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可以》 一 起床时何旭培已经不在身边了,秦佳翻了个身,顺势伸个懒腰,活动活动筋骨。虽然还是很累很困,但必须要起床了,今天艺术馆有贵宾,要对接展览细节。 来不及吃早饭,秦佳拿了杯酸奶充饥。 地铁过了高峰期,地铁站只有零星的几个人。秦佳看着透明玻璃窗上自己的倒影,腰身纤细;她想到昨晚在床上,何旭培从后面握住她的腰,横冲直撞,嘴里荤言荤语,大意是夸赞她的腰,以及她有多好操。 她的腰确实美妙绝伦,比常人要纤细些,紧实且有迷人的线条,是何旭培最迷恋的地方。每次做爱总是抚摸、亲吻个不停,尤爱以后入的姿势,紧紧握着她的腰冲撞,或是在前戏时亲吻她的腹部。也可能因为腰身是秦佳最敏感的地方,所以何旭培才爱不释手。 地铁来了,空座很多,秦佳习惯性坐在靠边的位置,这样比较有安全感。她还在思考,再过生日,自己就二十六岁了,何旭培还能对自己有多久的兴趣呢。很多事情不能自然而然地等待被宣判,这两年秦佳积攒了些积蓄,以各种各样的形式,珠宝也好、房产也好,还有私人账户里的数字,这些都足够支持她在任何一个地方重新开始。只要离开京海市,离开何旭培的势力范围。 地铁很快到站了,秦佳上班的艺术馆也在市中心,离何旭培买给她住的一品天府的公寓只有三站地铁,人少的时候,也就十分钟车程吧。所以何旭培要给秦佳买辆车的时候,她拒绝了,京海市太堵了,她不喜欢在这里开车。 秦佳到艺术馆的时候,郑莉莉已经到了。郑莉莉是新同事,今年才毕业的硕士生,秦佳的师妹。 “师姐,这个客户好难缠啊!”郑莉莉的性格开朗活泼,典型的乐天派,和秦佳比较亲近的关系,一有什么难以解决的棘手问题,就会求助秦佳。 譬如这次这位难缠的贵宾。展览的方案提前一个月就确定了下来,艺术馆已经按照方案做了准备,细节也敲定的差不多,后天办展,今天做最后核对,可是这位贵客临时改变了想法。短时间内切换场地布置和细节,着实有些为难了。 “我先看看新方案呢?”其实秦佳也难以把握,但是她一贯如此,遇到问题解决问题,而不是抱怨或逃避。 秦佳看过新方案,确实有很大改动,她先尝试联系了客户。 打去电话,很意外,之前都是和项目的负责人对接,这次居然是那边的第一把手,是一个声音沉稳的男人,他说明了情况的特殊,言辞礼貌又诚恳,事出有因,难以拒绝。 秦佳只能硬着头皮,和大家一起加班修改和布置,争取明晚之前弄出来。 认真做起事来就很难意识到时间的流逝,转眼已天黑,艺术馆燃起通明灯火。 郑莉莉几乎要累瘫了,她靠在台子上休息,顺便吐槽这位刁蛮的客户。 秦佳听她吐槽的话还挺有意思,忍不住笑出声。秦佳也累坏了,她起身活动筋骨,顺眼看了下手机,十一个未接来电。 秦佳累到不想动,但若回电话不避着郑莉莉,她不好解释,思索后她回了短信:「抱歉,今天太忙了,有什么事么?」 公事公办的语气。 何旭培按亮手机,又按灭。 他不喜欢秦佳短信里的语气,或者,他打了十一个电话,秦佳应该至少回一个。 手机在手里转了几转,何旭培还是没有回这条信息。搞搞清楚,他是金主,他才是金主好不好。他起身去拿黑色西装外套,潇洒穿上,他决定了,今天不回去了。 秦佳回到公寓,已经深夜,错过了晚班地铁,赶上加班高峰时段,车也难打,她是走回来的,三十分钟的路程,加上今天的忙碌,她累坏了。她打开门,公寓虽黑,但落地窗外光怪陆离,灯光照进客厅,更显落寞,何旭培没回这里。 倒头就能呼呼大睡,但秦佳得洗澡,她到没什么洁癖,但不洗澡就睡还是接受不了。 公寓不算特别大,两室两厅一卫,两室打通,一间是卧室,另一间做衣帽间,两厅相连,没有明显分隔线,这让公寓显得很宽敞。 由于太累,秦佳洗澡没有关门,她是有关门的习惯的,还会上锁,即便被何旭培冷嘲热讽过,这个习惯也没改变。但今天真的太累了,何旭培不在这里,她只想快点洗完,快点上床睡觉。 二(h) 何旭培一开始没有回一品天府,他去了另一处公寓,在那里自己喝了点酒。越喝他越不爽,他没回秦佳短信,秦佳就真的没打来电话。 喝酒是不能开车的,何旭培叫来司机送他去一品天府。 一进公寓,就听见花洒的声音,卫生间的门大敞着,暖黄色的灯光照出来,在地上投射出一个不规则的四边形。 何旭培全身所有的血液都往下冲,酒精让心情和身体都比平常更加燥热。 “啊!” 秦佳正仰头冲水,身后突然而来的怀抱让她惊叫,下意识地拼命挣扎,却迎来更紧的禁锢和肩颈上密密麻麻的吻。 何旭培轻咬她,一只大手从后面揽住秦佳的腰,在秦佳小腹处肆意抚摸,另一只大手掐住秦佳的奶子,食指挑逗她的奶头。 “是我。”沙哑、难耐的嗓音。 秦佳慢慢平复惊吓的心情,心跳也缓下来,她闻到何旭培身上的酒气,“今晚有酒局么?” “嗯。” 何旭培顺着秦佳的颈线一路向上,含住她小巧的耳朵,又吐出来,反反复复,放肆舔弄。 “嘶。”被秦佳夹头发的抓夹硌到下巴,何旭培不耐地扯掉扔在地上。长发飘逸,很快被水淋湿。 宽大又温暖的手顺着小腹向下,掌心整个贴住秦佳的小穴,狠狠往上一提,小穴立刻吸住掌心,舍不得放开。中指轻轻抚过后穴,略略地围绕后穴转一圈,似有若无的触感,又很快抽离,直奔阴蒂,按在阴蒂上揉弄起来,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 秦佳的呼吸声也随着何旭培揉弄阴蒂的速度不自觉地加重,呻吟声也渐渐被调动起来。在她越来越清晰的呻吟声里,何旭培揉弄阴蒂的速度开始放缓,然后再加重,轻重反复、快慢交替,秦佳很快就受不了了,她侧过头去亲吻何旭培,亲不到,就伸出舌头去够他的嘴唇,态度颇有讨好。 秦佳的手背过去,伸到身后,伸到何旭培的下面,隔着内裤揉弄他的肉棒。肉棒早就硬了,秦佳的手慢慢爬进内裤里,抓住肉棒,在内裤里上下套弄粗壮的肉棒。 何旭培进来时就褪去了外裤,只穿着内裤和扣了两粒扣子的白色衬衫,他胸襟大敞,颇为性感。此时白色衬衫早已被水淋透,贴在身上,腹肌尽显无遗。他控制手速,就是不给秦佳高潮,秦佳想转过身子,也被他制住。如此被紧紧箍在怀里,无法动弹,只能乖乖承受。 “怎么不接电话?” “太……太忙了,今天,没听到……”秦佳只求他能给个痛快,“回……回消息了……” “为什么不回电话?” “嗯……莉莉,莉莉在旁……边,不方便,哈……后来,太晚了……嗯嗯……嗯……怕打扰你……” 有理有据。 何旭培加快揉弄秦佳阴蒂的速度,送秦佳攀上高潮,在她舒爽失神之际,又换拇指摁住阴蒂,延长高潮的余韵。 高潮后的身体更软,何旭培放松抱住秦佳的力道,任凭秦佳靠在他的胸口喘气。 秦佳靠在何旭培胸口缓劲儿,也不忘讨好他,毕竟他是金主,是老板。她的手指隔着湿透的白色衬衫撩拨何旭培的奶头,它们也硬了起来。转身和何旭培面对面,秦佳低头用舌头舔他的奶头。 隔着衬衫,奶头好像更加敏感,何旭培爽地轻叹,手撑着秦佳的肩膀向下按。秦佳顺从地顺着他的力道跪下去,内裤包裹着肉棒,就在秦佳眼前。 虽然很累了,但是秦佳还是乖乖用手抓住何旭培的内裤边缘,要帮他脱下来。 她要服务他、讨好他,这是她的职责。 内裤一脱下,肉棒就跳出来打在秦佳脸上。它早已饥渴难捱,高高翘起了。 不用何旭培多说,秦佳乖巧地伸出舌头,顺着棒身向上舔,一直舔到龟头,舌头在龟头打转,没几下,就含住龟头吮吸起来。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快。秦佳双臂围住何旭培,小手抓住他的屁股,小嘴吞吐他的肉棒。肉棒太长太大了,她不能完全含住,顶端却每一下都顶在了她的喉头。 肉棒在秦佳小嘴的套弄下更大了一圈,秦佳的嘴越来越酸,何旭培还没有要射的意思。秦佳的小嘴支撑不住了,她将肉棒吐出来,换小手抚弄。 “含进去。” 何旭培看着秦佳眼含泪光的楚楚可怜模样,用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向自己肉棒压。他的声音虽染着情欲,但仍旧是不容违抗的命令。 秦佳乖乖含了回去,流露出更加可怜兮兮的表情。何旭培用手轻轻抚过她的脸,带着怜香惜玉的意味,顺着脸庞摩挲。 为了让何旭培快点射出来,秦佳小嘴卖力口交的同时,小手握上何旭培的蛋蛋,轻捏慢揉,又抬起泪眼汪汪的双眸看何旭培,泫然欲泣的样子,谁见了都怜爱不已。 何旭培听着秦佳呜呜咽咽的吞吐声和呻吟声,身体和心灵都得到了满足,他按住秦佳的后脑勺,让她含地更深一些,心满意足射在秦佳嘴巴里。 根本吃不下了,射了好多,秦佳要呛着了,她慌慌张张吐出肉棒,何旭培还没射完,余下的精液都喷在了秦佳脸上和胸口,浑白色的精液稀稀拉拉挂在她睫毛上。脸上也有,胸口也有,嘴巴里也有,喉咙里也有。咽不下去的,只能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三(h) 秦佳早就筋疲力尽,她整个人瘫软在地上,花洒的水还在哗啦啦地往下淋。 何旭培满心舒畅地欣赏了一下这副场景,单手捞起地上的秦佳,抱着秦佳,顺着花洒淋下的水,清理她的一身狼狈。 一只手箍在秦佳腰上,另一只手在秦佳身上游走、清洗。 洗净她脸上的精液,中指和拇指掐住她的下唇揉捏着向外拉扯。秦佳被迫张开嘴巴,含住何旭培伸进来的食指。他的食指模仿口交的动作,在秦佳嘴里来回抽插,狠狠搅动秦佳的口腔,生理反应下分泌出的口水,随着何旭培抽出的手指流了出来。食指在秦佳奶子上蹭一蹭,顺势抓住秦佳的奶子揉捏。 秦佳想挣扎,何旭培不许,将她锁在怀里,嘴巴紧贴她的耳廓,喷出灼热的气息,“别动,给你洗干净。” 秦佳乖乖不动。在何旭培面前,她最知道什么时候扮演任性的猫咪,什么时候扮演听话的兔子。 何旭培的手掌紧贴秦佳的奶子,丰满的奶子撑满整个手掌,奶头凸起,顶在掌心。何旭培感受挺立的奶头,用掌心摩擦它,听秦佳发出难捱的哼唧声。玩弄秦佳的奶子,怎么也不够。何旭培改用食指按住奶头,奶头深陷进奶子里,又配合拇指,一起揉搓奶头。听着秦佳呻吟出声,两根手指一起捏住奶头,慢慢向外拉扯,直至极限,再贴回整个手掌揉弄,乐此不疲。 箍在秦佳腰间的手往下,伸向小穴,那里早已泥泞不堪,何旭培伸进一只手指抽插,很快又加一根。随即放过秦佳的双乳,撸动几下肉棒,肉棒更加涨大,在秦佳小穴外滑动几下,一挺而入。 秦佳爽地仰起头,却没力气叫出声了,哼哼唧唧地。何旭培把她压到墙上,大理石砖的墙壁挤压她的胸乳,肉棒在小穴里搅动。后入的姿势好深。何旭培揽着秦佳微微向后退,手按着她的后腰,让她把腰塌下去。 这个时候不该扫兴,只是、只是秦佳真的受不了了,她觉得自己已经是一摊烂泥,胳膊撑在墙壁上,根本撑不住,总往下滑,她整个人都依靠着和何旭培的交合之处而勉强站着。 “去……去床上,好不好,嗯……你好厉害,我,我受不住了,啊!” 一记深挺,龟头在秦佳小穴里最敏感的地方碾压。 “这就不行了?”何旭培揽起秦佳,亲吻她的背部,一边用肉棒抽插,一边伸手玩弄阴蒂。 “嗯……嗯,你,你太厉害了,我要……要被弄坏了……”哭哭啼啼,好不可怜。 秦佳双腿不由自主打颤,整个人哆哆嗦嗦的。她胳膊向后环住何旭培的脖子,头下意识蹭来蹭去。何旭培的白衬衫在欢爱中褪去,他把下巴搁在秦佳颈窝,伸舌头舔她的脖子。秦佳扭头和何旭培接吻,唇舌纠缠,弄出啧啧的口水声。 “真的……真的受不了了……”秦佳伸手要去揉弄何旭培的蛋蛋,被何旭培捉住了手。他的手牵引着她的手,又开始玩弄双乳。 卫生间的热气化作白雾,秦佳将所有力气留给小穴,狠狠夹了一下何旭培的肉棒。好爽! 何旭培也好爽,他含住她的耳朵,“使坏?” “嗯……”秦佳声音妩媚娇柔,“快点,快点射给我嘛……” “那把精液射进你小逼里,好么?”他亲她,下身开始加速。 秦佳仰起头,张开嘴,像一条缺水的鱼,“嗯……嗯嗯……射进小逼里,射进小逼里……” 肉棒堵住小穴,凶狠的企图连根没入,只是小穴没有全部吃掉肉棒的本事,倒是龟头死死抵住了宫口。 秦佳的骚叫声一下又一下挠着何旭培,他从后按住秦佳小腹,打开精关,龟头抵在宫口,尽情释放出来。 “啊哈……啊哈……射进来、射进来了……啊哈……” 在同一时刻,秦佳高潮了。高潮的小穴收收缩缩,一下又一下夹着射精的肉棒,刺激着何旭培的神经,他一巴掌打在秦佳屁股上,“骚货。” 四 次日清晨,秦佳在被窝里赖床,总觉得身上有不自在。转身,睁眼,对上炯炯目光。秦佳身躯一震,火箭发射般坐起,用手扯一角被子遮在胸前。 何旭培弯了弯嘴角,“早上好。” “早、早上好。” 何旭培留宿是常事,他总是醒得很早,要么起床出门,要么再操一顿秦佳。秦佳早醒的话,就会贤惠地准备一些简单的早餐。两人晨间也会在床上腻歪,秦佳会故意展现一些她的金主爸爸喜欢的表现,然后,换来一顿操。 像现在这样,何旭培带着一种略微审视的目光注视秦佳,秦佳把不准他什么意思,不知道该如何表现。 紧了紧手中的被子。贴上去勾引总是没错。 秦佳向前俯身,手将将搭上何旭培的肩膀,面前的人开口了:“我脚受伤了。” “?” 秦佳一愣,顺嘴道:“那我在……”上边。及时刹车,今天艺术馆有重要展览,她可不能耽误,立刻改口,“那我联系杜医生。” 昨夜结束,何旭培抱着被操晕的秦佳离开浴室,赤脚一脚踩在欢爱中扯掉的金属抓夹上,当时就麻了。早上起床,脚疼得无法落地。 “有瘀血,软组织挫伤,不算严重,但是要重视。”杜医生带着金属边框眼镜,看上去很年轻,但语气里透露着医者的沉稳,“这几天就好好休息,过个三四天,瘀血散了就好了。” 杜医生离开后屋里就剩下秦佳和何旭培两人。 金主受伤的情况还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不好再撒娇勾引吧,而且……秦佳看了眼时间,八点,还有两个半小时展览开始。她得去。 刚刚杜医生问诊时,她一直在偷偷回郑莉莉消息。 这个展览的最新方案都出自秦佳,加之郑莉莉初出茅庐,现在秦佳不在,郑莉莉焦头烂额。最重要的,这是秦佳进艺术馆来第一个全权负责的展览,对她而言很重要。 “我去给您倒杯水。” 秦佳躲进厨房回郑莉莉发来的消息。双手噼里啪啦打完字,她随便拿了个杯子,打开直饮水水管,一手接水,一手打字发消息给刘阿姨,让她来照顾何旭培。 水满得溢了出来。秦佳关了水龙头,稍微倒去一些杯子里的水,走进卧室,把水递给何旭培,“何先生,您受累了。” 何旭培仰头喝水,秦佳加快语速,“刘阿姨马上来照顾您,大概四十分钟。” “你要去上班了?”何旭培语气平淡。 “嗯,艺术馆有个很重要的展览,我去跟进一下,马上回……” “多重要?” 能有多重要?比你的金主爸爸受伤了还重要? 秦佳一时语塞,她没想到何旭培会不同意。何旭培显然不是要听她解释这次展览的重要性。但杜医生也说了,他这脚伤不算严重,她来照顾还不如刘阿姨。 “何先生抱歉,这是我的工作,我们说好的……” “工作?” 可笑。她最重要的工作是什么,她难道不清楚么?老杜都说了,他这脚伤要重视。放着金主爸爸不管不顾,要去上那个破班? 何旭培本来就有点生气。前一周,他加班赶项目,没有联系秦佳,秦佳倒好,真就一周也不联系他。 秦佳这个人真的很矛盾。说她被动吧,每次在何旭培面前也是毫不客气地撒娇,上赶着贴着他,做爱的时候更是骚得厉害,让人欲罢不能。但说她主动吧,何旭培不联系她,她能一条消息都不发。 “一个小时就好,我去去就回,刘阿姨马上来,您还有什么需要的,我去之前……” 何旭培不应她,拿起手机,指尖在屏幕上滑动,“你们馆长我熟,不然我替你说一声。” “不用!何先生,我……”秦佳抿紧了唇。 “嗯?”何旭培扬了扬眉梢,向秦佳投去一眼。 秦佳看到他眼神中的揶揄,浑身卸了力气,“我去请假。” 她是何旭培养的情儿没错,但秦佳不想这件事沸沸扬扬。艺术馆是她正常工作和社交的地方,她很珍惜。 给杨馆长发去请假信息,并承诺自己会远程跟进协助郑莉莉,没想到那边秒回,同意了请假并希望秦佳可以出席晚上的庆功宴。秦佳盯着那条消息良久,只能模棱两可地回一个「我尽量」。 还没等放下手机,郑莉莉的求助消息接踵而至,秦佳一一耐心回复。 “秦佳!” 直到卧室里的那位大爷喊她,秦佳才从消息中回过神来,匆匆去卧室。 “给我倒杯水。”何旭培摇了摇手里的杯子。 秦佳很听话地接过杯子,倒水回来给他,然后站在床边,等他喝完。 “就别让刘阿姨来了。嗯?”何旭培喝完水,冒出这么一句。 秦佳愣了一下,她想刘阿姨能来,“可是您刚受伤,让刘阿姨来做些有营养的菜……” 何旭培眉头皱了下。 秦佳马上改口道:“或者我来做也行。” “你会做菜?”他以为秦佳只会用面包机烤面包。 当然会。以前家里大人忙着生意,秦佳经常做饭。但她不想在床上卖了苦力,又要在厨房卖苦力,“网上有菜谱,应该能做的来。” “不用,点外卖吧,让她别来了。” “好。” 秦佳看着床上玩手机的这位大爷,她向前稍微凑近一点,这位大爷正在用手机查看文件。大爷抬头看到秦佳在打量自己,缓缓抬了下眉梢。 秦佳坐上床,把何旭培的腿放到自己身上,帮他按摩,“这样促进血液循环,帮助淤血消散。” 何旭培没说话,应该是挺满意。 可没一会儿,他就把腿往里撤了撤。因为,这样很奇怪,好像秦佳是他的小女仆。 “不……”用了。秦佳在按摩他的大腿。 这是第一次,两个人没有做爱,也没有腻歪,却同处一室,何旭培还受了伤。 多多少少,有点尴尬。于是秦佳趋向于她在何旭培面前的惯性。 她的手慢慢往上移,想到他刚才揶揄的样子,不让自己去上班的强硬态度,秦佳的手加重了力道,在他大腿快速来回。 很快,何旭培硬了起来。 五(h) 灰色休闲运动裤,裤裆撑起来,鼓鼓囊囊。 秦佳的手顺着就覆了上去,手掌紧紧贴着,肉棒的形状清楚可见。秦佳隔着柔软的布料,顺着棒身,上下来回抚摸。 拇指按在肉棒上,其余纤纤四指向下托住卵蛋,再徐徐往上走,游离在裤腰边缘,慢慢伸进裤子,轻握住肉棒,拇指在龟头绕圈滑动,不经意划过铃口,又规规矩矩绕回龟头抚弄。 何旭培的呼吸加重,阵阵酸爽从肉棒传递进脑海,他放松身子,自然靠在床头。 秦佳撸动肉棒的手速逐渐加快,又逐渐放缓,缩紧小手向上提,卡住龟头,又缓缓放慢速度,再次挑逗。 铃口分泌出更多黏液,肉棒也更大了几圈。秦佳一只手握不住全部,她抽出手,坐到何旭培身上。 何旭培望向秦佳。她一副随时要哭的样子,眼神没有躲闪,盯住何旭培的眼睛,在何旭培的注视下,将刚刚抚弄过肉棒的手举到嘴边,薄唇轻起,一口含住食指,吮净黏液。伸出娇嫩的小舌头,舔上中指,舌尖从中指根部向上,划过指腹,慢慢含住整根手指,将中指上的黏液尽数吮净。 中指划过娇艳欲滴的下唇,划过白皙秀颀的脖颈,解开衬衫扣子脱下,只穿着胸罩,酥胸半露。秦佳把手上的黏液擦在胸上。 何旭培更加燥热,双手托住秦佳的屁股,狠狠揉捏几把,将她往怀里带。 大手在她腰间流连,感受牛奶般丝滑的触感。秦佳轻喘出声,双手撑在何旭培肩头,嘴唇被含住。双舌交缠,发出啧啧的口水声,分开时扯出剔透银丝,挂在秦佳嘴边。 秦佳今天穿着正装,复古韵味的白色衬衫,搭配黑色褶皱A字裙。坐在何旭培身上,裙子堆在腰间,蕾丝边的内裤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 帮何旭培褪去裤子,秦佳微微俯身,双手握住肉棒套弄,铃口微微翕动,分泌出更多黏液。 秦佳伸出舌头舔了上去,吃掉铃口流出的黏液。舌尖一下又一下拨弄铃口,把龟头整个含进嘴里,吮吸着又吐出。 “含进去。”何旭培气息不稳,重重吐气。 秦佳得了命令,含住龟头,缓慢吃掉整个肉棒。 何旭培忍不下,大手按住秦佳脑袋,狠狠向下,将肉棒插进她嘴巴。 肉棒太大了,突如其来的一下,直插秦佳喉头,逼得秦佳流下不适的生理泪水。 肉棒被秦佳的小嘴裹住,口腔温暖,舌头被压在下面,软软地贴着肉棒,何旭培爽得叹出声。 “动啊。”何旭培拍拍秦佳后脑。 秦佳勾了勾舌头,艰难吮吸肉棒。 何旭培看着她的小脑袋上上下下,小嘴殷勤吞吐肉棒,从嗓子可怜兮兮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身心舒畅。一手放在秦佳后脑上,随着她起起伏伏,另一只手滑进胸罩,拨弄秦佳的乳头。 秦佳更湿了。 小穴里像有什么在爬,骚痒难耐,她不安地扭动,用小屁股蹭何旭培。 何旭培仰头叹出爽意十足的一口气,放在秦佳后脑的手发力,逼迫秦佳加快吃肉棒的速度。 加快,再加快,越来越快。 秦佳觉得自己嘴里的嫩肉已经麻木了,脸颊也快失去知觉,她强忍着,抖动舌头,给肉棒更多刺激。后脑的压力感越来越重,秦佳更加难动。 快意越来越迅速地冲击大脑,何旭培紧紧按住秦佳的头,放松铃口,一股白浊喷涌而出。 冲击太大,秦佳下意识地直起身闪躲,肉棒射出的精液好多,喷得她满脸都是,胸上也白浊斑斑。双手撑在何旭培腰腹间,稳住自己,秦佳嘴里含了一嘴精液,匆忙间有咽下去小口。 何旭培一手揽着秦佳的腰,另一手抚弄颤动的肉棒,清理精液。向近揽了揽秦佳,何旭培把精液都擦在了她大腿根部。 两人都喘着气,胸膛起伏。秦佳的嘴里还包着精液,眼眶湿漉漉的,整个人好像一碰就要碎掉。 “张嘴,”何旭培用擦过精液的手挑起秦佳的下巴。 秦佳乖顺的张嘴,一口白浊,衬得嘴里的嫩肉更显娇艳。何旭培很满意,他用手背抚了抚秦佳的脸,轻轻拍了拍,“咽下去。” 秦佳乖乖吞了进去,又张开嘴给何旭培展示。 何旭培握住秦佳后颈带向自己,额头抵住秦佳额头,亲了亲秦佳的鼻尖,语气带着些许的愉悦,“真乖。” 秦佳整个人和何旭培贴着,依然挺立的肉棒戳在她腹部,小穴早就泥泞不堪,她微微抬起小屁股蹭了蹭何旭培,双手搭上何旭培脖子,一下吮住他的唇瓣。 六(h) 小舌头在何旭培唇瓣来回扫荡。何旭培张开嘴,让它进来,立刻用大舌头缠住小舌头。 亲吻越来越激烈。 何旭培亲秦佳的下巴,亲她的脖子,啃咬她的锁骨和胸乳,双手抚摸她的腰腹。 秦佳能清晰感觉到小穴流出一股一股的淫水,打湿内裤。小穴里骚痒难捱,她微微抬起小屁股,一下又一下蹭着下体,唇齿间发出猫咪发春般的呜咽声。 何旭培的手顺着秦佳腰线轻抚着向上,拨开罩杯,让乳尖挺立出来。嫣红的奶头尖尖立挺,何旭培低头含住,吮吸一口,分开时银丝拉扯,奶头上沾满口水,晶莹发亮。何旭培用食指和拇指捻起奶头,向外拉扯,揉搓掉亮晶晶的水渍,再低头含住,将奶头又弄的湿湿乎乎。吃奶的同时,把玩另一边的奶子,捏成各种形状。在何旭培手里,秦佳的奶子像一对柔软的面团,专供何旭培肆意玩弄。 秦佳浴火焚身,小手随着何旭培紧实的肌肉向下,握住肉棒,撸动两三下,隔着内裤,怼在阴蒂上。另只手拨开内裤到一边,露出诱人的阴阜,阴蒂早已勃立,和龟头亲密接触,一阵电流传遍全身,秦佳忍不住一个颤栗,更加挺起胸乳,让何旭培大口吃自己的奶。下身处,手握住肉棒,一下又一下滑着蹭进又蹭出小穴。汩汩淫水从小穴倾泄,和肉棒铃口流出的液体相互交缠,彼此交换。 何旭培吃完一边的奶,也要吃另一边。双手伸进秦佳内裤,揉弄秦佳弹性十足的小屁股,将她往前箍。秦佳的内裤在两人缠绵之间脱下一边,挂在另一边的小腿上。 肉棒在缱绻间已进入小半,何旭培向上挺腰,握着秦佳的腰向下一按,肉棒整根没入,两人同时发出暧昧畅快的爽叹。 秦佳的小穴在肉棒插入时,应力收缩,她扶着何旭培的肩,稍作适应后,挺动腰臀,扭动起来。 何旭培的手放在秦佳大腿根,时不时用拇指滑弄一下。他受伤了,虽然是脚底,但也是受伤,让秦佳出力没什么不对。他完全享受,跟着秦佳的律动而律动。大手握着秦佳的肩,拇指爱抚锁骨,竖掌抚过胸乳,一下又一下,宽厚的手掌比奶子粗糙,蹭过娇嫩的奶头,引得秦佳流出更多淫水。向下摸过秦佳腹部,扣弄肚脐。腰腹间的爱抚,让秦佳更是软成一滩春水。 大手仍不放过她,为非作歹,用拇指按住挺翘阴蒂,阵阵画圈,拨弄,按压,揉捏。感官上的双重刺激下,一道白光闪过脑海,秦佳哆哆嗦嗦泄出大泡春水,淋在何旭培的肉棒上。 好爽。好累。秦佳双手环着何旭培的脖子,大口喘气呼吸,高潮过后,她要缺氧了。 “不行了?”何旭培亲亲她,扬了扬嘴角。 秦佳只从嗓子发出幽咽声回应。 何旭培眉眼一丝发笑,含住秦佳嘴唇啃咬,让秦佳吃自己的口水。手握着秦佳的腰身,自己腰臀发力,向上一挺。 刚高潮过的小穴很敏感,每插一下,就有电流顺着穴里的嫩肉穿过秦佳的大脑。 秦佳骑在肉棒上,一颠一颠。她头脑空空,双眼涣散,仰着脖子,露出漂亮的颈线。爽得翻起白眼,要晕眩过去。 肉棒插在小穴里挺动,就着这个体位,越插越深,龟头抵住子宫口,每一次挺动,都直直撞击宫口。宫口松动,疼意刺痛秦佳,她抬起屁股想躲,何旭培不让,任凭秦佳在他怀里挣扎。 “呜呜呜……”秦佳的眼泪簌簌落下。 “怎么了?”何旭培亲掉眼泪,“被操爽了?” 疼意混杂着酥爽,秦佳抽泣求饶,“我……我……我想要精液。嗯!要精液……” 何旭培看着意乱情迷的秦佳,脸上泪痕未干,眼角还有眼泪似珍珠滚滚落下,她整个人都在发颤。如此可怜动人的模样,何旭培更想百般万般蹂躏她。 “啊!”秦佳被刺的睁大了眼睛,带着稍许震惊和娇嗔看着何旭培。 她不敢相信,龟头撞开子宫口,探了进去,应该只进去了一点。这种疼痛堪比第一次破处。 从来没有这么……生猛?野蛮?秦佳一时想不出什么词来形容,她眨了眨眼,眼前人一脸得意,她真想给他一巴掌。 何旭培贴上来亲她,“试一试?嗯?好不好?” 不好!好个屁。 秦佳也亲他,接吻时稍稍撤身,在啧啧的口水声里讨好道:“射给我嘛,把精液射进小穴里……嗯……” “全部射进去?” “嗯……嗯嗯……全部射进来……给骚穴吃……骚穴要吃精液……” “这么骚?嗯?”何旭培一掌拍在秦佳屁股上,快速用力挺动,“夹紧!” 秦佳要晕过去了,酸爽直直冲入脑海,小穴一缩一缩,越收越紧。她又高潮了,一泡淫水倾流而下。他怎么还不射? “呜呜……想被精液灌满……呜……灌满小穴,给我,求求你,呜呜呜……给我……”秦佳哭哭啼啼,她伸出舌头娇喘,口水流下来,滴在奶子上,“要……要精液灌满子宫,求求你射给我,求求你……” 这还不够骚,不够淫靡么?何旭培到底要怎么样啊…… “给你,都给你,”何旭培在秦佳耳边呼气,“全部射进你子宫,嗯……” 肉棒深埋小穴,铃口抵住子宫口,打开精关,精液喷薄而出,一股一股射进子宫,冲击内壁。 秦佳被刺激得颤抖不止,“射了好多啊。” 她想起身擦一下,被何旭培按住。 肉棒射出最后一股白浊,何旭培抱住秦佳,揽在怀里。两人呼吸之间胸腔此起彼伏,何旭培缠着秦佳亲吻。射完精的肉棒埋在秦佳体内,堵住精液,感受温存的爽意。 七 出了很多汗,下身还紧紧黏在一起,秦佳想去洗洗。何旭培也放松了力道,不再抱得那么紧。 秦佳抬起身,让肉棒撤出去一些。堵在身体里的液体随着她的动作,争先恐后向外流。被射了太多在体内,秦佳能感觉到肚子里所有液体随着她的动作向下涌的挤压感,她尽可能放慢动作,艰难脱离肉棒。 何旭培松了手,让秦佳方便起身。 秦佳撑着何旭培的肩膀,慢慢动作,终于只剩龟头还卡在里面,她咬住牙一用力,“啵”的一声响,龟头出去了,液体哗啦啦流出来,全泄在何旭培身上,一大滩。 怎么看怎么像她尿在何旭培身上了。 秦佳微微蹙了下眉,手边没有纸巾,她连忙捡起地上的衬衫给何旭培擦了擦。 肉棒被裹着衬衫的小手擦拭,很难不起反应。 秦佳像碰到了烫手的山芋,立刻抽手,“您自己擦擦吧,我去拿毛巾。” 何旭培看着秦佳光溜溜的背影,抬了抬眉毛。 秦佳溜到卫生间,第一件事就是查看手机,没有郑莉莉的求助信息,想来应该一切顺利,秦佳舒了口气。 这次展览办好了也不会是她的功劳,但是办砸了的话,有她的责任。郑莉莉读书时成绩就很好,她没有发消息来的话,那就是好消息。 腿间的不适感袭来,秦佳打湿毛巾擦了擦,没擦干净,她蹙着眉,将手指探进去扣了扣,又流出许多。打开淋浴简单冲洗了下,秦佳裹了件浴袍,给何旭培拿了条湿毛巾。 站在床边把毛巾递给何旭培,秦佳完全没有要帮忙的意思。她耸了耸鼻尖,还是让他自己擦吧。 “想吃什么?”何旭培擦完,把毛巾迭好递给秦佳。 她怎么知道他要吃什么。依稀记得何旭培好像很喜欢吃笋。 秦佳报了家店名,“他家炒笋很好吃。” “油太大。” “……” 不要问她了,你自己决定吧。 “我没有忌口啦,何先生点什么我都爱吃。”秦佳的眼睛弯成两道漂亮的月弧,“我去放毛巾。” 何旭培微微点头,他印象里秦佳确实没有忌口。 秦佳立即去了卫生间,把何旭培刚刚用过的毛巾径直丢进垃圾桶,从洗手台的镜柜里拿出避孕药,没有喝水,熟练地直接吞进。对着镜子稍作整理,秦佳刚准备出去,简讯声传来。展览出了什么问题么,秦佳心脏一紧,身体跟着简讯的振动颤了一下。 展览一切安好,是家庭群的消息。秦佳姑姑分享了一篇题目为《甫城艺术馆招贤纳士》的推文,并艾特了秦佳。 推文不用看,秦佳直接回「谢谢姑姑」。 进卧室就看见何旭培在刷手机,欢爱过后,秦佳找回了些在金主面前撒娇撒痴的状态。她乖乖坐上床另一侧,拿捏了下嗓音,“吃什么呀?” 何旭培眉头蹙了下,转瞬即逝,他望向秦佳准备回答,门铃即刻响起。 秦佳眨了眨眼,立刻下床,下身还有些不舒服,她微微踮着脚尖趿着拖鞋去开门。这么快外卖就到了呀。 门一开,外面站着一位西装革履的年轻人,虽然穿着黑色套装,但他的神情就是还没毕业的大学生。 年轻人在看到秦佳的那一刻,脸一下就红了,立刻撇开眼神低下头,他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老板公寓里见到一个只穿浴袍的女人,还是刚及膝盖的黑色冰丝款。 秦佳随即反应过来这是何旭培的下属。 “这……这是老板要的资料。”年轻人低着头,双手递上一打厚厚的文件。他不敢看面前的女人,刚刚晃了一眼就撇开眼神了,根本没看清女人的脸。哪知低着头,目光却怎么也绕不开女人白晃晃的腿。 蕾丝边搭在大腿上,两条腿不自觉挨在一起蹭了下。年轻人的耳尖要着火了,头更加低了下去,整个人快变成一个锐角。 “哦,谢谢。”秦佳接过资料就关了门。 当初她和何旭培虽没立什么关系不外泄的承诺,但是一直以来何旭培都很有分寸,没有真的做出什么二人泄露关系的实质性动作。唯二能进入这间公寓的俩人,杜医生和刘阿姨,一位是发小,一位是何家的老保姆,都值得信赖,守口如瓶。 公司里的人来还是头一回,还是位这么年轻的员工,看着乳臭未干,明显是实习生。指尖在文件袋表面摩挲,秦佳在门口踌躇了下,才转身回卧室。 把资料给何旭培,她张了张嘴,想问下他。何旭培拿到资料立刻全神贯注,秦佳望着眼前如此专注的人,想到早上两人间紧张的气氛。还是不要问了,想来他也不会愿意两人关系外传的。 刚刚秦佳关门之际,年轻人瞥了眼秦佳长什么样子,一眼瞧见的是秦佳锁骨上青色的痕迹。 清冷的面容,锁骨上一抹青色,以及黑色蕾丝下轻轻摩擦的白嫩大腿,在年轻人脑海中挥之不去。 年轻人离开公寓,回到车里,耳尖还是红的。 送他来的是公司的司机,知道这是刚来的实习生,说话也就随便些。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到年轻人紧张的神色,打趣道:“怎么?看到不该看的了?” “没……没有。”年轻人咽了咽口水,神色更加慌张。 司机啧了声,边打方向盘,边用一副见过世面的语气道:“这都很正常,像他们这样的大老板,常事儿。” 年轻人没接腔,他一颗心还跳得厉害。总觉得在哪里见过秦佳,但是一下子又想不起来了。 司机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调侃,年轻人没泄露是给老板送资料。但是司机多人精啊,不是给老板送东西至于这么火急火燎么,还调动公司的备用车辆。啧。 何旭培从拿到资料后就一直在醉心工作,秦佳在旁边,手里的手机都翻烂了。她从一个APP切到另一个APP,最终点开了姑姑发的推文。 《甫城艺术馆招贤纳士》。点进去一看,文如题名,甫城艺术馆公开招聘。其中有个人才政策,硕士学历,加上TOP艺术馆一年工作经历,再由两名业界知名专家推荐,就可无需考试直接入职家乡甫城的艺术馆,还能直接从小干部做起。 秦佳看着这篇来自官方号的推文,抿了抿唇。 她刚好想离开京海市了。她不想一直在何旭培这里受气受累,维持这段见不得光的关系,她想正常结婚生活过日子。 秦佳又看了遍推文。硕士文凭和TOP艺术馆的工作经验她有,推荐信可以请导师和杨馆长帮忙。何旭培不是说他和馆长很熟么,那这事一定不能让他知道,不然肯定没戏。等一切搞定,她再和他摊牌也不迟。 完美的计划。秦佳在心里盘算着,手机振了下。郑莉莉的消息。 「师姐,完蛋了。」 咯噔。秦佳的心口一紧,后背离开床头,直了直身子。没等她问怎么回事,那边消息立刻传来: 「展出的白玉茶盏出现了裂痕」 「怎么办啊师姐」 「完蛋了」 「(大哭表情包)」 这次展览的主题有关茶文化,为了吸引客户,甲方临时要求加上由名家亲手打制的白玉茶盏一对。 正是为了加上这对茶盏,秦佳和同事加班改制方案,调整展览空间和展出前言。展册来不及更改,为了突出这对茶盏,重新制作了线上宣传推文,并联系供应商,几乎是求着他们加工制作了桁架等物料,就是为了把茶盏作为亮点打出来。 秦佳盯着郑莉莉发来的大哭的绝望表情包,眉头难以舒展。过了几分钟,她打字问郑莉莉,「很明显的裂痕?」 那边秒回:「不是那种很明显的,更像是印记」随着是一张图片。 裂痕像是一条白线,画在茶盏上,不仔细看得话,很难发现。茶盏上有精美雕花,调整一下,想隐藏裂痕位置也不是不可以。 「先调整下茶盏的位置,尽量遮挡裂痕,注意光线的角度和明暗,利用雕花,看看能不能让裂痕不那么明显」 艺术馆里,郑莉莉按照秦施的指导对茶盏摆放和光线进行了调整。裂痕与茶盏上的花纹融为一体,几乎不可见,她舒了口气,但很快又提心吊胆起来。 「师姐,那这要怎么向明璋老师交代啊」 明璋是这对白玉茶盏的创作者,玉器世家出身,排行老三,以制作茶盏着名。一副茶盏要耗时几年时间,从设计到图纸,再到选择适配的玉石,最后精心雕琢出成品。道道工序,匠心独运。 完了完了。归还茶盏的时候,一检查,这裂痕即便细微也无处遁寻,这可是艺术品,价值连城,卖了自己也赔不起。 郑莉莉一颗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她感觉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拼命挤压她的心脏,周围的气压也低了下去,每一次吸气都费好大力气,却吸不进什么空气。她打字的手微微颤抖。 秦佳很快回了郑莉莉:「没事,有保险,展览结束再说」 郑莉莉看着秦佳的安慰信息,呼吸渐渐恢复顺畅,心脏的跳动也慢慢缓回正常,只有身上的虚汗好似夹裹凉风,引起阵阵颤栗。靠着秦佳发来的安慰信息,郑莉莉逐渐安心,找回状态。 「没关系,先这样,别担心」 怎么可能没关系,秦佳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 八 “有心事?”何旭培凑过来揽住秦佳的腰,在她肩头亲了亲。 沉浸在思绪里的秦佳一激灵,敏捷按熄手机屏幕。她顺势亲了亲何旭培的嘴巴,带了点撒娇,“你忙完啦。” 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嗯。”何旭培松开揽着秦佳腰的手,翻动了几页文件,语气变得冷冷的,“外卖在门口。” 秦佳习惯了这个人阴晴不定的脾气,立刻乖乖下床去拿外卖。外卖出乎意料的简单,一份牛排,一大份龙虾面。秦佳将牛排切分好,龙虾面也分成两份,再用小桌板,毕恭毕敬端到何大少爷面前,陪何大少爷共进午餐。 牛排肉质细腻,入口即化,龙虾面味美醇厚。秦佳却只吃了一半,就含着筷子尖,眼神不知聚焦在哪一点。 “咳。”何旭培清了清嗓子。 “你吃好啦?”秦佳牙齿松开筷子尖。 “我看你吃饭倒是专注得很么。”何旭培冷冷扫过来一眼。他已经吃完了,秦佳还有一半没动。 秦佳抿了抿唇,略显艰难地开口道:“那个……避孕药没有了。” “所以?” “昨天,还有今天,做了很多次,不吃的话,怀上的机率蛮大的。不然……” 何旭培挑了挑眉,他感觉自己心跳快了几拍。 “不然我现在就去买吧。”秦佳有丢丢心虚,瞟了眼何旭培,“可以嘛?” 何旭培一个眼神也没看过来,“随你。”语气没什么特别的。 如蒙大赦,秦佳立刻放下筷子,把小桌板这一堆捡到厨房。雷厉风行,一气呵成,用最快速度收拾好自己,拿着包包就是出门,“我很快回来。” 啪! 是关门的声音。 何旭培坐在床上,看着面前的文件,好脾气地翻了两页,一个字也看不进了。 “莉莉,杨馆长在展览上么?”秦佳人还在公寓电梯,电话已经拨过去了。 她不放心,还是想去展览现场看看,毕竟茶盏的问题要说和她请假完全没关系吧,虽然也可以,但心里还是过意不去。何况现在有求于杨馆长,茶盏的事要是闹到杨馆长那里,她肯定被记一笔。 “师姐,没有,馆长他上午接了个电话,好像临时有个会,晚上庆……吃饭才回。”郑莉莉躲在角落,捂着嘴小声对着电话讲。 “好。茶盏的事,他不知道吧” “不知道,我没敢和杨馆长讲。” “好,我知道了,我一会儿过来。” 二十分钟后,秦佳出现在艺术馆展厅。郑莉莉像是看见了观音菩萨,急忙迎上去,“师姐!你不是请病假了嘛!都怪我,你还生着病就要来上班。” “没事,带我去看看,茶盏到的时候没检查么?” “大……大致看了。当时太忙了,有个展板也刚好到,就……就没看仔细。” 秦佳微微点了点头。莉莉刚工作没一年,就要自己单独负责看一个展,确实是因为自己请假增加了工作量。将心比心,秦佳能够体谅她。 白玉茶盏展现眼前,璀璨夺目。 “师姐,按着你说的,这样一调整,确实看不出那道裂痕。” 确实看不出,先能混过展览。 “嗯,甲方呢,人走了么?” “没呢,在那边,喏,那边穿黑色西装那位。” 秦佳顺着郑莉莉指的方向看过去,一位穿着黑色高级西装的谦谦公子正在与来宾交谈。秦佳颔首,“好,甲方有说什么吗?” “关于茶盏?没有。他们还夸我们来着,说我们这次展览办的好。师姐,要和他们讲么?这个,这个保险是真的能赔是不是吖?” “嗯,先不说。等展览结束,这个茶盏我们自己去还。没事,莉莉,你已经很棒了。”秦佳拍了拍郑莉莉的肩,对她微微一笑,以示鼓励。 克哒。 钥匙开门的声音。 回来的还挺快。何旭培打算和秦佳好好谈一次。他今天在听到秦佳讲到怀孕时,心脏明显振动一下。或许该和秦佳谈谈孩子的事。 门口换鞋的声音窸窸窣窣,动作好像不是很快。脚步声临近卧室停下了,清脆的两声叩门声。 “进。” “少爷,”是刘阿姨,“听说您受伤了,我来给您熬点骨头汤。” 何旭培手中的笔盖都要被捏碎了。秦佳,真是好样的。“不用,我是脚受伤,又不是骨头。” 刘阿姨可以说是看着何旭培长大的,对他多少带点母爱,“那不行,伤筋动骨一百天,您可得重视,别落下病根……” “刘阿姨,刘阿姨。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时钟上的分针追着秒针转了一圈又一圈,展览的人渐渐少了,零星的几个也相继离场。 杨馆长开完会回来,见到秦佳,心情颇为不错,“小秦,来了?来,给你介绍下,这位是应怀礼先生,咱们这次展览的主办方。” 穿着黑色西装的那位男士走到秦佳身前,礼貌伸出手和秦佳相握。西装挺阔修身,尽显颀长身姿,“秦小姐,久仰。这次展览多亏您才如此圆满,今晚我做东,感谢大家的辛苦付出。” “谢谢应先生,都是份内的事。我今天不舒服,来的晚些,这次展览的顺利,还得是莉莉的功劳。” 被推到人前的郑莉莉胆战心惊,她止不住担心茶盏的事。一直到了酒店,甲方乙方齐聚,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听着阿谀逢迎的话语在耳边此起彼伏,郑莉莉还是揪心于茶盏,整顿饭战战兢兢。 酒局到了尾声,秦佳即便借口身体不适,还是免不了被灌了两杯酒,杨馆长开口,到底不好拒绝。上等白酒入口微辣,回味甘甜,只有两小酒杯,刚喝下完全没有醉意,只觉嗓子更加清爽,但后劲却大,现在出门被风一吹,微微有些泛晕。 秦佳看了眼手机。今天倒是稀奇,一条短信也没有,还是说,这叫暴风雨前的宁静?带着醉意的红晕爬上秦佳脸颊,秦佳觉得脚步有点飘乎,怎么像踩在棉花上。 “师姐。”郑莉莉扶住秦佳,她心怀内疚,“没事吧?” “我送你们回去?”应怀礼真是当今绅士代表。 喝醉了的秦佳少了些平日的清冷,更多的是可爱,笑起来嘴角两只梨涡更加迷人,她眼神有些涣散了,“不用,我家很近的,不用啦。” 应怀礼忍俊不禁,嘴角弯了弯,“那更顺路了,我送你们吧,晚上不安全。” “不用!”秦佳突然正色,态度十分坚决。 本来郑莉莉都要答应了,见秦佳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只能不好意思地说不用。 应怀礼见状不再坚持,不过替她们叫了车,直到司机送到,他才放心。 晚风一吹,酒劲儿好像在全身都散开了,醉意更甚。秦佳走着S路线,从一品天府门口一路回到公寓里。公寓门一开,里面一片黑。远处城市之心的点点灯火,从客厅的大落地窗射进屋内。 怎么不开灯呀,小气鬼。 秦佳两三下踢掉高跟鞋,包也随手一扔,整个人歪歪扭扭向卧室移去。 卧室也一片黑。 “还知道回来?买的什么神仙妙药,要这么久?”何旭培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阴森森的。 圣诞特别番外 (与剧情无关的节日番外,发生在结局后的某个圣诞) * 一年一度平安夜,街上张灯结彩,人流络绎不绝。 何旭培买了一棵巨大的圣诞树,摆在客厅,从头到脚都是秦佳设计装扮的,她负责指挥,何旭培来做提线木偶,指哪打哪。 当顶端金黄的星星落座,何旭培站在梯子上,看着眼前的杰作,和只到树腰的秦佳,她正在虔诚许愿。 “许了什么愿?”何旭培从梯子上下来,到秦佳身边,将她揽进怀里。 秦佳睁开一只眼,撇了下何旭培,正色道:“不告诉你,说出来就不灵了。” “不说算了。”何旭培哼她。 “好啦,”秦佳许完愿,把手伸到何旭培面前,摊开手掌,抓了抓空气,“拿出来吧。” “什么?” “礼物啊,我知道你准备了。” “没有。” “那我也没有。” 真是一点情趣都不懂。何旭培愤愤拿出事先藏好的礼物,重重放到秦佳手上。他本来想给她一个惊喜的,秦佳真是,气氛破坏大王。 一个黑色的礼品盒,上面用白色蕾丝扎了精致的蝴蝶结。明明盒子挺大的,但拿在手里好轻。 秦佳充满好奇打开,拨开白色礼品纸,一件衣服,一件情趣内衣。 “你……”真是好有品味,好有巧思,也不知道这是谁的礼物。 秦佳睨何旭培一眼。 何旭培坦然接受,脸不红心不跳,“喜欢吗?” “……” 十分钟后。 秦佳穿着火辣性感的情趣内衣,从卧室走出来。 她胸前横过一条稍宽的丝带,系成蝴蝶结,松松垮垮,完全靠秦佳的胸顶着而支撑,只要一拨弄,奶头就会跑出来。 秦佳尽可能挺着奶子,乳肉透过镂空溢出来。胸罩下面的纱裙让腰线若隐若现。内裤是单独的,前面一个小小的三角布料,后面一根细线直接嵌入小穴。 何旭培眼前一亮,眼神压了压,肆意欣赏她完美胴体,看够了才向秦佳伸手。 秦佳牵着何旭培的手,坐到他怀里。两人一齐陷入沙发。 何旭培拨开秦佳的头发,舔她的脖子,“你好香啊,宝贝。” 秦佳抚弄何旭培的头发,舒爽地仰起头,另一只手伸进何旭培的裤子,揉弄他的肉棒,拇指按住马眼拨弄。何旭培每加重啃咬,她揉弄肉棒的手也会加重撸动。 何旭培在她胸上亲了亲,抱起她,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秦佳分开双腿,跪在何旭培两侧的沙发上,居高临下,看向他眼睛。 他早已意乱情迷,沉醉她的美色。 “宝贝,你好美。” 秦佳抚摸他的脸颊,食指伸进他的嘴里。 “我的女神。” 完全取悦到了秦佳。她恩赐般亲了亲他的唇瓣。 何旭培按着秦佳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舔过她每一颗贝齿,舌头缠着舌头,舔她口腔的嫩肉。伸手去扯秦佳胸前的蝴蝶结,像在拆一件精美的礼物。 蝴蝶结散开,乳尖挺翘。秦佳捧起自己一对大奶子,她在邀请。 何旭培嘴角弯了弯,用食指拨弄乳尖,引起秦佳阵阵颤栗,才低下头,含住一边,专心取悦。突出立挺的奶头,奶头上沾满口水,亮晶晶的。何旭培满意地去取悦另一边。 秦佳湿了,泥泞不堪。 默契地知道对方的身体,何旭培翻身将秦佳压在身下,压进沙发的软垫里。拨开嵌入小穴的细线,将硬到发疼的肉棒从裤子里拿出来,一记沉深挺。两人都舒爽喟叹。 何旭培拢住秦佳的胸,大操大干。 客厅只开了一盏小灯,灯光和着远处的城市之心,微弱闪亮。所有的感官都更加敏感,秦佳细弱的呻吟是最致命的春药,兴奋何旭培的每一根神经。 “嗯……快、快一点……”秦佳受不住了,她渴望释放,更渴望何旭培的释放。 她的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小穴更紧,缠着何旭培一下比一下深入,一下比一下用力。 “受不了了……小穴、小穴想要……” “要什么?” “要精液……” “谁的精液?” “你的……何、何旭培的精液……” “谁的?” “……何、何,老公!要老公的精液灌满小穴!老公好厉害!最喜欢老公了!” 最喜欢老公了。 像烟花一般,一道白光在何旭培脑海炸开。射给她,全部给她。 他好爱她。 肉棒还深埋在她体内。何旭培亲秦佳的眼睛,亲她的唇瓣,她的脖子、她的锁骨、她的胸乳和肚脐。想亲遍她的全身,不够,不够,要把她一寸一寸吞进腹中,让她和自己永远不分开,永远在一起。 外籁俱静。远处的城市之心熠熠生辉。 何旭培揽住秦佳,两人赤身裸体,紧紧相依在沙发上。他啄她的发顶,揉捏她的耳垂,一下又一下,舍不得放开。 秦佳睡眼朦胧,窝在何旭培怀里,她好累好困,谁都不要来喊醒她。可何旭培偏要同她讲话,“礼物喜欢么?” “嗯。” “那这个呢?”何旭培手伸进沙发缝隙,拿出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打开递到秦佳面前。 什么呀。秦佳艰难睁开一条缝,只见盒子里的东西在微弱光亮下亮晶晶的。戒指?她瞬间醒了。什么戒指装在这么大盒子里。秦佳撑着何旭培的胸膛,支起一半身子。 不是戒指。是项链。镶满了宝石钻石。 何旭培揉了揉秦佳的发顶,“圣诞礼物,喜欢吗?” 全世界仅一套的城市之心。是她策展过的展品,独一无二,象征爱情的永恒。当然喜欢。秦佳点头。 “帮你带上。” “好看吗?” “好看。” 她肌肤光洁如瓷,笑起来两只眼睛像弯弯的上弦月,当然好看,天下万般景色,不及她一颦一笑动人。 何旭培将秦佳压回沙发,亲她,抚摸她。抱起她走到落地窗边,压在窗上。 触感冰凉,秦佳往他怀里躲。他操得更深。 “刚刚,许了什么愿望?” “说出来就不灵了。”秦佳蹭他的鼻尖。 “说出来帮你实现。”何旭培咬她下巴,下身猛顶。 “嗯……希望你平安快乐,我们、我们永远不分开,永远幸福……圣诞快乐,何旭培。” 什么东西捏了他的心一下,他狠狠亲住秦佳的唇瓣,紧紧相依,感受她的心跳,“圣诞快乐。” 美轮美奂的圣诞树立在沙发旁,顶端的星星璀璨闪耀。 * 大家圣诞快乐! 这是小礼第一次写文,原来写文比想象中难好多,在努力更呀!谢谢大家~ 九(h) 回答何旭培的是一片沉默。 秦佳没有应声。 “秦佳,你真是……”话音未落,香软入怀。 醉意在秦佳体内完全散开,她颇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整个人绕一圈,站到了何旭培这一侧的床边,然后晕晕乎乎往床上一倒,正中何旭培怀里。 何旭培被砸地小声闷哼一声,装模作样去推秦佳肩头,“起来,胆子肥了是不是?” “嗯……”秦佳哼哼唧唧地不肯,双臂环住何旭培的脖子,抱得更紧。 “怎么还喝酒了?”何旭培不再抵抗,下巴搁在她肩颈,胳膊环住秦佳的腰,紧了紧,又顺了顺她的头发,“难道酒能避孕啊?” 偏过头,在秦佳脑袋上亲了亲,“快去洗澡,臭死了。” “才没有……”哼哼唧唧的,词都吐不利索。 秦佳从何旭培颈间抬起头,碎发贴在脸上,何旭培贴心帮她拨开。他其实还是很生气,看秦佳这样子,用脚想想也能猜到,骗他去说买药,实际去展览了吧,还去聚餐,喝得酩酊大醉。把他一个受伤的患者独留在家,还欺骗,简直罪不可赦。 但喝醉的秦佳还挺可爱的,这让何旭培想到两人的第一次,秦佳也是这样,醉醉的,还不停撒娇,面对这样的小可爱,没有人能够不心软。 何旭培抬手捏捏秦佳的脸蛋,“臭死了。” “才没有。”秦佳两只手举起来,啪,两掌齐齐拍在何旭培两边脸颊上,像一个汉堡,把何旭培整张脸夹在中间,嘴巴被挤得嘟了起来。 掌声清脆,拍的何旭培一愣,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眨了眨。 “才没有臭死了。” 亲一下,再亲一下。像蜻蜓点水,秦佳啄了啄何旭培的嘴巴。 何旭培单手掌着秦佳的腰,另一只手捉住她作乱的两只小手。 秦佳被抓住,很不服气,长腿一跨,分开跪在何旭培两侧,整个人坐在何旭培身上,胯对着胯。她挣扎一下,挣扎不开,又挣扎一下,还是被紧紧抓住。 “嗯……”不满意双手被把得紧紧的,秦佳像骑马一样来回蹭,想挣脱束缚,没成功,后腰上的手掌用力按住了她。 何旭培硬了。谁让秦佳一直蹭啊蹭的,谁忍得住啊。手用力把住秦佳的腰,何旭培向上坐了坐,秦佳身体随之颠了颠。 “放开我……”像小猫,发情的小猫。 “凭什么?”何旭培挑了下眉。 小气鬼。“放开,小气鬼。” “小气鬼?”何旭培眼睛眯了眯。 秦佳上身发力,整个人使劲向前冲了一冲,嘴巴咬住何旭培的嘴巴,又亲又啃。四只手隔在两人中间,硌着秦佳的胸生疼。何旭培也被硌得不舒服,松开了秦佳。 双手得以放松,人早成了盘中餐。秦佳被剥了个精光。 何旭培抚摸秦佳的胸,顺着腰线,拇指按在她的阴蒂上。阴蒂在抚弄下充血挺立,拇指更加流连,一下一下按在上面。 要,要更多。理智无法思考,最原始的冲动指引秦佳不断索取,通过她销魂的呻吟,索取更多的快感。 何旭培偏偏不如她意。他生气她的欺骗和不在意,就是不给她痛快,就是要撩拨她,又不让她舒爽,就是要给她惩罚,给她教训。 秦佳握住何旭培的手腕,婆娑着含着泪珠的双眼,眼里满是对性欲的渴求,楚楚可怜。 “怎么?想要?” “嗯……想要……” “哼。”想要才不给。 秦佳按住何旭培手腕,抬起小屁股,坐了上去,坐在何旭培的手上。跟随欲望牵引,扭动身体。 何旭培重重抽出手。胆子不小,拿着他的手自慰,把他当什么? 手抽出来时,曲起的食指狠狠划过阴蒂,带给秦佳一阵快乐,她想要更多这样的快乐。何旭培小气鬼,根本不给她。 “先让我爽,”何旭培抚摸她的脸颊,“懂不懂规矩?” 秦佳似懂非懂地点头。在何旭培的一个眼神下,乖乖转过身子,脱掉何旭培的裤子,舔弄硬挺的肉棒。 何旭培靠在床头,享受秦佳小嘴卖力的舔弄。 秦佳背对着他,何旭培打开床头的小灯,蜜桃般的翘臀怼在眼前。小穴一缩一缩,吐露淫水,阴唇亮晶晶的。何旭培抬手一掌,打在翘臀上,红印跃然雪白肌肤之上。 又是一掌,不疼,秦佳一震,流出更多淫水。 何旭培食指蹭了蹭,沾满淫水才慢慢滑进小穴。一个指节,两个指节,整根没入。食指在小穴内曲起,好紧,穴内的软肉堆积上来。何旭培肆意扣弄,进进出出,待小穴适应,慢慢退出食指,并着中指一齐,两根手指一起插入。 一插到底,在穴内绕圈,不断曲伸,搅弄得淫水越来越多,再往里探,好似整个手掌都要放进去。指尖碰到凸起的软肉,重重按住。 秦佳的小嘴停了。小穴传来的快感席卷,她仰起头,整个身体都准备好迎接这波激烈的快乐。 然而快乐戛然而止。手指拔了出去,整个小穴都空空的。秦佳不满意地扭动屁股,却换来一掌拍在翘臀上。 “继续。让你停了么?” 秦佳委屈,又顺从地含了进去。要无条件满足何旭培,即便脑袋无法思考,也知道要顺从何旭培。小舌头垫在柱身下,轻轻吮吸,加重他的快感。 “嘶……”何旭培轻叹,并进三根手指,一入至底。 “唔……吃、吃不下了……” 啪!一掌。 “受着。” 三指转动。房间内充斥着淫靡的水声。 秦佳的手机掉在床边,响起的铃声劲头十足,不等到接通誓不罢休。 何旭培烦躁探身,捡起手机,欲挂。“应怀礼”三个大字闪烁。何旭培转念按了接通。 “秦小姐,安全到家了么?”彬彬有礼的男声,清冽中带着甜意。 何旭培皱了下眉,心里没由来一阵烦躁。 “秦小姐?喂?你还好吗?” 手机重重扔了出去,砸在大理石地板上。几道裂痕从屏幕底端炸开。 “不是去聚餐了?没吃饱?”何旭培掐了一把秦佳的屁股,拽着她的胳膊,将她拉起来扔在身下,倾身覆了上去。 秦佳被笼罩在何旭培身下,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睛,全然不满。 何旭培分开她的双腿,架到肩膀上,让她露出娇嫩的小穴,随便揉上两把,扶着自己的肉棒,一记深挺。 秦佳得到满足,揽上何旭培脖子。被何旭培拽下双手,锁在头顶。他一手钳住她的双手,一手把住她的腰,下身疯了似地冲撞,每一下都直入深处。耻骨相撞,囊袋拍打在秦佳屁股上,撞击声一下接着一下,亳不停歇。 * 让小何浅浅和潜在情敌打声招呼,哈哈 十 宿醉加纵欲,秦佳醒的时候不仅头是痛的,身体也痛,酸痛,尤其是股间。还有凉飕飕的风灌进被子,秦佳打了个喷嚏。 何旭培隔了她十万八千里,比她睡的靠近床头,整个后脑勺抵着床板,露出光洁又节节分明的脊梁骨。两人间的被子开出一条小通道,怪不得总有风灌进来。 秦佳的手在枕头下摸索两下,想拿手机看下时间,没摸到。她撑着坐起,拿开枕头,还是没找到手机。放哪去了?她想不起来,只记得自己昨晚开门看到公寓里一片黑,然后记忆就断片了。 地上零散着她的衣物,床这边没有手机。眼神越过何旭培,立刻看到,她的手机躺在床那边的地板上,孤零零的,离得还有点远。 秦佳轻手轻脚下床,尽可能不吵醒身边人,也别扯着大腿。她顺手捡了地上的一件衬衣,堪堪遮住身前春光。 手机屏幕碎了,碎得惨不忍睹。屏幕按亮,像炸开的烟花。比烟花可丑多了。 屏幕上横着郑莉莉的语音,转成文字,是说杨馆长今天出差。那真好,不用去也不用请假了。秦佳想和郑莉莉说声,打字的时候,按键盘艰难,一个字母也按不出来。这手机不换屏没法用了,怎么能摔得这么厉害。 还有两条未接来电,是昨晚应先生打来的。估计是问她到家没。那就……何旭培接到了电话? 头顶好像有视线汇聚,秦佳不自觉抬头,对上何旭培的双眼,带着冷漠和审判。 “……”秦佳嘴巴张了张,一个小小的O型口型。她一时不知道是先解释昨天的事,还是问他早安以及好点没。小O口型张了半天也没张开嘴。就这样蹲在何旭培面前,只有件衬衣遮住胸口。 “手机碎了。”秦佳向何旭培晃了晃碎得惨不忍睹的屏幕。她撑着大腿想站起来,腿麻了,撑不住,一下子仰过去,一屁股坐在地上。还好,就是有点疼,还有点尴尬,双腿大张,小穴风光尽显。 又红又肿。 “哼。”活该。何旭培撇过头,撑着身子半坐起靠在床头,“你没什么想说的?”给她个机会解释。 “昨天买药,碰见莉莉了,她一个人害怕那种社交场合。”秦佳站起来。她不心虚,她有什么好心虚的,何旭培能把她怎么样? 何旭培睨她一眼。不如不解释,谎话连篇。 “我怕你生气,没敢和你讲。”秦佳爬上床,“就是杨馆长和一些甲方,我主要是去陪莉莉的。” 何旭培知道郑莉莉,秦佳的小师妹,和秦佳关系很好。 她说的很占理,而且一个字不提那姓应的什么,是在暗示昨晚的电话完全是对方的意思,她不知情。但想一下只会让人更气,郑莉莉害怕所以她就要去,就只知道担心别人? “我担心着你的脚,特地打给刘阿姨来照顾你,”秦佳继续进攻。哄金主爸爸嘛,金丝雀必备技能。这种场合秦佳擅长,比起何旭培第一天受伤时的两相沉默,这种需要演技的场合,秦佳反而信手拈来,“我看看好了没。” 说着就要去检查何旭培的脚,被何旭培一把拉住,“去买早餐。”懒得和她废话了。还是喝醉的秦佳更可爱、更鲜活生动。 “想吃什么?” “街角新开了家包子铺,一样买一个。” “我得去修手机,碎成这样了呢。” “重新买一个。” “那怎么行,里面好多资料呢,也不知道怎么碎……。”秦佳摆弄手机,想也没想,反应过来时已脱口而出。 她小心翼翼探去一个眼神,何旭培已经在看文件了,向她甩了一个阴冷的眼神,“它自己长了脚,想跑哪里跑哪里”。 意有所指。秦佳堆起笑容,拿了几张备用的现金,“我现在就去买早餐。” 出门又打了个喷嚏。秦佳觉得自己应该是感冒了。街角的包子铺应该不远,手机扫不了共享单车了,秦佳决定走着去。 哪里有包子铺?走了半个小时,路过两个街角也没看到。秦佳停下来揉了揉膝盖,抬眼看去,浩浩荡荡的队伍,这不是包子铺嘛!街角原来指这么远的街角。 秦佳叹口气,排在队伍后面。终于到她,“老板,一样一个。” 大生意啊,老板麻溜行动,五分钟后,秦佳提着满满两手站在路边拦了辆的士。 这包子铺真不愧大连锁,这么多品种,光饮品就十几种。秦佳瘫在的士后座上,面对司机的调侃,心里骂了句何旭培。 终于回到公寓,秦佳把丰富种类的早餐摆到餐桌上,何大少爷开口就是:“不想吃包子了。” “有烧卖,还有……” “去买份胡辣汤。” “点外卖会不会快一点吖?”秦佳小心提议。 “亲自买的份量足。” 秦佳乖乖点头,半个小时后,端着一碗满满的胡辣汤回来。 “太烫了。”只喝了一口,何大少爷就不满意了。 “凉一会儿吧。”秦佳接过。 “吹凉。” 秦佳觉得不可思议,但她乖乖听话,吹凉一勺,喂到何旭培嘴边。 他不张嘴,“都吹凉。” 顺着他,顺着他。有求必应。秦佳一勺一勺吹,一点一点搅拌。何大少爷终于满意。 “今天感觉怎么样?脚好点了嘛?”秦佳试探地开口。 “嗯。”何旭培目不转睛,专注于文件。 “要帮你按摩嘛?” “不用。” “喝不喝水吖?” “不渴。” “有什么需要我……” “没有。” “那我可以去修手机嘛?里面真的有很重要的资料。可以嘛?” 何旭培视线移开资料,转到秦佳脸上。她眨巴这眼睛,满是诚恳祈求。 鬼使神差,何旭培点了头。 “可能会耽误点时间哦,”秦佳下床速度快到重影,“刘阿姨说她今天还会来,她也很担心你。”故意加重了“也”字,暗示我也很担心。 何旭培了然。 在秦佳手挨上门把手时,何旭培系开尊口,“等一下。” 卫生间里,何旭培紧靠着秦佳站着,大部分重量都过渡到她身上。秦佳有点受不住,稍稍扶了扶墙。 “你……你快点……” “不解开怎么上?” 你明明有手,是脚伤又不是手伤,那你昨天是怎么上的厕所! 秦佳敢怒不敢言。解裤子算什么,她给他撸的次数还少么。 裤子解开,大肉棒没有弹出来。和撸的时候还真的……不太一样。 大眼瞪大眼。 “扶着。”何旭培教她。 秦佳掏出肉棒,尽可能轻柔。她不想这个东西硬起来。扶着肉棒对准马桶,没反应。秦佳刚想开口,手里的东西跳动,肌肉收缩,微微泛黄的水柱从马眼倾泄而出,有力喷射在马桶的蓄水池里,水花声简直震耳欲聋。 秦佳移开眼,她不想看。手上的神经变得敏感,小手像被操过一样,酸软无力。 水声渐息,手中的东西抖动一下,有水滴溅到她手上,秦佳移过眼,傻傻不知下一步动作。要擦么?她探身抽出几张纸,将龟头上的水滴擦掉,把肉棒塞回裤子,轻拿轻放。 何旭培略带戏谑意味地看着她这一系列动作,故意朝她更靠近些。 秦佳觉得自己的脸好烫。何大少爷心情大好,大发慈悲,“慢慢修,不着急。” * 小何这章有点烦,大家不要嫌他,他心里憋屈,哈哈,在后面佳宝会讨回来的 十一 秦佳几乎是逃着出来的,手也顾不上洗,在便利店买了湿巾,泄愤似地狠抽几张,擦拭扶过肉棒的小手,擦掉一层皮才肯罢休。 这和给他撸真的不一样,这个行为更加、更加……羞耻。 秦佳使劲擦拭,直到小手被湿纸巾的清茶香味掩盖。 秦佳把手机送去换屏,内屏碎了,配原件的话得等上几天。没这个必要,随便换个屏,两小时搞定。 和明璋助理通了电话,天助我也,明璋今天有空。秦佳给郑莉莉发了消息,两人一道去给明璋赔礼道歉。 “师姐,我们要……报保险么?”郑莉莉忐忑扣手。昨天结束,她冷静想了,如果走保险,杨馆长会知道这件事,她若因此被处分,更严重,被开除的话,她很难翻身了,更别说再另找新工作。 郑莉莉愿意做任何事来避免这种可能,她很恐惧,紧锁眉头,不安地望向秦佳,寻求一线生机。 “你想让杨馆长知道这件事吗?”秦佳说得很平静,语气也很柔和。 “当然不想!”郑莉莉拿着皮包的手猛然抓紧。 “那就不能报保险,而且,保险可能不会赔的。” “什么?”郑莉莉震惊。 “莉莉,我……”秦佳顿了顿,她握住郑莉莉的手“我今天又仔细看了保险条款,只赔付自然灾害和意外事故,如果走意外事故的话,我们没法证明茶盏是因为搬运或者其他不可控因素产生的裂纹,而且……而且赔付金额没有那么高,如果我们想维护关系的话,还是得去道歉。” “师姐,那赔付的话,我们怎么赔得起啊?”郑莉莉微微发抖,在茶盏运到时她就该多仔细检查几遍。 “没关系,莉莉,别害怕,先去了再说,总会有转机的。” “师姐……”怎么能不害怕,但是看到秦佳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郑莉莉只能选择相信。 秦佳捏了捏郑莉莉的手,移开眼神。杨馆长刚上任不久,她想要推荐信,就不能和展品损坏这种大型过失扯上一点关系。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涉及郑莉莉,秦佳一定推卸得干干净净。 “阿嚏!”又是一个喷嚏。秦佳吸了吸鼻子,关上车窗,只留一丝缝隙透气。 “师姐,真对不起,你病还没好,就要来……” “没事,莉莉,这次展览我是组长嘛。” “师姐……”师姐的大恩大德真是无以为报。郑莉莉眼眶红了,她拿出纸巾递到秦佳手里。 车窗外的风景一帧一帧闪过,静谧的林荫大道闪入眼帘,出租车停在一棵高大的梧桐树旁。明璋的别墅在郊外一条林荫路的尽头。 秦佳抱着装有茶盏的木盒,和郑莉莉一同踏入富丽堂皇的别墅。灰白色的大理石地砖上映出两道纤瘦的身影,一个紧紧贴着另一个,几乎融为一体。 “莉莉,相信我。”秦佳腾出一只手捏了捏郑莉莉的肩。 明璋的助理前来迎接,“京海艺术馆的秦小姐和郑小姐吧,请在这里稍等下。”将人带至客厅,助理前去向明璋汇报。 客厅树立一面玻璃橱窗展墙,全是名贵精致的玉器茶盏,琳琅满目。其中一只翡翠茶盏,鹦哥绿色,葱翠阳俏。茶盏外侧雕刻云纹,层层迭迭如抽丝剥茧般,巧夺天工,又好似万顷碧波荡漾盏壁之上。盏壁看似极薄,仿佛能溢出晶莹波光。 秦佳盯着这只茶盏看的入迷,分散掉自己紧张的情绪。 “秦小姐,郑小姐,欢迎。”一声爽朗带着笑意的招呼声传来。 一位身着黑色旗袍,体态风骚的女人从楼梯处走来,旗袍上以金色丝线绣制的梅花随着女人的步伐摇曳生姿,更加栩栩如生。 等人走近,秦佳好像真的闻到梅花的阵阵香意,这才回过神,“明璋女士,您好。” 郑莉莉止不住颤抖,估计一出口变语不成句,索性一言不发。 明璋笑颜更甚,她拿着一把小巧的黑色折扇,指了指沙发,“请坐。” “明璋女士,我是秦佳,这位是郑莉莉。我们特意来感谢您愿意将展品交由我馆进行首次展览,非常感谢您的信任。” 秦佳说话间暗暗观察明璋的表情,对方笑意不减,她才继续,“仰慕您才华已久,以为这次展出的白玉茶盏已是完美无瑕的佳作之佳作,今日一见才知自己是井底之蛙,您这儿件件玉器皆为鬼斧神工,尤其那盏鹦哥绿色茶盏,今天我才领悟什么是真正的片玉万黄金。” “你倒是个懂的。”明璋唤助理去倒茶,喜笑道:“这尊茶盏从选料到雕刻,俱是花了细功夫的。这料子啊产自缅甸,几经辗转才到我手上,那缅甸人听说我要拿来做茶盏,还不干,说要留着做镯子,呵。” “幸得做了茶盏,才有如此独一品的吉光凤羽。能够为它策展,一定是三生有幸。” “那是自然。”这姑娘倒是很有眼光。明璋抿了口茶,压了压自己的得意。 秦佳见状赶忙补充,“能为这对白玉茶盏做展已是毕生有幸,”说着揭开木盒盖子,一对无暇白玉茶盏显现众人眼前。 “这白玉盏也是精品,但比起那尊鹦哥绿茶盏还是差了些……” 助理坐在旁边,借着喝水,不动声色戳了下明璋的胳膊。明璋立刻转言道:“但那也是和我自己的作品比,要是和别人的比,说是惊世之作也不为过。” “当然、当然。单一块玉比比皆是,正是经您之手才成了艺术品。也许是在下拙见,这玉一旦雕刻成茶盏,就成了艺术品,和之前就有了质的变化。” “你说的对也不对,”明璋眯了眯眼,眼神扫过木盒里的茶盏,望向秦佳,“茶盏和玉相比自然是艺术品,但无论怎么变,玉的本质始终如一。” 秦佳的手攥紧了另一只手的拇指,“您说的是。” 她觉得明璋是有备而来。亲自还展品这种事常有,接受艺术馆工作人员的拜访,大可选择高档餐厅这类地方,不必约来家里这种私密场合。 而且,明璋给秦佳的感觉,好像知道茶盏有裂纹,知道她和郑莉莉是为了茶盏裂纹而来。裂纹如果是茶盏借出后产生,明璋自然无从知晓,只会当她们二人是来道谢。但如果裂纹是借出前产生的,那明璋自然知道裂纹存在。 “明女士,玉的本质是大自然之精华,佛家称大地舍利子……”秦佳深吸一口气,决定开门见山:“不过从化学角度,它是二氧化硅,还是您妙手生花才使其价值连城,在下拙见,这玉石无论怎么变,您赋予它的价值始终不变。” 明璋打开折扇,饶有兴趣看着秦佳。 秦佳继续,“我和莉莉来,是真心向您表达我馆的感谢,同时也带着歉意。非常抱歉,茶盏在展出时出现了裂纹,这确实是我们的过失,我们愿意承担您的损失。” 郑莉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一把抓住秦佳的胳膊,眼里满是惊恐,如芒在背。 “秦小姐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原来是想说这个。”明璋扇了扇置于胸口处的扇子。 “真的很抱歉,这是我们的失误。”秦佳决定以退为进。她前面阿谀奉承了那么多,就是想使明璋放松心态。现下又主动认错,秦佳在赌。 这茶盏对于她和郑莉莉而言,是天价之物,但于明璋而言,不过九牛一毛。所以秦佳在赌,用赞美、用诚恳,赌明璋的宽大态度和最大可能的让步。 “那秦小姐打算如何承担我的损失呢?” 秦佳抿唇不语。不明确聊赔偿事宜,却反过来试探我,态度模棱两可的。 “亚历山德罗斯敲掉维纳斯的双臂,残缺之美造就举世名作。明女士,茶盏只有一尊有裂纹,您不如砸掉有裂纹的这只,让另一只成为举世无双、独一无二的艺术品。”秦佳的声音坚定,一本正经。 “你说什么?”明璋手中的折扇停止扇风,脸上笑意也褪去一半。 秦佳没有退缩,她大概猜出茶盏裂纹的实情。 是明璋在借出前就制造了裂纹! 裂纹几乎完美融合于花纹之中,如果真的是意外产生的,怎会如此隐匿又巧合。明璋的表现,分明知道裂纹的存在,如果真的是艺术馆的过失,明璋又怎会知道,又怎会不第一时间检查自己作品的损坏程度。 秦佳推断,这一切不过是个局。 明璋作为玉器世家出身,借着父辈之名,在刚自立门户时,确实名声大噪。但其风头不过一时,很快就被明家大哥和二姐压下,无奈转战茶盏,冀希以此盖过大哥和二姐,奈何事与愿违,一直在吃老本,便出次下策。 明璋计划制造出一个“营销事件”,玉器世家千金在茶界新贵举办的展览中的首展艺术品遭损坏,以此博取出圈。只可惜,艺术家都不愿破坏自己的作品,所以裂纹才如此隐匿。 若当真如此,那明璋想要的不过是“出圈”,是博取舆论和资本关注,是风头盖过哥哥和姐姐。 事已至此,再赌一把。 秦佳眼神坚定,开口依旧稳如泰山,“营销的关键在于讲故事,而故事的关键在于冲突。一对茶盏,砸掉一个,换取另一个的独一无二。没有什么故事比艺术家毁坏自己呕心沥血的作品更令人动容。” 明璋的笑意完全褪去,她收起折扇握在手中,神色变得十分严肃,若有所思。 秦佳知道自己已经戳中了明璋的痛点,她心里暗自舒了口气,继续说道:“明女士,我从业至今,策过的展不在少数,您是我见过最有天赋、最才华横溢的艺术家。如果您愿意,希望有幸与您再次合作,共同策划一次最出圈的展览。” 明璋眼珠转动,看向秦佳,“怎么合作?” “不破不立。打碎这只茶盏,让另一只独一无二。再推出那只鹦哥绿的茶盏,一鼓作气,独占鳌头。”秦佳从木盒中拿出那只有裂纹的茶盏放在茶几上,轻轻向明璋面前推了推。 明璋一个“好”字即将出口,旁边的助理碰了她一下。明璋向助理睨去一眼,脸上又满是笑意,“秦小姐,这就是你口中的‘承担我的损失’么?”她打开折扇,轻轻扇风,好整以暇。 难缠的狐狸。 “明女士请放心,展览一定只成功,不失败。” “我这人不喜欢虚的。”明璋笑道:“若我听了秦小姐的建议,却没有达到秦小姐的预期,岂不是白白办了场展览?” “你说的是,既然是道歉,我也拿出我的诚意,这场展览的所有费用,我来出。” “师姐……”郑莉莉瞪大了双眼,再一次抓住秦佳的胳膊。 秦佳回握了握郑莉莉的手,小声安慰她没事。 明璋挑了挑眉,“所有费用你来出?” “是的,我会拟好合同,说到做到,请您放心。” 明璋仔细打量秦佳。这小姑娘虽然从头到脚都是名牌,但也许是配色太素,看着很低调、朴素,她一脸正色,看上去倒是值得信任。 “好。一言为定。”明璋收了折扇,勾起嘴角,拿起桌上带有裂纹的那只茶盏,握在手中,朝秦佳晃了晃,“这个,就等你带着合同来的时候再处理了。” 秦佳点头,“明女士,还有一事。” “你说。” “故事讲究真实的体验感。既然我们要合作一起讲这个故事,那茶盏裂纹一事,还请不要讲与他人。” 明璋握紧手中茶盏,笑道:“好。天知地知,我们四个人知。” 十二 “师姐,办展的钱……”西餐厅里,郑莉莉握住咖啡瓷杯,她家条件不差,但左右只是普通家庭,不过,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师姐独自承担,“我会想办法给你的。” 秦佳停下搅动咖啡的勺子,抬眼看着郑莉莉,眼神如同平静的湖水,“不着急。” 秦佳看着郑莉莉,总想到两年前的自己,也是为了钱而发愁。最后为了钱,委身于人。不能让莉莉重蹈覆辙。 “师姐,这钱不能让你一个人出,我会想办法给你的。” “也许有别的办法。莉莉,你看好这个展么?” “嗯!师姐,那对白玉茶盏无论从原料还是工艺,都数一数二,加上故事渲染,肯定能做大噱头。” “那你说,会有人愿意为此买单吗?”秦佳一脸请教意味,仿佛真的为此困惑不解。 “当然会!”郑莉莉激动地向前倾身,“上次那个茶文化展不是还特地请了这对白玉茶盏嘛!”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 “找赞助!”郑莉莉脸上浮现轻松笑容。 秦佳笑意更甚,“没错!阿嚏——” “师姐,你感冒是不是更严重了?”郑莉莉关切询问。 “没事。”秦佳吸了吸鼻子,感冒好像是更严重了,一会儿得记着买药。 两人吃完饭,在餐厅门口分别。 秦佳惦记着先去买药。手机传来简讯,是何旭培:「马上回来」 “秦小姐,好巧,没想到你也在这里?”清冽的男声,夹杂甜意。 是应怀礼。他带着笑意,如同春风拂面。 “应先生,好巧。” 秦佳没心思寒暄,她要快点去买药,然后快点回公寓,别让何旭培生气。 可是对方看不出她的敷衍,“你昨天还好么?我很内疚,应该送你回家的。昨晚想电话确认下你的安全,接通了却没声音,你是在喝水吧,后来一声响,是摔倒了吗?没受伤吧?” 喝水? 秦佳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她不记得了,只想快点敷衍过去,“没事,谢谢您关心。” “真不好意思,昨天是我们同事太激动,劝了酒。秦小姐有空的话,我请您喝下午茶,向您赔罪。”应怀礼语气十分诚恳,真心实意想要道歉。 “没事,真的没事应先生。昨天展览顺利,大家开心是应该的。”秦佳眼珠一转,淡淡道:“一会儿我还有事,有机会我们再合作。” 一再紧逼只会适得其反。应怀礼微笑,“有急事么?需不需要我送您?” “不用麻烦,我先走啦。”秦佳微微弯了弯腰,迈开步伐走出去一米远。 “不麻烦,我今天没事。”应怀礼侧过身,笑容在逆光下显得更加和煦。他看秦佳一再查看手机时间,料想她会答应。 一条简讯停在秦佳手机上方:「十分钟」 秦佳看了看排在第九位的网约车号码牌,“那就麻烦您啦。” 何旭培揉了揉看文件太久而酸涩的眼睛,靠在床头闭目养神。 秦佳早上落荒而逃的狼狈模样在何旭培脑海闪过,她嗔怒的眼神、颤动的嘴角,一点一点放大。何旭培不由自主勾了勾唇。 “那怎么行,里面好多资料呢,也不知道怎么碎……” 她嗔怪的声音好像又在耳边变得清晰,尾音微颤,好似撒娇,真情实感、真心流露的撒娇。 心头一颤,有一缕羽毛在轻轻骚弄心脏。 不就是手机坏了,重新买一个好了。 何旭培拨通助理电话,让他买一部最新款的手机。有什么刺眼的东西闪过脑海,应怀礼?顺便查一下这个人。 两分钟前,何旭培收到整理完好的PDF文件,是应怀礼全部的详细信息,包括年龄、身高、体重、教育经历,以及他所有的产业。家族企业继承人,做茶生意的,将“酌泠”由甫城开到京海,成为京海市新贵。 甫城。 何旭培从鼻子冷哼一声。 应怀礼是甫城人。 何旭培很难不去想,应怀礼和秦佳是如何把酒言欢,又或者,两人在得知是老乡后又是如何的相见恨晚。 为什么深更半夜打电话给秦佳?为什么秦佳对他闭口不谈?她对自己的笑容和撒娇总是拿捏姿态,那对应怀礼呢?是同样的装模作样,还是发自内心、情真意切? 浑身血液倒流,猩红血液如同火山爆发时溢出的滚烫岩浆,直冲脑海。偏偏秦佳不在身边。何旭培握着手机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他要现在、立刻、马上见到秦佳。 “真的不用去医院吗?”应怀礼借着红绿灯的间隙,侧过身看着秦佳,语气和眼神里尽是关心。 刚聊天时得知两人是老乡,关系在一瞬间被拉近,所有架在心灵上的隔阂都被巧妙去除,因为“老乡”。 “真的不用,”秦佳哭笑不得,她刚刚在车里控制不住打了喷嚏,应怀礼便一直关心她要不要去医院。“可能是着凉了。” “估计是喝了酒又吹风,昨晚我应该制止他们的,或者我送你到家就好了,你就不会着凉了。” “真的没事,是我自己没注意。” “昨晚,你真的没受伤吗?”应怀礼担心。 秦佳不解。 “我听到手机摔掉的声音,还以为你喝水砸碎了杯子,担心你被玻璃划伤手,可是后来就打不通了。” 又是喝水,昨晚到底喝没喝…… 模模糊糊的影子在脑海闪烁跳跃。秦佳好像看到一个女人爬在一个男人身上。女人的头连接男人下体,脑袋起起伏伏,男人的手指肆意玩弄女人的下体。噗嗤噗嗤的水声充斥整个房间。 秦佳的瞳孔瞬间放大,脸颊滚烫。 竟然被听到了。 “不是……不是玻璃杯,没事……”秦佳看向窗外,调低了些车窗。 “感冒就别吹风啦。” “透透气,”秦佳语气有些冷,她感到应怀礼看了她一眼,放松眉心,笑着说道:“别让病毒留在你车里了。” 应怀礼笑笑,打转方向盘,车子停在一品天府门口。 “今天谢谢你,应先生,那我先走啦。” “秦小姐,等等。”应怀礼松了安全带追下车去。 秦佳停住脚步。 “有时间的话,可以请你吃饭吗?”应怀礼有些紧张,他觉得可能这样有些仓促,但今天是个好机会,因为才知道两人都是甫城人。 秦佳得知和应怀礼是老乡后,总是感觉比之前更亲近些,很难在保持可刻意的冷漠。 “嗯!有机会的话。”秦佳笑笑。 应怀礼望着秦佳的背影消失眼前,抬头看了看一品天府的大门。 他承认在听说秦佳住在这里的时候,过于吃惊而没控制好反应。毕竟这里可是天价,秦佳说房子是租的。但应怀礼知道,即便是租金也是不低的。 应怀礼回到车里,拨通电话,“老师,您上次说的那位投资方,我考虑好了,什么时候能见面呢?” 十三(h) 秦佳给何旭培发过消息,说可能会晚点,修手机的地方有点远。 没有收到回复。发给何旭培的消息石沉大海是常事,秦佳今天却有些莫名的心慌。可能是感冒的缘故,今天吹了风,也许感冒加重了。 秦佳点了感冒药的外卖,四十分钟后才能送到。她感觉脚下有点飘飘然,呼出的气体滚烫。 秦佳走进卧室,卧室灯火通明,何旭培在批文件。 明明故意发出了声响,但何旭培好像没听见一样。 “何先生,我回……” “两分钟。” “什么?” “你迟到了两分钟。”何旭培抬头,欣赏秦佳微微有些错愕的表情。 秦佳开口要解释。 何旭培打断她,“我不想浪费时间,当初说好随叫随到。” 秦佳哑口无言。 是随叫随到,她还不够随叫随到、唯命是从么。 秦佳时时谨记何旭培是金主,他的所作所为,无论如何都是对的。但是今天,今天的何旭培好像格外挑剔。 也许是秦佳今天生病了,身体本就不舒服,一瞬间,一股从来没有的委屈情绪涌上心头,鼻子好酸。 秦佳一开口,带了哭腔,“对不起何先生,今天是我不对。” 眼泪汪汪,就要涌出眼眶。 “委屈?”何旭培注视她的一举一动,注视她脸上每一道细微的表情。 “没有。”秦佳偏过头,咬紧牙关,忍住眼泪。她今天也格外倔强,明明顺势下坡,撒个娇哄哄他,肯定比现在好。 “没有就过来,做你该做的事。” 秦佳捏了捏手指,心中默默劝诫自己,不要再惹他不开心。可越是一遍遍劝诫自己,心里就越是委屈。 秦佳咬了咬唇,还是乖顺地爬上床,一双灵巧的小手撩拨何旭培的胸肌,隔着衣服柔软的布料,挑逗他的奶头。 男人的奶头也很敏感。秦佳可以感觉到奶头硬了,像一粒坚挺的黄豆,摩擦她的手掌。 何旭培没有推开她,秦佳猜他今天应该喜欢这样,又伸过头去亲他,小舌头划过他的唇瓣,努力想舔开唇缝。但是唇缝依然禁闭,何旭培伸手制止了她。 秦佳扑闪着大眼睛,眼里一汪泪水,好像随时会碎掉。 何旭培忍住伸手抚摸她脸颊的冲动,他握着秦佳的手臂,将她拉开,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向下去。 秦佳用力向上抬了抬眼皮,让眼泪的势头下去些,她乖顺地向下俯身,伸手解开他的裤子,肉棒没有完全硬。秦佳低头,伸出鲜红娇软的小舌头,轻轻滑过棒身,顺着柱身一遍一遍舔过,滑过充血的龟头,轻巧含住,把龟头包在嘴巴里,吞吐,软弱无骨的小手攀上肉棒揉搓。 肉棒在秦佳的挑拨下,完全硬了起来。 秦佳缓口气,又俯下身,准备将肉棒含进嘴里。 何旭培再一次制止了她,“用奶子。” 今晚第二次,制止秦佳的取悦。 委屈的情绪越来越浓,荡漾在心里,泛起酸涩涟漪。可能是感冒,可能是头晕,秦佳只觉心口闷闷的,酸酸的,涩涩的,这种感觉一下又一下撞击鼻尖,直往上冲,在眼眶汇聚,催化泪水。 秦佳眨眼的频率变快,但泪水好像越眨眼涌得越厉害,她只能用手仓促抹两下。 何旭培喉结滚了滚,开口却是催促,“快点。” 快点,她当然会快点。 秦佳俯身下床,双腿并拢跪在床边,双手捧住自己的奶子挤向中间。丰满的乳房立刻形成沟壑,一下一下刮蹭紫红色的肉棒。 何旭培叉开腿坐在床上,享受娇嫩柔软的乳房摩擦肉棒时的绝妙触感,飘飘欲仙。 他扶着肉棒,肿大的龟头像小石头一样,重重几下打在乳房上。 紫红狰狞的龟头刮过乳头,小小的乳头尖尖立挺,陷入马眼,又被按着陷入乳肉之中,在丰硕的奶子上压出一处凹陷。 龟头拿开,乳头立刻弹出来,雪白肌肤上立起一抹嫣红。 肉棒摩擦乳肉,龟头刮蹭奶头。秦佳的奶子一阵酥麻。她小手捧着奶子,根本兜不住,奶沟一下吃掉肉棒,紫红的龟头怼在眼前,怼上她的鼻尖,蹭过唇瓣,又隐入奶沟。 秦佳挺起奶子,食指拨弄奶头,身体起伏。 操着奶沟,肉棒好像在操嫩逼。弹性十足的乳肉包裹肉棒,只是更爽,肉棒每每深入,龟头都会顶着秦佳的唇瓣。紫红的龟头面目狰狞,粉嫩的唇瓣柔弱娇嫩,形成鲜明对比,冲击何旭培的脑神经。 何旭培看着秦佳迷离情动的双眼,突然停下操弄奶子的动作。 秦佳捧着奶子上下挺动,无论她如何加快速度,还是不及何旭培刚才操弄的速度。 秦佳呜呜咽咽,用挂着泪珠的眼睛盯着何旭培的双眼。 何旭培一双桃花眼,好似含情脉脉,秦佳要陷进去了。 “舌头伸出来。”冷静的声音不像是在做爱。 秦佳乖乖照做,伸出浅红润泽的舌头。肉棒每一下抽插奶沟,龟头都顶在软舌上,操过娇嫩的小舌头,舌尖抵过马眼。 好爽。 眼前淫靡的画面刺激着何旭培,视觉冲击直击大脑每一处的神经,发出舒爽的感叹,他加快速度挺动,让快感更甚。 秦佳情动不已,乳肉敏感,特别是乳头,好像全身最敏感的神经都聚集在这一点点梅红之上,小穴流出的淫水也越来越多,顺着大腿留下,滴落在地板上。 秦佳用食指指腹摩擦乳头,绕着乳晕画圈,配合拇指加重玩弄自己乳头的力道。头变得晕晕乎乎,呼吸好烫,打在人中上,变得仓促,但是四肢确是发凉的,秦佳觉得整个人都好乏力。 “不许玩奶头。” 什么? 秦佳的泪水晶莹剔透,挂在睫毛上。 “不许自己玩奶头。”何旭培抓住秦佳的手腕,食指挑起秦佳的食指,不准她玩。 呜呜呜,为什么不让,为什么这样对我。 鼻尖酸意涌来,眼睛也忍不住泛酸,晶莹的泪珠顺着秦佳脸颊、顺着她的鼻骨大颗大颗落下,滴在乳肉上,滴在滚烫的肉棒上。 眼泪穿成线,一旦下落就停不下来。 秦佳小手放下胸乳,手背一下一下擦拭眼泪,怎么也擦不干净。浑身肌肉酸痛,秦佳挺起的胸膛瘫软,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哭成了泪人。 何旭培坐在床上,他的肉棒还翘着,但他无暇顾及,情欲也被压下一大半。他倾身扯过秦佳的手臂,把他从地上捞起来。 秦佳顺着他的力道起身,整个人却使不上力,手脚发软,向前一跌,落入何旭培怀里。 何旭培用手掌擦掉她的眼泪,越擦越多。他声音听不出情绪,“委屈了?” 这次秦佳没有否认,她也没有承认,只是从嗓子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哼哼唧唧,声音有些浑浊,不是在撒娇。 眼皮好重,秦佳支撑不住。 秦佳身上好烫,何旭培感觉不对,他试了下秦佳额头,好烫。 “秦佳。”何旭培拍了拍秦佳的脸。 秦佳哼了两声。 手机铃声想起,是快递。何旭培接起,电话里传来一个急急忙忙的声音:“您好,您的快递,麻烦拿一下。” “是什么?” 那边顿了一下,纸袋上写着“极速送药”,快递小哥如实回答。 操! 何旭培暗骂一句,立刻打电话给杜医生。那边一片嘈杂,“我在老宅参加一个宴席,你爸也在……” 何旭培没等杜医生说完就挂了电话,他没时间听这些废话,裹了裹怀里的秦佳。 双脚站在地上的一刻,受伤的那只脚底传来一阵刺痛,何旭培脚踝甚至软了一下,他紧了紧怀里的秦佳,稳住自己才敢迈出脚步。 电梯下到车库,仅打开一条缝,何旭培已侧身焦急冲出,他护着秦佳的头,小心磕碰。一路狂奔,脚底的阵痛搅碎在焦急的脚步中。 何旭培紧紧握住方向盘,油门一加到底,一路超车狂飙。心跳一下比一下快,下一秒就要跳出胸腔。 快一点,再快一点,千万不要出事。 新年快乐番外(h) (结局后的某个跨年夜,请往后看噢) * 晚上八点半,夜色如墨,路灯盏盏,偷走月光。街道上人头攒动,烟火不觉,甜蜜的情侣亲密贴近,拍照留念今年的最后一天。 顶层公寓里一片宁静,暗黄色的灯带发出微弱光亮填满客厅,电视里放着卫视台的跨年晚会。两道身影相互依偎,窝在沙发里。 秦佳身上披了条薄毛毯,脑袋搁在何旭培颈窝,双手环住何旭培的腰,紧紧相依。 何旭培揽着秦佳,呼吸间萦绕着秦佳身上淡淡的香甜气味,有些心猿意马。但他克制自己不采取任何行动,因为他答应了秦佳要陪她看跨年晚会,不能出尔反尔。 电视里的主持人开始主持抽奖,情绪高昂的语调勾人趣味。秦佳曲起双腿,松开环抱何旭培的双手,抱住自己的膝盖,摸出手机,跟着主持人的说明点开软件,一步步操作。 何旭培揽着秦佳的手跟着秦佳屈膝的动作微微调整了下,另一只手握着秦佳的腿,将她重新带到怀里。 何旭培凑更近些,下颌紧挨着秦佳的额角,看她在手机上折腾什么。 “让我们看看花落谁家——” 随着主持人激动人心的话语,秦佳攥着手机,盯着手机屏幕,两眼放光。 没抽到。 “没中大奖的朋友们,不要伤心、不要难过,赞助商给每一位观众朋友都准备了大红包,只需要摇一摇手机就能领取——” 能有多大。秦佳有些不屑,又有些期待。怀着这种复杂心情,秦佳拼命摇晃手中的手机,心中默念,中大奖、中大奖。 呵噌呵噌。金钱落地的声音。一看手机,两毛五,呸。秦佳望着手机,暗自气恼。 何旭培看秦佳这副样子,实在可爱,他抬手揉了揉秦佳的发顶,忍不住亲亲她的额角。 “根本就是骗人的!” “知道还相信?”何旭培含着笑意温柔说道。 秦佳瞪他,“羊毛不薅白不薅。” 何旭培挑眉,松开揽着秦佳的手。 秦佳身上突然失了手臂的重量,有些不习惯,挪身靠向何旭培,整个人倒在他手臂上。 呵噌呵噌。 秦佳拿起手机看了眼,蹭一下弹射离开何旭培的手臂。 支付宝到账,五万元。 陌生人转账! 再看一眼,名字是“X”。**培向您转账五万元。 哦,何旭培转的啊。 秦佳揶了揶嘴角,“无聊。” 她有他的无限额副卡,五万块钱算什么。 何旭培抬手捏了捏秦佳脸颊,虽然觉得她可爱,但还是咬牙道:“说什么?” “有个傻子给我转了五万块。”秦佳仰起脸,笑得灿烂如花,向前倒在何旭培怀里。 “哦,羊毛不薅白不薅。”何旭培也在笑。 节目一个接着一个上演,电视里开始唱起婉转悠扬的歌曲,旋律好像冬日暖阳,让人发懒。 秦佳感到一阵困意袭来,上下眼皮开始打架,头也慢慢低了下去。 “不跨年了?”何旭培揉揉秦佳发顶,亲亲她的头发,在她耳边低语。 “嗯——”怎么好像听不清啊,自己是在梦里么? “不看了,去睡觉吧。”揉揉秦佳的耳垂,何旭培轻声劝她。 “嗯——不,”秦佳哼唧,“我要看。” 都要睡着了,还看。何旭培看着秦佳埋在自己胸口的脑袋,弯了弯嘴角。 “抱你去睡觉?”他探身准备去拿遥控器关掉电视。 秦佳小手往他手上一搭,制止他,“不好,我要看。” 带着点小脾气,尾音婉转,挠的人心痒。 好,看吧看吧。把秦佳抱到自己腿上,何旭培拉过毯子盖住她的肩膀。 秦佳还在哼唧要看电视。 “好,”何旭培语气里满是宠溺的无可奈何,“看。” “我要看许朗一。”秦佳哼了一声。 “什么?”何旭培没听清。 “我要看许朗一,他要唱Rap。”秦佳困倦不已,似梦非梦,有一瞬间大脑好像清醒了,转瞬又好像没有。 许朗一? 何旭培不悦,揽着秦佳后背的手拍了拍她,见她没反应,抓着她的肩膀,把她摇清醒。 “许朗一是谁?” 秦佳完全被摇醒,一脸懵懂无知,完全不记得自己刚刚在梦呓什么,面对打扰她掺瞌睡的何旭培,没好气道:“就是一个演员啊!” “他今天要唱Rap?” “嗯!”秦佳觉得何旭培简直莫名其妙。 “你是为了看他?” 被摇醒的秦佳只记得何旭培打扰了她睡觉,不记得自己看跨年是为了看一位超级帅气的新生代男演员。带着不满,秦佳白了眼何旭培,从他胸膛直起身,气嘟嘟的。 她还坐在他腿上。他一只手揽在她腰间,泄愤地捏了一把。 秦佳一弹,瞪他。她还在发懵。 何旭培瞧她气鼓鼓想要发脾气的样子,头发有些乱糟糟的,嘴巴撅着,一副好像是被自己欺负了的可怜模样,在心里感叹秦佳实在太可爱。 他亲了一下她的唇瓣,好甜,再亲一下。再亲一下。干脆把她的唇瓣全部含进嘴巴里细细吮吸,大舌头舔开唇缝,缠住小舌头,舔小舌头的纹路,彼此交换唾液。 秦佳的手想推开他,又忘记推开,隔在两人之间,被何旭培握住。 分开时银丝拉扯,缠绵两人唇瓣之间。何旭培轻轻拍拍秦佳的背,抱着她重新靠在自己胸膛,“好好,睡吧睡吧。” 秦佳是想要和何旭培发脾气来着,被吻的五迷三道便失了神,然后就贴上温暖的怀抱。枕着他胸膛好舒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规律震动,电视机催眠的声音响在耳畔,秦佳抱住何旭培的腰,很快又睡着了。 电视发出的光在秦佳脸上明灭,何旭培一手抱着秦佳的背,另一只手为她遮住闪烁的微光。等她睡深了,就抱到床上去。 何旭培低头看秦佳睡觉,她的脸颊贴在自己胸膛上不留缝隙,长长的睫毛盖住眼睑,好乖,他怎么也看不够。直到电视里主持人的声音打断他:“有请你们的许朗一带来说唱歌曲《听》!” 随着气势磅礴的烟雾和灯光的变换,在一众伴舞的烘托下,一位倜傥风流的少年登场,桀骜不驯的气质惊艳四座,引得现场观众一阵欢呼。 一副狐媚子相。 何旭培看着电视里边Rap边随音乐律动的少年,眯了眯眼,嗤之以鼻。唱得真难听,观众都聋了。 电视里,观众的喝彩声不断,一道尖锐带着兴奋的女声几乎破音呐喊而出,盖过所有观众的掌声和叫好:“许朗一!你好帅!” 何旭培瞬间在脑海里看到秦佳拿着灯牌犯花痴的样子。他收紧了抱着秦佳的手,一低头,秦佳乖乖躺在自己怀里,触感真实、柔软,埋进她发间深深呼吸,属于秦佳的香甜气息随着每一次吸气一点一点填满肺腔。 电视机里歌舞不歇,何旭培的手伸向秦佳腿弯,将她一把抱起,平稳走向卧室。 秦佳睡得正香,被放到床上也没有丝毫醒来的意思,脸贴上枕头,立刻歪头埋进去,露出细白的脖颈,像高傲的天鹅。 何旭培拿鼻尖顺着她的脖子蹭了蹭,秦佳发出嘤咛。何旭松开她,唇瓣滑过她的下巴,顺势亲舔势啃咬,秦佳嘤咛更重,始终未醒。 那就不醒吧。 何旭培亲亲秦佳的唇瓣,撩起她的上衣下摆,手顺着腰线蜿蜒向上,握住她一侧的乳房。乳球充盈手掌,像吹起的气球。随便揉捏几下,乳头就硬了,挺立起顶在何旭培掌心。 何旭培一边亲她,一边揉奶。大舌头舔过唇瓣,含进嘴里轻咬,大手揉弄秦佳的奶子,感受硬挺的奶头在掌心剐蹭,点燃欲望的火焰,焚烧自己全身上下。 另一只手沿着裤腰边线摩擦秦佳腰间的肌肤,滑嫩细腻,食指伸进裤腰滑弄。睡梦中的秦佳被食指一下一下剐蹭腰间肌肤,痒意横生,不自觉扭动腰臀。 何旭培四指一齐插入裤腰,褪下秦佳的裤子,动作小心缓慢,不愿意惊扰酣甜沉睡的秦佳。褪到一半,秦佳不安地扭动双腿,想要翻身。何旭培轻轻按着她的腰,不让她翻身,褪裤子的动作随即停下。 裤子就这样箍住秦佳的双腿,何旭培将她双腿一起架起,搁在自己一侧的肩上。 两指隔着内裤在秦佳腿间一按,淫水四溢,内裤中间浸出一块水渍。拉开内裤扒到一侧,食指顺着阴唇滑弄,流出更多淫水,顺着小屁股,打湿后穴。 好湿。好滑。 食指轻轻一动,立刻被小穴裹住。贪吃的小穴,企图吃掉整根食指。满足它,给它更多。 何旭培把食指微微退出,只留一节指节,中指并过来,再一起缓缓插进去。 不敢一下直插到底,怕吵醒秦佳。 何旭培缓慢蠕动两指,每进一寸,都有迫不及待的软肉吸附上来,像是阻止两指的前进,又像在邀请两指深入。 几乎屏住呼吸,全部心跳凝聚指尖,摸索着温暖娇嫩的软肉寸步前行。整整两根手指全部埋进小穴深处,何旭培的额头布上细汗,松一口气,缓缓突出呼吸。 小穴娇气温热,软肉长出吸盘,紧紧吸住手指。何旭培并紧了食指和中指,心中牟足劲,手上动作轻柔,小心翼翼转动手指。 秦佳呼吸加重,半梦半醒。 何旭培的拇指按住充血的阴蒂,粗糙的指腹磨过柔嫩的阴蒂,麻麻酥酥的触感从阴蒂散开,秦佳只觉得痒,扭动腰腹的幅度加大。 “何旭培……”小声梦呓。 何旭培看眼秦佳,她没有醒,只是从嗓子眼里哼出娇喘。汩汩流水的小穴在发骚,何旭培手指开始缓慢抽插。 越插小穴越滑,吞吐两根手指变得轻松起来。 “嗯——”秦佳扭动。 何旭培稍稍加快速度,指尖顶住小穴中一块软肉,只往这一处插。 秦佳在梦中飘飘欲仙,好像化作一片轻柔的羽毛,飘在风中,飘在空中,飘到柔软的白云之上,云一会儿近,一会儿远。 涎液顺着秦佳嘴角流下来,被何旭培舔走,吞进肚子。 “嗯啊……嗯……”模模糊糊地呻吟越来越重。 何旭培抽插的手指顿住,顶着软肉向前,拇指重重按上阴蒂。 秦佳下腹一股尿意,梦里的云慢慢堆积,下一秒就要下雨,所有的触感堆积到一点,想要发泄、想要喷涌,神经的松懈不过一刹那,梦里的雨倾泻而下,小穴喷出的水哗哗啦啦泄在何旭培手上。 何旭培抽出手指,换上肉棒。 泄过一次的小穴更加贪馋,阴唇莹润,泛着水光,滑滑腻腻,肉棒贴上去,贴着阴唇滑动,龟头顶开唇瓣,整根肉棒滑上,冠状沟顶着阴蒂摩擦来回。肉棒比手指粗那么多,每一寸的推进都如履薄冰。 何旭培狠狠心,深吸一口气,龟头抵着唇瓣,用力一挺,顶进去时,一声喟叹,又酸又爽。 异物入侵,秦佳眉头皱起,眼皮动了动,意识慢慢回笼,迷迷糊糊之中,觉得自己好像在被大肉棒操着,但潜意识里又觉得自己只是在梦中,哪里来的大肉棒,可是下体被抽插的感觉为什么好像真实,不由自主收紧小穴,酸酸麻麻的感觉刺激神经,分泌更多更多的淫水。 慢慢适应后,秦佳眉间皱褶渐渐松开,小嘴微张,呻吟溢出口中,越来越密集。 小穴吸的肉棒好舒服,缓慢轻柔的抽动根本杯水车薪,丝毫无法缓解何旭培燃烧的欲望。秦佳的小穴缠得越来越紧,在故意勾引,何旭培再也受不住,肉棒深进浅出,大操大干。 秦佳随着何旭培操动的频率上下耸动,娇喘不绝于耳,口中鲜红的小舌头眼里刺眼。 何旭培将她的上衣推上去,手掌覆在乳房上,圆滚滚的胸脯要被挤出汁水。 秦佳分不清这是真实还是梦境,睡梦和清醒相互拉扯,睫毛微动,声音如同叫春的猫咪:“何旭培……嗯啊!嗯啊!” 衣摆滑下来,盖在何旭培手上,盖住另一侧的乳房。何旭培捏着衣摆塞进秦佳口中,身子贴下去,俯在她耳边,“咬住,宝贝,乖,咬住,嗯——” 声音在耳边如此真实,秦佳听话的咬住衣角,布料贴着嘴唇,真实的触感,这一切都是真的,是正在发生,何旭培在操她。 何旭培直起身,抱着秦佳的腿,加速抽插的速度,每一下都深,每一下都重,欣赏丰满的乳房在撞击下荡起的白嫩的乳浪,一阵盖过一阵,嫩红的乳头跟着调动,淫靡不堪。视觉冲击最为致命,引诱何旭培迸发更多的疯狂。 被下体狂獗的冲撞引得秦佳不断流出生理泪水,意识被唤醒,秦佳缓缓睁开双眼,泪汪汪的,吐出嘴巴里的衣服,满是哭腔,“何旭培……呜呜……呜呜呜……慢、慢一点,慢一点,呜呜呜……” “宝宝,”何旭培埋下头,吻去秦佳的眼泪,“醒了?爽不爽?” “爽——”秦佳伸手抱住何旭培的肩背。 何旭培利落褪去秦佳的衣裤,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奶子上,下身依旧凶猛。 秦佳受不住,双腿分开,环住何旭培的腰,夹的紧紧的,“要慢一点,慢一点,嗯——” 只慢了两下,何旭培抱住秦佳的大腿,更加使劲。两人下体相撞,舒爽蔓延。 秦佳觉得自己要被撞碎了,她啃咬何旭培的耳朵,引诱他,“老公,把精液射给我吧——” 何旭培充耳不闻。 一股电流直直冲进脑海,秦佳的身体紧紧绷住,一口咬在何旭培肩上,哆哆嗦嗦泄了出来。滚烫的骚水淋在马眼上,何旭培抱紧了她。 “喜欢吗?”高潮了也不放过她。 “喜欢。”绵软无力。 秦佳最后的力气都集中在小穴上,绷紧了穴肉夹弄何旭培的肉棒,“要老公的精液——” 小妖精。 何旭培不让她得逞,肉棒深埋小穴挺动,问她:“喜欢什么?” “喜欢、喜欢老公的精液……” 不是这个。“喜欢什么?” 明明都说了。秦佳委屈巴巴,她现在精疲力尽,好想睡觉。 “喜欢什么?” 怎么还问。秦佳咬他。 “嘶——”真下狠口啊。 何旭培握住秦佳的腰顶弄。小穴一下一下蠕动挤压,承接肉棒疾风骤雨的抽插。 在秦佳殚精竭虑摇摇欲坠之时,一股强烈有力的液体直线喷射,滚烫精液尽数射进小穴。秦佳咬唇,在迷迷糊糊中发出舒爽的嘤咛。 客厅的电视传来新年倒数的声音,三,二,一。 “新年快乐,宝贝,”何旭培亲了亲秦佳的额头,把她拥进怀里,“我爱你。” “唔……”秦佳好像睡着了,她在何旭培怀里拱了拱,小声呢喃,“我也爱你。” 何旭培听见了。 比任何溢美之辞都悦耳动听。 他紧了紧怀中的人,向新年许愿: 希望爱人永在身侧,一切都好。 * 大家新年快乐!一切顺利! 这章很长吧(自豪脸.JPG) 十四 VIP病房里一片寂静,静得仿佛能听见点滴下落的声音。 属于医院的刺鼻消毒水味冲散VIP病房刻意营造出的温馨氛围,暖黄色灯光照耀下,病床上的女人依旧显得脸色苍白,她紧闭的嘴唇乌紫,眉间忽的皱了皱,看起来略显痛苦。 有谁在梦里喊她。 “佳佳……” “佳佳,你劝劝你爸爸,让他把房子买了治病,这都是身外之物,哪有命重要啊。到时候出院了,你姑父和我商量了,我们城东的屋子空着的,他们搬进去就行,你不用操心。你爸他呀,”电话那头的女声明显哽咽了,再说话已然泣不成声,“他就是担心你和你妈。他怕人走了、钱也没了,最后什么也没给你们留……你劝劝他……” 秦佳一整个傻掉了。 前天她还和妈妈通过电话,妈妈声音憔悴,在她的询问之下,只说是店里生意太忙了,她还劝妈妈不要太累。怎么也没想到,今天就接到姑姑的电话,秦父已经癌症晚期,怕她操心,全家都瞒着她一个人。 眼泪唰就掉了下来,耳边是阵阵嗡嗡的耳鸣,秦佳一阵头晕目眩,双腿一软,跌坐在凳子上。 她快要不能呼吸,强忍着定住情绪,还是语不成句,“姑姑,我……我知道,我马上给,给他打电话……” “好孩子,好孩子。你也照顾好自己啊,有什么困难和姑姑说。”秦父病情恶化,秦姑姑怕有个什么万一给父女俩留下遗憾,这才给秦佳打了这个电话。 秦佳挂了电话更晕了,心跳一阵快过一阵,压制住呼吸,每一次吸气都是巨大的困难,她颤抖着双手拨通秦父的电话。 “爸,”一个字刚出口,眼泪再次决堤,冲刷脸上还未干的泪痕,“你怎么都不和我说,你,你还好吗?现在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哎,你爸我好着呢,”秦父憋了一口气,声音故作洪亮,“是不是你姑和你讲的!她呀,她……唉,我没事,我好着呢。佳佳,你别担心我,你好好学习。咳,咳咳……我好的很!” 秦父越劝,秦佳的眼泪越多。 “你……唉,爸,别骗我了,”秦佳深吸一口气,尽量缓和情绪,“实在不行就把房子卖了,先治病,爸爸,命才是最重要的,你别担心我,我马上毕业了……” “谁和你说的!”秦父打断秦佳,脾气突然一下有些暴躁,“咳,咳咳咳……又是你姑在瞎说!卖什么房子啊我卖房子!” “爸……” “你在学校好好读书,”秦父的语气仍然严厉,“别操心这些有的没的,大人的事大人会解决,你做好你自己的就行!” 手机里传来嘟嘟的声音。秦父没给秦佳再说话的机会,就挂了电话。 无数的蚂蚁从心脏爬到全身,像被热锅煎熬一般,秦佳在寝室坐立不安,她立刻向导师请假这次项目研讨的组会,买了最近一班的高铁票回家。 秦佳站在校门口,看着打车软件上“距您还有4分钟”的提示语和一段标红线路,来回踱步、焦急不安。她没收拾行李,也没来得及收拾自己,在寝室时夹在脑后的抓夹,现在依旧歪歪扭扭地夹着,发丝凌乱,碎发散在额前,整个人像在逃荒。 一辆暗黑色的奔驰轿车停在秦佳面前,不偏不倚,正好挡住秦佳。秦佳往旁边让了让,车却没有开走的意思。 后车窗缓缓落下,是何旭培。秦佳导师这次产学研项目的合作方,也是投资方。 他和其他投资的老板不同,有什么重要的讨论,何旭培偶尔也会到场。如此重量级的人物也会亲临讨论现场,秦佳和同门一致认为这个项目非同小可。 现在在校门口碰到他,想必也是来旁听这次研讨。这次研讨难道十分重要么? 秦佳不可察觉地往后退了小步,“何总好,您来参加研讨。” “嗯,上车,一起去。”何旭培微微颔首。 秦佳突然生出一丝心虚,也许是因为这次研讨的缺席,也许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家事,“我今天有点事,不去参加讨论。” 对方没说话,就看着她,只看了几秒钟的时间。不知是不是本来就心烦意乱,秦佳觉得这几秒真是漫长,眉宇间夹了些催促的神情,不等何旭培开口,便指了指校门的方向,“您去吧。” 何旭培薄唇动了动,微微点头,转而对司机说,“走。” 看着奔驰车的车尾缓缓驶进校门,秦佳莫名松了口气。 打车软件上,车标卡在标红路段没有移动。 初冬的风冷冷地吹在秦佳脸上,她冷得直跺脚,心里暗自催促,快一点、快一点。 暗黑色的奔驰轿车不知什么时候又折了回来,停在秦佳面前,在她发抖跺脚之时,落下车窗,“上车,送你。” 秦佳犹豫片刻,选择接受何旭培的好心。她绕到车另一边上了后排,紧靠车窗,和何旭培之间隔出一个人的空缺。 “谢谢何总,我去高铁站。” 轿车平稳行驶在公路上,汽车和汽车擦身呼啸而过的响声此起彼伏。车内两人谁也没有讲话。 秦佳其实并不爱冷场,她虽不是聚会中最能活跃气氛的那一挂,但也不会放任冷场氛围的蔓延,若是人际交往中冷场,秦佳总会率先开启话题。 此时此刻,秦佳没有心情。 她向前倾身,半抱住前面的座椅靠背,语气有些焦急地对司机说,“您好,可以开快一点吗?” 司机没有应答,秦佳忽觉不对,扭头问何旭培,“可以么?” 何旭培点头示意,交代司机,“小张,开快点。” 轿车的速度立刻提升。秦佳靠回椅背,偏头看向车窗外。 何旭培偏头看向她。 秦佳今天和往常十分不同。她没有捯饬自己,黑色的中长款面包服,领子掖进里面卫衣的帽子里。尤其是头发,虽然夹着抓夹,但是凌乱。也没有化妆,甚至没擦口红。 最主要的,秦佳今天给人一种疲惫感,憔悴、低沉、寡言,为数不多的笑容也像是硬挤出来的,皮笑肉不笑。 发生什么事了吗? 何旭培第一次见秦佳,是在他们公司资助的产学研项目启动仪式上。 仪式开始前,秦佳跟着导师和博士师哥前来迎接,导师介绍秦佳时,言语间满是自豪。在导师心目中,秦佳和博士生一样优秀。 何旭培就多注意了几分。 这个女孩打扮精致,仪态端庄,脸上总是挂着微笑,像四月的暖阳与春风,拂过心尖,有扫去阴霾的魔力。 第一次研讨,何旭培破例参加。研讨会上,秦佳观点犀利,一针见血,声音温柔却充满力量。 后来陆陆续续,在其他重要节点的研讨上,也偶尔能看见何旭培的身影。 他坐在圆桌后排,在每一次秦佳发言时,眼神聚焦,目光灼灼。 “秦佳同学的观点很独特。” “秦同学说的有点意思。” “所以从这里切入么?” “机制路径从什么角度构建呢?” 他虽也和别人探讨,但更感兴趣秦佳的观点。 秦佳乐意探讨,每次开会不是苦大仇深,而是神采奕奕,分享观点时,也总是嘴角含笑,自信从容、落落大方。 很难不被吸引。 何旭培思绪回笼。 眼前坐在车里的秦佳,像霜打的茄子,没有活力。 他欲开口之时。 秦佳回过头。 四目相对,秦佳眉睫微动,也欲开口。 “您先说吧。”秦佳向上牵了牵嘴角。 “你先说。” 秦佳简单讲了几句项目现在的进展,随口问道:“您不去视察下么?” “临时有个会。”何旭培目光避了避,又看向秦佳,“你今天怎么不去?” “家里有点事。”秦佳不愿多言,开口试探何旭培对项目的看法。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交谈。 车上了高架,很快抵达高铁站。秦佳开车门之时,向何旭培道谢,“何总,今天谢谢您。” “小事。到了说一声。”何旭培猜测秦佳家里出了很严重的事,但他不能陪她去,他没有立场。 “嗯。”秦佳笑笑。 看着呼驰驶去的奔驰车,秦佳再一次卸了力气。 她好像是课题组里,除了导师之外,和何旭培交谈最多的人。 秦佳总是会提早半小时到会议室。某次研讨,秦佳照例早到,恰巧碰见何旭培。两人攀谈起来。她第一次看见何旭培大笑,阳光从他身后洒下,给他渡上一层浅浅金光。 自那以后,每次何旭培来参加组会,都会早四十分钟到。秦佳有错觉,他好像在专门等自己。 但她觉得那只是错觉。 可是又隐约感觉,是不是呢?他对我是不是有些不同?似有若无。最终被秦佳归为错觉,绝对的错觉。 也许是自己心怀不轨,才会有这样不切实际的错觉。 * 佳宝啊佳宝,这可不是错觉呢。 十六(h) 黑色轿车开过来,不是上次那辆暗黑色奔驰。 “你好有钱!”酒精缓慢了秦佳的大脑,也有些缓慢了她的情商和羞耻心。 何旭培抬了抬眉,没说话,拉着秦佳,把她送进车内,自己跟着上了车。 秦佳坐在中间的位置,和何旭培紧挨着。 车子刚启动,秦佳开始哼歌,何旭培听不出来她在哼什么,音调欢快,像小学生去郊游时会哼唱的旋律。 秦佳拿出手机打字,手机屏幕的白光照在她脸上,长长的眼睫轻闪。她自言自语道:“我和他们说一声,我先走了。我在群里也说一声。” 轿车在向学校方向行驶。 秦佳收起手机,车内唯一的光源熄灭,黑暗是最好的保护色,谁也看不见谁。 秦佳想到爸爸妈妈,枯瘦、伶仃、受苦。她和妈妈说,别担心,她会想办法的。可是她不知道怎么办,她不知道。谁能来救救她。 哼歌的声音渐渐弱下去,车内变得安静,没过几秒,小小的抽泣声哼哼呜呜,替换了哼歌的声音,好不可怜。 “怎么了?”声音温柔、稳重,给人以安全感。 秦佳Z,她不知道怎么让一切好起来。她觉得心焦,觉得绝望,又想抱有希望,可是不知道去哪寻找希望。 她好痛苦。 好像置身汪洋大海,海水刚巧淹没她的鼻息,浪花拍打,她犹如溺水,一下心如死灰,一下心向往之。 她浑身焦躁,什么东西闷在胸口,湍急地寻求出口。这一刻,这一秒,秦佳只渴望释放,渴望宣泄。 男人宽大的手掌还轻拍着秦佳的肩背,安慰她。 她转头看他,借着车窗外投射进的灯光,望进何旭培的双眼。 酒精催化下,荷尔蒙直充脑海。酒壮怂人胆,秦佳一阵脑热,亲了上去。 “唔……”何旭培的手下意识握住秦佳肩膀。 双唇相抵,她的唇瓣凉凉的、软软的。 何旭培也失了神,没有推开她,也没有亲她,就这样嘴贴着嘴。 贴了一会,秦佳微微张开嘴,要进一步动作,被何旭培握着肩膀拉开一些。 秦佳委屈,脸上泪痕未干,眼里闪着泪花,一闪一闪,不明所以地看着何旭培,小嘴眼看着就要撅起来。 何旭培的手握着秦佳肩膀,“你醉了。” 他还想说什么,对上秦佳泪眼汪汪的双眸。秦佳抽抽噎噎,眼里的委屈摄人心魄。 何旭培握着秦佳的手失了力道,秦佳察觉,整个人再次亲了上去。 何旭培揽过她,大手扣住她的后颈,大力按向自己,舌头攫取她嘴里的香甜。两人吻得难分难舍。 车子停下,何旭培松开秦佳的唇瓣,拉扯出细细的银丝。 他的手还扣着秦佳的后颈,轻微摩挲,挑逗又暧昧。 秦佳早已意乱情迷,心底最深处的欲望拼命叫嚷,身体向大脑肆意发射最直接最放纵的信号。 “到了。不下车?” 身体似有千斤重,秦佳无法移动毫米。 “跟我走?” 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跟我走。” 没有拒绝。 车子在何旭培的指令下箭一般飞驰而出,隐匿于夜色之中。 车内的一对男女火速再次纠缠在一起。 何旭培拥着秦佳在五星级酒店的走廊前行,他吮吸秦佳的唇瓣,抢夺秦佳的口水咽入腹中。 走到他们的房间,将秦佳抵在房门上,唇瓣不曾有一秒舍得离开她的唇瓣。 何旭培掏出房卡,即便在开门时,也不放过秦佳,搂着秦佳的腰,抵着秦佳向里走。 插了几次才将房卡插进卡槽,房间亮起微弱灯光,他想看她。 一路走一路亲,缱绻缠绵中褪去衣物,秦佳被压进柔软洁白的床铺,身上只剩一套暗红色蕾丝内衣。 何旭培的吻从唇瓣移到下颚,牙齿轻咬,秦佳抬起脖子,何旭培顺势而下,亲吻弧度完美的天鹅颈。他伸出舌头,舔过皎洁的脖子,含住嫩肉,打上一个微红的印记。 他也褪去了衣物,只有一条黑色男士平角内裤。赤裸健壮的身体紧紧压着白净滑腻的身体,他稍稍抬起上半身,欣赏自己在美颈上的杰作,目光又情不自禁上移,盯着秦佳的脸,就这样直白暴露自己想要占有眼前人的欲望。 秦佳被盯得害羞,她揽住他的脖子向下按,想何旭培在亲亲自己。 何旭培当然满足她。他的吻落在她的胸上,麻酥酥的,引着秦佳身躯微颤。 偏偏不去解内衣扣,他使坏地用食指拨开胸罩,将食指插进,拨弄乳头。 秦佳腰身轻扭,两人下体更加贴近。秦佳能明显感觉到何旭培被内裤兜住的那一坨,硬硬的。 “嗯……”秦佳情难自已。 内衣扣不解开,何旭培一把将胸罩推上去,箍得两个奶子更加圆滚滚,雪白的两个奶球,饱满丰盈,好似盛满奶水,等待品尝。 何旭培双眼发红,他伸手覆上一边,柔软的手感充盈手掌,轻柔一捏,像面团像棉花像天堂。 握住整个奶球,手腕用力,向外画圈、向内画圈,五根手指也肆意挺动,奶肉从指缝中溢出,奶球被捏成各种形状。何旭培一遍把玩,一面欣赏,目光灼灼,看着秦佳在自己的玩弄下渐渐淫荡。 “嗯……嗯嗯……”舒服满足的哼唧声从秦佳喉咙中溢出来,双眼迷离,目光涣散,眼里除了情欲,别无其他。 嫣红的奶头挺立,何旭培低头含住。 敏感的奶头在接触舌头的一瞬间,千根万根神经牵动大脑,秦佳抱住何旭培的头,挺起胸脯,完全将自己的身体交由于他,而她自己,只想借由身体来忘却忧思。 舌头绕着乳头缓慢画圈,狠狠吮吸一口,扯出银丝,口水顺着滴下,落在秦佳白洁的奶子上,奶头更加坚挺,水光粼粼。 何旭培伸出舌头,他怎么连舌头也是硬的。用舌头快速拨弄奶头,舌尖复又去勾奶头,等秦佳的腰大幅扭动之时,再一口含住,含住整个奶子,吞咽。 有液体从秦佳小穴里留出,她并拢双腿,蹭了蹭。 何旭培顺着向下亲过平坦的小腹,在亲吻到腰身时,秦佳扭动的幅度加大。 这是她的敏感地带。 何旭培一边亲着肚脐,舌头伸进肚脐里扣弄,一边用手似有若无来回滑过腰线,每一次都引发更强烈的扭动。何旭培很满意。 胸罩箍着饱满的奶子,压抑、束缚,秦佳抬起身体,手背后解开内衣扣,脱掉碍事的内衣,奶子得了自由,像两只活跃跳动的小白兔。 何旭培抬眼就见阵阵乳浪,张口就是一口。手指隔着内裤在秦佳小逼画圈,勾起食指,研磨小逼,感受淫水一点一点浸湿内裤。 拨开内裤,将食指沾满淫水,顺着小逼滑动,缓慢插入,软肉挤上来,食指在小逼里艰难画圈。行动不再辛苦,何旭培慢慢加上另一根手指,两指一起抽插扩张小逼。 何旭培吐出秦佳的奶头,他看着她,就这么炽热直白地看着她,欣赏她因情动无法控制的身体,欣赏她的表情。 秦佳仰着头呻吟,她的手伸下去,搭在何旭培抽插的那只手的手腕上,使不上劲,就跟着抽插的频率一起上下起伏。 抽插的频率一阵快过一阵,在指尖不断顶击穴内软肉时,秦佳一阵颤栗,浑身紧绷,酥酥麻麻的酸爽感爆发,蔓延至全身。 秦佳放软身体,任由酥麻的酸爽席卷全身,麻痹大脑,放纵又恣肆。 十七(h) 何旭培抽出手指,食指和中指不停合起又分开,淫水在指间拉扯银丝。 秦佳像一条上岸的鱼,微张着小嘴喘息,她还沉醉于高潮余韵之中,目光迷离望着天花板,大脑一片空白,只有暗红色的欲望涌动。 突然间,嘴巴被插进两根手指。 何旭培将刚从小穴中拔出的手指插进秦佳嘴里,在她口腔肆意搅动,拨弄娇嫩柔软的小舌,捏住小舌头剐蹭、拉扯。 堆积的口水无法吞咽,秦佳只能任由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 手指又模仿阴茎插穴的动作,在口腔里来回,深入浅出,研磨口腔内壁的软肉,带给秦佳一种麻麻木木的触感。 她仰着头,挺起胸脯,小嘴乖顺吞吐何旭培的手指,双手握住何旭培的手腕,随着小嘴被抽插的频率一起律动。 小穴又来了感觉,淫水争先恐后向外涌,一阵痒意从小穴最深处传来。 空虚,想被填满。 秦佳无意识曲起腿,大腿间慢慢厮磨,腰臀扭来扭去。她主动抬起屁股,去蹭何旭培的下身,聊以自慰。 何旭培按住她的胯骨,亲吻她的小腹,“急了?” 秦佳从喉咙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浑身每一处神经都在颤抖呐喊“想要”。 何旭培早已褪去内裤,两人浑身赤裸,紧紧相贴。 手指从秦佳小嘴中抽出,将口水擦在她大腿根部。握住自己的肉棒,棒身与阴唇紧紧贴着,相互摩擦,在淫液的润滑下,私处贴合更加紧密,棒身陷入小穴,上下蹭弄。龟头一次次顶开阴唇,向上,紫红色的大龟头擦过粉嫩充血的阴蒂,舒爽感在两人脑海中同时迸发,夹杂点点刺痛,让人上瘾。 想要。 想要更多。 淫液在蹭弄之间越流来越多,顺着秦佳的小屁股打湿后穴,流到床单上,晕开一大片水渍。 太滑了。小穴主动吸肉棒,龟头被邀请着陷进小穴,在一次次的顶弄中越来越深。 进到不能再进,龟头受到深深的阻力,穴内的软肉挤在一起,推攘龟头,要把侵入之物挤出去。 何旭培感觉到自己额角的青筋凸起,一抽一抽地跳动,汗水顺着他的眉骨向下,滑过脸颊,顺着下颌落下,滴在秦佳脸上。 秦佳的腰身被两只大手紧紧掐住,何旭培深深呼吸一口,夹紧屁股,腰身下沉,准备发力。秦佳掐住了他的胳膊,指甲深陷皮肉,她有些害怕,又深深渴望。 何旭培亲她,“不会太疼,我轻一点。” 可他也疼,被秦佳的小穴紧紧夹住肉棒,进不了也退不出。他想不顾一切一插到底,低头看到秦佳微微皱起的眉心,又生生忍住。 何旭培低头含住秦佳的唇瓣,舌头伸进她的小嘴,分散她的注意。 他哄她,“就疼一下。” 秦佳低低抽泣,呜咽声像在发情,挠人心肺。 何旭培的手伸下去,拖住秦佳屁股,揉捏着抬高,两人贴得不能再紧。 秦佳的胳膊攀上何旭培的后背。 何旭培的心跟着沉了一下,牟足了劲,狠狠一挺,开疆拓土,肉棒侵占小穴,一插到底,只剩小小一截露在外面。 疼痛又满足。 秦佳只觉被撕开,肉棒挺入的刺激下,她在何旭培的后背留下浅红的抓痕。 穴肉裹挟,挺动艰难。微微渺渺的疼,刺激秦佳,也刺激何旭培,谁都不想停下,只渴望更多、更猛烈的操干。每一次抽插,两人都环抱更紧。 没几下,秦佳就已经头皮发麻,穴肉越夹越紧,整个人要缩进何旭培的怀里。 何旭培摁住她,肉棒舒爽,龟头传来射意,何旭培想忍住,却怎么也忍不住,他身体一僵,来不及抽出肉棒,一股白浊就不受控地倾泄在秦佳的小穴里。 粗重的喘息声在房间里回荡。何旭培压在秦佳身上,几乎过渡了全部的重量。好重,秦佳伸手去推他的肩膀,被何旭培一把握住小手,十指紧扣着按在床上。 他亲她的耳朵,舌头伸进耳穴里舔舐,又亲去她脸上的汗,和她接吻,另一只手揉弄她的胸乳。 肉棒还硬在小穴里,借着刚刚射入的精液润滑,缓缓开始抽插。 安静的房间里,男人和女人交欢的呼吸声、喘息声、呻吟声,还有私处的摩擦声和水声,在耳边越来越清晰。 阳光透过酒店窗帘的缝隙照进来,照在秦佳的眼睫上,眼睫微颤,秦佳慢慢睁开双眼。 男人的触摸和喘息声、肉棒在体内快速抽插的触感都那么真实,昨夜疯狂的画面在脑海里一点点清晰。 身旁的一半床空空如也,床单上残留着温热气息,卫生间有淋浴的声音,停止又打开。 秦佳坐起身,用被子掩盖胸前的旖旎风光,她弯下腰想捡起地上的衣物,不小心扯到大腿,下体泛起隐隐微微的酸痛,浑身如卡车碾压过一般。 衣服皱巴又残破,根本不能再穿,秦佳想逃走的想法无法实施。卫生间淋浴的水声停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秦佳捏了捏胸口的被子,撰在手里。 昨夜就是一场意外,她喝醉了,借肉欲发泄而已,对方是大人物,肯定也不想被桃色绯闻之类的缠上。一夜情嘛,你情我愿的,只要说清楚就好。 秦佳安慰自己,在心里揣摩说辞。卫生间的门打开了,滑轨摩擦的响声碾过秦佳的心脏,她直了直身子,向上坐了坐,攥着被子的手更紧。 何旭培难得嘴角噙着笑意,春风满面。 “醒了?”语调轻快,夹杂愉悦,他轻轻揉了下秦佳的头顶,坐在秦佳床边。 何旭培已经换好了衣服,白色衬衫、黑色西裤,都是休闲款式,整个人意气风发、英姿飒爽。 秦佳扒了扒头发,是何旭培刚刚揉过的位置。她心里有点紧张,不敢看何旭培,心下踌躇,唯唯诺诺开口,“何总……” 门铃适时响起,何旭培起身,“等一下。” 秦佳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何旭培拿回来一个牛皮色的纸袋子递给秦佳,“昨天洗澡了,你要不先把衣服换上。” 秦佳肢体略显僵硬,反应了下才接过纸袋,发出蚊子一样的声音,“谢谢何总……” 何旭培双手插兜站在床边,毫不避讳。秦佳捏着纸袋,一动不敢动,她咬了咬唇,难以启齿,“我要换衣服了。” “嗯,换吧。” “你能不能……回避一下。” “昨天都看过了,我们……”何旭培稍稍端量了下秦佳。她眼睛盯着面前的被子,脸色绯红。 何旭培抬腿迈向套间外,“换好喊我。” 秦佳换好衣服开门出了套间,何旭培松散慵懒地坐在沙发上吃早餐。 每一步都沉重,秦佳走过去坐在旁边的小沙发上,何旭培把早餐端到她面前的茶几,秦佳没有拿,她甚至不敢抬头,只是看着自己的脚尖。 何旭培咬着一个吃了一半的贝果,目光沉了沉。 秦佳率先开口,“何总,昨晚……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吧,我喝醉了,谢谢您照顾我。” 她说完看向何旭培,揣测他应该会就着这个台阶下一下。 何旭培把没吃完的贝果放回早餐盘,拿着纸巾擦了擦手,“什么都没发生?” “昨晚我们都喝……” “那我背上的抓痕是怎么回事?”何旭培没给秦佳说话的机会,他凑近她,伸手把她的衣领向下扒了扒,食指划弄秦佳雪白脖子上的嫣红吻痕,“你脖子上的,又是怎么回事啊?” 他抬眼望向她的眼睛,眼神暧昧不明。 秦佳打掉何旭培的手,从沙发上站起来,向后撤了两步,“何总,这种事你情我愿,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你情我愿?不是说什么都没发生,怎么又你情我愿了?” 秦佳紧抿双唇,“何总,昨晚我们都喝多了,您不吃亏,我也没占便宜,也算是互不相欠。我们之后研讨再见。” 秦佳说罢便拿了外套径直向门口走去。 何旭培抬了抬眉,喊住她,声音有些隐忍的不悦,“秦同学,不如我们做个交易。” 秦佳停住脚步,没有回头。 何旭培起身走近秦佳,贴着她的后背,声音就在她耳畔,“我养你,随叫随到,如何?” 秦佳手心微微出汗,声音依旧镇定,“怎么养?” “我定期打钱到你卡上,数额你定,其他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何旭培出于关心查过秦佳,就在秦佳回家的当天。秦佳父亲生病,治疗费高昂,何旭培断定她会答应。 “养多久?” “养到我不想养了。” “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不想养了。” “等我不想养了,你也赚够了。” 父亲治疗急需用钱,他说得对,反正数额是自己定,也找不到更好的筹钱办法了。秦佳转过身,双手环上何旭培的脖子,她语气铿锵,眼神坚定,“好。一言为定。” 何旭培拥住秦佳的腰,眼神充满戏谑意味。他从小就明白,人和人之间,什么都靠不住,只有金钱利益关系最牢固,感情未必能换来一心一意忠心耿耿,但金钱和利益可以。 他低头吻住秦佳,“一言为定。” 吻越来越深,越来越激烈。 曾经怦然心动的错觉终究不是现实,两人缔结包养契约的那一刻起,秦佳就明白,何旭培从此即是她的老板。 她会收起那些少女心思,好好讨他欢心。呼之即来,挥之即去,都可以,无所谓,不过是为父亲挣医药费罢了,至亲之人危在旦夕,尊严这种东西,又有什么意义呢。 * 回忆到此基本结束啦! P.S. 之前章节“十五”不小心隐藏了,没看的宝子可以看一哈~ 十八 呼吸间,消毒水的气味钻进鼻腔,躺在病床上的秦佳眼睛挣扎着睁开,刺眼的暖黄色灯光模糊成光晕,糊在眼睛上,看不清楚。 她脑海里放电影般闪回过往,确定包养关系时在心里对自己的约法,自那以后的日子,不断在心里翻出。每一次亲昵时,每一次跌进他含情脉脉的眼波时,每一次自己想不管不顾地彻底沦陷时,秦佳都一遍又一遍警告自己——他是老板,是金主。 他们之间不是可以见天明的正常关系,他不爱她,她也不爱他,不过是各取所需。 她有意疏远,害怕自己依恋,只希望在何旭培厌倦自己、甩掉自己之前,主动离开,以保留自己最后一点点的自尊心。 迷蒙中,眼前的一切变得清晰,秦佳意识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房间里冗长的呼吸声引得她偏头。何旭培半躺在病床旁的沙发上,他受伤的脚上缠着绷带,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射出小小的阴影,眉头微皱,睡得并不安稳。 秦佳坐起身,伸手去够呼叫护士的按钮,发现它被紧抓在何旭培手里。 秦佳的动作和发出的细微声响一齐惊动了何旭培,他猛地睁开眼,黑色的眼珠颤动,眼神稍许慌张,动作却很镇定。 何旭培直了直身子,目光从秦佳脸上扫到点滴管,点滴要滴完了,他按下呼叫按钮,抬手抚了抚秦佳的头发,声音沙哑,略显疲惫,“你感觉怎么样?好点么?” 他眼神里满是关怀和担心,体贴的模样十分亲近,像在关心相濡以沫的爱人。 秦佳撤着身子躺了回去,她轻轻点头,语气客气,“好多了,谢谢您送我来医院。” 何旭培悬在半空的手一下僵住,手指蜷缩着握成拳,收了回去。他看着秦佳,眼中蒙上一层淡淡的愧疚,心中犹犹豫豫,想道歉,开不了口。 一方面觉得自己是不知情,只不过是要求履行规定的义务。一方面又觉得确实是自己没给她说话的机会。 护士赶来,打断了何旭培反复动唇却开不了口的踌躇。 “都回血了。”是个年长的护士,在处理回血的问题,同时询问秦佳身体状况。 何旭培安静听着,一通电话叫走了他。 本来想和秦佳说一声,年长的护士絮絮叨叨交待注意事项,何旭培在病房门口向里望了一眼,什么也没说,拄着拐离开了。 开车的小张预估事情紧急,开车的速度飞快,被何旭培制止。 何旭培上身仰躺在靠背上,闭目养神。 刚刚老杜来电话,说何重山在老宅被抢救。明明前一晚还好好参加宴席,不过只一天。何重山心脏不太好,何旭培知道。 大逆不道的想法在脑中一闪,他说不上来自己现在什么心情,心跳暗暗加速。 庄严肃穆的铁门缓缓拉开,车子进了老宅,看到院子里的喷泉没开,何旭培的心跳凝了一拍,更加快速跳动起来。 宅子里一片寂静,何旭培上了二楼,在何重山卧房前止住脚步,深深呼吸,才抬手推开门。 整间房里只有沙沙写字的声音。何重山坐在书桌前,手中握着一只款式老旧但做工精致的钢笔。 何旭培一眼认出,那是他妈妈送给何重山的生日礼物。也正是那天,父母大吵一架,彻底决裂。 他早该想到,被抢救,这么拙劣又漏洞百出的借口。 何旭培心里还是松了口气,何重山好好的坐在那里,他有点劫后余生的庆幸。 何重山向他投来欣慰又关切的目光,“脚怎么回事?严重吗?” 厌恶感袭来,何旭培不喜欢何重山演父慈子孝的戏码,不咸不淡开口道:“死不了。这么着急喊我来,还以为你要死了。” 何重山料到亲儿子会冷嘲热讽,他装作不在意,“你一直不肯见我,我们父子没有机会好好谈一谈。就借今天这个机会,你先坐。” “你该好好谈一谈的不是我,”何旭培还是坐下了,“你回来,有去看过她么?” “她不愿意见我。”何重山语气有些许的落寞。 “你不敢见她吧。” 何重山无可奈何,“之前每次我去见她,她都闹成什么样子,你也见过。” “犯了错的人,都像您这么理直气壮么?” “小旭,我知道这么多年你心里也不好受,我一直想和你解释清楚。” 何旭培没吭声。 “当年那件事,是个意外,该解释的都解释了,就算你不相信我说的话,这么多年来,我的所作所为还不能证明清白么?” 何旭培捏了捏拳,他盯着桌上那只钢笔,二十年了,钢笔看起来依旧崭新,明显很爱惜。 “你和我讲这些没有意义。”诚然,一个人无论怎样说,他二十年如一日的自律行为是最有力的证明。 但是何旭培没办法替妈妈说原谅,“你应该去和她讲。” “她肯听么?解释过这么多遍了,倘若她真的肯听,我们一家还至于是今天这样吗?” “照片都传得满天飞了,你怪她不相信你?” “小旭,我不是怪她……我有什么资格怪她。我比谁都更希望那件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二十年了,我没有一天不自责、不后悔。” “后悔没圆过去吧。当初和她在公众面前成双入对大秀恩爱的时候,你怎么不自责不后悔?”何旭培语气冰冷。当年父母人前为利益假扮恩爱、人后激烈争吵的一幕幕画面,他历历在目。 何重山哑口无言。那件事发酵后,他和杜若晴在任何公开亮相的场合都是恩爱夫妻的甜蜜扮相,考虑到两家的利益,杜若晴很配合,他真的以为两人重归于好了,谁知后来杜若晴变本加厉。 何重山知道何旭培夹在中间很受折磨,他也知道何旭培恨自己,“我不奢望你能够理解我,小旭,但是你能不能……不要恨我,好不好?我和你道歉,你原谅爸爸。” “你该道歉的人不是我。”何旭培喉结滚动,声音轻微颤抖。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恨何重山的,恨不得何重山以死谢罪,但今天看到何重山好好地坐在那里,他又觉得心安。 “我知道,我知道。”何重山深吸一口气,语调染上绝望,“可我和她道过无数次歉,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求得原谅……” 何重山哀叹一声,“你妈妈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清楚,不然十二年前你也不会让我带你离开,小旭,我……” 何旭培待不下去了,他起身离开,冷漠留下一句,“清水涧疗养院,你要是真心,就去看看她。” 十九 couldn't connect to host 二十(h) 上次治疗后,秦父的状态很不错,精气神也大大恢复,目前主要依靠药物治疗。 秦父身体稳定,加上老两口更喜欢甫城,京海对他们而言,是痛苦治疗的阴影,秦父秦母是一万个不愿意再来京海了。 这些不能给何旭培知道。 秦佳切着牛排,思忖尽快离开京海的事。 “最近工作怎么样?” 何旭培很少主动问秦佳工作上的事,秦佳不想驳他的面子,“艺术馆最近还挺忙的,好几个展。” 她随口吐槽了几句。 “不开心就别做了,我出资给你开一间艺术馆。” “行啊,等我积攒够了经验,就回来抱你大腿,自己做老板。”秦佳笑起来,眼睛里装满了星星。 也许是“回来”两个字取悦了何旭培,他肉眼可见得开心,语气颇为轻快,“一会儿,想参观下这里么?” 这里应该有很多他父母的故事,就好像要去窥探老板的家长里短,秦佳有点不适。 但不好扫兴,秦佳微微点头,“好啊。” 酒店顶层逛起来比看起来还大,娱乐设施应有尽有,这么雅致的地方,竟然藏了个游戏房。 通间嫩粉色,在玫红色的灯光照射下,更加少女心满满。游戏机上的装饰是真钻,简直晃眼。 何旭培见秦佳惊讶的模样,解释道:“我妈妈最喜欢粉色和钻石了,这是专门为她布置的。” 秦佳暗自感叹有钱人的壕无人性,原来这两年她只领略了凤毛麟角。 何旭培见她入迷,又道:“我妈妈很喜欢打电动,外公不让,所以这里专门设置了电动房。” 秦佳的手抚着赛车游戏椅背上镶嵌的钻石,自言自语感叹:“你爸爸一定很爱你妈妈吧。” “嗯。”何旭培闷闷回应了声,垂下头,眼神暗沉。 “要不要比一把?” 何旭培有些诧异,但他被秦佳眼眸中一瞬即逝的光亮吸引,“比赛的话,奖品是什么?” “满足对方一个心愿。怎么样?” 像极了情侣间的打赌游戏。何旭培答应了。 选择了最难模式,双方选手就位,随着叁二一的倒计时在屏幕熄灭,两辆赛车飞速驶离起点线,谁也不让谁,争先恐后。 何旭培盯着屏幕里飞驰的赛车,秦佳操控的那辆几乎不留任何余地向前,与他操控的赛车难分伯仲,他的好胜心一下子燃起。 在相互追逐之中,终点近在咫尺,何旭培突然好奇秦佳想赢的样子。 他见过她胸有成竹侃侃而谈,见过她喝醉时天真烂漫胡言乱语,也见过她随波逐流人云亦云,她现在大多是这样。 但没有见过她想赢的样子。 何旭培好奇,关于秦佳的每一种模样,特别是她渴望什么时的样子。 他双手紧握方向盘,手心出了汗,如同偷窥,何旭培有点心虚,他的脖子僵硬着微微偏头,小心翼翼向秦佳投去目光。 秦佳并没有察觉他的偷看。 屏幕的荧光投射在秦佳巴掌大的小脸上,她很专注,双眼炯炯有神盯着屏幕,眼里只装着那辆赛车。 恍惚间,何旭培仿佛看到了当年的秦佳,和现在的她,身影在记忆里慢慢重合。 秦佳的车以明显的优势越过终点线,屏幕里扬起胜利的礼花。 秦佳兴奋得不行,脸上荡着满面笑容,几乎要从赛车椅上跳起来,拳头伸到头顶开心地拉回怀里,嘴里喊着“yes”,兴高采烈地庆祝胜利。 她得意地转过头,撞上何旭培的目光,他眼神里有一种莫名的爱慕。 秦佳忘形的眼神一滞,视线躲了躲,一下收敛了神态,又变回一副平静的模样,只是脸颊泛着红,“愿赌服输,你欠我一个愿望。” 何旭培嘴角勾了下,他心情很好,想逗逗秦佳,“嗯,那你要快点想,晚了我可就……” 不懂事的电话铃声打断了他,何旭培看了眼手机,从赛车椅上下来,对秦佳也没了刚才的语气,“去温泉室等我。” 温泉室环境雅致,汤池周围环绕翠绿色的假毛竹,池水热气蒸蒸,室内很快一片氤氲。 秦佳浸泡在汤池里,趴在池边,享受片刻安逸。 手机屏幕亮了,应怀礼发来微信,邀她吃饭。 上次随口的客套话,没想到他还记得。 他短信措辞颇有异乡遇知己之意,又十分注意礼貌与分寸。秦佳倒没觉得二人有多投缘,只是诺大的京海能遇到和自己同一个地方来的,确实有几分亲切。 秦佳犹豫再叁,答应了。 应怀礼做的生意与茶有关,如果有宣传需要,倒是可以和明璋的展结合一下,做个双赢。 何旭培从来不催她父母来治疗的,都是自己和他提起,请他帮忙约下医生。 秦佳不知道何旭培是不是察觉了什么,他向来不喜欢被拒绝,要是知道自己的计划……她没多少时间了。 “等很久了么?” 何旭培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汤池,他从后面抱住秦佳,赤裸相贴,在秦佳颈间落下一吻。又忍不住用嘴唇蹭她颈间的皮肤,细细舔咬。 秦佳在他怀里瑟缩一下,带着几分娇嗔的埋怨,“你怎么总是没声音啊。” “你在想什么,这么入迷?”何旭培的手绕到秦佳胸前,狠狠揉了下。 “想你什么时候来。” 汤池内温度偏高,秦佳早被哄得浑身发软,语调也软软的,何旭培分辨不出她是演的,还是说真的。 他把怀里的秦佳翻了个面,面对自己,她柔软的乳房贴着他的胸膛,脸上染了红晕,双眼迷离,看着何旭培,还痴痴笑了下。 何旭培低头亲她,秦佳双手环住何旭培的脖子,还将他往怀里搂,让他更加贴近自己。何旭培加深了亲吻。 秦佳从喉咙里溢出呜咽声,待何旭培松开后,她疾速地呼吸。 何旭培捏了捏她的脸,一定是室内的温度太高,迷了他的意志,“真的在想我?” “嗯。”秦佳乖乖地应着,凑上去亲他。 何旭培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亲了一会儿,手开始不老实,顺着秦佳的腰线下滑,揉捏她的嫩臀。 手指顺着臀缝滑倒小穴口,蹭了两下,有温泉水的加持,秦佳立刻就湿了。小穴下意识吸何旭培的手指,一下磨过一下,秦佳想被插。 但她很懂规矩,手从何旭培脖子上拿下来,去撸他的肉棒,肉棒硬到不行,戳在她小腹上。 她低下身子,跪下去,温泉水刚好没住肩膀。 何旭培的大手轻轻揉上秦佳的后脑勺,等着秦佳动作。 秦佳伸出舌头舔了下龟头,徐徐含住整根肉棒,舌头垫在肉棒下,吮吸。 何旭培被她包裹得舒爽,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激地汤池水面泛起波澜,细小的波浪拍打,秦佳险些喝进几口温泉水。 *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