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却[师生·强取豪夺]》 1.梦里要她【h】 惬意的午后,阳光从的窗外洒进来,照的整个小教室暖意融融。 苏茉支着下巴,忍不住泛起困意来,栗色发梢沾满细碎的阳光,杏眸困得有些空洞。 国际课程,VIP教室是个几平米的小包间,通常用来上1对1,老师学生对面而坐,一节课就是俩小时。 因为小,广州冬阳烂漫,呆久了,室内就显得有点闷热。 她睇了眼电脑,好讨厌,已经两点二十了。 一阵心累,她美美伸了个懒腰,一边伸展一边吐槽:“什么破学生呀,竟然迟到二十分钟……” 磨砂的玻璃门开了,哐得一声,吓得她急忙缩了懒腰,规规矩矩地坐好,端起老师的端庄做派来。 杏眸一抬,看向她的第一个学生。 来人身材高大,约莫比一米八五还要再出头些,黑色卫衣配上牛仔裤,很有少年感。 林廷晞看到苏茉的第一眼,心底的妄念就如藤蔓般野蛮生长,梦里尽是温存纠缠,无所顾忌地将她拆入腹中。 眉眼深邃,浓烈又显桀骜。 苏茉想起他的名字,弯弯杏眸,朝他一笑:“林廷晞同学,下午好呀。” 心里却在琢磨着:没踩拖鞋,看来不是广东仔。 林廷晞刚一推门进来,就瞧见一个伸展的大白猫,偏生曲线窈窕,身子后仰时,如瀑的长发垂在脑后,有一种脆弱的美感。 长头发,很好。 也不知为什么,他的想法突然涩情起来,构思着倘若抱在怀里做,她后仰的时候,柔软秀发是不是也会这般垂着,飘摇易碎。 掀了掀眼皮,一双桃花眼睨着她,这老师,看起来年龄不大。 她的笑,甜度太甚,眉眼弯弯红唇潋滟,很难让人不喜欢——如果没说出那句破学生的话。 林廷晞礼貌性地朝她颔首,放下书包,坐在她对面,“Sue老师。” 苏茉当然不知学生的这点小心思,照常讲她的课。 林廷晞报的写作课,对于中国学生来讲,很吃力的一个科目。 苏茉经过一个月的魔鬼月,n场磨课下来,讲课已经有了自己的风格,能把知识点讲的清晰明了。 她的白色毛衣轻盈,勾勒出美好的胸型,挽起的袖口露出凝脂的手腕,手腕上戴了一串青提珠串,越发称得那手腕莹白似玉。 林廷晞看着她的手腕,略微出神。 苏茉才开始讲课程大纲,抬眸看一眼自己的宝贝学生,发现他溜号了。 前辈们同她说,大学生很容易溜号,在课上的时候,要不断cue他们,把问题抛回去,防止他们中途掉队。 苏茉当时不信,因为她也是大学生,没觉得自己那么弱智,需要不停被人拉回注意力,但现在,她信了。 果然,还是课堂互动太少了。 于是整节课,苏茉时常cue他,引导他,抛出层层问题,启发他自己说出正确规律或是答案,节奏很连贯。 林廷晞虽然有意想要溜号,却没逮着机会。 他挺不爱说话的人,被她逼得,在课上说了一堆回应。 苦逼地耷拉着桃花眼,同她那双澄澈认真的杏眸对视。 Sue老师还真是……靠谱呢。 教室里氤氲着很清淡的茉莉香味,他离得近,知道那是她身上的味道。 下课出门时,身上也沾了点寡淡的味道。 Sue老师,有点像小奶猫呢。 林廷晞不是什么富家子弟,这国际课程贵的要命,他搞钱好久才凑齐三万块,也算珍惜课堂时间。 他是正经去学习的,yy她只是个意外。 也是头一次,他见色起意,对一个才见一面的女孩动了这样的妄念。 且,对方还是他的老师。 他觉得可笑,于是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抛在脑后,打开电脑,继续做他的项目论文。 可是妄念的种子一旦种下,即使抑制着不去想,梦境却是诚实的。 梦里,还是那间方寸大的小教室,一张桌子,两张椅子,就已经占尽空间,徒留窗间泄下的暖阳。 他从背后抱着她,额头蹭过她的肩窝,探入雪白毛衣的下摆,真实触碰到她的体温。 双手向上游走,握了满怀的,是她酥软的乳。 她转过身来,垫脚抱住他,纤细的胳膊环住他的脖子,拥他细细亲吻起来。 满怀的栀子香气,娇软的舌擦过他的唇齿,勾引似的打转。 “砰”地一声,他再难克制,把她抱上桌子,扯下毛呢西裙,抬起了她的腿。 那双漂亮的咖色小靴子很适合她,露出奶白的大腿,就如她弹起的胸前乳肉。 腿心是抹殷红的缝,漂亮如烂漫的牡丹,此时蚌肉蠕动着,已然情动地吐出透明的汁液。 空气中弥漫着暖烘烘的腥甜。 他对她没有情,有的只是欲,因而没有那么多耐心做完前戏。 铁臂箍着她的腰,发硬的性器向她的腿心顶去,应一声柔媚的呻吟。 “操你好不好?”他低声问了一句。 那双杏眸含着水雾,一副欲拒还迎地羞怯模样,“不要。” “不要?”他轻笑,随手将她的毛衣推到上面,从背后扯开白色蕾丝的内衣,两只玉兔便迫不及待地弹跳而出。 她惊呼一声,捂住胸口,却被他一撤大腿,拉扯着要撞进身体。 那挣扎很激烈,如同砧板上跳脱求生的鱼,腰肢扭动着,柔软的小手推着他的胸膛。 没进去,堪堪从她腿间的缝隙插了进去,大腿内侧的肉嫩的如同点水豆腐,高昂的性器在嫩肉的碾压下,又涨了一圈,缠绕其上的青筋叫嚣着。 激起他欲望的,除了她玲珑的曲线,凝脂的嫩肤,还有那双澄澈杏眸。 雾蒙蒙的,如果委屈得皱一皱,或是红着眼尾拖出一道绮丽,哭得梨花带雨,那当是绝美。 一巴掌扇在她的乳肉上,激起一层乳浪,“老实点,不是老师纯心勾引我么?” 胸前泛了红,她来不及说什么,已经被他扯着手臂反擒在桌上。 他沿着那条瑰丽的缝隙,狠狠一顶,喉结滚动着,享受花穴里翕合纠缠的嫩肉,紧紧绞住他的性器,暗自向伸出拉扯蠕动。 “啊……好痛……”她身子颤抖着,薄背因为用力,挺出漂亮的蝴蝶骨,“等等,你别动……” 他只觉的头皮发麻,喟叹一声,咬住她的后颈,舔了舔颈上的嫩肉,并不在意她的抗拒。 那抹殷红太过妖冶,看得他双眸发红,扣着她的细腰抵在桌前狠狠撞了起来,内室本就略显闷热,茉莉香混了糜乱的气味,格外催情。 他失了神志,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交配的下体,肉棒在她穴里驰骋,与媚肉对抗着,拉扯,吸吮,勾连……一股一股的爱液流个不停,湿哒哒的从她腿心垂下,拉出细长的银丝。 还嫌不够淫荡,他一巴掌甩在她白花花的屁股上,恶狠狠地深捅一下:“叫!” 破碎的哭喊,啜泣夹杂着求饶。 他摸上她的颈,掐住雪白的脖子向后一拉,遏着她的喉咙狠命操她,雪白的乳慌乱地弹跳着,“停下呃!不……” 他怎么可能停下,狰狞的巨龙如同长鞭,一下一下鞭打着她最娇软私密的地方——凌辱她,糟蹋她,操烂她! “爽不爽?嗯?” “喜欢我扒光你,强奸你吗?” “射在里面好不好——”最后一句,是喉咙里的低吟,暴戾地撕咬怀里的雪白胴体,下身撞击却是越发猛烈,纤细的腰肢扭动着,迎合似的套弄着宫口进攻的龟头。 嫣红的人儿一抖,晶亮的花液喷涌而出,他身子一挺,趁机撞进张开的宫口,极致的欢愉,感官的盛宴,他情动不已,被刺激得马眼大开,缩着屁股,喘息地把所有精液喷射在她体内最深处。 “怀孕吧。” 她手上的珠串断了,青提珠子噼里啪啦地掉在地上,那声音,把他从旖旎的梦里拉了出来。 睁眼,是家里的天花板,被窝里有片湿热,裆部残存着精液余温。 他遗精了。 幽暗办公室【h】 林廷晞抬手扶起额前碎发,朦胧地吐出一口浊气,摸到床边的手机,点开微信的课程群,加了Sue的好友。 起身,去浴室洗澡。 今天是周末,还要再见一次。 挺好,那他这次先不迟到了。 苏茉这边,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某人的梦中情人,早早起床去公司。 她还在读大四,工作日从学校出发去公司实习,还要应付本学位和双学位的考试。 实习的公司是国际课程的头部公司,全国最强,没有之一。 她能进来这里实习,是因为大学在广州排了前几,是名校,成绩又好,长相也算端正。 前辈们告诉她,来报课的人家非富即贵,有钱人,就得哄着点。 不过苏茉倒是不在意有钱人到底开不开心,她只在意自己能不能拿到钱和offer。 今天赶去公司,她其实有点不乐意。 因为自己的唯一学生,竟然在周末要求上早八。 好过分,她也得陪着一起上早八。 坐在公交车上,她开始预定今早的早餐。 其实她本来喜欢在学校食堂买的,便宜,又很近。 但最近遇上一个聋哑人的外卖小哥,负责送这片的早点。 他似乎很穷,平日风风火火的,也赶不及吃早点。 苏茉有个小哥就是这干行的,她看到那个聋哑的小哥,仿佛就看到陪自己一起长大的小哥一般。 她怜惜他,因而会点两分早点,备注吃不完,让他拿走一份。 她过来实习一个月,两人也算混熟了,现在是点头之交。 前台那里,苏茉瞧见他的身影,温声朝他寒暄:“早呀小哥,谢谢你。” 外卖小哥见来人是她,也朝她开心一笑,支吾地比划了些什么。 苏茉看不懂,但假装看懂,配合地朝他点头笑着。 林廷晞进来时,就瞧见这样一幕。 笑死,他的老师,还真是博爱啊。 转身就撞上自己的学生,苏茉朝他弯弯眉眼:“早呀,走吧。” 苏茉回身,把早点放在办公室,这个点办公室一个人都没有,乌漆嘛黑的。 林廷晞睇了她一眼:“你不吃,不就凉了?” “先上课呀。”她应了一句,转身跟着他走。 Sue老师小小一只,才到他肩膀,林廷晞就很想逗逗她,扯唇笑道:“老师,我也没吃早餐,能分我点吗?” 苏茉没想到这学生还会抢食,诧异地抬眸看了她一眼,低头搓搓小手,爽快答应:“当然啦。” 于是又折回去,把她的小笼包拿了起来。 办公桌是四人对面而坐的桌子,她的位置靠里一点,从外面够东西,就要垫脚,将身子探过去。 反正就放个东西,苏茉也没打算开灯。 多正经的姿势,但在lsp眼里,却变了味道。 林廷晞觉得她撅着屁股的样子很像小猫,那种性感的,妖娆的小猫。 真是受不了。 “老师,你多大啊?”林廷晞接过小笼包,有点烫手。 苏茉自然是不能暴露自己的年龄,怕被学生轻视,失了教师的威严,“为了维持我教师的威严,自然是不能告诉你的!” 林廷晞:“……” 这跟直说她年纪小,有什么区别。 他一整个无语住,拿竹签戳了一个小笼包,轻笑一声:“老师,你要不要尝一口?” 苏茉额角青筋跳了跳,很好,这货表演的就像小笼包是他的一样。 这是!她的!小笼包! 苏茉不打算理他了,“我真的谢谢你,快吃吧。” “老师把小笼包给我吃了,你男朋友不会生气吧?”林廷晞来了兴致,一直打趣她。 苏茉一边调配着屏幕,一边应付他:“你交了钱学不好,你妈应该会生气——别话痨了,来看一下上次课程的内容,还记得多少?” 有生以来,林廷晞第一次收获了“话痨”这个评价。 好吧。 她误会他了。 林廷晞还算有良心,小笼包只吃了几个,剩下的晾了一会儿就都留给苏茉。 苏茉课间得空吃早饭,一口一个小笼包,腮帮子鼓鼓的,就像小仓鼠一样,很是可爱。 吃着吃着,她发现自己的学生似乎在看她,于是撩起一双杏眸看了过去,与那沉沉的桃花眸子撞了个正着。 看得林廷晞直接硬了。 气氛一时尴尬。 苏茉嚼了一会儿,犹犹豫豫地开口问:“你是不是……没吃够啊?” 林廷晞扯唇笑了笑,摇头示意她继续炫。 苏茉觉得奇怪,但也没多想,继续吃,心里直犯嘀咕。 妈耶,是不是自己哪里讲的不好? 学生的眼神,怎么那么吓人? 苏茉复又抬头,清了清嗓子,“是不是我哪里讲得不好?” 林廷晞如实回答:“没有。” 苏茉松了口气。 或许……就是这个学生太怪了。 求苏茉心里阴影面积。 趁着林廷晞去上厕所的功夫,课管老师路过教室,隔着玻璃隔墙跟她招招手:“苏老师,怎么样?” 苏茉弯弯眉眼,“很好咧!” 课管老师比了个赞,“争取结课喔,让他上完,别中途退课~” 苏茉应:“好诶,我会加油的!” 林廷晞回来时,恰巧听见他们的对话,不自觉地翘了翘嘴角。 KPI是第一生产力,以后苏茉是不是要追着他跑了? 他想要的东西,鲜少有弄不到手的。 无论是竞赛的国奖,或者漂亮的绩点,又或者其他什么。 对她的渴望很强烈,林廷晞第一次有了想要亲近的女生。 或者说,林廷晞第一次有了想要欺负的女生。 但……Sue老师她总夸他,他完全不好再破坏自己的形象,只得在课下使出一些小手段。 比如—— “Sue老师,能陪我下楼吗?” 苏茉刚收拾好东西准备扯了,就听林廷晞问了这么一句。 拜托,她是老师,又不是导游,“为什么?你找不到路?” 林廷晞浅浅一笑,“最近你们的竞争对手,牟腾,一直在楼下逡巡呢,我怕他们给我发传单拉我去试课呀。” 苏茉一听,懵懂地点了个头,“你不要去呀,你钱都交了,傻孩子。” “钱交了,可以退嘛。”林廷晞拿起书包,准备走人了。 果然不出所料,苏茉跟在他身边,陪他苦逼的下楼。 电梯的香薰很清淡,却不如她的茉莉香好闻。 苏茉小小一只,却是气场全开的样子,一副谁特么敢动老娘鸭子的模样。 逗得林廷晞暗笑。 校区位于商圈写字楼,一出大楼,周遭都是美食。 林廷晞把她骗到便利店,买了瓶饮料递给她,“不能白吃你的小笼包。” 苏茉接过时,不小心碰了他的手指。 温凉。 她垂眸一看,是茉莉花茶。 想起自己的KPI,遂弯了弯眉眼:“那下周还请你吃小笼包。” “好啊。”他应。 见不到她的这几天,他时不时就会想起她。 很怪。 每每想起她,都会记起那个旖旎的梦来。 温香软玉,他之前不理解,手朝虚空一握,单凭想象,也知道她是个身娇体软的小白兔。 他喜欢在自己玩自己的时候想着她,等疲惫着如梦,就能得偿所愿。 昏暗的办公室,她踮着脚,向前拱着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 他最爱的音色,破碎的呜咽,催情又迷离。 纤腰不及盈盈一握,被他掐住鲜红的指痕,而体内耸动的肉棒,早已把花穴捣得泥泞不堪。 他捂着她的嘴,勒着她向后,紧紧纠缠着美好的女体,如同失控的野兽,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瑰丽的红。 那样无助可怜,全靠他吊着才得以维持平衡。 但他并不想让她平衡,于是扛起她的一条玉腿,让成股的清液顺着腿根流下,吞吐巨物的膜被撑得有些透明,大力的抽插起来,一时间汁水四溅。 似觉察到他又要内射,怀里的人竭力向上一窜,妄图逃脱。 他也随着她的方向狠狠顶进去,将她彻底压制在桌上,勒着脆弱的喉咙,直直把两颗睾丸也塞了进去。 怀里的人被迫受精,颤抖不已。 浓白的精液溢了出来,有被小幅度的抽送,缓慢研磨成细碎的白沫。 他感受着龟头突破子宫环肉的冲击,久久无法平复…… ps作者留言: 感谢uu们的收藏~小甜文随缘更哦,过了一百年我才又摸进这个网站更第二章,发现竟然有人收藏了耶(星星眼)好呢,这下我会常回来看看的(比耶) 下次更新:10收藏 or 10评 没错捏,你们就是缘hhh:) 差点暴露学姐的身份(很纯洁的一章^-^) 苏茉第一次教大学生,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大学生都这么不着调,因而也没把林廷晞的不着调放在心上。 何况,她自己还是个不着调的大学生呢。 她的学校分五个校区,她大三才过来这个校区,对这处的交通还不大熟悉,坐公交车又反了一次。 泪目。 回到学校的时候天已经擦黑。 去食堂买宵夜的路上,她突然遇上室友楚可,还有她男朋友阿廖。 苏茉朝他们挥挥手:“老婆!!” 两人闻言停下脚步朝她看了过来,楚可惊喜一笑:“老婆!!” 男朋友像个局外人:“……” 苏茉拉起宝贝室友的小手,往自己这边一扯:“你们去吃饭吗?” 楚可摇头:“不啊,C栋实验楼有个宣讲会,金工的,我陪阿廖去看看。” 操场传来篮球赛的欢腾,路灯下游泳池的水闪闪发光。 苏茉朝C栋望了一眼,正犹豫自己要不要也去听一下,因为她第二学位和阿廖一样都是金工。 恍惚间,她冷不丁扫见树下并排走着的几个男生,平声交谈时,灯光水光和夜色让容颜难辨。 苏茉只觉得那声音耳熟。 熟得就像她那个破学生。 苏茉一抖,忘了说,她和林廷晞确实一个学校。 不过林同学是人工智能专业,在北区,她在大南边,称得上对角线的距离了。 她并不想让林同学发现她是她还没毕业的师姐,那她教师的威仪可就半点不剩了。 “宝贝苏……唔!”苏茉一个箭步窜上去,立马捂住楚可要叫嚣的声音,瞬间把人拖到了树荫暗处。 “哎?苏m……我焯!!!”阿廖急着关系他女朋友,正要疾言厉色地谴责苏茉,那茉字还没出声,就被苏茉踹了一脚,痛的大叫一声,还得了个噤声的眼神。 他这一叫,成功引来大家的注意。 那几个男生也闻声转头瞥着他们。 苏茉前有阿廖做肉盾,中间还有个楚可给她打掩护,夜色沉沉树影婆娑,路灯离得远,肯定发不现她。 透过两人之间的缝隙,苏茉瞧见少年硬朗冷峻的轮廓,觉得就是林廷晞八九不离十了。 她戳戳楚可和阿廖:“快,掩护我,请你们吃烧烤!” 为了烧烤,呃不,为了这纯洁友谊,两人在后掩护着苏茉,假装无事发生,麻溜逃了。 灯光下,林廷晞抱着篮球颠了颠,真觉得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兄弟李一凡哥俩好地搭上他肩膀:“兄弟,你在那班咋样?老师教得好吗?” 林廷晞想了想他的Sue老师,这一想,就莫名其妙不纯洁,忙打住,“嗯”了一声。 李一凡催道:“说详细点,我也想报呢,听说那机构有一对二,咱们可以拼啊。” 林廷晞一秒拒绝:“我上好几节了,你和别人拼吧。” 平常期末的大腿,无私分享复习提纲的大神,这会儿突然不爱分享了。 李一凡扁扁嘴,“好吧,我先去模考一下——不说了,打赢不容易,还得是我林哥,先去撸串,反正队长请!” 林廷晞被几人簇拥着走远了。 他与苏茉,背道而驰。 苏茉这边,吃货阿廖得知她要请客吃烧烤,动作利索地定了位置。 有什么疑问,那就饭桌上说吧。 苏茉觉得他离了大谱:“宣讲会呢,你俩不听了?” 楚可挽着苏茉手臂:“走吧老婆,反正我俩考研呢,不急着就业。” 苏茉几乎是被架着出了校门。 她是真没想到,这他妈刚躲过一劫,出个校门走进烧烤店,迎头就又撞见了。 此时此刻,苏茉真的是泪目了。 这难道就是……千里送人头,礼轻情意重? 这下是跑不掉了。 林廷晞想出门抽根烟顺便吹会儿风,烟叼在嘴里还没点着,走到门口一拉玻璃门,下一秒,就瞧见每晚在他床上娇媚的Sue老师站在眼前。 平日狭长漠然的眼,都不觉一亮,炯炯熠熠。 她的小手停在半空,扑了个空,一脸呆滞,黑亮的杏眸写满茫然无措。 柔软的发在白皙的脖子上打了转,温温柔柔地垂着。 像个小学妹。 林廷晞蓦然,控制不住地轻笑一声:“Sue老师?” 苏茉压下情绪,淡定点点头:“hi~” 林廷晞垂着长睫,抬手把烟拿下,笑盈盈地睨着她。 他眸色偏浅,呈着光就显得格外温柔。 苏茉被他瞧地头皮发麻,本能地把脚往后挪了挪。 楚可双手合十,内心默念:这个不中用的气死我了!姐妹脱单还得靠我!是朕!是朕非要她找男朋友! 而后推了推她的腰,虚情假意地催道:“啊呀呀呀茉茉我脚滑了~” 苏茉感觉到那个小混蛋推了自己一把,她一时间失去平衡,控制不住地向前扑去。 “诶!”她小声惊呼一声,扑进了个坚实的臂弯里,双手扶着他胸膛,清楚地感知着年轻胸腔中,跳动的心脏。 刚打完球,他身上都是青春萌动的荷尔蒙味。 苏茉心里猛地跳了跳。 林廷晞也没想到自己助人为乐一把,反倒是被她占了便宜。 无所谓,他扶着苏茉的腰,并没有乱动。 苏茉还惦记着自己教师的威严,一秒弹起身子后退几步,pia得闷声揍上楚可的屁股,隐秘且熟练。 而后干巴巴朝林廷晞强颜欢笑:“呀,多亏林同学,否则我就要摔成傻狗了。” 林廷晞扯扯唇角:“不客气啊,老师。” 楚可上前一步,和苏茉并肩站着,叉腰道:“同学你也太客气了,茉茉,请他喝杯可乐吧,我知道你不喜欢欠人情!” 林廷晞看楚可眼熟,而后又看了眼阿廖,愈发觉得眼熟。 苏茉暗叫不好! 她老婆和她老婆的男朋友那可是校园风云人物,青年传媒中心的两大扛把子,看林廷晞这表情,似乎要想起他俩的大名来! 苏茉立马打住他的回忆,“走吧,给你买可乐。” 苏茉买的可乐,他自然是要的。 于是有点小开心地走在前面带路。 苏茉走在后面,扭头朝楚可夫妇比了个杀头的动作。 她只顾着回头搞小动作,没注意林廷晞已经在冷柜前停下脚步,邦得一下又撞上他的背,被弹得往后连退了几步。 林廷晞怕她摔了,动作迅速地扣着她手腕把人扯了回来。 皓腕凝霜雪,她那纤细手腕脆弱得紧,林廷晞握在手里,不动声色地松了几分力道。 苏茉站稳了,却一时间有点委屈,还有点眼泪汪汪。 靠,作孽啊! 她太笨了,她是个笨球! 她教师的威严啊! 吸吸鼻子,她收起小手,还想试图挽回自己最后的一点教师威严。 林廷晞只觉得她属于笨蛋美人,又觉得刚刚她的傻样有点好笑。 但此时,如果他忍笑失败,可能就要彻底失去Sue老师了。 所以,即使憋笑难受,他还是乖乖忍着。 “Sue老师怎么来这边吃饭?”林廷晞换了个话题。 苏茉给可乐扫码付了款:“欠了个人情,要请客。” 林廷晞笑了笑:“你那两个朋友,好像是跟我一个大学的。” 苏茉听完,心里咯噔一声:“嗯嗯,他们也是我的学生。” 林廷晞还想再说什么,但苏茉岂会和他在这斗智斗勇,于是弯了弯眉眼,速逃:“我去干饭了,白白~” 她逃得飞快,刚从冷柜那走过来,就发现阿廖同学挑了个小包间,顿时松了口气。 他篮球队人多,应该是在楼上。 总算逃过一劫。 苏茉都快被吓瘫了。 关上包间的门坐好,压低声音和同伴们密谋起来:“好哥哥们,有个事只有你们能帮我。” 袜,感谢大家的喜欢,收藏比预想的多hhh我今晚努力加更一章,如果我还进的来这个页面的话就二更~ 杀精 简单说了下经过,两人愣愣地看向苏茉。 阿廖很直白:“这不就是装逼吗?” 楚可摸摸下巴:“这迟早会被发现吧?” 苏茉求道:“等他结课就好了,他只有8节课,很快的。” 阿廖和稀泥:“他知道你是他学姐,也不会怎样的。” 苏茉摇头,“不行,我没信心,还是先这样吧。” 她拿起签子,开始干饭。 阿廖和楚可你侬我侬,苏茉就趁他们打情骂俏的功夫疯狂炫肉,爽吃一顿。 他们这桌没叫啤酒,因而吃的很快。 林廷晞这边的进度就慢多了。 他拿着苏茉买给他的可乐上楼,兄弟们瞧见他手里那听可乐,有点惊讶。 毕竟林廷晞平时不喝饮料,更少买可乐。 “阿廷,是不是想逃酒啊?”兄弟们打趣。 正要抽走他手里的可乐,就被林廷晞一闪,给躲开了,简直碰都不让碰一下。 “林哥少喝可乐,杀精。” 林廷晞:“……我谢谢你。” 他抄着起子,连开了几瓶,都是十一度半的啤酒,酒劲大的很。 翘了翘嘴角,他打着坏主意抬了抬酒杯:“兄弟们这次赢了球赛,漂亮。” 男孩子异口同声地说着不敢当不敢当。 林廷晞先干为敬:“都在酒里。” 他在兄弟里算是有威信的,不知今天抽的什么风,往日薄凉的少年开始煽情。 兄弟们突然被温柔以待,自然是更加煽情,噼里啪啦就是一阵开酒瓶的声音。 感情正浓烈,自然是挨个敬他。 林廷晞迅速喝完三瓶,服务员敲了敲门,却没说话,只超他递了个眼神。 林廷晞把可乐往兜里一揣,起身告辞了。 兄弟们挽留都挽留不住。 ? 烧烤店离学校很近,苏茉吃完就先走了。 她虽然喜欢做电灯泡,但也不想做太久。 背着小手去隔壁便利店买了一盒薄荷糖,樱花味的,拆了包装丢一颗进嘴里,总算散了那油腻的味道。 苏茉准备回学校了,把糖往口袋里一塞,出门就看见台阶上坐着的男生。 他挺高,不是书生的文弱身材,宽肩窄腰的,健壮又秀气。 苏茉走到台阶旁,俯身拍拍他肩膀,“林廷晞,你在这坐着干什么?不回学校吗?” 林廷晞扭头看她,瞳孔有些涣散,“……啊?” 苏茉见他没听懂,又问了一遍:“你,怎么,不回去?” 林廷晞晃了晃手机:“打车,回家。” 他不住校? 苏茉点头,“那你注意安全。” 林廷晞笑笑,他的笨蛋老师最好骗了。 苏茉刚要抬脚离开,只听哐当一声,手机掉地上了,林廷晞起身去捡手机,晃晃悠悠地一个不稳,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还是苏茉手疾眼快地揪住他的衣领。 虽然把人扶起来了,但也差点把人勒死了。 林廷晞能感觉到她手指抓住他手臂肌肉的触感。 柔且热,无骨一般,他妈的一下就有感觉了。 苏茉扶他站稳,又捡起他的手机,好呢,手机摔报废了。 “走吧,去找你的兄弟。”苏茉就要把他往烧烤店里带,闻言,林廷晞挣扎了下,“不,我叫了车,我能行。” 滴滴一声汽笛,他的网约车还真就到了。 苏茉把他扶上车,林廷晞蜷着,倚靠车窗,一副可怜小狗模样,反反复复给手机开机。 苏茉皱了皱杏眸:“你真的可以嘛?” 林廷晞懵懵懂懂点头:“应该能找到家吧,诶,明天还有课。” 为了明天安稳上课,苏茉更要保证他安稳到家。 于是三两下就被他骗上车。 搭在音量键的拇指终于挪开了,林廷晞暗中浅浅一笑。 他喝多了,有些粘人,不远不近地和她低语几句。 要说近,后座位置就样,他也不算冒犯,若说远,确实也不怎么远,她鼻尖萦绕着她的茉莉香,还有他低语时的酒气。 这小孩,低声说话时,醇厚的音色显得慵懒,还挺撩人的。 苏茉觉得有些不自在,很明确很直白:“你往那边点。” 努力暧昧的林廷晞遇上的是直女,嘴角笑意一僵,被迫往远处挪了挪。 没挪多久,师傅一个急转弯,苏茉冷不丁一晃,狼狈地向一旁摔去,实打实地砸在林廷晞身上。 她觉得林廷晞在抖,抬眸望去,他的脸色简直一言难尽,眯着一双狭长的眼,隐晦又恶劣地睨着她。 幽暗之间,他突然扣住了她的手。 她低头一看,支撑身体平衡的那只手,很不地道地压在他的腿侧,都快摸到不该摸的地方了。 ……虽然现在已经是不该摸的地方。 杏眸瞬间睁大了,看见裆部顶起的一片,应激似的抽手而出,却被他扣着,不得脱身。 他把手指强行插她的指缝,五指相扣,禁锢着她的手,似在阻止又似在鼓励。 车里放着粤语的话剧,车窗外车水马龙,人语嘈杂,后座没开灯,幽暗寂静。 司机是个中年大叔,秃着头,戴了个老花镜。 苏茉一瞬间觉得世界很陌生,她的身体也跟着陌生,下身一阵湿热,不知怎的,开始搅动了起来。 仍旧卯足了力气跟他抗衡,却不愿出声 林廷晞哑声哄了句:“别动,苏苏。” 弄得像她在胡作非为非礼他一样,苏茉只想原地去世,红着脸,耷拉着脑袋,任颤抖的指尖被他温柔地攥在手里。 后座,暧昧的氛围氤氲着,浓稠又缱绻。 苏茉垂着脑袋,眼眶隐隐发酸,也不知怎么,泪水一点一点积蓄着,就快决堤。 她咬着唇,努力憋回泪水,红着眼圈,吸了吸鼻子。 好丢人。 她在学生面前丢了大人。 她那么努力地维持着自己的面子,似乎都像是一个笑话。 林廷晞睨着她,抬手扶了扶她的发,温柔喃道:“怎么了?” 那双湿漉漉的杏眸,恼怒地瞪了他一眼,奶凶奶兄弟的,偏生带着娇媚的软。 只那一眼,看得林廷晞气血直往脑门上冲,扣紧了她暗自较劲的小爪子。 车停在路边,林廷晞一把把人捉住,生怕她跑了把自己丢下。 苏茉是真的恼了,挣扎着抽回自己的手,反手就要送他一个大逼兜子。 “流氓!!” 她不曾被男生牵过手,界限感很强,也知道林廷晞没经过她允许就扣着她,明显就是耍流氓。 林廷晞结结实实地挨了那一下,偏过头,懒散地扯了扯唇角,“不是老师压我裤裆的么?你是勾引我,还是想让我断子绝孙?” 苏茉脸色更加涨红,气吼吼地骂他:“不听不听!你个流氓!色批!坏蛋!” 幼儿园的小孩掌握的国粹都比她多。 这不痛不痒的娇嗔,更像是在打情骂俏。 林廷晞单手压在她发顶,又问起烧烤店的事:“老师,为什么给我买可乐?” “好喝哇,手拿开!” 林廷晞装嫩装无知:“我同学说杀精,真的吗?” “……” “老师,你杀我精,我真的很伤心。” 本来是流氓的污言秽语,但他说的别样伤感落寞,似乎真的极为难过。 苏茉心里某处砰得炸了,脸蛋也红,耳朵也红,全身血液沸腾着,气的她转身就走。 这已经不是不着调的性质了! 这纯粹就是流氓! 林廷晞嗤笑一声,看了眼时间。 八点还好,不算太晚。 他抬脚追上去,继续纠缠,语调是微醺后荡漾的性感:“老师,我送你回去吧。” “你妈妈的,不用!别跟着我!”她恼,特不待见他,抬手挥开他的爪子。 林廷晞坚持,脚步跟着虚浮,“不行啊,你一个女生,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走夜路?” “走夜路不安全,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流氓啊喂!” “我流氓?我对你做什么了,嗯?” 本来网约车会便宜点,奈何林廷晞死缠烂打,苏茉只好在路上拦了辆出租车。 林廷晞扫眼车牌号,默默记在心里。 车窗缓缓摇上,小姑娘又奶凶地瞪了他一眼,林廷晞瞧见车子离开前,苏茉朝他竖起了中指。 他愣了下,嘴角一松,低笑:“操。” ps:女主真的很纯洁,满脑子都是她教师的威严,坐等男主过来踩碎 下面就开始疯狂肉肉啦,下次更新20收or10评~ psss:全文免费哦,单纯为爱发电,不定期更新 收藏,呃不,是你们的爱来了,我就赶来码字啦耶耶Y 吃不到【h】 浴室里氤氲着暖融融的蒸汽,白雾裹挟着男子健壮的身体,麦色的肌肤沾了水珠,腹肌上青筋遒劲,结实又不显得张扬。 林廷晞一手握着花洒,任热水冲刷着手中狰狞的巨龙,不紧不慢地撸动着。 “苏茉。” 他喃了声她的名字,似乎又觉得耳熟。 可性欲的空虚先大脑一步,几乎要磨灭掉那模模糊糊的碎片。 他闭上眼,脑海里是她那双嗔怒的杏眸,恼羞成怒的瞪着他,凶狠没有多少,仅是可怜兮兮的软。 湿漉漉的,眼尾泛着红。 好可怜呢。 他暗叹。 如果帮他口一下,被他捏着腮帮子,强硬地灌下那堆白浊,是不是也会这么可怜兮兮地瞪着他? 手上的动作快了几分,手里的性器也膨胀了一圈。 想起梦里她破碎的哭喊,动情地扭动纤细腰肢。 想起今天腕上雪肤的触碰,葇荑碰到他的大腿内侧。 桃花眸子眯了眯,眼尾拖出昳丽的红晕,樱花薄荷,清淡茉莉,明明和狐媚子不沾边的淡雅,却偏生一股勾人的骚味。 她不知道,越是清纯端庄,越是贤良忠贞,越是乖巧烂漫,他勾她堕落的意淫就越龌龊肮脏。 他浅色的眼,到底为她沉了颜色,粗暴地握紧龟头,自虐的力道揉搓着,暗地里,在见不得光的地方觊觎她,涩情地想念她,似乎已经听到他按她到桌上那声呜咽。 肮脏与情欲无处发泄,那种想弄坏她的念头却愈发强烈。 林廷晞黑着脸,修长漂亮的手指狠狠蹂躏着涨红的阳具,整根撸动着,愈发狠,愈发快,马眼里分泌出晶亮的前列腺液,擦拭在骨节分明的手指,撸动也有了声音的润色。 终于扣住马眼,少年喟叹一声,龟头上原本缩着的孔洞登时打开,一大股浊白肆无忌惮地喷射出来。 浴室中散发着麝糜的味道。 少年喘息着,腹肌上的青筋显得更加狠戾,手里的巨龙释放过后,终于缓慢低头,蛰伏了下来。 “苏茉。” 瓷砖上的白浊缓缓流下,汇成笔直的竖线。 舌尖缱绻,他又喃了遍她的名字。 · 苏茉逃命一样躲回学校,热锅蚂蚁一样转来转去,真是日了狗,离了谱! 她觉得学生有点不对劲。 她有点害怕。 苏茉没谈过男朋友,也没世俗的欲望去找男朋友。 她自己有好多快乐的事情要做呢,男朋友只是个烦人精罢了,碍手碍脚,耽误她爽玩。 但如今,她挺想迅速捡个男朋友。 是不是只要她有了男朋友,以后面对这种荷尔蒙旺盛的小狼就能从容一点? 林廷晞好吓人,待在一起让她没有安全感。 乌乌,好像找个人庇护她一下。 她翻了翻手机,准备随便从通讯录里抽个幸运小狗做男友,翻了翻,又泄气了。 算了,她是个没人喜欢的小老鼠,找男朋友还是太麻烦了,不如找主管说一下吧。 她年纪小,是公司第一个00后职员,大家都很宠她,像宠小朋友一样。 苏茉被这匹小狼吓得,晚上都没睡好,一大清早就跑去和主管说换班的事。 奈何主管今早也有课,她提早好久过来,竟然也没找到她。 好无助,她也不知道该跟谁说。 她只知道,自己上课打卡要是迟到,会扣钱的。 苏茉觉得憋屈,眼眶又有点发酸。 乌乌,她就是个弱鸡,菜狗,干嘛都来欺负她! 好难过。 为了不扣钱,苏茉还是乖乖去给林廷晞上课了。 她挪动着步子,故意绕着远路,就期望在哪间教室能找到主管。 可盼什么,什么不来,时间到了,她打了卡,还是等不到主管。 苏茉垂头丧气,视死如归地推开教室的玻璃门。 林廷晞在转笔,撩起一双浅色的眼,闲闲地看向她。 杏眸一颤,显然藏了惊慌害怕,那种男女血脉的压制,不经意流露出的畏惧,使得她愈发楚楚可怜,又显得人人可欺。 一下子就把林廷晞点燃了。 他舔舔后牙槽,压制住腹下的躁热。 扯扯唇角,朝苏茉问了个好:“老师,早啊。” 苏茉垂下长睫,掩盖眸底的不自在,轻轻点了下头。 她暗自咬咬舌头,硬着头皮找回自己老师的威严。 这一节课下来,林廷晞已经明显感觉到了,纵使他规规矩矩的不曾逾越,但苏茉还是待他冷淡了许多,疏离着,冷静可观地讲完了两小时的课。 惹得林廷晞怪想操她的。 “老师,你对我好冷淡呢。”他弹了弹讲义,敛着眉眼,看向她的眼神,就像狼王盯着只兔子。 苏茉歪头:“没有,记得写作业,再见。” 说完就想迅速逃离,身后一同出门的林廷晞扯住她衣角,“你有男朋友么,苏苏?”他凑到她耳边问了一句,声音温柔里泛着酥酥麻麻的气泡。 苏茉触电一样,若不是他扯的紧,这会儿就惊雀一样跳开了。 苏茉不想和他谈这个,只想快点逃了。 “有啊,他对我可好了。” 她心虚,仍旧佯装镇定。 “啧,”过了好久,那边才闷声答了句,“是么。” 她眸色有些冷,甩开他扯着她衣袖的手,警告似的开口:“你正常点,我是你老师。” 林廷晞笑了,那笑满是少年的张狂肆意,带点邪气,但在苏茉眼里,就是满满的欠揍。 “老师怎么了?”他半开玩笑,“学生喜欢你,不是好事?” “大哥,你是我大哥,别闹了,正常点。”苏茉不欲和他纠缠,也不明白这海王怎么就撩上了她这么个普普通通的宝宝。 心里更笃定了一定要调课,这破学生,谁爱教谁教吧。 说实话,林廷晞没追过女孩,平日都是女生对他投怀送抱的。 瞧着苏茉这么抵触,他也纳闷。 怎么?是自己不好看了么? 林廷晞当即拿出手机,对着轮廓冷峻的脸照了照。 因着今日惊慌,苏茉没点早餐,这个点,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 路过前台的时候,前台小姐姐喊了她一声:“茉茉,你的早点。” 苏茉懵:“我没点呐?” 前台小姐姐说:“那个骑手送的,快点拿去吧,要凉了,诶,你还是用微波炉打一下吧,会用微波炉吗?” 苏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们还把她当小朋友! 林廷晞睇了眼她手里的早餐,豆浆和小笼包,还有些别的,很是丰盛,没个三十下不来。 哑巴,还挺用心的。 他的苏老师那么可爱,清纯妩媚,勾人而不自知。 会不会有很多人觊觎她,如同他一样龌龊地将她困于绯色的梦魇之中? 想到这里,林廷晞的眸色暗了下来。 …… 晚上六点,苏茉下班回学校,元气耗尽,就跟丧尸回城一样。 楚可在宿舍蹦高,惊喜的欢呼:“芜湖!茉茉!我那个大创的奖金拨下来了!我是小富婆了!” 苏茉配合地鼓掌:“哇,还得是我们小可!” 楚可谦虚摆手,“诶,哪里哪里,我们苏苏可是国奖选手——对啦苏苏,你晚上有空没?” 苏茉点头,“有啊,怎么了?” 楚可试探地开口:“你跟那个林廷晞是不是很熟啊?” 苏茉立马摇头:“不熟。” 楚可为难地踢了踢地面,语气有些落寞,“这样啊……” 苏茉见她这个可怜样子,忍不住问:“怎么了?” 楚可叹口气,“乌乌,人智学院有个项目,是统战部支持的,他在做。” 苏茉一惊,“这么牛?” 楚可摸摸下巴,“他们最近在找外国语学院的,做科技翻译,额……你看能不能,能不能引荐一下俺?” 她一秒抱上苏茉大腿哭道:“咱们学院的学弟学妹,学姐学长都抢疯了,这保研多有利啊,呜呜呜!” 苏茉刚想开口说什么,楚可又哭道:“没事的没事的,我一点都不羡慕!” 苏茉:“……” 她拍了拍她肩膀,安抚道:“你绩点可是4,实力还是不错滴,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找人,我可以跟他提一下下。” 楚可抬起脑瓜,双眼放光:“老婆么么么么么!!” 苏茉拍拍她脸颊,威逼利诱,“他现在上到第三节课,还有五节课,大概一个月,你要是勾搭上他,可千万千万别把我卖了。” 楚可点头如捣蒜,“但他不在学校住,要找他,要么在学校,要么在你课上。” 苏茉麻麻的,“有没有种可能,现在可以用微信说话?” 楚可:“……是我愚昧了。” 于是乎,她把眼光放到苏茉桌子上的手机,朝她努了努嘴。 苏茉嘴角一抽,“你不会让我现在就去找他吧?” ps:哇塞朋友们你们收藏的好干脆利落,刷一下就20了hhh,好吧好吧来更! 身份暴露 楚可满眼希冀地望着她,抱着她的纤腰晃了晃,撒娇道:“晚了就没名额了,他只要一个。” 苏茉一瞬间死掉了。 乌龟一样挪动着,去够自己的手机。 她有点想告诫楚可,林廷晞是个流氓,但又好像是在背后说人坏话。 苏茉打了个响指,“林同学是个危险人物,你和他做项目遇上什么事情,记得和阿廖説。” 楚可谨遵教诲。 满眼星星地望向苏茉的手机屏幕。 那星星没过几秒就暗淡了,只见林廷晞的聊天框先弹了出来。 “苏老师,我想外包翻译,你有兴趣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楚可抓狂,“我酸了我酸了!!” 楚可气势汹汹地起身,信誓旦旦地指着苏茉鼻子,吼道:“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苏茉!答应他!答应他啊那可是zy统战部的项目说出去够吹一辈子!!” 苏茉耸耸肩:“我不想做。” 楚可一口气噎着,差点被她气死。 苏茉回消息:“我是菜鸡,对不起。” “但我有个可爱的同学,可以给你引荐一下。” “绩点四点几,很厉害。” 楚可又活过来了,捧着苏茉的脸就波了一口:“呜呜呜老婆你果然是我的好老婆!!” 那边过了一会儿才回复:“好啊,交份试译文档给我吧。” 楚可欢呼雀跃,一蹦三尺高:“这是真的吗我哭死!走茉茉,带你去吃宵夜!这次烫菜你随便点!” 苏茉摆手:“下次吧,我这周末考双学位,今晚去自习室通个宵。” 楚可拿出冰箱里的百利甜酒,给她兑了咖啡装在杯子里,塞给苏茉:“去吧宝,等你考完我们带你去吃猪肚鸡补一补。” 苏茉拿出壮士出川的气度,接过楚可手里的酒,去了。 …… 食堂这边,四人饭桌坐了三个少年,人智学院的大佬林廷晞,郭梓安,还有法学的程英林。 郭梓安比较特别。 他是人工智能与金融工程双学位,一个顶俩用。 林廷晞把思路理清,任务分配下去,开始研究信息安全板块的技术攻坚。 少年英朗的眉骨遮蔽了些许灯光,眉眼就显得深邃刚烈,骨节分明的手指滑动着鼠标感应区,一副全神贯注的神色,周围坐着吃宵夜的女孩子忍不住偷偷瞄他。 程英林负责的是法律相关板块,敲着电脑统计会议纪要。 就只有郭梓安在划水,代码堆在电脑上也不管,笑眯眯地盯着手机看。 他是个长相清俊的少年,身上带着江南的书生气质,笑起来着实好看。 程英林被他膈应到了,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痴汉还是变态,你笑什么?” “一个学姐,在抱我大腿。”他得意地清清嗓子,“长得可好看了,我喜欢了她一年呢。” 程英林一听有瓜,忙凑过去,“有照片吗?我看看?你咋不追?你追了吗?” 郭梓安有些意难平:“追了吧,我托人问的,她她拒绝了,可惜——虽然现在聊起来了,但也只是为了我的提纲,妈的。” 程英林拿胳膊肘撞撞他,“别废话啊,照片!” 郭梓安戳开苏茉的朋友圈,翻了老半天,惋惜:“她也不发张自拍,欸。” 他翻着她的朋友圈,就听见程英林问:“那现在呢,也不追?” 郭梓安无所谓地笑笑,“我都大三了,等不起,我的爱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我去你妈的!” “嘿嘿,学姐答应请我喝绿妍,做朋友也不错,乌乌她请我喝绿妍诶,我哭死!” …… 林廷晞和苏茉一起走出机构,这时候是晚上六点十分。 他上午被叫去参加互联网大赛,因而把课挪到了下午。 苏茉在前台站住,领走了自己那一大包喜茶。 林廷晞睇了眼订单,四杯绿妍。 蓦然想起当时郭梓安鬼哭狼嚎地说心上人要请他喝绿妍。 林廷晞心头一跳。 “老师点这么多,喝得完?” 苏茉应:“请别人喝的。” 林廷晞试探地问了句:“是我么?” 苏茉闻言愣了几秒,杏眸弯了弯,笑起来嘴角梨涡荡漾着,像个憨憨的小狐狸:“不是呢。” “要不要谈谈科技翻译的事?”他问。 苏茉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她晚上七点考试,来不及了。 于是摇摇头:“不了,我晚上有事,你们不是加了微信嘛,我回头让她找你。” 滑溜溜的像只小鱼,根本抓不到。 浅色的桃花眸子深深看了她一眼,沉了声音问:“苏老师,你不会……” 苏茉眨了眨杏眸,示意他把话说完。 林廷晞只是扯唇轻笑一声,转身走了。 似乎要有重大发现了。 郭梓安住林廷晞隔壁,八点半考完试,拎着他的绿妍回来了,刚一进宿舍楼,就瞧见大厅沙发上蹲他的林廷晞。 林廷晞撩起一双眼,冷冰冰地扫向他手里的绿妍,而后又冷冰冰的扫向他。 郭梓安觉得头皮一紧,受制于他强大的气场,抽了抽嘴角:“干嘛?馋了?” 林廷晞开门见山,“赞哥,你惦记的那学姐——是叫苏茉?” 郭梓安一愣,扬了扬调子,“对啊,你认识?” 林廷晞嗤笑一声,招呼他过来,拍了拍沙发。 郭梓安还是一脸懵逼,攥着他的宝贝绿妍离林廷晞远了点,“做什么?” 林廷晞搭上他肩膀,哥俩好地撞了一下,“苏茉的朋友圈,给我看看。” 郭梓安骂道:“变态吗偷看人家朋友圈?” “快点。” 没什么好态度的命令。 林廷晞要是惦记上什么,就是天上飞的也得给它弄下来,郭梓安有点担心他苏茉学姐。 可他现在有在培养的暧昧对象了,总不能,再吃回头草。 正当郭梓安纠结之时,林廷晞已经看到了哪熟悉的头像,心里一阵悸动,连带着就有感觉了。 默默翻着她朋友圈的长图,里面风景人物都有,就是没几张她自己的照片。 好不容易在众多拼凑长图里翻到一张,玉似的小人笑着比了个剪刀手,眉眼弯弯,灵动如雪白的小狐狸。 不难看出,苏茉对他设置了朋友圈权限。 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和他多接触。 “啧。” 林廷晞胸膛里有股火气在烧,余光扫到桌上那杯绿妍,舌头勾着后牙槽舔了舔。 真他妈双标! 少年显得有些阴霾,扯唇冷冷一笑,浅色的瞳仁里尽是冰凉邪气。 “喂喂喂,”郭梓安推推他,“别他妈黑化啊,你这是什么表情!” 林廷晞拿起外套,起身睇了他一眼,“好好喝你那杯奶茶,这是她最后一次给你买东西了。” 郭梓安心里一沉,就想反悔。 苏茉拒绝他,也拒绝其他一切男孩的示好,一直单身,一直在那里。 可如今,林廷晞插上一脚,原本安安稳稳在那的人,一回头就能看到的人,马上就要被夺走了。 他有些心慌。 有些后悔当初没多跟她聊几句,加了好友,直到一年后才开始说话。 郭梓安内心挣扎了一会儿,煎熬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旁敲侧击问问她对林廷晞的态度,顺便通风报信。 他当即拿起手机,给苏茉发了条微信。 “学姐,你认识林廷晞吗?” …… 何止认识? 他惦念的人,如今就在林廷晞跟前呢。 苏茉考完试就打算去食堂吃点滚粥回回元气。 她几乎和郭梓安同时交卷,两小时的考试,一个多小时就解决了。 去固定自习室收拾了东西,正下楼,就被一直有力的手抓住了手腕。 那声惊呼来不及叫出口,就被他捂着嘴巴,翻身压在墙上。 副楼隐秘,复习周的周末根本没人,空旷又寂静。 身后是很熟悉的味道,她怕地心脏砰砰乱跳,奈何被他反擒着,没法扭头看向他。 “老师好像很喜欢请人喝东西,上次给我买可乐杀精,这次又拎着四杯喜茶去还人情——老师,你是不是欠了很多人情呵?”他的声音温柔且凛冽,贴在她耳边的低语,拆解成砂质感的气泡音,酥酥麻麻,听得苏茉腿跟着软。 光天化日——深更半夜,在教学楼里,他怎么逮得到她? 苏茉用指甲抓了抓他禁锢着她的手臂,被他捂着嘴,发不出声音,只能挣扎着想摆脱他。 “老师,或者该叫你学姐?”他不但没放开,反倒贴的更近,话里话外都是一股酸味儿,“给我买的就是杀精,他妈给别人买的就是甜茶?” “我同你好好说说这事。”他平淡地开口,只是声音略沉。 下章预告:案发地→男厕所(是谁饥渴了) 下章更新时间:30收,check发现收藏多啦会二更,感谢大家的支持捏~~ 男厕所 苏茉在体力上根本不敌他,就跟被拎着的小鸡一样被他架到卫生间隔间,啪地一声扣上了门栓。 虽然被捂着嘴,但她就没停止过呼救。 林廷晞听出她喊得是什么——着火啦。 有点常识,但并不多。 喊得没错,确实要着火了,不过是他快着了。 男厕所似乎对苏茉又什么封印作用,一被逮进来,她就不叫了,皱着一双湿漉漉的杏眸瞪他。 林廷晞撑着隔间的板,把她困在他身前的狭小空间,扯唇笑得一脸单纯,“老师,我是来跟你表白的。” 他声音低,只是蹭着她的耳朵耳语。 撩得苏茉酥酥麻麻,耳朵如红墨水滴入水中,唰一下荡起瑰丽的红色。 她终于找到机会挣脱了他的手,抬手邦就朝他胸口砸了一拳。 她手又软又嫩,砸上去跟勾引他调情似的。 但他的胸膛,肌肉坚实而炙热,力的相互作用下,她的手有些发痛,不自觉便泪花闪烁,压低声音威胁:“表你妈的白!哪有人这样的!你给我爬!” 她不敢大声嚷嚷,被困男厕所这事要是被人知道,就算她被营救出去,以后也没脸在学校呆了。 压低的声线弱化成缠绵的气音,因为愤怒颤颤不已,可怜,委屈,又无助。 林廷晞听着上头,只觉得苏茉哪哪都太合他心意,瞧着她嗔骂,也只觉得是奶猫扮老虎,唬人罢了。 奶猫,性感小猫。 “老师,怎么骂学生?”他轻笑一声,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嘟嘟的婴儿肥,吹弹可破。 苏茉一巴掌挥开他的手,趁其不备立马去够门扣。 林廷晞抓着她的手臂,一把将人扯了回来,这回可是箍得死死的,两具年轻的身体紧紧贴合,苏茉已经感觉到腹部那处,他顶过来的形状。 她活了二十一年没遇到过这种事情,脸色登时粉红,她感觉他温凉的手指拂过她颈侧的发,刚想开口安抚,就被他低头贴上来。 苏茉如受惊的鱼儿,飞速向后一躲,奈何被他扣着腰,反剪着双手,这点挣扎余地,也只够她侧过脸,向后仰过一些。 虽躲过那吻,却在后仰之时暴露了纤弱修长的颈部,女性之美,往往就与此处彰显。 林廷晞眸色一深,喉结滚动,贴着她的脖子蹭了蹭,带些力道的吻在她白皙的颈肉上打转,激起怀里困着的小人哀呜一声,颤栗着挣扎不已。 苏茉慌了,她觉得再这么下去,林廷晞真的会对她做点什么,颤声呜咽:“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是你爸爸快松开我你个逆子!!” 这话果然有用,林廷晞愣了两秒,抬手捏住她的下巴摇了摇,嘴角翘起的弧度有些危险,声音冷且低沉:“你说什么?” 浅色的眸色如潦水一般,寒潭深渊似的摄人心魂,苏茉真的怕,她怕得要死,跟他对视几秒,眼泪就啪嗒啪嗒掉下来,红着眼圈,又怕又委屈。 她口齿不清的呜咽了一句。 林廷晞听出那句是什么。 “我教师的威严,乌乌。” 她哭得可怜兮兮,跟他较劲久了,挣扎都微弱了许多。 杏眸是黝黑的,唇色是潋滟的红,她本是明艳妩媚的,可奶呼呼的白色毛衣和乖巧行事风格,又给她皮了层清纯的糖衣。 糖衣融化了,里面就是实质的罂粟。 他捏着她下巴不让她逃,低头攫住她的唇,她再难逃离着扭头,惊慌地被迫接受自己学生的索吻。 吻上来的一瞬,她身子就僵了。 他的唇在她的唇上浅浅印了一下,像羽毛扫过,温柔无比,似在安慰她,哄她不哭。 像是在初步介绍自己,低头蹭了蹭她的颈窝,给她回味的余地。 再次吻上来时,那吻变得缠绵热情,舌尖辗转在她的唇纹上,舔舐着细小的纹路,尖牙咬住她的唇瓣,冗长地辗转着,吸吮着。 苏茉还不会换气,全身力气像是被抽走,身子一点点软了下来,瘫在他的胸膛前,慢慢滑下去。 林廷晞扣着她的纤腰向上一提,瞬间的抬升让她有些恐惧,纵使头脑发胀,眼前眩晕,还是本能地惊呼一声,下一秒,已经被他托着腰臀抱在怀里,双脚离地,挂在了他的身上。 苏茉圈着他的脖子,头抵着他的肩膀缓气,他亲了多久,她就缺氧多久。 整个人状态一点都不好。 林廷晞抚着她的脊背给她顺气,勾着嘴角,心情很好。 他的宝贝,是个接吻还不会换气的纯情姑娘。 她的第一个吻是他的,第一个拥抱,似乎第一次牵手都由他来占领。 往后,那层膜由他来捅破,处子血也是他的。 “老师,答应我好不好,做我女朋友好不好,嗯?”他低声哄着,声音发哑。 苏茉鼻子发酸,唇上,嘴里,鼻尖都是他的味道。 她并不了解林廷晞,也对他没有男女之间的爱意,只知道他是个流氓。 外表斯文冷淡,却实打实的是个流氓。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招惹他了。 “你是不是对别的女孩也这么说?”苏茉红着鼻尖,擦了擦嘴唇,“你让我回去想想。” 傻子都听出来是个脱身的理由。 林傻子刚想说什么,卫生间外就传来交谈声。 “我靠,你看见了吗?那女同学一小时就交卷!我他妈做到最后图形都没画出来!” “对啊,她交卷之后好久才有人交卷,这是真的吗?” “所以利率影响那个图你是怎么画的?” “我名词解释忘了一个,我哭死!” 林廷晞察觉到怀里的小姑娘立刻屏住呼吸,修长的玉腿紧紧勒着他的腰后,似乎生怕暴露一般,不敢出半分纰漏。 他敛了眉眼,一手托着她,一手往她的毛衣里探去,就在柔软纤弱的腰肢那摩挲着。 苏茉抬手去拦他的手,被他寻了空档咚的一声压住狂吻。 狂吻。 真的是狂吻。 齿关打不开,衣服下作乱的手就又向上进攻几寸,隔着缎面的内衣作势要探进去。 她惊慌地松了贝齿,他灵活的舌头就探了进去一路扫荡,勾引,去寻她的舌。 仗着她不敢出声不敢乱动,肆意地欺侮着她。 缠绕着她的舌,扭动的巳蛇一般在她口腔里搅动,深入,掠夺,喂去他的唾液,她的抗拒让他兴奋,那些被拒绝的唾液挂在她唇角,黏腻的躺下来,丝线般藕断丝连。 所有肮脏恶意都朝她泼洒来,许多个夜晚沉积的龌龊终于找的宣泄的出口,她喘息着争取到一点点氧气,却不足以支撑她的体力。 终于逃离他的吻,可唇上牵连的银线摇摇欲坠,最终断裂。 正是考完试的时候,双学位班的男生纷纷过来上厕所。 攀谈声,尿液呲下的声音,液体相撞的回音,还有被掩盖的,少年的喟叹。 他舔舐着她的鬓角,湿哒哒的吻,侵袭到耳朵,舌头伸进来,一下一下的弹着。 涩情的吞咽口水,模拟姌合的那一下一下,都快把苏茉逼疯。 她哀求地捶了捶他胸膛,换来他在锁骨上绵密的缠吻。 因为抗拒,她咬破他的那些血,细数蹭在自己的身上。 肿着的唇,琼鼻,湿漉的鬓,白玉似的耳朵,迷情的锁骨……都渡上一层晶亮的血丝。 他声音哑得发酥,轻轻放下她,让她靠着们撑着。 苏茉以为结束了,颤抖着后退一步,垂着脑袋,乌黑的发遮盖了羞红的脸,却见骨节分明的手搭在金属门扣上。 外面的男生还没走,她不能就这么出去。 遂惊恐地睁大杏眸看向他,手立马搭上他的手阻止他想开门的动作。 林廷晞坏坏地扬唇,拉着她温热地手去抽腰上的皮带,罂粟一般诱哄的语调,“帮我揉揉,老师,我好难受。” ps:uu们可以去看我新开的《媚色》,第一章就很直白,有宝子着急吃肉的话就去那里吧~ 无情无义 “茉茉!!” 苏茉猛地回过神来,惊慌地抬头。 楚可叉着腰,一脸不爽地看着她,“小祖宗,我喊你n遍了!” 苏茉被凶,还是有些晃神,整个人呆呆傻傻的,反应也有些迟钝,她动了动唇,沐浴后冲散了他所有的味道,但嘴巴还是有点痛。 她声音有点颤,“小可,你别去做那个项目了。” 楚可诧异,“为什么啊?” 苏茉眼泪汪汪:“那个王八蛋是个流氓,乌乌,我好担心你去了就,就,就……就——” 她就了半天,也没就上来,咬着唇瓣,眸光带着泪意,白嫩的小脸上有开始腾腾泛红。 她是纯情的,从小到大都没拉过男孩子的手,但这次却被那混蛋亲了那么久。 楚可瞧见好朋友着幼弱凄楚的模样,心里痒痒的,就想欺负她一下,抬起爪子捏了捏她嘟嘟的脸颊,“林廷晞是吧,他可是出了名的淡漠冷肃,你不知道他们院和别的院,多少姑娘对他示好,结果他屁也不回一个,他妈的就是禁欲风啊!” “可是……” 楚可凝着眸子瞧了她一眼,面露担心:“妈耶茉茉,他不会对你做什么了吧?” 苏茉想起他他他,他解了皮带,她又惊又羞,急忙扭过头去紧紧闭眼,虽然姑且非礼勿视,但,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窝,难耐的低喘似羽毛一样搔动着她的心神…… 气味弥漫着,黏腻地烫在她手心。 她不敢再想下去,慌乱地抱着膝盖把脸埋进去,“我自己会处理的,但小可,你真的要想清楚,我觉得他这个人,不是好人。” 她和苏茉在一起住了三年多,第一次听见她说别人不是好人。 楚可瞧见她泛红的耳尖。 她轻轻叹口气。 自己这个室友似乎有点恋爱恐惧症,平常和男生正常社交倒是一切正常,若是有人追求她,她便如同老鼠见了猫一样。 苏茉真的擅长绕路和冷战,楚可见识过她用这种魔法打败所有追求者,然后等男生们放下了,再把关系慢慢回归正常社交。 她又轻轻叹口气,“好吧茉茉,你要是有什么事,记得跟我说。” 苏茉已经走神了。 那一巴掌不留情面,他眉眼却不似对待旁人时的阴霾冰冷,吐掉嘴里的血,勾着唇角继续说些乱七八糟的情话,不管苏茉想不想听。 她声音颤抖着说出威胁警告的话。 他只是笑着去抹她的唇,垂着睫,眼里尽是揶揄的温柔,专注,炽热,就像在看自己的所有物:“不可能的。” …… 自那次之后,林廷晞就找不见苏茉了。 她似乎有意躲着他,连周末的课也顺延了。 排课老师试探地询问他愿不愿意换个资历更深的新老师,他拒绝了。 想来苏茉已经和学管提过不想给他上课。 他知道自己对她做的事情堪称下流龌龊,但再来一次,他还会那样。 情爱,是控制不住的。 男生若是对一个女孩动了心思,那心里藏起来的,便都是旖旎和下流,不会真有女生觉得爱情的起始当圣洁真挚吧? 大四课少,她鲜少在教学楼出现,要不是期末临近,主学位的课也开始讲些考试要求,苏茉才不会把睡懒觉的时间用来上早八。 她最后两分钟踩点赶到教室,人还是困困的,楚可要比她晚两分钟才到,她把挎包往椅子上一占,懒懒地靠着椅背松了口气。 有点饿,等会中间下课休息那十分钟,应该赶得及去买个吃的垫肚子。 手边的挎包哗啦啦响了响,苏茉以为是楚可到了,于是扭头很自然地去接占座的书包,杏眸撞进那双清浅桃花眸的一瞬,她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了一样猛地窜起来向后跳了一大步。 就像大白天见鬼了一样,幼弱的脸色写着大大的惊慌,杏眸里不可掩饰的全是窘迫和尴尬。 心脏猛烈跳动着,倒不是怦然的那种心动,是见鬼骇出的心动。 他翘了翘唇角,终于逮到她了。 她忙垂下黑鸦似的长睫,不知怎么,眼圈有点泛红。 她攥着挎包,想第一时间挑个新的座位坐下,却被从过道冲进来的楚可挤了回来,“亲爱的你的早餐!!” 左右夹击,上课铃声催命一般。 苏茉:“……” 楚可瞧见一旁的林廷晞,嘴角一抽,扭头看了眼坐过来的阿廖,刚想招呼他一声,别让苏茉难堪,阿廖已经一屁股坐下了。 至此,四人已经把这排占领了,苏茉要想出去换位置,就只能从林廷晞那走。 上课的前几分钟,不少踩点来上课的大四学生,教室里显得嘈杂,惹得老师蹙了眉头,在讲台上警告了一声。 苏茉也不好这时候顶风作案。 她认命地坐下,感觉自己已经英年早逝了。 林廷晞发现,两人虽然座位近,但苏茉离他是真的远,死命地往楚可那边挤。 这么长时间相处下来,他也知道苏茉边界感很强,此时如果他把手里热乎乎的豆奶塞到她手里,苏老师八成会一把把豆奶拍在他脸上,半分面子也不留。 上次她扇他那巴掌,力道之狠,已经看出些许厌恶。 好在他这次终于逮到她,只要能逮到她,一切都还是好说的。 郭梓安能拿什么破提纲来拉拢她,那他凭什么不能? 几分钟过去,老师的设备还是没打开,他是那种没了ppt就不会讲课的老师,为了缓解尴尬,在呼叫技术人员过来维修的时候,就开始抓同学聊天。 这是英美诗歌选读课,因而全程英语交流,老师推推眼睛,小而锐利的视线一扫,便扫见模样清俊,气质狷狂的林廷晞。 林廷晞和他死亡对视一秒,预感大事不好,嘴角一松,求救地扯扯苏茉衣角。 苏茉无情无义,一把拍掉他的爪子。 老师走过来,点了点麦克,刚要问林廷晞点文学问题,林廷晞便先发制人,用他的碎片英语抢答:“I can repair the...equipment. May I have a try?” 他是来追苏茉的,不是来丢脸的。 老师闻言,愉快地扬扬嘴角,“Sue,廷晞。” 他那么厚一层脸皮,被认出来后也还是尬了尬。 苏茉目送他步子不疾不徐地走到讲台前,弯腰对着机箱一顿捣鼓,不仅诧异,低声问楚可,“小可爱怎么认识他?” 小可爱,她给文学老师的昵称。 楚可咂嘴,“他好有名的,我都认识他,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没听过他,一看就是不光学校论坛的人。” 苏茉无语。 这时候话筒递过来了,天道好轮回,苏茉还是顶上了林廷晞逃过的那个问题。 这对经常翘课睡懒觉的她来说,要回答文学术语还是有难度的,苏茉求救地扯扯楚可衣角,被楚可无情地打掉。 苏茉嘴角一抽,这情景怎么好似在哪见过?? 林廷晞蹲着理好面板五颜六色的接触线,就听见苏小茉那酥酥软软的声音,麦克给她的声音渡上点朦胧空灵,就像数个旖旎梦境里,她细碎的哭喊。 思及此,他又觉得胯下硬物有了抬头的趋势,忍着十分难受。 他舔舔干涩的唇,站起身来,拿遥控器调了下投影仪,撩着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看向苏茉。 苏茉正答不上来那问题,觉察到他暧昧的视线,头皮一麻,为难地皱了皱杏眸。 其实林廷晞自是想多听她说几句的,但为了搏回些好感度,只得应下那软软的视线,身下更涨,修长的手指按动遥控器,调好了ppt。 “老师,调好了。”他提示一声,淡然中微微透着哑。 苏茉松了口气。 PS:那个迷人又该死的作者哪去了!哦~她去画了两个封面,手残志坚TAT泪目了,希望我的文第一眼看上去也能attractive一点哼哼~ 发热 台风天,机构收到通知,突然就放假了。 苏茉在隔壁小教室睡午觉,浑浑噩噩的有些头疼,睡醒出来时,公司已经没人了。 她的第一反应是:大家又去切蛋糕了? 低头翻翻手机,才发现大家是回家躲台风了。 她是北方人,虽然在岭南上了三年大学,但遇上最猛烈台风那次,是在家里上网课,平时台风过来又是在夜里,噼里啪啦地刮风下雨。 这次是在白天,她站在原地,双脚不自觉地并拢,有些无措。 这时候先不要慌,先发条微博。 她微博是片荒漠,只有她一个人,好友都不曾加过谁,专门用来记录生活,做为自己的小便签用。 发完微博,她刷了指纹,过紧大衣准备回学校。 趁这时候雨还不算猛烈,快逃。 但她跑出来的时候,大家都急匆匆的往家里赶。 她步子还算镇定,疾步朝公交站走去。 但等了好一会儿,都等不来公交车,寒风带着冷气攥紧她大衣的袖口,冰得她打了个哆嗦。 铅云低垂,雨势似乎要加大了,她瞧了眼便利店避雨的人,心一横,决定打个车回去。 忍忍就到学校了,回去冲个澡,她头好晕,好难受。 但这时候网约车的订单暴涨,前面排队接单的就有26位,苏茉打了个喷嚏。 好麻呀,她心想,身上却是更加发冷,冷风撞到她的脑门上,苏茉抬脚往便利店走。 看来一时半会是回不去了,她不清楚台风要刮多久,心里没底,又担心自己会不会在便利店里站一晚上。 突然就emo了。 这是什么恶劣的生存环境?她家山清水秀就没台风这种怪兽,乌乌,好想回家,好想妈妈…… 她没出息地吸了吸鼻子,还没走上台阶,就突然被人攥住了胳膊。 倾斜了伞面抬起杏眸一瞧,发现是林廷晞,立马受惊般地皱了眉眼向后一缩。 她到底还要怕多久? 林廷晞被她的模样逗得一笑,“苏老师。” 苏茉轻咳一声,身上着实乏力,连抹虚情假意地笑都扯不出来了,“啊,好巧。” “走啊,我送你回去,”林廷晞瞧了眼她挂雨珠的发梢,“你在这站着要等到什么时候?” 苏茉冷哼,“不用了,谢谢你。” 她才不跟流氓多大交道,被他带走,最后去哪都不知道。 似乎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林廷晞凑近笑了笑,“苏老师确定要跟那几个大叔,在便利店一起站一晚上?” 苏茉定睛一瞧,杏眸染上点可怜的失望。 林廷晞不给她时间思考,揽着她就走,走到车前开了锁,把她往副驾驶一塞。 苏茉惊了:“你还有车!!” 林廷晞甘甜的笑容突然变得苦涩:“我导师的车,我有时……要帮他接孩子。” 苏茉动了动唇,莫名想说些安慰他的话。 她惧冷,裹紧大衣倦怠地靠着车窗,车窗外经风雨,冰冰凉凉,反倒让她舒服些。 雨刷器唰唰作响,有点催眠,本就虚弱的身子和浆糊似的脑袋松懈下来,靠着车窗开始打盹。 骨节分明的手扶着方向盘,清淡的眸子睨了她一眼,潮红的脸色如同小勾子,勾住了他的视线。 苏茉再次清醒,是砰地一声关门声,林廷晞拉开她的车门,撑着伞接她下车。 她迷迷糊糊地下车,却发现这里不是学校。 这他妈的不是他家小区么! 死去的记忆突然起来攻击她,苏茉转身想跑,却被呼啸而至的狂风冲撞了脑门,才发现他撑伞挡在她跟前,原是挡住好大一部分的冷风,手指攥着伞柄,指尖关节因着用力而泛白,为的就是不让她淋一点雨。 台风天打伞,跟玩命 没什么区别。 林廷晞拎着她淌过水坑,走上台阶,白鞋湿透了。 一秒收伞,松开苏茉。 被拎着后领的苏茉还没缓过神来,林廷晞已经解锁打开玻璃房门,一勾苏茉的腰肢,把她捉了进去。 苏茉自然是反抗的,转身就要跑,却被林廷晞顺势揽在怀里,提起细腰扛在肩上,朝电梯走去,不慌不乱地同她说:“我说我只想给你吃点感冒药,你信吗?” 苏茉垂着他肩膀:“我信你个大头鬼!救命!吃人啦!!” 是个不错的呼救,但台风恶劣,呼啸地轰炸着整个世界,走廊里雨声风声哐当作响,她的呼救显得那般微不足道。 今日她本就虚弱乏力,完全不是他的对手,被他俘回家里,往卫生间一丢,垂着桃花眼捏捏她脸颊,“洗个热水澡,湿衣服丢洗衣机里,然后把退烧药吃了乖乖去睡觉。” “我去你……” 话还没骂完,温凉的手指便掐住她的粉腮,林廷晞凑近了,笑里透着股冷淡的揶揄,“按我说的做,否则我也不介意,现在就扒光了,尝尝苏老师的味道。” 杏眸一瞬间流露出了惧意,长长的睫毛扑闪着颤动着,雾气蒙蒙的眼瞪着他。 她的美,在于受辱时的那份凌弱。 喉结滚动着,林廷晞松了手,只觉得浑身热血四处乱撞,眸色暗了几分。 桃腮被他掐的有些泛红,苏茉委屈地吸吸鼻子,心中暗自后悔。 早知道,上次那一巴掌就该再狠一点,直接把他揍得戴了假牙才好,也省的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她彻底摆烂,摆烂了一会儿,又支棱起来,在卫生间磨蹭一会儿,想溜出去开客厅的门,而后偷偷溜走。 谁想一开卫生间的门,就撞进一双沉沉的桃花眸子里。 苏茉倒吸一口凉气,急忙反锁了卫生间的门:“你变态么!别人洗澡你要站门口!!” “苏老师,”外面的人轻笑一声,“你安心洗吧,反正——家里的门,我还是有钥匙的。” 苏茉这时候才知道什么叫羊入虎口。 忐忑一会儿,她转了几圈,抓抓脸颊,叹几口气,扯了扯头发,最后决定——摆烂。 量、量林廷晞也不敢对她做出点什么。 拿着手机检查了一番,不曾发现摄像头,苏茉这才脱了衣服,迅速洗了个澡。 拆开林廷晞那新浴袍,把包装稀里哗啦迭起来丢进垃圾桶,衣襟向上托了好多才不至于让垂下的边沿沾到地面。 苏茉吹好长发,把浴室打扫了一下,这才步子绵软地走到浴室门口,却找不见自己的衣服了。 俯下身子一瞧,洗衣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开始运作了,她的衣服泡在里面,翻滚来翻滚去。 杏眸皱了皱,扶着滚筒暗自叹了口气。 她犹犹豫豫地走出卫生间,疲乏地扶着门框,眸子湿漉漉的。 不应该这样。 就像吊着人家一样,明摆着拒绝过了,却还穿着浴袍出现在他家里,就像坏女人一样。 客厅里敲代码的男人抬眼扫了一眼,随即垂眸,继续盯着屏幕,“前面左拐就是卧室,药在桌上,你喝了,退烧雨停了,我就送你回去。” 打出来的,都是些胡乱的字符,脑子里闪现的全是那嫣红的小脸,和湿漉漉的杏眸。 苏茉攥紧浴袍,脚步飞快地躲进他的房间。 她还是很冷。 嗅了嗅杯子里的药,是感冒灵。 但林廷晞这人总给她一种惴惴不安的恐慌感,或许是他眉眼太过浓烈阴翳,周身那股子铁骨铮铮的狼性,或许是他字男厕所做的流氓事情,反正……苏茉没去碰那杯子,靠着床头的软垫,开始格外寒冷的一梦。 岭南没有暖气,台风天气温骤跌,她没有避寒的衣物,浴袍穿在身上有它自己的想法,稍稍一动,凝脂的大腿就会露出来,更冷。 她打着哆嗦,却直犯迷糊,一时醒不过来,也没力气拢那件过于宽松的浴袍,冷气侵袭下,她烧得愈发严重。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觉得有人撑着她的脊背,往她嘴里灌了什么热乎乎的药液,不苦,还发甜。 在木质香调的怀抱里,她似乎找到了热源,额头抵上肩窝,冰凉的小脚伸进他温暖的小腿间取暖。 只是身子,还冷得抖啊抖。 有人抚着她的长发叹了句:“你怎么还不会自己照顾自己啊?” ps:猜猜下章会发生什么,猜对了就照你们的写:D下次更新→20评or30收 初次强暴【h】 苏茉这一觉睡得沉,却在半夜的时候渴醒了。 她脸颊贴着个什么硬邦邦的东西,只觉渐渐恢复,觉得腰间似乎搭了什么热乎乎的东西。 乌漆嘛黑的,她什么也看不清,侧开脸时,那半边脸都是湿的。 疑惑不止,她用手蹭了下脸颊,发现那是她的口水。 外面仍旧是风雨交加,雷电闪烁,自己跟前,还听得见浅浅的呼吸。 苏茉心里一沉,抬手摸索去搭在自己腰间的温热,果然扯到一只大爪子,用膝盖想想都知道是林廷晞。 她又开始慌张害怕,心里的小兔子齐齐一跳。 屏息凝神片刻,唯有心脏跳动的声音格外清晰明显,她缓缓,缓缓地扯着他的手,从腰上移走。 那手指微微一勾,便顺势扣着她的手,修长的手指插进指缝,强硬地与她五指相握。 林廷晞带着她的葇荑,去被子下蹭了下搭在自己腰上的长腿,黑暗笼罩下,他的声音哑得有些酥,“老师醒了?” 苏茉急忙收腿,却被他弓着膝盖,巧妙地一挡,旋即翻身精壮的身子瞬间笼罩了她。 苏茉认怂,苏茉道歉,苏茉就快给他跪下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你别碰我乌乌!” “老师,你现在有力气么?”他问着,并不急于对她做什么。 苏茉忙摇头:“没力气,我,我就想乖乖睡觉。” 他笑了笑,“没力气更好了,省的你打我。” 他俯身去寻觅她的唇,被她一把躲过,硬挺的鼻子蹭在她白嫩的颈肉上,温热的鼻息如同扫弄着的羽毛。 咔一声,他好心情地打开了床头的夜灯,昏黄的灯将整个房间罩在暧昧的格调之中,他掐着她的下巴,轻柔地印上一吻。 俯身又亲亲她的耳朵,温柔呢喃,“我会对你负责,我们时间不多了。” 豆大的泪水从她眼眶滑落出来,她早该想到会是这样的下场,从她上车的那一瞬,她就该猜到会是这样,即时他已经捏着她的下巴动情地勾出她的舌头,她还是偏头哀求了他一句:“不能这样,你让我做别的事情吧,不能这样。” 他捏着她尚且发烫的后颈,“为什么不能?” “这是,”她眼泪汪汪地望着他,“我要留给丈夫的……” 他听着,莫名笑了一声,随即舒展了眉眼,“膜是不是?好啊,那你想办法让我射了,我就不动你那层膜。” 苏茉根本不信他,她信他个鬼,这狗男人坏的很。 见她闭着杏眸根本不理睬,林廷晞善良地挺胯,撞了撞她脆弱的身子。 苏茉被吓得惊叫一声,推着他的胸膛,又哭唧唧地喊了声“不要”,惹得他身上欲火更甚。 学生的手在她的细腰上打转,宽松的浴袍早松散了七七八八,肌肤相贴,她颤栗地向后缩了缩。 “我是不是你男朋友?”他声音又低又撩。 苏茉忍辱负重,好半天,从牙缝里憋出个“是”字。 “那你叫声老公。”他开始得寸进尺,额前的碎发蹭了蹭她热烘烘的颈窝。 苏茉叫不出口,涨红着脸,眯着杏眸咬牙切齿。 骨节分明的手,向上挪了挪,苏茉想蹬腿,却被他压住了膝盖,惊呼卡在嗓子里,她被他向下一拽,立即服软:“老,老公……公……” 她又妥协了,她眼泪汪汪,怕得要死,鼻尖发酸,忍不住吸了吸鼻子,最后一个字浊化成气音,她说完,自己羞得要死,垂着杏眸,眸光潋滟,本就泛着红晕的脸颊更是染上一层妩媚的绯色,小巧的耳朵因羞赧而通红。 就好像他欺负她似的。 本来抱着她浅浅眯着,他就已经够硬的,这几声又怯又恼的小动静,彻底把他激硬了,龙首抬着头,蓄势待发。 迷恋似的吻过她的唇,蜻蜓点水的慰藉,诱哄的声音极为性感,“小傻子,床上的话都是骗人的。” 也不管她呆愣的惊愕表情,一把扯开本就不剩多少的浴袍,因着惊慌挣扎,白嫩的乳波荡漾了一下,弹跳着呈现在他眼前。 他扯过小女人的手扣在头顶,不顾她的挣扎哭闹,低头含了上去。 她挣扎地更加厉害,哭闹着扭动着腰肢,水蛇一般勾着他的情欲,也使得那对丰腴的乳肉蹦跳得更加欢快。 雪白的皮肤上点缀了瑰丽的吻痕,小巧的乳头被他吻得肿胀殷红。 抓着她乳房的手,已是青筋暴起,缓缓顺着腰部的美好曲线,探进她的下身。 屈辱感从未如此清晰,苏茉失望地最后看了他一眼,似接受命运般闭上了眼睛,泪痕在灯光下晶莹发亮,那是一种破碎的美感。 指尖捻过黏腻的花液,扯着可爱的稀疏毛发。 林廷晞哑声哄她:“你当然可以讨厌我,憎恶我,强奸你是我不对,但除了强奸你,”他扯唇笑得轻松,“我还可以锁着你,囚禁你,让你沦为我的性奴。” 他的变态超出了她的认知,苏茉躲不过那狂风暴雨般激烈的热吻。 窗外风雨交加,内室正是巫山云雨。 他手法并不熟稔,堪称生涩,却也耐心地给她做了前戏,温柔地揉过肉核,在阴蒂上打转,无甚经验,生怕弄疼了她。 暖色的夜灯给肌体渡上柔和的光晕,他抬手,将她的爱液抹到自己磅礴怒涨的性器上。 仍旧是粉嫩的颜色,不曾占有过任何女体,虬结的青筋有些可怖,粗壮地在他手中弹跳着。 林廷晞在她潋滟的唇上啄了啄,扶着肉棒,龟头一点一点捅进圣洁的花瓣。 涩情的景象渐渐与梦里的画面重迭,她呼吸紊乱,连带着身下湿热的穴口也随着一呼一吸而翕合。 苏茉和他执拗地较劲好久,本就发烧,情潮夺去她的体温,她一时又热又冷,哽咽着软声求着。 “不要,求求你……” “呜呜呜我不想做,求求你,我真的不想!” 她越是这样柔媚地示弱哀求,他强奸她的欲望就更强烈。 龟头撑进娇嫩的殷红花心,湿热的甬道里第一次承受外来的入侵,极为不适应地绞紧了,媚肉层层迭迭地推搡着龟头,竭力将它挤出体外。 纠缠着,蠕动着,脆弱娇嫩的细肉刮过他颤栗的马眼,濡出晶亮的花液,逆流进因受了刺激微微张开孔洞的马眼,温暖,腥甜,细腻又隐秘。 他也是初经人事,头一次受到这样强烈的感官冲击,本是害怕弄疼她,不想再这么下去,自己就先交代了。 滚烫的汗珠砸在她的胸前,他额角已经憋出细汗,扶了她的腰肢,香软扣在掌心,虎腰用力向前一挺,触碰到那层圣洁的处女膜,再一挺腰,凶狠地刺透它,如同冠军突破终点线,首个踏入前方未被人涉足的领地。 他瞳孔猛地一颤,绵密的媚肉吸附着裹挟着,前赴后继地搅动起来。 脑中一片空白,任她哭喊着疼痛,他还是费力地拉扯着死咬住不放的殷红细肉,一下一下地抽插起来,沉着脸色,原本淡然的眼此时凶狠如饿狼一般。 苏茉求他无用,认命地咬唇,泪水从眼眶汹涌奔腾,她侧着脸,躲开他沉重的呼吸。 但痛感太过折磨,身上的男人兽化了一般,扣着她的腰飞快地操弄,她觉得自己似乎濒死,身下好痛好痛,她闭了眼,屏住呼吸,妄图用这种方式减缓因呼吸带来的穴口绷痛,紧紧抓着床单,仿佛生命进入倒计时。 殷红的腿心,凝脂的大腿流出鲜艳的处子血,雪肤的美人淫靡地瘫在床上,黑缎似的长发凌乱的铺散着,柔软饱满的双乳随着施虐者残暴的动作,一下一下无助的晃荡着。 杏眸含泪,空洞无神。 林廷晞死死盯着美好的女体,真正得到她,甚至比梦里的还要香艳销魂。 他俯身,动情地撕咬着雪白的乳肉,其上站立的玫红色乳头,晶亮的涎液流淌过她的胸脯,玷污一样覆盖在漂亮的吻痕上。 身下仍旧耸动着抽送着,狠狠一顶,她难耐地呜咽一声,身体从未探索过的深度,他强硬地冲撞进来,被子宫柔软的宫环裹住棱状的龟头,宫环狠狠一缩,随后喷射一般浇灌出大股细腻的花液,尽数冲刷在他巨硕的龙首上。 他喟叹一声,终于松了精关,抬起她的腰臀,浓厚浊白的精液烫在她地身体深处,与清亮的爱液交融,吞没了瑰丽的处子血,占满子宫和甬道,慢慢从两人相连的性器间溢了出来。 发热中的人儿,体温比往日更高,潮湿的甬道也显得发烫,她身上附了层薄薄的虚汗,不住地喘息着,抬起手腕,缓缓遮住了眼睛。 感受着黏腻的下体,还有私处一下一下跳跃着的疼痛感,她终究还是心头一颤,崩溃地哭出声来。 林廷晞抱着那发烫的雪白女体,第一次情潮还未褪去,凝脂的皮肤上晕染着情动的红晕,宽厚温暖的掌心裹着她的肩膀,一下一下的拍着她纤弱的薄背,哑声耐心哄着,“茉茉乖,过会儿就不疼了,不哭,我们缓一缓。” ps:显然,他肯定不止这一发,uu们我得空开始存稿啦,记得给我留言聊天撒~ 要被锁起来了【h】 她揉着哭红的眼睛,脑袋发胀,发烧时特有的惧冷症状让她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抽噎道:“不,不要了。” 他温柔地用指腹拭去她的泪,“舒服么,宝贝?” 她挣扎地蹬腿,“我舒服你个大头鬼!!” 这一挣扎,小穴猛地收缩,穴内原本瘫软下去的性器又怒涨着抬头,林廷晞不由得闷哼一声。 她自然也感受到了花径里弹跳的悸动,杏眸里隐隐升腾着惧意,哀求地看了他一眼。 那软软的一记眼刀,却让他腹下欲火更深,旋即支起身子,提了她的细腰,粗鲁地掰开细嫩的大腿,迫使她如母兽一样趴在自己身下,滚烫的阳具再次顶撞进幽深的花穴,她被撞得媚叫一声,哭腔更甚,挣扎着想摆脱体内狰狞的炙铁,那挣扎落在强暴她的人眼中,便成了扭动细腰的妖娆献媚,丰腴的屁股剐蹭着他垂下的睾丸,蛇妖一样扭动着发浪。 他看红了眼,攥紧她的细腰疯了一般挺胯侵犯,绵密的肉搅弄上来,抵死缠绵一般吸附着他胀痛的性器,女体最娇弱的部位,侵犯者毫无怜惜的肆虐着,他像个初出茅庐的盗匪,除了满腔孤勇,毫无技巧与章法,几次撞斜了位置,惹得身下本就凄楚的娇花哭得更凶。 那哭泣的娇弱呻吟,在他耳中却成了催情的毒药,极大地满足了他身为男人的征服欲,她越是示弱求饶,他便更凶残地凌虐她,狰狞的肉棒沾满她的花液,整根地进出,抽插,越来越重,越来越狠。 苏茉浑身发软,泪水早就沾满整张小脸,因着他强迫她摆出的姿势,一顿蛮狠地撞击,使得脸上的泪痕显得凌乱。 这一次他操的比上次久很多,起先她布满齿痕的浑圆还能颠簸地跳完整段抛物线,可后来,他就如发情的公狗,顶胯飞快地操弄,高潮的汁水喷溅出去,她的乳再跳不完一段完整的弧线,在胸前堆迭着晃成淫乱的虚影,被他一把攥住,手臂上磅礴的肌肉贲发着,凶恶的青筋有些骇人。 恶劣地拉扯着乳头,贴着她纤弱的脊背,濡湿的舌舔过背后细密的汗珠,抚在她腰间的手向私密的花核移去,恶劣地抠挖着穴口的嫩肉,随着叫嚣的性器一起深入穴口,勾着指尖,勾起缠绵的媚肉,狠狠向外拉扯。 她哭喊挣扎,用尽力气扭腰妄图逃脱,却被他箍着,挣扎化作她勾引似的扭着屁股,一圈一圈在粗涨的性器和手指间打磨着,龟头在她的肉环处打着圈,她再一次情潮难抑,花蜜泛滥地喷洒而出,似是代替胸部未走完的曲线。 虚弱地连床单都抓不住,没法继续跪着,身子战巍巍地向前栽去。 他惊艳地盯着她花瓣里喷射的爱液,这副淫荡的身子,掰着她的膝弯,把尿似的把人抱进怀里,怒涨的性器埋在抽搐搅动的穴里浅浅抽插,他延长着她高潮的快感,咬着耳朵暧昧低语,“老师,你瞧瞧,着淫荡的身子,第一次被我强奸,就他妈潮吹了。” 她迷蒙的杏眸蓄了泪水,懵懵懂懂地反应不过来。 只是大开的腿心,冷空气在娇嫩的花核上缱绻,她更冷。 林廷晞抱着她,上上下下抛着怀里的娇软,嫩乳有时蹭到他的手臂,惹得胯下巨物又暴涨几分,言语依旧下流恶劣,“那第二次,会不会直接操尿了,老师?” “死……”她哽咽,声音被他撞得破碎孱弱。 “嗯?”男人锁住了她的脖子。 “死处男!” 林廷晞听清了,先是一愣,随即有气又好笑地舔舔后牙槽,“喝点精液消消气。” 随即将她身子重重向下一扯,龟头猛烈地戳击着宫环,他的耻毛,她的耻毛,尽被嚣张的鸡巴带进她娇嫩的花穴。 苏茉猛地蜷缩交趾,弓着身子,子宫里翻涌出汹涌的爱液,他紧紧掐着她的乳房,低吼着灌满灼烈的白精。 精液冲进子宫,因着惯性撞击着宫壁,在里面回旋地打了个转。 林廷晞眸色深深地抚摸着她鼓起的小肚子,低头在她肩膀上啃咬着。 杏眸颤抖着,泪水怎么也止不住,她瘫软在他怀里,动动手指的力气也没有。 少年从她身底抹了把姌合的体液,往她潮红的脸上一蹭。 “茉茉,以后,你是女人了。” …… 林廷晞有了想豢养的女人。 在睡了苏茉之前,他时常想着以后懒得敲代码,直接找个年轻漂亮温柔贤惠身材好性格好的富婆,吃一辈子软饭算了。 今时不同往日。 他家宝贝这么乖这么好看,养她自然要给她最好的,钱自然是少不得。 他以后得更努力才是。 他在客厅靠着沙发,缩着长腿把电脑支在茶几上,不紧不慢地研究最新的国际杂志。 人工智能专业有点杂,要修电路,要懂计算机,还要学伦理和法律,杂糅在一起,反倒不够精湛。 林廷晞自始至终往算法里深究,程序猿,赚的往往更多些。 但性爱之后,他总是忍不住去看看床上睡着的苏茉。 用指腹蹭蹭她潮红的脸颊,探探她额头的温度。 奇怪,好像发热得更严重了些? 林廷晞看了眼窗外呼啸的台风,眸中露出担忧神色,又拿测温枪给她量了体温。 三十八度多,还不退烧。 明明已经用酒精擦过了身子,药也喂下去了,怎么还烧着? 不太行。 他利索地换上衣服,苏茉的衣服晾着还没干,他只能找出他的衬衫短裤给她裹上,抱着她急吼吼地往医院赶。 医院冷清,他挂号后很快等来了医生,握着病床上女孩柔软发烫的小手,撩起一双桃花眸子看过去。 医生检查一番,本来打算吊点滴的,这下也收回听诊器,在腕上翘了翘。 “年轻人,你是不是做爱之后,没给她清理身体?” 林廷晞被问的一懵,下意识地点头,嘴角却因些许窘迫绷直了。 医生摆摆手,“带回去,清理下身体就好了,不用打针。” 林廷晞松了口气,伸手探了探额头,还是担心,“那我再拿点退烧药回去。” 医生嘴角一抽,“你去……妇科,最好备点外伤的药膏。” 林廷晞:“……” 他缓缓低笑一声,整个人尬得不行,讪讪地摸了摸鼻子。 回去后,林廷晞把烧得晕乎乎的小人抱去浴室,扯开松垮的衬衫和裤子,拉扯下裤子时,他瞧见粘连的浓稠液体,从花穴里汩汩外溢着。 是淫水稀释后的精液。 做爱后他给她擦拭了身体,却刻意忽略掉灌满精液的下体,因着有意想把他的东西留在她身体深处,不想竟因为这个让她发烧了。 他也不知道怎么给她清理小穴,只是生疏地,用酒精消毒过的手指抠挖着,温热的水灌洗过脆弱的肉壁,媚肉纠缠上手指,馋的他身下鸡巴发硬发烫。 阴唇肿胀着,浣洗许久,终于抠不出浑浊的液,他这才给她擦干净身体,抱着她去床上上药。 苏茉其实醒了,是被林廷晞搅合醒的,也是被饿醒的。 但她害怕自己要是一睁眼睛,他又开始发疯,于是干脆闭着眼不理他。 林廷晞给她上完了药,那冰凉的刺痛感惹得她微微缩了下体,媚肉不自觉地疯狂搅弄起来。 彼时他的手还没撤出去,一双浅色的眼炙热地吓人。 苏茉难受地轻哼,扯着他的胳膊让他快滚,穴里绵密的肉一层层地把他的手指往外推。 林廷晞哑声哄着,“乖一点,我这两天不碰你。” 苏茉难以置信地睁开杏眸,委屈地咬着唇,恼怒地瞪着他,并没有因他这句话忘记昨夜他是怎么犯罪的。 她软着声音,提不起力气:“王八蛋,我早晚阉了你。” 林廷晞嗤笑一声,“你是个有志气的,还记得我说过什么?” 他说的混账话多了去了,她哪里记得。 林廷晞抹了抹她细腻的粉唇,“你要被锁起来了,小性奴。” 苏茉长睫一颤,林廷晞就像个狗,做的都是狗事,把她锁起来,也不是没可能。 ps:诶马上30收了耶,等30收就加更一次吧~ 通情达理的强奸犯【h】 苏茉真被他气笑了,垂着杏眸咬牙切齿,“你真的好过分。” 林廷晞拿湿巾擦了擦手指上的药膏,拉着她的手向裤裆里摸。 触碰到那炙热的坚挺,她缩了缩手指,暗自往回扯着手腕。 男人低头吻吻她的手指,哑声说,“前面的小穴吃不消了,咱们来试试后面的菊穴。” 苏茉愣了半天,愣是没反应过来,她还是缺乏对人体的基本认知,但听到这里也觉得事情似乎不对,甩手给了他一巴掌,蹬腿就跑。 腰酸,背痛,膝盖的关节被他压着操了一晚上,也酸胀得不灵活,趔趄几下,又被他捉回来了。 苏茉就快绝望了,“不不不不不我不!” 他又把人弄哭了,提着后颈使劲亲了亲,“要不你用手吧,可以么?” 有了先前那个极为过分的要求,这个就稍微显得不过分了点。 人在屋檐下,苏茉不得不低头,泪眼婆娑地被他拉到客厅,拖拽到地毯上跪好。 她就说,她就说不该睁眼。 哭唧唧。 苏茉以柔克刚,可怜兮兮地说:“我饿,能不能,先给口饭吃?” 林廷晞嘴角擒了抹笑,捏捏她粉嘟嘟的桃腮,笑道,“想深喉么?” 苏茉:“……” 等她脱身,一定要离这个变态远远的! 他拉着她的手,松开内裤,兴奋的性器早就昂扬蓄势,苏茉凑得近,狰狞可怕的肉棒在扯下内裤的一瞬弹了出来,结结实实地打在她的脸上。 她怕得往后缩了缩,杏眸里泪意盈盈,秀气的眉蹙着。 龟头弹到她脸颊的那一瞬间,林廷晞险些控制不住澎湃地冲动把那东西塞她嘴里,但还是忍住了,捏着她绯色的小脸亲了亲。 大手包裹着柔若无骨的小手,顺着男茎轻轻撸动着。 火热的唇就快融化在一起,他舔舔她嘴角的梨涡,哑声哄:“看看它吧,看它一眼,嗯?” 苏茉被他掐着下颚,被迫去看那昨晚凌辱她的东西。 初夜过后,肉棒已经褪去了粉色,转而变成更为可怖的紫红,暴涨的青筋环绕其上,棱状的龟头硕大狰狞,她手小,环着他怒涨的性器,撸到根部,就快握不下。 她之所以发烧,除了他破处之后没有清理残存的爱液,还有部分原因,是他器大活不好,技术十分不到位,把娇嫩的穴口撑破了。 所以昨晚,她感受到的,多数还是屈辱和疼痛,快慰并没有多少。 生病,虚弱无助的夜晚,他趁虚而入,技术不好也就算了,她喊了一百遍停,他一句也不听。 她想想就觉得好委屈,好生气,好想揍人! 林廷晞瞧着她,雾蒙蒙的杏眸渐渐氤氲开泪意,不一会儿,泪水就吧嗒吧嗒地往下掉,一副可怜兮兮的娇弱模样。 少年的眼尾还迤逦着情欲的红晕,喟叹一声,抓她的小手上来紧紧握住龟头,感受着跳动的棱形。 另一只手,温柔地抹去她的泪,哑着声音哄她,“怎么又哭……” 她手上突然使劲,泪盈盈的眸子恼怒地瞪着他,那紧致的一握,差点让他射了出来,后面那些言语尽数压在舌底,眼底色欲沉沉,表情如同要开始掠夺的恶狼。 “欠操了是吧?”他冷笑,作势要把怒涨的阴茎插进她的粉唇,被他挣扎地躲开了。 林廷晞这时候还是不敢逼她口的,苏茉就像只傻兔子,若是急了,咬他一口,性能力就此消失也说不准。 他攥着她肩膀,把小姑娘按到胯前,扯开她的衣领,任两只玉雪可爱的兔子蹦跳地弹出,扣着她的手拢了两团浑圆,压出丰腴的乳沟。 苏茉眼睁睁瞧着自己雪白的酥胸裹着他青筋暴涨的丑陋性器,弹跳的,凸起的静脉剐蹭过柔嫩似豆腐的乳肉,暴躁地开始了上下的抽插。 她没见识过这样的把戏,雪白与怒涨的紫红对比太过强烈,美好与丑陋冲击着她的视野,她小腹一湿,浑身燥热起来。 她好慌,好像逃,可身子却提不起力气。 林变态的变态总是震惊到她,又不断刷新着她的世界观。 她紧张地捧着两团酥胸,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闭着眼挨到他把乳肉蹭的发红,拉扯着她的头发低吼着喷射出来,鼻尖绕上浓烈的麝香味道。 他发泄好了,心情也跟着爽利,轻轻松松抱起她去浴室冲了个澡。 苏茉根本不敢让他再碰她,强硬的坚持下,终于自己在淋浴室安安稳稳地冲了会儿热水澡。 脑袋像浆糊似的,浴室里水汽迷蒙,苏茉回想上次在这里脱下她的衣服,身上还不曾有这些乱七八糟的玫红吻痕。 发烧和性爱,让她的脑袋有些发昏,思维也跟着迟钝,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她裹着浴袍走出浴室。 林廷晞的家里根本没有她能穿的衣服,台风天潮湿,她自己的衣服被那个脑瘫不知是不是故意的,竟然晾在半封闭的阳台。 苏茉彻底摆烂,走到厨房,躲在门后和林廷晞说话。 “王八蛋,我要HIV的特效药。” 林王八蛋正给她煲粥,闻言不曾转身丢个眼神,只说,“我没艾滋病,就睡过你一个。” 苏茉不放心,“快点,现在还没满24小时。”特效药还有用。 林廷晞放下锅,从她身边经过时拉着她的手走到书房,抽了份体检报告给她。 “半个月前,CR项目启动时需要提交体检报告,里面有验血单,自己看。” 苏茉看了眼他的体检报告,稍微松口气,追到厨房,又朝他喊,“我要避孕药。” “不想给我生孩子?”他似笑非笑地调笑了一句。 苏茉简直嗤之以鼻。 她现在就是不能杀人放火,不然肯定拿厨房的刀把林廷晞大卸八块。 报警么? 都他妈失身了,报警有个屁用! 苏茉计划中的报复简单明了——使劲花他的钱,使劲给他戴绿帽子,使劲说他坏话,使劲……等他项目差不多做出来,使劲删他资料,直接把他电脑出厂化设置! 林廷晞关了火,把砂锅粥放在理石台面上晾凉,走过去,垂眸睨着苏茉。 小矮子矮他一个头还多,矮脚猫一眼。 他那股阴霾狷狂的气场镇地苏茉微微害怕,披着一层书生的皮,却有着狼一般的气质。 或许是血脉压制,她就是害怕,忐忑,眼神也跟着雾气蒙蒙,咬牙掩饰着眸底的怯意,却很没出息的鼻头发酸,离得近了,那股沉沉的木质香调纠缠过来,又让她想起这几个小时受过的委屈。 苏茉是温室里的娇花,小白花从来都是喜乐顺遂,纯真快乐的活着,从来从来没有经受过这样的变故和打击。 “这次在你安全期,不会怀孕,别吃药,对身体不好。”他摸摸她的头发,言语温柔,“以后我会戴套,这次属实匆忙。” 苏茉生硬地扯唇,“你真是……个合格的强奸犯。” 林廷晞轻笑一声,“茉茉,虽然我很想锁着你,但你要是旷工拿不到实习,就毕不了业了。” “你真是个……通情达理的强奸犯。” “何况,你做老师的样子很好看,我看了就忍不住硬,继续去做吧。” “……” 他的话,苏茉时常不知道怎么接下去。 她和他不是一路人,以后找男朋友也不会找这样一个怪胎、变态。 她喜欢和煦温柔的男子,而不是这样,冷峻极端,让人猜不透心思。 林廷晞握住她的手,放在掌心揉了揉,“茉茉,我很喜欢你,不要拒绝我。” 苏茉听着,只觉得讽刺。 她并不想这时候反驳或者理论,乖乖的,还能留着自由走出这个地方,等出去了,她就是脱缰的野马,林廷晞是个什么菜狗,也能找的到她? 但她忘了,林廷晞是人智学院的佼佼者。 人智有一科目,叫做,信息安全技术。 ps:30收附赠的二更,谢谢大家,虽然我的宝子竟然QAQ不给可怜兮兮同时在更两本QAQ的作者QAQ留言QAQ聊天QAQ乌乌我没哭捏呜呜呜(疯狂暗示) 第二次强暴【h】 楚可拎着一大袋东西,气喘吁吁地推开寝室的门。 苏茉悠闲地弹吉他,八百年了,还在和《小星星》决斗。 楚可破门而入破口大骂,“苏茉你这个混蛋呆批大懒虫大变态!!” 苏茉被她吓得弦都拨错了,惊讶地看了眼苦逼兮兮的楚可,嘴角一抽,“拜托,你怎么拿那么多东西?” 楚可怒:“还不是你!你怎么往楼下的储物柜里塞那么多东西,阿姨追杀让我拿上来,乌乌!恨你恨你……” 苏茉愣,“我塞什么了我?” 两人打开袋子一看,发现东西真的很多,零食饮料暂且不说,竟然还有kindle和按摩仪什么的。 苏茉想起林廷晞最近在微信上的留言,不耐烦地皱了皱杏眸,叹了口气。 自从上次从他家里出来后,他的那堆消息就被她屏蔽了,发过来的字条没回过一句。 苏茉宅,公司学校三点一线,听说林廷晞被抓去另一个校区给导师打辅助,她这才安稳了几日,真的是一点都不想提起他。 看着那堆东西,也得不少钱。 苏茉本能地排斥他的东西,挪开视线,打了个响指,“小可,真辛苦你了,为了报答你,快给我介绍个男朋友吧。” 楚可:“……哈?” 楚可迟疑地摸摸下巴,“茉茉,你老实说,你跟林廷晞……” 苏茉:“下一位。” 楚可抓抓脸颊,不大理解。 但林廷晞实在是个行动派,极端又执着,除非她找个很厉害的人庇护她,否则还是白搭。 然而苏茉并不知道,自己的心肝小宝贝小可同学已经叛变了。 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她从图书馆走出来,安详吹晚风,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惊呼声捂在口中,急促地向后一勒。 沉寂的草木味道包裹上来,带点烟草独有的干爽味道。 暖融融的胸膛贴在她背后,健壮宽阔,像一堵她逃不掉的墙。 苏茉心头一跳,暗叫不好。 她那点猫抓似的挣扎根本不起作用,反倒是像半推半就的情趣,坚实的手臂扣着她纤弱的肩膀,硬生生把人撸到了幽暗的晓荷塘。 野兽箍着她的细腰低声问:“我是你谁?” 夜色暧昧,她觉得他声音不对劲,似乎又要发情。 心脏猛烈跳动着,她不动声色地往后缩了缩,脊背擦到粗糙的树干,声音也跟着发颤,“我们回去好不好,我,我怕黑……” 他缠吻上来,另一只手精准地探入她的腿心,她今日穿的短裙,包裹着漂亮的臀部曲线。 抬手扯开安全裤,有力的手指顺着内裤的缝隙勾了进去,她花枝乱颤地惊呼一声:“啊……变态,这里是学校!” 那声娇滴滴的惊呼柔且媚,渴望她渴望了几日,本就怒涨的粗长阴茎又涨了一圈,不由分说地刺进娇嫩的腿心。 她才第二次,纵使身子娇媚,却也没法在毫无前戏的情况下接纳他的粗涨,野蛮地刺入硬生生挤着媚肉塞进去,蹭的她甬道生疼,阴唇周围那层薄弱的膜,似乎又要裂开。 好痛! 她呼吸间都能清楚地感知到痛感,小穴也随着她的呼吸一开一合,媚肉排挤着卷上他的肉棒,排泄一样阻挠着他的深入。 他臂弯里挂着她细腻的长腿,他发了狠地捏她的乳头,哑声诘问,“不回我消息?” “不收我的东西?” 他笑了笑,缠绵的温柔音色里透着冷,“那精液要不要?” 说完便捧着她的腿,不由分说地插干起来。 她死死咬唇,除了喘息,不肯发出任何声音,于是暗夜里,私处相撞,耻骨相抵的声音就越发清晰可闻。 他太蛮横,太粗暴,花心被磨得生疼,每一次抽插,狰狞的柱身摩擦着脆弱的甬道,都能让她疼上一会儿,何况是如此紧锣密鼓的抽送。 他沉醉于紧致的媚肉,享受着性爱的欢愉,喟叹不已。 她攥紧手指,关节发白,薄背上一层虚汗,在疼痛里煎熬挣扎。 大滴的泪冲出眼眶,热泪砸在他肩膀上,实施暴行的男人一颤,慢慢地,他竟然停了下来。 放下锁住的那条玉腿,微微屈膝,抽出了怒涨的紫红性器。 得不到发泄,粗长的阴茎在虚空胡乱弹跳着,似抬头的巨蛇,比藏起来时更加怕人。 男人抚摸着她的后颈,细细吻着,吻开她咬住的唇瓣,蹭了鲜红的血迹,似是安慰,似是埋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蹭的狠了快了,她心里又止不住的害怕。 他抬手,指腹温柔地拭去她的眼泪,哄她的声音哑地不行,“茉茉,以后不要这样玩失踪,更不要说什么再找一个男朋友的傻话。” 蹭了血的唇吻在她的眉心,细细辗转着。 “再有一次,我会把你关起来,操到怀孕为止。” 苏茉鼻尖一酸,眼泪更加汹涌,她抬手给了他一巴掌,气恼地声音微微发颤,“你凭什么这样管着我?你根本没有问过我的意愿,我根本不喜欢你!” 她哭得更凶,“我也,也不想和你做!” 他闻言,只是冷笑一声,“是么?” 阴森森的,苏茉又怕又怯,拉扯着凌乱的裙摆转身就跑。 那一步还没跑出去,就被他拎小鸡一样拎了回来,扯着手臂圈到怀里,柔软的胸脯挤压着他坚实的胸膛。 苏茉挣扎着捶打他,却被他的绝对力量捉了手腕,死死反剪在身后,压着她的身子一顿狂吻,另一只手探进她的裙底,手指探进隐秘的花径,灵活地抠挖。 那声求救似的惊呼被他封在唇低,耐心地勾着手指,不断探入更深的幽密,怀里乱窜的小兔子终于软了下来,喘息着不断扭着细腰。 媚肉纠缠着他的手指,里面温度很高,也逐渐湿润起来,水汪汪的嫩穴被他肆意把玩着,淫水沿着手腕汩汩流泻,就连他身前挤着的两团可怜玉雪,也能觉察出微微翘立的乳尖。 手指一路划过阴唇,在肉核上掐着拧着,弹拨着充血的阴蒂,威胁似的在后穴打转,手法渐渐变得凶残。 怀里的小女人脸色绯红,身子发烫,香汗迷情,渐渐承受不住他的热辣的舌吻,挣扎地后仰着。 炙热肿胀的唇瓣终于摆脱他,嘴角粘连的银丝却还当断不断,淫靡至极。 身下作乱的手指骤然加速,她额头抵着他的肩膀,闷哼着绷直了身子,不再躲避他股掌之间恶意的玩弄,潮红的小脸别过去埋在他胸襟,又羞又恼得躲了起来。 湿热的淫水喷溅出来,烟花盛开一般,淋满了他整个手掌。 她脚下一软,踉跄着要摔倒,被他稳稳当当地托着抽搐的阴户,抱在掌间把玩。 瞧她高潮一波湿的差不多了,他这才扶着跳动不止的胀痛肉茎重新戳了进去,硕大地龟头在前面开路,一路辗转侵入她的体内。 她哀呜着挺了细腰,花穴里又翻涌起一阵热浪,真实地浇灌在一路硬挺的龟头上,舒服得他低叹一声。 “宝贝,你怎么这么容易就高潮了?穴里都水汪汪了。” 他的肉茎太大,进来时,苏茉得稍稍张腿才容纳得下他。 见她仍旧不理人,林廷晞掐住她的桃腮,湿哒哒的吻缠在她的唇上,舔舐着她自己咬破的伤口,身下高涨的性器一下一下抽送着,是少有的温柔缓慢。 “喜欢我这么插你么,小浪货,底下的水都兜不住了,喜欢么?” 她确实有感觉了,男人滚烫粗涨的性器上崩起的青筋和血脉,剐蹭着穴内紧致的肉壁,带出难言的痒意和快感,硬毛蹭着她柔弱的下体,搔弄着勾她沦陷。 “看来是不喜欢。”男人低笑一声,捏着她翘丽的小屁股向上一提,她登时双脚离地,被他托着臀底抱在怀里,甬道里的肉棒骤然深入继续,阴唇费力地吞吐下不少的一节,直直逼近青筋贲张的根部。 龟头杵在宫颈处,棱角愈发清晰可感,他沙哑的声线已是意乱情迷,“那我们强制高潮吧。” 第三次强暴【h】 那些难抑的呻吟被她死死咬在唇齿间,野外如此暴露,没有半分私密可言,那些轻哼声已是低得竭尽全力。 身下绵密的抽插,因着她的敏感和紧张受了阻力,花穴里的媚肉死死绞紧,缠得他进退两难。 男人低喘着叹息一声,挺起公狗腰,不顾一切地向上抽送起来。 她猛地扣住他背后的衣服,指甲抓挠徒留衣料刺耳的摩擦声,呼吸急促,身子变得奇怪,不可控的恐惧侵袭着她,她摇头,哀求他停下来。 粗长灼热的性器塞满娇弱的花穴,幽径狭窄,不留缝隙,他送腰太快,下身一切腌臜幻化成虚影,冲刺一般向女体最娇弱的部位袭击着,睾丸拍打雪白的臀部发出啪啪的交合声。 她的泪因着摇头甩到他的脸上,他低头去吻她的唇瓣,还未咬住那柔软的唇,就已经先伸出了舌头。 上下两张小嘴都被他粗暴地侵犯着,蹂躏着,不顾龟头顶撞的位置是不是正对子宫,他只是捣身一顿蛮干,将从她口中夺来的涎水蹭到她性感的脖子上。 女体的子宫旁,因着长久的野蛮顶撞,他最后刺入的那一下,骤然戳起一个与子宫近乎同等高度的G点。 怀里的娇软瞬间弓起身子,咬不住那娇媚的浪叫,洪水般裹挟着泄出大股大股清亮的爱液。 迷乱的气味浓稠催情,脑中一片空白的那一刹那,林廷晞捂住了她的嘴,那一声柔媚的叫春扼止在他掌心。 骨节分明地手指钻进她的檀香小口中,搅动着迷乱的唾液,指尖夹住香软的小舌,向外拉了拉。 这才刚刚开始,他甚至还没蓄积射意,怀里的小人就一败涂地,淫水打湿他的鞋子,裤子也未能幸免。 他给她留了时间,慢节奏地走出高潮的余韵,一手托着她的小屁股,一手温柔抚摸着她发烫的后颈,骚甜的爱液沾在她的头发上。 缠吻时,他一直在问。 “想不想和我做爱?” “这回呢,不想么?” “高潮舒服吧,老师?” 没有回应。 不远处,传来几声人语。 苏茉的大脑渐渐清醒,紧张地心悸,甬道里的媚肉也跟着绞紧,惹得林廷晞喟叹一声,挺身,又开始不深不浅地抽插起来。 她快疯了,推着他的肩膀声泪俱下地哀求,“求求你,不要了——有人来了。” 情动的气音,带着哭腔和高潮后的媚。 惹得身下怒涨的性器更加高昂,他恶劣地扯唇,低语,“这不更刺激?你争气点,让我射出来就放了你。” 人语声越来越近,他的逼问也越来越急促。 “想不想和我做爱,嗯?” 这次她如果再不回答,迎接她的便只有更为猛烈狂野的操干,狰狞的血脉和青筋环绕龙身,一层一层撵开甬道里千层万层的媚肉。” “呜呜呜……想。” 她终究是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咬着唇,忍受着他的强暴,娇嫩的阴唇费力地吞吐着丑恶的男根,微微发肿。 “我抱你到他们跟前做好不好?”他低笑,“让他们看你发情?” 她蓦地娇哼一声,缩紧甬道再次颤抖着高潮。 花心剧烈内缩,拉着着他昂扬亢奋地肉柱向体内拉扯,迎着那剧烈的高潮,林廷晞脸色吓人,暗夜中的瞳仁如嗜血恶狼,将雪白的脊背抵上树干,捂住她的嘴开始了野蛮又疯狂地操弄,直直要把那娇嫩的花心捣烂。 高潮后本就敏感的身子,自是承受不住这样剧烈的折磨,交合的私密处,她再次挺腰喷射出晶亮的淫液,与他低吼着射来的滚烫白浊于体内碰撞、交织,终于水乳交融地被堵在了体内。 林廷晞抱着她的身子,花了些时间平复急促的喘息,低头舔舐着薄背上,被粗糙树皮剐蹭出的细小伤口,中下一处处瑰色的吻痕。 怀里的小女人瘫软在他怀里,腿心出滴滴答答地坠着浓稠的白色精液。 他给她拢好衣服,怕她受凉,又裹了自己的外套给她,拦腰横抱起昏过去的一团娇软,步子稳当当地走出树林。 这次他记得,要给她清理身体。 …… 苏茉那一觉睡得沉,醒来时身子发酸,浑身无力。 她望着熟悉又陌生的天花板,呆滞几秒。 几秒后,她才扶着腰艰难起身,惶恐地去摸自己的衣服,而自己身上这件已经换成了素色的睡裙。 这里是林廷晞的老巢! 很遗憾,她没摸索到自己的衣服,床边只有一个盒子,倒像是装衣服的。 苏茉顶着不适,探出身子去够那盒子,打开一看,是条米色的针织连衣裙,看那牌子,价格可是一点也不亲民。 她红了眼眶,倒不是感动的,是气的。 好像打发妓女的手段。 好伤心,他又,又对她做那种事情。 苏茉无助的抱着膝盖,委屈地抽泣了一会儿。 她也不存什么报复他的心思了,只求别总是对她动手动脚,果然把他送进局子才是唯一解法,苏茉掀开被子下床,去找自己的手机。 手机规规矩矩地摆在茶几上,林廷晞似乎完全不担心她会逃跑。 刚一拨通妖妖灵,手机突然一个白屏,然后失灵了。 苏茉一怔,疑惑地敲敲手机,重新开机。 这会儿,上完早八的林廷晞也回来了,见她蹲在茶几前摆弄手机,心下了然。 “茉茉,过来吃饭。”他拎着餐盒,唤了她一声。 苏茉恼,“你!!” 她有一大堆气话要冲他吼,但话到嘴边,又羞于启齿,徒把自己给涨红了脸。 软糯可欺的小白兔咬着唇,涨红小脸,一双水汪汪的杏眸恼羞成恨地盯着他。 林廷晞走过去捏捏她的小鼻子,兔子果然没用地哭了起来。 “你个人渣,你竟然黑我手机!” 他放下餐盒,抱着她坐在沙发上,声音又开始发哑,“你就这么讨厌我?我们可是做过最亲密的事情。” 苏茉闻言更怒,抬手甩了他一巴掌,一如既往的清脆。 林廷晞忍不住地想黑化,箍着她的细腰,眸色沉沉,“对,是我强迫你的,以后也还会强迫你,你厌恶我一天,我就一天不戴套。” 说着,提了她的细腰一把将人按在身下。 苏茉身子还没好,经不起他再折腾一番,挣扎着排斥他的进入,不住的扭腰却使他入得更深。 他又忘了给她做润滑的前戏。 “不要!”她哭着想挣脱,却被他反剪了双手困在腰后,野蛮地挺腰撞进去。 “好痛,啊……” 昨夜固然刺激,但她忍着不叫,实在是一大损失。 林廷晞一顿深捣,先把酥软的心上人送上高潮,得到润滑的淫水,再开始下一轮的细细品味。 这次他没再把人操晕过去,如愿听到了撩拨心弦的媚叫。 他喜欢在捣弄花心时同她问话,男生沉醉性欲时,低沉沙哑的声音贴近她的耳畔。 Sue老师,你知道么 做爱后,我们体内会分泌催产素 催产素,又称缩宫素,构成十分精细 有半胱氨酸 酪氨酸 异亮氨酸 谷氨酰胺…… 这是爱情激素 即使你现在拒我千里,但多强奸你几次 他忍不住喟叹,浓烈的精液喷射而出。 “有了催产素,你也会爱我的。” 杏眸空洞,被提着屁股压在沙发上,子宫又感受到那强烈的冲击。 林廷晞堵着她的穴口,怀里抱着软成一团的小人,温柔地吻着她红彤彤的耳朵。 一滴泪滑落他揉捏丰腴乳房的手上,她颤声哭问:“为什么,不顾我的意愿?” 林廷晞想了想,轻笑,“可能……是我太等不及了。” 指腹抹去她的眼泪,低声诱哄着,“你试着喜欢我好不好?” “茉茉,我能给你的,远比你想的要多。” 他胡搅蛮缠地扛起她的玉腿,怒涨的紫黑再次硬的发疼,撵平一路的褶皱,便操边求。 “好不好?” “多喜欢我一点,好不好,茉茉?” 乳肉飞溅,小腹凸起他的形状,她攥紧手指,急促地喘息着,随着他愈发剧烈抽插,媚浪的声音从唇齿间溢出。 “啊啊啊……强,强奸犯,呜呜——” 快感堆积着,凶悍的狰狞肉棒带出子宫的白浊精液,因着剧烈的操弄捣成白沫,涩情地挂在两人交合的地方。 将要到达高潮的那一刻,他突然抽身而出。 晕染着绯色情欲的女体猛地缩成一团,不受控制地抽搐着,蚀骨的空虚就快吞没她的理智。 高潮缺失【h】 苏茉全然经受不住那般洪水猛兽的空虚,得不到比他粗鲁的侵犯更为蚀骨,她泪水流个不停,身子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在他离开的一瞬猛地夹紧双腿,纤弱的腰迷乱淫荡地扭动着,如同发情的水蛇。 而他只是残忍地冷笑着,扶着胯下怒涨的紫红,来回撸动安抚着,冷眼瞧着她被浴火焚身。 快慰消退,她尚且稚嫩,还不会如何自己安慰自己,只能绝望地等待情潮褪去,得不到的高潮如同被海水拂过的细沙,宕机的大脑渐渐恢复思绪的运转。 迷蒙的杏眸渐渐聚焦。 他眼看着她稍稍平复,脸上绯色还不曾褪去,暴戾地扛起她的双腿,腰臀瞬间离开柔软的沙发。 男人不顾一切的操干着,偏头将雪白的玉腿吸吮出浅淡的吻痕,狰狞的肉棒在她脆弱的甬道横冲直撞,反复鞭笞着娇嫩的宫环,撵平一路纠缠的媚肉和褶皱。 平坦的小腹因着被抬起的缘故,凸起一块,那凸起的皮肉如灼热的蠕虫不停的凸起凹陷。 那是莹白似玉的肚皮下,紫红可怖的男子性器,肆意奸淫攻掠,毫不怜惜。 脊背慢慢弓起,柔软的长腿也开始蓄力。 他知道她又要到了,于是松开肌肉贲张的胳膊,身子骤然下落,丢垃圾一样丢弃在沙发上。 她如濒死蚂蚁一样缩成一团,身子颤栗不止,如飞升失败被打下云层的小雌蛇,侧身不可抑制地扭动着纤腰,漂亮晕红的手想要抓出什么,柔弱间显出凌虐的凄楚,脸色潮红,香汗淋漓,鬓边的黑发濡湿地贴在脸侧。 荡漾着淫乱的春色,在他身下骚浪地扭动着,却是因为得不到高潮的解脱,沦为浴火玩弄的母兽。 她根本不是林廷晞的对手,似乎天生就是床上任人宰割的尤物。 他趁她虚弱游离之际,扶着肿胀发疼的硕大性器,不由分说地塞进她的嘴里。 强入齿关的一刻,质感的贝齿擦过龟头,是别样的快慰,口腔的炙热激怒了躁动的荷尔蒙,他捏着她的粉腮,在她的口腔里强势地抽插着,下流地发出爱意炽烈的喟叹,粗暴地抓着她凌乱的发,暴虐地逼她就范。 她绝望地后缩,口腔通着呼吸道,全世界都充斥着浓烈的雄性气味,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濒死一般发出难受的哀呜,而那种媚态的怯懦,却惹来男人更为龌龊与凶狠的掠夺。 他腰身一挺,龙首抵入丝滑紧致的喉咙,快意再难抑制,他沉烈的低吼听得人心惊胆战,不断向喉咙深处迸发着挺进着,在她涨红着脸发不出任何音节,就快窒息的前一秒,就如同精准把握她的高潮一样,飞快地抽身而出。 她无力地干呕着,咳嗽着。 他餍足地舒展着眉眼,不紧不慢地撸动着丑陋的性器,站在一旁俯视她,浓稠的白浊久久地射在她的头发上,眉眼间,顺着肩膀划过吻痕凌虐的玉乳…… 这场凶悍的情事,只是他一方的泄欲,娇弱的女子,犹如卑贱的性奴,被全然玩弄于鼓掌,胡乱地盖上他的精液,宣告着绝对的掌控,连次高潮都不予施舍。 她嘴角挂着晶亮的涎液,顺着脸颊缓缓淌了下去,头发凌乱地遮着脸颊,阖着杏眸,颤抖的手无力地掩在亭亭玉立的乳肉上。 一副被操透了的样子。 不过这还不够,他才射了一次。 轻浮地拿开她碍事的手,他抱着她,有力的手掌肆意游走着,摸进汁水丰沛的阴户,似有若无地撩拨着手指,细腻地拨开阴唇的软肉,指甲刮过颤抖不已的娇嫩红肉,一遍一遍挑逗着。 怀里脱力的美人只是闭着眼任他奸淫。 他一路吻着,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凌辱过的小女人已是满身香汗,雌性荷尔蒙的味道猛烈地刺激着他的神经,胯下硬物缓缓抬头。 炙热的鼻息喷洒给她,他的吻也变得蛮横粗犷,先前还是细细的缠吻,此刻已经变成残暴的啃咬。 她的细腰被他掐出道道红痕,玉腿上满是齿痕。 无力的美人瘫软地靠在沙发上,柔软的长发铺散在脑后犹如魅惑的罂粟,白嫩的双腿被迫大开,一双有力的大手掰着她的玉腿,贪婪地渴求着,埋首在腿根处恶劣地啃咬着舔舐着。 圆滑的舌头探进娇嫩的内壁,向上蹭过丰腴潋滟的肉核,牙齿咬上充血跳动的阴蒂,在齿缝间碾压辗转。 她崩溃地抓着他的头发,哭喊声里全是游丝般的媚,却拦不住他强势的索取,噬骨的绵密情潮再次裹挟了她。 叫床声温柔醇美,弱小飘零,哭腔娇媚,泛着丝丝轻熟的甜,却不显得尖细。 为着她的叫声,林廷晞也愿不遗余力地操她,太好听,如果他再禽兽点,会忍不住录下来。 可即便精虫上脑,他也没忘记驯化这个不愿沉沦的小雌蛇,抬头,硬挺的鼻上沾了湿润的爱液,他简单擦了擦,拉着她的胳膊把软作一滩情水的小女人拉起来,蹭着她沾了精液的脸颊低声问:“想要了么?” 苏茉急促地喘息着,胸口发酸,身下穴口已经泛滥,阴唇不住地翕合,体内媚肉颤栗不已。 她依着本能,抬手去抓能让她快乐的东西。 巨硕的阴茎被柔软的小手紧紧攥住,他舒服地喟叹一声,嘉奖地吻了吻她的小舌头。 有力地手臂拎起娇小的一团白雪,疾步走进卧室,门也不关就把人抵在墙上,动情地吻着她的耳朵,扛起的玉腿暴露出潋滟的花核,骨节分明的手指龌龊地抠挖着。 喑哑地低声耳语,“想不想要我操你?” 三次落空的高潮,她已经禁不住那样空虚的糟践,意乱情迷之中,哭腔颤抖地应了一句柔柔弱弱的“想……” 林廷晞欣喜地低笑出来,却依旧吊着她的胃口不肯给她。 嘉奖地弯曲指尖,勾着她穴里搅动的媚肉,手上施了份力气,一层一层的媚肉吸吮着他的手指,怒涨的性器硬的发疼。 他声音也跟着不稳,气音低糜,对着她的耳朵呵气,“用什么操你,嗯?” 苏茉不想这样,她不想听他说那些荤话,勾着他的脖子,主动现身贴过去,想直截了当地拿来她想要的情潮。 眉眼浓烈的男人却不遂她意,酥软胸脯贴上滚烫胸膛的那一刻,他推开了她,箍着她的肩膀把人按在墙上,身下的手指也退出了几许。 这是惩罚。 纤腰扭动着去迎合穴里不动的手指,无论媚肉如何包裹纠缠,心如铁石的男人就是不动一动。 她哭得凄惨,难耐地低声娇吟,却仍博不到他的怜悯。 额角已经渗出细汗,青筋暴跳的男人箍着她的下巴,咬牙切齿地又问了一边,“用什么操你,嗯?浪货?” “用……用……”她颤声娇弱,泪滴滑落挺立的玉乳,答案呼之欲出。 肌肉也紧绷到狰狞可怖,他指尖略微颤抖,勾着穴里的媚肉,缓缓插入第二根手指,嘉奖地向里推了推,指甲剐蹭着脆弱的甬道顶进来,激得她媚浪地扭腰,打开了双腿。 答案不经大脑,她也无法思考,只能跟着身体的直观感受走,“用手指——” 惹得性欲膨胀的男人舔着后牙槽气得笑了笑,残暴地在穴里挖了挖,一巴掌甩在翘挺的屁股上,激起果冻似的回弹。 “手指能满足你?是用鸡巴操你,用鸡巴。” 他没得到自己满意的答案,自然不会轻易给她快乐,捏着她的桃腮一顿缠吻,灼灼的桃花眸子逼视着她。 苏茉咬着唇,难耐地低喘着,接受不了他的粗鄙,可穴里搅弄的手指却愈发嚣张,抽插间,带出晶亮的爱液,银丝般坠出体外,淫靡地挂在他的手上,拖拽出摇摇欲坠的长度,手指飞快抽插着,激起淫荡的骚水开花一样从穴口迸发出来。 又要到了。 她实在太好满足。 抽手而出的那刻,已然控制不好力道的小手一把抓住她的手,哀求地紧紧攥住。 他不给她高潮,却还残忍地要把她送上高潮,她情难自抑,媚叫着抱紧他,水汪汪的穴口讨好似的裹住他的手指,纠缠地吞吐着,“求求你,求求你给我吧,啊啊啊老公~” PS:先去更隔壁的《媚色》啦→《难却》下次更新,评论满20 坐上来自己动【h】 他坐在床上,紧紧攥着她手腕,开恩似的开口,“坐上来,自己动。” 濒临高潮的女人神色迷乱中带着癫狂,急促地跨坐上来,去抓施暴者的阴茎,颤抖着向身下塞去。 可是她到底生疏,还不曾骑在他身上过,再加上绷紧的那一根弦马上就要断开,身体不听使唤,根本找不准位置。 林廷晞瞧着她低泣,浅色的桃花眼灼烈似火,烧的眸色都跟着发沉,提着她的细腰,帮忙扶准了怒涨的阳具。 苏茉就似抵达超脱天堂一般,松了全身的力气瘫坐下去,深深地,深深地坐了下去,泪水如同开了闸,她止不住低泣起来。 棱状的龟头冲破层层媚肉的纠缠,一戳到底,骤然抵住柔软的宫颈,因着全身心的一坐,花径没根吞下整根磅礴性器,粗长的尺寸也使得龟头狠狠抵在宫颈,空间不足,便只能迫力向子宫戳去,顶撞着,似要突破宫颈的束缚。 她只是坐了上来,还没开始动,就因积蓄良久得不到激发,瞬间高潮了。 娇软的人儿猛地弓起细腰,绷直了脚背,玉腿越抬越高,身下花液喷薄,若不是林廷晞箍着她的腰臀,这么情动地抬腿,肯定要摔到地上。 他哑声笑笑,死死盯着她高潮是绚丽淫荡的表情,娇嫩的甬道骤然缩紧,滚烫的媚肉一层一层裹紧狰狞的铁棍,又开始娇媚地向子宫处拉扯。 “没用的小东西,老子还没动呢,你就忍不住了?”他给她抹了抹泪珠。 扶着她的薄背把人箍到跟前,她尚在高潮余韵中,急促地喘息着,杏眸空洞又迷蒙,还没缓过来气,就被他勾着舌头递去唾液,声音暧昧酥麻,“乖,再奖励你几次高潮。” 狂乱地缠绵,扭曲的肉体,交缠的爱液,良久不息。 …… 被糟蹋尽兴的娇软女体,被他抱在怀里,结实有力的手臂锁着她的双腿,任娇养的花心大刺刺地暴露在外,直白地映在卫生间的镜子上。 她难堪地扭头闭眼,却被身后人沉声威胁:“看好,否则射你嘴里。” 他真的做得出来,她妥协,垂着泛红的杏眸,不情不情愿地看向自己最私密的部位,从来不曾仔细观察的小花,俏丽的艳粉色,娇色欲滴,如同含了珍珠的蚌肉,细腻,精致,又脆弱神秘。 他把她放在洗手池上,骨感有力的手划过她的胸前,抓着她的手,缓缓放到她的娇花前,纤细的手指触碰到充血的跳动肉核时,猛地一缩,却被他强硬地扯住,被迫朝自己的花穴里探去。 镜子的景象格外淫靡。 阳刚的小麦肤色,肌肉健美的男子,怀里抱着玉腿大开的雪肤美人,殷红的花户前,大手下覆着一只莹玉无骨的小手,两只手动作格调一致地挑逗着脆弱的花户,每一次晃动,都带出迤逦淫乱的弧线。 她看不下去了,身子燥热,脸也跟着羞红,收回杏眸看向别处,却正好和那双潋滟妖冶的桃花眸子撞在镜中。 他本是冷峻阴霾,恶狼一般,情潮涌动,见了着迷乱声色,桃花眸子也沾染了几分妖孽艳色。 杏眸一颤,露出难以掩饰的怯意。 他喉结滚动着,暗自咬了咬牙。 苏茉知道他又要发情了,忙抽手而出抓住他手臂,“不,不要了,我肚子疼,求求你,刚刚你弄得出血了,我好疼……” 眼泪吧嗒吧嗒地滚落,他说好带她来清理身体,说好结束了的,不会又是骗她? 他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语气滚烫,哄骗道:“不操这里了,小穴先养一养。” 她心脏砰砰直跳,终于安心几分,可随即脊背一抖,臀瓣之间的菊穴被他温柔地摸了摸,指尖悄然探了进去。 镜中映出他的神色,犹如看见肥肉的公狗,嘴角勾着笑,暧昧又贪婪。 苏茉本能地弓起脊背,轻哼一声,满满地不可置信,挣扎地扭着腰想跑,却被他反擒住手腕压在腰后,柔软的乳压在冰凉的台面上,唯有一双浑圆的屁股翘得好高,似乎刻意恭迎着主人的享用。 他用仅有的理智安抚她,低哑地贴着她的耳朵耳语,“乖一点,不会很痛。” 苏茉如同砧板上的鱼肉,情欲早已褪去许多,她此时已经清醒。 她是真的害怕林廷晞再对她做出什么变态的事来,疯狂地扭腰抵抗。 疼痛感却没料想中的从后庭袭来,取而代之是穴里饱胀的,冰冰凉凉的感觉。 她松了口气,身子松软下来,愣了几秒,后怕的感觉缠上心头,她又忍不住咬着唇瓣哭唧唧。 狗男人,吓得、吓得她腿都软了,乌乌。 林廷晞看着她那副委屈的小表情,幼弱的杏眸湿漉漉地皱着,心头一软,低头吻了吻她。 安静上药,他挺胯时,嫩穴中水声啧啧,涩情又勾人。 体力消耗太大,她自昨晚就没吃东西,这时候已经困乏得不行。 林廷晞把人抱回床上,走动时,半硬的性器还插在被操松的小穴里。 “好好睡一觉,我晚上再给你上次药。” 她偏不按他的来,“我要回学校!” 男人扯扯唇角,“你身下还淌着水,肚子里还揣着我的精液,确定要这么回去?” 他说话太下流,又把人惹毛了,苏茉恼他,可不但打不过,还有可能被他按着再罚一次。 心里憋屈,这时候又不能反抗,她从小到大没受过的委屈,在林廷晞这算是受尽了。 她是个没什么用的人,弱女子都算不上,只能勉强算个菜鸡。 原本她有原则,想和学生保持合理的社交,被他打破了。 她不愿婚前发生性行为,被他打破了。 她不愿在男生家过夜,被他打破了。 她不愿口,被他打破了。 她不想和不喜欢的人做,被他强迫了。 他就像个王八蛋,可恶的恶棍,还黑了她手机。 明晃晃的欺凌! 然而,她除了报警和哭,也没有别的办法。 她没法告诉家人朋友这件事,而现在,估计警也报不成了。 苏茉又开始没出息地掉眼泪。 她一边掉眼泪,一边恼恨自己不争气。 林廷晞瞧着她一点一点积蓄委屈,剪水的杏眸里泪水打着转,而后冲破眼眶滑了下来。 然后,他不厚道地笑了笑,觉得她就像个没用的奶猫,娇软可欺,于是心里更痒,捏着她肉嘟嘟的婴儿肥,幼稚地欺负她。 人的悲喜并不相同,她哭得那么伤心,他笑就罢了,还、还捏她脸! 苏茉一把挥开他的狗爪子,哭得更伤心,哽咽地控诉,“你,你能不能别缠着我了?” 林廷晞选择性地把骚话搁一搁,开始跟她正经谈话,“为什么不能缠着你?” “放屁!”苏茉骂他,“我又不喜欢你,我早就明说过,为什么还要纠缠?” “为了让你喜欢我呀。”他翘着嘴角,故作正经地跟她讲道理,但跟狡诈的理工狐狸讲理,不是苏茉能绕明白的。 她一噎,吧嗒掉下一滴泪,似乎被他绕住了,气势也弱了很多,“可是……我都说不喜欢了呀?” 林廷晞被她逗得轻笑一声,“所以我才缠着你嘛。” 苏茉:“……” 她瞪圆了杏眸,湿漉漉地望着他,也不明白为什么绕来绕去成了自己的问题。 她是学金融的,自认为思维敏捷,镇定下来,她吸了吸鼻子,继续跟他讲理,“你不讲理,我不要跟你说话了。” 林廷晞顺着她,点了点头,“那好吧,你睡一会儿。”起身给她塞了塞被角。 可是苏茉这边意难平,刚刚没说过她,心里正疑惑又幽怨,“不行,你不能走,你还没答应以后不缠着我呢。” 林廷晞干脆一掀被子,拿了枕头倚靠着坐在她身边,耐心十足地逗弄她。 “为什么不缠着你?”他逗猫一样,闲闲睨着她。 吵也吵不过 苏茉被他那狗屎眼神惹得骤然脸红,结巴,“因为——我不许,你要尊重女孩子的意愿。” 林廷晞如法炮制,“可是缠着你是我的自由,你也要尊重男孩子的意愿。” 苏茉一脸呆滞:“……” 林廷晞先发制人,“Sue老师,格局打开,事情已经发生,你已经睡过我了,不如想着怎么榨干我,嗯?” 他声音酥麻地诱哄,“你看,我能帮你修电脑,做数模,数据分析,还能给你各种比赛的加持……你毕业答辩金双可是要量化的,你会做量化的模型么?” 杏眸瞪他一眼,“你怎么知道我不会量化?” “嗯嗯,”林廷晞乖巧点头,“你一看就是会的,Eviews和Stata都难不到你。” 苏茉耷拉着脑袋,吸了吸鼻子,好吧,她其实不会。 “还能陪你吃饭,陪你出去溜达,给你养只宠物,收留落魄的你。” “何况,茉茉都大四了,还有不到一年就要毕业离开,不谈个恋爱实在太可惜——明里暗里喜欢你的也挺多,你接受我,不就不用绕路走了,跟个小老鼠一样?” 苏茉并不觉得喜欢她的人很多,在她感知范围内,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何况她绕路……呸,什么绕路?这叫战术性迂回! “为什么不找个男朋友呢?”他摸着她的发顶,耐心地诱哄。 苏茉直言不讳,“分开了我会伤心,我本来打算工作了再找的……” 想起自己留给丈夫的处女之身就被他强取豪夺了,她那气一下就窜上来了,“就他妈怪你,你给我滚!” 突然一下就谈崩了,猝不及防,苏茉甚至还给他一脚。 林廷晞也是突然get到了她的痛点。 不想分开,和有结局的恋爱关系。 他笑了笑,“苏茉茉,我明年六月就21了,我们去趟香港吧。” 苏茉眼泪汪汪地骂他,扭过头去不理人,“狗才跟你去香港。” 他捏捏她的耳垂,“香港21周岁就可以结婚,在国内还要等到我22,多浪费一年。” “我呸!”苏茉炸毛,“我怎么那么想不开英年早婚?” 她还是很抗拒他,林廷晞叹口气。 那看来短时间内,还是需要强行贴贴了。 又回想起他那句榨干他。 苏茉抬头睇了他一眼,一双水汪汪的杏眸盯着他看。 他耷拉着一双桃花眸,情动时眼尾的红晕已经褪去。 “是不是你满足了,就可以不缠着我?” 她是个压根就不想找男朋友的,男朋友那物种麻烦死,反正最后到了年纪都会结婚,这就跟单身贵族的死亡倒计时一样,她想珍惜单身的每一天。 苏茉习惯独处,也喜欢独处。 该死的林廷晞,非要打破她平静美好的单身生活! 林廷晞闻言,唇边不自觉地漾了抹笑,半晌,应下,“对啊。” 苏茉的声音因着疲乏,透出柔软的娇憨,“你已经满足了吧?” 惹得林廷晞轻声冷哼。 苏茉无奈闭眼,困乏地睡了过去,这一次,又什么都没谈下来,还暴露了自己的睿(弱)智(智)。 不着边际的梦里。 她又梦到那个不得了的人。 腼腆的少年,长得斯文白净,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厚重的黑色眼镜。 修长消瘦,校服穿在他身上,就会显得宽大些。 那时他们还都在上高中,文理没分科的时候。 她也许和善,与班里男生女生都处得来,不似其他女同学一样过分避嫌,或是越界的打闹玩笑。 经常做些举手之劳的小忙,或是爱心泛滥地怜惜弱小。 也不知怎的,就入了少年的法眼。 他会在上课的时候看着她出神,即使坐在他前面,也会一次一次偷偷瞥她一眼。 苏茉就跟个白痴一样,因着完全不相信自己能吸引异性,所以同桌提醒她时,她也并未放在心上。 同桌挑明了问少年,“是不是喜欢我们茉茉,不然总瞧她做什么?” 少年叼着笔,笑了笑,“不是。” 苏茉也跟着认同地点点头。 起初她并不觉得那样的窥视让她不舒服,直到过了小半年,她收到一封他的情书。 这才慢慢回过神来,虽然他不怎么跟她说话,却把她各个app的账号摸索个遍,幽灵一样窥视她的生活,每次他再瞟过来,那种窥视感就会搅得她不得安宁。 他甚至知道了她家的地址,一次雨天的表白,他站在楼下撑伞等她。 没有情窦初开的脸红心跳,有的只是惊吓的心惊胆战。 苏茉抱着膝盖,躲在家里一分一秒地熬着,无助又害怕。 她很希望有谁救她一下,少年明里暗里地宣示主权,惹得班级里的流言肆虐,她更是百口莫辩,于是愈发抵触反感。 各款社交软件上信息的轰炸,随便翻开书页就能抖出的纸条,还有不知打哪就能偶遇的被迫同行…… 喜欢。 本来对懵懂少女而言,就如流光溢彩的萤石,在她这里,却成为灰蒙蒙的可怖枷锁,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在角落缩成一团,时刻惧怕他不经意的一瞥。 即使后来她摆脱他,噩梦里却时常能够梦见他。 他为她做了很多,于是排斥与惧怕间,她始终对他抱着分歉意与怜悯。 如此矛盾。 所以—— 她可以不喜欢任何异性,只求这些征服欲满满的异性,不要再深情错付。 她负担不起,也不想负担。 林廷晞在翻kindle,靠在她身边安静看书,慢慢地,似乎听见她略显沉重的呼吸。 他放下kindle,低头凑过去,额头相抵,她似乎又在发热。 又发热? 他这两天操狠了,花径内壁层破,流血后估计感染了。 太娇嫩,他忙翻身下床,去找大夫嘱咐他买好的外伤药。 果然……医生的话是没错的。 迷迷糊糊的,苏茉察觉林廷晞又在欺负自己,缩了缩脚,想合并双腿。 林廷晞攥着她莹白的脚腕微微用力,声音微哑,“别动,再上一次药。” 娇艳的花瓣被他操肿了,这会儿还没消,腿根的嫩肉横斜着残虐的掐痕和吻痕,被他糟蹋惨了。 温热的穴内媚肉纠缠着他的手指,抽出手指时,牵连出晶莹的爱液。 水宝宝。 虽然他又想要了,但她显然受不住他再来一发。 “好了没有?”她催,羞赧地别过脸去。 “嗯,”他应下,“这几天都不操你了,但你要乖乖在这睡。” 苏茉一口回绝:“不要。” “那你自己上药?”他抬抬眉梢,“手指伸得进那么深?” 苏茉恼怒:“我去你大爷的!不用你管!” 又被老婆骂了,林廷晞讪讪地摸了摸鼻子。 “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苏茉是真的饿,又饿又困,迷迷糊糊地嗫嚅,“蛋炒饭,肠粉,我好饿……” 林廷晞低头吻吻她,“你再咪一忽儿,待会儿我喊你吃饭。” …… 她也发觉自己身子好像有了些变化。 虽然……不是什么好的变化。 茶水间里,苏茉琢磨着这几日的安排,不紧不慢地烫着手里的水杯。 饮水机滚烫的热水淋在杯口,高温消毒后,她丢了个茶包在杯里。 自上次溜回宿舍后,她有几天躲过了林廷晞,虽然没见面,却不敢不回他消息。 忒怪。 五楼是固定自习室,她习惯晚上下班后过来学习一会儿备考,一直待到十点半关门再走。 拿着她的小粉杯子,慢悠悠地走出茶水间,冷不丁撞上一个熟人。 郭梓安没想到在这遇上她,惊讶地抬抬眉梢。 苏茉虽然和他恢复正常社交,但还是有些局促,弯弯眉眼朝他打了个招呼。 “学姐,你复习地怎么样了?” 苏茉是ddl选手:“还没开始呢,不是还有一周才考试么?” 郭梓安一松嘴角,笑了笑,“计量超级难——那你最近忙什么了?” 苏茉撞见他,人显得有些发蒙,答话也跟着呆呆的,“忙什么?嗯……忙着实习吧hhh。” 郭梓安睇着她,察觉出她那股子清纯灵动的气质当中,不知不觉掺杂了丝丝娇媚,一颦一笑,不经意地流露出绕指柔的缱绻。 他心绪复杂地咬了咬下唇。 半天没话,她抬起杏眸,奇怪地望了他一眼。 ps:这是40收的更新爱你们么么~ 下次更新:50收or新增8条留言,拜~ 哄也哄不好 “那个……”他欲言又止。 苏茉攥紧了她的粉色小杯子,皱了皱杏眸,又觉得有些头皮发麻,心里隐隐有些害怕。 她是真的对异性的好感过敏。 “赞哥。”一道清亮的女声。 郭梓安扭头,瞧见裴安然朝他挥挥手,“你怎么还没接好水?” 他应一声:“马上。” 苏茉定睛一瞧,发现他手里一个贴满贴纸的大肚杯,可可爱爱,一看就是女孩子的。 这才稍稍松口气。 “我先走啦。”苏茉朝两人道个别。 出门还没站稳,就瞧见对面软椅上坐着的林廷晞。 她被吓得一个激灵,手里的杯子差点掉了。 他眉眼浓烈深邃,大半夜的光线不好,大厅的灯光照下来,英挺的眉弓就会挡光,形成格外具有侵略性的阴影。 他只是翘着二郎腿,不咸不淡地看着她。 苏茉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不自觉地往墙边靠,和他对视一秒就瞥开杏眸。 略显阴霾的少年扯了扯唇角,“过来。” 声音听不出喜怒。 苏茉傻了才会过去,好在这时候,茶水间接水的两人出来了。 都是人工智能学院的,叁人认识。 裴安然唤了一声,“呦,大佬,这不巧了?” 郭梓安看向林廷晞,眼神中带了些许探究,余光扫向一旁鸵鸟一样的苏茉。 他们之间隔着郭梓安和裴安然,外人的存在和距离感让苏茉找回些安全感,但——好尬,好想原地去世…… 见她不肯到自己跟前,林廷晞站起身来,手臂间夹了个电脑,“对啊,巧了呢。” 视线却始终放在苏茉身上。 气氛一时间有些微妙。 那眼神着实不善,桃花眸垂着,安安静静地睨着她,犹如漠然俯视猎物的黑猫。 苏茉紧张地抬起杏眸,偷瞄一眼,心里登时更怕,应激的生理反应竟是腿软,下身还跟着湿热,急忙垂下杏眸不敢再看。 只两秒,她就认怂,耷拉着脑袋走到他跟前,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假装不经意地迈大步子,在他的白鞋上踩了个小脚印。 郭梓安把视线别开,“啃书去了,886。” 裴安然忙追上他,“赞哥我跟你一起!” 两人走后,苏茉也想跑,攥着温热的杯子琢磨了个借口,正要开口,就听见他微微弯腰,俯身附在她耳边似笑非笑,“我操的你不够?还有精力勾引别人?怎么,想拉个备胎?” 苏茉蹙了眉头,“我没有!” 有力的手掌搭在她的细腰上,广州冬日如深秋,不冷,今天二十多度,她穿了件露腰的毛衣,玉雪可爱,称得腰上凝脂的肌肤更加白皙。 林廷晞缓缓揉着,舒展了眉眼,一股流氓痞气,“没有你他妈露腰给他看?” 说着,手上力道中了几分,雪白的皮肤上骤然印上泛红的掐痕,她肤色白亮,因此称得那掐痕格外触目惊心。 苏茉哀呜一声去抓他的手,“你、你管的太宽了大变态!” 林廷晞顺势扣着她的手腕,把人往茶水间里一拖,咔嚓一声反锁了房门。 苏茉怕的要死,后退着立马认怂,声音也带着颤意,“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没有勾引他……” 将她逼到墙角,林廷晞顺着她的细腰向上摸了进去,抓住那团绵软的玉乳。 嘴角那抹冷笑还没散,他压得紧,只留给她极为狭小的生存空间,健壮的体型如同岿然的冷墙,“你很喜欢贴墙站?” 苏茉没懂他的意思,但也不敢在这里忤逆他,只是捉住他衣下作乱的手,用她不大聪明的脑子急中生智。 她的内衣除了常规的罩杯包裹,还在罩杯外裹了一层防走光的蕾丝,因而是抹胸的观感,从领口望进去,还可以看见漂亮的乳沟。 腰细,内衣下沿勒的紧,他的手反倒没法伸进去,只能隔着白色的蕾丝不轻不重地揉着。 苏茉急中生智想出了个办法,背地偷偷扭开自己的小水杯,准备把水全泼这变态的裤子上。 林廷晞觉察到她的小动作,从她爪子里硬生生抢来水杯,放在饮水机顶端,抓着她的手腕按在了墙上,低头,凛冽的气息开始了暴戾的掠夺。 苏茉不想在这做这种事情,扭头就夺,却被箍着下巴强硬地撬开齿关。 她想都不想,合紧牙关咬了下去,却换来更为粗鲁的强吻。 “这么个隐秘地方,你跟他说什么了?”他舔着她的唇,低声问她,声音平淡得可怕。 额头相抵,他跟她额前的发都凌乱了。 苏茉的心脏跳得很快,她觉得自己很委屈,明明,明明什么也没做。 野兽低头,尖牙扫过她的锁骨,滚烫的唇蹭到她修长的颈上,那些欢好后的吻痕和齿印才消不久,却有被他重新嘬出来了。 只有六秒钟记忆的苏茉吸了吸鼻子,努力回想,哭腔有点可怜,“说……计量有没有复习。” 说话的时候,气管和声道振动,让他的尖牙咬得更为深入。 “聊的开心么?”他又问,直起身子睨着她。 按照她近乎为零的恋爱经验,大概猜出他是酸了才在这发疯,不仅觉得他这个酸鸡样子有点好笑。 酸鸡跳脚.jpg 他刚满二十岁,那种少年到男人的过渡期,眉眼间还带着干净凛冽的少年意气,下颚线凌厉如刀裁,因着不常笑,鼻唇之间的线条就显得冷淡薄凉。 苏茉之所以抗拒他,或许就因为他一副极具攻击性的小狼长相,冷冰冰的,时常面无表情地看过来,就会无形之中产生很强的压迫感,让胆小的人犯怵。 这种脸这种骨架,恐怕要搭配御姐才拿捏得住。 平心而论,他也是好看的。 如果没有强迫她,她还是可以一边绕路一边夸他好看的。 小姑娘被自己困在身前,只是瞪着一双杏眼安静打量自己,林廷晞也不知道她在看什么,抬手捏捏她的婴儿肥,“看什么,问你话呢。” 苏茉耳朵还是红的,她顿了顿,“我还没有仔细瞧过你长什么样子。” 林廷晞最近笑得多了,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是被她气笑的。 他又他妈被她气笑了,“白疼你那么多次了。” 杏眸皱了皱。 他总提她伤疤。 丘比特从来不会怜惜她,让她在情事这方面一直笼罩恐惧与被动的阴云。 做了就发烧,还遇上个……技术很差会把她弄伤的狗东西。 其实林廷晞笑起来很好看,是极为吸睛的邪气。 如果不是被她气笑的话,还会稍微正经一点。 林廷晞眼瞧着她抬起娇软的小爪子,在他脸上摸了摸,随即戳着嘴角两边,向上一顶。 于是他被迫摆出一个被哭还难看的笑。 偏生却符合了苏茉的审美,她眸色认真,点头,“这样看起来,和善多了。” 黑玉一般的瞳仁映出他的影子。 那一刻,苏茉突然寻到了这一局的打法。 林廷晞抓住她的手,递到嘴边狠狠一咬,浅色的眼冷睇着她,声音也跟着发凉,“我记得,你是喜欢温柔小奶狗?” 苏茉愣了一下,她从来不曾跟他说过自己的喜好,他如何得知? 见她发愣,林廷晞冷哼一声,“郭梓安就是温柔小奶狗啊,白净斯文,不正合你口味?” 送命题。 妥妥的送命题。 苏茉明显感受到他周身外渗的冷气,顿感心惊肉跳,没出息地咽下口唾沫。 好、好可怕! “我、我……” 苏茉也知道这时候该说点哄他的话迅速灭火,但她从不曾说过情话,大脑宕机一片空白,外加紧张害臊,我了半天,也没憋出一句讨好献媚的话来。 笨得不行。 林廷晞本能地以为她又要说些气他的傻话,脸色越来越臭,越发肯定她就是跟郭梓安有点什么,就为了摆脱他,不惜去勾引个自己绕路一年的狗男人! 苏茉眼见着他脸色一点点黑透,心里小兔子齐齐一跳,但那些甜言蜜语还是说不出口。 他饿狼一样低头扑咬过来,她惊愕地瞪圆杏眸向后一躲,但他早有预谋扣住她的后脑勺,危急时刻,小姑娘急的匆忙竖起食指挥手强调,死里逃生一般抬高了音量,“等我一下下!” 男厕所(中)【h】 林廷晞停住,磨着犬齿,恶狠狠地盯着她。 苏茉被他吓得微微颤抖,又忍不住想哭,可此时为了不再遭一遍活罪,还是挺住了,苦兮兮开口,“我想说点哄你的话,但、但我还没想起来,你就着急扑、扑上来,我……我呜呜呜呜——” 她被他逼得,说道最后泪水滢滢,结巴又混乱,跟浆糊一样。 于是乎,林廷晞无语半晌,不得不松了嘴角,又被她气笑了。 “苏茉,”他嗤笑,“就你这样,还修双学位,脑子真的够用么?” 她可是顶尖学府,两个学位,做过部长项目也拿过奖,她就是憨,不是脑袋不够用。 其实苏茉给自己的定位是睿智复合型人才,睿智机敏,临危不乱,杀伐果决,妥妥一个高冷御姐——虽然实际上,这些形容词跟她是半点也不挂边。 她一直深信自己很有智慧,且坚定不移。 但这个人,却怀疑她脑子不够用。 苏茉憋着眼泪,挺直了脊背,“长八个脑袋也经不起这么吓唬。” “想好没?”他给她抹抹泪花。 只有六秒钟记忆的苏茉:“啊?” “你不是说要哄我么?”他说这句话时,格外开心,不自觉地翘着嘴角,眼底融了暖意。 苏茉差点忘了,但她没表现出来,自然地点点头表示自己还记得这事,然后就陷入了大眼瞪小眼的尴尬沉默。 她脑子里半句情话都揪不出来,一调动语料库,琼瑶剧的台词、绿茶的沙雕发言、王校长的油腻搭讪就群起攻之。 想了半天,她动了动唇,“你最聪明,肯定看出我对郭学弟没什么意思。” 林廷晞听完她这句话,泄气皮球一样耷拉着桃花眼。 真是高估她了,他还以为她能说出什么小嘴抹了蜜的话呢。 但还是训练小型家犬一样,俯下身子去吻她。 苏茉以为他又要行凶,害怕地绷紧身子向后缩去,而意想当中濡湿狂躁的吻却没砸过来,反倒是凌乱的碎发间,额前落下的轻柔一吻。 一句“最聪明”,对笨笨不开窍,胆子小还叛逆的她来说,已经不容易了。 林廷晞不奢求一蹴而就,给她留足时间慢慢来。 睫毛颤了颤,她有种虎口脱生的轻松感,绷直的身子也渐渐放松下来。 他低头蹭了蹭她,说:“这次先饶了你,以后,不许和他多说话。” 苏茉最擅长阴奉阳违,堪称每个打工人必备的技能,面上虽然应下,但心里却不屑一顾。 嗤—— 他还能管着她不成? “还有,”他声音略微发沉,用商量的语气同她说,“露腰的衣服,就不要穿了好不好,嗯?” 我呸—— 苏茉鼓着腮帮子,半天,还是忍不住蹙眉吐槽:“不像我爹那么疼我,就别拿我爹的那套来管束我,我露腰怎么了?这是我的自由,tui!” 林廷晞风中凌乱:“……” 她又开始叛逆,还朝他爆粗口? 林廷晞暗自叹了口气,他和苏茉相处还不是太久,感情基础太薄弱,倘若一次性提太多要求,反倒会惹她厌烦。 不想让她穿露腰的衣服,除了和谈,还可以切实做点什么,比如像今天这样在她的细腰上留下掌印。 他就是小气,就是大男子主义,就是占有欲强,就是不想让别的男生看见她的腰。 怎么了? 不行么? 苏茉本来以为今天的友好恐吓就到此结束了,没想到他还不满足。 “你还不满足?”苏茉不敢大声嚷嚷,被扛起来走进男厕所的那一刻,拼命蹬腿挣扎。 林廷晞没回答,只是扛着她的细腰,飞快地往隔间一闪。 刚刚苏茉回自习室放好东西,他就来卫生间蹲点过了,这会儿也算安全。 只是后面会有不有人进来,他就不知道了。 苏茉又到了这个鬼地方,心里慌张万分,双脚刚一着地,就急着往外窜。 她最近养的好好的,只要他不发情,她的小日子就滋滋润润。 他一发情,没轻没重的,每次都弄伤她。 苏茉被他攥着手腕扯到跟前,浑身都写满了抗拒,皱着杏眸捶了捶他胸膛。 那点力气就跟挠痒痒似的,林廷晞抽了皮带,叁两下就把活蹦乱跳的兔子捆上了,低头狠狠咬了一口,脖子上牙印先是泛白,回血后又晕出脆弱的红色。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娇嫩的脖子上,身子也跟着发软。 私处的感觉很奇妙,她形容不上来,除了热流涌动,就是因着心理上的惧怕,不断收缩蠕动的痛。 苏茉真的不想,她也知道硬碰硬肯定零胜算,只能用软的。 哭得稀里哗啦,抽抽搭搭地小声嗫嚅:“林廷晞你个色狼,我还伤着呢,别碰我!” 林廷晞从口袋里摸出酒精湿巾,利索地擦了擦手,“嗯,我看下你好的怎么样了。” 手指灵活地钻进湿热的甬道,苏茉难受地扭腰,“看就看,你动手做什么?” 指尖勾连到黏腻的爱液,林廷晞错愕两秒,惊喜地看向苏茉,眉眼舒展着,一扫惯有的阴霾冷峻,嘴角胡乱地上扬,声音都跟着虚飘,“湿了?” 苏茉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耳朵热的快要融化,她脸皮薄,他又这么不含蓄,面子碎一地,她妄图重新拼凑的师长威严也…… 小姑娘鼻子一酸,眼泪开闸一样唰唰窜出眼眶,卡在浓密纤长的下睫毛,一副没脸见人的模样。 林廷晞觉得难以置信。 苏茉表现得那样抗拒,实则已经为他情动。 再没有什么寡言和冷肃,平日阴沉的少年抱着她,翘着嘴角勾起了穴里的手指。 声音低醇温柔:“什么时候湿的?不会看见我就湿了吧?” 苏茉咬着唇瓣,红着脸被他紧紧抱在怀里,手腕上的皮带被体温暖到发烫。 不过很快,他就冷静下来,苏茉察觉周身的氛围似乎变了,冷飕飕阴森森。 她还在他怀里做着鹌鹑,而原本喜出望外,觉得自己得到全世界的少年慢慢平静下俩,那笑逐渐消失不见,一点点地沉了脸色。 半晌,他掐着苏茉的下巴,逼她仰视,那双浅色的桃花眼眯了眯,如同暗夜蛰伏的嗜血猎豹,透着捂不热的冷光。 林廷晞审视着她,问话时声音也发冷,“苏茉,你和郭梓安在茶水间做了什么?” 苏茉被他那杀人的眼神吓了一跳,穴里一紧,死死咬住了他的手指,媚肉也应激似的搅动起来。 林廷晞啧了一声,毫不怜惜地抽手而出,在男厕的隔间里,一件一件剥了她的衣服。 沾了淫水的指尖划过凝脂的肌肤,从鼻唇耳后,到修长的脖颈,锁骨、肩头,浑圆的乳,几乎是一寸一寸地仔细检查。 耻辱感从未这么强烈,苏茉拼命护着衣服,却还是看着它们一件一件被他粗暴地扯掉。 林廷晞把她堵在逼仄的角落,冷笑,“说不说?” 杏眸泛红,眨眼时落下一滴泪,又怯又恨地瞪着他。 她越是这样,林廷晞胯下就越硬。 舌尖舔过后牙槽,狠狠地攥着她的细腰将人提了起来,扶着胯下粗涨地性器,不顾一切地刺了进去,瞬间一如到底,滚烫的龟头叫嚣着在宫颈处顶起一个弧度。 娇软的弱女子被生擒着,脊背抵在冰凉的墙壁,身前则是魁梧的禽兽,修长如玉的腿还没来得及勾上他的腰,就被错不及防地操到了身体的深处。 “啊……” 一声娇媚的呻吟脱口而出,瞬间的酥麻先大脑一步控制了身体,她登时挺起腰身,献媚一样将鼓鼓胀胀的玉乳递到了他的嘴边。 ps:苏茉表示:我特么可太难了…… 推一篇预收文:《驯狼》强取豪夺lvl 狼是一夫一妻制动物,一只公狼一生只爱一只母狼,且求爱期相当漫长,要经受诸多考验 但公狼都毫不动摇,直至在一年两次的发情期,将精液灌满母狼的子宫,留下他的后代子嗣 沉佳仪不小心迷失荒原,被迫荒野求生 打猎途中,她捡到一只黑毛狗子 狗勾是人类的朋友,沉佳仪欣然收养了它,每日带它打猎觅食,洗澡修毛,可谓宠爱有加 凛冽冬夜,沉佳仪摸摸身上趴着给她保暖的狗子:“快点长大,我还指望你吓退野狼呢。” 趴在她身上的狗子:“……” 有没有种可能,她只是认不出身上趴着的爱犬,就是匹狼啊? 一个夜黑风高的冬夜,一个身材魁梧的少年爬了她的床,熟练地压在她身上 头顶耳朵毛茸茸,尾巴自身后晃荡着扫过她的小腿 狼进入发情期,却不会立刻得手,母狼会显得极具攻击性,以引起公狼的注意 于是,他理所当然地把她的反抗当做求欢…… emm看看在po的数据和反馈肿么样吧,如果太凉,俺也会QAQsad,宝们感兴趣可以去给我点个小收藏(动力来源),mua~ ps一件小事~ 朋友们哭哭,我们大学卫生间大概: 香薰+原木隔板+理石台面+感应水龙头+各种香氛的洗手液,就我这个校区而言,搜遍整个学校,除了实验室几乎找不到手动水龙头,请把羡慕打在公屏上,大学的名字:我的大学 所以,宝子可以把这两只小狗的取景地脑补成↑这种的,会觉得稍微舒适一点~ 强行把这个印象先安利给你们wink,上图是我们图书馆的卫生间,镜子超大,补口红√√√去年和我家室友期末复习周的合照,当时啃书啃到吐墨汁,我还要考俩学位(和苏茉一样的双学位狗),已经累到人模狗样,就顺手拍照纪念了下我俩的绝(憔)美(脆)容颜害羞捂脸.jpg 至于男厕……我暂时还是先8去实地考察了吧hhh 感谢等balabala名字很长宝子的留言,让我惊觉文里有个没说明白的bug,朝你飞吻么么! 男厕所(下)【h】 有一瞬间,她突然领会了男人的性器为什么会是那个形状。 那分明是仿造倒刺,一旦嵌入女体,这样双脚腾空地被钉在肉柱上,菇状的倒刺勾住宫颈,女人便如囚徒一般挣脱不开。 男人只要动动腰身,射出一发白浊,奸污原本温暖干净的子宫。 就能在女人最娇嫩的腹中,留下他们的孩子。 如此被动,仿佛发情期为完成繁衍而被征服的生育工具。 下体猛烈地向上撞击着,苏茉被他颠得头发松散,眸色涣散,却死死咬着唇瓣不肯啃声。 林廷晞有意报复她,放慢了速度,将每一下,都缓慢而有力,沉闷地撞在宫颈上,撞出一声闷响。 娇嫩的女体忍不住地发抖,心里却是恐惧无比。 那一下一下刻意延缓的碰撞,目的性太显而易见,就是想冲破宫颈,侵占她的子宫。 苏茉慌了。 泪珠被他凶悍的顶撞,撞得坠落眼眶,他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眼里欲色凛冽。 苏茉挣了好久,仍挣脱不开手上的皮带,而他捣向子宫的那一下一下,如危机十分的警铃。 浑浑噩噩,她想不出别的办法,只能将长腿缠在他腰间,身子发力,甬道猛地一缩,千万层媚肉蠕动着裹挟炙热坚挺的肉棒向女体深处吸咬着。 “操。”林廷晞被夹得头皮发麻,尾椎骨的快慰不断攀升,咬紧牙关才止住射意。 低头掐着她细腻的脖子,哑声喃道:“腰都要给你夹断了,松腿。” 杏眸可怜兮兮的皱着,泪光滢滢,眼尾晕着瑰色的红,“我不,你放开我。” 林廷晞冷笑,穴内紧缩,他要费些力气才能抽插,“给你操松好不好?” 说着,公狗腰一挺,速度更甚与从前,蛮横地抵抗着穴内箍紧的力道。 苏茉登时笼罩在一种不好的预感里,慌忙低头咬住他的肩膀,就在此刻,花心乱颤着绞缩蠕动,清亮的淫水自体内喷薄而出,势如破竹,强势得就像她难以控制的情潮,即使硕大的阳具还堵在花径奋力操弄着不曾抽出,那喷薄的汁液,也顺着层层媚肉的缝隙迸射体外,如同绚烂绽放的烟花。 顶着高潮时分,自子宫喷涌的淫液的润滑,他也终于如愿在宫颈处撞起一处凸点,黏腻的淫水争前恐后地嘬着翕合的马眼,他忍不住喟叹着,低吼着,猛地又是一个挺身,毛发和睾丸都快尽数塞入她的体内。 先前还咬着肩肉不肯出声的人,终于松了贝齿,涎水无意识地流出嘴角,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宫颈那处,龟头终于完成突破,直挺挺地撞入子宫深处。 脆弱的宫苞讨好似的包裹上来,如同讨好侵占宫廷的篡位者,小心安抚伺候,任暴君裹着宫苞,又是几下狠狠的操弄。 他胡乱地吻着怀里的小人,舌尖钻进她的耳朵,射出精液的时候,将滚烫的手指戳入了她的后庭。 至此时分,她的子宫既塞了他的龟头,又塞了他的精液。 温和的花液调和着,妄图稀释又浓又厚的白浊。 全程就这一个姿势,他甚至连动作也没换过,却不觉得乏味,或快或慢,直至深入无人涉足的子宫,他内心的醋意和冷怒终于散了些,抱着瘫软的一团,不轻不重地捏着她的后颈。 低醇的声音藏匿了情事过后的餍足和慵懒,“操进子宫了,除了我,别人能深插进子宫么?” 他又开始乱动,舌尖舔过她凝脂的锁骨和胸乳,扶着她脊背的手,蹭过满是香汗的蝴蝶骨。 “除了我,谁还能满足你这骚穴?” “荡妇!” “是不是操松了,你才不会出去勾引男人?” “嗯?” …… 苏茉坐在沙滩上,抱着膝盖,杏眸空洞地看向奔腾的海水。 坐了一小时的高铁,她从广州一路赶往珠海,此时夜幕悄然降临,天际之上,深深浅浅的蓝色分层,勾勒描绘浩渺的苍穹。 海风拂过她的发梢,吹得鼻尖发凉。 她的鼻子很挺,小巧俏丽,因而即使杏眸乖巧纯粹,鼻子山根撑起的骨相,也沾染些清冷的仙气。 只是她平日太爱笑了,时常眉眼弯弯,狡黠明媚,把那点冷清的仙气浪费得不剩半点。 此时忧郁起来,轮廓却是极耐看的剪影。 珠海是个由大海环抱的城市,沙滩延绵不绝,亮灯的时候,就能看见横空跨海的港珠澳大桥。 而大海极为辽阔,可以包容一切。 也包括她的悲伤。 苏茉去看了灯塔,来到爱情邮局。 这里可以写封明信片,寄往未来,还可以留一颗爱情胶囊。 来来往往的都是些情侣,女孩们衣着时尚,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幸福的依偎在自己男朋友身边。 苏茉看得眼睛一酸,倒不是羡慕。 她从前深信自己某日某月也会这般,寻得良人,舒适地交往,然后淡淡如白水一般,结婚生子,无甚波澜地度过余生。 却被一个闯入者掀起了狂风巨浪。 处女情结,不是只有男生站队。 她也很宝贵处女情结,觉得那是丈夫应得的第一份礼物。 苏家从小给她的教育就是,自爱自重,洁身自持,做个文雅知礼的好姑娘,即便世道浑浊,也要如纯色的白梅花一般,傲立霜雪。 苏茉回想着从小到大做过的好事。 想啊想,愣是没想起来自己究竟做过什么傲立霜雪的好事。 她低头,将额头抵在膝盖上,重重叹了口气。 起身,朝浪花滚滚的海水走去。 她走了很久,冬日海水微微泛着凉意,海风呼啸,越吹越冷,奔腾的白浪抚平细沙,将她的脚印尽数掩盖。 “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 她轻声喃着。 “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 两句楚辞被风吹散了,什么也没留下,苏茉给自己理了理凌乱的长发,扯唇冷笑。 她要给林廷晞最为惨烈的报复。 击垮一个独断的爱情疯子,最好的办法莫过于引诱他,征服他,然后舍弃他。 他动了贪念,将妄想付诸实践,不顾她的意愿也要扑这烛火。 那她就佯装接受,假装一点一点爱上,然后在他满眼都是她的时候,决绝抽离。 告诉他,他很好,不能在一起也很遗憾。 她真的很爱他,也很难过不能继续走下去。 要记住她啊…… 只要离得足够远,足够她自保,这些魔法攻击的杀伤力就可想而知。 为此,她将蛰伏六个月,一到五月毕业季,就能釜底抽薪,用烈火将他烧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苏茉穿好鞋子,走进爱情邮局。 与众多甜蜜暧昧的情侣擦身而过,在桌前坐下,随意选了一张明信片。 她的字娟秀大气,骨架风流,就算枯燥言语,有那般笔力的润色,也变得浪漫绵长。 林廷晞已经黑了她的手机,她对那些电脑科技了解不深,只是谨慎起见,不能靠一切网络形式给他发消息断交,明信片的邮寄,且来自爱情邮局的明信片,无疑是最好的抉择。 胶囊存在邮局,安安静静的躺着,是她留给自己的警示。 “强盗不配拥有爱意,斯德哥尔摩实为我所不耻,苏茉永远厌弃林廷晞,报之以痛,不论手段。” 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 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 言出《渔夫》一篇,渔父劝屈原与世推移,不必独清独醒。 屈原是如何回应的呢? 宁愿葬身鱼腹,也唯高风亮节不可抛。 苏茉自小就喜欢这一句,并非因着死我以全节操的荡气。 因着她觉得这句话更有层深意——浊世清世,都要为我所用。 手机屏幕亮了起来,她垂眸睨了眼,瞧见是她最不待见的人打来的,忍不住蹙了蹙秀眉。 ps:宝们,结局他们会在一起的,不会有人die,也不会分开,但会有人受到惊吓,可以脑补下囚禁脚铐…… 尿液·慎入(1) 尿液·慎入(2) 气死你 准备高调 甜酷摄影师 宫交(1) 醉 猛男撒娇 题外话,小说照进现实 手铐 肛交 肛交 戒指(1) 戒指(2) 回来啦 苏小茉作死的边缘 哎嗨是甜的hhh 温泉(1) 温泉(2)【h】 温泉(3)【偷情h】 温泉(4)【偷情h】 温泉(5)【口h】 温泉(6)【口h】 浴室(1)【h】 浴室(2)【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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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经他人苦,她又如何劝得了他? 拼夕夕——林廷晞又忍不住松了松嘴角,苏茉的形容词总是这么古怪,“知道了,我没有不开心。” 苏茉抬手捏了捏他脸颊,“好呀,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换成别人,可能远不及你现在的十分之一,你已经很有出息了。” 得到了老师的赞美,学生道谢:“谢谢老师的认可。” 终于有心情开个玩笑了,看来心绪稍微好了些。 苏茉松了口气,心里思忖着晚上回家叫什么外卖吃,正想着,林廷晞突然抱住了她。 她今天穿了高跟鞋,要比往常高上一点,至少眼睛能露出他肩头,看到绚烂旖旎的晚霞。 他抱着她,柔软清香的一团小姑娘,他最喜欢她了。 苏茉有些滞气,他抱得好紧,勒得她上不来气,她扶住他的肩膀,便见他将脸埋进了她肩窝,好似在躲避什么。 看来还是不高兴。 苏茉任他抱着,抬手揉了揉大狗狗的脑袋,很温柔,莫名让人安心。 下课的铃声响起了,教学楼下涌起熙熙攘攘的人声,风吹木棉,空气中萦绕着几丝甜味。 他抱了一会儿,支起身子同她低声说:“走吧,回礼堂。” “嗯?”苏茉错愕,“还回去吗?” 林廷晞拉着她走,“不能耽搁你跳舞。” 苏茉觉得好笑,其实她主要是去吃东西的,她抓了抓他手心,“你舞步都学完了?” “……没。” 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我跟别的男同学跳咯。” 林廷晞忽而握紧了她,沉默着没有说话。 他想让她尽兴地去玩,可非常强烈的,他不能容忍别的男生碰她。 “我学的很快,”他语气很温和,商量的口吻,“力气也大,可以托着你,抱你转圈。” 凑过来吻了吻她涂着唇膏的唇瓣,桃花眸皱了皱,直接皱成可怜的小狗眼,“不要跟别人跳好不好?” 他舔了舔嘴角,吻过她的地方,沾了点巧克力的甜味。 嗯,她的唇膏是巧克力味的。 苏茉刚想说什么,林廷晞便扣着她的腰吻上来,她惊慌地一把推开他,气呼呼的,“别亲,我没带补妆的口红。” 林廷晞:“……” 看样子,口红比他重要一点。 “好不好?”他摇了摇她手腕,特么大狗撒娇啊。 苏茉嘴角一抽,其实只要有蛋糕吃,其他都没差的,她点头:“好吧。” 青年终于会心一笑,但他是个知恩图报的,凑在她耳边喃了句:“心肝,晚上,我用身体报答你。” 苏茉的小脸唰得一下红透了,抬手捶他,“在学校你还说这些,快闭嘴吧。” “姐姐,”他扣着她的细腰,炙热的指腹摩擦过丝滑的裙料,“我好想你,想操你,今天看见你的第一眼,就想按着你强上……” 她耳朵嗡嗡作响,脸上腾腾烧了起来,杏眸恼恨地瞪他一眼,“别说了。” “姐姐想含着我的精液跳舞么,像在家的那次……” “林廷晞!”她声音带着颤意,杏眸也雾蒙蒙的,秀眉微蹙,“你再多说一句,我就走了。” 于是他乖乖闭嘴,不逗她了。 啧,都做了多少次了,还这么害羞。 两人等到小姑娘脸上的热气散了,才慢腾腾地回到小礼堂。 礼堂里放着圆舞曲,会跳舞的舞伴们成双结对地在舞池中跳着华尔兹。 那舞蹈根本不在林廷晞的审美上,一男一女又蹦又跳还横着走,女生的上半身始终后仰着,他看着都难受。 他想起苏茉跳舞时,不是像这种跑马似的围着场地转陀螺。 那些女孩的裙摆好蓬松,再看看她,不蓬松也就算了,还开了个叉。 闲谈交际的人围着林廷晞寒暄了几句,苏茉又在吃东西。 她嚼着一块布朗尼,腮帮子鼓鼓地像只仓鼠,林廷晞就守在她身边,应付完了那些寒暄,牢牢地扶着她的腰,生怕她被别人勾走了一样。 苏茉瞧他打量了那些舞者几眼,眉眼恹恹的样子,多数是没什么兴趣。 她问:“你不喜欢华尔兹?” 林廷晞就着她的手,叼走了她剩下的一瓣小蛋糕。 “那我教你跳Tango吧,《闻香识女人》里的那一段,Simple,that makes Tango so great。” 苏茉连电影台词都记得。 Tango,或者华尔兹,亦或是其他什么舞蹈,距离林廷晞的世界都很遥远。 那东西太上流,有钱有闲的人才会去学。 不过既然苏茉教他,他便很是认真的跟着学了。 手扶在她背后,温软的薄背凝脂一般,他没忍住,指腹轻轻摩擦了下,瓷一样滑。 苏茉被他摸得有点窘迫,耳朵微红,呲哒了一句:“绅士一点,手往下放。” 林廷晞被她骂的,只得把手向下挪了挪,扶在她背后的布料上。 苏茉一手与他交握,一手扶着他肩膀,两人距离很近,寡淡的茉莉香味萦绕鼻尖,他看得清她鬓角发丝温柔的弧度。 她说:“这个很简单,你一学就会了。我们先从脚上来,我迈哪只脚,你就缩哪只脚,同样的,我退后哪只脚,你就跟过来,如何?” 林廷晞点头应下,专心致志地同她学起来。 苏茉的步子很慢,声音清甜地给他数拍子,因为怕踩到她的脚,青年的身子绷得有点紧,她扶着他肩膀时,摸索到的肌肉都是微绷的。 她踩着一双珠光色细闪的高跟鞋,映着礼堂的水晶吊顶,银芒灿灿,更衬得她肌肤雪白,那双玉足尤其好看。 她的舞步就相对复杂点,会在他牵着她拉开距离之际,轻盈繁复地踏几个灵动的花步,回来时,漂亮的玉腿勾在他的腿上,磨蹭过他的西裤,琥珀色的眼底骤然烧了起来。 然而这只是Tango里很常见的舞蹈动作,她并非故意勾着他,仍旧认认真真地给他数拍子,直到她的脚尖踩上他的鞋尖,迎着他错愕的视线,教他轻轻抬脚在空中勾了两下,黑裙摆出旖旎的弧线。 莹白如玉的小脚踩在他脚上……青年不自觉地红了耳朵,呼吸也跟着沉重。 这真的是在跳舞么? 小妖精怎么这么会勾人? 苏茉只教了他半分钟的拍子,觉察到左手扶着的肩膀愈发灼热,抬眸对上他那饿狼般灼烈的眼,心底咯噔一声——完了,他不知怎么回事,着了。 “你、你怎么?”吓得苏茉结结巴巴。 “没事。”他语气清淡,只是眸色深得吓人。 苏茉想松开他,但他紧握着女孩的葇荑,掌心炙热,“在给我一次。” 说的什么混账话? 苏茉还在心有余悸,心脏砰砰乱跳,就被他勾着腰再度迈出舞步。 两人就在角落里跳,不惊扰任何人,也没去舞池占地方。 林廷晞慢慢熟练起来,到第三次重复这套舞步时,已经可以轻松地抱着她打转,脚下步子也不乱。 只不过他跳舞的力量感很强,总给苏茉一种拎着她打架的喜感,于是她不得不把身段放柔了,去磨合他过分硬朗的动作,可这般下来,一柔一刚对比得更加强烈,结束时那一扯手腕的动作,大到直接把小姑娘扯进他怀里。 她险些摔了,落脚不稳,几乎是栽进他怀里,扑了个满怀。 好香。 她身上好香。 林廷晞抱着她蹭了蹭,这是头一次,他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她有亲密的动作。 小baby 阿廖跟楚可都是青年传媒的老部长,青媒负责舞会的宣传片跟推文制作,今天来的美女帅哥都贼多,他们拍都拍不完。 林廷晞平日很低调,苏茉也不是张扬的性子,小姑娘安安静静的,没什么兴趣往摄像机前凑。 两人在角落,远离摄像机,远离青媒拍照人员,自得其乐。 可阿廖跟楚可不允许苏茉没有镜头,苏茉是谁?那可是他俩养在大学里的女鹅呀! 楚可扫了一圈,终于在犄角旮旯里寻见个子颀长的林廷晞,戳了戳阿廖,“这镜头好不好?” 人家都跳华尔兹,跳激情澎湃的拉丁舞,就他们这对儿在跳探戈。 跳探戈也就算了,明明活泼热辣的舞种,硬是被这个古典舞的苏茉茉跳得怪恬静的,这该死的恰如其分的优雅……因为苏茉经常跟楚可等青媒人士一起玩,青媒不少人都认得她,甜妹总是讨人喜欢的,尤其是她那种傻憨憨对谁都笑意盈盈的甜妹。 于是青媒的高端大炮纷纷指向了角落里怡然自得的两人,在老部长的指挥下,录了个全程。 齁甜,怎么这么甜啊? 这妹妹怎么还踩着人家鞋尖跳舞啊,啊不对,是学姐,学姐杀我啊! 啊啊啊抱上了!原地嗑拉!!! 这舞跳的人脸红心跳,他们录像的也跟着心潮澎湃,救命,从前不知苏学姐这么会跳,好像错过了什么? 苏茉喝了口柠檬茶,又开始往嘴里塞小蛋糕,正咯吱咯吱地嚼着,就发现对面有个镜头正对着她。 她一怔,也不敢嚼了,腮帮子鼓鼓的没有动,转身迅速往人群里一躲,手里还拈着半块没吃完的小蛋糕。 大家都在攀谈、跳舞、弹琴,拍到她一直吃东西,那多不好呀,苏小茉还是很要面子的,于是她躲起来吃。 冷不丁撞上被拉来弹琴的游紫苏,被抢了蛋糕捏着小脸好一顿波波,“苏茉茉怎么这么可爱啊,么么么,来,小仓鼠亲亲~” 于是她脸颊上又多了几个唇印,原本被裴安然亲了个唇印,这会儿又印上了几个。 林廷晞就上个洗手间的功夫,回来便瞧见她脸上那几个口红印,“……” 她模样看起来还怪无辜的,手里蛋糕被抢走了,只攥了个油纸——我鬼混回来啦~ 楚可喊她去合影,又有别人跟她一起拍照,舞会临近尾声的时候,这群大学牲竟然相互搭着肩膀,围了个大圈跳兔子舞,玩得超级开心。 舞会散去时,裴安然捧着一束玫瑰找到苏茉,“老婆快快快,我捡的!好新鲜呢,舞会用剩下的!” 阿廖眼前放光,“友友们,去不去放应急玫瑰啊,多浪漫。” 楚可欢呼雀跃:“还可以顺便撸狗,学校里有只白色比熊,是被弃养的,满操场跑呢!” 一听可以撸狗,裴安然立马拉着郭梓安举手:“去去去!走走走!” 林廷晞沉默着没说话。 “女鹅,去嘛?”楚可问。 苏茉摇摇头,“高跟鞋好累,我懒得走路了。” “那我送你回去。”林廷晞接话,很自然地揽着女朋友。 “那我们先走啦。”苏茉弯了弯杏眸,朝大家告别。 “好呀,我们去咯。”楚可怪舍不得她的,“我今天给你拍了照片,还有青媒群里有些,等我修好了给你。” 林廷晞:“学姐,有我的份么。” 楚可打了个响指,“当然,到时候发给你。” 又说两句,几人方才告别。 他刚刚听她说高跟鞋累脚,便弯腰去抱她的腿,想直接抱她去车里。 苏茉忙退后几步,警告他:“还在学校呢,你收敛点。” 其实,林廷晞没有苏茉之前,也很嫌弃那些宿舍楼前亲嘴儿的情侣,但有苏茉了,他也想那么干。 可她在公众场合很正经,碰都不让他碰,更别提在宿舍楼下接吻。 他要是真强行这么干了,苏茉铁定跟他玩失踪。 林廷晞乖巧地站直身子,踱着步子同她并肩而行,小声问她:“茉茉,今晚来我家?” “不去。”她都能想象到会是什么后果,才不去受那种累呢。 他也不强求,“那在车里?” 苏茉软软瞪他一眼:“……” 半晌,她好无奈,语气有点幽怨,“纵欲,对身体不好。” “我哪里纵欲了?这是男人的正常需求。” 苏茉:“呸。” “好姐姐,给我吧,”他说着便又要凑上来,学校林荫道上有下晚课的学生,苏茉伶俐往旁一躲,便又听他说,“反正你又打不过我。” 他就差把“强上”这俩字写在脸上了。 他们这边,林廷晞还在闲聊似的给自己争取福利,撸狗的那四人则又是另外一副光景。 路上恰巧遇上扛着相机的青媒人,原本就四个人在撸那小白狗,结果这下十几个人按着那狗东摸西摸,都快把那白狗撸秃了。 郭梓安心情莫名其妙不好,站在一旁,看着大家撸狗,脸上没什么笑意。 所有人的共同好友里都有一只苏茉,青媒工作的时候拍了很多照片,也录了视频,这会儿正兴致勃勃地说着那个角落里跳杀人舞的小姐姐。 一个大三的讨喜小学妹惊叹:“茉姐,我想找她玩,乌乌,她真的好可爱。” 另一个说:“旁边那个是智科院的大佬,好像大三,我的天,之前我还以为他跟程佳颖能成呢。” 楚可嘴角一抽。 裴安然跟郭梓安也竖起了耳朵,八卦谁不爱听,裴安然还插了一嘴,“他们是一对儿吧,那为啥不发朋友圈官宣?好奇好奇!” 楚可嘴角又是一抽,只说:“我上哪知道?” 忽然来了个电话。 不是微信留言,是电话。 大学牲平时都是用微信,很少打电话,毕竟太突兀,万一上课或是在图书馆,对方就暴毙了。 楚可扫一眼备注,竟然是苏茉。 她起身退出撸狗圈子,接通了电话,“喂女鹅?” 苏茉哭唧唧:“小可,我在北门的电动车堆里捡到个小孩,呜呜呜呜呜呜!” “啊?!”楚可大惊,“你别乌乌先,谁家的孩子啊?” 苏茉:“不知道,这种走丢的孩子,可以放在你们青媒那挂失吗,辅导员都下班了,保安很忙,没空带。” 说着,还委屈地吸了吸鼻子,“他们让我先帮忙带孩子,可素,可素……” “好好好,”楚可安抚她,“北门是吧,我们这就过去。” 她转身对还在撸狗的朋友们说:“家人们,苏茉捡了个小孩,现在被迫带孩子呢,我得去帮帮她,先走一步咯。” 大家闻言,都新奇地抬头,“走啊走啊,去撸小孩儿。” 裴安然两眼放光:“宝宝?哪有宝宝?” 而这头…… 苏茉如今简直欲哭无泪。 她抱着那一岁多的奶团子,坐在长椅上。 林廷晞面色沉沉,很不友善的样子。 那小baby还在可怜兮兮地抽泣,苏茉哄了一会儿才把他哄好。 这小孩耽误他回家宠老婆也就罢了,还扒拉苏茉领口,特么要找奶吃! 烦死了!谁他妈不把自家孩子管好? 他就凶了那孩子一下下,顺便把他那乱摸的小爪子扯开,这孩子便哭闹个不停,跟他妈拉了弦的地雷一样…… 林廷晞最烦这些只会嗷嗷叫的人类幼崽了,他死盯着那孩子压在苏茉胸上的圆圆脸颊,身上怨气更重。 其实苏茉不大会抱孩子,一开始是林廷晞抱着。 但或许是这哥长得有点凶,那孩子跟他对视一眼,就哇哇大哭。 无奈,只能由苏茉来抱着。 小姑娘性子好,声音语调又温柔,耐心地把孩子哄好,只是把林廷晞往远处赶了赶,不让小孩子看见他。 楚可等人赶到时,就见女孩坐在长椅上,开叉的黑裙摆露出凝脂的修长玉腿,挽着温婉的发,木簪子投下淡淡的阴影。 郭梓安瞳孔骤然放大,那是看见喜欢的人时,身体给出的不可更改的微表情。 他克制地压下眸子,将视线扯了回来。 她身上披着林廷晞的外套,怀里抱着个奶娃娃,正低头温声细语地哄着什么。 裴安然:“哇!哪里来的小团子?” 苏茉抬眸,看救星一样的眼神,“他好像饿了,小baby能喝牛奶吗?” 林廷晞冷道:“别给他喂东西,家长不在。” 喂出事了,还得他们担责。 裴安然抬手要去抱孩子,却被楚可拦了一下,“刚刚撸过狗,没洗手,抱孩子不好。” 阿廖倚在林廷晞肩膀上,瞧着他一副冷脸,忍不住打趣,“老兄,你这是什么表情?” 林廷晞强扯出个难看的笑来:“着急回家的表情。” 在场唯一没碰狗的郭梓安走过去,问苏茉,“要不要帮忙,我抱着,你回去?” 苏茉如获大赦,她今天戴了个珍珠耳坠,小宝宝似乎很喜欢,一直抓过来,扯得她耳垂有点痛。 她站起来,把怀里的小朋友往他怀里递。 可因为抱孩子的手法生疏,加上小孩子依恋她不肯过去,交接就略有些困难。 寡淡的茉莉香并不浓烈,又混了幼儿的奶香,他手无意碰到她的腰腹,她夹着手臂抬起宝宝时,丰盈的胸部挤出了一道暧昧的乳沟,耳垂上坠着的温柔珍珠,轻轻晃荡……郭梓安腾地一下,脸色全红,周身的血液冲上脑门,又在他腹下打着转。 狂恋 不过递去小朋友,不过四五秒的功夫,苏茉递过去便大松一口气,安稳地坐在长椅上揉了揉自己泛红的耳垂。 杏眸看向他怀里的小朋友,这小孩竟然没哭。 苏茉噗嗤一声笑出来,望向林廷晞,“林廷晞,你看看,怎么人家抱孩子,宝宝就不哭?” 林廷晞冷笑:“是我丑,把小孩儿丑哭了。” 旁边就是食堂,有几排红外线感应水龙头,洗手池上还备着洗手液。 女孩子们冲去洗完了手,纷纷围着那小孩转,把郭梓安围在中间,她余光瞧见苏茉跟楚可交代了几句,指了指自己凝脂般的锁骨下,便听楚可惊讶,“这小孩儿抓的?妈呀,痛不痛?” 郭梓安也扫见了她抹胸上的红色抓痕,她皮肤雪白,那红痕就显得格外瑰丽刺眼。 有了哄孩子的人,苏茉心里轻松,林廷晞走到她跟前,用眼神询问她要不要回去,苏茉说:“再等等吧,等小朋友的家长来了再走。” 林廷晞瞧见她胸前被抓的痕迹,忍不住蹙眉,冷沉下了眉眼,周遭气压愈低。 然而人前摆脸色终究是不礼貌的,苏茉摘下珍珠耳坠,往他手里一塞,温软的手指擦过他掌心,阴霾的眉宇倏忽松了松,他撩眼看向她。 苏茉还在揉耳垂,朝他眨眨眼,示意他别再冷脸。 于是林廷晞收敛了周身的冷气。 怎么说,姐姐还是姐姐。 不一会儿,孩子妈跟孩子奶奶就找了过来。 A大占地面积很大,校区里甚至囊括了民宅区,还有员工宿舍,湖边与图书馆广场前时常见到玩闹的小朋友。 原来是孩子妈妈低血糖犯了,大学里安全,她干脆只身小跑着去就近的商店买含糖饮料,结果半路晕倒,被抬去了学校的医务室。 孩子也被留在监控和保安亭前,正好被苏茉捡到。 奶奶抱着自己的心肝儿大宝贝孙子,将儿媳一阵数落,好凶悍的大妈,儿媳自知理亏,并不敢顶嘴。 然后脆脆鲨们看不下去了,他们基本上都是独生子女,又是自小富养着长大的00后。 “哎呦呦,怎么走到哪都有恶婆婆啊?难道是岭南这边重男轻女?” “你丫的,别地域黑行么?我们广东人怎么你了,这大妈一看就不是我们广东的。” 苏茉见有人骂,她也就不出头了,快回家换鞋,高跟鞋一点都不舒服。 她再次跟众人告别,坐上车时,还在想着什么时候约楚可阿廖来家里打火锅。 可小姑娘又嫌收拾起来太麻烦。 她转而问林廷晞:“我想请小可他们来家里吃火锅,但又觉得火锅店比较方便,味道也好,你说,要不我们换成烧烤?” “欸——”她又否定了,“好像不太好收拾,算了,让阿廖过来做菜吧。” “你要请他们吃饭?”林廷晞问。 苏茉点点头,“之前我去佛山玩,小可把床让给了我,我在广州有家,自然要回请他们一顿。” 其实当时阿廖也在楚可家,她吃的饭饭就是阿廖做的,虽然他们俩才是一对儿,但苏茉坚持要跟楚可一起睡觉,阿廖对此怨气很大。 不过她没有把阿廖出现在楚可家的事透露一点半点,家里给她的教育偏传统,她隐约觉得说出去对他们不好。 苏茉一直不接受婚前性行为,虽然她自己这已经先破例了,但她心底其实仍旧觉得不妥,所以才会纠结懊恼那么久。 林廷晞以为她早放下了,实则并没有。 “请人家吃饭,还用人家做饭……那要不然,还是我做吧。”林廷晞道。 她跟廖氏夫妇太熟了,那些招待客人的礼节在他们之间形同虚设,什么你做我做,有的吃就行。 苏茉想了个注意:“你说我点多些外卖,再把外卖装进家里的盘子,是不是就算我做的了?” 林廷晞:“……大概、也许、可能,不算。” 苏茉决定还是让阿廖来做饭吧,让林廷晞在旁给他打打下手,毕竟楚可很爱吃阿廖做的菜,她家小可吃的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她转而换了个话题:“我看你今天凶凶的,是不喜欢小孩子嘛?” 林廷晞的童年阴影,就有那阮家小鬼头添的堵,孩童天真,不像成年人,成年人的恶起码包裹着层外衣,孩童的恶才最锐利直白。 “还行,不喜欢,但很讨厌。”他应道。 逗得苏茉一乐,“这是什么话?” “要是你生的,我可能会喜欢,不过你不想生也没关系,生孩子很痛。” 路灯的光在他脸上一闪而过,青年神色晦暗。 苏茉自己还是个小孩,生小孩的事还远着呢,“我才不生呢。” 苏茉凝眸看着眼前的路,发现他在往他家开,好崩溃,“你把我送回去,我明天还有事呢。” “那我可以,在你家里……”话说到一半,他忽而很是可怜地偏头睇了她一眼,“姐姐,我难受,你行行好,我给你当牛做马,让你骑着操,行不行?” 苏茉:“……” 然而,苏茉到底是宠他的,还是把他领回了家里。 林廷晞进门并没有立马办事,他总觉得在她这个房子里跟她做爱,怪不要脸的。 房子不是苏茉出钱买的,是她爸爸买下的,人家买给女儿的房子,他进来乱搞……他虽然没素质,但也没烂到这个地步。 他把苏茉领到衣帽间,“茉茉,拿几套衣服放在我那,还有内衣,鞋子,卫生巾,洗漱的东西。” 苏茉拒绝:“我才不要跟你一起住。” “不住在一起。”他说,“就是备着,免得做完你没有衣服穿。” 苏茉哀怨地找来行李箱,挑挑拣拣。 她收拾到一半,忽然懒得动了,窝在沙发上喝柠檬水。 林廷晞把剩下的衣服迭好,整整齐齐地放进行李箱。 苏茉喜欢旅行,家里一次性用品很多,什么一次性的袜子、内裤……她出去玩会带上,用完就丢进酒店垃圾桶,就不必换洗了。 林廷晞搜罗了一些,一并装进箱子里,又给她包了一双舒适的平底鞋子。 他收拾好,支起身子,将行李箱拉到玄关,唤了她一声:“过来。” 苏茉毫无防备地走过去,脚上还踩着柔软的拖鞋。 林廷晞给她按在玄关的软凳上,托着那细闪的高跟鞋又给她穿好。 苏茉乱蹬,“我不穿这个,不舒服,我也不出门,这么晚了,我不走。” “乖,待会儿我抱着你,不必你走路,今晚在我家做。” 说着,又给她穿上另一只,那高跟鞋挺凉鞋风的,露出圆润的交趾和雪白的脚背,他扯着碎钻的链子,在她脚腕上交缠两圈,才给她扣好。 女孩子的东西,就是很繁杂,不过倒也好看。 苏茉也觉察到了这点——林廷晞在她的地盘上格外乖巧,连发情都会忍着。 呀,这不会是什么风水宝地吧? 鞋子穿好,他绕过手臂,稳稳地将她擎在臂弯里,另一只手托着行李箱,转身往外走。 家人们谁懂? 苏茉着实怕摔,他就那么单手抱着她,怪吓人的,小姑娘紧紧环住了他的脖子。 这是种抱孩子的姿势,她已经是大姑娘了,苏茉浑身上下都别扭。 好容易进了车里,林廷晞将她的箱子放进后备箱,着急忙慌地钻进车子,一把握住了小姑娘的手。 琥珀色的眸色沉沉却发亮,攥着她手腕在唇边狠咬一下,蛰伏的饿狼嘴角翘了翘,“宝贝,再忍忍,回家就让你舒服。” 苏茉皱了皱眸子,拜托,究竟是谁在忍啊? “为什么不在我家,还要跑一趟。”苏茉问他。 林廷晞:“要脸,谢谢姐姐迁就我,待会儿先给你舔到高潮再操。” 苏茉:“……你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的?” 余光瞥见她小脸腾腾地烧了起来,青年一笑,“要脸的的话,能追到你?” 跟她要脸,就是郭梓安的下场。 郭梓安什么下场? 那可老惨了。 江南的青年正形单影只的坐在湖畔,夜风拂过他的额前的碎发,他眸底映出苍穹星子的黯淡银芒,一颗心,灼热地思念着一个人。 手里捏着啤酒的易拉罐,这心事他不敢跟任何人吐露,裴安然很好,但也只是很好,她不是她。 秘密烂在肚子里很难受,情愫烂在肚子里,又需要多少克制与煎熬? 他很想要她,很想很想,哪怕只是在微信上说两句,哪怕只是跟他聊一声“你好会抱小孩”,哪怕只是挥手再见时,目光能短暂地为他停留一瞬。 可是都没有。 全都没有。 她扶着另一个男人的肩膀,那么耐心地教他舞步,温声细语,像在哄小朋友。 其实他可以跳得比林廷晞更好,她不必迁就林廷晞生疏的步子,只要她稍稍转身,稍稍显出兴致恹恹的模样,他就会上前邀她跳舞。 可没有,她自始至终任他揽在怀里,一遍遍的教他,一遍遍的夸赞他,然后被他扯得栽进了怀里…… 或许、或许今晚跟她站在一起的人该是他。 是他,他喜欢了她一年,早林廷晞365个日夜,无数次为她心动,即使她拒绝了,也仍旧坐在后排,安静地看着她的背影。 他会故意在双学位那天跟她穿同色系的衣服,骗着自己,就当是情侣款了。 而后内心那份潮水一般的悸动慢慢平复下来,只剩不是惊扰的暗潮。 他找了别的女友,他先离场,可即便离场,也心心念念,魂牵梦萦。 一口一口啤酒入喉,他只觉得心里堵得慌。 至此,他仍旧不敢念她的名字。 而他思慕的女子,此刻正缩在沙发上,一只脚上没了细闪的高跟鞋,肉嘟嘟的小脚趾上挂着男人的涎水,被要的印出淡粉色,原本白皙的脚背上早已吻痕斑斑,玫红肆意向上延伸着,玉腿三两寸便又一道咬痕或是吻痕…… 电话【h】 ℊв84.𝒸öм 青年握着她另一只脚,高跟鞋尚且没有剥掉,被他握得紧硌在肉上,粗烫的性器在泥泞的穴口进进出出,贲发的青筋狰狞可怖,剐蹭着穴内敏感的褶皱,爱液便如洪水一般噗滋噗滋地向外流泻。 她趴在沙发上,手腕上缠着着黑色的带子,那是她裙子的腰带,手腕使不上力,又被他拎着细腰猛操,撅着屁股,母狗一样趴在他胯下,一副被动承欢的可怜模样。 少女喘息不已,身下情潮涌动,口中溢出柔媚的呻吟。 裙摆推至腰间,他急得来不及脱下那衣服,刚一进门就把她推到门上强行入穴,前戏都没给她做。 地板上尽是两人私处交合流下的体液,也不知是究竟操弄了多久,才把小姑娘压到沙发上。 “宝贝,舒不舒服,嗯?”青年眼尾微红,一身结实的肌肉紧绷着,丑陋狰狞的性器整根没入她销魂的窄穴,勾出内里的精液粘连在肉茎上,浓稠的一滩。 “啊……变态,有变态,乌乌,”她脸色绯红,簪子早被他一把抽下,墨色如绸的发凌乱地散在薄背,“好痛——” 他下体毛发旺盛,耻毛扎在她的肉上,蹭在她的穴口,总惹得她蚌肉翕合,又吐出一滩情动的淫水。 “林廷晞,我……我胸,压得好痛。”她吸了吸鼻子,声音发颤,“你抱着我好不好?”本伩后續鱂在℗ö1⑧ča.čöm更薪 請椡℗ö1⑧ča.čöm繼χú閱讀 她要他命,他都不能说不好。 青年捞起沙发上软掉的那一小滩,稳稳抱在怀里,两人于是换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性器一没到底,结结实实地捅在她松动的宫颈上,向内探出了个小头,还没坐稳,小姑娘直接哆哆嗦嗦地高潮了。 林廷晞勾了勾嘴角,不敢乱动,调子宠溺地骂她是小废物,是小淫奴。 这时候,微信电话突然想了。 他本来不打算接,但电话就摆在茶几上,亮屏他一眼便瞧见了。 青年忽而冷笑,亲昵地蹭了蹭怀中香软的脖子,“宝宝,我接个电话,你别出声。” 苏茉尚在高潮余韵里,听他说话都是脑袋嗡嗡,呆滞两秒才乖乖点了头。 她现在完全没力气,一小团小姑娘,烂泥一样瘫在他怀里。 林廷晞接了电话,声音除了低哑些,语气与平常没有差别,气息竟然也很顺,“喂,赞哥。” 起初苏茉并没反应过来赞哥是谁,可林廷晞忽而深顶她一下,险些直接进了她的子宫,那声哀呜咬在唇畔,泪水如同小珠子一般落下两颗,她气息不匀,硬是咬住唇畔没吭声。 林廷晞开了免提,把手机放在茶几上,复又重新握住两团浑圆翘挺的小屁股。 苏茉知道他这动作,就是要冲刺的意思,可她不能出声,完全受不了他使半点里,小姑娘仓皇地扭腰,粉拳垂着他肩膀,可还不等拦下他,电话那头就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林哥。” 幽深的穴肉忽而一紧,抵死缠绵一般绞弄起他的肉茎,千万层娇媚的软肉拉扯上紫黑粗烫的性器,还在摩擦,还在吸吮,吮得他头皮发麻,尾椎骨传来阵阵酥麻。 呵,她紧张了。 “嗯,怎么了?”他道,竭力控制着喟叹,却是手臂肌肉迸发,青筋横跳着握紧了她骚狼的小屁股,挺胯狠狠地操向她敏感的花心,睾丸拍打着渐成虚影,瞬间汁水飞溅。 “没事……就想,跟你聊两句。”他的声音带着醉意的迟钝。 还没操到第十下,他已然顶进她柔软的子宫,贴合着宫壁磨合龟头的形状,也没到十下的功夫,她身体不受控制地颤动起来,穴内痉挛着喷水,浇注在他堆积了精液的睾丸与阴毛上。 粉唇微张,漂亮的杏眸擒着泪水,早已空洞无神,高潮的呻吟再压抑不住,她低泣着叫出声来,又迅速被一只沾满淫水腥甜的手捂住嘴巴,呻吟出声,只剩可怜的鼻音。 “聊什么?”他这话问的近乎咬牙切齿,强硬地按回了射精的快慰。 苏茉已经有些意识模糊,任他拉着她打颤的玉腿,子宫含住龟头,缓缓地转了一百八十度,精液被磨的汩汩流出,薄背贴着他的胸膛,黑色的裙摆搭在了他的腿上。 他自后拉开少女的修长双腿,腿心殷红的小花吞吐着粗壮的紫黑色巨龙,不住地吐出腌臜的男人精液。 嘴角擒着抹不怀好意的笑,他眸底的占有欲灼热得可怖,掰开她的玉腿,就这么大刺刺地将女孩最私密的花户对准了手机,仿佛在将两人交合缠绵的地方展示给对面的人看,看他是怎么操得他心上人几近晕厥,看她那么粉嫩那么窄小的花穴怎么吃下肮脏的精液……看她小花上,他咬出的齿痕。 可惜是语音电话,都是他一人的狂欢。 “我心里难受。”郭梓安的声音,传到奄奄一息的苏茉耳中,已变得虚幻又不真切。 更加实感的,是炽热的肉茎贯穿身体的肿胀感,她慵懒地仰头,靠在林廷晞结实的胸膛上,无力地抬手拂过他紧绷的下颚。 他低头时,便对上一双滢滢的杏眸,睫毛因为沾着泪水,根根分明,那么纯那么奶,看得人就想扒了她强草灌精,射的她全身沾满腥臭的精液,弄脏她,去欣赏她可怜兮兮的模样…… 唇瓣动了动,她说出口的都弱成了气音。 她说:“快射,别玩了。” 林廷晞轻笑一声,却是在回答郭梓安的话,“哦,那怎么办,为什么不去找裴安然?” 然后便温柔地吻向女孩晕染着霞色的小肩膀,龟头卡在她子宫里,毫不怜惜地箍着宫颈操弄,绞碎了子宫里温热的淫水。 “唔,不了。林哥,出来喝酒么?” 他在子宫里横冲乱撞,其实她并不舒服,相比甬道,宫交给她带来的是酸痛和饱胀,还有担心他尿在里面的危机感,雪白的小肚子上,平坦腹部凸起个肉团,极速蠕动着,撞出闷闷的水声。 她好难受,好想叫,可又要死死咬住,因而这份性交于她而言格外痛苦,她挣扎着想挣脱他的怀抱,可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只惹得他眸色更深,龟头卡过紧致的宫口,像是嵌合了一样,根本拔不出来。 喝酒? 呵呵,他淫水都喝不完,哪有肚子喝酒? “啊~”她实在咬不住唇瓣,一声又甜又媚的叫床声脱口而出。 操弄他的男人几乎一秒便捂住她的嘴,对着电话回话的气息有些乱了,那是射精的前兆,“来我家?” 果然,她本就不停绞紧的骚穴,猝然痉挛起来。 林廷晞点了静音,暂时屏蔽了这边的声音,就那么套在她的子宫里,大开大合地强草起她来,他粗喘着,低哑的嗓音扬了调子,“姐姐叫这么骚,是想让他也过来操你?” “不……你挂断,我不要做了,呜……啊啊,不要——”他竟然卡在龟头也不拔出来就抱着她翻了个身,趴跪的姿势跪在茶几上,跪在手机旁。 舌头舔过压槽,他表情快慰又狰狞,“待会儿就如姐姐所愿,我帮你邀他了,我们两个一起干你,开心么?” 苏茉忍着痉挛,迅速伸手去挂电话,却被他向后反剪着手腕,按在茶几上强行承欢,子宫里的顶撞一下重过一下,拔出困难,他干脆也不拔了,一个劲儿地往子宫最深处顶去。 她凄楚地低泣起来,整个人像要碎掉了一样,“不要……不要!啊——停!林廷晞,你、你个王八蛋!”巨大的快慰裹挟过来,可好难受,好酸胀,她的腰要断了,她承受不住了…… “姐姐,啊——姐姐,让他听听你叫得多浪,荡妇,”他喘息起来,一字一句抖着颤意,“勾男人,叫你勾男人!学生操你还不够——” 他疯了一样在她体内驰骋掠夺,自己杂乱的耻毛也塞进了她的水渍潋滟的骚穴,扶着垂下的睾丸,变态地要挤进她的穴口,顶端的龟头还在一下一下又闷又重地奸淫着子宫。 “你还想要几个男人操你?!” 她被他撞得起伏不已,身子也脱力地向前栽,泪珠子吧嗒吧嗒往下掉,身后的凶兽放肆的抽动着,忽然猛的抽出,险些把她子宫也给扯出来,粗长的性器瞬间挺进了她柔软扩张的菊穴。 “啊!” 哗啦—— 穴口大张,大股大股的淫水混着先前的精液喷泄而出,他死死握着她的垂下酥胸弓腰捣烂她的后庭,长长地低吼着射出激荡灼热的精液。 身下凌乱濒死的女孩瘫在茶几上,呼吸不畅,杏眸空洞,已是意识全无的状态,被迫翘着屁股承受着他的射精,菊穴含着粗壮得可怖的深褐色肉棒,汩汩外涌着白精,肿胀的小花还在向外淋漓着黏腻的淫水。 猝然,已经软下去的性器沾着满肉棒的精液,再次插进她抽动不已的穴内,青年满手精液淫水,解除了静音,刚刚郭梓安说了些什么,苏茉完全没听进去,好似有段时间丧失了听觉。 “不来算了。”他道。 “哥,你声音怎么怪怪的?” “唔,”他扶了她细腰一把,伸手在下托住她子宫的位置,沉着她小死之际,肆意做他想做的事,“因为……” 哗—— 滚烫的液体呲进她的子宫,将那小小的内壁撑大了数倍,承受不了的尿液又随着两人嵌合的性器涌出体外,“在尿尿啊。” 他嘴角擒着笑,眸色沉灼地看她莹白汗湿的大腿上,淋下他的尿,骚穴里,子宫里,全都溢满他的尿液,心理上的快慰逐渐膨胀,浸泡在含着尿液的销魂窄穴里,他又一次硬了起来,就那么迎着他骚黄的尿操弄起身下的小美人,大开大合间,尿液纷飞,挂在她小屁股上的精液复又蹭上他的体毛。 ps:笑鼠了佳人们,一开始觉得林廷晞跟《驯狼》那本的男主有点像,甚至把两人放在一起比对了一下,然后就想起来林狗勾怕狗,话说狼跟狗长得很像,要是真把两个男主放一起,哈哈哈哈林柔弱会不会瞬间蹦进苏茉茉的怀里被吓得哇哇大叫,救命,好有画面感,滑稽.jpg 切歌 苏茉不晓得他到底折腾了多久,跟他做爱,一定会有一段意识缺失的空白时间。 虽说他给她留了一个房间,不过那房间是留着做爱弄湿床单才过去睡的,很遗憾,他今晚太急迫,只从门口到客厅就开始了性事,根本没进房间里头。 苏茉睡在林廷晞房里,被子上清淡的洗衣液味道跟她家的一样,是她挑选的。 她尚且记得他给她揉了宫颈,揉了快散架的腰,把她丢到浴缸里,把快死掉的小姑娘洗干净了,才把她塞进被窝。 她已经完全脱力,软成小猫咪,倒头就睡,睡到半夜口渴,垂死病中惊坐起,问林廷晞要水喝,瞧见他竟然坐在电脑跟前,还在……干活? 救命,难道真是她体力太差了吗? 不可能,她向来力大如牛,怎么可能是她的问题? 可她真的好累,是瘫着喊他的,坐直都懒得坐直。 林廷晞给她喂了水,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小耳朵。 “你干嘛呢?”嗓子冒烟,她都快成烟嗓。 “赶论文。”他说着,面不改色。 苏茉抓住他的衣袖,“过来睡觉吧。” “好。”他应,凑过去吻了吻她嘴角,转身利索地阖上了电脑。 被他阖上的页面,还赫然显示着阮氏的内部邮箱,他的黑客技术,已经能黑过广东数一数二的家族公司,不得不说,阮家的信安技术太落后了。 落后,总要挨打不是? 他自背后拥着她,还有精力陪她说话,“茉茉,早上想吃什么?” “别吵,我要睡觉。”她凶,她是真的没力气了。 “哦,那我不吵了,茉茉,我好爱你啊。”他自身后拱着她肩窝,软软的黑发扎在她颈间。 其实林廷晞喜欢在激烈的性事后再温柔地缠绵一会儿,他野是野,但野完了,可就比家猫还乖,会撒娇的那种。 但到了温柔缠绵的时候,苏茉往往已经被他累的下线了,故而多数时候,他只是抱着昏睡下去的小姑娘独自温柔,像蛰伏在母兽旁的温存舔舐的伴侣。 他扯着她的手腕猛亲,尖利的犬齿擦过细腻的皮肉,想起她今天帮他出头说的那些话,心里暖意融融。 他已经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少年了,遇事不会再像以前一样,一直隐忍避让,他也在慢慢地显露锋芒。 把锋芒显露在外,内里包裹着绒毛的柔软一面全都留给她一人,这样就没人敢抢走她,没人敢欺负她。 翌日,整日的风平浪静,清早肠粉成屉成屉地出炉,淋上油光泽泽的酱汁,来回的岭南话声声入耳,烈日高悬时分,明炉烧鸭、猪脚饭、早茶店里冒着热气的凤爪与红米肠迭迭地端上餐桌,落日之时,商圈里的火锅店牛蛙店宾客盈门,喧闹着热辣的烟火气。 一日三餐,安详依旧,直到——阮氏大厦的白领们踏出大楼,衣着得体的人们纷纷通勤回家。 下班时刻后的第二刻钟,公司的公邮突然冒出一封新邮件,所有的员工都收到了。 标题是——秘闻,阮家大少爷。 点开,卧槽,在坐地铁且外放了的员工直接社死。 这哪是秘闻啊,这是秘AV啊! 露脸的那种。 可这AV露脸只露大少爷的,与他交合的女子却给打上了码,她一身美校校服,染着黄色的头发,身材还不错。 最显眼的要数她食指上鸽子蛋大的蓝宝石戒指,这要是真货,那可真够在这买套房了。 工作群里尚且鸦雀无声,但员工们私下拉的小群却讨论得热火朝天。 因为讨论得太热烈,就连还没看邮件的人,都忙点开邮件,暗自“考察”了一遍。 阮家这代的董事是独女阮琴,老爷子年事已高,前两年便退居二线。 阮琴自小娇生惯养,行事跋扈,很懂劳动法。 她自己从不加班,到点就走,这些年干脆做起甩手掌柜,公司只有大事要经她手,所以,出事的第一时间,阮琴尚不知晓。 当然,这并不妨碍她让手下打工的加班,加班人就是阮氏最后一道护城河。 但涉及性,中国人还是很含蓄的,含蓄的下场就是,大家都不愿出言提醒信安部,直到事情发酵了十多分钟,餐厅约会的部长终于收到了手下的电话。 信安部的部长深知,如果自己不能立刻应对这突如其来的风暴,那这饭碗是铁定要碎。 他饭也来不及吃,在工作群里通知全组成员回办公室应对系统。 很快,所有人的邮箱权限都被锁上了,无法进入的状态。 但邮件已经发出,就撤回不得,加之中间还隔了十几分钟,有些大好人已经把视频下载了,并且传给一些不可言状的微信群,晒给损友们看。 而且下班一小时再被召回公司,深圳的高峰期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有多魔鬼,路上耽搁久了,只剩部长一人坐在办公室里,脸都吓白了。 更有些年轻员工,干脆当做没看见工作群的消息,当然,这些多是没房贷没车贷的潇洒年轻人,但问题是……信安部的主力就是年轻人,甚至很多大学实习生,向来被视作最不靠谱的【oo后小孩】。 有人搂着老婆贴贴吃肉,撒娇说还想再要一次。 有人则焦头烂额,本来就秃的头发又被抓掉了几根。 苏茉发现今晚林廷晞好似一直翘着嘴角,好像有什么开心的事情。 她把黏腻的体液抹了他一脸,“笑什么?” “找到了合心意的片子,要不要一起看?”他低头咬着她唇瓣,又补充一句,“乱伦区的,亲兄妹。” 苏茉拒绝:“不了,谢谢你,变态。” 但林廷晞却直接点开了,她扫到他是从某个不知名网站上点的,还是“最新上传”那一栏,点开就是一阵狼哭鬼嚎的姌合声。 虽然吵得人心烦,但他仍是翘着嘴角,弧度冰冷。 “还是我姐姐叫得好听,”放了几秒,他就把手机一丢,“姐姐,抱抱我。” 下身狂乱的抽插带出浓厚的精液,娇媚的呻吟溢出喉咙,她抱紧了他,唤他是小公狗,玉腿快把松动不已的公狗腰夹断…… 而这一头,信安部的人终于查出密邮的登陆IP,发现竟然是公司内部,信安部的加密电脑,的实习生区,的——高月。 高月是怎么进公司的,爱八卦的人都知道。 她男朋友是阮斯言,阮家大少爷,就是今天福利MV里的男主,又一个很明显的特征,据大好人们分析,那个MV里的女主角,好似不是她高月。 啊这啊这…… 一首《体面》送给她。 分手应该体面 谁都不要说抱歉~~ 不对不对,切歌——一首《绿光》送给她! 爱是一道光 绿到你发光~~ 再给阮大少点一首《被爱伤害的男人》吧。 我是这样一个被爱伤害的男人 只怪当初爱的太傻太真~~ 员工们还有心情边在脑子里切歌,边挖大瓜,可后知后觉的阮家却没他们这好心情了。 没有什么比发现亲兄妹乱伦更让爸妈崩溃疯癫。 阮琴盯着那女孩的校服,手上的鸽子蛋,还有腿上的胎记……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了阮思年,她精心培养,疼爱倍加的好女儿! 赘婿指着阮斯言的鼻子破口大骂,骂他不知廉耻,骂他不配做人,骂他给阮家丢尽了脸。 “是,又没丢你林家的脸。”阮斯言回怼,阴阳怪气。 啪得被妈妈删了个响亮的巴掌。 软少爷擦擦嘴角的血,嗤笑,“老妈,问清楚先?是你女儿勾引我的!” “你妹妹那么小,她懂什么?!”阮琴又甩一巴掌,啐道,“你太让我失望了!” “行,”他气恼地指指门外,“咱们这就包机去美国,你好好问问你的乖女儿!” · 阮思年自小娇生惯养,是家里最疼爱的千金小公主,呼风唤雨,想要什么,招招手就行。 她有漂亮的裙子,有多得数不清的洋娃娃,有机器人玩具,有一整个富人区的庄园别墅。 爸爸妈妈最疼她,她也心安理得地接受着这份疼爱。 直到有一天,家里来了个不速之客,一个小少年坐在爸爸身侧,琥珀色的眼底冰凉而又疏离。 妈妈在崩溃地破口大骂,爸爸不停道歉,家里乱做一团,她也本能地跟着害怕。 “老婆,他在外面住就行了,你何必又把他接回来?” “我就是要接他回来,让儿子女儿都看看你!看看你这个负心汉在外面生的杂种!” “你为什么要给自己添堵呢?何况这孩子,早是我认识你之前的事了,你揪着不放有意思吗?” “你什么意思?你是怪我多管闲事?我老公在外面养了私生子,我还不该过问?” “你老公?你老公给你生的孩子都姓阮!” …… 阮思年躲在门后,惧怕又好奇地目睹了父母争吵的全过程。 她尚且懵懂,有一多半的事情听不大懂。 什么是私生子? 妈妈为什么要这么生气? 她跑去问哥哥——哥哥,什么是私生子? ——哦,就是杂碎,你爸爸不爱你,不爱你妈妈了,才会出去偷食,和别人生小孩。 年幼的阮斯言眸子微展。 她敏锐地意识到,这个新来的家伙,不禁会分走爸爸的爱,而且,还会像灾星一样,搅得她家鸡犬不宁。 硬币 于是她讨厌他,超级超级,超级讨厌他。 她会故意排挤他,弄坏他的东西,不理他,朝他甩脸色,无缘无故向大人告他的状。 私生子,坏孩子,坏孩子就该受到应有的惩罚! 然而很快,阮思年意识到一件不同寻常的事情。 她是千金大小姐,爸妈有钱有势,在家深受宠爱,出门在外,所有人也都喜欢她,夸赞她,追着要跟她说说话,见到她就会笑。 可新来的私生子,却从不这样,她抢他东西,欺辱他,他都淡漠地冷处理,转身就走,甩下个厌烦她的冷脸。 怎么会这样? 他竟然不过来求和?不朝她示好?只要他稍稍服个软,哄她几句,夸奖她可爱漂亮,那、那她那么善良大度,也就带着他一起玩了。 她年岁尚小,又在夸赞与喜爱声中长大,突然冒出个不喜欢自己的,小姑娘一时难以接受。 她赌气,她好生气,于是更怨怼地欺负他。 然而,无论她怎么作,那小男孩始终不理会她,只要她一凑近,就会给她甩冷脸,似乎像是见了瘟疫。 这不禁让阮思年更为恼火,从小到大,她都在持之以恒地霸凌林廷晞,靠欺负他博得他的眼球。 在家住的时候,阮思年就成天给他添堵,等他搬出去孤家寡人,阮思年就远程给他添堵,反正就俩字,添堵,就是不让他好过。 几年之后,她正是少女初长成,在外面跟朋友生日趴,不出所料地喝多了。 她大半夜破了林廷晞家的门,赖在他床上撒酒疯。 出乎意料地,他这次竟然好言相劝,语气温和地安慰了她一番。 他长高了许多,个子窜起来,眉眼也跟着浓烈俊朗,看起来也挺养眼,比今晚点的男模要好看一点。 她本身就有大小姐脾气,再加上喝多了正是肆无忌惮的时候,便朝他颐指气使,让他背着她送她回家。 她也记得他把自己送回了大别墅,甚至抱着她上了楼,丢在床上,她感觉到有人在剥她的衣裙,迷迷糊糊中她并没有反抗,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反抗,意识太模糊,她记不清了。 可第二天醒来,同床共枕的竟是她烂醉如泥的亲哥。 她失身给了自己的亲哥哥! 说是晴天霹雳也不为过…… 兄妹俩清醒过来,不约而同地选择隐瞒和遗忘,就当那晚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阮思年自然火冒三丈,找上门去质问林廷晞。 他这次笑得很轻松,是记忆中他第一次对她笑,“我可什么都没做。” 她当时不懂这句话的含义,直到后来。 或许是乱伦的禁忌与刺激是其他性伴侣无法提供的,很快,通奸的萌芽在兄妹两人之间暗自发芽。 不久之后,两人再度滚到了一起。 可处女膜破裂的一瞬,两人对视着,眸底都映出狠狠的惊恐。 那晚上的精液,满地凌乱的衣服……又是谁设的局?为的只是等他们自己,自愿地发生关系? 兄妹俩彻底丧失借口,被自愿,被主动地开始了这段关系,并且开始肆意地录视频,给对方拍照片。 很不幸,林廷晞是个喜欢玩囚徒困境的家伙,最喜挑拨人性。 阮思年找她麻烦,他就把她的裸照拍在她脸上,“你猜是谁给我的?” 她大受震撼,心底升腾着羞耻的愤怒,扭头就回去跟亲哥算账。 不过阮斯言那边,林廷晞也是这么跟他玩的,于是兄妹渐生嫌隙,相互猜忌。 他终于如愿清净了好几年。 …… 又出这事,阮斯言一方面怀疑是林廷晞在作妖,另一方面又不得不怀疑高月。 一切证据都指向他这个小女友,她也是唯一一个有机会拿到他手机的人。 飞去美国之前,阮斯言先冲去给高月置办的公寓,掐着她的脖子恶狠狠地质问了一番。 高月早就收到了领导的电话,这会儿正被吓得不行,又被阮斯言家暴,心里防线彻底崩塌,抱头痛哭起来,世界都碎掉了。 且不谈阮家那边天翻地覆,死伤一片,始作俑者倒是很开心,正努力赚钱养老婆中。 哼,我看他能开心多久。 很快,阿廖把整理的照片跟视频发过来,未剪辑的原版,和青媒做好的成品都发了一份过来。 鬼知道他翻来覆去看了几遍。 苏茉也收到一份,不过,这姑娘向来是不敢面对自己照片的。 她回了句谢谢,然后刻意不点开,安静等它们过期,像是在一点点冷却什么。 毕业季匆匆来临,她忙的脚不沾地。 林廷晞几次问她毕业了要去哪里,她说还不知道。 她是真的不知道,她好迷茫,好无措,临近关头,却又心生迟疑。 失眠的几夜,苏茉吐出口浊气,形容有些憔悴。 她窝在沙发上,摸出个许久不见的硬币来。 Head or tail,丢个硬币来康康。 小姑娘虔诚许愿,而后将硬币向空中一抛。 温热的硬币落在掌心,拢在她白净的手指间。 良久的沉默,她垂眸凝视着拢起的手指,忽而甩手将硬币扔了出去。 其实她心里早就有答案了,听信了硬币的任何一面,或许都不合她心意。 · 七月的复习周,林廷晞却没乖乖待在图书馆啃书。 他盯着手里女孩的照片,眸色微沉。 车窗外闪过的光影飞速在他脸上掠过,仍旧照不亮眉眼间的阴郁。 她走了,那么突然,明明前一天还在说明天想吃什么,然而转身却能丢给他一张纸条。 ——你从不未一开始的错误悔过,我也从来没有喜欢过你。 很冰冷的口吻,冷漠到他都以为不是出自她之手,可那好看的字迹,漂亮的银钩铁画,又完全归属于她。 为什么? 他把她视作救赎,光一样的存在,她却能转身就把他抛开,这般干净利索? 直至如今,他仍偏执的以为当初拐她上床就是最好的办法,他仍抵死不悔过。 等他找到她,她就完了。 随着先前给她装上的定位,林廷晞寻到她先前来过的爱情邮局,坐高铁过来,已经跨市。 他以为能找到她的人,但只找到她存着的电子设备,电脑,ipad,还有手机。 可她明明一直都用着这些……林廷晞忽然反应过来,看了眼上面去年的日期,不由冷笑一声。 很好,自打一开始,她就打算玩他。 她从没想过留下,自始至终打着抛弃他的主意。 先买套新的电脑手机存在这,逃走的前再把被他黑过都寄到这来,人在他怀里,他自然不会查她电子设备的定位,等他追上来看见这些,反应过来时,她早就润到天涯海角了。 很好,很好,苏茉还会跟他打游击战。 他收走她的东西,坐回高铁时,还忍不住想笑。 苏茉啊,这是什么小朋友的手段? 他小时候就不这么玩了。 小姑娘捉弄起人来,还挺奶气。 等他捉到她,好好教教她,出气不是这般软绵绵的。 之前他宠着她,给她的指纹录成了生物解锁。 现如今,他的手机,他的电脑,全被她格式化了,东西一丝不留。 估计是怕他留点什么不该留的照片。 笑死,他一个学智能科学写代码的,就算格式化了,他也不是找不回来,再加上他一直设置备份,格式化有个卵用? 他要是想拍她,她还能防得住? 苏茉啊,怎么手段这么幼稚,怪可爱的。 林廷晞抚摸过手机的摄像头,眼底冷意未散。 之前他没想过给她留点什么影像纪念,这会儿他想了。 很想,疯狂地想。 苏茉以为她跑得掉?以为躲进没信号的深山老林就能甩开他? 他甚至不需要自己去找,只需一步,她就会主动出现。 尾声,也是新的开始 匆匆踏进警署,苏茉气息还有些不匀,瞧着悠闲坐在椅子上的青年,她一时冷怒,暗自磨了磨牙。 林廷晞见到她来,琥珀色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嘴角一松,忍不住朝她咧嘴笑着。 那笑爽朗又英气,丝毫不猥琐,似乎跟他自首的罪名不沾分毫关系。 “苏茉女士是吧?”女警员确认了一下身份,“林廷晞自首了对你的侵犯,我们现在需要取证一下。” “神经病。”她啐了一句,恼怒地瞪了他一眼,“你作什么啊?跟我回去!” 因为她抽了卡,电话都打到她家里去了,鬼知道她费了多少口舌才糊弄过去。 她连广州都还没出,就被他给作回来了,日! 警署把两人的行为归结为情侣吵架,严厉地训斥了他们占用警力的不良行为。 又挨一顿骂,苏茉心里别提多窝火,林廷晞的八辈祖宗都问候过了。 可身后跟着的青年却眉眼舒展着,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 他知道她好体面,不肯把这段不正当的关系暴露在阳光下,体面到大街上同他吵架都不肯。 她这样,对上他这样的流氓,可是要吃亏的。 他不要脸,抱着她就往车里塞,还更不要脸地提醒:“你也不想被人拍到发网上对吧,乖一点,别乱蹬。” “你!”苏茉气结,可她从小到大都不曾对谁说过什么重话,骂人也需要语料库的,她这方便有点匮乏,“……你好不体面!” “对,”他翘着嘴角,一副安稳自得的模样,“我就是个下三滥,强奸犯,我有多烂,你还不知道么?” 她隐隐觉得他开车的方向有点不对劲,惊觉,“你往哪开?” “先带你去兜兜风,让你消消气。”他淡道。 苏茉面对纠缠的经验为0,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分手就是分手啊,下一步不就是老死不相往来吗?为什么还会有被缠上的戏码? “你到底想怎样啊,林廷晞?”都这关头了,她竟然还妄想跟他好好谈,和平解决。 怎么可能呢? “唔,”他应,神色隐晦,“你把我手机电脑都格式化,是怕我拍你点什么吧?” 忽而,他轻笑一声,“苏茉,你说我要是不拍点什么,不是白白受你冤枉?” 她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我们要闹得这么僵?” “不是一直都这么僵么,你从不曾喜欢我,一直骗我,把我当猴耍,啧。”他语气平淡,看似没有生气,实则句句都在阴阳她。 车子驶出市区拐在乡野之间,马路一侧是山,一侧是农村的田地,他忽而一脚油门,车速骤然快了起来。 超速失重的感觉,那种物理与心理上的恐惧一下子缠上脚踝,她皱起五官,缩了身子,“减速!你不要命了!?” “苏茉,我问你。”都这时候了,飙车都快耍出鬼火,他还心平气和,面不改色。 “林廷晞!减速!”她抓紧了平衡扶手,可眼前的景物仍旧飞快地冲向身后,她好怕,她感觉再这样下去,就离死不远了。 “你从没喜欢过我?”他问。 “喜欢!喜欢!呜呜呜我喜欢!”她闭紧了眼睛,整个人窝在座椅上,已经完全丧失抵抗能力。 她是连过山车和旋转杯都不敢坐的弱鸡,她从没试过这么恐怖的速度,紧闭的睫毛中已经泪意涟涟,“林廷晞减速!快减速!” “哦,你怕这个啊?”他笑笑,并没有减速,眸底熠熠,灼热又病态,“苏茉,我们是什么关系?” 苏茉头疼心悸,捂着脸,力道控制不好,在自己的脸上抓出一道红痕,这里她一秒都待不下去了,“情人!” 声音在打颤,他不由地冷笑,“好像不是吧。” “求求你,我求你了减速!”她偏着脸,不住地往后挣扎,脸色已经泛白。 “乖啦小性奴,叫声主人,我就减速。”他诱哄着,语调格外温柔。 她攥紧了椅背,可失重的恐怖感觉如影随形,几乎逼得她崩溃,“主、主人。” “呵,”他又笑了,心情很好的样子,“我骗你的。” 女孩闷哼一声。 在这种折磨下,她脆弱不堪,根本没有,也不敢回击,等他放慢了速度时,女孩蜷缩在座椅上,冷汗打湿了脸颊上的头发,颤抖着,嘴唇泛白。 又是进市区的路,他带她兜了一圈,直接飙了回来。 疯子。 不要命的疯子。 他把她扯下副驾驶,她尚且腿软,被他粗暴地提着手腕,知觉有些迟钝,双腿颤颤跟不上他的步子。 青年直接弯腰,将她抗在肩上。 从前宠她疼她,都是公主抱,或者让她坐在他肩膀上。 如今抗她,就跟抗麻袋一样,进了房里,将她往床上一扔,丢垃圾一样。 “苏茉。”他抬起她的下巴,给她抹去脸上的泪痕,指腹擦过她没有血色的唇瓣,声音薄凉没有情绪,“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你想走就走,我不拦你,但以后你想见我,自己准备好筹码。” “第二,我也不奢求做你男朋友了,我们再单纯点,你留下,我每次上完你,价格你开。” 很明显,他这是在侮辱她,说她是妓女。 苏茉多少有点泪失禁体质,可这会儿,尽管眼睛酸涩,她还是忍着没哭,“凭什么要选你的那些?林廷晞,本来就是你有错在先,我从不曾招惹过你!” “是啊,”他应,仍旧死不悔改,“老子见你第一面,就该操得你直接怀孕,顺便给你拍个av,留着观赏回味。” 苏茉抬手便要甩他巴掌,却被他结实的手掌稳稳攥住手腕,冷嗤,“你清高,你总是他妈的逃避,我就是想要你,如果不强闯进你生活,不强要了你,那就是郭梓安那个废物的下场,苏茉,你自己会谈恋爱么?你根本不会!你拒绝所有人!你还期待有人温温和和地把你追到吗?做梦!” 他好凶,苏茉实在憋不住泪意,被他凶得吧嗒吧嗒掉眼泪。 手腕好痛,应该是红了。 林廷晞的价值观完全是扭曲的,每个人都有选择谈或不谈的权利,她就是逃了怎么啦?她有没妨碍别人?他管得着? 她抽抽搭搭的哭,强撑起气势,哭腔理直气壮,“你松开,我不要跟你说话。” 这句说的他心头一软,哪有她这么吵架的,像小孩过家家。 林廷晞不但没松开,反倒连同她另一只手也攥住了,撩眼看向她,“苏茉,你再不选,我就替你选了。” 他相机都买好了,保准把她勾魂魅惑的样子都存下来。 “我不……”余光忽然扫到三脚架上架起的相机,她吓了一跳,身子顿时僵住,“你!” 他扯唇哂笑,“对,在录,我就是下三滥,你想骂就骂。” 这完全是他的游戏,规则完全由他来制定,最明智的就是赶紧抽身,往后老死不相往来。 她吸了吸鼻子:“我选一。” “好啊,”他应得爽快,“那你走吧。” 杏眸微张,她有那么一瞬忘记了哭泣,呆呆望了他两秒。 “好心提醒你,最好不要乱交男朋友。”他捏了捏她嘟嘟的脸颊,声音很轻,但莫名渗人,“记住了,苏茉。” 说完,他松手,身子微微后倾,给她让出空间。 见他是认真的,苏茉这才回过神来,忙连滚带爬地窜到门前,哆哆嗦嗦地破门而逃。 她几乎是玩了命的跑,栽在电梯跟前,使劲儿拍着按键,怕得指尖都在轻颤。 终于钻进电梯,狭小的空间裹挟着她,终于让她稍稍安心些,双手合十着哈着气,再也忍不住,蹲在角落里小声地哭了出来。 很好,她这筹谋已久的报复,好像……非但没让林廷晞受到伤害,反倒让自己备受折磨。 苏茉边哭边怀疑人生,脑袋懵懵的,如何也理不清? 是她不该报复他吗? 不对啊,他确实做了伤害她的事,怎么就不让人报复了? 是她选错了报复方式吗? 没有啊,不就是理所应当地甩了他吗,怎么就闹成这个样子了? 唔,都没问题,只不过是她报复失败了。 她好像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乌乌,那也没办法,谁叫她是个菜鸡,她已经尽量做的利索又决绝了。 哭过了,也报复完了,虽然失败,但这段经历就算告一段落,苏茉忽而感觉心头一轻,重又支撑起身子,擦掉脸颊上的泪痕,走出电梯。 玻璃门外,残阳似血,霞色正好。 阳光隔着玻璃落在她身上,体温渐渐回归,黑亮的杏眸却划过迟钝的犹疑。 她摸出那枚硬币,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垂眸细瞧了眼硬币的纹路。 反射了阳光的硬币灿灿灼眼。 那一刻,她的心里五味杂陈,她很果决,可又有些不舍,她明明断的很利索,可莫名其妙地放心不下……为什么会这样? 她是苏茉呀,难道苏茉还会斯德哥尔摩吗? 秀眉微蹙,她隐约意识到,事情并没有告一段落,故事的走向,就在于今日要不要跨出这道门槛。 可她也好迷茫,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爱恨缠绕在一起,她已经沦落到悲喜不辨,好恶混沌的境地。 没有人——没有人告诉她应该怎么办,她心乱如麻,刚刚的轻松感已然被浓重的彷徨吞噬裹挟,扫得一干二净。 挣扎几瞬。 苏茉将硬币抛向空中,一道极其炫目的抛物线转瞬即逝。 硬币再度落回她掌心,她迟疑了一瞬,又忍不住泪意,死死盯着握住的掌心。 半晌,她摊开手指,虚着眼睛一瞧—— 番外楔子 ρ𝖔18ш.viρ 【楔子】 人人都希望有好的运气。 抛硬币时,苏茉沉吟着luck,good luck,just by sheer luck tell me pleassse…… 可运气究竟是什么? 它虚幻,缥缈,令人捉摸不透,是宇宙中玄之又玄的神秘力量。 人道是,命运,亦或是宿命,生来如此,却也充满巧合。 概率论告诉她,head or tail,都只有二分之一的可能性。 可波函数坍塌又告诉她,一旦观测,就会产生不同的结果,就如薛定谔的猫,既生又死。看後續章幯⒐到:𝓽ĩ𝓂ĩxS.©oⅿ 物质守恒,那丢失的二分之一概率,正落在另一个平行世界。 一次粒子的小小波动,决定的瞬间,分裂出两个迥异的时空,这两个她,皆是真实存在。 番·Head 苏茉握着硬币,怔怔地瞧了半晌。 是正面。 小姑娘垂头丧气地寻了个花坛,坐在椅子上顾自惆怅了一会儿。 脚边有狗尾巴草,她随手薅了两根,绑在一起做兔子。 狗尾巴草和水稻是近亲,就像芬兰人和中国人是表亲。 隔了那么远,还相亲相爱的一家人,何况她跟林廷晞。 至此,她还是不理解为什么,为什么林廷晞要闹到警署去,他就不嫌丢人吗? 叹了口气,苏茉挪腾着脚步钻回电梯,颓然地按了回去的楼层。 她得试着再跟他谈谈,刚刚被吓到了来不及多想,他那些屁话,明显就是话里有话。 苏茉很怕他再发疯,做出些什么出格的事情。 林廷晞他……说实话,也不是很坏,就是为人偏激了些,且好似易燃易爆。 在苏茉的世界里,根本没有坏人这一说,她把每个人想得都很好。 甚至迄今为止,她还找不出一个让她特别讨厌的存在,身边的人都很友善,大家都对她好好。 小姑娘摸出手机,打开了搜索引擎。 ——狗要是生气了 她敲完,点击了搜索,然而显示在最前面的是“360百科尚未收录词条‘ 狗要是生气了’”,她再往下一翻相近词条,显示的却是“跟狗生气没有意义”。 苏茉:“……” 360他好暖,甚至在安慰她呢。 电梯上行,她低头草草翻着网页,叮的一声,门开时,她抬起了眸子。 冷不丁瞧见他正站在门口,琥珀色的眼底极冷,像极了鬼故事,苏茉吓得手里一滑,手机滑了出去。 她急忙去捡,却被他先一步捡起,不耐烦地朝她甩脸色。 低头扫一眼屏幕,引擎上赫然显示着不大友好的那一串文字——狗要是生气了。 苏茉:“……” 完了,这不铁定火上浇油? 她忙解释:“我……呜呜呜!” 可她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又因为很怕他,可怜兮兮地贴着电梯边缘,身子缩成一团。 林廷晞脸色不好,语气也恶狠狠,“出来。” 他一直扶着门边,电梯始终没合上。 苏茉挪腾着慢吞吞地走了出来,感觉脚步似有千金重。 “林廷晞,我……我是来跟你和平分开的,刚刚我们都太激动了,有些话,说的不是很得当。”她说着,偷瞄了眼他手里握着的手机。 “你还敢回来?”他语气森冷,苏茉有点担心他把她手机握变形了,“你他妈的怎么敢回来啊?” 完了,他又激动了——她心里似有鼓擂,怯怯地看着他,忍不住又往墙边贴了贴,“你别激动!你仔细想想,在一起的时候我没有亏待过你,为什么……为什么现在,现在不能好好结束,你说那话什么意思,是不是要……” “苏茉!”他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将他往自己跟前一拉,女孩被他扯得一个趔趄,发梢荡在他手腕,搭在了青筋绷发的手臂上。 这会儿他简直快气炸了,他觉得苏茉在挑衅他,明明已经威胁过了,还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就那么一眨眼的功夫,就敢杀回来质问他? “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不敢动你?”他几乎是拎着她往家里走,也不管她到底跟不跟得上他的步子。 “我投降!”苏茉此时只能认怂,“我真的是来跟你好好谈的。” 她今晚的飞机,就要离开广州了,走之前一定要把这破事处理好,以免往后心惊胆战。 “我他妈不想跟你说话,闭嘴。”他冷嗤,把她推进房间,弯腰在抽屉里找着什么。 苏茉看出他还在盛怒之中,真崩溃啊,她情绪都平复好了,他怎么还是一点就炸?权衡现在遭殃和以后某一天猝不及防地遭殃……她简直栓Q,已去世。 又被凶了。 她不知该怎么奈何他,皱了皱眸子,走过去自背后抱住了他。 保命要紧,先安抚他。 可没想到,她不碰他不要紧,这一碰他,直接把他怒气值拉满。 她看不清他手里攥了什么,不过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扣着她手腕将她狠狠抵在墙上,眉眼阴翳,胸膛起伏,声音都透着刺骨的寒凉,“还想玩我?你抱了我多少次,就骗了我多少次!” 可苏茉仍旧垫脚抱上了他的脖子,被冷冷推开,紧接着,她又抱了一次,再次被毫不留情地推开了。 “你不喜欢我抱你吗?”她问。 “不喜欢!”气话脱口而出。 她撩眼看着他,黑亮的杏眸纯粹清澈,隐有深意。 两人间忽而陷入异样的沉默。 沉默的那一两秒,林廷晞忽然懂了她的意思,怒气骤然空洞了一瞬。 霞色染木棉,几缕残阳斜,晚风炙热夏蝉鸣……景象具体了,感官渐渐回归,周遭的一切仍旧是往日模样,岭南漫长的盛夏,今日一如昨日。 他垂了眼睫,似已扛不住她那温和却探究的注视,又几秒的沉默,他猛地吻住了她的唇。 这一吻短暂而热辣,他是先伸的舌头再去吻她,擦过她的贝齿,触碰到清甜的小舌,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女孩的下唇,疯狗的声音有点颤,“那你现在,喜欢么?” 她用违背他意愿的拥抱告诉他,被迫的亲密会让人大火,一如他们的开始。 所以她会生气,也在往后一直埋怨他不肯悔过。 所以会选择不要他,丢掉他…… 没什么比切身体会的胁迫与恼怒更有说服力,林廷晞之所以秒懂,不仅是因为他与苏茉的默契,其实也因为,他对她的离开,心底隐隐约约有这样一层答案。 小姑娘抬手,再次抱住了他,他终于注意到那抹熟悉的,令人无比心安的茉莉淡香。 这次,他没再推开她,抱着她的腰,死死抱住,似要将她融入骨髓,将脸埋在了她的颈间,头垂得很低。 湿热在她脖子上滑落,苏茉拍了拍他脊背。 快一米九的壮汉,怎么就被她弄哭了? 如果苏茉跟他吵,拿刀砍他,破口大骂,骂他衰仔骂他死老豆,或者捶他扇他巴掌,他当然可以继续理所应当地恨她,执行他经年累月的报复,即使她今天跑掉了,也很快就得回来跪着求他,为了这延迟的满足感,他愿意暂且放她一条生路。 可怨怼正浓稠之时,她偏生又转身回来,像这样温温柔柔的抱住了他,安慰地给他拍着脊背……一瞬间,复杂的情绪摧垮了他。 他爱她,他想恨她。 他贪恋她,他又想撕碎她。 泛着涟漪的愧疚,悔过,与被抛弃的委屈,还有惊觉根本难以在爱恨之间,滑向蚀骨的怨恨,又像个傻子一样,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屈辱……于是他更委屈。 委屈到大狗哭泣,心底极度恼恨自己不中用。 可他又是个好面子的,自诩顶天立地七尺男儿,自然不想苏茉瞧见自己在哭鼻子,将脸埋得愈深,就快把她拱坏了。 “林廷晞,你口水蹭在我身上了。” 小姑娘娇气地捶了他一拳。 他暗自将手里催情交欢的情药丢进了垃圾桶。 拥着她,语气渐软,“别不要我。” 苏茉一直搞不清楚究竟什么是喜欢,她分辨不清对待林廷晞的感觉。 很奇怪,理智告诉她,那样糟糕的开端,怎么可能会催生爱情。 可她又那么感性,平日舍不得对他说重话,越来越不忍心看他失望,她善待所有人,惯性使然,也善待他。 那真的是惯性吗? 那样清晰的依赖,又怎么欺骗得了自己? 他们一起走过了全盛时期的疫情,那是两个少年人有生以来,最为混乱困顿的时刻。 记忆好似渡着层珠光,他为她做了什么,她都记的。 那样一个与人为善的小姑娘,心思又单纯,不会记仇,反倒更多地记着他人的好。 怎么可能对他没有半点的感情呢? 见她没有回应,林廷晞抱起她就往床上推,“别不要我,别走,你也是喜欢我的,对吧?” 三下五除二地拨开她的衣服,他急不可耐地进入她的身体,性器还没彻底坚挺,她也完全没准备好,就这么生生插了进来。 苏茉闷哼一声,撑起了手臂推开他,“你别急——” 他似急切地找寻着什么证明,亦或是还没从险些失去她的惊慌中回血,寻求庇护与安慰一般,急迫地闯进她体内。 胡乱地亲吻着,他的话语也跟着含糊不清,“你说,你说你不会走了,不会再丢掉我,你说——” 她不舒服,哪有他这样的?不到三十秒扒开她的衣服就插进来,甬道干涩,根本没有爱液,进来的摩擦带出火辣辣的痛感。 他耸腰快速抽送着,就在她体内一点一点坚挺涨大,让她清晰地感受着他的情动。 阴茎膨胀着,逐渐撑开紧致的层层肉壁,苏茉身子软了下去,在那紧密似鼓点的操弄中,先一步高潮泄身,爱液汩汩之时,穴内也跟着发痛。 他甚至还没预热完,鸡巴还没完全长大,她就先去了,身子颤抖个不停,喘息迷乱迟缓,张着腿,露出淫水泛滥的嫩穴。 没有男人不喜欢她这样的,三两下就能操得汁水淋淋,男人骨子里的征服欲与虚荣心都被极好的伺服着,尤其是在涉及性能力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