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爱》 国庆第五天 沉皓白顺着鹅暖石小路走到了大堂左侧的餐厅,刚进包厢余翰就喊:“皓哥,就等你们了。” 看到他身后无人,奇怪地问道:“皓哥,小学霸呢?” “她不舒服,让她在房间里吃。” “水土不服?”柳承业疑惑的问。 “不是。”沉皓白有点纠结,最后还是说了:“她生理痛。” 大家都干咳起来,连忙说:“坐,都坐。” 余翰可惜的说道:“真不是时候,小学霸估计那里都不想去了,亏我还安排了一堆活动。” “没事,下次再来玩也是一样。” 都是熟人,大家也不客气了,菜上上来后就吃了起来。想喝酒就喝,不想喝也没人灌你酒。 包厢内气氛融洽,包厢外海浪阵阵。酒饱饭足,也没安排夜间活动。想去海边的去海边溜达,想回房的回房。 沉皓白心里记挂着时笑,吃完饭后就急匆匆的回房了。房间一楼她不见她人影,直接来到二楼。 她还是半躺在沙发上,弓着腿、闭着眼双手放在小肚子上。脸上的表情不是很好,一会皱眉,一会露出疼痛难耐的表情。 沉皓白轻轻地走到她身边,半蹲着拿起时笑的手,心疼的问道:“又痛了?要不要再吃颗止疼药?” 时笑艰难地摇摇头说到:“止疼药6个小时没只能吃一颗。” “要不去医院挂盐水吧?” 时笑还是拒绝:“有谁生理期挂盐水的。” “可是你疼的这么厉害,我担心呀。”沉皓白有点焦急起来,流了那么多血,又疼成这个样子。他能不担心吗? 听到沉皓白这么一说,本来生理期容易让人性子暴躁,痛到烦躁还要在旁边叽叽歪歪。时笑小脾气上头反问道:“你害的你还担心?讲笑话吧!” 突如其来的翻脸把沉皓白搞懵了:“我害的?什么意思?我喜欢你都来不及怎么会害你?” 一连串的发问冲着时笑就来。 时笑冷冷的说道:“怎么不是你害的,要不是你三天内让我吃了两次事后药,我能这样吗?” …… 空气中一片沉默,沉皓白也明白了原因。从蹲改成坐在她身边,默默地给时笑揉着肚子,一言不发。 霍修竹晚上小酌了几杯,兴致很高,牵着柳承业的手来到沙滩上散步。 今晚的月色很美,月亮像个玉盘高挂空中,挥洒下一片银色的光芒到墨蓝色的海面上。 层层浪涌,拍击上岸,沙滩上隐约可见小小的螃蟹,爬的飞快而过。 他们二人相拥而立,柳承业仰望着星空,银河闪烁、星星点点美得让人惊叹。 霍修竹眼中没有银河,只有柳承业。他的双眼最透彻,眸子更闪耀。 双手掌心托住他的脸,在柳承业唇上深深一吻。 他害羞的脸红了,搂上霍修竹的腰,靠在他怀里,头埋进他的脖颈处不肯抬头。 过了许久,二人才分开相拥离去。 沉皓白端着酒店送过来的姜汁红糖水走到时笑面前,时笑强忍着痛的将自己靠在床头,接过热腾腾的红糖水,喝了小口。 她实在不喜欢姜汁的味道,还好有红糖的甜味能盖住一点。即使不喜欢喝,为了身体舒服些,她还是小口的喝完了它。 等她喝完了沉皓白接过杯子放下,又在她床头放了个保温杯,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 整晚上时笑都睡得不安稳,常常被疼醒;又被侧漏的湿意所惊醒。被吵醒的沉皓白最多蹙眉阴着脸,毫无怨言的接下时笑的后续工作,把她打理得干干净净。 至于染血的床单,用浴巾盖上去,当它不存在,继续睡在上面。 清晨太阳初升,像个蛋黄似的跳跃出海平线,染红了海面。 沉皓白一夜没睡好,打着哈欠起床了。洗漱完毕后定了个闹钟,抱了床薄毯子就下楼到客厅。 躺在客厅的长沙发上,盖上毯子,用手机给前台打了个电话。安排好几点钟送早餐,早餐内容是什么之后又迷迷糊糊的睡了。 “叮叮叮”闹钟把睡梦中的沉皓白吵醒,他去擦了把脸清醒下,就打开了大门。 服务员准时的推着餐车到了门口,将食物挪至到餐桌上,鞠躬离去。 此时已经九点多,沉皓白上楼摇醒时笑。时笑睡眼惺忪地睁开了一只眼问道:“干嘛?” “吃早餐。” “不想吃。”她翻身背对着他表示拒绝。 “不行,必须吃,吃完了再睡都可以。” 时笑烦躁的抓抓头,拿起枕头盖在头上。 看着时笑拒不接受的样子,虽然无奈,但还是会强迫她吃。 “宝宝,听话。” 时笑心里咒骂了一句后起床,至于起床后的事,洗漱什么……都是他做的。直到她坐在餐桌上被一口粥一口菜的喂食,她还是糟懵的。 早餐吃完后继续躺回到床上,她觉得这次出行和在家里没两样,除了能看到海和不用写作业外,没区别。 吃饱了又睡不着了,无聊的很,难道就这个样子在这里呆几天?时笑叹了口气。 沉皓白听到她叹气,过来安慰她:“怎么了,又疼了?” “没有,早知道这样我就该把作业带过来” “你呀!都这样了还想什么作业?等舒服点我带你去附近溜达溜达。”沉皓白都无语了,身体不舒服大门这份上了,还惦记作业。 他自己拿出平板继续半靠在床上学习着如何处理公司事项,又分出点精力来看她身体状况。在这样安静的空间,时笑渐渐入睡。 转眼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傍晚大伙终于在一起吃了个晚餐,为了照顾时笑,大家说话都很轻,只有餐具的叮当声。 夕阳下的海滩,宁静而美丽。来自远方的波涛,层层迭迭涌上岸来,在沙滩上冲涌出一条条弧线。 饭后沉皓白带着时笑慢悠悠的晃荡在沙滩上。汹涌的海浪拍击着附近的礁石,溅起阵阵白沫,响起凶猛的拍击声。 私人海滩总是清净而不喧闹,沙滩上方一排高耸的椰子树。树与树之间绑着吊网,吊网旁边是摆放整齐的一排沙发躺椅。 鹅暖石小道之外的地面全部铺满绿色的草坪,偶有一朵漏网之鱼,钻出草坪绽出可爱的花瓣。 不远处低矮的灌木丛,盛开着黄色粉色的三角梅,花开的热烈而奔放。灌木带一直延伸到远方楼台,楼台墙面上隐约可见大片的藤蔓玫瑰。 大朵的玫瑰艳丽夺目,在夕阳下摇曳彰显它的婀娜多姿。真不愧命名为栖间繁花,到处是繁花似锦一片美好景象。 沿着民宿转了一圈,时笑觉得有点累了,于是就打道回府。美丽的景致,带给人美好的心情。 沉皓白跟在她身后,看着她蹦蹦跳跳开心的模样;听着她哼着不成调的歌曲;阴郁的心情也随之挥散,愉悦的笑容爬上脸庞。 洗手间内淋浴间,沉皓白正在给时笑洗澡。她浑身泡沫的被沉皓白搓揉,然后拿着莲蓬头冲洗着她身上的泡沫。 冲洗干净后并没让她出去,而是用胸膛贴着她的后背。他胸膛炽热如火,像一块烙铁熨烫着她后背。双臂也从后面紧缠上来,双手四处游走。抚摸到两团丰盈,轻揉慢捏。 时笑在爱抚中身子发软,依靠在他胸膛。酥痒的感觉从乳头传递到身下,下身花穴酸痒的感官刺激着穴内嫩肉,汁液和血液混合着淌落到地,被水冲得无影无踪。 她抗拒着:“不行,不能做。” 沉皓白贴着她的耳边,沉重的喘息声在耳边响起。一根炽热的肉棒在她的臀间上下摩擦着。 “我知道,我不做。” 嘴里说着不做,肉棒一直在摩擦着不停,时笑真怕他会插进来。 “给我口。” 肉棒还在摩擦着,沉皓白的命令下下来了。时笑咬着唇,绷着身子没动。 他也没催促,只是游走的手慢慢捏上她挺翘的臀,在臀尖大力的揉捏。一只修长的手指探入臀缝,摩到一朵菊花花蕊上,顺时针的摩擦着每一道褶皱。 时笑整个人惊得胯部朝前,紧缩菊花。 “你干嘛?” “口不口?”沉皓白反问,指尖还在菊花蕊摩擦着。 浴室内是无声的威胁,你不给我口,我就操你菊花。 沉皓白的恶劣如同深渊,即使外面明亮如白昼;他的内心却深不见底,黑暗无比。 时笑在黑暗中苦苦挣扎,每当看到点光亮,就会被深渊里的怪物拉下,让她一同沉沦在这黑暗中,永无宁日。 终于她回过头,在他面前慢慢蹲下,勃起的阴茎正在耀武扬威的吐着口水。 舌尖探出,在龟头上轻轻一舔,没什么奇怪的味道。又轻轻一舔,慢慢的把龟头添得湿漉漉的。 沉皓白暗哑的嗓音带着浓浓的情欲:“不要只舔这里。” 湿热的舌头从分身顶端龟头往下滑去,顺着青筋爆起的茎体表面来回的舔舐。 他阖上眼,大口喘气,时笑的主动口让他刺激到爆。 柔嫩的手无师自通的抚摸着囊袋,舌尖毫无章法的乱舔,在沉皓白身上点起一簇火苗。 “含进去。”克制不住的欲火开始燃烧着他。 时笑张开口含上了龟头顶端,舌尖也在顶端游走。 “含进去。”同样的三个字,这次晓得更迫切。 时笑努力张大口,将龟头整个含了进去,不知道如何做的她只是含着。 沉皓白焦躁地说:“头前后动一动。”说完后用手按了按头示意她。 龟头塞得口里满满的,她把头往后一点拔出,又往里一点含进,就这样来回的吞吐。 湿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阴茎,他忍不住挺了下腰,让它进得更深点。 干呕一声后,时笑尽力让自己的口开得更大,她的配合让沉皓白不禁挺跨拍击着她的唇。 粗硕的阴茎在她唇间进进出出,顶到口腔口时,他忍不住的插得更深。 细弱的喉咙口被鼓起的龟头紧紧抵着,难受到干呕不断。但她的干呕又给龟头带来如吮吸般的快感,让沉皓白忍不住抵得更深。 时笑眼眸氤氲弥漫,化成水雾凝结成珠,一颗颗晶莹透亮的泪珠顺着脸狭滑落至唇角。 唇角被粗壮的阴茎注身撑得满满不留一丝缝,唇角被绷得发直发白。来回的顶入抽出,让唇角裂开一道细缝,一滴血从唇角渗出。 沉皓白低着头看着心爱的姑娘口含性器,毫不克制的深顶抽出,动作不断。唇角的血也增添了更多的性欲,让他腰椎不断酸麻。 囊袋紧缩,一阵阵酸痒之意冲出囊袋,直奔柱身。阴茎在时笑口中弹跳着,马眼里冲出一道道乳白的精液。 喷射而出的精液堆积在时笑的喉咙口,她不敢抗拒的一口口吞咽精液。等精液吞完了,沉皓白才抽出阴茎。 满意的抚了抚她的脸:“宝宝真乖。” 她满脸沁着红晕,唇瓣被拍打得艳红。唇瓣上一抹乳白的精液,唇角沁出的一丝血液。软坐在地板上,花穴里鲜红的经血,蜿蜒流淌。带着无形的青涩的魅惑感,让人有强烈的破坏欲。 重新给时笑冲洗一番,换好衣物,抱起放回床。又去倒了杯温水给她喝下去,沉皓白这才躺回床上搂着她,轻轻拍打她的后背,哄她入睡。 国庆第六天 时笑今天醒得特别早,她起床后沉皓白还在睡梦中。 睡梦中的他显得格外纯净,毫无杀伤之力。唇角一丝微笑,呈现出他正在做一个美好的梦。 洗漱过后,时笑随意翻出一条裙子穿上。独自走到海边,闭上眼静静地感受着海风的吹拂;聆听海浪的浪击声。 随着海浪的节奏前行,留下一串串脚印,浪花随即冲洗刷掉时笑遗留的印痕。 蔚蓝的天空如天鹅绒一样,深邃而又广袤,一个人的孤寂,胜似人间繁华万千。 孤寂的心被人打碎又合拢,如同刺青,在苍白的人生刺下一道道永不磨灭的痕迹。 时笑不由踌躇前路茫茫,该何去何从呢?人生若如初见,我宁可毁容前行,即使过得艰辛无比,也是努力奋斗过。 整片金色的沙滩,只有她一人独立于此。当沉皓白找寻到她时,看到一个浑身寂渺的少女,迎着盈盈秋风面朝朝阳,欲追日而去。仿似手一伸,她就会消散于天地之间的精灵。 此间的美好只能独留于他眸中。从时笑后背搂上了她的腰肢,于她一同欣赏着属于他们两人的海天一色。 ………… 对于沉皓白来说,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余翰和裴倩然的嬉笑声飘了过来,打破二人之间的宁静。 沉皓白亮出手腕上的手表看了看,已经快十一点了。他伸出手摸摸时笑的额头,一切正常才放下心来。 “宝宝下次出来记得披件防晒衣,风大小心着凉。” 时笑点点头,跟随着他往回走。没走几步就看到余翰这一对,粘粘乎乎的过来。 看到他们余翰就大声喊道:“小学霸,身体好点没有?要是好了我们下午去植物园?” 不等时笑接话,沉皓白说道:“下午的事等下说,先去吃饭,早饭没吃饿了。” “这么早吃午饭?算了舍命陪君子,我打电话叫他们过来。是外面吃还是就这吃?” “就这吃算了,万一宝宝不舒服可以立刻回房。” “宝宝……真肉麻。”余翰冲沉皓白眨眨眼一脸的神仙下神坛的表情。 “滚。” 余翰看着他哈哈大笑,上前勾住他的脖子,一起朝餐厅走去。 裴倩然时笑不怎么熟,两人相对无言,互看了几眼尴尬跟随在他们身后。 裴倩然的眼神从未离开过余翰,看着他笑她也跟着笑,迷恋的爱意镶嵌在眼中。 时笑有点好奇,手指点了她一下:“那个裴倩然,你们是恋人?感觉你好喜欢他。” 话问出来又后悔了,不该这么冒失问私密问题:“不好意思,不该问的。” 裴倩然和余翰差不多的类型,都是大大咧咧的,讲话向来干脆。 “嗨,没事。我是他校内女友,校外什么都不是。托你的福,这是我第一次和他到外面来玩。” “啊。”时笑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里后悔万分,自己简直是揭人伤疤。 纠结了半天安慰道:“你这么漂亮,是他没眼光。” 裴倩然灿烂的笑容里带着苦涩,爱他好难。 饭桌上沉皓白很照顾时笑,好像天生就会。看到她吃鱼会给她挑刺;看到她夹虾会给她剥壳……在座的各位都见识过了,以为只是做样子,没想到还来。 柳承业和余翰二人还偷偷打赌,猜测沉皓白最多能做几次样子。 时笑在他的照顾之下吃得很饱。吃好了饭后他们在哪里泡着普洱,商量着去哪里玩。 一切的水上活动都不能玩,霍修竹建议要不要出海海钓。沉皓白怕时笑晕船,婉拒了。裴倩然建议去情人桥打卡拍照,余翰否决了。至于余翰说的植物园也是被大家一力否决,原因是太阳太大。 几泡茶喝下肚,什么都没商量出来。六人面面相绪,干脆个玩个的。 沉皓白带着时笑直接去了海洋馆,毕竟海洋馆也是约会圣地。 没去过海洋馆的时笑像个孩子似的趴在玻璃上看着五颜六色的鱼,欢快地游走。鱼群们从眼前一掠而过。还有会发光的水母,五彩缤纷的散发着幽幽光芒。她东跑跑西看看,脸上露着纯真自然的笑容。 沉皓白默默地跟随着她,眼神从未从她脸上离开。他喜欢时笑发自内心的微笑,显得那么真实,就如初见时清嗅花香,让他心动不已。 企鹅馆里巡游的企鹅更是让时笑瞪大了眼,黑白色披着绒毛的企鹅摇摇摆摆的走在路上,让她有种想摸的冲动。 更别提懒洋洋躺在那里睡觉的大白熊,活泼好动的北极狐……都让她惊叹不已。 海豚表演更是让她大开眼界,两只可爱的海豚双双在池中跃出水面,直顶悬挂空中的球体,又或者在水中如利剑般冲击。 特别是可以近距离抚摸它时,时笑更是激动得眸子闪烁得灿烂的光彩。 流线型身躯,深蓝的皮肤,肚皮白白的,摸上去软软的。她一边抚摸着一边和饲养员说着什么,欢乐的笑容如破开冰川的利刃。 沉皓白忍不住拿出手机拍了下来,记录出这美好。 饲养员看到这对养眼的小情侣,不由笑起来问道:“要不要我给你们拍张和海豚的合影?” 时笑一听和海豚拍,急忙说:“我要。” 饲养员对着沉皓白做了个手势,让他靠过去站在海豚边上。” 沉皓白并不打算出镜的,但看到时笑两眼放光的样子,不忍拒绝,于是走到海豚边站好。 “一、二、三、茄子。”一张照片定格在手机上。 照片中时笑侧脸笑看着海豚,海豚骄傲地昂着头。沉皓白隔着海豚,虽然嘴角上扬并无笑脸,但他看着时笑的眼神是深邃而不见底的欢喜。 他的欢喜在心脏跳跃浇灌,慢慢生长发芽。红色的芽瓣舒展身姿,欢喜的情感作为养分不够它的生长。 不知何时,“啵”一声,好像是泡泡被打破的声音响在心间。 “噢”原来是情绪包裹的泡泡被撑破。 浓烈的情绪转化成春天绵绵细雨,滋润着心田,温柔又连绵不断的浇灌着芽瓣。 如一眼万年,沧海桑田转瞬流逝,他清楚明确的知道了这就是爱。 如果爱……我又将如何? 不再是喜欢的宠悦,而是爱? 快乐缠绕着时笑,蔓延到沉皓白眼里,他的心如同跌入爱的漩涡,搅乱他的思绪。 他不由露出轻快地神情,伸出手牵住了她,把她紧紧握在手里。直至两人手牵手走出了海洋馆,脸上的神态都未变过。 时笑觉得是好心情影响到沉皓白,他们吃过晚饭,回到民宿他都很温柔体贴。 甚至是到了夜晚就寝时间,他居然也其它想法,只是静静地搂着她。直至月落西沉,耀日东升。 沉皓白搂着时笑直到她睡着了,他才起身坐到窗边。看着黑幕中悬挂的圆月,看着皎洁的月光挥洒到他的手。伸出手似乎想抓住皎洁的月光,可惜召开手一片空白。 他笑了,笑得有点无可奈何的清醒。 以前的少年情感是青涩懵懂的,现在的少年情感是接近成熟的成长。 爱又如何?把握在手里的才是他的,反之一切都是空。 国庆第七天 今天是假期的最后一天,看到沉皓白在收拾行李时,时笑才感觉到。 今天经期的量比较少,他还是给自己准备了长裤。 他们并不赶时间,机票定两点的。 南岛的天气还是这么炎热闷湿,真希望下阵暴雨来冲散这片闷热。 在户外吃了一餐自助早餐,大家趁着最后的时间自由活动。 余翰裴倩然好像黑了一度,大概是游泳晒的。霍修竹和柳承业属于安静型,一般很少去户外,即使静静坐在那里不说话,他们之间也流淌着无言的契合。 他们两之间外人融不进的氛围,让时笑很是羡慕,也许这就是互相相爱的人之间的默契吧! 沉皓白时笑还是坐在室外就餐区没动,服务员收拾好桌面,端来了一杯清咖和一杯摩卡。 时笑饶有兴致地看着另一张桌子上,一只不知道什么品种的鸟,在上面点点啄啄。也许是偷吃习惯了吧!看到边上有人也不为所动。 她悄悄的走到另一边拿了一块面包过来,掰碎它,撒在桌面上引诱着它。 它舒展着深蓝色带点白色的翅膀,似乎在伸懒腰。一蹦一跳的东飞下西停下,居然真的飞到时笑这张桌子上。 顺着细碎的面包屑,一路啄到时笑放在桌子上的手面前。 时笑紧张得呼吸都停顿了,一眨不眨地看着它。它似乎有点疑惑,前面有障碍物。歪歪脑袋,黄豆大黑漆漆的圆眼东张西望。 翅膀轻轻一扇,飞蹦到时笑的手上,用它细细的爪子在手背上踩来踩去。 轻轻啄了一口,时笑感受不到疼。它又啄了两口,可能没有面包好,又蹦了下去,继续寻找面包屑。 它跳了下去时笑才呼出一口气,嘴角上扬口里直叹:“哎呀,没录小视频,好可惜呀。” 说话娇糯糯的,好似在朝沉皓白撒娇。 沉皓白端起杯子好心情地说:“拍照声会惊动它,你看我连咖啡都没端,走了才端。” “也不知道还会不会有鸟过来。”时笑觉得好有趣呀,想守株待兔。 “谁知道呢?反正上午没事,坐这里等等看。”沉皓白看出了她的小心思,建议的话说出口。 他们坐的位置旁边正好有几颗鸡蛋花树,几排排列整齐的绣球花把户外就餐区和户外分割成两块。鸡蛋花下绿茵茵的草坪上几只小鸟蹦哒着,可惜没一只飞过来。 他看着手机里的文档,又分神看了看时笑,一抹笑容爬上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时笑无聊的捡起飘落在地上的鸡蛋花,花瓣大而厚,嫩黄色的花蕊散着香味。随手将花插到耳廓上,侧脸看着他:“好看吗?” “好看。”他半晌才回答。放在桌下的手紧了紧,舌头抵着舌根,双眸倒影出她的身影。 她又拿着手机打开自拍模式,对着手机看自己,随后点点头自言自语道:“不错。” 散发的少女耳边一朵白色的花,给病弱感的少女增添了几分甜美。 唇瓣粉润带着失血渐变的白,饱满的唇珠上渍着一丝咖啡色,诱惑着他想亲吻舔舐掉那抹咖色。 就这样看着她,看着她天荒地老。 中饭安排的是南岛特色的涮锅,锅底看似清汤,其实是由多种食材熬煮了6个小时,在沥汤,汤底呈清汤才行。 配菜主菜以海鲜为主,肉类为辅,在搭配上紫苏叶,桑叶之类的小众蔬菜,这一餐大家是吃得满足又满意。 登机后时笑继续一觉睡到目的地,估计连她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飞机起飞后就想睡觉。 到家后都快五点了,保姆在他们回家之前就在了,正在准备今天的晚餐。 沉皓白进屋后拎着行李就去衣帽间收拾行李,时笑则是趁着饭前空档在书房里把没写的作业全部整理出来。 晚餐依旧丰盛可口,她吃的很快,一碗饭吃完就急冲冲直奔书房,她要赶作业。 钻进书房拿出作业就开始写,除非要喝水上厕所才出来。 沉皓白从不管作业,所以慢悠悠地吃饭。吃完饭后坐在沙发上拿出平板,看着没看完的实事新闻,观察政治风向。 碰到不太清楚的问题,他会专门打电话问他母亲,仔细聆听讲解,从而明确为什么他没看出来。 在从政还是从商的路上,他大概知道自己的倾向了。对于他来说时间不够长,他需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为了将来能把想要的东西把握在手里,他必须更加努力。 不知不觉中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都到十一点了。沉皓白收起手中平板,揉揉酸涩的眼起身走到书房门口,敲了一下门作为提醒。 看到时笑抬起头看着他时,他才问:“还有多少没写完?” 时笑看了看没写完的作业说道:“还有两张卷子就能结束。” “大概要多长时间?” 时笑心里预估了下给出答案:“差不多一个半小时。” 沉皓白听到后没说什么,来到衣帽间拿出明天穿的衣服放好,然后进了卫生间洗澡。 洗完澡后又到客厅沙发上坐着,闭目养神,直到时笑从书房出来。 “好了就先洗。” 时笑应了一声朝卫生间走去,边走边想:他居然没睡?难道又想干坏事?可是他知道我今天不能做呀!难道他又…… 她忐忑不安地走到卫生间里洗澡,心里是惶恐不安的,等她洗完澡都一点了。 时笑穿着一条贴有卫生巾的内裤走了出来,站到了沉皓白面前。 沉皓白抬眼看着她,赤裸着上身,下身就一条内裤,很满意她终于学乖了。 拉着她坐到自己腿上,张开嘴就吻了上去。急迫的吮吸她的唇瓣,随后舌尖挑开唇缝钻了进去。湿热的舌头刮舔着口腔内的每一处,随后卷起她的舌在口腔内一起搅动。 时笑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才分开,分开时一根银丝在他们口中延伸。 时笑刚想说话,他又吻了上来。他的吻火热而带着情欲,勾着时笑的舌缠搅着讲它勾出唇外。唇外红嫩嫩的舌尖被他吮吸着,越来越重,舌根都被拉得发麻。 吮得时笑喉咙里发出呜呜声,而他只是抱得更紧,紧得让她动弹不得。 吻了许久沉皓白才松开她的舌,这时的时笑已经是满面红晕,双眼沁着水光,一副迷离涣散的神情。花穴内流出的热流不知是淫液还是血液。 沉皓白的手在她背后游走着,游到了臀部,不禁加大力道揉捏着挺翘又有弹性的臀间。 时笑有点慌乱的拦住他的手:“不行,不能做。” 沉皓白蜻蜓点水般的啄着她的唇,嘴里含糊地说道:“不会动你这里的。用手,知道怎么做吧。” 时笑摇摇头表示不会。 “我教你。”他拍拍时笑的屁股示意她站起来。然后走到电视柜下拿出一管润滑液走回来,坐到沙发上敞开腿,挤出一对润滑液到阴茎上,手对着润滑液上下撸动并对时笑说:“你就像我这样上下撸,知道吧。” 时笑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岔开双腿坐我腿上做。” 时笑岔开腿坐到沉皓白的大腿上,犹犹豫豫的放下一只手,学他样子握了上去。 她的手太小,一手都握不住,沉皓白蹙眉说到:“两只手。” 她乖乖的把另一只手也握了上去,他这才满意的舒展开眉。 他的阴茎真的很粗,两只手互握才能紧紧包住。炽热的阴茎在她手心弹跳,她上下撸动着带走黏液的柱身,不停断。酥痒的感觉从阴茎上传出,但刺激还不够。 “用拇指动动龟头。”沉皓白又发出指令。 她拇指移动到龟头上,来回的摩擦着,手心包裹着柱身上下的撸动着。指尖无意划过马眼,让沉皓白闷哼一声。 她似乎明白动这里更刺激,于是拇指在马眼口不停的摩擦。马眼口涌出的清液堆积在上,让她摩擦得更加顺滑。 两只手用这个姿势撸了半天,手腕都酸了,沉皓白还没射,不由地抱怨道:“手都酸了,怎么还不好?” 她嘟着嘴眼神乱瞟从不看下面的抱怨,让沉皓白乐了:“快才要命,慢你才会性福。” 想想已经很晚了,明天还要上学便说道:“你只手撸,一只手弄上面,我尽量快点。” 感受到一只手撸着柱身,一只手手指摩擦着马眼口,快感渐渐堆积。酸痒感刺疼着鼠蹊,延伸到囊袋,囊袋收缩成团。臀部向上顶,配合时笑手里的动作。 不知道过了多久,柱身抽弹着,马眼大开,快感达到峰值喷射出一道道热流。乳白色的精液喷射半空,挥洒落到沉皓白的小腹,时笑的手上。 终于射了,时笑忪了一口气,手腕已经酸疼得发抖。到她还是握着阴茎,没松开。 等沉皓白亲吻了下她的唇说了句:“宝宝好乖。”她才松开手站了起来,下垂的手,精液顺着力道滴落到地。 “去洗洗睡吧。” 撸一次不足以让他餮足,为了明天只好忍耐。进了洗手间擦洗身体后进了卧室,时笑已经侧卧在床,他上床从后背抱上去,紧紧抱着在她耳旁一吻:“好好睡吧宝宝。” 满足的闭上眼,拥抱的左手抚摸着她的小腹,慢慢进入沉睡。 假期后第一天 天气真给国庆节面子,一连七天的晴天。国庆节一过,老天爷就不开心了,天空阴沉。 灰色的云朵似乎聚集在一起窃窃私语,不知说些什么,云朵全部挤成一团。它们在讲诉老天为什么不开心,慢慢的其它云团也想听八卦,也围了上来。 天空被灰色的云层遮挡,厚重的云层似乎要跌落于地,低得吓人。 许是云朵吵架了吧,轰隆隆地声响在云层里传出。又或者是打架了吧,一道道一闪而过的银色的z字形闪过。 天空被它们刺激到伤心难过,难过到眼泪都流出来。瞬间泪水透过云层砸向大地,大颗的雨滴把干枯的大地砸得灰尘四起。 瞬间大地染上湿意,湿意蔓延成片,最后汇聚铺满整片大地。 沉皓白起床后降温的冷意,让他重新拿了套衣服放在板凳上。时笑洗漱好后拿起穿上,随后去客厅吃早餐。 清晨的降温,让空气一下子冷了好几个度,校门口进校的同学们都换上了长袖。 地上一滩滩积水,还有被雨水打落的花瓣。同学们有的结伴而行,有的孤行……一顶顶五颜六色的雨伞从空中看下去,就想一朵朵迎接秋雨的蘑菇。 老师们今天格外温柔,居然都没发测卷,同学们都在感叹他今天居然做人了。 物理老师是个从其它学校跳槽过来的年轻人。他大概二十八九左右,带着黑色的圆眼镜,梳着偏分头,大概长期不运动显得瘦弱。 他叫何岳可同学们都爱叫他小月月,他也不在意,性格外向的他和同学们打成一片。 黑板上他边说边写,重点用红色粉丝划线。他讲课不枯燥,看得出花了很多心思。 时笑挺喜欢他的课,听得聚精会神,眼不看手的记录笔记。 下课铃响起,小月月才恋恋不舍的放下手中粉笔,喊了声下课。 下课才一分钟,时笑刚收起笔记,沉皓白就进来了。拿着杯热腾腾的姜汁红糖水走进来,把保温杯放到她桌子上说:“把它喝完。” 时笑拧开杯子一闻,姜汁味,眉头就皱成一道线,撇撇嘴点点头。 沉皓白放下杯子就走,并不停留,不侵占她的休息时间。 宋依依“哇”的一声:“好羡慕呀,我也想要个男朋友给我端茶送水。” 时笑“哧”了一声说道:“送你,要不要?” “算了,我有自知之明,他我高攀不起。对了他送的什么呀?” “姜汁水,你喝不喝?” “骗人的吧,姜汁水,耶,好恶心的感觉。干嘛送这个?”瞬间恍然大悟般的想到什么:“哦!我知道了。”然后凑到时笑耳朵轻声问道:“你是不是来大姨妈了?” 时笑点点头。 “真周到,连这都能想到。”宋依依又激动起来:“天啦,这么好的男人那里找。” 时笑喝了口红糖水,浓郁的姜汁味在味蕾上跳跃,她皱皱眉咽了下去。心中冷笑一声:好男人送你。 转眼到了中午,沉皓白拎着保温饭盒走了进来。面对面的对她坐下。打开保温袋,从里面拿出两盒饭,一罐汤,一盒菜。 这盒菜分两层,第一层分成两个格子。一个装的是两个红烧狮子头,另一个装的是清炒虾仁。 第二层也是这样分的,一个装的是甜豆炒蘑菇,一个装的是茄子肉沫。 沉皓白先把汤打开递给她,让她先喝汤。今天的例汤是猪脚黄豆,猪脚炖得入口即化,胶原蛋白的融合让汤很有黏合度。 他们二人坐在教室内无声的吃着饭,室外雨声淅沥沥为他们伴奏。秋风也来凑热闹,不甘示弱的卷起一张稿纸,稿纸飞到空中,而因后劲不足飘落到地上。 他们二人吃好饭收拾好桌面,沉皓白问道:“你学习方面那里有需要补习的吗?” 时笑诧异地看着他,一脸问号。 “为了你高考,你想想那门学科需要补?” 只要是为了学习,她都会欣然接受。想了想,她是理科生,数理化最重要,于是说道:“数理化吧。” “好。还有以后每周会有礼仪老师过来教你礼仪。” “学这干嘛?”时笑不太懂。 “礼仪课程学了后不管去哪里都会有用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哦。” “德语法语意大利语,你选一个。” “啊?”时笑真搞不懂了:“学这干嘛,你让我学这学那的干什么?” “不干什么,都是为你好,外语多学一门有好处的。”他压低了音量:“宝宝,你是的爱学习的宝宝,作为你的男朋友当然会满足你。如果可以,茶道!插花、网球……我都想让你学,技多不压身明白吗?” 时笑不懂装懂的点点头,他要我学我就学,我又不吃亏。 闲聊了会沉皓白就离开了,他也要有自己的空间。 等他走后丁鹤轩坐到了她面前,上下仔细打量了时笑一番,现在的她青涩中带着妩媚,好像半熟的果子被外力催熟了一些,散发着甜腻的果香味。 自己看中的鸭子飞走了,丁鹤轩长期带笑的脸转化成冰冷:“你和他睡了!”肯定的语气。 “关你什么事。”时笑一脸漠然。 “为什么选他?” 时笑有点诧异:“放假前周大家都知道,你假装没看到?现在问我这个问题?” “那是因为你没被他操过,还有机会。”丁鹤轩毫不掩饰地说出这种话。 “哧。睡过没睡过有意义吗?还不是你们这种有钱有权人的游戏。” “有,没被他操过我还有机会得到你。不过被操过就要等他腻了我才有机会操你。”他说话粗俗毫不掩饰,将原本面目暴露于她面前。 听到这话时笑恶心厌恶的对他说:“滚” 丁鹤轩探过头伸到时笑耳旁,脸上的恶意让她看得清清楚楚:“别高兴的太早,等他腻了你,你就明白,能操沉少操过的女人,对他们的吸引力有多大。我等着你。” 听到这话时笑真的忍不住了,满脸怒气一耳光就煽去。 “啪”的一声在安静的室内响起,在教室的同学们都诧异的看过来。 丁鹤轩半边脸红了起来,镜框都歪了他不在意的舔舔唇间,摆正了镜框,口中无声的说出:我等着的口型。 时笑站起来双手压桌面上,压低嗓音说到:“你不怕我告状?” 他也站了起来,用俯视的目光看着她,低声说道:“我不怕,我只是和你说了几句话,还被你打了,吃亏的是我吧!找他,我最多说是开玩笑,难道还会去找家长打压我?圈子里有规则的,你不懂。” 说完大摇大摆的回到座位上,看热闹的同学们见无热闹可看,散开了,教室里又恢复到往常。 快要上课的时候丁鹤轩出了教室,用手机发了消息。下到一楼后,避开人,走进母婴休息室。 靠在门边墙上,门又开了,简柔走了进来,看到他反锁了门后跟随他走进最里间。 走进去之后她就立刻脱光衣服,把衣服迭好放到旁边,然后跪到丁鹤轩脚边,磕头请安。 丁鹤轩一直对时笑没选他耿耿于怀,特别是看出她被沉皓白睡了,心中怒火焚烧。 “摆好姿势,我今天心情不好。” 简柔奴性的回答:“主人,让主人发泄心情是对奴隶的恩宠。”说完话就摆出一副最方便主人鞭打的跪势。 学校里不方便带鞭打工具,丁鹤轩解开抽出自己腰间的皮带。皮带是小牛皮制作的,柔性弹性他都了解。 从口袋里掏出酒精纸片,给皮带做消毒。消毒后拉伸皮带,皮带头朝手掌握住。 “奴隶,不报数,打倒哪里算哪里,受不了可以说安全词。” “主人,奴隶知道了。” 简柔尽量放松身体,深呼吸,等待着。身后一道凌厉风声响起,皮带刚抽上去,还没感觉到时,一阵火辣的疼痛感瞬间出现。 她深呼吸忍着疼放松身体,又一道火辣的疼感传来,抽痕一左一右正对称。 而后抽下来是没有时间停顿的,简柔只感到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从后背不断传出来,刺激着肌肉开始紧绷。 冷汗从额头滴落,她咬着下唇强忍着剧烈的疼痛,拼命想放松肌肉。 “不许咬唇,可以喊出来,不能大声。” “是,主人。” 简柔的后背一片红肿,肉粉色的皮肤被抽打的部位变成了深红色,鼓胀肿起,没有一丝破皮出血。 丁鹤轩用穿着鞋子的脚伸到简柔的花穴下,用鞋尖来回蹦了几下,直到鞋尖上有水光闪烁才放下脚。 “主人的脚在爱抚我的花穴”这是简柔的浮现在脑海里的,光是这样想她就花穴发痒。粗粝的鞋尖蹦上来,体内就开始分泌淫液。收回脚的穴口仍一张一合的翕动,淫液不断滴落到地板上。 “贱奴真骚。”话音刚落,皮带连绵不断的抽上去,力道又重了一分。 简柔后背的痛感一层一层的往上迭,口中发出熬不住又强压低音量的痛呼声。 “躺下,双腿张开向弯曲脚落地,用手掰开自己的骚逼。” 她听到指令后没有一丝停顿的按照指令照做,肿痛的后背躺到冰凉的地板上,压得后背疼得直哆嗦。 丁鹤轩踱步走到她面前,看着她悬空的屁股,被腿强硬的半撑着。一道深红色的肉缝出现在她眼前,被他玩弄得过多,小阴唇露在外面自然舒展,露出隐藏在内的尿道口。 下面的花穴入口,张开一个食指大小的肉洞,洞口挂着一滩淫液。 他半蹲着用手指用力的捏了捏暴露在外的阴蒂,用力一掐,肉洞口又流出一道淫液。 站起来,右手握着皮带,胳膊关节动了动,调节下抬手高低度。 无形的等待最致命,不知什么时候铡刀会落下,但等待也会让简柔欲望暴增,穴内不断有汁液朝外流动。 一阵剧烈而崩溃的火辣辣刺疼感又上往下飞速掠过,瞬间简柔大脑一片空发。突然的痛感让她花穴一下发麻,然后如被开水烫过似的下身抽弹,这是种痛到心扉的痛,痛到看到丁鹤轩手一动就恐惧崩溃想逃。 “唰”简柔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一皮带抽下去,这次她真的受不了的松开扒着花穴的手,双手捂住花穴,嘴里发出嘶嚎声,翻滚着,眼泪不知不觉的布满了脸。 大脑空白到无法做任何思考,她从没这么痛过。以前的调教也有鞭打过这里,用的是散鞭。没想到今天的皮带能让她疼到想死的地步。 也许过了十秒,或者半分钟,简柔幌过神,脸色苍白到吓人。强迫自己发抖的身体摆成跪姿,颤抖地说:“主人,奴隶错了,没了规矩求主人责罚。” “受不了可以说安全词,你没有,破坏了规矩。”他冷漠无情地说道:“坏了规矩的后果你是知道的。” 无情地话传到简柔耳里,她犹如晴天霹雳般的呆住了,崩溃的神情表露于脸,呆滞无神,似乎在看着她的主人。 丁鹤轩喜欢看人在痛苦中挣扎所露出的神态;也喜欢看被鞭打时身体爆出的一道道伤痕、更喜欢看在崩溃中痛苦的挣扎…… 看着简柔崩溃的挣扎,他肆虐的心情才好了一些。无视她的请罪,用手抓起她的头让她看着自己。 点上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大口,吐出,又吸了一口半晌才说出:“责罚?主人罚你被人操不能高潮?高潮一次多加一人好不好?” 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但是简柔能肯定他一定会这样做,恐惧蔓延到全身,浑身颤抖着磕头苦苦哀求:“主人,求求您,不要把奴隶送给别人玩,求求您了。” 泪眼如下雨般的滑落,她太怕了怕到想死。给别人玩弄就是被主人抛弃了,被抛弃却又不能离开的被他掌控,这是丁鹤轩收奴的条件。 她以为她能做到主人眼中完美的奴隶,可惜她高估了自己,她被放弃了…… 她的哀求在他眼里不值一提,看着她在仿佛跌落到沼泽里拼命向上爬,围观的人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越陷越深,直至沉没在深处。 “第一次三个好不好?奴隶?要不叫三个你的学生,?到时候同学们会看到老师张开双腿,露出骚逼给他们操。” 简柔除了无力的哭泣摇头之外,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丁鹤轩邪恶中带着恶趣味说道:“我记得你有个弟弟,要不晚上让你弟弟和你父亲一起操你?如果是他们我会更有观看这场乱伦大戏的兴致。” 简柔浑身颤栗到失语,她从没想到被他放弃的后果严重到这个程度。主人的恶意已经黑到犹如实质,将整个房间变成一片炼狱。 她瘫倒在地板上,有种想逃的冲动,但是主人对她的调教压迫已铭刻在骨子里。思想在动,身体不动。 “都不喜欢的话,那就开个百人斩的演出,你就是女主角。”说到这里丁鹤轩双眼放光,手抬起来挥舞了一下,仿佛前面就是舞台。 “你吊在舞台中央,一根大腿上挂着一个吊环。然后男人们排着队,一次两个同时操你。你会快活到直哆嗦吧?你一直有怨言我不给你高潮,这次就给个够吧。正好这两天是你的危险期,你说那么多人内射你,你会不会怀孕呢?” “啊!怀了也没事,生下来。养到泰国的宅子里,等她(他)长到12岁就可以过来伺候我。而你将做一个生育机器,生到不能生为止,你说好不好?” ………… 一个木质的大箱子被“搬家公司”的人从母婴室抬出,抬上货车,开向未知的地方。 (第一个恶人真的恶,幸亏时笑没选他,我描述到这里自己都害怕了。) 晚上的H 中午发生的事传得很快,沉皓白知道后发来消息:回家再说。 放学后他两一起走出校外,马路边一辆纯黑色的轿车已在等候。二人上了车,司机直接开回住所。 路上沉皓白把司机的号码存到时笑的手机里,并对她说:“我不在时有任何事,直接打司机电话。” “知道了。”时笑点点头。 回到家后,保姆表示在过十分钟就能开饭了。他家的保姆始终保持着一个度,既不热情,又不冷淡,手里的活真没话说,特别是做得一手好菜。时笑每次都吃得眉开眼笑,如果可以,她希望只要保姆不要沉皓白。 晚饭依然吃得饱饱的,摸着肚子正在纠结着要不要吃饭后水果。 沉皓白走了过来,坐在她身边问道:“中午怎么了?” 时笑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没有添油加醋,只是平静的对他讲述过程。 “你知道吗?他们都等着你玩腻我甩了我,麻烦你腻之前先告诉我一声,我好找个下家接手。”她嘲弄的看着他,话里没有愤怒只有隐藏的无力感。 听她这样说,沉皓白脸黑得像染上墨汁似的,强压着怒火说道:“这种口不择言的话我希望没下次,这次我当你是耍小性子。之前我已经说过我的态度,现在我再说最后一次,出国之前我们不会分手明白吗?” “明白了。”时笑知道自己是故意借题发挥,见他脸黑了又怂了,回答了后默不做声。 沉皓白看她这副样子,叹口气揉揉她的头,安抚道:“他不会对你怎样,只能过过嘴瘾。以后自然会解决他。” “为什么要以后?他们不是都怕你吗?”时笑有点奇怪,一般都是有仇就报,而他却说以后,懵懵稚气地问。 “他们怕的从来就不是我这个人,怕的是我的背景明白吗?脱开背景这个外衣,我也只能和他打一架。”他明白时笑不懂高门大院背后的利益纠缠,所以和她解说得很细。 “就算我为这事和他打一架,没有任何意义,反而会暴露自己的秉性。最主要的一点,我打不过他。” “啊!”时笑满脸惊讶,她所知的他是万能的什么都强,没想到他居然说打不过他。 “他和我不一样,他的家族背景和我家是两回事。我学的是普通格斗,他学的就是克敌杀敌,我俩对上我一定输。” “再说背景吧!他父亲是东南亚那边的,母亲是津圈内一个大佬的孙女,他母亲那边在政界影响力还在。他父亲是涉黑行业,在东南亚那边影响力很大。我并不怕撤大旗和他对上,但丁鹤轩是家中独子,深受宠爱。万一对上了,把你绑到国外就麻烦了,到时候我也鞭长莫及。” 沉皓白一下子说了一大串,都把她说蒙了。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再说自己也抽了他一耳光,不亏。 “我当然不会什么也不做,给他找点小麻烦是不成问题的。我们两家有在政事上合作,在某些不影响大局的事上拖一拖,对方自然就明白。说不定还会送你赔礼,到时候你就收了。” “切,我要赔礼干什么,我又不是为了这个才告状。” “蠢!收了才表达事过去了,不收就证明还介意知道吗?” “哦。” “宝宝,我太弱不够强大,让你受委屈了。但我不会永远弱下去,等我强大了你就不会有任何委屈受。” 时笑侧脸翻翻白眼心想:你不够强大我就无路可逃,你要更强大,估计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还有,宝宝从明天开始补习就要开始了,不要抵触。认真学。” 时笑真搞不懂他,玩女人还要女人努力学习,学好了他都出国了,有意义吗? 看时笑一脸傻呼呼的样,又让他直抚额,养“孩子”不易。 把她身体掰正,面对面地交流:“宝宝,乖点听话,教什么就学什么。日后读大学或者进社会你就会少走弯路明白吗?我也在学,而且我学的东西不比你少。” 时笑瞪大眼奇怪地望着他:“你也要学?你不是天天吃喝玩乐欺男霸女吗?” 沉皓白听到她这么说脸都气白了,小姑娘太不会说话了,一说就要气死人。 “谁说我天天吃喝玩乐,欺男霸女? “这段时间你不都是?欺负的我还不够?” 他听到感觉气都快被蒸熟了:“老子是刚和你在一起,想多陪陪你特意把时间空出来,以后想我陪你玩都难。” 时笑瞟了瞟他,看他脸色好看点才糯糯地说:“小说里不都这样写,什么霸总晚上花天酒地,还要夜夜笙歌。还有校霸也是这样,从来不学习都能年级第一名。” 他有种被你打败了的无力感:“小说都是虚假的你也信?你居然还有时间背着我偷看这种小说?” 听着沉皓白的反问,时笑凶声凶气到:“看小说怎么了,那是以前又不是现在,管的真多。” 沉皓白抵着后牙槽一字一句的说道:“好好学习。”然后低声咒骂道:“搞得我成了她爹妈似的。” “好我学习去。”她一溜烟的跑到了书房去。 她典型的记吃不记打的人,这两天对她好点,她又得瑟起来,一副孩子气。不过也好,她终于有点人样。 后背一靠,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抽了根烟,抽完后走到书房门口,敲了声后说道:“我以后会在健身房那边学习,有事过来找我。” “哦。”时笑应到。 “不管有事没事都不会找你。”沉皓白离开后她才敢说出这句话。 转眼就十一点了,沉皓白又过来问:“写完了没?” “写完了,在复习呢。” “别复习了,早点休息。” “哦。”时笑放下手中书本,去洗漱。然后乖乖的一丝不挂的躺到床上,盖上被子。 沉皓白洗漱后躺进被子里一摸,光的,很乖。满意的搂住了她,在她耳边问到:“生理期走了吧?” 时笑不回答,不回答他也知道。 湿热的舌头舔了舔她的耳垂,然后朝耳洞里吹了口气。炙热的气息喷进耳里,烫得她浑身一哆嗦。 沉皓白笑了,右手探下去摸到了那颗半露的阴蒂。指尖按着圈圈,一会阴蒂就充血鼓胀。时而搓揉,时而按压。 时笑口里哼出难耐的呻吟,扭动着腰肢,不知是抗拒这酸痒还是迎合。松开搓揉的阴蒂,往穴口一摸,闭紧的穴口已经湿润。 小东西身子越来越敏感了,就这样揉两下就湿了。 探着身子从抽屉拿出一个套,撕开套到挺翘的阴茎上,然后在穴口摩擦着打圈圈。嘴含住乳晕大口的吮吸着,吸到奶头也立成一颗小樱桃,才换牙齿,用牙齿啃噬着。另一只手又放到阴蒂上,反复的搓揉着。 奶头被牙齿啃得痛痛痒痒的,下身最敏感的阴蒂在他手指上搓揉着,穴口滚烫的阴茎一直在入口处摩擦着不进去。 身体最容易被刺激到的三处被他玩弄于手、口。这种刺激激得时笑终于忍不住呻吟起来,发出悦耳的音乐。 身体扭曲着,怎么也逃不过他的刺激,这种又痛又痒又酸胀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流出更多的爱液。 穴口极力想张开小口,去吮着抵在肉穴口的龟头。可惜穴口太小,只有一丝小缝,开开合合的吸吮着龟头。 龟头被吸着蛊惑着朝里顶,忍不住的抵到口子缝哪,停顿在此,继续转着圈的磨它。 时笑感觉快逼疯了,想这根炽热的棒子捅进来,填满身体的空虚。 她求饶了,满面红晕,眼中一片潋滟:“沉,沉皓白,求求,你,不要这,样。”话语不成句的娇吟。 “叫哥哥。”沉皓白吐出口中奶头说道。 “啊!不要,不。”她混乱的思绪,什么都不知道,连自己说什么都不知道。 搓揉阴蒂的两根手指更用力了,嘴里又叼起了奶头,牙齿继续啃噬。 她被刺激到全身颤抖大腿内侧的肉紧绷,花穴深处一股酸痒之意蔓延到小腹。她紧绷起小腹,身体忍不住上倾,快要到了。 猛的手里口里动作全停,她在快要到达顶峰时被骤停住。 时笑口里的呻吟变调了,带着情欲的愤恨“啊”了一声。 十秒种过去了,沉皓白心里默数。又低下头噙住奶头重复着刚才的啃噬,连力道都相差无几。手指也是,又搓揉着阴蒂。 时笑终于忍不住的抽泣,呻吟夹着抽泣让人更有破坏欲,想逼疯她,让她疯狂。 “叫哥哥。”声音比刚才更大声。 情迷意乱如打结的毛团,理不出头绪。双眼两汪清泉染上了片片桃瓣,舌尖轻挑,挑了个空,只有舌尖上的一滴水珠,证明不是幻觉。 口中无意识的发出嘤咛私语不可闻:“哥哥。” 沉皓白好似听到又没听到,双眼染着红丝:“大声点。喊哥哥。” 手里的动作更用力了,穴口的肉缝已经被摩着溪水泛滥,只要轻轻一顶就能进入那销魂的桃花源。 “哥哥。”清泉如被凿开个口子,眼底泛起细碎的光, 像被风轻抚过水面,潺潺流入沉皓白的心田。 他的手猛的一搓阴蒂,那种堆积满满的快感从时笑紧绷的小腹开始冲击。如被堵塞的小溪,被突如其来的暴雨冲击开,溪水蜂拥而出。 沉皓白在她高潮的瞬间用力捅开层层迭迭的肉壁,直至深处后停下。那种捅进去阴茎摩擦的快感,加上高潮时肉壁抽搐时的紧紧夹着柱身的吸力,让他有种置身于天堂的飘飘然的快感。 他毫无章法的直捅直出,一次比一次深,力道一次比一次重。 时笑高潮时喷出的水被捅了回去,积在甬道深处。每一次的顶进去就一阵酥痒,抽出时肉壁像是有无数张小口,吮着挽留。 高潮后被大开大合的操弄着,敏感的身子又被操得浑身颤动。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颗深埋在土壤里的春笋,被春雨抚慰着,努力向上冲击想冲破土壤的束缚。 大腿内侧又再度筋挛,媚肉紧缠阴茎不放的抽搐着,深处一股股涌流直喷龟头。 时笑尖叫着呻吟,已语无伦次。脸上晕开的桃花红已经蔓延到全身。大脑内仿佛电光雷鸣闪过,身体犹如跳上岸的鱼儿,不断的弹跳着。 沉皓白紧盯着她,看着她高潮时的媚态,耸跨的速度加快了。 重重一顶,顶到满是汁液的宫口。宫口未开,积满了黏液抢占着紧致肉壁内的地盘。龟头如同泡在湿热的温泉里,又紧又水。 对着宫口重重连击,被捅开一个细小的口子。黏液顺着口子流入宫胞,龟头用力磨蹭挤进宫口。 紧紧箍住龟头那感觉就像两指宽的皮筋,箍得又紧又有弹性,爽的沉皓白头皮发麻。 不再克制自己,对着宫胞一下重击一下碾摩。尾椎酸痒到大腿抽搐,龟头又麻又涩,那股骚痒之意从紧缩的精囊冲击到柱身剧烈弹跳,冲破制悎喷涌而出。 一股股精液和淫液交织融合,积满了避孕套。射精后的阴茎在这温湿的巢穴停留,久久不肯离去。 时笑被沉皓白高潮的射精冲刷着子宫,宫腔内感受到一道道炽热的激流隔着避孕套喷射到子宫内的膜壁上。她被烫得小腹又一阵抽搐,子宫也是又酸又涩,麻麻痒痒的一阵收缩,被迫从膜壁上喷出淫液。 她又高潮了,眼神已经涣散到无法聚焦,呻吟到喉咙沙哑,红润的唇瓣张开,吐露出肉粉色的嫩舌,口涎顺着嘴角溢出。 多次的高潮已经让她爽到颤抖不已,沁湿的乌发胡乱的缠在绯红的脸上,如同一块色彩偏淡的红玉,光润的撩人心魄而自不知。 沉皓白抽出半软的阴茎,褪下避孕套打结丢弃。 他爱抚的摸了摸她的脸,又在额头上不断的亲吻着安抚着她的情绪,直到她累得沉沉睡去才离开。 安抚好时笑后,他这才去卫生间清理。然后放了缸热水,走出去轻轻地抱起她。 她太累了,模糊中感觉有人抱她也使不出一丝力气。她直感觉自己仿佛躺在温暖的羊水中,让人放松。 宋依依 雨后清晨的天空透着澄澈,淡黄色太阳的光辉并不耀眼。挥洒到草地上晶莹的雨珠上,反射出淡金色的色彩。 时笑在座位上屁股还没坐热,就被老师要求整理好书包。一会儿另一个老师过来,带着她走到高三(6)班。 进去后老师指着中间第三排的空位说:“你坐这里。”等时笑坐进去了,他才对面同学们说:“从2班转过来的时笑,大家欢迎。” 啪啪的掌声响起。 “时笑同学成绩优异,同学们有不懂的可以问她,搞好同学关系,大家共同进步。好了开始上课。”老师打开备课本,照章宣读。 直到现在她还是懵的,莫名转班了。转念一想,肯定是沉皓白搞的鬼。 沉皓白余翰二人长期坐在最后一排靠走廊那边的位置,余翰压低了嗓音,用胳膊肘撞了下沉皓白的胳膊:“小学霸是你搞过来的吧!” 沉皓白笑而不语,继续看着放在课桌上的平板。 “也对,放眼皮底下放心。” 下课后时笑回头看了看,还是走了过去。走到他身后弯着腰问道:“沉皓白,是你做的吗?” 他没回答问题只是说:“叫我什么?” 时笑唰的脸又粉了,在教室内总有种羞耻感,结结巴巴地说:“哥、哥,是你吗?” “是。” 教室前后两扇门总有人进出,有人过来了,她就不说话,人走后她才开口:“好端端的干嘛转班?” “想时时刻刻看着你呀。” 余翰也在旁边学他,用怪调说:“想时时刻刻看着你呀!” “闭嘴。” 时笑羞哒哒的瞪了余翰一眼,刚想回座位就被沉皓白叫住了:“等下。”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杯温热的柠檬水递给她。 她接了过来,用吸管插破,边吸边回座位。 她同桌是个女生,看到时笑过来一副很想和她说话,但不敢的表情。转头又和后桌的人不知道说些什么。 时间看似慢实则快,在人们不注意的时候就已经到了下午放学时间。 和沉皓白回到家后,各自换了家居服后出来吃饭。 礼仪老师在六点二十五分被保姆带进来,相互认识之后就直接交流起课程内容。沉皓白把一些没意义的去掉,大致就定下课程。 六点半整课程开始,沉皓白直接去健身房。刚开始的内容很简单,就是学习各种场合的坐姿。枯燥的变换老师口中各个姿势,哪里错误就被立刻指出。 一个小时的课程很快,老师走了之后沉皓白又出来了,对着时笑说:“作业什么的写了也没多大意义,把时间空出让更好的老师指导你比作业更有用。” 他看了看时间:“8点钟是物理课,课程40分钟。9点是化学,10点是数学。明天安排的是英语和法语,然后是语文。其它的兴趣爱好我会看着时间安排的。” 他顿了顿又说道:“课程会随着你的进度而改变,这些老师都是行业内顶尖的,有一套专业补习教材,好好学知道吗?” 时笑又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八点整物理老师已经在书房坐到时笑面前,刚开始都是做个小测试,看学生学习程度,随后在根据她薄弱做调整。 ………… 两天过去了,补习老师已经确定好她的补习路数和补习节奏。 这两天沉皓白晚上也没动她,只是在固定时间就喊时笑去睡觉,而他继续回健身房。 转眼就周五了,时笑已经对这几个补习老师是赞佩不已。她自认为成绩很好了,结果老师还是能指出她的不足,以及那种学习方式效率低那种高。 她现在是用百分百的心思来学习,从不抱怨。她知道这是她以前永远接触不到的好资源,有这么好的资源,她有什么资格不努力? 周五的夜晚依旧灯红酒绿,一家新开的酒吧内,灯光闪耀,动感的音乐震天。 二楼的包厢里,丁鹤轩和他的表弟方绍辉以及他的女友宋依依,坐在包厢里看着高台上表演的钢管舞。 方绍辉是高三1班的,他们三人之间相互的关系,学校里无人知晓。 方绍辉搂着宋依依听表哥和她的谈话。 “她转班后再过去找她也没意思了。” “算了不用在找她了,她联系你你可以和她聊。”丁鹤轩无聊地玩弄着手机的金属打火机。 “是我没用,帮不了你。” “也不能怪你。” “可我感觉到她意动了。会不会沉少说了你什么?” “不会,他不是这种人。” “可惜了。” “是呀,曙光在前就这样失败了。妈的。”嘴里说着可惜了,心里还是耿耿于怀。 这么美丽诱人的少女,被调教成性奴将会绽放出怎样的魅惑呀。当然可惜,可惜到心都在疼。 起身站起来说道:“你们玩,我先走,帐挂我名下。”说完转身就走。 方绍辉和宋依依面面相叙,等他走后继续喝酒享乐。 宋依依在学校里是一个活泼开朗的姑娘,没人知道她有一个地下情的男朋友。 她高一的时候在操场看到他打篮球的身姿,就被他深深迷住了。 健硕的身材,小奶狗似外貌,高挺的鼻梁下是黝黑又湿漉漉的双眼,泛着桃花。一张微笑型的薄唇,让人克制不住的想亲吻。 她整整暗恋了方绍辉一年多,不敢表露丝毫。在高二上学期期末时,她不小心撞到了他,被他扶住后说了句:“小可爱,小心点。” 宋依依克制不住心思,鼓起勇气给他发了个信息表白。 方绍辉居然回复了她,约她中午饭后在器材室里见面说。 整个上午她都如坐针毡,煎熬的熬到了午饭后,悄悄地推开器材室的门。 他已经坐在鞍马上等待着她,宋依依走进到他面前,痴痴的看着他神采飞扬的桃花眼,眼角微挑似笑非笑,眼神中爱慕之意一览于表。 她小声地问道:“方绍辉,你是答应了吗?” 他漫不经心地玩耍着手里的饭卡回答:“急什么,做我女朋友是有问卷调查的。” 宋依依咽了咽口水迫切地问道:“什么问卷?” 他看着眼前单纯到傻的女孩,眼里中闪耀着爱恋的星光,冷冷地说道:“第一:地下情,家庭原因不多解释,同意还是不同意?” “可以。”她答得飞快。 “第二:能操吗?” 这么大尺度?宋依依脸红耳赤纠结了半天才鼓起勇气回答:“现在还不行,我父母管的很严的,知道了会打死我的。” “不行,我有需要找谁?不能操的女朋友是女朋友吗?” 听到方绍辉无情的话语,她不知道该怎样才能改变他的想法。带着哭腔和暗恋的苦楚不顾一切的告白:“可我喜欢你呀!” “呵,喜欢我的人多的是。” 是呀!喜欢他的人也挺多的,她知道的就有好几个送过情书。每次打篮球时,好多女同学围着他给他加油,她不过默默偷窥关注他的胆小鬼而已。她拿什么和那些正大光明敢送情书的女同学比? 想到这里宋依依整个人像是蒙上了一层阴影,她的双眸尽是水雾,看不清方向。酸楚的泪水从眼尾滑落,滑到下颚顺着脖颈流到锁骨后消失不见。 “方绍辉我喜欢你,求求你,那个我真的不能。” “那行我给你个机会。” “什么机会?”宋依依听到还有机会,那笼罩于身的暗雾似乎无风自动的飘散。 “能口吗?” “口?” “口交懂不懂?用口来含我的鸡吧。”方绍辉的话说得粗俗无比。 她听到后犹如晴天霹雳般的后退了两步,瞪大眼看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操,我就不该来的。”方绍辉跳下鞍马,面如冰块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等宋依依回过神来,器材室里只有她一个,她万般沮丧的离开了器材室。 往后的日子里,他还是出现在她周遭。有时候会接女生送的水,有时候会和女生聊天聊得放声大笑,可是她只能远远地看着。 差一点他就是自己的男朋友,那种珍宝在手捧着却又遗失的痛苦谁人知呢?强烈的嫉妒心让她的心如同在火中炙烤,烤成焦炭一碰即碎。 她觉得她快要被逼疯了,可是表面上还是要装出原来的模样。一面活泼开朗一面妒忌丑恶,这种双面人的日子让她过得仿似背着重重的龟壳。 父母长期对她严格管教,不允许任何忤逆。被高压的氛围包围到已经想要反抗,而方绍辉就是最后一根稻草。 宋依依还小不过才十四五心智不成熟,又是青春期又是心思细腻的叛逆期,无人可理解和明了她的心思给她开导。 一周过去了,又是新的一周。 她终于熬不住了,在小花园的角落里偷偷的给他发了个信息。在煎熬中等待,终于在十几分钟后收到了他回复:“老地方。” 收到回复看到这三个字的瞬间,她的心犹如百花齐放般的灿烂,喜悦的心流于脸表。 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向器材室,推开门一看左右无人。这次是她先到,宋依依学着他也靠在想坐上鞍马,可惜做不上去,只能倚靠着它。 她已经下定决心答应他的要求,这次肯定能当他的女朋友,想到这里脸上表露出的笑容毫不收敛。 器材室的门被推开了,方绍辉背着太阳的光芒走了进来。可能是刚打完篮球,脸上有不断滚落的汗珠。 方绍辉关上门反锁,走到宋依依面前口吻淡漠:“你不是有话说。” “我,我去了解了下你说的口,我想我能做到,那可不可以做你女朋友?”她双手手指不断搅动着掩饰着内心的不安。 “我口喜欢深喉,你能做到吗?”她退让了,他自然要逼进一步要求更多。 “还有我想玩你,你就必须脱光了给我玩能做到吗?不能做到就滚,我没空给你过家家。”方绍辉的话说的真的好难听,就像一把刀插进自己的心脏。 心疼到只会默默垂泪,用满是泪水的眼呆呆地望着他。 “哭什么哭,老子才说两句就哭成这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 “你不喜欢我,用这种话拒绝我?”宋依依不死心小心翼翼地试探。 “不喜欢你还会回你信息?蠢死了,老子喜欢你,喜欢你就想操你,我可不搞什么纯爱。不能操不如不开始,明白吗?” 喜欢我,她别的没听清楚,就这三个字听得清清楚楚。原来不是我单恋,他也喜欢我。 忍不住的傻乐到笑出声来,裂开嘴笑得傻呼呼的。 “听到没有?”方绍辉忍受不了她的蠢样,为了他的私欲他忍着没发作:“听到就回答,不行就滚。” “听到了。” “说。” “我能做到。” “能做到我想玩你就脱光给我玩?” “能。” “口的时候要深喉?” “我,我去学。” “好。你好女朋友我是方绍辉。”他微笑地伸出手。 “你,你好,男朋友,我是宋依依。”她结结巴巴地伸出手和他握手。 “女朋友,我刚打完球,鸡巴是硬的,能给我口吗?”方绍辉开始得寸进尺。 “啊!”她又懵了,这么快? “能口吗?”他又问道。 “哦,能吧。”宋依依边回答边想:他有需要,女朋友就要满足她,这是女朋友的责任。 “时间差不多快上课了,我尽量快点。你跪在我两腿中间开始吧!还有我喜欢女朋友跪着口,希望你记牢了。”他边说边脱下了短裤,露出挺翘的阴茎。 宋依依放下手机双腿跪下,看着眼前紫红色粗壮的阴茎,阴茎边全是黑鸦鸦的阴毛。一股运动后的汗味和尿骚味涌入鼻中,导致她半天下不了口。 “能不能洗洗在口?”她忍不住的说。 “嫌弃了?老子就喜欢鸡巴上带气味,老子更喜欢看你口带尿味的鸡巴,你喜欢老子连这也做不到?你真的喜欢我?” 被他用怀疑的反问,问得不知所措。她伸出舌头舔了舔阴茎柱身,一股子咸腥的骚味在味蕾上传开,忍着味又舔了几下。 毕竟她没有任何经验,哪里知道该怎么口。 “操。”湿热的舌尖青涩的舔了几口,这种驯服的满足感让他忍不住假装咒骂:“你不用舔我直接来。” 方绍辉用手掐开她的唇,粗糙的掰开,直接顶了进去。毫不在意她的感觉,直接通到口腔顶上的小舌头处,对着猛顶跨。 宋依依被顶得一阵干呕,想把头扭开。他双手抓着她的头固定得死死的,一动不动。 方绍辉挪动了下姿势,对着她的喉咙口猛操不停。 他一捅进喉咙口宋依依就被刺激到反胃,克制不住的想呕吐。 呕到喉咙口又被顶下去,口中口液自动分泌口腔内,被抽出的阴茎带出,又顶进去。 干呕的喉咙口一开一合,满口的湿热刺激着龟头,激励着他顶得更深。 上课铃声突然响起,他加快打桩速度,一阵快插,最后顶着喉咙口碾摩了几次射出精液出来。 射了后用手抓起宋依依的头发让头向上一点,掐住她的脸狭保持口张开,继续顶着喉咙口。直到她无法呼吸的吞咽,把精液全部吞咽下去他才抽出阴茎。 不管阴茎上满是精液和口水,提起裤子没有任何安抚地打开器材室的门跑了出去。 她垂着头不停的咳嗽干呕,身体弯曲成虾。强忍住快要吐出了的感觉,强力吞咽着口水来缓解喉咙的不适。 上课时间过了她也不想去,看着地板上被咳出的血丝,独自陷入一种阴冷的孤寂中。 被心爱的人粗暴的操口,逼她吞精液,满足了就走,完全无视眼前女朋友的感受。他真的有把我当作女朋友对待吗?这不就是把小说里的那种上床是宝,下床是草的渣男吗? 不是,他不是这种人,他急着上课去…… 各种怀疑心态纷纷上头,陷入无限的自我否定肯定状态。 短信通知铃声响起,打破了她的思绪,拿起手机一看是方绍辉发来的:“宝贝对不起,时间真的来不及。我是喜欢你的先加我微信好吗!我在课堂上偷偷发的信息。” 宋依依看到他发的对不起短信,眼泪又流了出来脸上带着笑容。她把这条信息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多遍,一切的疑惑就被一条短信打破。 或许是她根本不愿意去想,看到了台阶就迫不及待的下,毕竟方绍辉就是她的执恋,她心中的太阳。 她成为了方绍辉的地下女友,从而也结识了他的表哥丁鹤轩。在男朋友的要求下,她和丁鹤轩只表露出普通同学关系。 直到时笑转学过来,丁鹤轩破天荒的给她发信息,示意和时笑搞好关系,她就明白了他看上她了。 当然是帮亲不帮理,男朋友的表哥有事求她,她当然要帮,至于事情是好是坏关她什么事。 之后她按照丁鹤轩的要求和时笑搞好关系,给她发信息,在她被欺负后暗示她选择丁鹤轩做男朋友。 事情的发展如他们所预料般的向胜利接近,可惜临头一棒功亏一溃。 (哈哈,她也是坏银。) 衣帽间的玩弄H 今天的晚餐是在国贸顶层的旋转西餐厅吃的。国贸商业中心是津城最高的楼,在顶层能坐拥全城夜景。 夜幕降临霓虹闪烁,街上车水马龙车灯闪烁。炽亮的路灯把灯光连成一片,勾勒出一副繁华的都市夜景。 顶层的西西里西餐厅宾客西装革履华服锦衣,侍应生穿着干净得体的服饰,有条斯理的托举着餐盘给贵宾们上餐。 为了欣赏美丽的夜景,沉皓白特意定在靠窗边的座位。 今天不是他们二人单独约会吃饭,而是由一位陌生人陪同。 陌生人梳着背头,五官深邃,似乎有混血感。墨蓝色的西装穿得笔挺,领带系的十分标准。 他也是沉皓白安排的,指导时笑如何点餐,什么场合点什么样的餐;什么样的主菜搭配什么样的酒水。 切割牛排时的姿势,喝红酒时如何标准端酒杯,如何醒酒……还有品尝各种高端红酒等等。等这餐饭吃完后时笑已经累得话也不想说了,听沉皓白的意思以后还有法餐,意餐…… 她头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街景,鲜红醇厚的红酒挥发成酒精如蒸气般的薰烘她的大脑,然后持续发酵的侵入每一个脑细胞。 醉醺的她,肌肤莹白如玉的脸狭透出一层薄红,就像春日里的樱花粉粉嫩嫩。 浅浅打个哈欠阖上眼,准备闭目养神,不知不觉中就睡去了,车到地库时她还没醒来。 沉皓白抱起她直接上楼,时笑在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靠着最舒服的姿势,没有一点醒的意思。 今晚没有补习,沉皓白把她放到卧室床上,盖上被子就回健身室去了。 健身室早已改装成他的书房,只留下一台跑步机,现在他所有的功课都是在这里学的。 趁着她未醒,沉皓白继续看着各种报告,耳机里传出专人的讲解。一直到九点半的时候这门经济类的学习才结束。 客厅的洗手间现在成了他专用似的,洗澡基本都在这里。 他赤裸着身体走向卧室,时笑似乎醒了,眼睛半阖。 “先去洗澡刷牙。” 时笑在床上又扭曲一下身体,感觉好多了才下床。认真的洗头洗澡刷牙吹头,喷香水,感觉没有一丝酒味才出来,出来时也是一丝不挂。 房间内的窗帘保姆离开时会主动拉合,不用担心会有人偷窥。 沉皓白好几天没做过了,今天又是周五自然是想做的。等时笑上床后就拉她坐到他腿上,时笑也听话的坐上去。 酒醒了还带着点微醺飘飘然的,胡乱地琢磨:他今夜会怎样?我要学乖点吗?这几天他挺好的!还是乖点吧! 时笑晚上特别乖巧,亲吻时乖乖伸出舌尖让他吮吸着。 吸乳房时乖乖的挺胸让他含得更多,咬她奶头时她会哼哼唧唧的喊疼,让他轻点。 她的配合纵容了沉皓白更恶劣的心思。小姑娘这么乖,想看她哭,怎么办? “下床。” 时笑以为他要在床下做,乖乖的站到床边。结果他抱起时笑就走到衣帽间内在放下她,衣帽间设计的是门一开灯就会亮。 在灯火通明的衣帽间,镜子明亮清晰的印着他们赤裸的身体。这种情色感太重了,重得时笑头也不敢抬。 沉皓白搬出一张比较怪异的胶质靠椅出来,这是余翰这个大色批在国庆之前特意送过来的。他很好奇,今天打算用一用。 他把椅子放在衣帽间对着镜子最空旷的地方摆好,然后对着时笑说:“宝宝过来坐下。”时笑半晕半羞涩的乖乖坐下。 新风系统的温度调节得正适宜,不会让人感觉冷,但时笑赤裸着坐在靠椅上还是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沉皓白走到靠椅后背,拿起时笑的一条胳膊,在胳膊肘上端卡进连接靠背上的半圆圈内,然后抽出一截弯的卡扣扣紧。又把另一只胳膊也同样操作,这样时笑两只手只能全部抬起挺胸,双手下垂呈一个宀状态。 靠椅特别之处还有,坐的部位比一般座位短三分之一,也就是说你坐上去,臀部会外挂一半。 他把靠椅调节好后仰的角度,这才走到时笑正面来。抬上她的一条腿卡在扶手最外边的半圆形上,和扣胳膊同理的扣上腿。另一条腿也是这样,卡好后又调节扶手向外撑开,这样大腿就会被拉得大开,如果你愿意可以拉成一条直线。 呈现在沉皓白面前的是一个被禁锢手脚,只能挺胸开着大腿露出花穴的少女。光润丰盈的双乳挺立着,花穴无风自动的蠕动。淫蘼的美景与镜中的她相呼应,打出双倍的视觉效果的暴击。 时笑开始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等她明白了后已经晚了。她羞得浑身绯红,双眼紧闭,凌乱的发丝胡乱的散落到胸前,更添加几分破碎感。 沉皓白绕到她身后,看着镜子里娇媚动人的身躯泛着红,眼尾处因羞涩垂挂在那的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腿间的花穴因羞涩而不自主溢出那条清亮的银丝,缓缓流出穴口挂在半空,始终不滴落。 这是怎样一副绝美艳蘼的春宫工笔画,光是看就已经让人热血澎湃。恨不得立刻上手,嗜虐搓揉鞭打她娇嫩的肌肤,留下一道道只属于自己的痕迹。 沉皓白从看到镜中她的第一眼,阴茎就立刻硬了。硬到发疼不由弹跳,马眼里的腺液沁湿了龟头。 他强忍着想操的冲动,火候还不够。他要在被刺激到顶点的时候,一口气粗暴的捅进去,获得精神上身体上极致快感。 时笑感觉到没有动静,以为他就是单纯想这样看自己的身子。实在忍不住了,喃喃地问道:“沉皓、哥哥好了吗?” 耳畔没有回答声响起。 一双手忽然抓揉上了乳房,如野兽般用力抓揉,力道重到白皙的乳房瞬间胀起的红痕。 “疼。” 她喊疼了,双眼睁开如刚开眼的动物幼崽,湿漉漉的透着迷茫。 沉皓白不为所动,他噬虐感爆棚,手的力道一点没变的抓揉。 抓揉到满意了改用两根手指捏着奶头,两个奶头被同样力道的手指一捏一松,然后在指腹之间来回的磨擦。 小樱桃般的奶头立了起来,被捏得扁扁的后又继续摩擦。一阵阵又疼又痒的感觉在乳尖上蔓延着,身下的花穴吐露出更多的清液,将穴口染得清亮。 玩弄够了乳房,沉皓白绕到了前面蹲下。眼前满是清液堆积的粉嫩花穴,不自主的张合着引诱着。 就连阴蒂在没有玩弄的情况下,自己颤巍巍的立起,红嫩嫩的格外诱人。 沉皓白伸出两根手指,对着阴蒂轻轻一弹,就看到花穴瞬间又涌出清液。耳边也听到一声黏腻的“啊”。 他的双眸立刻暗了下去,呼吸声也急促起来。双眼死死盯着阴蒂,食指用指腹就按了下去,用力的顺时针转圈。 耳边又传来如翠鸟窃窃私语般的小吟,他又伸出拇指,用两根手指的指腹捏着阴蒂,用力一捏,然后指腹与指腹之间来回磨擦。 绵绵的痒意在蔓延着,阴蒂被大力一捏,传出一道巨痛。可这痛并没有让酸痒之意消失,反而变本加厉,延伸到花穴内部。 让时笑忍不住的更大声的呻吟,如嘈嘈急雨。 阴蒂被用力来回的磨擦,刺激感快速的堆积。忽然一根手指从满是粘稠的清液直接捅进去,瞬间紧致层迭的媚肉一口咬住了它,让它动弹不得。 手指在花穴内探索着,摸到阴蒂对应的下方后,转动手指,将指腹对上向上的肉壁开始磨擦。 这是肉壁甬道处的敏感点,光这样磨擦两下,就能感觉到水流涌到手指上。阴蒂的两根手指还在来回磨擦,花穴内的敏感点也在被磨擦。 双倍的刺激,双倍的快感快要逼疯了时笑。偏偏这个时候沉皓白大声吼说:“宝宝低头看,看你小逼。” 被快感快逼疯了的时笑听到了他的话,惯性的睁开了看着下面。 沉皓白开始加快速度,又加重力道,淫液沁湿了他整张手。 感觉到花穴内的媚肉开始剧烈收缩,就知道差不多快。手指继续动作到收缩速度加快的时候,重重一捏阴蒂,重到它都扁平的程度。花穴内的敏感点被指尖往上一勾一拉,迅速抽出手指。 只看到剧烈蠕动开合的花穴口一道透明清液丰涌喷出,喷到沉皓白的脸上、身上。 时笑两处敏感点同时被用力刺激,酸胀的小腹开始抽搐,花穴媚肉不断收缩,脚趾都被刺激到卷缩。 大腿紧绷到僵直,媚肉挛缩到筋挛,不断抽搐。身体克制不住的颤栗,颤栗到似乎失禁的喷出一道道水流。 双眼看着自己的花穴被玩弄到鲜红,视觉感官更是刺激得仿佛一股鲜血喷涌到大脑。 穴口喷出的一股股如失禁般的清液,喷到沉皓白的脸上的瞬间,时笑大脑仿佛被一道道电流电击到眼前空白一片。细细的电流包裹着每一个细胞,刺激着每一个细胞,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的抽搐…… 夜莺长久的高歌,清脆的嗓音已沙哑,有气无力地哼哼。被充血到鲜红的脸庞上挂满了泪珠,被汗水沁湿的发丝纠缠在脸狭。 潮喷后的时笑媚艳无比,就像雨后花开正盛的海棠花,散发着勃勃生机又夺魄摄魂。 她潮喷的瞬间就是沉皓白眼中的顶点,潮水喷到他脸上身上的同时他站起来挺着阴茎就直捅进去。 捅到最深处的瞬间又扭跨转圈,将残留在外的那小截修身也捅进去,直捅宫口内。 高潮余味还未过,龟头捅进宫口的分裂痛感,又激起层层抽搐,胞宫壁膜跟着抽搐的喷出黏液。 时笑又被激起一道小高潮,她无力地依靠在靠椅上,手脚不能动弹只能由他为所欲为。 衣帽间的玩弄二(H) 沉皓白捅进去的瞬间,一股电流电击着尾椎骨,电流触电般的顺着脊椎骨串上大脑。大脑似乎闪过一道闪电,击打他的天灵盖阵阵发麻。 太爽了,他忍不住的呻吟了一声,感受着紧致的肉壁进箍着柱身。龟头被子宫温柔的含着吮吸着。 沉皓白双手掐着她的腰肢,温柔的轻吻着她的唇,细腻的吻着她地唇瓣。阴茎除了捅进去粗暴,抽出来也很温柔。 他就这样单纯温柔的抽插着,感受着在紧致的甬道里进进出出,连绵不绝的酥痒。这种酥痒不是粗暴型抽插的极致的痒,而是一丝一丝柔情到心扉的痒。 时笑被酸痒到极致的快感冲击后,又接了一波小高潮。身心还没平复,就接到安抚温柔的抽插。 这种绵绵不断的又温柔的抽进顶出,犹如一片羽毛轻轻的从心间掠过又掠回,泛起一阵阵涟漪的痒。 这种酥痒挠心挠肺,恨不得用手抓划着身躯。可惜被禁锢的双手让她看得到触碰不得,唯有难耐的扭动着腰肢。 看着她口中发出低沉的娇喘,眼角晕开的红似晚霞一般瑰丽,眼神中流露天真和欲望贪餍的交织。 心里是塞得满满的满足,挺腰顶跨的力道大了两份,速度不变。每顶进去就温柔的顶进最深处的子宫,每抽出时都抽到穴口。 就这样感受着阴茎顶进去时宫口包容的吸力感,抽出时宫口如千万张小口挽留的吮留感。 温柔的抽插反而令甬道内的清液如潺潺溪水不断流淌,被阴茎抽出时一道带到穴口。被撑得发白的穴口与跨之间温柔的拍击,拍出浅白色细腻的浮末。 这是第一次与沉皓白这样温柔的性交,时笑觉得她身体的水快流干了。她也终于明白了温柔比粗暴更可怕,温柔是软刀子杀人不见血的沉沦。 她感受着粗硕的阴茎把她的肉穴撑得满满不留缝,温温柔柔的捅进捅出,将她体内每一滴汁液都捅出。 这种温柔性爱的快感,就像无风的海浪,一浪接一浪没有尽头。但这样的温柔久了会让自己楸心,她想要粗暴的满足感来填补体内的虚空。 “哥哥……哥哥,大力点。” 她举白旗的请求如天籁之音,又如高原上常年积雪的山顶,偶遇的雷鸣轰得积雪暴崩露出的顶尖。 沉皓白加快了力道重重的捅了进去又拔出又捅进去,连绵的酥痒捅进去变成极具的酸痒。他就这样不断地捅进拔出,潺潺的清液被他捅得汁水四溅。 “哥哥……快点……难受。” 时笑难耐的想双腿绞着紧夹着体内的阴茎,但被禁锢拉开的双腿让她无能为力,只能托高臀部让阴茎吞得更深。 昂着头,胡乱的在他脸狭、眼睛、下巴亲吻着讨好他。听着他深喘,感受炙热的气息喷薄到自己的脸庞。 体内紧裹的阴茎速度还是没加快,她蹙眉夹了夹阴茎。探出舌尖,蜻蜓点水般无目的的轻舔他的唇瓣、耳侧、眼睑,直至舔到喉结,舔动时甚至能感受到喉结上下的滚动。 当沉皓白在享受她胡乱的讨好,温柔湿热的舌尖舔上喉结,那种惊心的刺激终于让他放弃温柔体贴。大开大合,加快挺跨速度,加重捅进去的力道动作起来。 他眼眸犹如深渊,深不见底。唯有两簇火焰,足以将人吞噬殆尽。 连绵的痒意如麻绳缠绕着时笑,沉皓白的大开大合如剪刀,剪断了麻绳,将她推入被狂风怒卷的大海。 她就是在风浪中紧抱朽木的人,随着层层涌涌的大浪被抛高又跌落,永无止休。 随着狂风骤变成龙卷风,她在浪尖翻滚着,慢慢卷入空中旋转,那种癫狂的刺激已经让她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骤然的风停,她从旋转的半空垂直坠入海中,秒坠的失重感又让她抽搐不止。坠入海中拍击让她感觉粉身碎骨的痛快,享受被深海吞噬后的漆黑无力,层层深压的压迫感。 一声癫狂的颤栗尖叫,堆积到顶点的快感,强迫禁锢的身体呈现出:双乳向前挺,半抬白润的臀肉,腰肢支顶出完美弧度。 稚嫩的穴口即使被粗大堵着也散激出一道道清液,喷射到地板上一滩滩剔透的爱液。 沉皓白身体无法忍耐到如火山爆发喷发出一股股炽热的精液,喷满了整个避孕套。 大口大口的喘气平复剧烈的心跳,轻啄着时笑的唇瓣,安抚的抚捏着她的耳垂,直至她呼吸平静下来,才拔出阴茎,褪下沉甸甸的避孕套打结丢弃。 然后温柔的在脚背上亲吻,扣开按扣把腿放下来后按摩几下,再把另一条腿也做同样动作。 转到靠椅后背这边,先解开左手加以按摩放下,在解开右手后按摩。在转到她左手伸侧,搂过她的头到自己腹部后,轻抚着她的长发,感觉她身体差不多了才一把抱起,走出衣帽间放到卧室的床上。 时笑瘫在床上一动不动,眯着眼感受他用热毛巾清理自己的身体。 她身体清理干净后,才回洗手间里洗澡。洗完澡后他又拿着条用过的毛巾进了衣帽间。把板凳搬回到柜子里,地板擦干净,避孕套捡起来,最后丢到洗手间垃圾桶里。 所有事情都忙完了,打个哈欠爬上了床,搂着她到自己怀里才闭上眼。 一夜无梦的好觉睡到了第二天,周六的天气依旧阳光灿烂,温度却降低了。 他们二人难得一起睡懒觉到自然醒,沉皓白醒了后吻了时笑唇瓣一下,就看到时笑也睁开了眼。 “早上好。”他微微一笑对着时笑说。 “早。”她打着哈欠,扭扭脖子问到:“几点啦?” 沉皓白拿起床头上的手机一看:“十一点了。” 时笑刚想下床去洗漱,他叫住了她:“等下,我去拿衣服给你,保姆应该在外面。” “哦。”时笑应了一声后又倒下了。 沉皓白进衣帽间拿出两套粉色的家居服,一套自己穿上,一套拿出去放到床上,然后进了卫生间洗漱。 时笑先爬起来把衣服穿上,坐在床边等着他洗漱好出来后才进去。 等她走进客厅时饭菜已经差不多快好了,保姆对着他们说:“少爷小姐,可以先喝碗汤,菜马上就好。” 她坐到餐桌前,餐桌上放着插满白色铃兰花的淡紫色花瓶,空气中散发着清幽的花香。 桌上摆了两荤一素,面前放着一碗不知道什么鱼熬成的汤,汤色雪白点缀着翠绿的葱花。 喝汤时保姆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来,又如添了两碗米饭放在他们面前,然后洗洗手拎着一袋垃圾就走了。 又过了一会保姆进来了,拎着两大包东西放到衣帽间后离去了。 沉皓白吃好了饭就直接去了衣帽间,听到时笑吃好后发出的脚步声后他才出来。 拿着一套衣服和一个不大的旅行袋在沙发上坐下,茶几上装饰着由鲜花包围水果的藤篮,清甜的果香四溢。 “一点多去换衣服出去,现在你随意吧。”说完后他把衣服递给时笑。时笑接过衣服放在卧室,打算拿本书去书房看。 沉皓白站起来朝卧室里说:“别学习,去刷手机玩游戏,看电视都可以。”说完后他自己又走进健身室。 不让学习让玩,她叹叹气坐到老地方吊篮上,摸出手机又不知道干什么。 最后手机先静音在打开企鹅登陆上去,果然这个孟彩华的聊天框不停闪烁。 点开它一看,都是问她怎么样、和他关系处的怎样、一些私密问题……一长串。 她也懒得一条条看过去,直接在聊天框里发了个微笑表情过去。 :姐妹,想死你了。亲亲。 她继续发了一个翻白眼的表情。 :姐妹你在不联系我我都要买车票去你那里了。 :? :谁让你故意拉黑我,结果你又忘记放我出来。 时笑拍了下额头,还真忘了。 :我错了,我现在就拉回来。 :别,既然联系上你了,还是过几天在拉回来。 :? :还不是李维星。 :他怎么了? :听别人说,他好像打听到你转学的地方了。又听说,他要转学。 :。 时笑傻眼了,他转学过来不是添乱吗?急忙问到:真的假的? :有80的可能性。那个谁的生日会,我在ktv听到他和别人打电话时说的。就是地方太吵,听的不是很清楚。 :…… :姐妹,他真转了怎么办? 时笑恨不得卧槽了,转过来怎么办,她没经验哪里知道到呀!想了想又发出:你打听仔细点再说吧。 :嗯嗯。 时笑发了下把刀丢过去。 孟彩华发了一个炸弹丢过来。 :姐妹,你和那个极品男如何? 她又想吃瓜了。 :上床了吗? :姐妹,我就是瓜田里的猹没瓜呀。 :不想说什么,躺平有作用。就是他有点说不出来的……怪癖。别问,问了也不说。 :不问,只要对你身体不造成伤害就行。 :没有。 :那就行,姐妹最好这几天每天都联系下,有情况我好告诉你。对了寒假我们俩聚聚,想你。 :好。那就这样不聊了,我要出去有事。 :88 时笑退出了登录后关闭了企鹅,手机拿在手指上翻来导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窗外天空万里无云,偶尔还能看到飘放在天上的风筝,在空中摇摇摆摆。 近处河面波光粼粼,反射出耀眼的光芒。满树的木棉花经历过风雨之后,有些颓败,新生的花苞即将绽放它的身姿。 周六 一点整沉皓白准时叫时笑去换衣服,等时笑换好衣服他已经拎着包在门口等她了。 他们坐的是辆辆黑色宾利,目的地在外环边,地方有点远。 沉皓白坐到车上后才告诉时笑去做什么。 “等下上网球课,课程结束后去农家乐吃晚饭。” “网球?我知道了。” 网球时笑从没接触过的运动,说难听点她连羽毛球都不会,更别说网球。 没接触过所以也想知道它的规则之类,摸出了手机搜索了下网球这个关键词。了解规则和初学者该做什么,明白了以后后就收起手机。 看到她搜索看完手机后沉皓白带着安抚意味说道:“不用担心,教练是一个退役的国家级运动员,教学生的态度及水平都是行业内拔尖的。” “嗯,知道了。”时笑不会担心他都说了请了一个好教练,如果练不好那就是教练的问题。 两点半的时候车开到了目的地星亿俱乐部,下车后沉皓白拎着包带她走进大堂。他到柜台拿了房卡,在带时笑到顶层的套房。 把包里的一套天蓝色的网球服递给她,又拿出一双网球鞋放在地毯上对她说:“衣服鞋子拿去换了。” 等时笑换好衣服穿上鞋子,就带着她来到了一楼,走向了后面的网球场地。途中给她介绍这个俱乐部除了网球还可以踢足球、打篮球、乒乓球,累了有客房休息,饿了有下午茶之类全方位服务的俱乐部。 到了球场一位相貌平平,身材高挑的女士已经在太阳伞下坐着等候他们。看到他们来了站起身向前走几步握手打招呼:“你好,我是你的教练suxie。” “你好。” “你好。” 寒暄过后沉皓白就坐到太阳伞下的藤椅上,拿出平板戴上耳机开始学习。偶尔会抬起头,看看时笑,脸上不由地露出淡淡的笑容。 时笑戴上鸭舌帽后跟着教练上前,教练先和她讲解一番,然后教她侧身挥拍。 侧身挥拍就是教练定点定位放球,学员则侧身挥拍,在挥拍后教练会告诉学员身体重心正确的移动。 这种学习开始是枯燥的,时笑也知道枯燥,但是学习哪有容易的呢! 就这样学习半小时,休息十分钟喝喝水什么的,大概学到快四点的时候才结束。 沉皓白等结束后才上前问道:“累不累?先去洗个热水澡,如果饿了叫些甜点上来?” “累,不要甜点,要杯浓茶吧。”时笑觉得自己的胳膊不是胳膊,腰不是腰了酸疼得要命。 “要不要洗完澡后叫个技师上来捏捏?” “等下再说,先洗澡,都是汗。” 他俩又回到了套房,一进门她就直奔洗手间。沉皓白摇摇头从包里拿出一套内衣,敲敲洗手间的门:“内衣我给你拿进来了。”话说完就走进来把内衣放在台子上,然后离去关门。 他这方面做得很好,很尊重人,这也是时笑能感觉到的。 洗完澡出来浓茶已经温了正适合,时笑看到茶后端起来一口气就把它喝光了。 “技师还要吗?” 她活动了下关节,觉得现在浑身酸疼,干脆地说:“要。” 没过几分钟一位三十多岁的女士按门铃后进入,让时笑面朝下的躺到床上。 经过四十分钟的按摩后,她感觉身体舒服了很多,觉得技师真是救苦救难的大菩萨,挽救了她的身体。 时笑结束后沉皓白早就把换下来的衣物都收拾好了,他拎着包牵着时笑的手就离开了星忆俱乐部。 此时已经五点半了,时笑经过了运动后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便问道:“吃饭地方远吗?” “怎么,饿了?” “嗯。” “不远差不多十分钟就到。我已经提前安排好了菜,到了就能直接吃。” 时笑不由得感叹他真周到,你想到的他都想到了,你没想到的他也想到了,他是吃了七窍玲珑心长大的吗? 到了农家乐,老板一看到他的车过来了,急忙迎上前和他寒暄,带着他们去预定好的包厢。 这个农家乐虽然在外环,但是这是外环圈唯一一个有山有湖泊有的地方,还有一座有悠久历史的宝塔坐落在山边。四周种满了各色果树,其中以柿子和山楂树居多。 农家乐是个典型的徽派改良建筑风格,房间沿湖而居,呈一个半圆形。室内装修风格是江南风,照明灯具以古色古香大大小小的灯笼为主。家具基本都是红木所制,最有特色的就是每个包厢里风格不一的屏风,屏风内容都是手工刺绣的江南特色风景。 虽然是农家乐,也是以吃饭为主。店里的特色就是各种野味和野菜,其次是湖鲜。 刚上桌菜就端上来了,首先是红烧野猪肉和狍子肉双拼,然后是椒盐蛇、水煮湖虾,最后是河豚汤和一盆当季野菜。饮料则是店内自制的酸梅汤。 对于时笑来说,每一道菜都很好吃。沉皓白反而吃的不多,主要是给时笑布菜添茶倒水,把她照顾得好好的,等她吃好了才把面前的米饭一扫而光结束就餐。 吃完饭回到家后都八点半了,她也有些累了,换上家居服后直打哈欠。 沉皓白又去吧台现磨了一杯咖啡,不加糖和奶给时笑。她喝了一口直吐舌头,却强撑着喝下肚。没办法,晚上还有老师要过来。 九点整来了一位看上去比较年轻又时尚的男士,做过自我介绍后才知道他是位时尚大师,从事名牌采购、拍卖会代拍之类的人。 关于时尚潮流风向,穿着搭配等等有着敏锐的嗅觉。他今天过来是专门教导时笑各种奢侈品认知,价位以及搭配。 这类课程需要大量阅读以及观摩,所以开始只是介绍各类国际大牌,以及今年当季款的图册。各个大牌的主设计师,以及他们的设计风格等等。 等学完这个时笑真的是头也晕了,比数理化难太多了。一下子大脑被塞进这些自认为没用又废时间的东西,时笑第一次想打退堂鼓。 她拿着一个苹果边啃边敲健身室的门,听到沉皓白说了进来之后,她才进去。 嚼了两口苹果肉咽下后很是疑惑和试探的问:“哥哥,学这个有什么用?” 他抬起头低声说了一句话后关掉耳机,看着时笑说:“有用。我让你学的东西没有无用的。” “可是这种奢侈品又这么贵,普通人谁会去买?我反正不会去买它的。” 他笑了,笑得有些冷酷:“这个社会是敬衫不敬人的社会,很多人会从你的穿衣打扮来识别你是哪类人。” “那我可以不和这种人打交道呀!”时笑没进入过真正的社会,不理解衣服穿名牌别人就会高看你的意义。 “你不可能不和人打交道,只要和人打交道就会遇上这种事。” 她歪了歪头,苹果也不啃了,也不知道懂没懂他说的意思。 “你现在的思想还是停留在过去,你要抛开过去拥抱新思想,明白吗?” 沉皓白没有在管她理解没理解,只是又说了句:“累了就去睡吧,不用等我。” 时笑拿着没吃完的苹果离开了健身室,回到了卧室。 看到她离开后,又打开耳机,继续听着耳机里传出的讲解。 沉皓白要学习的东西真的很多,除开陪时笑的时间之外,他都在学习。 这段时间到过年前他必须要做职业规划,从而定下新的课程。新的课程意味着他出国留学主修的专业课,专业定下才能在众多陪读以及可联姻对象的选择。这些过程一步都不能错,如果错了三年后的政治风向对他们家族是好是坏就很难说了。 作为家中唯一的男丁,他肩上的担子很重。即使累,也要做下去。 至于时笑只是他旅途中的一道重要风景,他会考虑把这道风景圈禁起来,还是让更多人看到,他还在犹豫中。 周日 八点半左右沉皓白就叫时笑起床,睡意朦胧的她眯着眼朦朦地问:“干嘛呀。” 他捏捏时笑的鼻子说道:“起床了,小懒猪。” “好。”应了一声后她又在床上翻滚了下才起来。昨晚沉皓白没有拉着她做爱,睡得挺好一夜无梦,起床后容光焕发精神奕奕。 洗漱后换上衣服走到客厅餐桌边坐下,今天早餐居然是油条包子豆浆。难道是外面买的?吃到嘴里才发现味道完全不一样,豆浆豆香浓郁;包子肉馅不是猪肉的,而是用虾皮香菇粉丝和鸡蛋炒制而成,口感鲜香吃起来格外满足。 就为了这个包子,她硬撑着吃了三个。揉着肚子跟上拎着黑色的H 家手提包的沉皓白出了大门。 过来接我们的司机今天开着一辆纯白色的越野车,可惜在城市拥挤的交通状况下,司机发挥不出它优越的越野功能。 坐到车上后沉皓白才告诉时笑今天的安排:“上午先去高尔夫球场学打高尔夫,下午学交谊舞和钢琴,晚上看情况在定。” “知道啦!”时笑发现自己就像家长希望孩子,但自己是那个孩子,被包围在补习班培训班的海洋里。 难道做女朋友也开始内卷?卷过其它人的女朋友你就是第一? 时笑在车上胡思乱想着,第一次发现还是单纯的学习最安心。 车辆行驶在车来车往的环线上,窗外是不断闪过的一排排的白桦树,看久了让人头晕眼花。 大概行驶了差不多四十分钟左右才到达目的地,伯爵高尔夫俱乐部。 从车上远远就能看到白墙蓝顶的希腊建筑风格,它则坐落在二十万平方米大的球场上。 球场是由草原湖泊、森林湖泊、田园湖泊三种风格而组成的。远远看去翠绿欲滴的草场焕发着勃勃生机,一块块湖泊犹如镶嵌在翡翠中的钻石,炫出七彩斑斓的色彩。 沉皓白在俱乐部也定了房间,时笑换好球服后在他的带领下来到练习场,初学者是在固定场地练习,教练已在练习场内等候他们。 沉皓白依则走回室内休息室,叫了杯咖啡后拿出笔记本电脑,边和咖啡边看邮件。 时笑则跟着教练先选了根球杆,跟着教练走到练习道上等教练讲解。教练摆出姿势让她模仿学习:瞄准、转身、移中心、下杆、随挥、收杆这一套动作。 在这套动作过程中,教练会仔细观察学员那些地方不够标准,等动作结束后重新讲解。在保持一定距离的情况下,用手指示意那里高了或者低了。 不管任何运动,新手开端永远是枯燥无味的,时笑在昨天就深有体会。 上午练习时间就是一直重复这套动作,即使她过去喝水时会抱怨两句,也从未打退堂鼓,这也是她的一大优点。 一个小时的课程很快就结束了,时笑就像跑了马拉松似的,不顾形象驼着背走回房间。洗澡换衣服一套流程结束后就回车上了,她半瘫在后排座椅上,一副你别碰我让我躺着的模样。 沉皓白看了看她,在想是不是自己对她要求太严苛,她还是个小姑娘,标准会不会定得过高?于是安慰的拉着她的手,安抚的抚摸着她的手背说到:“刚开始都是这样了,多练几次就好。” 时笑的内心却翻了个白眼,搞得跟家长哄孩子似的,你又不是家长我才不需要呢。 午饭是在一个商业广场附近吃的,听他说学钢琴和舞蹈都是在这栋商业楼楼上。 难得在外面吃一餐不需要学习的饭菜,时笑在众多选择中很愉快的决定了吃泰国菜。 咖喱蟹、冬阴功汤、泰式烤鸡之类的一一上桌,没吃过泰国菜的她吃的很开心,咖喱很下饭。 用咖喱拌饭一连吃了两碗才停手,摸着有饱胀感的小腹,满足得直叹气。 “吃饭还是这样才吃的开心。” 他默不作声的扯扯嘴,拿出手机在桌下发了两条信息,收到回复过后才放回口袋里。 抬起头对时笑说:“吃好了我们先去逛一逛,舞蹈放后先学钢琴吧。” “好。”听他说先学琴时笑就明白他的意思,大概是觉得吃饱了就运动,对身体不好才换的课。 饭后他们俩在楼下二三层溜达,只是单纯的溜达没考虑购物,又或者这里的东西沉皓白看不上。 沿路的姑娘都纷纷偷看沉皓白,毕竟高颜值的花样美男不是随便就能看到的。而他牵着时笑的手,目不斜视如 T 台上的模特,矜贵又冷漠,唯有看着时笑那张冷漠的脸才会透露出丝丝温柔。 “宝宝,如果钢琴不喜欢还可以学小提琴。但才艺类的兴趣爱好必须要有一个。” “嗯,我知道了。” “国学是字画你看着选,你喜欢写字还是画画?” 时笑停住脚步想了一下:“我不知道喜欢什么你做决定吧。” 她想不出字画自己会喜欢那种,不如直接让他决定就好。 “也行。那游泳攀岩跳伞呢?有喜欢的吗?” 时笑都被问得打了个颤:“还有?” 她忽然觉得走到其它孩子前面,这种家长式想法是错误的,她现在深有体会。 沉皓白过头看了看她,抿着嘴无声的笑了笑说到:“没了。” 时笑长嘘一口气,拍拍胸脯说:“没有就好。”她这种热爱学习的人都觉得恐怖,他以前也都学过,难道一点累感觉都没有?他比我还卷? 她又瞎琢磨着,感叹富二代也不是那么好做的。时间到了他们直接坐电梯上到 10层,这层楼内不止一家补习班或兴趣爱好之类的培训机构,天籁之乐培训班在最里面。 它是由相互贯通的三套房组成,会客厅比较大,除了沙发之外还有卡座式的投影区,水吧。 有八间大小相同的房间是琴房,里面隔音做的很好,人在室外根本听不到室内的音乐声。培训班除了教钢琴还有小提琴、大提琴、管弦乐之类,基本能满足顾客的需求。 她的钢琴教师是一位带着眼镜快四十岁的女士,气质温柔平易近人。沉皓白拍拍时笑的肩,示意她和老师走,而他照旧拿出笔记本电脑,沉浸在知识的海洋。 在琴房的学习他并不关心,他只在意她喜欢不喜欢。 时间过得飞快,钢琴课一节一般就 40 分钟。时间到了老师带着时笑出来,面带微笑对沉皓白表述时笑有天分,坚持学下去考级不是问题。 并且还表示本店正在做买五十节课程送五节的优惠活动,这些套路沉皓白心知肚明并不表态,只是说晚点问女朋友的意见。 从天籁之乐出来后,他们上到十二层的舞蹈培训班,培训班就在电梯口很方便。它面积不算大,有大中小三个舞蹈室和一个不大的休息厅。 他们来早了几十分钟,所以进去看了看环境就出来,坐到会客室里喝喝茶水闲聊一下。 “钢琴感觉如何?有兴趣接着学吗?” “还行吧,看上去不算难。” “那就行,晚点我就定下老师,到时候你想在家里学我就去买台琴,看你意见。” “买琴?”时笑惊讶地问到:“这里不是有琴吗?” “呵呵,你以为就在这里学几十分钟就够了?要在长期练习。” “你学过吗?” “学过。” “那你一定有用过的琴,我可以用它呀!干嘛这么浪费买新的?” “我怎么舍得宝宝用旧的!”他一脸宠溺地看着她:“别人有的你要有,别人没有的你也要有。” 时笑小声的嘀咕着,这话真霸总风格,不再说不要之类的话了。 舞蹈老师还是女性,肤白腿长身材姣好,走路很有韵律。一扭一扭的走到他们面前,笑了笑面对时笑说:“真是个可爱漂亮的小姑娘,是你学跳舞吧。” 时笑点点头。 舞蹈老师自来熟的搂着她的肩膀说:“走,跟姐走。” 时笑糟懵懵的跟着她走了。 舞蹈课的课时比钢琴长点,大概一个小时多,等时笑结束出了舞蹈室后已经满身是汗了。 她不喜欢在公用浴室人和人赤裸相对,急忙催着沉皓白回家。 回到家后沉皓白放了缸热水,打算让时笑泡缓解身体的疲惫。又滴了几滴精油,放了一些花瓣进去,最后点了香薰泡了杯热茶放在浴缸旁边。 “宝宝,水放好了。” “知…道…啦。” 时笑在客厅卫生间尿尿,听到后急忙提起裤子就跑过去。她忍受不住满身汗粘粘的感觉,进了卧室脱衣服的速度飞快,刷的一下全脱光的跑进了洗手间。 沉皓白扶着她进了浴缸,躺下后就阖眼用块热毛巾盖住眼睛,不由地感叹:“真舒服呀。” 他看着她白皙到能反光的肌肤,红色玫瑰花瓣漂浮在水面。一张樱桃小嘴因身体被热水浸泡的舒坦,粉色的唇瓣微张透着湿润。心一动手摸了上去,盖住了她的乳房揉了起来。 时笑泡在热水中感受到他的手摸过来,并没有躲闪由他玩。她知道自己越顺从,日子越好过。 即使他玩弄身体的方式太过羞耻,只要不是性虐之类的,现在她都能忍受。至于情情爱爱的她还没懂,只知道他对自己很好,好到让人不可信。 他收回揉着乳房的手,拇指指腹按到了唇瓣上,来回摩擦感受唇瓣的柔嫩。顺着微张的小嘴探入口中,抚上她湿嫩的舌。抽出拇指将食指中指探了进去,夹住舌肉双指玩弄着。 时笑的舌在他指间普通玩具般被玩弄,包不住的口涎顺着嘴角流出。灵光一闪,她合上嘴含住双指,吮吸着指身,舌尖还会舔动着。 她主动吮吸着自己的手指,感受着口腔的湿热和稚嫩舌尖讨好的舔舐,身下宽松的卫裤立刻就隆起一道鼓包。 沉皓白呼吸都加快了几分,抽出手指,掀开盖在她眼上的湿毛巾,弯腰就把她从水中抱了起来。 时笑懵了?才刚泡下就把我抱出来?她并不清楚她灵光一闪的举动会刺激到男人的性欲。 周日晚上的口 沉皓白抱着时笑走出卧室,来到客厅外洗手间对面的一堵墙这里站住。 这堵墙和其它墙一样,墙面白璧无瑕。如果不是他用脚一踢,墙面滑动开,时笑绝对想不到这里还有一间房。 它与隔壁书房相连,室内面积并不大。进去就能看到地上铺满了白色毛绒地毯,中间摆放着一张正方形桌子很像麻将桌,墙角处立着一个三角形的柜子。 他把时笑放到了桌子上,浑身湿淋淋的时笑立刻就染湿了桌面,桌面沾满水渍。 沉皓白走到三角柜前打开柜门,从里面拿出一个粉色的跳蛋,撕开酒精棉片给它消毒。 时笑独自坐在桌上,心中暗自琢磨:他为嘛要把我抱到这里来?在这间连我都不知道的房间里,他想干嘛?他会不会对我身体产生伤害? 他拿着东西走到时笑面前,一言不发,把她摆弄成双腿成 M 型,身体后仰挺胸,双手后撑着身体的淫靡模样。 用目光巡视着她的身躯:两团白嫩雪峰顶端粉嫩的小樱桃,盈盈一握的腰肢,笔直白润的大腿内一朵含苞欲放的花儿,两瓣无风自动的花瓣尖颤巍巍的噏动。 时笑最忍受不住的就是沉皓白很喜爱玩弄赤身裸体的自己,他用带着欲望的双眼欣赏着自己皎洁的身躯,那目光仿佛化作渔网,将自己紧紧包裹无法挣脱。 眼神太过凌厉具有攻击性,光是看就让时笑紧闭的花穴顺着呼吸的起伏,有节奏的蠕动。 不知何时,一丝透亮的丝线顺着穴口?向两片紧缩臀肉的中间溢下,溢到满是粉色褶皱的菊花上水光潋滟。 沉皓白吞了吞干涸的喉咙,眼前的景致太美太诱惑于心,竟连空气中都隐约泛起靡魋的氤氲。 阴茎猛烈的弹跳了几下,泌出的腺液染湿了裤裆。 他拿起粉色跳蛋开启,静音的跳蛋贴上了半露的阴蒂。 刚触碰时笑的双腿瞬间闭合,口中发出“啊”的一声。 沉皓白冷酷无情的说到:“宝宝,腿张开,不许合上。” 每当在性事上他声音一冷,就代表着绝对的控制。他让你张腿你就不能闭腿,至于不听话的后果是什么,时笑暂时不知道。 也许是玩具的玩弄太过刺激,又也许是这两天沉皓白的温柔体贴给她一种错觉,她有说不的权利。 时笑哼哼的感受着跳蛋在阴蒂上的震动,双腿紧缩就是不张开。 “宝宝不听话了。”他语气带着冰冷的玩味,唯有看着她的双眼透出丝丝点点柔情。 沉皓白关上跳蛋放下,按住她的小腹让她平躺在桌面。时笑有点疑惑:他今天这么好说话?殊不知,迎接她的将会是疾风骤雨。 他又走到柜子面前从里面拿出是的长链条款的毛绒手铐。走回到时笑面前蹲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先铐上一只脚踝到桌腿上。 在时笑还没反应过来他铐我干什么的情况下,将她另一只手也铐上。 单手单脚被铐住后时笑有点慌了,挣扎着想翻身。可惜身体被他紧紧按住,不能动弹。 他单手按着时笑绕到另一侧,把她的手往下一拉铐上桌腿,另一条腿就更好解决了。 围着她调节一下链条的长短,让时笑被铐的不紧不松又无法挣扎。然后又去外面拿了个比枕头窄但比它高的靠垫进来,塞到时笑的臀下偏腰的部位后又离去了。 室内光线明亮却不耀眼,奶黄色磨砂玻璃的灯罩垂挂在空中,散发着暖意融融的光芒。 时笑如陷阱里面的兔子,瑟缩着等待它的最终结局。 一根手指揉上了她的花穴入口,摩擦着湿润的细缝,等穴口黏液沾染满是水光插了进去。 紧致柔软的肉壁紧紧地包裹他的手指,他费力的又捅进去一节手指,并在甬道内粗糙的搅动几下拔出。 一根细细的冰凉凉的管子顺着他捅开的路径插了进去,冰得时笑浑身一哆嗦夹紧了管子。 “啪”一巴掌不重不轻的拍到她的花穴上:“放松。” 一道如针的刺痛从花穴上的嫩肉穿出,时笑深呼吸听话地放松身体,她已经有不妙的感觉。管子又顺滑的朝内插进去,直至宫口。 一滴滴冰冷有粘度的水从管子里挤出,强占甬道的地盘。由于臀部的托高,水只能在甬道内游走,慢慢被肉壁、宫口吸收。 拔出管子他心中默数数字,数数到一百的过程中又拿了几样东西过来放好。然后站到时笑张开的双腿中间,不做任何动作地看着她。 时笑慢慢的开始感觉到肉穴深处泛起一丝痒意,这丝痒意缓慢蔓延到肉壁上,爬到穴口。整个穴口开始瘙痒,细缝自主的蠕动出一包水液。 瘙痒之意越来越重,又爬回到宫口处,宫口渐渐产生一种燃烧般的灼痒,她难耐的开始扭动着腰肢,似乎在渴望着什么。 这种渴望犹如丰茂的草场,被人随意扔下一颗燃烧的烟蒂。烟蒂细碎的火星迸发到枯草上,冒出一丝青烟,随后零星的火堆渐渐蔓延传播,直至整个草场上都燃起熊熊烈火。 她的身体犹如燃烧的火,翻滚着如红色粉彩般的艳光。噙着水光的双眼潋滟无双,眼尾垂挂的泪珠闪烁着破碎的光芒。 花穴上端的阴蒂在没有触碰下的状态下,肉乎乎的站立起来。穴口处更是如潮涌泛滥,粘稠的清液不断流出。 时笑穴口痒到空虚,甚至希望有根粗大的棒子捅进来止痒。那种瘙痒让她无法自拔的娇喘着呻吟着,双脚卷曲到脚趾都紧缩,胡乱踢着,可惜被铐住的双脚只能抬起小段距离再也无法踢高。 大脑陷入无法思考的境界,只想着谁能救救她,能帮她缓解身体内的瘙痒。迷茫带着欲望的视线看到沉皓白的身影,他双手插兜视线一直落在她的花穴上,眸中闪着发红情欲的色彩以及冰冷的无情。 眼前只有他可以救自己,这是时笑脑中唯一的想法。 “哥哥,难受。”她强迫自己双腿张得更开,臀部向上托了托,让他能看得更清楚仔细。 沉皓白笑了,笑得无比冷酷,并不言语,只是用指甲尖在她大腿内侧的嫩肉上划了一道。 时笑一阵哆嗦,大腿肉紧绷着哼哼着:“哥哥,求你了,难受。” 他还是不为所动。 时笑真的快疯了,这股空虚的瘙痒让她崩溃。她想沉皓白的手抚遍自己的全身,她想他修长的手指在花穴内搅动,她更想那根又粗又长的阴茎一口气捅进来,填满自己的空虚。 又痒又急,他又不碰自己,忍不住地哭泣:“哥哥,求你了,我错了,给我好不好?” “给你什么?”这时沉皓白才和她搭话。 “给我那个。” “你语文是数学老师教的吗?”他在恶意的逼她。指甲尖又从另外一条大腿内侧划过,激起她一片颤栗的涟漪。 沉皓白和时笑的对话中没有宝宝两个字,这是时笑在迷乱中却能清晰感应到的,没有这两个字代表着他不高兴。 她努力的分辨着他的情绪,满面红潮的她似乎知道他想要什么了。 时笑煎熬着,泪珠一串串的往下坠。宫口瘙痒到至极的痒,如温水煮青蛙到最后,皮肉皆被煮烂融成一锅不分你我的汤。 她已经被逼到退无可退,羞耻之心在他脚底磨擦,自尊心被他打破到碎成渣渣。 “哥哥…我要你的阴茎插进来。”话艰难地说出了口,时笑紧闭着双眼觉得自己丑陋得无地自容。 在她的话刚说出口,沉皓白一掌垂直重重拍击她花穴。花穴瞬间从宫口内喷出一股清液,染得花穴更是泥泞不堪。 时笑刚说完就感到花穴吃了一记重拍,那种疼痛感交杂着无以伦比的瘙痒,让她浑身颤栗到抽搐,宫口强烈痉挛不止,喷出一股热流,在一记拍击之下她高潮了。 “宝宝真敏感,真美。”沉皓白不由地感叹道,心里有说不出的满足。看着她在自己的掌中,靡脔妖艳的盛开,暴虐之心如烟花般绽放。 高潮过后的身体并没有就此缓解,反而欲发强烈。一股接一股的炽热的瘙痒如同有一把长圆型软毛电动刷,在她宫口,肉壁上永无止境的刷动。 穴口又不间断的小口吐着清液,臀部自动的朝上顶,渴望着能触碰到火热粗大的阴茎。 “宝宝,给我口出来之前,你能在我不碰你脖子以下部位,高潮给我看,我就操你。否则,操你就别想了。” 沉皓白在这种勃起状态下说出他的规则,并且吐字清晰明朗到时笑绝对能听清楚,这是对时笑的惩罚,也是他以惩罚作为借口的玩弄。 走到时笑头边,她的脖子一直保持着后仰的状态,脖椎在桌边沿,头部悬空后垂。 后仰垂挂的头部嘴唇这个位置正好对应沉皓白隆起部位。 沉皓白不紧不慢的脱光了全部衣服,勃起的阴茎龟头已被腺液沁湿。 他单手撸了两下后,把龟头挺进到离时笑唇瓣只有一厘米距离,然后停下不动。他在等,等宝宝的主动。 时笑精神都开始恍惚了,双乳开始像发育般的涨疼,阴蒂在在充血膨胀成一颗圆润的珍珠,她甚至希望他的手能揉两下阴蒂,也许揉一下她就进入极乐世界。 鼻尖传来荷尔蒙散发的气息,交织着闷热出的汗微和一丝尿骚气味。她还能想着:原来他今天还没洗澡。 这股交织出的味刺激着时笑的嗅觉,反而让她更难受了。她被刺激到想舔一舔它的味道,狰狞的阴茎莫名有一股吸引力,她想象着被粗大的阴茎塞满嘴的满足,让她觉得自己是不是疯了。 舌尖不听使唤伸出来舔了下龟头,似乎腺液味道也挺好的。吧嗒两下嘴,又舔了舔,把龟头上的腺液舔得干干净净。 没有了,又不满足的舔着他的冠状沟,然后是柱身,把它舔得湿漉漉的。舌尖又换到精囊,把垂挂的精囊舔得都是口水。张嘴吸含上一颗精囊,吮吸着吐出又换了一颗继续吮吸。 沉皓白被这舒爽感刺激到低喘好几声,拍拍她的脸低沉着说:“宝宝换个地方。” 时笑吐出精囊,双眼涣散地看着粉红的阴茎,她第一次觉得阴茎很有吸引力,张大双唇将龟头含了进去。又用舌肉推开一点,又吞进去一点。 仰着脖子头部主动的前后动作,嘴里吞吐着阴茎。它太过于粗大和长,塞得嘴里满满的。龟头很快就抵到口腔上的小舌头上,一股生理反胃想吐的感觉涌上喉咙口。 沉皓白阴茎被湿热包裹得紧紧的,口腔主动的吞吐他的龟头一阵酥痒。少女的小嘴又滑又软,一点也不逊色她的肉穴。 张开双腿,双手放到时笑后脖颈,十指交叉手心托着时笑脖子,保护她的脖颈。 身体略向前倾斜低头看着时笑说:“宝宝,有呕吐感就吸气,知道吗?” 时笑呜呜两声,表示知道了。 他姿势调节好了,耸着阴茎往里一顶,顶到喉咙口。时笑在呕吐感来的时候深深用口吸气,阴茎顺着她的吸气又进去了一点。 喉管被捅入破开的痛感刺激着她,阴茎把她的小口占得满满的,喘不过气来。憋气到无法呼吸的刺激让她双乳上软塌塌的奶头,都被刺激到硬成一颗粉色的糖豆。 沉皓白在喉咙口停顿了几秒,让她适应被撑开的感觉和干呕感。又挺入一点,时笑又大口吸气吞咽着忍住呕吐欲望。 她头后仰的意识姿势很适合深喉,口腔到喉咙呈一条线。在时笑喉咙停顿了三次后,她喉咙弹性的适应阴茎的粗大和撑痛感。 那紧致包裹的喉咙带着温热感,死死的缠着龟头不放行。那种紧箍的酸痒,让他知道差不多了。 不再克制,直接用均速捅进拔出,享受着挺进的紧致,拔出的水润。 时笑的喉咙都被顶开后鼓起,喉管都能感受到阴茎的经络线条。这种喉咙被当作性器的抽插,反而让她花穴更加涩痒。肉壁和喉管同频率的紧缩着,仿佛花穴内也夹着根阴茎。 阴蒂充血到颤栗的鲜红,宫口的水液一波一波的往外溢,她自己甚至都能感知到自己想要到一碰就能高潮。 额头细碎的汗珠随着散落的长发一同落下,鼻尖耸着他因兴奋而紧缩的精囊,下巴被粗杂的阴毛贴着。 她感受到阴茎进出的速度加快了,阴茎捅得更深了,让她有一种被会捅到胃里的错觉。 周日晚上的疯狂 第一次深喉,沉皓白还是会注意的,避免她受到伤害。 再一次一次的顶进拔出,快感在堆积着。 这种快感如被强制窒息,即将窒息时就会获得一口气,一次比一次时间长。那种感觉让人全身发毛的刺激爽快,尾椎似乎被无数个跳蛋震动,激得阴茎弹跳不已。 精囊一阵抽搐,传导到龟头,龟头马眼翕合。腰眼一阵酸爽的刺激,马眼里喷出浓浓的精液。沉皓白也克制不住的闷吼,龟头不断弹跳抵着喉管研磨着,一射而光。 就在沉皓白即将射精的时候,时笑幻想着花穴紧夹着阴茎,颅内的幻想更刺激着肉壁。潺潺水液被收缩肉壁的松紧推出,流到泥泞不堪的穴口,流到股沟的菊花。菊花也一张一合的紧缩着,似乎在配合花穴的动作。 她全身肌肉似乎都紧绷了起来,小腹酸涩得发胀。花穴抽搐的速度开始加快了,颅内的刺激在加速。突然头颅紧绷到爆,身体不断痉挛抽搐,如燃烧的火堆被突然浇了一碗油似的,火焰嘭的一下膨胀升高燃烧起熊熊火焰。 她颅内高潮了,在没有任何的触碰之下高潮了。 高潮时的她无意识的抽搐着,花穴口喷出一道热流。沉皓白猛抵着喉管重重的插了几下,从马眼喷出几股精液。 高潮的射精将咸腥的精液堵在了喉管,时笑吸气般的吞咽着,把精液全部咽下去以后,舌尖又缠绕着柱身努力的吸吮,把阴茎吮得干干净净。 沉皓白享受着高潮后的余味,半硬半软的阴茎被她继续的吮吸着,看着时笑曼妙身躯无意识的抽搐着。这是一种奇妙的掌控感,体验这种无与伦比的掌控感,是快乐的源泉是心灵甘泉。 快感的过后他抽出阴茎,拿开手双手托着后脑勺,温柔的亲吻着唇瓣,平复着她的情绪。亲吻过后在时笑耳边轻轻的说到:“宝宝,做得真棒。宝宝太乖了,宝宝…爱你。” 被温柔的亲吻着,听着他说爱你,恍惚中感觉他们二人就像一对相互深爱的情侣,那么缠绵悱恻。 时笑情绪平复了以后,他解开了毛茸茸链条手铐,观察她手腕有没有红肿。看到没有问题了,并没有解开脚上的手铐。 拿了杯清水喝一口喂到她的嘴里,一连喂了好几口才放下杯子。 余翰和他说过这个药药性很强,但不伤身。时笑高潮了两次,估计不够。他有点点后悔,时笑今晚要被折腾够呛,明天肯定下不了床。果然没过一会,她又开始哼哼了。 双手得到了自由的时笑,主动的揉起自己的乳房。她毫无章法的用力捏着,想用痛来刺激自己身体的痒。 看到她揉自己胸的魅惑样子,他看得一脸满足。他喜欢看时笑在情欲中呈现出来的各种美态。 阴茎又硬了,从旁边撕开一个套子就戴上。对着她泥泞的花穴,直接插了进去。 花道泥泞不堪,顺滑又紧致,死死咬着阴茎不松口,空虚的它终于吃上了它期盼已久的肉棒。 这种空虚被填满的饱胀感,让时笑舒服得直哆嗦。肉壁紧紧缠着柱身蠕动着,不满足的夹了一下阴茎,阴茎被夹得一跳。 沉皓白点了点她的乳尖,愉悦的笑道:“贪吃的宝宝,别急,给你。” 话说完拿出放旁边的跳蛋,按着阴蒂打开开关。强烈有节奏的震动震得阴蒂瞬间发酸发痒,甬道内又是一阵阵抽搐痉挛,宫口喷出一股水,喷到龟头上。 她又高潮了,趁着她高潮沉皓白挺着腰抽插起来享受高潮时的紧致。重重顶进去拔出,又顶进去拔出…手里捏的跳蛋还是紧紧贴着阴蒂。 跳蛋的震动让层层肉壁不断收缩,夹着不断抽插的阴茎好不舒爽。 操穴不像操嘴,想怎么操就怎么操。他也不收敛着,大开大合耸腰挺胯,操得啪啪作响。 身下这朵小花在这段时间的浇灌,绽放出淫靡的花蕊。每每阴茎拔出去时,层层嫩肉纷纷挽留,吮着不放。捅进去时,宫口处用力嘬着龟头,吸引它入得更深。 时笑不断的哼哼唧唧,揉着自己双乳的手也放下了。抓着桌边,身体被操得起起伏伏,宛如水面上的波浪。 聪明的她也学会在性事上如何让自己更轻松速度,在破碎的呻吟声中断断续续的发出:“哥哥…难受…痒…腿疼。” “哥哥…腿…难受。” 沉皓白在她喊哥哥中操得更凶了,每捣入深处恨不得把精囊都塞到花穴里去。 “操。”他猛的抽出阴茎,蹲下身,把她脚上的手铐解开丢到一边。站起来对着穴口就耸进去,泥泞的穴口让阴茎从旁边滑过,他暴躁的抚着阴茎对着穴口凿进去。 “啊。”他舒服得慰叹,湿软带着热度的巢穴真舒服。明明插了好久,重新插进去的感觉就如被刚操时的紧致。 绯红充血的花唇含着壮硕的柱身,阴蒂已被跳蛋震动到发麻,身体一个哆嗦嫩肉痉挛的收缩,眼前似有白光闪过,她又高潮了。 连续高潮已然让她陷入情欲的深渊,眼神涣散无神,小腹酸涩到酸疼。阴蒂被震到似乎都大了一圈,酥痒的快感不断从阴蒂传来永无止境。 她甚至觉得自己都快被操弄出火花,火花灼烧着灵魂,灵魂烧熔得稀薄不堪。 沉皓白抬起时笑的双腿闭拢,抗在单肩上就这个姿势一顿驰骋。这个姿势正好能顶着敏感点,对着敏感点操的又凶又猛。 阴茎又被死死咬住不放的抽搐,宫口喷出一道清液,她又高潮了。高潮堆积的清液随着阴茎的抽出,带出体外,肉棒都是凌光水色。 “4 次了。”他数着时笑的高潮次数,终于把跳蛋关了丢一边。 放松自己不再克制,身体俯压下去,几乎将她对折。叼起乳尖嘬弄着,而后换成牙齿上下咬嗜着,毫不怜惜的用斟酌过后的力道咬着松开又咬。 乳尖一阵剧痛,刺疼到身体的瘙痒感都没感到,“啊”的一声叫疼。 沉皓白吐出奶头,叼起另一边直接用牙齿咬嗜,轮流的咬咬到两边奶头都渗出一丝血液才罢口。 时笑刺疼到忍不住啼声求饶:“哥哥,疼,哥哥……” 他松了口重重的咬在了锁骨上,重到上下排牙印清晰可见。 “啊……不要,疼啊……”时笑这下是真的很痛,不住的求饶。双眼沁出的水光闪烁着更加楚楚可怜。 他这才放口转头吮吸着她的胸口,吸出红梅一朵才转头吮吸另一处。身下阴茎还是猛烈的捣进捣出,汁水四溅捣成白沫。 这种带点施虐性的性爱是沉皓白隐藏于心的性癖,他不喜欢SM 那种,只是喜欢让身下的少女在极致的快感中有点痛,展露出欢愉和疼痛交杂出的美感。他想要调教出一个被他性癖铭刻在骨的时笑。 时笑则被痛感刺激着,交织着瘙痒,这种感觉就像是两条线,被搓麻着搓成一根绳索,紧紧地套住了她。 这根绳索不断的鞭挞着她的乳房,花穴,直至小腹剧烈的收缩,穴内嫩肉一阵紧咬的痉挛喷出一股水出来。 “5”。 此时的沉皓白也已经在峰顶,全身酸痒到紧绷,囊袋缩成一坨的抽搐。峰顶一道闪电闪过,精液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 射精的快感让他嘶吼着::“宝宝小逼好爽。”因刺激而脱口而出的粗口更是刺激到射精的时候直哆嗦。 她的身子让他食不餮足的沉迷,他总能在她身子上得到一次比一次更多的快乐。 拔出阴茎上的避孕套打结丢弃,把她的腿放下,吻上了她的唇。熟练的勾开皓齿,吸出她的舌尖,与她共舞。 单手抚上她的脸庞,不断的爱抚着肌肤,让她感受着事后的温情。 良久才松开唇,看着眼前发丝凌乱,眼角媚意残留,娇嫩的少女,满腔的爱意化成额头上一个轻吻。 拦腰抱起她走到卧室,放到床上后去了洗手间。放掉浴缸里的水,又重新放了一缸,将时笑放了进去。 自己在淋浴间快速的洗完,出来后直接到浴缸边看她的情况。 时笑很累似乎睡着了,双腿却还在水中紧夹搅动着。看样子药性还有残留,沉皓白直接把手伸到水中,对着泛着红肿的阴蒂捏上去。 这次他并不温柔抚慰,直接用力搓捏。搓捏的速度很快,很快就看到时笑大腿肉的紧绷,小腹的抽搐和听到急喘的喘息声。 她在水中又高潮了沉皓白忍不住的自言自语:“宝宝越来越敏感,好喜欢。” 看她无意识的躺在水中沉沉陷入半梦半醒之间,水光粼粼倒映着水下雪峰耸立、红梅点点,他的阴茎又硬了。低声咒骂一句,发现自己的阴茎太不争气了,跟没见过女人似的。 他向来是自控的人,初次品尝性事的那几天略有失控,随后已经恢复原状。他喜欢和时笑之间的情事,并不代表他会放纵这种快乐。 他给自己定下了规则是周末可以做,次数不能过多。毕竟温柔乡是软刀子,它能将你腐蚀吞噬尽殆,多少不可一世的君王为了美人从此不早朝。 沉皓白绝不想做一个无用之人,看惯了山峰的风景,如何能做一个昂首看山的人呢? 想到这里他压抑了自己的欲望,捞起时笑,直接水淋淋的放到了床边,再去拿浴巾给她擦拭干身体。 自己也上床把她搂到干的床单这一片,拉上被子,给她一个晚安吻,嗅着淡淡的清香,缓缓入睡。 修罗场 新的一周如往常一样,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除了周一上午时笑没有去学校。 那天醒来后她浑身疼得连胸罩都没法穿上,生气得直跺脚和沉皓白闹腾了半天。 沉皓白一律好脾气的包容她,毕竟昨天晚上确实闹得太过了。小姑娘发发脾气什么的都很正常,再说他也喜欢她这样青春又鲜活的样子。 他们二人每天除了在学校学习就是在家里补习,他也会看到时笑因睡眠不足而在课后时间打瞌睡补眠,他又会反思会不会太过苛刻。 沉皓白在考虑要不要让她休学在家学习,按照他原本的想法就是直接圈养在家,他在家中陪着她直到高考。 可又舍不得这样做,他就像手中捧着奇世珍宝的人,想独自欣赏,又想让其它人看到光彩夺目的珍宝独属自己。 转眼又到了周五,上午第三节课时班主任带着一个男同学进了教室。 时笑本来趴在课桌上小憩,听到上课铃声一响,眯嗒着眼睛坐正。 “同学们,这位是新来的转学生李维星,大家欢迎。” 李维星这三个字在时笑耳旁响起,立马抬头一看,讲台上笔直的站着一位男同学。 他一头浓密棕黑色短发,标准的剑眉大眼,嘴唇不薄不厚,脸部轮廓分明。有着壮硕的身体和笔直的大长腿。 这熟悉的相貌轮廓已经让时笑无法在欺骗自己了,完了,他真的转过来了。为什么孟彩华昨天都还说一切正常,今天他就出现了? 在同学们的热烈欢迎下,他坐到了第四组的倒数第二排位置上,路过时笑时还朝她挤挤眼。 这一次时笑真的如坐针毡,不知道是想时间快点过还是慢点过。 第三节课下课铃声响起,她如梦游般的恍惚,心慌慌的默念着别过来,别过来。 可惜事与愿违,李维星戴着满脸傻笑兴冲冲的直奔过来:“笑笑,surprise。” 时笑干笑的侧过脸来一本正经的回答:“你好,李维星,你也转学了。” 后排的沉皓白余翰看到转学生主动跑到时笑面前,两人互看一眼,同时起身走到她面前。 沉皓白脸上并无表情,浑身透着清冷问到:“宝宝,你朋友?” 旁边余翰大大咧咧的叫道:“小学霸,你认识?他谁呀?” “宝宝?”李维星感觉这两男的不对劲,其中一个还喊她宝宝。 “笑笑,你朋友?不介绍下?”他用疑惑的语气,眼神中透着一丝慌乱心惊看向叫时笑宝宝的人。 “笑笑?”沉皓白舌尖抵着上颚压根,一字一字的蹦出,目光如利刃般射向对方。 视线相交,似有电光石火。 二人都在等时笑的回答,时间似乎骤停,空气似乎消耗殆尽,时笑艰难又煎熬的挤出一句话:“我饿了,先吃饭。” “好。” “好。” 两声同时应声好,面若冰霜的互看一眼,同时离去,只留下余翰在旁边一脸坏笑。 “小学霸,他们都走了,你偷偷告诉哥他是谁!” 时笑白了他一眼装模作样的起身离开了教室,但他们都忘记了午饭一直是在教室里吃的。 沉皓白和李维星二人出了教室门各自分开而立,站在走廊上看向外面。室内的同学们叽叽喳喳议论纷纷,有的特意从他们二人身边过,偷偷拍照,发群里八卦着他们三人。 :你说新来的会是前男友吗? :修罗场呀!刺激!想偷看! :眼瞎才会要新来的,当然是我们沉少绝世美颜才是正宫。 :啧啧。 …… 群内议论纷纷,吃瓜群众们饭也无心吃,艾特起朋友问他们三人的位置,好去偷偷吃瓜。 秋高气爽,长廊这边花期已过,只有枝繁叶茂的深绿。 时笑一口气直奔学生小憩长廊那边坐下,莫名心虚,转念又想:李维星又不是我前男友,我心虚个什么劲。 弓腰托腮心绪还不宁,总担心他们两个闹起来。万一闹起来,李维星肯定斗不过沉皓白。到时候被开除什么的,那不就是我的罪过? 沉皓白从楼上看到时笑走进了长廊,冷哧一声,直接下楼去找时笑。这小东西看上去不太对劲,千万别是我想的那样,否则…… 李维星看到沉皓白朝楼下走去,心一动,吊在后面跟上他,二人一前一后的也到了长廊。 沉皓白走到长廊,直接站在她面前问到:“宝宝饭也不吃跑到这里来,有没有话对我说?” 李维星远远看到时笑,三步并两步地跑上前,站沉皓白旁边。 看看他们两个后问道:“笑笑,他是谁?能告诉我吗?” 时笑立起身子坐得笔直笔直的,又觉得不好,干脆往后一靠靠在柱子上。 眼睑下阖用着标准的介绍姿态说到:“李维星,他是沉皓白我的男友。” “沉皓白,李维星是我之前高中同学。” “男朋友?”李维星不能接受的惊呼,这才过多久,自己千辛万苦的才找到她,她怎么能有男朋友呢? 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满腔怒火冲天,咬牙切齿地问到:“笑笑,你对我说你是和我开玩笑的吧。” 他不相信,或者说他希望这是场闹剧,一切都是虚妄的。 时笑并不看他也不回答,只是看着面前这块地砖,仿佛地砖是黄金做的让他挪不开眼。 沉皓白并不是好糊弄的人,冷冷的看着李维星,用漫不经心的态度对他说:“宝宝都说了我是他男朋友,你有什么资格用这种态度对她?” 听到了他的话,李维星视线放到沉皓白身上,双手紧握拳,怒气涨得他满脸通红,用愤怒的眼神盯着他说:“我有什么资格?我 TM 的为什么没有?笑笑明明答应我高考后做我女朋友,你说我有没有资格?” “时笑。”冷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被惊得一哆嗦抬起头看向沉皓白。 “我需要你的解释。” 他双眸似乎如冬天般冰冷,看向她的目光都能让她结冰。 这边李维星看到沉皓白冷着脸说话的样子,又担心起时笑,习惯性对她的保护,闪到她面前挡住他的视线。 “你干嘛?冲女生吼算什么男人?” 沉皓白牙根都恨不得咬碎:“我算不算男人,你问她呀!” “你……”李维星莫名觉得他在开黄腔,可惜纯情处男体会不出来这话的内涵。 “你什么你,时笑是我的女朋友,听清楚了没有?” 沉皓白说完后故意刺激他,直接低下头对时笑的唇上亲一口,宣誓主权。 时笑被突如其来的亲吻给呆住了,最主要的是他还当着李维星的面亲,这不是刺激他吗? “操。”少年都是年轻气盛的,就一个吻让他狂躁了,想也不想一拳挥了过去。 沉皓白内里也是桀骜不驯的人,自由搏击也不是白学的,侧身一闪,反手一记左勾拳正中他嘴角。 吃了亏的李维星跟吃了炮仗似的双手毫无章法的乱捶,被沉皓白一脚踹倒在地。 妈蛋,完了,打起来了。时笑傻了,回过神来一把紧紧地抱住了沉皓白,拦着他恳求道:“别打,算了吧。我和他只是同学。” 又转头对着李维星哀求道:“李维星,你走,走吧!你打不过他的,别让我为难好吗?” 半躺在地上的李维星揉了揉小腹,看到时笑眼中哀求之意,也知道今天是冲动了,大概给她带来了麻烦吧! “嘶”了一声后爬起来拍拍灰,怔怔地看了两眼时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直到他离去之后时笑才松开手。 太阳也似乎被他们影响,静悄悄地躲入淡薄的云层。 “胆大了,居然敢拦我,挺护着他吗!” “没护着他,只是不想惹麻烦。”时笑平静的回答。 “你喜欢他?所以拦着我?” 时笑摇摇头。 “不喜欢他还答应高考后做他女朋友?”沉皓白想知道时笑和李维星之间有什么猫腻。 “他帮过我,所以才答应的。” “呵呵,帮过你,你就答应做他女朋友?是不是不管美丑好坏,只要帮过你,你都可以做别人女朋友?”她的答案居然是这个,这么廉价? 理由就这么简单?真真切切的一股无名之火涌上心头,让满腔怒火无处可发。 时笑因旧事而感激李维星,所以才做出承诺。这个承诺并非现在,而是高考之后。 沉皓白在知道答案后的嘲讽,让她烦躁不已,就连眼前满眼的绿意盎然都不能心静宁和。 她已经回答过不喜欢他,还要怎样? 她又有没有一脚踏两条船,做渣女。 本就违心的利用李维星来解决麻烦,之后答应不过是从心。普通的恋爱关系,也算满足了他的愿望。 毕竟她压根就没想过和李维星之间发生点什么,最多异地恋,挂着一个男友是他的名号而已。 “怎么?回答不出来?阿猫阿狗狗帮了你,你也要以身相许?” 年轻气盛的少年和心爱姑娘闹矛盾的时候,绝对什么样的话扎心就说什么话,成熟稳重什么的全都抛之脑后。 光线透过的斑驳映射着她的脸,你无法看出时笑听到话语过后的神情是多么晦暗。 “你当我是什么?”她质问道。 情绪如阴霾的蛛丝缠绕,无意义的追根问底的废话,压迫于至暗深渊深处不甘的内心在蠢蠢欲动,破土而出。 “为什么答应?沉皓白我告诉你,就凭他帮了我我感激他,明白吗?” 一对不管是否相爱情侣,争执到最后就是互揭伤疤,而他们也走到这个地步。 沉皓白要的从不是追问到底的争执,他要的不过是软言软语的解释和弄低做小的哄爱而已。 偏生时笑状态不对了,压根就没想到哄他,脾气也上头了,一连串的话脱口而出伤人伤己。 “就凭他在校内,我被人霸凌的时候站出来帮我。” “就凭他在路上,我被同学唆使殴打的时候站出来帮我。” “就凭他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只有他出现在我眼前。” “还要我说吗?他凭什么?”时笑被负面情绪席卷抑郁之火汹汹燃烧,夹杂着当初被人欺凌时的悲愤。 “你呢?你又有什么资格质问我?你还不如他呢!在这所学校你和霸凌者是一伙的,别忘了你当初是用什么样的手段,来强迫我做你女朋友的。” 一段心酸悲恸又声嘶力竭的话,说得自己都两眼发酸。眸子里闪着泪花,眼中的怒火就像两团火苗,清晰可见。 瞪大着眼狠狠的盯着沉皓白,连泪水滑落眼角都没感觉到。一股股委屈心酸又涌上心头,她已经很艰难的假装平静的生活,不想再掀起波澜来扰乱她的生活。可是生活总是让她觉得,就这样能过下去的时候,暗潮涌动掀起一阵大浪,将她卷入深邃的水底。 她甚至不知道这话说了后会有怎样的结果和下场,也不知道她能否平安过度到高考。 一句句的反问,打得沉皓白措手不及。她的话太过悲凉揪心,冰凉刺骨。 呼吸漏了一瞬,仿佛有人紧抓住他的心脏,窒息的疼痛让他暂时无法呼吸。自己在时笑的口中不过如此,与霸凌者同等。 他猜测时笑以前也许过得不好,以为是原身家庭的关系。没料到是校园暴力,在他不知道的日子里她过得如此艰难,他人的一丝善意她都如获至宝。 从她的话中感受不到对他的喜欢,怔怔看着时笑悲凉的眼眸,问出自己也觉得低劣无比的话来:“我难道对你不好吗?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沉皓白话问出口后就后悔了,他怕知道结果。唯一一次情窦初开,他希望是绚丽而美好。 时笑简直觉得他问的话可笑到极点,看着他似乎在嘲弄他,回答到:“如果有人故意砍你一刀,事后对你很好也不道歉。在你知道他就是故意砍的情况下,你会原谅他吗?” 时笑又接着说:“伤疤就在哪里,即使愈合了,你就能装作看不到吗?” 话说得清晰明朗,傻子也能听出来话中之意。 他张张口想说点什么,却又发现自己也觉得口词乏聩,不知道说什么。少年的自尊心强,不允许自己再度失态,看也没看她一眼转身离去。 他的离去让时笑泄气般的弯下了腰,头埋在双腿之间,双手紧紧抱住颤抖的大腿。 时笑在怕,在无措的恐惧,在畏惧…… 西山四合院(微H调教) 沉皓白没有返回教室,直接出了校。出校后他用仅有的理智给余翰发了条信息:看着她,别让她跑了。 余翰本就感觉他们有些不对,一直关注着他们,只是不方便凑过去。 现在收到短信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有如他所说去看着时笑。 正好李维星过来了,嘴角带伤,冷冰冰的塌着脸朝他这边大步走来。 “喂,新来的,看到小学霸在哪吗?就是那个时笑。”余翰问到。 李维星注意到之前在教室里他就和沉皓白一起,这就代表着他们是一伙的,既然是一伙的理也不理他的直径从他身边走过。 “操。” 见他理都不理自己,咒骂了一声。只能掏出手机在好几个群里问:有看到时笑的吱一声说位置。 没过一下,好几个人都发她在长廊那边。 余翰收起了手机,大摇大摆的走向长廊。走到在距离长廊一米的距离停下,时笑看不到他的地方,靠着树干掏出手机,边发消息边看时笑那边的动静。 过了很久,上课铃声响起,时笑才恍惚发现原来要上课了。可是屁股好像粘在了长凳上,怎么也起不来。 她塌着肩,好像肩膀上有很重的担子,压迫得她喘不过起来。 不想进教室里,就这样坐着到天荒地老吧。 这边余翰看到小学霸居然课都不去上了,坐那发呆,绝对是他们之间出事了,两个都逃学了。 手指在手机上按得飞快:皓哥,小学霸逃学了。 :没出校都不用管。 :皓哥,哥我喊你哥行不,你和小学霸怎么了? :没事,你别管。 :别骗我了,瞧你样子就知道肯定有事。 沉皓白没回复他。 余翰简直觉得自己是用着卖白菜的钱,操着卖白粉的心。 时笑无意识的收回蜷缩的身体,等绷紧的精神状态好了一些。就坐在那里一直等,等到第一节课下课了,她快步走回教室,从抽屉里拿出手机直接走了,走的是学校正门。 门卫是个看人下菜的货,对什么人能放什么人能挡是一清二楚。远远看到时笑,就知道是和沉少一起的,根本不拦随她离去。 余翰远远的吊在她身后,本以为她是去上课,没料到她又出教室了,只好闪到隔壁班躲着她。等他出来就看到她朝校外走去,拦都来不及拦,只能匆匆跟了上去。 匆忙中给沉皓白发了个信息,在跟着时笑的路上抽空看一眼手机,收到:跟着她。 “我操。”他又骂了一句,没法子只能老老实实地跟着。 宋依依从群里看到关于他们三人的议论,连忙跑到走廊上四处观望,看到沉皓白头也不回的走出校外,就知道他们之间出现了问题。 掏出手机发信息给丁鹤轩:表哥,时笑和沉皓白闹矛盾了,你要不要? 宋依依也跟男朋友叫丁鹤轩表哥,这样显得亲近。 :不用,情况没明确不能轻易动手。 :要不要发信息给她,探探情况? :可以。 她切出和时笑的对话框:时笑,听说你和沉皓白吵架了? :你怎么样了? :我和你说,男人不主动道歉是不行的,会灌坏他的。 :之后就只有你哄他的份了。 :女孩子的脸面也很重要的。 …… 她一口气发了好多条暗示信息,时笑一条都没回,什么消息都没探出来,又不能再男朋友面前邀功了。 沉皓白面无表情的走出学校,站在路边不到两分钟车就停到他面前。上车后他让司机直接开到老城墙边上的一间咖啡馆。 到了地方下了车,走到咖啡馆的室外饮用区的藤椅上坐下。 点了一杯纯咖,又点上一根烟,静静的靠着椅子上朝老城墙这边望了过去。 破旧的朱红色的城墙,因改造需要并没有练成一片,在两块城墙之间有一颗百年银杏树。 正值秋高气爽,阳光灿烂又不失温柔。高耸而繁茂的银杏树的树叶一片金黄,树下散落到地的树叶堆积成片,就像一块金金黄的地毯。 这种视觉盛宴的冲击,让沉皓白混乱的大脑渐渐清晰。 他撇开之前的争执,思索着。就此放手?心中有爱有眷恋舍不得。 重归于好?显得自己太过廉价。 那对她还能如何呢?该如何做呢? 慢慢的他的眼神渐渐尖锐,连她都无法解决,日后我又能如何带领家族走向辉煌呢? 她不过是我旅程中的一块感情的磨刀石,用她来磨炼自己的心灵,唯有将自己变得刀枪不入,她不过就是路上的一颗石子罢了。 思索到这里感觉到他的理智回归大脑了,既然舍不得那就抛开情感玩到舍得为止。 他从来就不是恋爱脑,爱情只是旅途中的调剂品,并非全部的生活。 只有站在权利金钱的峰顶,才有为所欲为的资本。 回归时笑,是她惊醒了沉迷于恋爱游戏中的自己,扫清了心房的灰尘,看清了自己。 他无需用笼子禁锢这只夜莺,更无需用她的鲜血来浇灌自己,滋养自己茁壮成长。 他只需要用情欲来浇灌着她;用宠爱来腐蚀她;用金钱来滋养着她;让她从头到脚沾染他的气味,让情欲铭刻在她的身体上,如影随形,无法摆脱。 他理清了自己内心的决绝,脸上的神色带着尖锐的痛、压抑的残酷和一丝毛骨悚然的笑。 点开手机,几个指令发了下去,端起已经冰凉的咖啡一口喝了下去。 这座城市对于时笑来说是陌生的,她从来没有好好的看过逛过这座城。 这座城冰冷而又繁华,高楼耸立,人潮涌动,马路上车流不息。 她无目的地乱走着,看着母亲抱着婴儿匆匆赶路时脸上的笑容,看着老头老太手牵手的过红绿灯,看着小情侣吵架,女生被男生哄的开心一笑…… 人间百态各有千秋,自己的痛苦又算什么?你能痛苦,就说明你对生活还抱有希望! ???你能知道怕,就说明你还想像鸟儿一样自由的飞翔! 只有被痛苦苦难浇灌出的花儿,才能在泥潭里开出最绚丽的花朵。 余翰已经快疯了,他跟着时笑走了一个小时多了。 这个读书读傻了的人,和沉皓白闹矛盾闹得逃学瞎走,真是别出心裁,只是可怜了自己的腿,都快走断了。 对着手机发出一条语音:皓哥,我可是为了兄弟你把一年要走的路都走完了。 :她不走的时候发定位。 收回手机又朝时笑看过去,她似乎走累了,坐到湖边的台阶上。 湖边一侧长满了一人高的芦苇,正是芦花开放的季节,白白的芦花在风中摇曳,就像一簇簇轻盈的羽毛。 时笑看着暖白的芦花,看到附近的孩子在摘芦花玩。童心骤起也走过去掐了一根芦花拿到手里,又坐回原位在水面上甩荡起芦花。 余翰看她一直没换位置,一个定位甩过去,又接着一条语音:小学霸只要没大错,差不多就得了。 她跟着黑心的沉皓白看着怪心疼的,她还小,毛线都不懂,能多大的错事?再说劝合不劝分,床头打架床尾合,没必要闹得太过。 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老觉得时笑看上去挺可怜的,有点事也愿意替她说两句。希望他们俩能好好的,长叹一口气,又远远地盯着她。 没过一会,两辆黑色的奔驰轿车开过来停在马路边,从轿车上下来了四个男人,他们直径走到时笑身后。 她正像个孩子似的戏水玩,听到背后的脚步声回头一看,看到一个认识的人站在自己身后,他是沉皓白的助理。 助理态度很柔和又不失强硬的说:“时小姐,沉少请你去休息休息。请。” 时笑注意到他旁边还站着三个彪形大汉,大概是保镖什么的。估计跑是跑不掉,可逃又能逃去哪儿呢?不过是穷途末路罢了!她自嘲一笑,顺从的跟随着他们坐上了轿车。 车厢内助理和她坐后排,一个保镖坐副驾驶,把她看得很牢。 她在忐忑中来到西山山脚下,下车后看到一座被柿子林包围住,青砖红瓦的四合院。 马路边有一条用粗粝的青石板铺成的小路直通四合院,小路不过几米长,路两边种满了普通的酢浆草。 花期已过,路边一片青葱。 迈步走进四合院,对着院门的就是会客厅,会客厅大门敞开一对官帽椅摆中间。 四合院正中就是天井,天井铺着深灰色的大理石板,上面摆放着一缸睡莲。屋顶的凌霄花肆虐生长,枝蔓垂长到屋檐下,更显勃勃生机。 助理把时笑请入了南厢房,时笑踱步而入,厢房内也是装修得古色古香。 步入眼帘的就是一副字画挂墙中,左侧一张两米大的楠木架子床,四根雕花床柱上挂着层层雾霾蓝的床纱。 床头柜边一张仿古的梳妆台,圆形的镜子镶嵌在上。横加木杆靠墙壁而立。 右侧被一张束腰罗汉塌占据,时笑走到罗汉塌前坐下。 从正面窗口朝外看去,透过屋顶凌霄花叶,能看到一个个红色小灯笼似的柿子挂满枝头。 助理端着茶水进来放下,然后目光向下对时笑交代:“沉少在过来的路上,他让我交代你累了就洗澡睡觉。” 助理洗澡睡觉四个字说得比较重,反而让她放心了。这代表着他对自己还有兴趣,暂时不会做出什么不可预估的事情。不过是身上二两肉被他折腾罢了,反正他喜欢折腾都快习惯了。 助理无声的退出房间,离开了四合院。 时笑此时才感觉到双腿酸疼,走了那么久的路,精神和身体早已疲惫不堪。 她洗了一个很久的热水澡之后躺上了床,床品都是银灰色的蚕丝面料,滑顺又舒服。 她从洗手间出来直到上床睡觉,都是一丝不挂,她以为是习惯成自然,其实是他悄无声息对她生活的侵蚀。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饥肠辘辘的她在昏暗的房间醒来,沉皓白早已在罗汉塌上坐着。 她犹如惊弓之鸟被多出一个人影所惊吓到,捂着被子探出手按了开关。 暖黄色的灯光亮起,定睛一看,原来是他受惊的心平静下来。 他坐起身渡步到她面前,掀开被子冷冷的对她说:“吃饭。” 时笑四处张望,床边没有任何衣物,就连她穿来的衣服都也不见了。 她本就是聪明的姑娘,立即明白了他的想法。咬着嘴唇详装镇定的下了床,穿上拖鞋,赤裸的站立在床边等待他的指示。 “出门直走就是。”他发出指令等她先动,自己才会走。 出门就是露天天井,他要她一丝不挂的走到室外穿过天井,这是时笑所想到的。 果然他的折腾真不是一般的折腾,总能打到她最痛的地方,让她坐立难安。 室内室外只有这道十几厘米宽的墙,而这墙就像天涧,踏出去一步就是无底深渊。而她将被深渊咬啮得残缺破损,最终被黑暗吞噬。 时笑的腿仿佛有千金重,怎么也抬不起来。 “饭要凉了。”这是暗示的逼迫,不走也许下场比这更可怕。 她抬起右脚悬在半空,久久不能放下。 在崩溃的边缘侧过头用无助眼神盯着他说道:“你真是个疯子。” 回应他只是愉悦一下笑容,笑得很灿烂。 时笑恐惧地看着眼前这个笑得灿烂的人,不明白这个世界上会有他这种变态的人。 她恐惧到犹如被他被关在一个漆黑的房间,视觉听觉各种感官被剥夺的恐慌惧怕。这种惧怕压迫着她的神经细胞,让她如同万米高空坠落的心惊胆跳,却得不到救赎。 沉皓白双手插兜,就这样看着她。看着她因恐惧而放大的瞳孔,乌黑发亮的眸子蒙上一层阴翳。氤氲布满了眼眶,不堪忍受的从眼尾如珍珠般一颗颗坠落。 看着她双唇因恐惧张开,大口大口的吸气。吸气动作起伏过大,连着胸脯也一阵波荡,洁白如雪峰的双乳也上下跳跃着。 不得不说,在经过礼仪老师的教导之下,她赤裸的站在哪里就美得如同一副画似的。可惜越美的画越让人有破坏欲。 这幅画现在状态不对,只需要他用手轻轻一撕,这幅画就会撕成碎片。 他现在就这样做了,伸出修长的手,贴到时笑的后背上轻轻一推。 她半踏的脚掌落地,跨出了第一步。 沉皓白又魔鬼的语调低沉的说着:“宝宝,你已经跨出第一步了。” 哄骗则是推动她卖出第二步的法宝。他一直在给她做语言的暗示洗脑,似乎成功了。 沉皓白用温柔到极致的语气赞叹催眠着她的意志:“宝宝,真棒!都走出了第一步,第二步你能做到。宝宝接走吧!走出去我们去吃饭。宝宝不是饿了吗?宝宝…!” 宝宝这个词已经让时笑铭刻于心,喊宝宝代表他现在心情很好,反之就证明他心情不好。 现在的时笑遭受精神上的摧残打击,听到了宝宝两个字,下意识的就认为沉皓白心情很好。 他心情很好喜欢看自己乖乖的听他的话,听他的话日子就会轻松好过。 现在他很高兴我要听他的话,他的话是什么呢?他说要走过去吃饭。对,走过去。 时笑迈开脚第二步走出落地,落地的瞬间似乎打破了空气中的结界屏障?又或许是打破了她心灵的屏障。 屏障一旦打破,走路似乎就不是难事,她混沌地迈着飘忽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出屋内,走到天井上。 秋天到了,秋风乍起,凉风一阵略过起时笑裸露的身体,双臂泛起片片鸡皮疙瘩。 这阵凉风也激醒了如被中蛊的她,惊悚的发现自己已经一丝不挂的站在天井。瞬间悚惧心羞耻心让她惊恐得无法自拔的惊声尖叫,想立刻蹲下身体遮挡自己。 紧跟在后的沉皓白从她的反应中,感受到她的心灵崩溃。在她即将蹲下身体的瞬间,从后紧紧抱住她,让她无法下蹲。 没有温度的双唇吐出有热度的气息,在她耳边轻声的安抚呢喃:“宝宝,真棒。宝宝做到了,宝宝……宝宝我真的好喜欢你。” 温柔的安抚中藏着他的心声,也许之后他将永远不会对她说喜欢或者爱。 一只手游走在时笑的身躯,挑逗着她的情欲。欲望是最容易让人忘记世间的烦恼。 双唇含住了她的耳垂,深深的吮吸着。鼻息在她耳框回荡。 那只游动身体的手游到她身下,熟捻的按上她的阴蒂,转着圈的揉动。 沉皓白一直偏好前奏的把玩,以至时笑的身体习惯了他的抚慰。饱尝过情欲的身体,被他一碰就不自主的情动。 情动的身躯开始放软,花穴溢出淡清的黏液。 惩罚(调教高H) 沉皓白感受到她的湿润,吐出口中耳垂继续在耳边温柔的蛊惑:“宝宝,湿了的样子真美。“” “宝宝,你站在这里的样子更美,我真的好喜欢。” “宝宝。” “宝宝站直了,我放手好不好?” “我好想看宝宝就走过去的样子。” “宝宝…” 他就像引诱人类的魔鬼,即色情又温柔的蛊惑着她,直至被迷惑到献出自己的灵魂。 也许是今晚夜色太美;也许是他太过温柔;也许是她的底线还没有被打破到绝望的想结束自己的生命。 再多的也许也不能阻止她向往自由的心,黎明前的黑暗是就是她途中的苦难,唯有在黑暗中忍耐,才会看到破晓的太阳。 时笑情动的身体慢慢站直,昂首、挺胸、翘臀,迈着优美的步伐,扭动着曼妙身姿,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沉皓白脸上流露出满意的神态,不紧不慢的跟在她身后。 她似乎有些恍惚,又似乎她想通了什么,面无表情的坐到桌边。饥肠辘辘的她拿起筷子端起饭碗才吃了两口饭,就听到沉皓白说:“宝宝,坐我腿上吃。” 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个没有灵魂的人形玩偶般,放下碗筷,站起来走到沉皓白身边,背对着他坐到大腿上。 他手长,拖过时笑用过的碗筷,放在她面前:“继续吃。”时笑很听话,低下头继续的吃饭。 让她坐腿上当然不是单纯的坐,而是做。沉皓白开了头自然是要看到结局,看着她白皙又富有的后背,松开卫裤的绳结,拍拍她的屁股说到:“屁股抬一下。” 时笑抿了抿嘴,脸上透露出忍耐,抬起屁股。 他刚拉下裤子,勃起的阴茎瞬间弹出,透露出它的迫不及待。 “你吃你的饭。” 话中意思很明显,你吃你的我做我的事。 时笑半阖着眼,保持着半抬屁股的姿势,夹了一筷子菜,细嚼慢咽的吞下。保持着半蹲的姿势,她清楚怎样做才能让他满意。 果然沉皓白看到时笑保持这个姿势到双腿颤抖,这才满意。 他今天让她来西山不是为了让她来享受性爱的,是为了调教她,是为了打断她一身傲骨的。 满意的温柔消散,冰冷凌厉的气势上身。 “双腿张开,继续吃。” 时笑默不作声地张开腿,看上去乖巧级了。 他靠在椅背上,单手撸着阴茎根部,带着玩世不恭的语气说到:“用你的小逼吃下去。” 这位公子如玉的少年颠覆了他在时笑眼中的形象,他居然能能说出这样下流的话。 可是她精神世界在怎么被颠覆,还是会不由自主的探视他的心境。 就像现在,从坐到他腿上到现在的对话,沉皓白没有喊过她宝宝,也没有说过一句带她的名字的话。 这让时笑窥探到他对自己是即没有不开心,又没有生气,而是不含任何情绪。 意识到这点,时笑反而觉得不太秒,高兴或生气都能哄,唯独这一种无从下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先听他说话的吃下阴茎。 她的花穴湿润过又干了,这样状态吃下阴茎,恐怕很难吧。 她眉头微蹙,用花穴试探着龟头的位置,感受到一个温热带肉感的圆球,就知道碰到了龟头。 对着龟头用花穴来回的滑动,希望能快点刺激出水做润滑,这样吃进去就不会受伤。 “直接吃进去。”沉皓白的声音有种干燥的干冷。 她咬着唇瓣,感觉到穴口对上了龟头,这才用力往下坐。穴肉被压的半凹,干涸紧致的穴口被硬挤进去擦疼,干涩的肉壁被强硬的撑开的胀痛,刺激得时笑浑身冰冷的痛,脸色卡白得直冒冷汗,泪花都逼出来了。 沉皓白也不好过,龟头挤进干涩的穴口,摩擦挤得他阴茎也疼。手握的阴茎都被坐下的力道压的半弯。 松开掐腰的手,重重的一掌击到她的臀肉上说到:“想压断我的鸡巴?放松点,慢慢吞。” 他心被践踏了,向来自傲的人内心深处的疼痛总要有地方宣泄,唯有让她也知道痛,才能平复自己的内心。 狭窄又干涩的穴口夹着炙热的龟头,穴口阵阵撕裂的疼。时笑心一横,深呼吸,在呼气时压着臀往下坐。 勃发的龟头被狠戾的一点点压入,干涩的肉壁下意识的紧缩,还是无情的被压迫破开。就像一根有细密纹理的木头,在同一个位置敲击一个鸡蛋大无尖椎的铁钉。 每一次的敲击都会凹进去一点,直到整根铁钉被凿进去。 满是褶皱的肉壁一点一点被破开,破开时的痛裂传导到颅腔。身体的保护机能,自主的开始分泌出黏液,让阴道内壁开始顺滑,不会让干涩的肉壁被撕裂而受伤。 又一次下压时,阴茎深入不在干涩,粘稠的清液养润着穴肉,阴茎进入变得顺滑而不失紧致。 温暖又紧致的肉腔紧紧的包裹着阴茎,褶皱还不断蠕动嘬弄着柱身,让两具不匹配的性器更加契合。 身后传来:“小逼真骚”,又惊醒了掩耳盗铃的时笑,她拿碗拿筷子的手都在颤抖。 沉皓白听到因颤抖而发出筷子的碰撞声,并不算大发慈悲却冷酷的说到:“碗筷放下,喝茶,小逼不要停。” 一个新的指令下达,时笑颤巍巍的放下手中碗筷,身子向前倾,伸出手把茶壶勾了过来,阴茎也随之拔出一半多。 顶端空洞的肉穴吸吮着挽留不住它,只能噙着龟头不停的噏动。 茶壶勾到面前,握着壶柄,抬起壶,昂起头,温度适宜的茶水被大口的喝进嘴里。 昂头喝水的霎那,脊椎向后弯曲,噙着光滑有弹性龟头的穴口顺势下压,阴茎又被吃进去。 “喝光。”他又发出新的指令。 时笑只能大口大口的吞咽满壶的茶水,一壶茶水下肚,撑得她小腹都有饱胀感的鼓出。 放下水壶,她双手按桌,保持扎马腿的姿势,腰力下沉,把阴茎吃进去大半。提臀,又吐出阴茎只留龟头。 保持这个动作将温热的阴茎一段一段纳入体内。 时笑压根不去想快感什么,只想着早点把他搞射出来了事。加快腰的速度,上上下下吞吐着因摩擦炙热阴茎。 没过一会大腿因保持姿势而蹲站得酸涨,大腿肉颤栗的紧绷。体内的清液被自己不断地上上下下的吞吐而带出体外,把穴口和他的阴茎根部、囊袋染得水光一片。 沉皓白身体享受着由女性动作的性爱,开始的痛疼的摩擦转变成酥腻的细痒。 从后背能看到两团浑圆的臀肉,两片弧度分明的肉瓣中一根淡红又粗硕的阴茎,在肉瓣中进进出出。 时笑终于忍不住求饶:“沉、哥哥,腿不行了。” 他是来调教她,让她疼的,怎么会重拿轻放呢? 算计过后,冰冷冷的话又从背后穿出:“2 分钟。” 听到话后知道沉皓白让她在这样的吞吐中保持 2 分钟,她强忍着酸胀无力的腿,心中默数着数字。 一,身体下压。 二,身体上抬。 ……吞吐的速度均速,湿滑的穴肉随着数数有节奏的蠕动,细细麻麻的酥痒从穴内穿出。这种缓慢的快感,又刺激到肉穴内壁蠕动着释放出很多清液。 酸胀的腿抖得几乎站不住,全靠按在桌面的双手支撑。 发丝凌乱披散,鬓角、鼻尖碎汗密布。眼角晕开的红润沁着水痕,粉润的双唇微张,口出吟出断断续续的哼哼。 默念的数字已经到了 118,她的心也跟着一跳。119、120 时间到了,时笑顷刻就如没了骨头似的,一屁股软坐下去。却忘记了体内的阴茎,如高空坠落般一口将整根湿滑的阴茎吞下去。 一道强烈撞痛的凿入感,长驱直入的撞进宫口,宫口一哆嗦紧紧的噙住龟头,子宫内喷出一小股阴精,烫得龟头马眼也一哆嗦。 这是一种异物侵入巢穴的应激快感,并不是高潮的潮喷,但也带来了极大的快乐。 时笑瘫靠在沉皓白的胸膛上,他穿着卫衣,都能感受到他胸膛的震动起伏,原来他的身体也不是没感觉。 但这种他穿着上衣,自己却一丝不挂的敞开大腿,暴露出的花穴口还嵌着一根粗大的肉棒的模样,是自己都痛恨自己的下贱。 想到自己淫荡的模样,反而应激到时笑的肉穴内又一阵发酥,宫口讨好的吸嘬着龟头嫩肉。 沉皓白忍着身体的快乐,掐着腰把她的身体向上抬开,推靠在桌上。阴茎的离开,穴肉的纠缠,只听到“啵”的一声是阴茎拔出穴口的挽留声。 暴露在空气中的阴茎,不满足的弹跳几下。没有堵塞物的穴口,粘稠的清液汩汩流出,糊满沉皓白的阴毛上、阴茎上。 他身体向后一动椅子后移,起身走到橱柜旁的高台上,那里放着装满水的玻璃杯。杯子很大,能装下半瓶啤酒的量。 沉皓白拿着杯子,放到半趴在餐桌上的时笑面前:“喝了它。” 时笑真不明白,晚上饭没吃几口,净让她喝水?喝水能饱肚子? 不明白也不能让她不喝,她站起身来,端起杯子就往口里倒水。喝得太快,水都从她口角溢出,撒落到高耸的乳房上,乳房在灯光下闪出细密的水珠。 沉皓白仔细的观察,直到看到她脸上露出难受难耐的表情时才说出:“可以了。”此时的水已被喝进去了大半。 连续两次的灌下大量的水,时笑站得笔直的身体有些难受。小腹鼓起,膀胱被大量的水充斥着,如果你走两步,就会听到水流晃动的声响。 沉皓白走到时笑身后,将她的双手继续按在桌子上,用脚扒开她的双腿,按压她的后腰到屁股翘起。 这才用一直勃起的阴茎对着穴口直径顶了进去,一捅到底的畅快让他不禁发出舒爽的叹息。 紧致湿润的穴肉在空洞中,迎来了满满的填充感,肉壁内的褶皱如贪吃的小嘴,不断的蠕动吮吸着柱身。 膨胀的膀胱压迫着阴道的生存空间,导致更花穴肉壁更加紧促的压住阴茎。 龟头都快被压扁挤压的快感,又刺得沉皓白头皮后脑勺一阵发麻。 他忍着额头栟起的青筋,用力的抽出阴茎又用力的顶入,这进去抽出的快感并不亚于破处时的快感。 他加大速度,如打桩般的耸动着屁股,直进直出,不触碰时笑穴内的敏感点。 胯部耸动几下后,就挥掌击打她的臀肉,臀肉白泽如玉泛起了红晕。把她臀肉打得像盛夏熟透的水蜜桃般,又换手击打另一块臀肉,直至两片臀肉都被击打的鲜红,他才停手。 直进直出的捅不能带给时笑强烈的快感,但能让她有种隔靴挠痒的不满足。膀胱鼓胀的压迫感刺激得她用力收缩着尿道口,臀肉上拍打的刺疼感过后的尿道口的一松,会让她忍不住担心尿道口松开,尿流出来的恐惧。 在瘙痒、紧憋、刺疼感中恐慌到爆,她艰难的强忍着的哀求:“哥哥,求你了,我要尿了,哥哥,哥哥。” 声音越来越大声,带着可怜哭腔。 沉皓白就是要看她难受可怜的样,她越难受自己越兴奋,装模作样的说:“想尿?那就尿。” 时笑疯狂的摇头哭泣着苦苦哀求:“不行,我要去厕所,哥哥,我要去厕所。” 他等的就是这一刻,冷酷无情的欺骗她:“我带你去。” 说音刚落,就立刻拔出阴茎,任由它翘立在空气中不满足的弹跳,拉起时笑的手直接朝屋外走去。 时笑被他牵着手走到天井中,到了这里沉皓白反而停住了脚步。把她往怀里一带,用后背势双手抱着时笑的腰。 他张开双腿身体前倾,压迫得时笑也身体前弯,另一只手从腰间收回,握住阴茎,对着穴口猛力一顶,挺翘的阴茎立刻被花穴吃了进去。 他满意的挺直了腰,挺腰耸臀快速的抽动。不在意阴茎进去的深浅度,只在意抽动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