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猜我是谁(futa)》 第一章抓住你 许青筝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全身上下软软的没有什么力气,脑子也昏沉得很,等她稍微清醒过来,要活动身体时,才发觉大事不妙。 她感觉到自己眼睛被蒙上了一块黑布,半点透不过光来,双手被紧紧绑在身后,绑手的绳子似乎是用很软的布料做的,但很结实。脚上也绑着,双腿向后屈起,脚踝上的绳子与手上的绳子连在一起,使她的身体向前挺着。 更糟糕的是,她是光着身子的,这种认知让她羞耻地想蜷起身子,遮住自己的私处和胸部,但越挣扎身体越是往后弓,看起来像是要挺起胸膛给人看一样。 怎么会这样······到底是谁······ 空气里突然响起一声嗤笑,打破了她无用的挣扎,许青筝一下子停止了动作。她意识到自己这样许是被那人观看了许久了。 许青筝咽了咽口水,干涩地发问:“你······是谁?” 许青筝听到那人的脚步声向自己移动,紧张得全身崩起。 那人坐在了床上,她身边的床凹陷下去一部分,那人抚上她的脚踝,轻轻在她踝关节凸起的骨头上打着转。她的脚腕很细,青色的血管在洁白的脚背上蔓延交加,脚背因为崩起而显露出骨骼的痕迹,看上去既脆弱又富有生命力。那人怜爱地拂过,轻轻掰着向内蜷起的可爱脚趾,企图让她放松些。 许青筝鸡皮疙瘩一下起来了,对于这个人突然的触摸,她除了惊恐,还是只有惊恐,完全无法感受到这个人传达的半分友好。尤其是一个把自己绑起来,还不说话,还上手的家伙,她内心祈祷这个人不要伤害自己。 “许青筝,”那个人终于开了口,音色低沉,听不出男女,且听起来夹杂着些许电流声,似乎用了变声器,“要不要跟我玩个游戏?” 许青筝心里感到一阵愤怒,突然被绑到这里,被扒光了衣服就够令人生气了,还莫名其妙的要陪这个人玩什么劳什子游戏,凭什么! 她不敢把这话质问出口,没准这人就是个神经病加疯子,出口大骂也许会加速自己的寿命进程,她深呼吸一口气,憋住了自己想说的话。 那人好像感受到自己内心的愤怒,躺在了自己身旁,手往她的臀部捏了捏,她感受到后面脖颈处传来的温热呼吸,吹的她脖子发痒。 “玩嘛,你也会乐在其中的。”那人用着撒娇的语气,许青筝感到了全身不适。 许青筝没有回答,冷静的询问,“你想要什么?想要钱的话,我家里可以给你。如果是其他东西,我给得起的话,我会尽量满足你的要求。”她已经竭力克制自己话语中的颤抖了。 “那多没意思啊。况且,我也不缺什么啊,我就想要你。” 那个人解开手与脚之间的绳子,许青筝的身体舒展开来,她却也并没因此做出更多的动作来,她的身体因为那人的双手的游走变得僵硬。 一双苍白修长的手从背后绕到前胸,冰凉的温度让许青筝感觉自己被一条蛇困住,那双手从下兜住她的乳房,往上晃了晃,然后开始揉捏起来,大拇指蹭过顶端的乳果,顷刻就变成软硬的小凸起,那双手喜爱的搓揉了两下。许青筝紧紧咬着下嘴唇不敢出声。 那双手把玩了一会儿她的乳房,接着就往下游走,掠过她的腹部,直击她想要隐藏起来的秘密部落。 许青筝脸变得煞白,背在身后的双手抓住那人的衣服,拼命拉扯。 “求你,不要······” 那人轻吻了一下许青筝的耳侧,“好,今天就先放着。” “等我们下次见面就正式开始游戏。” “希望你做好心理准备哦。”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许青筝再次醒来已经是快到半夜了。 她爬起来,是在自己的宿舍,先前经历的一切仿佛是一场梦,如果没有脚上和手腕上的红色痕迹就好了。 她走去卫生间,狠狠用冷水搓了一把脸,看向镜中的自己,脸上滴着水,神色冷硬,黝黑的眸子里淌着涌动的愤恨。 游戏?下次见面?心理准备? 去他妈的。 许青筝决定明日就去报警,一定要查出这个人。 下次见面,下次就直接在警察局见吧。 等到这几天的奔波,许青筝简直难以相信这个结果。 昨日下午有她出没的监控全部黑屏,没人看见她是如何被拐走的。而且由于她住单人间的宿舍,甚至没人看见她是怎么回来的。 警察那边接了她的案子,象征性地在她学校周围排查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可疑人物,又以她没有遭到实质性的损失和伤害为理由,便草草结了案。 “青筝!” 这一声叫住了一脸颓丧的许青筝,她回过神来,发现正是自己的同班同学高侑,正和自己边打招呼边跑过来,一张俏丽的脸上满是兴奋。 “我怎么叫你好几声你怎么不答应啊,你知道吗,我们队的实验项目入围决赛了!我们十一月份的时候可以去巴黎参加答辩了,到时候我们······” “青筝,青筝?” “嗯?不好意思······” “你这几天怎么了,脸色很不好,出什么事了吗······” “没什么,你说的事我知道了,到时候我们再一起讨论具体事宜吧。” “诶,怎么走了,青筝?······” 许青筝失魂落魄的回到宿舍,门上夹着一个文件袋,她顺手抽了拿进房间,心不在焉的拆开,拿出里面的东西,她顿时僵住了,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她捂住嘴巴,险些就要尖叫出声。 里面赫然是一迭照片,上面是她。 她昏迷着,身上不着一物,被摆放成各种各样的姿势,绳索色情地缠绕在她身上,帮助她呈现出肉体别样的姿态,随着照片附着的还有一张打印出来的纸条。 上面写着—— 你很漂亮。 第二章很乖嘛 海京大学占地广阔,绿化覆盖率很高,许青筝的宿舍并不在校内,而是紧挨着校园,且与校园的南门相通。环境好,绿化高,意味着这里有着许多小树林,僻静的湖泊是小情侣常来约会的圣地。除此之外,校内还有小型山地、荷花池等景致,大场地的空旷运动场通常毗邻于此或者被包围在景观之中,每年都吸引了一群游客来此踏青赏景游乐。 但也意味着这些自然景色不会设置很多监控摄像,而且通常也只会在行走的干道上设置。但说这些有什么用呢,监控摄像头反而更像证实了她所经历的一切是一场她的臆想。 中心教学楼离她的宿舍呈对角分布在校园,她通常都是骑共享单车来回。且她不喜与人接触,连宿舍都申请的单间,更不必谈携友出行。 她只记得最后昏迷的地点是四楼的卫生间,那天下午最后一节课她停留了许久,整理完所有的笔记,避开女厕的高峰期,才慢悠悠去的卫生间。 没有人,没有目击者。 教学楼内的监控在她进入卫生间后就断断续续失去画面。校外的监控并非全部黑屏,像是随意选了几个画面短暂的截断了一下,引人往这几个地方深想。但许青筝怀疑其实自己那段时间其实自己没有离开过教学楼,只是二次昏迷后那人才把自己送回宿舍。 保卫处说会查一查有没有入侵监控系统的情况,并表示一定加强安保措施,便让她好好回去休息了。 许青筝内心焦灼,那人一定还会再来找自己。可自己可以求助的人,找谁,找谁······老师和辅导员基本是男性,她不大愿意。母亲,算了,她只在乎继父和弟弟,别让他们招惹上自己就不错了。朋友,自己哪来的朋友,倒是有些说得上话的同学······ 许青筝手足无措,脑子里几乎乱成一锅浆糊,她紧紧抿着嘴唇,翻出草稿纸随意写着。 许青筝——那人叫过自己名字,说明是认识自己的人。自己是否认识对方还有待商酌。 应该是熟知自己的课程安排,并了解自己的人际情况。 可能掌握一定程度的黑客知识。 可以进入自己的宿舍。许青筝写到这里,突然定了定,她之前下意识认为对方应该是男性,按照这么说来,女性也有可能,不,也有可能是女装也说不定。 她想起那天她被绑住手,抓住那人衣服下摆的时候,碰触到的腹部。很结实,很瘦,应该是健过身的,但也很细。会是女性吗? 她专注思考着,整理一切可以得到的信息,慢慢脑子变得有些昏沉沉的。太疲惫了吗,这几天真是一直在·····不对,这个味道!和那天卫生间空气清新剂一样!许青筝猛的一阵清醒,却抵不过这快速渗入的睡意,不要······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许青筝再次醒来。 依旧是蒙着黑布,身上凉飕飕的,但绑的姿势不太一样了。她跪在床上,双手吊起,大腿用皮革样式的圈住,并向两侧拉开,她觉得胯下一阵清凉,不自在的并起双腿,但毫无作用,只好夹紧了臀部。 “醒啦?”那人听起来心情很愉悦。 “很乖嘛,我还没说游戏规则呢,你都开始分析起来了。嗯,我们确实认识。课程安排嗯嗯,人际情况唔······黑客,不错不错。可以进入宿舍,那当然啦,我可是特地去设计了一个万能门卡,只要不是钥匙开门我都能开······当然,你也别想换锁,换锁了一样给你撬开。女装,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许青筝一言不发,听那人笑够了,又接着说,“那我给你介绍介绍咱们游戏规则?” 那人不等她回答,径直讲了起来,“每次我们‘约会’结束时,你可以向我提问三个问题,我会回答‘是’‘不是’或者‘毫无关联’,我会视心情给你适当补充一些,直到你猜出我是谁为止。你当然可以用一切手段来试图抓住我,当然啦,你抓不到我的,小笨蛋。好期待呢,好希望你快点猜到我,又希望和你玩久一点。嗯,我也会让你很快乐的。” 许青筝心想这个人应当不会要自己的命,也不会虐待自己,如果TA想要好好玩这个游戏的话。 “那我又有什么好处,除了浪费我的时间精力外,我好像没什么可收获的。” “嗯——”那人说,“或许我可以为你解决一些生活上的麻烦?” 许青筝刚想怼过去自己生活有什么麻烦可解决,那人又继续说,“比如一些烦死人的苍蝇?漂亮的人总是受欢迎的,青筝,哪怕你不关注周围,也不想和太多人产生交集,不少人可垂涎你了,高岭之花,清冷女神。” 许青筝一想也是,那些情人节的花朵,如雪般堆积的信件,哪怕迟钝如她,也能感受到的总是黏答答在她身上的目光。但是—— “你不也是苍蝇——” “我怎么会是苍蝇呢,我可是小蜜蜂啊,勤劳的采蜜小蜜蜂,只围着你这朵花转呢!” 许青筝无话可说,“那我该怎么称呼你?” 那人想了想,“就称呼我Y吧,叫我小Y。” 小Y似乎兴奋于她很快就接受了这个现实,突然靠近她,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那看看首次采蜜多不多吧。” 第三章初次h Y突然的亲吻就够让许青筝恼火了。 可接下来迎接她的是肆无忌惮的触摸和揉捏,相比之下亲吻似乎不足以苛责。许青筝知道这游戏早已开始,她的身体成为这游戏进行的一部分,成为她需要争夺回来的筹码,在此之前,她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利。 可她依然抗拒不已,她无法掌控自己的生理反应,许青筝不知道这会不会是自己失控的开始,毕竟她从未和什么人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哪怕是母亲在她懂事后,也没有什么类似拥抱表达亲密的行为。 Y上前拥抱她,Y的呼吸落在她的耳畔,她的脖颈,她的肩膀,她的锁骨上,热乎乎的,痒痒的,视觉的缺失把这些感觉放大,这些气息仿佛成了可以落在她身上的实体,昭示这面前这人的存在感。 Y的手放在她的腰上,向上抚摸着她的背,沿着她背后的蝴蝶骨凸起的地方描摹,一下又一下。许青筝像是被顺毛的猫,在Y的怀里轻颤着。 许青筝感觉到Y的头放在了她的肩膀上,一点一点轻嗅着。 “许青筝,你好香啊。” “平时有用什么香水或者沐浴露吗?” 许青筝咬着牙不说话,直到臀部被突然捏了一下,她“啊——”的一声叫出来。而后马上意识到不妥,羞耻的闭上了嘴。 “怎么不说话呢?” “游戏规则里好像没有我要回答你的问题这一项。” “啊,失策失策,忘记加上这一项了。有来有往才有趣啊,青筝,你问我问题,是了解我的方式,我也想多了解了解你啊。” 我可一点都不想了解你,最好永远都不知道你是谁,否则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许青筝恶狠狠地想。 “我以为你这么关注我,是很了解我呢。不必我说你已经掌握了关于我的很多事情不是吗?” “是呢是呢,那我们要再多多深入交流才是。” 许青筝想要诱导Y说出更多事情,以此来判断这个人对她的熟悉程度,尝试获取更多的消息。 可Y并没有如她所愿,“你最好多想想你要问什么,一会儿可就没那么多时间想了。” Y在她的脖颈迷恋的深吸一口气,洁白的身体如散发清香的果实,等待路过的有缘人采摘。 Y的动作突然猛烈了起来,双手用力掐了掐许青筝的腰肢,许青筝抖了抖,而后,她的臀肉被用力揉捏起来。 许青筝的臀肉挺翘,雪白光滑,也娇嫩得很,不过几下,上面已经有了好几道红痕,Y的手一下将两瓣臀肉聚拢,一下又用力往两侧分开,隐藏的后庭也随之拉扯,小菊怕羞一样紧紧缩着,不敢蠕动半分。许青筝的呼吸也越来越重,但依然没有发出半点声音。Y看得眼热,手指轻轻在那一点划过,惹来怀里的娇美人一阵阵颤抖。 Y想要在许青筝留下更深一点的痕迹,于是举起手用力一拍。 “啊——”许青筝终于叫出声来。 美人臀颤颤,小菊几缩,流出几点清液来,汗滴从背沿着身体曲线往下滑落,划过臀上掌印,落入被褥中消失不见。 “许青筝,你好敏感啊。你很喜欢屁股这里被摸?” “你······你闭嘴···” “你还有点喜欢受虐的体质啊,你不知道吧。” 许青筝不想说话。 “能不能把我放下来,手和膝盖······很麻······” “哦是呢,跪了怪久的,接下来的活动要换个舒服一点的姿势才能享受到啊,你倒是提醒我了。” Y把她吊着的双手取下来,双腿拉开的绳索也取下来,让她平躺在床上,双手依然举过头顶绑在床的一端,两只大腿着绕着膝盖吊起。 她的私处大剌剌地展开给Y看,许青筝像是破罐子破摔般一动不动。 Y正直盯着她的私处痴迷欣赏,想要用眼睛描摹她私处的每一部分形状,她的阴阜长得不算很规则,左边的小阴唇比右边的小阴唇稍微肥厚一些,半掩着的地方露出一个黄豆大小的小孔如呼吸般翕动,阴道口以及两侧小阴唇地带颜色偏深粉,让Y总是想起樱桃汁的颜色,仿佛看着那里也能闻到樱桃汁的芬芳,不知道尝上去是不是也是如此。Y这么想着便咽了一口口水。 这声音在Y长久的静默注视中显得极为突兀,许青筝因为这沉默而僵直不动的躯体仿佛被这一声打破,即使她蒙着眼睛,也能感觉到Y灼热的视线正在扫过她的哪个部位,正是因为无法亲眼所见,那目光才显得更加直白,她觉得她的下体似乎也开始随之发热,在Y的注视中,从洞口吐出了第一口花蜜。 许青筝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剧烈地挣扎了好几下,热度迅速在全身燃烧,白色肌肤染上一层娇媚粉红的颜色。 Y见状轻轻笑了几声,“这么兴奋?” 许青筝装死不说话。 Y用手指轻轻刮过穴口,捻起那几缕蜜液,在手里反复拉扯的玩了几下,便抹在上方的一小撮黑褐色丛林上,看上去就像清晨凝结的露珠,不过这一簇丛林在女体身上生长,倒是添了几分色情意味。Y用手掌手背反复划过,很满意这里的触感,并非是扎人的坚硬手感,反而软软的,Y喜欢的用手指梳了好几下,等到根根整齐地向上立着才停手。 许青筝很想骂人,谁会精心整理那种地方,她觉得再继续下去Y可能会在她的阴阜上方用阴毛扎几根辫子,搞几种毛型。 这里的颜色比下方要更深一点,阴毛所生长的地方算是白嫩,只是因为毛发覆盖而显得稍深,如果剃一剃应该也挺好看的,Y这么想着,把刮毛工具列入自己的采购清单。稍深的地方是阴蒂所藏匿的区域,Y将大阴唇往两侧分,被丛林所遮掩的小小珍宝终于见了天日,是一颗凸起的小小肉芽,周围有一圈薄薄的包皮环绕,Y用拇指轻轻按了一下,许青筝失声叫道,“别碰那里!” 第四章手指插入h Y的观礼仪式算是到此结束,她的下体早已起了反应,恨不得立马就与许青筝来一次酣畅淋漓的性爱。但她不打算这么做,毕竟她还不想给许青筝留下不好的性爱体验,以后总是有机会痛快一回的。 Y欺身而上,细细看了看身下美人的面容,用唇舌舔了舔许青筝因为紧张干涸的嘴唇,然后开始缓慢入侵,调戏她到处躲闪的舌尖,时不时吸吮几下,弄出“啧啧”的水声。Y的双手也忙碌起来,在许青筝上的乳房上揉捏。 许青筝的乳房发育得很好,她虽然很瘦,但胸部的营养的却一点也没有落下,形状坚挺,手感软糯,乳晕点缀其上,在反复刺激之下,再慢慢凝聚成两枚朱果。Y用手指弹了弹,朱红小豆连着乳房晃动,好不诱人,一下子就勾起了Y的馋虫。她迅速转移了阵地,用力吸吮起许青筝的乳房,大口吸入,大口吐出,让许青筝都感觉到了疼痛。 “啊······啊······轻点······慢···慢点······你咬到我了······啊······啊·····” “姐姐,你叫的可真好听······” 水声和女人轻哼的声音交织,被绳子束缚住的手腕和双腿轻轻颤动。 “姐姐······你好湿了······” 许青筝没有回答Y,她神情恍惚,她感觉得到Y的手正在搓揉她的下体,源源不断的快感冲击着她,像浪潮一般带着她这一小片无根的浮萍。 她心想自己这么敏感吗,还是意志过于脆弱,她不想拒绝这种令人上瘾的沉溺,拒人千里之外,即使和家人也没有良性关系的她,很少有如此亲密的接触,以至于潜意识的抵触居然化作了她的渴望,或许这所谓的游戏更像一个借口,让她的欲拒还迎都有了理由。 她很想怒骂自己,狠狠谴责自己,如此恬不知耻,轻易地成为了别人手中的玩物,哪怕稍微晚一点点沦陷都会让这种自责少几分。 她没法在Y面前做自我检讨,只好把这种愤怒转移到Y身上,这个罪魁祸首,这个始作俑者,这个—— “你这个王八啊——” Y的手指贯穿了她,许青筝眼泪随着喷涌出来,她不知道是生理泪水还是带着某种情感的泪水,她也不想管,反正这正是释放的绝佳时机。异物入侵的不适感停留了好一会儿,Y的手指开始慢慢转动,在里面浅浅抽动,她的屄穴内部也渐渐有了痒意,她的阴道壁也开始一点一点收缩,胯部无意识的晃动,试图缓解这痒意,她的动作并没有让她好受多少,反而进一步扩大了这痒意。 Y的中指在里面勾勾直直,全方位戳弄着,听着女人喘息和呻吟程度,不停的变换位置和力度。 “姐姐,你喜欢这里······” “嗯···嗯···啊···唔······重点······” Y不遂她意,“许青筝,我可不是你的人形按摩棒,你得求我······” “求你······” “求人求得好轻易啊许青筝,我还以为你会是个宁死不屈的呢······” “滚开······” “你说外面那些人知不知道你在床上是这么个浪荡模样,诶,这说出去了,会不会给你加分哪,人前女神,人后小荡妇,反差萌啊···是不是?” Y感觉那柔软腔道收缩得更猛烈了一些,壁肉包裹着她的中指,狠狠吸吮,水流了她一整个手掌。 ”没想到你还蛮期待的,要不要给你拍个写真集?就像我上次给你文件袋里照片那种类型的?” “当然,该遮还是得遮,要有欲盖弥彰的效果嘛·····这样才让人浮想联翩······” Y看许青筝的身体开始轻微抽搐,中指猛烈进出的同时,大拇指也揉搓着阴蒂,许青筝无法逃脱这来势汹汹的进攻,只能被动接受,很快就发出一声声喊叫,嘴角有些涎液溢出,小腹紧紧收缩,阴道紧紧夹住Y的中指,Y感觉中指指头上浇了一波热流。等到许青筝停止抽搐,Y拔出手指,手指带出些许白色的阴精,指甲盖上面都是,黏黏糊糊的,Y凑近闻了闻,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有点淡淡的骚气,让人有点上头。Y看着那小屄口还流着白色阴精,汇到小菊口,小菊口正在一点一点吞咽这白色粘液,看起来色情得不行。 Y把手指凑到许青筝鼻下,“闻一闻你的骚液。” 许青筝刚刚经历了一场高潮,大脑还空白的很,乖巧的闻了闻,Y又来了兴致,说:“舔一舔。” 许青筝露出舌头,Y便把手指往她舌头上蹭着,“自己的骚水好吃吗?” 许青筝这才慢慢反应过来,转而想狠狠咬住Y的手指。 Y轻巧弹开了,俯下身凑到许青筝耳边,舔舐了一下她的耳垂,凑近用气声说“你知不知道你还挺自给自足,你的小菊花正在吃你的骚液呢。” 许青筝听罢大腿猛的一缩,“你能不能不要说话了。” “那怎么行,深入交流,深入交流,不仅要深入,还要有交流呢。” 作话: 许青筝:等我以后撕烂你的嘴 Y:那怎么可以,我的嘴是为你服务的! 第五章再来一根h Y显然是个很体贴的床伴,体贴到许青筝以为这一次的性爱算是结束了。 “休息好了?再来两次吧。” “你开什么玩笑!” “许青筝,你体力真的很差,你得练起来,不然少了很多乐趣。” “······”我要是练起来早就跑了好吗,怎么还会任你摆布。 Y这次没有再束缚住许青筝的大腿,把它们放了下来,但手腕依然束缚着,并把她眼睛的黑布调节的紧了一些,黑布是用弹力材质制作,并不觉得勒眼球。 “你有什么想问的?” “不是做完了问吗?” “我怕你等会做晕了,我可不会提醒你的。” 许青筝开始对即将而来的汹涌情事感到害怕,连放下来的双腿都往中心闭了闭,但又被Y更加用力分开了。 许青筝当然是希望在短时间内就迅速找到Y的身份信息,所以三个问题最好是关键且最能锁定核心的,如果一击命中那就再好不过了,那她问的问题要将范围缩到最小才行。 在许青筝沉默思考的过程里,Y已经开始动了起来,Y抓住许青筝的小腿,折迭起来往她胸前压,丰腴挺拔的乳房被压的扁圆,侧边像是雪媚娘溢出的奶油。 “你干什么,我还没问······” “你想你的,我做我的,等你晕过去前问完就好了。” “等等,我······” 许青筝感觉她的下体被什么抵住了,很粗糙的布料,在她娇嫩的阴阜来回摩擦,又麻又疼,偶尔还狠狠撞几下,将她的思绪撞的破碎。 Y用膝盖蹭了好几下许青筝的阴部后,这里就有点红了,再搓下去可能就有破皮的风险了,便停止了用膝盖蹭。手摸了摸,才撞几下,就有不少水流出来,Y便用此沾满了整个手掌。然后开始抓揉她的整个阴户,想要像拧毛巾一样把她拧出更多水来。 “啊哦~”许青筝媚叫了一声,这种手法比之前用掌心搓揉更加用力,且将整个阴户都照顾了一遍,她感觉身上痒麻得更快了,理智和清醒都随着Y的动作一点一点剥落。 “我们······我们是认识很久的熟人吗?哈啊·······啊······哈” Y没有立马回答,只是手上的动作更加用力,许青筝感觉Y因此在泄愤,哪怕她感觉真的很爽。 “是的。” “从前就认识···哈啊······很久以前·······” “你这个就算是新问题了,你确定要用掉一个问题吗?” 许青筝开始后悔第一个问题没能阐述的更详细一点,但她现在没法更加冷静的思考,只能寻找间隙组织自己的语言,以求尽可能抓住要点。 但她这种想法实在是太过于急于求成,Y可没有那么多耐心等待,她又不是等待老师出题的学生。 Y这次没有单单插入中指,而是并了中指和食指一鼓作气插入,阴道小口不过也只是才刚刚尝试过一根手指头粗细的入侵而已,第二次便将难度提了数倍,那逼仄小口被撑得紧绷绷的,两根手指也艰难抽送着,阴道壁也在努力适应着去吞吐两根手指的难度。 而许青筝本人切切实实感受到了下体撕裂的疼痛感,她一时发不出声来,嘴巴颤颤巍巍抖动着,想叫又无法呼救,只能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让自己适应着着疼痛。 “怎么这么差劲呢······以后还有的你受······” “不过还好你敏感得很······容易调教······” “哈啊······呵······呃唔······好胀······太多了·······嗯···嗯······” 许青筝感觉自己在疼痛和爽之间来回徘徊,连问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想赶紧摆脱现在这种不上不下的状况,腿也用力在床上蹬起来,床单被团成了数道褶皱。Y紧紧抱住她,许青筝感到些许安抚,双腿用力夹住Y的腰,试图攀附在Y身上寻求一丝安全感,随着Y身体的有力耸动,许青筝在痛痒中达到了高潮,之前发不出的声音,也断断续续从喉咙传来呜咽声,她感觉黑布蒙住的双眼甚至出现了白色星光,脑袋也朦朦胧胧的,也无法组织什么问题了。 她只是好奇,在恍惚之间,她问:“那你·····是女人吗?” Y愣了一下,她本来觉得许青筝应该已经确定了的,又想起那个女装的猜测。 Y凑到许青筝耳边说,“是的。” 许青筝听到这个答案意识就快速沉了下去,仿佛这个答案是一道安全的标志符号,只要出现这个名为女性的标志,她就能安然睡去。 “我的身份证上写的是,我也认为我是,但你会这样认为吗?”Y苦涩的笑了笑。 许青筝没有问第三个问题,Y也没有来第三次,更何况她已经没了什么兴致,仿佛于无形中达成了一个公平的交易。 ———————————————————————————— 傻蛋作者第一次在po写文 哈喽,有人看吗 第六章可疑包裹 许青筝再次醒来,已是翌日上午,四肢和腰腹还有些酸痛,身子很清爽,私处似乎也上了药,Y如此熨贴细致,但也意味着,这里留不下关于她的任何痕迹,她看着宿舍内比她一个人住的时候还要干净的环境,放弃了尝试提取Y的身体组织这一想法。 她知道Y是女性的时候,多少是有些安了些心的,但并不意味着她认可了Y的侵犯行为,至少她不必担心有怀孕风险和大概率染病风险,而且根据Y的行事作风,也能感觉得到是个极爱清洁和干净的人。 她可以把Y的性爱行为当作解决生理需求的打炮,而游戏当作一点情趣点缀。 但她不能容忍Y随时随地可以出现她的生活,而她的行踪都在Y的掌控之中,即使Y的行事很有分寸,几乎没有影响她的正常学习工作和生活,但很影响她的心理健康,她不能保证时间久了她会不会发疯。 她沉下心来搜刮与Y相处的记忆,试图整理一些线索。虽然她很不想回忆,她感觉满脑子都是Y的骚话和她不由自主的叫声。 她想起问Y的第一个问题,“我和你是认识很久的熟人吗?” 这个问题实在是蠢,她没法确定认识很久和熟悉程度是否和Y是同一个认知,三年也是久,十年也是久,如果是从前,小学初中高中都有可能,哪怕大学,她已经大三了,熟悉的人也更多。她应该设定一个具体的年限,比如三年以上十年以下之类的。熟人也多的是,有过一面之缘的是熟人,握个手,交换个姓名,有联系方式,但她生性孤僻,并不会与人在学习工作外有过频繁的交往,如果这样的话,她的问题就应该是,我们是否是认识三年以上,十年以下并有过超过五次除了工作学习外的密切交流的人。 额······感觉听起来更蠢了。 算了······她找出之前记录了她的一些猜想的纸张,在女装上打了个叉。有断断续续想着一些有的没得。 她想起她的昏迷,那闻过的香气,她不确定那种令她昏迷的气体是否有气味,香气或许只是一种掩护。这东西应该是违法的吧,还是Y自己调试出来的? Y可能还有一定的化学知识,许青筝猜测着。 还有什么呢······香气······ “姐姐,你好香啊······” Y的声音又在脑海回响,虽然是带了变声器变了调的,但说话尾音有点喜欢拖长,像是漫不经心的撒娇一样。 等下,姐姐? Y比我小? 许青筝把这个可能性加上去,加上年龄限制的话,范围就更小了。 还没等她继续发散思维,宿舍门就被敲响了,她吓了一跳,问:“谁!” 外面的人似乎也有些没反应过来,顿了一下立马喊起来,“许青筝!我是余果!你的大班长!” 许青筝忙去开了门,“班长你有什么事吗?” 班长长了一张娃娃脸,看起来很像是未成年一样,是很多男生会喜欢的甜美系长相,但却是个脾气火爆的辣妹型美女。而此时的她抱着一个箱子,看起来有点沉甸甸的,她往上掂了掂,“接着接着,楼下快递送的,快递小哥宿舍不让进,我碰巧路过了,给你送上来了。” “不是有快递点吗怎么还送到楼下······” “快递小哥说本来要亲自送到本人手上才行,但他上不去。” 许青筝听了这话觉得有点大事不妙,连忙接过,“好···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班长。”她拿过来这个包裹就像抱着了一个定时炸弹,她看到发件人果然是Y,她顿时就想扔出去,可她此时扔不得。 余果打算离开时,余光瞧见高侑正急冲冲赶来,“哟,高侑。” 高侑随便打了个招呼,便气急了对许青筝说,:“我的个姐姐啊,你怎么回事,所有人都在等你,你忘了今天上午我们小组有个讨论会吗?” 许青筝被高侑的“我的个姐姐”问候得失了神,而后马上就气急败坏的意识到Y已经开始无形影响她的日程安排了。 一旁的余果吃惊得笑了笑,“没想到许大学霸也有偷大懒的时候。” 许青筝听闻勉强扯了扯自己的嘴角,随后匆匆放下那包裹,快速和高侑走了。 —————————————————————————— 傻蛋作者谢谢路过的读者朋友们! (眼含热泪) 第七章投影仪 许青筝回来的时候已经近黄昏了,她不习惯和太多人一起用餐,于是拒绝了小组的聚餐邀请,随便买了点东西便回了宿舍。可一推开宿舍看见地上的那个黑色箱子,便很想退出去。连食欲都倒退好几番,买来的吃食于是被粗暴的扔在了桌子上。 她疲劳的坐在地上,她很想直接像上次那袋子不堪的照片一样,一起压在宿舍某个角落,等她近期找个时间销毁。可销毁了又有什么用,那原片还在Y手上。 等她拆开包裹,发现是个崭新的投影仪,连带着还有一只U盘,和一张花里胡俏的明信片,是用手写的,还是用的花体的英文,祝她有一个好的观影体验,末尾没有署名Y,而是一行简单的Loving You。 她很想把着投影仪摔得稀烂,反正又不是她的,但她忍住了,实在是很怕楼下的四人宿舍群体爬上来找她理论扰民。或许,这里面也会有什么线索呢?比如Y会出镜?哪怕只是露了一小部分也好啊。 等她打开后,里面只有一个睡美人的文件夹。她都已经准备好直面自己的av现场了,结果发现是她昏迷后还没醒来的画面,画面很唯美,甚至还配上了bgm。 可她更加羞耻得难以自容,视频显然是由好几段剪辑而成,第一段是她穿着镂空露乳的衣服,那布料只堪堪掩盖了肚皮,从胸中间的穿过然后系在脖颈上,下面则穿着一条开裆的短裤,而她侧趴在枕头上,左手蜷曲枕在脑袋下,右手从乳下穿过,使双乳看起来更加挺立,左腿伸直,而右腿向身前蜷曲支撑起整个身体,这个姿势也使得自己的私处更加展开,尤其是白色蕾丝的衬托下,那一片花田更显诱人芬芳,镜头在此处停留了许久,久到她几乎不想再继续看下去。 镜头倏尔转过,主角仍是她,这次更加过分,只有一片布料,是一张肚兜,胸前倒是遮住了,但因为布料稀少且脖间和腰间系带系得很紧,倒是更显胸部形状,鼓鼓涨涨的,连乳尖都勒得凸起,这次下体没有东西,仅靠着肚兜的下摆虚虚掩盖,让人看得心痒痒,想掀起一探究竟。等她看清自己所处的位置,脸变得煞白,她怎么能,怎么敢把自己放在靠近窗台的桌上! 那窗台面向操场,即使自己住在顶层,又难保不会有人看到,哪怕是傍晚! 虽然她们在开始游戏时,虽然没有明确说Y会拿她的照片和视频会怎么样,但她心里是默认了Y不会让自己的身体影像流露在外。难道这是一种暗示或者威胁,需要她加快进程早日猜出她的身份?下一次就不仅仅是坐在窗台冒着暴露的风险那么简单了?她越想越恐慌,她本就是多疑多想的性子,这时候更是陷入了无法明言的焦灼和无力感中。 这时候手机亮了亮,有一条无所属号码的短信发给她,:“窗户我贴了单向透视膜哦。” 许青筝像是从地狱一下子跌回人间,但一下又被这短信所带来的窥视感所包围,环绕了一圈宿舍,回了那个号码,:“你在我宿舍安了东西?” 另一个新号码回复了她:“没有,但我能看得见你。” 许青筝相信Y说的一切都是真话,她似乎不需要掩饰自己就能达到目的,这是个很自信的家伙。 许青筝不知道Y用什么手段看到自己的一举一动的,唯一面向外界的窗台外是广阔的操场,再向外是小吃街,最高也不过两层楼。许青筝觉得精神要崩溃了,这让她想不到更多的可能性。她笃信此人正看着她挣扎恐惧,索性大吼大叫起来,“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想要玩游戏我陪你玩!看我在你身下浪叫让你找了不少乐子吧!看我崩溃是不是也很有意思?!尽在掌握之中的感觉很好吧?!” 她红了双眼,“你就是草踏玛的心理变态,脑子有病就去治啊,找我发什么疯,谁管你跟我认不认识啊,我要知道你是哪个贱人,我迟早剁碎了你!” “玩个屁啊,你自己玩吧,我无所谓了,你爱怎么样怎么样,你弄死我得了!” 她吼完觉得身心疲惫,便瘫在地上坐着了,身体还止不住的发抖。 Y似乎也有些震惊,手机上再没有新消息发来。 然而这时,门却被敲响了。 ————————————————————————————— 傻蛋作者想问问,一般一章篇幅大概在多少字会看得比较舒服啊 会觉得一章太短了吗? h内容是一次性写完比较好? 第八章同床 许青筝抖了一下,有些麻木的站了起来,也不想问是谁,她心灰意冷,反正是谁也没有是Y更加令人绝望了。 “啊,学姐,我来看看你有没有事,你是不是在跟谁吵架······”来人是住在对面的学妹杨逸,一个有些胖乎乎的圆脸女孩儿。 许青筝这才发现,不少人开了门朝她这边张望着,虽然她们宿舍隔音算是不错,但刚刚自己大声嘶吼,怒火冲了头,又摔又打的,不仅自己狼狈,寝室内也一片狼籍。 许青筝有些许尴尬,杨逸也看到了室内一片狼籍,水撒了一地,被褥也试了一片,纸张四处飞扬,投影仪也在混乱中摔碎,连同曾在这房间播放过的旖旎也消散。 “学姐,要不你去我寝室今晚凑合一下?”杨逸小心地问,这位学姐看起来很不好,完全失了众人眼中的女神风范,仿佛清冷月光掉入了臭水沟般,被玷污的体无完肤。 许青筝看着杨逸,仿佛在思考这个提议的可行性。 她觉得周围任何人都可能是Y了,她接触过的人都在她的猜测中沾上一点边,这么一想,便觉得群狼环伺般不安。 她还没想好,杨逸宿舍旁边的门打开了,里面走出一个个子高高瘦瘦的女生,样貌清隽,穿着很宽松的长袖睡裙,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过来。 “怎么了怎么了,我刚刚就听动静挺大的,学姐你这遭劫了?这还睡得了·····” “逐悠,我跟学姐说让她在我屋子里凑合一夜呢,学姐还在犹豫·····” “怎么能让学姐跟你挤一张床啊·····” “我可以打地铺的。” “要不我去跟你睡,学姐睡我屋吧。” “青筝学姐,你去我的房间睡吧,你应该会喜欢我那个房间,杨逸这呆子屋子乱的很。” 许青筝已经做好了决定,反正都有可能是Y,她已经深陷泥潭之中了,又何惧泥潭里生长的植物,没准到时会成为她离开的救命稻草。 更何况,她确实不太想一个人。 ”不用了,谢谢你,逐悠,我在杨逸那里凑合一晚就好了。” 晏逐悠眯了眯眼,有些不悦的样子,看着许青筝快速收了东西跟着杨逸进了房间。 晏逐悠也打算回房了,这时候有人叫住了她,“哟,小悠?” 她回头,就见到余果靠在墙上笑眯眯地看着她,“怎么见到姐姐都不打招呼?要不要来姐姐房间?” “你房间有什么好看的?” “确实,今天倒是没什么看头了。” 晏逐悠没理她回了自己房间。 余果回到自己宿舍,洗了把脸,看着镜子笑了笑。 许青筝跟着杨逸回到宿舍后,随便洗了就上了床,看着杨逸准备在地上打地铺时,拦住了她。 “你跟我一块儿吧,地上凉,你要是生病了我也过意不去。” 杨逸想了想便没有推阻,拿了一套薄被便躺在了一起。 许青筝觉得床铺拥挤,觉得安心了许多。 杨逸却觉得很过意不去,“学姐,我可以跟小悠一块儿睡的,怎么不过去呢······” 许青筝笑了笑,“因为跟你比较熟啊。”许青筝确实不想跟那个叫晏逐悠的沾上什么关系,虽然这两个学妹跟自己并非一个专业,却有些相关性,于是在一个项目里便有了交集。杨逸显然是个很体贴的女孩,但晏逐悠,总是有意无意问些过去的事,让她想起些不好的回忆,她感觉很是冒犯。 说起来,这两个学妹曾经和自己的分子生物学在一个项目里合作,对方是药剂学,嗯···药剂学?该死,又是沾边的人物,但杨逸看起来并不像,看起来亲切感很强,又有点肉乎乎的,不像是健过身的。 这么想着,警惕心便慢慢放松下来了,至少这孩子是安全的吧。她又想到Y到底是怎么观测到她的,没放东西应当不是说谎,难不成她在房间里开了个洞在偷窥吧? 那不就是···那不就是隔壁? 她记得当时出来,隔壁两扇门都没开。 她记得旁边一个宿舍没有人,据说是个学姐实习去了,但另一边·····是班长余果。 许青筝忽然呼吸急促起来,会是余果吗?虽然和自己同级,但是看起来比自己小,投影仪也是她经手的,没准就是她呢?迷晕自己药物没准也有什么途径搞到,黑客····· 杨逸本来还在为学姐那句“跟你比较熟”在心里乐的手舞足蹈,脸都有些红,突然感觉身边人呼吸局促,慌了,“学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许青筝被打断了思考,这才好了些,“我没事······” “学姐你今天是遇到什么事吗?如果不介意的话也许可以跟我讲一讲·····也许我也能想想办法。” 许青筝有些犹豫,但还是断断续续讲了些,“最近,有个···有个人跟踪我,给我发些奇怪的消息和包裹,报了警也找不到她什么痕迹······” 杨逸断断续续听了她一些经历和猜测,杨逸突然问:“学姐,这个人为什么自称Y呢?这个字母有什么含义吗?” 许青筝愣了下,不就是个代号吗?杨逸切入点倒是奇特。Y,难道是名字里有这个字母?Y,余果,余?高侑,侑?晏逐悠,悠?······杨逸,逸? 许青筝想着想着,突然又如炸毛的猫一样警惕起来,Y,是在故意给我提示? 杨逸看许青筝许久没说话,“学姐,有什么头绪吗?” 许青筝翻了个身,淡淡的说,“没什么,睡吧。” 杨逸虽然有些困惑,但也没说什么,过了会儿感受到身边人的呼吸逐渐平稳了些,似乎正渐渐熟睡,便蠕动着身体往许青筝这边靠了些,似乎隔着被子都能感受到学姐的体温,她轻轻嗅着学姐发间脖颈的味道,真是好香啊,她深吸一口气,觉得脑袋昏昏沉沉,她想学姐的体香真是令人沉醉······ —————————————————————————— 傻蛋蛋作者:啊啊啊写作好难!!!每天都在怀疑自我中度过…… 我是不是圆不回来了(哭泣……) 我这个人很难写好大纲,因为剧情因为我的放飞自我很容易变,都是边写边修改大纲的 第九章在学妹脸上……h 沉青筝醒来,她有些麻木了。 Y又把她吊了起来,跪在床上。 她挪动双腿。 “最好不要闭腿哦。” 沉青筝这才猛的脑子清醒,身体僵住她感到大腿以及腿根上有或轻或重的呼吸落在上面! 杨逸! “你这个疯子!”她咬着牙恶狠狠说道。 Y轻哼了一声,手摸上她的下体,感受着阴毛毛茸茸的手感,时不时往深处扣弄一下。 许青筝紧闭着唇,不说话,任她动作。 “杨逸很喜欢你,今天你跟她一起睡觉,她一定很开心吧······” “你呢,你喜不喜欢她呀?” 许青筝感到Y停下了动作,窸窸窣窣地从袋子里拿出了什么东西,Y给她涂上了冰冰凉凉的液体,随后将一个软硬适中的物体按在了她的阴蒂上,轻轻重重的按压着。 少顷,下体猛然传来的震动让许青筝小腹一紧,“唔——” Y拿着震动棒,满满移动着,在阴蒂上打着圈,看着面前赤裸的女人轻微颤抖着,脸上有着隐隐笑意。 许青筝想移动腿,可是身下偶尔碰到的头发触感让她不敢多动作,只能僵硬又紧张的默默承受着。可再怎么控制动作,她体内的小高潮不断的在体内涌动着,她感到有一股股水流顺着大腿留下,如蚂蚁爬行。 “你看看你的水,骚水滴的你的好学妹满脸都是,你说她要是醒来会不会很高兴?会不会迫不及待上去舔两口,再给你吸一吸,然后把你的骚水吞干净。你是不是也很期待?杨逸,杨逸,醒醒啊,醒醒哪。你的美人儿学姐正露着屄正对着你啊,你看,你心爱的学姐真是个敏感尤物,稍微撩拨一下,就对着你欢快的摇屁股!” “你不要说······” “你看你好像更兴奋了,这么喜欢?喜欢刺激的?要不把杨逸叫醒吧,多个人玩也挺好的······” “不要……不······” 许青筝的腰臀抖得更厉害了,她很想忍住,可在生理反应和Y的语言挑拨下,她的身体显然更兴奋了,这个时候Y把按摩棒开到了最大档。Y拨开许青筝肥厚的阴唇,正对着那已经胀大的阴蒂小豆直接攻击。许青筝觉得Y简直就是直接在她的大脑里震动,整个人的神志都有些不受控制,本该咽下去的口水也从嘴里溢出。 “你的骚水喷到杨逸脸上了,她嘴里都是······她咂嘴了,皱了下眉,她是不是要醒了,杨逸,你要醒了吗?” “求你了,求你,别这样,你怎么上我都行,我都听你的,你换个地方好不好,求你了,别弄醒她······”许青筝彻底崩溃了,本就在崩溃边缘的她,被Y彻底击碎了自尊心。 “放心······”Y说,“我给她吃了药,我们还可以在她面前再玩一会儿······” “再说了,我们的游戏还要继续呢,你怎么就这么点承受力。”Y有些不满。 “我不玩你这个游戏了,我也不想知道你是谁,你想要上我就上我就是······反正你的目的不就是这个吗,何必还加个游戏,真是无聊的恶趣味。” Y显然被她的一句我不想知道你是谁刺激到了,冷哼一声,“不想知道我是谁?” “这可由不得你,你不猜也可以,我会让你会慢慢发现的。” “那你何必不现在直接告诉我?我们开诚布公的做不好吗?” “哼,那太没惊喜感了,好戏总要压轴,好菜总是要放在最后吃么。我还没享受到乐趣呢,不过这样也好,我们换一种方式好了。” Y没说要换一种什么方式,“但你最好不要后悔,是你自己放弃主动权的。” 许青筝实在搞不懂Y的脑回路,什么主动权?她从一开始就是被动方好吗?也是,疯子的脑子里在想什么谁能知道? “我会更疼爱你的。” 说罢,Y来到了她的背后,贴在了她身后,Y将她的腿拉的更开,扶住她的胯往后用力一拉,许青筝的身子前倾,吊着她的绳子轻微晃动。Y狠狠压她的腰,让她的屁股向斜上方撅起,许青筝有些吃力,只得紧紧抓住吊着她双手的绳子。 许青筝突然对即将到来的性事感到了恐惧。 Y用力掐住她的屁股,用力向两边扒开,她的小菊和屄穴因为紧张快速翕动着,屄穴小孔此时正瑟瑟发抖,许青筝刚要说,“不······” 一阵剧烈的疼痛让她的话语扼死在喉咙之中,只能用口鼻倒吸着气。强势的入侵不容置疑,似要从下体入侵到咽喉,她只能发出“赫赫”的破碎音节,从最初下体撕裂的疼痛逐渐蔓延开,整个身体似乎一下子被徒手撕烂。她感觉被钉穿在柱子上,阴道是唯一的着力点,她整个人一动也不敢动,生理眼泪几乎打湿了她的眼罩。 Y没有侵略到她的喉咙,她只是一下子拿出她的阴茎,没有给许青筝做任何前戏和扩张,就冲到了底,将她的肉柱全体没入,她甚至可以感受到子宫口在里面被挤成了一团。 她无需忍受她的愤怒,也不必感到愧疚。 许青筝过了好久才缓过来,而Y已经在里面浅浅抽动了,她的阴道已经分泌出了一些粘液,让她更好容纳入侵的物什,即使如此,她仍吃的十分吃力,Y每一次的进出,她的身体都随之晃动。 该死,怎么用这么粗长的道具······特么的还是控温的吗?好热好烫······ 在许青筝感觉到Y的阴茎的滚烫,Y也无声喟叹了一声,虽然只是身体的一部分进入到了许青筝的身体,但Y感觉像是全身都掉入了一个刚出炉的蛋糕一般,热乎乎软乎乎的,让人沉溺其中。 Y加快了速度,许青筝的身体不断的被向前冲,然后又被拉回来,静谧的寝室里只有肉体见啪啪的相撞声,两瓣屁股不断被压扁又弹起,Y时不时还在侧臀用力的打下几巴掌,整个臀部除了相撞出有着红印,在侧边还有不少杂乱的掌印。 许青筝感觉自己的屄里面痛意、痒意、麻意交织在一起,Y甚至在她反应最大的一处用力戳刺。屄口已经很是红肿了,为了吞吃相对于它本身而言过于庞大的物件,像个努力的小孩,尽力张大口,想要一口气吞下整只香肠,却因为内部空间过小而紧紧绷着,连拿出来都变得困难。里边的褶皱彼此收缩,吸吮着肉柱上的筋络,Y感觉许青筝要到了,掐紧她的腰臀,尽可能快速的摇动自己的胯部,最终,许青筝身体开始剧烈抽搐,她的屄穴通道急剧收缩,将Y肉柱夹的紧紧的,Y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实在是···实在是爽的令人发麻······ “呃···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许青筝的阴精从里面快速喷出,因为唯一的通道被堵住,所以全部淋在了Y的龟头上,此时的肉柱宛如泡在蜜里,黏腻搅动着,Y大脑发麻,被这又夹又吸又淋了一身温热蜜水的连续刺激险些射了出去。 过了好一会儿,许青筝才缓了下来,她小口喘着气身上已经有些汗哒哒的了,汗珠顺着她的背脊混入她的腰窝,或是直流而下,隐入臀缝之中,或许有的幸运经过菊穴,抵达湿淋淋的阴户,与众多蜜液汇集,一同顺着大腿漫下。 “再来一次。” “什么······?我已经很累了······” “再来一次。而且你要快点,药是有时长限制的,等到清晨药力减弱,我可难保杨逸会不会被闹钟叫醒,唔,我看看,杨逸七点的闹钟,你还有两个多小时,所以你最好快点。况且,我还没射呢。” 许青筝简直要发狂,怎么,当假男人上头是吗?还要射,你要射什么······ 许青筝没法,只好缓慢的动起自己的腰,同时不断夹紧自己体内的肉柱,向后撞击着,偶尔还换着角度摩擦······ “嗯···嗯嗯······哈啊···啊······” Y不再把着她的腰,双手用力握住了她晃动着的乳球,“噫啊——” 许青筝感到胸部一阵疼痛,但在Y反复揉捏下,这种痛意又逐渐变成了酥麻。浑圆柔软的乳球如同面团在Y手里变换不同形状,顶端的乳尖时不时被Y用指尖向外拉扯着,如同许青筝此刻被反复拉扯的神经。 她的屁股摇动的越来越快,Y也配合着她,停下了揉捏的手法,握着她的胸撞击着她的屁股,床也被撞的晃动不已。 “哈啊······嗯啊······呃···呃·······快了······啊肏死······肏死我了”许青筝已经很克制地发出声音了,但恍惚的神识和逐渐升高的酥麻痒意却并不克制。 许青筝绝望地想,杨逸会被吵醒吗?她觉得动静大的几乎整个宿舍楼都听得到,然后所有人都会看到她不知廉耻地放荡模样,说不定还有人举着手机······ 许青筝想到这儿,仿佛杨逸此时已醒,正专注地盯着自己不断被进出的屄穴,无数人正在窗外,门边,甚至有人走到床边近距离观看这现场av,她的屄穴一下兴奋起来,流出更多的水,小屄内部也陡然温度升高,收缩频率和吮吸力度也变得更快更大。 Y迷恋地感受着自己的肉柱被面前的女人用她的小屄卖力服务着,她吻上许青筝的后脖颈,双臂圈住她,用力抱住。她听到许青筝呓语着······ “哼嗯···别······不要看我······啊啊······别听了······走开········” “别拍······呃呃······啊······别录音····唔!!” Y轻哼,难怪突然兴奋了起来。你原来好这口? Y突然捏住许青筝的阴蒂肉豆,快速摩擦,本来快要到临界的许青筝,此时如同被快要装满水的气球,被突然来的刺激一针扎破,如筛糠般抖动起来,她的子宫此时下垂,宫颈口紧贴着阴茎马眼,Y此时抱紧了许青筝,肉柱里喷射出了凉丝丝的液体,喷溅在子宫内壁上。 “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等到了最后,许青筝无意识地张着嘴,嘴巴不知是涎液还是汗水,安静地等着Y在她的身体里射完。Y的精液此时只剩一小一小波地射入了,摸着许青筝有些微鼓的小腹,Y满足的不行。 两人再没有说话和发出声音,Y退出许青筝的身体,用一块毛巾捂住许青筝的口鼻,许青筝逐渐陷入黑暗······ ———————————————————————————— 读者朋友们这几天我腰痛,坐不起来,走不动路,疼的晚上睡不着呜呜…… 我现在感觉我就像一头原始古猿,正在经历人类直立行走的演变…… 等我进化到智人阶段会勤快一点更新的 在看我文的读者,不管是工作党还是学生党,请爱护好你的腰,不要久坐,勤运动。 一个好的腰是幸福生活的开始。 一个不够灵活的腰会影响生活质量的! 第十章耍你 许青筝没睡过去多久就醒了。 “学姐学姐,你醒啦,我还有课我得先起来了······” 许青筝迷迷糊糊醒了,全身疲累不堪,胸部刺痛,尤其是自己的下体那里,好像还被什么堵着一样,她尝试用力收缩······ 她立马清醒过来,确确实实有东西堵着,她想用手摸一下,“学姐怎么了吗,是在我这里没休息好?脸色好难看。” 她顿住,然后把自己撑起来,坐在床上,“我···嗯我没事,你······你昨晚休息的好吗?” 杨逸一边套衣服一边回答她,“还可以吧,总觉得梦到在吃什么,粘粘的,难道我想吃藕粉了?不对啊,有点咸咸的·····”她钻出头来一边回想着一边吧唧着嘴。 许青筝一看脸色变得爆红,一想到昨晚自己露着下体对着学妹的脸,Y说的一些乱七八糟的话······ “不过我今早起来脸色鼻子这里还有点黏糊糊的,真没想到我口水都流成这样了······”杨逸有些不好意思,一看许青筝脸红到脖子,“学姐?你没事吧,你想笑我就笑我啦,干嘛憋笑······” 许青筝从床上下来,因为下体里塞着东西,她走得有些踉跄,“我···我先回去洗簌了。” 她回到自己房间的浴室,掀开自己的睡裙,看见自己的乳尖套着两枚花一样的圈,自己的乳头已经很肿,她想取下来,可手一旦碰到这小圈就刺痛不已。 她打算脱下内裤,那不是她自己的内裤,那个堵着她下体的东西显然和这内裤是连在一起的。她姿势别扭的圈开腿,想要拿出来,可自己的里面又干又紧,她想一鼓作气拿出来,可是痛的厉害。 她折腾了好久也没什么弄出来,无力地撑着洗手台,低头才看见自己的漱口杯下面压着一张纸条,甚至牙刷已经挤好了牙膏放在一旁。 她冷笑了一下,自己刚刚那个样子那人应该看到了,估计也预料到了吧,反正自己在Y眼里,一览无余。 她拿出下面的纸条,上面写着: “好好穿衣服,我要检查的哟。 ——Loving You” 许青筝面无表情的把纸条扔进一旁的马桶直接冲走了。 她洗漱了一番,穿了一套衣裤,但裤子不够宽松,坐下的时候卡着体内的物体往深处送,她想了想,换了一件宽松的裙子。 她的课在第二大节。她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就浑浑噩噩的出门了。 她刚到教室找了个角落位置坐着,高侑就凑了过来,“怎么坐这么后面?” “状态不好。” “这是咋地了?” “没事。” 高侑看着她不怎么想理人的样子,讪笑了一下,“哦,那你记得等会这节课下了我们组有个小会,你记得留一下哦。” “嗯,我知道了,谢谢。” 高侑说完就坐到前面去了。 许青筝将头埋在自己的胳膊里,趴在桌子上,她能清晰的感应到自己的身体上、身体里有不属于自己的异物,乳尖因为和内衣的摩擦,很痛,且因为那太阳花圈乳夹的圈禁,那两处的疼痛尤其明显。 她跟随老师的讲课翻开课本,她一翻到老师讲课的那一章节,就发现夹着一张亮闪闪的糖果纸,是她小时候吃过的那种糖果,现在已经没有卖了,纸上写着: “课间到卫生间来。 Loving You ” 许青筝攥紧了那张纸,脸色阴晴不定。 是小时候认识的人? 小时候她经常搬家,搬到哪里都有一大群小朋友,这种糖纸哪里都有卖的,经常是一群小朋友买了分着吃。 许青筝感觉更伤脑筋了,而且看着周围认识的人,没有一个想得起来是小时候一起玩过的。 课间来得很快,她还没想清楚更多就不得不动身。 她没有犹豫,直接奔到这一层的卫生间,女厕所门前立着正在打扫卫生,禁止进入的牌子。 她直接进入,小心的呼吸,没有闻到之前的香味,可仍不敢掉以轻心。推了好几个门都是锁着的,只有最里面的一间是开着的,没有人,她拿了里面的一个拖把躲在里面,等着Y来。 很快就有人来了,这个人在每个门快速推了一下,在她进入自己这一间时,她猛地砸下来。 “啊——” “高侑你干嘛跑这么快——” “高侑你没事吧!” 进来一群女生,是和她一个班的。 “许青筝你在干嘛呀!” 许青筝愣愣看着捂着肩膀坐地上惨叫的高侑,她的心狂跳,还在质疑和恍惚中。她确定进入的一定是Y,才下手的。 虽然高侑也是自己的怀疑对象,可现在是怎么回事?她是吗? 高侑从地上站起来活动着自己的肩膀,想把拖把从许青筝手上拿下来,可许青筝发着抖,手握得紧紧的,她一碰她她就往后退,即使已经退无可退了。 “青筝?青筝?你没事吧?”许青筝不回答她。 “诶,最近不是有男的偷窥嘛,估计青筝吓着了,肯定把我当成那人了······”高侑跟那群女生解释道。 “诶,天哪天哪······”“真的吗?”虽然那群女生还是觉得奇怪,看着这层卫生间基本上都锁着,就出去找别的卫生间去了。 高侑看着许青筝吓得脸色惨白的样子,笃定她遇到了事,也没多问,只是让她放松。 “青筝你放松点,是我呀······” “你为什么进来,门口不是放了禁止入内吗?” “啊?我没看到有这牌子啊······”高侑一头雾水。 许青筝面色一黑。 Y耍她! ————————————————————————————— Y:耍你真好玩!就喜欢看你抓不着我还气急败坏的样子! 许青筝:你完了! 读者们,今天小更一点,明天还有一章 我的腰好的差不多了 我觉得我可以跪在床上做一百个呼啦圈 希望大家有个灵活的绝世好腰! 第十一章试试吧h 许青筝憋着一股气回到教室。 她很想骂人,她还是不确定高侑是不是Y,但不管是不是,Y都耍了她。 她继续看课本,发现正在看的那一页夹着什么,翻过一看,夹着一张小信封,翻过来用一张贴着贴着,上面写着“许青筝亲启——Loving You” 许青筝感觉她可以听得到信里传来的嘲笑声,她准备撕掉这该死的信,不管这里面有什么指令她都不想管了。 可她撕不掉,信里面好像是胶片那样的东西,她只好拆了封口,照片拿出一半她就立马塞了回去。 她看见了杨逸的脸! Y又刺激的她想起昨晚的回忆。她想把照片丢掉,可她不能丢,只能紧紧握在手里。Y怎么能把自己在学妹脸上疯狂了一夜的照片拍下来! 她发现拆开的信封内部写着一行字,因为被她暴力破开有些破碎,她小心拼凑。 “五楼卫生间第四间,裙子掀起来,背对着门。 ——Loving You” 没说时间,许青筝不可能在有人的时候去,万一哪个不长眼的走进来推开门看到了她光着······ 她也可以跟之前那样衣着完整的等着,至少可以看到Y长什么样······ 但那照片······ 她在老师讲练习的时候捂着肚子假装肚子痛溜出来去了五楼。她看到第四间,心想Y可真是想得周到,这是残疾人卫生间,马桶两边有用来站立的扶杆,但这里被清洁阿姨用来当杂物间,且不知道是谁弄的,顶上被什么遮住了,外面的灯光透不进来,十分阴暗。 真是适合作案呢。 这个卫生间门是向外开的,她进来后就将门虚掩上了,她犹犹豫豫地看着门,她还在是转过去掀裙子还是看Y的真容之间纠结。 “还不掀裙子?”她听到后面传来声音,她大骇,她根本没看见这里面有人!这卫生间再大再暗她也不至于没发现有个人在这儿! 她刚一转身去看马桶那里,就听见门迅速开了,她被抓着脖子往前冲去,身体抵在了水箱上方。她被突如其来的状况搞的脑子发麻,脸被压的很疼。 Y从水箱上拿了一个小型麦克,“喂喂····”许青筝看着那个小型麦克风,发觉又被耍了一道,又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耍我很好玩?” Y更加用力压着她,整个人覆盖上来,一只手抓着她的脖子,一只手开始脱她的裤子。 摸到两腿之间用力往里面压了一下,许青筝马上嗯哼了一声。 “感觉有点儿湿,是不是自己在凳子上磨了?” Y没有压着她的脖子了,许青筝感觉那窒息的感受还好一点,Y开始用头顶着她,舌头舔着她的耳后,双手从裙子下摆伸进去,抚摸着她的腰两侧,大拇指用力揉着后面的腰窝处。 Y的手沿着腰线抚上她的胸乳,捏了一把。许青筝“嘶”的一声叫出来,“好痛······” “嗯······好肿了,乳夹戴久了也不好,我觉得很好看呢,下次给你寄一张照片看看,我拍的可唯美了。” Y在手上抹了些东西,彻底把她的胸罩往上拉去,她的双乳掉了出来,蹭得她乳尖狠狠刮擦,眼泪疼得不停往外冒。 胸乳上覆盖的双手清清凉凉,一些冷滑的液体抹在上面,她感觉稍微好了一些,Y揪着她的乳头揉捏,过了一会儿,那两个乳夹滑到了Y的手上。 终于取下来了。 许青筝觉得胸乳还是好痛,想要人揉一揉,又不敢碰那里,可Y此时取了乳夹便不再管她的胸乳了,开始捏她的屁股。 “怎么办···你下面堵住了······我进不去······” 你倒是把它拿出来啊! “要不要试试这里?这里我们还没试过诶。”Y的手指划过她的后庭,用力戳了戳。 “不行!你······”许青筝往前缩了缩,想要逃开Y的手,可Y把住了她的胯,一逃开就被拉了回来。 “先试一试······我会很小心,不会受伤的,今天先适应一下。” 许青筝还能说什么,这人怎么也不会听她的,自作主张的就下手了。 Y在她的小菊口涂抹了一些膏状物,拇指在上面揉着,轻轻地抚摸过上面的每一条褶皱,这种将进未进的感觉让许青筝缩紧了后庭。 Y轻笑了一下,“让你放松呢,怎么还越揉越紧了?”又伸了一只手绕到前面去抚摸她的小腹。许青筝身体被Y揉得有些软了,Y用中指轻刺,许青筝的后庭被她猝不及防进了一个指节。 那种异物感瞬间让她下意识的想要把那手指排出去,可人生理的排泄感让她又忍住,她很想······ “你出来······求你······很脏·······”许青筝哀求道。 “我带了指套呀,很卫生的。” “我是说我······我脏······” “我又不嫌弃,洗洗就好了啦。” Y转动着手指头往深处行进,指套自带的润滑液和里面分泌出的肠液相遇,让她的手指走得很顺利,不一会儿整根手指就在里面了。Y只感觉里面比许青筝的屄穴要更光滑一些,但也是热乎乎的。许青筝这时候愤愤地用了力,整个后庭甬道更加紧实地将手指包裹。 “怎么?还想把我的手指夹断在里面?” Y开始抽插,许青筝强忍着这种不适感,身体随着手指的进出耸动,她并不能感受到任何快感。 可这个时候,她屄穴内的棒状物开始震动,不是很强烈的震动,是那种震一会儿就停一下,断断续续的。可这轻微的动静让整个不够湿润的屄穴内活跃了起来,大概是一直被撑开着,又没有什么别的刺激,这会儿有了动作,整个穴内兴奋地泛起水来,穴肉紧贴着棒状物轻颤蠕动。 更糟糕地是,塞了手指的后庭甬道也感觉到了着动静,竟然泛起了一丝丝痒意,随着Y手指的抽插逐渐蔓延开来。 随着Y手部晃动得越来越快,许青筝的身体也紧绷了起来,不多时,她的身体就伴随着这并不剧烈的动作来了一次小高潮! 屄穴内的蜜液浇在那柱体上,稍微渗出来了些,浸湿了内裤底部,她的后穴也在高潮时有力地缩起,分泌出不少肠液。许青筝软趴趴地坐在马桶上方,什么话都不想说。 Y取了指套,拿湿纸巾给她擦了擦屁股和自己的手,显然不打算继续了。Y给许青筝穿好胸罩,那带着震动棒的内裤依然给她穿着,整理了一下她的衣着,看起来整洁一些。 “好了,差不多下课了,你不是还有个小会吗?别忘了哦。” 在Y走之后的几分钟,许青筝坐了一会儿,手机频幕亮了几次她也不想打开去看。她站起身,下了楼,回到教室。 高侑冲过来,“哎哟我的姐,我还以为你走了,一看你东西还在这但人不晓得跑哪去了,给你发消息又不回我·······” “在卫生间。”许青筝回了一句便径直回到自己位置。 “哦哦,那···那我们开始吧。”高侑招呼着另外几个同学聚到一起。 高侑打开自己的电脑,“我打开共享了,你们点进会议观看啊。” 许青筝点开软件进入房间,可出来的画面让好几个人都呆住了。 “这是我们那个研究的生物体资料吗······” “高侑你是不是点错了······” 许青筝刚开始还在发呆,这时回过神看着频幕画面,顿时屏住了呼吸。 ————————————————————————————— 许青筝:你胆子大得很! Y叉腰,挺起自己的小胸膛:我也觉得!你夸我啦! 明天还有一章 追妻火葬场我还没有想好诶,我都不确定有没有追妻火葬场,我是想到哪里写到哪里,写了就差不多当晚发,不怎么存稿,这个文没有大纲的,只有一个故事梗概。 你们想看Y这个小逼崽子被吊起来打啊? 第十二章谁让你送过来的?h 这是—— 许青筝夹紧了腿,那画面随之蠕动了一下,画面很清晰,连壁上的褶皱和血丝都看得见。 这是—— 她体内震动棒的画面。 许青筝握紧了双拳,却一动不动,双眼死死盯着那个画面。 “高侑你咋回事儿······” “哎哟等下啊,我电脑有点问题,卡着了还是怎么着,真是关键时刻给我掉链子!” 小组成员还在研究这是什么生物体内部哪个部位的显微镜画面,那画面消失了。 “诶没了没了,我没下过这个资料啊。” “行了赶快开始吧你,磨磨蹭蹭的,我都要饿死了。” 许青筝没动也没说话,会议上已经显示出来新的资料,可她那个电脑的画面并没有消失,只是变成了悬浮小屏,默默显示却极其有存在感地挂在电脑右下方,画面随着她的呼吸起伏,肉壁很是乖巧得裹在画面周围,尽头还可以隐隐约约看见一个圆嘟嘟的肉圈。 那是她的宫颈口。 她从没这么清晰地看到过自己的阴道内部,这么仔细地观察过它的种种细节,她想移开目光都不成,甚至紧张得看着坐在前面的和旁边的同学有没有探头过来,看着大家都在听着高侑讲话,她稍微有点点放松,却是连高侑的一句话都听不进去。 一想到Y通过那震动棒正欣赏注视着她的阴穴,她不由得呼吸滞了滞,连带着画面也开始紧缩,有节奏得开始跳动,她想控制住自己,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壁道漫出水来,画面模糊了又清晰。 许青筝深呼吸让自己努力平静下来。 高侑已经开始这次小组会议的主题介绍了。 许青筝眯着眼看了一眼高侑,高侑的嫌疑在她眼里简直直线上升。 她说不好Y把她······体内的画面放出来是在警告她,还是纯属想看她的反应,如果是后一种,那高侑就是最近的观众不是吗? 虽然之前就感觉到Y迫不及待的暴露自己,但何尝不是另一种嫁祸和转移她视线的方式。 但这样也太直接了,就好像明晃晃的在她面前狂舞大叫——“我就是你要找的那个人嘞!” 许青筝头疼得揉了揉太阳穴。 她没想到这人会这么恶趣味,改装震动棒在里面安小摄像仪,简直就是变态。 高侑正在说明小组分工,这时看了她一眼,她体内的震动棒开启了,许青筝一下坐直了身子。 “许青筝,你觉得咋样,你就负责分析和总结,你可是咱们组的大主力。”许青筝听见高侑在大主力这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许青筝你放心,我们几个绝对给你把实验数据做好了!”其他人附和着。 “好······好的,没问题。就这样吧。” 许青筝不知道别人听不听得到,她觉得那震动传遍全身,震得她耳朵嗡鸣一片。 画面也开始晃动,她死死盯着那画面,肉壁像是活了起来,四周的褶皱更加热情的拥挤过来,将本不宽阔的甬道夹得更加狭小,镜头里的画面变得有些暗,满满都是她的阴道内部吮吸蠕动的画面,这种挤压正在不断放大那震动棒在自己体内的异物感。 胸部依然肿痛,伴随着她的身体的反应,整个胸部开始发热,Y涂抹在她身上的液体,她以为只是方便乳夹取下来的润滑液,天知道Y给她涂了什么发情药,此时痒意从乳尖开始,向胸部四周蔓延,又向内部渗去,两只乳房好像变得生机勃勃,揣了两只大白兔一般,在胸前不安分动着。 许青筝很想去捏一捏自己的乳房,揉搓一番自己的乳头。可当下她不敢动,只好把手臂横放在桌上,稍微驼起背,躲在电脑后悄悄地用桌沿蹭自己的胸乳,以求得到稍许的纾解。 许青筝抬头心虚地看了看周围,见他们没注意自己这边的动静,继续压着自己的胸乳蹭动,那震动棒持续运转着,她有点想要更剧烈一点的,震动频率不算高,只是持续将她阴穴屄肉的搔痒持续在一个稳定波动,她的快感没办法再往上攀爬了。 她想动一动自己的腰臀在椅子上磨蹭,努力把腿张开,上半身挺直,胸部全压在桌沿,乳尖的痛麻让她想叹息一声。自己的屄口蹭到椅子上,她刚一动屁股磨一磨,椅子就“吱压”一声,小组的人全向她看过来。 她给自己换了个端正的姿势,假装自己坐的有点发麻了,不好意思对他们笑了笑。 “高侑你快点吧,女神都坐不住了。” “快了快了,青筝别急,马上马上。” 在许青筝听来,高侑仿佛在说“你急什么,这么想爽?”,抬起头瞪了高侑一眼。 高侑接住她的眼神,对她眨了眨眼。许青筝气急,转过头看电脑,她没办法磨屄,只能尽可能夹紧自己的双腿上下磨蹭。 许青筝突然感到一种隐秘的刺激,就像是在众人眼底下和Y偷情,还和Y眉来眼去。 正当她唾弃自己竟然有些迷恋这种感觉的时候,震动棒频率骤然加大,她瞳孔一缩,捂住嘴巴,画面里的肉壁大力绞着震动棒,她的小腹翻滚抽搐着,一股股热流汇聚到下体,正在涌动着,随时都要冲击而出。 她太想叫出声来了,抑制不住的呻吟被她死死压抑,可乳房的灼热和屄穴的搔痒让她神思不属,双腿紧绷抖动着,最后冲出变成一声声带着点娇喘的剧烈咳嗽声。 许青筝觉得双眼发花,周遭的景物好像有种刚刚褪色此时又重新涂上色彩呈现在她眼前,她身上都是汗,额头上的汗滴砸落在桌面上,她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尿了,她感觉自己的大腿小腿都往下淌着水滴,也许在自己脚底下汇成了一汪水洼。 她的眼前似乎还回放着自己高潮时的画面,巨大的吸力将震动棒有力裹住,甚至往里面吸了进去些许,自己的子宫受到刺激下垂,子宫颈顶到了镜头前,整个镜头不断抖动,数道白色水流持续射在画面上, 黏答答地糊在面前,最后越积越厚,画面变得看不清什么了。 视觉刺激和触觉刺激,加上那挥之不去的心理暗示,将她的高潮延续了许久。 这个过程许青筝感觉持续了好久好久,仿佛周围安静得只剩下她自己,只有自己在沉浮。高潮在自己体内汹涌了好一阵,冲击着自己的阴道里的每一条褶皱,最后由海浪卷走自己的灵魂。 直到周围得声音如涨潮般涌来,“女神你没事吧?” “怎么了怎么不说话,我刚刚看女神眼睛收缩了又涣散了。” “青筝青筝?你还好吧,你怎么全身都是汗哪?”高侑到她身边来着急问着她。 “是不是不舒服啊?怎么不早点说,我就赶紧结束啊。换个时间也可以啊。” 许青筝定神看向电脑屏幕,那个浮屏已经消失了。 她突然觉高侑问候她的声音都变成了一声声阴阳怪气的嘲笑。 早点说啊,我让你快点爽。或者我们换个时间约? “我······没事,现在已经缓过来了。”许青筝无力地半趴在桌上,“开完了吗?可以走了吧?” “都···都讲的差不多了。我送你回去吧,你这样······”高侑想要过去扶她。 “嘿,你们刚开完会呢?”一声清脆喊声吸引了他们注意力。 “班长!”“班长大美女!”“班长大人!” 余果提着东西进来,跟大家打了个招呼。 “青筝你怎么满头都是汗···刚刚有人给我东西让我给你。”余果将一个小袋子递给她。” “哇这又是那个仰慕者给女神送东西啊,正好女神这时候不舒服了,这也太贴心了吧。” “这又是哪个默默关注着青筝的痴心人哪······” 她木木地接过那个小袋子,看了一眼,手伸进去摸了一摸,上面有一瓶水和一些能量零食,下面垫着一块毛巾和一小块柔软布料,似乎是内裤,她顿时僵住了。 许青筝像是脑子遭了重击,只觉得头晕眼花,嘴唇发干,惊恐地看着余果。 “谁让你送过来的?” ————————————————————————————— Y:你猜你猜猜不着! 清蒸:你看我想理你吗?[微笑] 我也喜欢看清蒸被搞诶,吊起来玩弄! 虽然我很喜欢在几个人之间极限拉扯,但Y的真实身份是确定了的。 大家会觉得Y老不掉马甲会有点腻吗?会不会觉得剧情有点慢? 虽然Y早点晚点掉马甲并不影响剧情……但是我是不会赶剧情的! 马上要考试,十一月见大噶! 第十三章你在看我吗? 「送了几次东西,这次许的眼神都快要在我身上盖戳了。」余果对着手机满是抱怨的打着字。 她给对方的备注是”不太好使的工具人“,余果心想,没准自己才是那个没头没脑的工具人。 真是令人生气。不过倒是不亏。 不太好使的工具人:「没有证据,只是猜测,她很多疑,但也谨慎,没把握不会直接跟你对线的。」 没写过悲惨世界:「我怕什么,我做什么了吗?」 没写过悲惨世界:「那我的事?」 不太好使的工具人:「可以。」 余果脸上马上要绽放出一个笑容。 不太好使的工具人:「打钱。」 余果:······ 没写过悲惨世界:「你哪里差钱了?」 不太好使的工具人:「这是原则性收费,又不是花我身上的,难不成你报销?」 没写过悲惨世界:「行,你先帮我,完事了我给你报销。」 不太好使的工具人:「······真小气,那就完事了给我报销。」 余果看得咬牙切齿,很想把这家伙揪出来打一顿。但是不少事还需要对方帮忙,给自己念了几遍“钱财乃身外之物”,才静下来。 另一边的许青筝踉踉跄跄回到寝室,马上就跑到浴室。 她拉下内裤,自己的阴道仍处于潮湿柔软的状态,带着震动棒的内裤很轻易就脱了下去。 随着震动棒的脱离,甬道口涌出了不少白色夹杂其中的液体,沿着大腿根蔓延而下,经过了剧烈的高潮,整个下体黏腻不堪。 是她自己的阴精和其他阴道分泌物。 她感觉自己肚子里还有些东西正在阴道内部慢慢流着,她敞开了腿,手指伸到下面,拨开自己的大小阴唇,让阴道口更张开些。 大概是昨晚Y射进去的东西,她也没给自己清理出来,留在体内也不知道会不会滋生细菌。 许青筝愤懑的骂了一句Y。 白色的粘稠物体掉出自己的阴道口,颤颤巍巍挂在自己的下体,悬空吊了好长一段,还连着丝儿,她用手抹了一把,很浓稠的液体,落在地上和自己的阴精蜜水混在一起,尤其突兀。它比自己的阴精颜色更清亮,白色更明显一些。 做得还怪逼真的,情趣用品产业这么卷吗? 许青筝蹙了蹙眉,自己研究这些干什么,还观察了半天,赶快清理完吧。 于是她把手指伸进去掏弄,白色液体顺着手指到处,在她的掌心汇成小小一洼,她隔一会儿就要甩一甩手。弄了许久,她觉得体内似乎还有残留。 她又取下洗澡用的喷头,对准自己下体,刚一打开,水流的喷射打上她的下体,她敏感地缩了缩,又重新调节了一下水流强度。 这才对着下体小心清理着,她闭上眼感受着温热的水冲洗下体带来的舒适感。渐渐的,她感觉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阴蒂似乎又有冒头的趋势。 她拿了一块毛巾垫在地上,自己跪在地上,用手不断向下按压着自己的小腹,另一只手下体冲刷着。 她的手在大腿根和腿心处来回晃动,她也想对着腿心不动,但那水流打在那里的感觉实在是太······ 许青筝觉得实在难耐,停止按压,手伸到下体,开始揉捏自己的阴蒂。 只有自己的浴室,好像不必那么克制,不必觉得害羞,连带着整个人都变得放荡起来。 许青筝听见自己愉悦的娇喘声,“呃···啊啊······”。 那么快乐。 拿着花洒的手越来越近,最后压在了整个下体上面,每一个被冲刷到的部位连带着周围的细胞都酥酥麻麻的,水流变得那么强力,好像要涌进身体里面去。 事实上,她也这么做了,中指和无名指并齐,顺着水流一起涌进自己的身体里。 她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和水相爱了,此刻自己正在被水侵犯着。 水流冲打着她的阴道,手指旋转掏弄,她自己就能找到自己舒服的那个点,用力攻击。 然后自我瓦解。 “啊···啊——” 她高潮了。 她趴在地上喘着气,敬业的花洒还在冲洗着她的腿间,体内的阴精和残余的白色“精液”被她的高潮洗出来了,然后被水带走。 许青筝恍惚想着,Y此时也在看着我吗?看着我自慰,她没准也在对着我颅内高潮呢?啧,我竟然有点······该死。 许青筝把手举到自己面前,这上面似乎还有自己阴道内温暖的体温和味道,自己的手指······ 似乎比Y短一点。 自己的手指不算很长,但很纤细,只有长时间写字中指上有茧。 高潮时子宫下垂,自己都没有摸到宫颈口,没有高潮时Y就能摸到自己的宫颈口。 Y的手指很长,而且总觉得她的指尖很粗糙,茧都集中在指尖吗?也许是长时间使用键盘的人。 自己的浴室毗邻余果的浴室,余果,你在浴室哪里看着我吗? 她站起身,面无表情拿起那个余果给她的袋子,拿出里面的东西,小零食哗啦啦掉了一地,柔软的毛巾上印着一个憨态可掬的派大星,内裤——一个傻笑的方块海绵。 笑嘻嘻地仿佛在嘲讽她的愚蠢。 “谁让你送过来的?” “啊不知道诶,那个人带着口罩还有棒球帽,低着头也没看清他长什么样子,矮矮的,穿得挺宽松,可能是有点胖胖的吧” 说谎。 她用力把手里的毛巾内裤往垃圾桶一摔。 Y确实看完了她的自慰过程。 “你怎么还没看完啊?” “出去。” “这个女人有什么好看的啊,瞧这身材,还没你姐姐好看呢。” “你给我出去。” “你不是对我姐有意思吗?” “是有点啊。那也···那也不妨碍我看别人的啊,她有的我也有···我的比她还大······。” “滚,出,去。” Y透过镜子看着许青筝,这层镜子是双面镜,可以看到对面的景象,而对面看不见自己这里。她不知道多少次在这里观赏过许青筝的窈窕身姿。 许青筝把自己给她的东西摔了。 那么可爱呢。 是童年回忆啊。 许青筝身体还是有些软,扶着墙穿好了自己的内裤和睡衣。 Y记得下午她是没有课的。 看来确实把她弄得累坏了。 都说了要她锻炼体力了。 自己接下来会有点忙呢,跟她说一声吧。 Y走出浴室,看到那个百无聊赖的女人正剪着指甲。 “我跟你说啊,我还在许青筝面前把你形象往相反的那方面说了······你得感谢我······” “我不感谢你,你别把火烧自己身上来就行······” 许青筝睡了一下午神清气爽,虽然睡得仍然不安稳,但好歹是休息了一遭。 当她正想出去买晚饭吃,就看到桌上写得漂漂亮亮的明信片。 “最近我会有点忙,好好休息。 ——Loving You” 您特么还需要跟我请假是么? 许青筝看得恼火,穿好衣服愤怒的出了门。 刚好旁边的寝室开了,她脸色铁青的看向余果。 余果身上穿着礼服,一看就要出去参加什么宴会聚会。 余果正回头向谁喊着话,“你快点啊,你衣服的钱我出,你不许拿这个让我报销······” 许青筝看着走出的人——神色从容的晏逐悠。 脸黑沉得仿佛能滴出水。 ————————————————————————————— 大噶我回来了! 我感觉在读者这里小Y同志的马甲应该掉的差不多了。 啥时候在清蒸那里掉我也不造。 另外一对CP我想了半天,我决定放另一篇 这篇应该是个姑嫂文学,商战之类的 是百合,没有挂件,我觉得我笔力还有待磨炼,写支线有点困难,所以会在这里面提一下这一对。 先让我写好目前这个故事吧 希望大家看得开心! 第十四章小聪明 晏逐悠微笑着上前和她打招呼,“学姐,怎么看起来烦烦躁躁的?” 许青筝眼神在余果和晏逐悠之间徘徊,咬着牙说,“刚睡醒。” “原来学姐还有起床气啊。”晏逐悠感叹道,“不过下午睡太多晚上容易睡不着哦。” “最近太累了。” “走了走了,车还在外面等我们,给你在网上选了一下午衣服,现在快去试穿,然后直接去晚宴。”余果拉着晏逐悠,“青筝你好好休息,我们走了。” 三人潦草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她们两人好像有些渊源,也不知是怎么认识的。晚宴?看起来是什么有钱人家的孩子。 许青筝有点抓狂。 光是今天这一天,她就经历了好几遍确定-怀疑-确定的循环中,搞的她实在搞不清哪个可能是Y了。 是自己精神太紧张了?太多疑了?太一惊一乍了? 她把自己给Y总结的人物画像给周围的人对比过一遍又一遍,她以为自己可以用排除法,结果发现每个选项都可能是正确选项。 甚至是刚刚偷偷看余果和晏逐悠的手指,发现两人手指都很修长,至于茧子,她真的不好意思直接上前拉起人家的手看看。 烦死了!她真想拽着Y的衣领,问你是那谁谁吗?一个一个猜还怕猜不中吗! 等会,Y说什么时候猜到就结束这个游戏,但她也没说猜错怎么样啊。她一个一个问过去不就好了,每次问三个人,总有一次能猜到吧。 许青筝心情一阵烦闷,也许是当学生久了,陷入了这种做题思维中,非得跟考试似的,分析并解题,直到得出正确答案。 好蠢。 说起来,自己好像好久没问过问题了,Y还欠自己六个问题呢! 那下次,一定要问,九个问题,九个人,没准下次就能解决这个噩梦了。 可许青筝没有想到的是,因为自己会因为自己的小聪明付出惨痛的代价。 Y之后就没再来找过她,显得她等着Y找她的行为非常可笑,仿佛自己期待着她来一般。 Y说她有事要忙,也没见身边的“嫌疑人”们忙到哪里去,也没有突然请假的人。 许青筝有些茫然,仿佛生活重新回归了平静,Y和她之间发生的事从未发生过一般。 但许青筝不知为什么,她能感受到Y无处不在。 比如早上自己的桌上会有一碗温热的元豆泡糯米,她喜欢吃稍微辣一点,里面还特意加了一勺辣油。 有时候自己晚上从图书馆回来,桌上又放着一些小零食,很劣质,一看就是小学小卖部买的那种。 没有留下任何纸条和明信片,自己在寝室时也没觉得有谁看着她。 Y离开了,又好像没有离开。 若是自己有个什么恋人,或许她会感动这些小举动。 可Y不是,她只是侵犯自己的畜生,还要用这些提升自己对她的好感吗? 可这些东西又总是刺激着她联想到小学时期,她强迫自己忘掉的童年。 她早就把那个时间段的人和事物都全部丢进了时光的垃圾桶,不管好的坏的,发誓自己从此不再想起。 可Y用这些在提醒她什么呢? 许青筝痛苦地皱了皱眉。 既然Y没来找自己,许青筝倒是稍微放松了一点点,至少可以放在自己的学业上,她需要用好成绩好履历为自己冲出一片天。 至于Y的事,她也想到要怎么问出她是谁,也不愿在平时费劲去思虑她是自己生命中的哪位过客。 而且,自己向来如此,向来如此忍耐,对这些麻烦总是抱着忍一时海阔天空的态度。 她已经处理过很多遍了,类似这样的骚扰。 求救的人得不到回应,为了活下去总是如此的。 ————————————————————————————— 今天小更一章 明天更多一点 作者憔悴,生活重击了我,我顺势倒下躺好。 作者想要摆烂。 第十五章你会好好招待我吗? 许青筝过了如此平和的一段时间,她的项目完成的很顺利,得到了很高的评价。 Y已经将近一个半月没找她了。 许青筝苦笑了一下,自己居然还会想起这个人。 此时接近节假日,她从来不回家,准备规划一下自己的学习日程。 这时家里打了电话过来。 “喂,妈。” “青筝吗······学校放假吗?你···回家吗?” “不回家。” 对面的人显然被她直白的拒绝沉默了好一会儿。 “回家看看好吗?妈妈和弟弟都很想你······” “有什么事吗?” “好久没见你了···想看看你······” “没什么事我就不回去了。” 许青筝准备挂电话那边才焦急地喊,“你弟弟!你弟弟没钱上学了!” “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求你了青筝···你叔叔也是一时糊涂,着了别人的道···我们家现在,现在躲在你姥姥家······你姥姥帮我们填了一部分······但还是不够,我们没办法了才给你打电话的······” “你们怎么敢动姥姥她老人家的钱!那是她养老用······你们你们,杜图这个赌鬼惹出来的债让他自己还!” 许青筝就知道有一天杜图这个嗜赌成性的家伙迟早栽跟头。 母亲和父亲离婚后,嫁了一个公司小老板,两人都是离异带娃,很快就拿了证,她很快又了个比她小四岁的弟弟。 杜图有点钱,生意也做的算是顺风顺水,但有个毛病就是好赌。许青筝一开始并不知道,直到杜图忍不住在家人面前炫耀自己的赌运,母亲刚开始劝了几次让他适可而止,但他屡教不改,母亲面对家里日渐堆积的财富,对这多出来的“收入”便不再说什么。 毕竟,谁会嫌弃钱多呢。 全家人几乎都认为杜图有福运,有眼光,果敢独断,必定是有大前途的人。 除了许青筝。 于是她成年后立马搬出了家里,自己靠家教和接稿过活,再加上学校的奖学金,算是足以让她生存。 用着那个家里的每一分钱,她都觉将来某一天会尽数归还,她不想背上那么沉重的“家债”。 “可是···可你姥姥昏倒了,住院也要钱啊······” “杜图呢?”许青筝觉得自己都能听到自己牙齿咯吱作响的声音。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姥姥,姥姥,如果说她在这个世界上有什么在意的人的话,那就只有姥姥了。 姥姥是她童年记忆里唯一没有被扔进那个时光垃圾桶的人。 “她在哪个医院······” 许青筝挂了电话,买了最近一班的车票,迅速请了假,在距离节假日还有两天的时候赶了回去。 等她赶到医院的时候,姥姥已经醒了,住在最高级的病房,医生护士在旁边刚刚记录完老人家的身体情况。 脑子里不停描述的阴冷无比的生离死别画面,衬得此刻温馨干净的大病房是她做的一场梦。 母亲在旁边满脸焦急,而那个弟弟杜志在旁边打着游戏。 杜志在她进来的时候收起了手机,对着她笑,许青筝直接无视了她。 “姥姥······” “乖囡囡,姥姥没事了,刚刚医生叫我好好休息就行呢。” “我要担心死了,不是说没钱住院吗?” 姥姥还没回答,她的母亲就扑上来抓着她胳膊,“青筝你那个朋友给你姥姥交的钱,她这么有富有,能不能帮我们家度过难关,你去问问她好不好······” “陈彩娟!”姥姥一声呵斥,“那孩子肯为我叫医疗住院费,那是仁至义尽了!凭什么还要给杜图擦屁股!” 陈彩娟对她的母亲身体情况不怎么关注,在许青筝进门以来,她就满脸担忧愁苦。 为了她的男人。 “可是阿图怎么办啊······他还不起啊······” 杜图和人签了对赌协议,不仅如此,他们还有私下的“友情赌局”,赌上双方的全部家产。 对双方家底估值的时候,很明显,对方家底要比杜图丰厚的多,杜图也隐瞒了自己真实财力,夸大了自己的经济实力。 而杜图的资产根本不足以支付赌注。 “妈妈,他一定只是一时失意,很快他就能东山再起的······现在小志还要读书······” 许青筝看到姥姥没事就没什么别的心思想杜图的债务了。 “杜志是他的儿子,该他管。” 杜志倒是一脸无所谓,“不读就不读了,我也该挣钱了。” 杜志晃着身子撞她,“姐姐我好想你啊。” 许青筝嫌恶得躲开他。 杜志猥琐的笑了笑,“那我就不打扰姐姐和姥姥相聚了。”接着就晃出了病房。 陈彩娟赶忙跟了上去。 比对待亲生孩子还要殷勤。 她从小爹妈不管被扔到姥姥身边带着,她爸爸不喜欢她,陈彩娟这个脑子里只有恋爱的女人什么都顺着那个男人。 后来那个男人厌倦了她,离婚了,陈彩娟遇到杜图,以为遇到真爱,杜志也不过是讨好杜图的工具而已。 病房里只有她和姥姥两人,医生说姥姥只是一时气急,今天好好休息明天就可以接回家了。 许青筝窝到姥姥怀里,她想起来陈彩娟说的“朋友”。 “姥姥,那位好心人是······”许青筝蹙着眉,她可没有交情这么好的朋友。 “你们小时候见过的呀,那孩子可喜欢喝我做的蛋花米酒汤了。老人家记性不好······过去太久了,那孩子叫什么我也忘了,她在电话里说叫她小柚子就行。” “她这么一说我就想起你小学那会儿有个叫小柚子的玩伴呢······姥姥也很喜欢这娃娃,不知道她长大是什么样子了······” “你空闲了去感谢感谢人家,虽然那孩子帮我交了钱,以后要还人家,要不是你姥姥退休金被你妈软磨硬泡给弄走了,这钱我怎么也不会给她·······” 许青筝恍恍惚惚听着姥姥说话,本来脑子只是一片空白,可现在出现了一片迷雾。 关于小柚子,关于童年,以及—— 关于Y。 她觉得那个答案触手可及,但在她眼里又是如此模糊不清。 次日下午她就接了姥姥回家,陈彩娟和杜志并不在这里,许青筝松了一口气,她也许有三天时间陪伴姥姥。 姥姥家还有她的房间,收拾的很整齐,阳光从窗户射进来,总让她想起小时候睡醒的午后。 和小柚子一起。 她也许真的忘了什么人,她轻而易举的把那个人从生命里抹去了,连只言片语都不留下。 她走到窗台下的桌子旁,桌子上压着一块玻璃,玻璃下压着几张她小时候的照片。 她的手轻轻拂过,摸到台灯上,发现台灯下压着一张明信片。 她的手僵了片刻,拿出那张明信片。 “你好久没回这儿了 你会好好招待我吗? Loving You” 许青筝瞳孔骤缩。 ————————————————————————————— 明天爆更! 感谢投珠的朋友! 第十六章设计 许青筝只记得那是个很瘦弱的小孩,跟她并不在一个班,有时候会顺路上下学,但始终没有太多交流,可能亲密一点就是姥姥招呼她来家里跟她一起在冬日的清晨或晚上喝上一碗蛋花米酒粥。 她突然想起Y的那些小举动,全部全部跟她的小学有关,米元子,麦芽糖,糖人等等全是小学门口的吃喝小玩意。 也许她和那孩子有着共同分享过关于这些东西的时刻。 可她并不想回忆关于那个地方的过去。 但那个孩子似乎是她在那个地方那个时间里那么一点点的慰藉,因为只有她会理她。 她也认不出现在的她,应该长很大了,模样也变了许多。 小柚子,会是你吗? 许青筝明白不管怎么样,Y侵犯了自己,哪怕她曾经是自己的一点慰藉。 许青筝以为Y会来这里找她,但没想到先来到家里的,却是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杜图,你怎么还有脸出现在这里。”许青筝冷笑着,姥姥不知什么时候出门去了,家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这时候陈彩娟出现在杜图背后,“青筝,你叔叔给你找了份不错的工作,是生物制药业的,跟你专业也相关,你现在快毕业了是不是······对方说可以先签约,那可是大公司······你不用跟别人竞争······” “我打算考研。” “读那么多书做什么?最后还不是要找工作的呀,你叔叔给你找了个好的,你比别人起点都高······” “我不去,我自己做主,你们不要干涉我的人生。” “你这孩子,都是为了你好·······” 许青筝怎么会不知道杜图那点小心思,无非是要把她送到哪位床上去,然后找了个理由糊弄陈彩娟这个蠢女人,让她过来当说客。 他把陈彩娟当傻子,把她的女儿也当傻子。 “杜图,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龌龊心思,你以前就邀请些不三不四的的人到家里来,让我跟他们一起吃饭,吃饭?呵,你说是大客户,我看是在家里开拍卖会吧?看哪个价格出得高,就把我卖给谁。现在你破产了,你一无所有,还想让我给你堵上那个破洞,你想都别想!你就是个自私自利无耻卑鄙的阴险小人,装的一副伪善的样子·······“ 许青筝还没说完,就被陈彩娟打断了,“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叔叔!他也是你名义上的父亲!怎么会害······” “闭嘴吧我有你这个蠢透了的妈真是我出生以来最倒霉的事,你别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 杜图听着许青筝骂他的时候就已经黑了脸,趁着许青筝和陈彩娟争吵的时候,他堵住门口拨了电话过去。 许青筝当然注意到了杜图的行为,她心里觉得大事不妙,她扒开陈彩娟想要逃跑,他们一定做了准备过来的,姥姥一定被他们支到哪里去了,可能······她被抓走,姥姥都不会回来。更何况,她一个老人家也做不了什么,许青筝突然有些庆幸姥姥走了。 但她现在的境况令她心里一阵发凉。 杜图已经抓住了她的手腕,他温柔的对陈彩娟说,“小娟,你先出去透透气好么,我来和青筝谈谈,孩子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也没有什么错。” 陈彩娟柔弱的抹抹眼泪,路过许青筝身边,“妈妈是为你好啊。” 杜图在陈彩娟准备出门的时候,低声说:“等会那个集团的公子会过来,你好好招待,请他上楼,要是看上青筝了,我们······” 陈彩娟郑重的点点头,心想这样女儿的人生大事也解决了,倒是美事一桩,于是便下楼了。 陈彩娟一走,杜图就阴沉着脸,拽着她往她的卧室拖。 许青筝挣扎得极痛,她突然想起Y要她锻炼身体的建议,要是自己再强壮一点就好了,虽然那也未必打得过一个壮年男子。 忍耐虽然能扛住一时的骚扰,却无法躲避绝对力量的强制剥夺。 Y不是要来家里让我招待她吗,那你倒是过来啊,救救我······ 许青筝大喊,“救命!这里有人强暴我!” 老旧居民楼隔音并不好,如果有过路的人或者邻居,或许能听得到。 那也是或许。 杜图捂住她的嘴,许青筝咬住他的手掌。 杜图吃痛,照着她肚子给了一拳,许青筝痛的说不出话,汗渐渐从额间鼻翼渗出。 “狗娘养的臭丫头,老子给你吃给你喝,就算不是亲生的也得会感恩吧,真他娘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要不是不能把脸弄伤了,老子几巴掌就扇过去了,你个死逼娘们真是不听话的很!” 杜图往她腰上又踢了几脚。许青筝吃痛,呢喃着,“小柚子,你什么时候来我家······” 外面传来敲门的声音,杜图看着动弹不得许青筝,直起身子,带着点窃喜的语气说:“你给我好好伺候那位。” 杜图走了出去,看到了这位带着面具的青年,青年身材颀长瘦削,并不强壮,但从面具眼眶里透出的眼光似乎要穿透他。 他心里还在嘀咕有钱公子带面具是个什么奇怪的癖好,就被这目光盯得打了个寒颤。 “小公子,我家女儿就在里面,相信你们一定可以相处的很愉快。”杜图讨好地笑着。 “你打了她?我在楼下都听得到叫声。” “她不听话,脾气倔,我怕她对您不收敛,冒犯您了,教训了一下·······” 青年很不悦,面具看不出任何情绪,语气却变得冰冷,“滚出去。” “那我的事您看······” “看我心情。” 杜图只好讪笑着退出去,心里骂了一句许青筝臭婊子,希望她一定要把这小公子伺候舒服了。 青年计划中登入许青筝家门虽然是“光明正大”,但没想到杜图这个狗东西居然会使用暴力。 许青筝模模糊糊中只看到一个脸上覆盖着一副恶鬼面具的人走进来,她知道这个人应当就是交易对象了,她抱着被重击的肚子缩在地上。 那个人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从背后绕过去用手轻轻揉着她的肚子。 她被箍得很紧,事实上她也没什么力气挣扎。 许青筝陷在在那人怀里,紧闭着眼,肚子痛稍微得到些缓解,背后传来声音,“好一些没有,还痛的话就带你去医院。” “不劳您费心。” “我没想到杜图这个人渣会动手,我本来想和你好好度过这三天假期的,没想到第一天就被毁了。” “许青筝,我还想你好好招待我呢。” “没想到一开始就这么扫兴。” 许青筝僵住了,“Y?” “嗯哼。” “你设计了杜图?” “你不高兴?” “关我什么事,他这种人迟早会栽在谁手里。” “就算他把你卖了也无所谓?” 许青筝没有说话。 Y起身去给她倒了一杯热水,“睡会吧,歇会儿才有精神。” 许青筝没有拒绝,刚刚和杜图陈彩娟的争斗让她很疲惫,消耗着她的体力和精神力。 她还有想问的问题,那一杯热水像是直接渗透了她的神经,她迷糊睡去。 ————————————————————————————— 总感觉自己在写什么很严肃的东西 是的 我真的很严肃的在写 [一本正经] 第十七章小狐狸or小母狗? 许青筝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精神恢复得很好,肚子的疼痛也已经消退,只是有些饿。 但是脖子上的这个是什么? “醒啦?”一个带着恶鬼面具的人拿着一碗粥食走过来,散发着醇厚的肉香。 “干嘛给我带这个玩意?”许青筝有些不悦,这个伊丽莎白圈不是给宠物带的吗?说着她就要取下来。 Y拉住了她的手,“诶,等会我要取面具,不然怎么亲亲你?” “······有什么关系吗?”你想亲哪里? “你还没有猜到我是谁······”Y还有点委屈,“姥姥今天不会回来哦,我给她的小姐妹安排了旅行,她们会玩得很开心的。我告诉她我会通知你的,你可以好好招待我两天两夜呢!” “我知道你是谁。” Y听了没有要被揭穿的尴尬,反而有种期待,面具背后那双眼亮晶晶的看着她。 “你是小柚子。” Y高兴的点点头,像一只得到礼物的小狗。 “我猜到了,游戏也该结束了,你可以取面具,我也不用戴这个伊丽莎白圈,我们可以开诚布公。” “许青筝,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吗?” 试图混淆过关的许青筝僵住,许青筝深呼吸,有点心虚的别开眼,“你······你是余果······” 气氛一下冻住,仿佛拆开礼物的小狗发现这不是给它的,许青筝感觉这个恶鬼面具仿佛要沉到帽子里的黑暗里面去了,眼眶里闪烁的光也消失殆尽。 “哈哈哈哈哈,柚子也是一种水果呢。”Y冷清的声音响起,“很遗憾,猜错了。” 许青筝突然意识到自己要遭受什么,两天两夜,可能会是一场磨难。 “慢着,之前我们还···还做了两次,加上这次,有九个问题,我可以提前······问···问吗?” “许青筝,明明是你自己说不想玩了,这个时候还来要这九个问题。不觉得很搞笑吗?我可是给了你不少线索了。” “对不起······我只是一时记不起来······再给我点时间······” Y拿起勺子喂到她嘴边,“带着圈很不好吃饭吧,先吃点东西补充补充体力吧。” 许青筝知道再说什么也没用了,麻木地张嘴。 吃完后,Y开始脱她的衣服,而她像一个慷慨的主人招待客人一般,敞开自己给对方享用。 Y翻过她,让她跪趴在床上撅起屁股,许青筝才真正感觉到这伊丽莎白圈的妙用。她的视野很受限,只有正前方的可以看的到,余光全部受到伊丽莎白圈的阻挡。 Y抬起她的臀部,把她的内裤脱到一只脚踝上并不取下,两只手从臀部由上而下轻轻扒弄了一下,雪白光滑的臀肉弹了弹。 Y的手分别顺时针、逆时针向外揉弄,“我真的好喜欢你的小屁股,真的真的好可爱。” Y看着被她揉动的臀肉中心的小菊不断变形,那小孔也稍微开开合合。Y点了一下那里。 “你今天真的好像小母狗呢!就是差个尾巴了!” 许青筝感觉Y取下了面具,她的脸贴在背上,鼻子嗅来嗅去,温热的呼吸打在背上,她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冰凉的液体涂在后庭,拇指贴在上面揉动,然后逐渐陷入。 Y在里面搅动,时而转动拇指,时而转动手腕。 许青筝感觉后庭接近开口那一部分撑开摩挲着,她的双手紧抓着枕头套子,脸贴着伊丽莎白圈,忍耐着这不算良好的感觉。 那皱巴巴的小开口变得柔软潮湿,Y把拇指抽出来,直起身,在一个小物件的顶端涂上润滑液,然后毫不犹豫的从那小口捅入。 “唔嗯——” 许青筝被突然的入侵刺激的往前爬了爬,先是圆润的尖端进入,然后越来越粗,最后骤然变细,她的后庭小开口也迅速闭合,含住那小物件,她感到那物什往上顶着,有什么在尾端坠着,接着她的臀瓣和大腿感到了一阵毛绒绒的触感,扫得她痒痒的。 “你有个多么漂亮的大尾巴啊!”Y轻抚赞叹着,手又滑过她的腰线,按在她的尾椎,在她的两个腰窝中间按捏着。 “应该叫你小狐狸是不是,小母狗太难听了是不是?” 许青筝轻喘着,她不想有反应的,但Y在她身上到处点火。 “还是你更喜欢小母狗?” Y用手掌摸过她的屄口,果不其然亮晶晶的,Y将其抹在她的小腹上,许青筝羞耻的夹紧双腿,被Y用双腿抵得更开,她的腰重重的沉了下去。 “小母狗应该好好牵绳是不是?” 一条绳子折成两半从她的脖子垂下,从她的双乳中间穿过,Y的手在她的胸前系着什么,两根绳子并齐穿过腹部,Y比划了一下,在下方打了个圆结,继续往后拉,直到绕过下体,从臀缝穿过。 那个圆结压在了她的阴蒂上,许青筝小小的哼了声。 那绳子不断收紧,她的阴唇也被分开,绳子压到了屄口,随着收紧,绳子有些陷进去,两边阴唇将它包裹住。 Y将这并齐的绳子在尾巴肛塞处分开,并在蠕动的小菊处打了个固定的结,剩余的绳子继续往背上走,直到脖颈打了个结。 许青筝下体被勒得有些颤抖,那些结好像要陷进她的身体里去。 “小柚子,我······我不记得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如果我有伤害过你的行为······我可以道歉并补偿你······” Y没有说话,继续摆弄着绳子,绳子在胸前绕来绕去,许青筝因跪趴垂下的双乳被上下的绳索勒住,显得有些饱胀。 Y在肚脐处打上最后的结。 龟甲缚完成了。 Y拿出一条链绳,一端她扣在了许青筝的脖子上,长长的绳子另一端是一个手环一样的把手,此时握在Y的手心。 Y用力往后一拉,许青筝的脖颈高高仰起。 “你还记不记得小学时候的班主任?” 许青筝本被拉的窒息的脖颈更觉得快要无法呼吸,听到那个人简直浑身血液都要发凉。 ————————————————————————————— 等会……等会十一点还有一章! 啊啊啊我的手速赶不上时间奔跑的速度啊啊啊啊啊 第十八章洪水与岩浆h 班主任是个男老师。 她的小学离姥姥家很近,通常都是自己一个人上下学。 那个男老师时常以给她辅导为由将她留下了,教她练字,抱着她在腿上,握着她的手一笔一划写着楷书,男人的呼吸打在头顶,惊恐却凉到了脚底。 她想要告诉姥姥,想要姥姥来接她。 可是那个男人说,“一个老人,一个小孩,能做什么呢?” “我什么也没有做啊,你可不能冤枉一个好老师啊。” “警察叔叔办事也要看证据的哟,虚假报案会被当作坏孩子的。” 那时候她刚上五年级,没有任何经验和理论知识告诉她如何面对,周围都是和她一般大的小孩,怎么可能会有办法。 直到那个男人把手伸进她的校裤。 她剧烈的挣扎,却始终逃不出那一双粗糙的男人手掌。 直到—— “许青筝!你家有人来接你啦!” 男人的手松掉,她一口气逃到家里。 这之后男人奇迹般的没有再找她,她以为噩梦结束。 没想到却是另一个噩梦的开始。 那个男人开始无意有意地暗示她是个坏孩子,天性败坏,小孩子没有清晰的道德观,极易受到成年人的心理暗示的影响,并被加以煽动。 她被孤立了。 直到初中随母亲改嫁被带到另一个地方生活,她才从这压抑中解放。 可直面过小孩子最直接的恶意,她就很难再与别的孩子交上朋友。 许青筝陷入回忆之中,被双乳的抓痛和后庭的震动唤了回来。 “许青筝,我杀了连桐。” 许青筝一抖。 “我初中还没毕业就拿着刀剁了他的双手,扎烂他的屌,最后一刀一刀捅死了他。” “哦,他是失血而亡的。” 许青筝没有说话,没有问为什么,也没有问Y之后怎么样了。 “只是人们到最后还在惋惜一位人民教师的逝去,啊,我那时做事应该再周全点呢,应该把他猥亵小孩的事迹宣传宣传。” 痛快又不痛快的感觉宛如鱼刺哽在许青筝的喉间,她却有点想哭。 并非是因为连桐遭受恶报,而是这世上有人知晓自己独守的秘密。 “伤心什么?不觉得痛快么?” “哎呀,不谈这个了,要好好招待我的呀。” 许青筝轻轻“嗯”了一声。 Y的舌头开始在她的背上舔舐,柔软又湿润的舌头在背上滑过,在绳子隔开的区域每一块被Y又舔又做嘬的,留下了水印和点点红梅。 许青筝有些不太清醒的想着,Y明明做着比连桐更过分的事,为什么她却没有恐惧呢? 愤怒是有的,惊慌是有的,抗拒也是有的。 难道仅仅因为她是一名女性吗? 她如今知道Y是故人,是认识的人,可这熟悉感和其他认识的的人相熟又有些不太一样。 可没等她细想,却被身体的反应拉回。 Y按着她阴蒂上的那个绳结转动,有时候会滑到里面去,小豆子在绳结和Y的手指轻轻重重的挑逗下很快有了反应。 阴蒂头高高的肿起,抵着绳结,被勒住的感觉又痛又麻,却仍能感受到丝丝的爽意。 阴道口已经冒了不少黏液出来,绳子的颜色变得有些深。 许青筝感到腿中间有个温热的柱体抵在了腿根,然后开始在她的阴阜摩擦,她的双腿也被合紧,她差点没稳住倒下来。 那棒状物在她的腿间快速进出,Y的胯撞上她的臀瓣,每撞一下她觉得后庭里的肛塞就往里面蹭一下,一些毛毛也被蹭进去然后又被固定的绳结拉出,Y还调大了肛塞的震动频率,她的菊部又痒又痛,磨人得很。 棒状物的顶端也反复蹭到在阴蒂上的绳结,绳结有时被挤到旁边,但很快就被挤了回来,她的阴蒂已经很肿了,她感觉阴蒂仿佛在被仿佛鞭打一般,火辣辣的疼。 她想大喊停下,可她的阴唇开始抽搐,小腹也随之有些抖动,屄口也快速的张开合拢,她喊出口的却是,“啊······啊啊啊······快点······呜呜······” 在Y撞击在她的屄口附近的同时,她身体紧绷起来,绞动着肛塞,肛塞周围渐渐有些肠液溢出,而她的屄口则是直接冲出了一道淡淡的白液,勒在屄口的绳子都不住她的那么多阴精,淅淅沥沥滴在Y的阴茎上。 Y看着她高潮的液体一点一点地滴在她的肉棒上,带来点点热意,像是升温的暧昧,激得她的肉棒又粗了一圈。 这可不好,进去会疼的。 好想进入。 Y把覆盖在许青筝屄口的并行绳子向两边拉开,拉在大阴唇的两侧,肥厚的大阴唇被两边的绳子挤得合在了一起,看起来肉乎乎的,像两片蚌肉紧贴。 大阴唇的紧闭将里面的小阴唇和屄口都掩盖住了。 Y知道那通道入口就在那里。 Y捏着她的阴茎直接对着中间那条缝挤入,刚入了一个龟头,就被箍得头皮发麻,她紧紧掐住许青筝的腰呼了几口气。 许青筝则痛得大叫出声,她才刚刚高潮完啊,你要不要这么急。 不仅是阴道口痛,阴唇也被勒得痛的不得了。 而且因为大阴唇被两侧勒住,且双腿紧闭,她的阴道口根本没有敞开,若平时是一个黄豆大小的小孔,现在则是针尖大的一个点。 Y显然也很难受,可她却仍然坚持着插到了底。 许青筝被掐住腰根本无处可逃,她觉得自己就是那个不合格的套子,被人强行进行产品测试,最后很惨烈的撑裂了。 两人都大口喘着气,大汗涔涔,Y的汗滴落在许青筝的背上,激得许青筝一阵哆嗦。 两人就这样一动不动僵持着,像是举行一场耐力比赛。 最后两人都稍稍适应了些,Y才开始轻微抽动。 许青筝搞不懂,本来两个人可以轻松一点插入,一定要搞这么疼吗? 追求疼与爽的反差也不必如此。 许青筝默默承受着Y逐渐加快的撞击,因为阴道变得很紧,她能感受到那棒状物的形状和上面的凹凸,这连绵的凹凸变着方向刮擦着她的阴道的各处褶皱,这感觉比从前更细致。 Y忘情耸动着自己的腰肢,太紧了,太紧了,阴道里的纹路仿佛要嵌入她的肉棒,在上面留下痕迹,Y想着,许青筝的阴道会不会在她的阴茎上留下形状,就像她用自己的屄穴在她的阴茎上印上纹身一样。 “啊啊······呃呃······哈啊······你······轻点······” “嗬······嗬······嗬······嗬······” 两人的喘音交织,肉体之间啪啪作响。 Y拉紧手中的绳链,夹紧许青筝的双腿,像骑士重重夹住马匹的腹部,准备来一次高难度的跨越。 许青筝脖颈高高仰起,双手直直撑着床,腰肢重重下沉,双乳向前挺起,双臀夹紧了剧烈震动的肛塞,身体随着Y的撞击有节奏的晃动着,像一匹飞奔的骏马。 又一次深重的撞击,许青筝的双手将枕套抓得皱巴巴的,涎液从嘴角溢出滴在伊丽莎白圈上,双眼失去聚焦,像是盯着虚空的未来,她的腰臀不受控制的抽搐,阴道深处涌出了大量的蜜液,像是夏季的洪水一般重重冲上堤坝。 那抵挡洪水的“堤坝”显然厚重又结实,牢牢锁住了出口,将“洪水”锁在了许青筝的屄穴里。 Y的阴茎正面遇上了许青筝体内爆发的洪水,她的肉棒很快浸泡在里面,开始发抖,胀大,她的体内也如火山爆发,从火山口冲出大量白色的岩浆,滚烫的激射那花心最深处,岩浆很快填满那花壶,开始缓慢地沿着屄穴的纹理蔓延,炙热地填满每一处褶皱。 许青筝被有力的冲击着,那么滚烫,好像要把体内的所有细胞都融化掉,连大脑轻易消解,此刻她不再是个会思考的人类,只被快感所支配。 许青筝的体内空间还是太小了,两人共同的体液很快沿着唯一的出口溢出,Y也无法堵住这汹涌的潮水与岩浆,索性慢慢抽出,很快蜜水白浆涌出,滴落床单,或是挂在尾巴上。 Y压了一下许青筝的腹部,许青筝“唔”了一声,屄口又挤出一大滩黏腻液体,从体内新鲜出炉,似乎还散发着热气。 Y盯着许青筝一塌糊涂的阴户,大阴唇已经合不上了,即使被绳子勒着,只能可怜的覆盖住绳子向两侧翻着,露出中间还沾着不少浓厚精液的小阴唇,屄口已经被插得外翻出里面的红肉,星星点点的精液还在里面残留。 Y想,这很好,实在是很漂亮。 Y想起阴道纹身的那个假想,又兴致勃勃地插了进去。 第十九章没忘记和不记得剧情+h 许青筝已经彻底趴在了床上。 刚刚经历完一场高潮的身体十分敏感,Y又一次的插入让她无意识地小声媚叫了一声。 “呃啊······你······” Y轻轻地趴伏在许青筝背上,隔着伊丽莎白圈亲吻她。 “姐姐,你怎么可以忘记我?” “我······我没有。” “我记得所有人的脸,教室的布置,学校的景观。” 他们稚嫩却又嫌恶的嘴脸,课桌的涂鸦,学校角落的小动作。 “怎么会忘记呢?” 想要忘记一个糟糕的过去,首先便是强制自己忘记他们的名称。但那些出现过的人是不会消失的,许青筝越是试图在记忆里描黑他们的名字,面孔景象反而越是清晰。 “那你还记得我吗?”Y的声音隔着伊丽莎白圈瓮声瓮气地传来。 “我记得一个矮矮瘦瘦的小孩,乱七八糟的短发,脏兮兮的旧校服。” “姥姥总是在冬天的时候把你带进来,和我一块儿喝蛋花米酒粥。” “那你怎么认不出我了呢?”Y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委屈巴巴的,许青筝有些不适应,毕竟被动的那个人一直都是自己,自己才该委屈吧! “你现在长很大了呀,面貌变化或许和小时候很不同,感觉你长得很高,身体也很健康强壮。至少不会是小时候那个瘦巴巴的样子吧。” “隔了很久没联系的人偶遇也可能擦肩而过,更何况是有生长变化的孩童。” “所以,让我看看你长大了的样子吧。” 让我看看,你到底是谁。 Y在后面搂着她,在许青筝脖颈处用力嗅着,胯用力一耸,许青筝体内的肉棒又进了一寸。 许青筝的屄穴不得不被迫吞得更深,只能小声哼哼。 “你会知道我是谁的。” 许青筝无奈的笑,转而又气又恨,好像在面对一个死不讲理的小孩。 “我就在你身边。” 希望以后也能在你身边。Y在心里默默地想。 许青筝叹了口气,身体胡乱扭了扭,体内的棒状物险些被她甩出来,她往后又撅起臀想把Y撞走,哪知那棒子被她折腾得又撞了进去。 “还做不做了,不做了就让我睡觉。” “好,睡觉。” Y一动不动。 “给我把身上的绳子弄下来,难受。” Y终于起了身,阴茎从许青筝体内滑落,打在阴唇上让许青筝颤了颤。 Y开始解她身上的龟甲缚。 白嫩的肌肤上已经有了绳子存在过的痕迹,红色的勒痕印进Y的眼睛里,很色情,像是蛊惑的花纹,Y情不自禁地上手沿着绳子的轨迹抚摸。 “你干嘛······” 没了绳子束缚的许青筝,受到解放的皮肤不会马上复原,甚至比被绳子勒住时更痛,是有些尖锐的疼痛,而Y的触摸又给她的身体增加了一层钝钝的麻意。 痛麻交加,身体被绳子绑过的各处都在向大脑传达这个信息。 大脑却是很愉悦的接受了这些信号,开始散发出许多多巴胺。 Y的手指触碰到许青筝的屄穴,手指顿住了。 那里不仅仅是绳子勒出的红色痕迹,比身上其他地方颜色更深。 已经有些泛紫了。 Y脸色变得很差,懊恼自己的粗暴。 许青筝感到Y的手指正在自己阴唇一侧停留。 “不是说不做了吗?啊——” 下一刻许青筝就被翻转过身来,两只腿被握住膝盖窝向两边打开。 一个柔软湿润的物体贴上了自己的阴唇畔,温热的水份直接与绳子留下的伤痕接触,已经发麻到无知觉的下体此时痛意锐现。 许青筝的眼泪一下被激得从眼眶迅速滑落,阴道似乎也隐忍许久,吐出了一大口夹着星星白点的液体。 Y用舌头舔舐着许青筝的肥厚的大阴唇,偶尔张开嘴包住一块肉吸吮着,很快两片阴唇变得有些肿大,一些红包附近还有着剐蹭过的淡淡牙印。 一大滩浓汤被Y的手接过,轻柔的涂抹在许青筝的整个阴阜上,手掌按过屄口,手指拨弄阴蒂,像是乐器的演奏。 而乐器本身因为Y指法的变化正高高低低发出不同的音调,而手掌抵住屄孔按压轻重也让乐器发出清脆或沉闷的声响。 很快演奏者就停下,而乐器还有余音回响。 Y换了一种演奏方式。 她用唇舌轻轻包裹住许青筝阴蒂,软嫩的一小块肉在唇齿间,像一块软糖含在嘴间,Y忍住自己想要咬住的冲动,用嘴轻吮,舌头按压旋转,那一颗小豆在Y嘴里不断变换形状。 许青筝被Y吮弄的眼睛直往上翻,她想闭腿,可腿根已经被Y扶住,她只好用力抓着自己底下的床单,来控制自己快要抓狂的神思。 她很快发现她控制不了了,床单的褶皱越来越凌乱,她的头也开始无意识的在晃动,身体抽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而Y也开始用整个舌面刮擦她的整面阴部,粗糙却柔软的舌苔舔弄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程度也越来越重。 很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许青筝感觉自己就像触电了一样,不仅身体在抽搐,甚至四肢都在抖动,她的腿支撑起身体高高支起,整个整体向弓一样向后拉开。 Y听着动人的高潮乐声想起,看着一大股蜜液从许青筝的屄穴小孔喷出,她上前用嘴接着,可惜大半糊在了脸上,沿着脸上的曲线缓慢往下滴落。 很浓稠。 淡淡的骚味在鼻间环绕。 很醉人。 热气腾腾的温度要从脸上渗到心里。 很滚烫。 Y俯下身细细品尝小阴唇周边的附着的蜜汁,时不时用嘴唇抿一抿那还在发抖的小花瓣,屄穴刚刚高潮完,很是害羞,被Y的举动惊吓到,屄口一阵绞动,颤颤巍巍又吐出一口花蜜。 Y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惊喜,就好像错过了正餐,有人贴心的为自己准备了宵夜一般。 于是她贴住许青筝的屄口,大口吸吮了起来,许青筝抖着腿被Y吸食着蜜汁,期间又小高潮了好几次,身体软的仿佛不像是自己的。 在又一次小高潮后,Y终于停下了,许青筝身上的绳索全部被取下,那条脖子上的绳链也被取下。 Y拿了一个项圈,在许青筝的脖子上戴好,又用绳链拴好,将另一段在自己手上绕了一圈,牢牢握在自己手里。 许青筝的身体被侧过来,Y在她背后把自己的阴茎混着蜜液尽数插入。 许青筝被猛的一插,脚丫子混乱中乱蹬了几下,最后被Y抱在怀里才安静下来。 许青筝在疲惫中听到Y说:“好了,睡觉吧。” 没有力气再多说些什么,许青筝很快沉沉睡去。 第二十章深与浅h 许青筝这一觉睡得深深浅浅,像是做了一场光怪陆离的梦。 深的时候,正被恐惧抓取在手心的那刻,能听到隔着门外一声稚嫩童声——“许青筝,你家来人接你啦!” 浅的时候,能触碰到现实的边界,背后那人炽热的呼吸和下体偶尔的轻撞,模模糊糊的呓语。 许青筝盯着被伊丽莎白圈圈起的那一小块的天花板。 那么近,肉体贴着肉体,那棒状物埋在自己的身体里,甚至可以定义为负距离。 许青筝又斜眼瞥向这纯白色的伊丽莎白圈。 那么遥远,明明就隔着这一层几张纸的距离,却始终无法看清真容。 太久远了,隔了一大半我们成长的岁月。 Y已经醒了,她的手从她的胸前滑落,左手手臂在她的乳球下面枕着,右手在她的右半球上放了一夜。 此刻那双手已经离开,滑到她的腰臀处,揉了好几下,然后掐着她的腰让她从侧躺着变成趴着,插着她的肉棒在清晨来了一个热身运动。 许青筝抱着枕头好一阵无语,她被压着,阴道又不算特别水润,让她有些疼痛。 “你······呃呃······啊大······清早······发什么情······啊啊啊······” 回应她的只有更加密集的“啪啪”声。 终于,Y在清晨终于射出了她的晨精。 毕竟一大早的时候,阴茎正处于晨勃状态,更何况,它在许青筝的温暖的屄穴里待了一夜。 让人不精神都不行。 射出来的那一股精液恰好润滑了许青筝的屄穴,减少了这种涩重感。 抽插都顺滑了许多。 Y似乎很不满意只有她一人射出来了。 许青筝的双腿往两旁被打开,Y把着她的腰肢往后面一拖,那屄穴被迫吃进了一整根肉棒。 许青筝的小腹一下都趴在Y的双腿上,Y正以跪姿坐着,捏着许青筝的两团雪白臀肉尽可能靠近自己的小腹,让她进的更深。 这种姿势很不好受。 被后入的阴道吃得很深,肚子都被顶出一块儿凸起,更重要的是,她的腰下陷出很大的弧度,让这被肉棒都快要捅破肚皮。 她不得不用手臂摆出平板支撑的动作让自己的腰好受一点。 Y察觉到许青筝的难受,于是把她的腿往上折了一折,分担手臂的支撑力。 这样,许青筝便以青蛙趴的姿势伏在床上。 许青筝后庭的尾巴肛塞还在里面,上面的体液已经干涸,毛都粘黏成一绺一绺的。 Y一点一点的手上的绳链,许青筝的脖颈一点一点仰起,等到Y觉得许青筝几乎不能再承受了,便将手里的绳子与肛塞同尾巴连结的那部分绑在一块儿。 这下许青筝的处境变得有些艰难,她想要低头,可低头就会扯到肛塞,刚扯出一点,那菊穴仿佛自带吸力,将那肛塞吞了回去。 也许强行扯出也是可以的,那恐怕自己就要去医院了。 但仰着头时间久了就会很酸,她的肩颈轻微抖着,这动作太磨人了。 “你到底又要玩什么把戏······” Y顶了顶胯,“许青筝,这是惩罚,你猜错了,我不是余果。” “我没有忘记······说了我只是不记得······” “那是另一码事。我离你这么近了,为什么总是猜不到呢?” 许青筝闭上了眼,轻轻叹了口气。 死孩子。 被骂着死孩子而浑然不觉的人已经动了起来,阴茎在甬道里认真地前进、后退,宛如一丝不苟的军人步伐。 许青筝被撞的全身都在晃动,脖颈上的项圈磨的皮肤有些发红,更糟糕的是项圈连结的另一方,因为绳索的晃动,肛塞也在后庭甬道内搅动着,肛塞口带着尾巴毛毛磨着菊穴的那一圈褶皱。 Y的动作越来越快,大开大合的撞击,将那屄穴撞的通红一片。 许青筝的姿势艰难,全身的肌肉都紧紧绷起,连同那阴道的肌肉也是,有力的绞动着Y的肉棒。 这对Y来说,许青筝的屄穴虽然没有昨晚那么紧致,但是活跃度变得很高。 昨晚的屄穴更多的是被动的插入,疼痛大于爽意,今天的屄穴有了自觉一般,如此听话的配合着她的节奏,她要进入,就自己努力张开了,一旦进入,就热情地吸裹上来,给予贵宾的待遇。 可惜的是,那屄口张合的频率跟不上Y越来越快的进攻速度。 许青筝的屄穴才刚刚送走贵客,还没来得及张开迎接下一次的开张,那贵客就鲁莽地冲了进来,在里面肆意掠夺。 “啊啊······啊呃你······你慢点······你慢点!”许青筝的声音带上了些许哭腔。 Y慢不下来,她好喜欢这种自己无理取闹却被人无奈包容的感觉。 就如她随心所欲地在许青筝的身体里进进出出,自己的节奏杂乱,那小穴努力想适应自己的动作幅度,却始终跟不上,自己的翕动张合也没了规律,只能委屈巴巴地吞吃。 Y用了点劲掰开许青筝的两团臀肉,这让她的将那两个小洞看得更清晰。 后庭那一圈已经被磨的红红的了,有些液体在摩擦晃动中从边缘溢出,菊穴口也稍变得有些滑腻,让肛塞的进出幅度也变得大了起来。 屄穴小口变得很软,很容易陷进去,两边的小阴唇在进入时难免被带了进去,像是被路过动物蹭个不停的花瓣,花瓣尝试着不要被蹭落,却无法抵达被摧残的命运,翻进又翻出,变得有些充血的红。 翻出的不仅有花瓣,还有靠近屄穴口的那一片红肉,因为节奏的失控,许青筝阴道收缩之时赶不及Y抽出的速度,总是被迫带出一小段,如果那阴茎彻底离去,便可以断断续续听到有“啵”声响起。 后庭和屄穴的反应相互影响,那酥麻爽痛相互交织,Y突然发了狠大力揉着她的臀肉,又一波撞击袭来,臀肉很快被揉得发热发红。 在时间的累积和坚持下,许青筝再也坚持不住,她的脖颈往前落下,随之而来的是肛塞伴随着肠液飞出,她的后庭因为这突然的小变故,狠狠收缩,小吐了一股肠液。 同时屄穴在后庭被肛塞刮过的刺激之中,Y在她身体的里急速地冲击中,一大波阴精蜜液奔涌而出,从阴道壁四面八方袭来,浇打在Y的柱体上。 Y的阴茎在长时间摩擦和吸吮之中已经变得红通通的,悄无声息地变得肿大,这一波如瀑布般的水流击打,如温泉的温度浸泡,全身肌肉都变得紧绷绷的,蓄势待发。 蜜液的侵袭随之而来的是屄穴的用力收缩绞紧,Y头皮发麻,精神涣散,仿佛已经神游在极乐国度,一大波白浆自铃口冲出,冲击着花壶花径。 “噫啊啊啊啊啊呃嗯嗯嗯嗯嗯——” “嗯哼唔——” 两人的声音在房间里先后响起,像是极有默契地接力。 Y射了大约有一分多钟,断断续续还有小股流着。 Y仍然堵着,她不想出来,已经是分不清是谁的体液从边缘溢出,沾湿了彼此的身体。 Y只觉得心里头一股胀热。 过了许久,Y轻轻趴在许青筝的身体上,问已经失神许久而无法言语的女人, “饿了没有?” ————————————————————————————— Y:下面吃饱了该喂上面了,我真是个体贴的人儿! 许青筝:滚蛋! 啊终于在00:00发出去了 立冬了,大家要保暖啊 我的衣服怎么还没寄过来,好冷 第二十一章里面与外面h 饿了吗?饿了吗! 许青筝扯着自己的伊丽莎白圈,“你给我把这东西取下来,我快饿死了!!” “你,也从我身体里出去。”许青筝扯了半天没弄开这个圈,气的咬牙切齿。 许青筝不仅想吃东西,还想洗个澡。 肚子有点鼓鼓涨涨的,绝不是因为饱了才如此。 身上黏腻的很,总觉得小腹里水声哗啦,这个人怎么尽弄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用在她身上。 什么绳缚,项圈,尾巴肛塞,这个猫狗绝育带的耻辱套,还有射在身体里的奇怪液体,做的跟真的一样。 不过,就算是穿戴式的,储存的液体也太多了,她一直以为是一次性的。 可她感觉Y射了好几次,难道还有什么外用连接的储存包? 许青筝想到体内晃动的不明液体,烦闷的不行,虽然她被射得确实很······ 别想了,许青筝紧紧闭了闭眼,怎么弄干净才是问题。 要是Y真的是男人,她一定会把她送到宠物医院做绝育然后给她戴上这个耻辱圈! “你想吃些什么?我之前预约了一些吃的,现在应该放到门口了。”Y翻了一下自己的手机,找到联系对象,叮嘱了几句。” 你都弄好了,我说想吃什么有用吗?许青筝嘴角一阵抽搐。”都可以。反正你先让我······啊你——“ 许青筝上半身被拉着坐起,棒状物还塞在她的阴道里,Y则从背后拥着她,手伸到她的两个膝盖窝,把她用力往上一颠,她被抛了起来,肉棒滑出了一些,一些液体也断断续续趁这个空档漏出。 很快她就落下,像套圈游戏,她被稳稳套在了奖品上。 Y像把尿一样抱着她,许青筝虽然感觉后背抵在Y的胸前,但重心却只在自己的下体那个位置,导致她不得不夹紧了自己的阴道。 背后那个人感到了舒爽,竟然又颠了几下她,磨的她屄穴边缘阵阵发痒。 许青筝这时候才意识到,这个人直到现在还是穿着衣服的! 而自己被扒光了像小孩把尿一样抱在身上!脑中一勾画出这个画面,许青筝脸红的要发臊。 这个时候门被敲了几下,许青筝本来还在扭动的身子,一下僵住了。 Y抱着她膝行了几步,下了床,许青筝紧张地抓紧了Y的袖子。 “你······你!你把我放下来!别······别过去······” Y压根不听她的,缓缓踱步走到门口,许青筝的屄口像是呼吸过度一般,快速张合,裹得里面的肉柱十分舒服。 “许小姐,您的餐点已于今日上午九点半准时到达,请您拿取。” 许青筝整个人都要疯了,死死咬着牙,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假装家里没有人,希望外面那个人赶快走掉。 可该死的Y把着她的膝盖窝,握着她活动起来,Y稳稳站立着,许青筝狠狠抓住Y的手臂想让她停下来。 她能感受到Y紧绷着有力的手臂肌肉,掐得她的膝盖窝的肉甚至有些痛。 可她越是抓得用力,Y的速度越来越快。 她大张着腿,腿根本没有可以与之抵抗的力气,正对着门的嫣红屄穴正吞吃着肉棒,水液四溅,一些落在地上汇成一滩,一些溅在了门上。 Y也不再只是站着,她往上耸动着胯,配合着手臂动作,往上顶,许青筝就被掐着往Y的肉棒按,空气中“啪啪”声音不断的响起,仿佛有火花在迸溅。 而门外的敲门声一遍遍响起,“许女士,许女士?您的餐点已送达,请问您在家吗······” 险些堕入精神幻境的许青筝意识被这声敲门声又拉回了现实,屄穴疯狂蠕动着,随时可能崩溃。 这时候Y抱她的姿势变了,单手抱住她的两条大腿,她的大腿一下并齐,关住了她的阴阜大门,这也使她的阴道骤然紧闭,屄穴内蠕动的感觉更加强烈。 许青筝以为Y改变心意了,一下放松了些许,可下一刻Y的动作让她的惊惧一下又飙到了峰值。 Y单手抱着她,胯顶着她,一顶一顶的来到门前,许青筝发觉抓着Y空出来的手正在往前伸去。 “你干什么!”她就知道这个人不怀好意! 她紧紧拉着Y的手臂不让她向前,可她力气本就不大,又被插得没什么力气,根本就是在做无用功,她只能改拉为掐,企图让Y感到疼意。 门外的人听到许青筝的怒喝,愣了一下,“许女士,您在家是吗,您之前愉预约的醉云轩的餐品已经送到了,您开门取一下好吗?” 许青筝说不出话,她感到Y的手已经搭在了门锁上,那一刻她体内肾上激素狂飙。 “咔哒”一声,所有的事物仿佛已经静止,时间也停滞不前。 许青筝只感到眼前一阵白茫茫的光闪烁而过。 她的阴道此刻也静止不动了,像猎食的蛇正把猎物慢慢绞到窒息一般,屄穴咬住Y的肉棒死死不动了。 Y此刻确实感到了窒息,一大股热滚滚的汤汁自龟头开始洒落,最后覆盖住整个阴茎,最后一道工序或许是塑形,她感到自己的阴茎被许青筝的屄穴的每一寸缠绕,然后深深印刻。 Y本觉得自己还能忍,可此刻她认为自己被许青筝重塑了,自己也应当毫无保留才是,于是放松精关,一道白浆如流星划过,落在名为许青筝这个星球的深处的某一处。 “哎呀,我扭错按钮了,怎么把门锁上了呢?” 许青筝现在累的什么话都不想说,她仿佛沉底刚刚被人打捞起来了一般,全身汗淋淋的。 她的心脏现在还在狂跳。 “我写的你的名字,别人叫你呢,怎么不回话呀······” 许青筝微微抬起头,她不知道回什么,她只想静一静,于是头又垂了下去。 外面那个人显然是有些焦急了,“许小姐,我·····” Y这时候开口了,说:“你放在门口吧,我现在不是很方便,等会我会出来拿的。” “哦哦好的好的,我们家的餐点还请在保温状态,请您趁热食用。” 她们很快就听到有人下楼的脚步声。 又恢复了寂静。 “我要开门拿了哦。” “你别······” Y已经开了门,许青筝紧张得要死,生怕此时有谁路过。 Y的动作很快,开了一半的门,单手把一个袋子拿了进来,迅速关了门。 “是不是很刺激?”Y调笑着问她,“这个时间点老人不是在买菜,年轻人就是去上班了。” “万一······” “别万一了,不是没发现吗?来拿着,我一只手抱不动你了。” 许青筝手上被塞了一个袋子,Y用双手抱着她,又变回了那个把尿姿势。 许青筝被抱着把袋子放到了桌子上,“这样我没法吃······” 许青筝指了指自己的圈子。 接过下一刻Y就把她面前的那一块成扇形的圈取了下来,许青筝看着这缺了一个口的伊丽莎白圈,一时语塞,没想到这居然是个可拆卸的。 “我很周到吧。”得意洋洋的声音传来。 Y抱着她坐下,还贴心的披了个毯子在她身上,阴茎依然塞在她的穴里,甚至在坐下的时候愈加深入,两人紧紧相贴,密不可分。 许青筝很粗暴的撕开这袋子,粗鲁的拿出里面的东西。 很丰富,也很精致。 粥食,包子馒头,烧卖,糯米鸡还有肠粉等等,她甚至怀疑她们吃不吃得完。 许青筝才不管,反正浪费的又不是她的钱。 她把含有肉食的全揽在自己面前,不顾形象大口吃起来。 至于馒头,粥则被堆到一边。 Y轻笑一声,拿起吃了起来。 第二十二章正常人和怪物h 许青筝吃得很饱,她被Y折腾得魂都要虚脱过去,怎么能不饿。 她把头往后抵了抵,隔着圈靠在Y身上。 “你干嘛不愿意用真面目见我?你在害怕什么吗?” “为什么不用正常点的流程见我,小柚子?” Y静了片刻,回答许青筝,“可能我已经不是正常人了吧。” “所以变成了个怪物?是怕丑到我?”许青筝试图用轻松点的语气和Y交流。 没想到这话说完,气氛一下降至冰点,所有的沉默向身后那个人聚集,凝聚成一大团无法言说的情绪复合体。 许青筝感到了这涌动的情绪,悲伤、愤怒、不甘亦或恐惧。 她张了张嘴,一下不知道说什么,最后闭上了嘴。 过了许久,许青筝扭了扭身子,小声说,“我想去卫生间······我想上厕所。” Y终于有所行动,她把许青筝的伊丽莎白圈复原,抱起她去了厕所。 当许青筝听见身后人说,“尿吧。” 她才开始挣扎,“我······我自己来。你······你把我······放下吧······” 许青筝的语气带着坚持和哀求,可Y比她更坚持,强硬地张着她的大腿,说,“尿。” 许青筝感到身后人从刚刚开始就变得淡漠,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样子,语气里严肃而无情。 她的大腿挂在Y的手臂上,她虽然看不到下面的样子,可她能感到Y的手指正在她的阴唇上蠢蠢欲动。 “你这样,我!我尿不出来。”许青筝还想挣扎,又弱气地请求着。 许青筝把手伸下去,摸到自己的下体,又摸到Y的手指,纤细瘦长,甚至有一些伤疤,指尖和手掌都有些茧子。 她抓着Y的手,企图掰开,可Y一只手就把她的两只手擒住了。 “尿不尿?尿不出来我帮你。” “我不······” Y的手指拨弄上她的阴蒂,将已经稍微消肿的阴蒂又捏的气鼓鼓起来。 许青筝扭动着身体却牢牢被Y制住,下体被捏的又有所感觉,她觉得自己再也没法遭住一次高潮了,还有这隐隐约约的尿意,她无法想象自己既失禁又潮吹的样子。 “不要······不要······你不要弄我了!”许青筝挣开扣住她的手的束缚,开始用力拍打起Y。 可惜Y压根无动于衷,仍她打着自己,反而用自己空出来的手去压她的腹部。 阴茎插在阴穴里,在肚皮上印出隐隐形状。 Y没有再耸动胯部,靠着和屄穴的摩擦给予自己快感,而是一边用手掌按压着腹部,手指隔着肚皮搓动揉捏着自己的阴茎。 阴道内壁被外力挤压着肉棒,反而比自己主动吸裹粗暴些。 Y完全是是凭着自己的感觉来操作的,许青筝就像个被使用中的手冲娃娃,任人揉捏。 这种外力不仅让Y有了感觉,许青筝何尝不是被揉得阴道酥麻,内有棒状物插着,外有腹部的按压,内外夹击,那阴道壁被弄得不停泛出水来。 Y的另一只手也没有停,只不过没有再捏阴蒂,而是开始扣弄阴蒂下面的尿道小口,Y的指甲轻轻在尿道小口边缘刮弄着,一阵一阵的刺激从尿道口直达内部,尿意一阵一阵涌来。 许青筝收缩了下体,想忍住着连绵尿意,可这又刺激得她屄穴里一阵哆嗦。 她的身体反应开始失控,Y的动作也越来越大,不再单纯只扣弄尿道小口边缘,而是从尿道口一直刮到阴蒂头上,如此反复。 许青筝在数次快感累积和尿意的逼迫之下,大腿紧绷起,小腿连着脚背绷直,脚趾用力蜷缩了起来,一大波澄黄的尿液有力的打在蹲厕白色光滑的陶瓷壁上,有些尿液则落在了地板上,和一大波汹涌漏出的蜜液混在地面上,淅淅沥沥的滴着。 “尿完了?”Y抱着她晃了几下,尝试甩干,阴茎在穴内磨动了了几下,惹得许青筝直哼哼。 Y拿了几张湿巾擦着她的手,随后又擦干许青筝狼狈不堪的下体。 她像失去活力的娃娃被Y抱着回到卧室。 Y展开她的身体,从后面紧紧贴着她,肉棒和她的屄穴严丝无缝拥抱。 “休息休息吧,午睡时间到了。”Y给两人盖上被子。 许青筝身心俱疲,想保持清醒都不行,迷迷糊糊地昏睡过去。 直到姥姥把自己叫醒。 姥姥把自己叫醒的那一刻,许青筝整个人坐了起来。 环顾一周,自己脖子上的伊丽莎白圈和项圈已被取下,身后人早已离去,自己已经穿上了睡衣,她并了并腿,觉得自己体内像是缺失了什么似的。 全身很清爽,体内也干干净净,一切像是那个人从没来过一般,除了自己身上还有若隐若现的绳子束缚过的痛感和痕迹。 “囡囡?呆什么啦?是不是小柚子告诉你我今天晚上回来的啦?还等着我吃饭哪?” 姥姥拍拍她,她懵懵的看着姥姥。 “姥姥这两天跟你刘奶奶,李姑姑来了一趟温泉旅行,哟嚯这年轻人的玩意,咱们老年人弄着也巴适得很······” 许青筝默默听着姥姥说着,起身走到饭桌,饭桌上是香喷喷的菜,看起来是刚刚热好了的。 “我看你做了菜一口也没动的样子,专门等着姥姥吧?刚热好咧,来吃饭来吃饭。” 许青筝安静地坐着,看着雾气腾腾的饭菜,动了筷子。 捻了菜吃了几口,味道还是挺美味的,她没想到Y还是个厨艺顶好的。 许青筝定住了筷子,抬起头问姥姥,“那个······小柚子怎么找你去旅行······” 姥姥一说起这就美滋滋的,“哎呀,有工作人员在小区里搞活动,响应国家号召,要关注老年人身心健康,两天一夜,免费的!我们一群好姐妹折合好久,然后有个电话打给我,她说她是小时候经常吃我做的蛋花米酒粥的小柚子,让我放心参加活动,说这个活动就是他们企业赞助的······” 敢情这家伙连个面都没露,不过还真是大手笔。许青筝的筷子抖了两抖,被这如此土豪的行为震惊了。 许青筝叹了口气,Y也太周密了,还说给了线索,连个缝都没有,苍蝇都盯不了。 她只有小学的回忆跟Y相关,而这正是她最不想触碰的。 哦,小学?小学啊······ ————————————————————————————— 后面要走剧情了大家…… 连续写颜色写得我的灵魂都要虚脱了[憔悴] 第二十三章假坏种和真人渣 假期第叁天,许青筝起得有些早,今天下午回校的车票,得去办点事。 她隔着马路盯着红星小学看了许久,经过将近十年,小学看起来愈发崭新,原来的铁门换成了自动伸缩门,花坛的植物也换了一波,隔着栏杆可以看到原本的煤渣跑道换成了橡胶跑道。 物非人也非。 记忆却永存。 她过了马路,到门卫处说自己原本是小学的,正逢假期回来看看母校。 门卫看了她一会儿,此时小学生也放假,校内并没有什么人,回来拜访老师也不选个有人的时候。 但最终让她登记过,放她进去了,并让她一个小时内出来。 许青筝也不知道回到小学有什么用,触景生情,让自己回忆起更多? 她找到自己原本的教室,随便找了个座位,课桌和椅子焕然一新,再看不见当年的涂鸦。 “嘭嘭嘭嘭······”飞扬的粉笔灰模糊了她的视线,她被呛得连连咳嗽,捂住口鼻怒视着眼前的人。 一个小男孩贱兮兮地笑着,拿着黑板擦往她课桌上拍着,旁边还有几个小胖子拿着课本“呼呼”地往她这边扇着。 “你们要干嘛!” “你不是听话的小孩子!今天连老师又批评你了!说你没有女孩子的样子!” “哈哈哈哈,你去告老师啊哈哈哈哈,你是个举止不端的女生!” “不要脸,连老师之前找你做思想工作,你都不好好听!” 女生们在不远处看着这场闹剧,不发一言,端庄的置身事外。 直到几个男生“嗷”“呃啊”“唔”几声惨叫响起,几个文具盒噼里啪啦掉在地上,铅笔橡皮散了一地。 几个男生冲出去,和一个小个子扭打在一起。 “你这个丑八怪,怎么敢打人,揍死你!” 那小小女孩咬紧牙并不说话,手脚却像是发了狠一样,死命踹打着这几个男生。 那几个男孩原本只是想教训一下她,却被这不要命的打法吓了一跳,挨了重重几拳就跑开了。 “老师,你们班那个小怪物又来找我们麻烦,你看我们身上······” “不许这么说人家!” 连桐和另一个班的老师一起走过来,把那个小小人儿拎走了······ 小柚子······小柚子······许青筝陷在回忆之中,想冲上去看看那个小孩模样,却越是追逐越是变得遥远,她想呐喊,却不知道那人名姓为何。 许青筝感到一阵心慌,好像有什么要走进迷雾里,她再也看不清那人轮廓。 手心里的指甲陷进肉里一阵阵发疼,直到一阵敲桌子的声音将她唤回现实。 “同学?同学?”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人看着她,疑问地看着她。 许青筝马上解释了起来,“我以前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回来看看······” 那中年人和善地笑了起来,“探望母校啊,很少有人能想起自己的小学了呢,真是难得。” “你是哪位老师带过的学生?还在本校任教吗?” 许青筝脸色煞白,那个名字像是卡在喉咙里的鱼刺,她咽了好几下喉咙,“连桐······” 那中年人马上变得严肃,“哦······连老师啊,真是可惜啊,英年早逝······” 许青筝只觉得胸口闷得像无法呼吸一般,好像那个人还活着一般,正站在自己面前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我和连老师是一起进来的,带过同一届呢,没想到都这么大了啊,孩子们都各有前程了吧······” 许青筝抬起头,“您和······带过同一届?” “您还记不记得那一届学生里有没有······”许青筝再次卡了壳,那孩子究竟叫什么名字呢? “哎呦,五年前的我都记不清啦,还记得那么久远的,这些孩子小学一毕业,学校就没有他们的档案啦······” 许青筝此刻心情低落极了,不仅是因为找不到任何有效信息,还因为自己在记忆里上的那一把厚重的锁。 不应该一并锁起,至少应该好好挑拣一番。 如今尘封的记忆飞奔而来,却找不到那些自己应该记住的片段。 “要是连老师还在就好了,肯定能教出许多像你这样的好孩子······” 许青筝听了胃里一阵翻涌,连连泛上好一阵呕意,被她硬生生咽了下去。 她刚想告辞,赶快逃离这里,就听到那位中年老师继续说,“那孩子也不知道是跟连老师有什么仇,也不是他班上的,可能路过看到这孩子生事就批评了几句吧,没想到这孩子挺记仇的,记到初中。小孩子谁没被批评过呀,要我说这就是个没家教的野孩子,天生的坏种······” “别说了!”许青筝克制着自己的怒气,低声喝道。 连桐那个禽兽到死还能披着正人君子的皮,小柚子还活着就要被你们这些人打上这些是非不分的标签。 她心里有个声音在咆哮,你们懂什么!你们知道连桐那个人渣做了什么吗!那是个恋童癖死变态! 要是说了有用就好了,她尝试告诉某位女性,可这学校男老师的太多,她对男性的恐惧在连桐碰触她的那一刻就编织完成。 她害怕他们和他是一样的人。 女老师也不是没有,大多对连桐极有好感,甚至有一个正在追求他。 她害怕她们和他是一个阵营的人。 她孤立无援,她内向阴郁,她并不是一个讨人喜欢、惹人怜爱的小孩。 但有个小孩在被海水环绕的岛屿靠近,划着她破破烂烂的小舟,握着双桨卖力拍打海浪。 自己怎么只顾着在岛上埋膝痛哭呢? 中年人愣了一下,“你别气,你也挺愤怒这事儿的吧······” 眼看着中年男人还要继续说下去,许青筝起身准备回去,“不好意思,我下午还要赶火车,这次拜访母校属临时起意,我······我先告辞。” 中年男人推了推眼镜,“哦哦好的,欢迎下次回来再看看啊。” 许青筝扯起嘴角勉强笑了笑,在走时突然想起那中年人的话,“您还记得那孩子是哪个班的吗?” 那中年人正在往教室后面去查看孩子们画的板画,听到发问,又转身过来,“我记得我和几个老师一起聚着谈论过,那孩子不是我们带的班里面的,应该是下面几届的。” 许青筝脑海里的那个小人儿已经逐渐与现实的某个人逐渐重合,她的心脏慢慢揪紧。 她道了谢,往学校门口走去。 她垂头丧气的走着,一点也没有知晓正确选项的喜悦。 她走到门卫,门卫大爷的妻子正给他送饭,她点头示意了一下自己要走了,被那奶奶拉住塞了几个橘子,“小姑娘长得标标致致的,吃点水果。” 许青筝拿着橘子道了声谢,那奶奶又问着她:“你就是那个回来看母校的姑娘哦?老头子说今儿有个姑娘回来看母校哩!” “喔唷,虽然老婆子我送走一波波小娃娃,没见几个回来的,你是哪一届的啦,还记不记得奶奶我?” 许青筝看着这个奶奶的面孔,确实觉得面熟,“霍奶奶······我是2012那届的······” 那老人笑得合不拢嘴,“没想到还有人记得我哪,如今腿脚不好啰,只能让老头子来。” 正在吃饭的门卫大爷,说:“一二届的?诶,带过你们那届是不是死了个老师?我来的时候刚好他带一年级去了,然后过了两年吧被人砍死了。” 霍奶奶眉头一缩,“我知道那个人,叫什么连桐,我还在这学校的时候经常碰见他,我看他面相就觉得不是什么好人,这人不适合当老师。” 门卫大爷眉头一挑,“人还是人民好教师呢,吊唁的人可多了。” 霍奶奶怼他,“那你知不知道他葬礼上棺材上被泼了油漆,棺材板还刷了‘不得超生’几个字。” 门卫大爷放了筷子,“那不是砍他那小孩从少管所跑出来了么······” “你懂个屁!你们男人就喜欢抱团是吧,要不是他对那娃娃做了什么,能那样招人恨?那娃娃肯定不是坏了吧唧的孩子,还不是被逼急·····” 门卫大爷被一吼,嗫嗫嚅嚅说着,“我是说好像他总是看几个小女孩儿眼神不对劲。” “哪里只是小女孩儿,我看他经常还抱着几个男娃娃,假装逗他们,那手放娃娃裆部,在那里偷摸人家小雀雀,我每次都要早点带娃娃去找家长······” 许青筝听着听着有些发愣,眼圈有些酸,心里胀胀地,有什么滚烫的东西要从眼眶掉落。 她匆匆得向老人家告了别,路过小学旁一条小巷子,卖米元子的还是那家,居然只有这里没有变化。 没有什么人,米元子的大娘半歇着,她点了一碗米元子,大娘热情的她用陶瓷碗盛了一大碗,她找了个角落坐下。 虾米、紫菜浮在上面,形状大小不一的米元子还在热气中翻腾着,亮晶晶的表面泛着油光,豆瓣酱、甜酱、辣酱的香味依次蔓延而出,翻搅一下,沉底的牛肉末涌上来,肉香扑鼻。 她想起寝室送过来的那一碗做工粗糙的米元子,显然没有眼前那么丰富。 想起自己捏着五元纸币,等一碗米元子出炉。 耳边仿佛有人声解释,“小朋友,两块钱买不了一碗的,你可以买一根油条吃吃。” 小朋友黯然的眼睛,踟蹰的脚尖。 “我吃不完这么多,你要是不介意的话······” 后来落在自己手里的两枚汗津津的硬币。 还有落在自己眼睛里那张倔强的小脸。 终于落在碗里滚烫的水滴。 为门前老人无意的维护。 为那小小少年孤注一掷的愤怒。 为自己决绝的遗忘。 沉底的细碎片段终于被打捞起。 ————————————————————————————— 米元子不晓得其他地方有没有,反正是我老家那里的特产哈哈 是的,我想吃了,不想奋斗了 第二十四章小孩和英雄 下午坐上回校的火车,许青筝心情复杂。 她之前是很急迫地想知道Y是谁,可是她现在既庆幸自己想起,又惶恐自己知道了。 太近了。 她要怎么面对她? 更何况Y说游戏等她猜到她是谁就结束。 她不知道怎么个结束法,两人从此再无交集? 许青筝心想,要不假装不知道?可也不能就一直装吧,总要解决的啊······ 许青筝头疼得很,拿起手机又去搜临走前问奶奶的温泉旅行是哪家企业赞助的。 企业叫征程科技,一家比较新兴的企业,目前主攻生物科技和医药方面,法人代表也是她不认识的人士。 虽然已经知道Y是谁,许青筝还是想要了解关于这个人的一切,她到底经历了什么呢? 你对我的愤怒又从何而来呢? 许青筝拖着行李路过那一扇门的时候顿了顿,捏紧行李把手,不知道那人在不在这里。 许青筝最后拖着行李回到了寝室。 第二天她是被一阵砸门声叫醒的,若隐若现,不是她的那扇门。 她走出门外,旁边那间许久没人住的房间开了门,房间的主人正敲着她对面那扇门。 “晏逐悠,你给我出来!” 晏逐悠穿着睡袍睡眼惺忪看着眼前发狂的女人,察觉到许青筝正盯着她看,她笑着回望过去,许青筝立马别开了眼。 “姐姐干什么啊大清早的。” 这一声姐姐叫的许青筝心头发颤,虽然没有变声器加工过的那种电流声,那腔调却是和Y一样的。 字尾像是带着一声悠悠的叹息。 高侑刷着牙从走廊不远处走到她身边,看着热闹,“诶,那不是晏逐悠姐姐晏逐伊么?” 许青筝定神一看,这两人眉眼确实有些相似之处,自己记忆里从来没有关于小柚子有个姐姐的回忆。 “晏逐伊可是余氏集团公子的未婚妻诶,余氏集团,我好想去他们旗下那个生物科技公司啊啊啊······” 余氏集团? “想去找我啊。”余果扎着马尾走出来。 “啊啊啊抱住班长大人的大腿,大腿香香!” 余果向那两人走去,“小嫂子~” 那女人涨红了脸看着笑眯眯走过来的余果。 许青筝正准备自己洗簌一下出门上课,高侑还立在旁边刷着牙,她一眼就看见高侑手上有些细细的疤痕。 许青筝晃了神,也许,也许是这个人呢,她突然希望不要是那孩子。 高侑看着许青筝盯着自己手上的疤,抬起手晃了晃,“这我小时候手扎玻璃里头了,现在留疤了也没办法。” 许青筝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 那愤怒的学姐争斗之中推了一把晏逐悠,晏逐悠退后了一步,手扶在门框上,宽松的袖子垂落下来,有力的手臂肌肉正绷紧。 她的眼睛抓住了“证据”。 上面有几个青紫色的月牙形状的印子。 许青筝那一刻彻底确定了。 那是她被像个小孩子把尿一般抱住,在她手上掐出的印子。 她本来还想接着怀疑,万一是别人弄的呢······ 可她强烈的直觉告诉她就是这个人。 更何况,晏逐悠这名字一旦被嵌进记忆,仿佛按下了开关一般,接二连叁的细节一一亮起。 “进来啊,进来,你这小丫头。” 姥姥抓着一个小孩子的手腕进门,那小孩子扭扭捏捏抓着门框不肯进门,被拽进来后还要装作一脸冷漠的样子,在碰触到她的眼神又怯生生的错开。 许青筝刚刚把作业写完,看到这个比自己矮半个头的孩子进来,便走过来,老成地说:“怎么是你呀,小朋友,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姥姥开了口,“你还是小朋友呢你叫人家小朋友,人家站门口好久了,也不见你带人家进来。” 许青筝撇了撇嘴,心想,是我的错吗?也没听她敲门啊。 随后姥姥进了厨房,喊着,“青筝,招待一下妹妹,姥姥给你们煮米酒喝暖暖身子。” 客厅只剩下她和那个小孩,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尴尬。 许青筝有些手足无措,她似乎很久都没有交到朋友了,更习惯一个人与自己相处。 她一直告诉自己,自己是不屑跟那些幼稚的、大脑发育不全的同龄人交朋友,才不是被孤立的。 可现在有一个比大脑发育不全的同龄人更小的小孩在这里看着她。 看起来大脑发育得也不是很完整的样子。 “你······你先坐一坐啊······我姥姥煮的蛋花米酒粥很好喝的。”许青筝干巴巴地说。 那小孩黑漆漆的眼珠子透过剪得乱七八糟的刘海看着她,轻轻点了点头,然后乖乖坐在了桌子面前。 两人沉默不语,盯着桌子发呆,就像是在比谁先眨眼一样。 许青筝感觉自己恨不得刨个洞遁走。 她偷偷看那个小孩,小孩正端正坐着,低着头,眼睛藏在刘海后,只看见一张小嘴抿得紧紧的。 小孩长得很秀气,要是打理整洁一点,就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 许青筝眼睛下瞟,却呼吸顿住了,那细嫩的脖子从衣领冒出一点点青青紫紫的印子,不知道衣领往下是不是更多。观察到这一点,许青筝自然发现了更多细节,比如有着细碎伤痕的嘴角,擦破皮的耳际。 是······是家暴吗? 许青筝咬了咬牙齿,左面的咬肌鼓了鼓,有些心疼这孩子。 连过早钱都只给两块钱的家庭,能对小孩有多好呢? 可她能做什么呢? 她也只是个小孩子啊。 终于姥姥一句“来喽香喷喷的米酒哩”打破了这几乎要将沉默凝成实质的氛围。 两人被面前升起的雾气隔开彼此,再看不清对方的脸,好像也被这雾气隔开了遥远的过去和将来。 许青筝拿起勺子搅着汤,突然像下定决心一般,站起来把碗推过来。 “这个你吃!” 至少我能给你我的那份鸡蛋。 “你们是认识的朋友吗,啊呀我们青筝朋友不是很多呢,真好啊·····”姥姥慈爱地看着小孩,手在围裙擦了擦,显然是很高兴家里能来小朋友。 随即又转身去了厨房。 怎么可能,我们只是吃过同一碗米元子而已。 再多一面,再多一句话都没讲过了。 许青筝抬起头,“对了,你······你是找我有什么事吗?” 那小孩仿佛是喝到什么很珍贵的东西,一小口一小口嘬着,鼻尖一耸一耸的,不想放走一丝香气。 小孩听到她的问话,恋恋不舍地放下碗,舔了舔嘴角,把书包拉到胸前,手在里面翻了翻,最后拿出一个小袋子,轻轻放在桌面上推给她。 许青筝疑惑地打开袋子,脸色变得很差,各种各样的发卡,还有一些装饰不太完整的头绳。 全都是班上的人“开玩笑”拿走或直接扯走的,导致她现在只能披着头发,即使如此也很难逃过被扯头发的命运。 当然,她也扯回去或是挠上几爪子,小孩子的打闹嘛,谁会认真呢? 虽然她只有一个人,虽然下次会被欺负得更惨。 但不还手不一样被欺负吗? 她无法反击那个男人,还不能对这些猪一样的小胖子还手吗? 她真的很烦,哪怕这些背后都有那个男人的纵容,哪怕他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不再找她“补课”。 或许他只是换了一种形式玩弄她。 但她依然忌惮他。 “不要怕。”小孩终于说话了,很好听,像是林间溪涧叮咚。 许青筝被这像是哑巴的人说话吓了一跳,听到她说的话,许青筝捏紧了小袋子,眉头微微皱起。 不要怕?怕什么?怕谁?你知道什么······ 你也不过是个小孩而已。 先顾好自己吧。 “我会保护你的。” 许青筝“哈哈”干笑两声,“小孩子逞什么英雄······” 下一刻许青筝就被那认真的眼神震住了,亮晶晶的,好像谁也无法打散那光芒。 或许因为光本就无形。 “来了来了,姥姥做的烤年糕来了,瞅瞅这甜酱,油亮油亮的,看着就好吃······” 米酒上方的雾气已经渐数散尽,露出彼此清晰的轮廓。 “你······你叫什么名字?” 许青筝从这消散雾气中看清现在,看清了小孩长大后的模样。 “我叫晏逐悠。” ————————————————————————————— 晏逐悠:你居然骂我大脑发育不全! 许青筝:说得就是你!长大了也没发育好,正常人谁对别人做这种事儿! 我真的好矛盾,搞颜色的时候想快点去写剧情,写剧情的时候又好想搞颜色。 第二十五章老鼠和废墟 发了好一会儿呆的许青筝终于回过神来,高侑已经走了,耳边还回荡着“上课不要迟到了”的叮嘱。 斜对门的闹剧已经散场,班长好像追着那个女人出去了,剩下的那个人倚在门上淡淡的看着她,嘴角隐隐挂着笑意。 她慌张地左右看了看,自言自语般“我得去教室了,不然赶不及了”,然后便进了寝室,简单洗漱便要冲出门。 那人已经不在了。 许青筝这一上午都在走神,老师的声音变成没有具体含义的空响,PPT变成图片和字符的堆积。 就如她此刻的万千思绪一般,质问、责怪、问候......如果我要去见你,哪一种方式是我的第一次序的呢? 她和晏逐悠的回忆总是与吃的相关,她总是吃不饱的样子,总想让人多分点吃的给她。身上还总是带伤,不是明显的伤口,总是淤血状沉淀在皮肤下,她还送过她一瓶红花油。 但做着这些事的时候,两人也没有太多话要讲,小孩子本该有很多有趣的话题,但她们却是说话是一种奢侈似的,光是开口就要耗费巨大的能量。 最初许青筝觉得尴尬,后来便习惯了这种无声相处,她甚至觉得这种相处舒服极了,她可以当做没有人,无须关注他人活动,她可以想着自己的事情。 很多时候,她回想起这些时光,仍然觉得那空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小柚子则沦为背景的一部分。 她低下头看着课本,回想起之前的学期“初次”遇见晏逐悠的时候。 小孩她......变化挺大的,没有乱七八糟的狗啃刘海,光洁的额头露出,精神奕奕,头发也不再是假小子般的短发,大约到肩膀上面一点的中长发,偶尔披着,或是随意在后面扎个小揪揪。 衣着干净整洁,看不到伤痕,她想起看不见她时摸到的浅浅凹凸,或许有也变成了淡色的疤了吧。 尤其是说话的样子,比原本生动很多,面部表情也很活泼,甚至还觉得有点贱兮兮的...... 虽然她能感觉得到那是她的一层伪装。 卸下伪装的晏逐悠回到自己的寝室,面无表情地收拾整理着寝室的东西,姐姐应该很快会来自己这里做客吧,虽然她的反应让自己有点受伤,那样犹豫徘徊又喜欢逃避的性子,磨磨蹭蹭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找自己,总是自己去找她....... 晏逐悠有点委屈地撇了撇嘴,要不去邀请一下她? 唔,这些可以做个照片墙什么的呢......去买点好一点的音响吧,音频放出来效果会好一点,很适合当背影音乐呢......再搞一点隔音材料吧,姐姐容易害羞呢...... 随后她又去了对面的房间,这里确实是晏逐伊的寝室,是她的未婚夫为她在学校办置的,甜言蜜语哄着这个女人说不想她公司学校两边跑,学校这边赶不及也可以作一个歇脚点。 以她跟晏逐伊半生不熟甚至有时候还会硌牙的关系,晏逐伊怎么可能让她用这个房间。 她和余果都心知肚明晏逐伊是她的好男友派过来监视余果的,余果上大一的时候,晏逐伊正读研一,安排同住一层的房间对余家是多么容易的事。 可晏逐伊这个陷入恋爱无法自拔的女人,怎么可能愿意总是待在学校呢?晏逐伊与自己未来小姑子并不亲密,在这随时可以碰面的同一栋楼里,见到就是尴尬现场。更何况现在她读研叁了,即将毕业,学校没有什么课,写论文也不必来学校,更是只愿意黏着亲亲男友了。 晏逐悠轻而易举开了门,就像她打开许青筝的门一样,踱步到一面镜子前,镜子可以调节透光度,光亮的房间,就是一面普通的镜子。 她总是在昏暗的房里静静坐着,开着小夜灯,透过双层的全身镜望着许青筝,没错,那是特地为姐姐准备的寝室。 不是所有的寝室都有一副嵌在墙上的全身镜的。 许青筝在进入这所大学之前,晏逐悠才被余果从少管所拎出来好一段时间。 不仅仅是因为她是晏逐伊的妹妹,余果看人很有眼光,还看中了她的黑客才能。 余家有人脉安排房间位置,晏逐悠有技术手段侵入系统改变房间顺序。 当时余果要求晏逐悠修改一下她与晏逐伊房间位置时,她一眼就在系统里看到了许青筝的名字。 “我要把这个人安排到你房间隔壁。” 余果答应了,不仅如此,被余果软磨硬泡千般请求的她,也答应去参加高考。 为了不让那个余家公子察觉,她没有动晏逐伊的房间,而是把许青筝的房间安排在余果和晏逐伊房间中间。 那么自然可以对房间进行一些秘密改动了,在姐姐进入这所大学前。 余果的浴室毗邻许青筝的浴室,恰巧盥洗池上方的镜子在两侧是面对面的,这就更好改造了。 她在断断续续备考的两年里,不是待在晏逐伊的寝室就是余果的寝室,痴痴地看着那人的一举一动。 她也和许青筝一样忐忑,不知以什么形式、什么面目重新遇见。 哪怕她真实的自我已是扭曲不堪的模样。 自己本就是畸形啊,从内到外,烂透了。 现在透过镜子看到的场景只有静止的室内摆设,晏逐悠几乎可以想象出许青筝在寝室里会做些什么,有哪些习惯的小动作,会用什么样的姿势发着呆。 仅仅是一墙之隔,却能在另一边堆积了各式各样的想念。 她无数次想冲过去,将只有许青筝存在的画面打碎,强势的入侵,在她的世界里霸道的占领一席之地。 可是—— “不行,我要你考上大学。到时你想怎么搞那个女人,要我提供什么帮助都可以。” “不考,也可以帮你看晏逐伊。” “我要你正式出现在晏逐伊面前,这也是警告她。” “我觉得,晏逐伊应该你没想象得那么聪明,你太高估她了。” “你考不考?” “不考。” “不考没生活费。” “我可以......” “不许侵入人家账号转移资产。” 晏逐悠还要再说什么。 “你一定要做下水道的老鼠吗?不想光明正大出现在那个什么许青筝面前。” 然后她光明正大出现了,看起来显得如此正常的社交流程,可姐姐却不记得她了。 甚至在她假装不经意提起小学时光,姐姐的脸色那么僵硬,眼中满是掩饰不住的厌恶。 自己一定不是被扫进垃圾堆的那一部分,怎么会呢。 可那个人一再回避,甚至逐渐疏远她。 晏逐悠只觉得绝望如海啸将她淹没,她好不容易爬出那个噩梦一样的日子,却被曾经一同在噩梦中浮沉的另一个人埋在了过去的废墟。 你怎么,怎么可以忘记我? 晏逐悠曾经以很多理由说服自己,什么时间太久了、自己变化太大了、姐姐太忙要记得东西太多啦,可她还是不能跨过这道坎,你怎么能逃避我呢? 她也意识到,以一个社交正常流程去和多年前熟识的人相认,两人不过也会变成普通的点头之交。 时光洪流携着人们前行,没有人会特别去回忆一个难堪的过去。 那样的话,那就随自己心意所做吧。 我要你亲手,把我从废墟里挖出来。 ————————————————————————————— 冒出好多猪猪 嘿嘿 我感觉我写剧情有点些上头了,我以为快要搞颜色了 第二十六章镜中人 余果上完一天的课回到寝室,就看见某人在浴室里对着镜子看。 晏逐悠手撑着盥洗池,脸贴的离镜子很近,就这么不说一话地痴痴看着“镜中人”。 这“镜中人”正是许青筝。 许青筝刚刚洗完澡,正对着镜子保养脸部。头发湿漉漉地披着,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水滴正从发尾落下,落在肩颈锁骨,沿着胸线顺流而下,一些细细的水流在中间相遇,在乳沟处汇集,随着许青筝的动作洒出。 晏逐悠看样子已经站了许久了,她的眼神在这上面一遍遍扫过,像是连水滴划过的痕迹都要复制,贪婪而又热切。 余果:······这下流胚子。 晏逐悠听见余果回来的动静,也不再和许青筝脸贴着脸,反而脸逐渐下移,然后停在镜子下半部分不动了。 在余果这个视角看来,就好像晏逐悠在埋胸一样。 “你不许看她。”说完还在镜子上蹭了一蹭。 余果:“······”谁特么想看?有本事你埋真的去,话说你脸不冷的吗? 余果白了她一眼,放下自己的书包去换衣服。 晏逐悠过了一会儿就出来了,看着余果,“你又要去应酬?” “嗯,”余果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恨铁不成钢的说,“我哪里是捡了个宝回来,我是请了个祖宗回来,要你去办点屁大的事不弄,要求倒是一堆堆的,还成天管我要钱。” 晏逐悠眼睛上撇看着天花板,一副”不听不听,王八念经“的模样,又挖了挖耳朵,才慢吞吞地说,“我不是有帮你监控那边的数据流走向吗?” 余果恶狠狠说,“那有什么成果吗请问?” “那要不是他们没动静要不就是隐藏得太好了,我会帮你扩大监控范围的。” “你最好这样,”余果疲惫地扶了扶头,叹了一口气。 ‘我看你跟你姐姐一样都是个恋爱脑吧,你还跟着我一块儿看不起你姐,也不看看你自个。” 晏逐悠脸转向一边,又密又黑的睫毛垂了下来,恋爱脑······吗? 我喜欢姐姐的吧?只想要她,只想让她包容我,只想让她在我身边。 不不,我爱她,我们曾共享过那么深刻的一段前生,哪怕仅仅只是一小段,我们曾共患难,哪怕并未向彼此透露半分,但我们却做过同一个噩梦啊。 我们注定要纠缠不休。 可为什么······我却如此恐惧呢? 晏逐悠心慌了一瞬间,她讨厌这种感觉。 当她嗅到危险的信号,她一定会解决产生信号的根源,不管多远。 若她已经陷入困境,那么只要她活了下去,她也要死死咬着罪魁祸首,不管多久。 连桐,就是如此。 就是处理得不算完美。 但那对象变成了许青筝,晏逐悠几乎是马上就做了决定。 “余果·······” “叫姐姐就给你帮忙。” “准备帮我申请一下退学手续。” “好······什么?!你脑子坏掉了?不是,你,你跟许青筝不是快要绝美相认了吗,然后在狂风暴雨中拥抱哭泣吗?你···那你上大学意义干什么?那咱大学读完有个学位也可以啊······别别浪费啊······”即将出门的余果被死崽子的一句话惊得高跟鞋差点崴到。 晏逐悠恍惚了一下,相认,啊,相认啊,姐姐会给我一个拥抱吗? 相认之后呢?我们会怎样。 而且,许青筝,你从废墟里挖出的人,还会是完好的一个我吗? “你先帮我申请吧,学位这东西对我没什么太大意义,我不是为你工作吗?等······结束后,我就好好给你帮忙。” 余果噎了一下,是啊,自个不就是那黑心老板么,还在这里劝为自己打工的失学儿童上学,自己居然有良心了么。 虽然当初为了对抗晏逐伊才把小悠推出去,但这女人也许真的没自己想的那么聪明,如今警告的目的也算达到了,就随这孩子去吧。 “好···我知道了,”余果看着晏逐悠一脸宛如死了对象的悲戚模样,不忍心地开了口,“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再给我讲。” 晏逐悠点了点表示自己知道了,余果便不再说什么,匆匆提了包就出了门。 留下晏逐悠在空荡的寝室发呆,过了一会儿,晏逐悠盯着浴室的镜子看了看。 许青筝洗澡的时候,她也脱了裤子。 她之前在许青筝身上弄得绳子的痕迹几乎消失殆尽,下体大阴唇两侧还有一些淡淡的青紫色痕迹,腰和腿根处还有些她用手指掐出来的印记。 镜子离沐浴的地方很近,晏逐悠只要稍一偏头,就可将美景尽收眼底。 花洒的水流淅淅沥沥落下,落在仰面的女人身上,她抬起头闭起眼睛的样子很美,就好像在等谁去亲吻她柔软的双唇,可水滴却先一步而至,渗入唇缝,再从嘴角落下。 许青筝手抹了一把脸,等身体被水打湿了,才开始给身体打泡沫,搓开的沐浴露逐渐粘着身体的各处。 晏逐悠看着女人的动作入了神,尤其是那双秀美小手抚上她自己的胸部,软弹的乳房慢慢被白色泡沫掩盖住真容,许青筝好像并不想碰乳尖,因而这绵密白沫中显出雪间一点殷红,像脆生生的香椿芽。 被这芽儿引诱得咽了咽口水,晏逐悠真想冲过去咬上一口,含在唇舌间细细品味。 她不是没舔咬过许青筝的胸房,那布丁般的口感,甚至还有淡淡的奶香,让她迷恋不已。 虽然自己粗暴的揉捏,曾经在姐姐乳房上留下过凌虐般的指印。 她还想更加仔细地,捧在手心认真端详,用唇舌肆意挑逗。 软软的肚皮已经有泡沫随着水流落下,皮肤已经被热水冲得有些泛起粉色,白粉相间,叫人心生喜爱。 晏逐悠见过许青筝皮肤变成这般颜色,在另一个时候,她高潮的那瞬,皮肤微微沁出汗来,因为剧烈的生理反应,从头到脚都泛起粉,真的很漂亮。 啊,或许应该试试射在姐姐身上的,射在她泛起羞意的肚皮,这样就和她现在身上的颜色一样吧。 身下的肉根已经因为视觉刺激和与姐姐共沉浮的记忆而扬起它的头,晏逐悠用手捏着它,从根部捏到龟肉,她被自己没轻没重的手法刺激得深吸一口气,又痛又爽的感觉让头皮发麻。 可还不够,她想要被包裹,被吸吮,被绞弄,在姐姐蜜液的浸泡中释放。 许青筝此时微微弯腿,手指伸到下面的阴唇处扒开,可似乎还有些疼痛,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清洗着阴户,想赶快结束这折磨。 晏逐悠觉得自己的棒子疼的不行,不是肿胀的,而是自己太用力捏了的缘故,自己也想快些结束这漫长的煎熬,手劲自然用力了些。 虽然许青筝并没有彻底扒开自己的屄穴清洗,但那留下的绳索痕迹,总是将晏逐悠带回那个场景,那被阴唇埋在深处的屄孔就如现在一般,被遮掩住,引人遐想。 晏逐悠用整个手掌大力握着自己的阴茎,身体小抖了两下,铃口射出一小股精液,像是接触不良的电线一样,半抖不抖的,磕磕巴巴地吐出星星点点的精水。 好不爽。 晏逐悠用卫生纸粗糙地擦了擦,粗暴的手法磨的阴茎表皮有点痛,她撅了撅嘴,浑身不爽利地提上了裤子。 镜子早已没人在那里,晏逐悠不再看着镜子,站起身来,回到了自己的寝室。 她看着还没有装饰完毕的房间,一些电子设备散乱地堆在地上,没有整理完毕,唯有照片墙是完毕了的,她取下一张翻过背面,右下角写着真挚的Loving You,每一张背面皆是如此。 晏逐悠到桌前写下邀请函,正如她在每一次的末尾署名一般,她依然那么认真,用饱含深情的笔触落笔,只不过不再是英文,而是—— 爱你的悠。 ————————————————————————————— 一点正距离约两米的颜色 让我把颜色搞起来吧啊啊啊啊啊 让两位-12cm接触吧! 第二十七章你什么都不知道 许青筝在从姥姥家回来后,平安无事的过了两周,这期间她与晏逐悠相遇的次数并不多,这让她松了一口气。 但,也就到今天为止了。 她上完本周的最后一节课,约莫傍晚时分回到寝室,就看见桌子上摆着一张请柬样式的东西,心里便觉得大事不妙。 许青筝坐在桌前呆楞了片刻,才缓缓打开它,打开那一瞬间她的瞳孔骤缩,左面夹着一张特地装裱过的相片,她本来几乎都可以接受她自己裸体的照片了。 可这上面的画面,她猛地站起来,椅子收到撞击“吱啦”一声向后拖出去十厘米,许青筝颤抖着手,拿起照片凑近了查看,眼珠子都快要死死瞪进照片里面去。 这是她在姥姥家的床,纵横交错的绳索痕迹在她背上交错,她的头向左上角歪着,她似是刚刚高潮过,露出意乱神迷的右侧脸,双手一前一后地抓着被单或枕套,她跪趴着撅起臀部,双腿因为紧紧闭起,身子有些歪扭,摇摇欲坠。 有一双大腿夹着她的大腿防止她倒下去,有一只左手伸到她的腹部扶着她,或许在调整她的姿势让其在相片上呈现得更好看一些。 这些不是重点,她盯着她臀部中间后庭那处的白毛尾巴肛塞,长长的尾巴缠绕着某个棒状物,那物件白嫩嫩的,还透着点粉,尾巴和它都湿淋淋的,沾满了各种粘腻液体,和红肿的屄口周边一样,泛着亮晶晶的色泽。 虽然和男人那丑陋的红紫物什长相不大一样,但她可以看清那东西末端的的确确是连在另一个人的身上的。 许青筝很肯定,这就是阴茎。 是的,男人身上的东西。 许青筝的脸色像是泼了一层白色的油漆,她还以为是什么高级的情趣产品,没想到是真家伙,更何况自己还被内射了这么多次。 手抚上自己的小腹,仿佛那里已经有一个炸弹正在生长,随时都会将自己炸得粉身碎骨。 自己生理期来过了吗······好像没有及时来······到底来没有······ 精致的信笺被甩到地上,连带着另一张字体漂亮的明信片飞出,在空中缓缓飘落,露出主人真挚的心声。 “我很想你。姐姐。 ——爱你的悠。” 许青筝只觉得天旋地转,一股子气冲到天灵盖,被冲击得头晕眼花,愤怒正在点燃她身体里每一个细胞。 撒谎,骗子。 她竟然是个男人,许青筝扶住桌角,她不知道那人经历过什么,认为自己是个女人,又是怎么瞒天过海的。 她只知道一个很直白的事实,她被一个男人侵犯了,而且很有可能有怀孕的风险。 她心里曾有的愧疚情绪被尽数压住,质问和谴责如漫上来的潮水,有谁即将要被由这潮水构成的刑场中拷问,往常的犹豫消失殆尽,她要面对那人的流程顺序被迅速排好。 许青筝气势汹汹地走到自己斜对门的寝室,居然连门都是虚掩着的,她冷笑一声,一脚踹开,还没开始剑拔弩张的对质,就被这里面的装饰摆设惊得顿了脚步。 厚厚的地毯铺满了整个寝室,连桌子上都铺上了厚毛巾,墙壁像是贴了海绵,还有一面墙被一块窗帘样式的布遮挡着。 晏逐悠蹲在地上还在调整着什么电子设备,一抬头看见她来了,虽然来得动静响亮得不够友好,但她还是很开心,笑意绽放,在唇边如烟花般炸开一点羞涩的小酒窝。 她站起身,许青筝还在恍惚,她跑过去站在许青筝面前晃了晃手,将她拉回神,“姐姐,你来啦。” 许青筝回过神,眼神尖锐得要把晏逐悠戳穿。 晏逐悠呆呆地看她,小声说,“你要给我个拥抱吗?” 许青筝嗤笑一声,她真是不懂这个人的脑回路,拥抱?抱你个大头鬼啊! 面前的人作势张开手臂凑近她,许青筝抬起手用力打了晏逐悠一巴掌,汹涌的潮水愤怒地拍打上礁石上的柔软海星,如一声严苛地斥问,此后便是无人踏足的静默。 晏逐悠被打的眼冒金花,之后等待她的不是静默,而是左耳“嗡嗡”的轰鸣,和脸上由钝痛逐渐泛起细密的锐痛,尖锐得直插心底。 许青筝这一巴掌好似把她的愤怒一下打出去了,理智才刚刚回笼,看着晏逐悠慢慢肿起的指印,后知后觉地要准备逃跑, 她刚一转身,就感到手腕被拉住,身子被扯的往后一倒,随后又被推倒门口,晏逐悠重重关上门,将许青筝抵在门上。 许青筝强行保持着冷静,即使被用力捉着手腕,也奋力挣扎着,直直地望着晏逐悠的双眼。 “你说过我猜到你是谁游戏就结束的。” “游戏是结束了,我们的关系也要这样结束吗?” “我们什么关系?” 许青筝手腕一痛,她倒吸着凉气,“听着,我不管你有什么癖好,我尊重你······” “可你就是男人,你不该骗我······” “你违反了游戏规则。”许青筝像模像样地补充了一句,事实上她也不知道是不是有这规则,但晏逐悠说谎了,这游戏就变得不太公平起来,也许她能抓住这个漏洞······ “我是女人。”晏逐悠脸庞凑近她,与许青筝面贴着面,呼吸交缠。 “什······什么?”许青筝以为晏逐悠也许会就这个问题陷入思考,正想着怎么和她周旋,结果听到她来了这一句。 ”我,是,女,人。” “好······好,你是女人,但你生理上是男性······啊啊啊你干嘛!” 晏逐悠开始解自己的衣服扣子和裤子系带,随后她拉着许青筝的手往自己衣服里摸去。 许青筝身体僵硬地被晏逐悠硬拉着,不情不愿地去摸她,右手从衣服里钻去,她首先摸到结实的腰腹,还没能更多感受,手已经被按在了内衣里面。 很小巧的乳房,不算很软,有些结实,她甚至有些怀疑是晏逐悠的胸肌,她又动了动手掌,揉了揉,晏逐悠低着头,抵在许青筝肩头,轻轻哼着。 “你······你是不是吃了什么激素······” 晏逐悠又抓着她的左手往下摸,左手从内裤边缘探进,在裆部鼓起一大团。 许青筝的手碰到晏逐悠的阴茎时手抖了两下,但没有多停留,她很快就碰到了晏逐悠想要她摸到的地方。 那里并不是她以为的平整一片或是两颗阴囊,两片柔软的肉覆盖着一个小小开口,她的指尖触到时缩了一小下,许青筝慌了神,看向晏逐悠。 没等她说什么,晏逐悠就开口了,“没有做过手术。” 许青筝张了张口,发觉自己不知该说什么,她被事实冲击得头脑直发懵。 晏逐悠却已经在她耳边轻轻喘了起来,把着她的左手在内裤里揉搓,许青筝的手指很快就感到了点点湿意,那小洞口仿佛刚从沉睡中苏醒,微微地开合,里面有热气逐渐逸出。 许青筝的右手也被晏逐悠隔着一层衣物用力按着,硬起来的乳尖硌着她的手心,她能感觉得到结实小巧的乳肉正被捏得柔软。 手腕附近的温热阴茎在无意摩擦下也哆嗦着站立起来,从被撑开的内裤空隙里冒出头来,许青筝低头眼睛下瞥,看着一点小龟头在内裤边缘有一搭没一搭地探出,像是在偷看的顽孩。 居然有点可爱。许青筝被自己想法吓了一跳。 “不······你放开我······” “给我······给我姐姐···啊哈······” 许青筝的中指被抓住,在洞口微微刺探着,偶尔落入了一小指节,她能感受到指尖紧致的吸裹力,拔出的时候甚至连着肉拉扯出。 她能感受到晏逐悠的吃痛,而且她的身体僵硬,不知是不是错觉,许青筝感觉到靠在她身上的人在发抖。 “你还是不要······我知道了······” 还没说完她的手指就被晏逐悠用力插入,而且不仅仅是中指,连同无名指也塞了进去! 晏逐悠强忍着颤抖,脸上好似刚刚做了一个破釜沉舟一般的决心,沉重而又悲戚。 “你知道什么呀······”晏逐悠闷在她肩头瓮瓮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不知道是痛得,还是委屈。 许青筝只觉得自己的两根手指并得紧紧的,甚至有些生疼,那甬道也绷着不动,晏逐悠只是抓着她的手停在哪里,既不抽出也不插动,许青筝也不敢乱动,两人就这样僵持着,空气里只有晏逐悠轻微发抖的喘气声。 过了许久,晏逐悠直起身子,松开许青筝的右手,撑在门上,把许青筝的左手慢慢拿出,抽出的那一刻,她小声“嘶”了一下。 许青筝举起自己的左手,就发现上面粘哒哒一片,深红的颜色还在往手掌心流淌,刺痛着她的眼睛。 “你······” 晏逐悠抬起了自己的头,许青筝见到她湿润的脸颊,泪流满面。 你什么都不知道。 ————————————————————————————— 嗯,负距离了 [托腮] 许清筝两根手指加起来应该有12cm吧,虽然是并排的 啊……要开始搞大黄了吗 第二十八章船只归港h 许青筝有些无措,惊慌地去擦她的脸,却擦得晏逐悠满脸血色,眼泪晕开血痕,像是要晕开这个人血迹斑斑的过去。 “怎么······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许青筝嘴巴苦涩,最后干巴巴地说。 “是啊,怎么会有我这样的人,我怎么能出生在这世界上,我应该早早被处理掉,我怎么能活在这个世界上,男不男女不女,我是畸形,我是坏掉的基因······”面前的人陷入了梦靥一般喃喃自语。 面前的人突然变得狂热起来,眼睛里散发出热烈的火光,将她重重围绕起来,“是你······是你说的,不管我什么样,我首先是一个‘人’。” “是人就有欲望,我的欲望就是你······” 许青筝搜寻着记忆,去寻找那些似曾相识的对话。 一时想不起来太多,但潜在意思应当不会是如此,她也没想到晏逐悠会理解成那样······ 可没等她再深想,晏逐悠便握着她的手腕,倾身亲吻了上去,急促的呼吸交织,微凉的嘴唇啜吸着她的唇,温热湿润的舌头在唇缝细细舔过,用力往里面一挤,许青筝的上下牙齿开启,那人舌头在她口腔里肆虐舞动,啧啧的口水声响起。 “唔,你,唔唔······”许青筝推着晏逐悠,却被她抱得更紧,嘴巴被动地迎合着,只能在喉咙发出一些意味不明的音节。 晏逐悠像是小熊维尼尝到蜂蜜一样,在她嘴里吮吸,大快朵颐,将许青筝轻吻得面红耳赤,气喘吁吁。 隔了许久,这场亲吻才停下来,许青筝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 “许青筝······我们还没有面对面做过呢,每次都看不到你的眼睛······”晏逐悠说着吻了吻她的眼睛。 随后紧扣着她的双手从她的衣服下摆伸进去,在她的腰腹处抚摸着,许青筝觉得有些痒酥酥的,她知道又一场情事即将开幕,只不过这次却看清了演对手戏的人是谁。 一场全新的体验。 我该拒绝的,许青筝想,可看着那人满脸的血,被自己掌掴厚的脸已经浮现出不少血丝,头发凌乱,狼狈的模样,眼尾还挂着没有干涸的泪花,像是从生死战场刚回来一般,带着一股心灰意冷的气息。 许青筝虽然知道挣扎几乎没有用,但也不想就这般轻易迎合她,因此她只是被动接受着她身上的骚乱。 那双手在胸衣下摆踟蹰着,只是偶尔碰触着蕾丝边缘,最终忍不住那冲动,从两边下侧挤入乳房所在的空间,许青筝的两只奶子被挤压,又有着内衣勒住,觉得那胸乳被紧紧扣着。 晏逐悠被这柔软的手感取悦到,爱不释手的用整只手感受着,手掌感受它优越的弹力和形状,手指则按压抚摸,细腻光滑的触感在指尖徘徊,绵柔的乳肉在指尖溢出,她的手指间相互挤压着,软弹弹的。 要是能亲眼看看,应该是很漂亮的两只小东西吧。 许青筝的衣物被晏逐悠咬着一点一点往上卷,最终露出胸膛小腹,晏逐悠咬着衣物递到她嘴边,示意她咬住,许青筝面无表情地接过,而后歪头看向一边。 晏逐悠在她侧着的脸上亲了一口,“姐姐,要咬好咯。” 许青筝闭了眼,并不回应她。 晏逐悠吻上她的颈侧,深吸了一口许青筝身上的香味,姐姐身上总有一股自带的体香,像加了蜂蜜的牛奶,微微沁汗时这种气味更甚,让她总是情不自禁想要啃咬几口。 视线微微下瞥,很漂亮的文胸,姐姐是喜欢素雅风格的,颜色是偏米白色的,上面的花纹繁复,从包裹住胸的垫布蔓延出,贴在乳房周边,隐隐的肌肤在空隙中露出,内敛又隐秘,不必言说的诱惑。 “姐姐下次试试大胆一点的设计吧,会很性感的,穿这么保守干嘛。” 插进去的手指让整个内衣紧绷绷的,里面的乳球可怜巴巴地被压着,晏逐悠将内衣往上一推,整对胸房掉落,微微晃动了上下,乳波漾漾。 在胸衣被推上去时,刮擦过乳尖,让许青筝咬紧牙痛呼了小声,那原本如小山丘安静的红色奶头瘦了刺激,紧缩起来,最后聚成一颗果实模样。 晏逐悠双手托着下半球,掂了一掂,很实在的感觉,乳球在她手中上下跳动,晏逐悠感觉里面像是有奶一样,甚至凑近了听是不是有晃动的水声。用手尽可能包裹住,还余出不少乳肉,这约莫有C、D杯的样子。 许青筝并不胖,骨架也很小,胸围也并不大,或许她平日总是穿着宽松衣物看不大出来,脱了衣服仔细打量,会惊讶于这样的小小身躯会有如此丰满的乳房,比自己的对A大多了。 晏逐悠先用舌头舔了一圈左乳房粉白的乳晕,许青筝抖了一下,马上绷住了身子,沾了涎液的乳头亮晶晶的,很有光泽,随时待人采拮。 嘴唇包裹住一圈乳头,齿间和舌尖共同挑弄,牙齿轻咬,软Q的感觉在齿间绽放,晏逐悠小心咬合,生怕咬伤了许青筝,舌尖拨弄着乳尖,将它顺时针和逆时针轮次转动着,偶尔还抵着正中,往乳孔里面钻。与此同时,右边的胸乳被大手按压揉捏成不同的形状,大拇指还在奶头上胡乱拨弄着,偶尔还两只并起向外拉扯着。 许青筝觉得自己的被分开了,一边是温柔如水的湿润挑拨,一边是不着章法的粗暴扯弄,痒酥和痛麻的感觉交织着,让她想一边挺起身子,一边缩回躲避。 这时被唇舌照顾的奶子突然被大口吸入,奶头在内的周边乳肉一起被吞入口腔,大半的乳房被晏逐悠含在嘴里,这个人嘴巴两边鼓起,上下颌动了起来,喉咙还吞咽着,乳肉正被她以一种轻微的幅度嚼弄着。 这下不仅仅是被粗暴对待的右乳房被揉搓得发热,左乳房在口腔的包裹熨含中也开始变得热起来,不同的是一个是奶肉被揉得从内部生出热量,一个是被外部热源渗透。 许青筝“唔唔”地咬紧了自己的衣物,两只手也搭在晏逐悠肩头拉着她的领子,企图将她拉的后一点。腰臀紧紧抵着门,企图给自己一个支点施加力量,可是无果,晏逐悠反而越吃越多, 头紧紧压着她胸乳,她甚至能感觉到一些温热涎液从胸上滑到腰腹部。 晏逐悠还嫌那胸衣碍事,手伸到背后解了扣子,然后把她咬住的衣服一齐脱下,她赤裸裸的上半身彻底袒露在人眼前。 “你唔唔······啊······停······” 许青筝又被吻住,她搭在晏逐悠肩头的双手被扯下,被她摆放在脖颈后面,看上去像是抱着对方的头在拥吻一样。 晏逐悠急躁躁地解完自己上衣的扣子,衬衫半挂不挂地在臂弯上,她微微矮了一点身子,手臂自许青筝腰部穿过,把她往上抬,许青筝被迫踮起脚尖,这下两人裸露的胸房撞在一起。 晏逐悠的小巧胸房被丰满的乳球撞击,柔软得仿佛要撞进心里,她舒服得喟叹一声,一边大力湿吻着许青筝已经被亲得有些肿的双唇,一边按压着许青筝的背。 一对丰腴乳房挤在晏逐悠贫瘠的胸膛上,小小苞蕾被完全被这乳肉所淹没,只在球与球的挤压晃动中偶尔露出个头。 许青筝被胸前按的全身有些发软,晏逐肉的乳尖硬起来比自己还要硌人一些,在两人摇动身子摩擦过程中,那四只乳尖相互刮擦,她的乳房才被晏逐悠这样那样对待过,已经有些敏感,被蹭呜咽声断断续续漏出。 一只手又下移解自己的裤绳,许青筝抓住那手,嘴边堵着,她只好眼神示意,可晏逐悠完全无视她,裤子是很松的直筒裤款式,那裤头一松,整个裤子直往下掉,她还想抓住,结果抓了个空,裤子最终堆积在她的脚踝处。 晏逐悠没再吻她的唇,开始舔她的耳垂,她被舔得猝不及防,从嘴里发出了一声,“嗯啊······” 右手伸进她的三角内裤,在前方一小撮花丛揉了揉,而后又继续深入,整个手心向上覆盖在她的阴阜上。 “姐姐你好湿了啊。”气音带着热气吹进她的耳房,她的耳尖迅速变得红热。 “耳朵怪敏感的。” 晏逐悠用身体顶了一下许青筝,之前已经很精神的阴茎隔着内裤撞在许青筝小腹,她的下体又滴了几滴蜜液。 许青筝并紧了双腿,将晏逐悠的手夹在那里,让她不要乱动。 “干嘛夹紧小屁股,这样被干的时候会爽一点?” 荤话刺激着许青筝的大脑神经,“被干”如不断播放的预告在耳边徘徊,她的下体抖了两抖,她绝望地闭了闭眼,该死的生理反应。 两人稍微分开些,晏逐悠单手脱了内裤,将小家伙拉出来放风,许青筝第一次完整见到她的这玩意全貌,之前在照片里被那尾巴绕着挡着,只有个隐约的印象。 现在见到实物,那小棒比男性要小一些,独有女性的秀气,颜色也更浅,有一些浅浅的脉络,龟头一圈清晰的棱边,中间一个小小铃口,像是小宠物的豆豆眼一样愣愣对着她看,害羞的流出一些清液。 自己居然没有那么讨厌这小东西······没有想呕吐的感觉,难道是因为晏逐悠是个······呃,双性人,算半个女人? 许青筝还要细究自己的感受更多,那小棒子就塞进了她并紧了的腿间,她一下子撞在了门上,略微闷哼了一声。 晏逐悠意识到自己的没轻没重,赶忙把住她的腰,前后抽插了起来。 许青筝默默承受着晏逐悠的插弄,腿根渐渐被磨的发红,晏逐悠时不时变换着角度,有好几次路过屄口差点滑进去。但许青筝的其他部分也磨的发痒,大小阴唇被龟头撞击的撑开,龟头边边的棱和阴茎身上的脉络一遍又一遍地挂着她的小阴蒂,甚至那龟头有时还正对着阴蒂撞了上去,然后用力划过,被擦着向后压去。 晏逐悠的速度越来越快,一些水液在拔出的时候随之溅了出来,落在两人的腿上,“扑哧”“扑哧”的声音越来越密集,许青筝听得羞意涌上脑袋,想将腿张开,怎奈何被脚踝的裤子绊住,只能微微开启,但那好歹也算是减小了一点插弄的声响。 在又一次龟头对小豆的直接对决,下体终于将快意累积到了一个顶点,“嗯哼”的压抑声中,许青筝抖着小屁股在屄口落下一股蜜液,晏逐悠也在那一瞬间抱紧她,紧紧将柱身贴着她的屄口,接受这圣水洗礼。 阴道小口在第一波小高潮后,逐渐如人呼吸一般翕动起来,软肉贴着晏逐悠的阴茎,细细舔吸,像是充满暗示的无声邀请。 刚刚被热液淋得浑身一哆嗦的晏逐悠,怎么拒绝得了这诱惑,她捏着许青筝的臀肉往上一提,肉棒试探了几下,找对了角度,就着彼此湿热的体液,猛地一插到底。 如漂泊已久的船只归港。 ————————————————————————————— 真的12cm来了 小晏:12……12cm怎么辣!多可爱呀!长度也很够的好嘛!硬起来的时候会变长变粗一点啦! 虽然我印象里黄文18cm横着走 但一直在想,怎么放裤衩子里 18cm以上的通通在腰上盘好! 对不起……真的有点子好笑…… 搞大黄嘿! 搞大黄嘿! 第二十九章相片的你h 许青筝被插得一只脚已经离了地,另一只往上掂着,她找不到重心,身子直往阴茎上坐,她的双臀还被晏逐悠抓住抬起,她往前倾倒在晏逐悠怀里。 晏逐悠踩住她的裤子中间,连带着鞋袜一起给她扒了下来,内裤卡在大腿根那里,像是要倔强地维护许青筝的最后一点尊严。 很可惜,那尊严实在是不堪一击,被晏逐悠单手甩落在地毯上。 许青筝彻底给上下剥了个干净,晏逐悠就这么抱着她,也不管她半掂着快要抽筋的小腿,只能抓着她身上半掉不掉的衣物。 许青筝当然也想给晏逐悠扯掉衣服,反正你这家伙也露得差不多了不是吗,还在这里欲盖弥彰做什么? 然而晏逐悠偏不,甚至还将衣服穿得端正了一些,只有扣子是敞开的,裤子也只是露出她的阴茎而已,相比于袒露着的许青筝,简直就是一种羞辱。 阴茎小幅度地进出着,一双手爱不释手地抚摸许青筝身上的肌肤,这里揉揉,那里捏捏,脸也不住地蹭着,她是什么宠物还是玩具吗? 许青筝烦不胜烦,敏感的身体到处被骚扰,被碰触的地方犹如撒了火种一般,变得灼热起来,让她想扭动身体甩掉这感觉,可这一扭,体内的阴茎就跟随自己的动作打转,磨得她蜜水直流。 晏逐悠最终是玩够了,才恋恋不舍地抱起许青筝,将她的臀托起,最终坐在自己的手臂上,软软的小屁股相互挤压,手臂也觉得陷入了绵柔的云朵里面似的,忍不住多蹭了两下。 许青筝被晏逐悠突然的抱起吓了一跳,下意识抱住她的脖子,双腿也环住了对方的腰,她的屄穴一下变得稍微松软,晏逐悠喜不自禁地用了些力插了她几下。 对方不情不愿被迫承受的样子让晏逐悠有种征服的快意,于是她又重重颠了许青筝几下,抛起,最后又不得不落回的专属于她的十字架,被牢牢钉在上面。 晏逐悠又假意要松手,“姐姐,我手没力气了,哎呀,要掉了要掉了——” 果然许青筝贴紧了她,那屄穴也死死锁住了她的阴茎,生怕被她摔倒地上,就算她铺了厚厚的地毯。 “你······你玩够没有?”许青筝的双腿环着她发着抖,她一点都不喜欢这样,插完她赶紧放她走吧。 晏逐悠重新抱好她,把自己的小棒子又往许青筝的身体深处塞了塞,才抱着她缓缓踱步到那面被布料遮住的墙。 许青筝张着腿任晏逐悠往自己身体里挤着,阴茎放在阴道里有些胀胀的,她的下体几乎和小腹持平,两片小阴唇贴在晏逐悠的小腹上,随着她走动微微磨蹭,蹭出一些蜜液泌出来涂在对方的肚子上。 那面布被用力一扯,便露出了那面墙的真容。 许青筝看着满墙的的照片,下体一阵收缩,一幕幕画面重现,自己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瞬间。 晏逐悠满心欢喜地看着这些照片,姐姐被她肏弄的各种姿势,她高潮的表情,屄穴的各种状态,被插得外翻的,刚刚被内射完和高潮结束阴道口正在向外流水的,放大的,远景的,各种角度,被她精心挑选放在墙上。 毕竟她买了那么多设备,就是为了能记录下这些美好瞬间啊。 “许青筝······”晏逐悠贴在她脸上蹭着她,亲亲舔舔,“姐姐,惊不惊喜,喜欢吗?” 许青筝甚至看到了杨逸的脸,杨逸睡的很熟,微张着嘴,她的水和阴精洒在学妹的脸上,有些顺着鼻子曲线流进她嘴里,看得她呼吸有些急促,屄穴不受控制地律动起来。 “这回我们要好好回温,不过这回不用挡着你的眼睛了,要好好看着我呢。” 说完晏逐悠又从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拿出一个遥控器样式的东西,对着什么地方按了几下,房间内便突然响起了些什么声音,沙沙的,像是东西在移动,而后是一些口水舔舐的声音。 ”唔唔······“许青筝听到了自己难耐的声音,还有背景音里一些“啪啪”的撞击声。 她转过头睁大了眼睛看着晏逐悠,晏逐悠还在调弄,“声音是不是有点小,我调大点······” 结果下一刻一声高昂愉悦又带着点可怜的哭腔的叫声响起,“啊~啊~啊——” 整个房间仿佛一下就被着声音充满,许青筝被这声音叫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脸快速发红,伸手去抢晏逐悠手里的遥控器。 “你给我······给我关掉!你想让整栋楼都听到吗!你你······” 晏逐悠灵活躲过,抱着许青筝的那只手在她动来动去的时候颠了她一下,身上的人立马“嗯啊”了一声又抱紧了她。 “就知道你会害羞,我特地买了隔音材料贴了房间的。”说着又亲了亲许青筝爆红的脸颊。 就着这色情的背景音,晏逐悠的兴致也变得高涨起来,腰肢开始扭动,阴茎开始在许青筝的甬道内插进插出。 插了好一会儿,晏逐悠觉得这样的姿势不太好发力,她的手是绕着许青筝的腰到背后托着臀抱着的,于是她一只手抱着对方的腰,微微往旁边侧着,一只手将许青筝圈在她腰上的一只腿扒下,绕过膝弯大腿托着臀,另一边亦是如此。 如此,许青筝就是两只腿挂在晏逐悠的手臂上,晏逐悠环抱着她的大腿和小屁股。 原本的动作让晏逐悠总是往下发力,这下便可以往上发力着,而许青筝的体重,自然下落,她撞击姐姐的时候感觉更有实在感。 不过这下苦了许青筝,因为这个姿势让她的上半身和大腿贴的更近,人力的弯曲让她的上半身不自主的往后倾,可晏逐悠只是抱着她的屁股,她的背后像是没有护栏一般,随时可以倒下,让她不自主地抱紧晏逐悠。 晏逐悠很喜欢许青筝这样主动地贴近她,双乳就在下巴这里挤着,印着许青筝双臂环抱的姿势,两个乳球挤作一团,造出一道深深乳沟,小屄吃得肉柱很深,她甚至能感觉到那阴蒂小豆在她营造的视听盛宴中自己肿起,抵着她的小腹。 晏逐悠把脸埋进这奶香枕头里,头一边拱着,舌头在上面留下水渍,牙齿轻咬留下齿痕,偶尔吸进水里吮吸,留下红色的吸痕。一边扭动胯部向上耸动,双手也在屁股上的揉捏,配合下方的撞击,下体连着屁股被弄得红通通一片。 许青筝抱着晏逐悠的脖子,身体被不断顶起抛上,又自由落体坐回固定自己的人体钉,她就这么被不断脱落,又重重凿穿。她感觉她的灵魂如同玻璃一样,钉入一颗钉子,连着小洞周边的部分也出现裂缝,自己的身体屄穴小洞被凿开,自那处快感从那里向身体各处蔓延,像是就此碎掉也可以。 她的脑袋也不住上下晃动着,被痛意和爽意联合织成网捕捉的她,哪里都逃不了,涎液随着嘴唇无意识睁开滴落,有好几次她觉得自己要到了,眼珠都快要翻过去,可那人始终不加速,只是匀速捅着她,快感也只能被迫累积。 “嗯嗯······啊啊······” “嗯······嗯······” “给我啊······我快到了······快了······你······快点······啊” “啪——啪——啪——啪” 许青筝的呻吟和音响里的立体声逐渐重合,像是不同声调的双重奏。 这实在是太难熬了,许青筝恍惚想着,她突然拍打着晏逐悠,边拍边呜咽着说,“唔···你快点啊啊······” 晏逐悠亲吻着她,算作安抚。 而后把她抵在了照片墙上,重重地扎入,开始加速,腰臀的速度仿佛只能看见残影,肉体撞击的响声像鞭炮一样,要迎接什么来临。那肉棒像是扎了一个猛子进水里,无数水花被带进带出,飞溅在彼此被情欲燃得滚烫的身体,或是落在墙上的照片中,与画面几乎融为一体。 晏逐悠的阴茎刮擦着柔软的阴道内壁,并且她的快感也在不断累积,棒子也因此变得肿大,龟头能探入的深度变得更多,有几次甚至撞得许青筝圆嘟嘟的宫颈口挤进去。 屄穴被成长起来的小肉棒撑起,阴道内壁被蹭得更显脆弱,许青筝的反应也激烈起来,她靠着照片墙扭动着自己的身子,想快些一纾情潮。 在两人身体的互相配合之下,许青筝如误入陆地的鱼,身子突然一挺,全身上下开始抖动起来,在墙上左右翻滚,周边的照片被蹭得掉落,落在她的肩上,乳房上,小腹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记深插顶入深处,宫颈口被顶得不得不凹进宫房里去,一大泡蜜液自四面八方涌来,浇在那肉棒上,阴道自己紧紧锁住了自己,里面的蜜汤只好泡着这堵门的肉柱。 晏逐悠被浇得浑身一激灵,大脑好似有火花迸射,快感终于爆发,抱着许青筝按在墙上尽情释放。 白浊与蜜汤汇合,阴道的紧绞让混合的水流找不到出口,透过委屈巴巴挤到深处,却因为天生的受孕意识不得不下垂的子宫颈口流入,很快许青筝的小腹微微鼓起。 晏逐悠感受着那圆润小口在许青筝身体内部的吸吮,龟头铃口被亲吻得很舒服,将她的快意延得好长好长。 最终晏逐悠抱着许青筝从墙面滑下,跪坐在地上,相片被蹭在了地上,堆在一块儿,还有几张夹在她们的身体之间。 晏逐悠上半身和许青筝分开,许青筝还在失神中,双目瞳孔茫然,头发凌乱地和额头上的汗混在一起,稍微长一点的则是粘在了嘴角,和涎液混在一起。腿还挂在晏逐悠的手臂上,不停地发着抖。 各种色情的姿势角度的相片粘在许青筝身上,或是堆在她的臀下。 “姐姐,你好美。”晏逐悠着迷的看着这个画面。 就像相片里的活色生香某一天来到了我空虚的现实。 ————————————————————————————— 余果:终于埋到真家伙了是吧 12cm长大了 第三十章音响淫乐h 房间里的呻吟浪叫还在继续,音响孜孜不倦地工作着。 晏逐悠看着许青筝仿佛还在沉溺的双眼,用手指揩了揩她嘴角的涎液,亲亲她的双唇,吸吸她的舌头。 过了好一会儿,许青筝才把她推开。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下体和晏逐悠交合的地方,那根阴茎还插在自己的体内,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腹,里面水液留存。 许青筝这一次切切实实有了自己体内被射入了精液的现实感。 不是什么高级情趣产品。 “你怎么能不带套······” 晏逐悠垂着眼睛,轻轻说,“不会怀孕的,我精子活性也很低······” “那也有风险!你······” “我吃过药了,基本可以彻底灭消精子活力······你之后就不要吃药了。” 许青筝沉默了,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愤怒好像还在,但又不知道从何燃起。 “我不仅很难生育,而且······”晏逐悠突然不再往下说,许青筝抬头看她,等着她说完后面的话。 晏逐悠的手指在许青筝的腰窝处打转,把她往上抱了抱,肉棒往里面躲了躲,头窝在她的肩颈。 “没什么,不是什么值得说的东西。” 许青筝觉得此刻拥着自己的人变得无比脆弱,好像一碰就要化作尘埃飞散了似的,她感到一阵没由来的心慌。 她的手指轻轻搭在晏逐哟的腰侧,隐秘地回应她的拥抱。 “姐姐你休息好了吗?” “啊?什······什么?”许青筝突然被放躺到地上,就着晏逐悠的肉棒绕了一圈,她一下就变成了后入位。 “怎么还来,你不是射过了吗!” 晏逐悠挺着臀抽动了几下,吻了吻她的蝴蝶骨,又绕过她的乳房和腰腹,把她抱起来,走到房间中央,将一旁的椅子拖过来,让她跪着,上半身又趴在椅子上。 许青筝的一对乳房被晏逐悠捧起放在椅子上,让她挺直了腰,让一双好看奶子放的端正挺立。 “我想到了一点新的玩法,这个只是······可惜了,不如······” 她体内的肉柱被抽走,阴道被宫房倾泻而下的白浊蜜液冲刷而过,像衣物被熨烫了一道,她舒爽得抖了抖,小声“哼哼”了几声。 浓稠的白色液体粘在她的大小阴唇上,缓慢地在她的大腿根流下,最终挂了满腿。 晏逐悠在背后看得眼热不已。 她在房间拿了一个圆圆的东西,调节了一下连着的线,又用干净的薄毛巾盖在上面。 许青筝听到室内音频的声音正向自己靠近,而后那声音从自己身下传来。 那音响的圆形外壳包着毛巾抵在了自己的阴蒂上,突如其来的震动让她的下体绷紧了一瞬间, 一小股蜜汁从屄孔滴了出来。 她往后躲去,可此时晏逐悠在她身后抵住了她,胯还用力撞了她一下,她的阴蒂撞在了毛巾上。 晏逐悠看许青筝还左右躲着,干脆一手把住她的腰,一手直接将音响摁在了她的阴阜上。 这下不仅仅是阴蒂了,整个下体被毛巾的绒毛蹭着,随着播放的声音起伏,那震动快快慢慢,时而强时而弱,晏逐悠还时而转动手腕,让整个阴户都照顾到。 许青筝觉得自己应当没有叫出声,可音响的娇喘媚呵让她有种自己正在不知廉耻地淫叫着的错觉,不由自主地从喉咙发出声音应和着。 晏逐悠挺起自己的冲锋小枪,在许青筝的露水花园里滑着,时而戳戳刺刺,或是紧贴音响,和她一同感受着这动听乐声带来的震动盛宴。 就这一小会儿,许青筝就小泄了好几波,毛巾和膝下的地毯都湿透了。 许青筝的整个下体变得麻麻的,这震动虽然带来了不少快意,可动静还是小了一些,只有几个小高潮,身体怎么也不够,还想要更多,更有力的玩弄。 她情不自禁扭着屁股去吞晏逐悠的肉棒,想要身后人用力堵住身体不断散发的空虚。 晏逐悠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轻笑了一声,把那圆滚滚的小音响拿出来然后塞到许青筝的两个乳球中间。 身下的酥麻戛然而止,快感突然断了让她有点戒断反应,自阴蒂蔓延至阴道内部都叫嚣着要被肏弄,音响声音近在咫尺,她低头一看,自己的乳沟里夹着那音响,晏逐悠用手在两边往中间挤压,乳肉被内外夹击,揉成各种形状。 胸部的震动和下体的空荡荡形成了对比,屄肉还在回味那震动的酥麻痒意,双乳震荡则让阴户更加渴望玩弄,馋得滴了好些水下来。 可晏逐悠偏偏晾着她的小屄,专心亵玩她的奶子。 她摇着腰暗示了半天,这人就是不收她的信号。 她只好咬着牙说,“下面······也弄一弄······” “那你自己玩奶子给我看。我腾出手给你玩下面。” 许青筝被这无耻之言震惊得无语至极。 “快点。” 许青筝只好抬起手在胸这里揉弄。 晏逐悠开心地亲了亲她的脖颈。 然后伸出手去捏她的阴蒂小核,刚一捏上去,许青筝就“嗯啊——”了一声,抖了一波蜜水出来。 跟刚刚的震动酥麻不同,此时她的小豆子已经肿起熟透了,晏逐悠这捏一下便是痛爽的感觉直击全身。 晏逐悠还在捏,一下搓一下按的,许青筝被折腾得不停的扭腰。 她不光还捏她的小豆子,另一只手伸下去摸她在屄口附近的小阴唇,被拨来拨去的,阴道口被刺激得呼吸幅度都变大了。”奶头那里自己也捏一捏,就像我捏你的阴蒂一样,对······用点力······” 因为是自己的身体,许青筝自己用手抚弄自己的双乳更得力一些,哪里感觉更好便多揉一揉,哪里重一些哪里轻一些······ 那小手玩着胸越来越熟练,找到了诀窍,雪白乳肉的变形看得晏逐悠花了眼。 手上的动作也更随着许青筝玩乳的节奏,她快晏逐悠便也跟着加快。 许青筝仿佛自己掌握住了快乐的步伐,飘飘然地沉溺其中,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重,将自己的乳球玩得发热发红。 身下的手也手指和手掌一起上阵,捏揉搓,许青筝的身子晃动着,一场高潮即将来临。 很快她的双手停住,用力抓着自己的胸,身体挺得直直的,臀部肌肉也用力绷起。 阴道骤然紧缩,从里面喷出一大股有力水流,将她和晏逐悠身下浇得湿缕缕的。 而就在这时,晏逐悠趁着她阴道缩紧,屄口缩小,挺着腰狠狠地撞了进去! “啊——” 第三十一章走廊隐秘h 整个身体被撞得往前扑,胸乳中夹着的音响滚落下来,乳房压在椅面上,被压得扁扁的。 许青筝觉得下身好像被撞的凹了进去,有种被强行打开的感觉,疼痛从屄口附近蔓延。 她正处于高潮中,大脑仿佛在云层中漂浮,星光在眼前闪烁,可下一刻就有人将她从云端拽落,狠摔在地面上。 爽意和痛意相互交织,刺激得她身体不断发抖。 她没有插入就高潮的时候,虽然阴道绞弄着,却总觉得那里空虚不已。 此时晏逐悠用力填充了她,她的屄口以及附近的软肉虽然疼痛不已,但阴道内壁却有着一种巨大的满足感,像是缺口被堵上,弄皱的纸张被舒展开一般,她的眼泪不断漫出来,甚至分不清是痛的还是爽的。 晏逐悠闷哼了一声,太特么紧了,往常都是在比较放松的屄穴内逐渐缩紧,或是由吮吸蠕动慢慢变为绞弄,此时她直接进入了绞弄环节,好像有什么布条瞬间缠上她的阴茎然后不断裹紧那般。 晏逐悠被勒得一时没有更多动作,绷着腰臀把着许青筝的腰让她不要晃动,本就箍得紧,她还乱动,磨的她快要射出来,简直就是火上浇油。 过了许久许青筝才趴在椅子上瑟瑟发抖,晏逐悠好似经历了一场与意志力的搏斗一般,轻轻靠在许青筝的背上,汗流不止地喘着气。 她的阴茎一定被这小屄穴勒肿了,晏逐悠觉得自己的棒子又涨好几圈,她又死死忍着不射,现在竟然发觉有些麻。 许青筝的腿和小腹都在发抖,“很晚了······让我回去吧····” 晏逐悠放开掐着她的腰的手,直接紧紧用手臂环住了她。 “可以了,晏逐悠,真的可以了,今晚就到此为止吧······” “我们也······到此为止吧。” “我可以不计较你对我···做的事,只要你不想我们的关系变得更糟。” 许青筝有气无力地说了好些话,后面的人却没有回应,搞得她像是自言自语一样。 “我们什么关系?”后面的人终于开口。 许青筝噎住了,这个之前激怒了背后那人的问题此时又抛回到她的身上。 晏逐悠静静地望着她,在等她给一个确切的答复。 我们的关系还能更糟吗?但不这样,我和你好像没办法更进一步了。 哪怕一团糟,也是纠缠着的。 “到此为止吗?” “好啊,我送你回去。”说着晏逐悠便抱着许青筝起了身,把掉在地上一边还在喘叫着的音响关上。 许青筝刚松了口气,就大叫起来,“你······你先把我放下来,你先拔出来!” “我自己走!” “我没有穿衣服!” 许青筝挣扎着,急急打着后面的人。 晏逐悠不为所动,继续抱着她的腰往门口走,眼看着就要开门走出去了。 许青筝抬起腿抵在门上,往后蹬着,“我们两个这个样子怎么出去!” “你又在发什么疯!” 晏逐悠干脆把许青筝抵在门上的腿一拉,一抱,许青筝的膝盖弯被晏逐悠抓住,向两边分开,然后身子往旁边一侧。 许青筝惊慌地发现她又被弄成把尿的姿势被晏逐悠抱着了,此时被抱离了门,晏逐悠单手抱住她的大腿,一只手开了门,而后又握回许青筝的膝盖窝。 用脚抵开了门,晏逐悠抱着许青筝就这么大摇大摆走了出去。 许青筝几乎绝望都要堆在嗓子眼了,她已知无力挣扎,尖叫堵在自己的喉咙,又死死闭上眼,仿佛已经处于众目睽睽之下。 她的屄穴此刻插着晏逐悠的肉茎,因为紧张不断收缩,潺潺地流着水。 此时已经到了半夜,走廊昏暗,寝室大都已经熄灯入眠了,只有走廊尽头的楼梯灯还亮着。 许青筝就这么赤身裸体,门户大开地出现在走廊上,晏逐悠抱着她在走廊上站立了片刻。 “真安静啊,学生们都睡觉了呢。只有我们还在做爱。” 许青筝小声哀求着,“求你了,进去,进去怎么做都可以,随你,我···我不回去了我······” 晏逐悠抱着她踱步到对面的房间——晏逐伊的房间,开了门,走了进去,许青筝松了一口气。 哪知这个人根本不关门,还转过身将她对着门外,她伸手想要关门,却被晏逐悠压在了门的边边上。 冰凉的的金属触感从她的胸前小腹传来,阴蒂甚至被冰得打了个激灵。 晏逐悠就这么压着她动了起来。 她的大半身子还在门外面! 她只得一只手扶着门边,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嘴,祈祷晏逐悠快些解决完。 身体和情绪都紧张不已,可是在这昏暗的视线里,却感到一种隐秘的刺激。 随时都会有人出来,看见她这被人按着肏干的淫荡模样。 她的心脏跳得飞快,阴道疯狂蠕动着,就连自己的小阴核也抽动着。 晏逐悠不断顶弄着许青筝,许青筝捂着嘴不发声,就只能听到肉体间啪啪啪的声响。 许青筝觉得这声响太大了,小声斥喝着。“你···你轻点!”同时眼睛警惕地望着四周,好像黑暗中随时要扑出一个人来。 下方的交合在紧张的气氛中渐入佳境,许青筝预感到自己的屄穴又在快速蠕动着,而晏逐悠的肉棒也愈加狠狠摩擦着。 而就在这时,许青筝没能用眼睛捕捉到人的影子,却听到了门开的声响。 她全身一下绷紧,屄穴也随着她的情绪紧紧裹住了那体内的肉柱,想要制止它继续捣乱。 晏逐悠被裹得闷哼一声,许青筝瞬时就抓住了她的手臂,掐着她不要发出声响。 不知是哪一间寝室开了,然后有脚步声传来,在空荡的走廊上“嗒嗒”地轻步走着,往她们这个方向走来。 许青筝紧张得大脑无法思考,手指扒着晏逐悠的手臂,却又不敢发出声响。 怎么还不进去,这人是被下半身的脑子控制住了么? 那声音越来越近,却在约莫走廊中段停住了,而后便是“哗啦啦”的注水声,期间还传来几声克制的咳嗽声。 许青筝的屄穴刚放松了片刻,晏逐悠便得寸进尺地抽插起来,和那注水的声音混在一起。 被折腾得都快神经衰弱的许青筝愤愤转头瞪着晏逐悠,怒火快要冲出她的双眼将此人燃烧殆尽。 好不容易那人注水完毕,许青筝心中不断默念着快走吧快走吧。 可现实不如她所愿。 那人却说了话,“嗯?谁在那边?”说着脚步声就往这边走来。 许青筝的神经终于被崩断,眼泪大滴大滴掉出来,和她下面的的水一样开始泛滥。 就在那人快要走到这边的时候,晏逐悠抱着她终于进去关上了门。 门外的人徘徊了一小会就走了,“唉,该不会是我看错了吧,真是见了鬼了,难道我烧糊涂了?” 处于安全地带的许青筝,身体立马松懈下来,被克制的哭声终于被放了出来。 此时晏逐悠一记深插,许青筝混着哭腔的呻吟伴随着身下的蜜液喷薄而出!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宛若千里决堤。 第三十二章对镜贴花h+剧情 许青筝慢慢被放到了这间寝室的床上,身体颤抖着陷入柔软,眼泪和身体在反复刺激中流出的体液淌在被褥上,瞬间就将干净的床单打湿了大半。 晏逐悠也爬到床上,轻轻覆在她的身上,将蜷缩成一团的许青筝抱在怀里,手轻轻拍在她身上,安抚着她。 虽然刚刚处于随时暴露的风险,她在心理上也确实感到了一种疯狂的刺激感,阴茎也因此涨的发疼,但她仍然没有射,依然埋在许青筝的身体里,想将这柔软熨贴小屄穴的触感停留得再久些。 “你到底想干什么!”许青筝发出崩溃的质问,“你干脆把整栋楼的人喊起来看真人现场做爱好了!” “真的是要疯了,放过我好不好······”许青筝把脸埋在枕头里呜咽着。 “姐姐,你不喜欢吗?”晏逐悠往上顶了顶臀,彰显着自己的阴茎存在感。 双手抚摸着许青筝的两团乳,“你很舒服的样子,爽到的模样特别漂亮,你明明很沉迷其中的。” “做这种事明明很舒服的。”那声音听着居然有点委屈。 是很舒服,可是也好痛,我都要刺激得要死过去了。 “我不想······嘶啊” 许青筝被晏逐悠抓住了脚踝,往上一压,然后那人臀往她面前一绕,晏逐悠和她便面对面了。 晏逐悠把许青筝抱起来,让她女上位的姿势坐在她的肉柱上,箍着她的腰,下巴枕在软绵绵的胸乳里,仰头看着她。 湿漉漉的双眼像小狗一样,乌黑的瞳仁里满盛着渴望,那渴望像是如火一般腾空而起,就要将许青筝重重包围。 许青筝避开那灼热视线,“我不喜欢,你别对我做那样的事了。” “是不喜欢做爱,还是不喜欢我跟你做爱?” “有什么区别吗?” “有,难不成你就喜欢别的人肏你······”晏逐悠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就觉得自己要爆炸了,这么好看好摸的身子,怎么能让别人肏来肏去。 这个想法让她的暴躁瞬间就涌现出来,让她浑身都被刺挠了一样。 “你怎么能让别人肏你,你不能被别的人肏,我可以肏,我是真心想肏你才肏你······” 许青筝被晏逐悠左耳一个“肏”字,右耳一个“肏”字吵得脑仁疼,“谁都不能肏我!行了吧!” “我可以肏······” “你不可以!”许青筝软着腿,扒拉着晏逐悠要离开,可这人抱着她不让她走,许青筝狠了心开始捶打她的背。 “我们不过就是小时候相识一场而已,你何必对我有这么深的执念!你杀了连桐,那···那是你的事,我当然很高兴你杀了他。我们···我们或许是曾经的盟友,甚至是现在也可以做朋友,我不想动不动就被你拖去打炮!” 晏逐悠忍受着身上人的怒吼,她的捶打,紧紧抱着她的腰。 我想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好想要你。 晏逐悠拉过许青筝的双腿环在她的腰上,抱起她就下床。 “你还要干嘛!你再搞一些乱七八糟的花样我就跟你拼了,我死在你面前你信不信!” 晏逐悠扯落房间里全身镜的盖布,隔壁房间的摆设透过这面镜子显现出来,窗帘并未拉上,月光从玻璃透过来,浅浅落在房间里,有些朦胧。 许青筝看见这一幕黑了脸,她算是知道晏逐悠怎么看着她的了,可晏逐悠接下来说的话让她不仅身体发凉,且愤怒直直往上噌着。 “姐姐,你搬进这间宿舍的时候,我就一直看着你······” “我有时候在这里睡觉,做噩梦了睡不着,就起来看看你,你睡着的时候特别乖,被子都被你拢得紧紧的,夏天的时候还可以看到你身体的曲线,冬天就看不着了······” “我就想象你的衣服下面是什么样的,我真的好想冲过去亲手摸一摸······” “······啊我经常对着你自慰来着······就像这样” 晏逐悠单手托着许青筝的臀,下身开始顶弄她,一只手摸到许青筝的小腹这里开始揉弄。 因为她一直忍着没射,肉棒已经十分肿大,直在许青筝的肚皮上戳出个形状来。 她的手指在这里描摹出她的小肉棒形状,然后开始上下揉搓。 “我想象我进了你的身体,被你的屄肉是如何包裹起来的,一边这样用手这么捏它···哈啊······你看到了吗?” 许青筝被自己肚子上的画面刺激得不想多看,自己的腹部,自己的体内竟然埋了这么个大东西,是怎么吃得下的······ 耳边还响着晏逐悠绘声绘色描绘她是怎么对着她撸管的情景,她抓住晏逐悠的手,“你别弄······” 阴道本就已经酸软无力了,被肉柱撑着,已经勉强适应了一番,晏逐悠用手又捏又搓的,搞得她的阴道被迫蠕动起来。 晏逐悠完全沉浸在其中,“我真的好想要你,许青筝,我要你成为我一个人的,我们可以天天做,天天肏你······” “我这个器官很有用······对······对吧,它能让你我都很快乐。” “你说了的······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啊哈······” 这个人又在说什么鬼话······唔······被这么几番揉弄,她的身体又开始冒水······ “不是多出来的一团肉······对吧······” 肚皮开始发热,晏逐悠大力刮着许青筝的小腹,许青筝被抵在那面全身镜上,她的蜜水被蹭在镜面上,让镜子里的画面被显现得模糊一片。 她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眼神变得迷离,“姐姐,你看看我啊,我就在这里······” 肚皮的热量渗入体内,不仅仅是摩擦生热,还有那人手掌的湿热,汇聚升温,烫的她屄穴在揉搓中吐出一大口蜜液,虽然不似前几次高潮那般强烈,却犹如掉入蒸炉一般,全身抖抖索索地发了一身汗。 晏逐悠好似又回到了当时自己独自一人看着许青筝的画面,此刻真人就在自己的身下接受肏弄,就好像梦寐以求的场景终于成真一般。 她终于看见自己的臆想变成了现实,喷射的白浆这次不再泼洒在镜面上,而是尽数冲进了许青筝的身体里,被她全部收下。 晏逐悠突然有种梦想成真的喜悦感。 太愉快了,这种感受。 而许青筝在这波体内的汩汩冲击中,脑海里的锁仿佛被冲落,拼凑起晏逐悠零碎的话语,慢慢拼回回忆里的图片。 “晓得不,我们小区院子里有个小孩儿,是个畸形诶······” “啊,哪个啊?” “就啊呀,许青筝认识的好像,还来过咱们班上的啊,不是那几个男生跟许青筝开玩笑,被那小孩子用文具盒砸了头嘛。” “哦哦她啊!也看不出来啊,挺端正的啊······” “在衣服里面看不见的啦!好像是哪里多长了东西,我邻居哥哥告诉我的。但他没告诉我是哪里,说我不能知道。” “哎呦,她不会是身上哪里多长了一只手吧!” “没准是背上有一只眼睛!” “啊啊啊那不就是怪物,好吓人!” 许青筝听着不远处一群女生叽叽喳喳的吵着。 小柚子?为什么这么说她?所以那孩子总是被奇怪的打量吗?真是过分。 许青筝皱了皱眉,拿着笔继续做作业,试图屏蔽起这些对小柚子的恶意。 直到她放学在学校门口看见了晏逐悠,其他的小孩正被家长接走,不少小摊子面前站着爷爷奶奶带着自己的孙儿买一些小零嘴。 那小不点正抱着书包坐在花坛边边,假装等人来接她,实则眼睛时不时瞟向那飘香的炸物小摊。 一看就是没钱买,只能在边上闻闻香味,就像路过小餐馆的流浪狗。 许青筝突然觉得自己又要散发没有什么用的同情心了。 难道真的是身上有什么毛病所以家人对她这么吝啬吗? 看着四周一些相熟的小孩子聚在一起吃东西,有说有笑的,许青筝脚在地上胡乱划拉着,我和小柚子关系好像还没这么亲密吧,虽然总是小柚子小柚子的叫她实际上并没有经常说话的我真的很尴尬啊······ 自己就这么过去必定会原地抠出一个足球场,许青筝试图决定用一个比较亲近的方式靠近晏逐悠。 她绕到晏逐悠背后,然后,快速用手捂住她的眼睛,那小人儿身体僵了一下,然后伸手去扒她的手指。 许青筝喊道,“猜猜我是谁!” ————————————————————————————— 许青筝:马了个巴子,跟这人说话好费劲,果然是个脑子有病的,烦死了! 嗯,剧情跟进 第三十三章我不会喜欢一个畜生 “许青筝。”那小孩愣了半晌开了口。 “要叫姐姐。”许青筝松开手转到她面前,“叫姐姐就请你吃好吃的。” 小逐悠盯着她咽了咽口水,小声嗫嚅着,“姐姐。” 许青筝满意地牵起小逐悠的手,走到卖炸糖球的摊子,花了一块五买了一根串儿递给晏逐悠。 小孩犹豫了半天才不好意思地接过去,“······谢谢。” 四个亮晶晶的糖球串着,表皮的炸的金黄,上面洒了些许的白芝麻,小口撕开,里面的发酵过的面团将里面包裹的热乎香气释放在空气里。 小逐悠细细吃了好半天才吃完第一个,然后恋恋不舍地把它递给许青筝,“怎么,用我请客的东西请我吃,借花献佛呢,太没诚意了!” 小孩被她说得伸出的手僵住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我···我不是······” “好啦好啦,我开玩笑呢,你当真干什么呢。”许青筝看着小柚子慌乱的样子,摆了摆手,“这一整串都是你的。” 小孩才又默默低着头舔着,许青筝拉着小孩空着的手往回家的那个方向走,无视那些扫视过来的目光。 是她的同班同学,或许还有些是认识小柚子的人。 她又扣紧小孩儿的手,管他呢,至少我不是那么孤单的一个人,我也有朋友,你们这些人我才看不上呢。 看着正舔着剩下的粘着残渣的小孩儿,许青筝叹了一口气。 虽然感觉像是自己用吃的哄骗过来的,想到这里许她莫名有点心虚。 然后马上恢复了自我认可,反正小柚子也······也是一个人玩儿,我们俩不是很适合抱团吗! 许青筝理直气壮地迈着自信的步伐,可被一群难听的调笑声打断了她的好心情。 “哟,小怪胎怎么还带了个朋友,姐姐,她身上长了东西,你小心被传染啦!” 小孩儿本来看见他们变得警惕而凶狠的目光,听到他们说的话立刻变得慌乱起来,丢掉棍子,抓紧许青筝的手,解释着,:“我······我没有,不······不是,不会······不会传染的······” 许青筝从未见过小孩儿这般模样,眼睛仿佛在一瞬间被打散了希望,恐惧如同雾霾一般快速覆盖,好似要将她整个人都要埋进去。 “浩浩哥哥说他看到了,你身上长了东西,还会传染······” “不会传染!”小孩怒吼着。 可那帮孩子只是“嘻嘻”笑着,甚至有的捡了树枝子去戳她,扒她的衣服下摆去看里面。 小逐悠松开她的手,狼狈躲着,不经意还被自己绊了一跤。 许青筝怒火蹭蹭地往上冒,这帮死胖子,跟自己班上那几个死猪一个德行,就是非得找点事做找点麻烦,不然可能会被无聊死。 她拉起小逐悠,拍拍她的小屁墩上的灰,抓着她冲向那些男孩,“是的,你们说对啦,我也被传染啦!” “被我俩碰了以后,先从屁股开始烂,然后蔓延到全身,长各种各样的脓包,时间久了还会长蛆虫,然后长到手脚,脸,最后门都出不了了!” 她大笑着带着小逐悠去抓那些小屁孩,越说越畅快,把自己能想象到的可怖场景描绘出来,那些男孩大叫着散开,拔了腿拼命跑。 “去抓那个!”许青筝指向那个手贱拿树枝子戳晏逐悠的屁孩。 晏逐悠此刻才反应过来,许青筝的一番骚操作着实惊到了她。 她居然又些开心,迈开小短腿去追那个男生,许青筝体力实在是很差,“你先追,我······我慢点追你。” 晏逐悠虽然又瘦又小,看起来总是营养不良的样子,体力却出奇的好,很快就逮到那个男生。 许青筝追上来的时候,晏逐悠一边揍他,还一边说,“我就要传染你······就要传染你······” 那男孩显然当真了,哭得稀里哗啦的,“呜呜呜,我不想死呜呜,我要死了······” 许青筝看到这小破孩鬼哭狼嚎、涕泗横飞的样子一下没绷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晏逐悠听到她这么笑也展开了一个憨憨的笑。 “你们······你们就是恶魔······” 许青筝看也没看他,拉着小逐悠起了身,给她拉好书包带子,牵着她往家那个方向走。 “知道不,就这么对付这些臭小孩,你越是在意,就是顺着他们的心意,他们就想看着你被激怒的样子。” “诶,你咋不说你没长别的东西啊,不会传染是什么鬼啦······” 晏逐悠一脸真挚地说,“我身上确实长了东西啊。” “哈?” “就是多长了一块肉肉,不过不会传染啦。” 许青筝没好意思问哪里多长了一块肉肉,总觉得有些冒犯,无非是多长了第六根脚趾?或是屁股长了尾巴,这不是电视里头讲的那什么返祖现象? 不过这孩子也太实诚了,说没有长不就好了,不过大概率也没有人会信就是了····· 许青筝一时无语凝噎,思考了半天开始用成熟老练地语气开导这小孩,“咳咳,那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啊,那些小屁孩没有家教,因为你与众不同,他们就想欺负你这个‘异类’,来···呃来显得他们高人一等。” 许青筝尽可能地用自己这个年纪能学到的词汇讲道理。 “人身上也有蓝尾,我姥姥还做了这个蓝尾手术,把这个蓝色的尾巴一样的东西从身体里拿出来,因为它让姥姥的身体很疼,又没有什么用。” “它没有让你疼吧?” 晏逐悠摇摇头,“没有。” “那你不要随便伤害自己的身体哦,人身上的器官基本上都是有用的,”许青筝突然词穷,她也不知道小逐悠多长出来的肉肉有没有用,“小柚子,嗯,但它也没有给你带来困扰,就不用管它啦,总之,你要爱惜自己身体。“ 不管你身上是多长了一根脚趾头还是别的肉肉,你都是一个好端端的人,别人不能因此欺负你,他们做得都是错的,知道了吗?” 晏逐悠小脸严肃地点点头。 ······ “许青筝?姐姐你舒服吗······”晏逐悠插动着她,点滴白浆从屄洞流出,顺着股缝和阴茎棒身滴答落在地上。 许青筝抬起手臂遮在自己眼睛上,突然笑出了声。 “没用的肉肉?” “姐姐,我想了好久,我这个器官生出来了一定有它的用处,我长大了才知道。姐姐你也觉得很有用吧!” “你就是为了证明你这根肉棍子有用,所以才来强奸我?” 许青筝终于冲出由晏逐悠目光所包围的火场,“我的意思是要你做一个‘人’,而不是畜生吧!” “你知道的,我不会喜欢你,我不会喜欢一个畜生的。” 晏逐悠终于明白自己的恐惧是什么了。 爱恋之人的伤害往往最为致命。 第三十四章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气氛骤然僵住,只剩下两人下体间的液体还在流动。 许青筝趁着晏逐悠呆住的时候,大力推了她一把,从她身上跳下来,肚子里满满地精液汩汩流出,挂了许青筝满满两腿。 她想要冲出门外,发现自己衣服都没有,隔着镜子望了望近在咫尺的自己的房间,去拿了房间里的椅子,往那镜子上作势一砸。 晏逐悠想要去拉她,“姐姐危险······” “你他妈别过来!”椅子划过晏逐悠。 “哗啦——”镜子碎了满地,就像两人脆弱的关系,不再可以被镜子所照映,以后的每一步都化作碎裂镜子边缘的锋利。 有些碎片飞溅过来划伤许青筝的皮肤,一些血色和白浊混淆,再也看不清曾经的淫靡春色。 许青筝掰下一个镜片,对着要走过来的晏逐悠,那人却不停,像是无惧她的威胁似的,她只好对着她自己,脚步果然顿在了原地。 “我受不了了······你这样······我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我······我不想和你这样······过去的事让它过去好吗?” 许青筝抖着手,“我好不容易······好不容易不再想以前的自己那些烂事了,不想又掉入你这个噩梦里面,我要过自己的生活······” 晏逐悠被“你这个噩梦”冰冻住了似的,从头到脚每一寸被冷水浇过。 “要是不能从你这里爬出来,我宁愿死了······” 许青筝跨过那个镜子,回到自己的房间,隔着那个空缺与晏逐悠在黑暗中对峙着。 不知站了多久,晏逐悠转过身开了门,走了。 许青筝看着对面空无一人,整个人放松了,她挂着满脸泪水,清理了一下自己,躺到自己的床铺上,看着那个黑洞一样的洞口。 过了一会,她翻过身背对着那处,在疲劳中睡去。 那人不会再来找自己了。 ······ 第二天周末,睡到了下午,被隔壁寝室一阵声响吵醒。 她裹紧了被子警惕地看向那边,余果正站在破碎镜子周边领着两个修理工服装的人指挥着什么。 “这里·······清理干净,然后水泥封墙,对···嗯······” 余果感觉到这边的被子拱起坐立起来,看向许青筝。 “你醒了啊。我还特地选了下午,睡得好吗?”虽然是问候,余果望着她的却是面无表情,和众人面前的热络模样大相径庭。 许青筝只是默默地看着这个晏逐悠的“共犯”,抓紧了自己的被子,看着她迈进自己的房间,拿起扫把撮箕清扫她房间的镜子碎片。 “那个孩子一直都很不安,所以随时做好了撤退的准备。” “关我······什么事。” “她不会再来找你了。你也······别再找她了。当然,如果你要报警把她送进去,我是一定会保下她的。”说到这里,余果阴翳的眼睛盯着她。 那孩子可是我手里最锋利的一把刀。 “我不会找她的,也······不会报警的。” 这是我最后的一点仁慈,我们的情谊就此散尽,从前的,现在的,一笔勾销。 “你能这么想挺好。”余果向那边的几个工人比划了一下,那边的人递给她一个锤子。 她拿着锤子走过来,许青筝蹬着她,向床里面缩着,“你别过来!” 余果笑了一下,“怎么,以为我要杀人灭口?” 她迈进了浴室,里面传来“哐——哗啦啦”的玻璃碎裂声,然后接着是补了几下的清脆击打声。 许青筝披着被子跳下床,“你干······” 墙上一个连通着余果寝室的空洞出现,许青筝气得脸都涨红,:“你···你们······” “每次过来看小悠她都在这里看你洗澡,看都看腻了,我对你的裸体可没什么兴趣,看久了还怪恶心的······” “她到底为什么······你怎么······你为什么要帮她······” 余果看着那个空洞,仿佛能看到那孩子傻站在那里的场景,“小悠啊······她很聪明,但是没有什么社会常识······” “但是,”余果意味深长地看她,“你怎么就认为我是个正直的人呢?你以为我是什么好东西吗?” 那一瞬间,许青筝仿佛看见面前的女人变了个模样,和往常的清纯甜美的样子不同,眼中冒出黑暗的地狱之火,要将人拖进深渊一般。 许青筝有些被震慑到了,“以后别让我遇见你们就好······” “好的呢~”余果重新恢复成笑吟吟的温和无害模样,“还有一年快毕业了,咱们估计也没什么缘份······” “王工,陈工,这边也要补上还要重新贴镜子······搞好看一点,让下一届学妹来了住的舒心一点······“ 许青筝耳边响着装修的声响,她低着头发着呆。 “你要不到小悠寝室住一下,这儿给你搞完也要搞个两天。” 余果被恶狠狠瞪了一下,露出无辜的神情,耸耸肩,“那边清空了,没人的。” “啊?” “不是跟你说了吗?她退学了,两个星期前就交了申请。” 许青筝以为不会再来找她的意思是她的灾难彻底结束,在这校园里直接当陌生人,直到以后茫茫人海分道扬镳。 没想到这人更彻底,直接整个人消失了。 “两周前······”许青筝喃喃道。 难怪余果说的“随时做好了撤退的准备”,原来是这个意思吗? 许青筝垂着眼睛,一言不发。 “怎么,开始后悔了······” 许青筝白了余果一眼,这两人脑子是一个地里长出来的吗?怎么思考方式如此一致。 “她不该吗?”许青筝收了自己几件衣服,卷了自己的被子枕头风风火火到了斜对面那个寝室,将虚掩的门踢开,躺到那张已经光秃秃的床上。 脸埋在枕头里,许青筝的眼泪开始冒出来,与余果针锋相对的模样不再。 她不知道为什么哭。 难道是劫后重生的喜悦?可是为何她如此的惶恐。 都怪那个混蛋,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 小晏:别问,问就是我自闭了。 卡的是过渡剧情,还好写出来了,估计后面就比较丝滑了 我的脑子:小许和小晏先这样然后那样最后又这样 我的手:然后哪样了? 立个flag,看看这周能不能写完,四十章完结? 前面埋的一些伏笔可以全部挖出来了 时常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在写黄文······怎么这么多剧情(流泪猫猫头) 但是纯搞颜色又写不起来······ 第三十五章画大饼 许青筝顺利考上本校的研究生,虽然她的学业风生水起,研究所的几个项目取得了很大进展。 她很拼命,把自己埋在各种实验数据和论文撰写中。 毕业之际,她收到不少知名企业和高等研究所的邀请。 前途大好,未来光明。 但总是睡不好,总有一个声音叫她,去挖掘过去,逼迫她从废墟里挖出什么。 她看着电脑频幕上一页一页被她筛选过去的offer,任谁看了这些邀请和提供的福利待遇都会眼红不已,许青筝却只是面无表情地划过。 最后只剩下两个offer停留在屏幕上,并不是因为这两个的条件有多么令人艳羡,而是这两个名字。 余愈医药——余氏集团旗下的生物医药领域的企业。 余果家里的······自从晏逐悠退学搬走那天她俩说过些话,后来几乎再没有什么交流,两人见面也默契地当作个熟悉的陌生人,再之后,就是实习和论文,忙得更是见不到······她记得,余果没有继续读研究生,一毕业就回······嗯?富人家的孩子,应该早就回去学着怎么继承公司了吧。 她哥哥的未婚妻还是晏逐悠的姐姐,这么雄厚的背景和财力······ 晏逐悠应该被照顾得很好吧。 她的眼睛黯了黯,失落如同她停留在水面小舟静止许久后突然拨动的桨,当她惊觉环顾四周,便发现她早已困在湖心许久。 许青筝盯着另一个offer,这家企业不算主动找上她的,她曾给公司打过电话,当她向助理报上名后,那助理很是热情,马上就给她转到公司的主要负责人的电话上。 听筒里传来一个好听的女声介绍完她们的公司背景,她只是默默听着,她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要打给这家公司,明明意愿中没有这一家的。 她想问的问题却总也问不出口,比如你认不认识那样一个人。 “许小姐,您还想了解我们公司什么吗?您这样的研究人才,如果愿意与我司合作,我司将会感到莫大荣幸······” “我有这个意愿······” 对方显然很惊喜,“太好了,那我们加个联系方式,具体的我们可以微信上聊聊······” 许青筝回过神,手机停留在昨天的聊天通话框上,她叉掉电脑上那个余愈医药的offer,在那个聊天框中输入——「我愿意加入贵司。」 那边回复得很快,「好的,欢迎您的加入!具体事宜将会以文件形式发给您。」 许青筝的拇指划过上方的备注,秦时煦(征程科技),和她当时查到的公司法人代表是同一个人。 这个人看起来在公司级别挺高的,却要亲自负责人事方面的吗? 这个企业相比其他老牌企业稚嫩了些,却极具潜力,她当初看的时候只有生物科技和医药方面在发展,现在在游戏、软件开发和人工智能等等上也正发展的十分迅速。 ······ “你明明说这人不会愿意来我们这儿的,你看我给你把人招来了,还是当初人主动联系公司的!” “我怎么知道她自个来了!这不是她愿不愿意来的事儿了,总之你别把她招进来!” “你看看你,怎么如此暴躁,跟人多大仇啊,听我的,这人炙手可热着呢······” 余果听着电话那边的人得吧得吧嘴皮子要把那个人留下,头疼得不行,最后一句“再说吧!”就愤怒地挂了电话。 余果真的有些无语,她想起之前跟许青筝“预言”过的不会有什么缘分再见,此刻简直就是在打她的脸。 她不知道许青筝怎么知道这家公司的,她没有要秦时煦给许青筝发过offer,更何况就算发了,“炙手可热”的她真的就看得上这儿吗。 但踏马的她还真的来了。 余果揉了揉眉心,但是自家的研发确实差人就是了,不少人才都被余愈医药拉走了,她再怎么尽力也不可能给的待遇比余家还好······ 许青筝来这里真的只是个巧合吗? 不能让她见到小悠······ 余果叹了口气,晏逐悠退学之后,真的就变成一实实在在的打工人,她指挥哪里就打哪里的那种得力干将。 这让她的计划顺利推进了好多,她乐见于成。 但,她已经不记得上一次和她讲话是什么时候了,她想拉她去放松一下的时候,那人却总是”我很忙,任务很重”之类的理由推辞,拜托,我一个老板都没这么拼命,你这家伙拼命什么? 她感觉得到,这小孩正把自己铸造成一座看似能经受火烧淬炼、能够经年不腐的雕塑,可万物都会经历腐朽,哪怕是坚硬的铁器也会生锈,她看似不易被侵蚀,如同保存完好的瓷器,可却极其脆弱,只等着某一刻的强力一击。 不能让她见到许青筝。 秦时煦被气得跳脚,几乎是以快要把手机捏碎的力度给余果打电话,“你他妈脑子瓦特了?” “你还想不想跟那边对抗了······我们需要她······别跟我提小晏,你什么时候这么菩萨心肠了,啊?你怎么就能保证她俩会遇上?又不是在一起工作,我和你都遇不上几回!” “万一······” “我马上就在你妈面前把你烧了看看能出几颗舍利子。” 余果沉默了。 这太有风险了,若是让小悠见到了许青筝,她不知道小悠又回发什么疯,可能会对她的计划造成影响,但招许青筝进来,又确实是一大助力······ 真像是赌博啊。 可还没等她再三思考更多,许青筝就直接找上门来了。 “小余总,我们,真的挺有缘分的。”许青筝笑眯眯看着她。 几年不见,这个女人越发成熟出色,看起来自信强大,光彩照人,有点“社恐”的懦弱感也已经消失,对谁都微笑以待。 “我可以不要这缘分么,”余果咬紧牙扯起笑容说,“我也可以掐断这点不起眼的小缘分的。” “我是来工作的,余总。您就这么错过我这么一个人才,我会为您惋惜的。” ······谢谢您啊。 “据我所知,您正在和余氏集团对抗吧,虽然我不知道太多内情,但秦总亲自过来邀请,我们双方对彼此都很满意······” ······相亲么你们。 “······秦总告诉了我一些征程目前生物医药的现状和困境,我想我的能力能帮的上余总······” 秦时煦你这个狗东西到底透露了多少! “······感谢秦总帮我约上了余总,我想我也表达出了真挚的诚意,希望余总也有相应的······” 等等?我什么时候和你有约? 余果黑着脸看着在车库堵着自己的许青筝,无名之火直往天灵盖冒。 “我们这个小公司供不起您这尊大佛,还请您另择······” “余果,我之所以没有去余愈医药,还因为······余愈医药,不太干净吧。” 余果猛的抬起头看着她。 “比如一些被压下来的事故······” “你怎么知道这些!” “我只是知道有,但具体内情并不清楚。” 余果红着眼瞪着她,无法自制的喘气。 沉默。 “让我帮您一把吧,余总。” 寂静。 “具体细节我们抽时间再讨论,”余果像是虚脱了一般靠在车上,“先说好,我不会告诉你任何关于小悠的事。” “真过分,收点福利都不可以。” “你果然是来找她的。” “······只是需要确认一些事情。” 余果长了张嘴,最终没说什么。 许青筝的背影越走越远,终于再看不见。 余果不知道自己这个决定是否正确,可事情从不会按她预定的轨道的行进。 她曾经不情不愿答应小悠一件事,为了拖延这件事她甚至不断给她画大饼,许青筝的到来会变成加速执行这件事的契机吗? 第三十六章沼泽 “许青筝,你家来人接你啦!” 许青筝再一次从梦中惊醒,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已经凉透的汗打湿她的睡衣,紧紧贴在她的躯体上,胴体优美的曲线在昏暗的房间若隐若现,同时也勾画出她满身的疲惫。 她把头埋进膝盖里,紧紧抱住自己,她仿佛刚刚死里逃生一般,心脏跳动得都快要从身体里随时可以逃走了。 这样相似的梦境在多个夜晚里出现并成功捕获她,不仅如此,还有更多隐藏的碎片从角落里被翻起,一步又一步指向她躲过一劫的代价为何。 那么沉重,沉重到她把自己打造成光彩夺目、人人敬重的精英人士,也无法直面她的心虚,在床榻无数次辗转反侧。 本不该想起的,本不该深究的。 都怪那个家伙,把她重新摔进沼泽里,她翻出腐烂泥层里的破碎真相,却如同玻璃渣子一般在她每一次挣扎中都割伤她。 她已经在征程任职了快半年了,余果防她跟防贼似的,她想偷偷摸摸打听消息都做不到。 “余总,我身为研究项目的核心主导人员,需要一点激励才有动力在接下来的实验中获得重大进展呢。”许青筝微笑着在“核心”和“进展”这两个词上加重了语气。 “许老师,我们公司也不是白请您过来的呢。”余果觉得自己头上的青筋都要气出来了,却还不得不保持着端庄的笑容。 余果很是头疼这个笑里藏刀的女人,当初看着挺好欺负的,怎么变成这副德性? 她还以为许青筝会很低调地加入她们公司,她也不想太大张旗鼓以免得到余氏的太多关注。 是的,她低调过了,这半年默默无闻地在公司里耕耘,除了一点儿遮遮掩掩的刺探消息的举动。 除此之外,老实到让她怀疑是不是有别的阴谋。 可没想到许青筝此时居然大剌剌地公开了! 真的是低调了一下,象征性的意思了一下。 天知道她在床上看到满天飞的新闻通稿都是许青筝和征程达成了合作的消息,并宣布在某种新药的研发上取得重大进展,她真的很想飞奔过去把许青筝掐死。 她不是想知道小悠在哪里吗?她本来就不想见你,你不怕她更躲着你吗! “正所谓敌不动我动,我动了不是才能发现破绽不是嘛?” “那你······你不能······” “新药的临床应用,余总可以提上日程了。” “咳咳,别忘了我们对手是余家······,你别太······” “核心技术只在我手里。” 余果愤愤然转身走了,她内心祈祷着晏逐悠不要看到这些消息,看到了也别发疯,不要动用······ 当余光看见悄咪咪跟上来的许青筝,余果顿住脚步,“许青筝,你最好别跟着我。” “说什么呢,谁跟着你了,顺路······” 顺尼玛。 许青筝在余果的目光对峙中败下阵来,撇撇嘴走了。 余果上了车,七弯八拐来到一个偏僻的小区,小区并不高级,甚至有些老旧,她也因此开了一辆低调的商务车来这里的。 这小孩就住这里。 虽然老破小,但她可是买下了其中好几栋楼分散在这小区各处,小悠的藏身之处可谓十分隐蔽了。 这也是为了防止余家的人找到她。 余果开着车绕了几圈,很快在一处林荫停下,抬头看了看周围景象,快速走向其中一栋楼,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哼哧哼哧“地爬了好几层楼。 门没锁,她就直接推开了。 晏逐悠正蜷着身子在沙发上空着眼神盯着某处发呆,房间里的各处屏幕明明暗暗,敬业地执行着自己的职责。 唯有放在茶几上的一台笔记本,上面正暂停着许青筝礼貌微笑的画面,晏逐悠抬起手指点下播放,秦时煦的声音响起,“······接下来让我们的主角许小姐说几句话······” 暂停。 “各位下午好······” 暂停。 “······我很高兴加入征程······” 房间里仿佛只剩下这一种声音在回荡。 “我不是故意没告诉你······” “我没怪你。” “······” “那么,你答应过我的手术什么时候可以进行?” 余果咽了咽口水,“一定要做吗?“ “嗯。“ “现在公司正进入关键时期,需要你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我都帮你安排好了,我给你招进来的那些人够用了。“ “你明知道这个手术······” “多活几年少活几年有什么区别呢?”晏逐悠把身子陷入沙发,“又不会死,担心什么。“ 余果沉默了下来,她再劝不动这个人了,为了不让她做这手术,她每次给晏逐悠画了天花乱坠的大饼,让她得以一拖再拖。 此刻她依然想做最后几分挣扎。 晏逐悠突然猛地站起,从茶几下面拿了一把什么东西就冲进了浴室。 余果心里大呼不妙,忙跟着冲进卫生间,就看见这家伙开了花洒,正在解裤子,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剪子,像是随时准备剪断某种罪恶。 余果大呼叫上去,“你疯了!你能不能别······” 冰冷的水流从上空溅落,摔在两人身上,剪子不经意间划开了两人的衣衫,甚至刺破了皮肤,刺目的血红在水中晕染开。 “你放手,你不想受伤的话······” 晏逐悠挣扎得越来越厉害,她不小心划伤了余果的手臂后,就一直往外推着她,余果却死死拽着她的衣角。 “你就算今天拦下了我······” “我答应你!我答应你!马上给你安排还不行吗!你别自己动手!” 剪子落在地上发出“哐当”的一声响,给这场闹剧打上了休止符。 晏逐悠任余果抱着她的腰,余果的手臂还在颤抖,像是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历险。 “你他妈能不能别一见到许青筝就发疯啊,这狗女人有什么好啊!” 晏逐悠缓缓回抱住余果,“余果,你真的真的对我很好很好。” “废话,我可是把你当妹妹看的!“ “你比我亲姐姐对我还要好。“ “你个破小孩还一天到晚直呼我大名!一点礼貌都没有!”余果的哭腔掩饰在斥骂中。 “真的,真的,谢谢你。” “谢谢我那你就······“ 晏逐悠抱紧了余果,余果不说话了,她在这无声的拥抱中感受到某种决心,她无力阻挡。 两人只剩下静默,直到余果因为被冷水淋过被冻得打了个喷嚏。 “你不也挺喜欢晏逐伊这狗女人吗······“ “我什么时候喜欢她了!“ “那你干嘛······“”闭嘴!“ 第三十七章蒙尘阴霾 手术很快就安排好了。 余果甚至还和晏逐悠讨价还价,两人拉拉扯扯最终把手术时间定在了一个月后。 晏逐悠整个人从原本的紧绷状态突然舒展开了一样,就好像定好了刑期,每每一想到解脱那一日到来,心都要欢呼雀跃起来。 她甚至放下手中的工作,偷偷去看许青筝,像是还没被兑现承诺就要忍不住到处炫耀自己的所得所获。 克制了一遍又一遍,却总是忍不住。 今天就是最后一次,真的,就是最后一次,还有一个星期我就…… 姐姐比几年前看起来意气风发好多,似乎丰满了一些,就好像任何伤害都无法在她身上留下伤痕。 我这个畜生也不行,我…… 许青筝正和同事打招呼,看起来得体又动人,她走进更衣室换好了实验室白大褂出来,到办公间整理好一些要用的文件。 丝毫不察在某个拐弯角落处有个她最先找到的人正在偷摸摸地看她。 突然一份文件掉落,她俯身去捡,白色布料贴在她的臀线,勾勒出两瓣浑圆,衣服下摆上移,光滑白净的小腿像是刚刚被人发现一般,晏逐悠的视线迷恋地停留。 下半身也起了反应,在她宽宽的大衣下摆撑起一片天地,晏逐悠忍受着这生理反应,克制着不去回忆许青筝温软湿润的身体。 “唔嗯!”重重的拳头砸到了那小东西头上,晏逐悠痛得差点直不起身。 许青筝捡起那文件,若有所思地往某个方向看了看,放好文件,她向那个方向走去。 晏逐悠心中大惊,踉跄着躲进一旁的杂物间。 许青筝走过拐角,并没有发现什么,总感觉被窥视着,是错觉吗? 她走近杂物间,敲了敲门,并没有任何回应。 晏逐悠觉得自己呼吸快得都要死掉了,黑暗里她听得到门把手拧动的声音 那么近,那么近,她那样害怕又欣喜,还不到时候,她紧紧闭上双眼,颤抖着祈祷,别开门,求你了。 “许老师,是不是有哪里需要清理的呀,让阿姨我来,我来我来……” 许青筝对着清洁阿姨满是歉意地摆了摆手,“不不是,我就是好像看到谁了,可能我看错了吧……” “谁藏在这里呀,不是拖把就是抹布的……” 最后许青筝也没有打开那扇门,无奈地走了。 真的是错觉吗,没准真的是…… 她以为等她大张旗鼓一番,不说晏逐悠,余果肯定要露出破绽的,可余果的反追踪实在做得好,跟接受过什么系统训练似的。 什么特种兵出身吗? 不过前不久见到余果,看着她满是气冲冲的样子,许青筝觉得跟她对视可能下一刻就要被烧成灰了,连刺探她都变得小心翼翼。 手臂上还包着绷带,她还很是友好客气地问候了一句,结果换来的是一句“还不都怪你!” 真是不领情。 余果和晏逐悠发生了什么不知道,至少让她知道自己的方法算是起了那么点效果。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反效果,自己这也算是赌了一把…… 许青筝心神不宁地工作了一天,脸上忧愁密布,满是心事地走向车库。 她出来得很晚,同事都开着车回家了,车库安静极了,只剩她“哒哒”的脚步声在空间回荡,显得四周安静极了。 有个人正悄悄跟在她后面,借着车或柱子隐藏自己的身形,慢慢缩短和许青筝的距离。 许青筝浑然未觉,还在想着要不要和余果来谈判。 那人看着许青筝毫不设警的样子,干脆大摇大摆地走出来跟在她身后,离她越来越近。 许青筝突然被人撞在车门上死死抵住,她被吓了一跳,高声叫了出来,然后马上就被捂住了嘴。 粗粝的手掌很大,用力捏着她的脸,挣扎之余,脸上被印出红痕,她的身体狠狠被撞击,眼泪混着口水一起落在车上。 许青筝有一瞬间希望那个人是晏逐悠。 “姐姐~”杜志刻意幼稚化的声音在成熟男人的音色下显得无比令人毛骨悚然,他已经长得很高,厚重身躯在许青筝的背后蹭来蹭去。 “你想不想弟弟我啊。”杜志的下巴在许青筝的脖颈出刮来刮去,极富攻击性的雄性气息一步步入侵,好似随时都要将她瓜分殆尽。 “晃嗨唔唔唔……你晃开我!” 许青筝的挣扎反而进一步刺激了男人的凌虐心,他扬起手掌狠狠打了一下许青筝的屁股。 “嗯!” 杜志的舌头舔去许青筝的眼泪,一股令人作呕的烟味在她的脸庞上停留,他贪婪猥琐的模样在车身上映出,在弯曲处甚至会将他的额头眼眶放大,更添几分可怖。 许青筝看得那样清晰,因为她的脸就贴在那映像旁,无需杜志的恐吓,她的恐惧就已经将她吞噬了个彻底。 她的脑海里浮现晏逐悠的脸。 可这人也是个畜生来着,那样对待她。 可她从没有像现在这般恐惧,她可以气势汹汹地向晏逐悠讨伐她的愤怒,可此时她却动弹不得。 就在杜志的手把她的包臀短裙往上卷起,伸向她的下体的时候—— “啊——曹尼玛,哪个不长眼的憨逼敢坏老子好事!” 晏逐悠目送许青筝走近车库的身影,眼睛里满是恋恋不舍,她驻足了一会儿,便打算离开了。 姐姐,祝我好运,祝我有好的运气再遇见你。 此时车库里想起一声惊慌失措地尖叫,然后马上就没了声响。 这一声像是突然钻出的藤蔓缠住她的步伐,将她定在原地。 下一秒她转身就向车库跑去。 那声响就像丢进去的石子迅速沉了底,车库很大,虽然没几辆车了,但她跑过了好几个区,许青筝好像消失了似的,被拖进了她看不见的黑暗角落。 等她终于看到了许青筝,一股怒火几乎快将她的血液燃烧殆尽,全身的肌肉都死死绷紧,像恶狼一般扑上去,将杜志全力推开,拉着他的领子就摁在地上死命揍他。 杜志的指尖刚碰触到那份柔软,就被人推到了地上,数不清的拳头落在他的身上。 男人的身体很厚实,疼痛并不能起长久的教训作用,过了一会儿就反应过来,对这个坏了他好事的家伙自然也是怒不可遏,嗷嗷叫了一会儿,就翻身把相对于他要瘦小很多的晏逐悠压在了身下。 “嘿,他娘的还是个娘们,爷爷我今天运气挺好,能操两个!”杜志贪婪的目光在晏逐悠身上扫过。 晏逐悠冷笑一声,“你兴奋个什么,就你那小萝卜丁,老子掏出来比你还大你信不信。” 杜志被这话刺到了,一巴掌扇了过去,晏逐悠的半边脸迅速就肿了起来,“小爷草不死你!” 晏逐悠好不容易空出的拳头也狠狠往杜志眼眶上揍,“恼羞成怒了吧!别不承认了!” “有脾气的贱妞,看老子操的你喊老子爸爸!” 杜志开始扒晏逐悠的裤子,晏逐悠此时一脚踹到杜志的肚子上,杜志往后仰了一下,马上就一拳打在她肚子上。 那一瞬间晏逐悠觉得五脏六腑都要吐出来一般,眼珠似乎也出现了血丝,疼的她好一阵子没有反应。 跪坐在地的许青筝满身狼狈,她哆哆嗦嗦给余果打了电话请她赶快带警察过来。 挂断电话便看见晏逐悠的嘴边红沫点点,好像快要不能动弹了,而杜志还在揍她,一拳一拳落下来,嘴里好骂着,“臭婊子,把你打得不能动弹了再操,奸尸也刺激得很,看你还敢不敢打爷······” 又是一拳将要落下时,许青筝跌跌撞撞扑了上去,“不要——” “唔!”许青筝被杜志一挥手臂打开,撞到一旁的灭火器上,杜志还沉浸在他的愤怒之中,许青筝拿了一个灭火器绕到他身后,狠狠一砸。 “啊——”男人晃了晃身子,笨重地倒下了。 许青筝把晏逐悠从杜志身下拖出来,颤抖着手打120,“晏逐悠,你······你再坚持一下······” 许青筝用自己的外套去捂晏逐悠的伤口,内心祈祷着血不要再流了,可她的眼泪也跟着不断流失。 她看见晏逐悠嘴巴张张合合,像是要说什么,她俯身凑近了去听,“······不可以······现在你······我我现在······咳咳······还不可以见你······再等等我······现在不行······” “别说话了你······你随时可以见我······你不要······” 晏逐悠遍布伤痕的躺在地上,像是与从前那个总是满身淤青的小孩重合,只不过现在的小柚子不仅仅淤青肿紫,更是有破开肉体的伤口,深深扎痛着许青筝的眼睛。 从前的伤痕悄声隐蔽在衣物或皮肤之下,此刻却残忍划开了,露出内里鲜艳的血腥残酷。 许青筝止不住地哭,她张嘴想问什么,可她根本说不出话来,地上那个人都快失去清醒的反应,像是即将蒙尘的过去。 她奋力挥手,也始终无法抹去这上面的阴霾。 是不是你,那时候,你是不是被······根本就不是家暴······是连桐吧······ 第三十八章我以后,就是你的人 余果赶到的时候就看见许青筝衣衫不整的坐在地上,抱着晏逐悠哭得不能自己。 完全没有之前与自己强词夺理的模样,余果怀疑自己是碰到个假的许青筝。 余果看到晏逐悠那种血人模样,叹了口气捂住了眼睛。 她指挥保镖们把杜志放到一个地方躺好,随便给他包了一下头,然后把许青筝从晏逐悠身上弄开,小心翼翼地用软毛毯垫在身下,等着救护车到来。 她把自己外套取下来裹紧许青筝,抱着她的腰,这家伙不知是哭得还是吓得,全身软得没力气,半伏在她身上。 她嫌弃得恨不得马上甩开,“你特么别哭了,鼻涕鼻涕弄我外套上了!” 许青筝拿起外套下摆抹了一把脸,余果的脸皱成一团。 看着晏逐悠被抬到救护车上,许青筝要跟上去。 余果箍紧她的腰,“你跟上去干什么,回家歇着去吧。”说着就要让一个保镖负责送她回去。 许青筝不肯,死也不走,“然后呢,你又要把她藏起来吗?” “哈?不想见你的是她,你自己不也是想要她滚远一点,别再打搅你的生活吗?”余果挥了挥手,不耐烦地说,“你干嘛要见一个罪犯呢?” 余果讽刺的地笑了笑,然后便上了自己的车,示意司机跟上救护车。 哪知下一秒,许青筝就打开她的后车门前,钻了进来,堂而皇之地坐在她身旁,然后像主人一样高贵地对司机说,“开车。” 司机愣了,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余果也呆了,赶也不是不赶也不是。 这女人怎么这么无赖啊。 “你……” “对我犯了罪,我自然是要亲自讨债的。” “你最好别……” “哎呀呀,我记得我们的项目好像还有最后一点进展就要结束了呢。” 余果:“……” 司机在沉默中开了车,车里的氛围气拔弩张,两个女人仿佛随时可以拔出手枪对对方开火一般。 如果她们有的话。 余果脸黑得要滴出水,心里已经在盘算着怎么把小悠转移走,并悄无声息把许青筝灭口。 “我不会对她做什么特别过分的事的。”许青筝软了口气无奈地说。 “意思是你要对她做点什么喽?” “不会让她缺胳膊少腿的。” “你不用做什么她马上就要缺点什么了。” 许青筝皱着眉看她,“什么意思。” “你应该很开心吧。”余果白眼看她,“真不知道你什么毛病,刚刚看你哭得我还以为你爱她爱的要死,实则恨不得千刀万剐吧。” “你说清楚。” “怎么,你还想去现场观摩,哦直接看更大快人心是么?” “你别给我阴阳怪气了!”许青筝抓着余果的衣领子怒吼道。 余果面无表情看着她,“没什么,不就是个手术么,切了那玩意。满意不?” 许青筝松开她,冷着脸,“那不是挺好,不就是个绝育手术么?切了还更长寿。” 余果突然笑了起来,“是啊,如你所愿。” 接下来两人不再说话,谁也不理谁,一路到了医院,许青筝下了车,就被余果的人拦住。 两人对峙着,谁也不让步。 “我就看看她是不是还活着。” “死了就通知你参加葬礼是么?” “余总……” “我想我也不需要一位经常拿项目威胁我的同事。”余果接截住她的话头,“如果你得不到你想要的,你就离开吧。” “……失败了也没关系……”余果仿佛在喃喃自语一般,许青筝却莫名读到了一些痛苦的情绪。 许青筝在原地看着余果走进医院,她只觉得一地狼藉。 回到家匆匆给自己洗了个澡,换好一身干净的衣服,坐到沙发上,只觉得身体和情绪都累到了极点。 直到发呆发到深夜不知几点,手机响了几声,她拿起一看,是余果发过来的消息,一段短短的视频,看不出面貌的人全身已被绷带包好,一些管子插在身上,仪器“滴滴”响着,维持着这个生命的存续。 [已脱离生命危险。] 许青筝握着手机看了好几遍,脸埋在已经打湿些许的沙发垫上,最后捧着手机沉沉睡去。 第二天被阳光刺醒的时候许青筝还是恍恍惚惚的,她盯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 最后拿了手机给余果发消息,【我可以去看看她吗?】 没写过悲惨世界:【我建议你不要太得寸进尺。】 【也有些事想跟你谈谈。绝对会拿出我的诚意,你会满意的。】 那边过来好一会儿才回话,【半个小时。】 许青筝握着手机跳了起来,飞快整理好出了门。 到了医院的时候,余果正在小声打电话,又气又急,脸色很不好,青黑的眼圈浮在眼眶下面。 许青筝对她点了点头,便去了重症病房,隔着一层玻璃看着里面静静躺在床上的人。 脸上被包裹了半边,只能看见一侧的眼,不安地紧闭着,氧气罩上的一些雾气隐隐约约,才觉得这个人还有些生气。 她想到她有幸逃过一劫的过往,顿时觉得心中酸涩一片,忍不住离开此处到楼层的露台去梳理自己的复杂的情绪。 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小孩跑过来无意撞到了她。 “漂亮姐姐,你怎么哭了呀,不哭不哭,护士姐姐说勇敢的小孩子奖励一颗糖吃,给你,是软糖哦,还是流心的哟!” 大脑里有回音正在重合。 “这是连老师奖励给我的糖果,还是派大星的哟!” 她握紧那颗糖果,眼泪反而落得更厉害。 小孩的家长跑过来拉她,“乱跑什么……这里多危险!” “我是勇敢的小孩,我不怕危险!” “姐姐你要快点吃糖!” 小孩嘟嘟嚷嚷地被家长越拉越远。 许青筝剥了糖纸抖着手试图把糖塞到嘴里,糖却从手中掉落,滚到尘埃里。 她静静矗立了会儿,直到眼泪风干,直到余果过来,“行了行了,够了,你有什么要跟我谈的……哇,好丑的脸!” “余果,我知道你的野心很大,所以,”许青筝不再看那正吸引了一些蚂蚁的糖果,转过身直视着她的眼睛,“我和你签终身制。” “我以后,就是你的人。” 余果一脸呆滞地看着许青筝,仿佛被这重磅消息给砸傻了。 “我相信余总会对一名优秀又忠心的员工很好的对吧。”许青筝一脸真挚地看她。 余果脱离出傻子状态,像看傻子一样看她,忽而又警惕起来。 “所以你因为下了这个决定才哭成这个样子吗?” “但我要晏逐悠。”许青筝不理余果的吐槽。 “想都别……” “我只是想要有接近她的机会而已,小悠的能力依然为你所用,不会影响你和她的关系。” “很划算的买卖不是吗?” 余果沉默了,良久开口:“我考虑一下。” “那希望余总快点决定了。” 一个星期后,余果把许青筝叫到公司商议合约细节,看着这个女人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余果差点就要暴走。 尤其当秦时煦在一旁狗腿地和许青筝握手,“哎呀许老师,我们企业的腾飞还要仰仗您,您就是我们的福气,未来的希望……” 余果听不下去了,“行了赶快签了吧。” “那希望我们相处愉快呢余总!” 签完后秦时煦还在表达自己的赞美钦佩之情,余果打断她,“那个杜志,” 许青筝盯着她,满脸不悦,“他怎么了,余总没有处理好他?” “他和余家有过接触。” 许青筝弯了唇角,“这不是我更要站在征程这边的理由?” “余果,你会赢的。” “……谢谢你。” “我是真心的。” “我也是真心谢谢你。” 余果看了一眼许青筝,沉思了一会儿,“时煦,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些私事要和许老师说。” “诶,好吧好吧,你们谈。” 许青筝坐在她对面,得体优雅,一点也没有从此彻底被绑在她这里的不甘,平静而又从容。 余果叹了口气,“你可别告诉小悠我瞎掺合,你怎么接近晏逐悠我不管,我……信你不会对她做什么,暂且。” “接下来我会去照顾她的。” “哦…啊!” “那我我我…这段时间我不出现了,你你你别告诉她我我我……”余果话都说不清了。 “我会告诉她是我霸王硬上弓把余总办了来找她的。” “不会说话可以不说。” 余果敲了敲手指,神色变得严肃了些,“你知道小悠那个手术……” “那个手术不是绝育那么简单。” “小悠的身体结构和一般人不太一样。双性人不仅难以生育,而且寿命会比正常人要短。” 许青筝突然明白那时晏逐悠没说完的话是什么了。 她嘴唇有些干涩,“所以……那个手术……” “她虽然看似有两套性器官,但是实则是连在一起的一套。你应该也注意到了,她没有…呃那俩蛋蛋,两侧卵巢一边会有卵细胞,一边储存精子。” “因此,她的月经很少,精子活性也很低。” “你以为的绝育手术,不过是男性的输精管结扎。她想要切掉所谓的多余部分,实则是要摘除一整套器官,否则就会坏死。” “这个手术没有任何益处,甚至会加快她的衰老。” ------------------------------------------ 作者的碎碎念 不好意思啊大家,昨天手机丢了,心态崩了简直 折腾了好半天,因为丢手机我还迷路了 今天调整的好了一些 搞定后终于又登上来啦 这设定我瞎几把编的 我自己也觉得很离谱 第三十九章小畜生 晏逐悠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后了。 全身酸软,各处还有隐痛,头也迷迷糊糊的,肚子空空,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堪堪睁开眼皮。 但这足以让她看清在她身旁的人是谁。 许青筝正给她擦拭身体,一些皮外伤已经恢复了些许,部分绷带已经去除,只剩下固定身体部位的绷带。 她睁大了眼睛看面前的人,深刻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许青筝忧心地朝她看了看,就发现她醒了,脸上的闪过一瞬惊喜,然而马上就恢复了面无表情。 “看什么看。” “几……几号?”晏逐悠干巴巴地问着。 她的嘴唇居然很湿润,只是里面有些渴。 “三月一日。”许青筝调整了床的角度,让她上半身半躺,拿了水杯给她润了润唇,又喂了一点水。 “别喝太多。”语气依然冷淡。 晏逐悠有些恍惚,这不是做手术的日期么,难道我…… 她费力动了动尚且能动的左手,想要抬起来,结果就被许青筝轻拍摁了下去。 “乱动什么,你肋骨断了好几根,内脏被打的出血,还想再进手术室吗?” 许青筝见她盯着自己的下半身,抬起头来和她视线对撞又快速别开眼,仿佛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她掀了晏逐悠被子,信手往她裆部用劲一弹,只见那小身躯抖了抖,就自己慢慢地鼓了起来。 晏逐悠僵着身子,看许青筝也不是,不看也不是,脸仿佛憋气一样变得通红。 “还没切呢。”许青筝玩味地看着她的反应。 “不是…不不是今天我我…我要找余果……”晏逐悠说话声音越来越低 “手术还是要做的,给你推迟了。”许青筝给她盖上被子,掖好,嘴角弯起一个完美弧度。 “啊这个…我……你怎么……”晏逐悠看着自己盖着被子也无法掩饰的小鼓包,又看着许青筝那近乎假人一般的微笑,觉得背后有些发寒。 许青筝继续看着她,晏逐悠不说话了。 “我去给你叫医生过来。” 直到医生过来,她的小鼓包才终于消了下去。 医生看了了看她的状况,问了问她感觉如何,她只是木然地点头摇头,偶尔偷看一下姐姐,最后直到说明了一些需要注意的饮食情况和一些注意事项,许青筝都认真听着,不时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 “医生,请问她的身体大概什么时候能痊愈啊,我们还有一场手术需要做呢。”许青筝真挚地问着医生,晏逐悠看着她对医生温和地微笑,不觉有些不好的预感。 不会吧,姐姐她…她不会还要看着吧?不会给我来上几刀吧? “啊,请问是什么样的手术呢?” “切除身体多余部位的。” “如果要恢复到可以承受另一场手术,那就需要好好休养了,大约两个月后个月后就痊愈的差不多了。要降低到最低风险的话,我建议是三个月至半年。”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您,医生。” 等医生走好,病房又安静下来。 许青筝坐在晏逐悠身旁,右手支在病床侧撑着脸,左手伸进被窝,钻进她的裤头。 病号服很宽松,左手隔着内裤捏那里的小玩意,捏的晏逐悠全身发麻,很快又硬了起来,在许青筝手心里抵着。 “不是……姐姐……你你别捏…啊…嗯唔……”晏逐悠尝试放松身体,缓解身体因为某处受到刺激而隐约带来的伤处的隐痛。 那小家伙已经浸了些清液,隔着薄布湿润了许青筝的手掌,许青筝感受着这手心里温热的物什,很茁壮,很有生命力。 “要切掉不觉得很可惜吗?” “我……要是切掉了…你……你会不会就没那么抗拒我了……” “……”许青筝无语又无奈的看她。 “或者没有那么讨厌我一点?” “或许吧。”许青筝不想和她讨论这个问题。 “你饿不饿,医生说你暂时还不能吃固体食物,我叫了人做了小米粥,一会儿就送过来了。” 说着继续把玩手里的小肉棒,手中力度不断变化,或揉或搓,晏逐悠的呼吸也快快慢慢。 “这段时间我来照顾你,早点儿恢复健康,就能早点手术不是吗?” “我呢,会好好照顾你的。” 直到电话打来说马上餐点就要到了,许青筝才抽了手,拿了湿巾擦手 。 也不管晏逐悠有多么难熬,她无视被子的不平整,在床上摆了小桌正好挡住那块儿地方。 晏逐悠觉得简直折磨,撩起她的欲望,却难以释放,只能处于这种欲火要旺不旺,要灭不灭的状态。 许青筝喂完晏逐悠,她才渐渐放松下来,欲望带来的冲动也慢慢消解,身体放松下来。 “那做完手术是不是……可以我……” “我不会原谅你的,小畜生。” 第四十章怎么不跳起来把我按在床上肏了? “你找几个好的麻醉师给我。” “哦好··啊?啊!” 余果接到许青筝的来电的时候有些忐忑,果然这死女人张口就找她要这要那。”不是你······你不会要亲自手刃小悠···吧?她受那么重的伤,手术我都给她取消了,你又给她安排上了?你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不会对她做什么的吗?” 余果霹雳啪啦地问了一大通疑问,许青筝懒得解释太多,“哦,你是有私人医院的吧?要个空的手术室,不用太高档,有基本的设备就行了。” “小悠是个活人诶!可不是你实验室的小白鼠!” “不会对她做什么的。”许青筝不耐烦地挂了电话。 余青筝看着被挂断的手机忿忿不平地骂人,本来这段时间都不敢看小悠,只能听许青筝讲的恢复情况。 这下还是去一趟吧,都两个多月了,应该恢复的很好了,余果悠悠地叹了口气。 不会怪我吧,小悠。 当余果暗地打听好许青筝的行程,乔装打扮来到医院的时候,晏逐悠正躺在床上发呆。 姐姐给她送完饭,就去公司了。 这段时间真是如梦一般,在姐姐悉心的照顾下,她恢复速度很快,已经可以到处走走了。 就是······每天许青筝都会玩她那里,把她软塌塌的小东西弄硬,然后揉捏撸动,直到铃口冒出些许清液,这时姐姐就会停下动作,把她的裤子脱下,给她擦干净小肉柱和下面阴道小口的体液,然后换上新的内裤。 姐姐的手很柔软,她总是很容易就有感觉,小腹总是酝酿着汹涌的热流,想要时不时喷薄而出。 很舒服,也是折磨,因为不够尽兴,总是在要射出来的边缘反复横跳。 更何况,姐姐给她换裤子,真的太······自己露着精神矗立的阴茎在床上,姐姐慢条斯理地在一旁擦着手,有时候会有星点的精液溢出,在姐姐的手上就更是明显,给她穿的时候甚至还恶趣味地弹一弹软不下来的小东西。 自己前段时间无法动弹一直在忍,晏逐悠每天都觉得自己在爆炸边缘徘徊,直到这几天自己可以动弹了,在许青筝走后才跑到卫生间自己去解决。 在今天早上,许青筝过来又把手伸进她的内裤里的时候,她本来打算绷着腰好好忍着的,但这次弄得有些久,她甚至自己情不自禁地抬了腰,往许青筝的手心里挺动。 正当她沉浸在飘飘然的快乐之中的时候,许青筝停下来了。 “姐姐···求你了······给我吧······”晏逐悠喘着气,磨动着自己的双腿,想要延续攀升之中的快感。 许青筝拍了拍她的腰侧,“看来恢复得很不错啊,腰这么有劲了啊。” 晏逐悠双手抓着床单,一动也不动,许青筝抓着她的阴茎了,她没法在她的手心摩擦,乱动只会带来扯痛。 “这时候怎么不跳起来把我按在床上肏了?”许青筝捏着她的下巴问。 “可以吗姐姐······”晏逐悠要起身,就被许青筝一个脑门儿弹给弹回去了。 “这时候才想起问可不可以?”许青筝用力捏了一下晏逐悠的阴茎,“美得你,小混蛋。” “既然恢复得差不多了,估计可以准备手术了。”许青筝放开晏逐悠,淡然地宣布。 晏逐悠回想着上午的情形,手术,手术啊,好像这个手术是个节点,然而之后的未来雾蒙蒙一片,我们的关系,好像可以延伸出无数种岔路。 还没深想更多,就被一个声音打断了。 只见一个戴着墨镜,头上抱着一层披巾的女人叫着她,”小悠,小悠。” 她扒着门小声问,“许青筝走了吧?” 晏逐悠:“······走了,你干嘛打扮成这样?” “哎呀,不想被那女人发现嘛。” 晏逐悠看着她头上的花披巾陷入了沉默。 “小悠,你······对不起我我这样······”余果走到她床边纠缠着手指,满是愧疚。 “啊···没事,反正姐姐怎么都要找我算帐,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晏逐悠笑笑,拍拍她的手,“本来我也没有强制要求你,一定要把我藏起来,只是因为我想躲起来,你才帮我。” 余果松了口气,“你不怪我就好,许青筝给我打电话了。” 晏逐悠看着她满脸纠结的表情,“你说。” “她找我要了几个麻醉师,还有一间空手术室。” 晏逐悠听完愣了一下,本以为许青筝是想旁观,这是要······ “我觉得她是想要亲手把······”余果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我要不要拦一下她?” “没关系,就这样吧。”晏逐悠笑了起来,“她想这么做就让她这么做吧。” “她要什么你都给她安排上。” 余果气得直跺脚,“你疯啦?她又不是正经医生!” 可看着晏逐悠笑得灿烂的脸,眼里仿佛有种释然,余果突然又说不出什么话了,急躁地走来走去,“很好,很好,你俩指定都有点问题,一个疯子,一个神经病,真是绝配。” “好得很,一个死在手术台上,一个去蹲大牢,我也直接宣布破产吧。”余果绝望地想以头抢地尔,“难怪许青筝跟我谈那个什么终身制。” “什么终身制?”晏逐悠脸色变得严肃,困惑地看余果。 “唉,就是她······”余果张了张嘴,没能吐出几句完整的词,最后丢下一句“你让她自己跟你讲吧!”就迅速跑走了。 第四十一章她在看另一个人h 手术那天来得很快,许青筝确认了晏逐悠的痊愈情况后,就马上安排妥当了。 她订制购买了不少东西,全都放在了余果给她弄的手术间。 比她想象得要更齐全宽阔,估计余果心里怕她把晏逐悠弄死了,好随时派人进来抢救吧。 余果一定找了一趟晏逐悠,甚至得到了她的准许,许青筝心想这也算是间接和晏逐悠对这个即将由她“操刀”的手术达成了一致。 毕竟,这不会是一场真正意义上的“手术”。 当晏逐悠穿着手术服躺在手术室的躺椅上时,她甚至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等到穿着白大褂的许青筝进来,这种不真实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她并没有穿着手术专用的绿色或蓝色衣服,只是跟另外几个看起来很专业的医护人员说着什么。 “对···除了·······其他部分麻醉,不用全麻······就是局麻·······” 在点点头互相示意过后,许青筝来到她跟前,笑眯眯地问,“怎么样,紧张吗?” 晏逐悠也笑着回她,“是有点。” 许青筝被这笑晃得愣了神,如同流星贴着眼睛飞过,绚烂短暂。 晏逐悠很快就被几个医生打好了麻醉,她逐渐感觉自己的意识开始恍惚。 周围的人好像在消失,只剩下她和许青筝的世界。 许青筝让那些麻醉师都出去了,调整好晏逐悠的姿势,把她的双腿打开固定好。 她来到前面俯下身,看着晏逐悠有些涣散的双眼,捏了捏她的鼻子,凑近她的耳边轻声说,“晏逐悠,还听得到我说话吗?” “嗯······” “这场‘手术’结束后,”许青筝顿了顿,像是酝酿了许多次的决定终于要宣之于口,“我就跟你在一起。” 许青筝看着晏逐悠不断拧动着眉头,想要将意识集中在一起,“真···真的吗······” “真的。” “好···真好······嘿······” 许青筝到她面前亲了亲她的唇,就看见这人的嘴角咧了咧。 她走到前面掀开晏逐悠下摆的手术服,露出要”操作“的那一部分,用右手将软塌在大腿根的小阴茎扶起来,左右摇了摇。 握在手里还是软的,刚刚好一圈用手握住,不算过分的粗硕,倒是头部超出虎口很长部分,颜色粉嫩白净,甚至连根部也很干净,没有很多杂毛。 怎么对她的时候怎么那么粗暴,一点都不符合这看着“无害”的外表。 许青筝开始用大拇指从根部往上捏,偶尔用指尖拨动那龟头的棱边,用指甲刮擦那周边,有时候在中心小口也抠两下。 晏逐悠反应起的很快,嘴里开始断断续续地,“啊·······啊······啊啊···嗯······” 可是她只觉得全身无力,被麻痹得身体软绵绵的,连骨头带着肌肉都被溶解了一般使不上劲,她动了情,却动不了身体,只有腹部的肌肉一阵阵紧绷。 许青筝看着她的反应,对麻醉的效果感到很满意,她要求麻醉师把晏逐悠四肢麻痹,主要的感觉集中在腹部和下体。 过了好一会儿,她松开手,那小家伙已经可以自己站着了,正颤颤巍巍地吐着清夜。 她从一旁的包里拿出缠满了电线的器物,将末端的贴片贴了四个在晏逐悠的腹部上,又贴了几个在她的肉柱上,还有几个则是贴在根部。 接着她一只手拿着遥控器,另一只手在一旁的手术盘里挑了一把手术刀。 她的手术刀轻轻在晏逐悠地肚皮划过,冰凉的金属质感触碰,让人无端生出些恐惧,接着晏逐悠的腹部有着刺痛感传来,然后越来越痛,她的头顶冒出不少汗,张着嘴保持着大叫的模样却叫不出任何声音。 许青筝还在不断调高着电流的强度,看着晏逐悠的肚皮起伏得越来越快,不少汗液从腰侧滴落。 她看着晏逐悠的嘴唇痛得都发了白,双眼失焦,想要看她在哪里却怎么也找不到,只能望着一个大概的方向。 “要不要中止手术?”许青筝用手术刀的刀背贴着她的肚皮,让晏逐悠在火热的疼痛中有了那么几丝清凉。 “不······不要,做······要做完。”晏逐悠颤抖着声音坚持。 许青筝接着没有着急开下体部位的电流,用手按着肉棒,拇指和食指捏着龟头,让上面的小口保持着一个比较开的状态。 她拿出一个末端带着粒圆珠的小细棒,沾了沾周边的清液,将小棒子涂满晏逐悠的体液,然后从马眼戳入。 晏逐悠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阴茎自小口开始被撑开,从来被当作是出口的通道,第一次有了外物入侵,尿道很脆弱,那小棒在里面穿行的时候,不停刮到尿道壁上,狭窄的通道费力支撑着,好似随时都会裂开。 她痛得生理眼泪不停往外冒,可偏偏大脑里被麻醉的快乐和这痛意掺杂在一起,让她不停的从天堂地狱之间不断来去。 最后她的小肉棒吞完整个小棒,只留了一个小圆珠在顶端,许青筝甚至往里面压了压,晏逐悠差点就觉得她要把那比豌豆还要大一点的珠子塞进去了。 更过分的是,她还拍了拍柱身,夸了一句,“不错,很能干。” 晏逐悠被她的一些细碎的小动作痛的直哼哧,她只想祈祷这个手术快点结束。 许青筝开始用双手给她的撸动,插入了那小棒后,阴茎好像变得特别敏感,在又痛又麻的情况下,棒身的摩擦居然渐渐带来了些许快感。 小腹隐约抽搐,如同过去几个月的熟悉反应,阴茎也逐渐变得肿胀,这种肿胀挤压着内部小棒,想要将它排出去,可结果只是越挤越紧。 柱身变得有些暗红,晏逐悠有数次想将体内蕴积的能量发射,可被死死堵在体内,小腹到阴茎都快要爆炸了一样。 “求你···求你······姐姐···许青筝···” “还不能射哦。” 许青筝抚摸着她的小腹周边,打开了阴茎上的电流。 晏逐悠最开始只觉得有些刺痛,像是小虫噬咬,而后便有些酥麻,不断刺激着敏感的棒身。 如果她是一台机器,那么她的下体已经过载,时刻都要因为高温而爆炸,她也很快就会作废。 “许青筝···你快切啊······快动手啊······” 许青筝加大了电流,此时晏逐悠的阴茎不再是小虫围绕,而是野兽啃咬着她的血肉了。 “啊·····啊啊······喝!呃······嗬······” 镊子在圆珠下端夹住一点点往外拔着,许青筝快要拔完的时候,一股汹涌的水流把最后一点末端冲了出来。 白色的液体浓稠厚重,即使许青筝已经很快向后退了一步,可还是被晏逐悠的精液溅了半身,甚至有些落在了她的脸和脖子上。 她抬起袖子随便擦了擦,上前去看晏逐悠的情况,她的大腿根甚至在发抖,汗液都透过手术衣打湿了手术台。 台上的液体向地面滑落,除了大滩大滩的白色液体,里面还混着不少清亮的淡黄液体,正冒着热气。 她尿了。 许青筝看着刚射完没什么精神站立着的小东西,龟头正垂着,还在往外滴点点液体,看起来可怜巴巴。 她到旁边看晏逐悠,她已经有些晕厥了,闭着眼睛,只有嘴巴轻轻抖动着。 许青筝除了她的全部手术服,贴片也已经摘下,只留下淡淡的红色圆痕。 晏逐悠被许青筝抱起移到另一台手术台上,她被擦干净了打湿的下体。 许青筝爬上手术台,将晏逐悠的双腿折成M型压在胸口,自己倾身压着她的腿,和晏逐瘀面对面。 “还能听见吗?”许青筝附在晏逐悠耳边唤她。 “嗯······”晏逐悠用气声回答着。 许青筝开始摸晏逐悠的胸,她的胸比较小巧,她的手需要抓握住才能聚拢,中心一点宝石一般深邃的红,稍微用手指捏起,很快就成一颗圆润的红珠。 她双手揉捏着,时不时用嘴啃咬乳房,或是吸吮红嫩乳尖。 晏逐悠像是陷入了什么不可知的噩梦一般,眉头紧皱着,时不时呓语着,“不······别······” 许青筝吮吸着她的乳房,留下一个又一个红印或是牙印,这个人的身上似乎有一点点甜,但她好像也能品出一种苦涩。 许青筝觉得自己有些着迷晏逐悠的味道,可这个人的恐慌正提醒着她某个谜底的揭晓。 她的手顺着腰线往下滑,终于握住了那正在休憩的小家伙,另一只手往下移动着,摸到了柱身后的两片柔软阴唇,她双指一分,便轻易被拨开,露出隐藏着的小小幽洞。 这个时候,许青筝感觉到晏逐悠的身体彻底僵住,她回望她的脸,她的双眼已经微微睁开,黑色瞳孔像是深海的漩涡,要把谁拖进深渊一样。 明明视线汇集在中途,可是,许青筝却感觉不到晏逐悠在看她。 她在看另一个人。 第四十二旱灾h “我给你的糖,你吃了吗?” “……掉了,它掉了……我没有收好它……找不到……我找不到……” 许青筝附身上去,用自己的小腹压住晏逐悠的小家伙,一只手还在时不时拨弄她的两片小阴唇,在洞口点点刺刺,却始终没有要进去的动作。 晏逐悠的双眼失去光彩,像是被绝望覆盖,在麻醉的作用下,深思恍惚,分不清是现在还是过去。 “还记不记得在哪里掉的?”许青筝空出的手摸上她的脸,用大拇指摩挲着。 “只知道是姐姐给我……许青筝说海绵宝宝……和派…派大星是好朋友,我们也算是对方独有的…小伙伴,我是她的小伙伴……不知道了…” 许青筝只觉得心中酸涩,却不得不更多的问下去,“什么时候发现不见的也不知道了?” 晏逐悠仿佛一瞬间被靥魔袭击一般,脖子上因为用力梗着出现了青筋,面色通红。 “好痛……啊……放开我……” 许青筝听闻以为是刚刚给她通电造成的后遗症,慌忙去检查她的肚子和下体的小家伙。 “这里吗…还是这里?” “别…插别用那个……啊……” 许青筝皱了皱眉,摸了摸她的阴唇,“这里?” 我还没进去呢。 “不要用瓶子……啊啊……呜…” “什么瓶子?” “玻璃的汽水瓶……好硬……好痛……” 许青筝只觉得晴天霹雳,心里一阵阵揪痛,甚至双手有些发抖。 她只是有点猜测,具体的情形并不太清楚,现在只是看见了真相的一角就觉着快要窒息了。 她确实给过小悠糖果,丑丑的糖果只是勉强看得出是个黄色方块和粉色星星,点缀了些粗制滥造的五官,洒了一些劣质的糖粉。 到现在她还记得,那小孩亮亮的眼睛,那是许青筝第一次觉得这个呆小孩有了点情绪。 许青筝大概已经猜到了,这小孩肯定很舍不得吃,就一直揣在身上,结果被连桐不知怎么蹂躏了一番,糖果就掉在那里,然后就被连桐捡到当做奖励给其他的同学了。 那些淤青伤痕都是连桐弄出来的吧。 她总是想着,我一个小孩,能做什么呢。 我一个学生能做什么呢? 我一个普通人能做什么呢? 用一些廉价的施舍便当做自己的力所能及。 只是那个被侵害的对象本来会是她,她能要求谁的力所能及呢。 晏逐悠的挣扎越来越剧烈,只是因为麻药的作用动静没有那么大,可她的面容却变得很狰狞,像是那人重新来到她的面前,她需要再一次把他撕裂一般。 许青筝抵着她的额头,一边亲吻她的唇,一边轻声抚慰她,“是我……我是许青筝…没有别人在……只有我…” 许青筝捏着她的一片肉肉的小阴唇摩擦,“…姐姐要进去里面,不会痛的好吗……我很小心的…” 晏逐悠好似在茫茫黑暗中抓到一些蛛丝一般的希望,“…好…哈好…姐姐……” 许青筝用一根手指摩擦着,旋动着转入,轻微的活动自己的指节,摩擦着这窄小的壁道。 很紧,许青筝能感觉这肉紧紧裹着自己,内部很柔软,阴道口却有些勒着指根。 可能还有晏逐悠本身紧张的原因,许青筝想起她那次冲进晏逐悠的房间找她要个说法,却被她拉着手生硬地闯进她的身体,浸了满指节的血出来。 她小心动着,尽量不要刮伤她,一边引导着她,“放松一点,不疼……” 甬道开始变得柔软,泌出许多润滑的液体,许青筝就着这液体抽插起来,同时也用小腹蹭她的阴茎。 小肉棒变得越来越硬,阴道越来越柔软,许青筝感觉到她的手指可以在里面大幅度勾起。 一个硬实,一个柔软,同时性器官却又着不同的生理表现,还是在同一个人的身体上,真是奇妙。 截然相反的性反应却没有因此抵消中和,反而是互相加强了彼此的感觉。 晏逐悠感受得到自己的小穴内部正活跃不已,跟随着许青筝的手指活动一同律动着,此前凡是入侵过这里的,带给她的只有痛。 而现在,许青筝温声的抚慰,耐心的引导将她过去的恐惧一消而尽,那等待疼痛过去的漫长忍耐终于不再。 阴茎仍然有些疼痛,晏逐悠意识模糊地想,姐姐到底是切掉了还是没有切?那里很痛,她甚至以为自己会痛昏过去,但熬过一阵后也便有些麻酥酥的,让她以为自己已经快要接触到天国的门槛了。 此刻阴穴的情动也带动着自己不知道还在不在的小肉棒,许青筝已经插入了第二根手指,加快了抽插速度,带出了些许白沫积在阴唇周围。 另一只手靠近阴茎却没有碰柱身,只是在根部按压,不时绕着圈揉捏。 屄穴的蠕动逐渐加快,每一次紧咬都在挽留许青筝的手指。 晏逐悠的阴穴第一次感觉到性事的快意,在许青筝的反复玩弄下,她很快就缴械投降,小腹抽搐了几下,阴道内壁狠狠一收缩,马上就喷出了热腾腾的蜜汤。 与此同时,她的肉棒也送了精关,将白花花的精液肆意放出。 许青筝的嘴角甚至沾了些白色,她上前舔了舔晏逐悠已经有些发肿的小穴口,用力吸了一口,那小口像是受到惊吓一般又吐出好几口蜜水。 许青筝的嘴唇也因此变得亮晶晶的。 麻醉的效用时间快要过去了,许青筝看着已经可以轻微的动弹手腕的晏逐悠,她上前双腿分开跪在晏逐悠的腰两侧。 居高临下地看着晏逐悠,拍拍她的脸,“小柚子,看看我。” 晏逐悠的意识从麻痹中正缓慢脱离,她费力的汇集意识看她,许青筝背着光,灯光从她的背后穿透,临摹着她的轮廓。 许青筝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她并没有穿很多衣服,她解开白大褂的扣子,里面就是一套轻薄的纱衣,让她的身体不至于透过一件白大褂就轻易暴露。 晏逐悠看着许青筝的动作眼睛盯得有些出了神,意识仿佛又要被麻痹的药物残留所捕获。 等到她再次能聚焦眼前的女人,许青筝已经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赤裸裸的胴体简直看得她喉咙好像遭受了一场严重的旱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