黑色军服,肩上的银色纹饰闪烁着寒光,你甚至能够嗅到淡淡的硝烟味。 你认出这不是书里的攻,难道还会有其他的配角喜欢绯白么? 也不是不可能。 因为作者是个纯爱战神,只写到大结局不说,期间的暧昧也都是全凭读者扣糖推测出来的。 你被抓到了牢里。 手中的电子镣铐对你来说都太过沉重。 你的罪名太过严重,几乎都不需要寻找什么证据。 你在庭上又看到了那个男A,好像是个攻相熟的指挥官,叫做洛克尔。 你接受审判的那一天,整个局域网都沸腾了。 大家都在期盼着你这个恶毒的女o得到报应。 “为什么不抬起手来?”法官冰凉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 你看着手上沉重的电子镣铐,你的手腕早就被勒的有些缺血,最后你红着脸磕磕绊绊地说道:“手铐……有些沉……抬不动……” 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你心中的委屈和恐惧几乎溢满,眼眶发酸,眼泪顺着面颊一滴一滴落下。 你被判处了流放。 流放到一个荒星。 回到监狱的时候你还有些浑浑噩噩。 直到你看到了忽然来探望你的绯白。 “姐姐。”他坐在对面温柔地看着你,很奇怪,攻竟然没有在他身边。 小小的看守所里只有你和他。 你的镣铐也没有解下。 “嗯……”你含糊的应了一下,你觉得现在的氛围有些尴尬,你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 “姐姐变得好奇怪。”他不知何时坐到了你的身边,他握住了你的手,另一只手则是轻轻触碰着你被勒出来的红痕。 你抬眸就能看到他垂下来的纤细颈项,以及颈后被领子隐匿的腺体。 在这个世界,你们属于同性,现在亲昵的动作也不过会被人认作闺蜜。 “我会救姐姐的。”他给你许了一个承诺,“姐姐现在变好了吧?” 他说了一句莫名的话。 可你只当他的意思是恶女回头,反派痛改前非。 “那荒星,很可怕的。”见你没有回应,他又继续慢悠悠地说,“没有固定环绕的恒星,沦落到只能依靠一个卫星来提供些许引力,很奇怪对吧,这样也能成为一颗被认可的星星。” 你听不太懂他在说什么,可当听到他能救你,还是忍不住靠着他的面颊蹭了蹭。 “姐姐好乖啊。” 他抱了抱你。 等到他离开之后,未曾想很快又来了一个访客。 你刚到房间休息,洛克尔不知道为什么出现在了你的小小房间。 这里的监狱都是封闭式的,封闭到每一个房间都像极了茧房。 他生的高大,即便你不会因为信息素而变得失去理智,也会因为alpha天然的压制而站不住脚。 他将你扶住了。 在你眼中沉重不已的镣铐在他的手上很快就被碾碎。 他将你轻易捞入自己的怀中,你心下感觉到了危险,开始推搡,可到后面你才发现似乎是徒劳。 “你和那个Omega太亲近了。”他附在你的耳边说了一句怪异的话,“我会申请让你免于流放。” 他说出这句话时,将你抱得愈发紧,你感觉自己快喘不过气来了。 尤其是在他说出要和你结婚这样的话的时候。 你知道婚姻意味着什么,尤其是在这个世界,AO的结合是为了生出更好的后代。 可你已经不会再被标记,也不能再生育,这样的Omega要么会和beta结合勉强生活,要么只会成为alpha的泄欲工具。 所以你下意识地拒绝了。 可小小的茧房之中,你还是无法抵抗他。 你被他轻易抵在墙上,他似乎没什么耐心,一只手就握住了你的两只手腕,那只手反倒替代了电子镣铐禁锢了你。 你气喘微微,感受着他近在咫尺的灼热呼吸。 “不用……”某种程度上你也非常固执。 因为你失去了信息素,你不会因为信息素的影响而失去理智,所以你并不打算走一条让你自己都无比生厌的道路。 他用力地咬了你的唇,因为你的拒绝。 你知道alpha向来是大男子主义,他必定不会再低头第二次的。 你在等待着绯白来实现对你的承诺。 那是一天清晨,绯白出现了。 他竟然穿了一身白色的军装,肩上还有着亮闪闪的授勋,你有些讶异,但是在看到绯白时还是惊喜多过了奇怪。 他真的把你带出了监牢。 你发现你记忆之中的家已经不在了,反倒有了一个新的住所。 早就已经等待在原地的机器人管家伸手接过了你的小小包袱。 你有些坐立难安,是源于生疏么? “你现在是长官了么?”你有些紧张地问道。 绯白把帽子脱了下来,戴到了你的头上,帽子对你来说有些大,遮住了你的眼睛。 “现在姐姐也是长官了。”透过隙缝,你能够看到他殷红的唇一张一合,和你靠的很近,你能嗅到他身上若有若无的茉莉香气。 这是他信息素的味道,可是对你来说仅仅只是香味而已。 当你听到他说出这番玩笑话的时候还是忍俊不禁。 你或许明白为什么他讨人喜欢了。 是个很善解人意的孩子。 你和他就在一个屋檐之下一起待了起来。 为了不给他添太多麻烦,你在网上找了一个在线客服的工作,你知道自己不会依赖绯白一辈子。 现在已经是全息网络的时代,你只需要进入局域网就可以进行工作。 在你工作的时候,你的全息影像会被投射,每个时代都会有相同的奇葩。 在你僵硬地假笑招待完客户后,门铃响起。 你以为是绯白忘记带钥匙了,就匆忙去开门,不曾想出现的是攻,他正扶着绯白,显然也被信息素弄得不好受。 当你开门的时候,艾歇尔显然表情更加难看。 他把人丢到了你的怀中就把门关上了。 你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想想自己还是那么不招人喜欢。 你拿出了抑制剂给绯白打上,可抑制剂似乎也起效有些慢。 他哼哼唧唧地蹭着你,想要从你的身上汲取些冰凉。 彼时你才知道即便是同性的o,也会有体格上的差距。 就像此刻,你也被少年轻易按压在了床榻之上。 少年人面色绯红,呼吸急促,他像是一只寻不得章法的奶狗,只会努力舔舐着你,咬着你的耳垂,轻触你的绵软。 “姐姐……姐姐……”他一声声地叫着你,即便寻不得章法,也误打误撞让你感受到了些许奇怪的感觉。 彼时绯白甚至啃咬了你颈后的腺体,你只觉得有些麻痒,没有多余的感觉。 他可能是太难受了,你的记忆里也有过被发情期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时候,所以作为同性的视角,你是同情他的,所以你容忍着他的行为。 “真可惜……”他似乎慢慢变得清明了些许,可仍旧咬着你的腺体,小小的犬牙顶着脆弱的腺体,可是似乎并没有太多作用。 谁让他是Omega呢。 好想好想标记姐姐啊。 可这个恶劣的少年却故意卖着可怜,眼中滴落了泪珠子,他把自己隐藏在短发之后的腺体裸露,让你的下颌靠着他白净脆弱的肩胛,骨节分明的手隔着单薄的衬衫在你的蝴蝶骨上若有若无地勾画着。 “姐姐……标记我好不好……我好难受……” 离那些讨厌的alpha远一些。 我可以给姐姐生孩子呀,那些独断蛮横的alpha可以么? 少年人的瞳眸幽深,眼底暗藏的偏执仿若化作实质将身下的少女一点一点地拖入自己设好的陷阱。 温柔济世小菩萨你x拿你渡情劫无情神尊x无性 “姑娘,公子明日便从京都归来,听闻此次升迁会回到京都。”你的小丫鬟颇为兴奋地跟你说着子瑜的事情。 你正收拾着药材,闻声温柔地笑道:“他这次总归会开心些。” 你和他在少年时相识,因为你偶然救他,他一见倾心,便来求娶了你这个孤女。 只是他仕途不算顺遂,也成了他的一块心病。 丫鬟阿雨听你这么说,也跟着开心地笑了起来,忽而想起来明日却恰巧是你出诊的时候,表情变得有些犹豫纠结。 “出诊总归要去的,应当能在子瑜归来前弄好。”你的一句话也算打消了小丫鬟的顾虑。 翌日你来到城外,身后跟了几个身量高挑的壮汉,背着不少炮制好的药材。 这些都是治些寻常病症的常见药材,你会定期在这里出诊,给这一圈西城看不起病的可怜妇孺治病。 今日的病患不少,等你忙完已经是黄昏了。 阿雨催促着让你先回去,她来收拾就好。 你急匆匆地归去,便见到一道身量颀长的背影站在家门之前。 “夫君。”你温柔地唤了他。 “阿拾。”他闻声回眸,伸手轻轻拍了拍你的头。 他中举时是年少成名,如今年岁也不算大,堪堪弱冠,眉眼之间还留着少年人的青涩,一双桃花目让他瞧着颇为多情,可平日行事却稳重端方,和其他女人从来没有过多牵扯。 你牵着他回了大厅,厨房的阿嬷已经提前把饭菜备好。 见他归来,你总归是欣喜的。 你帮他夹了他爱吃的饭菜,他性子沉默,可你也能够看出来他喜欢哪些吃食。 你们之间的相处一直如同寻常夫妻那般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当子瑜放下碗筷的时候,你以为他已经吃饱,准备找来下人送些净口的泉水,可向来沉默寡言的丈夫忽而开口说道:“阿拾,我准备纳个妾。” 你的筷子轻轻颤动,唇角微抿,眼睫垂下,良久之后你柔声应道:“夫君决定便好,等妹妹来了让她住西厢房可好?” “东厢房吧,那里阳光好些。”他如是说道。 “好,改日妾身便让阿雨先把那里面晾晒的草药收拾出来。” “便明日罢,她如今有孕在身,如今我将她先安置在了城中的客栈。” “好。”你起身唤来阿雨,让她去将东厢房收拾出来。 阿雨虽然有些疑惑,但是也终归没有说什么。 你的丈夫这一晚没有归家,你安静地在床榻上等待着他,最终只叹了口气独自吹灭了蜡烛。 袖轻来的时候穿了一件白色纺纱的襦裙,她的肚腹尚未显怀,可眉眼之间的楚楚动人让你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觉得或许你的夫君会沦陷也不是一个意外。 “姐姐。”她躲在你的丈夫后面,怯怯地跟你打了声招呼。 “妹妹好。”你打了个招呼。 “姐姐好。”她像只小动物般,上前轻轻牵住了你的衣袖,翦水秋瞳小心翼翼地看着你,你握住了她的手,温柔地拍了拍,把她领了回去。 你能够感觉到她是一个乖顺的孩子。 子瑜很快便去忙碌自己府衙的事情了,就把袖轻托付给了你。 阿雨气鼓鼓地来到你身边,难受地说道:“瞧她那副柔弱可欺的模样,必定是个心机深沉的,夫人您就是太好说话了,为什么这般容易就让步,便应当给这个小狐狸精一些颜色瞧瞧。” 你在拾掇着从东厢房收回的药材,听她这么说,只温柔笑笑:“那孩子乖顺,夫君既然喜欢,我自然要容得下她。” “夫人你便是都待所有人这般和善他们才觉得你好欺负。”阿雨为你感到委屈。 “姐姐……”彼时袖轻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阿雨朝她翻了个白眼也不准备理会。 你朝她伸手,让她过来。 袖轻才小心翼翼地过来。 “夫君让我住东厢房,是不是给姐姐添麻烦了。”她握着你的手,眼底皆是愧疚彷徨,让人见之便无比心疼。 “没有这回事,你有孕在身,总该多注意些。”你摸了摸她的头。 你收拾了一会儿准备像往常一样出诊。 袖轻躲在门后眼巴巴地望着你。 你无奈叹气,抬手招她过来。 她的面上露出了一个欣喜的笑容,迈过门槛便朝你冲了过来。 “小心些。”你轻拍她的后背。 阿雨的脸色还是不好,但是你都没有说什么,她也就没有继续说什么了。 已经有不少病人在药房等你了。 今日有几个病人闹事,是惯常都在的癞子,在你夫君去述职时就常来骚扰。 此地地处偏僻,这些人是这一座小城的地头蛇。 不过如今你也已经雇了大汉,当你到药房的时候他们就已经离开了。 “这几日似是有妖孽泛滥,他们身边还跟了一个叫什么大仙的道士。”阿雨在一旁絮絮叨叨地说道,“这世上哪有什么妖孽,必定是他们骗人的把戏。” “原是如此。”你淡淡应道。 “夫人,如今入夏,你又开始带莲花香囊了么?好香呀,夫人你在哪里摘得莲花,现在湖中也只有花苞吧。”阿雨嗅到了你身上的香气,好奇地问道。 “往年留的陈香,这几日多了些蚊虫,就戴了起来,要是你想要,回去给你一个。” 阿雨高兴地钻到了你的怀中。 一旁安静的袖轻卷着衣袖,眼底也带着渴盼。 你望着她,眼底的温柔也几乎溢出:“若是妹妹也喜欢,给妹妹也备一个。” 彼时女孩的面颊绯红,上前又拉住了你的手,从怀中取出了一颗剔透的珠子。 “给姐姐。” 你原本想要拒绝,却没想到她难得强硬地把珠子放到了你的手中。 当你的手触及那颗珠子的时候,袖轻差点没站稳,可眼底带着奇怪的灼热意味。 那一晚,你的夫君回来竟然来到了你的院子里。 你为他梳洗好鬓发,像一个合格的妻子那般帮他涂上香膏。 “阿拾。”他握住了你的手,你的指尖还带着香膏的淡淡香味。 你知道他想作甚,你也不会拒绝他。 她抱起了你,往床榻走去。 你们二人行事,都是性子古板的,他将你压在榻上,握住了你的手,亲吻你的唇。 事毕之后,他抱你去梳洗。 你沉沉睡去,只感觉热气蒸腾。 他又侍弄了几次,你总觉得他有些过于热情。 “阿拾……阿拾……”他在唤你的名。 周遭的香气愈发重了。 你醒来时,望着自己的手,不自觉溢出的灵气让你有些意外。 你看向他,他在你身边沉沉睡去。 剧情在有条不紊的进展着。 唯一的不同是你并没有太过为难那侍妾,你没有虐待别人的爱好,在你眼中众生皆苦,她能给自己寻一条出路也好。 反正结果是一样的不就好了? 子瑜这具潜藏着上界神尊残魂的身体能够渡过情劫重归神位,而你也能够自此飞升成仙。 一个两全其美的买卖。 那道士已经来了,剧情也比你想象的要快上不少。你的身份被发现之后就是被那名义上的夫君施以火刑死去便好。 你渡了九十九道生劫,唯独差这一道死劫,摒弃肉骨凡胎,重化莲藕之身飞升成仙。 真是不错。 你缓缓起身,你该去看看袖轻了。 “怎的了?这般早?”子瑜伸手牵住你的手腕,你的手腕还有些许他留下的红痕。 “袖轻近日惊梦,方才她身边的丫鬟来寻,我不放心,便去瞧瞧,夫君且安歇。” 来到东厢房的时候,美人正泪光盈盈,穿着一袭单薄轻纱,见到你便没了骨头般倒在你的怀中。 “姐姐,做了噩梦,妾心中害怕。” 你把她扶回房间,将她安置在床上,柔声问道:“可需要叫夫君来陪陪你?” “夫君……夫君连日操劳,妾……唯恐惹了夫君不悦……可妾身又害怕……” “罢罢罢,尚未天明,我便陪你歇息会儿。”你解了衣衫,唤阿雨取来薄毯,两个人便安睡在了一张榻上。 一只柔软的手放到了你颈项的红痕上。 “姐姐很难受罢,夫君当真是不会怜香惜玉。” 她取了脂膏,借着尚未天明的朦胧视线,柔弱无骨的指尖触及你身上的齿痕和青紫。 不知何时她身上的轻纱也缓缓垂落肩胛,轻轻从后背靠近你。 滑腻的脂膏在你的后背晕染而开,她仿佛在渲染涂抹一朵浓艳的花儿。 袖轻小而精巧的下颌靠在了你的肩胛骨上,她从身后揽住你的腰,吐气如兰。 “姐姐好美,美如青莲,不可亵渎。” 佛前青莲,十瓣化为人身,历经凡尘苦。 怎的能配那般凡夫俗子。 你被她的小小阿谀逗笑,却没有注意到身后人若隐若现的白色狐耳和隐匿在被褥的狐狸尾巴正在兴奋地摆弄着。 收拾好后,你们二人沉沉睡去,睡梦之中你感觉自己的足腕好像被什么东西缠住了,醒来时发现是被褥。 恐怕是因为置身梦中才有这样怪异的感觉,那东西缠住你时仿佛化作了活物。 后续:老福特or爱发电:一发完 【bg女尊】病弱废柴女帝x绿茶偏执疯魔凤君( 你穿越到了一个女尊的国度,成了不受宠的废柴皇女。 刚来的时候还是冬日,你整个人差点给冻傻了。 因为不受宠,连屋顶都有些漏风。 因为太冷,你溜到了膳房去烤火。 然后就遇到了一个瞧着温柔贤淑的男子。 后来一打听才知道对方也算是你的小爹。 你那年过半百的便宜妈新看纳的丞相长子。 他瞧你躲在角落烤火可怜,便伸手招你过来。 你小心翼翼过去,一不小心怀里的番薯就给滚到了地上。 番薯还沾着冰碴子,一下子掉到了那金贵人的脚下,你的脑海里只有自己完犊子了这件事情。 却没想到对方一脸和善,不动声色地吩咐身边人把红薯捡起,还给你准备了热汤。 他名凉宣,是个挺好听的名字。 “殿下如何称呼?”他问了你的名字。 “阿肆。”你喝了一口热汤,慢悠悠地说道。 你不受宠,名字也是随意用数字替代,不曾正经取名。生父就是个低贱的侍儿,以色侍人,若非女帝当初体弱,不便打胎,恐怕你原本就不会出生。 喝完你就和凉宣道别了,毕竟人家名义上是你的小爹,你要懂得避嫌。 不过在你遇到凉宣之后,日子倒是好过了不少。 你心中对他是颇为感激的。 很快就到了春日,春日阳光明媚,可比那漫漫冬日好熬的多。 困扰你许久的咳症也减轻了。 可尚未等你开心,便宜妈就要给几个女儿选妃了。 你行四,前面有三个姐姐,据说老三夭折,现在还剩下两个,都在铆足了劲想争一争皇位。 你么,当然是被排除在外的。 可是也不知是不是你的便宜妈忽而想要感念儿女亲情了,竟然还让你也一起去那相亲宴。 于是你就看到了大皇女和二皇女。 她们继承了你便宜妈的样貌,丹唇凤目,一副威严的样子。 可瞧见你时,却十分温和,你约莫知道是自己没什么竞争力,所以她们才放心。 你找了一处安静的地方,小心翼翼地把帕子取出来,里面包了几块点心,是你近日颇为爱吃的咸口点心,你倚靠在假山旁,安安静静地把点心吃完,忽而发现不远处安静地坐着一个少年。 他很漂亮,秀眉白面,眉心有一颗小痣,肖似仙佛童子。 或许是因为你的注意力现在全在他的身上了,自己一不留神就滚到了水中。 冰冷刺骨的湖水不断涌入你的口鼻,你感觉自己的意识昏沉,整个人快要沉入水中。 有那么一瞬间,你都在自暴自弃地想要不就这样吧,反正死了说不定还能回去。 在你安心闭目等死的时候,有一只手拉住了你。 你的意识有些昏沉了,你只能依稀看到对方颈项的一颗小痣,发丝垂落的水滴好像一颗一颗透明的珍珠,你突然想起了小美人鱼的故事。 等你醒来,还是那一处荒芜的宫殿。 只不过你的身边多了一个笑眯眯的老宫女,她的手里拿了一道圣旨。 可你不识字,对于这个世界的字。 那老宫女的笑容显然有些僵硬,于是开口还算耐心地跟你解释了现状。 大概是你毁了人家少年郎的名声,所以你得负责。 对方是丞相幼子,声名远扬的第一公子。 你现在也算声名远扬,声名远扬的全京第一废柴。 也正是因为如此,你最终还是选择颤颤巍巍地去见了你的便宜妈。 老女帝美目半阖,身边的侍儿正在服侍她,对你的诉求几乎是完全忽略。 “你是觉得这郎君配不上你?” 你吓得哆嗦,连忙跪了下来,说道:“儿自知无能,配不上这郎君。” “有如此自知之明也好。”你的便宜妈抬眸看了一眼你,然后抬手就找人来把你拖出去打了一顿。 后来你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忤逆了皇权。 你趴在殿内养伤,期间凉宣竟然有来看过你。 你看着凉宣,也有些尴尬,因为之后你会娶他的弟弟。 凉宣是丞相的庶长子,因为丞相膝下无女,为了家族不倒,就开始拼命送儿子联姻。 老女帝年岁渐长,也颇为昏聩,只重男色,现在才闹出了兄弟二人嫁了母女二人的这种笑话。 “便这般不愿娶么?”他摸了摸你的头。 “我一人自在惯了,而且我无权无势,恐怕反倒是耽误了人家。” 你现在也把凉宣当做一个知心大哥哥了,于是老实地说了自己的想法。 凉宣闻言没说什么,只让你安心养伤。 你没多在意。 很快你空旷的大殿来了一个少年。 他的衣着低调华贵,眉心的那一颗痣让你一眼就认出了对方是那天你多看了一眼的美人。 而这个美人之后还会成为你的夫。 他承袭了凉宣的性子,很温柔。 这里的男人以温柔恭顺为德,即便没有你想象中的性别颠倒、性子娇滴滴爱哭的样子,却也不会做出忤逆女人的举动。 你委婉地表达了不想耽误人家的意思。 却没想到这少年反倒眼睫垂下,一副受伤的模样。 “您真的不愿娶我么?可是侍身做错了什么?还是殿下心有所属?”他的语气柔柔的,宛如涓涓细流,当真称得上是稳重不已的世家公子,“若是殿下心有所属,凉卿自然不会阻挠,便是让出这正夫之位给哥哥也没关系。” 你见他这般受伤的样子,连忙结结巴巴地解释道:“并非如此,我身子孱弱,又大字不识,还无权无势,着实并非良配。” 你自己都说的比较委婉了,想想性转一下,让一个温柔端庄的嫡女嫁给一个泥腿子、病秧子,换你你也不愿意,甚至也会嘤嘤哭泣。 “殿下便是凉卿最好的妻主。” 他似是笃定般地说道。 你望着不远处的铜镜,铜镜倒映出你的模样,身量孱弱,心性不稳,甚至咳症缠身,只一个风吹就倒的娃娃罢了,完全不符合这个世界的男子挑选妻主的眼光。 少年人大着胆子握住了你的手,眼神真挚而温和。 好吧,你服软了,甚至也有那么一丢丢的心动。 你们大婚的时候,你几乎没怎么操心事情,毕竟你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傍上了一条大腿。 大婚之日,整整八十一抬嫁妆,什么叫做十里红妆你也算是真正见识过了。 大皇女和二皇女还来祝贺你,给你送了些礼物,你打开瞧了瞧,是很漂亮的玉如意,还有些香气。 到了新婚之夜,你突然发烧了,孱弱到刚掀开盖头整个人就晕了过去。等你醒来,你就见到凉卿把你抱在怀中喂药。 这药着实苦涩,你喝了口就皱眉忍不住往外吐药。 可你的夫君也着实好脾气,一直温柔地哄着你。 “阿肆最乖了,对不对?” 他拍着你的后背,耐心地喂你慢慢吃完药。 你感动得落了眼泪,你是个没亲人的孤儿,到了这里其实也没怎么感受过温暖,你在心里发誓要好好对待你的夫君。后来你得知自己生病是因为那大皇女二皇女一起送的玉如意,想到她们原本笑意盈盈的模样,你难过得直掉眼泪。 凉卿端药来到你的身边,柔声安抚着你:“殿下便是心善,之后便不会再有混蛋欺负殿下了。” 你哭得更加不能自抑,凉卿一直抱着你,亲着你的眼角安慰你以后不会受欺负了。 你想着也不能辜负这么好的夫君,日后一定要好好努力。 等你病好就是入宫面见女帝的时候了。 因为你的生病,拖延了几日,到了入宫之时,你的便宜妈正在和凉宣下棋,和你们闲聊了几句,就给了你一道圣旨。 你的便宜妈似乎是担心丞相嫡子嫁给这么一个无名无实的皇子还是太不体面,给你弄了一处宅邸,还给你封了王,有了一处打酱油的闲职。 有生之年能端上铁饭碗,你还是有些激动的,至少不再是彻底吃软饭。 虽然其实这活计你干的并不好,你连四书五经都看不懂,偏偏心性软弱,行事并不坚韧,总之基本上你就算是个吉祥物了,可你总想着自己该努把力,所以还是经常有在认真看书。 在发第一个月俸禄的时候,你开开心心地把钱拿去了最大的首饰铺子给你的夫君买了一个玉冠。 你早就看上这个玉冠了。 成亲的时候他给你准备了好多礼物,你觉得有些亏欠他,一直等着发俸禄给他买。 然后你花光了第一个月的所有月俸。 没钱叫马车回家了,你只好慢慢走回去,比平常晚了一个时辰。 等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你看到你的府邸外喂了很多拿着火把的人。 这把你吓得一哆嗦。 凉卿站在人群中间,你以为他有了危险,就直接莽过去了。 却没想到一下子撞到了他的怀中。 你软了腿脚,毕竟这一段距离对你这弱鸡身体来说还是有些吃不消。 “夫君今日你怎的穿了这一身漆黑的衣服?”你倒是先注意到他换了衣衫。 熟料他温柔一笑,说道:“前些日子你不是说想瞧瞧侍身穿玄衣的样子么?” 你有说过这一句话嘛? 你有些记不清了,不过他穿黑衣服也怪好看的。 “怎的今日回来这般晚?” “我我给你买了个礼物。” 你把玉冠放到他面前的时候,他露出了一个极其好看的笑容,就像那高高在上的塑像突然朝你笑了,神明的眷顾注视拉到了你的身边。 “多谢四宝。” 他高兴地吻了你的唇。 “今天回来晚了,是把俸禄都花光了,没钱叫马车了。”你也老老实实地交代了自己干的事情。 其实你担心他有些生气你乱花钱,平常你的夫君看上去还是蛮节俭的,就是在你身上花钱很大手大脚。 “是侍身考虑欠妥,前些日子新购置的马车这几日还未装好,也不曾想到妻主没了车马费,日后侍身来接妻主可好?” “你好好休息就好,不要麻烦。”你很害怕麻烦别人,连忙拒绝。 你这向来温柔贤淑的夫君此刻却强硬地纠正:“四宝不是麻烦。” 你被他亲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你渐渐喜欢上了他,你也想着努力改变自己性子上的一些缺陷。 可是当那漂亮的侍儿在书房摔到了你的面前时,你还是表现得很手足无措。 少年人衣襟袒露,漂亮的锁骨若隐若现,你甚至能够看到单薄透光的衣衫背后的红点。 彼时凉卿正好端药来到你的面前,瞧见这般场景,似有些伤心 你像是找到了救世主般跑到了他的面前,亲了亲他的唇角以示清白。 “差点忘了叫妻主吃药。” 他依旧这般温柔大度。 后来也没有发生很特别的事情。 那个侍儿好像外嫁了。 然后你的身边多了不少或聋或哑的残缺侍君。 凉卿说见他们太过可怜,他于心不忍,便收留了他们,都是老实本分的性子。 你闻言顿觉感动,你的夫君真的是一个天生心肠柔软的活菩萨。 后续:老福特or爱发电:一发完 合欢宗中胆小怕事的炮灰妖女x道门中清心寡欲 你坐在路边,想到你即将要卖身这件事情的时候就忍不住又真情实感地落了眼泪。 【“对,师妹就是这样哭,瞧着楚楚可怜,一定能骗过那群牛鼻子。”】 你的师姐又传声给你,你一听要面对那些道门的修士,一下子又忍不住吧嗒吧嗒掉眼泪。 【“师姐,我害怕。”】 你性子胆小,虽然修炼天赋尚可,可是到如今还不曾取得男人元阳,宗门之中唯一与你关系尚可的师姐替你着急了,打听到近日有几个蓬莱宗的新弟子来到北城除妖。 这可是难得的机会。 这群小牛鼻子没见过世面,只需要你卖卖可怜,到时候来一出酒后乱性,等你取了对方元阳,再拍拍屁股走人就好了。 而你的师姐甚至都以为为你规划好以后就走纯白小白花的路线,男人这种东西在她眼里就是一次性的,能取得元阳修炼就好。 【“师妹你怕什么,莫怕,那群男人最好收拾不过。”】 【“可师姐前段时日还被蓬莱宗的那个剑修天才追了许久,都躲在宗门之中不敢出现。”】 【“闭嘴,那些小牛鼻子来了,别转移注意力,好好哭。”】 言罢,你的眼泪就止不住地吧嗒吧嗒掉了下来。 “这位姑娘,这些银钱你拿去罢。”一个眉目温和的少年给你递了一个袋子,里面鼓鼓囊囊装了不少银钱。 “多……多谢……”你的脑子转得慢,但是还是会下意识道歉。 【“快快快快,说你要以身相许。”】 你的脑子已经把提前演练好的台词想了个千八百回,可说出口的时候结结巴巴,眼泪憋在眼眶之中半天说不出来话。 当你想要以身相许的时候,那一群仙气飘飘的少年已经走远了。 “我们得快些将师兄寻回……” “是啊,师兄为了帮我们被妖人困住……” 你还没来得及听那些少年闲聊,就被你师姐骂了一通。 “真笨啊,连这种卖可怜勾引男人都不会了,平日里是怎么修炼的?” “对着书修炼的……师兄说我修炼的极好。” 合欢宗中虽然也有内部消化的情况,但是你的师兄已经没有元阳,对你的修炼无甚用处,所以连平日里会给你开小灶的师兄这一次都帮不了你了。 等你怯怯地说完这番话,你的师姐成功被你气晕过去了。 “阿宝,给师姐熬一碗鸡汤去,师姐就不生你气了。” 你的手艺不错,往往把师姐惹生气,做点好吃的她就消气了。 这次你为了让她莫要再气了,连忙收拾了东西准备上山准备抓一只最新鲜的野鸡给你师姐炖蘑菇。 摘蘑菇是你最开心的时候了,其实你不是很喜欢修炼,小时候因为有仙长来你们村收弟子,你阿娘觉得跟着仙人有肉吃,就把你送了过来。 等你努力攒了银钱给阿娘送回去的时候,她已经死了,整个村子也都死于饥荒。 你后知后觉才知道原来自己的阿娘有这样的深谋远虑。 可你也突然觉得修炼没什么意思了,师姐说修炼是为了求长生,可你现在筑基有三百年寿元已经很满足了。 至于那些什么富贵名利,你就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了,在你眼里给师姐熬一只鸡或许比给你一万灵石还要高兴。 现在你看到了一只鸡,用你的眼光来说这只鸡简直不要太优秀。 肯定很好吃。 你准备抓住它。 可现实是你滚进了一个地底洞中。 还要比这更恐怖的事情么? 有。 这个洞里还有一个道门中人。 虽说道魔相通,但是那群仙气飘飘的修士还是有些瞧不上合欢宗的修士的,你甚至有些怵他们。 你的师兄前些年勾搭了一个宗门大小姐,那大小姐为他痴为他狂,为他咣咣撞大墙,可最终只换来了一句仙者求仙问心才为大道。 你见他嬉笑人间,以为他真的和师姐那般毫不在意,可谁料后来那位大小姐忽而陨落,你的师兄一夜白头。 你师姐戳着你脑门说道:“瞧瞧,就是个痴情种子,你可切莫学他,那道门中人才真正无情。” 你谨记你师姐的话。 远离道门中人。 你小心翼翼地握着你的鸡,想要从这个地底洞里爬出去。 你失败了。 整个人像滑滑梯一般滑溜溜下来了。 而你的鸡则蹿到了那个牛鼻子的身边。 你以为他没醒,小心翼翼地挪过去,试图把你的鸡仔给抓回来。 用你毒辣的眼光来看,这只鸡仔的味道真的会很不错。 你舍不得。 在你认真抓鸡仔的时候,你忽而在耳边听见一声叹息。 “姑娘,可否莫要压在在下腿上。” “好……对对不起……” 你抓着你的小鸡仔连忙后退几步。 彼时地洞上方滚落了一些石头,你下意识地蹲下缩头,过了许久石头也没有掉下来,你抬眸一看,那少年指尖轻点就让那石头隔空停了下来。 地洞上方的月光倾泻而下,你看清了对方的面容。 很漂亮,约莫和你差不多的年岁,十六岁的模样,性子瞧着冷淡,眉心有一道红莲纹印,唇色浅淡,就如同他这个人一般。 他抬眸时长睫微动,因着月光仿若给他罩上了一层朦胧薄纱,他似乎受伤了,脚上微微渗血。 “谢谢……”你磕磕绊绊道谢。 你现在一副凡人模样,他应该不会发现吧。 你上前把自己的裙角撕下,帮他先暂时包扎了一下伤口。 平常你的课业算不得好,但是这些你学的还不错,很多师兄师姐都乐意来你这里让你帮忙包扎。 当你完美地系出一个蝴蝶结的时候,你感慨了一下自己完美的作品。 他不怎么说话,你隐约感觉得到对方的冷淡,所以也不敢开口,你只敢时常向上看看,期望师姐来找你的时候别露馅。 “莫怕,在下应当明日可以带姑娘离去。”他似乎以为你害怕了,出声安抚了你。 你跟着点了点头,认真地说道:“嗯,我相信你。” 你抱着鸡仔安安静静地等着。 似乎是气氛太沉默了,你忍不住找了个话题。 “你叫什么名字?” 他摇了摇头。 你震惊了。 这牛鼻子不会是失忆了吧? 看上去好像很好欺负很好骗的样子。 你突然想起了自己的那个课业。 你是不是也有机会骗个元阳? 呸呸呸,哪里叫骗,你必定能够让他心甘情愿交出来的。 “我给你炖鸡汤喝,要不要?”你抓着小鸡仔来到他的面前。 鸡仔无辜地咕咕叫了一声。 “姑娘无需破费。”他还是很冷淡。 你有些气馁。 可是你又不想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 “我这里还有点心。” 你把点心捧了出来,说道:“这是芙蓉糕,可好吃了,特别甜。” 他有些意动。 你也觉得有戏,捻起一块点心快速喂到了这个小道士口中。 他呛了出来,你连忙上前拍着他的后背,着急地问道:“可有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无碍。”他还是好冷淡。 你有些气馁了。 不过他说话真的算数,第二天就把你带了出来。 只是这个地方有些陌生。 “抱歉,这一道符在我的记忆中应当是传送符,但是不知为何传送到了此处。” 这是一座小城,还是聚集了凡人的地界。 你抓着鸡仔好绝望。 你走的时候连传音符都没来得及带,师姐你在哪里啊。 “在下会带姑娘回去的。” “你知道自己住哪里吗?”你无奈问道。 “不知。” “……” 总之你先找了一个小院子两个人先住了下来。 租你房子的是一个大婶,性子热情。 “哎哟,真真郎才女貌,这般登对的人儿老婆子还是这辈子头一遭瞧见,该不会是仙人托生的吧?” 你尴尬地笑着,把大婶送了出去。 “郎才女貌?”他似乎在好奇这个词的含义。 “哈哈哈,夸你呢。”你连忙转移话题。 你身上的钱在租了院子之后就花的差不多了,那记在你没舍得吃,打算当你的储备粮。 你准备先去找些活计。 你指望不上这个仙人出去做那些粗活,更何况你想要讨好他,看能不能在他想起来或者被找到之前取了他的元阳。 所以你出去刷了一天的碗还是干劲满满。 不过现在这里处于冬日,你的手还是被冻红了。 等你归去的时候,他竟然站在门口等你。 他盯着你的手。 你下意识地把手背到身后。 “不必如此。”他取了一块玉给你。 你连忙摆手,说道:“您是仙人,我这样的凡人还要求您护佑。” 自此之后,你们之间的关系竟然亲近了些许。 意外来临是在一个雪夜。 平日里会给你出来切菜刷碗的仙人少年这一次竟然没有出门。 你去了他的房间打算看看是怎么回事。 就看到那仙人面色绯红,衣襟袒露,气喘微微。 你都愣住了。 这个场景让你有些动心。 你虽然没吃过猪肉,但是见过猪跑啊。 你坐到了床榻旁,伸手拍了拍少年人的面颊,他此刻就像乖顺的小猫一样轻轻喘息着。 乌黑的瞳眸失去焦距,偏偏这双漂亮的眼睛现在倒映着你的容貌。 “仙人……仙人……”你小心翼翼地唤他。 他像个不知事的懵懂少年,两只手揽住你的腰,不知章法地亲吻你。 “阿宝……阿宝……”他的旖念在此刻彻底倾泻,一只手勾掉了你的衣带,另一只手轻抚你的蝴蝶骨。 见他如此,你当然不再客气。 你的理论知识还是颇为丰富的。 他不算知事,你懂就好了啊。 你现在倒是勉强找回了一些差生的自信,瞧瞧,这些牛鼻子还不如你呢。 可到后面你才知道别人才叫天赋异禀。 你被他按在软榻上,一下一下地撞击着。 初次时元阳元阴相通,去得快,似乎让这少年失去了些许体面,可到后面,你已经受不住了想要跳下床榻离开。 你流着眼泪求他:“仙人慢些,阿宝受不住……阿宝受不住……” 他握住了你的足踝将你重新拉入怀中。 你坐在他的腿上,身上被这坏蛋像是盖章般吻了一个又一个痕迹。 你只得泄愤般在他后背抓挠,他忽而轻哼一声,在你的唇角吻了一下。 你像是抓到了他的弱点,故意继续泄愤般使坏。 “阿宝,轻些……嗯……” 禁欲的仙人现在被你拉下了神坛,你事后除了累倒是没什么成就感。 等你醒来,你发现他已经随着你的动静睁眼。 “之前似乎留有余毒。” “你之前都是忍着的么?” 他轻轻点头。 该说不说忍耐力还是可以的。 “我会负责的。”他认真地说道。 你现在事后倒是有些愧疚感了,都已经趁机骗了对方的元阳了,可不能再欺负他了。 后来他待你越来越好,几乎事事亲力亲为,你都觉得好像和他成亲了。 日子颇为平静简单。 “封阳。”他最近想起了自己的名字,你也开始唤他的名字。 你有些紧张,他要是想起来会不会讨厌你? “不会的。”少年人认真地对你说道,“喜欢阿宝。” 那一刻,你还是忘了师姐的嘱咐对这个家伙生了好感。 不过,事实证明,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当他取剑指向你时,你战战兢兢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师兄,便是这妖女故意欺瞒师兄的么?”他的身边站着那个曾经给了你一大笔银子的少年。 你熟悉的那个封阳也不是你认识的封阳了。 “我没有骗你什么。”你的眼泪止不住地掉了下来。 “师兄你莫要被她这副模样欺骗了,后来我们捉住了她的师姐,她全都招了,她们便是在那处专门守着以便去修士元阳。” “可是真的?”封阳望向你,眼神冰凉无情,他好像又不认识你了。 你想要辩解,可闻言,最终紧张地点了点头。 下一刻,长剑擦身而过,你怂得蹲下抱头。 西幻文中的胆小炮灰魅魔你x逐渐变态疯批的后 你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形象,小心翼翼地戳了戳,软乎乎的跟棉花一样。 雪肤细腰的尤物。 头顶有两个小小的、脆弱的黑色犄角。 你好奇地碰了碰,差点软了腿脚。 你突然想起来这是魅魔的敏感之处。 你现在在一本西幻校园文中,里面是各种生物大乱炖。 但是普遍来说,魔物还是不受欢迎。 而你是这本文里最早的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炮灰了。 你在前期勾引了女主角的正宫,当然既然是炮灰了,你肯定没成功。 你来的时候,原主还没走这段剧情。 现在刚刚分班,你可以选择好好学习。 老天爷还是怜惜你的。 你老老实实地换下了火辣套装,穿上了魔法袍。 宽松的魔法袍给了你些许安全感,还把你的小尾巴给罩住了。 舒服。 反正你就那么一小段剧情,只要避开了,一定不会再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被分在了种植班,这是你来的时候选的,原主还没做选择,原本她为了勾引到那位大天使长硬是去了魔药班,那里都是会光系魔法的尖子生,去了可想而知就是一顿嘲笑。 可这该死的剧情竟然最终还是把你分去了魔药班。 你真的有些想掀桌子。 你个只会用深渊魔法的为啥要来魔药班? 果不其然招来了一顿嘲笑。 这样的嘲笑让你老老实实地找了一个角落安分地蹲墙角长蘑菇。 故事的主线当然也发生在这一圈尖子生聚集的地方。 光环中心的就是那位天使了。 雪白的长袍,白金色的长发,以及被他刻意隐藏的羽翅。 你和他偶尔对视一眼,吓得你连忙低头,心里默念看不见你看不见你看不见你。 又到了你最痛苦的配药环节,这还不是普普通通的按照剂量配比放,因为与此同时你要加上魔法。 这个东西就很玄学。 书里的设定是不同系别的魔法可以让魔药发生不同的效果。 最好的当然是那一群自小光环加身的天使啊精灵之类的。 女主角是一个人类,却有极致的治愈魔法,并且性格温柔和善,总之也是个小天使儿了。 说起来,你看的时候还是看得津津有味的。 毕竟不同种族的酱酱酿酿很刺激,作者很会写。 好吧你承认你是个lsp。 在你神游的时候,你的魔药瓶子终归还是炸了。 这是你花掉最后几枚金币买的道具。 现在你是穷得叮当响了。 嘲笑声再次响起,你的面颊有些烫。 “对不起,老师。” 台上站着的是一个少年,说是老师,其实只是一个助教,是精灵族的。 他留着金色的短发,碧色的眸子很是温柔,尖尖的耳朵和魅魔有些肖似,可周遭若有若无的清新气息能够让人知道他是被古树孕育的高贵精灵,而不是像你一样从深渊之中出生的魅魔只会被欲望掌控。 “下课以后来我的办公室。”他无奈叹息。 因为你炸瓶子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偏偏每次都很老实地道歉。 就像是对上学的时候上课勤奋认真但是成绩不怎么好的同学,他对你其实还算宽容。 下了课,你小心翼翼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准备匆忙赶去办公室。 刚出门的时候恰巧遇上艾因,也就是那个天使,女主正宫。 “给。”他给了你一个魔药瓶。 你看到这个,吓得连忙逃走。 你是一点都不想和对方有联系。 来到办公室的时候,助教老师还在等你。 他坐在窗台,正在拿着魔药瓶看着同学们上交的作业。 你心底其实庆幸这一次是助教老师,而不是这一门的正科老师卢卡。 “你来了?”他那双碧色的眸子看向你,阳光之下瞧着仿佛沁了温润的蜂蜜。 “这是公式,你要好好学习一下,虽然天赋上面的差距无法弥补,但是努努力你也会有所成就的。” 你坐在办公室的藤椅上,藏在魔法袍下的尾巴不自觉地一动一动的。 你忘了魅魔有个该死的体质,靠近异性会忍不住想要更靠近。 尾巴不受你的控制顺着你的魔法袍的扣子钻了出来,勾住了你助教老师的手腕。 可是碰到确实很舒服。 你看到这个精灵族的少年面颊绯红,你连忙红着脸解释:“是因为老师很好……我……我控制……不住……” 尾巴代表着你很真实的反应TAT。 “图斯。”你听见了一声温柔的呼唤。 你回头一看,是魔药课的正科老师卢卡突然出现了,还叫了助教老师的名字。 图斯下意识地挡在了你的身前,你抱着你的书本遮住了自己的半张脸试图掩耳盗铃。 “小贝卡又炸瓶子了?” “老师……对不起……”你讷讷说道。 “老师,贝卡同学是不小……”图斯试图救一救你。 “好了,图斯,我整理好了一些后续的实验计划,你先去整理一下吧。”卢卡随口就把小精灵给打发了。 然后就是你了。 卢卡是人族的大光明魔法师,黑发黑瞳,明明是人,平常笑得很温柔,除了有些懒散似乎也没有什么问题,可你总觉得他像一只狐狸。 “老师……那我也先走了……”由于出于本能的求生欲,你也想跟着图斯一起溜。 却没想到被卢卡叫住了。 刹那间你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对劲了。 你看着上面写满符文的书本,忍不住揉揉眼睛,这真的很痛苦啊,对你来说就是天书。 他真的在给你讲课,可你其实有些听不懂。 似乎是察觉到了你的懒散,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忽而捏住了你的小尾巴尖。 “小贝卡真是不认真。” 突如其来的偷袭让你软了腰骨,你的面色绯红,眼底泪光闪烁。 他缓缓靠近你,低声说道:“贝卡也是这样去勾引图斯的么?” 你的尾巴尖尖现在也知道逃了,可惜被卢卡这个家伙握住,现在有那么一种在劫难逃的悲壮感。 “没有……”你艰难地把尾巴尖尖从卢卡这个坏家伙的手中拿出来。 可下一刻卢卡却将你连魔带尾巴都拢入了怀中。 此时宽大的魔法袍仿佛成了盖在你身上的薄被。 “原来贝卡还是更喜欢精灵族一些啊。”卢卡的声音温柔,可你总莫名觉得他是不是妒忌了? “也……也很喜欢……老师的……”你的心里害怕极了,你忽而想起这里并不是你记忆之中的普通学校,而是聚集了各种奇怪生物的地方,危险几乎无处不在。 “真是会说好听话讨老师喜欢的孩子。” 他的手禁锢住你的腰骨,让你不得不靠近他,你和他气息相接,你的心脏狂跳,心中害怕极了。 明明现在勾引魅魔的是他,为什么倒是你怕这怕那? 他的手很漂亮,可现在却在做着下流事,你的蝴蝶骨被他轻易覆盖,轻轻摩挲的战栗感让你失了气力。 你想起了来自魅魔的本能。 你确实该开饭了。 眼前人几乎要涌现的爱意确实成了你许久不曾见到的大餐。 吝于施以爱意和温情的家伙一旦动情,确实会让魅魔忍不住口舌生津。 “老师,我有些饿了。” 魅魔的本能被人类恶意唤起。 “好孩子,我会请你饱餐一顿的。” 可恶的人类发出了邀请。 在他眼中,眼前的女孩就像包裹了奶油的香甜蛋糕,现在需要做的就是细细品尝这一块香甜的小蛋糕了。 等你清醒的时候,你立刻跳窗逃跑了。 你甚至已经想好了要退学。 虽然你确实饱餐了一顿,甚至有些撑了,而且你也占了那家伙的便宜,可是真的太恐怖了,你也就是平常嘴上会打打嘴炮的lsp。 如今前世今生头一遭,真的是…… 在你逃开的时候,你还顺走了一个魔药瓶,你可还是认为自己吃亏了,总该拿点利息回来。 你看着瓶子,没留神撞到了人。 如今前世今生头一遭,真的是…… 在你逃开的时候,你还顺走了一个魔药瓶,你可还是认为自己吃亏了,总该拿点利息回来。 你看着瓶子,没留神撞到了人。 竟然是艾因,那个向来以温柔谦和出名的大天使长。 “对不起。”你最开始没注意到是艾因,在这里惹到的家伙可都不是你能够得罪得起的。 “没关系。”他温和地笑着。 可笑容在看到你掉落在地上的魔药瓶时缓缓凝固了。 你蹲下的时候露出了颈项上刺目的红痕。 你尚且未能注意到危机的来临。 “怎么了?”你见他沉默,有些疑惑他的行为。 你莫名感觉到了畏惧,想要转身离开。 可在你转身的瞬间,背后瞬息出现万丈光芒。 等你再次反应过来,你注意到自己来到了一个光怪陆离的空间。 而你在书中看到的温柔沉稳的正宫大天使长现在却张开了翅膀,面无表情地将你抱入怀中。 他伸手摩挲着你后背的蝴蝶骨,你不受控制地张开了你的小小骨翅。 你的翅膀太小了,和大天使长的六翼羽翅完全不能比较。 可他却亲吻了你的翅膀。 你那不争气的尾巴也已经勾上了那家伙的手腕。 你的呼吸渐沉,你有些受不了他那若有若无的撩拨。 看到你的眼中皆是他的倒映,他的表情才缓缓好了些许。 “还饿么?”他在你的耳畔轻声询问着。 欲望是无限的,魅魔的食欲也是。 你已经忘记了那些狗屁剧情,你现在好饿好饿,只想要吃饱。 你要给你的食物做好标记。 红色的爱心纹印被你胡乱印刻在了天使雪白的心口。 而与此同时,你没注意到天使的掌心出现了一片淡金色的羽毛,化作了锁链的痕迹缠到了你的足腕上。 他亲吻了你额头的小角,战栗酥麻的感觉从脚底生出。 你的食欲变得更好了。 天使的身材很好,就像那些白玉石的雕塑般,只需要你轻轻吻住,温暖熨帖的感觉从腹部升起,饱腹感让你顿觉满足。 他仍然在亲吻着你额头的小角,他很了解魅魔这个种族,巨大的翅膀将你轻易覆盖到他的范围之中。 白金色的长发散落在地面上,有一些轻轻勾挠着你的手腕,你的呼吸声愈发急促,可舒服的感觉又不自觉令你沉沦。 “为什么你愿意接受图斯的,却不愿意接受我的?”他做的时候还在诉说着自己的妒意,“真不公平,是他把你喂饱的么?” “你在说……”什么? 后续:老福特or爱发电:一发完 【bg女尊】懦弱踏实乡下小保安你x真香矜贵小 你在面试的时候很是战战兢兢,因为你体格子太瘦弱了,之前一直都在念书,后来辍学,干过服务员刷碗工之类的活计,可到底还是缺钱给你妹妹看病。 于是买了礼物托了关系想试试能不能进这个大企业当个小保安。 “识字么?” “认识的。” “能接受熬夜倒班么?” “可以的。” “太瘦了些。”面试的男人瞧着有些精英模样,一眼就看出了你的弱势。 “我就是看着瘦,有力气的。”你的手不自觉地轻微哆嗦着,“小哥,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 面前的女人扎了一个低马尾,身上穿着廉价T恤,肌肤是不怎么健康的苍白,也终归因为性格太过老实内敛,只因为四个字就开始着急了。 不过男人看她这般模样,叹了口气,在面前的表格写写画画一会儿,然后说道:“你回去等通知吧。” “大概……几天能有消息?”你小心翼翼地问他。 “一周之内吧。” 一周……一周…… 有些着急了,可你没办法,只好先暂时去找其他活看看了。 你焦急地等待着手机上hr的信息,终于在第五天的时候,你收到了面试通过的消息。 现在是月中,大公司月底就能结算工资,对你来说是一个再好不过的消息了。 上岗的时候,你就先轮到了一个大夜班。 跟你值班的是花姐,生的高大,比你大了两三岁但是女儿已经七八岁了。 她拍了拍你的肩膀,笑道:“要不要姐给你介绍对象?” 你性子内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说:“我家这样的状况,就不祸害别人家的儿子了,前几天我有个娃娃亲的未婚夫还托人来找我说解除婚约的事情呢。” “这也忒不厚道,你家落魄了就来连忙撇清关系。” “我家也没富裕过,只是人家现在富贵了,我这样的确实不适合再去沾亲带故。” 以前你姥姥那一代还是个小地主,只是后来因为种种缘故,家族终归落魄,到你这里已经连去土里刨食都做不到了,只得背井离乡。 而你的未婚夫,你只记得幼时见过一面,也没必要因为这个虚无缥缈的东西捆绑别人一生。 在你们闲聊的时候,你还注意着监控。 原本公司大半夜的除了一些生产人员之外是不会有其他不相干的人员的,可这一次你看到一个衣着颇为光鲜的女人出入了高层。 你记得员工守则里面有说过,高层除了图片上的几位领导,其他人要进入都要提前报备。 你戳了戳花姐,把你的想法说了说。 花姐的表情也有些凝重,她去打了个电话,回来之后只说让你别管这事。 “可是这不合规啊。”你的表情有些着急。 你害怕出现不合规的事情会导致你好不容易得到的这一份工作出错。 花姐似乎已经不准备管了。 你咬了牙关,拿起手电筒走进了电梯往高层去。 至少要把那个人带出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高层的灯有些昏暗,周围只能听见你的脚步声。 你拿着手电筒小心翼翼前进。 然后听见了女人的喘息声和一个男子的谩骂。 “给我滚。”男人的声音更响了,可喘息声也越来越重。 “别这么冷淡嘛,小少爷,本来你我之间就是有婚约的,权限我都是好不容易才拿到手的。” 听见这话,你的表情不算好,或许是心中的正义感使然,你冲了进去,手里拿着手机打开摄像,战战兢兢地说道:“立刻停止你这种强迫的行为,声音我全都录下来了,如果你不离开,我立刻报警。” 女人显然很意外会突然在这里出现一个碍事的家伙。 幸好你提前录音录像,不然就凭你现在打哆嗦的腿脚,还真不能把这个女人怎么样。 “算你狠!”那女人看了阴影处的男人一眼,就离开了。 你小心翼翼地过去,把一块毯子递了过去然后转身。 等到他收拾完出来,你认出了对方是那本册子上的领导之一,好像是最大的领导。 “手机给我。”他向你要手机。 昏暗的灯光之下,你能看见少年人那张精致漂亮的脸,此刻的他面无表情,纤长的睫羽在他眼底投下一层隐隐,手腕上缠着的领带被他缓缓解开丢在地上。 他看着真漂亮,只除了面颊和衬衫上都沾了女人的口红,身上也有些女人留下的暧昧痕迹。 “领导,什么时候能把手机还我?”你小心翼翼地问道。 “明天早上会有人给你送过去。”冷淡的声音从你身边传来。 你也没多想什么,事情解决了就好。 你回去正好到了下班的点,你来之前花姐已经走了,你收拾好你的东西也准备骑共享单车回去。 因为昨天上的大夜班,第二天你可以休息,下午的时候你起床了,准备去医院看看你妹妹。 可还没等你到医院,就先被人拖到小巷子里面毒打了一顿。 她们抢走了你身上的东西,可没翻找到手机。 “被拿走了。”你蜷缩着瑟瑟发抖。 她们又打了你一顿。 唯一值得庆幸的或许是你至少没把钱取出来。 这是你妹妹的救命钱。 你那天没去医院,而是把熬好的鸡汤拜托护士送了过去。 照顾你妹妹的是一个刚毕业的少年,他看着你鼻青脸肿的样子,有些心疼。 “怎么回事?” “不小心摔了一跤。”你不敢惹事,也终于懂得了花姐昨天说的话,不过你也不后悔,总不能做违背良心的事情吧。 小护士不忍心见你如此,拉你去一旁擦了些药。 彼时医院之中你的二叔恰巧出现,他来找你,絮絮叨叨说了一堆,后来才知道原来是你未婚夫那边来人了。 等你到了那个高级茶餐厅的时候,你才看到了你的未婚夫。 浑身上下都是考究的衣着,身边还有一个同样瞧着是精英的女人。 你坐到了他面前,他叫来了服务员,服务员给你上了一个菜单,上面是你看不懂的法语。 你忐忑不安地把菜单放下。 你的未婚夫先开口了:“林夏女士,我想我的目的你已经知道了,这是一张卡,里面有五十万,这个婚约便不作数了。” 少年的年岁与你相近,做事进退有度,他也没有对你的狼狈做出什么出格的嘲弄,只淡然地说着自己的目的。 你看着这张能够解燃眉之急的卡,颤颤巍巍地伸手接过,说道:“好的,我知道的,这张卡里的钱算我借你的,以后我会还你。” “随你。”你的未婚夫顾辛完全不在意这个。 而他身边的女人倒是嗤笑了一声,似乎是看到你这副见钱眼开的样子觉得丢人。 等到离开之后,你去自主提款机哪里查看了这张卡里的余额。 结果显示是零。 又被戏弄了么? 你垂头丧气地回了公司。 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你被辞退了,而你的手机也被摔坏了。 花姐是最后送你的人。 她没说什么话,只拍了拍你的背,叹息道:“身上还有些学生气,你该回去好好上学的。” 你的喉头苦涩,想说话却说不出来。 如果能够继续读书,你又何尝不想继续呢? 你还能有什么办法挣钱呢? 你开始拼命打工,可是对着那天文数字,你的打工可以说是杯水车薪。 你的妹妹病得越来越重了。 她是你唯一的亲人了。 你也不懂为什么老天爷会对你这么残忍。 似乎什么都在逼你。 所以当你穿着颇为暴露的衣裙在夜总会中讨好男人时,你的表情也称不上坏。 至少他们给钱痛快。 其实你自己也瞧不上你自己,竟然堕落到了这样的田地。 可你没办法。 这或许是不违法犯罪的情况下你能来钱最快的法子了。 你不是没想过募集,可当你听到有人就是要把你逼得走投无路,你就知道你无路可走了。 今天店里来的是一群追求刺激的客人。 你性子最胆小老实,就成了他们作弄的对象。 你狼狈地躺在地上,身上被绳索捆缚,雪白的腿在暧昧的灯光之下被浇落红色的酒水,场景奢靡而堕落。 昏沉之间,你感觉有一只手捏住了你的下颌。 你看到了那双冷淡的眉眼,你没什么力气说话,只敢温声笑笑,用面颊蹭了蹭他的手心以示讨好。 这是带你的大姐头教你的。 来这里的男人多半有些强势,那你就得装出羔羊的样子来讨好。 这样男人钱袋子里的钱才能源源不断地到你的口袋里面。 后来你确实得到了不少打赏,可当你醒来发现自己身边躺了个骄矜的公子哥,尤其是这个公子哥好像还是你之前的领导时,你怯懦了。 你刚想起身逃离的时候却被他抓住了手腕。 你身上还有些之前被揍的旧伤。 “我认得你,小保安。” “我……我已经被辞退了……”你低下头,心中对这些有钱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手段弄得有些无奈。 “辞退?”那小公子忽而垂眸,眼神有些严肃。 你没管他到底是有什么考量,看着昨天晚上的入账,你的心情才好了一些。 你穿上了衣服,准备去医院看看自己的妹妹。 他递给了你一张卡。 你没有接,只说道:“只是买卖而已,明码标价。” 你明码标价把自己卖了,真是可悲。 这份工作缓解了你不小的经济压力,至少在给妹妹补充营养这件事情上你至少不会像从前那么窘迫。 你买完了蛋奶,刚刚出去的时候就目睹了一场车祸。 好巧不巧,里面似乎还有你的未婚夫。 你无奈叹息,叫来了救护车,一起去了医院。 你的妹妹这段时间就要准备手术了,所以你尽量给她弄些好吃的补身体。 你的未婚夫伤得不重,只是一些擦伤,头被撞了一下。 当你做好了饭菜,思来想去给他也送去了一份。 却没想到他看你的眼神有些不同了。 你把账单给了他,让他有空把钱给转了。 “好。”他似乎温和了许多,甚至还叫你夏夏。 过分亲昵了一些。 “钱还够么?”少年的眼神灼灼,你被他吓得不自觉想要后退。 他这般模样,和之前判若两人,让你难得起了疑心。 “你又想捉弄我么?跟之前那张卡一样?”你质问着他。 “五十万?” “那张卡里根本没钱,虽然我真的对你给的五十万起了贪念,但是你也没必要这样戏弄我。” 你的话在此刻好像化作了利箭,一点一点地刺到了面前男子身上,他的眼神似乎有些莫名的哀伤。 “对不起,我不知道……” 你也没有继续说什么,毕竟你一个女人也不好和男人计较什么。 可当你看到他把你的妹妹转入高级病房的时候,你隐约知道他或许在尝试讨好你。 逃离豢养的天真单纯人类你x你以为是人类的可 你望着阴沉的天空,忽而想到你已经许久没有见到过天空了。 从你来到这个诡异的世界开始,你被那些长了节肢的半人半虫的怪物一起丢到了一个圆球里面。 里面都是和你差不多的人类,可他们都无比孱弱,成为了被这些可怖虫族的宠物。 和你一起玩耍的朋友约你逃离。 “他们杀了我们的亲族,是十恶不赦的恶魔。”她如是说道,“就算外面漫天辐射,我宁愿在外面狼狈死去,也不想看到自己被这一群没有自己思想的恶心异族侵犯。” 是啊,谁愿意看着那头顶人造的天空一辈子? 那湛蓝到虚假的颜色。 你也想要逃离,寻找一个能够回到自己世界的方法。 你和你的小伙伴丽雅一起逃走了。 逃出去的那一刻,即便是过于阴沉的天空此刻在你们眼中都显得格外美丽动人。 你们穿着笨重的防护服,逃离了那个一直束缚你们的圆球。 可丽雅还是死了。 那群可恶的虫族找到了你们。 为首的那个家伙是半人半蜘蛛的模样,如果只看上半身,你会觉得那是个毫无攻击力的美貌少年。 他穿着虫族长官的制服,黑色的制服将他的皮肤衬托得愈发白皙,可面无表情、思想统一的虫族让他看起来像人偶娃娃一样。 “0813号和1024号已经找到,准备回收。”他的手中出现了丝线,丝线结成网格向你们扑来。 黏腻的丝线缠住了你们的手足,丽雅拼尽全力把你推进了一条河中。 你最后的记忆是丽雅在朝你挥手,无声地用口型说着:“希望你能找到家。” 当你醒来,你发现自己来到了一处到处都是白茧的地方。 这些茧大部分都已经破损,透明的黏液顺着残破的茧壳流出。 你看到了一只茧忽而挣扎蠕动,你吓得连忙转身逃跑,却在下一刻,一个蜷缩着的黑发少年从茧中滚落。 随着他的四肢延展,你惊讶地发现没有任何异端的模样,连指甲都是圆润无害的。 这…… 是人类。 你有些激动。 穿越之前,其实你也不过是个刚毕业的学生,忽然来到异世界,整个人都是懵的,之前有丽雅陪着你,可是现在丽雅却为了救你…… 想到这里,你吸了吸鼻子,神情有些难过。 丽雅为了同族牺牲了自己,你当然也不能在这个时候抛弃同族。 你从身后的背包取出了丽雅的白裙子,还有她留下的防护服。 你把少年身上的黏液一点点的擦干,他的胸口缓缓起伏,还有生息。 他比刚刚那个半人半蛛的虫族长官生的还要漂亮,殷红的唇,纤长的睫,冷白的肤,就像个人偶娃娃一样,或许是因为他为人类,你觉得他比那些可恶的虫族要好看千倍万倍。 当然,后面你也有些窘迫,毕竟是个男孩子,擦到隐私地方的时候你还是有些颤颤巍巍,甚至不好意思地闭上了眼睛。 “为什么……闭眼……”他突然开口了。 把你吓得原地向后蹿了好几步。 有什么事情能比做这个事情时当事人刚好醒了更尴尬的? “对对不起……”你的脸在此刻真的烧得慌,或许此时你的脸已经跟番茄一样了。 “没……关系?” 他的回复有些慢吞吞,就像牙牙学语的孩子一样,你觉得他一定是从小就被虫族关着的小可怜。 可恶的虫族一定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实验。 你要去找丽雅说的联邦反抗军,人类和虫子永远都是势不两立的。 在你心中做着筹谋的时候,也注意到了眼前人是黑发黑瞳的,某种程度上来说应该是和你同一个人种的。 这让你对他多了更多的亲近感,却让你也忽视了他和你有些过于肖似的样子。 他像极了你性转之后的模样。 虫族的王在第一次苏醒的时候会自动扫描周围的智慧生物然后以拟态来保护自身。 人类是脆弱的,你还没有考虑完去找联邦反抗军这件事情的时候就发烧了。 你好热好热,但是很快又好冷好冷。 迷糊之间,你摸到了一个热源。 奥西里斯在感觉到这个孱弱的人类抱住自己的时候,心里的空洞好像被填满了。 她很弱小,甚至很柔软,他不需要太多力气就能够让这个脆弱的人类彻底断绝生息。 她倚靠在他的怀中,最柔软的肚腹和他相贴,这让奥西里斯时常想起在过去人类传承的记忆之中所名为宠物的存在。 “饿了么?” 少年仍旧面无表情,此刻的他在思考着一个严肃认真的问题。 该怎么哺育这个脆弱的人类呢? 他的后背张开了一双金色的透明蝶翅,额头长出了一对小小的触角。 该怎么哺育这个脆弱的人类呢? 他吻上了她的唇,香甜的miye顺着他的唇舌渡入了她的口中。 涓涓细流,却连绵不绝。 他得到了回应,吮吸的感觉让他有些沉沦于此。 原来哺育人类是要用这样的方法么? 当你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靠在了陌生少年的怀中,你连忙退出,却发现你给他的丽雅裙子诡异的撕裂了。 “对不起……” 他乖顺地道了歉,你想发脾气都没地方发脾气了。 谁让你吃软不吃硬呢。 而你在认命给他收拾残局的时候,你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的口中多了甜滋滋的味道。 你已经许久没有尝过甜味了,在那个圆球里面你们只会被喂毫无滋味的营养液。 为了避免甜滋味晚一些消失,你还咂摸了一下。 你想起了许久之前你放飞过的一只金色凤尾蝴蝶。 脆弱漂亮的生物,你希望自己有生之年还能回家再见一次。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你后知后觉想起应该问一问对方的名字,“我叫如如。” “奥西里斯。”他慢悠悠地答道。 “奥西里斯?”好奇怪的名字。 不过你也只当这是异时空取名的异常罢了。 你给他和自己都穿好了防护服,从包包里面拿出了水。 “给你。”你先喝了一口,然后把水递给了他。 奥西里斯呆了一会儿,你以为他是有洁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不好意思只能先委屈一下你,我和丽雅都是一直用一个水壶的。” 少年伸手接过了水壶,殷红的唇缓缓地贴在了你刚刚喝过的那个小口子。 此刻就像是人偶有了生命力一般,你看他缓缓的动作,心绪却被勾了起来。 好漂亮好漂亮。 你为自己丢人的举措感到羞赧。 就算再漂亮这样盯着别人又是个什么道理? 你拿着地图,迈上了去联邦反抗军的路。 这个世界因为和虫族的战争已经满目疮痍。 你能够看到一些曾经无比可爱的动物现在变得无比狰狞。 湖里的小鱼有四只眼睛,小猫咪变得有大象那么大,兔子开始吃肉了。 你战战兢兢地走在奥西里斯前面,在你眼里奥西里斯是比你还要柔弱的存在,你们既然一起当好伙伴,你自然要多承担一些。 “奥西里斯,你别怕,我们就快要走到联邦反抗军的范围了。”你的声音有些打颤,不远处有一只巨型猫猫,你虽然很喜欢毛茸茸,但是真的受不住那么大只毛茸茸。 尤其是这只毛茸茸还红着眼睛。 你拿着根本你尚且拿不稳的手枪战战兢兢地瞄准那一只凶猛的猫咪。 砰的一声。 猫咪应声而倒。 不远处出现了一群风尘仆仆的人。 他们身上也穿着厚厚的防护服,手里拿着机关枪,比你那不中用的小手枪要厉害不知道多少倍。 你刚激动地想要跑向那一群人类,却被奥西里斯拉住了。 他们把枪瞄准了你。 “不要开枪,不要开枪,我们是逃出来的人类。”你大声喊着,试图让他们知道你是同类。 彼时一道高大的身影缓步走向你们的方向,他的身边似乎有人想要拦住他。 等他走到你的面前,你磕磕巴巴地把你们一路的经历说了出来。 他们放下了枪。 见他们放下警惕,你牵起了奥西里斯的手,打算先和他们回到营地。 奥西里斯最开始没有什么动静。 不过最终还是和你一起去了。 人类的营地其实颇为简陋,他们斗不过虫族,其实说实话现在只是在抱团苟延残喘。 可你还是很高兴,和同类在一起会比和那些残忍的虫子在一起不知道好多少倍。 营地有隔绝辐射的防护罩,所以你和奥西里斯都脱下了防护服。 这是一支外出寻找食物的小队,队长叫夏琪,就是那个主动走向你的男人。 他生的高大,很是俊朗,为人也很是温和,看到你和奥西里斯都很是弱小,还多分了些烤肉给你们。 香喷喷的烤肉让你颇为垂涎,可下一刻却被奥西里斯冰冷地还给了夏琪。 “我会给如如弄吃的。” 他很快就考了香喷喷的肉。 你隐约能够察觉奥西里斯对夏琪的敌意。 晚上你睡在奥西里斯的身边,小心翼翼地握住了奥西里斯的手,问道:“奥西里斯,你生气了么?” “不知道。”少年茫然地看着你,“可他看如如的眼神令我不舒服。” 很想撕裂这个讨厌的人类。 很想很想。 少年如此直白的说法让你惊讶,你以为是他离族群太久了,所以才会这样,于是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额头,说道:“等我们之后相处久了,或许你就不讨厌他了,我们都是人类,我们需要团结在一起才能战胜那些讨厌的虫子。” “虫子,很讨厌么?” “虫子是我们人类的敌人啊,虫子看到人类会杀掉人类,人类看到虫子也必须为了活下去杀死它们。” “杀死……” “是啊,杀死那些讨厌的虫子。”你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你没有感受到一双冰凉的手从身后缓缓抱住你,然后愈发用力。 你无意识地翻身,殷红的唇同他冰凉的唇轻轻相接。 你听不见你身后少年逐渐急促的呼吸声。 “好喜欢……哈……好喜欢如如……” 可她身边的人类是多么碍眼。 后续:爱发电or老福特:一发完 【bg女尊】病弱废柴女帝x绿茶偏执疯魔凤君( 你穿越到了一个女尊的国度,成了不受宠的废柴皇女。 刚来的时候还是冬日,你整个人差点给冻傻了。 因为不受宠,连屋顶都有些漏风。 因为太冷,你溜到了膳房去烤火。 然后就遇到了一个瞧着温柔贤淑的男子。 后来一打听才知道对方也算是你的小爹。 你那年过半百的便宜妈新看纳的丞相长子。 他瞧你躲在角落烤火可怜,便伸手招你过来。 你小心翼翼过去,一不小心怀里的番薯就给滚到了地上。 番薯还沾着冰碴子,一下子掉到了那金贵人的脚下,你的脑海里只有自己完犊子了这件事情。 却没想到对方一脸和善,不动声色地吩咐身边人把红薯捡起,还给你准备了热汤。 他名凉宣,是个挺好听的名字。 “殿下如何称呼?”他问了你的名字。 “阿肆。”你喝了一口热汤,慢悠悠地说道。 你不受宠,名字也是随意用数字替代,不曾正经取名。生父就是个低贱的侍儿,以色侍人,若非女帝当初体弱,不便打胎,恐怕你原本就不会出生。 喝完你就和凉宣道别了,毕竟人家名义上是你的小爹,你要懂得避嫌。 不过在你遇到凉宣之后,日子倒是好过了不少。 你心中对他是颇为感激的。 很快就到了春日,春日阳光明媚,可比那漫漫冬日好熬的多。 困扰你许久的咳症也减轻了。 可尚未等你开心,便宜妈就要给几个女儿选妃了。 你行四,前面有三个姐姐,据说老三夭折,现在还剩下两个,都在铆足了劲想争一争皇位。 你么,当然是被排除在外的。 可是也不知是不是你的便宜妈忽而想要感念儿女亲情了,竟然还让你也一起去那相亲宴。 于是你就看到了大皇女和二皇女。 她们继承了你便宜妈的样貌,丹唇凤目,一副威严的样子。 可瞧见你时,却十分温和,你约莫知道是自己没什么竞争力,所以她们才放心。 你找了一处安静的地方,小心翼翼地把帕子取出来,里面包了几块点心,是你近日颇为爱吃的咸口点心,你倚靠在假山旁,安安静静地把点心吃完,忽而发现不远处安静地坐着一个少年。 他很漂亮,秀眉白面,眉心有一颗小痣,肖似仙佛童子。 或许是因为你的注意力现在全在他的身上了,自己一不留神就滚到了水中。 冰冷刺骨的湖水不断涌入你的口鼻,你感觉自己的意识昏沉,整个人快要沉入水中。 有那么一瞬间,你都在自暴自弃地想要不就这样吧,反正死了说不定还能回去。 在你安心闭目等死的时候,有一只手拉住了你。 你的意识有些昏沉了,你只能依稀看到对方颈项的一颗小痣,发丝垂落的水滴好像一颗一颗透明的珍珠,你突然想起了小美人鱼的故事。 等你醒来,还是那一处荒芜的宫殿。 只不过你的身边多了一个笑眯眯的老宫女,她的手里拿了一道圣旨。 可你不识字,对于这个世界的字。 那老宫女的笑容显然有些僵硬,于是开口还算耐心地跟你解释了现状。 大概是你毁了人家少年郎的名声,所以你得负责。 对方是丞相幼子,声名远扬的第一公子。 你现在也算声名远扬,声名远扬的全京第一废柴。 也正是因为如此,你最终还是选择颤颤巍巍地去见了你的便宜妈。 老女帝美目半阖,身边的侍儿正在服侍她,对你的诉求几乎是完全忽略。 “你是觉得这郎君配不上你?” 你吓得哆嗦,连忙跪了下来,说道:“儿自知无能,配不上这郎君。” “有如此自知之明也好。”你的便宜妈抬眸看了一眼你,然后抬手就找人来把你拖出去打了一顿。 后来你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忤逆了皇权。 你趴在殿内养伤,期间凉宣竟然有来看过你。 你看着凉宣,也有些尴尬,因为之后你会娶他的弟弟。 凉宣是丞相的庶长子,因为丞相膝下无女,为了家族不倒,就开始拼命送儿子联姻。 老女帝年岁渐长,也颇为昏聩,只重男色,现在才闹出了兄弟二人嫁了母女二人的这种笑话。 “便这般不愿娶么?”他摸了摸你的头。 “我一人自在惯了,而且我无权无势,恐怕反倒是耽误了人家。” 你现在也把凉宣当做一个知心大哥哥了,于是老实地说了自己的想法。 凉宣闻言没说什么,只让你安心养伤。 你没多在意。 很快你空旷的大殿来了一个少年。 他的衣着低调华贵,眉心的那一颗痣让你一眼就认出了对方是那天你多看了一眼的美人。 而这个美人之后还会成为你的夫。 他承袭了凉宣的性子,很温柔。 这里的男人以温柔恭顺为德,即便没有你想象中的性别颠倒、性子娇滴滴爱哭的样子,却也不会做出忤逆女人的举动。 你委婉地表达了不想耽误人家的意思。 却没想到这少年反倒眼睫垂下,一副受伤的模样。 “您真的不愿娶我么?可是侍身做错了什么?还是殿下心有所属?”他的语气柔柔的,宛如涓涓细流,当真称得上是稳重不已的世家公子,“若是殿下心有所属,凉卿自然不会阻挠,便是让出这正夫之位给哥哥也没关系。” 你见他这般受伤的样子,连忙结结巴巴地解释道:“并非如此,我身子孱弱,又大字不识,还无权无势,着实并非良配。” 你自己都说的比较委婉了,想想性转一下,让一个温柔端庄的嫡女嫁给一个泥腿子、病秧子,换你你也不愿意,甚至也会嘤嘤哭泣。 “殿下便是凉卿最好的妻主。” 他似是笃定般地说道。 你望着不远处的铜镜,铜镜倒映出你的模样,身量孱弱,心性不稳,甚至咳症缠身,只一个风吹就倒的娃娃罢了,完全不符合这个世界的男子挑选妻主的眼光。 少年人大着胆子握住了你的手,眼神真挚而温和。 好吧,你服软了,甚至也有那么一丢丢的心动。 你们大婚的时候,你几乎没怎么操心事情,毕竟你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傍上了一条大腿。 大婚之日,整整八十一抬嫁妆,什么叫做十里红妆你也算是真正见识过了。 大皇女和二皇女还来祝贺你,给你送了些礼物,你打开瞧了瞧,是很漂亮的玉如意,还有些香气。 到了新婚之夜,你突然发烧了,孱弱到刚掀开盖头整个人就晕了过去。等你醒来,你就见到凉卿把你抱在怀中喂药。 这药着实苦涩,你喝了口就皱眉忍不住往外吐药。 可你的夫君也着实好脾气,一直温柔地哄着你。 “阿肆最乖了,对不对?” 他拍着你的后背,耐心地喂你慢慢吃完药。 你感动得落了眼泪,你是个没亲人的孤儿,到了这里其实也没怎么感受过温暖,你在心里发誓要好好对待你的夫君。后来你得知自己生病是因为那大皇女二皇女一起送的玉如意,想到她们原本笑意盈盈的模样,你难过得直掉眼泪。 凉卿端药来到你的身边,柔声安抚着你:“殿下便是心善,之后便不会再有混蛋欺负殿下了。” 你哭得更加不能自抑,凉卿一直抱着你,亲着你的眼角安慰你以后不会受欺负了。 你想着也不能辜负这么好的夫君,日后一定要好好努力。 等你病好就是入宫面见女帝的时候了。 因为你的生病,拖延了几日,到了入宫之时,你的便宜妈正在和凉宣下棋,和你们闲聊了几句,就给了你一道圣旨。 你的便宜妈似乎是担心丞相嫡子嫁给这么一个无名无实的皇子还是太不体面,给你弄了一处宅邸,还给你封了王,有了一处打酱油的闲职。 有生之年能端上铁饭碗,你还是有些激动的,至少不再是彻底吃软饭。 虽然其实这活计你干的并不好,你连四书五经都看不懂,偏偏心性软弱,行事并不坚韧,总之基本上你就算是个吉祥物了,可你总想着自己该努把力,所以还是经常有在认真看书。 在发第一个月俸禄的时候,你开开心心地把钱拿去了最大的首饰铺子给你的夫君买了一个玉冠。 你早就看上这个玉冠了。 成亲的时候他给你准备了好多礼物,你觉得有些亏欠他,一直等着发俸禄给他买。 然后你花光了第一个月的所有月俸。 没钱叫马车回家了,你只好慢慢走回去,比平常晚了一个时辰。 等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你看到你的府邸外喂了很多拿着火把的人。 这把你吓得一哆嗦。 凉卿站在人群中间,你以为他有了危险,就直接莽过去了。 却没想到一下子撞到了他的怀中。 你软了腿脚,毕竟这一段距离对你这弱鸡身体来说还是有些吃不消。 “夫君今日你怎的穿了这一身漆黑的衣服?”你倒是先注意到他换了衣衫。 熟料他温柔一笑,说道:“前些日子你不是说想瞧瞧侍身穿玄衣的样子么?” 你有说过这一句话嘛? 你有些记不清了,不过他穿黑衣服也怪好看的。 “怎的今日回来这般晚?” “我我给你买了个礼物。” 你把玉冠放到他面前的时候,他露出了一个极其好看的笑容,就像那高高在上的塑像突然朝你笑了,神明的眷顾注视拉到了你的身边。 “多谢四宝。” 他高兴地吻了你的唇。 “今天回来晚了,是把俸禄都花光了,没钱叫马车了。”你也老老实实地交代了自己干的事情。 其实你担心他有些生气你乱花钱,平常你的夫君看上去还是蛮节俭的,就是在你身上花钱很大手大脚。 “是侍身考虑欠妥,前些日子新购置的马车这几日还未装好,也不曾想到妻主没了车马费,日后侍身来接妻主可好?” “你好好休息就好,不要麻烦。”你很害怕麻烦别人,连忙拒绝。 你这向来温柔贤淑的夫君此刻却强硬地纠正:“四宝不是麻烦。” 你被他亲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你渐渐喜欢上了他,你也想着努力改变自己性子上的一些缺陷。 可是当那漂亮的侍儿在书房摔到了你的面前时,你还是表现得很手足无措。 少年人衣襟袒露,漂亮的锁骨若隐若现,你甚至能够看到单薄透光的衣衫背后的红点。 彼时凉卿正好端药来到你的面前,瞧见这般场景,似有些伤心 你像是找到了救世主般跑到了他的面前,亲了亲他的唇角以示清白。 “差点忘了叫妻主吃药。” 他依旧这般温柔大度。 后来也没有发生很特别的事情。 那个侍儿好像外嫁了。 然后你的身边多了不少或聋或哑的残缺侍君。 凉卿说见他们太过可怜,他于心不忍,便收留了他们,都是老实本分的性子。 你闻言顿觉感动,你的夫君真的是一个天生心肠柔软的活菩萨。 后续:老福特or爱发电:一发完 老实废柴残疾alpha你x对你都心怀不轨的各种 你看着握在手中的退伍证,心中松快了些许。 军校生活给你留下的并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 现在这样也好。 你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二十年了,你成为了一个alpha,在这个世界的alpha是强硬、蛮横的主导者,alpha生来就无比优秀。 当你在这个世界的父母听闻你分化成了alpha时,都无比激动。 可你仍然平庸,在一些事情上的处理甚至不如beta,性格又容易随波逐流,甚至还不如在A和B眼里无比孱弱的Omega。 刚到军校的时候,你甚至被认为是伪装成alpha的Omega。 只有你自己知道,你彻头彻尾只是一个普通人类。 可在军校之中,你就是alpha,你需要上前线,你需要保家卫国。 而废柴上战场大概率只是炮灰,在一场战役之中,你的下...体和颈后的腺体都损毁了,对于你来说也算一种解脱,你一直不习惯突然从一个普通人类变成了一个多了零件的alpha。 可从世俗意义上来说,你成为了一个残废,而残酷的军校就不需要这样的残废。 有时你也恼怒地想过,为什么你不变成一个beta,和曾经那样普通地过日子也好,不用承担那么多超出了你能力之外的期待。 回忆到此结束,你准备踏上返乡的星际列车。 你在车站徘徊挺久了,因为你的一个朋友让你等一等他。 他是军校的优等生,是个骄矜的大少爷,但是你俩还算投缘,即便你觉得在他眼里或许你就只是一个跟班而已。 你给他发了个消息,列车就要启程了,此时的局域网似乎有些不大好,消息一直发不出去,你决定先上车。 列车启动之后,消息终于发出去了,然后对面传来了一串骂骂咧咧的消息。 他的虚拟投影出现在你的面前。 他还穿着军校生的衣服,头发略长,被随意梳在脑后,用之前从你那里搜刮的小皮筋绑了起来。 他是个混血,和你一样有些华人血统,但是眼睛是漂亮的碧色,他的父亲是某个低调的旧贵族alpha,母亲则是一个温柔的华人Omega。 “都让你等等我,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让父亲托了关系,你可以之后留在军校的文职岗位。” “谢谢。”看他炸毛的模样,真的像极了你前世养的波斯猫,你有些忍俊不禁,可随着列车远去,你也渐渐释然,“齐亚斯,谢谢你,我想之后像个普通的beta那样生活也是一个非常不错的选择,如果之后有缘,你可以来地球找我玩。” 随着星际开发,地球已经成为了联邦的一个旧址,你的父母只是两个老实巴交的beta,生出alpha对他们来说几乎是中了彩票的事情的,可你似乎连beta都不如。 你很惭愧。 全息影像中的少年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短发,最后扭捏了一会儿,那双碧眼忽而直直看向你,薄唇微抿,说道:“那就说好了,我……我之后来找你玩。” 穿越了虫洞之后,就快要到达地球站了。 你发了一个消息给你的父母。 看着消息回复里的爱心,你心里越来越惭愧。 到站之后,你看到两个身影站在出口的最前面。 你终于忍不住落了眼泪。 你的母亲抱住了你,温柔地安抚你:“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你的父亲拍了拍你的背,说道:“没什么大不了的日子,我们也不是什么老古板,你能好好活着,我们就以你为豪了,我的女儿在战场的英姿,我可以想象。” 退伍的时候,联邦政府都会发一笔钱,加上你因伤残疾,这笔钱的数目不小,你做不来什么决断,把钱交给了父母,你的父母让你自己留着,你摇头拒绝,这是你给父母的养老保障。 alpha退伍之后,联邦也会组织一些工作机会的介绍。 可地球太偏僻了,合适你的工作并不多,你打算去临近的星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工作机会。 不久后你就告别了父母。 临走之前,你的父母给了你一块玉。 彼时你才后知后觉知道原来你有一个定了娃娃亲的Omega未婚夫,本来是打算等他满十八之后能去商量一下婚事,现在你这副样子,你的父母包括你自己在那时的第一想法是别耽误了人家。 正好在你找工作的阶段还能顺便去把这桩婚事解除。 到达了那个类地行星,那里的繁华确实让你惊叹。 繁华之处的工作机会确实很多,你很快找到了在花店工作的机会。 这是一家位于市中心的花店,店主是一个非常温柔的beta,初见时他以为你是alpha,似乎有些担心,因为花店时常来光顾的都是心思温柔敏感的Omega。 你连忙解释了一下,自己的情况,因为腺体的损坏,你不会有什么发情期,并且你拿出了医学证明。 在验明真伪之后,你得到了这份工作。 你有些激动,面颊有些发烫。 “谢谢您。” “不客气,以后叫我阿比卡就好。”眼前的beta也生的很美,樱色的唇,淡蓝色的瞳眸,浅金色的中长发,被随意用一根发簪挽起,穿着干净的衬衫裤装,他招手让你过来,开始教你怎么拾掇这些花草。 你前世对花花草草也挺感兴趣的,在听他说这些时,几乎入了神。 “听懂了么?鹿鹿?”他教你的发音很标准,被他叫到你的名字时,你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对对……不起,店长您讲的太好了,我一听就入了神。” “记住了么?”他定定望向你。 你点了点头,说道:“大概有了数,如果之后有不会的,我会及时请教您的。” 他见你战战兢兢的样子,一下子就笑出了声。 “别太紧张,看起来鹿鹿真的不怎么经常和陌生人接触呢。”他拍了拍你的肩膀,靠近时你下意识地格挡,却没想到对方的力气更大,一下子就把你按在了透明玻璃板子。 “对不起……”你下意识道歉。 “是栀子。”阿比卡突然说了一句这样的话,“我去地球博物馆的时候看到过这种花卉,嗅到过模拟的香气,很干净特别的花。” 这是你信息素的味道,你羞赧地低下了头,alpha的信息素往往是激烈富有攻击性的,你这样软绵绵的信息素真的也算是少见。 阿比卡已经起身,他把你也拉了起来,没什么其余的动作,而且刚刚也是你主动格挡,错的人是你,你后来主动做了一顿饭给阿比卡。 阿比卡有些意外。 “你真的是alpha么?”他的语气很温柔,没有往日里那些人的嘲弄,“嫁给你的Omega肯定很幸福。” 桌面上摆着的蛋包饭被女孩精心画上了漂亮可爱的表情。 在这个时常追逐速度和效益的时代,即便是放在心思敏感的Omega身上都是少见的。 你听着阿比卡说的话,笑了笑,挠着头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应该是不准备结婚的,我这样的只会耽误人家beta或者Omega。” 后来阿比卡闻言道了个歉,你没有很在意这个。 你的工作渐渐上了正轨,你也开始准备找人打听一下你未婚夫的消息。 阿比卡听说了这件事情,尤其是听到你未婚夫比亚斯这个姓氏,他给你连通了星网,你才知道原来你的未婚夫的家族在这十多年的发展之中在这里成为了新的地头蛇。 “恐怕不容易见到,但是我可以托关系帮你问问,毕竟只是送个玉回去。” 阿比卡的帮忙让手足无措的你多了几分安心。 后来你就静静地等着阿比卡的消息。 最近花店的生意好了许多,因为一次你忙完太晚了,把自己的午餐热了热,竟然吸引了一些好奇的Omega。 然后花店竟然有那么一点点要往茶餐厅的方向发展。 阿比卡认为这是一个不错的商业机会,甚至在网路上帮你做了一些探店宣传。 一时间,花店的人气变得很不错,你的工资也涨了不少。 当然网上也有一些比较负面的评价,诸如你一个alpha不去保家卫国,做一些伺候人的事情,真是把alpha的脸丢尽了。 甚至还有一些极端的O控认为你就是对Omega图谋不轨。 你还被逮捕了。 你坐在牢里,面对着警察战战兢兢地拿出了你的退伍证和残疾证明。 【言鹿鹿,地球籍,20岁,星际历5678年冬参与斯卡塔防卫战,为保护防线致腺体损坏,手部神经受损,授勋一等功】 【医疗证明:腺体和生。殖。器官严重损坏,腺体保留五分之一,前部生.。殖。器官后天性损毁严重,已摘除。】 你的手止不住地颤抖着。 “长官,我真的没有对Omega们做什么。”你的眼眶发红,声音哽咽。 “言鹿鹿?你的父母是不是言非和鹿淇?” 警察的身后出现了一道少年声音。 你看到一个文职打扮的少年穿着白色军装,手中拿着透明平板,不知道在点些什么。 他的帽子被他随手摘下,露出了一张漂亮的面容,表情一丝不苟,他身上的衣服都被熨得齐整,口子也扣到了最上面的一颗,整个人有着说不上的禁欲感,不过你总觉得眼前的少年有些眼熟,好像跟谁有些相似,可你又想不起来。 说起来在这个星际时代,是不能只看一个人的年岁大小来判断一个人的地位的。 审讯你的警察恭敬地对身后的少年行了个礼。 “是不是?”他微微皱眉,表情似是有些不耐烦。 你连忙点了点头,说道:“是的。” “证明传过来。”他对身边的小警察说道。 光芒投射到少年冷淡的面容上,他的指尖在透明的屏幕上指指点点一会儿,之后说道:“好了,可以释放了。” 后续:爱发电or老福特:一发完 【bg女尊】假混混真哭包弱鸡你x真疯批假懦弱 【妻主,你猜侍身为长还是为幼?】 【真可惜,猜错了,要受些惩罚。】 【真是太弱了,侍身尚未用力,便哭了—— “姐,今儿又来收保护费了?”一个肥胖的女人搓着手在你面前卖乖讨巧。 “嗯。”你轻声应了一下,然后拍拍屁股坐到了茶摊上。 那女人很是精明,立刻就给你上了一壶不错的茶叶。 “你去忙吧,不用管我。”你绷紧了脸面尽量装出凶恶的样子。 【“系统,没崩人设吧?”】 你的腿肚子不停哆嗦着,你也是第一次做任务,还是从一个乖乖妹突然变成小太妹的任务。 【“宿主宿主,腿抖得轻一些,这样看着像太害怕的哆嗦。”】 【“我本来就害怕QWQ,我第一次演混混,没经验。”】 【“……宿主再坚持一下,等之后断腿断脚了,你就可以在这个世界玩一段时间了。”】 系统答应等你完成断腿断脚的任务之后给你搞个新身体,然后大富大贵先享受一段时间。 为了大富大贵,你忍了。 你的人设是为了补充剧情新增的,作用很简单,就是给女尊风傲天女主当个小炮灰,调戏她的后宫然后被教育,之后自食恶果断手断脚嗝屁。 你之前以为你的任务很简单,就是在大的剧情节点出来作死就好。 但是系统说做任务要严谨,甚至还出了日常任务,诸如这种欺女霸男的小混混日常操作。 为了让你自己变得凶悍一些,你还找系统要了纹身贴,就贴在你面颊上,甚至连露出的胳膊都贴上了刺青,看上去就是一个刚出监牢的可怕混混。 当然,效果没有特别理想,因为这副身躯是你身躯的复制,你生了一副桃腮杏目的模样,看着就柔弱可欺,你还问过系统咋不给你搞个张飞李逵的模样,系统说它是新手系统没这个权限。 你在那一刻真的很想掀桌(╯‵□′)╯︵┻━┻ 茶喝完了,你眼前的面板出现了新人物。 女主今天邂逅了其中一个后宫,你得紧随其上表现出对男主的垂涎。 可你今天来早了,河边还没有人,你对着水面,练习着你的台词。 【“嘿嘿嘿,小美人儿生的真漂亮,让姐儿摸摸这白净滑腻的小手,尝尝这红艳艳的小嘴儿。”】 你尽量让自己笑得猥琐一些,但是达到的效果有些勉强。 【“系统,作者为啥写这么猥琐的台词啊。”】 【“宿主,你现在扮演的是一个没文化的混混,作者写的挺符合人设的。”】 【“你觉得我刚才的演出效果咋样?”】 你问了系统这么一句。 【“尚有进步空间。”】 你气得用石头砸到河里,溅起的水花给你糊了一脸。 你有些气恼,又连续扔了几块石头。 忽而你听到了很轻很轻的脚步声的声音。 你以为是你希望的男女主邂逅来了,却没想到转身看到了一个着青衣的文弱少年。 身姿绰约,体态风流,肖似西施。 他似乎准备浣衣,穿着木屐踩在水边的鹅卵石上,而你因为泄愤投掷的石头溅起的水花也沾湿了他的衣袂。 你有些懊恼,连忙起身道歉,他似乎被你给吓到了,后退了一步,而你自己则踩到了鹅卵石一下子滚到了水中。 当你被他从水里捞起来的时候,连续吐了好几口水。 刚刚你真的吓死了,以为自己要淹死了。 “女君可还好?” “尚可……多……多谢……”你后知后觉才发现他捏住了你的面颊,不过尚未等你反应过来,他就已经和你拉开了距离。 他好像有些害怕你,是你也想起来你是个混混,正经的良家男子是不应该和你有牵扯纠葛的。 “多谢。”你起身再次行礼道别,很难得系统竟然没有判你崩人设。 【“混混只是好色,不会不知感恩。”】系统给了一个解释。 你之后就在东张西望,想找找看女主和男主在什么地方,结果系统忽然给你发了消息。 【“宿主,我发现我看错时间了,应该是明天。”】 【“……”】你真的决定在任务结束之后去投诉这个系统。 不过那天当你回去的时候,你发现脸上贴的刺青竟然褪色了,你吓得再让系统给你搞一个。 第二天,你又守在了这里。 这一次你运气不错,等到了缠缠绵绵的男女主。 只是为什么男主竟然是昨天和你在河边有过纠葛的那少年?不过他今日竟然穿了一件颇为艳丽的红衣。 【“宿主,请在一分钟之内完成任务。”】 系统不会给你纠结的时间。 于是你硬着头皮磕磕巴巴地念出了台词:“嘿嘿嘿……小……小美人儿生的真漂亮,让姐儿……摸摸这白净滑腻的小手……尝尝这红艳艳的小嘴儿。” 你感觉你的面皮真的烧得慌。 后来的剧情还算顺利,女主把你调戏人的胳膊弄脱臼了,然后护着那少年离开了。 你的系统现在还没有屏蔽痛觉的功能,红肿的胳膊让你没忍住坐在路边哼唧哭出了声。 【“宿主别怕宿主别怕,系统给你买药了,你再忍忍。”】 “好。”你吸了吸鼻子,尽量憋住眼泪,毕竟要是被人看到你这副样子,可能又要被判崩人设。 令你没想到的竟然是男主回来了。 不过他竟然换了一件衣服,是你昨日看到的那件青色长衫。 他看到你坐在路边可怜兮兮地抱着胳膊坐在路边。 “侍身略通医术。”他的声音很轻很轻,他好像仍然有些怕你。 “好疼……”你含在眼眶的泪珠最终还是一颗一颗砸下来了。 男主是个心软的性子,他把你带回了家,取了药,帮你把脱臼的胳膊给接了回去。 他真是个好人。 “这几日莫沾水。”他温柔地嘱咐你。 “好……”你现在不知道该用什么面目去面对齐夏了。 作为男主,他真的如同书中说的那般贤惠。 他是逃难来到这里的,后来和女主结识,再到互通心意,你作为混混配角自然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这本书你只看了属于你的那部分剧情,后续如何发展,你并不怎么清楚。 “小郎君,快出来让姐姐瞧瞧……”外面传来了女人酒醉后的声音。 你隐约知道男主独身住在此处,是经常受到骚扰的,比如你就是骚扰他的其中之一。 而外面的女人,可以说是你们村中的另一个戏份比你多一些的混混角色。 后来似乎在男女主离开此地之后还有戏份。 敲门声越来越响了,而少年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好家伙,这种时候,吾辈义不容辞啊! 现在是女尊,身为女人可不能怂! 于是你打开门,用尽全力踹了那女子一脚。 那女的后来连滚带爬逃跑了。 而你也因为牛顿第三定律很好地摔在了门板上。 你疼得龇牙咧嘴。 齐夏把你扶到门边帮你解开裤脚上药。 你刚开始是拒绝的,可架不住齐夏说他不能不知恩图报。 他的手纤长如玉,却又很是柔软。 而你的足不大,轻易被他捏住,你感觉到一股怪异的酥麻感,可他明明只是再帮你上药。 从足腕开始,缓缓向上,到达了膝盖,你的大腿也有些擦伤,他取了白色的脂膏,一点一点抹在了你的伤处。 漂亮的指尖在你柔软的腿肉上面若有若无地打着转。 你很想说自己也可以上药,却莫名地不敢拒绝。 他的一举一动,都不曾出格。 “女君留下用个便饭吧?”少年人的眼中竟然带了恳求,一副病弱西施的孱弱模样,何其让人容易心软。 “好……好……” 你也不知道是自己不敢拒绝还是自己色迷心窍,竟然稀里糊涂地应了下来。 他做饭很好吃,你单手炫了三碗米饭,当你意识到自己竟然光盘之后,有些不好意思。 “齐夏,我我来刷碗吧。”你决定主动承担起这个活计,可少年在听闻你叫他齐夏之后,表情有些不大好。 可那一瞬间的阴翳早已被你忽视。 你刷完碗就准备离开了,齐夏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系统的消息跳出来,说你的任务还差最后一阶段。 去给男主下药,试图把生米煮成熟饭,结果促成男女主好事,而你责备当场打断手脚。 你有些犹豫,你这胳膊才刚接回去。 【“宿主别担心,这是三个月之后的剧情,现在你还在求爱阶段,之后才是霸女硬上弓。”】 【“求爱???”】 【“是的,后续这几个月你需要做的每日任务就是去送花送草送温暖,努力俘获美人芳心。”】 你觉得系统就是想让你挨揍。 可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任务该做还是得做。 你来到山上,发现了一株漂亮的野生百合,你正愁没有送的出手的,于是就准备爬到那小山坡上去摘下来讨好齐夏。 为了这朵花,你也算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你甚至差点摔下去了。 不过很奇怪,突然起了一阵风,然后你就安稳落地了。 你以为是狗系统终于知道心疼一下你这个可怜的宿主了。 你把花好好地包了一下,连底下的根茎都没有放过,你记得这个是可以吃的。 你开始了你的打卡生涯。 “美人,我好喜欢你。” “可不可以嫁给我。” 你来到齐夏面前。 今天的齐夏穿了一件红衣,或许是因为衣服的颜色换了,这让你感觉他好像没那么和蔼可亲。 你把花给了他,说着酸倒牙的表白。 你天生水润润的杏眸在看向别人时,总是透着一股子真诚感。 当然,就算你表现得再真诚,你也是会被男主拒绝。 女主现在已经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书生变成了知府颇为赏识的幕僚了。 前几日来帮男主翻修了房屋,总之就是要钱有钱,要颜有颜。 你都已经被拒绝习惯了。 某日你一如既往地来到齐夏这儿,今天你就准备随意敷衍敷衍他,所以只拿了自己做的糖糕。 其实味道挺不错的,你还有些舍不得。 有很长一段时间你看到齐夏都是穿着红衣,今天又换成了青衣,蹲在河边的大石头旁浣衣。 你兴冲冲地跑过去,看到齐夏后,又是一声接着一声唤着美人。 “你昨日说想吃糖糕,我便给你弄了,你瞧瞧还热乎的。”女孩的唇瓣开开合合,口中吐出的甜言蜜语比她手中的糖糕还要甜上三分。 “阿熏喜欢我?” “是啊,最喜欢齐夏了。” 她睁着那双水润润的秋瞳望着他。 少年身量看着纤弱,缓缓起身时竟然比你还高了一个头。 你握紧了糖糕,犹豫了一瞬,就又立刻把糖糕塞入了他的手中,然后逃了。 你知道自己肯定会被他拒绝。 【“宿主,到最后的任务啦,道具我都给你准备好了,保准男女主成就好事。”】 苍天啊,你终于等到了这个时候。 你找了个好时候,小心翼翼地在茶盏里面加了药粉,然后就准备转身逃离。 “你在做什么?”红衣齐夏站在门外。 你把茶盏放到桌案上,水溅出了些许。 “没……没什么……” 第一次做这种坏事,自然难免心虚。 “既是如此,屋外炎热,阿熏不若饮口茶先?” 红衣齐夏缓缓靠近,你被抵在了桌角,他空出了一只手拿起茶壶,在瓷杯上倒了一杯茶水。 茉莉的香味在茶盏上萦绕。 “只是饮口茶而已,阿熏怕了不成?” 你感觉自己的脑内一阵空白,好像有那么一瞬间,你被眼前人迷惑了一般,安静乖顺地饮下了那过分甜腻的茉莉花茶。 在你没反应过来时,你便被齐夏问出了唇。 你的脑子在此刻转的很慢 【bg女尊(民国)】双腿残疾落魄温柔小姐你 “女君,已经把剩下的仆役都遣散了。” 一道苍老年迈的身影出现在大门口,你闻声回头,就看到王婆婆站在那里神色复杂。 “把遣散费发了么?”你安静地坐在轮椅上,手中捧着一盆瓷碗梅枝,瞧见王婆婆往屋内走近时,把梅枝放到了身边的矮几上。 “发了……发了……好些下人都说太多了……想留下来再伺候您一段时日。” 王婆看着眼前苍白孱弱的女子,心中也忍不住叹息。 玉家如今因着这战事夹缝生存,大小姐前些时日死在了货船上,家主更是怒极攻心,死前便只剩下小小姐主持大事。 小小姐身子向来不好,这双腿当年是为了救温竹公子给废了的,后来温家便和玉家定下了婚约。 玉家掌管南方粮运航道,之前多方势力拉拢,家主和大小姐都在其中斡旋良久,可终归因为只是寻常商贾之身,如今落了个大厦倾颓的下场。 现在不过是小小姐在尽力支撑而已。 王婆婆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看向你的眼神欲言又止。 你其实隐约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于是尽力让自己的表情表现得平静一些,然后轻声说道:“婆婆,有什么事情,直说便是。” “昨日温家人来信,将那玉竹退了回来。” 玉竹是当初温家人为了补偿你,给你和温竹用上好的和田玉石制了一对竹节手钏。 温竹那里有一只,而你这里也有一只。 尽管你其实早已在家族倾颓之时就有了这个准备。 可当那玉竹手钏放到你的手中时,你还是没忍住落了一滴泪。 你将手钏放到了梅枝旁,尽量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些,对王婆婆说道:“无碍,日子总该过下去的。” 下人被王婆婆遣散,偌大的宅院便更显空旷了,就像即将枯朽的老人般,内里早已空空荡荡,只需风一吹便能消散世间。 而且很快这宅邸也要被卖出去还债了。 你的身边最后只剩下年迈的王婆婆照料你。 你开始抄书赚些银钱,王婆婆也会去做些扫洒工作,倒是勉强能够凑出你们二人日常的吃穿嚼用。 你自己对这样安稳之后的生活还算满意,只可惜,你这般颠簸的身世,终归是无法有善果的。 你被玉家旁支的人寻了回去,那旁支是你母亲的一个庶妹,原是她背叛了家族,投靠了北边的军阀,如今玉家大多产业都在她的手下。 至于找回你的原因,当真是有些令你恶心。 你那位姨母,无法生育,骨子里还是老古板的观念,须得有后。 而你如今最好拿捏,能借着肚子生下一个能让她名正言顺接收玉家财产的小傀儡。 王婆被她杀了,你被她软禁了起来。 已经有不少男子借了服侍你的由头来过了,你只觉恶心无比。 便是他们装的再恭顺,也到底掩盖不了你被囚困在这幽深院落之中成为一个生育工具的事实。 你有反抗过,甚至用了剪刀自戕。 后来你那姨母亲自过来把你的头按入了水中,每每在你快要窒息的时候,才把你的头拉出来让你呼吸空气。 “还想死么?”你的姨母如是问你。 鲜艳的指甲掐在你的面颊上,你本能地呼吸着空气,反复横跳般的窒息感终归让你畏惧了死亡。 你开始变得沉默,把自己当做一个乖顺的人偶娃娃。 你已经记不清这是你遇到的第几个男子了。 你那好姨母为你挑选的都是顶顶好看的男子,而你的肚腹却迟迟没有动静。 你只知道自己十月怀胎之后,等待你的或许是死亡。 为了让你有孕,你的小腹很长一段时日都不曾空过。而满肚白灼,便被他们用了蜡油封住。 应该感谢他们么?至少不曾让你落入失禁的可怜境地?你感觉自己快被逼疯了。 当门被推开,熟悉的脚步声再次传来,你张开灰暗的瞳眸,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帷幔。 又要开始了么? “女君……”一声温柔的呼唤传来,你把自己的头转了回去,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 一个女子的尊严此刻早已被狠狠踩碎。 “惊扰女君了,女君且忍忍。” 他将你扶起,指节向下探去。 在凝固的蜡油脱去瞬间,浆液倾泻,你闷哼了一声,长睫颤抖,眼泪一滴一滴落下,巨大的屈辱感再次环绕你的心头。 纤细如玉的腿骨沾染着黏腻的体..液,你几乎濒临崩溃,可最终还是勉强支撑起情绪,说道:“你便做你该做的事情吧。” 曾经也不是没有心疼你、怜惜你的少年存在,只可惜姨母很快就将他们给发卖了。 所以,各自做好各自的事情,等到最后你自己独自等死就好。 温热的毛巾细细地擦拭着你的腿骨,细嫩之处他更是格外小心翼翼。 “别做那些无用功。”你装作冷淡的模样,“好好活着不好么?” “总该让女君舒服些,不是么?”他温声说道。 你顺着视线向上看去,便看到了一张漂亮的面容,比你姨母以往找到的少年都要漂亮,肖似精怪。 “奴可不是什么精怪,只是个寻常小倌。”他好像看穿了你的想法,苦涩地笑了笑。 他和你聊了一会儿家常,多数时候是他在说话,你也隐约得知了他的身份,幼年流离失所,少年被卖入烟花之地,等到真正卖身之日,就被你姨母买来让你留个后。 亦是个可怜人。 可这世上的可怜人多之又多,你自己都自顾不暇了。 他把你拾掇得干干净净,床榻也换上了干净的被褥,你倚靠在床沿,看他褪下了自己的衣衫。 身上有些旧伤,瞧着身量纤细实际上却并不单薄。 他将你揽入了自己的怀中,小心翼翼又轻声细语地说道:“女君得罪了。” 他真的极其温柔,你感觉自己只是坐上了一搜小船,轻轻地起起伏伏,顺滑的波浪将你轻轻推上沙滩,随即又将你轻轻卷入水中。 “你叫什么名字……”混混沌沌之中,你大着胆子问了他的名字。 “梅卿,奴名为梅卿。” “很好听。” 你渐渐沉静地睡了过去,当你醒来,你发现你的肚腹并没有鼓胀的感觉,而他也静静地坐在你的身边。 “这样……这样不行的……” 你的心底终归还是温柔的性子,两个温柔的人相遇,都不希望对方遭遇苦痛。 你在想或许你之后都再也见不到这个名为梅卿的少年了。 可意外的是,他竟然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留了下来,甚至连你的姨母都不再往你的房中塞人了。 他开始给你熬补药,你也没有拒绝,你知道自己的下场会是什么,你也不怨恨梅卿什么。 早些有孕,或许对你来说也是一种解脱? 你也记不清自己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开始恶心的,可当确认你确实有孕时,你的姨母笑得极其开心。 她甚至还在准备对你弄些奖励。 真是讽刺。 “让奴带女君出去走走罢。”梅卿说道。 你的姨母开始是有些疑虑的,可梅卿轻飘飘的一句:“奴为弱男子,女君又不良于行,主子何必担忧?让女君心情畅快些,对肚腹里的孩子也好,不是么?” 在你被他小心翼翼地推出府邸时,你尚且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恍如隔世,说的便是如此吧。 前些时日,旧政府签了割地的协议,街市之上有着游街抗议的学生。 他们斗志昂扬,接受了新兴教育,正在为国家之崛起而奋斗。 “快要变天了,我们去躲躲雨可好?”梅卿俯身在你耳畔如是说道。 “好。”你点头应道。 你们到了一处很大的裁缝店,先前是专门给显贵定制礼服的。 刚进门,便听到一声抱怨。 “温竹,为什么不弄个西式的礼服?如今还穿这种土里土气的旧制式。” 你很惊讶竟然会在这里碰到温竹,以这样的方式和你曾经的未婚夫重遇。 他的身边跟了一个衣着时尚的女子,漂亮的白色蕾丝裙子,宽大的帽檐上装饰着繁复的仿真花。 “你们男人便是琐事颇多,直接找人来上门定制不就好了?怎的今日非要来这里?” “我们走罢。”你垂眸叹气,想要转身离去,却被温竹叫住。 “阿珏……”温竹似乎是专门在此处等你一般,只是他没有预料到你竟然立刻就回头了。 “温公子有礼。”你转身尽量让自己看着平静一些。 此刻的你,着实狼狈。 你和他此刻隔着一条鸿沟,他接受了新兴教育,眼界开阔,而你却成为了旧时的残破遗留,被所谓传宗接代束缚。 你因为体弱,没有上过新世纪的学堂,却也依稀从温竹口中听过,现在倡导女男平等,女子有女子的贡献,男子也有男子的出息。 也因为温竹这样的想法,让你的母亲一度有过想解除婚约的想法。 她要的是规规矩矩守三从四德的女婿,而不是像温竹那样强势生了反骨的。 “女君可是累了?”梅卿的声音从你身后传来,他不动声色地帮你挡去了如此尴尬的氛围,带你去了内室休息。 温竹想要跟过来,却被梅卿拦下:“温公子,既然已经解除婚约,那之后便不必再和女君相见了。” “我从未想要解除婚约,明明是玉家主动退婚。”温竹露出愠色,说出这番话时,死死地盯着你的背影。 “无所谓了。”你的心中并没有太多的惊讶或者其他情绪,因为事实结果不会改变,你和温竹已经没有可能了。 彼时跟着温竹一起来的女人在温竹身后叫住了他,她似是有些恼怒温竹忽略了她。 “闭嘴。”温竹呵斥了她,场面一度有些难堪。 可温竹却依旧看着你,你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眼底的阴戾,他死死地盯着站在你身后的梅卿,下一刻他竟然从随身的侍从手中夺过一柄枪指向了梅卿的眉心。 “就是他勾引了你么?” 两辈子你都这般喜欢这个惯会装可怜的贱人? 明明我才是你堂堂正正的未婚夫! 你讶异于温竹的举动,挣扎着起身想要呵斥温竹。 后续:爱发电or老福特:一发完 突然穿越空降战场的温柔普通人你x会装蒜的疯 你对于自己会突然出现在这个硝烟弥漫的战场是茫然的。 彼时你还穿着一身小叮当的珊瑚绒连体睡衣准备下楼去便利店买点续命肥宅水。 可是你的肥宅快乐水刚到手的时候,只见白光一闪,等你反应过来的时候,你就出现在了战场上。 飞落的弹片和不断出现在你耳边的轰炸声让你立刻蜷缩抱头。 唯一幸运的一点或许彼时战局已经接近结束,你至少没被炸成肉沫。 在你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还没来得及观察四周,你就看到天上掉下来一个巨无霸。 轰隆隆的声音再次让你抱头。 等到彻底平静下来之后,你仔细看了一下,发现原来竟然是一个巨大机甲,跟科幻片里的那种一样。 下一刻,机甲弹射出来一个圆球,里面包裹着一个人。 你小心翼翼地上前打量,发现那人穿着一身黑色的作战服,生了一副白人模样,看上去年纪还小,只是一个少年。 你把他从圆球里面拖了出来,该说不说只是看着这个少年很轻,当你把他拉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喘的不行。 你不会承认是因为你太宅了。 把人拖出来之后,你觉得这里并不怎么安全,所以又把人拖到了一处洞穴里面。 他好像只是昏迷了过去,身上并没有外伤。 你坐在靠近洞外的地方,费劲巴拉地用你原本打算买来点蚊香的打火机生了一堆火。 顺便打开了你的一瓶肥宅快乐水,幸好今天便利店买一送一,你可以再享受一次这个快乐。 你向来是个随遇而安的性子,所以在认清自己现在可能已经穿越的现实之后,你准备先等身边人醒来。 只是这家伙一直不醒,之后连你自己也沉沉睡去。 你是被一种窒息感弄醒的,你费力地睁开眼睛,然后就看到这个金发碧眼的少年正掐住你的颈项警惕地望着你。 他似乎在说什么话,可你听不懂。 “松开……松开……我听不懂……”你疼得眼泪汪汪。 明明是个漂亮得仿若从漫画里走出来的美少年,可动作却出奇地残暴。 只不过你也忘了,对方可是能够驾驶一辆机甲的存在,将你轻松制服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了。 毕竟你只是一个连八百米都跑不动的小废柴。 或许是意识到你真的很弱鸡了,他终于松手了。 你连忙想要挣脱,却被他握住手腕,他认真地在你颈项后面嗅了嗅。 “Omega?” “oh my god?”你听不懂这家伙在讲些什么,直接用尽你最大的力气把他推搡了出去。 你有些生气,很坚定地指责了这家伙突然耍流氓的行为。 那少年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忽而从手腕上凭空取出来了一块方方正正的东西,然后掰成了两份,大的那一份分给了你。 你看到他开始吃这个,也好奇地舔了舔,感觉有点甜,但是总体口感和发硬的威化饼干差不多。 你大概只吃了两三口就饱了。 他看到你没有继续吃,而你看到他好像没吃饱的样子,于是把手里的饼干给递了过去。 他看了你一眼,你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表示自己吃撑了。 大约修整了一下,他似乎准备走了,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战场,你自然是要抓住这根救命稻草。 彼时外面风很大,你刚出去的时候差点没站稳,就拉住了他的手腕,你能够感觉到他想要挣脱,但是你现在怂啊,为了苟命,还是牢牢拽住了这根救命稻草。 这少年好像也已经从最初的抗拒到现在的习惯了。 拉着你这条小尾巴。 “琉尔斯。”他开口说了一个词,然后指了指自己。 “琉尔斯?”你跟着重复了一遍。 他似乎到现在才认可了你的智商,拍了拍你的头。 你有些生气,半晌没理这个家伙。 可是等到你们遇到一只十来米高的异兽时,你看到他奋不顾身地挡在你的面前,你还是把他拉进了好人名单。 而你也意识到,原来自己属于运气还不错的,至少在把琉尔斯拖到洞穴这一段路上你没遭遇什么危险。 所幸异兽最后还是被收拾掉了,而你们也遇到了援军。 琉尔斯好像还是头。 你好奇地隔着玻璃看着迅速远去的星球。 地球已经不是你记忆中的模样,灰扑扑的沙子让这里看着好像不怎么宜居。 你的耳朵上也被戴了翻译器。 “贝思,琉尔斯怎么样了?”你回头看向一个穿着白色作战服的女生。 她应该是医生之类的角色。 不过她生的颇为高大,胸前也是鼓鼓囊囊的,留着黑色长卷发,瞧着颇为妩媚。 “小beta是在担心他么?”医生小姐姐把你抱到怀中,“真是让姐姐吃醋,明明是皮糙肉厚的alpha,担心什么呢。” 你从窒息之中回神,红着脸说道:“他救了我,我……就是打听一下……” 你感觉你现在脸红的可以蒸馒头了。 贝思很照顾你,还带你去做了体检。 有个项目需要做个全身扫描,你把身上的衣物脱了下来,发现自己手腕上还戴了一个小首饰,于是你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叫了贝思,想把小首饰先交给她保管。 “小beta,对姐姐我这么放心嘛?”贝思的指尖轻轻勾了勾你的下颌,你被弄得有些痒痒的。 贝思唇角微勾,轻声说道:“小可爱,之前没发现你的身上好香。” “是……嘛……谢谢……” “回去之后,和姐姐一起约会怎么样?姐姐也是第一次和这么可爱的小beta约会呢。” 你感觉哪里有些怪怪的,但是说不上来,在你眼中,贝思就是一个温柔又成熟的大姐姐。 你有那么一瞬间怀疑这个大姐姐是弯的。 可随即等你出来看到贝思在和一个白净少年打情骂俏的时候,就打消了这个想法,大姐姐应该还是喜欢男孩子。 少年生的有些弱气,看上去很是楚楚可怜的模样。 他是贝思身边的助手。 彼时贝思看到了你,撩了撩头发,缓步走了过来。 却没想到在她过来之前,琉尔斯先出现了。 你感觉此刻的琉尔斯气质也有些不一样了。 他扫了贝思一眼,然后牵着你的手就离开了。 “你的伤没事了吧?”你问道。 “没事。”琉尔斯温和笑笑。 面对突然变得这么温和的家伙,你有些不大适应。 “你怎么有些怪怪的?”你问出了自己心底的疑惑。 “之前是不是太凶了?”琉尔斯问道。 你后退了一步,摇了摇头,说道:“还好,没有很凶。” “我来给你上药吧。”琉尔斯握着你手腕上的力气变大了一些。 你想要挣脱,却发现自己完全动不了。 你的脖子上有些淤青,是之前琉尔斯弄得。 你和他面对面坐在柔软的沙发上,他的指尖沾了白色药膏,小心翼翼地给你上药。 彼时你的体检报告出来了,贝思给你的手环上面跳出来一块屏幕,上面就有你的体检报告。 “beta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我名字的翻译么?”你好奇地问了一句。 忽而你嗅到了一股香气,是从琉尔斯身上传来的,你好奇地在他颈项嗅了嗅,感慨了一句:“好香啊。” 是一种类似于植物的清香。 “beta是一种性别。”琉尔斯慢慢地和你解释,“可伊拉很特别。” 琉尔斯说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话。 你没有太在意,以为这么说就是beta是女孩子的意思。 “我要去找贝思了。”你从沙发上起身,准备离开。 琉尔斯再次拉住你,说道:“可以多陪陪我么?我有些孤独。” 他似乎真的很孤独?你有些心软了,发了个消息给贝思,然后坐到了琉尔斯身边。 该说不说,你对这个美少年其实蛮有好感,虽然一开始他把你误认为是敌人了 可后来,他在一直保护着你。 气氛似乎变得有些尴尬,在你甚至已经在脑海里面构思冷笑话的时候,你感觉自己的面颊忽然被亲了亲。 作为一个活了一十八,只会磕纸片人cp的死宅,在被人亲了一口之后,你感觉自己好像石化了。 “我喜欢你。”他那双漂亮的碧瞳认真地看着你。 “我我我我……”你感觉自己的cpu都要烧坏了。 “没关系的,可以不用这么快回答我,我们有很长的时间可以培养感情,而且你不是想要寻找回家的方法么?” 天呐,好温柔善解人意。 他现在还越来越香了。 之后的几天,你感觉自己好像和少年陷入了黏黏糊糊的初恋。 充满桃心泡泡的那种。 可某天当你一如既往地去他的房间等他训练完成的时候,他的神色骤然变得冰冷。 “谁允许你没经过我的允许进我的房间?”他好像很生气。 你懵逼了。 你向来笨拙,轻声说道:“是你让我来的啊。” “胡言乱语。”他很是生气。 你也被他吼得难过了,转身出门,恰巧撞上了贝思。 “小可怜是失恋了么?”她温柔地帮你擦去了眼泪。 你的眼眶红红的,原来这就叫失恋吗? 你想或许你应该去找那家伙问清楚。 贝思却拦住了你,轻声说道:“他可是一个出生旧贵族的alpha,虽然现在也鼓励自由恋爱了,可是你不是Omega,他之前对你表白,或许只是玩弄你吧,小可怜。” “什么是旧贵族?什么是alpha?” 贝思牵着你的手,带你来到了一处办公室。 她摘下了眼镜,轻声说道:“看起来小可爱在这方面的知识很匮乏呢。” 她随意在虚拟屏上点了点,出现了六类生理结构。 “A\B\O,alpha天生强大果决,是领导与决策的群体,beta踏实肯干,虽然大部分平庸,Omega脆弱敏感,是生育主力,更是重点保护的群体。” “我是beta?” “准确的说,你似乎也不能算是beta,因为多数beta的子宫发育并不完全,而你的身体构造更接近omega,可你又没有该有的信息素。” “什么是信息素?”你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信息素啊……”贝思笑了,一步一步缓缓走向你,丰满的胸脯贴着你的面颊,你嗅到了一股香甜的味道,“是alpha用来让Omega臣服的工具,不过同样alpha也会为了Omega被驯服得像一条小狗一样。” 女alpha的身下此时也有所变化,你的面色涨得通红,连奔带逃地离开了这一处地方。 第二日就到了目的地。 贝思给你安排了一份在军队的打扫工作,其实也就是管理一群小机器人。 而你那天之后也就再也没看到琉尔斯了。 你的初恋确实就这样pia叽一下结束了。 不过最近你认识了一个新的小伙伴,是一个特别温柔的男beta玉秋。 他也是纯血华国人,特别努力考上了军部的文职。 某天你领着机器人小军队去横扫办公室的时候,你捡到了他遗失的文件,这一来二去你们就熟悉了。 “今天能不能请你吃个饭。”玉秋向你提出了邀请。 “好呀。” 你以为是去食堂吃。 没想到玉秋竟然请你去了一处看上去颇为高级的餐厅。 他还送了花给你。 他在向你表白。 每个时代都不缺乏起哄的人,已经有不少人在吹口哨喊你们在一起。 你想了想,玉秋真的挺好的,你和他谈恋爱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妥。 “你会一直喜欢我么?”你问出了一个很愚笨的问题。 人是会变的,可你在期待着永恒。 在你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你正好瞧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竟然是琉尔斯。 后续:爱发电or老福特:一发完 被卖掉冲喜的没主见老实农女你x心狠手辣病娇 【一发完,9000+,强制病娇,夹心饼干,小妈文学,没主见的妹把两个有主见的拿捏死死】 当你盖着红盖头坐在温暖的内室时,你不由得再次紧张了一下。 你都没想到竟然会这么快,你就嫁人了。 而你的丈夫会是此刻躺在喜床上一动不动的老头子。 你是云府底下长工的女儿。 今年收成不好,还不上云府的粮食,再加上弟弟还需要念书的束脩,你的阿爸就把你卖了。 你阿妈抱着你痛哭许久,可最终还是认了命。 “欢儿,这是我们女人的命。”你的阿妈这样说道。 你年岁尚小,其实并不懂你阿妈的话。 你阿爸总说你不聪明,你觉得他并不喜欢你,更喜欢那聪明会读书的弟弟。可唯独在你坐上花轿时他坐在门槛上大口大口地抽了旱烟,烟杆子在那青石板上敲了又敲。 咚咚咚的声音,和那些迎接你的铜锣声很是相似。 你迷迷糊糊地来到了云府,你望着盖头下出现的一双云靴,你手中握着的红绸被轻轻拉住。 “小公子,这于理不……” “无碍,父亲病重,我总归要给父亲尽一尽孝心的。” 那是一道少年的声音,温润清雅,宛如泉水击石。 你不敢说话,只跟着红绸缓步迈过火盆入了这深宅大院。 此间没有太过繁复的礼仪,你被带到了一处里屋,浓重的药味掺杂着老人行将就木的腐朽味道。 不远处的桌案上摆放着龙凤香烛,燃烧着的蜡油像血泪一般缓缓顺着金粉图刻缓缓落下。 周遭仆从皆静默无声,明明是大喜之日,氛围却无比古怪。 你不敢动弹,只安静地坐在床榻上,不远处发出呻吟声的男人就是你的丈夫。 “夫人,奴名阿翠,日后便随身照料夫人了,身后这四个丫鬟为梅兰竹菊,之后的起居便是她们来负责。” 阿翠有些严肃,你讷讷点头,小声地问道:“我这盖头……” “待会儿老爷便会醒了。”阿翠的话点到即止。 你安静地坐在床边等待着你的丈夫苏醒,脑海之中回忆着曾经和小姐妹们一起做活打闹时的样子。 前些日子喜喜也嫁人了,她嫁人的时候,脸上带着羞赧的笑容,她说她的丈夫是一个很好很老实本分的人,她将来会过得很幸福。 你好奇着所谓幸福的定义。 失神之际,你感觉自己的红盖头被缓缓揭开,你一抬眸就看到了一个面容白皙,神色瞧着很是温柔的少年。 他的唇角勾起一个笑容,右边有一个浅浅的酒窝,你想起了那时常从水田之中滑翔而过的白鹭。 “你是?”你歪头看向他。 “我是阿夙,云夙。”他说道。 少年此时不过十六,甚至还比你大了一岁,可他是这云家的小少爷,是你名义上的继子。 “小娘。”他见你失神不知为何忽而唤了你一声。 你面色涨红,手足无措之间,你别在发髻上的银簪掉落。 “不必害怕,我过来不过是不放心父亲,而且您也该休息了。”他温声说道,字字真切,仿佛一个再孝顺不过的儿子了。 你无措地看着四周。 “阿翠。”他轻声唤来屋外的阿翠,阿翠面无表情地进来,恭敬地带你出去梳洗,穿过珠帘时,其中一串忽而断裂,珍珠滚落了一地。 “无碍,小娘去梳洗就好,待会儿让小竹来处理就好。” “是。”不远处的小竹应声。 你回眸看了一眼站在床榻旁的云夙,感慨这富家子弟当真是孝顺。 梳洗完毕之后,你就去睡了。 因着睡前喝了水,夜半之间你迷迷糊糊醒来,就听见了一些动静。 房内昏暗,只有靠近床榻的小矮窗透露了些许月光。 你小心翼翼地走过去,便看到一道修长的身影站在床边,他的指尖捻着一颗丸药。 “你是在喂药么?”你好奇地问道,“你真是孝顺。” 你站在珠帘边看着他,眼中带着不谙世事的天真。 “要不要去拿些水?”可当你说出这番话时,你莫名觉得云夙有些骇人。 那双眼明明这般漂亮,雪白的衣衫一寸寸被黑暗侵染,他在朝你走来。 你后退一步,却不小心踩到了一颗珠子,摔在了地上。 他朝你缓缓靠近,那双手很漂亮,就如同玉雕的一般,你害怕得发抖,担心自己当时拙劣的演技被识破。 你们靠的很近,你能嗅到他身上清淡的檀香味,你想起来彼时阿翠说过小公子自小与佛有缘,七岁那年就送到禅寺之中德高望重的大师手中作为记名弟子。 “母亲的银簪,方才落在了床边。”他的指尖握着银簪,或许真是因为有这般漂亮的一双手,此时此刻这一支廉价的银簪似乎都变得价格不菲了。 银簪的尖端擦过脆弱的肌肤,划出一道浅淡的红痕 ,你的心跳极快,很害怕下一刻这一支簪子便扎进了你的颈项之中。 所幸,最终它稳稳地落在了你的发髻旁。 “母亲怎么在发抖?”他说着温和无害的话。 “有些冷。”你哆哆嗦嗦地找了个拙劣的借口。 “原是如此,那母亲还是早些去床榻安歇罢。” 你连滚带爬地离开了这里。 你躲在被衾之中瑟瑟发抖,你知道当时那少年是真的起了杀心的。 翌日醒来,阿翠服侍你穿好了衣衫,梳起了妇人发髻,可铜镜之中的女孩眉眼依旧稚嫩。 又大又圆的猫瞳几乎将她的性子彻底展露。 这样一只随意在后宅露出柔软肚皮的小猫可是很容易出事情的。 在云家的日子和你从前的生活是截然不同的。 你望着琳琅满目的饭菜,不远处坐着的是刚清醒的云老爷子。 他的气色好了些许,似乎真的把你当做了能够冲喜的福星。 你吃了几口之后就停了下来,因为阿翠唤你去照料你的丈夫。 你坐到了他的身边,他的手颤颤巍巍地放到了你的面颊上,脸上带着古怪的笑:“真乖真鲜嫩啊……” 你有些害怕,却无奈只能忍着畏惧给他喂药。 “好……好……”你的所谓丈夫仍然在笑着。 日子就像流水那般过去,云老爷子的身体似乎真的渐渐好了起来,可你知道这只是因为小少爷出了趟远门去考试去了。 你也有打听过,既然有小少爷,那大少爷呢? 阿翠只沉声让你乖顺些。 云府太过诡异,你也没有什么再去接近秘密的心思。 你最近时常会去花园走走,今日有人给你传了口信,是你的弟弟来找你了,你很开心,和阿翠说了一声便去后门找他了,本来你还想让小竹给你带路,可小竹恰巧请假归家了。 现在正值梅雨,少年手执纸伞站在门外,烟雨朦胧,穿过青砖红瓦,他就这样静静站在那处,听见了你的脚步声后,伞面轻轻抬起,露出了一张完整的面容。 “阿姊。”他的唇齿轻颤,情绪有些激动。 你来的匆忙,没带伞,他几乎将大半伞面都倾倒到了你在这一边。 “长高了。”你捏了捏他的面颊,唇红齿白的少年顿时有些羞赧。 “阿姊莫要如此,你嫁人之事,怎的都不同我说?是阿爸对不对?” 彦青向来执拗,你不想他因为你的事情闹出什么风波,连忙打哈哈。 “姊姊莫要骗我,是不是我的束脩……”他一只手将你拢入怀中,雨雾氤氲,他垂落的散发凝结了一滴滴水珠。 “没有的事……”你连忙辩解。 可你的辩解却成为了佐证。 彦青从小就聪明,你说谎是瞒不过他的。 “欢欢乖些,我会带你出来。”他定定地看着你。 你没敢反驳,现在乖得像一只小鹌鹑,因为你知道当他开始叫你欢欢时,他已经在生气边缘了。 “你别生气。”你攥住了他的衣襟,你习惯性地道歉,害怕他生气。 他吻了吻你的额头,说道:“我没生气,你要保护好自己。” 你习惯了他的亲近,因为你们从小就是这般,他是你阿爸捡回来的男娃,然后就自己养了起来,小时候他就有主意,你被那些坏孩子欺负的时候,都是彦青给你出头的,你们在十岁之前几乎形影不离。 只是到后来阿妈说你长大了,要和彦青保持些距离,你向来听话,可彦青却生气了。 那一次他恼了你,失去了他的庇护,你又被孤立了。 你被欺负到摔到水坑的时候,彦青把你扶起来。 “阿姊亲亲我,我便去收拾他们。” “或者,我亲亲阿姊也可以,就像小时候那样。” 你茫然了,被他刻意模糊的界限让你本就不算太机灵的脑子彻底晕晕乎乎的。 “阿姊要保护好自己。”彦青定定地看着你,“万事小心。” “嗯。”你点了点头,之后就送走了彦青,彦青把纸伞留给了你。 当你回头时,云夙不知何时站在了花园之中。 “母亲,好久不见。”他似笑非笑地跟你打了声招呼。 “好久不见。”你低下头,银簪又落在了地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你弯腰准备捡起,云夙的动作却比你更快。 雨幕之中,他漫不经心地把你手中的伞推掉,银簪缓缓没入你乌黑浓密的鬓发之中。 伞被风吹走了。 绵绵的雨擦过你的面颊,你晕晕乎乎地被他牵走。 云老爷子的病更重了。 他牵着你来到了病床之前。 “药……要……最鲜嫩的药……” 你不懂他在病中说的糊涂话。 行将就木的老人死死地盯着你,看到云夙时,眼底却透露着畏惧。 “药会在后厨准备。”阿翠说道。 你没在意他们说的话,你平日里也就喂喂药,没什么其他的动作。 是夜,你准备休息了,阿翠不在,剩下三个小丫鬟也有自己的事情。 可令人意外的是你的继子不知何时出现在窗外。 “有什么事么?”你有些害怕。 “无事,只是想欢欢了。” 你愣住了。 少年随即轻笑,缓缓靠近问道:“还是说,你喜欢我叫你母亲才刺激些?” 少年手腕上的佛珠穗子擦过你的面颊,冷白的肤在月光的衬托之下愈发不似真人,你再次嗅到了檀香味道,可眼前人可不是清冷禁欲的佛,反而更像是能将人拆吃入腹的阿修罗。 你瑟缩了一下,没敢说话。 他继续自顾自说着:“彦欢,我讨厌那家伙。” “他是弟弟。”你小声嘟囔着。 “那你还是我母亲。”你看到了这家伙勾起一个摄魂夺魄的笑容,“你的眼中不应当只有儿么?” 后续:爱发电or老福特:一发完 【bg女尊】怂包憨憨小太妹你x你以为欺负的是 【一发完,9000+,强制病娇,夹心饼干,憨憨妹被疯批拿捏】 “今天让你瞧瞧我们颜颜姐的厉害。” 一个面容普通的女孩气势汹汹地站在一个缠着学生装的少年面前。 少年抱着书包,略长的发遮住了他的面容,阴暗的角落只露出了冷白的下颌和殷红的唇。 至于那女孩口中的颜颜姐,也穿着一身校服,领结带的松松垮垮,染了一头雪白的发,口中叼了一根棒棒糖,正双手抱胸看着外面。 “小子,该收保护费了。”女孩站在纤弱少年面前,白皙的手捏住了对方的下颌,“你这样的好学生乖乖仔肯定不缺钱的吧。” “给……给你……”少年似乎有些瑟缩,从书包里面掏出了一沓钱。 你看到这一沓钱的时候,差点没站稳,虽然你平常也收保护费,但是也是第一次打劫这种乖乖崽。 你拿过这一沓钱,从里面抽出了几张,嘴里絮絮叨叨:“还挺有心机,我可是知道超过一千就要立案了。” “真不愧是颜颜姐!”跟在你身边的两三个小妹对你满是崇拜。 “那是。”你把剩下的钱塞回了少年手中,“乖乖崽,把钱留着,可要定期来交保护费,收了钱我可是会保护你的,你要是受了欺负,就报我颜颜的大名!” “好……好……”少年瑟缩地说道,“我的名字是慕白,西岸高中高三一班的学生。” “哟,还真是好孩子啊,我记得好像这个学校的学生会长也叫什么白来着。”你感慨了一句。 你当然不是西岸高中的好学生,你只是一个七中的小混混,那个西岸高中可是一大群有钱小孩聚集的地方。 你盯上这只乖乖崽是因为之前看他们出入有钱会所团建,这只乖乖崽看上去好像是一群里面最好欺负的。 和慕白道别之后,你把手里的票子分了一下。 “颜颜姐,前几天你不是救了个大小姐么,对方没给你钱嘛,我可是听说那个大小姐来头不小,还是独生女,将来要继承家业的那种。” “管我p事,我就想把爷爷的病治好,其他的都和我没关系。”你只是随手救了那个差点被绑架的大小姐,人家没事,你也不在意。 “颜颜姐前几天不是有个男孩跟你表白了么,还是我们年级的好学生呢,这些乖乖崽好像就都喜欢找我们搞些刺激。” 坐在你身边的姐妹染了一头紫毛,从怀中掏出了一盒廉价的香烟点了火。 “颜颜姐试试嘛?” “不了不了。”你摇头拒绝,把头上的白毛给摘了下来,半长不长的及肩黑色短发缓缓垂落,“热死我了,还要装出这么一副凶巴巴的样子。” “不凶一点搞不来钱嘛,你就是看上去太好欺负了,之前去电子厂的时候就知道埋头干,要不是我把你拉出来,你还真以为做的越多钱越多。他们说看计件,等你做得快了,就把单价降低,你再怎么卖命,也不过这么千把来块钱。” 你没说话,拿出了个小本子写上了慕白的名字,几年级,几班,哪个学校。 等你赚到钱了,会一笔一笔还给他们的。 等你回了家,你发现你家里围了好多人。 一个身量高挑的女孩子穿着白色纱裙站在豪车旁边。 你把假发给戴了回去,走了过去。 那女孩见你回来,垂眸看你,她比你大一岁,也是高三,她是你无意救下来的,那天你看到有人被捂住口鼻弄晕,就登着自行车追过去记下了车牌号,顺便报了个警。 救下来的正是眼前的大小姐柒染。 她生性冷淡,不爱笑,却很漂亮,纤长的睫羽,冷白的皮肤,垂落到腰际的长发以及唇角生的一点朱色小痣。 “我爷爷呢?”你没理会大小姐,先冲回家去看了一眼,发现没人就冲出来问他们。 “去我母亲名下的私立医院接受治疗了,之后你爷爷的治疗都会由我们来出。”柒染身边的管家温和地说道。 你意识到误会了对方,低下了头羞赧地道了歉。 “对不起,之后钱我一定会努力还你。” “不必,你也不用道歉,今天之后你不用住在这里,和我去西岸高中念书。”柒染说着自己的决定。 你摇头想要拒绝,可柒染个性强硬,根本就没有给你拒绝的机会。 你来到了一处大别墅,见到了柒染的父亲。 是一个很温柔的男性,在看到你时还温柔地和你打了招呼。 “你爸爸好漂亮。” 你的眼里都是歆羡,柒染家庭一定很幸福。 你住在了柒染旁边的房间,管家说之后要陪大小姐一起念书。 提起念书你就有些头疼。 你很不擅长念书这个事情,从小学开始课业就一塌糊涂。 你本来就只打算混混高中学历之后好去大厂打工来着。 他们说南方的工厂多,只要努力一个月六七千不是问题。 你的认知有限,觉得六七千已经是顶顶好的收入了。 可人家也是好意,你也不好拒绝,你想着给人家当狗腿子也挺好。 那天晚上,管家给你送了一套卷子,让你做一下,好看看分到哪个班何时。 你抓耳挠腮做了半天,等他来收卷子的时候,你低着头把几乎空白的卷子交了出去。 果不其然,很快你就被叫到了柒染房间。 她刚洗完澡,身上还有些雾气,她的桌子上摆放着你的卷子。 你低着头站在桌子旁边,像极了被叫到办公室的小孩子。 她用钢笔在卷子上画了几下,然后抬眸看向你:“是都不会么?” 你的面色涨得更红了,期期艾艾地说道:“我不太会念书,之前就本来想辍学去打工的。” 柔和的灯光被她轻轻打开,你看到灯光在她眼底投下一层淡淡的阴影。 “不可以不上学,你之后会和我一个班,我会给你补课。” 声音冷淡,不容人拒绝。 “可是我才高二。” “你晚一年上学,现在高三也可以。”她已经把独断专行演绎得淋漓尽致了。 西岸高中的校服是裙子,你不怎么穿裙子,穿上的时候总觉得哪里别扭。 “头发摘掉。”她出门的时候看到你还顶着那一头白毛,冷淡地开口让你摘掉。 你对着这冷淡的大小姐向来是不敢生出啥反抗情绪的,于是乖乖地把头发摘了。 下一刻,一只手伸过来,她的手里拿了个小皮圈把你的头发绑成了一个小揪揪。 “改天可以把头发弄出小卷。”大小姐难得有了些好情绪。 你吸了吸鼻子,心中有些感动,其实她真的对你挺好的。到了学校之后,她在前面给你引路。 “西岸高中有很多途径,高考是最下的决定,你如果念书不行,之后也可以试试画画或者唱歌跳舞。” “会不会男男腔?”你已经可以算是个大老粗了,在你眼里那些不都是男人才学的东西嘛,你骨子里还是有些大女子主义的,虽然你很废柴就是了。 下一刻你就被柒染弹了个脑瓜崩。 “行行出状元,不要轻视任何人事。” “我知道了。”你摸着额头委屈巴巴地说道。 “生气了?”她看向你。 你摇了摇头。 后来你们到了教室,教室里很安静,里面都是好学生,你还看到了慕白。 彼时他正在讲台上发作业。 看到你时,眼中也有些讶异。 真是冤家路窄,你心虚地低下了头。 “新同学还没有课本么?”老师注意到了这个,“那慕白,你陪新同学去领一下书吧。” “好,那颜颜同学跟我来。” “好……” 你跟了过去。 慕白好像没有任何多余的反应,一路上还给你热情地介绍了学校。 “对不起。”你的面颊通红,“之后我会把钱还给你的。” “那就周六怎么样?”慕白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把钱送来我家就好。” “好。” “那就说好了。”慕白笑得温柔。 领了书,你回去上课。 该说不说你真的不是念书的料,你看到黑板已经开始犯困。 等你清醒之后,是被老师叫到门口罚站。 “清醒了么?”柒染不知何时来到了你的身边,靠得很近,你能嗅到她身上的香味。 “清醒了。”你低下了头,很不好意思。 “你又在想不念书了么?”柒染像是看穿了你的心思一般,然后在下一刻用虎口托住你的下颌,迫使你和她对视,“无论如何,你便是在这里日日睡觉,也要给我睡到毕业,回家之后我亲自教你。” 就这样,好不容易熬到了周六。 你来到柒染房间,探头看向她:“周六我想出去玩。” 柒染正拿着一本英文书在看,然后招手让你坐到了她的床边。 “题做完了么?” 你像一个乖宝宝一样点头,说道:“做完了。” “那我明天带你去游乐园好不好?” 想着你和慕白的约定,虽然游乐园你也很想去,但是先把钱还了会比较好。 “我之前和姐妹约好了。”你说道,“下次可不可以。” “当然可以。”柒染的神色意味不明,“那今天颜颜可以陪我一起休息么?” 柒染带着金丝框眼镜,彼时镜片反光,你心尖有些发凉。 不过也没啥关系吧。 于是你点头同意了。 为了不丢面,你还把自己洗香香了。 柒染拿出了一个粉白色的枕头,上面还有你的属相兔子。 “太男男腔了。”你想控诉。 可柒染这样的铁血手腕当然不会给你任何反抗机会的。 你气呼呼地睡了过去。 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你的手放在了柒染的胸口。 “柒染……好像太平了一些啊……不过你不用太自卑,现在丰胸业很发达的。” 你把头靠在了他的胸口,嘴里嘟嘟囔囔的。 睡熟的时候,感觉好像身上在被盖章。 啪啪啪。 就像印文件一样。 也像白白嫩嫩的小猪出笼时被盖戳一样。 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比喻。 等你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柒染已经醒了。 她今天似乎也有了新的安排,准备出去。 你吃完早饭也出门去了。 看着手机上的导航,你登了好久的自行车才到了慕白住的小区。 也是高档小区。 在报了名字之后,保安联系了慕白,慕白出来接你。 你上了电梯,电梯门一开就是慕白家。 黑白灰色调的装修,在你进入的时候有些压抑。 你把钱拿出来给了慕白,慕白似乎不在意,让你把钱放桌子上就好了。 他给你榨了果汁,你喝了一口,觉得有些苦涩。 “天然的果汁就是有些涩味。” 你也没有太在意。 “你这样的乖乖崽还是要多长点心。”你喝着果汁絮絮叨叨地说道。 后来你感觉有些天旋地转。 你不知何时倒在了温柔少年的怀中,神色迷迷糊糊。 “原来颜颜真是个坏女孩啊。”少年慢条斯理地解开你的衣裙。 你的意识不清醒,回眸看到你的身后有一面镜子,你的手中被扣上了精巧的镣铐,叮叮当当的声音让你混沌的大脑反应很慢,可你也本能害怕了。 他似乎才是真正的坏胚子,将你禁锢在了他的怀中。 镜中倒映的少女雪白后背有着不少暧昧的红痕,像一幅被刻意留下的画作。 他附在耳畔轻声问你:“亲一下要多少钱呢?之前在会所的时候,那些男男女女似乎是五千一次?” “给颜颜五万如何?” 少年轻易拢住你的腰际,吻住你的颈项。 “颜颜睡过别人了么?” 你以为乖顺白软的少年现在可是满身尖刺。 “没有……没有……”你被弄怕了,眼泪吧嗒吧嗒落下。 往日里欺负人模样已经消失不见,反而肖似风雨之中的一朵小小栀子。 轻易被这恶劣的少年拿捏在手中。 后续:爱发电or老福特:一发完 信仰神的温柔盲眼修女你x憎恶神的疯批美强惨 【一发完,9000+,强制病娇,小黑屋,互相救赎,掺玻璃渣,结局he】 温柔、虔诚、贞洁。 修女们一齐站在神像面前双手合十默默祈祷着。 你是人群之中最为年幼的修女,是老修女在灾荒之中把你救了回来。 她说是神明救了你。 年幼的修女生的黑发黑瞳的模样,眼睛因为受了伤看不见,她的身上有着些许东方人的血统,身形比寻常的女孩都小了些许。 那个传闻之中铺满黄金的东方古国是令无数淘金客向往的。 “艾莉亚。”老修女病了,她最放不下的人就是你,黑发黑瞳在如今这个世道愈发令那些愚昧者憎恶,他们坚信这是恶魔的象征。 “伊丽丝嬷嬷。”你坐到了她的身边,双手握住了老修女仿若枯朽树枝的手。 “孩子,以后如果我不在了,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伊丽丝握紧了你的手。 “嬷嬷不会有事的,我会每天去神明面前祷告,神明会保佑您的。”你的心中升起了慌张。 “也愿神明能够保佑你,我的孩子。”伊丽丝浑浊的眼眸倒映着你的模样。 女孩生的很漂亮,皮肤像东方舶来的丝绸那般光滑雪白,眼睛像极了罕有的黑珍珠,唇色天生不点而朱,在这个战乱流离的时代,或许只有封闭的教堂能够暂时保护她了。 也仅仅只是暂时。 在你十五岁那年,战争再次开始了,你流离于炮火之际,想到已经死去的伊丽丝,你在想或许伊丽丝是对的,死亡是一种解脱。 你用黑色的袍子将自己紧紧掩盖,你颈项上的十字项链或许是你在这战火纷飞的年代唯一的寄托。 你小心翼翼地游走在闹市,你听到了一声微不可察的呻吟。 你慢慢走进巷道,粪便、血腥味交织着各种腐朽味道的地方让这一声呻吟愈发难以令人察觉。 你见到了一个少年。 神明是不会放弃任何一个生命的,作为神的追随者,你也一直坚持着。 他的身上很脏很臭,你听到住在不远处的好心邻居小妮露说这是恶魔之子,他的母亲是女巫,他的父亲是恶魔。 “恶魔有做过什么坏事么?”你忽而问道。 小妮露被你问懵了,最后只磕磕巴巴地说道:“恶魔也会带来灾厄。” 少年醒的很早,他似乎有些警惕,一上来先咬了你一口。 你眉头轻蹙,小心翼翼地摸索出一块干净的黑面包。 “你是饿了么?”下一刻,你手中的面包就被抢走了。 之后,你感觉他从屋内逃了出去,木门都被他撞坏了一小半。 小妮露是在你坐在门前摸索着装门时出现的。 “你看,就像一只养不熟的狼崽子。”小妮露说道,“艾莉亚,你别难过,我的哥哥会帮你修好门的。” 你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没关系的,麻烦小妮露了。” 你并不在意对方的凶悍,相反,你觉得他那时真的像一只护食的小狗。 当你摸索着锤子时,锤子恰巧出现在了你的手边。 你隐约知道,那小狗来了。 还有几颗果子。 “你来了么?”过了几天,你大着胆子在门口轻轻叫了一声,“我好像遇到了一些小麻烦,需要力气大一些的好孩子……” 话音刚落,你的身边出现了一道冷淡的声音:“有什么事么?” 你的唇角勾起微笑,做出了苦恼的模样。 “那一锅汤,我端不动。” 少年穿着破破烂烂的衣裳,却依旧掩盖不住姣好的面容。 他看着十二三岁的模样,眉眼深邃,生了一双清澈湛蓝的眼睛,嘴角抿起的时候右边有一点小酒窝,他的头发是白色的,带着自然的卷,因为属于打理有些蓬松凌乱,他找了根绳子把自己不安分的头发随意扎在一起。 他帮你把汤锅放到了桌子上,便准备离开。 你及时叫住了他。 “这么多我吃不完,可能还需要克莱帮忙。” “你是故意的么?”少年反问道,“我不是好骗的蠢货。” 他浑身长满尖刺,你知道他似乎从骨子里就厌恶神的存在。 “高高在上的神的信徒,可笑,若是神真的有灵,那么为什么就只有我受到那么多苦难?” 你曾经见到过他在村前的那一座小小神像前面嘲讽过神明。 “没有想要欺骗克莱,只是我太孤独了,和克莱一样只有一个人,所以才想和克莱一起吃炖土豆。” “真……真的么……”少年垂眸双手不自觉地握拳,睫羽轻颤,“你发誓,只是因为你太孤独了,而不是因为所谓的神要求世人要悲悯弱者。” 你笑着摸了摸小狗炸了毛的头,说道:“我发誓,请克莱吃饭是因为艾莉亚太孤独了。” 你和他一起享用了这一锅土豆。 后来,克莱就几乎算是和你搬到了一块住在一起。 有克莱的陪伴,你的生活也顺遂了不少。 唯一让克莱每回恼怒的是,你总是回去村前的神像祷告。 这是你们之间的分歧,克莱不信神明。 他认为人不应当把自己的信念寄托在这样的东西上面。 就这样平静顺遂地过了两年,克莱也已经十五岁了,少年似乎有了自己的秘密,最近看见你说话的时候总是磕磕巴巴。 小妮露来这里也来的勤快,她也已经从最初厌恶克莱到现在似乎对克莱生了好感。 克莱他很好看。 小妮露悄悄和你说的。 “多好看?”你只记得克莱时常和你抱怨这白色卷发让他像一只炸毛的小奶狗。 “很好看。”妮露这样答道。 而你只记得自己每回都认命给他把头发打理好。 并且,作为回报,克莱回去为你采摘一支沾着晨露的花儿作为献给神的礼物。 他总是强调,这是献给你的礼物,而不是给那无用神明的。 原本,你们的生活应当像现在一样平静无波地持续下去。 可从深渊出现的恶魔真的侵袭了村子,一切是发生的那么突如其来。 即便骑士团最终赶到了,可面前的死伤还是那么触目惊心。 小妮露和她的哥哥因为跟着你侥幸死里逃生。 曾经的人类内战已经让人类自己千疮百孔,而现在深渊封印的松动让恶魔重新肆虐人间更是让所有人都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克莱也因为救你受伤了,他原本可以轻松逃开。 你陪在他的身边,仿佛回到了那时陪伴着伊丽丝嬷嬷的时候。 “克莱,你也会离开我么?”你的眼前一片混沌,你从不曾见过何为光明,可你信仰的却是光明之神。 你坚信祂会为众生带来福泽。 “不会的……我会一直陪伴着艾莉亚……艾莉亚也会一直陪伴着我对么?灾厄……终将会逝去。”克莱握紧了你的手,“艾莉亚只有我了,就像我只有艾莉亚……” 我们永远不会分开。 你强忍着泪水点头。 当你走出帐篷时,外面焦黑的土地和腐烂的味道令人作呕。 小小的城区之中蜷缩着从各地逃难而来的人。 不远处是一个善良的贵族小姐支起的小摊子,她在那里定时发放食物,摊子后面是一座巍峨的神像,神明素纱蒙面,放入在垂眸怜悯着饱受战争之苦的人们。 你分到了两块黑面包,可当你转身感觉到一个小家伙摔在了你的面前,那块面包被迅速抢走,你连忙摸索着抱起了孩子,把她带到了角落中,把自己的一块黑面包给了那孩子。 不远处不知为何,人们升起了欢呼声。 “是大光明法师来了!我们的希望!魔法师大人说圣女就在城中。” 你回到了小小的帐篷之中,克莱已经醒了,你把黑面包绊着水喂给了他。 “你吃过了么?”克莱问道。 “吃过了。”你撒了谎。 “艾莉亚在撒谎。”少年的声音闷闷的,下一刻挣扎着起来把剩下的黑面包塞进了你的口中,“艾莉亚只要紧张,睫毛就会一颤一颤的。” 他紧紧抱着你,也跟着微微有些颤抖:“艾莉亚,要活下去啊。” 你能够感受到他的悲伤,就如同泉眼之中不断涌出的水,几乎将他溺毙。 黑面包酸涩的味道在你口中弥漫,久了之后,慢慢转化为淡淡的甜味。 你一直相信你们都会活下来。 尤其是当那位大魔法师来到你的面前时。 他让你把手放到水晶球上,他们说水晶迸发的光芒是他们这一生都不曾见过的耀眼光芒。 这是神迹。 可你看不到神迹。 “我……什么都不会。”你垂下眼眸,表情很是羞愧。 大魔法师很温和,他说你什么都不需要做就可以拯救所有人。 而拯救所有人的代价仅仅只是你的生命。 生命…… 你只需要跳进那深渊之中,让恶魔蚕食你的躯体,让黑暗吞噬你的灵魂。 “神明的信徒不可退缩。” 这是大魔法师说的,亦是教义上的宣言。 “你身后的那孩子,亦是半个恶魔,可是如果你答应,我可以为他净化,他会拥有一个美好的未来,自此之后,灾病不会降临在他的身上。” 克莱陷入了昏迷,你很遗憾不能看看克莱的样子。 “克莱,对不起,我要食言了。” 希望你能拥有一个圆满且光明的未来。 愿神保佑你。 克莱从梦中惊醒。 地上的焦土已经生出花儿,所有人都在欢呼着,赞颂着大魔法师的伟大。 “我的艾莉亚呢?” “我的艾莉亚呢?” 少年跌跌撞撞地在街上奔走。 大魔法师利比卡出现在克莱面前时,克莱还在寻找着艾莉亚。 “她已经坠入深渊。” 那时克莱时常梦到的可怖之地,那里遍地骸骨,恶魔无数,他的父亲挣扎着从深渊逃出,妄图能够得到神的庇佑。 克莱知道,坠入深渊,灵魂永远得不到救赎。 他跌跌撞撞来到神像面前,他跪伏低头,眼泪滴落在地面上。 “神啊,求您原谅我曾经的无礼,她是您最虔诚的信徒,她不该是这样的下场,我身负罪孽,注定悲苦,坠入深渊的应当是我……” “求您……将一点点垂怜的目光放到那虔诚而善良的信徒身上吧。” 他泪流满面,额头满是鲜血。 之后的四天,几乎所有人都看到神像面前多了一个狂热分子。 而在第七天的时候,神像不知道被什么力量推翻了,更可怕的是神像的头被倒悬在教堂的十字架上,双眼上镶嵌的黑色宝石被用力砸在了地面上。 【诸神,当灭】 你从漫长的沉睡之中醒来,面前漂浮的一个圆球正上蹿下跳。 【“宿主宿主你终于醒了。”】 小圆球似乎很担心你。 【“你一个新手,还被安排了s级的任务,甚至还要失忆,真的吓死我了。”】 小圆球上下蹦跶,真的把担心你演绎得淋漓尽致。 后续:老福特or爱发电:一发完 猛A的弱鸡omega你x你身边逐渐变态的A、B、O 【一发完,9000+,强制病娇,万人迷女主,憨憨妹子变身娇体软Omega】 你是个穿越者,穿越到了这个ABO的世界。 这是书里世界,刚开始你还没注意到,直到你爸妈遇到了一个朋友,那个朋友身边有一个仿佛性转病弱林黛玉的少年,他叫付诸,你就想起来了,这还是一本涩涩耽美文。 你刚好和书里的一个路人甲一个名字。 一个分化成猛A的妹子,在小受受和攻完他追他逃的戏码时稍微见义勇为一下的角色。 你原以为你和只是长大分化之后才会有交集来着。 没想到现在就有交集了。 林黛玉还被交给你来照顾了。 彼时你正在玩篮球。 穿越之前你是体育生,因为个子不够和篮球队错过,不过幸好,在这儿分化成A一米九起步美滋滋。 十岁的付诸很漂亮,皮肤奶白,唇角有一点殷红小痣,眼睛像黑宝石一般,望着你时,就好像眼底盛了一片星空,不过你也只是个四肢发达的体育生,再漂亮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珠珠为什么一直看着我?”付诸微微歪头看你。 你挠了挠头,说道:“你很漂亮啊,你要不要和我一起玩球?” 你比付诸小两岁,但是因为身体健康活蹦乱跳,看上去反倒是和他差不多大。 小少年接过球,然后羞赧地说道:“珠珠也很漂亮。” “没你漂亮啦,将来你一定有很多人喜欢的。”你转着篮球笑嘻嘻地说道,“我也挺喜欢你的。” 按照A、B、O的定律,Omega确实对alpha有着天然的吸引力。 你将来会分化成猛A,对于付诸,肯定也会被吸引的。 “珠珠也喜欢么?” “当然呀,你这样的将来一定是Omega,我肯定是alpha,你对我肯定也是有一定的天然吸引力的。” “如果是这样,那珠珠会成为我的alpha么?”他笑着问道。 少年微笑时看上去很是单纯无害,你以为只是那种小孩之间的玩笑,随口答道:“如果我能打得过你那些追求者的话,我一定做你的alpha。” 可你知道你肯定打不过对方的后宫。 “那要和珠珠拉钩。”付诸朝你伸手。 你随手勾住他的小指头。 在你眼中只是小孩子的玩笑而已啦,不必太认真,他肯定很快就会忘掉的。 多年后当这厮拿出这个事情来说的时候,你也不止一次后悔自己当初太笃信剧情了。 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付诸竟然搬到了你家附近,你喜欢出门乱晃,和他遇到的时候也很是惊讶。 你那时候在和一个新认识的伙伴琦玉玩耍。 琦玉是个混血,眼睛是漂亮的碧色,比你大三岁,现在算是带着你一起打篮球。他总是夸你有天赋,你有些膨胀,就像一只骄傲地挺着胸脯的小团雀,我当然很厉害很棒啦。 他是你打球的时候认识的,当你认出来这家伙是文里拿了青梅竹马暗恋剧本的beta,能力非常出众,可是身为beta却无可奈何,直到后面两个人阴差阳错酱酱酿酿才说开。 你刚开始还没想起来这一出,把琦玉当做好哥们,直到琦玉和付诸遇到,你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 等想起来了才知道原来小时候就看对眼了。 论路人甲的多重作用。 “你们玩会儿,我去给你们买水。”你的眼里多了几分吃瓜的兴味。 可没想到等你回来,他们两个人做的挺远,都是对对方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你懂你懂,这是在你面前装一装。 “快喝水快喝水,给你买了爱喝的橘子汁,你的是可乐,我的……哎呀……”你一下子把你自己的椰子汁撒了。 付诸先上前把你护着,取了绣了小花花的手帕给你擦擦,一旁的琦玉不知何时已经帮你去重新买了一份椰子汁。 “谢谢。”你顺口对付诸道了谢,因为心大,你一直没注意到付诸的沉默 后来到各自回家的时候了,你才注意到付诸阴沉的脸色。 他拽住你的衣角问道:“珠珠不是最喜欢我了么?” 你有些茫然,你什么时候喜欢他了? 见到你茫然的神色,付诸一副他终归是错付了的表情,说道:“原来是我误会珠珠了,珠珠和其他人一样其实嫌弃我生病没用不喜欢和我一起玩吧?” “瞎说,我很喜欢和你一起玩的!你经常给我送水递毛巾,多好的朋友。” “朋友……”付诸抱住了你,你感觉略微有些喘不过气,“对啊,好朋友……” 所以就不应该有其他贱人介入我们之间。 好想好想宰了那个碍眼的家伙。 在他的面前竟然和你这么亲近。 你当然没注意到这看上去跟只小绵羊一样的小少年有这么大的恶意。 心大如你,一直以为他们两个眉来眼去早就在你的促成下 在你十六岁的时候,他们两个都成功分化了,一个Omega、一个beta,毫无意外。 这让你更加自信自己会变成一个英勇的alpha。 你的爹妈也是这样认为的,甚至已经开始为你服军役做准备了。 在你毕业的时候,你还没有分化,你们三人小队决定去首都玩一趟,你的父母原本有些不同意,可你让他们不用担心,你分化成alpha也不是什么很恐怖的事情。 alpha的分化也只是有些燥热而已。 你们策划去那边的一个大商场玩玩,虽然你平常活得很糙,但是无奈有个细心的Omega还有一个温和的beta朋友,他们总是会照顾你,当然你也一直把他们当小弟,等你分化成了英勇的alpha,就是你罩着他们的时候了。 付诸带着你试衣服,你看着这一件漂亮的白裙子,其实还是蛮喜欢的,可是瞧着有些弱气。 “很好看。”付诸站在你的身后帮你系着腰带。 少年的手仿若白玉,指尖若有若无地碰到你的腰际。 他比你长得高,你有些不服气,想着等你分化了蹿个子,一定比他长得高。 “那珠珠快些长高,好把我按在床上艹……” 你连忙捂住这个嘴巴上开火车的坏家伙,明明看上去是再漂亮温柔不过的Omega,但是越长大他真的越来越涩涩了。 果然是本小h书。 而且你哪里敢真的对这祖宗做些什么,你可没有能力和他那些牛逼轰轰的争抢正宫之位的男人们比。 你最大的理想是当个体育老师。 你把这个家伙赶出去了,却没想到琦玉进来了,他的手里拿了你的包包。 “谢谢……” “不客气。”琦玉有些羞赧,“你有没有闻到什么香味?” “有么?” “是我的错觉吧。”琦玉说道,“不过好像付诸又生我气了。” 琦玉分化成beta一直是他的心病,他很优秀,立志要入伍报国的,而且现在分化成beta已经基本上和付诸没可能了。 “付诸一直都这样的,我觉得他心里应该也挺喜欢你的。”你如是安抚他。 “那你呢?你会讨厌我么?”他忽然抱住了你。 你把他当做好姐妹一样的存在,裙子都来不及穿就伸手抱了抱他。 却没想到外面忽然传来一声尖叫。 “有抢劫犯!” 你一下子热血上涌,冲出去就是一个八百米冲刺。 但是你感觉今天你好像跑的格外费劲。 那家伙跑到了商场的中心,手里握着一个像是炸弹的东西。 “放下!”你没见过啥子炸弹,胆子也大。 在你上前制服对方时,身边也出现了另一个高大的alpha,你竟然能够嗅到他身上的薄荷味。 在你们都松了口气时,忽而轰隆一声,那个alpha把你护在怀里,你失去了意识。 等你醒来时,你发现自己的脖子上戴上了抑制圈。 医生在旁边好好教育你。 “易感期还乱跑,真是胆大。” “对不起。” 你似乎真的分化成了一个alpha,可你的身体却迟迟不见好。 等差不多好的时候,也是进军校的时候,都和剧情差不多。 你坐上星际列车的时候,付诸把你抱得很紧。 “你要回来娶我。”他说道。 你摸了摸付诸的头,没说话,你心里清楚他就快要遇到他那个元帅老攻了。 你还带着抑制圈,手里拿着病例,你的父母也已经提前和老师说了你的状况,你看着自己刚刚一米七,周围的alpha都是一米九起步就压力山大。 你给自己多灌了几瓶牛奶。 你一定会长高的。 到了学校的时候,你按照地址来到了给你分配的宿舍,你把行李拿出来的时候累的气喘吁吁。 生病这么久,你感觉身体都虚了不少。 学校是四人间,而且没有分年级,也就是说你可能会和高年级的学长一起生活。 对方来的时候你正在洗漱,洗漱完你裹了一条毛巾出来,刚把抑制圈戴上。 “塞西亚。”他看着你,表情很淡定,只说了自己的名字。 他正坐在书桌旁处理什么文件,他是典型的西方人的长相,金发蓝眼,眉目深邃,手中的虚拟屏幕在和谁通话,在你出来之后就收起了屏幕,做了个自我介绍。 而你差点不淡定了,书里可没说过路人甲竟然还和小受的老攻住一块过。 而且对方有些眼熟。 “你不是那天那个……”你指着他,想起了那时一起见义勇为的人。 “你竟然是alpha?”他也认出了你。 你被他的这句话弄得有些不开心,你怎么看都会是一个猛A好么! “红豆味的alpha,倒是少见。”他不咸不淡地开口吐槽了一句。 “是alpha不就可以了么。”你气鼓鼓地说道。 你和他基本上也没啥话题聊,第二天你们就集合训练了。 而你果真没什么主角命,开学第一天就是倒数第一,连机甲都开不起来。 你第一次升起了挫败感。 这种挫败感在你重新从机甲上跌落时达到了顶峰。 这是你们新生在学长和老师面前的第一次表演赛。 而你的摔落把你颈项上的抑制圈彻底摔坏了。 整个赛场上都是血气方刚的alpha。 他们感觉到了Omega并不稳定的信息素。 “Omega?” “Omega怎么会在军校!” 整个会场因为突然出现的香甜信息素而变得无比躁动。 你有些害怕地后退,你能够感觉到周围气氛的怪异,曾经的同学,都在虎视眈眈的看着你,你颈后的腺体在发烫,你想要逃离这个地方。 下一刻,塞西亚出现了,他把你抱入怀中,把那些alpha一脚一个踹到了远处。 “今年的课程先把信息素训练提到前面,扛不住立刻退学。” 塞西亚冷淡地说道。 当你醒来的时候,你在营养舱里面。 “全面的身体检查结果出来了,是Omega,之前还在分化期,判断过早。”塞西亚身边的医生给他递上了一份报告。 当你听到这个消息时,约莫就等于晴天霹雳。 说好的分化成猛A呢!QWQ 后续:爱发电or老福特:一发完 【万人迷女尊】有野心没能力的笨蛋皇女你x你 【一发完,9000+,强制病娇,妹笨蛋美人兼画饼大师,不过饼画多了最后翻车了】 你跪坐在浮华殿门口已经许久,外面的阳光颇盛,你身边的宫女小心翼翼地问你:“殿下,可需要先回去?云贵夫或许还没醒。” “礼不可废,昨儿不曾来,今日必须补上。”你的身体微微颤抖。 跪在殿门外的女孩生的柔弱娇怯,雪白的肤因着炎热浮上一层绯红,纤长浓黑的睫羽不安的颤动着遮住了那双无情似多情的桃花目,是现下女子最瞧不上的那副怯弱无用的样子。 小宫女叹了口气,最终没说什么。 直到门打开,里面的侍君躬身朝你伸手。 “大殿下在这里跪了这般久,这些奴才当真是没什么眼色。”那貌美侍君先把你身边的宫女训斥了一顿,而后便扶起了你。 你的腿脚酸麻,差点就摔在了少年郎身上。 那少年郎名唤凤栖,生的极其貌美,肖似神佛童子,只瞥人一眼都能让人失了心魄。 “殿下可小心些,今儿那位主的心情可算不得好。”凤栖悄无声息地提醒你,一只手温和地揽着你的腰际。 直到入了内殿,他才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你整理了一下心绪,便壮着胆子入了内室。 内室金贵的沉香,一年岁算不得大的少年坐在梳妆镜前,发丝披散如瀑,长发遮住了他小半张面容,你只能看到他殷红的唇。 “拜见父君。”你老老实实地跪到了他的身边。 他的身边围着一群侍候他的奴才,他见你来了,伸手屏退众人。 你见到他,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哭哭啼啼地诉起了苦:“父君,母皇又偏心四妹,把那揽工的活计又给了四妹,如今朝中都是二妹和四妹的人,哪里还有儿的位置。” 女孩哭的梨花带雨,粉白的面颊让人惹人心怜,明明年岁都比眼前这个少年还大上一岁,却一副娇怯无用的模样。 “这副模样,真是让本宫瞧着心疼得紧。”他将你揽入怀中,用手轻拍你的后背。 “父君是生儿的气了么?”你低下头,他们都说你不聪明,可今日之事,你隐约察觉到凤珣生气了。 “前些时日都在传你和那丞相嫡子颇为亲近。”凤珣温声问你,手却揽紧了你的腰际,“我的阿寻可有解释?” “没有的事情……都是空穴来风……”你握紧了凤珣的手,“儿的心中只有父君一人。” 凤珣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了你的下颌,在你的唇上落下一吻,感慨道:“阿寻的小嘴真是甜。” 凤珣的模样生的冷淡,是这京都之中出了名的清冷美人,眼尾的一点殷红最是闻名遐迩,就像一整副画中最浓墨重彩的一笔。 在床笫之间,更是主动地过分。 “凤珣……凤珣……慢些……”你现在仿佛无枝可依的浮萍般,被他抱在怀中一次一次亵..玩着,“别亲这儿,瞧见不好……” 他勾着你的玉带,纸巾锦衣已经顺着你的肩胛滑落。 “哼……我儿倒是颇为逍遥自在……”凤珣瞧见雪团上的齿痕,眼中妒意流转,“可是哪个又爬上床榻的小贱人?” 他咬得愈发用力,留下的痕迹覆盖了方才示威一般的痕迹。 原先凤栖说的气恼你尚未察觉,现在就像炸药桶的引信般,便忽然炸了开。 凤栖不知何时也进来了,你的双手已经被缎带捆缚。 “不乖的孩子便应当受罚。” “殿下得罪了。” 酥麻的快感和异物感让你整个人都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当你战战兢兢地穿好衣物后便跪安了。 “所谓差事,改日给阿寻找更好的,只要阿寻做我的乖儿。”凤珣捏住你的面颊躬身亲了亲你。 你听见这话,转眼便喜笑颜开,勾住凤珣的颈项,忘记了方才的惩罚,像个得了糖的小孩般在他的唇边也亲了亲:“便知晓凤珣待我最好。” “若你乖,日后的皇位也必定是你的。”凤珣知晓你最想要什么,只可惜大殿下是出了名的草包美人,连皇帝本身都没打算把皇位传给眼前这个除了美貌什么都没有的小草包。 凤珣却随意惯了,你既然想要,那么就给你又如何? 离开时你才又感觉到了身下的异物感,你身边的凤栖还扶着你。 “原先在殿下身边的那几位被借调了,今日便让奴来送殿下回去。”凤栖极其温柔,你也喜欢他温柔小意的模样。 经过御花园时,你还是软了腿脚,凤栖将你扶住,不知不觉便躲在了假山的隐蔽之处。 “奴好想殿下,想来殿下已经忘了奴……”跟在凤珣身边的少年多数都随了他那副清冷矜贵的模样,可到了这起子事上倒是都热情得过分。 “好舒服……”你勾住他的颈项,享受着他的侍弄,像只猫儿一样,不过你也没有忘记安抚他,“哪里会忘了我的好凤栖,若无凤栖,又怎会有我的好日子……” 你在冷宫最艰难的时候,可是有了凤栖的引荐才能得了凤珣的喜爱,现在才能这般逍遥自在。 你从怀中取出了一个名贵的金镶玉臂钏,套在了少年的手腕上,缓缓向上最后落在了他的小臂上。 “若我来日登上大宝,便是拼着被父君罚上几次也要让凤栖有个名分。”你向来嘴甜,知晓说什么话能讨男人欢心。 少年得了你的承诺才喜笑颜开,揽紧了你的腰际,温声说道:“我便知道,阿寻是最好的。” 你们耳鬓厮磨了一会儿,想到宫外你还有一个侧夫,你哄了哄凤栖答应过两日来找他,便匆忙离去。 出了宫,看着自己这个格外寒酸的王府,你的心中一阵难过。 其实你也不是喜好奢侈之人,但是二妹和四妹的都比你好得多,你的心中自然是不服气的。 你的侧夫是将军府的嫡子,至于为什么会成为你的侧夫,是因为他给你下了药,婚前失仪,你的母皇气恼,就让他给你做了侧夫。 因为你是个草包废物,京中大族的少年也不会愿意下嫁给你,你如今后院便只有这么一个男子。 可偏偏对方是个将军嫡子,还精通武艺,瞧着身量纤弱,实际上力气很大。 你一下马车就被他抱入怀中。 “我想你了。”他说话亦是直白,他不允许你瞧任何男人一眼,有时漂亮英武些的女子也不准你看。 回了你们二人的寝居,齐放便吻了上来。 想到你自己身上留着的乱七八糟的奇.。淫.技巧,你连忙阻了他,装作劳累的模样轻声说道:“今日我有些累了。” 他似是不甘,却又不想让你劳累,得学那么几分贤夫的样子,最后只安静地睡在你的身边。 可到了半夜,你还是被那一阵若有若无的快感弄清醒了。 齐放坐在你的身边,指尖捏着那一截白玉,甜腻的香气在你们之间蔓延。 他俯身一只手将你桎梏,另一只手拨弄着敏感之处。 他尚未出阁之际,亦是极善古琴的,在整个京都都颇具盛名,现下这双手却成了灵巧侍弄你的工具。 “我错了……我错了……”你的眼泪又吧嗒吧嗒掉了下来,楚楚可怜的样子平日里最能让他心疼。 “你就那么顺着那姓云的贱人?”他的语气妒意满满,“我平日便是用些力气,你哭闹了都不曾如何……” 你被他说的,哭得更加厉害。 “你又如何知晓我在朝中的艰难,他们都说我是草包一个,我总得要个依仗,你那母亲对我避之不及,早早地将你那二弟嫁给了四妹,他要这样对我,我便只能顺着他才能过得好些。” 你的长睫沾着泪珠,委屈可怜的样子自然是让他心软了。 “我必定是能帮你登上宝座的,你日后莫要再去自找无趣。”齐放软了语气哄你,“我知晓你向来鬼话连篇,平日若是你那几个妹妹欺负了你,你来告诉我便好,莫去自己找茬还留了把柄到时候朝中人参你一本。” 齐放絮絮叨叨地教育了你许久,你自然是应着的,甚至还难得有了好脸色。 “我便知晓你最是爱我。”你亲了亲他,“日后我必定是要把皇后之位留给你的,现在委屈些阿放了。” 翌日醒来后,齐放会娘家去了,你收拾了一番,今日休沐,你和墨卿约好了在摘星楼小聚。 到了摘星楼,你和店小二对了个暗号,你就来到了提前订好的房间。 少年人一袭白衣如雪,见到你是优雅地起身行礼。 你有些不好意思,连忙将人扶住。 “阿卿真是客气了,今日是本王给你赔礼道歉的。” 他缓缓抬眸,眉眼温柔如水,甚至因着常年病弱,略显阴郁的气质让人不由得就想疼惜一番。 他取出了帕子,帮你擦去了额头的薄汗,动作亲昵优雅。 “能被殿下放在心尖,当真是墨卿的福气。” 他的眼睑下有一颗若有若无的小痣,眉头时常蹙着,轻咳时几乎要把人的魂儿都给勾走了。 上了些酒菜,你想在美人面前装点女子气概,阻止了这病美人想要饮酒的想法,把酒自己全灌进去了,晕晕乎乎之际,你嗅到了一股香味。 是美人身上独有的栀子香。 女孩面色绯红,小心翼翼地在墨卿的唇上留下一吻。 墨卿伸手轻抚她的面颊,白皙如玉的指节在乌发之中若隐若现。 “殿下……可愿意?”他的唇因为你的吻而变得殷红,眼中旖念渐渐升起。 你适时清醒,连忙和美人拉开了些距离,对于墨卿,你是真心有几分喜欢的,便因为喜欢,不能这般随意。 “待我禀告了母皇,我们新婚之日,你成了我的正君再……” 墨卿仍然颇为温柔贤淑的模样,像是后知后觉般忽而感动:“能得殿下珍视,是墨卿的福气。” 于是你还是匆忙逃离了。 原本脆弱似琉璃的病美人打开窗口,原本那副白莲花模样瞬间变作了阴险歹毒的黑心莲,他攥紧了手中你留下的手帕。 “殿下可千万别忘了许给墨卿的正君之位啊。” 若是食言,墨卿恐怕会忍不住……忍不住把那些和殿下都有染的贱人都杀了。 后续:老福特or爱发电:一发完 咸鱼体弱侍妾你x男扮女装疯批长公主x阴狠毒 【一发完,9000+,强制病娇,夹心饼干,妹咸鱼属性外加一点小聪明,把你当好姐妹你却想酱酱酿酿系列】 “小主子,该醒醒了,今日吃的是牛乳桂花糕。” 服侍你的小丫鬟秋至在一旁无奈用点心勾你起床。 你翻了个身,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忽然意识到你已经不在那个曾经拥有肥宅快乐水的时代了,来这十几年了,你还是偶尔会做梦梦到从前的事情。 不过牛乳桂花糕也可以。 你现在的身份是驸马的侍妾,驸马是你的青梅竹马来着,之前考中了探花郎,答应娶你,不曾想公主横刀夺爱(夺你的爱)。 墨筠也算是你的初恋了,你本来有些忧伤的,可是转眼瞧见你那不做人事的爹要把你给卖出去抵债,墨筠来救了你,把你收做侍妾,现在锦衣玉食,你还是挺满足的。 或许最开始你的脑子里还残存着人人平等的想法,你想着日后必定给自己赎身,不能当低人一等的妾室,或许某日就被发卖了。 后来…… 墨筠和公主给的太多了。 虽然你基本上没有看到他们的时候,可是一个月五两银子的零花钱,吃穿不愁,每个月还给做新衣服。 穿越之前你本来就是一个死宅,没什么上进心,现在这日子简直就是神仙过得日子。 你就安心躺平了。 秋至服侍你穿好衣服梳好头发,她先端了一碗药过来。 “能不能不喝药?”你皱着眉头和秋至打着商量。 “小主子就莫要为难奴才了,您这身子骨弱,前几日出门吹了个风就病倒了,驸马爷回来可是将我们这一群奴才一通收拾。” 秋至打开了自己絮絮叨叨的模式,你也不是心硬的,老老实实地接过了汤药一饮而尽。 毕竟也是为了自己的身体好。 镜中的自己和前世基本一样的容貌,只不过这辈子因为身体不好,只要你不开口说话,还是有那么几分清冷病美人的样子的。 “今日驸马会回来,说不准过会儿便到小主子这儿了,您可要多陪陪驸马。”秋至絮絮叨叨的,她看你这么倦怠,总是很担心你失了宠。 “失宠月俸会变少么?” “……”秋至沉默了一会儿,“倒也不至于。” “那就没什么关系啊,墨筠已经待我挺好的了,我不会给他找麻烦的。”你现在对墨筠也没啥爱情的感觉了,你并不想介入他和公主之间,本本分分地苟到终老,到了年纪他把你给放出府就挺好。 你就那么点志向。 “什么麻烦?”一声清朗的男声出现在门外,你原本还懒洋洋地趴在梳妆镜前,听见声音一抬眸就看到墨筠站在门外。 墨筠中举时年岁不大,方才十五,如今过了三年也才十八,身上穿着绛紫色的官服,盘着长发的玉冠尚未放下就匆忙赶到你这里了。他身量颀长,面如冠玉,右眉天生断开,小时候见到他的算师说他天生薄情,注定一生孤苦,你还劝他说是这算师瞎说,他不是有你陪着么。 彼时你坐在歪脖子树上和他分着烤红薯,小小的少年凤眸微敛,轻声问你:“幺幺说的不骗人?” “不骗人。”你还在和烤红薯奋斗,那时候你是有养个乖顺小丈夫的想法来着,因为古代女人不嫁人似乎不行,这里官府还是抓人(如果到了年纪不嫁人),所以你早早地把目标放到了墨筠身上。 只可惜…… 不想这些不想这些,老马都有失蹄的时候,更何况你呢?你连忙坐好,把牛乳糕给塞到嘴里然后立刻擦了擦嘴,平日里墨筠管你管得严,小时候家贫没能吃到这些甜食,入了府你就贪吃了些…… 之前积食肚子疼。 甚至还招来了公主。 那是你第一次见到公主。 只能用高贵冷艳来形容,她戴着精致漂亮的步摇,指尖涂着艳丽的蔻丹,生了一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目,唇总是微微抿起,瞧着不好亲近。 那时候墨筠不在,能做主的就只有这位。 你躺在床榻之间哼哼唧唧地难受,一只手放到了你的额头上,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你下意识地握住那双手,你想到了你穿越之前的老妈。 难受了,你在病中总会唤你妈妈。 脆弱的小姑娘在睡梦之中落了泪。 等你醒来,身边陪着你的是墨筠,他有些心疼,在你面颊亲了亲。 “都这么大人了,还这样,日后要让秋至管束着你。”墨筠的口中说着埋怨的话,却还是任劳任怨地陪着你喂你吃药。 在你偷偷摸摸地去掉罪状的时候,墨筠已经走过来了,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把你嘴角的碎屑给擦了个干净。 “秋至若没有我的吩咐,又怎会给你这牛乳糕?” 你睁大了眼睛,随即又低下头。 “今日梳什么发髻?” “双螺髻,前些日子公主过来说我们姑娘梳这发髻瞧着单纯可爱,很是喜欢。” “单螺髻吧。”墨筠温和地在你耳边说道,“幺幺单螺髻好看。” 你倒是无所谓,反而是身边的秋至似乎神色一僵。 不过最终还是听了墨筠的。 “幺幺先去福和厅,今日给你弄了些喜欢的吃食。”墨筠温声哄着你让你先离开。 你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你不曾注意到墨筠在你离去之后瞬间变得无比阴沉的神色,以及秋至惊恐地下跪。 “日后若非我亲自带她去见公主,其余时候,都不准让她被公主瞧见。”墨筠已经没了在你面前时的温文尔雅,凤眸微微眯起,周遭气质阴沉,手中漫不经心地转着大拇指上的扳指,“自己去领罚吧。” 你在福和厅等着墨筠,平日里他若是有空会在这里陪你用餐,没想到你会先瞧见公主过来。 “拜见殿下。”你的礼仪学的还是不错的。 今日公主穿了一身同样是绛紫色的襦裙,头上的步摇金钗换成了玉簪,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你总觉得公主是不是长高了。 “近日可有好好吃饭?”她摸了摸你的头。 “有的。”你有些奇怪她怎么问你这个问题。 “倒是听闻你吹风又病了,墨筠去看了你好几次。” 你听见这话,瞬间腿软,没出息地跪了下来,说道:“妾之后会乖乖的。” 你害怕公主因为墨筠的事情找你麻烦,突然提起这件事情时,你整个人都感觉不大好了。 想到这里,你的眼泪都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善宁公主取了帕子缓缓帮你把眼泪擦了,轻声说道:“这是怎么惹到我的幺幺了。” “幺幺?”墨筠的呼唤出现在你的身后,你回头看去,连忙把眼泪给擦去了。 “怎么了?”墨筠看你这副样子,有些担忧。 善宁公主伸手牵起你的手腕,把你拉到她的身边坐下,顺便示意墨筠也坐到一旁。 “过些时日你不是要出京城,正好让幺幺来我院中,她身子骨弱,有本宫照料着也能护着些许。” 旁边的仆从送来了一盘荔枝,你怂得不敢说话,他们的聊天内容你也听不懂。 你一个人只慢吞吞地把荔枝握到手中,剥了壳,小心翼翼地递到公主面前。 “殿下,吃荔枝。”你能够感觉到他们两个人之间似乎因为你的缘故闹得不愉快,你得讨好公主。 虽然你平常都挺摆烂的,但是该营业的时候还是得营业一下。 善宁公主瞥了你一眼,檀口微张,便将那鲜嫩的荔枝入了口。 “幺幺当真乖顺。” “妾侍奉公主是应当的。”你的认知里面,善宁公主就是府里的老大。 最后这件事情的讨论是你确实得搬去公主的院内住一段时日。 回到了你自己的小院子,来的人是冬霜,秋至她有事先要回趟家,所以冬霜就来帮忙照料你几日。 你无所谓,原本墨筠给你配了是个丫鬟,你嫌人多,就让给退了。 你原本以为一切都风平浪静,不曾想墨筠今晚来了。 你抠着手指头在想要找什么借口,你实在不太想和墨筠酱酱酿酿,想到他和公主…… “在想什么?便那么急着去公主哪儿么?”墨筠今日有些粗暴,他抱你抱得很紧,甚至撞击得有些用力,你难受得哼唧了一声,最后落了眼泪。 “妾不过小小草芥,夫君平日不在府中,便只能仰仗公主殿下,公主金枝玉叶,自然是说什么便是什么。” “是我的不是。”墨筠像是真的被刺痛了,动作亦是温柔了不少,亲了亲你的面颊,“幺幺且再忍忍……再忍忍……” 你没太听清楚他说的话,等你再次醒来,墨筠已经不在床榻之上,你揉了揉眼睛,习惯性地给自己穿衣,冬霜连忙赶来。 “公主今早传来话,让姑娘以后便过去陪她一块用餐。” 这一番话倒是把你给吓得一激灵。 但是公主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自然没有违抗的道理。 到了饭点你就带着你的家当和你自己来到了公主的院子里。 公主的贴身女从莲壁已经在那处等着了,你安静地跟在莲壁身后,就看到公主坐在不远处的莲亭上在和一个年岁不大的男子下棋。 平日不怎么言笑的公主难得有些轻松神色,你感觉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但是这种时候还是装聋作哑比较好。 公主看到了你,朝你摆手示意让你过去,她还拿了一块新做的绿豆糕,你没出息地咽了口唾沫,身子倒是比脑子诚实许多。 你坐在棋盘旁,公主让她身边的莲华把点心分了分,定时给你。 “会下棋么?” 你看着棋盘,然后摇了摇头,你只会下下象棋或者跳棋,围棋对你来说……总而言之你不算一个擅长用脑子的家伙。 “本宫教你。” 你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她身边的男子轻笑一声:“殿下身边的女侍还真是乖巧可爱。” 公主听见这话,脸色不知何物有些不悦,染着艳丽蔻丹的手指甲轻轻捏住你的下颌:“幺幺乖巧可爱用得着你来说?” 彼时你才看了一眼那男子,生的颇为妖冶,若是墨筠属于那种雪山之上的冰雪莲花,那么眼前人可以算是带毒的曼陀罗了。 “好看么?”公主忽而捏住你的面颊。 “妾错了。”你老老实实地低头道歉。 “给本宫滚。”公主对着她面前的男人说道。 你还以为是让你滚,连忙转身却被公主拽入怀中,说道:“没说你。” 你感觉现在和公主似乎太亲近了。 “本宫教你下棋。”她握住你的手,你看着地方过分宽大的掌心,虽然很好看,却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你的手比较小,还有些肉乎乎的,她的手就骨节分明很是好看。 “好看么?” “好看。”你看呆了,光顾着握着她的手,等你反应过来,你想挣扎着起来,却没想到你看到那向来清贵冷艳的公主的唇角勾起了一个像素角。 “记得晚上来用餐。” “嗯,妾记住的。”你乖巧应声。 公主吃的当然丰盛,你还是蛮喜欢在公主这里吃的,不过公主也有规矩,一份菜不吃超过三筷子,据说是为了防止自己的喜好暴露。 你就没管那么多了,喜欢吃的就会多吃,不喜欢吃的一筷子都不会碰,公主也由着你,甚至还帮你主动夹菜,你吃的含糊但是还不忘道谢。 “不必客气。”公主今天心情似乎很好。 到了该回去梳洗睡觉的时候,公主说天色已晚,让你留下同她一起安歇。 你有些怂。 “殿下,妾睡相不好。” “无妨,本宫睡得沉。”公主难得一副笑眯眯的样子。 你终归退步。 你洗漱完了,然后乖乖地坐在床上等公主过来,开玩笑,你就是再心大也不可能自己呼呼大睡然后不管衣食父母吧。 公主过来的时候穿了一件丝质的寝衣,腰上系着宽松的腰带,穿得颇为保守。 而你因为夏天炎热,晚上都是穿一件单薄的襦裙,有时候热了直接把裙子撩到腰上的。 当然今天和衣食父母睡你一定会克制的。 公主坐到了你的身边,你们二人一起躺到了床榻上,你自告奋勇让公主睡里面。 “若是有刺客,妾一定会保护好殿下的。”你当然知道公主府防卫森严不会有刺客,但是该说的好听话还是要说的。 “幺幺会保护好我么?”公主的声音在你的耳边响起。 侧身的她揽住了你的腰际,一只腿压上了你的小腿。 美人长发散落褪去钗环之后仿若返璞归真般,浓密纤长的睫羽在月色之下投下了一层阴影。 好漂亮,就是胸平了一点。 你好紧张。 一紧张你就喜欢嘴巴上跑火车,脸好看才是天下无敌。 这一刻,你是把公主当好姐妹的,才说的真心话。 你的襦裙被撩到了腰际之上,浅蓝色莲纹的肚兜露出,善宁的一只手翻到了你的背后,轻轻一拆就解开了你的系带。 “那幺幺可愿让本宫瞧瞧墨筠喜欢什么样的?” “妾……妾的也不大。”你有些紧张,语气也变得有些磕磕巴巴。 雪团子柔软滑腻,仿佛上好的脂膏,善宁细细瞧着,轻轻捏了捏。 “原来墨筠喜欢这样的,本宫瞧来,也甚是喜欢。”公主哄你躺下,一只手放在你的小肚子上面,你不敢动弹,羞的满面绯红。 【万人迷女尊】性转都市灵异文中的怕鬼废柴 【一发完,9000+,强制病娇,妹天然渣,吃软饭文学】 你瘫在床上,至今无法接受自己穿书的现实。 要是是普普通通的穿书文就好了,可你穿的是灵异文,你还是要去抓鬼的男主。 你看着镜中的自己,唇红齿白、手无缚鸡之力,跟小说里面随随便便碾压恶鬼的男主完全不是一个体量的啊。 你在心里一直默念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算了,让你和漂亮妹子贴贴,至少压力还没那么大,可现在的太太们都过于强悍,追求潮流写的性转文。 你在追文期间瞧见的漂亮妹子现在都变成硬邦邦的大男人了。 你宁愿自己多那二两肉(bushi)。 设定里面,男主是个家境败落的穷仔,而和你们家族联姻的顾家,虽然很嫌弃你,但是架不住面子,就勉强让你和顾家不受宠的私生女结婚了。 现在反过来,就是你和私生子结婚了。 私生子上面还有个哥哥,个性高傲的大少爷,留学回来,看到这婚事落到弟弟头上才松了口气。 当然按照男频打脸爽文的套路,后来主角发光发热,那就是傲娇大小姐后面倒贴做小。 你思考着剧情,安安分分地做着你的煎蛋,你穿书第一天就是婚礼现场,刚说完誓言入赘来着,那小少爷似乎表情也不太好。 毕竟按照剧情来说,这小少爷顾弦还有个喜爱之人,不过后面被主角震慑,那就是移情别恋了。 跳出去看这本书的剧情,真的很爽。 但是现实是你很怕鬼,平常就是一个死宅,最多给泡面加个蛋,啥阴阳玄学你根本不懂啊喂。 简单的油渍溅了出来,疼痛感让你回神。 “怎么回事,让你做个饭都做不好!”顾家的男主人日常嫌弃你,毕竟你入赘就算了,还啥也不会。 顾弦此时正好下楼,他虽然不受宠,但是现在讲究女男平等,他还是在外面创业了的,看到你被骂,上前解围:“女孩本来就不应该进厨房嘛,爸爸,过会儿让李叔叔再继续做就好了,而且过两天我们就准备搬出去了。” 你安安分分地坐在顾弦身边,想到你昨晚和他的会谈,你还一阵心惊肉跳。 “我知道你有喜欢的人,这婚事也非我所愿,等到时候事情平息了,我们就找个机会离婚吧,我不会打扰你的。” 你组织着语言,试图让这少年少恨你一点。 顾弦生的很漂亮,原本的设定是一个清纯大美女,现在性转了也是个大美人。 只是胸平了一点。 他留了长发,因为父亲是混血的缘故,眼睛是墨蓝色的,天生的微笑唇看上去和蔼可亲。 “呦呦是讨厌我么?”他似乎被你伤到了。 你连忙摆手说道:“不不不,我只是不想限制你,我没什么出息,你嫁我是低嫁了。” “我会赚钱养呦呦啊。”大美人把这话说的理所当然,“你不用操心什么,呦呦只需要别把目光给别人就好了。” 他伸手捧着你的面颊,认真地叮嘱你。 你感觉这个和剧情好像有些不一样,不过你也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 顾弦出去之后,你收拾了一下房间,就准备午睡了。 盛夏炎热,你贪凉把空调温度调低,整个人蜷缩在夏凉被里面。 可你总感觉好像有些过分的冷。 一个战栗让你清醒了过来。 你忽然想起来顾家好像还有一只小鬼来着。 后来被男主收服了,还能阴阳双修。 你反正是佩服作者的脑洞的。 啥种族都能让男主下得去嘴。 你有些害怕。 你听到了笑声。 “嘻嘻……” 你把自己整个人都抱在了被子里面,嘴里默念妖魔鬼怪快离开。 “离开……什么?” 清脆的少年音在你的耳边响起,伴随着叮当的铃声。 你吓得失声尖叫。 刚好此时顾弦回来了,你吓得整个人窜到他的怀中,双腿盘住了他的腰。 女孩被吓哭了,纤细的胳膊死死拽着顾弦。 “有鬼……有不干净的东西……呜呜呜……” 顾弦抱着你坐在了床上,伸手擦去了你的眼泪,轻声哄着你。 你被吓怕了,几乎一整晚都黏着顾弦。 甚至早上你都不敢在房间里待了,屁颠屁颠地跟着顾弦去上班。 “你去做什么?” “我可以给你泡咖啡!”你认真地说道,“还是手磨咖啡!” 顾弦失声轻笑。 到了顾弦的办公室,你才知道原来人家也是深藏不露的霸道总裁。 瞧着在家软绵绵的个性,在外面那真是说一不二。 啧啧。 顾弦有事要去开会,你本来也想厚着脸皮跟着,可是想了想,开会那么多陌生的人,你还是缩了回去。 在办公室等着也挺好的,其实你有些轻微社恐。 你坐在顾弦的真皮座椅上无聊地转圈,看着性转的灰公子肥皂剧,忽然你感觉肩膀上好像多出了一只手,你以为是顾弦,转身回头却只看到后面文件柜被打开了,里面有一个弹簧小人偶在一下一下弹着。 然后办公室的门忽然被关上,窗户被风吹起,白色的窗帘随风飘动。 你吓得连忙去关窗。 却在关窗的瞬间和一个冰冷的怀抱相拥。 你吓得失声尖叫。 “好喜欢你呀……” 单纯不谙世事的声音在你的耳边响起。 窗帘随着你的摔倒而飘下,你能够感觉到有人隔着窗帘在亲吻你。 你瑟瑟发抖,不敢动弹,在窗帘被掀开的瞬间,你看到了一张和顾弦有着五六分相似的面容。 很显然,这个应该是你的前未婚夫。 顾珏和顾弦不同,他的容貌有些凌厉,留着短发,右耳有一枚蓝宝石耳钉,那双漂亮的凤眸盯着人时总会不自觉地给人畏惧感。 就像一只凶凶的猫猫。。 抱歉用这样的词形容猫猫。 其实看原文的时候你还是蛮喜欢这种高傲火辣的妹子的,换成男人么…… emmmm “元呦呦?”他眯着眼睛打量着你,“什么时候和我结婚?” 你差点被他说的话给噎住。 “那个……” “我去准备一下,你是喜欢西式的还是中式的?感觉这几年好像中式的比较火,我是不是应该把头发留长一点,不过留长头发是不是费的时间太久了?”顾珏自顾自地说着,“要不我还是直接去接头发……” “哥哥你怎么和呦呦坐一块了?”顾弦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之前发你邮箱的电子请柬,哥哥没看到么?” 顾珏的表情瞬间变得不是很好。 你虽然比较木讷,但是好像也知道自己似乎陷入了修罗场,顾珏都不晓得你和顾弦已经结婚了。 “原来呦呦已经和我这个好弟弟结婚了?”顾珏微微一笑,你被吓得一哆嗦。 顾弦把饭盒拿了出来,把你叫了过来:“呦呦,今天有你爱吃的辣椒炒肉。” 你咽了口唾沫,眼巴巴地跟了过去。 顾弦对于你的乖顺感到颇为满意。 你对送到嘴边的软饭也挺满意。 “哥哥要来一起吃一些么?”顾弦甚至还在虾仁猪心。 大少爷的脾气当然好不到哪里去,很快便生气得转身离开。 “他为什么生气?”你有些不理解,因为根据书中的剧情,你和他没结婚,对于这位要追求真爱的大少爷来说是好事。 “哥哥的脾气总是这样,呦呦不要介意,我代哥哥像你道歉。”顾弦声音温柔,听着暖呼呼的很熨帖,你根本没意识到对方这样绿茶的发言。 “又不是你的错。”你忽而有些气恼顾珏了,顾弦一定受他很多欺负。 你抱住了顾弦,拍着他的后背,没有看到少年的下颌轻轻搭在你的肩膀时露出的得意神色。 跟我争? 顾珏这辈子都别想抢到。 后来你还委婉地和顾弦说了一下办公室的古怪,你抱住了他的胳膊,一直不愿意撒开,你总担心刚刚那个小鬼还会出现。 顾弦虽然不怎么相信鬼神之说,可看你害怕,答应你过几天请个大师来看看,你还特意标注了要请后来男主会拜师的那个大师。 后续几天,你都黏着顾弦,可是你也有没能黏上的时候。 比如顾弦去洗澡,你确实不太会去跟着去,相反你洗澡的时候,自然也不会让顾弦粘着你。 人倒霉了喝水都塞牙,你洗澡洗了一半,停电了,顾弦下楼察看,你泡在浴缸之中不敢动弹。 门咔哒一声打开,你以为是顾弦回来了,刚刚从水中钻出来的时候,一只手捏住了你的足踝。 “好香……好喜欢……” 你吓得失声尖叫,可是顾弦竟然完全没有反应。 那一刻,你几乎把各路大神都给求了一遍。 冰凉的触感顺着你的足踝缓缓向上,你嗅到了一股山栀子的香味。 “你……很讨厌我么?” 昏暗之中,你感觉你被人吻住了,冰凉的吻从你的唇上缓慢延伸,从唇角到面颊再到颈项…… 下一刻,你感觉自己的下颌被那只冰凉的手捏住,仿若冷玉般的指节轻轻捏住你的舌尖。 “好暖和……好喜欢……” “姐姐,可以不可以和我一起双修。” 现在连小鬼都这么不纯洁了么?QWQ 小鬼的白发和你的黑发浸入水中交织在了一起,当你再次挣扎起身时,顾弦把你从水中拉了出来。 你记起来书中的那个小鬼是被顾家豢养起来保证家族气运用的。 说起来也是个可怜鬼,男主后来胸怀博爱收了一起当后宫,你现在有的只是害怕。 顾弦安抚着你,他似乎也察觉到了异样,安抚你:“明日那捉鬼大师的弟子就来了,呦呦莫要担心。” 那捉鬼大师是个长发少年,生的眉清目秀,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色背带裤,瞧着有些冷淡阴郁,手里握着一柄长剑,手腕上系了一条红绳,看上去确实很厉害的样子。 他和你对视时,走了过来缓缓捏住你的手腕。 “今晚先和我呆在一块。”他轻声说道。 顾弦提出要与你一起,却被莫心阻止。 “我必定保她平安,你们切莫惊扰。”莫心冷淡地说道,说这话时,他的眸光停留在你的身上,不过很快他就把头低了下来,过长的流海遮住了他的目光。 入夜,阴风阵阵,你坐在卧室的大床上瑟瑟发抖,旁边的莫心抱着剑安静地坐在,你想着靠近些说不定能更有安全感,于是悄无声息地挪到了莫心身边,一点一点接近。 “若是怕,可以握住我的手。”莫心伸出了他的手,你看到他的手竟然是断掌。 他难得露出一丝笑,说道:“我师父说我这一生恐怕注定孤苦一人。” “这封建迷信信不得。”你脱口而出这么一句话,可想到这个世界又实打实有鬼,最终还是安分地握住莫心的手不敢说话。 你身边的阴郁少年忽而被你逗得轻笑一声。 下一刻,周遭阴风愈盛。 “姐姐不应该最喜欢我么?” “姐姐不应该最喜欢我么!” 瞬息之间,莫心起身,剑身贴上黄符,周遭金光乍现。 你被风压得没办法起身,莫心分神想要拉住你,身后却突然被背刺。 美艳的少年鬼魅出现在你的面前,白发红唇,他缓步朝你走来,指尖出现肉眼难以察觉的细线,蔓延到原本失去知觉的莫心身上,之后莫心缓缓睁开眼睛。 “恰巧是个纯阳之体,我们一起,姐姐你会喜欢的吧?” 他像个天真残忍的小孩一般,开口虽然单纯无害,可手底下的动作却不见半分纯洁。 “那个……万事好商量……” 你在脑海里想着措辞。 “可是我就是想要侍奉姐姐而已啊。” 得,漂亮话都被他说了。 艳鬼有着一副美艳皮囊,身上一丝一毫都是完美无瑕的,而莫心此刻就在你的身后,他仍然是那副冷漠阴郁的模样,可是动作上还是小心翼翼地揽住了你的腰际,亲吻了你的面颊。 你脑后盘起的长发被艳鬼轻易拆下玉簪解下,如瀑的长发挡住了玉璧般的后背。 “姐姐好美,好喜欢姐姐……” 你把最后的救命稻草压在了莫心身上,试图唤醒莫心 后续:老福特or爱发电:一发完 老实人社畜beta你x被你捡到的恐怖杀人狂Ome 【一发完,9000+,强制病娇,妹最后结尾三条线都是被关小黑屋结局,介意慎入】 深夜的街道之上,昏黄的灯光照在过往的车辆之上留下一瞬间的光亮,你把手靠在了路灯下,没忍住对着垃圾桶一顿吐。 今天的甲方极其难缠,为了帮柔弱后辈挡酒,你炫了好几瓶酒才把这个单子拿下,这是你这个月第一次成功开单,唉……为了生活。 据说明天还有饭局,是来的一个新上司。 痛苦面具。 你点了手腕上的芯片,随手点了一份外卖,继续往街道伸出走去。 【请各位市民入夜后注意安全,近日本市有连环案杀人狂出没,目前凶手尚未落网,请大家多多注意身边出现的陌生人。】 你迷迷糊糊地听着那些新闻的播报,因着醉酒,你的方向感不是很好,好像转眼就走入了另外的陌生街道之中。 噗呲—— 你感觉好像听见了什么迸射的声音。 老鼠从远处的破旧灯光下迅速跑过,隐匿到黑暗之中,吱吱的声音惊恐无比。 你差点被地上的饮料罐子给绊倒,你晃了晃脑袋,就看到垃圾桶旁边站着一个脏兮兮的穿着白色束缚服的少年。 “你怎么了么?”你的骨子里到底是个本分老实的个性,看到弱者流落街头,肯定是不忍心的。 “我无家可归了。”少年缓缓抬眸,你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在暖橘色的光芒下你看到的是一个仿佛人偶般的漂亮少年。 他看上去比你还要小个两三岁,最多二十岁这样,头发已经蓄长,凌乱的头发挡住了他疏淡的眉眼,你能够看到的是他微微抿起的粉白唇瓣,他就这样坐在哪里,赤足踩在地面,看上去是一个单纯无害的模样。 “你先和我回去吧。”你对他说道,“改天带你去警察局。” 现在太晚了,这样一个柔弱的少年在这个贫民窟基本上就是一块行走的肥肉。 “可以么?”他的唇角露出了一个单纯的笑容。 “当然。”你平常也会捡一些流浪的猫猫狗狗回家。 你伸手牵住了他的手,他呆呆地任由你牵住。 那一刻,若是你再继续往前走一步,就能够瞧见滚落到垃圾桶旁边,隐匿在阴影之中的一颗死不瞑目的头颅正在狰狞地盯着那盏滋滋滋快要熄灭却又不曾熄灭的路灯上。 腥红黏腻的血顺着黑暗一直蔓延到不远处的下水道。 把少年带回家的时候正好你的外卖到了。 你把外卖打开,招呼少年坐下。 你看着少年脏兮兮的手,像是想起了什么,拿出了湿纸巾把他的手指擦干净了。 “吃吧。”你虽然也挺饿的,但是怎么想也会是这个一直流浪的少年会更饥饿一点吧。 “谢谢。”他很有礼貌。 彼时你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好像是百合的味道。 你大概意识到这个应该是个隐藏了自己身份的Omega? 吃完饭,你也已经洗完澡,顺便帮他把洗澡水放好了,给他准备了你男友平常的睡衣,和他说了一下之后,你就去睡了。 明天还要早起上班,痛苦面具。 “您没有其它要做的么?”少年安静地端坐在你的小桌子旁边。 你的脑子有些转不过来,反问了一句:“要做什么?早点休息啦,等我调休了带你去找警察。” 言罢你倒头就睡。 你没瞧见当你到头睡在这个小沙发上时,少年人变得晦涩的神色。 他解下了自己的束缚衣,腰上有着一把锋利的刀子,他似是不解般,跪坐在沙发旁看着你。 “你也好香。” 冰凉的刀身擦过你的面颊,略微瘙痒的感觉让你翻了个面。 “傻逼老板,就欺负我好说话。”你在梦里还是在997 。 女孩的唇瓣起起伏伏,惹了少年的好奇,他像是采撷新鲜的果子般,小心翼翼地衔住你的唇,吮.吸了一会儿,像是得了其中妙处般继续。舔。。弄了一会儿。 “穆如……别这样……”你下意识地蜷起双腿,被叫了别人名字的少年可不会高兴,他像是赌气般,纤长如玉的手指穿过你的袒露的小肚子,松紧带被他轻易提起,“姐姐,我叫摩奇,让你高兴的是摩奇……” 灵巧的指尖带着薄茧,轻易便能让人得了妙处。 当你醒来的时候,又是不想上班的一天。 你看到那少年没去你的房间睡床,反而安静地蜷缩在地板上休息。 你还蛮心疼这个可怜的孩子的,把他叫了起来。 “没睡醒就去我的床上睡吧,我要去上班,过两天可以调休了就带你去警察局。” 他点了点头,然后乖顺地问道:“可以给姐姐做些什么么?” “不用不用,冰箱里面有些速食,你可以自己弄来吃,如果不想吃速食,你用家里的座机找我,我给你点外卖。” 临出门之前,你还在絮絮叨叨,不曾想少年先拿了一个三明治放到了你的手中。 “晚上睡不着的时候用姐姐家里的食材做的。”他有些羞赧。 你还觉得挺新奇,难得看到比穆如还贤惠的。 又是一天难熬的上班时光,再和几个甲方爸爸周旋了许久之后,你的主管把今晚聚餐的地点说了一下,这个是总公司派来的新领导,个性好像有些冷傲,总之不是一个好接触的角色,主管嘱咐了你们几个社畜一定要灵光一点。 你在心里给自己加油打气,一般新领导来了和你们这种小虾米也没啥关系,最多就是敬酒有些尴尬。 可你也是没想到会这么尴尬。 看着眼前这个眉眼冷淡,穿着西服,一脸精英样子的前暧昧对象,你恨不得自己钻进桌底。 可偏偏你的傻逼领导这个时候倒是格外器重你。 “这是我们组的艾艾。” 你只能勉强挂上笑容来到对方面前笑了一下。 现在的他也不是之前那个虽然看着高冷但是实际上很好哄的少年了。 你能从他身上感受到一股彻头彻尾的冰冷,就像一尊漂亮无比的冰雕。 “领导好。”你拿着一杯酒,微微躬身,然后一饮而尽。 “瞧瞧,我们艾艾就是识大体。”你的傻逼领导还在絮絮叨叨。 至于站到你面前的前暧昧对象,他只是拿着那杯红酒轻轻抿了一口,看上去好像已经把你给忘了。 你心里一阵轻松。 虽然你一直对于那时候不告而别感到歉疚,但是你觉得他家里人说的挺对,你一个普通的beta,确实和人家不般配。 忘了好忘了好,你在意识到他真的把你忘了之后,整个人就轻松了不少。 似乎连难捱的饭局你都可以忍受了。 好不容易饭局结束之后,你准备坐公交回去,谁料你们剩下的几个同事嚷着要打车,你们新任领导李钰竟然主动开口说可以送你们回去,他的车还配着司机。 “艾艾,要不要一起?”跟你在一块的beta朋友热情地叫上了你。 你连忙摆手说道:“公交也快来了,而且我都买好票了。” 你还是想和对方保持一些距离。 “来嘛来嘛,就当把这车票给领导了。”那家伙最终还是拉着你上了车。 车内很宽敞,你在心底祈祷你不要是最后一个,可偏偏原本的路线竟然提示堵车,你到后面变成最后一个。 那个同事下车跟你说拜拜的时候,你也想顺势下车,边下边说:“再走几步我也要到了,就不麻烦领导了。” “不麻烦。”冷淡的嗓音在车内响起,你伸出去的半只脚最后还是缩了回来。 你坐在后面坐立难安,都不敢抬头害怕那后视镜能够和他对视。 到了地点之后,你道了谢,想要拉开车门,却没想到他先从副驾驶的位置下来,帮你打开了车门,人却没有挪动位置。 你磕磕巴巴开口想让他动一下,却没想到伸手却被他先握住了手腕,下一刻你被压到了车座上,车门顺势关上。 你愈发紧张,想要起身,却被他抱得很紧。 “你就这么狠心么?”李钰开口问道,“当初一声不吭地离开,我以为你至少还有些喜欢我。” “那时候还小,而且我确实是为了能蹭饭才接近你的。” 那时候你大概才高中,爹妈都不管你,每天就馒头泡水。 李钰这家伙有些厌食症,你每回像只没出息的小哈巴狗一样呆在他的身边谗得咽唾沫,跟在他身边的保姆一次看你可怜,就把李钰的一些吃食给了你,没想到李钰那次也比平常吃得多。 后来你就莫名其妙地和他成了饭友。 到后面,就是互相有了些朦胧好感,只不过在你真的彻底沦陷之前,李钰的爹妈还是让你冷静了下来的。 alpha和beta是不可能的。 所以你就走了,到后来上大学认识了同样是beta的男朋友。 虽然你的男朋友平常神秘了一点,但是确实是一个非常贤良淑德的beta了,你是想和他好好过日子的。 “那我让你蹭一辈子的饭。”李钰冷淡的表情几乎绷不住了,堂堂alpha在你面前低声下气,你没有觉得爽快,反而心里有些酸涩。 你其实早就已经走出来了,而他却停在了原地。 他的唇落在了你的唇角,你下意识地挣扎,却推拒不得。 “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你最后轻声叹息道,“以前的事情,就忘了吧。” “忘了?”他似是受了什么刺激,最终缓缓起身,良久之后,像是认命一般,对你说道,“我送你回去吧。” 他平静了许多,你也点了点头。 你似是想起了什么,犹豫了一会儿开口说道:“我家里有一个捡来的Omega,你待会……” “我不是那些毫无克制的alpha。”冷淡的跟仙人似的alpha淡淡开口。 你摸了摸自己颈项上的红痕,心里吐槽怎么对你就这么不克制。 打开家门的时候,米饭的香气温暖了你的脾胃。 漂亮的Omega少年围着天蓝色的围裙站在门口帮你取来了拖鞋。 “谢谢。” 你向他道了声谢,却没想到他的笑容会先在看到李钰的时候凝固。 “这是我领导。”你简单介绍了一下,“这个是摩奇。” “艾艾,怎么家里忽然这么热闹?”你的现男友穆如提着大包小包站在门口,他的年纪和你一样大,但是生了一张娃娃脸,烫染成浅棕色的卷发被细心打理,显然今天是经过精心打扮来找你的。 “这是谁?怎么还穿着我的衣服?”穆如漂亮的眉眼微微眯起,似是不解。 一下子突然变成三足鼎立,你这个纸壳子做的皇帝似乎没有半分用处。 最后只能特别小声地开口说道:“要不要先吃个夜宵?” 就这样,三足鼎立变成了三面围城。 “姐姐吃菜。”小Omega真的很贴心,给你夹了你爱吃的炖排骨。 “昨天姐姐点的外卖里面有这种排骨,想来姐姐爱吃,我就学着做了一点。” 他真的好乖好乖。 “我之前怎么不记得艾艾你喜欢吃排骨了?你不是最喜欢吃炖鸡么?我还特意去买了新鲜的。”穆如对于眼前这个穿着他衣服的小贱人真的提不起半分好感,Omega就老老实实地和alpha在一起不好么? “你以前喜欢吃酸甜口的番茄炖牛腩。” 你的前暧昧对象兼现领导很显然是觉得这一把火烧得不够旺,现在还来添柴了。 “哦?之前怎么不知道艾艾还认识这么一个知道你喜好的好朋友?” 好朋友三个字被你的男友咬得死死的。 “我不挑食的。”你最后只敢埋头干饭。 这顿饭是怎么结束的你不知道,你只知道这顿饭结束之后,你差点人也要没了。 李钰倒是主动离开了,毕竟算是客人。 你把人送走之前,李钰还看了跟在你身后像跟屁虫一样的穆如和摩奇,尤其是摩奇,他看了许久。 你心中一颤,难不成李钰看上了摩奇? 果然alpha的鬼话不能信。 回去之后,你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让娇弱的Omega先睡你的房间,穆如睡沙发,你打地铺。 穆如虽然对于你随便带一个Omega回家有些抱怨,但是听见你打算尽快把人送走时,表情才松快了些许。 睡之前,他把你捞入怀中,闷声说道:“你知道我舍不得你睡地上的。” 你被他黏糊糊的劲头弄得很是不好意思,伏在他的耳边咬耳朵:“你不要这样,这边的房间隔音不好。” “都说了之后过段时间搬到我那边去住,这里又不安全,而且我已经买好房子准备好我们结婚的钱了,你不用这么逼自己。” 后续:爱发电or老福特:一发完 【bg女尊(民国)】双腿残疾落魄温柔小姐你 “女君,已经把剩下的仆役都遣散了。” 一道苍老年迈的身影出现在大门口,你闻声回头,就看到王婆婆站在那里神色复杂。 “把遣散费发了么?”你安静地坐在轮椅上,手中捧着一盆瓷碗梅枝,瞧见王婆婆往屋内走近时,把梅枝放到了身边的矮几上。 “发了……发了……好些下人都说太多了……想留下来再伺候您一段时日。” 王婆看着眼前苍白孱弱的女子,心中也忍不住叹息。 玉家如今因着这战事夹缝生存,大小姐前些时日死在了货船上,家主更是怒极攻心,死前便只剩下小小姐主持大事。 小小姐身子向来不好,这双腿当年是为了救温竹公子给废了的,后来温家便和玉家定下了婚约。 玉家掌管南方粮运航道,之前多方势力拉拢,家主和大小姐都在其中斡旋良久,可终归因为只是寻常商贾之身,如今落了个大厦倾颓的下场。 现在不过是小小姐在尽力支撑而已。 王婆婆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看向你的眼神欲言又止。 你其实隐约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于是尽力让自己的表情表现得平静一些,然后轻声说道:“婆婆,有什么事情,直说便是。” “昨日温家人来信,将那玉竹退了回来。” 玉竹是当初温家人为了补偿你,给你和温竹用上好的和田玉石制了一对竹节手钏。 温竹那里有一只,而你这里也有一只。 尽管你其实早已在家族倾颓之时就有了这个准备。 可当那玉竹手钏放到你的手中时,你还是没忍住落了一滴泪。 你将手钏放到了梅枝旁,尽量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些,对王婆婆说道:“无碍,日子总该过下去的。” 下人被王婆婆遣散,偌大的宅院便更显空旷了,就像即将枯朽的老人般,内里早已空空荡荡,只需风一吹便能消散世间。 而且很快这宅邸也要被卖出去还债了。 你的身边最后只剩下年迈的王婆婆照料你。 你开始抄书赚些银钱,王婆婆也会去做些扫洒工作,倒是勉强能够凑出你们二人日常的吃穿嚼用。 你自己对这样安稳之后的生活还算满意,只可惜,你这般颠簸的身世,终归是无法有善果的。 你被玉家旁支的人寻了回去,那旁支是你母亲的一个庶妹,原是她背叛了家族,投靠了北边的军阀,如今玉家大多产业都在她的手下。 至于找回你的原因,当真是有些令你恶心。 你那位姨母,无法生育,骨子里还是老古板的观念,须得有后。 而你如今最好拿捏,能借着肚子生下一个能让她名正言顺接收玉家财产的小傀儡。 王婆被她杀了,你被她软禁了起来。 已经有不少男子借了服侍你的由头来过了,你只觉恶心无比。 便是他们装的再恭顺,也到底掩盖不了你被囚困在这幽深院落之中成为一个生育工具的事实。 你有反抗过,甚至用了剪刀自戕。 后来你那姨母亲自过来把你的头按入了水中,每每在你快要窒息的时候,才把你的头拉出来让你呼吸空气。 “还想死么?”你的姨母如是问你。 鲜艳的指甲掐在你的面颊上,你本能地呼吸着空气,反复横跳般的窒息感终归让你畏惧了死亡。 你开始变得沉默,把自己当做一个乖顺的人偶娃娃。 你已经记不清这是你遇到的第几个男子了。 你那好姨母为你挑选的都是顶顶好看的男子,而你的肚腹却迟迟没有动静。 你只知道自己十月怀胎之后,等待你的或许是死亡。 为了让你有孕,你的小腹很长一段时日都不曾空过。而满肚白灼,便被他们用了蜡油封住。 应该感谢他们么?至少不曾让你落入失禁的可怜境地?你感觉自己快被逼疯了。 当门被推开,熟悉的脚步声再次传来,你张开灰暗的瞳眸,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帷幔。 又要开始了么? “女君……”一声温柔的呼唤传来,你把自己的头转了回去,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 一个女子的尊严此刻早已被狠狠踩碎。 “惊扰女君了,女君且忍忍。” 他将你扶起,指节向下探去。 在凝固的蜡油脱去瞬间,浆液倾泻,你闷哼了一声,长睫颤抖,眼泪一滴一滴落下,巨大的屈辱感再次环绕你的心头。 纤细如玉的腿骨沾染着黏腻的体..液,你几乎濒临崩溃,可最终还是勉强支撑起情绪,说道:“你便做你该做的事情吧。” 曾经也不是没有心疼你、怜惜你的少年存在,只可惜姨母很快就将他们给发卖了。 所以,各自做好各自的事情,等到最后你自己独自等死就好。 温热的毛巾细细地擦拭着你的腿骨,细嫩之处他更是格外小心翼翼。 “别做那些无用功。”你装作冷淡的模样,“好好活着不好么?” “总该让女君舒服些,不是么?”他温声说道。 你顺着视线向上看去,便看到了一张漂亮的面容,比你姨母以往找到的少年都要漂亮,肖似精怪。 “奴可不是什么精怪,只是个寻常小倌。”他好像看穿了你的想法,苦涩地笑了笑。 他和你聊了一会儿家常,多数时候是他在说话,你也隐约得知了他的身份,幼年流离失所,少年被卖入烟花之地,等到真正卖身之日,就被你姨母买来让你留个后。 亦是个可怜人。 可这世上的可怜人多之又多,你自己都自顾不暇了。 他把你拾掇得干干净净,床榻也换上了干净的被褥,你倚靠在床沿,看他褪下了自己的衣衫。 身上有些旧伤,瞧着身量纤细实际上却并不单薄。 他将你揽入了自己的怀中,小心翼翼又轻声细语地说道:“女君得罪了。” 他真的极其温柔,你感觉自己只是坐上了一搜小船,轻轻地起起伏伏,顺滑的波浪将你轻轻推上沙滩,随即又将你轻轻卷入水中。 “你叫什么名字……”混混沌沌之中,你大着胆子问了他的名字。 “梅卿,奴名为梅卿。” “很好听。” 你渐渐沉静地睡了过去,当你醒来,你发现你的肚腹并没有鼓胀的感觉,而他也静静地坐在你的身边。 “这样……这样不行的……” 你的心底终归还是温柔的性子,两个温柔的人相遇,都不希望对方遭遇苦痛。 你在想或许你之后都再也见不到这个名为梅卿的少年了。 可意外的是,他竟然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留了下来,甚至连你的姨母都不再往你的房中塞人了。 他开始给你熬补药,你也没有拒绝,你知道自己的下场会是什么,你也不怨恨梅卿什么。 早些有孕,或许对你来说也是一种解脱? 你也记不清自己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开始恶心的,可当确认你确实有孕时,你的姨母笑得极其开心。 她甚至还在准备对你弄些奖励。 真是讽刺。 “让奴带女君出去走走罢。”梅卿说道。 你的姨母开始是有些疑虑的,可梅卿轻飘飘的一句:“奴为弱男子,女君又不良于行,主子何必担忧?让女君心情畅快些,对肚腹里的孩子也好,不是么?” 在你被他小心翼翼地推出府邸时,你尚且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恍如隔世,说的便是如此吧。 前些时日,旧政府签了割地的协议,街市之上有着游街抗议的学生。 他们斗志昂扬,接受了新兴教育,正在为国家之崛起而奋斗。 “快要变天了,我们去躲躲雨可好?”梅卿俯身在你耳畔如是说道。 “好。”你点头应道。 你们到了一处很大的裁缝店,先前是专门给显贵定制礼服的。 刚进门,便听到一声抱怨。 “温竹,为什么不弄个西式的礼服?如今还穿这种土里土气的旧制式。” 你很惊讶竟然会在这里碰到温竹,以这样的方式和你曾经的未婚夫重遇。 他的身边跟了一个衣着时尚的女子,漂亮的白色蕾丝裙子,宽大的帽檐上装饰着繁复的仿真花。 “你们男人便是琐事颇多,直接找人来上门定制不就好了?怎的今日非要来这里?” “我们走罢。”你垂眸叹气,想要转身离去,却被温竹叫住。 “阿珏……”温竹似乎是专门在此处等你一般,只是他没有预料到你竟然立刻就回头了。 “温公子有礼。”你转身尽量让自己看着平静一些。 此刻的你,着实狼狈。 你和他此刻隔着一条鸿沟,他接受了新兴教育,眼界开阔,而你却成为了旧时的残破遗留,被所谓传宗接代束缚。 你因为体弱,没有上过新世纪的学堂,却也依稀从温竹口中听过,现在倡导女男平等,女子有女子的贡献,男子也有男子的出息。 也因为温竹这样的想法,让你的母亲一度有过想解除婚约的想法。 她要的是规规矩矩守三从四德的女婿,而不是像温竹那样强势生了反骨的。 “女君可是累了?”梅卿的声音从你身后传来,他不动声色地帮你挡去了如此尴尬的氛围,带你去了内室休息。 温竹想要跟过来,却被梅卿拦下:“温公子,既然已经解除婚约,那之后便不必再和女君相见了。” “我从未想要解除婚约,明明是玉家主动退婚。”温竹露出愠色,说出这番话时,死死地盯着你的背影。 “无所谓了。”你的心中并没有太多的惊讶或者其他情绪,因为事实结果不会改变,你和温竹已经没有可能了。 彼时跟着温竹一起来的女人在温竹身后叫住了他,她似是有些恼怒温竹忽略了她。 “闭嘴。”温竹呵斥了她,场面一度有些难堪。 可温竹却依旧看着你,你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眼底的阴戾,他死死地盯着站在你身后的梅卿,下一刻他竟然从随身的侍从手中夺过一柄枪指向了梅卿的眉心。 “就是他勾引了你么?” 两辈子你都这般喜欢这个惯会装可怜的贱人? 明明我才是你堂堂正正的未婚夫! 你讶异于温竹的举动,挣扎着起身想要呵斥温竹。 后续:老福特or爱发电:一发完 【bg女尊】一心攀高枝的笨蛋秀才娘子你x被你 【一发完,9000+,强制病娇,自以为有心计的天然渣妹翻车记事,人生目标是骗男孩纸的身心和银子,男主的话……恋爱脑,大概是那种,我知道她贪婪愚昧又骄纵无知,但是我就是爱她】 “缘姐儿,快喝一杯,今日可是要恭喜你终于中了秀才啊,这都七年了吧?”坐在你面前的女人醉醺醺的,还给你递上了酒杯。 你端坐在软垫上,强压着心中的怨恨,眼眶都不自觉地红起来了。 那女人看你如此,更是哈哈大笑起来,长腿一伸,差点把矮几给踢翻,嘴中调侃道:“谁不知道你缘姐儿跟那皇商之子走得最近,这副娇怯的模样,恐怕是要被这小公子艹得下不来台吧?” 眼前的女孩生的纤弱,杏眸桃腮,皮肤冷白,一掐就红,要哭不哭的样子确实惹人心疼,一袭单薄青衫穿在她身上没有被穿出身如修竹的模样,反而衬得她要一株柔嫩的草叶,只被人轻轻一折就能掐住汁水来。 这一场所谓的酒会似乎成为了你吃软饭的嘲笑会。 瞧瞧,终于靠着男人勉强考了个秀才。 不久后便是歌舞,漂亮的少年在中央翩然起舞,那家伙忽而起身把那少年拽到了你的方向,少年摔在了你的面前,你连忙躲开。 “啧啧,在外头连个男人都不敢碰。” 你怨恨地看着那个故意让你难堪的女人,双手微微颤抖着,随即便多饮了几口酒,绯红的面颊让此刻的你仿佛是一颗熟透了的果子,亲吻上你的面颊时,让人不自觉联想到南方宝地所盛产的鲜嫩多汁的水蜜桃,光影斑驳之间的细碎绒毛给你覆盖上了一层朦胧幻影。 期间的人对你嘲笑归嘲笑,可如是美貌,能让你吃到那位嫡公子的软饭,亦是你的资本。 好不容易熬到了酒会结束,你拖着摇摇晃晃的步伐顺着长廊往外走去,你的眼前出现了几个女卫,他们对你呵斥离开。 “离远些,今日这半处酒楼被贵人包了。” 你被推到,手蹭到了假山上,多了些血痕,你本就委屈,又被墨玹养的娇惯,偏偏平日都是墨玹给你出头,一下子就呜呜咽咽地掉了珍珠似的眼泪,然后没出息地掉头离开。 离开之前,你听闻身后的女卫抱怨:“真是金贵无比的贵人,现下这个时节忽而想吃桃子了,现在便已经遣人御马去南边了。” 吃桃子? 你现在其实比较想吃荔枝。 出了门口,你就瞧见了挂了墨家符号的马车在不远处,你赌气装作没瞧见,往另外一个方向走,没一会儿就来了一位沉默寡言的侍从。 “娘子,主子已经在那处等您了。” “我自己回去……”此刻的你眼底是含了泪,浅浅的眼窝蓄着泪,瞧着真是让人心疼,可你的心中早已做好了报复的盘算,你幼时吃了苦,长大了便是半点苦都不愿意吃的。 “缘缘。”无奈的声音从你身后传来,“刚从川地为你快马弄来的荔枝。” 你听着声音,微微给了对方些许眼神,你瞧着马车门被打开一半,从车帘中探出一个戴着帷帽的身子,那双白皙如玉的手中握着两个带着青绿色的漂亮荔枝。 你向来懂得见好就收,一下子就钻进了马车。 “你身子未见好,不必如此。”你伸手撩开了少年人的帷帽,露出了一张略显苍白的面容,他的乌发散下,顺着瘦削的肩胛缓缓滑落。 他生的漂亮,那双桃花目瞧你时总是脉脉有情,长睫垂下时会挡住他眼角漂亮的小黑痣。 他整个人就如同那水中青莲一般,总之就是仙人般的存在,他并没有传闻中那般蛮横不讲道理,相反对你真的挺好,基本上你要什么他就会给你什么。 可人总是会不知足的,就像先前,你只要吃饱穿暖就好了,可现在吃饱穿暖了,你就想要更多。 你被他宠得像个顽劣的小孩。 “缘缘,你不适合官场,我给你几间铺子,你玩玩便好。”他曾这样劝你。 可你不听呀,就是想要功名,终于,他拗不过你,让你得了自己想要的。 结果第一日,你就受了委屈和欺负委屈巴巴地回来了,就像打架打输了的猫猫回家跟主人告状。 “受了委屈?”他自然瞧出了你故意蓄着的眼泪。 “没有的事情。”你“嘴硬”道。 “若是没事,我亦放心了。”他拿着手中的荔枝,慢条斯理地剥着壳,荔枝外面还有一层薄膜,粉白的指尖缓缓在薄膜上划破一道口子,晶莹剔透的果肉从中裸。。露,丰盈的香甜汁水在空气之中弥漫着甜香。 你见他真的不理你,心中的委屈再次涌了上来,委屈巴巴地坐到他的怀中,亲了亲他的唇角,说道:“也不是什么委屈的事情,就是他们说我无用,还故意找好看的少年摔到我面前。” 你不是什么聪明人,却也知道要在这位公子哥儿腻味你之前早些攫取些利益好让你将来舒舒服服的过日子。 那只揽住你腰际的手紧了紧,墨玹的下颌轻轻搭在你的肩上,海藻般的长发擦过你的颈项,冰凉细腻的感觉让你以为是冰凉的蛇类攀援在你的身上。 “我很乖的,那少年我便是连衣角都不曾让他碰见。”你知道说什么话能够让他开心,女孩的眼中满是真挚,仿佛再单纯不过的模样。 “真是乖孩子。”少年原本苍白阴郁的面容因为你的话才展露了些许笑容,他时常夸你乖顺,明明年岁比你还小。 他手中捏着的荔枝被他缓缓喂入你的口中,清甜的味道在你的口中迸发,你讨好地衔住了他的指尖,指尖上也残留着甜香。 少年人粉白的唇吻上了你的唇,他看着病弱,力气却不小,后面便是你被按在软塌上亲了。 你被吻得气喘微微,衣袂凌乱。 “缘缘莫要负我,不然这颗荔枝便不是你上面这张小嘴吃了。”他温声笑着说道。 你不曾在意这些,虽然你小意讨好着他,可心中总归觉得他只是个男人罢了,待你有了官职,自是能够遇到更好的闺阁公子的。 不过你还是眼巴巴地看着他,他像是后知后觉般,才恍然般说道:“那出言不逊的家伙,我自会帮缘缘处置的。” “我便知道,你待我最好了。”你的口中吐着无数甜言蜜语。 过了些时日,曾经嘲弄过你的女子忽而坠楼摔断了两条腿,恐怕要修养个一年半载,你听闻这消息的时候,手中刚刚捏着的束脩都给笑掉了。 这几日你准备在墨玹正在筹备的学堂帮忙,会发束脩,也算是你自食其力的证明,墨玹说那些人不过是妒忌你,若她们有本事寻到一个能让他们不愁吃喝的人,便是女人她们也会亟不可待地自荐枕席。 你想了想,墨玹说的挺对。 你现在就带着一个开蒙班,今日恰巧来了个贵人要旁听,墨玹吩咐人让他先暂时在你的班上待着。 来的是一个着绯色圆领袍的少年,生了一副唇红齿白的模样,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比你要小些年岁。 他来时项戴璎珞,头戴金冠,垂落的长发被精细地编成小辫子,再用红绳扎起,手腕上的金钏雕刻着栩栩如生的瑞兽,衣袂上也绣着相同的瑞兽,衣摆随意张开,垂落到垫子外面。 你其实觉得他应当不至于来开蒙班。 你真带着学生絮絮叨叨地念着男训,走到他身边的时候却突然被绊倒,你被他扶住,他有些疑惑地看着你。 “老师怎的了?” “无事……”你有些尴尬起身。 初夏炎热,你贪凉,来上课只穿了一双木屐,你方才感觉到那少年忽而捏了你的足腕。 是为了扶住你么? 你不太敢去看那少年,你曾经多看了一眼一个漂亮的良家少年,不曾想没几日,墨玹就设计让那少年失了清白,最后匆忙嫁人。 若是那少年聪明些,就不应当来找惹你才是。 或许这少年是墨家的哪个亲戚吧,你在想。 快要下课了,你早就讲累了,随便布置了个作业,一个人懒洋洋地用团扇扇着风,雪白细腻的足腕顺着你的青色衣摆露出,就像被拨开的雪白笋尖般,瞧着鲜嫩可口。 那少年不知何时来到你的面前,手中拿着书卷似是要请教。 你刚想找个借口打发,却不曾想这少年身边的仆从忽然轻声叫了他一声殿下。 很轻,却被你耳尖听见了。 你放下了团扇,伸手拿过他的男训,他顺势坐到了你的身边。 “老师可喜欢蜜桃?”他把书压住了,随意找了别的话题。 “尚可。”你把那只手拉住,伸手打开了书卷,“哪里不懂?” 你倒是还能做出一副正经的模样。 “学生倒是很喜欢水蜜桃。” 话音刚落之际,方才轻声唤他殿下的仆从此时悄无声息地上了一碟早桃。 个头不大,可桃尖已经泛红,粉白相间,他捏起那颗桃子,漫不经心地在桃尖咬了一口。 “不知咬一口是什么滋味。”他缓缓咀嚼着桃子,随后自问自答道,“原是这般香甜。” 他缓缓上前,将那颗桃子放到你的唇边,唇角带着浅笑,温声问道:“老师可要尝尝是什么滋味?” 你看向他,却只是继续翻书。 你深知这些贵人们的花样,若是太轻易得到,那便无趣了。 “若是无事,那在下便先离开了。”你把书重新盖上,面无表情的清冷模样倒是让对方愈发来了兴味。 可你不曾想,入了夜竟然直接被这小公子捆了回去。 你的唇齿上缠着缎带,双手和足腕都被捆缚。 他像个天真的孩童般坐在你的身边,望向你时眼中有着你看不清楚的情愫。 “他只能让你当个秀才,本宫能待你更好。”他不跟你装蒜玩什么隐藏身份的戏码,直接抛出的价码是能够将你彻底留住的。 “老师,可要尝尝桃子?本宫让他们去苏锡弄的,倒也还算可口。”这疯子倚靠在你的身边,说着呢喃动听的调。。情话语,“那日初见老师,本宫便想吃桃子了,作为交换,让我尝尝老师的桃子可好?” 他不曾解下束缚你的锦缎,只亲吻你绯色的面颊,仿佛在品尝在美味不过的蜜桃。 他的动作不如墨玹轻柔稳重,不久后你的面颊和颈项就多了几道齿痕,涎渍在昏黄的烛火之下映射出水光。 他一件一件剥下你的衣衫,你不曾反抗,因为你知晓他许下的承诺,这是你更想要的东西啊,他若是不给,你也不吃亏,睡个鲜嫩漂亮的少年,你多少都是赚的。 所以为什么不能为了你自己多多考虑呢? 你生的孱弱,幼时丧母,后来被父亲抛弃,做过乞儿,甚至有把自己卖了的打算,只为了吃饱饭,后来你偶然入了一家学堂,靠着旁听硬是把那些晦涩难懂的四书五经死记硬背下来,然后砸了身上所有的财帛中了童生,彼时那学堂的老师以为你是天才,甚至开始悉心栽培你。 可她后来还是发现你只是个庸才,甚至还贪图享乐,后来七年,你都不曾中举。 你亦是在被赶出学堂时偶尔救下了墨玹才得了他的青眼。 彼时真的很危险,周遭都是厉害的强盗,可你想着自己的荣华富贵,便还是头一次忘却生死救了墨玹。 后来墨玹也没让你失望,你一直倚靠他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 人总是喂不饱的,现在你想要更好的东西了。 这是墨玹给不了你的。 这却是少卿能给你的。 后续:爱发电or老福特:一发完 被迫装屑的乖乖女魔王你x你的装乖真屑后宫们 【一发完,9000+,强制病娇,小黑屋,魔王软妹被强制吃干抹净的剧情】 你高坐在王座上,努力撅脚尖碰到地面,来维持自己身为魔王的体面。 这个王座是你的老妈,上一任魔王的。 不过这原本和你没什么关系,因为你是半路过来的被你那便宜妈捡回去,说你是失踪许久的亲女儿,当你回来的时候你的便宜妈临近领便当的时候,所以戴上王冠接受王座的时候你是懵逼的。 你妈也没留啥近仆之类的给你,总之就是让你纯靠血脉压制那些蠢蠢欲动的深渊怪物们。 你吓得差点没把这王冠摔到地上。 “我儿莫怕,这些玩意儿都是欺软怕硬的,你就是要硬气些。” 你以前当人的时候对人温柔慈善了小二十年,现在为了生计不得不装出一副凶残的样子。 你看着镜中的自己,眼睛圆溜溜的,肤色雪白,唇也是浅浅的粉白色,头上的两个尖角也没有你去世的便宜妈一半尖利,龇牙的时候看上去还像是温柔无害的小绵羊。 下面可都是一群凶残恐怖的真恶魔。 “殿下,我们入侵人族的计划?”一个长着四只羊蹄的红眼恶魔手里还握着一杯疑似是鲜血的玩意儿慢悠悠地喝着。 这话一出,你紧张地望着周遭一群恶魔,看到了那个唯一长得像人一些的恶魔,他穿着白衣白裤,胸前别着一朵红色玫瑰,黑色的长发被绑在脑后,除了那条尾巴之外,几乎就是一个人类美少年的样子,看上去应该最好说话。 “各位有什么意见么?”你盯着的是那个沉默寡言的美少年。 “琼斯,殿下在问你话呢。”那个羊蹄子把酒杯放下,刻意问道。 那少年懒懒抬眸,看向你,唇齿轻启:“殿下,或许我们应该考虑考虑勇者讨伐魔王的事宜。” “讨……讨伐?”你差点没从王座上摔下来。 现在的人类都这么勇了嘛,这些怪物不去惹他们,他们倒是先要来派勇者讨伐你了?QWQ 琼斯几乎瞬息之间就来到了你的身边,他扶住了你的手,甚至可以说是是捏住了你的手,轻声问道:“殿下是怕了么?” “哪有!我亲自去会会他!一定要让他知道外面深渊的厉害!”你心中的小人已经给自己点蜡烛了,但是在这一群手下面前,你身为魔王的面子真的不能丢啊。 “原来我们的魔王陛下这么厉害。”琼斯微微一笑,你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缠到了你的手腕上,一看,竟然是琼斯的尾巴,你下意识想要挣脱,琼斯反而微微一侧身,在你耳边轻声补充,“看到殿下,臣下便饿了。” 你没看出琼斯是什么恶魔,只以为他要吃饭,这也是你最喜欢的环节,赶快喊恶魔来开饭。 “殿下真是不解风情。”琼斯最后只留了这么一句话,“臣下会好生侍奉殿下的,如果殿下有需要。” 你看着对方认真恭敬的样子,看上去真的像是个挺乖顺的恶魔来着。 开饭的时候,因为你刚刚说的亲自会会,让你手底下这一群恶魔真的期待你能把那个勇者打的落花流水。 其实……你是想去和谈而已。 和平不好嘛? 想着这些,你觉得或许勇者应该会挺好说话的,一般热血勇者漫里面的男主都是那种二愣子的性格吧。 就这样想着,你也准备出发了。 你有好好打听勇者的路线的,打算去他们必经之路去来个偶遇。 可你没想到你会先被藤蔓倒吊在树上。 现在的你是一副十五六岁女孩的样子,没了头上的小尖角,看上去温柔无害,虽然你实际上也挺温柔无害的。 你悬挂在树上,想着你的体重什么时候能把藤蔓崩断,却没想到没等藤蔓崩断,你倒是先等来这藤蔓把你的衣服勒破了。 一支箭破空而来,淡绿色的荧光出现在你的身边,下一刻你就要被摔在地上了,却没想到有人提前抱住了你。 “没事吧?” 你抬眸就看到了一个戴着兜帽的少年,然后你就和一双淡绿色的瞳眸对视,浅白色的长发从胸前垂落,眉眼深邃,他看着你时眼底似乎透露了些许担忧。 他的背后背着一张弓,方才的那一支箭就是他射出的。 “没事……” 你没太在意身上被勒出的红痕,从他的怀中起身之后,找了块金子递给他。 你把他当成了一个人类。 “现在的森林,很危险。”他伸手摘下了兜帽,渐渐的耳朵从发鬓之间露出,你看到他的耳朵上还戴着一颗绿宝石耳钉。 精灵? 你忽而觉得这手中的金子有些烫手。 “最近外来的客人还真是不少,如果不介意,可以来我家先休息一个晚上。”他伸手接过了你的那块金玫瑰。 “这块石头是给我的小礼物么?” 你有些难为情地点点头,说道:“这是给你的感谢,我之前以为你是人类。” 你说出这番话的时候,那少年忽而轻笑,说道:“你好有趣。” “米卡尔,我的名字。”他做了个自我介绍。 “薇薇安。”你也说出了自己的化名。 可刚等你把话说完,你就被他横抱而起,下一刻就迅速穿梭在树间。 你吓得把人抱紧。 当周围静止下来后,你就看到了许多繁茂的树屋,树屋的中央是一汪仿若蓝宝石般的湖泊。 三三两两和米卡尔类似的精灵出现在周围好奇地打量着你。 “米卡尔今天也带来人类了么?”几个好奇的小精灵站到了你的面前。 你低下头有些心虚,很担心被人瞧出来自己不是个人类。 “你别吓到她,她有些胆小,是个很乖的人类。”米卡尔把你抱到了自己的树屋,你的身上还穿着有些破烂的衣衫,他拿出了一件白色长袍,还给你找了药膏。 “谢谢。”你很感谢米卡尔的帮助。 漂亮的精灵微微眯起眼睛,然后靠近了你,轻声说道:“不客气,薇薇安很可爱。” 你是个没谈过恋爱的乖崽,面对这么突然靠近的漂亮精灵,有些手足无措。 等你换衣服的时候,你的门忽然被推开,一个金发少年背着一把大剑叫着米卡尔的名字。 你和他对视了一瞬,下一刻你尖叫出声。 米卡尔迅速出现,然后那个少年刚准备道歉就被米卡尔先被踹出去了。 你换好衣服之后,出门还做了挺多心理建设的。 米卡尔一直守在门外,当看到你出现的时候,少年的眼中迅速流露出愧疚的神色。 “对不起……” “不……不是你的错……” 在米卡尔道歉的同时,刚刚那个金发少年也出现了。 “对不起。”他对你九十度鞠躬道歉,“如果你想要打我出气,请尽管动手。” “勇者大人,你也不是故意的。”站在他身边的精灵伙伴显然是维护他的。 你听见了勇者两个字,瞬间来了兴致。 “你是……勇者?”你的眼睛变得亮晶晶的。 “我叫做洛尔。”那少年有些不好意思,“我听米卡尔说了,你叫薇薇安是不是?” 你点了点头。 你觉得你的运气挺不错的,能那么快遇到勇者。 你要不要趁着晚上这个机会…… 你越想越觉得这个机会挺不错的,而且这个勇者看上去还蛮好说话的。 你坐在篝火旁一直盯着洛尔,没注意到身边的米卡尔愈发阴沉的眼神。 勇者洛尔有着一头灿烂的金发,眼睛是漂亮的蓝色,像极了精灵们的圣湖,一来就受到了精灵们的追捧,不过他待人谦和,有着一颗善良热忱的心,总之就是一个到哪里都很受欢迎的存在。 “薇薇安也喜欢他么?”米卡尔的话有些酸酸的。 彼时你正琢磨着怎么样和勇者揭露自己的身份,没有听见米卡尔的话,等到你注意到他的话,你呆愣愣地点了点头。 “我没有他漂亮么?”精灵有些赌气地说道。 你的反应向来慢别人一拍,你没理解精灵怎么突然会和勇者比起了漂亮这个话题。 “你比他漂亮的。”你非常客观公正地说道。 你只说了那么一句话,精灵似乎就被你哄好了。 可你直到睡到了吊床上也还在思考要怎么和勇者摊牌。 “殿下看起来心事重重呢。”熟悉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 你几乎是在瞬息之间就感觉吊床上多了个家伙。 “琼斯?” 你本能想要挣扎下床,可少年恶魔的尾巴已经缠上了你的小腿,雪白的腿上出现了暧昧的红痕。 “一直保护殿下,现在臣下有些饿了。”少年恶魔的尾巴顺着小腿往上,攀援到了大腿的敏感之处。 你下意识地蜷起双腿。 “你别这样。”你前段时间知道了对方是魅魔,自然也知道他饿了要吃什么。 “遇见殿下之前,臣下都不会饿的。”他甚至还有些委屈。 “不可以。”你向来是个乖崽,你觉得琼斯还是蛮听你的话的。 “可是真的好饿。”他有些委屈。 恶魔的尾巴已经开始深入浅出,你尚未来得及拒绝,便被魅魔无师自通的天赋弄得脚趾蜷起。 你感觉自己像是坐在了一团软绵绵的云上,他的唇齿灵活,即便是饮鸩止渴,却也甘之如饴。 你柔软雪白的腿肉被他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 他没有做的太过深入,却也让人沉沦。 “勉强吃了个三分饱。”这只坏心眼的魅魔如是说道。 翌日醒来,你发现勇者似乎出去冒险了,他们要去一处神的遗址,按照套路你基本上可以确定是个勇者爆装备的地方。 你想他们或许会遇到什么危险之类的,那你到时候帮个忙,然后顺理成章说出自己的身份,然后会面和谈,很完美。 后续的一切也挺顺利的,洛尔爽快地答应了你的请求。 米卡尔这天刚好有事,最后只有你和洛尔一起出去了。 洛尔是个阳光开朗的个性,走在前面一直为你保驾护航。 “薇薇安你的脖子怎么了?会被虫子咬了么?”洛尔注意到了你颈项的红痕,你想到琼斯那个坏家伙,气得面颊微鼓,但是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薇薇安是被一些坏家伙欺负了呢,如果是这样,那真的是不可饶恕。” 瞬息之间,你感觉到洛尔的神色似是有些阴沉,可当你想要探究时,却发现方才那一瞬间好像是你的错觉,他走在小路上,笑得温柔又灿烂。 你们路过一处街市,洛尔去取些钱币,而你站在路边看到有不少卖吃食和饰品的,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你看中了一颗漂亮的石头。 “只要十枚金币。”摊主笑嘻嘻地说道。 你别的没有,金子倒是很多。 当你花了钱后,就准备转身去找洛尔,却感觉好像有人在跟着你。 到了暗处的角落时,那家伙终于现身了。 “真是漂亮又有钱的美人呢。” 你有些无奈,有时候恶魔都比这些人类可爱呢。 “所以说,人类真的贪婪,殿下。”琼斯从你的身边出现,手中出现一柄长刀,冷眼瞧着这些这几个贪婪的家伙。 可尚未等琼斯动手,一柄长剑反而先利落地削掉了三个家伙的头颅。 个性温和阳光的勇者此刻站在光线分界的小巷出口,手中的长剑还有残存的血液一滴一滴顺着剑身滑落到地面上。 那男人的身上还有几支你熟悉的箭矢。 精灵安静地站在屋檐之上垂眸向下看着你。 勇者看到你,伸手揉了揉自己杂乱的发,然后露出一个单纯温和的笑容:“或许该正经打个招呼?” “日安,魔王殿下。” 你有些手足无措,这是你不曾想到的发展。 琼斯在你耳畔亲昵地说道:“看来殿下藏的不够好呢。” 【男多女少】被以为是男人的平胸软妹你x各路 【一发完,9000+,男人扯头花文学,正文和谐四人行,番外强取豪夺疯批IF线,妹是乖宝宝】 你想你现在大概是穿越了。 你背着书包,戴着黑框眼镜,蓄着妹妹头,茫然地看着周遭这些穿着长衣长裤古人打扮的人。 站在街市中央的你攥紧了书包带子,神情愈发茫然。 你才刚刚上高一,个性内向,沉默寡言,到了陌生的地方几乎可以用手足无措来形容了。 蓝白相间的校服在人群之中显得格外扎眼奇特。 在你茫然无措之际,一辆马车飞速驶来,你尚未来得及反应,就差点被撞到了,幸好你身边有个人拉了你一把。 “谢谢。”你道了声谢。 可他的口中却吐出了你听不懂的语言。 他身上的衣衫破烂,看上去是个小乞丐,头发用布条随意盘着,黢黑的皮肤似乎也挡不住他的姣好容貌。 你感觉他真的很像你过年去城里姐姐家拜年的时候,她不让你碰的真人SD娃娃。 睫毛长长的,眼睛漂亮得像是颗黑珍珠,就是表情有些不大好。 你觉得你自己算是找到了一根主心骨,小心翼翼地跟在了那个小乞丐后面,你跟着他来到了城外的一处小庙。 小乞丐有些不耐烦,骂骂咧咧说了什么,可是也没有做出把你赶走的举动。 “谢谢。”你坐到了他不远处的草垛上,把书包拿出来。 你的书包里面有一些卷子,还有原本准备拿来当这个小半个月零嘴的饼干和面包。 为了感谢这个善良的小乞丐,你把面包和饼干递给了他。 你还贴心地把塑料包装袋拆了下来。 香甜的味道在空气之中蔓延,小乞丐抬眸看了你一眼,似乎是在确定这个是你要给他的? “是的,给你。”你笑眯眯地说道。 他瞬间就抓过你的面包和饼干狼吞虎咽。 你见状连忙把背包里的矿泉水也拿了出来。 “阿虞。”少年在狼吞虎咽的时候一直重复着两个字,然后指了指自己,你现在大概也明白他的意思。 他的名字叫做阿虞。 “年年。”你也做了自我介绍。 或许是因为食物,你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拉近了不少。 你也跟在阿虞的身后开始学习一些语言。 阿虞是个很靠谱的人,对你也很好,就是脾气不太好。 而且你觉得这个世界也有些奇怪,你竟然见不到什么女人,唯一一次见到,阵仗也很大,中间围绕了一圈人,里面站着一个穿着锦衣华服的女人,不过用你的审美来看,那女孩不算好看,反而是她身边跟着的男人们,都好看得有些过分。 人群很拥挤,你被推倒了,莫名其妙地摔到了那个女孩面前,那女孩确实把注意力放到你的身上,她捏起了你的下颌,说道:“生的还挺漂亮的吗?就是太瘦了……恐怕不得劲……” 你不是完全不知事的小孩,听见这话还是没忍住红了面颊,这人怎么这样? 阿虞冲了进来,把你拽走。 “你也想找她么?女人根本看不上我们。”阿虞的话有些酸溜溜的,握着你手腕的那只手也愈发用力,“有我陪着你不就可以了。” 你不明白阿虞为什么气恼,只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想找她。” 你知道自己喜欢的是男孩,所以在听见阿虞的话时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 阿虞在听了你的话后神色才勉强好了些许。 回去之后,正好阿虞有个认识的伙伴给你们介绍了些活计,大概是去春风楼去当侍从,收入相当可观。 可阿虞听了却像炸毛的猫咪一样,立刻就被拒绝了。 你在一旁看着,还觉得挺有趣,那副模样,好像是被逼良为娼似的。 “我能挣许多钱养活你,你也不必去那什么劳什子春风楼。”阿虞在你面前絮絮叨叨许久。 你点了点头。 可在你眼里,你和阿虞都是半大的孩子,除了去码头做些力气活,似乎也做不了什么事情了。 而你去的时候还被嫌弃了。 就连瘦弱的阿虞脱了衣衫之后都是有些薄薄的肌肉的,可你却真的浑身都软乎乎的,背个麻袋都要许久。 其实你也觉得这个世界怪怪的,可是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这段时日,阿虞也总是早出晚归,也确实赚到了不少银钱,你好奇问阿虞做的什么买卖,他却总是避而不谈。 你总有些担心,而当你看到被打的遍体鳞伤的阿虞时,你的担心也应验了。 你们收拾出来的小窝也被那群人洗劫一空,阿虞昏迷不醒。 你颤抖着给阿虞喂药,很担心阿虞醒不过来。 你找到了一家医馆,艰难地背着阿虞来到这家医馆,出来时遇到的是一个盲目少年,双眼缠着布带,少年白发,肩上背着一个药箱。 “求您救救他。”你哀求着。 你的运气真的挺不错,遇到了一个善良温软的大夫。 阿虞得到了救治。 可仍然需要不少银钱。 你想到了曾经的那股活计。 “玉大夫,我会把银钱筹措好的,你能不能宽限我一段时日。”你来到玉无瑕面前紧张地说道。 这几日你已经麻烦他挺多了,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你的面颊红透了。 在玉无瑕身边侍奉的小侍从都有些不耐烦了。 “公子便是太过仁善,这两个麻烦精……” “小奴,住口。”玉无瑕安静地坐在院门口,纤长如玉的手指捡起炮制好的药材,转头又对你道,“小郎莫慌,银钱之事循序渐进就可。” 你被他安慰,心中确实松快了一些。 你能够想到的唯一筹钱的法子便是去春风楼了。 你来到春风楼时,楼内的奢侈程度还是让人惊讶不已。 这里也不是你想象之中的奢侈淫靡。 用带你进来的鸨爹的话来说就是他们是伺候贵人的,自然是要干干净净的,这世上不缺漂亮少年。 鸨爹上下打量着你,你被他看得很奇怪,可为了能救阿虞,还是强忍着心中的畏惧。 你现在其实有刻意用阿虞的药把自己的脸也涂得黑黢黢的,除非用热水浸泡,否则很难清除。 “只可惜黑了一点。”鸨爹倚靠在桌案上,手上的折扇慢慢敲击着桌面,“不过你也莫要担心,我们可是守规矩的,那些子逼良为娼的事情我们可不做,日后你就伺候竹公子罢。” 你也松了口气。 见到那竹公子之前,你以为对方会是个温润如竹的男子,直到你瞧见那绯衣少年面无表情地把一个侍从踹出了门。 “脏死了。” 他给你的感觉,就像阳光之下的凤凰花一般,桀骜热烈,天生带卷的长发散落,耳朵上点缀着黄金环,那双琥珀色的眼睛仿佛凝结了上等蜂蜜。 这般漂亮的人,似乎确实有任性的资本。 你站在楼梯口,其实有些担心会不会和这位上司相处不和谐。 他也注意到你。 “新来的?”他瞥了你一眼。 你立刻乖顺地点了点头,然后做了个简单的自我介绍。 “勉强入眼。”他最后走进去前给你留了四个字。 就这样你开启了你职业生涯的第一份工作。 竹公子的全名为连竹,个性骄纵,鸨爹一直没把他卖身,因为就算他不卖身,也会因为这张面容有不少前赴后继的女子上赶着送钱。 这就是现在男子美貌的价值。 来到此处后,你愈发感觉到怪异,具体是哪里怪异,你也说不上来,就好像你融进了男人的这个群体,你几乎看不到女人。 而你又向来寡言,这边的语言只能满足最基本的日常沟通。 那些女人似乎都在被男子一直围绕追捧,你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痛哭流涕求着女人回头。 竹公子今日刚赶走一个女人,他最烦这种几乎把色欲写在面容上的女人。 而这里的女人,似乎也确实算不得好看,许多都是浓妆艳抹也难以掩饰的丑陋。 你小心翼翼地进去侍奉。 这段时日你的工作其实还算顺利,连竹虽然骄纵,其实也算是个大方的上司,在得知你的窘状之后还给了你不少赏赐。 总体而言,连竹其实更像一只需要哄着的猫? “公子请饮茶,点心也带过来了。” “点心是你自己制的?”连竹最近喜欢吃你做的一些小糕点,几乎每天都要尝一些。 “嗯。” 你把点心摆到了他的面前,捏得漂漂亮亮的小点心让这个挑剔的猫猫难得有了些好脸色。 你今天隐隐感觉胸口有些酸胀,你知道这是你来例假的前兆,这几天阿虞的身体也好了不少,你也想请个假休息一下。 你和竹公子说明了一番缘由,他今日原本不好的心情,因为你的离去,也显得不是那么好。 不过他最终还是同意了。 回去的时候,胸口的酸胀感愈发明显,因为上学的时候,例假不太准,这是你来这里半年了第一次来例假,你很担心到时候肚子疼得难受。 晚上回去的时候,你有些发低烧了,阿虞把你抱到床铺上去。 现在你们暂住在玉无瑕这里,平常你会自己睡在小榻上,把病床让给阿虞。 现在阿虞好了,你反倒是病倒了。 你一旦生病,就变得颇为脆弱。 阿虞见你如此,自然是无比心疼,他几乎整夜都不曾合眼,一直紧盯着你的状况。 翌日玉无瑕出诊归来,阿虞冲到了他的面前,求着他为你看诊。 玉无瑕捏住了你的手腕,少年向来鲜有表情的面容变得有些讶异。 可拆解衣衫这样的事情终归并非君子所为,他最终只为你开了一帖驱寒的补药。 阿虞为你忙前忙后,你也颇为感动,二人的关系也因此亲近了不少。 翌日,阿虞将你托付给玉无瑕出去办事,你迷迷糊糊醒来时觉得口渴,便想起身。 在你刚刚翻身时,你感觉到有人扶起了你,温热的水喂入你的口中。 你一口一口轻轻抿着。 女孩雪白的肌肤顺着衣领袒露,盲目少年即便看不见,可触及一团细腻时却还是本能紧张。 “啊……”你被他的胳膊肘不小心碰到胸口,酸疼的感觉袭来,紧接而来的是一种陌生的快感。 彼时玉无瑕感觉自己触及了一团柔软物什。 他的听力灵敏,听见了女孩的小猫似的叫声。 “难受……好疼……可以揉揉么……”你把玉无瑕当成了可以诉苦的好朋友,迷迷糊糊地拽住了他的手指,和他十指相扣。 后来挣脱,用手握住他的腕骨,少年的指尖轻易触及了那团绵软。 玉无瑕只觉自己面颊滚烫,他从不曾这般靠近过女子,他小心翼翼地贴上你的面颊,脑海里想着你和阿虞的亲近。 “只想让年年的眼中只有我。” 卑劣阴暗的心思在玉无瑕的心中蔓延着。 很喜欢很喜欢年年。 后续:爱发电or老福特:一发完 误入兽人世界的温软小可怜按摩师你x对你有着 【一发完,9000+强制病娇,黏黏糊糊的毛茸茸和你贴贴】 这里,是哪里? 你刚刚被继父赶出家门,因为你不再愿意把自己赚来治眼睛的钱用来给他和母亲挥霍了。 你本来可以继续在学校上学的,老师甚至都帮你解决了高考的问题。 可为了生计,你最终退学,学了这么一门手艺。 砰—— 枪声破空而来,你吓得软了腿脚。 你感觉好像被什么东西缠住了颈项。 “放开那小家伙。”一道慵懒的声音传来,“不放么?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 下一刻,那家伙就被打倒了。 你也昏倒了。 你并非完全失明,只是先天重度近视。 当你醒来,你感觉你的身边坐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你隐约看到你的面前有一团软乎乎的东西在晃动。 “是小狗么?”你心中奇怪。 “女士,抱歉之前我的行为吓到了你,我是W市警署支队的队长爱尔。” “W市?”一个陌生的地名。 “女士,请问你的名字是?” 你的眼前是一只边牧兽人,他穿着黑色的制服,手上戴着半截黑色手套,柔软的黑色耳朵垂下,一双黑色的眼睛之中倒映着你的模样,他的样子普通人类大差不差,甚至可以说是比普通人漂亮许多,此刻与人不一样的身大尾巴正在不自觉地激动摇晃着。 爱尔很懊恼自己之前的粗鲁执法是否吓到了你,可他又狠迫切地想要知道你的名字。 “阮阿星。”你羞赧地说出自己的名字。 “真好听。”爱尔因为得知你的名字,尾巴摇得更厉害了。 你从未得到过如此直白的夸奖,羞的面颊绯红,你觉得自己现在这样肯定逊毙了。 好可爱好可爱……好像扑上去亲吻她绯色的面颊…… “请问你的家在哪里?待会儿我可以送你回家。”不知道她是什么种族的,但是这么容易害羞,甚至连自己的兽人特征都遮得严严实实的,爱尔可不是莽撞的哈士奇,心中有了计较,自然会循序渐进。 “我……我出来打工……还没有找到落脚的地方……”说出这番话时,你的面颊愈发滚烫。 可爱尔的唇角却露出了一个微笑。 “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先帮星星找个落脚的地方。” 你的心中有些开心,小心翼翼地拿出了自己的那几张皱巴巴的纸币,你很相信眼前的警察小哥,轻声问道:“我现在还没赚到钱,这是我所有的钱,不知道够不够……” 爱尔看着你小心翼翼的样子,顿时心疼,好想去舔一舔你的面颊,用尾巴包住你,好好安慰你,告诉你爱尔的家你想住多久就可以住多久。 “没关系的,那是我的房子,作为赔偿,你可以想住多久就住多久的,毕竟是我害你擦伤的。” 爱尔顿时在你心中树立起了一个靠谱小哥的形象。 “该复诊了。”一声冷淡的声音传来。 你只依稀看到一个模糊的白色身影。 来的是一个狮子猫兽人。 雪白的长发编成辫子系在脑后,漂亮的鸳鸯瞳正望着你。 他穿着医生的制服,蓬松的尾巴藏在了宽松的制服里面,手里握着你的病历本。 你面对医生总是战战兢兢甚至有些紧张的。 “别紧张。”虽然医生的声音很冷淡,但是动作却很轻柔。 爱尔一直在身边紧张地望着,看着这条边牧这么没出息的粘人样子,离渝真的有些不爽。 他真的很不喜欢这种看上去聪明实际上尾巴根本藏不住自己的小心思的家伙。 女孩的手很纤细,放在离渝的手上时轻易能够被包住。 可恶……真的好喜欢。 找了这个复诊的借口,其实是想来再看你一眼。 爱尔此刻也看这个假正经的医生很不爽,明明就很喜欢你。 不过,之后能够陪伴在你身边的会是他! 过了两天,爱尔就来接你出院了。 得知你的身份证明什么的都丢失了,他似乎猜测到了什么,只让你安心,会帮你弄好。 爱尔真的是一个非常可靠的朋友,你这样想。 他还给你找了工作。 也是你的老本行。 不过很奇怪的是你没有看到店长,爱尔说店长出远门去了,你只需要把店照看好,然后偶尔服务客人就好了。 爱尔看着坐在门口认认真真营业的女孩,心中止不住地开心,这家店实际上是爱尔故意盘下来给你的。 你的第一个客人自然是爱尔了。 他解开了自己的衣服,结实的肌肉在你的手下被揉捏着,浅棕色的皮肤在精油的浸润之下显得极其漂亮,你的手到达胸口的时候,擦过了他的红点,你并没有在意这个凸起,倒是爱尔有些羞赧地被你拿捏住了。 你又感觉到了那一团毛茸茸。 你其实隐约猜测到你或许来到了一个古怪的世界,可现在的你有了稳固的工作,你并不在意自己来到了哪里,总之不会再比从前更糟糕了,不是么? 爱尔侧头看着你,眼底对你的占有欲愈发明显。 好舒服好舒服…… 边牧兽人觉得自己的裤子似乎紧绷了些,好想亲吻你,将你按在榻上…… 不行,不能再继续想了。 “好了。”你有些担心自己的技术还不够娴熟,心中很是忐忑。 “好……”爱尔的声音有些沙哑,轻微的喘息声色。。气满满,漂亮的兽人少年眼尾发红,原本被皮带扣住的裤腰口现在因为那一团鼓胀变得有些绷紧,他毛茸茸的尾巴几乎要忍不住缠住你的手腕。 不过很快警署打过来的电话还是让爱尔失去了继续和你黏黏糊糊的机会。 他和你道了别。 你竟然意外遇到了来这里的第二个客人。 骄矜的狐狸少年进来先嫌弃了一下环境。 “地方真是太小了,不过看你的技术应该不错,勉勉强强在你这里按摩了。” 来的是一只赤狐,大大的耳朵上别着漂亮的红宝石耳钉,身上穿着的衣饰都是高级定制的款式,漂亮狭长的狐狸眼睛小心翼翼地望着你。 眼底透露着渴望。 “好的,请里面请。”你有些小激动,竟然这么快就有新客人了。 狐狸少年有些纤弱,脱衣服时也有些扭捏,你已经把精油放在一旁了,他还红着面颊没有脱衣服。 “你是什么种族的呀。”他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你没听清楚,他又继续,“算了,反正家里也没有太多要求。” 你能够感觉到这个少年的皮肤很好,冷白的皮肤被精油浸润,他的面色开始发红,蓬松的尾巴这一次彻底让你没办法继续工作。 “客人,尾巴……”你红着脸磕磕巴巴地说道。 “抱……抱歉……歉……因为太舒服了……”舒蓝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好喜欢她呀……想要立刻娶回家生狐狸崽崽。 结束之后,你的卡里提示多出了十万块钱。 你吓得一哆嗦。 “客人,太多了……”你有些忐忑地说道。 “以后还要来的。”舒蓝的面颊已经红成了番茄,可还是嘴硬,“我以后三天……不对……两天就要过来一趟。” “好的。”你轻声应着。 “舒蓝,我的名字。”大少爷试探着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你叫我阿星就好了。”你温和地说道。 因为突然多了一个这么大方的客人,你的压力一下子减轻不小,在你准备闭店回去的时候,忽然转身撞到了一个人。 “对不起。”对方先和你道歉,声音温柔,甚至有些胆怯。 兔子少年的白色耳朵不安地摆动着,红宝石一般的眼睛不安地望着你。 “没事吧。”你能够感觉到对方好像摔倒了。 “没关系的。” 你隐约看到对方一瘸一拐的样子,心中顿时有些心疼,你叫住了他,重新打开了店门。 你感觉或许他是一个正常人,在给他上药的时候,你并没有感觉到之前那些少年们的毛绒尾巴。 而且他很害羞。 “你叫什么名字?” “苏黎。”他轻声自我介绍道,“谢谢您,您真的是一个好人呢。” “你还在上学么?”你好奇地问道。 “嗯,就要上大学了。” “真好。”你心中有些羡慕。 你想等攒了钱也重新去上学。 “您真是个好人。”少年临行前和你叫唤了联系方式。 你觉得或许也能发展出一个未来的客人也不错。 当你转身缓步离开后,胆小的兔子少年握住了你给他留下的小小纸条,眼里都是对你的喜爱与迷恋。 “好喜欢好喜欢……好想要一直和星星小姐在一起……”从你到这里的第一天开始,他无意间看到你,就好喜欢好喜欢了。 黏腻阴暗的情绪在他心中滋生,他努力克制着自己过于病态的情绪,装出一副乖巧可爱的样子和你做了一个近乎巧合般的相遇。 只不过,似乎有一些讨厌的阻碍。 没关系的,他会把阻碍他和你在一起的一些讨厌家伙处理掉的。 后续:爱发电or老福特:一发完 【bg女尊(民国)】老实勤恳的小傻子车夫你 【一发完,9000+,强制病娇,兄弟夹心饼干,老实人被强喂软饭系列】 你是一个拉黄包车的,年岁到了十五就被家里的姐姐和姐夫打发到了城里拉车。 他们说在这城里能赚大钱。 可跟你一起守在皇家歌院的刘姐告诉你你就是被姐姐给踢出来了,偏偏你这个小笨蛋还一心觉着自己到时候赚到大钱了能去回报姐姐和姐夫。 刘姐说你母亲留下的地皮不都被你姐姐和姐夫占了去。 “姐姐说只是先帮我保管着,等我娶了夫就还给我。”你不喜欢刘姐这样说你姐姐。 “嘿,真是个傻子。” 你和刘姐一起坐在黄包车上啃着硬邦邦的杂粮馒头,你不在乎刘姐说的话,很快你也忘了方才你对刘姐的气恼,你继续问刘姐:“刘姐,你说我什么时候能够攒到买一辆黄包车的钱啊。” 你来的时候,带你的大姐说只要努力拉车就能够攒够买车的钱,到时候就可以自己单干,不用再去缴出租的费用了。 “做你的春秋美梦去吧,我们这些人,就是把腿跑折了,也挣不到。”刘姐拍着你的头,语重心长地说道。 “我努力拉车也不可以么?”你不理解,又继续啃了一口杂粮馒头。 “乖乖,这可不怪你努不努力,你拉的多,他们收的出租钱就高,一个月,你到手就是那么点,那些精明的家伙可都算好了,一个月就给你勉强活着的嚼头,何必这么努力,你越努力,他们那些上头人换洋车的速度就更快了。” 刘姐看着眼前这个瘦的干巴却有些好看得过分的小丫头,心中止不住的叹息,幸亏是个女孩,若是个男孩恐怕早就被拐了嫁人去了。 你自然是不知道刘姐的想法,你的脑子里还在想着拉车赚钱的事情。 在你们二人出神之际,从皇家歌院里面出来了不少名流,他们都衣着华贵,走着路都是香的,刘姐拉着你立刻想要努力挤到这些贵人面前去努努力拉生意。 你也学着刘姐的模样点头哈腰,可你实在太过瘦弱,最后刘姐拉了客人先走了,你坐在原地只能继续等其他的客人。 “我虽然跑得慢,但是还是很稳的啊。”你轻声嘟囔着,心中有些难过。 你四处张望着,想要再找找看有没有客人,然后你就瞧见了一个穿着黑色长衫的少年,他没有追赶所谓新时代的潮流剪了短发,还是蓄着长发绑在脑后,手中握着一个手提包,他的面前出现了一个很轻浮的女人。 你想起了在老家等你的阿雨,他是你定了娃娃亲的夫,如果他被这样的女人欺负,那该多可怜。 于是你就拉着你的车故意停到那位少年面前,鼓起勇气大声问道:“客人要不要坐车?” 彼时已经有了些毛毛细雨,昏暗的夜色你看清了他方才有些模糊的面容。 他比阿雨生的好看许多,冷白的肤,殷红的唇,纤长的睫羽在此刻凝结了一层水雾,那双漂亮的桃花目你都想不出什么词语来形容了,总之就是真的非常好看。 那女人似乎被你吓退了,骂了一句脏话之后就离开了。 你见到他离开了,也准备走了,你原本也只是想帮忙解围,现在你要抓紧时间再去剧院外面等客人了。 在你转身的瞬间,你忽然听到你身后传来的清越声音:“不是要拉客人么?” 你的步子顿住,有些惊喜地看着身后的人,这是你今天开张的第一笔生意,运气真不错。 你把少年扶上车,然后开心地絮絮叨叨说道:“客人要去哪里,这里的路我都熟了,我虽然跑得不快,但是我很稳当的。” “青云公馆。”他轻声说道。 你这个时候帮他先拉出了雨蓬,然后回忆了一下这个地方,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 这个地方刘姐和你说过,住的都是显贵,你也不是很懂显贵是什么意思啦,总之就是很厉害的人的意思,所以对待这个少年时你也更加多了几分谨慎。 路不远,到的时候雨已经快停了。 “客人,到了。”你停下回眸的时候就看到对方那双幽深如墨的眼睛正在看着你。 他的大拇指有着一个玉扳指,彼时他转着扳指,和你对视时微微一笑,你感觉自己仿佛瞧见了那些志怪奇文之中的艳鬼。 很漂亮,但是专门摄取好色女子的魂魄。 “多谢。”他放了一个银元在你的手中,你有些战战兢兢,羞赧地说道:“客人,太多了,我我找不开……” “不如先随我进去?我的手中最小的便是这个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你抬眸看向那装潢奢华的别墅,心中升起了畏惧,你不喜欢到陌生的地方去。 宣沂望着眼前这个像只兔子般单纯的小车夫,心中难得起了兴味。 他可没有逼迫别人的习惯,缓缓下车取出了一块绢帕递给了你,轻声说道:“先擦擦罢,这银元你就不用找了,就当做是我给你的感谢。” 你晕晕乎乎地拿着银元,绢帕上的莲花香让你直到第二天都觉得自己昨天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鬼魅。 刘姐则是对你无比羡慕。 “傻人有傻福。”刘姐说道,“平日里我们可都是几个铜板几个铜板挣钱,你这小傻子不曾想运气这般好,直接弄到了一个银元。” “那个客人是个好人。”你又啃了一口杂粮馒头,心中对那个神秘的客人也多了几分感激。 这几日你又收到了信,是你的姐姐送来的,大概是说她病了,需要银钱养病。 你看着自己攒的几个铜板和银元,叹了口气,还是把这些钱用帕子包起来准备找邮局去把这些钱寄回去。 到了那处时,邮局人不少,你安安静静地站在人群之中排队,把钱寄出去之后,你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找你。 咔嚓一声,你吓了一跳,缩起来瑟瑟发抖。 “你还好吗?”你听见一个少年的声音。 抬眸望去,他的手中拿着一个古怪的机器,穿着白衬衫和背带裤,头发剪成了利落的短发,那眉眼你再熟悉不过。 眼前人和那天那个客人长得很像。 他想要伸手扶你,你却后退了几步,刘姐说那个机器会把人的魂魄吸进去困在图片里面。 “别怕,是相机啦。” 你还是有些警惕,望向他时小心翼翼:“不会吸走我的魂魄么?” 听着你的话,那少年忽而大笑,随即拿出了一些他拍好的照片:“只是看你很可爱,所以像这些图片一样想要收藏起来。” 你没听出少年语气中的古怪。 “为了聊表歉意,我请你吃点心好不好?”他的性子阳光灿烂,和你那天遇到的那个客人虽然长得相似,却完全不一样。 少年纤长如玉的指尖指了指不远处的咖啡厅,然后漂亮的眼睛微微弯起,他的心情似乎很不错,对你几乎是用了诱哄的话语:“那边的西洋点心,滋味不错。” 远处飘来的甜香勾起了你的馋虫,后来你就被热情的少年拉走。 奶油蛋糕上面放着你从未见过的水果,你用叉子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口,香甜的味道在你的口腔之中蔓延。 好好吃。 “这是果汁。”少年端来了一杯橙汁放到你的面前,而他自己面前摆的是咖啡。 你好奇地看了一眼那个奇怪的饮料,他见你好奇,端起咖啡杯放到你的面前示意你尝尝。 你慢慢抿了一口,苦涩的味道让你眉头紧皱,他笑着把咖啡杯收回。 “比药还苦。”你皱着眉说道。 “可我还挺喜欢的。”你没看到那少年在你抿过的杯沿继续喝了下去。 “宣澈?”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到了你的耳边。 你看到来人竟然是那天的客人,他们两个果然是兄弟呢。 “哥哥,还真是巧呢。”他把咖啡杯放下,宣沂坐到了他的身边。 你更加紧张了,你从未和那么多男子坐在一块过。 宣沂又递了一块绢帕给你。 女孩的唇角还沾着奶油渍,原本有些干燥起皮的唇也因为喝了橙汁被浸润得露出了原本漂亮的形状。 他们发现了一颗珍珠。 绢帕还是带着莲花香,你忆起了之前他给你的那块绢帕,从怀中也小心翼翼地取出了被你洗干净的帕子。 你用的皂角很认真地洗了,后面一直没敢再用,毕竟是精贵的东西。 刘姐倒是一直撺掇着你直接用了就好,毕竟给你了那就是你的,说不定买了还能换些银元。 “谢谢。”宣澈比那哥哥先从你的手中接过那帕子,宣沂的眼中闪过一瞬间的不悦。 那天你吃完了蛋糕就和他们两个告了别。 “之后记得来拿照片。”宣澈笑眯眯地和你做了约定。 你看着那些照片,也有些意动,最后点了点头。 望着你离开的背影,宣澈在你转身之后,笑容就逐渐消失了。 “哥哥喜欢的果然也是我喜欢的呢。”宣澈捏着留有你气息的帕子轻轻嗅着。 宣沂一把夺过了那手帕,冷淡地说道:“既然知道我喜欢,那么就不要妄图从我的手中抢走。” 宣澈慢条斯理地把照相机随手交给了身边的侍从,瞥了一眼他那冷淡的哥哥,轻声说道:“哥哥画了人家的画像又不能证明她就是你的,我瞧见了心生欢喜,想靠近,又有什么错?” 见到宣沂没有反应,宣澈继续咄咄逼人:“还是说,哥哥没把握?哥哥先前和那些女人在名利场上争肉的时候,可没这般小心翼翼,尤其是想要利用我这个弟弟的时候。” 宣沂没有说话,只转身离去了。 另一边你收到了你姐姐的消息,她很高兴你能在城里赚到钱,阿雨也在家里等着你回去娶他。 你想着心中欢喜,拉车都卖力了不少。 不过你也没忘了和宣澈的约定。 你们还是在那家咖啡店门口见的面。 这一次你阻止了宣澈点点心的举动,你看过这里的价格,实在太贵了,之前是你不懂,现在你肯定不能再让宣澈破费。 “明明很喜欢,栗栗真是口是心非。”宣澈笑着打趣你。 他最终还是点了点心,你也发现了宣澈其实是个说一不二的个性。 你们坐在咖啡厅的露天台上,宣澈把几张照片递到了你的面前。 “这个是我么?”你似乎是第一次清楚的看到了自己的模样,之前你只在水中的倒影或者城里的玻璃看到过自己模糊的样子。 “很漂亮对吧。” 只是随手一拍都很漂亮的存在。 宣澈眼底的占有欲愈发浓烈。 “谢谢。”你把照片小心翼翼地包了起来。 你们之前的谈话很愉快,可你想着这或许是你最后一次看到他们的了吧。 出了咖啡厅后,你看向邮局,和宣澈道了别,宣澈有些奇怪你要做什么。 你红着脸羞赧地说道:“我想把这个寄回去给我的未婚夫瞧瞧,以后我赚到钱了,就把他接到城里好好过日子。” 你没发现宣澈已经凝固的笑容以及愈发阴沉的神态。 “未婚夫?” “嗯嗯,是从小定下来的。” 宣澈看着你往邮局走去,眼中已经戾气横生。 怎么可以呢? 你不应当有什么劳什子未婚夫。 他气喘微微,却在你回来之前装出了先前那副温和阳光的模样。 虽然此刻的宣澈已经在心中盘算了数十种把你的婚事破坏掉的法子。 当宣澈回到家中,把那相机气得砸掉了。 宣沂正在办公,看着宣澈发疯,无奈叹息,他把眼镜摘了下来,询问他到底怎么了。 “未婚夫?只处理未婚夫”宣沂并不意外这个结果,双子的面容一模一样,此刻的神情也几乎完全趋同,“宣澈,我的好弟弟,你还是不够狠,你怎么能只想着铲除那所谓的未婚夫呢?应当将这一株并不该生长在那荒郊野外的小玫瑰彻底连根移栽到一处阳光和雨露都充裕无比的温室才对。” 宣澈闻言,精致苍白的面容忽然露出了一个病态而诡异的笑容:“是啊,哥哥,还是你说得对。” 他们想要的,是将这一支漂亮的小玫瑰,圈禁到他们自己的手中。 从乡下到城里求职的老实alphax对你疯狂迷恋 【一发完,9000+,强制病娇,AA恋,老实妹被欺负,结局黑泥强制yun】 你站在门口,原本蓄得有些过长的发被你的母亲用剪子剪掉,过于柔软可欺的面容也因为把长发削去看上去稍微硬气了些。 你的母亲是一个普通的beta,而你是一个天生畸形的alpha,也因为如此,你身体的各方面发育其实并不如正常的alpha。 你最开始去alpha学校的时候,就是被欺负和调侃的对象,因为纤瘦的身材和内向绵软的个性一度成为了班里的吊车尾。 后来你最终中途退学了,在家里待了几年之后,你妈说还不如早点去城里努努力打工,说不定你还能早点攒点钱,然后先找到一个beta结婚。 于是你坐上了离家的巴士,望着母亲越来越小的身影,她最终变作了一个小点。 “唉……”你握紧了双肩包的肩带,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茫然感。 车辆到站之后,你就去了招工墙,上面密密麻麻地贴满了招工信息。 你一个个记下了上面的联系方式,然后鼓起勇气慢慢打电话过去。 一天下来,你面试了好几家,可是都没有什么好结果。 “好了,我们记下了你的信息,等通知吧,大概一周左右。” 最初你觉得他们都很温柔,也在耐心地等待着他们的回复,可最终的结果都让你不由得失望。 你坐在街边啃了一口你母亲塞在你背包里的干馒头,喝了一口从商店蹭来的温开水。 已经半个月过去了,你还是没找到工作。 你漫无目的地走在宽敞的大路边,看着这么大的城市,好像没有你的容身之地。 “喂,那边那位,可以麻烦过来帮我们抬一下轮胎么?” 有一道声音叫住了你。 你回头看到原来是不远处停了一辆黑色的车,虽然你不懂车,但是你也隐约能够看出来这车应该挺贵的,之前你们学校年级的头头每天上下学就是用这个款式的车。 不过他们似乎遇到了麻烦,你还是过去帮忙了。 这边做事的都是alpha,身材高大结实,你其实有些想不通为什么要找你抬轮子,可能刚好差个人吧。 轮胎抬好之后,领头的给你递了一瓶饮料,你连忙拒绝,只是举手之劳而已,这个饮料你在便利商店看到过,可贵了。 “别客气,这是我的名片,最近我们缺了几个保镖,如果感兴趣,可以联系我面试。” 你惊喜地接过这张烫金名片,小心翼翼地望了他一眼,然后说了声谢谢。 等到离开之后,你打了这个电话,电话对面是一个温柔的女声。 “是特助给您这个电话么?好的,我会先询问特助相关事宜,等到确定时间会安排您面试。” “谢谢……”你握着手机的手不知何时都已经出汗了。 因为在学校被欺负过,你一度变得愈发沉默寡言,为了不让母亲失望,你一直很努力克服内心和人接触的恐惧。 没一会儿,电话就过来了。 “您好,请问是徐蜚蜚女士么?这边和您愉悦一下面试时间,您什么时间有空?” “我……我时间上都有空的……”你磕磕巴巴地说道,心中的喜悦已经溢出。 “好的,那我们预约明天上午十点在天星公馆可以么?” “好……好……”你有些激动。 这天晚上,你提前查了这个公馆的位置,发现比较偏僻,于是狠了狠心,打了个车。 在去的路上,你还查了应聘保镖须知的内容。 到了地方,你安安静静地站着,发现周围都是人高马大的alpha,那些人是和你一起面试的,可同样身为alpha的你却在其中显得格格不入,就像误闯狼群的一只羊羔。 你穿着普通的运动衫,走上回廊楼梯之后安静地等待着雇主的面试。 雇主是一个温文尔雅的alpha,戴着金丝边的眼睛,手里拿着文件,穿着白衬衫,衬衫的袖子微微卷起,冷白的肤上可以看到微微涨起的青色经脉,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翻看着你的简历。 他问了你毕业的学校,兴趣爱好以及名字。 你一一对答。 在问及爱好的时候,为了让你自己显得阳刚些,你鼓起勇气说自己的兴趣爱好是打拳。 “打拳?”你的雇主先轻笑出声。 你觉得自己的谎言似乎要被戳穿了,面色涨红,头都要低到地上去了,但是还是强撑着应了一声嗯。 你那时候一直盯着自己的鞋尖,心想自己这一次的面试肯定黄了。 “过一周等消息吧。”你雇主身边的特助这样和你说。 你心中已经把这句话当做被拒绝的话术了。 看着身上所剩不多的余额,你叹了口气,准备慢慢走路回去了。 可很幸运的是,你刚出门就接到了一个电话,你通过了录用。 这份工作是贴身保镖,三个人轮班值守,每天守在你的雇主身边。 因为是你的第一份工作,你真的非常珍惜这个机会。 而同样跟你一起的两个alpha因为比较滑头,经常让你轮夜班。 你也没多说什么,在你的认知里面,总觉得万事以和为贵。 而且你也没有其它事情要做,白天人多的时候睡觉挺好的,晚上一个人守着也不会很孤单。 不过晚上看到雇主的频率也不高,他基本上是自己一个人呆在办公室或者房间。 偶尔会让你出来拿个吃的或者端一杯茶。 你在泡茶这件事情上面还算有天赋,在他尝了第一次之后,后面泡茶的活倒是成为了你的专属,你还因此涨了工资。 有次雇主出门参加宴会,你就在外面守着,他似乎喝了点酒,身边跟了个个子矮小的男Omega,那个Omega似乎在纠缠他,你连忙上去阻挠,却被那个男Omega阻挠,你不小心碰了一下Omega的手,就被当做调戏骚扰Omega的证据抓进了局子里面去 局子里面都是人高马大的alpha,你甚至还遇到了之前已经毕业的一个同学。 那个曾经带头欺负你的家伙虞若,现在成了警署小队的队长。 你和他隔着栏杆,你强压着心中的恐惧,牙齿打颤,轻声说道:“我没有欺负那个Omega。” 虞若一脸淡然,他甚至慢条斯理地取出了一支烟,另一只手把玩着一个昂贵的金属打火机。 打火机啪嗒啪嗒开合的清脆声音和你紧张的心跳声趋同。 火苗在昏暗的看守所里面像一团跳跃的豆苗,照亮了虞若下半张面容。 眼前的alpha青年生的很漂亮,斜飞入鬓的浓眉,微微上挑的凤目,纤长的睫羽微垂,整个人像是一只慵懒的黑色豹子。 他穿着深黑色的制服,肌肉结实,肤色冷白,指尖夹着一根烟,火光在黑暗的室内若隐若现,他吐出一口烟,袅袅的烟气飘到了你的面前。 “我知道。”虞若说道,“好久不见,老朋友。” “好久不见。”你感觉自己身上已经开始冒冷汗了。 “紧张什么?” “会不会留案底?”你抬眸看向他。 虞若望着眼前过分纤弱的女alpha,指尖不自觉地夹紧了指尖尚未燃尽的烟头,烟灰掉落在了制服之上,他再次垂眸,挡住了自己眼中过分的欲念。 好想艹。 可对方也是alpha。 他应该清醒一些。 他熄灭了烟头,缓缓靠近你,一只手捏住了你的下颌,就如同曾经欺负你那样偏执蛮横。 “许久不见,就不问问老同学如何么?”虞若这样问道。 你嗅到了他身上的烟味,想要后退,却发现自己被椅子圈禁在了原地。 “想逃么?”他的唇角微勾,看向你时你就像一只无处可逃的兔子,他则是一个在对猎物生杀予夺之前玩弄猎物的恶劣捕猎者,他弯腰和你几乎鼻尖相亲,“不过真的很可惜,现在你哪里也去不了。” 彼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在你们二人最僵持不下的时候,你的雇主出现了。 “已经解释完了。”你的雇主只说了一句话。 “好久不见,表哥。”虞若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话,他没有把捏住你下颌的手松开,只淡定和你的雇主霍疾对视。 “安分些,姨妈最近身体不好,你别气她。”霍疾朝你招手,你急急忙忙等着身边帮忙的小警察拆开椅子上的锁头后就跑到了你的雇主身边。 你甚至怂得躲到了你雇主身后。 这件事情过去之后,你心中对于雇主真的是万分感谢。 你坐在车上反复向他道谢。 “不用客气,你是个乖孩子,而且你是为了保护我。”他看向你,伸手拍了拍你的头,“我那个表弟,家里很宠溺,我会去让他家里人好好教育的。” 你沉默没有说话,心中只盼望着不要再遇到虞若了。 “我会努力上班的。”你看着霍疾,很担心雇主因此对你不满。 车内视线昏暗,你只能看到霍疾的眼镜微微反射冷光,他似是满意地点了点头,唇角微勾。 “我也喜欢听话负责的下属。”他说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 因为这件事情,霍疾给你批了几天假。 等你休整回来之后,另外两个alpha不出意外给你排了个夜班。 你也没多说什么,和之前差不多,你也没在意。 前几天你妈妈给你发了消息,让你找时间去相亲,她遇到了一个和你很合适的男beta,刚刚考上了你们自己家那边的机关单位里面做文员。 这两天刚好来这边旅行,你也和他见了几面,和你妈妈描述得差不多。 他挺体贴的,甚至很照顾你,并没有因为你是残疾的alpha而歧视你。 你现在经常和他在手机上聊天。 他很风趣幽默,你被他发过来的短视频逗笑了。 你的雇主恰巧抬起头来看你和你对视。 “怎么了?”他难得开口和你聊天。 你心中有些害怕,可思来想去,上班时间看消息确实不尽责,于是你老老实实认了错,保证之后不会这样了。 你的雇主也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只是在听见你现在正在和你的相亲对象联系,表情僵硬了些许。 “准备结婚了么?” “还没有,但是如果确定关系了,应该就是奔着结婚去的,我们那边结婚早。”你不好意思地低头说道。 “那到时候,我可是需要送上一份礼物才是。”你的雇主轻声说着。 你沉浸在即将第一次恋爱的喜悦之中,根本没注意到霍疾眼神的异常。 那天你值班守夜,因为白天和那个beta聊天,入夜的时候,就没忍住犯困。 “蜚蜚。”你听见了冷淡的呼唤。 你一睁眼就看到你的老板站在了你的面前。 你心中大骇,连忙起身道歉。 “没关系,你进来一下吧。”霍疾慢条斯理地摘下了黑色手套,随手放到了门口的置物架上。 你的心里已经开始因为犯错害怕了。 可你尚未意识到危险的来临。 这一次你守得是霍疾的我是。 “怎么了?”看到你一动不动,霍疾难得出声催促。 “我我……”你不知道该说什么,可天性懦弱使然,你的脚还是不自觉地随着他的呼唤走进了房间。 他坐在了卧室的沙发上,朝你招手。 你慢慢走到了他的面前,战战兢兢地站在原地。 “如果没有认真负责地工作,我有权把人解雇。”他这么说道。 听到解雇两个字,你整个人都几乎要瘫软在了地上,眼眶之中蓄着泪水,强忍着不让眼泪掉落。 他摘下了禁欲的金丝眼镜,露出了那双幽深如墨的瞳眸。 “别解雇我。”你的声音颤抖,前几天你刚刚和妈妈说你找到了这一份工作,相当不错的待遇让你的妈妈安心不少。 “真是可怜的孩子。”他取出了手帕,帮你擦了眼泪,你还沉浸在被他解雇的害怕之中,根本没注意到他过分亲昵的举动。 天生残缺的女alpha此时正无知地跪坐在柔软的地毯上,眼眶蓄满的泪水像掉线珍珠一样落下。 她太像一个Omega了。 他没忍住咬了她后颈的腺体。 此刻的你能够感受到后颈信息素被注入的刺痛感。 “这就是可以不被解雇的方法。”你漂亮的雇主现在化作了一个从地狱逃出的恶魔,在你的耳边吐着诱惑人心的话语。 你衬衫的口子被他轻松解下。 后续:爱发电or老福特:一发完 【bg女尊】接到绣球的小乞丐你x疯批恋爱脑丞 你是一个乞儿,除了有些力气,没什么大志向,只想吃饱饭。 你初遇王宝钏时是一个雪夜,你流浪到京城,繁华的京城无乞儿容身之处。 那一日,你到码头扛了货,肩上被货袋磨得血肉模糊,不知何时你开始发烧,身上的银钱也被人抢走了。 昏暗的雪夜,你倒在了冰凉的雪地之上,你想着或许你要死了。 “可还好?”你听见了一声温柔的呼唤。 你的双眼睁开一条隙缝,你看到了一个仙人似的少年。 他穿着狐裘大氅,雪白的皮毛几乎和大雪融为一体,你唯一能够瞧见的是他殷红的唇和仿若霜雪的面容,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目含深情,低眉敛目时肖似仙神。 当你再次醒来,你发现自己来到了香闺之中,身上的破烂衣衫被换下,一身简单的襦裙穿在了你的身上。 “多谢公子。”你规矩地跪下道谢。 他坐在厅内的软塌上,手中把玩着玉珠,看向你时眼中似有柔情。 “女君切勿多礼,侍身名为宝钏,同女君有缘,救了女君,结下善缘又何尝不可?” 跪伏在王宝钏面前的你年岁不大,虽然过分瘦削却相当漂亮出尘,那双眼睛仿若黑珍珠般瞧着不谙世事,现在因着报恩跪伏在他的面前,更是让人心中不由得生出旖念。 你不太懂王宝钏说的这些文绉绉的话,双手紧张地捏着裙摆,瞧着这裙子衣料精致,心下又有些懊恼。 接下来一段时日,你都呆在了王宝钏购置的别院之中。 你无事可做,只能每日把房间都打扫得干干净净。 王宝钏面带忧愁来到此处时,你还在认真地擦花瓶,这个花瓶你之前忘记擦了,积的灰尘沾染到你雪白的面颊上。 少年见状轻笑,用帕子帮你擦掉面颊上的黑灰。 “公子可是有什么烦心事?”你看出了王宝钏眉宇之间的忧愁。 他见状,漂亮的眉眼也微微皱起,轻声诉说了自己的忧虑。 “是要接到那彩楼的绣球么?”你的脑子考虑得直接,并不知道接下这绣球的后果。 既然恩人有难,你肯定是要帮忙的。 “侍身当真不曾错信萍萍。”他见你答应,露出了一个漂亮的笑容。 那一日,你早早出门,却不曾想半路遇到了一个被抢劫的少年。 那少年满身绮罗,可眉眼之间却有些异族人的模样,他正在追赶那抢劫的人,你想起自己先前也被抢走的钱,正是义愤填膺,也冲到了前面去帮忙。 最后的结果是你和那劫匪一起滚到了泥潭里面。 所幸钱抢回来了。 你抹了抹自己面颊上的忤逆,把钱袋子交还给那少年。 “你当真是个傻子,何至于和那匪人同归于尽?”那少年似乎很担心你,漂亮的碧眼猫瞳担忧地望向你。 “无事无事,你的钱拿回来就好了。”你起身赶忙收拾了一下自己,想到彩楼招亲的时间要到了,连忙赶了过去。 彩楼那处很是热闹,你来得晚,没能赶上好位置,你站在那处被人推搡,你有些担忧自己是否可以抢到绣球了。 王宝钏出现在了彩楼之上,他今日着一袭云锦莲花纹绯衣,戴着玉面,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他的手中握着一个镶嵌着彩色珠宝的绣球,流苏随着他的动作缓缓摇动。 他看到了你。 纤长如玉的手握紧绣球,绣球随着抛物线的弧度从彩楼上被抛掷,在人群之中颠簸了好几次。 你差点在人群之中被挤压摔倒,可你想到这是你和恩人的约定,便还是努力垫脚起身抢夺绣球。 抢到绣球之后,你整个司万樗趿似鹄础� 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女人。 “这位女君,这里是一千两白银,可否将这绣球转让于我?”那女人生的高大,虽然面带笑容,你还是能本能感受到对方的敌意。 你摇了摇头,你在等王宝钏出现。 当王宝钏出现时,他冷冷地看了一眼站在你身边的女人。 然后一句话不曾说,就把你牵走了。 你和他来到了丞相府的大堂中。 你从未来到过这般富丽堂皇的地方,除了手里捏着的精致绣球之外,你浑身上下都和这里格格不入。 方才那个来给你送银子的女人此时跟着丞相一起出现了。 她们身后的下人手里端着黄金。 这还是要你交出绣球的意思。 你看了王宝钏一眼,没有吱声。 丞相怒了,她骂道:“你当真就想要嫁给一个乞丐?” 什么?嫁给你? 不是只接绣球…… 你刚想开口问出疑惑,却被王宝钏看了一眼,那眼神,你被吓到了,没敢说话,他似是想把你给吃了。 “好……好……我便当做不曾有你这孽子。” 三次击掌声在大厅响起,你被王宝钏牵出了丞相府,带走的唯有他抛给你的绣球。 而你还是想不清楚为什么接个绣球就要娶亲了。 你们暂时回到了王宝钏先前购置的别院之中。 现在只剩下你和王宝钏两人了。 你把自己收拾好之后,拿着绣球忐忑不安地出现在王宝钏面前,你觉得你需要和她讲清楚这件事情,然后他也可以回去和他的母亲认个错,这样至少能挽回些。 “萍萍也要抛弃我了么?”王宝钏现在的面色有些苍白,他看向你时,眼神湿漉漉的像是一条要被抛弃的小狗。 你原本想要说出的话一下子被卡在嗓子眼。 见到你忽而沉默,他便知道自己成功了大半。 从初见时,他便对你一见钟情了,亦是知晓你的性情,脑子一根筋,过分软弱,无甚主见又有些重情重义。 你们的婚事颇为匆忙,你茫然地穿上喜服,镜中倒映着你和他的模样,他亲吻了你,动作大胆,已经没了大家公子该有的矜持。 可你想着他是为你才舍下亲族。 你终归是忍耐了下来。 新婚之夜,过分热情的公子让你有些招架不住。 他将你紧紧抱住,尚未长开的雪笋被他一遍又一遍地揉捏着,你跨坐在他的腰际上,涕泪涟涟。 “慢些……你且慢些……” 他揽住了你的腰际,指尖摩挲着你的蝴蝶骨。 “你爱我么?”他反复问着你相同的问题。 他时常自问自答,发梢的汗珠滴落,他亲吻着你的肩胛,在你雪白的肤上留下烙印。 “你是爱我的,你也只能爱我。” 不过他似乎也只有入夜了才会这般不安,过了新婚之夜之后,他便恢复了正常。 他是个很贤惠的夫,家中被他料理得极好。 你仍然在码头找些体力活做,既然养家了又怎能依靠男子? 他总是心疼你,你却觉得既然在一块了,就安生过日子。 不过某日你遇到了一个熟人,是当日那个满身绮罗的少年。 他一眼就认出了你,拉着你要去吃些好吃的报答你。 你望着那出入皆是贵人的楼阁,想起宝钏曾经也是能够随意进出的丞相之子…… 你想着或许给他带些许久不曾吃过的点心亦是好的。 出现在你身边的少年名唤代战,那日他给你打包了许多点心。 “你若是喜欢吃,之后来找我。”代战对你打了包票。 你摇了摇头,羞赧地解释这是给你的夫带去的点心。 “你的夫君?”代战的表情算不得好。 你点了点头。 和代战分别之后,你顺着熟悉的路归家。 可尚未等你到家,一个闷棍把你打晕,你被套在麻袋之中打了一顿。 “乞丐出身的贱胚子!还敢肖想丞相之子!” 你迷迷糊糊地听着他们的谩骂,手里的点心散落一地。 你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你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 你颤着手把点心从地上捡起来,肿胀的面颊和不断滴落的鼻血让你第一次意识到原来没有钱权便是会被这般轻贱。 代战不知何时在此出现,他想带你去治伤,你却同他说让他带你回去。 你回到家中,宝钏见你这般狼狈,连忙帮你上药。 你没注意到代战和宝钏之间隐隐的敌意流转。 “谁欺了你?我自会去查清楚的。”代战在一旁说着。 宝钏则是看向代战,说道:“我的妻主,你不必多管闲事,今日夜已深,还请公子归去。” 代战看了你一眼,你倚靠在宝钏怀中,沉默着,没有说话。 他最终转身离去。 那一段时日,你在家中养伤,伤好之后,宝钏说为你在军中寻了一份差事,虽然职位不大,但是总归不至于再受欺负。 去军中报道那一日,宝钏还陪你一起去了。 在军营之中,有一匹红鬃烈马。 所有人都奈何不得,只宝钏为你挂了一个香囊之后便催促着你上前。 那马匹在你靠近时,果真乖顺了下来,你得了女帝夸赞,你的从军之路就这样莫名开始了。 彼时西凉国来犯,魏虎和魏豹挂帅出征,你也被封了一个先行官。 临行之前,宝钏忽而有孕,你心中也很是欢快,想着当你出征归来,你也要当母亲了。 一日你大捷归来,魏虎莫名要为你庆祝,你做事向来勤勉,也不记仇,如今国家遭难,你自是认为大家是齐心协力共护家国,不曾想当你饮下那一盏酒后,你就被她们刺了一刀,绑在马上在深冬的夜色之中被丢弃在荒野。 你恍惚睁眼,依稀能够记得那时她们眼中的蔑视。 她们和那时曾经把你打了一顿的人渐渐重合。 你从马背摔落到了沙地之上,你握紧了那一把沙子。 为什么这般不公? 当你再次清醒,你的眼前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代战。 你没死…… 可是你如今这样的状况……当真是生不如死。 你并不想被牵扯到他们的权利纠纷之中,只想努力赚些军饷好生过日子。 你沉默了许久,代战一直陪伴在你的身边。 他是大凉唯一的皇子,自然是身份尊贵,无人敢忤逆于他。 你坐在藤萝树下,望着密密麻麻垂落的枝叶,阳光从枝叶隙缝穿过,落在你的掌心,你有些想念宝钏了。 可这一份想念却抵不过对那些强权者的畏惧。 不知何时,代战出现在了你的面前,他穿着异族服饰,长发都编成了细辫子,戴着精致的银冠,那双猫瞳之中倒映的都是你的模样。 “近日你的身边倒是多了不少讨好你的侍儿。”代战的话酸溜溜的。 你反应慢,后知后觉,只应了一声:“有么?” “没有么?”代战折了一支紫色藤萝簪到了你的鬓间。 美人如斯,幸好是根木头。 你思来想去,想想还是应当回去,宝钏若是知晓你失踪,必定是焦急的。 代战听闻你的想法,唇角微勾,说道:“宝钏哥哥必定是焦急的,不若我让人去传信,将他接来?” 代战说的话其实颇你的合心意,你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点头同意了。 “萍萍真是通情达理。”代战勾住了你的衣带,你背对着他,不曾瞧到少年眼中的阴暗。 入春的时候,你得知了宝钏的消息。 他已经改嫁了。 这个结果既意外,也不意外。 你和他的姻缘,本就只是阴差阳错。 “难受么?”代战用帕子擦去了你的眼泪,“你这样,着实让我心疼。” 你摇了摇头,只道:“其实宝钏改嫁亦是人之常情。” 你也想要离开了,呆在西凉王宫亦非长久之计。 代战听闻你的打算,手中的帕子微微捏紧,却没有多说什么。 可你不曾想到,你和代战竟然会发生那样的荒唐事。 当你苏醒,看到你和代战睡在了一张床榻时,你再次陷入茫然。 西凉王给了你两个选择,要么入赘西凉王族,要么去死。 一边是低头可得的富贵美人,一边是自己快要丢掉的小命。 你再迟钝,也知道如何选择。 你娶代战的那一日,他着一袭烈烈红衣,握紧了你的手,对你说道:“自此之后,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夫,我不会再让任何人踩到你的头上。” 【男多女少】穿到女性灭绝的世界的你x你不断 【一发完,9000+,强制病娇,三个后宫,没接触过妹子但是遇到自动恋爱脑的那种】 你穿越了。 穿越到了一个没有女性的世界。 这个世界非常割裂。 你能够在贫民窟瞭望到远方高空悬挂的银白色悬浮小岛,据说那是早已经过基因优化的上等人的居所。 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你脚底下踩着的满是金属垃圾的贫民窟。 五光十色的灯牌下掩盖的是各种不可名状的肮脏交易。 你来到这里的时候很不知所措,以为自己来到了什么片场。 却没想到你已经不在曾经和平的世界。 你看到了一个漂亮无比的少年,留着白色的长卷发,唇色殷红,若非那明显的喉结,你都要以为那是一个漂亮的女孩。 他的面前有一个比他更加高大的男人。 你看到他正握着…… 你感觉自己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害怕得后退。 你看到的是一个少年正在“服侍”另一个男人。 用他的唇舌。 你转身便吐了。 他听见了你的声音,忽而回身,随即周遭出现了很多持枪的家伙。 激战开始。 流弹击中了你的肩胛。 当你再次醒来,你发现自己睡在了一张干净柔软的床榻上,身上的伤也被用奇怪的透明薄膜覆盖着。 忽而门被推开,此刻的你像极了惊弓之鸟,整个人瑟缩到了被子里面。 , “你醒了?”进来的是那个少年。 他现在把散乱的白色卷发绑了起来,穿着简单的黑色衬衫,看上去和邻家哥哥差不多。 如果不是你看到他曾经在做那样的事情。 “是黑户吧?”他的眼睛真的很漂亮,是暗紫色,透过这双眼睛,你仿佛看到了屋外的星空。 “不知道……我一醒来就在之前的那个房间里了。”你低眉轻声说道。 “你是不是从上面来的?” 最开始你不懂他的意思,他没有追问。 直到后来你才懂得了,他以为你是从上面来的,是上面人的宠物。 “他们把你改造得很好,你已经很接近曾经传闻之中的女人了。”他轻声说道,伸手触及你绵软的胸口。 你吓得失声尖叫,给了他一巴掌。 少年白皙如玉的面颊上出现了一个明显的巴掌印,他似是不解,随即握住了你的手腕,你能够感觉到他的胸口也有小笼包一样的鼓起。 “最近激素药已经不好弄了,怕是一些有这样癖好的客人要不满意了。”他嘟囔着。 “为什么……”你刚来到这个世界并不懂,直到后面你才知道自己问出的问题有多可笑。 “因为想要活下去啊。”他的表情忽而变得认真,“你比我还要孱弱,想要活下去就必须如此。” 少年的瞳眸之中倒映出你的模样,黑发黑瞳,不曾基因改造的原始基因的特征之一,圆溜溜的小鹿眼,粉白的唇,只要一出门,或许就一定会被那些垃圾给艹死吧。 漂亮又弱小的小东西。 毕竟连他这样因为长期吃着激素药早已疲软无力的家伙看到她时都本能地坚硬了起来。 这就是那些高高在上的上层人所享受的小宠物么? 你觉得荒谬。 彼时的你尚且不曾出过象牙塔,虽然家境普通,但是终归没有尝过险恶。 你没有理会珈洛的话,伤好一些便准备出去找工作。 你找到了一份刷碗的工作,你觉得很顺利,心中对珈洛的话也没有在意。 直到那位慈眉善目的老板将你抵在了黏腻的灶台之上,你的裤子被扒拉下来,从外面甚至多了好几个刚刚名为客人的家伙。 “好白好软……是上等货吧……” 你拼命挣扎着,眼泪像掉线珍珠般从面颊滑落,却被这群疯子立刻舔舐殆尽。 在你几乎要觉得自己完蛋的时候,一群手持枪械的人出现在了门口。 “经过举报,这里有着非法药品交易。”领头的是一个金发碧眼穿着制服的人,看上去年岁不大,甚至之后的一群人都和那少年年纪大差不差,他的表情有些木讷,像是执行命令的程序一般。 那些人都被带走了,除了你。 他走到你的面前,眼睛前出现了透明的蓝色镜片,似乎已经把你上下扫描了一遍。 “没有药品痕迹残余,释放。”他清冷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 当你被珈洛抱在怀中的时候才崩溃地哭出声。 珈洛却似乎习以为常,只贴了贴你的面颊,说道:“看吧……” 那之后好几天你都没说话,第四天的时候,你去找到了珈洛。 “请你教我如何在这里活下去吧,作为报酬,我会把我接下来一年赚的钱都给你。” 你认清了现实,那么现在就只有接受现实。 “那么现在,你就要先去做个形象上的变化。” 珈洛把你的头发染成了和他一样的白色,眼睛滴入了奇怪的药水。 “以后你就是我的弟弟了。”珈洛说道。 那时你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些什么。 比如,这个世界上并没有女人,这是存在书中的符号了。 珈洛这样的人被人叫做换女。 换个过去的说法,勉强可以叫做人妖。 在这里,是一类很常见的提供xing服务的人群。 毕竟虽然现在繁衍依靠的基因培育,可物竞天择的丛林法则却从未改变,没了女人,那么就要有瘦弱的男人来承担xing欲。 你现在的身份就是这样一个换女。 当你第一次接触一位客人时,你和他并没有面对面。 珈洛知道你很难接受一些xing事,所以给你找的活计是最容易的。 比普通的飞机杯稍贵一些的人工…… 飞机杯。 “他和你隔了一面墙壁,你只需要揉搓着,到了时间就好了。”他安抚着你。 你的眼睛溢出了眼泪,你真的不想做这样的事情。 珈洛却难得没有顺着你。 “你得学会,至少学会这个,至少能有一口安稳的饭吃,我不能陪你一辈子。”珈洛这样说道。 你强忍着恶心,做了第一次。 你永远都不知道对方是谁,可当那些浆液迸射而出时,你再次吐了。 不过后来习惯之后,你就麻木了。 甚至习以为常。 人类真的是有劣根性的。 为了活着啊。 你不是没有幻想过,告诉他们你是个女人,你是这个世上唯一存在的女人,可是会有用么? 不会。 你看到过有假冒女人的换女,他真的像极了一个女性,后来他就被带走了。 你问珈洛那人会怎样,珈洛说会被带走研究,毕竟如果是真正的女人,那是一个绝佳的研究现在基因病的存在啊。 后来你再次见到那家伙的时候是在电视上,他被做成了切片,因为欺骗。 你和珈洛都时常望着上方的天空,那座不坠之城。 “为什么会这么割裂?下面的人努力学习,不能换取一个机会么?” “基因决定了一切,从多年前基因技术的突飞猛进开始,差距便出现了,他们可以天生漂亮聪明,身体强壮,而我们再努力也比不过他们随手一学。”珈洛这样说道,“资源有限,他们强大,就占据了更多的资源。” 你沉默了。 也没有再继续多说什么。 毕竟珈洛比你聪明多了,他是第十二代改造人,他说的比不过是比不过上面可能已经迭代几十代的基因改造人罢了。 那一天,珈洛最后看着那座和两颗月亮几乎平齐的城池,喃喃自语:“人类肆意妄为地改造着造物主的密码,真的不会遭受反噬么?不过现在,没有人能够停下来了。” 翌日醒来,你抬眸看向窗口,就看到不远处的荒野好像有什么东西坠落了。 不过你脚程慢,到的时候,已经都被哄抢完了,你捡了一些碎片,想着之后买了也能补贴些家用。 可意外的,你看到了一团焦炭。 好像是个活物。 你感觉到好像有人过来了。 你连忙用垃圾把这个东西遮挡住。 “长官……”你回头,看到的是生化人雅思尔。 也是那个之前领头开枪的家伙。 珈洛和你说过,之前你刚过来的时候就是雅思尔在执行公务。 后来为了救你,珈洛还去举报了一下对头,出来执勤的恰巧也是雅思尔。 而生化人的意思,珈洛和你说过,就是失败的改造人的一种,身体素质和智力都相当高的存在,可是缺乏生为人该有的情绪,只是有血有肉的机器而已,是上面为了维持稳定送下来的工具。 珈洛是这样说的。 不过你和雅思尔接触下来,觉得雅思尔除了冷淡一些其实还好。 “现在很危险,早点回去。”雅思尔这样说道。 “嗯……好……”你有些忐忑。 “这些是你的东西?” 雅思尔把你的目光投向你捡的金属垃圾。 你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漂亮的生化人弯腰轻松提起了你捡的垃圾,你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临走之前小心翼翼地把这团焦炭藏好,然后跟了上去。 到了收费站之后,或许是因为雅思尔跟在你的身边,你还多卖了几块钱。 你还蛮开心的。 雅思尔的表情很冷淡,纤长的睫羽挡住了碧色的瞳眸,你觉得他似乎有话说,就开口问了。 “你是不是提供安心服务?” 安心服务是那些腌臜事情的委婉说法。 你很讶异,但是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可以为我服务么?” 你很难想象这位漂亮的少年长官能够一本正经地说出那么下流的话。 但是你知道这家伙是真的想给你花钱。 你点了点头。 主动上门的客人不会被服务中心抽成,你第一次遇到把你带回家的客人。 他住在市中心,是最接近不坠之城的地方。 你看着周遭的高科技,还有些紧张。 他在前面给你带路。 你把工具带到了身边,用消毒喷雾清洁了双手,又涂上了助兴的润。。滑剂。 你其实很难联想眼前这位清心寡欲得跟机器人似的长官会有这样的需求。 不过你现在基本上都是向钱看起了。 “您之前有接受这项……” “没有。”雅思尔面无表情地说道。 “第一次?” 你挺惊讶,却又不惊讶。 一种情理之外又在意料之中的感觉。 你的手很软,现在你就靠这双手吃饭了,细白的双手摩挲着,你能够渐渐感觉到膨胀。 你听见了对方的喘息声,面无表情的少年长官第一次红了面颊,额间出现了一点点汗珠。 向来冷面的生化人出现了别的表情。 惊讶归惊讶,你还是认真地完成你的工作。 当事毕之后,你因为来不及放上最后的遮挡工具被溅了一身。 白色的黏液顺着你的发丝滴落。 他手足无措地取了手帕帮你擦拭,你尽力维持着职业假笑。 “可以借用一下您的淋浴间么?” 他很聪明,知道是什么意思。 你从淋浴间出来的时候,看到了被放在幕帘之后的感觉衣衫。 “谢谢。”你轻声说道。 你的身上有着淡淡的沐浴液的香气,整个人因为水汽的氤氲,皮肤变得粉白粉白的。 他坐在客厅,听见了你的动静,缓缓抬眸,和你对视,尴尬在瞬息之间蔓延。 “钱已经转给你了。” 你看了一下通讯器上显现的金额,下意识地说有些太多了。 “是我的错。”生化人的思维直接,这件事情,是他的问题。 你有些忐忑,随即就听见雅思尔说:“我很讨厌男性,但是你很特别,我不讨厌,甚至想和你缔结婚约。” 他就差把我想和你搞基这几个字写在脑门上了。 你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表白了,可你只想过好自己的生活,现在的生活,你就很满足了。 所以你给委婉拒绝了。 他最后只问你是否可以之后再找你。 你当然不会拒绝。 他对你来说是一个荫蔽。 后来他把你送回去了,珈洛在门口等着你,他今天没有出去服务客人,你还挺惊讶。 “回来了?”珈洛微笑着。 他最近越来越漂亮了,生意也越来越好。 你难得开张,开心地把通讯器里的钱都给他转了过去。 “那位长官很大方。”你现在很依赖珈洛,把他当做了一个大姐姐。 珈洛抱住了你,又看向不远处还站着的雅思尔。 他的鼻尖擦过你的面颊和发丝。 “真是令我妒忌……”他的话很轻,一下子就消散在了风中,“不过我确实始终都配不上萋萋吧。”后续:爱发电or老福特:一发完(链接在文案) 【古言abo】穿越成受伤乾元的软妹你(A)x控 【一发完,9000+,强制病娇,经典妹被喂软饭系列,古代abo的称谓是在网上搜的】 你醒过来的时候,是被人从水中捞起的,你记得你因为高中毕业旅行和朋友一起去爬山,然后从山上摔了下来,等你再次清醒,你来到了一个陌生人的身体里面,彼时你浑身无力,被拉到岸上的时候,几乎没了生息。 你能听见那些人的声音,虽然音调陌生,却又因为身体本能能够听懂。 似乎是对你的嘲笑。 “这就是曾经高高在上的乾元啊?” “腿摔残了还要来这茶会找不痛快?” 你的脑海之中浮现出来一些记忆,约莫是这副身躯原本是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可因为意外受伤,现在倒是让底下的弟弟妹妹有了出头之日。 家族竞争残酷,捧高踩低再寻常不过。 当你再次清醒的时候,你看到的是一处颇为荒凉的院舍,只有三三两两的仆从忙碌着。 你想要喝水,艰难地伸手去那不远处小几子上的水杯。 “姑娘,让奴来吧。”一个女孩的声音响起,她梳着两个双丫髻,在你的记忆里她是唯一还算对你上心的人。 因为原主从前,仗着自己的身份几乎可以用横行霸道来形容了,交的更多的也是酒肉朋友。 唯一做的好事就是救了眼前的小奴。 你的喉咙疼痛,开口说话就划拉嗓子,所以你最终还是沉默了下来。 因为你的沉默,大家都说你成了哑巴,你不喜欢这样的环境,也更不愿意说话了。 你的沉默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他们都觉得原本放浪形骸的大小姐终于稳重了。 你遇到负秋的那一日,几乎整个慕容家的人都上山祭祖去了。 而你因着腿脚不便就被留在了山下的桃花庵之中。 小奴因为有事要忙,很愧疚地再三道歉,后来就只剩下你一人了。 你坐在盛放的桃树之下一口一口慢慢吃着点心。 负秋就是在那时闯入你的视线的,他孤身一人着一袭青衫,踩着纷飞的桃花瓣路过此处。 彼时你尚且不曾对这个世界乾元和坤泽的分类弄清楚,只感觉自己嗅到了一股奇特的兰香。 少年看上去年岁不大,衣饰简单甚至有些陈旧,却一样无法挡住过盛的容貌,他的唇天生微微上翘,天生给人一种亲和的感觉,而唇角的一颗殷红的小痣更是这副漂亮面容的绝佳点缀,不过他看向你是似是有些慌乱。 你吓到了他么? 你连忙摆手表示自己没什么恶意。 他来到了你的面前,轻声说道:“求姑娘一救。” 你看到不远处似乎来了一群人。 你反应很快,让他躲到了桌案之下,桌布将他整个人都拢住。 那群人当真是凶神恶煞,一过来就问你可有人路过此处。 你点了点头,伸手指了另一个方向。 那群人确实不怎么聪明的样子,确实让你忽悠过去了。 确定安全之后,你就让他出来了,那少年跪伏在你的腿间,纤长如玉的手轻轻攥着你的衣袂,你今日穿了一件绿裙,因为贪凉,不曾穿鞋袜,完全没有知觉的小腿放到了他的腿心,你瞬间双颊飞霞,期期艾艾地把他拽出来,却不曾想因为着急反而让两个人摔在了铺满桃花花瓣的草地上,他为了护着你,揽住你的腰际,另一只手护住了你的后脑勺。 “抱歉……”他连忙将你扶起,眼底都是愧疚。 你想想确实是人家护了你,你现在如果骂人家似乎确实不大好,你根本没注意到他明明可以下一刻就把你放回石凳上,却仍然装作无辜将你紧紧抱在怀中,让你轻易嗅到了他身上专属于坤泽的信香(信息素)。 那股兰花香气。 乾元容易被这股香气吸引,尤其是在信期(发情期)时。 你不自觉地揽住了他的颈项,却又竭力咬了舌尖很快让自己清醒过来。 可这股香气还是让你很快沉沦。 当事情发展不可控的状况时,你已经被那面色绯红的少年轻声诱哄着咬上了他的后颈。 “我们是无比契合的,所以,快些标记在下吧。” 负秋的声音在你的耳边仿若天籁,却又像极了诱人堕落的靡靡之音。 他太清楚如何让你舒服了。 而此刻你身上的莲香也几乎让负秋失控。 此时的他只想臣服于你,让你标记他。 即便眼前的乾元双腿无力,只能坐在他的腿上,任他摆布。 当你意识再次清醒的时候,你发现你们在桃树下做了这么出格的事情,你紧张到不知该说什么。 “您已经标记在下了。”他抱着你,而你攥着他的衣襟,你们身下已经一塌糊涂。 在你脑海之中的一些记忆也恢复了些许。 “我……我会对你……负责的……” 这种情况,你得娶负秋。 “又何尝是姑娘的错?”负秋很贴心,似乎不准备强硬地求你负责。 你思前想后,最终还是给他许下了承诺。 坤泽若是失了身,是令家族蒙羞的。 “如此,当真是多谢姑娘垂怜了。” 他垂下眉眼,挡住了眼中的志在必得,手中仍然攥着你的披帛不放手。 你不曾见到,当你离开之后,这柔弱无害的坤泽身边重新出现了那群追逐他的人,他丢了一包银两给那些家伙。 他们兴奋地打开钱袋子,转身离开,在走远之后,那几个人下一刻却忽而握住了自己的颈项,面色变得无比青紫,几乎在瞬息之间失去了生息。 负秋慢条斯理地用手帕擦着手心,再从腰间取出另一瓶药,撒在了那群流寇身上,很快流寇便化作了一摊脓水。 这样就很完美了,他只是五品小官的庶子,恰巧出游遇见流寇,同慕容大小姐相遇,得其帮助,两人一见倾心,遂定下终身。 其实负秋在更早之前就见过你了,那时在水中是他救了你,你身上忽而出现的莲香让他意识到原来你就是天生属于他的乾元。 他苦心筹谋,才有了这样的结果。 后来你们的婚事也颇为顺利,你回去和父母说明情况后,他们得知你还能找到愿意嫁你的坤泽,总归情况还不算太糟糕。 你就这样对负秋负责了。 你们婚后的生活可以说是琴瑟和鸣,只除了小奴忽而要去嫁人,你虽然觉得奇怪,却也没有过多阻拦,毕竟你的思维里面,无论是谁 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 小奴走前,似乎总有些话要对你说,可见到负秋的时候,还是沉默了下来。 你拨了一些钱给小奴,难得开口安抚她,让她若是得闲就回来看看你。 等到小奴离开之后,你的日常起居几乎就是负秋在贴身照顾你了。 他比小奴还细心,你的双腿无力,他会每日为你按摩五次,入夜也会守着你,先前你总是很少喝水,毕竟一旦水喝多了就是容易起夜,你的嘴唇总是干燥起皮,负秋发现之后,便总是哄着你喝水,甚至变着法子的弄些新奇的饮品。 “我们既为夫妻,便是一体。”他安抚着你,“不必觉得羞赧。” “是我拖累了你。”你对他很是愧疚,却也愈发依赖他。 “我甘之如饴。” 你以为你们会一直这样和谐地相守。 事情的变故在一场宫宴。 【古言abo】穿越成受伤乾元的软妹你(A)x控 你遇到了萸连。 嫡长皇子,只因为是个中庸(beta),婚事一直不上不下地拖着。 偏偏这位殿下年少入军营,曾经孤身闯入敌营夺取敌将首级,自此之后,保边境十年无忧。 现在一拖,便是接近二十五的年岁。 你和萸连从前不曾见过,若是这副身体没受伤,你也是要去参军的,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在席面当背景板。 萸连给你一种乾元的感觉,身上气势颇足,即便只穿着一袭月牙白织金纹的长衫,看上去有些文弱的书生气,你还是本能地害怕。 他慢条斯理地转着手中的玉扳指,眸光不时瞥向你的方向,你很害怕,却也不敢多说什么。 你的父亲催促着你去敬酒,对方是你们家族值得巴结地对象。 你举起酒盏一饮而下却呛到了自己。 他伸手一抬,唤来了身边的仆役把你手中的酒给换成了果汁。 “多谢……殿下……”你的声音讷讷,手却还是不自觉地哆嗦着,你不敢抬眸看他,只觉对方要把你给拆吃入腹了。 “慕容清果如传闻之中那般,形容清冷似仙,与从前大有不同。” “您……谬赞了。”你只是穿越之后就不爱说话了,而从前的原主虽然美貌,却似乎很容易在外因为这张嘴得罪人。 你的心底隐隐有些不安,却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安,你看向自己的父亲,却看到他捋着自己的胡须若有所思。 你的不安最终被印证了。 当你睁眼时,你就看到了萸连,你睡在了一张陌生的床榻上,周遭金碧辉煌,不是你记忆之中的温馨小家。 你的双手被缎带绑缚,几乎便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你想到这还是你这副身躯的父亲所做的事情,心中的怨恨和恼怒浮上心头,却又无可奈何。 对方是嫡长皇子。 “孤不会趁人之危。”萸连如是说道。 你的心下刚松了口气,却听到萸连继续说道:“孤会让你休夫再娶。” “我的夫君不曾做错任何事情。”你无法接受萸连这样的强权压迫,“您可以找任何喜欢的乾元和坤泽,您可以想找几个就有几个……” “本以为你能开口说话是最好的,孤喜欢听你的声音,可是这张檀口,怎的总说些孤不爱听的话?” 他吻住了你的唇,一只手便轻易将你整个人都束缚在怀中。 你感觉自己的唇瓣都被吮。。吸得麻木了。 眼泪蓄满了眼眶,你似是在控诉些什么。 “不愿意?是想孤把那贱人杀了么?”他的身上总是有躲不掉的杀伐气。 你沉默了。 “以为孤不敢么?” 他咬住了你颈后的腺体,即便中庸无法对身为乾元的你在信香上面影响你,可是犬齿陷入腺体带来的刺痛感还是让你在瞬息清醒了过来。 那一日你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回家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 当你泪流满面地和负秋说出这个结果的时候,负秋反而微微一笑,捧住你的面颊,擦去了你的眼泪。 “若是能和清清在一起,名分又算得了什么呢?” 他是那般温和,让你对他愈发愧疚。 可你不知他的想法。 名分什么的,日后还可以千倍百倍抢回来,最重要的是要先夺走你的爱啊。 “清清只会爱我对不对?我们才是最登对的?” 那晚他一遍又一遍地问你这个问题。 你心中的愧疚感使得你自己一遍又一遍地回答他。 是的,你最爱的是负秋。 在你写下休书的那一日,负秋有孕了。 萸连过来的时候,你正坐立不安地陪在负秋身边,看到萸连,又心虚地低下头。 “他有孩子了,我不能放着他不管。”你轻声说道。 你的声音弱气,某种程度上来说当真是个无用的妻了。 “清清不必为难,能为你留下一儿半女,我便满足了。” 茶香四溢的话让你愈发愧疚。 萸连冷笑,随手取出绢帕,把你拉到他的怀中擦去眼泪,动作轻柔,语气更是大度得不像话。 “是啊,是孤疏漏了,孤不能生,总得让人帮清清生个孩子才是。”他的声音顿了顿,又继续,“弟弟生育有功,又怎么能没有名分呢?当个侧君亦是值当的 后续:爱发电or老福特:一发完 外强中干的自卑私生女你x贫穷阴暗的病娇学霸 【一发完,9000+,强制病娇,小黑屋,夹心饼干,偶尔掺杂黑泥】 “又夜不归宿!考试考个位数!你看看你姐姐!全年级第一!”你的父亲又在劈头盖脸骂你了,“还把头发搞得花里胡哨的!整天不学好!” 你低着头,脑子里面想着跟着一起混的大姐头的气势,很想辩驳几句,可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 眼前的男人拽掉你的假发,你原本的黑色长发露出,脸上乱七八糟的妆容糊成一团,他用力地推搡你,你的后脑勺磕到了楼梯栏杆上。 “私生女就是上不了台面。”你名义上的好父亲如是说道。 你很想大骂几句,想流氓一样气到你的父亲,可你不敢,你把自己搞成这幅样子,也只是为了不受欺负而已。 那些好学生不敢招惹你,那些富家子弟也不屑和这副丑样子的混混为伍。 “妹妹这是怎么了?”你的好姐姐从房间出来了。 她穿着最新款的白纱裙,乌色的长发顺着肩胛垂落,纤长的睫羽缓缓颤动,就仿佛画中走出的仙女一般,和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的妈妈是臭不要脸上门倒贴的小三,而她的妈妈是正经的名门闺秀,甚至在你妈把你送过来换钱的时候,都大度地把你留下。 按照道理来说你的姐姐也是温和良善的性子。 才怪。 你亲眼看到原本对你笑意盈盈的姐姐掐死了那只可爱的兔子,然后转眼就装作无事发生。 你姐姐不喜欢的东西,她都能悄无声息地铲除,包括你。 这是她那时对你说的话。 自此之后,你就战战兢兢地生活在她的威胁之中。 原本你在学校的生活也还算平静,可是当他们得知你的姐姐是玉镶之后,你的私生女身份就紧接着被发现了。 这样的后果是你几乎完全被孤立了。 从转学到这里的初中开始,到上高一,再到现在的高二。 现在已经快要高三了。 你知道自己现在就是一滩烂泥。 无所谓了。 “镶镶那你别管!省的让她影响了你。”你的父亲还在怨憎地看着你。 玉镶却微微一笑,轻声说道:“玉媗只是个性胆小了一点而已,你看都受伤了。” “都说了别管……” 你的父亲话说了一半,玉镶就回眸看了他一眼,那双幽深如墨的瞳眸总让他想起了前两年去世的妻子。 “妹妹,我们回去吧。”她扶着你,动作温柔,可你只觉得胆寒。 她生气了。 你一步一步走上台阶,缓缓靠近她的房间。 房间门把手在灯光照耀下闪烁着冷光,你有些害怕,腿肚子也开始哆嗦。 可你不敢反抗。 门锁咔哒的响声在你的耳边化作嗡嗡嗡的声音,你觉得整个世界似乎都在天旋地转。 你推开了玉镶,本能地恶狠狠说道:“你离我远一些啊……” 你太害怕这个疯子了,跌跌撞撞地跑回自己的房间 “只是给玉媗上药而已。”被留在原地的玉镶低着头,睫羽垂下,唇角勾起一个阴暗的笑容。 翌日醒来,你想到昨天的事情,只觉得恐怖,连早饭都没有吃就直接自己骑自行车去了学校。 你的后脑勺还是有些疼痛,但是你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如果晚了,就要和玉镶一起上学了。 你不要。 可你其实也不想去学校。 你讨厌他们看你的眼神,都说你是破坏了玉镶家庭的存在,如果可以,你也恨不得自己被塞回肚子里,这样就不必面对这么讨厌的世界了。 你的自行车歪到了小混混们的聚集地。 这是大姐头的位置。 大姐头是个脾气火爆的好人,至少她对你还挺照顾的,不过她之前也劝过你,有机会好好念书就别搞这些花里胡哨的。 你摇了摇头,你觉得这样也挺好,跟着他们后面吃吃便宜的小吃出去唱歌都比呆在压抑的学校好。 而且你的成绩稀烂,已经没救了。 “妹,要不要来一口?”大姐头身边的跟班给你递了根烟,大姐头伸手拍掉,缓缓起身,牵起了你的手,表情虽然不耐烦,但是语气轻软了些:“你就去上学去,有人欺负你就报我们的名号。” 她比你就大了一岁而已,但是身上的气势还是让你感觉到了安全感。 坏孩子可以不用受人欺负。 你的思维是这样的。 回学校的时候,你看到了一个眼熟的人。 是你们班的学霸,那个年级第一,但是很穷。 好奇怪,他会出现在这里。 他的身上还穿着洗的发白的蓝色校服,校裤也因为长个子短了一截露出了雪白的足踝。 他的头发已经偏长了,再加上黑框眼镜几乎把他的眼睛挡住了大半。 他很沉默,甚至比你还要阴郁内向,班里除了你,就只剩下他受排挤了。 你们两个是受排挤二人组。 他看到你,缓缓开口道:“回去了,今天老师要检查作业。” 他的声音很清灵,即便鲜少开口。 你的作业其实没写,想到这里,你几乎立刻拒绝了江枫卿的提议。 “我不要去。”你装得恶狠狠地说道,“你是要去讨好老师吧,我才不会回去挨骂。” “不会挨骂。”他看向你,语气倒是难得笃定。 他太了解你的性子了,看着张牙舞爪,实际上个性太过单纯,什么都能被哄去试试看。 “真……真的吗?” 江枫卿点头,说道:“我从来都没有骗过你什么。” 今天是你听江枫卿说话说的最多的时候了。 你后来真的跟着他一起回去了。 路上的时候,你的肚子咕咕叫了,他取出了一个包子。 你看着对方过分瘦削的样子,心里还是有些难过,跟你一样都是可怜的家伙。 所以你拒绝了包子。 “你很讨厌我么?”少年阴郁地问道。 你连忙摇了摇头,却又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快给他反应? “我已经吃过了。” 他的声音很轻,甚至带着笑意。 温热的包子还是递到了你的手中。 你嚼着包子,味道竟然出奇地好。 “你哪里买的?” “秘密。” 后续:爱发电or老福特:一发完(链接在文案) 外强中干的自卑私生女你x贫穷阴暗的病娇学霸 你虽然真的很讨厌他和你那个姐姐一样那副神秘莫测的样子,可是他的包子确实挺不错的,所以你原谅他了。 回到学校,还没有开始上课,他取出了另一份作业。 “你……你帮我做的?”你很惊讶。 他微微侧身,把指尖抵住你的唇,低声道:“轻一些。” 你看着这本作业,不仅笔迹和你差不多,连平常做题的思路都是一样烂,都是烂归烂,至少做了。 也因为这件事情,你和你同桌的关系开始变得好了一些。 他很聪明,甚至把你带的成绩都好了一点,至少能上个大学。 你还是挺开心的。 你觉得日子似乎一天天都在变好。 你的姐姐提前拿到了国外一流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你的父亲在家里举行了宴会庆祝。 他有一个这么出色的女儿,肯定是很骄傲的。 你其实在心底也蛮为你姐姐开心的,虽然你很害怕的,之前甚至妒忌她,但是或许是你自己烂泥一样的生活开始渐渐变好了些,你对姐姐也少了些敌意,在宴会上老老实实把自己拾掇地乖巧了些。 而你在这场宴会竟然还看到了江枫卿。 他居然是那个连你父亲都要巴结的一个大佬的儿子,遗失在外多年的那种。 怪不得前几天他突然没来上学。 你同桌的这种反差让你倍感意外。 更让你意外的是你看到你的姐姐和他站在了一起。 你的心中不知道为什么升起了酸泡泡,说不上来的难受。 他们都聪明漂亮,再登对不过。 “快点离开!”你的父亲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你的身后,“别打扰你的姐姐!” 你被他拽走了。 你想或许那天都没人注意到这件事情吧。 你姐姐不久后就出国了,临走之前她给了你一张卡,她说会定期给你打钱,嘱咐你要乖乖地等她回来。 “为什么?” 她还是穿着那件简单漂亮的裙子,习惯于常年用高领子挡住颈项,这似乎是她特别的穿衣习惯。 “不为什么,就是想好好照顾玉媗。” 你接过那张卡,却没有什么动作,反倒是玉镶把你拥入怀中。 “好舍不得乖宝。” 你不懂玉镶为什么要这样亲昵。 等他离开之后,你把卡放到了自己的床头柜里锁了起来,你其实也没什么物欲,不如把钱先放着,省的以后欠她人情。 很长一段时间,你也没怎么理会你的同桌,他本来话也不多,你们之间的关系也变得疏离。 升入高三之后,学业变得紧张了起来,你想着努把力考个大学也好,也迫使自己用功。 一次你放学了,遇到了一个老婆婆,她拉着你的手,说求你救救珍珍。 你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珍珍是你母亲的名字,眼前人是你的外婆。 你的母亲不是换了一大笔钱之后就去潇洒了么? 你以为潇洒的母亲其实躺在了医院里面。 你的外婆告诉你当初你母亲已经查出来了癌症晚期,所以才急着把你托付给你的父亲,当初那笔钱也是你父亲的妻子看她可怜才给她的。 “我不想看着我的女儿就这样被你一直误会到死。” “家里能变卖的都已经变卖了,当初还是你妈供你那个爹出去上大学的……” 你记忆里面的母亲,确实是个温和仁善的个性,虽然她最后给你留下的记忆是狠心将你抛弃。 你想起了玉镶给你留下的那张卡。 当你跌跌撞撞跑回去打开自己的床头柜时,里面那张卡却已经不见了。 你去问了保姆,保姆说是你的父亲在你姐姐离开之后,来到你的房间搜了很久。。 你鼓起勇气去了你父亲那里追问那张卡的下落。 “都是老子的钱,你姐姐也真是的,要不是我恰巧看见,你是不是准备又拿出去把这笔钱乱用?” “这是姐姐给我的。”你咬牙说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小丫头片子在想什么,你那个外婆来找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又想要钱是不是?没钱!什么钱都没有!之前她供我上学的钱都已经还给她了。” “把钱给我。”你上前推搡他,却被他再次推倒。 “要钱也可以,这份断绝关系的声明书签了吧。” 此刻你的父亲精明的面孔变得狰狞,你看着声明书上的二十万,大着胆子咬牙说道:“五十万,我之后绝不会出现在你面前,包括我妈。” 他看着你,冷笑一声,在声明书上准备一划:“十五万,再说继续降。” 你到底年岁尚轻,被他吓怕了,哆哆嗦嗦地等钱到手之后就签字了。 你办理了转学,赶去了医院,和医生商定了手术的时间。 你的母亲清醒过来几次,眼中时常有着懊恼。 “你不该这样……至少……在那里你能……” 好好上学,好好完成学业,好好长大…… “好好养病,别说这些,学可以以后再上。”你说着,语气哽咽,“你怎么就觉得我呆在你身边不好了。” 后来你的母亲身体也渐渐康复了些,你把那笔钱攒着,一直在和医生商讨着手术方案。 可老天爷似乎总是喜欢在你觉得生活转好些许时就给你打击。 手术之前,账户上的那笔钱消失了,你去了银行质问着他们,却只得到一个答案,对方追溯了这一笔赠与资金。 你想去找你的人渣父亲问个明白,可最终得到的结果是避而不见。 你坐在病房,绝望地看着这个和你有着最亲密血缘关系的人体温渐渐凉去。 你的外婆也在赶来的路上因为出车祸在急诊室里失去了呼吸。 你捧着两个小小的盒子,回到了出租屋中独自待了许久。 江枫卿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旁边的座位已经空了。 曾经对他漠视的老师也给他安排了新的座位。 因为身份光环,他的身边出现了许多刻意讨好的人。 只是此刻,曾经陪伴在他身边的你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江枫卿在那一刻,心中是戾气横生的。 你没想到再次见到江枫卿是会在这样的境遇之下的。 后续:爱发电or老福特:一发完(链接在文案) 【bg女尊】胆小怕鬼的酸腐书生你x为你香消玉 【一发完,9000+,强制病娇,小黑屋,《牡丹亭》性转,妹色大胆小,意志力薄弱但是会招惹官家公子】 你初次来到梅花庵的时候还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只觉得此处偏僻,有些寒凉。 这里还有一位年岁较大的男道士,个性冷淡,见你是因为无钱在山下的客栈留宿,所以才到这梅花庵中借宿。 可这两日,你得了风寒,整个人混混沌沌。 迷迷糊糊之间,总感觉有人在你的身边陪伴你。 那双手轻解衣衫,为你涂抹散热酒水,又取来布巾,敷在你的额头。 当你从梦中惊醒的时候,却发现身边什么人都没有。 你以为是那男道士帮忙照顾了你,熟料他刚刚才从山下买了米面归来。 你不由得想起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这一处梅花庵有一个禁地。 你个性胆小,没什么好奇心,但是也听闻和你一起赶考的同窗说过,这里原是一户官员的府邸,可那位官员之子,三年前忽而惊梦而亡,恰巧其母因为大金之乱正值升迁,于是临行前就把儿子葬在了后院的梅林之中。 你一想到自己离一处坟冢那般近,便吓得瑟瑟发抖,甚至已经准备收拾东西撤了。 却没想到刚出门,便不知从何处飞来一张画像。 画像稳稳地落在你的手中,你看着画像中人,是一个白衣公子站在梅树之下,眉宇之中带着些许哀愁,手中握着一根柳枝,那双眼睛似会勾魂夺魄,仿佛下一刻就会从画中钻出来一般。 你被魅惑了。 你想起了三年前的一场旖旎之梦。 彼时你颇为落魄,基本上可以用郁郁不得志来形容。 当你迷迷糊糊睁眼的时候,发现自己来到了一处花园之中。 花园的入口有一棵柳树,你随手折了一支柳枝,顺着花园小径走入了不远处的梅林深处。 梅林之中,你看到了一位容颜绝佳的公子,着一袭白衫,手握书卷,初时从你的角度只能看见一张侧脸,殷红的唇,纤长的睫,以及隐匿在乌发之下快阔结实的脊背。 你依稀能够看到他缀在胸前一串八宝璎珞,从你的位置,能够更清晰看到的是那公子脊背和发丝之间用珍珠和白玉制作而成的背云。 那串背云从他的后颈缓缓垂落至他的腰际之下,勾勒出了他脊背若有若无的轮廓,而作为背云收尾的红色流苏仿若夕阳之时的火烧云,虽接近终末却极其夺目,那抹红最终淹没在了层层迭迭的雪白衣袂之中。 他听见你的声音缓缓侧头看到你时,也略显惊讶。 你作为一个从来没摸过男人手的雏儿,更是紧张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最终你磕磕巴巴地把柳枝递了过去。 细嫩的柳枝在那女孩雪白的掌心停留,她其实很喜欢眼前人,却又因为胆小不敢抬眸看人。 “女君所唤何名?”他轻声问道。 “柳……柳……官……”你忽而觉得羞赧,毕竟自己的名姓在这如花似玉的美人面前实在庸俗,你性子胆小,却还是时常想着一些红袖添香的事情,在美人面前的反应也是迅速,“春卿,吾之表字,方才不过口误。” 你的大名,实在难以说出口。 “春卿?”他大着胆子捏住柳枝,你被他一下子就带入了怀中。 你捏着柳枝,仍然手足无措,你深知要和这位公子保持距离,却又被他身上的气息撩拨得腿脚发软,你想要后退,却本能不愿放开柳枝,只得被他一点一点地勾入这牡丹亭中。 “这……这是梦么?”你虽然并非色中饿鬼,但是美色当前,你又不是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杜离,侍身名为杜离。”他殷红的唇亲吻着你的面颊,一点一点贴近你粉白的唇瓣。 你能够感觉到他的呼吸略显急促,甚至有那么一刻怀疑对方是幽居梅林的妖精鬼魅,连这雪白的衣袂之中都浸染了花香。 你愈发手足无措,却被这格外大胆的公子按在了石桌之上。 柳枝早已从你们的手中掉落,淹没在了衣袂之中化作青翠点缀,一阵风拂,梅花花瓣纷飞飘落牡丹亭中。 你们的衣襟,些许裸。。露的肌肤,墨色的发丝之上都染上了艳色花瓣。 你的双足被迫分开,纤细雪白的足踝踩在了石凳之上勉强有些支撑。 女子的双手揽住对方的颈项,青丝尽散之后,似乎还没想明白此刻的亲密为何变成了她被摆布的模样。 “侍身的老师,先前教侍身一句诗经之词句名曰‘关关雎鸠……’” 你迷迷瞪瞪,几乎只耽溺于他给你带来的愉悦,不曾听见他的细语呢喃。 后来,他牵着你的手,穿过梅林,来到芍药栏前,湖山石边,二人卧于芍药花丛,层层迭迭的花瓣花枝将你们的身形隐匿,领扣松垮,锁骨露出,衣带褪尽作软垫,绝艳美人藏花中。 “且忍耐温存一晌眠(出自牡丹亭)。”他轻声诱哄。 你始终不曾忘了彼时那少年公子在花丛之中的过分热切,眼底流露出的旖念,几乎将你吞噬殆尽。 梦醒之前,你察觉此为梦境,忽而握住对方纤长如玉的手指,眼中盯着不远处盛放的梅枝,像是魔怔了般自言自语:“梦梅,梦梅……我名梦梅……公子切勿相忘……” 后续:爱发电or老福特:一发完(链接在文案) 【bg女尊】胆小怕鬼的酸腐书生你x为你香消玉 你梦醒之后,也确实心心念念了一段时日,不过随着时间流逝,终归是慢慢把这件事情放在了脑后。 直到今日这张画像重新出现之后,你才恍惚之间想起了之前的南柯一梦。 你似有感触,连忙转身归去,那花园前的柳枝重新抽芽,周围的场景逐渐和从前的那股梦境重合。 只是除了这抽芽的柳枝之外,似乎一切都变成了断壁残垣。 你的目光投向了那牡丹亭,你看到了同样坐在牡丹亭中手握书卷的少年。 他仍然如同当年那副模样,漂亮的背云隐匿在乌发之间,转身看向你时让你的心头不由得轻轻战栗。 “梦梅……侍身已等你三年……” 你尚且以为自己美梦成真,不由得迈步向前,却没想到对方先过来把你抱住,抵在了昔时的芍药栏前。 芍药残存的枝蔓勾住你的裙角,似乎变相成为了你的桎梏。 而你梦中的公子,似乎仍然如同先前那般热切,亲吻着你的唇角,吮。。吸着你的舌尖。 你被魅色所惑,都不曾察觉到对方过凉的体温以及有些苍白的面色。 不过你最终还是刹住车了。 你掐了掐自己的面颊,疼痛感告诉你此刻并非梦境,你攥住对方的衣襟,不让对方继续。 “公子,如此有悖礼法……”你的骨子里还是崇奉着一些框框条条,虽然亦有红袖添香的心思,却仍旧在心中告诉自己莫要如此为好。 说白了,还是色大胆小。 杜离看着这状况,即便心中恨不得将他心心念念的女君立刻关起来拆吃入腹,可面上还是装出了一副大家公子该有的矜持。 他的身量比你高挑,将你按在芍药的枝蔓之间,那条背云的流苏顺着脊背滑落,最终落于你手,若有若无的轻微撩拨让你的面色涨红,裙摆之下更是一阵酸胀。 公子乖顺地听你的话不再继续,可你却似乎有些挨不住了。 “你且动动……你且动动……”你求着他。 杜离现在却守礼极了,轻声说道:“侍身听着女君的话,觉得方才之举,确实孟浪。” 你现在也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你磨了他许久,他才颇为勉强地说道:“侍身便是听了女君之言,才如此放浪……女君切勿在之后将吾忘却脑后。” “我知晓的……我知晓的……我的好公子……我的好哥哥……你且动动。” 到底还是二人契合相连之后才觉畅快。 自此之后,他便陪伴在你的身边侍奉你念书。 只不过对方鲜少出现人前,你以为他也是寄宿于此担忧女男大防才如此小心谨慎。 这一日,山下一位曾经给你赠金的苗姓钦差恰巧路过此处,你便约她在山下会见。 偶然间提起了这山上出现的公子,感慨自己金榜题名之后是否可以娶他过门。 “倒是不知这梅花庵中除了那男道士之外还有其他人物,前些年那杜家公子亡故之后……” “杜家?” 你的脑子这次倒是转得快。 “是啊,你不知那户姓杜?那亡故公子叫做杜离……” 你顿时吓得面色苍白,连茶水都不曾拿稳,茶汤一下子就将你的衣衫晕染,你心中升起不安,却又在想起那张绝艳面容的时候存有侥幸。 至少……至少先回去收拾个行李。 你回去的时候,越靠近梅花庵,心中愈发胆怯。 到了门口的时候,你已经准备直接拿东西走人了。 便是再漂亮…… 那是个鬼魅。 你万万不敢和鬼魅为伍。 趁着尚未入夜,你收拾着东西,心中害怕,动作却一点不敢慢。 “梅娘……你要去何处?” 当你背着包袱往外走去时,就听见了那颇为哀婉的呼唤。 彼时阴风阵阵,院中梅花都莫名绽放,梅香侵袭着你的周身。 你拼命地想要打开梅花庵的大门。 在他彻底靠近之前,你都在挣扎着。 直到他走到你的面前,仿若玉雕般的指骨轻点你的眉心,冰凉的触感像一阵电流一般瞬间侵袭你的周身。 “为何要抛下我呢?” 我为你,寤寐难眠,玉减香消。 可你却无情逃离。 如此,便只好把梅娘彻底关起来陪我了。 你醒来时,周围似是一切如常,只是无法走出房间了。 你怕极了,手足无措地哀求着此时看不见的杜离。 “公子,我们好聚好散……” “呵呵……好聚好散?” 赌气在按摩店豪掷千金的小穷鬼beta你x在按摩 【一发完,小短打,后续会扩写的梗,双胞胎夹心的梗,先写个alpha哥哥的】 “你你……们是正规按摩店吗?” “当然,可爱的beta小姐。” 我们店的所有按摩师,都在致力于让小姐享受极乐。 “不要试图欺骗我!我……我很有经验!” “我们怎么会试图欺瞒仿若神明一般客人呢。” ------------------------------------- 你很生气! 你从高中就开始谈恋爱的beta男友被Omega勾引了。 一个和你一样贫穷的Omega。 但是他很漂亮。 当你看到你的beta男友发来的分手消息,你气得眼泪汪汪。 他说那个Omega愿意给他生一个孩子。 在现在生育率低迷的时期,一个孩子是一个巨大的诱惑。 更何况这个Omega还长得漂亮! 你很生气。 向来个性腼腆内向的你第一次生出了要去按摩店找茬报复的想法。 你要让他们知道,老实人被逼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你把你在银行卡里面的所有钱都取了出来,你要好好羞辱那个勾引人的绿茶Omega! 你来到了那个按摩店,按摩店的装潢很奢侈,一看就是有钱人才会来的地方。 为了报复,你提前做好了功课,早早地知道这个Omega是什么时候排班的。 你已经提前预定了这个Omega。 “是预约的初夏的服务么?”接待是一位温和的男性beta,他在虚拟屏幕上操作了一番,给了你一个房间号,你忍痛把钱缴了,就准备去狠狠地为难这个Omega。 可你看到这个Omega的时候,一下子就心软了。 他真的生的漂亮,眼睛是漂亮水润的小狗眼,留着浅棕色的短发,那双手最是美丽,仿佛会被上好的雕塑家雕刻出来的,偏偏他整个人都是很温柔如水的样子,你过来的时候正在认真地准备精油。 “您来了?”他谦恭地来到你的面前,你看到他的颈项还带着抑制器。 他也注意到了你的目光,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脖颈的抑制器,然后不好意思地说道:“最近发情期快要到了,所以……” “没事,反正我是beta……”你下意识地帮他解围,可说完的时候,你恨不得再狠狠拍自己一巴掌。 让你心软!让你心软! 你在心里自我厌弃的时候,对方却轻声一笑,他笑得很克制,只抿唇一笑。 可你注意到了,和他对视时,他有些歉意地说道:“客人您真的太可爱了。” “我很严格的!” 个性软弱的beta女孩第一次在他面前愤怒跳脚,雪白的面颊涨红,嘴里嘟嘟囔囔地说自己是个老客人。 明明单纯的不得了,恐怕连那小小的宫腔都没有体验过成结的快感。 “那么客人,现在需要先脱下你的衣服哦。”初夏轻声说道。 “脱……脱衣服……”你听见他的话,犹豫了一下,看到对方的样子,想想按摩确实应该这样…… 你哆哆嗦嗦地脱下了开衫,里面还剩下一件吊带,你今天穿的是一件米色开衫外套内搭白色吊带裙子。 你感觉没了外套保护,胸前凉飕飕的“可以了么?”你本能地护着你的胸口。 少年还在准备着精油,看向你的样子,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你躺在了按摩床上,还不忘出声威胁一下对方:“不要以为的看着好说话你就糊弄我,我觉得不好一定会给差评的。” 其实你心底早就打算无论做什么最终都会给差评。 这家店还有几个网络平台,你要狠狠地给差评,曝光这个家伙当三的行径! “客人,我先从肩膀开始了。” 精油顺着少年那双漂亮的手指缓缓滴落到你的肩胛上。 你鲜少被人触碰,难免起了些鸡皮疙瘩,可你要装着自己适应的样子,双手不安地握成拳,足尖也不自觉地蜷缩。 初煦的动作很克制,可眼底几乎要溢出的贪婪和痴迷让他觉得自己已经克制不住了。 今天帮自己那个Omega弟弟来顶班,却意外遇到了这么可爱的beta。 真可惜,为什么是beta呢? 不然就可以标记她了呢。 “裙子可能要撩一撩,不然容易让客人的小裙子沾脏了呢。”可恶的alpha欺负你其实并不知事,一点一点恶劣地剥下了你白色的吊带裙子,期间甚至还惊呼,“您看,真的有些沾脏了呢。” 吊带顺着你的手臂滑落,最终掉到了腰际,你现在还剩下的是一件雪白的小背心。 过分孩子气的背心包裹着秀气小巧的雪团。 目光向下所映入眼帘的更是一片雪白。 莹润的肌肤因着精油的逸散而散发着淡淡的栀子香味,就仿佛给这个可爱的beta添加了已经退化的信息素腺体。 “裙子已经脏了一些了,还是我帮您全部脱掉吧。” 当你彻底反应过来的时候,你几乎和你的情敌坦诚相见了。 “干 ……干嘛……”你的面颊绯红,不知不觉房间的温度变得很高。 对方的指尖灵活,确实服侍得很好。 “这些都是正常的步骤呀,您是老客人,应该知道吧。”他早早地把你拿捏了。 后续:爱发电or老福特:一发完 赌气在按摩店豪掷千金的小穷鬼beta你x在按摩 “我……我当然知道。” 心虚的样子更可爱了。 他把手伸向了你的背心。 “喂!” “这个,我们当然不会随便褪下客人的这些东西,只是我们要周到的服务啊。” 可恶的alpha真的很想直接把你脱干净立刻折腾一番。 可现在不行。 他现在只是柔弱的Omega。 折腾人的按摩结束之后,你气喘吁吁地蜷缩在了情敌怀中,脑子里还不忘构思怎么写差评。 “客人,我的服务如何?”少年轻声问你,“如果不满意的话,我再送你一次免费的体验吧。” “完……完全免费么……”你有些警惕。 “是啊,我们可不是那种随意开价的不正规店面。” “所以,能拜托您给个好评吗?”那双狗狗眼可怜兮兮地看着你。 作为一个贫穷的女大学生,你真的很难拒绝免费的薅羊毛活动。 “那么,欢迎客人下次光临哦。” 你神清气爽地走出店门,想到方才令人脸红心跳的种种。 下次……下次白嫖完,一定给差评! 以下是亿点点涩涩。 他把你的背心缓缓向上推去。 小小的笋尖因为忽而失去保护而不自觉地挺立了起来。 你感觉自己有些头昏脑涨。 他咬住了你的红珠,轻轻吮。吸,略微粗糙的舌苔摩挲着柔嫩的红珠,你不自己地蜷缩起自己的双腿,口中不自觉地轻哼着,像一只被伺候舒服的小猫一般。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空闲,揉捏着另外的小团子,粗粝的指腹让你两边都倍感舒适,小小的腔道变得湿。。濡。。黏。腻。 他将你抱入怀中,你感觉到了一处火热膨胀,彼时你已经舒服得有些找不到东南西北,xue儿哼哼唧唧地蹭着那团肿胀。 挺。立的小红珠摩挲着对方结实的肌肉,他在你的肩胛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红印。 你只和之前的beta男友做过一次。 你以为Omega会很小,他们都是负责被alpha草的。 想到这里,你更生气了,虽然身为女性beta的你没有工具,你的口中还是骂出了脏话。 “我要艹你……艹死你这个勾引人的小……” sao货二字你憋了半天,还是没憋出来。 “好啊,那客人你就努力艹死我吧。”alpha解下了自己的抑制器,独属于alpha的薄荷香气并没有让你清醒几分。 你雪白的nei裤已经变得shidada的了,被那可恶的alpha少年一点一点地从大腿剥落,最终可怜兮兮地挂在了足踝上。 你本能地摩挲着那团火热,口中仍然哼唧着。 “客人,水好多呀。” beta大多数有些xing冷淡,所以初煦做了点小手段。 他把你按在按摩床上,你的腿被他按着,小小的xue。口展现在他眼前,现在还在害羞地吐水。 少年的指尖轻触小口,随即便拉了丝。 他的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本就殷红的唇变得亮晶晶的,之后他更是用灵活小巧的舌尖做弄得你嗯嗯啊啊许久,最终小虎牙衔住红珠,堤坝决堤,水潮倾泻而出,你爽的几乎瘫在了他的怀中。 “客人,我可是第一次提供这样的服务哦,您可千万不能给我差评。”他咬着你的耳垂,仿若情人般呢喃着,“现在要继续接下来的服务哦。” 那团肿大很快填满了你小小的腔道,初时的疼痛让你难受得留了生理性的眼泪,可后来你就舒服了。 起起伏伏之间,你足踝上的小裤子早就已经掉到了地面上。 房间之内的温度迅速上升,你雪白的肌肤早已变成了莹润的粉色。 这种时候,谁还想着报仇啊,这Omega的活这么好,你都想从你那傻逼男友手上把人抢过来了。 可是消费好贵。 你想到这里,算了,还是给差评吧。 你不要当老实人了,你要当一个言而无信的坏家伙! 小小彩蛋: 初煦送完客人之后,初夏就回来了。 他最近刚破坏了那个小beta的感情,听说今天有个beta预约了他,他连忙赶回来,却看到自己的好哥哥正面色红润的送走他心心念念的小beta! beta的身上缠绕着的都是那可恶alpha的信息素 爱发电or老福特:一发完 【男多女少】穿越后女扮男装的厌世病弱世子 【一发完,9000+,强制病娇,清冷万人迷女主,女主热爱和平,男孩纸恋爱脑扯头花文学】 当你穿成一个女扮男装的病弱废柴的时候你是拒绝的。 你坐在湖边,湖水倒映着你过盛的样貌,和你曾经的模样大差不差,漂亮水润的杏仁眼,殷红的唇瓣,白皙的肌肤,乌黑浓密的鬓发,可你不喜欢这个模样,过盛的样貌会招致灾祸。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你现在对外是个男的。 作为男人至少是会安全一点的。 可你大错特错了。 你是好久之后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因为女人稀少,连漂亮点的男人都容易节操不保。 不过也有另外一种情况,因为过分柔弱而被男人瞧不起。 就像此刻,你被对面那个恶劣的红衫少年用鞭子勾住了足腕,下一刻便摔到了水中。 你一下子就先干了好几口水。 那少年生的漂亮,项戴璎珞,簪星曳月,彼时他正手握长鞭,穿着一件梅红织金圆领袍,足蹬乌云靴,另一只手把玩着一颗贡果,眉眼之中都透露着玩世不恭。 这个小霸王性子恶劣是出了名的,虽然和你一样同为入京质子,人家的老爹有权有势,在女人稀有的情况还养了四五个女子。 这个孩子送过来说是质子,其实是入京享福的。 而你就是这一群质子食物链底端的。 父亲的爵位寻常,王府人丁凋敝,男丁都稀少无比,更别提少之又少的女子了。 而你之所以被送过来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毕竟原本要送来的是你的双胎哥哥,现在双胎哥哥突然暴毙,那么就只有让你来顶替了。 你现在十岁,只要挨到十五岁,你就可以回去了。 不过回不回去和你没什么关系。 你现在感觉自己快要溺死了,心中甚至升起了一股解脱。 拜托这一次就让你真正死去吧。 这个无趣的世界。 可你还是没死。 “可还好?” 你听见了一句沉闷的问询。 你缓缓睁开眼,就看到一张略显焦急的面容。 他浑身湿漉漉的,发烧还滴着水珠,发髻不知何时已经散乱了,因着湖水的浸润,他的唇仿若镀了一层水光,你的手已经松开了他的衣襟,可他还是本能地把你抱得很紧。 你感觉自己都快呼吸不畅了。 你用力推开了他,缓缓起身,有些站不稳。 “多谢。”你不知对方是谁,也不在意他的担忧。 他看着也不过十二三岁的少年,可眼底过分的执着让你有些害怕。 至于另外的那家伙,你看了他一眼,本能地后退了一步。 他却上前拽住你的手腕。 “你怕我?” 他现在和你这副身体的年岁同龄,是个熊孩子,你虽然心里讨厌,可面上还是要装出乖顺的样子。 “阿渡殿下,我身上的衣衫都湿了,若是不好好穿衣服,恐怕要受凉了,阿越找不到什么好太医的。” 眼前这个过分软弱可欺的少年说话轻声细语,阿渡原本就只是想要戏弄对方,第一次心中起了歉疚的心绪。 “本殿给你找好大夫。”他现在倒是大度的很。 你连声拒绝。 你的身边只带了一个哑巴的老仆,就是为了方便给你治疗头疼脑热。 你不能在这里找大夫。 你勉强哄了一会儿才把这个家伙给哄走。 转眼一看,救了你的少年还站在原地。 你和他对视了一眼就转身离去了。 回去之后,你换下了湿漉漉的衣服,连声呼唤老嬷嬷,却没有回应。 反而渡厄又要来了。 他拿了一兜子的东西,说道:“这些东西本殿都用不到,你这弱不禁风的模样,给你多用一点。” “多谢殿下。”你不知道对方怎么突然像只小狗一样黏上来了。 你记得之前这个家伙还很厌烦你这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这个并不是原主的问题,你过来的时候这个家伙也是这副德行。 女孩睁着那双漂亮的杏仁眼睛盯着渡厄,小小少年对于自己做的梦很羞赧,梦里有个声音一直在告诉他别欺负她,不然你到时候会很后悔很后悔。 “本殿以后就罩着你了,比那没用的冷宫皇子厉害。” 渡厄口中的冷宫皇子则是救你上岸的人。 在你的记忆力,你是食物链底层,他就是食物链地下室的存在。 毕竟皇帝对于你们这些异姓质子还能维持表面上的平和,对于自己后宫多的不得了的儿子,可谈不上什么喜欢不喜欢的。 但是关你什么事情呢? 你没兴趣去做什么拯救人的戏码,也没兴趣玩养小狗的游戏。 但是小狗要黏着你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你的哑奴回来了,她是个老婆婆,手里拿着吃食,你才后知后觉这个时候她都是要给你弄吃食的。 渡厄厚着脸皮也来这里蹭饭了。 等他走了之后,你平静地叙述了一下过往。 那老仆倒是催促着你去送点回礼给那十一皇子。 你并不想去,可架不住仆从的催促。 在她眼中,和权贵弄好关系是重要的。 你不情不愿地提了一盒点心去冷宫。 路过御花园时,又遇到了一个人。 一个穿着蟒袍的十五六岁少年。 你看着对方应该是个身居高位的,虽然脑子里也记不得对方的到底是谁,但是还是老老实实地跪了下来行了礼。 “抬起头来。”他说道。 你抬眸和他对视,脑子里总闪烁过一些乱七八糟的记忆。 记忆里,眼前人比之前的年岁大了些许,他的脸很红,喘着气,把你抱在怀中。 “为何……为何你要是男子……” 他轻轻的喘息声在你的脑海仿佛化若实质。 “这是北城的小殿下吧。”他身边的侍君轻声说道。 你现在还是一个小团子,被这冷淡的少年轻轻从腋下抱住,就放到了腿上。 他的指腹有些薄茧,摩挲着你细嫩的下颌软肉。 他生的也相当貌美,真的,你只能想到用貌美来形容了。 若是你前面遇到的那两个是小美人,眼前这个就是大美人了。 便是性子向来冷淡的你愿意给个好脸色。 可你也有些怕。 方才闪过的回忆你不知道印证的是什么,可你也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了十一皇子的执念。 你嗅到了香甜的味道,你的目光落在了石桌上的点心。 你饿了。 或许在这个世界上,你不那么讨厌的就是糖了。 太子看出了你的想法,捏了一块甜滋滋的水果糖给你。 你倒是颇为意外能在这个时代吃到这样的精制糖。 “多谢殿下。” 眼前的你眸光纯净澄澈,因为吃到了喜欢的糖果,有些老成的面容上难得多了几分笑意。 “孤也想吃。”他冷淡地吐出了四个字。 你愣了一会儿,和那少年呆愣地对视一会儿,站在少年身边的太监似乎在着急得直抹额头。 你伸手捡了一块糖,递到了他的嘴边。 “很好吃。”他说道。 你喂完糖就一本正经地对他说道:“殿下,我要离开了,晚了阿姆会担心。” “孤派人送你。”他似乎担忧你的安全。 【男多女少】穿越后女扮男装的厌世病弱世子 你摇了摇头。 等你看不到对方的身影之后,你才慢悠悠地往冷宫去。 十一皇子熹微坐在门口,瞧见你时,眼底才有了光亮。 “给你,点心。”你说话吐字很少,整个人冷冷淡淡的,像极了玉塑。 可这个点心倒是意外拉近了你们两人之间的距离。 当然,也包括渡厄。 你接下来四五年的成长期,几乎都是和他们有过牵扯的。 你们也需要一起去上学,渡厄成为了你们小团体的头头。 熹微在你眼中,更像是智囊? 虽然看着软弱可欺,你却从没有见到过熹微吃亏。 随着年岁渐长,你也用起了束胸,如果是像前世那样是个平a倒是没那么多烦恼,偏偏今生这胸脯有了发育的架势,你有时也被弄得有些心累。 “快些快些……你怎的总是这般慢。”渡厄在门口焦躁不安,总是忍不住探头,被熹微赔笑按回去。 你出来的时候,还是像往常一样乖顺地道了歉,和渡厄相处之后你也知道他是个惯会喜欢让人捧着的主,只要哄一哄就好。 “今日是新来的状元郎来讲课,传闻那位状元不过弱冠便已连中三元,前些日子那三公主已经吵嚷着要娶他了。” 现在女子稀少,嫁娶早已反过来了,那位三公主为了这位状元郎甚至都已经把那年少相识的青梅竹马先贬为侧室了。 “我去瞧了,生的不过尔尔。”渡厄在一旁拱火,“我觉得不如你好看。” 你无奈叹气,这个世界因着男多女少,至少某种程度上雄性也是非常追求漂亮来吸引女子的。 若是得宠,再生个一儿半女,已经大多数男子的究极梦想。 你曾瞧见这深宫之中那三位公主前呼后拥的状况,便是刚刚及笄,就已经有十来个侍奉的男子了。 你没兴趣和男人比美,去学堂的时候,半路遇到了二公主,你跪下来行礼,被她抢先扶住。 “你身子不好,本宫都说了莫要这些虚礼,那些补品你可收到了?本宫给你拨的人你都不用……” 二公主是你两年前在学堂认识的,比你大一岁,对你一见钟情了,吵着嚷着要娶你当正夫。 “多谢殿下。”你不动声色地拉住了要上前和二公主吵架的渡厄,心中盼着二公主只是刚好路过。 男子和女子的课大部分时候都是分开来的。 你今天觉得这裹胸似是有些松了,总是有些忐忑,带回要找个时机去歇息然后把裹胸缠好。 今日倒是难得,太子玺舜也来了。 他坐在最中央,周围是一些年岁和他差不多的世家子。 他看到你,朝你伸手,你其实很不想过去,因为你感受得到太子对你的一些莫名情愫。 渡厄和熹微都不想让你过去,可是一个总归是质子,另一个是无宠皇子。 想要苟命还是过去吧。 他给你准备了柔软的垫子,还有保暖的小手炉,你怕冷,刚刚入秋便双手冰凉,别人还穿着薄衫的时候你已经披上了大氅。 你的大氅初时不怎么合身,渡厄先去弄了一件颇为艳丽的颜色给你,你冲着暖和,也不嫌弃,那年落雪的时候,你不小心摔了一跤,摔到太子面前去了。 他把你抱到怀中,伸手帮你擦去雪粒子,顺便上下打量着这件大氅,难得开口调笑:“这颜色不衬你。” 你摔倒了当然气恼,难得活跃回嘴:“臣下没有别的……” 声音又轻又软,甚至少有的带着撒娇意味。 没过两日你就收到了四套冬装,上面各自以梅兰竹菊为纹绣,很是漂亮精致。 “今年的冬装,已经唤人帮你去制了。”他把暖炉用毛绒套子装好,放到了你的手中,“你如今也长高了不少。” “多谢殿下……” 你们准备好后,状元郎临睢也进来了。 你细细看着,觉得对方确实生的颇为俊俏,身量颀长,虽然看着纤瘦,可隐藏在深红薄衫之下的是相当有力的肌肉,偏偏这人生的眉清目秀,有着武官的身材,可光瞧着眉眼,当真是当文官的料子。 你向来对上课没什么兴趣,这一点倒是和渡厄兴趣相投,不过这位状元郎讲课确实挺有意思,你不知不觉竟也听得入了神。 当你再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下课了。 你寻着空档,想去更衣处收拾一番,你能够感觉到那束胸几乎快要从你的腰际滑落。 你和太子说了一声,他原本吩咐人陪你一块去,你却拒绝了。 你推开房间,慌忙之间,门锁不曾扣好。 你坐在小榻上解下了衣衫,发现了裹胸的扣子掉了一颗,就算勉强穿回去,恐怕也只能坚持一会儿。 可你没有别的法子。 在你一圈一圈缠绕着束缚时,你听见了脚步声。 你很慌乱。 直接逃到了衣橱之中。 你在心中祈祷着对方能够快些离开,却感觉手中的布条被一点一点牵扯,就像成为了你们手中的一个连接。 布条一点一点被收紧。 你的心跳愈发迅速。 鼓点声几乎能够让你清晰无比地听见。 衣橱被拉开隙缝。 光线随之进入,那点光芒照亮了你小半张面容。 彼时的你衣衫不整,只竭力用衣物拢住自己。 与你对视的那人,唇齿轻启,语气有些慵懒散漫:“原是不知,这堂堂世子殿下,竟是位女郎。” 那状元郎,垂眸看你,手中还握着裹胸的另一端。 那双漂亮的手缠绕着雪白的缎带,你感受到他过分灼热的目光,眼神有意躲闪,可随着胸口慢慢被勒紧,你的呼吸有些凝滞。 后续:爱发电or老福特:一发完 赌气在按摩店豪掷千金的小穷鬼beta你x在按摩 【一发完,9000+,强制病娇,夹心饼干,妹装狠,实际上怂包老实人】 当你看到和你高中就在一起的beta男友手机里和另外一个Omega很是暧昧的聊天记录时,你第一次委屈地掉了眼泪。 随即而来的是愤怒。 你要去找他对峙时,他来了。 他看到你拿着他的手机,瞬间闪过一丝心虚。 “你之前都不乱碰我的手机的。”他如是说道。 “所以你就利用了我的信任做出这样的事情?”你红着眼眶问出这样的问题。 “他是个很温柔的Omega。”你的男友如是说道,“他答应给我生一个孩子,而你知道的,beta和beta生出优秀孩子的概率太低了。” 你被他虚伪的嘴脸气笑了。 你是个孤儿,一直靠自己的努力勤工俭学才能维系生活。 原本你是一直拒绝他的告白的,没有别的什么原因,你只想努力赚钱。 可是人总是容易迷失在虚幻的诺言之中的。 【丝丝,我们一起努力建立起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家庭好不好?】 你现在知道是假的了。 所以,你们攒的那些钱有什么意义? 你透过手机记下了那第三者的联系方式,也知道他的名字。 一个同样在勤工俭学的Omega。 你把攒的所有钱都提了出来。 你拉黑了这家伙所有的联系方式,他找别人来质问你为什么把钱全都提走。 “这些大多数都是我努力攒下来的奖学金和打工钱,凭什么不能提走?” “你之前多乖!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你是指你存下来的那几百块钱?”你冷笑,“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啊,我老实我好欺负我有讨好型人格,我现在努力改,我也要当一个坏蛋。” 向来个性腼腆且无比内向的你第一次生出了要去按摩店报复找茬的想法。 你要让他们知道,老实人被逼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你那一天去买了自己一直想买的昂贵的吊带裙子和针织开衫,因为许久不穿裙子,当你走进按摩店的时候还有些紧张。 为了报复,你早就提前做了功课,这个绿茶Omega是什么排班你已经摸清楚了。 而你也早早预定了这个Omega。 “是预约了初夏的服务么?” 站在前台的是一个穿着正装的温和男beta。 他在虚拟屏幕上操作了一番,给了你一个房间号。 缴费的时候,你看了一下价格,虽然心痛,但是想到自己只要厚脸皮给差评,这些钱会从那小三的工资里扣的。 而且你接受服务的时候一定要狠狠地为难这个Omega! 你一直抱着这样的想法。 可当你看到这个Omega的时候,还是没忍住有些心软。 他正坐在按摩床旁整理一些按摩的精油和工具。 因为生了一双狗狗眼,微微垂眸的样子看上去无辜极了。再加上他留的那一头浅棕色的短发,真的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忠诚乖巧的狗儿。 除了眼睛,最吸引人的就是那双漂亮且骨节分明的手了,晶莹剔透的精油瓶子和他的那双手相衬极了。 看到你,他放下了精油瓶子,走到你的面前微微鞠躬,谦卑地说道:“您来了。” 你能够看到他戴在后颈的抑制器。 他注意到了你的目光,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脖颈上的抑制器,然后羞赧地说道:“最近我的发情期快要到了……” 你不在意,摆了摆手说道:“没关系,反正我是beta……” 等你说完之后,你又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怎么还没开始就心疼这个破坏你感情的小三? 让你心软!让你心软! 你这边在心里跳小人狠狠教育自己的时候,站在你身边的他却抿唇一笑,笑得很克制,偏偏也很好看。 “客人你真的是太可爱了。” 你抬眸下意识和他对视一眼,圆溜溜的猫瞳和那双狗狗眼碰撞,你装出凶狠的模样:“我很严格的,不要觉得我好欺负,我可是老客人!” 明明只是个个性软弱的beta女孩,却偏偏做出一副凶恶模样,针织开衫的扣子没扣紧已经先露出了圆润肩部的一角,这让他想起了前几天吃的牛奶布丁,顺着肩胛向下,只有一条系带,想来能够很轻松地剥下草莓牛奶布丁的外包装呢。 他在想这个可爱的小beta恐怕还没有体验过宫。。腔成结的快感吧。 “客人,现在需要先脱下你的衣服哦。”初夏轻声说道。 “脱……脱衣服……” 你听见他的话,先是震楞一瞬,你以为他提供的按摩服务只是按按肩膀揉揉腿之类的。 要脱衣服…… “客人您是老客人,一定知道吧?”他的笑容保持不变。 你心中一惊,憋着气说道:“我当然知道,不就是脱衣服嘛!” 你现在倒是有那么一点壮士断腕的决心了。 你哆哆嗦嗦地解开自己的针织衫扣子,没了外套的保护,你下意识地用手环住了自己的胸口。 你现在只剩下一件白色吊带裙子,裙子是长裙,你坐在按摩床上,足踝藏进了裙摆之中,只露出了仿若珠贝的指尖, “这样可以了么?”你下意识地问道。 少年还在准备着精油,上下打量着你的样子,并没有多说什么,只点了点头。 你躺到了按摩床上,做之前还不忘露出爪牙威胁一番:“不要以为我看着好欺负就糊弄我,我觉得不好是要给差评,你要扣工资全额退款的!” 彼时你心底早就打算他无论服务的咋样,最终都会给他一个恶劣的差评。 这家店还有几个网络平台,你都要狠狠地给差评,曝光那个辣鸡和这个小三的行径。 你在想这些问题的时候,少年先附在你的耳畔轻声说道:“客人,我先从肩膀开始了。” 你背对着他,精油顺着少年的那双手指缓缓地滴落到你的蝴蝶骨上。 你鲜少被人触碰,难免起了些鸡皮疙瘩。可是为了不露怯,你要装着自己适应的模样。 女孩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足尖也没忍住蜷起,长睫微微颤动,从初夏的角度看着,当真是无比漂亮。 初煦的动作很克制,可眼底几乎要溢出的贪婪和痴迷让他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克制不住了。 他今天恰巧帮自己那个Omega弟弟来顶班,却意外遇到了一个这么可爱的beta小姐。 初煦很遗憾地想道,你为什么是个beta呢? 他是个恶劣的坏家伙,现在只想把你按在床榻之上使劲儿cao弄。 顶入你的宫。。腔,灌满你的肚腹,成结之后让你不得不双腿颤颤地倚靠着他才能离开。 放松了肩背之后,恶劣的alpha要开始剥下草莓牛奶布丁的外包装了呢。 “这……这也要脱么?”你的眼眶微微泛红,翻过身后紧张可怜的模样早早显露。 “这是我们特殊的服务项目呢,这瓶昂贵的精油,小姐你忍心把它浪费么?”他太能拿捏你的心理了。 保护你胸口的最后一道防线也被那双漂亮的手轻易拆下了扣带。 恶劣的alpha要享受他的草莓牛奶布丁了呢。 虽然分量不大,他一口就能轻易吞食大半,可是能够想象那相当不错的口感呢。 你不知何时已经坐到了他的腿上,他的手早就不满足于上半身的服务了。 漂亮的alpha少年撩起了你的裙摆,在你的耳畔轻声说道:“小姐,裙子可能也要向上撩一撩哦,不然容易让客人漂亮昂贵的小裙子沾上污渍。” 可恶的alpha现在已经懒得理会你的回应,说这番话时已经上手一点一点剥下了你身上最后一点点保障。 “呀,差点忘了这个。”他的手放到了你的腰窝上,指尖缓缓向下触及你的尾椎骨。 薄薄的一层布料被轻易勾出了一点点丝线。 “不小心把客人的小裤子弄坏了,不如先脱下来,我待会就赔您一条新的。”他在你的耳畔如是说道。 你现在已经听不进去话了,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你有些口渴,想要汲取一些水分。 他喝了一口柠檬水,捧住了你的面颊,唇瓣相贴,酸酸甜甜的滋味让你舒服很多。 “您对我的服务还满意么?” 彼时女孩雪白的小裤子已经悬在了她纤细的足踝上随着二人的律动飘摆着。 “满意……满意的……” 你的脑子已经晕晕乎乎,现在你只想着自己该如何如何舒服。 莹润的肌肤因为精油的逸散而散发着淡淡的栀子香,这给初煦这个alpha带来了错觉。 仿佛怀中人现在变成了能够被人标记的Omega,他毫不犹豫地咬住了你已经退化萎缩的腺体。 “啊——”你轻呼一声,漂亮的猫瞳睁开了些许,可眼中的清明在转瞬就被快感包围。 折腾人的按摩结束之后,你气喘吁吁地蜷缩在了情敌怀中,脑子里还不忘构思怎么写差评。 “客人,我的服务如何?”少年轻声问你,“如果不满意的话,我再送你一次免费的体验吧。” 免费二字戳中了你的心口。 “真的……完全免费么?”你有些警惕地望着他。 他把你抱紧,在你耳边温柔地说道:“是啊,当然是完全免费,我们可不是那种随意开价的不正规店面。” “好……好吧……”你低下头,面色有些羞赧。 “所以能拜托您给一个好评吗?”他递了一块糖果给你,接着给自己也拆了一块,你觉得蛮惊讶,这是你小时候挺喜欢吃的糖果。 你含着糖果,同时初煦的狗狗眼盯着你,你顿时心软了。 你在心底告诉自己,再白嫖一次然后给差评! 后续爱发电or老福特:一发完(链接在文案) 赌气在按摩店豪掷千金的小穷鬼beta你x在按摩 你走后,初煦站在门口盯着你的背影看了许久。 初夏出现的时候,直接打了一把掌。 “我的好哥哥,没想象到抢客人都抢到床上去了。” 他好不容易费尽心思才把小beta的感情破坏了,上午刚刚去和那蠢货说清楚甩了对方,回来时瞧见是她的名字来预约了他的服务,刚刚准备开心一会儿,就瞧见和他生的一模一样的孪生哥哥正扶着腿脚还有些站不稳的beta小姐出门。 beta的身上缠绕着可恶的、讨厌的alpha的气息。 “我的好弟弟,明明是我好心帮你顶班,你怎么还怨恨上我了?”他捂着微微红肿的面颊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明明是个早就进军校的3s级alpha,就是因为生了这么一副乖巧无辜的样子,总是带着信息素抑制剂装蒜。 你回到宿舍的时候就收到了好友申请。 你认得这个账号。 【先加个好友,这样方便和您愉悦后续服务的时间?(? ???ω??? ?)?。】 你也没多想什么,直接添加了对方。 【初夏cx:您好,这么冒昧联系了您。】 【许月月:没事,下一次定在什么时候?】 【初夏cx:这是我的排班表,最近晚班比较多呢。】 【许月月:行,那我定周五晚上八点那个吧。】 你这边刚刚定好时间,你舍友就发来了消息。 【方芳芳:月月宝贝!那个死渣渣遭报应了!他好像在学校调戏了一个过来交换学习的alpha学长!然后现在被揍到记大过取消保送了。】 原本那家伙,已经辛辛苦苦得到了保送的名额。 想到这里,你的心情不由得更好了。 周五的时候,你从兼职的餐厅下班,就去了那个按摩店。 你出示了预约码,这次前台的神情似是有些微妙,你有些看不懂。 “真是个可怜的小beta。” 被两个疯子给盯上了。 你今天腰背有些酸痛。 到了房间之后,你看到初夏已经安静地坐在那里等你了。 他今天没有挂信息素抑制器。 “你的发情期过得好快啊。”你感慨了一句,不过你还是嗅到了淡淡的花香,说不上来是什么花,不过你知道这个是Omega的信息素。 眼前的beta女孩穿着常服,没有穿那天漂亮的小裙子,因为太热,牛仔裤的裤脚被卷起,初夏轻易就看到了她苍白纤细的足腕。 好漂亮。 他感觉到自己的腺体才发烫了。 他好像因为眼前的beta小姐发情了。 “客人,让我来为您服务吧。” 后续:爱发电or老福特:一发完(链接在文案) 【bg女尊】没什么能力的普通老实人你x热衷于 【一发完,9000+,强制病娇,妹性格软弱,自带万人迷buff,心安理得吃软饭的那种】 你是所有人眼中的老实人。 从小到大,你都是家里母亲和父亲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 性格乖巧,读书认真,虽然成绩平平,但是老师和同学还是蛮喜欢你的,提起你,都会说你是个乖孩子。 考了一个一般的本科,毕业之后先在国企实习,后来暂时稳定在了编外的一个岗位,虽然工资一般,但是在作为农民出身的母亲和父亲眼里,这已经是你们小县城圈子里面足够体面的工作了。 在他们眼里,那些男孩子,应该都是你随便可以挑的。 你很乖,都没有谈过恋爱,毕了业之后,家里开始催着你相亲,你也接受了。 其实你也有过暗恋的男孩,不过人家显然看不上你,你父母觉得你在编外已经是顶顶体面的工作了,实际上每天都在打杂工,办公室里那些已经入了编同事们也都把你当做好用的工具人。 你自己也无所谓啦,你没什么大追求,之后找个和你条件差不多的男孩结婚就好了,不过你希望他是体制内的,最好是老师,有寒暑假,这样以后他能方便带孩子。 你第一次相亲,对方是你们村长家的儿子,是个名牌大学的大学生,来的时候表情有些不情愿。 他的手里一直拿着手机在打什么字,你从咖啡厅外走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聊天界面上抱怨的话了。 【什么名牌大学生啊,明明就只是普通的本科】 【我爸还说什么体制内的,明明就是个劳务派遣的倒霉蛋】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么封建,我还没大学毕业诶,就逼着我和大我三岁的女人相亲】 你看到和他聊天的那股头像是一张风景图,猜测可能是关系要好的长辈。 “你好。”你坐到了对方面前。 他似乎被你吓到了,把手机放到了桌案上,甚至还倒扣了起来。 “你好。”你假装没看到,面上露出了腼腆乖顺的笑容,“初次见面,我叫连囡囡。” “你好,我叫乐君。” 你看清楚了他的模样,他在海市念书,身上穿的洋气,模样也很漂亮,雪白的肤,纤长的睫,他今天带了淡妆,头发是浅栗色的短卷发,整个人和电视上的明星一般。 彼时穿着简单衬衫长裙的你确实看着有些土气。 乐君沉默了一会儿,不知为何脸红了,你把菜单递给他,轻声说道:“你们应该都比较喜欢吃甜点,喜欢什么就点什么吧。” 你其实已经做好了不被对方看上的准备了。 在那样一个满是人精的环境,你就算再老实,也能练就一番权衡利弊的眼力。 乐君很意外会在这里见到你。 你显然不记得他了。 小时候你曾经把迷路的他带回家。 你的个性温和柔善,和乐君家里那些五大三粗的女人们完全不一样。 后来他想去找你却又不知道你的住址和姓名,反而又被家里人骂了一顿,说是不知廉耻。 乐君点了一份蛋糕,把菜单还给你的时候,轻声问你:“囡囡,你要吃些什么吗?” “不用,我喝水就好了。” 你想到的是这个蛋糕好贵,你这个月的钱紧巴巴地还完小房子的房贷就没啥了,晚上回家吃馒头吧。 起初乐君没多想什么,直到蛋糕送上来,察觉到你对着那草莓略显灼热的视线,乐君就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当你看到服务员上的第二个蛋糕的时候,立马有些局促紧张了,甚至已经开始想要鼓起勇气向你阿爸要点钱。 可你只要想到每次向他要钱都像要命的那种模样,心里又是一百个不情愿。 “我觉得这个蛋糕挺不错的,你难得来一次,不吃可惜了。”乐君温和地说道,“而且现在都说是女男平等了,我们又是第一次见面,我请你喝一次下午茶,之后你请我吃一顿饭你来我往怎么样?” 你听见这话,诧异之余也有些惊喜。 这不是客套话,而是想要和你继续发展的意思。 “好。”你低着头温吞地说道。 你的个性就是这样,虽然乖巧,却没什么主见。 吃完下午茶后,天色已经不早,你想着把人先送回去,却瞧见咖啡厅外似乎已经有人在等他了。 那是个身量颀长的男人,从你的方向,你先看到了他骨节分明的手倚靠在车门上,顺着指节向上能够看到在手腕上戴着低调的名表。 他虽然穿着休闲服,可身上冷淡的气势还是相当骇人的。 乐君和他打了个招呼,你和他一起上前,就看到对方摘下了自己的墨镜,疏淡的眉眼和你相对时,你下意识地低了头,喊了一声领导。 这是你们整个部门最大的领导。 你这个小虾米之前去送过一次文件,刚好就看到他在面无表情开会训人的模样。 很恐怖。 你的人间理想还是温柔小意的老公。 当然,你觉得这样的精英也看不上你。 你现在想找个教师编制的男孩都难呢。 “囡囡?” 你很意外他竟然记得你的名字。 “你们认识?”乐君也很意外。 你点了点头。 “我来接你。”乐仙淮看向乐君。 乐君似乎有些不乐意,轻声说道:“你先回去吧,我打算相处……” 乐君被乐仙淮带了回去。 你隐约猜测这场相亲大概凉了。 可后来,你的父亲突然高兴得让你准备结婚的事宜。 对象是你的领导——乐仙淮。 “仙淮是个好孩子,虽然比你大了三岁,但是男孩子大一些,稳重。”你的父亲絮絮叨叨地说道,“而且他说你很努力,之后进去再容易不过。而且他现在也有些着急了,毕竟快三十了,他这样虽然条件好,但是男人年纪大了总归不吃香……” 你对这一场突如其来的婚姻没什么感觉。 反正你听从他们的安排就好了,乐仙淮确实不会给你带来什么坏处。 结婚的时候,乐仙淮还问你怎么不问问乐君的状况。 “他被送出国了。”他说道。 “哦。”你没太在意这个。 乐仙淮倒是对你的反应很满意。 你和他结婚之后,很快就转正了。 流言碎语也多了一些,大概是说你吃软饭不要脸之类的。 你也不怎么吭声,倒是有一天乐仙淮自己主动过来找你。 “不开心可以早点跟我说。”乐仙淮把你拢入怀中,伸手拨弄你散乱的发。 “嗯。”你还是和之前那副模样,沉默寡言极了。 “明天就先不去了。”他安抚你。 你的脑子转了半天,最后懵懵懂懂地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 你的榆木脑袋第一次开了窍学会讨好你这威严的对象。 他给你安排了一个很清闲的岗位。 乐君回来的时候,你正好在和乐仙淮一起逛商场。 你倒是没觉得尴尬,反而是乐君一直盯着乐仙淮。 “骗子。” 你不知道他们两个说了些什么,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三个人一起去看电影。 你觉得有些荒谬。 熟料乐仙淮出声说道:“我难得休息,被叫出来……” 好吧,你沉默了。 你在手机上纠结哪个电影票比较便宜,虽然乐仙淮给你的零花钱挺多,但是你还是改不了小市民抠抠搜搜的性子。 “我买好了。”乐仙淮说这话的时候仍然面无表情。 你们一起上了车,其实稍微有些眼力见的,现在估摸着找话题哄人了,你却沉默了下来。 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到了商场顶楼的电影院,你发现这个场次竟然没什么人。 “连囡囡?”你听见有人唤你的名字。 后续:爱发电or老福特:一发完(链接在文案) 【bg女尊】没什么能力的普通老实人你x热衷于 你刚刚抬眸就看到了一个眼熟的人。 薛月星。 你的高中同学兼你曾经的暗恋对象。 “真巧。”薛月星的面上带着温和的笑容,他和你的年龄相仿,穿着考究,身边跟着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女人,看起来是一起出来约会的样子。 你还记得当时薛月星转学过来时的场景。 少年眉眼温和,留着一头长发系成辫子留在脑后,眉心有一颗小痣,因为母亲的工作需要才临时转学。 他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成为了那个青春年少时期大部分少女的白月光。 你当然不例外。 不过你很听话,和男生从来都是保持距离的,更何况你从第一天就知道你和薛月星之间天壤之别的差距。 他最开始和你当了同桌,你的笔没墨了,你小心翼翼地向他借笔,他温和地把他的笔送给了你。 你从来没有用过这么丝滑流畅的笔,你心中感慨着,这根笔怎么也要四五块吧。 直到后来你回家考研的表姐来你的文具盒找笔时感慨你什么时候也用起了盗版。 “这支笔正版要四五百一支,还是限量的,我看我那个有钱的富二代舍友就有一支。” 你后来思前想后,把笔还了回去。 “你不喜欢这支笔么?”薛月星问你。 “之前向你借的,我不能白拿你的东西。”你低下了头。 后来薛月星就换了同桌,和你也没什么焦急了。 在高考之前,他就转学回去了,班里的同学还给他准备了一个送别会。 那天你去买了个对你来说无比昂贵的小蛋糕,当你把蛋糕拿过去的时候,你发现同学们给他送的礼物堆成了小山,班里最有钱的姑娘甚至定制了一个三层蛋糕。 在你眼里家里一年一次给你买的花篮小蛋糕在这个蛋糕面前完全不值得一提。 你的心中有些酸涩,你也分到了一小块蛋糕。 他们说用的是顶好的动物奶油,确实比那廉价的香精味要好上许多。 自此之后,回忆就结束了,你就再也没有见到过薛月星。 你在这边感慨巧合,却不知道这世上所谓的巧合不过都是人千方百计、精心筹谋的必然。 “看电影?”薛月星微微一笑,“是哪个场次啊?” “四点半的那场。”你并不明白他问你的用意。 “真巧,我原本也想买四点半的,但是刚刚柜台的那个先生说现在柜台的已经被包场了。” 你看了一眼乐君和你的老公。 “我不喜欢被人打扰。”乐仙淮先解释了一句,他的语气带着调侃,仿佛只是朋友之间的玩笑话,“不过既然是你的朋友,如果不一起,那真的是显得我不够大度。” 你坐在了中间的位置,左边是薛月星和他的那个女性朋友,右边依次是乐仙淮和乐君。 那天你不记得电影放了什么,只记得薛月星在昏暗的电影院中不小心触及了你的指尖,乐仙淮则是握住了你搭在按摩椅上的那只手。 你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做坐立难安。 你一直不敢动弹,整个人都僵硬无比。 终于熬到了电影结束。 薛月星发来了好友申请。 “你高中的时候,没有智能手机……”他的眸光落在你的身上,你瞬间变得有些局促。 你没有回答,你不知道该答什么。 你的沉默换来的是薛月星心中不断燃起的妒火。 他在心底告诉自己要温柔一些。 他知道你一直喜欢贤夫良父的那种男孩。 而他恰巧最会伪装成这副模样。 看完电影之后,乐君有事先提前用乐仙淮的车回去了,乐仙淮也因为临时的公事,让公司内的人来接走,临走前他嘱咐你自己打个车回去,你点了点头。 分开之后,薛月星身边的女伴提出顺路送送你。 可你在等她出来的时候,最后只剩下了薛月星出现在你的面前。 “她喝了酒,帮我们先找了代驾。” 你也没多想,报了自己的地址。 薛月星没有喝酒,但是他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酒味。 “我的妹妹比较喜欢喝酒。”他漫不经心地开口解释道。 “你的妹妹?”你的眸光微动,侧头看向他,你能够看到他光洁如玉的下颌骨,有几缕头发在鬓边投下阴影,微卷的发丝好像变成了撩拨人的手指,一下一下挠得你平静无波的心湖起了波澜。 “是啊,只是我的妹妹而已。” 车到地方了。 薛月星却让代驾先走了。 “刚刚欺骗了囡囡一件事情。” “什么……什么事情?”你的语气有些磕磕巴巴的。 “我会开车的。”他伏在你的耳畔轻声说道,“可是想再靠近你一些。” 那几缕头发丝摩擦着你柔软的面颊,他的手触及你的腰际,身上的酒香愈发明显,车内的温度也都升高了。 昏暗的灯光下,他背光面对着你,伸手捧起你的面颊,你看到他的长睫轻颤,眸光向上,你能够看见他的眉骨,眉骨中间那颗小痣若隐若现。 “我……我已经结婚了……”你的呼吸变得急促。 他的一只手扶住了你的肩膀,另一只手轻轻解开了自己的衬衫扣子。 “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不在乎。” 后续:爱发电or老福特:一发完(链接在文案) 【男多女少】兽人世界穿越的单纯猫猫x日渐疯 【一发完,9000+,电圈的“东”宝贝点梗,强制病娇,妹是猫猫兽人】 “喵呜!”妙妙从垃圾堆里面钻出来的时候在地上打了个滚。 漂亮的三花长毛猫猫甩了甩身上的脏东西,用浅棕色的猫瞳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这里是什么地方? 喵喵喵!她今天才勾搭上一只豹猫,那只雄性说要给她抓最棒的大鲤鱼吃。 可现在,她不在原始森林里面了。 反而来到了这个光秃秃的地方。 天上挂着两颗月亮,周围都是她看不懂的东西。 “喵呜~”妙妙有些害怕了,尾巴在地上扫来扫去,很快就变得灰扑扑的了。 她要去找吃的。 雄性果然都靠不住。 她也不要给雄性生崽崽来了。 月色之下,一只猫猫艰难地爬上垃圾堆的顶端,不远处她看到了一个圆盘,竟然还发出了光亮。 一阵噼里啪啦之后,妙妙成功又滚到了垃圾桶底下。 那个圆盘自动出现到了妙妙脖子上。 “喵呜喵呜!”妙妙不自觉地用爪子去抓挠。 在猫猫打滚的时候,伸出了一只手,小猫被抱到了半空之中。 “哥,抓到的是一只活物,不是变异生物诶,看上去挺可爱的,就是有些可惜,没抓到喂给我养的致幻花的饲料。” 出现在妙妙面前的是一个雄性。 年纪不大,眼睛是上挑的凤目,皮肤苍白,头发有些长了,耳边带来一个奇怪的东西,抓着她的那只手虽然没用力但是妙妙能够感受到自己完全挣扎不了。 她好像挠他。 这只一点都不温柔的雄性。 “浪费了一个捕捉器而已。”另一道冷淡的声音传来。 猫猫的目力不错,一下子就看到了一个坐在不远处的雄性,在拿着同样奇怪的四四方方的东西在隔着虚空点着什么。 “但是哥哥,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可爱的小东西,这是很难得一见的活物诶。” “所以呢?你愿意分出你的口粮来养它么?”另外这个稍微年长一些的雄性和那个少年长得很相似,可语气怎的冷淡且令猫讨厌。 少年听见自家哥哥这话,也露出了犹豫的神情。 妙妙知道自己被这两个雄性嫌弃了。 骂骂咧咧挣扎着要下来。 她们猫族兽人因为弱小,不怎么受其他雄性喜欢,她是知道的,可是这两个家伙这样明目张胆地嫌弃雌性,妙妙真的很生气。 “诶?哥哥,等等,这个小家伙好像是个雌性。” 02035抓着妙妙打量着,伸手触及妙妙的小屁股。 “喵呜!”妙妙生气了,直接用后腿挠了这个坏家伙一爪子。 02034看到这个状况,似是来了兴趣。 年岁更大的少年轻易抓住这只灰扑扑的猫儿,在确定了之后,似乎是接受了妙妙。 “哥哥,我是第一次见到雌性的动物诶。” “我也是。” “真羡慕中心城的那些贵族们,他们把女性都豢养在那里,我也好想看看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02035感慨着,“我们现在大部分就只是被一个重复基因克隆出来的存在。” 妙妙被他们抱回了家。 妙妙在进去的时候,被突然的光亮吓了一跳。 等适应了之后,就开始好奇地上蹿下跳。 头顶上的这个是什么宝贝么? 她好想带回去呀。 这样说不定就有很多雄性愿意嫁给她了。 02035也有些无奈,他不知道这个小家伙为什么对照明灯那么感兴趣。 上蹿下跳许久之后,妙妙有些累了,准备给自己梳一梳毛就休息了。 彼时妙妙才发现自己脏兮兮的样子。 02034过来的时候看见这脏兮兮的猫儿,犹豫了一会儿,抱起她往浴室去。 猫咪怕水,一进去就开始嗷嗷交换。 不过在这个雄性拿出梳子帮她打理毛毛的时候,妙妙还是在心里认可了这个雄性。 虽然他是个残废,没有耳朵和尾巴了,可是至少比另外一些高傲的雄性好很多。 对对对,尾巴毛要梳顺。 “好了,洗干净了就要吹风了。”02034似乎也没有之前那么冷淡了。 烘干机嗡嗡的声音出现时还是让渺渺没忍住整只猫弓起了身体。 刚开始妙妙还在骂骂咧咧,可等到毛发变得又香又蓬松的时候,妙妙还是没忍住竖起了尾巴。 她觉得眼前这个雄性真的挺不错的。 后续:爱发电or老福特:一发完(链接在文案) 【男多女少】兽人世界穿越的单纯猫猫x日渐疯 彼时02035也准备好了晚饭。 他们今天倒是难得能吃一点除了营养液之外的食物。 妙妙吃了炸肉,香香酥酥的味道让妙妙决定要好好缠着两个雄性。 一个梳毛,一个做饭。 妙妙一点都不贪心。 “她好贪吃。”02035歪着头逗弄着妙妙,“虽然我们可能这辈子看不到女性,可是有只雌性的小动物陪着也不错。” 妙妙听不懂这家伙到底在说些什么,圆溜溜的猫瞳里只有那块炸肉。 “哥哥,这两天我收到了大哥哥的消息,他希望我们去中心城。” “我们是被放逐的。”02034面无表情地吃着廉价的炸肉,“如果能够死在那些变异动物手中,或许也比看着那群虚伪的家伙把我们当成工具要好。” “哥,你别这么说……大家都只是为了能好好活着。” “是啊,我们只是想要好好活着,不应当拘泥于用什么手段活着。”02034说道,“我们在培养器皿之中痛苦挣扎着,他们也只是会满意自己所得到的实验数据而已。” 妙妙感觉到了对方不大好的情绪,跳上桌轻轻tian了tian这家伙的面颊。 02034被这小家伙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有些手足无措。 妙妙她虽然还没有一个正式的雄性,也不晓得怎么生崽,但是带她的猫猫说雄性偶尔也是需要哄一哄的,这样才能更好地去使唤他。 妙妙是被02035抱着睡的,少年的身上冰冰凉,妙妙很喜欢这个降温工具。 这两天妙妙都有些不舒服,因为她就要长大了,哼哼唧唧地总是忍不住在地上打滚。 妙妙发现自己毛茸茸的爪子变成手的时候,就有些按捺不住想要把手向下放到tuixin解痒。 女孩的肌肤雪白,浓密仿若蝶翅的长睫微微颤动,毛茸茸的耳朵偶尔颤动,雪白的尾巴一甩一甩的,整个人都蜷缩在地板上,她的双足蜷起,哼哼唧唧的模样惹人心怜。 她有些难受。 跌跌撞撞地起身,学着兄弟俩的样子推开窗户往外跳去。 “执行官大人,很荣幸您能来17区访问。”一个垂垂老矣的男人站在另一个身量颀长的少年面前恭敬地说道。 “不必如此。”穿着雪白制服的少年摘下军帽随手递给身边的随从,“我来这里是来看望他们两个的。” 02033的眼尾有一颗小痣,这是出生的时候做出来用以区分做的小小标记。 “好的,需要我们为您带路么?” “不必。” 02033独自走向02034和02035的居所。 两个疯子在居所周围种植了一圈致幻花。 02033不是第一次接触这花了,虽然无毒,但是容易让人陷入昏沉的状态。 当他掀开草丛的枝叶时,就看到了一抹雪白。 蜷缩在草丛之中的妙妙难受极了。 层层迭迭的雪白花瓣落在了她的身上,挡住了一些风光,但是如此反而更加能够勾起本就属于动物骨子里的本能。 猫猫的尾巴一甩一甩的,擦过02033的手背。 不过现在称他为02033似乎也不太对了。 聂洛斯充满玩味地看着这躺在花丛之中的奇怪女性。 这就是他的两个好弟弟宁愿放弃姓名也要呆在这里的理由么? 他曾经在中央城看到过甚至有机会分配到一位女性作为妻子。 可聂洛斯只觉得无趣。 只不过是人造基因强行生产出来的产物,没有智慧,呆愣死板,却因为稀少成为那些人炫耀权柄的东西。 聂洛斯对于女性并不感兴趣。 她感觉到了聂洛斯的存在,迷迷糊糊地伸手勾住了聂洛斯的指尖。 女孩的犬牙啃咬着聂洛斯的指尖,而聂洛斯反过来轻易捏住了她的舌尖。 聂洛斯鲜少有其他欲望。 他从出生起,或者说所有用来为帝国征战的克隆体,都是在出生之前就被摒弃源于基因上的本能的。 聂洛斯原本能够做一个很好的工具。 可聂洛斯是一个意外。 他的基因发生了突变。 工具有了自己的想法,那么工具就会成为人人畏惧的存在。 妙妙已经攀上了聂洛斯的胳膊,猫儿甜腻的叫声让聂洛斯第一次有了异样的感觉。 他能够感觉到她身下滴滴答答的黏腻,尾椎骨上的猫尾巴已经成为了勾搭人的小工具,缠上了聂洛斯的手腕,不停地勾着他的指尖向下。 聂洛斯的发尾带着卷儿,耳垂上贴了一个即时通讯器,蓝宝石的形状,猫儿天生有些手欠,就算在迷迷糊糊地缠着雄性时,还是时常会忍不住去作弄对方,尖利的犬牙咬住执行官大人唯一脆弱的柔软之处。 “女士,这里似乎不是一个合适的地方。” 聂洛斯的眼神还保持着几分清明,即便其实此刻他心中的欲念早已被悄悄搅动。 聂洛斯推开了兄弟俩的家门,他们还未归家,他现在还抱着一个疑似女性的精怪。 她似乎真的有些难捱了,一直哼哼唧唧,声音愈发甜腻。 “身为绅士,似乎不能在这种时候对女士做出这样无礼的举动。”他只是慢条斯理地把妙妙抱在怀中,没有任何其他逾矩的行为。 即便此刻雪白的制服已经被甜腻腻的汁液给晕染浸湿了。 室内的温度升高了一些。 妙妙现在只想把眼前的雄性给扑倒。 她要舒服……她要舒服…… 她现在脑子里只想得到这个了。 后续:爱发电or老福特:一发完(链接在文案) 【bg女尊】咸鱼没志向的体弱庶女你x阴狠病娇 【一发完,9000+,骨科,强制病娇,逃走小黑屋,结尾略黑泥】 当你意识到自己穿成婴儿的时候,自己变得只会咿咿呀呀。 没想到你死后竟然带着记忆又转生了。 可呆在你身边的不是女人,而是一群男人。 你约莫用了几个月大概听懂了他们的语言,然后发现自己转生到了一个奇怪的世界。 这里是女子为尊的世界。 你谈不上高兴或者难过,你对现状很满意,天天吃吃喝喝。 小婴儿果然才是人类最轻松的时期。 你想到自己前世当社畜卷生卷死,现在吃吃喝喝,偶尔哼唧两声拍嗝。 这里虽然以女子为尊,但是负责生育的还是女子,你现在这副身体的父亲目前是一个得宠的侧夫。 在你还刚回爬的时候,你那母亲就怀二胎了。 两人浓情蜜意也真的是浓情蜜意,你在一旁玩藤球都被甜掉了牙齿。 只可惜,你后来也是从你母亲的身上瞧见了什么叫做薄情。 在她生下你弟弟之后,又纳了几个侧夫,那几个侧夫很漂亮,过来的时候还会给你送糖吃。 不过鉴于你看过那么多宅斗文,你倒是没有贪吃到这个地步。 你印象最深刻的还是那时候你发烧了,可你向来让人省心,你的父亲似乎去挽留母亲了,就没人管你,你自己爬下小藤椅,跌跌撞撞想要出去喊人。 当你到院中的时候,就看到你那温柔慈善的父亲被按在凳子上被棍子打,打的血肉模糊。 你一下子晕倒了。 当你再次醒来,你感觉周围格外安静,那仆从在你身边说话你也听不见。 你因为发烧耳聋了。 而你的父亲也死了。 你的弟弟才刚刚会走路,那双手攥着你的手指,好像在一直喊你的名字。 你的母亲难得来了,看到你的状况,把那些下人都教训了一通,她对你们似乎心存愧疚,那段时间你们确实格外受宠。 你默不作声地把所有银钱都默默积攒了下来,难得营业,去不动声色地讨好你们的母亲。 只是这份宠爱在嫡女出生之后就烟消云散了。 你有时也算庆幸,至少自己还是有记忆的。 不然两个孩子在这里无人庇护,那不就是一个死字。 你的弟弟墨若也挺乖巧的,就是过于孤僻,有时候身为姐姐你也不懂这个弟弟在想些什么。 后来的日子,过得不好不坏,你和墨若也基本上活成了府中的透明人。 你醒来的时候,想到今天又要去上课就很烦躁。 墨若倒是在这十三四岁的年纪活成了小大人的模样。 他用手和你比划着手语。 “不想上课……”你慢吞吞地说道。 你现在整个人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墨若身上。 你之前还觉得有些丢脸,后来墨若自个儿都不在乎了,你也无所谓了。 那次发烧之后,你的身体就一直不太好。 现在墨若都比你高一个头了。 女孩的声音轻软,墨若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感觉,可还是忍不住抱紧了你。 我也好不希望姐姐去上课。 你们上课的地方分为女学和男学,墨若时常看到那些不要脸的贱胚子盯着自己的姐姐看。 怎么可以呢? 姐姐是他的啊。 你还是懒懒散散的样子,好不容易梳好了鬓发,穿了一件藕荷色的襦裙就慢悠悠地出门了。 出门坐马车的时候,你们和往常一样遇到了嫡女,她看到你似乎流露了些许敌意。 你也不明白她的敌意是哪里来的,毕竟你完全没竞争力啊。 那个早就把你们忘在脑后的薄情母亲恐怕根本没想到给你们分家产这件事情吧? 你还是支棱了一个笑容营业。 “傻子。”嫡女墨璇嘲弄了一句。 你无所谓这小丫头打嘴炮,拉住了墨若的手往后走去。 可墨若幽深如墨的瞳眸盯着墨璇许久。 小少年已经长大,生了一副清冷如仙的模样,和他那曾经名扬京都的美人父亲几乎如出一辙,唯一不同的是墨若的右眉天生断开,瞧着颇为凉薄。 而站在他身边的你,因为体弱过分瘦削,烟紫色的披帛被你懒洋洋地攥在手中,你也承袭了父亲的美貌,只是这过分美貌给你带来的并不是赞扬。 毕竟调转一下,你可以算是女人圈里的男男腔。 你自己倒是不怎么介意,在你眼里,能够平安顺遂地吃吃喝喝就足够了。 到了课堂,你发现你那奇怪同桌还没来,你掏出了墨若给你塞的点心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 这是你的常规操作。 起不来吃早饭,就在课上吃。 你同桌来的时候你还在偷吃,你被他轻拍后背的时候吓得噎住了,他连忙唤来身边仆从给你倒了一杯水。 “你怎么都没声音啊。”你抱怨了一句。 为什么说你的同桌很奇怪呢? 因为眼前人虽然看着像个十五六岁的少女,金钗环佩,姿容绝佳,可这个胸平的,你这个身体不好的病秧子都有一对小笼包,这位真的平如城墙。 不过这段时间倒是有进步了。 有弧度的那种。 “真吃木瓜了?”你在纸面上调侃了一句。 她生的漂亮,在圈子里也不怎么受欢迎,你难得交了这么一个朋友,也经常会和他开玩笑。 “嗯。”他向来寡言,你因为耳聋的缘故,也不怎么开口,大部分时间用小纸条交流。 至于让你们友情拉近的距离则是你上课睡觉被点名之后,他跟你说了答案。 他真是个好人QWQ。 你把这个称作学渣之间的惺惺相惜。 “效果这么好嘛?”你好奇戳了戳。 好软。 感觉跟馒头一样。 你想吃大白馒头了。 弦月拍了拍你的手背,难得红了耳根。 到了饭点,你兴冲冲地要去找墨若一起吃饭,墨若担心你吃多积食,所以午饭你得去找他。 以至于学堂里面的同学都嘲笑你没出息。 他们这是不知道墨若的好。 彼时你拉着弦月去找墨若,弦月说想和你们一起吃饭,你想着认识个新朋友也没啥,墨若也没到女男大防的年岁。 一路上你在说着墨若的好。 “墨若可温柔了,性格脾气也好,做饭也好吃,我以后要去给他找一个好人家。”说这话的时候,其实你也有故意的成分。 虽然你很咸鱼不上进,但是也能看出来弦月的家世肯定很不错,到时候能给墨若安排一个不错的归处也挺好的。 只不过当你在把你的好弟弟夸的天上有地下无的时候,你就看到墨璇落水了。 站在不远处的就是你嘴里柔弱慈善的好弟弟。 在看到你时,墨若先是一愣,很快一脸笑容地走到你的面前。 “为何不救人?”你很讶异。 “她自己落水的啊。”墨若理所当然地说道,“看她苦苦挣扎的样子,姐姐不觉得有趣吗?” 后续:爱发电or老福特:一发完(链接在文案) 【bg女尊】咸鱼没志向的体弱庶女你x阴狠病娇 你那时只觉得墨若对墨璇恨意太过才会这样。 后来你才知道,你的好弟弟天生是个反社会人格。 他是真的觉得墨璇像蝼蚁一样挣扎着很有趣。 后来墨璇也救了上来,墨若面无表情地给她喂了一颗药。 “是好东西。”墨若笑眯眯地安抚你。 弦月一直在旁边看着,墨若抬眸和他对视一眼,你口中温和柔善的弟弟恶劣地对弦月做出一个口语:“不想死,滚远一些。” 弦月第一次大概明白为什么你一直没能有什么好友了。 墨璇醒过来的时候,眼神茫然,像是忘记了很多事情一样。 你还是隐晦地松了口气。 你实在不想招惹什么麻烦。 这顿饭你也吃的七上八下。 第二天你来上学的时候,还挺担心弦月疏远你的。 没想到他和往常一样招呼你坐下。 今日是声律课,要弹琴。 你因为耳聋的缘故,这课程基本上是和你绝缘了。 弦月拿着琴坐在你的身边,教你拨动琴弦。 一段课程下来,你倒是把抚琴的顺序记下来了。 只不过确实不太好听就是了,老师还骂了一顿,说你的琴音没有琴音之质。 说人话就是没有灵魂。 你是不在意这个的。 不过老师也坐在上首夸赞了弦月,你看着口型,大概是在夸赞其琴音宛如仙乐。 你们今日的声律课在入夜时分的竹林,快结束的时候,老师还发了酒,这老师的个性放纵,不多时饮酒上头就开始狂歌。 你安安分分地坐在角落里面抿了几口酒,味道还行。 弦月也饮酒了,他坐在你的身边,你们一起倚靠在凉亭,你有些热了,自己褪去鞋袜,撩起襦裙,纤细雪白的脚搭在了弦月的腿上。 “你不热么?”你迷迷糊糊地问道,伸手下意识地想要拿走弦月的披帛。 “不热。”弦月似是有些紧张,他突然在你的手上写字。 “可有心仪之人?” 你已经有些迷糊了,直接坐到对方腿上,双腿岔开,周遭竹叶飒飒,有些落在了你们身上,你的披帛被风吹起,挡住了你的眼睛。 你眼前的世界仿佛蒙上了一层滤镜。 在滤镜之下,人似乎更美了,竹林、月色、美人…… 当真美极。 薄纱缓缓落下,你感觉自己的唇好像贴上了什么。 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而灼热,你的脑袋更晕乎了。 当你酒醒的时候,墨若正在你的身边照顾你。 “姐姐不应该饮酒。”墨若把手放在了你的额头上,他的眸光一直落在了你微微肿起的唇瓣。 看看外面有多少坏人。 “之后不会了。”你没当一回事,攥住了墨若的衣袖不动声色地卖了个乖。 “姐姐身子不好,莫要让我担心。”他靠在床沿,你能够清晰地看到你弟弟根根分明的睫毛在眼睑投下一层阴影。 “我知道了。”你当然不好让一个少年为你担心,伸手揽住他,轻拍他的后背,“让你担心,是我的不是。” 翌日,你收到了母亲的召见。 你很意外你的便宜妈怎么会突然来找你。 当你过去的时候,她的脸上还带着笑,坐在对面和一个面容肃穆的男子聊得正开心。 “我女来了。”她招手让你过去。 那男子瞧见你,神色略有不满,你已经习惯了这种打量,也就没多说什么。 后来你才得知,你现在得了一桩婚事。 人家还是个富贵人家的公子,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希望你去入赘。 你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盲婚哑嫁的状况。 “这云家,现在也是京中响当当的贵胄,你去了,必定不会吃亏。”你的母亲眼中带着明晃晃的渴盼,你现在也大概知道家中的状况不大好。 “我要带上墨若。”这是你唯一的要求。 在你眼里墨若再温顺不过,如果你走了,恐怕会受欺负。 “这像什么话?”你的母亲对你这个荒唐的举措很是不满。 就算你听不见,也大概知道你母亲说什么了。 “母亲,我知晓这婚事能给家族带来不小利益,而且女儿幼时,这耳朵……”你低眉轻声说道,“母亲不喜我和弟弟,我们早些离开……” 你们最终谈拢的方案让墨若搬到云府附近居住。 当你回去的时候,墨若也得知了这个消息,他的神情不好,甚至已经有些阴郁。 “姐姐,我们离开吧。”墨若握住你的手,他的眼眶红红的,整个人有些颤抖,他似乎害怕被你抛弃。 离开么? 你不是没想过这种情况,可想要逃离,你的身体是拖累。 “咳咳……” 听见你的咳嗽声,墨若又沉默下来,他立刻就后悔了这个选择。 你的身体是最重要的。 可他却仍然不甘心把你让出去。 你是他唯一的姐姐啊。 从小到大相依为命,拆散你们的人,都该死。 你不知道墨若的心中已经生了这样一个可怖想法,这边你只打算去和对方见见面。 你和你未来正君第一次见面是在游船之上。 他戴了面纱,你看不清楚他的模样。 他知道你听不见,特意准备了纸笔。 你和他的第一次见面其实还算愉快,对方是个大家公子,你算是吃软饭的那个。 “女君不好奇么?若我貌丑该如何?”他在纸上写上了这样一句话。 “你会对我好么?好吃好喝的那种。”你要求不高,没啥出息,能够吃饱穿暖就行。 你知道云家如今算是皇商,有钱。 “女君只在乎这个么?” 你点了点头。 他没有回答你,只在你走后看着你的背影失神。 如果用这些能够拴住你一辈子,他现在希望永生永世都能用这些金银财帛拴住你。 后来就是隔三差五的约会。 弦月也没有再来上学了,你的恋爱感受也没有朋友倾诉了。 你以为平静的日子会这样像流水一样过去。 却没想到,你的便宜妈先暴毙而亡,然后就是你的便宜妹妹,她也突然疯了。 原本怎么都轮不到你的家主之位,现在竟然到了你这条咸鱼手中。 你坐上这个位置的时候是茫然的,倒是墨若笑得挺开心的。 “我不会啊……”你挠头看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宜,心中只觉得恐怖。 “没事的,姐姐无需操心这些。”墨若确实帮你打理好了一切。 之后墨若做的第一件事情当然是帮你退婚。 “会不会不太好?”你没啥大志向,想着去正君那里吃软饭也挺好,这家主之位,实在不行找旁支血脉来坐也不是不行啊。 “姐姐说什么玩笑话。”墨若拉着你的手,表情温柔,“我的姐姐,自是能得到最好的,怎么可以入赘?那人便是给姐姐做侧君,墨若都觉得不够格。” 你原以为这件事情墨若出手会很容易解决,却不曾想,到后来闹出了你是负心女,人家痴心相待都要引颈就戮了。 谣言越传越离谱。 最终折中的方法是他来嫁给你。 带着整个云府作为嫁妆。 后续:爱发电or老福特:一发完(链接在文案) 【男多女少】穿越后女扮男装的厌世病弱世子 【一发完,9000+,强制病娇,之前世子篇的前世,比较虐妹】 你病了。 这已经不是你第一次在这个世界病了。 哑奴出去帮你熬药。 你口干舌燥,起身想去梳妆镜旁给自己倒一杯水。 镜中倒映出你苍白瘦削的面庞。 镜中人生的美貌,发丝披散,目含秋水,因着缺水唇瓣微微起皮,薄唇抿起,纤细如玉的指骨握起了一个粗瓷水杯,明明只有十岁出头的年岁,却已经可以窥伺未来之风韵。 可你现在对外是个男孩。 你被那受宠的矜贵世子渡厄推入水中,差点溺死。 或许是老天爷真不想收下你的性命,一个路过的随从把你拉上了岸。 你回去的时候,浑身湿漉漉的,看上去狼狈极了。 现在因为受凉,入夜之后就发烧了,哑奴帮你出门寻药。 你很难说,呼吸困难,喉咙肿痛,可你不敢去看太医,你现在的这副躯体,几乎可以说是父亲的弃子,你的世子哥哥亡故,为了保住自己的爵位,他让你来顶替。 即便这副身体是这个时代少见的女性。 哑奴回来之后,你已经晕倒在了梳妆镜前,她给你灌了药,你昏昏沉沉好几日才苏醒了过来。 当你重新回到学堂时,你又看到渡厄了。 他今日穿着一件宝蓝色的圆领袍子,长发盘起,用玉冠固定,手中还兆疟拮樱髅魃艘桓毙∩裣傻哪Q雌宰佣窳拥郊恕� 他的父亲是有实力的藩王,过来当质子只是个幌子,人家是来享福的。 “哟,病秧子终于回来上课了?”十岁的孩童一口一个病秧子,个性实在恶劣。 “阿渡殿下安。”你行了个礼。 你不想把自己的时间浪费在无关人员身上。 “他们都说你像个女孩。”阿渡捏住了你的面颊,“陪本宫玩玩可好?” 他温和地笑着,可你的心中却有不好的预感。 “正好还有人陪你呢。”渡厄的眸光落在了角落之中的熹微身上。 那是不受宠的十一皇子。 女孩稀少,男孩过多。 这宫里除了太监之外,最不值钱的就是皇子了。 下课之后,你想快些逃离,却被渡厄的跟班们抓住。 你们来到了御花园的花丛之中。 “把他们衣服都脱了。”渡厄下了命令。 你和熹微被按到花丛之中,外衫被剥下。 你唯一庆幸的是十岁的小屁孩都看不出来啥。 你身边的熹微也生了一副女相。 他比你还沉默。 你们穿上了女娃的襦裙。 渡厄甚至还找了太监给你们梳头发化妆。 那太监给你梳了双丫髻,戴上了七宝璎珞,手腕上还有女孩常有的金镯子。 旁边的熹微也惶不多让,跟你完全是一套一样的衣服。 两个人被打扮得仿佛小仙女一般。 渡厄看到你时说话都变得有些磕巴,你捏着裙摆,低着头,做出面色羞赧的样子,你现在应该是饱受屈辱的模样。 旁边的熹微也掉了眼泪。 “你怎么不哭呀?”渡厄又捧起了你的面颊,“你不是应当也哭起来么?” 你后知后觉憋了一些泪珠出来,在渡厄为难你时,不远处望风的一个小跟班在渡厄的耳边说了什么,他皱了皱眉,立刻就逃了。 原来是大公主和太子来了。 你因为反应慢,没来得及跨出花丛,熹微想要伸手拉你,却反而两个人齐齐摔在了贵人面前。 “怎的了?”十五岁的少年长身玉立,伸手握住了你的手腕,才免了你和地面的亲密接触。 “太子哥哥,是渡厄逼我们穿裙子的。”一直沉默的熹微缓缓开口。 熹微的头发过长,挡住了他有些苍白阴郁的面容,可他的声音轻软,让人听着就心软了。 “渡厄在这附近?我要去找他!”大公主听着渡厄的消息,立刻来了兴致。 公主离开之后,你和熹微也起身了。 太子和公主是来这边赏花的。 十五岁的少年已经生了一副大美人的模样,虽然看上去个性冷淡,可是美人总归是有几分资本的。 你的腿好像有些摔疼了,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 太子弯腰抱起你这个小团子,坐到了不远处的石凳上。 “去传个太医。”他吩咐道。 你听见太医这两个字,本能有些紧张,下意识地攥住了太子的衣襟。 玺舜以为你害怕太医,从一旁的桌案上拿了一块糖果。 “熹微要让太医瞧瞧么?”太子的注意力都在怀中的你身上,对于熹微只是顺口问了一句。 熹微当然知道这只是兄长随口问的,他在宫中早已浸淫已久,知晓兄长对于自己是毫不在意的。 于是小小少年乖顺地跪了下来说道:“多谢兄长关怀,熹微很好,熹微现在就先告退了。” 你看到熹微走了,下意识地也想从太子的腿上跳下来。 没想到太子却把你抱紧,手中用糖果逗弄着你:“先吃糖,待会儿太医来给你上完药再回去。” 你没法拒绝,看着这家伙的糖还不错的份上,你还是决定给他一个面子。 你的膝盖上只是有些淤青,不过在玺舜看到这个伤口之后,还是冷了神色。 后来你好不容易才挨到玺舜把你给放了,你拿着一大盒点心回了自己的院子。 第二天你没瞧见渡厄,听闻他因为冒犯了公主殿下,就被太子罚跪了。 真是有趣儿。 渡厄约莫是七日之后回来的。 他回来之后,安分了许多,也没有再继续欺负你。 可你还是被孤立了。 他似乎想要让你因此向他低头。 很幼稚的把戏,你懒得理会。 后来太子有几回过来召见你,可你对太子莫名怵得慌,基本上都找了各种借口婉拒了,太子之后也没有再来找你。 你这样的选择虽然让你避免见到太子,可也让你变相失去了一个靠山。 你是无所谓了,毕竟你只是想低调地苟到十五岁,然后回封地去。 三年过去,和你关系相处的还不错的竟然是那时和你共患难的熹微。 熹微的性子有些内向,不过也因为两个人时常都不说话,倒是意外地相处和谐,你和熹微还有一个一起看书的爱好。 这一段时日,熹微说他和那藏书阁的守门人打好了关系,邀你一起有空去看看书。 你难得开心了一回,天知道这宫中有多无聊。 在你眼中除了看书和吃糖,其他的事情都太过无趣。 熹微挑了每月初十和每月十五两日,这两日基本上是无人会进入藏书阁的,你们两个人可以大胆包间。 很长一段时间,你们都约在这两日一起去看书。 后来胆子大了,发现有些时日人不在,你们也偷溜进去。 藏书阁有一个暖阁,春日打开木窗,阳光倾泻,微风徐徐,可舒服了。 你希望褪去鞋袜,趴在软塌上享受着阳光,边吃点心边看书。 熹微也喜欢在这个时候陪着你,你的长发不经常打理,因为你没什么耐心,每回都是熹微看完书后,坐在软塌旁的竹制踩脚上用木梳帮你耐心地梳开打理。 开窗的时间长了,窗外的花枝开始探入室内,花瓣纷纷扬扬落在,落在你们的衣袂之上,隐匿在你们的发鬓之间,你们的身上也染上了淡淡的花香。 这一日,熹微去帮你拿点心去了,阁内只有你一人。 过来躲避大公主的渡厄小心翼翼上了二楼时,就看到那身体孱弱时常病恹恹的世子握着书卷在软塌上浅眠。 春日的飞花落于他的鬓发,他幼时便肖似女子,如今容貌愈盛,情窦初开的少年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心乱如麻。 他想起那些狐朋狗友在他耳边的调侃。 【bg女尊】风傲天文里的卑鄙恶毒女配你x阴暗 【一发完,9000+,强制病娇,骨科amp;小爹文学,经典有野心没能力的那种妹,结局略黑泥】 你失败了。 你拥有的一切都在瞬间失去了。 你现在成为了幽禁在宫廷角落里的废人,像野猫野狗一样跟人讨食。 不公平……不公平…… 凭什么孟菲就能轻而易举什么都能得到…… 名利、地位、权势甚至是美色。 你的心中妒忌无比,可你已经做不了什么了。 你只能无力地躺在床榻上苟延残喘。 不甘心……你好不甘心…… 你做了一个梦,梦到了自己的结局。 在一个雨雪纷纷的冬日活活冻死。 这怎么可以? 你尚未享受过一丝荣华富贵。 “妹妹?”一声呼唤把你的神智拉回。 你看到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被一个少年缓缓推开。 他穿着一袭单衣,浓密的乌发被轻易木簪挽起,漂亮的眉眼露出,与你有着叁四分相似。 你生的漂亮纤弱,杏仁眼睛让你瞧着过分孱弱,你们兄妹二人都是这样,你那哥哥,是个男子自然无妨,而你自己却极度厌恶这副模样。 看上去柔弱又无用。 你亦是有当帝王的野心的。 你听见声音,本能地蜷起被子,像一只炸毛的奶猫一样,声音尖利:“你是来看我的笑话么?你这个没用的蠢东西……” 因着你忽而剧烈的移动,你的伤口又被碰到了,你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你那向来胆小无用的哥哥,这一次竟然大着胆子走来了。 “若若,我给你带药了。”孟玹小心翼翼地隔着薄被握住你的手腕,“日后我会陪着你的。” 只有你我二人。 “你……你不是来看我的笑话的?”你的声音有些哽咽,你很好哄,即便你讨厌这个哥哥,可这并不妨碍你爱听好听话。 彼时你受帝王宠爱时,身边最多的就是阿谀奉承。 “若若是我妹妹,妹妹和哥哥应当最亲近不过。”孟玹轻拍着你的后背,安抚了你一会儿之后,就去帮你熬药。 你们本是一对双胎,你因为是个女儿,便被女帝抱到身边教养,因为你那时是唯一的女儿,后来的孟菲也因为痴傻不受重视。 偏偏后来孟菲的病好了,母皇愈发喜欢她,这也给你带来了巨大的危机感。 你开始和她硬碰硬,最终换来的是自己被幽禁的结局。 而你那哥哥,你只在幼时和他亲近,略大了些,那些嬷嬷们就不让你亲近哥哥了,你自己也觉得又这么一个个性软弱胆怯的哥哥无甚用处。 现在所有人都离开了,唯独剩下一个你一直瞧不上的哥哥在照顾你。 他的手中端着药,用小瓷勺舀起来吹凉了喂给你。 他还帮你换了衣衫,耐心帮你整理仪容。 你最开始的时候觉得羞赧无比,想要挣扎着自己来,孟玹轻柔地把你抱在怀中,明明动作温和,却偏偏逃脱不了他的掌控。 “若若,我们是亲兄妹,怕什么?” 你的小衣肚兜被他解开,他去了干净热腾腾的帕子帮你净身。 你的肌肤白净细腻,可你却总觉得过分白皙没什么女子气概。 你无力地倚靠在哥哥的怀中,乖顺极了。 那干净的锦帕,从你的颈项开始缓缓向下,漂亮的锁骨被轻轻摩挲,之后缓缓向下,你冰凉的肚腹被他特意照顾了一番,再然后便是秘密之处。 你现在双腿并无知觉,偏偏那处,尚存感觉。 你伸手抓住孟玹的手腕,轻声说道:“我……我自己来……” 你已经被那热气弄得有些晕头转向,其实已经没什么力气了,所以你阻止不了你的哥哥。 在你记忆之中卑怯胆小的那个家伙。 温热的锦帕覆盖在那里,孟玹在你的耳畔轻轻咬耳朵:“若若太累了,就让哥哥好好帮你处理干净吧,哥哥永远都不会伤害你的。” 隔着锦帕,你感觉孟玹的指尖灵活地作弄着,偏偏你的双腿无甚力气,一条腿被孟玹空出来的另一只手握住了雪白纤细的足踝。 你已经许久不曾这么舒服了。 这让你已经顾不得所谓的lunli道德,你只想沉沦于此。 当孟玹察觉你已经睡着时,他轻轻把你收拾清爽,漂亮清润的眼神在此刻渐渐变得阴暗黏腻,纤长的睫羽挡住了他快要滋生的欲念。 好喜欢好喜欢若若…… 天上的月亮终于落了下来。 月亮应该独属于他。 被你穿过的浅蓝肚兜被你认为软弱无能的兄长握在手中,他坐在你的床前,你已经因为方才的安神药沉沉睡去。 “嗯……啊……” 孟玹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声,肚兜被他攥在了手中,起起伏伏之间,绣着粉白莲花纹样的肚兜被沾染了一团黏腻。 “好爱好爱若若……” 他的玉簪滑落,乌发散开,挡住了他过分偏执阴鸷的神情。 当你再次醒来时,你嗅到了一股香味,是鸡汤的味道。 “若若醒了?” 你看到他换了一件白衫,声音柔和,手里端着一碗鸡汤。 “先喝点鸡汤。”他坐在你的身边耐心地一点点喂给你。 你已经许久没有吃过这般好吃的吃食了,一时之间,你不由得有些感动。 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是这样耐心地照料你,你身上的伤也有了些好转,虽然还是站不起来,却也不再疼痛。 他不知从何处找来了一台轮椅,你甚至有机会在这禁宫之中转转。 你渐渐忘记了你会在冬日冻死的结局。 直到一日,你久久不曾见到孟玹归来,你鼓起勇气用了孟玹给你的令牌出去找他,然后就看到在御花园中,孟玹垂眸正对着孟菲浅笑。 你的手死死攥着轮椅把手,愤怒的情绪席卷你的周身。 连哥哥都要被抢走了……连哥哥都要被抢走了…… 果然……果然最靠得住的只有荣华富贵。 “殿下,我们主子有请。” 你听见侍君的话时,表情依旧冷漠。 你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便看到一锦衣华服的男子坐在不远处的凉亭之中。 即便你看不清他的面容,却也依旧一眼就认出了对方。 当你来到他的面前时,他正在下棋。 漂亮的男子比你约莫大了十岁,在你叁岁的时候,他便入宫了,女帝忌惮他身后的世家却又不愿让他承宠,彼时女帝恰巧有了孟菲,便把尚在襁褓中的你丢给他抚养。 你在从前尚未知事时,一直真心实意地把他当做父君孝顺的。 至于孝顺的法子…… 你一直不大愿意回忆。 后续:爱发电or老福特:一发完(链接在文案) 【bg女尊】风傲天文里的卑鄙恶毒女配你x阴暗 他还是那么高贵漂亮,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一颗黑玉棋子,随手的一颗棋子都价值千金。 今日他的身上穿的黑底织金袖袍,手腕上缠着一串檀木佛珠,明明是老气横秋的装扮,却因着他眉眼生得有些幼态,看上去反而肖似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拜见父君……”你对他更多的是心存恐惧,你老老实实地行礼,却摔在了他的膝上。 你的小心思,慕青自然早早地就看出来了。 他没有扶你,而是让你乖顺地靠在他的膝上。 这一派场景,仿佛再温馨不过的父慈女孝。 可你知道慕青想要什么。 你攥住了他的嵌金玉带,指尖因为用力过猛而微微发白,面颊因为紧张染上了胭脂色,顺着耳根蔓延到雪白纤细的颈项。 多漂亮,慕青尤其你雪白纤细的玉颈。 脆弱又美丽。 他把手搭在了你的颈窝,顺着锁骨,缓缓向下。 他的动作明明无比轻浮,却刚刚好用着宽大的袖袍掩盖了其中的腌臜。 指尖衔住莓果时,你的眼眶泛红,声音嘶哑:“求父君饶我……” “本宫说过,不乖顺的坏孩子,该罚。” 你看到了自己先前养的雪白猫儿正慵懒地趴在石桌上,小爪子拨弄着红果,尖利的爪子刺穿了红果薄薄的果皮,下一刻汁水迸发。 你软了身体,无力地倚靠在慕青的膝上。 下一刻,你被慕青抱入怀中,他像过去抚育你时那般温柔慈善。 可哪有慈善的长辈会褪下你的亵裤,在宽大袖袍的遮掩之下恣意妄为? 你的心中无比厌恶,但是无奈的是,你得忍耐着。 你不甘心。 不甘心自己什么都被抢走。 后来,慕青离开了,他没有带走你,和你预计的并不一样。 被留在石桌上的猫儿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慕青落下,着急得喵喵叫,后来被你抱入怀中。 你带着猫回了禁宫。 孟玹已经回来了。 他看到你出现在门口时,神色焦急。 你抬眸浅笑:“只是出去逛了逛。” 孟玹的表情松快了些许,而你也以为骗过了孟玹。 “若若可要沐浴?”孟玹问你。 “不用……”提到此事,你便有些心虚了。 孟玹也没有逼迫你什么,只问你想吃些什么,他去准备,你心事重重地说了一句随便。 此刻的你在想到底如何才能讨慕青欢心。 他的态度到底意味着什么。 在你失神之际,孟玹早早地注意到了你颈项的红痕。 是谁? 到底是谁呢? 又来抢夺他的妹妹。 没关系的,到时候让妹妹不高兴的孟菲就要去死了。 你一定会开心的。 他拿不出什么能让你开心的筹码,唯一能够想到的就是如何替你铲除你在睡梦之中都恨不得啖其骨肉的孟菲。 你当然不知道孟玹的想法,现在的你,其实更多的不是对孟菲的怨憎,而是因为孟菲导致你失去的锦衣玉食的生活。 你无法忍受。 是夜,你沉沉睡去。 睡在不远处软塌上的孟玹缓缓睁开眼睛。 他赤足踩着地板,走到你的面前。 他将沉睡中的你抱入怀中,在这夜深人静之时,他心底贪婪肮脏的欲念才彻底显露。 他疯狂的亲吻你,犬齿衔住你颈项上的红痕,试图掩盖在那上面留下来的痕迹。 不远处的猫儿轻声喵喵叫着,他那双向来温和的杏仁眼睛此时早已凝结冰霜,当眸光落在猫儿身上时,胆小的猫儿早就窜逃不见了。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们才是最登对的啊。” 【“你是哥哥?”】 【“你是妹妹?”】 【“对,我是妹妹。”】 【“兄妹是最亲密的么?”】 【“是啊,他们说你和我血脉相连,比父君还要亲近。”】 【“真好……妹妹会和我永远在一起么?”】 妹妹会和我永远在一起么? 我那贪婪自私又愚昧胆小的妹妹。 翌日醒来,你感觉自己的颈项有些肿痛,你以为是昨日慕青太过用力了,也没有在意。 今日你准备去还猫。 后续:爱发电or老福特:一发完(链接在文案) 女尊救赎文里的娇气普信女x贤良白切黑夫郎x 【一发完,9000+,强制病娇,妹真的普通且自信,因为过于膨胀遇到硬茬翻车,原配男主看妹,滤镜也无限厚,妹有些良心,但是不多,观前谨记】 “你日后离他远一点!” 高傲的女声几乎刺穿你的耳膜。 你摔在了地上,没怎么做过活计的手心被磨破了皮,一下子浅浅的眼眶就蓄了眼泪。 你慢悠悠地起身,看向那个身着青衣的女子正护着一个手上有着冻伤的可怜少年,心中不屑极了。 “他怎么配得上我?”你含着眼泪骂骂咧咧,“自己衣服没好好穿,不就是在勾引我么?我买了他,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 这个少年是你母亲做主给你买的侍君,你不过见他生的有几分姿色,难得对他起了一些好感,结果你不过刚摸了一下他的手,那女人就蹿出来维护他,还说什么你虐待他。 男人冬日去洗几件衣裳怎的了? 现在你家中就剩下他能做活了,你可是要去考状元的,你这双手就是拿笔墨的,怎么可以去洗衣服? 你看着他那副可怜模样就气恼极了。 “我又不曾亏了你的吃穿,我买了你,让我摸一摸又能如何?你就是我的人了。” 那女子你也认得,之前村长家的傻女儿李大姐,现在给自己起名叫什么李深,先前撞了脑子,开了智,聪慧了起来,还什么乐善好施,讲究什么女男平等。 你向来看不惯这种伏低做小去讨好男人的做派。 男人本本分分在家相妻教女不就行了? “她还有没有别的地方伤了你,你同我回去,我给你上药。”李深想要上前握着莲樾的手,却一下子被莲樾推开。 莲樾生的好看,皮肤白皙,眉清目秀,尤其是那双含情美目,看向人时几乎勾魂夺魄,他刚来的时候因着这样貌吃了不少亏,现在也学着掩藏自己的容貌以避锋芒。 他承袭了这个世界的男子惯常有的温柔谦恭。 李深对他当真是心疼极了,这么漂亮的少年却被你这个普信女磋磨着在临近冬日的溪流旁用冷水浣洗衣物。 她把莲樾的退避态度当做对你的恐惧。 莲樾拿着衣物来到了你的身边,整个人温柔沉静。 李深愈发觉得她才是莲樾的命定之人。 而不是那个空有容貌其实是个草包的你。 在李深面前装够了,当你转身的时候,眼泪还是止不住地吧嗒吧嗒往下掉。 “是不是你要联合着那外人欺负我?”你把自己破皮的手心放到莲樾面前,“我母亲走了,你就不听话了!在外面和别的不叁不四的女人勾勾搭搭!衣裳不好好穿着……村中喜欢我的男子可多多了……” 在你骂骂咧咧地回到家中的时候,莲樾放下了浣洗好的衣物,你还在不高兴地骂人,莲樾把你抱到了石桌上坐着,空出来的手还帮你拿了个软垫子,自己坐在石凳上,你空出来的那只尚未破皮的手捏着从葡萄藤上垂落下来的干枯叶子,檀口开开合合,细数莲樾的不对。 漂亮的少年握着你的手心,唇齿轻启,鲜红的舌尖轻轻舔舐着你的伤口,麻痒的感觉袭来,你像是被安抚的奶猫一般,到后来安安静静地靠在莲樾的肩上眼眸半阖。 他是之前被卖掉的药奴,自小被灌药,连涎液都有治伤的疗效。 这是你救了他之后才知道的。 “莲樾会一直是喜宝的奴。” 你的伤口被处理完了之后他还细心地帮你缠了个绷带,之后把你抱到了床榻上休息。 你醒来之后,莲樾已经把饭菜都做好了,你也饿了,从床榻上爬下来就往大厅走去。 你们家在你母亲去世前,都还算是小富之家,你母亲一年前过世了,家境便衰败了不少,仆从遣散,现在家中还剩下你的父亲和莲樾。 莲樾还不算是你的夫,毕竟你尚未出孝期,且你的父亲觉得你将来可是有大前途的,怎么能被一个都不曾有母家的孤儿拴住下半辈子? 说白了你的父亲只是认为你缺一个免费的杂役罢了。 当然,你的父亲现在还操心另外一件事情。 上桌的时候,莲樾都是先伺候你吃饭的,你的父亲便是现在落魄了,也还要你讲究大小姐排场。 莲樾也不会反抗什么,这是男人的夫德。 可纵然莲樾事事都做得不错,你的父亲还是能挑出毛病。 “喜宝的手是怎么回事?” “我自个儿摔的。” 在你看来莲樾的认错态度尚可,至少满足了你的自尊心,所以你也勉强寻个借口护他一下。 “有了夫郎就忘了阿爸了?”你的父亲看着你,“这狐狸精迷了你的心窍,现在都知道来骗你阿爸了?” “哪有……”你嘟囔着,却没敢继续反驳。 “罢罢罢,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你也要早日给家里传香火,这不中用的东西,现在都不能让你的肚子有个动静……” 生孩子这件事情,你是不大乐意的,你看过那些怀孕的女子,光用眼睛瞧着都觉得时间负累极重的事情,你可不想现在就有孕破坏了你的逍遥好日子。 你也知道,先前莲樾不让你摸,便是气恼了你又谗他身子又不乐意让他尽兴耍的小脾气。 这个事情的讨论也没个结果,你只觉得聒噪,可你也懒得继续说什么,女子哪要管这些琐事? 男人之间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去处理不就好了? 你在这种时候,都是惯常心安理得听你父亲骂莲樾的,当个透明人是你用来逃避的最好方式。 这几天书院恰好放假,所以你才得了空闲休息。 回书院那一日,莲樾帮你准备好了衣裳点心。 “那点心能够放个叁五日,大盒的你自己留着吃,小盒的拿回去做人情。”他把点心放到你的行囊里面,“莫要贪食,不然吃多了积食难受的是自个儿。” 你答应的不错,但是一上车你就先打开了大盒吃了起来。 莲樾的点心做的很好吃,你最开始在书院人缘不好,后来靠着点心拉拢了一些朋友。 女尊救赎文里的娇气普信女x贤良白切黑夫郎x 到了书院,刚下牛车你就看到了不远处的一辆低调华贵的马车。 马车在书院正门停下后,先从上面下来了一个穿着考究的侍从,那侍从的衣衫都比你们这些寻常书生要精细得多。 侍从下车后,撑起了一把深色纸伞这样,从马车上随即下来一个遮面少年,纸伞挡住了他的上半张脸,而下半张脸也因着素纱遮挡导致只能看见一个轮廓。 可是光看那样一个模糊面容也足够引人浮想联翩了。 尤其是对方似是察觉到了你的眸光,微微回眸的眼神几乎要把你的魂魄都给摄走了。 你的损友纱娘用力拍了拍你的后脑勺。 “别看了,那样的美人,怎么瞧得上我们这些穷书生。”纱娘调侃着你。 你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嘟囔着说道:“他都回头特意瞧了我一眼。” 瞧了你一眼,不是对你有意思那是什么意思? 彼时李深也来了,过来时都不曾看你一样,毕竟你是出了名的草包嘛,而李深现在随口做的一首诗都被惊为天人,说什么气势恢宏,意境深远。 你可不觉得有什么好的。 什么水调歌头…… “她现在可讨男人喜欢了,什么生的好看,脾性又好,便是她随身的侍君现在都颇为趾高气扬。” “与我何干?她愿意去贴着便贴着,都要靠去贴男人来博得劳什子好感,真真无用。”你对李深自是不屑。 到了书院,你把点心都分给了要好的同窗。 李深瞧见了,又出言讥讽:“倒是不会好好心疼心疼莲樾,他的手都冻伤了你还逼他做点心来讨好你的同窗,你们吃的这是点心么?明明是踩在莲樾身上吸血。” 原本滋味颇好的点心被她说的顿时不香了。 “老娘拿束脩养着他,他是我的人,男人不烧火做饭那要作甚?你不也使唤着你的侍君么?”你很烦这个家伙。 “那怎么一样?我带阿笙一片真心,你不过是把莲樾当成奴隶使唤。” 周围响起了议论声,那些人似乎都向着李深一般,纷纷把点心给退了回来。 你被气到了,面颊憋得通红,偏偏他们都在指责你的不对。 似乎心疼男人才是再正确不过的事情。 连纱娘都觉得你做了错事。 你被孤立了。 李深被众星捧月,而你在短短几日就变成了孤家寡人。 你心中难受,却又无处排解,就找了一处僻静的后山一角抱着一坛酒边哭边喝。 都是坏家伙! 书院里的女人都被那李深洗了脑一般,个个都挣着要去当那好女人。 他们男人不容易?女人就容易了么? 那些四书五经,你看得头疼极了,为了考上功名,便是硬逼着自己要去学。 迷迷糊糊之间,你看到有人捏着你的下颌迫使你和他抬眸对视。 你的眼前覆盖上了一层仿若朦胧薄雾的纱,你依稀能够看到他姣好的唇形,微微凸起的唇珠在隔着这一层薄纱与你相亲时,你的唇齿之间仿佛多了一条灵活的水蛇在涎液化作的池水之间游移。 二人之间酒香弥漫,下一刻,你被推搡到了一处天然温汤旁,酒坛子顷刻之间倒下,酒液浸渍了你们的衣衫,你的面颊被那酒气弥漫的空气晕染上了艳丽的绯色。 你竭力睁开眼睛,想要看清楚对方的模样。 可你的眼睛今日似乎也不争气,看人时眼前总是恍恍惚惚仿佛隔了一层雾。 衣衫褪尽之后,你的脚踩在了石板上,你的身上只剩下一件单薄的肚兜。 他握住了你的足踝,俯身向下。 酸麻的感觉让你清醒了一瞬,可也仅仅是一瞬。 后面你只沉沦于他给你带来的快感之中。 当你醒来时你发现自己的身边睡了这么个美人。 你们睡在了温汤旁的一处小院里。 你的第一反应不是惊讶害怕。 你在心里想着的是,瞧瞧,他果然是喜欢你的。 都迫不及待来爬床了。 明璿醒来时发现自己正握着一截纤弱不堪的腕骨,顺着雪白的手臂向上,看到了一个女子正微微侧头看他。 明璿是能够轻易要了她的性命的。 看着是个不怎么聪明的蠢物。 偏偏这双眼睛,倒是难得漂亮,仿若他时常把玩的玉珠,倒是让他没有立刻下手杀了你。 “既然我破了你的身子,自然是要负责的,不过我家中已有夫郎,你过去,便只能做小了。” 你有些责任心和良心,但是不多。 明璿要被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混账气笑了。 偏偏他向来是佛口蛇心的性子,纤细如玉的手指缓缓向上,隔着衣衫捏着雪团上的小点,附在你的耳畔轻声问道:“侍身既有容貌又有身份,女君舍得让侍身做小?” “可正夫无错,又岂能随意抛弃?”你的脑子里还停留着你那古板母亲给你留下的训诫。 若非如此,你那善妒的爹不知道该被母亲休掉多少次了。 “原是我不如那位在家中的哥哥了。”他觉得自己再继续问下去,恐怕就要被这小混账气得心肝痛了。 你听见这话,认真思索了半天,说道:“你的手比他柔嫩多了,样貌比他略胜一筹,就是不知你这做饭的手艺如何。” “做饭?”明璿似是讶异。 你的反应比他更夸张,随即脱口而出:“你不会做饭?那就更不能掌家做正夫。” 你的骨子里终归到底还是小市民心态,娶夫便是要娶贤夫才是。 后续:爱发电or老福特:一发完(链接在文案) 【ABO借种】想赚快钱的软弱女Ax试图勾引你的 【小短打,扩写梗,妹A、O全包】 你拿着富o重金求子小广告上的电话打过去的时候,其实心里已经做好了这个是个骗局的准备。 没想到接电话的是一个温柔的男声。 他约你到附近的咖啡厅见面。 过去的时候,你发现对方是个打扮贵气的少年Omega,留着浅栗色的短卷发,眼睛是漂亮的碧色,看起来是个混血儿。 他也注意到了你,微微抬眸和你打招呼。 你连忙递上了自己的简历和身体证明。 少年人漂亮的手翻看着身体检查证明,而你则是忐忑不安地坐在一旁。 “嗯,很符合我的要求呢,先天残疾,而我又刚好怕疼。”他微微一笑,表情温和,让你忐忑不安的心情一下子沉静了下来。 你是个先天残疾的alpha,不过其实你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所以对勾勾没那么大的执念,除了那个小勾勾外,你几乎和前世弱鸡的样子一模一样,这在alpha里面是备受排斥的存在。 你勉强拿了个毕业证书之后,就找不到工作了。 虽然这么说很丢脸,但是你真的快吃不上饭了。 后来因缘际遇看到发送到你局域网的小广告时,你狠狠动心了。 富o因为老公没有生育能力,至今没有孩子,而且因为本身娇气怕疼,所以想找一个勾勾小的alpha借种。 很丢脸,但是你很需要钱。 面试的时候其实你很忐忑不安,因为你几乎没有那方面的需求,你不知道自己是否满足对方的借种需求。 当得到录用通知后,你松了口气。 Omega还给你点了不少甜品点心。 他似乎看出来你饿了。 “这个是约定的时间和地点哦,一周五次,到我怀孕为止,放心,不会很操劳的。” 毕竟先天残缺的alpha确实会存在一些其他问题。 你看着这一份简单粗暴的合同,感慨他甚至还帮你缴了社保、五险一金,甚至还是一份双休的工作。 某种意义上的严格执行劳动法。 上班第一天,你认真地收拾了一下自己。 现在alpha流行穿的衣服并不适合你,因为你个子矮小瘦削,为了第一天上班给雇主留下一个好印象,你盯着店员异样的眼光去Omega的专卖店买了一件白色雪纺长裙,期间顺便给雇主买了个小礼物。 他给你的卡上打了不少钱,是你第一个月上班的工资加奖金,这边的工资他是提前发的,用你雇主的话来说是一个好福利是能留下员工的好前提。 到了地点,你忐忑不安地下了车。 在此之前你想过你的雇主很有钱。 但是…… 你没想到会有钱到这个地步。 这巨大的庭院,你差点恍惚被这些花花草草晃了眼睛。 出来带你的是一个管家,你在路上鼓起勇气问他之后是否可以在离职之后应聘一下这里的除草师,你感觉还蛮有前途的。 没想到那位beta管家的表情微微僵硬了一下,随后很快反应过来:“主人必定是不会亏待您的。” 你也没有听出对方的话外之音以及语气之中留存的隐隐妒意,只觉得这份工作还没干完,在人家面前提起这事确实有些不大厚道。 所以你安静地闭嘴了。 你被带到了别墅五层的一个隐蔽卧室。 “主人可能需要过会儿才能来,所以麻烦您进去稍等一下。” 你进去这个房间的时候,发现里面点了熏香,味道还挺好闻的。 你把礼物放到桌子上,乖顺地坐到柔软的床上复习着你这几天突击的看片成果。 可是闻着熏香,你感觉脑子开始晕晕乎乎的了。 门被打开了,你听见咔哒的声音,随后是皮鞋踩在地毯上轻微的摩擦声。 “你来了?” 卧室的灯是提前弄昏暗的。 你只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在不远处。 你对信息素并不敏感,你曾经去小诊所看过,小诊所的医生说可能是因为你先天残缺。 所以此刻的你根本嗅不到房间内几乎充斥的alpha信息素。 两个alpha的信息素原本会不自觉地让双方产生排斥感。 可现在一强一弱。 你被握住了手腕,对方的力气很大,他扯断了你雪纺裙子的系带,一口咬在了你后颈皮的腺体上。 你被迫坐在了他的腿上,双腿分开,他的一只手缓缓向下,揉搓着你的xiao。。xue。 你的裙子已经几乎掉到了腰上,alpha的胸部普遍发育不全,而你是个例外,他另外一只揽着你腰际的手趁着空隙从你背后解开了你的胸衣,绵软的雪团弹出,他便吻了上去。 后续:爱发电or老福特:一发完(链接在文案) 【ABO借种】想赚快钱的软弱女Ax试图勾引你的 红珠随着刺激缓缓tingli,你下意识地攥住了对方的头发,长发柔顺若丝缎,你忽而发现他在什么时候留了长发? 你惊恐地意识到对方或许不是你的雇主。 你本能想要逃离,却被他勒住腰际。 他几乎无师自通般继续用指尖roucuo着那不断吐水儿的穴。。。。口。 你的脑子里还在想着雇主的任务,可偏偏你那瘫软的小东西没有半分趋势,反倒是花。。xue在不断吐水,未经人事的小口像贪婪的小嘴一般不断吞食着对方的指尖。 “怎么没有动静呢?”你嘟囔着。 你听到了对方的一声轻笑。 随即你感觉到你的手被他引导着放到了一处鼓。。。。胀之处。 “摸摸它。”他在诱哄你。 你感觉到手中的物什在不但涨大,你感觉害怕了。 “好大……” “吃下去。”他把你抱了起来,试图让你坐上去。 米卡斯知道怀中人是个alpha,但是这已经不重要了,他第一次有了名为性。。。。欲的冲动感。 “吃不下的……而且不对……不是这样的……我……我是来借种的……你弄错了……” 米卡斯从未看到过一个alpha会和Omega一样哭得这么可怜。 “吃下去。”他似乎没了耐心,强硬地让你坐上去。 阳。。。。。物挤进了你狭窄的腔道,饱胀感让你感受到一股子疼痛,白色的沫沫随着你的起起伏伏和那些爱。。液进进出出。 他又同时咬了你的腺体。 他在标记你。 这是alpha! 你挣扎着起身逃离,却被他握住足踝,随即按在了地毯上。 双腿被分成了m型。 他不知从哪里取出了tiao。。蛋,贴在了你的nai尖之上,微弱的电流刺激让你难得清醒的神志又迷乱了。 你的身上出了一层薄汗,雪白的肌肤被掐出了红痕 他一下一下进出,巨大的阳。。。物闯入了你已经有些萎缩的生。。。殖。。腔。 不对……不是这样的…… “我……我是来给您借种的……不对……不是这样的……”你已经彻底迷糊了,又重复了先前无意义的对话。 “可我感觉,似乎我们换成另一种借种方式也不错。” 即将到达顶峰之时,他刻意恶劣得缓慢了下来,tiao。。蛋没了电流,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发硬的nai尖。 “难受……”你想要些什么,本能地夹住双腿,他闷哼一声,一下子贯穿了你的生殖腔,黏腻的jing。。。液近数进入你的肚腹之中。 你最后的意识是感觉到了有人到来,甚至吵架。 “我们可以换一个借种方式的,下一次,就轮到你了。” 彩蛋: 陆寻要被气死了,那该死的beta竟然故意把米卡斯引到了那个房间。 他早早就已经看上了曦曦。 这个混账甚至还把曦曦送他的礼物戴到了自己的手上。 明明之前他在提出找人借种的时候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现在好了,翻脸不认人。 面容冷淡禁欲的alpha道貌岸然地拿着人家的身体检查报告,看着那句子宫发育完全,颇为大度地把借种的活计揽到了自己身上。 这小贱人。 “别用这不甘心的表情看着我。”留着金色长发的alpha戴上金丝眼镜之后像极了文弱书生,“毕竟所谓机遇可遇不可求。” “哼,希望你能好好活着。”陆寻微笑着,眼底却一片冰凉。 【bg女尊】(借种)内向柔弱庶长女x不能生育 【一发完,9000+,强制病娇,不晓得为啥最近好喜欢这种有点子背德的梗qwq】 当你听见对你向来冷眼相待的父亲忽而唤你过来说起借种之事时,你的面皮红透了。 “不可以的,这样对妹夫何其不公!” 虽然你无用了些,却也知晓这种事情又岂能随随便便答应? “你那正君不能生育!你妹妹现在又……既是如此,借个种又能如何?这家中便只剩下一这么一根独苗!你是想要莫家绝后么?” “父亲,日后莫要提起这件事情了。”你第一次发了脾气,“孩子去旁支寻一个又并非难事……” 回到自己的小院里面的时候,你还是那副忐忑不安的模样。 你的正君齐墨正在准备出门寻你。 他嫁你时小了你一岁,时常穿着一身简单的素衣,偏偏他的容貌生的浓艳,睫羽纤长,肤色雪白,尤其是那双时常掩盖在仿若蝶翅的睫羽下的含情目,看人时真的会让人觉得酥了骨头。 你的父亲最先不喜的就是他那过盛的容貌,因为连他那向来自诩端方的亲女都被勾过。 你们新婚两年,两人虽然算不得如胶似漆,却也还算过得和顺,他为人内敛害羞,从来没有什么逾矩的行为,只除了他不能生。 是了,通判使的儿子为什么会下嫁给你这个没落世家的庶女为夫?便是因为他没有生育能力。 那时你的母亲着急用你的婚事绑缚一个靠山。 故而…… 你算是捡了个便宜,用你妹妹的话来说。 “怎的愁眉不展?”他注意到了你眼中淡淡的愁容。 你不是世俗意义上能够被认可的好女子。 你随了那青楼出身的父亲过盛的容貌,桃腮杏目,眼含秋水,眉心生了一颗殷红的小痣,身体孱弱,时常生病。 读书上的天资不算好,甚至可以说是平庸。 幼年时因为是第一个出生的女儿也受到了诸多陷害,偏偏你那父亲是个脑子里只有母亲的性子,被正君拿捏得死死的,后来更是在母亲亡故后就紧接着自尽了。 后面你就一直在正君手底下讨生活。 “今日念书又被老师批评了。”你着急忙慌地寻了个借口。 “原是如此。”他伸手摸了摸你的面颊,安抚着你,“不是什么大事,若是想休息,待会儿侍身让阿七帮妻主去请个假,这段时日在家中修养可好?” 他很体贴,挑不出任何错处,你又怎能背叛他? 你的心中愈发酸楚,把父亲说过的话全都咽到了肚子里。 你绝对不能背叛你的夫君。 齐墨看出了女孩眼中游移的态度,即便心中因着他单纯的妻对他有所隐瞒而妒火中烧,可面上仍然是一派贤良夫郎的模样。 到底是哪个贱人害得他的妻对他有所隐瞒? 在伺候你用餐洗漱后,你躺在了软塌上休息,他见你反复睡不着,坐到了软塌边,让你靠在他的膝上,用蒲扇帮你轻轻扇风。 一旁的侍从阿七已经点上了安神香。 熟悉的香味让你紧张不安的心绪放下了些许,慢慢地阖上了双眼。 在听见你稳定的呼吸声后,齐墨才缓缓开口。 “阿七,去查一查,今日女君遇到了哪些人,说了些什么话。” 他已经没了在你面前温和柔善的模样,说出这句话时眼底凝结着寒霜。 “是。” 当你醒来后,齐墨已经收拾齐整。 他取来了绢帕帮你净面。 “今日可要帮妻主请假?” “不用的……”你昨儿不过找了个借口,该念书还是要念书的,至少得有个功名傍身才能在父亲面前有底气。 他帮你准备了小包裹,里面有书册和点心,在确定你没有漏带什么了之后才放心送你出院门。 这一日你在书院过得如同往常一般。 回家的时候,你想着花园的莲花已经开放,说不定能摘些新鲜莲子给齐墨尝尝鲜。 于是你掉了个方向,转头向花园走去。 到花园的时候,果真看到了满池子的莲花,你站在池边踮起脚尖努力去摘莲蓬,可没注意脚底一滑,眼看整个人都要滚入莲池之中了。 下一刻,你被一只手握住,然后因着惯性你摔入了对方的怀中,你被一阵檀香萦绕。 “姐姐可还好?”一声温柔似水的问询在你的耳边响起。 后来对方似乎察觉到了这样过于亲密,连忙和你拉开了距离。 你的手中只剩下了一条青色的丝帕。 你抬眸看到了一个白衣美人。 因着新寡,他浑身素色,玉簪挽发,头系抹额,眉头轻蹙,垂眸的模样看上去可怜极了。 是你的妹夫。 “无事……无事……”你低下头,不知为何红了面颊。 “可还能站起来?”他和你拉开了些许距离。 “我我试试……”你反应了过来,缓缓起身,却感觉到腿脚酸麻。 女孩缓缓起身又重新摔到了草坪上,她目露茫然的模样让临尧的心情愉悦了些许。 “可能是崴到脚了,侍身粗通医术,姐姐若是不嫌弃,便让侍身帮忙瞧瞧罢。” “这……”你有些犹豫。 “也对,侍身现在不过是害人灾星,姐姐不愿意让侍身污了身子才正常……”他说这话时,不仅没有后退,反而前进了几步,“侍身帮姐姐去喊人罢。” “别……别……”你心软了,“我没有嫌弃你。” 那只手触及你的足踝时酸麻的感觉再次出现。 “需要麻烦姐姐褪了鞋袜。”他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动手褪去你的鞋子了,雪白的足踝出现在他面前时,他顺着足踝向上,又到了你的小腿上,在不知名的穴位上按压着,确实舒服了很多。 你以为按一按小腿便足够了,却不曾想这厮得寸进尺。 “姐姐的大腿是不是也没什么力气。”少年吐气如兰,在你的耳畔轻声说着,“这可是件麻烦事……” “怎么了?”你不过片刻就被他的医术折服,对他多了几分信任。 “若是不好好瞧瞧,唯恐这腿残疾了去,那后半生说不定都要在床榻上度过。”他认真地和你说着其中的利害关系,指尖轻轻按压了你大腿上的一个穴位,“姐姐,现在是不是感觉到麻痒,尤其是腿根。” 何止是腿根。 你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腿。心在吐水儿。 那样隐秘的地方…… 可你又怎么敢说这事情? 后续:爱发电or老福特:一发完(链接在文案) 【bg女尊】(借种)内向柔弱庶长女x不能生育 所幸他没有继续了,你的腿不再酸麻,也能缓缓起身了。 他为你穿好鞋袜,又重新和你拉开了距离。 “若是可以,还望姐姐好生瞒着今日瞧见侍身的事情。” “这是自然,我不是那等小人,妹夫不易,我是知晓的。” 当你说出这番话时,你看到那少年侧眸看你,眼眶微红,说话时隐隐带着哭腔:“多谢姐姐。” 你还是没忘了莲蓬。 你摘了好几个,思来想去分成了两份,临走之前递给了临尧一份。 “给侍身的?” 你点了点头,说道:“这时候的莲子脆嫩,还颇为清甜,也算是个解暑的小玩意儿。” “如此,倒是多谢姐姐了。”他看了你一眼,眼神意味深长,“我倒是真羡慕墨哥哥了,有这般贴心柔善的妻。” 你没听出他的话中之意,只被他说的有些不好意思。 等你回去了,你抱着一捧莲子莲花回来。 当齐墨瞧见那莲子时,眸色一沉。 “这莲子,正好给你消暑。”你还在絮絮叨叨。 他把莲子转手交给了阿七,将你拢入怀中,轻声问你:“可是想要孩子了?” 莲子多子。 你不知其中意味,提起孩子你就想起了那借种的事情,表情瞬间赧然。 “没有的。”你因为心虚抱紧了他,他埋在你的心口,听见了你愈发急促的心跳声。 咚——咚——仿若鼓点。 他隔着衣衫吻住了雪团,夏日衣衫单薄,你穿着一身青色纱裙,很快便被涎液晕染,颜色变深,隐隐能够看到那薄薄的肚兜上的莲花纹样。 你的呼吸变得沉重,揽住了他的颈项,气喘微微。 “还在……还在外面……” 他将你抱紧,轻声安抚你:“不会有人来的。” 涩涩略过—— 这一次,他不同于平日里那副温柔保守的样子,几乎要把你给cao哭了。 你的肚腹被灌满,他一遍又一遍问你是否会爱他。 “爱你……最爱的便是你……”你的双眼失神,到后面口中只会说出爱你两个字。 翌日醒来,你的夫跪在了你的面前。 他向你告罪,昨日唐突了你。 他适时的低头,还穿着寝衣,面色苍白,眼眶微红:“侍身只能依靠妻主了……侍身害怕失去妻主……” 你原本的一点点恼怒,也很快熄火了。 “不怪你,我会遵守承诺的。”你抱住了他轻声安抚着。 你没有看到在你将他抱入怀中之后,他背对着你勾起了唇角。 临尧这贱人,跟我斗? 你这几日被父亲打发去店铺收账,并不顺利。 他们时常敷衍你,即便你拿出了强硬的态度。 “一个嫡女已经病死了,另一个庶长女又生不出孩子,这莫家恐怕是要没落咯。” 那些人的闲言碎语不要钱一般入了你的耳朵。 你的父亲这几日也病恹恹的,因为孩子的事情。 “你走罢,我不逼你,只是莫家这一代,便算断在我手中了。”他的头发白了大半。 你有些赧然。 你心中有事,不知不觉便走到了花园里面。 彼时一个下仆似乎在对一个人恶言相向。 “不就是一个寡夫么,呸呸呸,装什么装?这府中还有谁管你?” “滚出去。”你本就心情不好,在瞧见有人欺负临尧时,难得到了顶点。 临尧面色苍白,他拂开了你去扶他的手,轻声说道:“姐姐,侍身这辈子,总归便是这样一个下场了。” 临尧回身时装作不经意地看了你一眼,见你眼中动容,唇角微微勾起。 你看到临尧掉在了地上的丝帕。 鬼使神差般,你弯腰捡了起来,准备还给他。 可他已经不见了踪影。 莫家的店铺被打砸了,对方甚至来势汹汹,便是仗着莫家无女可依。 你那向来高高在上的父亲跪到了你的面前。 “孩子,莫家不可无后。” 见你动容,你的父亲攥住了你的衣袖,继续循循善诱:“临尧不会逼着你要名分,只要个孩子,日后你们还是寻常关系。更何况只是把生米煮成熟饭,齐墨会理解你的,而且……而且总归都是从你肚子里出来的,日后这孩子也是你和齐墨的依靠。” 这权衡利弊之间,你最终妥协了。 在齐墨回到母家的那一日,你来到了临尧的院子。 这院子被打理得很好,临尧在见到你时也穿着妥帖,站在门口提灯候着你。 院门种着几棵青竹,入夜晚风寒凉,竹叶的沙沙声不绝如缕。少年纤长如玉的手指提着八角宫灯,火光闪烁照亮了他小半张面容。 “姐姐,我已经等你许久了。” “抱歉,我来晚了。”你连声道歉,动作手足无措。 他也有些害羞了,只提着灯笼缓缓在前面引路。 后续:爱发电or老福特:一发完(链接在文案) 温柔善良报恩凡女你x淡漠无情仙人(1) 【一发完,9000+,强制病娇,狗血虐,看似无情却痴情,看似有情却无心】 你是个凡人,初遇仙人那一日,你觉得自己似乎看到了神迹。 整个村子陷入火海,妖兽遍地,痛苦的哀嚎无处不在。 你以为你会死去。 千钧一发之际,你的眼前出现了一只火凤,烈焰化作了羽翅,身着绯衣的少年浮在空中,掌心出现无数锁链,向四周迅速蔓延,转眼之间,妖兽便被绞杀。 火光尚未停歇,你看到火光照亮了他霜白的面容,一跳一跳的火苗出现在他的周身,他将你从村子里救出,你看着已经化作焦土的村庄,第一次陷入了茫然。 你本就是个漂泊无根的孤女,一直居住的村子消失了,你再一次不知道该去往何处。 少年仙人给你留了一些金银,你抱着一袋子金银,抬眸茫然地看着他。 他仍然面无表情,乌发垂落,绯衣纤尘不染,腰间配着半块残缺的莲花玉佩,殷红的唇时常抿着,他似乎不是什么好脾气。 “多谢仙人。”你安分地道了谢,你对他心存感激,可你也知道,自己不能给他添麻烦了。 “不必客气。”他化作了一道流光消失在了原地。 而你也要继续踏上流浪的旅程。 你再次见到他时,他被关在了笼子里。 漂亮的羽毛沾染尘土,不远处的屠户正在磨刀霍霍。 你认出来这是那时救你的火凤仙人。 “运气真不错,刚逃过妖兽灾劫,又抓到这么一个稀奇玩意儿,那些富贵人家说这可是传闻之中的凤凰……” 你听见那屠户的话,心中气愤。 你想要和他争辩,可笼中的火凤鸣叫一声,你隐约感觉到他似乎并不想曝露身份。 你最终用了那一袋金银换回了他。 你将他小心翼翼地抱在怀中,眼眶红红的,不知不觉便蓄了眼泪。 穿过热闹的街市之后,你把他带回了自己暂时居住的小院子。 你忙前忙后帮他清理了身上的污渍,又把伤口包扎了一下。 期间他一直沉默不语。 你也没有开口说什么话,只安静地帮他包扎伤口。 你们就一直这样沉默着。 直到第七日,出现了一个抱着破旧木钵的瘦和尚出现在你家门前,他穿着一身破旧的袈裟,细长眉眼,虽然瘦削,却笑得慈善温和。 “姑娘……姑娘……可否赏口饭吃。” 你见他瘦弱可怜,心生怜悯,连忙转身去把热在锅子里的粗粮馒头给了那和尚。 那和尚笑得温和,一只手拿着一把破扇子,问道:“姑娘把吃的给了我,自己怎么办?” 锅里没剩什么吃食了。 先前你把金银都用来买下了仙人。 你性子内向羞赧,被他发现了你的窘迫,你只是低下头轻声说道:“无妨的,少吃一顿若是能帮上师父,那么也算得上是功德一件了。” 瘦和尚笑了,说道:“吃了姑娘的馒头,却不好不回礼,和尚身无一物,唯独木钵一个,便予了姑娘,姑娘心诚,必有所得。” 你得到了木钵,彼时你还一脸茫然,当你看到木钵里面的那一支还沾着露珠的莲花时,你知晓你又遇到了神仙了。 明明尚是初春,哪里来的这般鲜妍的莲花? 你意识到了什么,来到了内室的软塌上,将莲花小心翼翼地放到了火凤身边。 瞬息之间,火凤重新化人,苍白的面容也变得红润。 一直悬着的心也终于平静了下来。 仙人醒来时,你正在给自己煮红薯,回眸看向他时,他也和你对视。 “多谢。”这一次因果相承,反倒是他向你道谢了。 你手足无措地摆手说道:“是一个瘦和尚帮了您,我我不过……” “不,是因为你。”他虽然面无表情,可眼底一直透着一股认真,“你想我如何报答你?” 他问出了这句话。 你垂眸思忖良久,最终摇了摇头,说道:“我无所求。” “无所求?”他似是讶异。 你看他呆愣的模样,冰块脸难得透出几分可爱,于是出言调侃了一句:“不若仙人告诉我您的姓名,若是将来有所求,我便终日祈祷,希望仙人届时有所回应。” “莫辞,我非仙人,不过若是你日后有难,可唤我名。” 你见他严肃认真,最终也只能乖乖地点了点头。 他身上的伤势未愈,这段时日还是暂时留在了你这里养伤。 你也知晓了些许对方的往事。 “您在寻找您的妻子?” “嗯。” 听见这话时,你的心中有过一阵酸涩,你很快将这种感觉压下。 “已经千年了。”他的手中握着半块莲花玉佩。 那玉佩精致,却也隐隐有些裂痕。 后续:爱发电or老福特:一发完(链接在文案) 温柔善良报恩凡女你x淡漠无情仙人(2) “会找到的。”你安抚了一句。 “我已不求再续前缘,只盼她转生安稳,得一归宿。”你听见他最后说了这一句话。 那一刻,你看到静坐在院中的莫辞神情落寞,千年的时光,便是再浓烈的感情也会被逐渐磨损吧。 可他明明是一团火。 莫辞当初化作原型是因为中了妖兽的毒,那朵莲花适时解毒,最后留下了一颗莲子,你把莲子放在木钵之中。 却不曾想这木钵又引来了那妖兽,是一只兔子精。 你被她弄瞎了双眼,留下鲜血。 莲子被鲜血浸染。 那兔子也化作原型,是一个少女。 你以为莫辞会将妖兽毫不犹豫地斩杀,可你听见他唤了一个名字。 “慕心……” 那少女似乎逃离了,莫辞追了过去。 你被留在原地,莲子迅速长成化作莲花,你双眼的伤口不再流血,当莫辞回来时,把那名为慕心的女孩也带了回来,她似乎仍然不乐意呆在这里。 你的眼睛虽然好了许多,却也对一些东西看不大真切,在他们回来之前你已经把血迹清理好了,神色仍然平静温和。 “我不是慕心。”那兔子精一直骂骂咧咧,“你这牛鼻子怎么这般记仇?” “我带她去梳洗一下吧。”你有心缓解他们之间的氛围,便尽量装作平静地把那兔子精带到一旁。 “我要吃莲子。”兔子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已经没了。”你有些歉疚地对她说道。 “那就白菜吧。”兔子继续说道,“那牛鼻子真小气,不就是给他下了毒么?你看我抓伤了你,你都没怎么生气。” 兔子精尚未开化,并没有什么是非对错的观念。 在给她吃了想要的白菜叶子时,你感觉到莫辞出现在门外。 你走出去把门关上,轻声问道:“她就是您的……” 妻子么? 你没有把这句话问完,说出这句话时你的心中有些酸涩。 你不会把自己生出的一点点好感说出,因为这回给他们造成麻烦。 这些好感最终只会化作你报恩的心愿。 他没有回话,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她为何会转生成嗜杀妖兽呢?”良久之后,他叹息了一句。 “或许……只是因着天性顽劣,尚未开智。”你安抚道。 他握住了那半块莲花玉佩,你隐约能够感觉到他的声音微微颤抖:“我会好生教导……” 你觉得上天对他着实不公。 不久后,他便带着慕心离开了,临行之前他仍然给你留了金银,你没有拒绝,因为你隐约知道,他不应当再和你有什么因果纠缠。 你把金银都换成了粮食,建了一所善堂,而善堂的后院便是你曾经的居所,那里在今年初夏,就开始生了莲花。 你的善堂近日收容了不少孤儿和老人,你也雇了两叁个孤女来帮忙照料他们。 一日你忙前忙乎时,他们再次回来了。 慕心变得正常了许多,莫辞却时常沉默。 莫辞待慕心极好,几乎事事百依百顺,只除了慕心想要伤人吃人时会被严厉训斥。 你招待了他们二人,慕心很黏你,念叨着你身上好香,你只以为她年岁尚小才如此,便没有多想什么。 临近黄昏之际,慕心忽而出现,她把半块玉佩塞到了你的手中,你下意识地推拒。 “他时常看着这玉佩,比看我的时候都多。” 慕心很气恼。 “我今日好不容易见他回这里放松了,姐姐你帮我毁了吧。” “这是他的珍视之物。”你坚定地拒绝了她。 却不曾想慕心的力气很大,二人都在推搡之间摔在了地上。 玉佩应声破碎,莫辞出现在了不远处。 “是她弄坏的……”慕心下意识地将罪责都推到了你的身上,“她想要看看你的玉佩,央求着我,然后上来抢。” 莫辞缓步走向你们的方向,你低下头,想要辩驳什么却又不知该怎么说。 “你不是她啊。”莫辞半蹲下来,一只手缓慢伸向慕心。 你不是我的妻,我的妻温柔仁善,心怀苍生,她是最好的妻。 结局:5000+ #相认# #你不愿意认我?那么只好把我的妻关起来了# #虐男# 【bg女尊】(借种)男尊穿越的病弱闺秀x脾气 【一发完,9000+,强制病娇,妹最开始沦落鸭店】 当你醒来时发现自己来到了陌生的地方,换了一副年岁稍小的身体时是惊讶的。 你看着镜中的自己,容貌与自己的相似,可你知道这副身体不适你的。 你的身体时常伴随着刻入心肺的疼痛,现在这副身体虽然同样羸弱不堪,却也不至于痛苦难捱。 你并不清楚这里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初时自是无比惶恐的。 周遭摆设虽说华贵精致,却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奢靡感。 彼时你苏醒后,就来了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她对你说了一通奇怪的话语。 “把那些客人侍奉好,对你亦是有好处的。” 短短的一句话,让你猜测这里是个烟花之地。 想到这里,你坐在床边不由得攥紧绢帕,沦落至此,不如一头撞死了事。 可当你站在二楼窗阁向下眺望时,你一下子便心生怯懦了。 虽然你自小熟读女戒,知晓清白重要,可是好不容易能够活下去,清白和活命相比…… 那一日你在屋檐下悄悄燃了黄纸,为这副躯体悄然而逝的原主人虔心祷告,你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可终归不敢舍了性命。 你也发现了这里的不寻常处,你瞧见过来这里的男人,多半温柔乖顺,便是有性子张扬桀骜的,也总归不是你印象之中的那些粗蛮男子。 女人也很奇怪,除了你之外的女子似乎普遍身量高挑,甚至穿上裙子之后有一些隐隐的不协调感。 身体康健之后,你便开始被教导如何讨好客人,可你着实在上面没什么天赋,那位妈妈后来发现你也确实不太讨客人喜欢,也有些放弃的意思。 在闺阁之时,你其实更通音律和刺绣,后来那自称妈妈的女人便让你在一旁抚琴助兴。 那一日,倒是意外来了个奇怪的客人。 你坐在台下的幕帘后抚琴,很快就来了个前呼后拥的紫衣少年,看着年岁不大,一脸怨愤。 透过纱帘,你只能依稀看到他颇为锐利的凤目和紧抿的薄唇,随着他的步伐声起,身上叮叮当当的环佩让你想起了那些时常与宝马香车为伴的纨绔子弟。 你们这里许多女子都去了那处讨好那位客人。 妈妈曾嘱咐你莫要惊扰客人,你便抱了琴准备悄悄退下。 却不曾想你被人恶意绊倒,狼狈地摔在了幕帘之上。 纱幔垂缀,层层迭迭地落在了你的脊背、腰际和小腿上。 “抱……抱歉……歉。”你连忙起身道歉,若有若无的嗤笑声传来,你从不曾如此当众出丑,一时之间竟不知所措。 熟料下一刻,那少年起身,手中不知何时握了一根鞭子,你原以为他恼了你,下意识地伸手遮挡即将到来的鞭打,却不曾想鞭子狠狠地落在了你身边的一个浓妆女子身上。 “本宫最讨厌自作聪明的蠢物。”那绊倒你的女人在那时才跪下来求饶。 只可惜在她尚未哭嚎出声时,便被捂住了口鼻拖曳了下去。 你看着摔断的古琴,心中觉得有些可惜。 在你垂眸之际,你感受到了方才那瞧着便无比尊贵的少年很是炽热的视线。 你老老实实地跪了下来,轻声说道:“多谢客人解围。” “抬起头来。” 和他对视之际,你才看清楚了他的容貌。 这确实是一种足以令人窒息的美貌,这里的男子也都会上妆,他也弄了个薄妆,那些男子的妆容你只觉得突兀,唯独眼前人的妆面,你觉得给他增添了不少风情。 你看着他,总能想起那些唱木偶戏的手艺人手中的牵丝人偶,冷白的肤,殷红的唇,纤长的睫,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玉盏,浅红色的酒液入了杯盏后溅起一滴水珠在杯沿上,之后顺着杯沿的指骨缓缓而下,不由得令人口舌生津、浮想联翩。 那只手将酒盏递到了你的面前。 “喝。” 【bg女尊】(借种)男尊穿越的病弱闺秀x脾气 玉色的酒盏碰到了女孩粉白的唇瓣,那酒液的颜色几乎和她的唇色融为了一体,能够让人响起那春日之中沾染晨露的桃花花瓣。 齐莲心在那一刻便生了妄念。 他很想亲吻她。 想到这个,他便暗骂自己不知廉耻。 你乖乖地把酒饮下。 甜腻的口感让你有些迷醉。 那一日你的脑子一直混混沌沌不算清明,当你再次醒来,鸨母倒是找人来多关照了你,让你好好侍奉那位贵客。 “不再继续抚琴了么?”你无甚出息,在这里并不招客人喜欢,你其实是心生窃喜的。 鸨母听闻此事,倒是过来对你敲打了一番:“当初见你可怜才收留了你,还搭进去一大笔治病钱,现下你若是如此,当真不知恩图报,你可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言罢,她便拂袖而去。 那个客人有很长一段时间不曾来过。 期间你也终于知晓这个世界的怪异之处,这里是女子为尊的世界,甚至连孩子都是男子诞下的。 当真是太怪异了。 在你忐忑不安的时候,那位客人再次出现了。 “什什么?”当他坐在你的面前说出借种这番话时,你是惊讶的。 “不过是借你生个孩子罢了,有何不可?”他有些不耐烦你优柔寡断的态度。 “可是……按着……按着您的说法,您不是有妻子……主了么?”说到后面你意识到这里应当不是叫妻子而是妻主,于是连忙改口。 “你管这些作甚,本宫出了银钱,你乖乖照做便是。”他有些羞赧了,用不耐烦地态度打发你刨根问底的性子。 “这……” 借种之事,你着实难以接受,见你犹豫,他便拿出了一张卖身契。 “若你让我诞下女儿,我便放你自由。” “不……不行……此事有悖人。。伦。”你期期艾艾地说道,说完面颊都感觉滚烫了些。 “若是因为我那妻主不中用,自己愿意让我出来找呢?” 那小公子终于不耐烦了,上前抓住了你的腰带,俯身和你对视。 他的一只手捏住了你的面颊,他能够感觉到你面颊的滚烫以及那过快的心跳声。 “那您……那您可否保我平安?” “自是可以。”他温和地笑了,眼底皆是掌控一切的满足感。 齐莲心是一个控制欲过盛的人。 他先为你赎身,之后让你穿上男子装束陪伴在他的身边。 彼时你才知道他是镇国将军之子,后来被女帝收做义子,荣宠加身。 十五岁时嫁给了卫姓世家的家主,那家主亦是个年少有为的女子,二人婚后叁年也算是琴瑟和鸣。 唯独没有孩子这件事情成了齐莲心的心头大病。 你不知其中的细则,只知道那卫灵仙确实更操劳家事,大半年不见人影都是常态。 这些都是齐莲心在床笫之间和你抱怨的事情。 后来齐莲心恼了,便把你买了下来借种。 这绿帽子,卫灵仙不戴也得戴。 彼时你也不通情事,初次时,你和齐莲心都折腾了许久,后来你才后知后觉发现齐莲心甚至可能是个雏儿。 可你性子羞赧,又怎么可能开口说出这样的话。 更何况,齐莲心也算不得这个世界温柔乖顺的男子,他有时的脾气相当骄纵,虽然一般不会冲你发火,可你有时也会被他吓到。 彼时他便总喜欢把你拽入怀中,不耐烦地拍着你的后背。 “又不是冲你发脾气,你抖什么。”他那时脾气算不得好,但是也总会软下语气哄你,“你这些时日不是想吃摘星阁的点心了么,那厨女已经被招到小厨房了,你想吃让人知会一声就好。” “多……多谢殿下……”你低下头,轻声道谢。 这几日你做了个帕子,在上面绣上了他喜欢的祥云莲花,他倒是难得开怀,甚至还出言调侃:“若是他们都说你没个女子样这可怎么办?” “我我不让他们知晓便好。”你听出了他的调侃之意,脸色愈发红了。 “你怎的这般爱脸红?”他亲了亲你的面颊,“便是他们知晓,也不敢多置喙什么。” 你被他亲得心绪慌乱,你不懂这是个什么感觉,却也知晓自己似乎不能这样下去,他都已经嫁人了。 两叁个月过去了,他的肚腹依旧没什么动静,你跨坐在他的腿骨上,被他抵在墙沿亲吻着。 “是不是我太无用了?”你如是问他。 少年人气喘微微,在你的身上继续耸动着,空隙之间,掐了掐你雪团上娇嫩的尖尖。 “瞎说些什么?时机未到而已,你怕什么?” 他的动作愈发用力。 这几日,似乎有传言他的那位妻主要回来了。 “我我……”你不敢说你胆怯害怕了。 这是终归有悖道德,你因着私利做出这事情…… “你是怕她吃了你不成?”他又用力了,似乎并不满意你面对卫灵仙这般胆怯的态度。 你轻吟了一声,伸手攥住了他的手臂,他这是伸手掐住了你纤瘦的腰骨,若有若无的红痕出现在了你的腰上,他咬住了你耳上的软。。肉,细细摸索着,你感觉有一条灵巧的小蛇在你的耳边作弄着。 吧嗒吧嗒眼泪又落了下来。 “你怎的又哭了。”他虽然口中抱怨着,却还是转眼就细细亲吻着你的泪珠子。 “我怕……” “放心,我会护着你的,而且她似乎本就不在意这件事情。”他轻声安抚你,“更何况,若你讨我喜欢,我便是将她休了都……” “殿下莫要说出此话,怎能背弃结发妻子。”你的骨子里仍然是那副恪守礼教的模样。 而齐莲心更是意外你几乎无论什么时候都和那些侍君保持距离,浑身上下都穿的严严实实的。 虽然,他也并不乐意你吸引了别人的目光。 不过他也恼了你说的这番话。 “哼,她若是把我当正经夫郎,又何至于叁年了都那副冷淡模样?” 你和他便因着这事情闹了别扭。 你被冷落了好几日。 那一日,你听闻后山的桃花盛开,你便想着去采些桃枝放在屋内的花瓶做装饰以作讨好,却不曾想偶遇了一个神色冷淡的女子从桃林之中缓步走入。 她的身边有好几个女子,似乎在此处商讨正事。 你的手中抱着桃花,因着突如其来的相遇,手中的桃花花瓣纷纷扬扬掉落了不少,你的衣服上都沾染了不少花瓣。 “你是来换花的下人么?快些去换,主子们等着呢。” 你就被拉到了一处小阁之中。 彼时你穿着男子衣饰,周遭都是女子,你心下慌乱,只想着把花赶紧放好离开。 你深蓝色的衣袂上沾染的桃花瓣愈发地多了。 当你把花整理好,她们也都进来了。 你连忙乖顺跪伏行礼。 等到主子们纷纷入座之后,你想要悄无声息退下,却被那初时见到的女子叫住。 “过来侍奉。” 对方的声色清冷,只听声音,便几乎和你能够想象到的面容重合了。 她的面前放着酒盏,顺着那握盏的手指看去,那着深色衣裙的女子静坐在主位之上,气质沉静,只是衣服似乎穿的多了些,遮挡了光洁如玉的颈项,顺着颈项向上,就能够看到她正在轻抿酒液的薄唇,因着酒液晕染变得有些靡丽。 她生的精致漂亮,只不过这一份美丽之中多了几分凌厉,少了些许柔和。 你的动作很是小心很怕一下就惹了她的不快。 你隐约猜到了对方的身份。 她们在细谈的内容你并不是非常了解,听的有些晕晕乎乎的,但是这并不代表着你敢松懈。 熬过了谈话,人便散了大半,你以为自己终于松快了些,却不曾想一下子就被卫灵仙握住了手腕。 她的力气很大,那双沉静的眼睛里倒映出了你的不安。 “原来齐莲心喜欢这样的么?”她的手顺着你的手臂缓缓向上,最后到达了你的手肘处,之后用指尖勾住了你的腰带,“听闻齐莲心是迫不及待想要一个孩子?” “是……是的……”你瑟瑟发抖,不敢动弹。 “也算巧了,我也想要一个孩子。” 后续:爱发电or老福特:一发完(链接在文案) 【ABO·沙雕向】痛失叽叽的萌妹Ax对你一见钟 【一发完,电圈减肥难小仙女的点梗,沙雕向】 今天,在你痛失勾勾的第一个月,你还社死了。 你是个穿越者,成功分化成了ABO世界里的猛A。 直到许久之前,你都一直觉得自己会成为威猛的alpha然后爆炒小O,现在长得弱鸡只是因为还没发育。 一个月前你有点肚子疼,偏偏遇上失业裁员,为了省钱你就去了黑心小诊所。 也就是在这里,你痛失了你的勾勾。 傻x假医生以为你的小勾勾是肿瘤,直接给你做掉了。 猛A没有勾勾,那将来再威猛,那也不是真正的A了。 为了追回你的损失,你选择在网上曝光这个黑心小诊所。 结果你还被这假医生给将了一军。 #这比男o还小的勾真的会让人误以为是肿瘤啊!# 这条新闻标题让你瞬间冲上热搜叁天叁夜没降。 你成功社死了。 唯一幸运的是还是有不少好心人愿意帮你的。 有一个温柔的Omega说自己是一家媒体的记者,想要采访你,揭露不良黑心医师的行业内幕。 你在穿越之前就爱看一些行侠仗义的小说,在接收到这个信息之后,正义之火在你的心里熊熊燃烧。 这已经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了! 于是你雄赳赳气昂昂地赶去了酒店。 对方是个温柔好看的男O,说话轻声细气的,你过来的时候甚至还提前帮你点好了甜品和饮料。 “谢谢。”你坐到他对面,也学着轻声道了谢。 “抱歉,先给您点了一些甜品,不知道是不是您喜欢吃的。” 眼前的alpha真的很难让人第一眼就认出来是个alpha。 不够高,皮肤过分苍白,眼睛圆溜溜的,看人的时候就感觉有些憨憨的,像一只不怎么聪明的兔子。 Omega少年甚至能够嗅到她身上有些偏甜的信息素味。 “谢谢,这些我很喜欢。” 你一直有一个不怎么威猛的爱好,吃甜品。 但是甜品的价格昂贵,你也就是偶尔能够在发工资的时候享受一下。 没想到这个Omega这么好,请你吃那么多甜品。 期间你们聊了一些关于你遭遇的那件事情的细枝末节。 “要不要我先陪你去医院看看?这个事情最好是能去医院做个鉴定,之后也能更好地上诉。” “好……好……”你被他提醒之后才后知后觉想起自己竟然一直没有做这件事情。 他陪你去了一趟医院,你去做检查的时候都特别紧张。 “这家医院很贵的吧?” “没关系的,你是知情提供人,这些都是免费的。”他带着你进了医院,过分温柔的态度让你一时之间变得手足无措。 检查报告需要过两天才能出来,目前唯一知道的是你的身体还算健康。 你从检查室里出来的时候,他正坐在门口安静地等你。 听见了你的动静后缓缓抬眸冲你笑了笑,你是第一次体会到啥叫山花烂漫。 你是个俗人,说不出啥漂亮话来形容眼前的Omega有多好看。 你当然也不会知道,这是这个对你一见钟情的Omega对你的蓄意勾引。 可惜你是个俗人的同时也是块榆木疙瘩。 看到漂亮的物什,感慨了一句真漂亮,就不会有其他的想法了。 见到你无动于衷的样子,Omega少年特意找好角度的笑容微微一僵。 你后来的维权之路不算顺利也不算坎坷,在他的帮助下,你确实成功起诉了那家黑心医院。 Omega少年给你录制了一个视频,引导你说出了事情原委。 事情的风向很快就转变了。 你成为了他们口中可怜无辜的alpha。 虽然alpha这类生物和可怜无辜基本上沾不上边。 这也是为什么之前你疯狂被嘲笑。 哪有这么弱小的alpha? 你得到了一大笔赔偿款,约莫是你下半辈子不用努力工作足够你躺赢的数目。 你特意找了一家五星级的酒店想要请一直帮助你的Omega吃个饭。 【ABO·沙雕向】痛失叽叽的萌妹Ax对你一见钟 你忐忑不安地拨去了电话。 “喂?” 声音似乎有些不耐烦。 “是我……” 对面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温柔了起来。 “有事么?”他问道。 “我想回老家之前请你吃个饭。”你磕磕巴巴地说道。 孤寡这么久,你第一次邀请异性吃饭。 “好啊。”他答应得很快,就连粗线条的你都第一次察觉到了他语气之间的兴奋。 你当然不会知道,在你挂掉电话的另外一端,你印象里面的Omega正气喘微微、面色绯红,他的房间摆满了偷拍你的照片,整个房间被厚实的窗帘布遮住了光线,唯一光线来自于他光脑屏幕之中不断滚动的你的日常录像。 “好喜欢……好喜欢……不能让你逃掉。” 到了酒店之后,你提前找到了定的位置,还把准备好的礼物拿了出来。 他今天也穿的很正式,过来的时候甚至还给你捧了一束花。 花很香,除了这个你也没有在意什么。 你们开心地用了餐,喝了酒。 你很少喝酒,喝了之后脑子晕乎乎的,你的腺体已经许久没有发烫了。 不知不觉你被带到了一个房间,你和他一起进去的。 你嗅到了Omega的信息素,浓烈而令人迷乱。 你被残存的本能使你抱住了眼前人,在他的后颈轻轻地咬了一口。 “真温柔啊……”他喟叹道,同时将你用力抱住,抵在了柔软的床榻上。 sese略过。 当你醒来之后,脑海之中残存的记忆在不断告诉你自己。 你被男O压了。 还不止一次。 你的面色涨红,说话都变得磕磕巴巴的了。 “你是不是故意的?”你聪明的大脑终于难得占领了一次高地。 “你觉得是故意的,那就是故意的吧。”他垂眸似乎有些伤心,“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发情期这么快就来了,也没有抑制剂。” 你仍然清楚地记得自己昨天被按在床上不知道被做弄了几回。 可听见他的话,一下子就又心软了。 人家都帮了你,更何况他只是柔弱无辜的Omega。 “你要赔偿么?”你思来想去只找到了这么一个解决方法。 “赔偿?”他低下头,挡住了眼底的阴鸷,“我不要赔偿。” “那你要什么?” 你害怕了,没等到他的回答,着急忙慌地逃离了,然后给他发了个消息,让他想好要什么赔偿,你直接转账。 你收拾了行礼,准备逃离,却不曾想被人捂住了口鼻,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当你再次醒来,你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豪华大别墅。 他就坐在沙发上等着你。 你被绳子绑缚,绳子的另一头被他拽住。 “他们说得对,alpha都是无情的坏东西,吃了不认账,应该绑起来才能听话。” 温柔良善的少年此刻在你面颊撕下了温柔和善的伪装。 你发现这一整个大房间都贴满了你来到这一座城市之后的一举一动的照片。 你害怕得瑟瑟发抖。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你几乎被吓成了鹌鹑。 “没什么目的呀。”他笑得温和,只除了手中的绳子拽得愈发紧,“只是想和你结婚,然后把你关起来cao一辈子。” “你可是Omega……”你被这个恐怖的Omega吓出了哭腔。 这还是你印象里面柔柔弱弱的Omega吗? “别哭呀,这只是在履行一个好alpha该有的结婚指责而已呀。而且原本我压你确实有些不合适,可谁让我心爱的alpha现在已经没有作案工具了。” 他把理由倒是说的冠冕堂皇。 被抓去登记的那一天,是你这块软骨头妥协的那一天。 他难得开心地亲了亲你的唇角。 “真好啊,我终于要和我心爱的alpha在一起一辈子了。” 一点点涩涩: 眼前的Omega完全没有你印象里的Omega那般瘦弱,身体出奇的结实,轻易把你按在了床上掰开了双腿。 小小的hua穴展露在了昏黄暧昧的灯光之下。 房间里的信息素愈发弄类。 他伸手探入小小的腔道,突如其来的饱胀感让你的脑子一片空白,滑。。腻的感觉让你不自觉地蜷起了双腿。 你终于想起来自己是alpha了,竭力反抗着将他按在了软垫上,絮絮叨叨地说着:“我是alpha啊……我应该在上面。” “好啊,那就让我的alpha在上面吧。” 他真是个好说话的Omega。 可可是他为什么把那阳。。物放入了你的穴kou了? “不对……不对……” 那不小的物什在你狭窄的腔道内缓缓动了起来。 “有什么不对的?只要我们连在一起不就好了?”他握住了你的一条腿,你亲眼瞧见那东西进进出出。 他的指尖rou搓着你的nai尖,甚至还坏心眼地拽了拽。 你舒服到感觉自己瞧见了佛祖。 到后面,你无意间握住了他的yang物,他的呼吸才变得急促了起来,他的皮肤白皙,颈项很是敏。。感,你的下颌搭在了他的锁骨上,手在不自觉地用力。 “舒服么?”你也起了坏心思。 “好舒服……好想永远和我最为契合的alpha在一起啊。”他抱紧了你,亲吻着你的腺体,固执地学习那些强势的alpha想要标记你。 “应该是我标记你才对。”你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