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第三者(高h)》 世界一、沈熙纯转学(男主、女配h,再次预警 这个世界是架空的青春校园文,然而沉熙纯看了一遍大纲,不由咋舌,男女主动不动教室做爱,操场做爱,聚众做爱……青春在哪里啊喂? 她默默调出系统,给这副身体调节了数据,作为校园绿茶婊,水润无辜的杏眼是必备利器,毕竟十个校园男主九个爱杏眼,再加上小巧的琼鼻,肉感的粉唇,光看脸就觉得很好操嘛。 沉熙纯满意地点点头,至于身体,她一生爱大胸不解释,小逼就设置为白虎馒头逼,毕竟攻略对象是性欲旺盛的青春期男孩。 虽然是一方小世界,但也必须保证逻辑线缜密,考虑到此世界不是一般的校园文,而更加类似她曾经看过的韩国贵族高中题材,霸凌是特产,沉熙纯只好设定为财阀之女,虽然和男主不能比,但好歹保证她不会一到学校就被来一顿转学生的下马威。 金载英知道今天会有新转来的学生,然而他并不关心,只是兴致缺缺,听其他人计划着怎么给新同学来点“入学惊喜”。 他昏昏欲睡,在老师开始鼓掌的时候抬头瞥了一眼,却随即定住了视线。 少女留着过肩的黑色长发,皮肤粉白,一双黑亮的杏眼流露出羞怯,粉色的嘴唇一开一合,金载英听到她甜美的声音,“大家好,我是沉熙纯,以后就请大家多多关照呢。” 鬼使神差的,金载英拉开了身侧的座位,在全班同学诧异的视线中对沉熙纯道,“这里还有位置。”班级中为她留出的另一个位置早就不能入座,课桌里被塞进了各种垃圾。 沉熙纯捏了捏书包带,她天生不善于和男人打交道,此刻金载英的邀请令她白嫩的小脸通红,扭扭捏捏地走过去,沉熙纯对他微微鞠躬,“那就麻烦您了。” “不必用敬语。” “咦?”沉熙纯涨红了脸,杏眼偷偷瞥了一眼他,小声道,“好的”。 真像只怕人的小猫咪,金载英的手指有些痒意,故意在她背后的发尾处揪了揪,“沾到了草。”他察觉到,沉熙纯几乎是立刻抖了抖身子,脸颊更红,这孩子真是意外的纯情,笋白的手指尖都染上粉红。 金载英的视线从她纯美得如同春水的面庞,扫到衬衫前高耸的两团圆乳,她的扣子撑开了小口,金载英无意扫视到那白腻的奶子,胯下的肉棒渐渐热了起来。 他从不压抑自己,下课便去了专属的休息室,一通电话叫来了女友。 女友当然很漂亮,然而金载英却总是想着另一张清纯的脸勃起,他深深把肉棒插进女友的喉咙里,幻想着是沉熙纯在吞咽,如果是她,一定会小脸潮红,哭着给他舔鸡巴,那粉嫩的花瓣唇肉嘟嘟的,大肉棒捅进去会将小嘴撑裂…… 他低喘一声,将肉棒从女友嘴里抽出来,拍她屁股,“趴在桌子上”,女友也是黑发,这样背对他和沉熙纯有几分相似,然而她放荡的骚叫令金载英有些出戏,他不快地在那肥软的的屁股上踹了一脚,“闭嘴!” 崔宥拉被吓到了,乖乖闭嘴,用手捂着唇,敞开腿配合男友的暴戾,她早就身心一同屈服,唯恐反抗会惹他不快。 然而她这样只使金载英更加轻贱,对待性奴一样虐玩她,他用穿着皮鞋的脚尖踹进女友松垮的骚逼,虽然是被他一个人肏松的,但丝毫不影响他此刻的嫌弃。 “宥拉啊”,他坐在皮椅上撸动肉棒,女友的骚逼被踩在脚下用力碾压,“真是淫贱的肉穴,被皮鞋肏也会高潮啊。” 崔宥拉如同发情的母兽,扭着屁股套弄他的脚,骚逼噗嗤噗嗤吞吐着皮鞋,淫水哗哗地流下,金载英不由用力一踹,把整只皮鞋插进她大开的洞里。 “啊!载英、载英……好痛啊…”崔宥拉哭叫出声,骚逼被他重重地踹开,皮鞋尖头甚至插进了子宫口,将骚逼踩的又脏又烂,然而她的身体里却燃起了一种自我奉献的快感,如果载英舒服的话,就算是用脚踹肏烂子宫也可以,毕竟自己是他唯一的女人…… 金载英当然无法理解她奇怪的牺牲欲,此刻他意淫着的是另一个女孩。 那个人害羞又纯情,漂亮的像是只布偶猫,不会像崔宥拉一样放荡,她是内敛的,是男人想占有的诱人纯真的具象化。金载英幻想她哭泣着分开腿,用小逼套弄他粗壮的大肉棒,手中不由撸动的更快,最终抽出脚,将浓稠的白精射进女友张开拳头大的骚逼里。 踢了踢崔宥拉痴傻的脸,他把皮鞋凑到她嘴边,“母狗,把你的东西舔干净。” 而包括沉熙纯在内的所有人,并不知道文苑理高有名的童话故事,翩翩财阀公子爱上贫穷特助生的“爱情”背后,竟然是如此畸形的性关系。 世界一、淫乱的感官教育(在宥拉姐姐给载英 而在人前,金载英其实算是体贴的男友,他庇护崔宥拉免受对特助生的霸凌,副卡任由她使用,节日的礼物总不间断,仔细想来,这种体贴其实毫不费力,金载英未必不是把她当成廉价的妓女,可崔宥拉并不明白,也不愿意看懂。 意外成为金载英同桌的沉熙纯,这几周却过的有些水深火热,她认为自己严重低估这群高中生的变态程度。 又一次在女生厕所撞见有人做爱,并且男生还直勾勾盯着她挺动,沉熙纯差点帮他实行物理阉割。 “载英哥”,沉熙纯小脸恹恹,欲哭无泪道,“我好像看到一些不该看的东西。” “喔?”金载英十分自然地摸她的后背,像是爱抚猫咪,不动声色地揉捏白嫩细腻的后颈,他略微思索,有些惊讶道,“小熙,该不会是说有人在做爱吧?” “啊……”沉熙纯咬唇,红晕布满两颊,“这个,是、是的啊。载英哥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当然是因为你很可爱啊。喂,你该不会还没上过感官教育课吧?” “什么?感官教育课?”这一听就不正经的课是什么东西? “果然啊——”,金载英突然凑近她,灼热的吐息让沉熙纯不适地抖了抖,他强压兴奋的神经,盯着她泛粉的耳垂,“下节就是感官教育课哦。” 感官教育,沉熙纯猜到可能类似生理课,然而她实在低估这个世界的崩坏程度,因为这节课竟然用了两个被扒光的男生和女生当道具。 “喂,特助生们,好歹开心一点啊!”“是啊,垮着脸可不像话呢!”A班的同学将他们围在中间,点评货物一般,“干嘛这样缩着,像条可怜的狗。” 几个男生上前,将那个赤裸的少女双腿掰开,“哇哦,这个贱人逼好黑,被多少人干过了?”他们往少女的穴上吐了几口吐沫,纷纷用手指插进穴里,“好松,你他妈这么松还来做教材?” 沉熙纯是真的呆愣了,她疯狂呼叫系统,这叫做他妈的青春校园? 系统:谁让你只看大纲,完整版说了是暗黑禁忌青春~ 金载英从身后圈住沉熙纯,将她搂进怀里,爱怜地抚摸她的脸,“小熙”,他努力像个无害的大哥哥,不愿吓走这只小白兔,“怎么办呢,新人的话,是准备有惊喜的,可是小熙,怎么办才好呢?” 沉熙纯惊慌的回头,一把抓住金载英的衣袖,杏眼含着泪花,向他求救,“不,载英哥,我不要什么惊喜……” 她话音未落,那几个玩弄特助生少女的人就走了过来,一脸不怀好意,“熙纯同学,按照惯例,新人必须要把这两个家伙搞高潮一次呢?你选他们哪个?” 一男一女被人用脚踹着,光裸地爬到了沉熙纯座位下,她顿时如坐针毡,下意识后退,金载英在背后拥住她,伏在她肩窝,“小熙,如果不选的话,只能你自己高潮一次给大家看了。” 沉熙纯的脸色变得苍白,少女花苞一样的身体瑟瑟发抖,她流着泪摇头,“不…我不要选……载英哥,救救我……” 然而她并没有意识到身边的男人们呼吸都粗重了起来,垂涎的视线游弋在她幼嫩丰满的躯体,有人肉棒早就勃起,喘着粗气抓起身边男特助生的头发便插进了嘴巴里。 金载英冷冷地瞥他一眼,那人便从沉熙纯身上移开了视线,只是她仍旧被四周男生附骨之蛆的视线和女生的不怀好意打量地瑟瑟发抖,金载英脱下外套,盖在她大腿上,诱哄她,“小熙,这样的话,只能自己高潮了。” 沉熙纯只是无助地摇头,尖尖的下巴淌着泪,可怜兮兮叫着“载英哥”。 啧,真是单纯的小白兔,金载英内心的阴暗欲望简直要喷薄而出,这样叫载英哥是不会被救的,只会被搞到尖叫喷水啊。温柔地抹去她的泪水,金载英将手伸进裙摆,“放心,载英哥会帮你的。” “唔~”金载英的手指隔着内裤揉捏花苞,沉熙纯不禁夹紧了腿,呻吟出声,她犹豫地拉他的衣袖,“载英哥,这样好吗?宥拉姐姐会不会生气?” 金载英舔她的耳垂,俊脸弥漫情欲,闻言哼笑一声,将她的耳洞搞得有些酥麻,“放心,只是用手指教导小熙而已”,他用勃起的肉棒顶她两瓣肉臀,恶劣地笑,“还是说,小熙其实想要载英哥用肉棒插进去?” “不……不,”沉熙纯呼吸急促起来,腿间的手指用力在阴蒂上打转,她可怜地抖个不停,“是宥拉姐姐的男友,所以不可以那样。” 金载英莫名有些不爽,另一只手自她衬衣下摆深入,隔着内衣抓在肥白的奶子上,惹得她一声痛呼,将身子瘫软在他怀里。 身边早就成了大型的淫乱派对,特助生少女躺在课桌上,被五六根鸡巴插满全身的肉穴,当做飞机杯一样粗暴地抽插,而那个少年鸡巴插在一个女生逼里,屁眼里却还被两根肉棒轮流肏干着。 金载英拨开那片湿透的布料,在她的痉挛中抚上花穴,惊讶地问,“没有毛?”沉熙纯羞耻地抓紧腿上的外套,闻言又哭唧唧,“不要问这种问题,呜呜……” 将她抱起来放在课桌上,金载英在外套下继续探索。视线被阻挡,触感却越发清晰,沉熙纯的小逼不仅没毛,皮肤也嫩滑地简直像个婴孩,他胯下的肉棒激动地跳了两下,手指不由在逼口戳弄起来,沉熙纯很敏感,被他几次浅浅捅进逼口后便忍不住扭动起来,粉脸潮红,“载英哥,这样好奇怪,身体里很热。” “是吗?”金载英慢慢送进中指,在入了一半时摸到小逼的处女膜,“这是小熙的骚逼想要被插入呢。” 手指缓缓抠弄那层肉膜,亵玩她天真无邪的象征,小逼里咕叽作响,沉熙纯不由小猫一样低低哼叫了两声,“啊!”她突然尖叫,金载英又伸进去一指,两根手指在小逼里冲刺抠弄起来。 沉熙纯不由呜咽出声,清纯的脸上晕满潮红,金载英迷恋地看她,隔着内衣咬住肿胀的乳头,虽然肉棒叫嚣着要干坏这个水晶娃娃,但他奇怪地怀有一丝怜惜,不想这么快要她,余光一扫,崔宥拉正在门口愣愣地看着,金载英勾起唇,朝她招手。 沉熙纯泪眼朦胧,金载英的大手在穴肉上狠撞,捣进紧窄的肉壁,把鼓胀的馒头逼打地啪啪作响,她紧张地按住外套,生怕在他激烈的抽插中掉下来,只听见身后一阵悉索,她迷茫地低头,崔宥拉竟然钻到她坐着的桌子下,正拉开金载英的拉链给他口交。 这未免太淫乱了些,沉熙纯激动地直颤,小逼将手指紧紧绞在里面,金载英在阴蒂上揉了揉,坏笑道,“小处女,放松。” 话音落,沉熙纯委屈地应声,让她怎么放松嘛,宥拉姐姐卖力地给男友舔鸡巴,而载英哥却在她的逼里忘情抽插,要不是忍着,沉熙纯当场就能潮喷。 世界一、崔宥拉被嫌弃逼脏 沉熙纯骚浪的反应只被误以为是害羞,金载英的手指在她紧致的逼里搅弄,咕叽咕叽捣出水声,少女因为生理性的快感红了眼圈,可那双黑而清透的杏眼里丝毫没有沾染欲望的肮脏,纯洁如稚子。 金载英抽插的手指倏然加速,外套下纤细的小腿突然一阵抽搐,嫩逼喷出温热的爱液,金载英抽手,便失禁一样淅淅沥沥滴下。 肉棒突突跳了两下,他按紧女友的后脑勺,狰狞的肉棒在她喉管里狠戾抽插,将崔宥拉捅得眼泪横流,直想干呕。她的自尊几近于无,而刚才看到的一幕简直快令她发狂,她不顾一切,只想用身体将男友留下。 等肉棒插在喉咙射精,崔宥拉便挣脱他的大手,摇摆着屁股将肉棒套进发大水的松逼里。 “婊、子!”金载英一脚将她踹开,从喉咙里阴沉沉挤出来两个字。 他很早就不碰女友的逼,嫌松,而已经被鞋插过的脏逼竟敢套弄他的肉棒,这让有点洁癖的金载英差点吐出来。 更何况,此刻沉熙纯在他心里是纯洁无瑕的,他想让她染上污泥,却又隐约对这种圣洁生出保护欲,被崔宥拉的脏逼这么一套,估计很久他都会处于心理阳痿的状态。 将瘫软的沉熙纯抱进怀里,金载英才觉得恶心感减轻了一些。 说实话,沉熙纯对这种发展感到不解,然而想到这世界的“隐藏剧情”就释怀了,纯爱都变暗黑了,男主嫌弃女主能算得了什么。 柔弱的沉熙纯缩在男主怀里,看女主凄凄惨惨地倒在地上,心里抱歉,对不起啊宥拉姐姐,这个鬼畜渣男,还是由本绿茶调教成狗好了。 世界一、载英哥,让我感到恶心啊 金载英与崔宥拉已经到了这种境况却仍旧没分手,沉熙纯很清楚,崔宥拉是不可能主动提分手的,享受到阶层跃升的甜头之后,常人都不可能轻易放弃。 载英哥呢,他不爱崔宥拉,却将她当做承受阴暗面的容器,真是贪心的男人。沉熙纯可不是受虐狂,她只会让金载英压抑本性来爱她。 连续几天,沉熙纯依旧和其他人言笑晏晏,面对金载英却像个受惊的蚌,藏的严严实实,一言不发,两人陷入了莫名其妙的冷战中。 而金载英,气压肉眼可见地低迷,没有人敢在这种时候触他的霉头,承受怒火的就只剩下可怜的宥拉。 自从上次出现在A班,被嫉妒与不安驱使着向沉熙纯宣示主权,男友虽然嘴上不说,却更加变本加厉虐待她。 此刻宥拉被扒光衣服,像个妓女一样大张着腿,男友连脚也不愿意肏进来,轻蔑地让宥拉做一只人形烟灰缸。 她很久没见过金载英抽烟,他斜倚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夹着烟,俊容隐没在唇齿间吐出的烟雾里,这种忧郁让宥拉感到心碎与嫉妒,她故意发出声响,让男友从低迷的情绪中回神。 “载英哥……”真是可耻,她居然下意识模仿那个人。 “啧”,金载英果然嫌恶地低头,“不要这样叫我,很恶心。” 是这样的称呼恶心还是说话的人恶心?宥拉想,却悲哀地发现男友的肉棒硬了起来,她不知道是在惩罚自己或是他,固执地喊,“载英哥…求你肏宥拉的骚逼吧…” 金载英的眼神已经全然冰冷,他蹲下身,睨视不识好歹的女友,“宥拉,不要自作聪明”,燃烧的烟头按压在崔宥拉的乳头上,她立刻尖叫起来,金载英抬起手,乳头被烫的烂红,滴下血珠,“没用的母狗,烟头都没法熄灭。” 半截香烟被他按进女友张开的逼里,烟头狠力按压在肉壁上,烫得宥拉痛苦地挣扎起来,骚逼崩溃地一阵收缩,又下贱地喷出水,将烟头的火星浇灭。 她的脖颈被一只大手掐紧,金载英阴沉地在耳边羞辱,“宥拉,今天就好好地塞着烟头,明白了吗?” 崔宥拉的思维因疼痛而涣散,她瘫在地上,隐约听见休息室的门被敲响,男友匆忙离开,扔下一句“…别玩死” 前往淋浴间的路上,金载英忍不住加快步伐,暗骂该死,明明是他自己默许的,为什么又忍不住心疼起来。 等他踹开浴室间,沉熙纯早就浑身湿透,像只落水的小猫一样,可怜兮兮地缩在隔间角落。 金载英抬手,停下故意调高的花洒,低头看她。 “载英哥……”头顶的水流消失不见,沉熙纯迷茫地抬头,大眼睛弥漫上雾气,却强忍着不掉下来。 她苍白的脸颊有异样的潮红,粉唇发白,金载英心下一沉,将她提起来抱进怀里,柔软的身躯已经有些发烫,沉熙纯意识不清地在他怀里拱来拱去。 “不许动”,用外套裹紧,金载英将她打横抱起,“你发烧了,我送你去校医院。” 文苑理高的校医院其实就是私立的医疗机构,等沉熙纯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躺在床上输液,金载英才去冲了澡,坐在床边擦着头发。 “载英哥…”沉熙纯红着眼圈,唇瓣被她咬在洁白的贝齿间,“他们为什么这么对我?” 金载英的手指拨开唇齿,将被咬得通红的唇肉按在指腹,轻柔地按摩,“所以说,小熙要一直和载英哥好好的,才不会被这些家伙欺负啊。” 沉熙纯垂眼,纤长的睫毛如同蝶翼一般颤抖,这种脆弱的美丽令金载英着迷,然而他听到苍白的少女问,“载英哥,你为什么要那样对宥拉姐姐?” 揉弄唇瓣的手指停滞了一瞬,金载英无谓地说谎,“傻瓜,那样是因为爱情啊。” “不是的! ”少女鼓起勇气反驳,用力握住金载英的手腕,她的手指在颤抖,然而黑色的眼瞳却无畏地注视他,“才不是爱,载英哥,那样很肮脏,而做这种事的载英哥”,她漂亮的大眼睛流露出忧郁和怜悯,“让我感到恶心。” ——————————————— 遇到载英这样的男人就渣了吧 世界一、决裂,男主发疯倒计时 …恶心吗? 金载英几乎是狼狈地逃开了,他靠在病房外,沉熙纯的话在耳边一遍遍回响,她说,“载英哥,放过宥拉吧,我会让你重新变得干净的。” 他忍不住嗤笑出声,这家伙,是怎么胆敢说出这种话的?当他是路边随随便便的阿猫阿狗,可以由一个无知少女来拯救,还是说她把自己当成圣母玛利亚,看到阴暗就要去驱散? 说什么放过崔宥拉,是他强迫的吗,明明是那个女人抓着他不放。 金载英突然有种奇怪的想法——也许在沉熙纯眼里,崔宥拉甚至比他要“干净”得多。 这使他心脏升腾起奇怪的钝痛,像有个叫沉熙纯的小人儿,站在心口,用她的小锤子轻轻敲打,痛感并不剧烈,却让金载英无法忽视不见。 沉熙纯猜,那天的话可能刺痛了金载英某根神经,让他这几天变得有些疯魔。如果平时这位财阀公子是暗地里疯,现在简直是摆在了明面上。 就在A班外的走廊,将沉熙纯关进淋浴间的几人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对着她重重扇自己巴掌,这一幕立马引来了许多师生的围观。 沉熙纯眼皮一跳,看到这些人身上都挂着板牌,上面写着诸如“我是下贱的肥猪”之类的自污,她猜到这是谁的杰作,不由心叹真是个过河拆桥的人渣。 金载英懒洋洋地靠在座位上,帮她拉开椅子,分明看到沉熙纯气愤的表情,却视而不见,明知故问道,“看到了吗,小熙有没有觉得气消了?” 沉熙纯摇头,并不坐下,她的眼睛太黑太亮,总有种让人想要回避的认真,“没有,欺凌别人不会使我更快乐,你呢?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哦——这个嘛”,金载英勾起她一缕黑发,缠在手指里,亲昵地厮磨,然而声音却显出无机质的冷酷,“谁让小熙说要拯救我呢?载英哥很开心,所以”,他凑上去吻她的发尾,抬眼去看那张面孔上每一个细微的痛苦神色,“要好好奖励小熙。” “够了!载英哥!”沉熙纯再也无法忍耐他的喜怒不定,她粗鲁地抽回头发,彻底厌倦这样的回答,对这个无药可救的败类只剩下失望,她最后看了他一眼,便自顾自收拾起课桌。 金载英收手,低垂的眼睫在俊容上投下一圈孤独的阴翳,他揉搓空荡的指尖,恍然间像只过了半刻,沉熙纯就已经背起了书包,只留给他冷淡的侧脸,那张粉唇一张一合,“金载英,不是所有人的真心都很轻贱。” 沉熙纯还是搬到了最初A班为她预备的课桌,这像是某种宿命论,类似那种“流星只能在一瞬间照亮荒原”之类的话。 然而金载英知道,这个女孩不是流星,她是灼热的太阳,靠近她的后果一定是连自我也会被焚烧殆尽。就呆在黑暗里吧,他这么说着,可是……砰砰当当、心上的小锤子为什么还不停下? 世界一、玻璃城堡(绑架迷奸,男主发疯) 沉熙纯的折磨远没有结束,不如说,她的每一次微笑、走动、投注在别人身上的注视,都能让金载英燃烧起熊熊的妒火。 与沉熙纯有过接触的人,说话也好、偶尔的视线交接也好,第二天都会莫名其妙成为被霸凌的对象,短短几天,A班甚至已经无人敢在沉熙纯面前抬头,金载英病态而狂热地将她困在人为打造的无菌玻璃房里,供他一人欣赏。 然而深重的不满足如同附骨之蛆,无论如何也无法排解的痛苦,根源是她的冷漠,这令他越是折磨旁人,越是看到自己的卑微与无力。表面的平静后,内里如同一张过满的弦,正等待着最后的拨断。 沉熙纯当然不会怜惜他,相反,他折磨谁,她就对谁好,虽然这样只使对方遭到更恐怖的报复,然而沉熙纯这种没有心的女人才不会关心,这个小世界不过是她的猎场,更何况小世界里的邪恶npc小人? 但当她走出校门,被人用一块纱布迷晕时,后背还是不由生出了一点冷汗,心底打鼓——不、不会真的玩脱了吧?! 她是被一阵麻痒唤醒的,像小虫子的叮咬,让她烦躁地踹了踹小腿,却没踹掉。身下躺着的地方像是云朵,身体轻飘飘、软绵绵,她不禁发了一会儿呆,突然脚趾被狠狠咬了一口,沉熙纯轻哼一声,睁大了眼睛。 金载英覆上来,高大的阴影将她笼在身下。 他用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颌,玩弄那精巧的弧度,沿着细腻的皮肤纹理抚摸,一寸一寸,偏执地在下巴间浅浅的小窝中厮磨,她听到耳边幽幽的叹息,“就应该小心点不是吗?竟然让我变成这副样子。” 沉熙纯终于清醒,后背忍不住爬上毛骨悚然的战栗,她启唇想要说话,然而金载英用手心覆在唇瓣,“嘘——”,他的眼睛里两团鬼火燃烧,病态的潮红浮于颧骨,他凝视她,那种粘稠而贪婪的情欲流淌在视线中。她发抖起来,因明白金载英已经彻底崩坏,而眼前这具躯体不过是被情欲支配的出笼之兽。 他将手指伸进她唇齿,夹着小舌头狎弄,不欲她说话,“骗子,小熙的嘴巴真会骗人”,那种咏叹的语调使她不安,事实上,她全身脱力,只能无助地皱眉,脸颊浮上玫瑰色的潮红,任由金载英的手指搅弄。 寂静的空间,那一点暧昧水声便被无限放大,如同爱潮汹涌,少女的脚趾蜷缩起来,在男人身下可怜地抓着床单。 金载英暴虐的欲望中突然涌出无限爱怜,他用指腹抚摸她整齐可爱的牙齿,不用担心被咬伤,这可怜的小猫磨了尖牙,乖乖地摊开肚腹任人抚摸。然而不够——这远远不够,金载英沉重地喘息着,由沉熙纯培植的怪物已经占据了这张皮囊,它沦为她的奴隶,却叫嚣着占有她。为这种完全的占有,他甚至不惜先残忍地打碎,然后捡起她失落的碎片,一片片拼凑。 少女被他搂进怀里,手指抽出,从唇边扯出银色的细线,金载英对她露出一点诡异的笑,将湿漉漉的指节含进唇间,他伸舌舔指间的缝隙,那意味深长的动作立刻使她羞涩起来。 他并不准备放过她,只是需要一些佐餐,沉熙纯在他饱含恶意期待的眼神中不禁发抖,金载英将她横抱在怀里,像抱着小婴儿,充满了小心翼翼的意味,然而她知道这个变态不过是在压抑着兴奋罢了,他打开手机,面前的墙上便出现巨大的投影。 “唔……”金载英咬住她脖颈的软肉,在那待宰羔羊般的瑟缩中终于感到了被满足的变态掌控欲,他轻轻撕咬,含混地喘着气,“怎么样,那家伙有被好好照顾到吧?” 她惊恐的眼中涌出泪水,金载英不快,不许她为旁人流泪,“不要哭”,他舔走她的泪珠,“小熙的全部都应该属于我,就连悲伤也是。” 他阴沉的脸色有一瞬间镇住了她,不过随后又变成更高涨的恐惧与愤怒,她眨了眨眼,手指向他伸来,而金载英像是怕惊吓走一只小鸟,动也不动地低头注视她。 她想要扼住他的喉咙,最终却无力垂落,只让纤细的指自突出的喉结略过,轻柔地像情人间的抚摸。 金载英立刻为这柔情激动起来,他像个性饥渴的变态,埋在她脖颈间深深吸气,那皮肤深处的暖香像是催情剂,使他更加欲念勃发,可沉熙纯却难以忍受这畸形的爱欲,冷冰冰闭着眼。 “睁开眼”,金载英在她耳边喘气,牙齿厮咬她耳垂,“那个低贱的杂种,如果连小熙的目光也无法吸引,还有存活在这世界的必要吗?” 这么说着,然而等她真的睁眼,他立刻又被更加恶毒而猛烈的妒火淹没,他从领口探进去,拉下胸罩,将软嫩的奶子从大开的衬衫领口拨出来,乳头便硬挺地戳在手心。 “小熙好软……”金载英沉重地呼气,粗粝的五指一把抓住奶子,少女的乳房像一只可爱的白鸽,有着尖尖的喙,那温软而绵密的触感诱使他用力搓揉,将乳肉抓得从指缝里溢出来。 而投影还在直播,就在这肉体交迭、欲念痴缠的床榻前,屏幕里却血腥地令人作呕,她终于忍不住崩溃地哭出声,金载英爱她的纯善,但自私地只愿私藏,大手用力揉弄奶子,将小小的乳头掐在指间捻弄,他用痛楚情欲驱逐她分给旁人的情绪。 “不许哭、不许为他哭”,他冷俊的面容被丑陋嫉妒破坏,粗重地喘气,几乎狰狞如恶鬼,沉熙纯像是根浮木被这个溺水的人紧抓不放,恍然间觉得,身后是条圈画领地的发情疯狗。 她回头,露出满是泪水和红晕的脸颊,让金载英再次感到一种焚身的迷恋,沉熙纯哽咽着摇头,“不是的,我是因为载英哥才悲伤的”,金载英几乎呆愣,她施舍给他厌恶而可怜的视线,“载英哥,已经完全地坏掉了。” ————————————— po登不上了,今晚还有一更,赶紧爆炒吧 世界一、玻璃城堡,下(射尿操傻,重口慎入 坏掉了吗? 金载英因她重新投注的视线而欣喜若狂,他感到新生,感到一种被纯白的温暖包裹的舒适感,这让他几乎落泪,而坏掉了这种事,还需要在乎吗? “小熙……小熙……”他像只大狗一样伏在她肩窝,湿润的触感传递到她的皮肤,几乎有些脆弱,可动作却越发凶猛痴狂,大掌在挺翘的屁股上不断揉捏,将那两瓣蜜桃用力掰开,挺胯往屁股间的小洞撞。 “嗯、嗯……”她随他的撞击而呻吟着,相同的频率使金载英眷恋这种契合的错觉,狂乱地吻她,从细弱的锁骨吻到脚尖,将圆润可爱的脚趾头含进嘴里,啧啧地舔舐。 “载英哥,好像一条狗,”沉熙纯被舔到痒痒肉,不由恨恨出声,扭动起来,金载英将那长腿分开,压在两侧肩头,转头佯怒咬她脚趾,视线却眷恋地流连在她脸上。 沉熙纯的脚趾躲避着他舌头,伸手取过他的手机,关闭直播,她并不怕金载英色厉内荏的视线,到这种时候,还傻乎乎要救别人出苦海,拨通了崔宥拉的视频。 金载英明白她的用意,并不生气,反而感到了喜悦——这种类似被她占有的行为、在身上打下沉熙纯的烙印,几乎有种神圣的意味。 很快视频就被接通,沉熙纯将摄像头对准金载英,是个她看得见崔宥拉,而崔宥拉只能看到金载英的方式。 她们一同注视着这个男人,看他用舌尖舔沉熙纯的脚心,将高挺的鼻梁贴在上面蹭弄,被她轻轻踹开后又孜孜不倦地将唇覆上来。 宥拉啊,你的主人已经被彻底俘获,甘愿像你爱着他一样,做她脚边的一条狗,所以请放弃吧。 “叮咚,’宥拉的绝望’任务达成!” 她听到系统冰冷的电子音,关闭了视频,金载英便再难忍耐地扑上来。 他提起少女修长的腿,将腿窝搭在肩上,她的裙子早被脱下,赤裸的小穴像是害羞的粉蚌,在他渴欲的视线中翕动。 “小熙,我想舔舔你”,他这么请求着,然而唇舌却强势地含住她,沉熙纯的小腿反射性蹬动,在他脊背上厮磨,他便一只手迅速脱掉衬衣,好让两人赤裸相接。 金载英舔她小小的阴蒂,用牙齿轻轻咬,将肉珠舔得肿胀硬挺,怯怯的伸出尖芽,沉熙纯并不熟悉这种可怕的快感,她扭着腰想要退开,金载英便轻轻掐住肉臀,不许她逃避。 他像只久旷多日的恶犬,用粗粝的舌苔舔舐她软嫩的阴唇,薄唇包裹住花穴,恶狠狠啃咬,几乎要将她一口吞下。 “唔,好热……”他把舌头塞进紧致的穴口,大手像按住一只幼猫,压制她的哭闹挣扎,舌头在小逼里抽插顶弄起来,沉熙纯还在反抗,但很快没了力气,在他唇齿间化成一滩水,淫荡地小声呻吟着。 她叫的那么好听,让他完全燃起兽欲,他捧起挺翘的小屁股,让她粉嫩的小逼撞进唇间,舌头捅进深处,甚至钻进肉膜间小小的洞口。 他在用舌头肏小熙的处女膜——这种想法太诱人,她已经像只脱水的鱼,可怜地扑腾,可他仍旧恶狠狠地用舌头肏她的逼,高挺的鼻梁撞在肿胀的阴蒂,将她肏成淫叫不止的小美人鱼。 “啊!”敏感的花穴像舌吻一样被四处舔弄,蛮横抽插,她很快就尖叫着高潮,从那幼嫩的子宫喷出好几股爱液,全被他咽下去。 金载英抽出舌头,那未流干净的爱液立马从打开一道小口的粉逼里喷出,溅湿他下巴。 沉熙纯软了腰,含着泪水看他,黑亮的杏眼只映照出他一人的痕迹,金载英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就这样吧,就像这样永远地只注视着他一个人就好了啊。 他分开她白嫩的大腿,抚摸高潮喷水的小穴,让她忍不住拱起腰,金载英拉过她的手,带着她去抚摸肿胀狰狞的肉棒。 “嗯……”肉体相接的瞬间,属于她的电流从龟头划过,金载英不由闷哼一声,他压紧身下的少女,像只交配的公狗一般死死圈禁伴侣,将鹅卵大的龟头抵在她小小的洞口,向她耳边吹气,“可以吗?”,他等不及回答,急切地啃咬她粉嫩的唇瓣。 真是有礼貌的狗,如果不是大肉棒已经向她窄小的洞口挤去的话。她的手被他按在交合的地方,要她触摸他每一寸入侵。 小逼已经很湿很软,金载英轻易地就用龟头拨开了小阴唇,插进紧致的洞口。她痛呼出声,却换来他用力一顶,将大龟头整个送进小逼里。 “呜呜……太大了,会裂开的”,沉熙纯推拒着,肿胀的乳尖晃动起来,金载英充耳不闻,咬着她奶尖毫无诚意地安慰,“不会裂开,小逼很耐操的。” 实际上,他很想用大鸡巴干死她,将她的粉逼肏裂,肏成他鸡巴的形状,让这个小圣女做他的肉便器,小逼被肏黑肏烂,合不拢地含着他腥臭的浓精。 然而这些黑暗的妄想不能宣之于口,他压抑着暴虐的欲望,将鸡巴抵在她处女膜的小洞上,忍不住兴奋地战栗,声音低沉嘶哑,“小熙,这是你的处女膜”,他握住她细软的腰肢,用力挺腰,狠命地捣进去。 “唔啊——”沉熙纯在一阵剧烈的疼痛中哭叫出声,模糊的意识中,金载英仿佛拼命克制肏穿她的欲望,咬紧牙在她耳边喘息,“小熙的处女膜被干穿了”,他忍不住沉沉地笑起来,舔她的眼泪,“可怜的小熙,被载英哥肮脏的肉棒干了”。 长腿被扛在他肩上,少女柔软的身体使他轻易地将大腿按在她胸前,鸽乳夹在大腿根的间隙里颤动,沉熙纯已经说不出话来,金载英将她摆成了小逼朝天的姿势,这让她感到羞愤难言。 “唔~”金载英突然深深地挺入,她忍不住从唇齿间泄出呻吟,他的肉棒粗长而硬挺,顶端的龟头略微翘起,插进小穴时让她有种被捅穿的可怕错觉。 插在穴里的肉棒动了起来,他跪在她身前,肉棒几乎是从上至下贯穿,次次全根没入,简直要肏烂她刚破处的小逼,抽出时又只留个大龟头,微微上翘,把她被肏得通红的逼洞拖出一截嫩肉来。 沉熙纯几乎是立刻尖叫起来,青涩的身体痉挛地颤动,金载英唇齿温柔地咬她锁骨,腰臀却发狠,胯骨把她雪白的肉臀撞的红欲滴血,啪啪作响只看见残影,微弯的鸡巴狠戳那软成泥的逼心,干得咕叽叽水声一片,她忍不住哭着想从他身下退出,可金载英的力气大的惊人,屁股被他死死捏住,她每退开一点,他便更用力将她拖回来,把小逼当成鸡巴套子一样狠插。 她渐渐哭的没力气,金载英被紧致嫩滑的小逼夹地发狂,只知道要干死身下的人,他将通红的屁股捧得更高,让小逼成为她全身的受力点,这样的姿势太过淫荡,就像沉熙纯自己把逼送到他眼前求操,这立马让他兴奋地喘息起来,再也听不见她求饶,骑马一样骑在小逼上操干起来。 大掌将两个奶子拢在一起揉搓,捏橡皮泥般,把奶肉掐成色情的形状,奶头夹在指间毫不留情地夹紧。 沉熙纯快被肏的喘不过气,那肉棒好几次干进宫口,她崩溃地抖个不停,然而金载英完全不理会她可怜的哭喊,让那张纯美的小脸被肏得痴态毕露,一小截嫣红的舌尖吐露,美目翻白。 他将那截舌尖含住,拖进唇齿间吸吮,只觉得被肏得痴傻的小熙更加诱人,忍不住想将她弄得更脏一些。 沉熙纯高潮了好几次,他仍旧在她身体里抽插,子宫喷出的水全堵在逼里,被榨汁一样捣得四处喷溅,红肿的逼口尽是白沫。 金载英将她抱起来,边走边插干,身体的重量让她每一次重重落下,宫口便套在龟头上,被深深捣进生殖腔里,她已像个破败的布娃娃,只在子宫被暴奸的时候发出细弱的呻吟,然而无力反抗,任由他的鸡巴在平坦的小腹突起可怕的形状。 金载英抱着她进了浴室,把尿一样让她面对全身镜。镜子里,俊美阴郁的男人将头放在她肩窝,是个亲密无间的姿势,她双腿大张着,不久前还是处女的粉逼被肏得烂红,金载英缓慢地挺动,要她看清紫红的大肉棒怎么捅开逼口,一寸寸干进去。 他埋在她耳边,兴奋地喘气,“小熙,我可以射进去吗?” “不要,我不想怀小孩。”她哭着拒绝。 “没关系,我吃了避孕药,不会让你怀孕的。”金载英的龟头在她子宫里涨大,他加速挺胯,要将她撞碎一样,肉棒插进她子宫里操干。 “那也不行,精液很脏的。”沉熙纯还是不愿意,然而金载英正是要弄脏她,这只让肉棒兴奋地在子宫里跳了跳,他将她死死按在鸡巴上,滚烫的精液喷射在狭窄幼嫩的宫腔里,将她射得又痉挛着高潮,“对不起,射了进去…” 金载英吻她崩坏的高潮脸,射精的肉棒在高潮抽搐的子宫里残暴地抽插,将那可怜的肉块捅得噗嗤作响,在她小腹里颤动起来。 真的被操坏了呀,沉熙纯昏昏沉沉地想,然而金载英犹嫌不够,射精后的肉棒还插在子宫里,“被精液射满了呢”,肉棒在她子宫里又涨大起来,“可是还不够,要彻底把小熙变成我的肉便器啊。” 装满浓精的子宫又被一道更滚烫而有力的水柱喷射在肉壁上,沉熙纯蓦地睁大眼,然而只流出几滴泪水,她的小腹鼓胀起来,在纤细的身体形成美丽而诡异的弧度。 金载英愉悦地轻笑出声,啵地一声拔出半软的肉棒,那红肿软烂的逼口还不能合拢,哗啦啦流出腥臭的浓精和尿液,他把小逼凑近镜子,逼她去看,“小熙啊,被当成肉便器射满了”,他伸进手指去搅弄,“连哥哥的尿液也装进去了。 世界一、公厕做爱,宥拉被路人虐玩 之后几周,金载英像处于发情期一样缠着她不放,要不是这具身体天赋异禀,沉熙纯觉得她早就被操坏了。 系统对她无所作为很是不满,“你别忘了还有个’金载英百分百的身心’的任务,不是躺着挨操就能完成啊喂!” 沉熙纯懒懒地回应,“你想要我怎样?给他生个孩子?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家伙每晚塞着睡觉是什么意思,这是不可能的,想都别想!” 系统被她凶得委委屈屈,“要不,你假装爱上他也行啊,不要整天冷着脸,说不定就暖化他了呢?” 沉熙纯差点笑出来,“金载英从里到外都黑透了,爱上他且不说崩人设的问题,而是会像崔宥拉一样被丢掉的好吧?” 其实说来,她并没想好怎样得到一个疯子的全部身心,金载英无疑是喜欢她的,但那也并不是毫无保留的给予。 她正在腹诽,背后却贴上来一具灼热的躯体,手脚并用地将她塞进怀里,毛茸茸的脑袋在肩窝,对耳朵吹气,“小熙——”,金载英去摸她颤抖的眼睫,“又在装睡?” “喂,金载英”,沉熙纯拨开他的手,气鼓鼓地回头,“我要被一直关在这里吗?你这是非法囚禁。” 他愉悦地笑出声,毫不在意,“那就去报警好了”,爱怜地戳她脸颊,“笨蛋,令尊可是很愿意把小熙送给我啊。” 大意了,这家伙是金字塔顶端的男人,少女沮丧地嘟起唇,心里生气,任他怎么逗弄都不愿意说话,金载英只能无奈道,“好吧,如果小熙乖乖听话,载英哥就带你出去,怎么样?” 这人是怎么做到这样厚颜无耻的,人身自由不是她本就应有的权利吗?沉熙纯忍不住怒瞪他,金载英狭促地眨眼,“唔,看来小熙还是更愿意和哥呆在一起——” 话没说完,少女柔软的掌心覆在他唇上,别扭地答应了不平等合约。金载英吻她掌心,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 太久没出门,她乍见阳光竟觉得有些刺眼,鼻梁被架上一副墨镜,金载英帮她拉低帽沿,抱着她坐进轿车后座。 沉熙纯说什么都要回学校,和金载英一起消失了一个月之久,她不知道大家会怎么看他们,然而到了教室,别说议论,连老师都只是客气地对两人问好,而沉熙纯的书本早就被整整齐齐放在金载英的旁桌。 “呜呜……”少女欲哭无泪地挣扎,她的内裤被扒下,腿弯搭在有力的小臂上,金载英将她抱起来,对准马桶,“不是要小便吗?就这么尿吧。” 沉熙纯感觉到小腹憋闷的酸意,但在公共厕所被男人把尿,只使得小逼羞耻地一阵瑟缩,夹得更紧,她结结巴巴开口,“我、我这样不行的……” “嗯?”金载英低头去看,握在腿根的大手在软肉上揉了两把,小逼立马因阴阜的刺激而颤巍巍抽搐,她唰地抬起屁股,羞耻到声如蚊呐,“不要摸那里啊。” 金载英拉开拉链,在学校里干她使他比往常更兴奋,勃起的肉棒抵在她菊眼,缓缓磨蹭着,“哪里?不要摸阴蒂?”,大手在那颗嫩芽上揪了一把,沉熙纯立马拱起腰痛呼躲避。 他又用食指在小小的尿道口戳弄,“还是不要摸这里?” “啊~”她难堪地呻吟,刚才被金载英灌了一肚子水,此刻早就憋不住了,被戳弄的尿道口酸痛不已,缓缓漏出两滴水一样的尿液,手指便似受到激励,泥鳅般向小小的尿孔中钻弄。 “不要,不要…载英哥,不要捅了…”那细小的肉道怎么能容纳手指,几乎快被他撑裂,沉熙纯痛得在他身上扭动躲避,哭求着金载英,然而他抽出手指,立马用肉棒插进另一个稍大的肉洞,伞状的龟头在那软嫩流水的穴口蹭了蹭,金载英捧着她的屁股缓缓下压。 小逼还是紧致得像处女,粗壮的肉棒插进去,那湿淋淋的穴肉就缠了上去,又热又软像几百张小嘴热情地舔着鸡巴,金载英低喘出声,将小逼缓缓套在肉棒上,下流地戏弄她,“小骚逼被哥哥操松了”,噗嗤肏进花心,沉熙纯便猫叫起来,抖着屁股高潮了,金载英在白嫩的肉臀上扇了一掌,清脆的响声立刻在空荡的公厕回荡起来。 突然,公厕入口涌进来一群人,沉熙纯听到闹哄哄的人声和女生可怜的求饶,看来又是恶劣的霸凌游戏。 只是这堆人越来越近,最后竟然把那个女生塞进了相邻的隔间,与两人仅有一板之隔。 几人扒掉女生的校服,将她按在马桶上,伸手向两腿之间摸去,“噫,宥拉学姐,你就是用这口松逼伺候金会长的吗?怪不得会被抛弃啊。”这是一道幸灾乐祸的女声。 “啪!”崔宥拉赤裸的奶子被一个男生用力掌掴,她惨叫起来,男生不悦地又甩了一掌,把奶子打地乱飞,“贱货,以为攀着金会长就可以忘了自己的身份吗,竟敢对我大呼小叫。” 沉熙纯不由一抖,这就叫男女主的吸引力吗?做爱都能巧遇。金载英察觉她紧绷的身体,不由心思更加恶劣,他在紧绞着的小逼里抽动起来,把逼里的软肉摩擦得又湿又热,烫的快着火,那咕叽咕叽的水声听得两人一阵脸热,金载英低声斥责她,“管好骚逼,要是被人发现,载英哥就把小熙丢出去给他们肏。” 不要!她无声地求饶,转过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他,金载英低头含住她的呜咽,抓着两瓣肉臀,当做飞机杯一样在肉棒上套弄起来。 隔壁崔宥拉不住地求饶,然而只让霸凌更过火,沉熙纯听到有人打开录像,对准崔宥拉的逼拍摄,“贱逼又黑又臭,你这婊子到底这几天被多少人操过?” 旁边的女生笑嘻嘻,“被几百个鸡巴干过吧?毕竟大家听说是金会长的前女友,都想肏会长肏过的逼啊。” 崔宥拉惊恐地瑟缩,“不要!不要,你们想干什么?”几人掰开了她的大腿,只见白嫩的腿间肉逼却是黑红色,大阴唇像两块烂肉一样垂着,逼口松垮地合不拢,露出鹅蛋大的黑洞。 男生拿着一瓶开启的白酒,将瓶口轻松地插进烂逼,冰凉的液体使她发抖起来,然而不等她反应,捅进逼里的酒瓶就抽插了起来。 世界一、被迫射尿 “夹的好紧”,小穴里的软肉层层迭迭,金载英在她耳边吐出气音,“小熙在想什么?”少女纤细的手指握紧金载英的手臂,小腹的饱胀感使得她眼眶通红,看起来像只可怜的小白兔,大腿夹紧,狰狞的肉棒就着淫水挤入臀肉间的小逼,沉熙纯只觉得下一秒就要憋不住尿意,贴在他耳边哀求,“要憋不住了…载英哥,求求你…” 金载英抱着她腿根上提,将鸡巴抽出来,湿淋淋的逼口像是拔出瓶塞般啵了一声,滴滴答答漏进马桶里。隔壁有人听见,故意加快了用酒瓶操逼的速度,女人的惨叫和液体被灌进贱逼又被捅出来的噗噗水声顿时响彻了不大的空间。 “尿吧”,金载英用上翘的龟头磨蹭紧闭的菊穴,因为小逼淫水泛滥流了满屁股,菊穴也被泡松软了,坚硬的大龟头轻而易举塞进半个头。 “呃啊~”沉熙纯低吟出声,菊眼被捅开的异样感很不舒服,而金载英还在用手指揉弄阴蒂和尿道口,淡黄的尿液有几股淅淅沥沥地漏出来,清脆的水滴声顿时让她羞愧地红了眼眶。 “啪!”隔壁有人重重扇了崔宥拉一巴掌,将酒瓶从逼口抽出来,女人如同肉便器一样被绑在马桶上,逼朝上头朝下,被操得舌头淫荡地吐出,合不拢的逼里哗哗涌出液体,里面通红的逼肉都看得一清二楚。 “用酒瓶操都能高潮,真是下贱”,崔宥拉的尖叫被一根鸡巴堵住,喉管被当成肉套子抽插,他们取出一只巨大的玻璃漏斗,颈身竟然比酒瓶底座还要粗,几人不怀好意地笑,两个男生上前将贱逼两侧扒开,用力扯成碗口大小,噗地一声捅进贱逼,插进摊开的子宫里,几人便将鸡巴对准漏斗放尿。 哗哗的尿声从隔壁传来,菊眼里的鸡巴又插得她如同坐船一样上下颠簸,大肉棒隔着薄膜挤压着饥渴的逼肉,沉熙纯再也憋不住,小逼一阵抽搐,尿道口喷出透明的细线,滋滋喷溅进马桶里,腰身被紧箍着,金载英趁她喷尿时又从菊眼抽出鸡巴,捅进前穴张开的小口里,噗嗤噗嗤大开大合地干起来。 沉熙纯就这样边喷尿边被大鸡巴干的流水不止,等金载英射进小逼,搂着她转过来,沉熙纯便埋在他怀里,哭的抽抽嗒嗒,不愿抬头。 金载英帮她穿好裙子放在水箱上坐好,埋头把湿漉漉的小逼舔干,沉熙纯又嫌弃脏,他不由好笑地强吻她几口,随即抱起来往外走。 隔壁的卫生间敞开门,崔宥拉被插着漏斗灌了满子宫尿水,身上都是脏兮兮的秽物,连前男友都认不出来,只是痴痴地吐着舌头。 世界一、成为共犯(完) 这所高中仍然维持着变态而单调的节奏,然而就在某一日,沉熙纯收到了一条未署名的短信,“请来吧,我在B教的天台。” 她略微思索,想到手机里被金载英安装的定位设备,决定冒险一试。 系统提醒她,“天台可是高危地段,你确定要过去?死了的话攻略会失败的。” 沉熙纯已经爬到了顶楼,推开安全门,闻言道,“失败就失败吧,再说,不冒一点风险的话,攻略根本就无法成功啊。”事实上,她总觉得离任务成功只差一点契机了。 “是你?”少女惊讶地瞪大眼睛,随即问道,“你还好吗?” 迎风而立的人摇头,他缺了一臂,略带癫狂将少女一把拉过来,两人靠在天台边的护栏上,质问她,“好?我怎么会好?都是你!”他单手抓住少女的肩,前后摇晃着,“是你害了我!” “我?”娇弱的少女愣怔一刻,不可置信地嗤笑出声,她上下打量他,花瓣唇里吐出刻薄的词汇,“真是懦弱的男人,罪魁祸首是谁,你真的不明白吗?” 沉熙纯看厌了这种挑软柿子捏的行为,毫不留情地嘲讽他,“果然是个废物!” 话音落,她就被人掐着脖子按在了护栏上,男人双眼赤红,有如一个理智全无的疯子,嚷嚷着要与她同归于尽。 沉熙纯手脚并用地踢打他,小脸涨红,可红唇仍断续吐字,“你敢杀了我吗……金载英…不会放过…” 脖颈间的手果然有一刻放松,她用力咬男人的手,趁他吃痛就要跑开,然而被人揪着头发拉回去,她下意识反手用力推开他,只听嘎吱一声,因两人纠缠而松动的天台护栏竟然就这么断开,男人立刻哀嚎着掉了下去。 “砰!”有重物从高处落地,激起楼下一阵阵凄厉的惨叫。 沉熙纯一时呆住,愣愣地盯着断裂的护栏,回不过神。直到金载英从背后将她拥住,用大手掰过她朝向护栏的脑袋,沉熙纯才开始发抖。 “我…我杀了他……”她仰头看他,眼睛呆滞无神,流露反应不及的恐慌,金载英吻她眉心,在她肩膀上不住地安抚,玩世不恭的俊容此刻一片冷肃。 沉熙纯在茫然中听到他镇定的声音,“不是你,是我做的。” 他凑近沉熙纯耳边,一字一句嘱咐她,“记住,是我们一起来的天台,我和他起了争执,你去劝架,被他抓掉了头发”,他的眼眸黑沉如海,沉熙纯仿佛被包裹在其中,她愣愣地掉下眼泪,一语不发,只是直勾勾地看他。 金载英本想再安慰她几句,但是警察已经快到顶楼,他只能亲吻她的耳垂,轻声道,“别怕,监控会坏掉,小熙不会有事的。” 系统不敢说话,饶是它也不清楚沉熙纯是做戏还是真的受了刺激,只能在一边旁观金载英被拷上手铐,而宿主始终垂着头,被警察带上了另一辆车。 闻讯而来的媒体有如食腐之蝇,想要趁机敲诈也好,出名也好,财阀之子公然霸凌致同学死亡,在这个极端冲突的世界里绝对是举国关注的新闻。 “金载英,请问是你将死者推下楼的吗?”“你们之间有什么矛盾吗?”“听说死者曾受到严重的霸凌…”…… 咔哒的快门声不绝于耳,系统看到平日高高在上的金载英此刻落魄极了,被反拷起双手押着,刺眼的闪光灯使他不得不低头躲避,一言不发,俊容满是阴翳。 沉熙纯在警察的护送下遥遥看他一眼,人潮拥挤中,金载英却莫名地捕捉到她的视线,露出一个安抚的笑,使得快门声瞬间密集起来。 这一刻他竟然看起来像个温柔的少年,沉熙纯默默想,然而却头也不回地离开,系统早已发出任务完成的电子音。原来,金载英的安全感,是要她必须成为这个世界罪恶的共犯吗? 不过很可怜,当再次回到这里,发现永远也找不到心爱的“沉熙纯”,付出真心的载英哥要怎么办呢? 这么想着,她还是毫无负罪感地对系统说,“可以离开了。” ———————————————— 下个世界,女主是离了男人活不了的菟丝花,男主属于看不上她,又想上她的那种渣 世界二、沈熙纯求前男友包养 这个世界是先婚后爱的追妻火葬场文,男主越楷作为一条浪里小白龙,家境优越、情史无数,直到遇见前女友沉熙纯才动了心,决定隐瞒富二代身份与她恋爱,谁知道沉熙纯外表清高,实则贪慕虚荣,和越楷交往期间劈腿了一个有钱的老男人,事发后更是直接跑去了国外。 被戴了绿帽子的越楷对沉熙纯恨之入骨,因而在娶了门当户对的妻子之后仍旧忘不了旧爱,两人三年后重逢于校友聚会,知道他真实身份的前女友百般勾引,两人旧情死灰复燃,中间各种纠缠令当时怀孕了的女主伤透了心。 而就在女主生产,可能有难产风险时,男主才终于醒悟过来,原来自己早就爱上了活泼可爱的女主,对前女友不过是当初被打脸的执念而已,早被玩烂的前女友哪里比得上一心爱自己的老婆,于是经历了一番带球跑的虐心之后,男女主还是圆满地生活在了一起。 而沉熙纯的任务是达成“婚姻的坟墓”结局,也就是在不改变男女主婚姻的前提下,让两人成为一对真正的怨偶。 进入这个世界时,沉熙纯和越楷尚且是一对情侣,她决定不改变原来的人设,继续做个爱慕虚荣、好逸恶劳的菟丝花,只是菟丝花好看又好操,当时把越楷迷得整天给她当牛做马,两人同居时,她连一双袜子都没动手洗过,除了床上累点,其他时候真是被当成祖宗供着。 可一到时间,沉熙纯还是绿了他,一条“我出轨了,分手吧”的短信就把他打发了,直到三年后的聚会回国,看到越楷的百亿身价又动了心思。 此刻沉熙纯正捏着高脚杯,安静地坐在聚会角落的长椅上。 她生得出尘脱俗,一双桃花眼不笑时清冷孤寒,眼珠较亚洲人常见的棕黑色更浅,是剔透的铅灰色,灯光下有种疏离剔透的水晶质感。 时光如梭,当初象牙塔里的学生都不可避免沾染上了市侩气,只有她还一如A大校友戏称的“高岭之花”,只静静坐着就能嗖嗖散发仙气,好像跟这些酒肉俗人有道结界似的。 实际上,此时沉熙纯内心忐忑极了,她离开越楷时并不知道他是个富二代,后来去了国外留学,读的是并不实用的专业,因此毕业后总找不到心仪的工作,工资高的她嫌累,轻松的又嫌工资低拉低身份,因此听到校友会越楷也会来,想起了曾经跟在自己屁股后面那个舔狗,她决定厚着脸皮去找他重温旧情。 沉熙纯今天有意穿了一身纯白的小吊带,她长得仙气,但是奶子又大又圆,穿着吊带勒得两团丰满愈发高挺诱人,配合不食人间烟火的脸简直是反差到了极致。 以前越楷就喜欢她穿白色吊带裙,沉熙纯有点讨好的投其所好,谁知道一晚上越楷光顾着喝酒,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反倒是周围肥头大耳的男同学总盯着她胸脯,气得沉熙纯差点当场把筷子插进这些人眼里。 她有点委屈,又有点生气,看见越楷推开椅子往卫生间去,等了两分钟,她赶紧也借口追了过去。 越楷早看清她的小动作,对沉熙纯真是打心底瞧不起。 就这么个败絮其中的烂货,他竟然当成个宝贝宠了一年多,一想起自己给她当孙子似地使唤,换来的是顶老男人递的绿帽子,他连掐死沉熙纯的心都有。 自顾自灌酒,越楷就这么用余光看她抓耳挠腮,被周围淫邪的视线气得敢怒不敢言,他心里一阵痛快,暗自冷笑——既然她非巴巴往上贴,自己玩玩这贱人又何妨。 当即推了酒杯,往卫生间去,等放了水出来,果然见沉熙纯靠在走廊墙壁上,正一脸忐忑地盯着地板。 他假意要走,那故作沉稳的女人先忍不住,纤纤细指抓住他袖口,立马又烫手似地放开,绞着手指,不好意思道,“越楷,你还记得我吗?” 她等着男人露出惊讶或是喜悦的表情,好给她台阶下,然而越楷始终冷着一张脸,狭长的眼微眯,就这么不耐烦地看她,像是看一个上赶着搭讪的陌生女人,沉熙纯的脸顿时唰地红了个透。 “我是沉熙纯啊”,她露出勉强的笑,几乎有种想逃跑的冲动,要是越楷再想不起来,难道她要提醒他,就是那个绿了他又出国的沉熙纯吗? 好在越楷似乎记了起来,俊脸露出微妙的神情,对她微微一笑,在沉熙纯不妙的预感中道,“哦,想起来了,沉熙纯——”越楷逐渐逼近,单手撑在她发顶,他故意停顿片刻,在沉熙纯露出期待的神情时,在她耳边低语,“被老男人玩腻了?怎么,想让我给你介绍几个客户?” 仿佛听到天方夜谭,沉熙纯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当初两人谈恋爱时,越楷连一句脏话都没说过,更遑论骂她。等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眼睛里顿时浮上层泪花,她难堪地推他,“神经病,你以为我是妓女?你让开!” 越楷根本不把她的抗拒放在眼里,只轻轻在纤细的腕骨一捏,她就痛得掉泪珠子,再没力气反抗,他轻佻地摸了一把裸露出的奶子,当成货物又揉又捏,故意羞辱她,“不是卖的你能跟个老男人好?” 沉熙纯被他掐着腰拉进角落的盆栽后面,越楷俯身在耳边问,“逼保养的怎么样?要是跟以前一样紧,我包了你也可以。” 他的肉棒早撑起帐篷,她人品如何暂且不说,身子确实是个极品,奶大腰细,皮肤白的发光,一双细长的腿骨肉匀亭,抱起来操就跟棉花娃娃一样。更何况还有个难得一遇的骚逼,逼口窄小、肉道九曲回肠,每次操都跟处女似的,操久了就又软又弹,逼水多的能把床单湿透。 想起以前操逼的快感,肉棒也回味似地又暴涨了一圈,他也不着急,就这么好整以暇地看她,沉熙纯本就为这个来的,掉了一阵眼泪也不见他安慰,知道越楷是再不可能像以前一样宠着她,扭捏了一会,对金钱的渴望还是压过了羞耻心。 她拉着越楷的手向裙摆伸去,分开双腿,细声细气地嘀咕,“还是紧的,我手指头插进去都痛……” 世界二、为报复打屁股,越楷回家看录像勃起 手指隔着底裤摸到她肉嘟嘟的花苞,越楷抓面团似地捏了两把,又嫌弃地啪啪拍了两掌,直把沉熙纯刺激得抖个不停,一张清冷的脸臊得通红,他用手指捅了两下,把内裤戳进那流水的逼里,故意羞辱她,“贱人,比我老婆的逼差远了。” 说完抽手就要走,沉熙纯立马拉住他袖口,她是欺软怕硬的性子,看到越楷冷脸反而更软弱可欺,再没颐指气使的样子,小脸蹙着,美目半垂,难为情地挽留他,“你…你还没试过,怎么知道我没她紧?” 越楷的鸡巴早硬得像烙铁,听她这话更忍不住,拉着人就去了包间,要当场验货。 老婆田甜怀孕四个月了,为了头胎安稳两人基本没什么性生活,他哪里记得田甜的逼什么感觉,倒是沉熙纯操过一次就跟中毒似的,再操别人都觉得没滋没味。 把沉熙纯推坐在长型的大理石桌上,越楷打开手机,对着她录像,命令道,“把衣服脱了。” 沉熙纯当然不肯,捂着脸要他关摄像,越楷慢慢摸透她脾性,也不说话,一双眼冒着寒气,就这么冷漠地看着她。 沉熙纯有所求,先撑不住,呜地一声啜泣起来,桃花眼噙满了泪,在粉白肌肤上有如珍珠坠落,她委委屈屈地瞥他一眼,玉手拨开肩带,慢慢就把裙子褪到了胸前。 为了好看,她只贴了乳贴,越楷把手机怼上奶子,让她对着摄像头揭掉,她怕痛,只能慢慢撕开,那粉色的乳晕和乳头就跟美人遮面一样,羞怯地探出粉肉,奶头嫩得像初春的桃花花苞。 越楷盯着又白又圆的大奶子,娇嫩的乳头怼在眼前,他的视线热得把屏幕都快灼穿,不得不承认,沉熙纯的奶子简直长在他的性癖上,漂亮得像个硅胶做的,只是他把这大奶子当面团揉过,当然知道她是纯天然。虽然田甜的奶子也不小,但是和她一比,就显得不够圆也不够挺,皮肤更不像她白的发亮,色素浅淡到奶头都是粉的。 乳贴撕下来了,两团大奶挺在胸前,越楷要她捧着奶子凑近点,沉熙纯犹豫一下,还是听话地照做了,小手从乳根托着沉甸甸的奶子,捧到他眼前。 “啪!”越楷赏了奶子一耳光,把白嫩的乳肉扇地波涛汹涌,他沉着脸,大手揪着奶头拉长,清冷的美人立马像母狗似的撅起屁股,把奶子凑近他手里来减轻痛感,越楷把摄像头对准她泪湿的脸,大手啪啪地拍打下贱垂着的大奶子,不屑道,“骚货,贱奶子真是没用,你就是这么伺候那个老男人的?” 她心里害怕,从前怎么没看出越楷还有sm的癖好,只是这具身体太适合性爱,被他抽奶子竟然还能有快感,她也听不出来男人隐含的嫉妒,乖乖捧着奶子挨打,哭诉道,“可是他也不会打我啊。” 这下火上浇油,本来试探她的越楷被一阵嫉妒和怒气冲昏了头,手机被扔开,他大手一拽就将沉熙纯拉进怀里,把她按在腿上,圆润的两瓣屁股高高翘起。 “行啊,还念着老情人的好”,他声音低沉,听不出喜怒,大手在她屁股上抚摸,一把掀起裙摆,两团粉白的肥臀就颤巍巍地抖动,他拉起臀缝间那根细线,在紧缩的屁眼上厮磨着,调笑她,“穿的丁字裤?专门勾引我操逼是吧?” 沉熙纯哪敢说话,这会儿越楷看起来可不太正常,她只咬着唇胡乱哼哼两声,觑他一眼,隔着裤子揉那团涨大的肉棒。 突然啪地一声,粉白肥臀被扇地肉浪翻滚,嫩肉火辣辣刺痛,沉熙纯一怔,立马吃痛地挣扎起来,印着巴掌的小屁股左摇右晃,她突然明白过来,越楷这根本就是想羞辱她罢了,当即伸手抓他,长长的指甲在那俊脸上留下几道血痕。 “嘶——”越楷吃痛地拧头,沉熙纯破口大骂,“你个混球王八蛋,要玩sm找你老婆去,你滚开!” 咔哒一声,抽出腰间的皮带,越楷三两下把她两手捆在一起,白皙阴沉的俊脸被抓得不堪入目,他用食指在脸上一抹,果然见了血,当即咬牙切齿地按着她,毫不留情地扇打白嫩的肉臀。 噼里啪啦一阵抽打,沉熙纯抱着他大腿惨叫起来,眼泪就跟开闸的水一样哗啦啦地流,越楷恨恨地在乱颤的屁股上留下交迭的巴掌印,只觉这几年对她的怨恨再也压抑不住,直把白生生的屁股打得红痕交错,又热又肿,涨大了一圈。 沉熙纯哭得嗓子都哑了,屁股火辣辣发麻,轻轻碰一下都有如针扎,连声娇弱地喊痛,可怜的惨样让越楷居然生出一点后悔来。 把裙子放下,他伸手要拉她起身,沉熙纯只以为还要受什么折磨,急忙连滚带爬地远离他,那惊恐嫌弃的模样看得越楷额角冒出青筋,沉沉看她一眼,背对着她蹲下,他闷声道,“上来,我背你。” 越楷也不知道自己犯什么病,说了玩玩她,却不由自主背着人走,任她又掐又踹了一路。不过想着自己把她屁股都打肿了,背一下,似乎也不算什么,然而开车送她回家,他又在十字路口打了方向盘,把沉熙纯送到了自己名下的公寓。 他觉得自己有点犯贱,不过立马又在心里重申,这只是怕她又跑了,他找不到人报复而已。 给她涂完药,又给自己脸上也涂了点,等红痕褪得不剩多少,越楷才开车回了家,一进门,田甜就扑上来给他个熊抱,他连忙接住她,无奈道,“要做妈妈的人了,稳重一点。” 孕中的人本来就敏感,田甜立刻发现丈夫脸上的印子,她有心追问,又怕他嫌烦,思来想去,还是在晚上要给越楷口交。 只是她舔了半天,那根大鸡巴却一反常态,半硬不软,心里不禁怀疑老公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越楷实则也有心无力,今天和沉熙纯厮打起来,他不敢用力,这女人却下了狠手,手肘狠狠撞上了脆弱的肉棒,痛得这会儿还硬不起来。 更何况,田甜肚子大了起来,越楷没什么特殊嗜好,对孕妇硬不起来,推说工作太累才让田甜放弃给他口交。 等身边的人呼吸均匀,他却仍旧毫无困意,起身去了书房,打开手机,沉熙纯的录像还保存在相册,封面是她眼眶通红、可怜兮兮地拉下肩带。 越楷本来想删掉,但却鬼使神差地点开了视频,看她一点点脱下吊带,顶着张又冷又仙的脸捧着大奶子挨打,鸡巴立刻就硬了起来。 “操!”,他不由咒骂一声,退出视频,心里后悔,怎么今天就没把那个小骚货强奸了。 世界二、给总裁当秘书,正操逼时总裁夫人探 沉熙纯本来被打了屁股还有些生气,但隔天看着写了自己名字的房产证,心里的火就熄了点,她实在不想再回到和别人合租的小公寓了,而越楷提出要她做秘书,虽然一猜就是没事可以干的那种秘书,她也没多少犹豫,毕竟在她的观念里,躺着就能赚钱当然比累成狗要好多了。 沉熙纯名校出身,内定总裁秘书倒也说得过去,因此公司里没多少人议论这事,反而都感叹她又美又仙,简直是冰山大美人,就是不知道总裁天天对着这种美人能不能把持得住了。 越楷刚开始也没想这么快和她滚上床,一来毕竟对田甜有点感情,给前女友房子和工作已经很出格,要是真上床了他还是对老婆有几分愧疚的,二来是不想让沉熙纯觉得她自己是块香饽饽,故意冷落她。 但是这么个大美人天天穿着紧身套裙、黑丝袜,脚踩小高跟,就算不给他好脸色,但是胸大腰细屁股翘,反而显得更色情,任哪个生理功能正常的男人也受不了这种制服诱惑,因而越楷没坚持几天就在办公桌上把她给操了。 小骚货欲拒还迎,嘴上说着总裁这样不好吧,你是有老婆的人了,小手却精准地握着他鸡巴撸动,越楷将她推倒在办公桌上,长腿分开成淫荡的M型,哪里还想的起来怀孕的老婆,大手哧拉一把撕开丝袜,拨开内裤把逼口露出来,提着鸡巴就要干进去。 沉熙纯见状不由吓得踹他一脚,连忙提醒润滑,他也没功夫拿润滑剂,把头埋进她两腿之间就舔了起来。 越楷就给这一个人舔过逼,没多少经验,只知道伸着舌头往细窄的肉缝间插,小逼是紧闭的一线天,他用两手扒开,把小阴唇扯成个圆洞,舌头才能奸进去隐秘的肉穴。 “啊!啊…别那么用力…”她羞恼地低喘起来,手指抓他头发,用力想把腿间的脑袋扯开,越楷不听她的,反而把英挺的鼻梁和薄唇都埋进小逼,磨着骚阴蒂捅着逼。 本来是想润滑,但小逼又骚又甜,吃上了瘾,粗长的舌头狗一样在肉穴里搅弄,把淫水都吸进嘴里咽下去。 沉熙纯被舔得高潮了几次,浑身发软,无力地躺在办公桌上,两团大奶子从衣领掏了出来,色情地摊在胸口,越楷从喷水的逼里抬起头,看见她这副娇弱无力的骚样,心里就痒痒的不行。 抓着大腿把她拉到胯下,伞状的大龟头抵在阴蒂上滑动两下,他把大肉棒当成鞭子啪啪抽打流水的骚逼,把白嫩的外阴抽得通红,闭紧的大阴唇软趴趴敞开着,把娇嫩的小花苞暴露无遗。 沉熙纯咬着手指,委屈地扭屁股求饶,“呜呜别打了…越楷~快进来嘛,里面好难受~” 冰山美人被大鸡巴打地只会骚叫,无疑让男人的征服欲得到超常的满足,剧烈的快感直冲头脑,越楷抓起她大开的两条腿,鸡巴就蓄势待发地抵在逼口,他义正辞严地质问她,“你就这么下贱?这么爱吃别人老公的鸡巴?” 沉熙纯配合他,清冷的脸上露出淫荡的神情,忘情地舔舐着自己的手指,桃花眼含情脉脉地看他,好像舔的是他的大鸡巴,嘴里含糊不清,“唔…熙熙最爱越楷的鸡巴,虽然是别人的老公,但是小骚逼真的好痒……” 她扭着屁股去套弄逼口的肉棒,浅浅吞进大龟头,那饱胀的满足感立马使得小逼饥渴地蠕动起来。 越楷被这副骚样刺激得鸡巴暴涨,紫黑色的肉棒上浮起虬结的青筋,一插进去,小逼里顿时有触手似的又吸又缠,跟个水淋淋的泥沼一样,把鸡巴缠着往逼心拖,爽得他倒吸一口气,腰身猛地下沉,粗壮的肉棒便整根插进小逼,男人紧实的小腹贴着她阴户,爽得连卵蛋都想要塞进去。 “真他妈紧…”,越楷被她夹出了一头汗,鸡巴微微一动,逼肉就上赶着又吸又缠,刺激得肉棒差点秒射,沉熙纯在他胯下水蛇一样扭着腰,小脸一片潮红,哭唧唧地骚叫,“好大,总裁的鸡巴好大…小逼要裂开了呜呜…” 越楷低头含住她嘴唇,把小舌头狂乱地吞进嘴里,吸的滋滋作响,搅得她口水四溢,流了一下巴。胯下疾风骤雨地抽插起来,每次只抽出三指长,而后又全根插入,把骚逼干得哗哗流水,咕叽作响,逼口撞得通红,粘着一圈粘糊的白沫。 他揉橡皮泥似地把大奶子揉扁搓圆,赫哧喘气道,“骚逼太粉了,这么喜欢吃有妇之夫的鸡巴,应该被操的又黑又松,对不对?” “嗯…嗯…”她被干得身体乱晃,长发垂在桌边摇摆个不停,闻言哭得更可怜,嘴里却道,“嗯呜…熙熙是坏女人,总裁惩罚我吧,把贱逼操松……” 两人正干柴烈火,紧闭的办公室门突然传来叩叩的敲门声,敲了好几遍越楷才听到,田甜在门口提高声音,“越哥,你在里面吗?我给你送午饭过来。” 越楷操地正爽,哪有空吃饭,一手捂住她骚叫的小嘴,仗着隔音好,胯下跟马达似的啪啪地撞着,把淫水操地飞溅,办公桌的文件都湿了。 但是田甜异常执着,听不到回答就一直站着等,越楷不由有点心烦,沉熙纯扒开他的手,哼唧着舔他手心,“嗯~让你老婆进来嘛”,她打着坏主意,故意媚眼如丝地勾他,“人家可以在桌子下面给你操。” 世界二、绿茶出轨的“隐情”,总裁又变舔狗 田甜在门口等了一会,想起自己安排在老公身边的人的汇报,心里就跟蚂蚁爬似的。以前她漂亮娇俏时自然没这么疑神疑鬼,但自从怀孕后胖了一圈,少女感的脸蛋浮肿不堪,看到老公身边有漂亮女人都会有危机感。 越楷还是开了门,看到田甜挺着孕肚不由皱眉,从她手上接过饭盒,不悦道,“我不是说过你不用干这种事吗?乖乖在家里养胎就够了。” 田甜听到老公的关心,露出羞涩的笑容,挽着他进去,忙道,“我整天待在家里很无聊嘛,就想来看你啊。” 她坐在办公桌前的皮质沙发上,装作不经意地问,“越哥,听说新来了一个秘书,怎么没看见她?” 越楷最烦有人在他面前玩心机,沉下俊脸,冷笑着瞥她,“怎么,你准备入职公司人事处?” 桌子下面的沉熙纯差点笑出来,以前怎么没发现,越楷这狗比嘴巴是真毒,对她毒舌就算了,怎么对自己老婆也这副德行。 田甜唰地白了脸,急忙走到他身前,就要越过办公桌,越楷忙喝止,“别动!” 沉熙纯正蜷在桌子下,奶子夹着鸡巴给他乳交,听到田甜靠近,便转过身,把屁股高高翘起,用水红色的小逼去套弄大肉棒,她故意转头看他,逶迤的黑发下小脸潮红,被情欲熏染,求欢的淫态让越楷的鸡巴不受控制地又暴涨了一圈。 田甜要是再靠近一点,就能听到自己老公的鸡巴被套得咕叽作响,裤裆拉链大开,一个粉白的屁股在胯下耸动,把男人粗大的鸡巴吃进湿热的逼里。 越楷被吸得额角冒汗,直想把她抱出来狠操一顿,越看田甜越觉得不耐烦,跟她平时乖巧温柔的样子大相径庭,不由冷声道,“还有事吗?没有就回家吧,司机在楼下等着。” 等老婆不情不愿地出了门,越楷一把将桌子下的人捞起来,抱在大腿上狂插乱顶,次次直中花心,大龟头在脆弱的子宫口上冲撞不停,沉熙纯抱着他的脖子,粉嫩的屁股通红,小逼被操开了洞口,正咕叽咕叽吞吐黑红色的肉棒,因沉熙纯坐在他胯上的姿势,肉棒毫不费力地全根插入,本来弯弯绕绕的肉道被操开,像个鸡巴套子一样吸着大肉棒,那紧致的肉套子里还有个更小的入口,正被大龟头像凿洞一样往大了插。 “不要…别插进子宫里”,沉熙纯被男人抱着臀颠簸,身体乱晃,只能抱紧他脖颈,把大奶子隔着衬衣贴在他胸前,两粒乳头摩擦男人的胸肌。子宫被操开的感觉太刺激,她有些承受不住,在他耳边哀求,“越楷,抽出去,不要插进子宫里……” “让你勾引男人,操死你!”狠狠拍一掌她肉乎乎的屁股,越楷反而顶地更用力。他握住两瓣绵软的臀肉,用力上抛,等她坐下时又故意按着,绷紧腹肌使力顶胯,把小逼撞得通红,像被皮拍抽了一样红欲滴血。大鸡巴死死钉进骚逼,沉熙纯的阴道不深,他全根没入,大龟头就整个插进了微微张开的宫口。 沉熙纯被他操得抖个不停,桃花眼雾蒙蒙的,她跪在皮椅上,大龟头卡在宫口,稍抬起屁股都扯着子宫往外拖,这种恐怖的感觉让她翘着屁股动也不敢动,越楷捏着她下巴转过来,打量着,对这副娇弱无力的骚样很满意,他忍着操逼的欲望,问她,“还这么不经操?”两手伸到胸前握住奶子,拧那挺立的粉嫩乳头,“你那个老情人没操进去过?” 肉棒卡着不上不下,沉熙纯都快被逼疯了,越楷却还用龟头磨子宫口,她不由气急,咬他喉结,“你是不是有绿帽癖?你要想知道,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让他亲口告诉你… 话没说完,越楷先亲住她,不许她说下去,胯下打桩似地操起来,龟头挤进窄小的宫口,夹的鸡巴突突直跳,一顿暴奸把宫口都插得开了小口,颤颤巍巍吸着大肉棒。 沉熙纯倒在他肩窝,爽得头皮发麻,吟哦不止,踩在云端一样软绵绵的,越楷在耳边念经一样质问他和那个老男人谁更厉害、离开他后悔了吧之类的,沉熙纯听得烦躁,下意识反驳,“还不是你老婆……” 越楷顿时停住动作,沉熙纯一呆,悻悻地闭上嘴,装作无事发生。越楷却听得清清楚楚,只是任他如何逼问,把她搞得潮喷或是把小逼贴在窗户上操,威胁尿进子宫里,沉熙纯都咬着嘴唇不说话,桃花眼里一颗颗泪珠滚落,那凄美的神情看得越楷又心痛又烦躁,总觉得事情不像当初自己查出来的那样。 这天过后,越楷又找到两年前的私家侦探,要求对方把当初的底片都发给自己。那段时间,沉熙纯一直有点魂不守舍,越楷容忍不了小女友有自己不知道的心事,买了侦探跟踪她,而事实证明她经常出入一家高档会所,还和一个老男人频频见面。加上她的分手短信,一切似乎都显而易见。 然而此时又看到会所的名字,越楷却不禁生疑,和田甜结婚后,他虽然不太管对方的生活,却也知道她经常和好友去的地方正是那家会所。况且他一直想不通,沉熙纯就算出国,又如何逃过越家的眼线,只凭她一个没背景的小姑娘,怎么会一点动静都查不出来? 越楷的心已经偏了,或者说他更愿意相信这种怀疑,尽管所有的证据不过是巧合和推测,以及哭得让男人心软鸡巴痛的小仙女沉熙纯。 而之后发现前男友有重回舔狗的资质,沉熙纯只在心里嘻嘻嘲笑被美色迷了眼的蠢货,表面还是一副欲言又止、受了委屈的可怜样,每天郁郁寡欢地刷着越楷的黑卡,做做美容购购物,时不时含情脉脉地偷看他,被发现后又如受惊小鹿,好像秘密被戳穿了一样。 在越楷看来,沉熙纯就是傻乎乎地逃避,丝毫不知道她的眼睛那么深情,在诉说着,她根本不是主动离开他的,而她现在仍然爱着他,甚至为了回到自己身边不惜装作爱慕虚荣,做见不得人的情妇,甚至被自己羞辱。 这么一来二去,越楷逐渐自我攻略,又变回了从前的二十四孝好男友,因为自觉对不起沉熙纯,让真爱做了情妇,更是恨不得跪在地上给她当狗骑来博美人一笑。 世界二、薛元琮 这天周末,越楷要去见合作伙伴兼好友薛元琮。 薛元琮大他五岁,圈子里属他俩关系最好,因从小都被当成接班人培养,两人都瞧不起坐吃山空的纨绔子弟,志趣相投又互相赏识才干,渐渐就成了好友。 要去s省出差,越楷舍不得刚和他破镜重圆的小宝贝,只能狠狠心,早上六点就把睡得酣甜的美人从被窝里挖出来。 这段时间被千娇万宠,沉熙纯故态复萌,大清早犯起床气,眼都没睁开就先朝他挥了一掌。 越楷哭笑不得,怕被指甲划了脸让好友看笑话,忙侧头躲开,又怕沉熙纯打不到他要闹,于是留个黑绒绒的后脑勺叫她出气。 等她安静了,又抱小孩一样抱进洗漱间,沉熙纯还半睡半醒,没力气质问他搞什么鬼,恹恹地垂着眼,耷拉着黑长的睫毛,只头发睡得炸毛,像只刚睡醒的奶猫。 她穿了件粉色的丝绸吊带,因为刚睡醒,冷白的皮肤熏出一层肉粉色,整个人娇美可爱地如同剥壳的荔枝,软嫩的果肉颤巍巍,让人看了就想咬一口尝尝滋味。 越楷只觉得心里酥软得像一片春水,按捺再叁,还是忍不住把她按在盥洗台,捧着脸又亲又舔,大手也不安分,隔着吊带睡裙揉捏绵软的大奶子。 “熙熙,你好甜。”趁她懵懂,舌头伸进香甜的小口插弄,把两人的涎水推进她喉咙里咽下,大手也越来越过分,不甘心隔靴搔痒,把一只奶子从领口掏出来,抓揉奶肉,又把红肿还没消的奶头捏在指间捻弄,把沉熙纯弄得一大早就动情流水。 等沉熙纯发脾气,越楷才恋恋不舍地从她身上离开,抱着给她刷牙洗脸,沉熙纯心安理得地被伺候,洗漱完又张开双臂,在越楷要吃人的目光下被穿上内衣,换好小裙子。 这番动作下来,本就对她性欲旺盛的男人肉棒已经肿大,但是昨晚刚弄得沉熙纯小穴又红又肿,他也不舍得再操她,自己去洗澡的时候撸了两次熄火。 一直到被抱着上了专机,沉熙纯才迷茫地问要去哪里,越楷抱着她亲了两口,回答道,“还记得薛元琮吗?我们去他的庄园里待几天。” 越楷想起两人大学的恋爱时光,心下感慨,不由道,“那时候我还带你见过元琮呢。” 事实上,沉熙纯和薛元琮见了有叁四次,那时候他不顾家人的反对打算娶她,因此带了沉熙纯去见好友,但令他意外的是,本来支持他自由恋爱的薛元琮在见过女友后竟然一反前态,言语间劝越楷不要冲动,两人并不合适。 沉熙纯听到这个名字却有些不快,原因也很简单,那时候她和越楷在一起,越楷的朋友都明里暗里捧着她,只有这个薛元琮十分不知趣,当着越楷的面挑不出错,私下里背着越楷联系她也就算了,还总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劝她离开越楷,什么越楷不定性、感情不长久、她需要一个年长的恋人呵护着。在沉熙纯看来,这个薛元琮就是看不上她小门小户,觉得配不上越楷,她看不惯这人假好心,冷冷地回了句“我不喜欢老男人,就喜欢长得嫩的”。 后来出了国,系统帮她掩盖踪迹,沉熙纯就和国内这些人再也没交集了。 世界二、原配上门捉奸 两人下飞机后,便由接机的人员迎上黑色的商务车,朝薛元琮的私人庄园驶去。 沉熙纯对薛元琮印象颇深,记得是个看似精金美玉的青年,衣着总是一丝不苟,不仅生了一副好相貌,气度更是难得幽雅沉稳,如萧索寒林一般凛然。 也许是她小心眼,至今记得薛元琮之前笑眯眯地威逼利诱让她离开越楷的事,总觉得这人比之几年前见面的时候城府更深,让人捉摸不透。 越楷和他寒暄,沉熙纯便偷瞄了一眼,她自觉视线停留不过半秒,薛元琮却似探测器一样精确地捕捉到,薄唇勾起,像只优雅的狐狸,低头对她微笑,“好久不见,沉小姐。” 这笑比对着越楷多了一丝难以言明的暧昧,她浑身不自在,视线垂落在他胸膛错开眼神,扯了扯唇角道,“好久不见,薛先生风采依旧啊。” 这话倒是真的,两叁年过去,这男人也叁十好几了,和越楷站在一起竟也不显老。 薛元琮无声地笑了笑,舌尖舔着后槽牙,状似无意地调侃,“没办法,谁让小姑娘都喜欢长的嫩的”。 瞥了越楷一眼,心里酸得咕嘟咕嘟直冒泡,早几年他对沉熙纯一见钟情,百般暗示可她就是不开窍,差点就要和越楷摊牌,谁知道看中的小天鹅自己飞了,找了两年也渺无音信,等人回来了,竟然给越楷这孙子做小情儿去了。 薛元琮恨得牙痒痒,只是他素来阴险,不能在这时候和越楷翻脸,背后早给他准备好一份大礼。 沉熙纯这会儿又累又困,没等两人寒暄多久,她就扯着越楷的袖子要回房间睡觉,撅着红唇,秋水一样的眼波潋滟动人,把在场两个男人都看得心猿意马。 越楷毫无招架之力地就妥协了,薛元琮则不动声色地扶镜框,遮掩镜片后如毒蛇般窥伺着的贪婪视线。 薛家老宅古朴雅致,内里陈设用物无一不精,光是黄花梨这样的大料就千金难求,何况木具雕工玲珑,一看便知是名手雕镂。 略略打量几眼,沉熙纯这样的外行都咂舌不已,难怪越楷自嘲他在薛家这样世代金印紫绶的庞然大物面前只能算是后起之辈。 一沾床,衣服都没脱,沉熙纯就迷迷糊糊地半睡过去,只下意识配合着抬起胳膊屁股,好让越楷给换好睡衣。就在半梦半醒间,她隐约听到敲门声,随即是越楷低声咒骂,轻手轻脚的关门声。 睡得香甜的沉熙纯当然不知道,田甜已经气势汹汹地在捉奸的路上了,收到越楷和一个女人的亲密照时她简直要气疯,看拍摄日期,正是他冷落疏远自己的时间段。 作为集团千金,田甜当然不像外表一样纯善,因为深爱丈夫愿意伏低做小不代表她对勾引老公的贱人会心慈手软,只是照片拍摄角度很巧妙,越楷的脸清晰可见,但那个女人却只露出窈窕的背和黝黑的长发。 指甲深嵌进手心里,只要一想到她因为怀着孩子而身材走样,每天在家里独守空房,而这个女人却不知廉耻地和别人的老公上床,田甜就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对方,只能一遍遍自我安慰,越楷只是玩玩那个贱人的身体而已。 只是他回家的日子越来越少,看她的眼神也让田甜不安,因此这次收到了他带着秘书去薛家老宅的消息,她几乎立刻认定这位新来的秘书就是那个骚狐狸,也不顾行动不便,立即带着人赶了过去捉奸。 田甜心急如焚,也没发现薛家的安保松散地奇怪,一路任由她闯上了二楼,直到推开了尽头的房门,和一个漂亮得不可方物的女人面面相觑。 世界二、老男人上位的第一锄头 这一刻,田甜真希望自己没有推开房门,自尊心作祟,因这个女人的美丽她竟有些退缩。 有时人的心理如此复杂,倘使野花不如她,田甜必定痛打落水狗,叫她后悔抢自己老公;然而美丽也会有威慑力,尤其对自恃美貌、恰好又因怀孕而失去它的田甜,她强压满腔怒火和难堪,只沉默地瞪着眼前的女人。 “谁进来了?”从刚才起一直被忽视的淋浴声停下了,刷地拉开门,男人只披着件浴袍便出来了,块垒分明的胸肌上还有未擦干的水珠,顺着肌理滑入深处。 “田甜?”薛元琮挑眉,捋一把湿淋淋的黑发,把毛巾塞进沉熙纯手心,“可以帮我擦个头发吗?” 眼镜摘掉了,他看她便再没有遮掩,即便有令人生烦的造访者,薛元琮仍然为注视她感到不可思议的愉悦,这人的一切对他都有某种难言的魔力,蜜桃般丰满粉嫩的唇、神秘幽深的眼睛,甚至是秀致的柳叶眉间偶尔轻蹙都会使他感到一阵难言的心碎。 起初,薛元琮只是想多看几眼这张脸,然而等真正与她相处,他才发现想要的不仅于此。 男人低沉性感的声音含着笑,两人的身体靠得极近,沉熙纯甚至闻到他沐浴后的香气,丝丝缕缕,缠着热气扑在她裸露的皮肤上。这样温吞的侵略感与越楷不同,微妙地使她不自在起来,掩饰般低头,从他手里接过毛巾。 田甜错愕极了,有些不能理解眼前这幕是怎么回事,倒不是她的问题,而是薛元琮几十年来不近女色,几年前和前妻也离婚了,私下里有人说两个人本来也就是形婚,至于原因,圈子里流传他喜欢走后门,不喜欢女人的说法…… 可是眼前,他和这个漂亮女人分明关系暧昧,神情温柔地快滴出水来。 还没想明白,薛元琮笑着瞥她一眼,礼貌地做了个送客的手势,礼数周全,眼里却全无笑意,田甜本就怵他,立马后背发凉,退出了房间。 等人走了,沉熙纯把毛巾往他身上摔,怒极时眼睛反含着笑意,“你算计我?” 毛巾被接住,他却也不擦拭头发,一眼不错地看她,夸奖道,“你真聪明,”顿了顿,不无嫉妒道,“越楷怎么会以为你是个傻瓜?” 薛元琮弯腰,使得两人平视,狭长的眸在暖光下显得黝黑,头一次使她感到真挚,他把声音放的很轻,几乎在自语,“像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在你身边。” “哈?”她笑出声,故意上下打量他,目光中带着大美人通常有的娇纵,傲慢地讽刺他,“那谁配——你吗?” 他并不回答,意味不明地笑笑,抛出个无比诱人的鱼饵,“离开越楷,来我身边。小熙,我名下的资产比之他只多不少。” 沉熙纯皱眉,有些不解,“你到底想要什么?”她自觉没有万人迷的体质,而薛元琮也不是越楷,她不懂令他为之费尽心机的原因从何而来。 薛元琮牵起她的手,意料之中没有遇到抵抗,他克制地去吻她指尖,一触即分,像是宣誓忠诚,又像是标记领地,黑沉沉的眼眸里深而静。 “很难回答的问题”,他故意皱眉,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等逗得她发笑,又郑重其事道,“不如我用一辈子来告诉你。” 世界二、角色扮演(上) 沉熙纯这一觉睡得神清气爽,等她悠悠转醒,天色已经昏暗,她随手理了理睡袍,趿着拖鞋,啪嗒啪嗒出了卧室。 两人住的是个套间,越楷正坐在客厅的长沙发上开远程会议,沉熙纯见状也不去捣乱,默默坐到沙发另一端,她睡得太久了,脑袋总感觉还在缓冲。 还没缓过来,越楷三两下就结束了会议,把人抱进怀里,乖乖、宝贝肉麻话说个不停,又亲又揉,“今天怎么这么乖?” 沉熙纯刚才是没醒,这下一身鸡皮疙瘩,脸都皱起来了,“你干嘛这么恶心。” 越楷看她这样更觉可爱地不行,偏要亲一口一个乖乖,把沉熙纯腻歪地没了脾气,看着怀里软成水的小美人,越楷以前埋在心里的邪恶想法忍不住又冒出头,非要拉着沉熙纯玩情趣游戏。 这家伙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一套衬衫加短裙的校服,可见是早有预谋,等沉熙纯换好衣服,刚才还没个正形的男人这会儿正襟危坐,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越楷眉弓较高,眼窝深邃,灯光投射在俊脸上就留出了大片阴翳,加之唇形锋利,像这样缺少情绪起伏时就显露出了冷峻威严的气势,只是目光投注到沉熙纯身上时,却不自觉软化了许多。 他叹口气,半是怜爱地拉这小女孩过来,刮她鼻子,“怎么愣在那?”边用大手覆在她纤纤玉指上,与自己大了一号的手相交缠。 短裙根本遮不住屁股,沉熙纯又没有穿内裤,光裸的小穴就这样隔着一层西裤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只是两人都不觉有异,隔着衬衫,越楷掐住一只大奶,提起来掂了掂份量,满意地点头道,“宝宝的奶子长大了点。” 沉熙纯不由羞涩咬唇,挺起胸把奶子送进那只大手里,孺慕地仰视成熟英俊的男人,声音甜蜜蜜的,“是爸爸揉大的……” 越楷闻言更是满意,经过多年调教,一手养大的乖女儿已经成了他专属的大奶骚货,每天早上都要吃他的鸡巴,含着精液去上学,回到了家就主动给爸爸用奶子按摩,喷逼水给爸爸解渴。 这会儿他只是夸赞了宝贝女儿的大奶子,她就难耐地在越楷大腿上磨起逼,骚水把西裤都泡湿了,平日里小天鹅一样的女孩儿这会儿跟发情的母狗似的。 他稍用力在她白嫩的臀肉上扇了一掌,拍得肥臀果冻一样乱晃,厉声教育她,“不许蹭!” 沉熙纯扁扁嘴,不再动了,可到底是恃宠生娇,还偷偷小幅度地蹭着,他倒也视而不见,偶尔甚至猛地抬下腿,那被她磨出褶子的西裤就塞进一截到自作孽的骚穴里。 越楷并没脱掉校服衬衣,只解开上面几粒纽扣,叫乖宝贝自己把奶子掏出来,还要小心别撑坏了脆弱的纽扣。 “奶子在学校被人玩过吗?”一边旁观她小心翼翼,把奶子捏得可怜兮兮地拎出来,越楷一边例行询问。 “唔……”终于,两团丰满白腻的奶子赤裸地摊在胸前,沉熙纯乖乖捧到爸爸嘴边,“没有被玩过。” 少女才刚上高中,奶子就发育得鼓鼓囊囊,并且形状是完美的半球形水滴状,乳沟深邃,走动间奶子都会弹个不停。 有次上体育课,体育老师说要给她做身体检查,粗粝的大手唰地拽掉胸衣,就捏住了一只大奶子,沉熙纯只记得他气喘如牛,刚开始只是大力揉捏两只奶子,跟玩橡皮泥一样压扁拉长,后来就用舌头舔硬邦邦的奶头。 外面等的男生们不耐烦了,进来看到她被体育老师吃奶,就都要玩她的奶子,沉熙纯力气小,被两个人一左一右扯开胳膊,挺起胸,两只大奶子就直挺挺立在那里被全班男生玩了个遍…… 当然,这些事情她是不敢告诉爸爸的。 越楷浑然不知她的小九九,两指捏住涨大的乳头,笑得邪恶,“宝宝的奶头什么时候能喷奶给爸爸喝?嗯?” 好似是真的想挤出奶水,男人一手箍紧了乳根,把半球形的奶子都捏成了笋尖,乳肉涨红,接着又慢吞吞地向乳尖撸去,沉熙纯觉得自己仿佛被挤奶的母牛,奶子被扯到了极限,又痛又爽的快感让小逼都不自觉喷了一股水,夹着西裤痉挛着。 “爸爸,熙熙没有奶喝”,沉熙纯哭唧唧,自责地低下了头,越楷一松开手,那惨遭凌虐的大奶还脱兔一般乳摇不停,她就掀起裙摆,给爸爸看自己淫荡的骚逼,“爸爸把熙熙肏怀孕吧,怀孕了就能有奶水给爸爸喝了。” 世界二、角色扮演(下) 越楷以为自己对怀孕这种性幻想没有特别嗜好,毕竟田甜是货真价实的孕妇,可自己面对有孕的妻子反而性欲平淡了不少。 然而,在与沉熙纯的角色扮演中,只要稍微想象一下,自己一手照料长大,连漂亮的公主裙都是爸爸亲手穿上的小宝贝,如果被肏到怀上他的孩子,挺着大肚子不知所措地继续挨肏,该是什么画面? 越楷承认他是有点变态,胯下在这种不伦的幻想中胀痛不堪,而沉熙纯还尽职地扮演着无知的清纯美少女,在他深沉炙热的视线里,漂亮的桃花眼里流露出孩子气的好奇和羞涩,细嫩的手按在他大腿,轻轻碰了一下那团肿大,担忧地问,“爸爸又生病了吗?” “是啊,爸爸病了”,越楷心里烧起一团滔天的邪火,手上动作却不慌不忙,引着她柔软的手,慢慢拉下拉链,把胯下勃起的肉棒从内裤里释放出来。 这过程中,沉熙纯只觉得自己里里外外被视奸透了,天知道越楷幻想了些什么,盯着她的视线如同饿了几天的狼,就差扑上来吞吃入腹,就连大肉棒也青筋虬结,直挺挺耀武扬威。 沉熙纯还在愣怔,脸上微微有些迷茫的神色,像是被这淫邪的肉棒吓到了,越楷越发觉得好像是在强迫清纯无知的少女,热血从脐下上涌,一开口,喉咙就喑哑,“宝宝,快用小骚逼给爸爸治病。” 沉熙纯暗暗翻个白眼,越楷的定力真是越来越差,这才多久的前戏,文质彬彬好爸爸就演不下去了。 越楷只见她不满地瞪了自己一眼,也许自以为很能威胁人,但实际上,白皙的脸颊早就浮上一层胭脂色,甚至于全身的皮肉都从骨子里透出情欲的色泽,粉嫩如初桃,那一眼带着粼粼的波光,似嗔似怒,直把他看得骨头都酥掉,不由心道真是个要男人命的妖精,这样的活色生香。 拥有她的一颦一笑,在某些时候,心理上的快感更甚于直接占有她,以至于沉熙纯用身下那个销魂洞蹭了龟头许久,越楷竟然还能忍着不挺胯,只盯着她做坏事时流露的一丝狡黠看得心神荡漾。 沉熙纯也情动不已,挑逗足了,便准备帮这根滚烫的大肉棒退烧。她微微支起屁股,跪在越楷大腿两侧,他靠在沙发上,沉熙纯便将手撑在男人结实的胸肌上。 只是她上位的经验不多,此刻身下的肉洞虽然开了个小口,但要把大龟头吃进去还是够呛,摆着绵软的屁股,软嫩的小穴在肉棒上来回摩擦了遍,淫水都糊满了两人私处,竟然还没吃进去。 越楷简直快被她逼疯了,轻声嘶了一声,大手再难忍耐就捧住了那乱蹭的屁股,啪地给了一掌,“老实点!” 随即两手拇指摸索着插进了小逼,微微扯开个小洞,简直是急不可待就对准龟头套在了大肉棒上。 甫一入巷,两个人都舒爽地长叹口气,沉熙纯还涨地直哼唧,越楷就已经捧着她屁股一阵狂风骤雨地耸动。 与田甜不同,越楷与沉熙纯在性事上一向十分契合,虽说性不一定生爱,但在有爱的基础上,和谐的性生活无疑能进一步增进感情。 此刻抱着心爱的女人抽插着的越楷正是此理,沉熙纯就跟无骨动物似的,两只胳膊环着他脖颈,小脸贴在男人汗湿的颈窝,浑身软绵绵的,幸好越楷常年健身,捏着两团屁股就能自发抛上压下的,把小逼服务到位,用大肉棒肏了个满满当当。 体力活都归他做,却还有力气作弄她,喘着粗气道,“说,爸爸干得你爽不爽?” 边说还加快了动作,恶狠狠地挺胯,把软绵绵的屁股撞的通红,啪啪啪肉浪翻飞,沉熙纯脸红耳赤,声如蚊呐,“爽……” 越楷不满她糊弄,本来九浅一深的抽插颠了个,变成次次全根捣入,发大水的小逼被插到噗嗤作响,更过分的是,藏在阴道深处的子宫也难逃魔爪,越楷挺胯,用伞状的龟头碾磨子宫口浅浅的凹陷,沉熙纯立时就跟过电一般抖起来,声音里都带上哭腔,“爽……爸爸干得我好爽……” 这样骑在肉棒上被干了十几分钟,越楷又心血来潮,要她跪趴着,脸蛋紧贴沙发垫,只有粉白的肥臀高高撅起,和纤细的腰身连成个美妙的弧度,像是瓷白的美人瓶。 越楷自她身后全根撞入,大手绕到身前,一手抓住一团大奶揉捏,享受绵软丝滑的手感。 期间沉熙纯被肏地晕乎,被哄着一会儿叫爸爸,一会儿叫哥哥,更过分地还要自称爸爸的小母狗,小奶牛…… 刚来的第一天就这么淫乱地过去了,第二天,沉熙纯说什么也不要在室内呆着,薛元琮便提议带两人去海边冲浪。 S省沿海,夏季来冲浪的人不少,沉熙纯虽然不是旱鸭子,但冲浪技巧也只是尔尔,被越楷搂着腰冲了几个较小的沙滩浪就累了,趴在遮阳伞下休息。 越楷倒是冲浪高手,安置好她,和好友薛元琮两人一同去了离岸有一定距离的海岬等着大浪。 遮阳伞下并不晒,加上她穿的清凉,无视越楷的黑脸穿了性感的露背短裙泳衣,这会儿躺着还是很舒服的,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等她迷迷糊糊睁眼,本应该和越楷一道的薛元琮不知何时返回了岸边,正坐在旁边的躺椅上,神情莫名地盯着她看。 世界二、宾主尽欢(剧情章) 两人对视一阵,薛元琮先垂下眼,视线轻飘飘落在她纤细的脚踝,状似不经意道,“听小楷说,沉小姐去RA修读的是美术专业。” 这听起来像没话找话,沉熙纯点头道,“是的。” “我看过沉小姐的作品集”,顿了顿,他补充,“小楷推荐的。” “你的许多理念在我看来非常有趣,尤其是山水清音这个策划”。 沉熙纯赶忙咳嗽两声掩饰尴尬,山水清音是她刚回国做的一次策划,因为不计成本的投入被否得惨痛,毕竟画廊老板是赚钱不是做慈善,这样策展真不一定赚的比花的多。 想起山水清音,她至今觉得是失败之作,薛元琮倒还真敢面不改色地讲客套话。 可接下来他一番话,才叫沉熙纯睁大眼睛。 这年头玩艺术的有钱人多,可像薛元琮一样经营画廊的却不多,将画廊做的风生水起就更凤毛麟角。 两人有了共同话题,沉熙纯一改冷淡的态度,简直打开了话匣子,那双总是神色淡淡的眼睛,此刻如同月光下的湖面,浮光跃金,让人沉醉其中。 而薛元琮看似不好接近,实际待人温和,更别说他博闻强识,两人从画商闲聊到美术史,直到薛元琮邀请她做策展人,她才恍觉,原来这人是个商人而非艺术家。 等越楷抱着冲浪板回来,见两人相谈甚欢,心下欣慰。 他一贯支持沉熙纯能有自己的事业,不然也不会把她的作品集推给好友,JL画廊在薛元琮手里前途向好,对业界新人,能做一次成功的策划可谓一步登天。 之后几天,越楷因为公司事务先回了k市,沉熙纯顺理成章留在s市,和薛元琮沟通办展相关细节。 工作并不是一帆风顺,有时她暴躁起来连越楷的电话也不接,就算接了也是一阵毫无诚意的敷衍,气得远在k市的男人咬牙切齿,差点要飞过来狠肏她一顿。 不过说距离产生美倒是不错,不过一周左右没见,越楷居然想她想得抓心挠肺,人都憔悴了点,狗脾气见长,怼天怼地让身边人就差扎小人许愿这货快点暴毙了。 这边s市,画廊里也并不是人人都服气她,过于清艳的长相和与薛元琮毫不掩饰的熟稔都让背后流言四起。 某天中午,她就听到茶水间里男人煞有介事地造谣,说她和薛元琮有不正当关系,靠睡上位的,还说薛老板和前妻就是因为她插足才离婚的。 等众人惊觉她就在门口,纷纷讪讪闭嘴,沉熙纯大方地一笑而过。 而之后那位造谣的男同事却“不小心”损毁了标价83w的画作,灰溜溜离职并尽数赔偿。 等薛元琮问起,沉熙纯一脸无辜,略带神伤道,“他工作能力还不错,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呢?都怪我,可能是那天他讲的话被我听到了,给他造成了太大的心理压力吧。” 在薛元琮的追问下,她只好不得已说出了那人在茶水间的高谈阔论,薛元琮几乎是冷笑一声,沉熙纯从没见过这种堪称阴冷的表情出现在他一贯温和的脸上,“自作孽的东西,我看他也用不着在s市待了。” 世界二、婊里婊气的绿茶 沉熙纯搞事业乐不思蜀,越楷这会却烦心极了。他一连半个月没回过家,这周六越父要他回老宅吃饭,越楷到了,才发现田甜也在,正红着眼睛掉眼泪。 两家长辈来了个三堂会审,越父简直指着鼻子,把越楷骂了个狗血淋头。 要说越楷这人,年轻时混不吝,但与越父一脉相承,颇有责任感,即便对田甜不剩多少情分,但总归不会对自己的血脉冷血如斯,便也向两家人保证一定多回家住。 然而下午刚保证,晚上沉熙纯竟然从s市回来了。 多日不见,她仿佛更美了许多,一见到越楷,便兴冲冲从行李箱拿出大大小小的购物袋,从领带到袖扣,一一照着在他身上比划。 越楷连外套也没脱,站在玄关任由她折腾,在老宅里一肚子的火也没了,看着她忙前忙后搭配饰品,就像他曾经幻想中两个人结婚后的场景,要是她真的是自己的妻子该有多好…… 沉熙纯忙了一阵,发现自己兴奋过头,竟然让他风尘仆仆站在玄关,这人也不提醒,就这么一脸宠溺地低头看着她,不免有些脸红,娇嗔道,“干嘛这么看人家~” 话落被拦腰抱起,惊呼声也被堵在嘴里,越楷发狠地吻她,嘴里渐有了淡淡的血腥味。 这晚两人小别胜新婚,从玄关吻到沙发,急不可耐地在客厅里就缠绵起来,一路从浴室到卧室,沉熙纯被肏得腿软,呜呜哭着求饶,谁知软绵绵的娇喘只让小逼里的肉棒又硬挺几分,把穴口都插出了一圈白色泡沫。 这一晚自然没回家,沉熙纯粘人起来能要人命,接下来的几晚越楷依旧没走成,直到越父忍无可忍威胁要收拾沉熙纯,他才无奈松口答应,半开玩笑半认真对越父道,“可别动她,她有事你儿子也活不成了。”把越父气得追着他抡拐杖。 可回到公寓,见到自己的小心肝对他甜丝丝地笑,越楷怎么也说不出口要回家的话。 还是她心细,摸着越楷郁闷的俊脸,一脸心疼地问,“怎么了?是不是工作太累了?” 越楷一把握住那柔软的小手,内心挣扎,终于还是艰难说出口,“熙熙,今晚我得回家一趟……” 做好了她要闹的准备,毕竟沉熙纯的脾气他很清楚,可是出人意料,她这次非常善解人意,甚至宽容地笑笑,“是该回去看看,你去吧。” 此话一出,越楷的心凉了个透,那紧抓着的手也松了,一张俊脸黑云压顶似地阴沉。 沉熙纯从容地任他打量,甚至从衣柜拿出件新外套,要帮他换好。 越楷定定看她一眼,拨开她的手,抓起外套便头也没回地走了,那脚步越迈越大,最后几乎是逃似地摔门而去。 驱车的路上,她的表情一遍遍在眼前回放,越楷心神不宁,差点和前车追尾,被车主开窗一阵臭骂也没反应。他忍不住自嘲,谁能比他越楷更像个笑话,养了这么久,她的心却还是冷的。 系统担忧:“你不会玩脱吧,越楷看起来有点心如死灰那味儿了。” 沉熙纯起身,理了理头发,胸有成竹地微微一笑:“我有分寸,给了那么多甜头,总该冷一冷,不然让他以为真能两手抓,家花野花都给他拿捏了?” 系统还是不放心:“可你这是不是有点过了,我看他自尊心受损,短时间都不想见你了。” 拿起钥匙,沉熙纯驱车去酒吧,闻言悠悠道,“谁说的?今晚他就会来找我。” 田甜终于等到了丈夫回家,越楷俊脸阴郁,少有地情绪如此外放。 这么久不回家,田甜早就猜到他外面有别的女人,只是她也不是很在意,对他来讲,外面的女人毕竟只是玩玩,她才是能和他一生相伴的那个人。 可是看到丈夫回了家,魂却丢了一样,对她不闻不问,田甜还是心里有些难受,她不由对那个女人厌恶更深。 接过外套,田甜在口袋处摸到一个硌手的硬物,她探进手,取出来竟然是一支小巧的口红。 今年刚发售的新款式,张扬的王冠设计简直让她看见了那个女人嚣张跋扈的嘴脸。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田甜差点把口红摔到地上,她忍了忍,最终还是转身递到越楷眼前,云淡风轻道,“越哥,这是她的吧?这样的伎俩也使得出来,这个女人最好不要留在身边了。” 她以为,越楷再怎么贪恋那个女人的身体,看到这样嚣张的举动也该不快,然而这次她却猜错了。 短暂的愣怔后,越楷眼中竟然迸发出惊喜的神情,他难以压抑失而复得的狂喜,简直不敢相信,沉熙纯竟然在为了他吃醋! 一瞬间,他弄懂了她的别扭,她明明是生气了,却不告诉他,还劝着他离开;然而心里却过不去,赌气地往他的外套里放了支口红来宣示主权。 而这一点隐秘的心思,很容易就能理解为一个心高气傲的女人陷入爱河后的幼稚举动。 越楷坐不住了,只要一想到沉熙纯爱他爱到了做出这样不符合性格的事,他就感到难言的快乐,这种快乐就像大学时他第一次独立做成了一个项目,感到了全世界的美好都等着他来采撷的畅意。 抓起汽车钥匙,越楷不顾田甜的阻拦飞奔出了别墅。他要立刻到她身边,亲耳听她说出那个无比美妙的答案。 世界二、绿茶买醉,被总裁抓去车震 一路狂飙到了公寓,却发现人去楼空,沉熙纯不知所踪,也没有留下字条。越楷心头一阵狂跳,深怕她又如几年前一般施施然离开。 幸而电话还能拨通,打了好几次,竟是陌生男声接听,说机主小姐现在喝得人事不省,让他过来买单。 越楷一颗心七上八下,坐了过山车一样煎熬万分。听沉熙纯跑去买醉,第一反应是终于安下心来,起码人还找得到,然而再一想,刚才接电话的服务生是“深蓝”的酒保,那种妖孽横行的场子,就算是醒着的沉熙纯也要被啃成渣,何况这会儿还人事不省。 等他赶到,果然见醉醺醺的漂亮女人不耐地皱眉,啪地甩了对她动手动脚的猪头叁一个响亮的耳光。 不等那人反应,脸上立马又挨了一记重拳,与沉熙纯那无伤大体的巴掌不同,盛怒之下,越楷恨不得将这人置之死地而后快,出拳狠辣,半点没收力。 眼见这人咚地一声沉重倒地,躺在地上只剩呻吟,沉熙纯还愣了愣,醉酒的大脑短路,以为自己的一个耳光威力如斯,傻兮兮地要凑近查看,还没蹲下身,腰身就被人提起来,抱小婴儿一样挟着屁股径直向外走。 来的匆忙,车子就停在酒吧后门的街道旁,一路上这醉鬼乖地出奇,圈着他脖颈,尖尖的下巴搭在越楷发顶,跟只树袋熊一样攀在他身上。 以为她认出自己,越楷心里正甜蜜,谁知把人放在副驾上坐好,她第一句话就气得他不轻,“你谁啊?” 她喝醉了,鼻尖都是粉色,大眼睛忽闪忽闪,铅灰色的瞳孔在澄黄色的灯光下剔透得像块水晶,就是有天大的气,越楷也没法儿对着她发了。 只能叹口气,把人抱到驾驶座,大手捧着她精致的脸蛋,好脾气道,“熙熙,我是越楷”,又趁火打劫,哄她,“叫声好哥哥听听。” 没想到她照单全收,乖乖喊了声“哥哥”,一副他说什么就做什么的楚楚可怜样,惹得越楷心花怒放,胯下充气似的支起个鼓鼓囊囊的包。 这台迈巴赫是大型车,车高还凑合,但内部都是单人座椅,他把座椅前移,后背放倒,两个人才勉强挤在一起。 说挤也不恰当,其实是越楷半躺着,沉熙纯则跪坐在他大腿上,她今天穿得简单,白t加半身裙,看起来与青葱水嫩的学生妹一个样。 越楷把白t撩起,卷到锁骨处,直到内衣包裹的白嫩奶子暴露无遗才停下,温柔地诱哄,“乖,自己咬住衣服。” 等她乖乖咬住,越楷自背后解开胸衣,骤然挣开束缚,两团奶子就跟水球一样弹跳个不停。 醉酒后,沉熙纯的身体反而更敏感了,滑腻的乳肉被握住,软绵绵的奶子在男人宽厚的大掌里被揉圆搓扁,酥麻的快感从脊椎涌向大脑,被按在掌心的乳头硬梆梆的,陷进乳肉中,被男人的掌心死死压住,和奶子一起被大力揉弄。 奶头痒得难受,她咬着衣摆,声音含糊,娇滴滴地撒娇,“好痒……” 越楷另一只手自她裙底探上去,拨开湿透的内裤,粗粝的指腹按在阴蒂上揉弄,闻言喘着气问,“小骚货,哪里痒?” 她不说话了,那根手指在热气腾腾的穴口揉弄起来,她觉得自己现在哪里都痒。 越楷急着干她,揉阴蒂是为了让小逼多流点水,干脆直击目标,食指和无名指掰开阴唇,中指牢牢按住硬挺的阴蒂,指尖用力,快速碾磨起来。 “啊~”被揉弄的人像炸了毛的猫,呻吟声骤然拔高,越楷被她叫得直吸气,手上动作发狠,又快又重,没几分钟就揉地小逼直直往他手心喷出一股水。 把肉棒释放出来,硕大的龟头直顶软烂的洞口,越楷拉低她身子,含着耳垂坏笑,“逼痒了?哥哥现在就用大棒子给你止痒。” 沉熙纯酒醒了两分,听见骚话一阵脸红,只能装作还醉着,眯着眼靠在他胸口。 越楷也不用她回应,按着她挺翘的屁股,轻轻一压,大龟头就噗嗤挺进了张开的穴口,将紧闭的阴道捅成大鸡巴的形状,直直抵上花心深处软嫩的子宫口。 由于空间狭窄,不能大开大合地肏干,怕她磕到,两人做的很是温存。 只是越楷再温存还是改不了霸道的本性,扯开小阴唇,把粗黑的大肉棒整根塞进穴里,两颗阴囊贴在穴口,撑得沉熙纯头皮发麻,忍不住在他怀里挣扎。 没挣扎几下,小逼被他恶狠狠撞了又撞,掐着纤腰,用大龟头在湿淋淋的宫口上画圈。不能全根抽插,大肉棒就干脆埋在湿热的阴道里,越楷抓着她的腰肢摆动,大鸡巴将汁水淋漓的骚穴搅弄地咕叽作响。 两人干得火热,冷不丁有人将驾驶座车窗拍得砰砰作响,沉熙纯吓了一跳,夹得越楷倒吸一口气,忙安慰她,“别怕,玻璃是单向的。” 那也很羞耻啊!她现在露着奶子,还被抱着操逼,车窗之外站着一个试图看清的陌生人,能不紧张吗? 越楷好笑地看着怀里鸵鸟状的人,正对他做口型,“抽出去!” 越楷也学她,无声道,“就不!” 他搂紧怀里挣扎的人,腰部用力,两人就这样下体相连着坐起身,沉熙纯捂住喉咙里的呻吟,对这人无耻的行径只能怒目而视。 越楷伸手压下她脑袋,“低头。”随即按下了一小截车窗。 车窗外是警察,越楷违规停车被贴了罚单。虽然奇怪这人敲了这么久车窗才打开一条缝,但看在态度良好,交了罚款,警察提醒他尽快开走后也就离开了,心里奇怪,今晚有那么热吗,豪车里都能满头大汗。 世界二、婊出天际,总裁承诺离婚 刚关上窗户,低头看,沉熙纯正梨花带雨,哭得一抽一抽的,越楷吃了一惊,忙把人从怀里捞起来,和自己平视,“怎么了?熙熙,怎么哭了?” 沉熙纯这会酒醒,该想的也想起来了,扭头恨恨道,“你还管我哭什么?你不是回家了吗?” 越楷心里一喜,深情道,“熙熙,我怎么可能不管你”,又把人扭过来亲,“有你才算是家……” 沉熙纯不吃油嘴滑舌这一套,依旧冷淡,“我看你只在乎我的身体。”她都哭成这样了,他还能鸡巴邦硬地插在里面挺动。 越楷意会到她的控诉,不禁汗颜,心说你一哭那玩意儿就硬,他有什么办法。 只能一脸真诚地跟她坦白,“熙熙,我是喜欢你的身体,但那是基于我喜欢你这个人的前提”。 他憋的厉害,干脆搂着她翻身,鸡巴插在小逼里旋转了一圈,把人压在座椅上。 这下不用小心翼翼,他皮糙肉厚,撞就撞到了吧,腰臀用力,刚才还埋在里面不动的大肉棒终于开始狂肏猛干。 沉熙纯被撞地前后乱晃,反手抱住了椅背来稳定身体,胸前两团大奶摊开,高高挺起,随着男人粗暴的肏干甩动,红肿的奶头在空中画着圈。 越楷几乎要把她撞飞,胯骨凶狠地挺动,大肉棒全根抽出又没入,肏地咕叽作响,每次都带出来一泡滑腻的淫水,顺着她白嫩的屁股滑落在皮质座椅上。 她的声音也被撞地破碎,混着呻吟,断断续续地,“越楷,我们还是分手吧……你有老婆,还快有孩子,我算什么……” 更多的话被堵进嘴里,越楷不想听,只含住香软的小舌头又吸又咬,让她讲不出话,身下加快速度,大肉棒肏得小逼淫水四溅,水流地像坏掉的龙头,逼肉也被肏地松软乖巧,肉棒向外抽,小嘴就依依不舍地缠上来挽留。 干得她说不出话,只剩尖叫,越楷才满意,在她耳边道,“最多叁个月,我会离婚,熙熙,分手这种话不许再讲。” 沉熙纯被肏得眼神涣散,一双长腿架在男人肩头,抖个不停,被插干了不知多久,眼前一阵白光闪过,宫口大张,爽到潮喷了。 热液兜头浇在龟头上,高潮的逼穴还在不断收缩,谄媚地吸附着鸡巴,越楷望着身下女人情动的脸,忽然不想从她的身体里抽出。 以往他们都会有安全措施,今天事出紧急,没有戴套,越楷想了想,还是附在她耳边试探道,“熙熙,让我射进去吧?” 或许是意识不清,她只是闭着眼睛,长眉紧蹙,一副不堪云雨的娇弱姿态。 没有回答,越楷不要脸就当成默认,抱紧她柔软温暖的身子,用力冲破宫口,干进紧致厚实的子宫里,那疯狂的紧缩让他立刻精关大开,马眼喷出十几股粘稠的白浊,烫得她委屈地呜咽,被灌了满肚子浓精。 事后也不拔出来,就这么用半软的肉棒堵在小逼里,沉熙纯对他的心思一清二楚,只装不懂,埋怨他,“干嘛射进去?” 越楷但笑不语,吻她额头,岔开话,“我之前说的是真的。” 沉熙纯默然,良久,脸上浮现出挣扎的神色,声音低落,“可是这样很对不起她,她还怀了你的孩子。” 见她软化,越楷打蛇随棍上,保证道,“放心,我会给她足够的补偿”,又温柔无限地抚摸她平坦的小腹,埋在里面动了动,惹得她白眼,“熙熙,我只想有属于你和我的孩子。” ————————— 我自己看都觉得,啊呸,好一对狗男女哈哈哈哈哈 世界二、操两可之说 这晚过后,越楷开始着手离婚事宜。两人结合是家族联姻,越父要是知道他要离婚非得打死这个孽子,只能等他和田甜谈妥再先斩后奏。 拟好的离婚协议被摆上桌,田甜面色苍白,只看两眼就移开了视线,声音发抖,“我不同意”,她强忍泪水,“爸妈也不会同意的。” 越楷预料到她的反应,淡淡道,“婚姻是你我之间的事情,不必牵扯到那么多人。” “你我?”田甜不可置信地瞪大眼,“孩子呢,你忘了我们的孩子吗?” 越楷的声音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冷酷莫名,“就算离婚,孩子也可以共同抚养。当然,如果你想要抚养权,我不会和你争。” 推了推离婚协议,示意她看上面的条款,“有哪里不满意的,我们还可以商议。” 话落,那份协议书就被撕成两半,田甜将这团废纸摔在他胸口,“你做梦!我不可能签离婚协议。我的孩子也不需要什么补偿,这本来都是我们应得的!你为了那个贱人就这么心狠,连家都不要了吗?” 田甜一向温顺,被他逼到了绝路才爆发出脾气来,只是越楷的愧疚早就磨地不剩多少,见她这样只觉烦躁,两人不欢而散。 田甜伏在靠枕上哭了一会,心里难过,拨通了电话,只响了几秒钟就被接通了,从另一头传来温柔的女声,“喂,田甜姐,怎么啦?” 她是田甜前段时间在网上认识的网友,两个人网聊有一个多月了,田甜觉得她就像平行时空的自己一样,和她心有灵犀,性情相投。 婚姻问题,田甜不敢告诉圈子里的好友,自己憋着又实在难受,只能选择和网友“纯纯”倾诉。 她委屈极了,“纯纯,你说的没错,他真的要和我离婚了,就为了一个不要脸的小叁!” 田甜擦了擦泪水,咬牙切齿,“他连孩子都不要了,是不是想让那个贱人给他生?” 纯纯同仇敌忾,“呸!狗男女,姐姐你千万不要生气,别气坏身子啊。” 田甜心里安慰,想她还记得自己身子,越楷却毫不在乎,一阵恨意袭来,“纯纯,我真想让人把那个小叁扔海里喂鱼。” 纯纯一噎,沉默了两秒,“姐姐,何必为她脏了手呢?” 又循循善诱道,“根源还是在男人身上啊,没了小叁,还会有小四。现在田甜姐你应该做的,是要把自己的东西牢牢握在手里。” 田甜无奈道,“可除了让爸妈施压,我还能有什么办法?” 纯纯哼笑一声,“难道你忘了,你手里也有公司的股份吗?”她不动声色,好像只不过在闲聊,“你也有查账的权力啊,现在多少公司能保证一点疏漏都没有呢?” “再不济,就是老板安分,手底下也总有自作聪明的,像什么行贿的、侵占财物的,这可最容易拖代表下水了。” 田甜握着手机的指收紧,声音干涩,“你是说,我要用这个要求他不离婚吗”,她有些犹豫,“这样会不会太过了?” “他先翻脸,你又何必讲夫妻情分。姐姐,事到如今,应该为自己先做打算。你也说了,他的事业借了你们家的东风,现在难道让外人来摘你养好的桃子吗?” 挂断电话,田甜默然,垂眼静静沉思了良久,终于下定了决心。 世界二、结束倒计时 挂断电话,沉熙纯松了一口气,幸好田甜不是非得买凶灭她的口。 系统感觉自己的cpu快烧干了,“你这样没有被判定违规?不是说,外来者是不能直接干扰女主行为的吗?” “傻瓜”,白了它一眼,沉熙纯耸肩道,“我确实没有直接干扰啊,和她谈心,顶多算影响她的想法,选择最终不还是由本人做出吗?” 系统一时找不出逻辑漏洞,瞪大不存在的眼睛,表示从诡计多端的人类这里学到了。 越楷这几天忙得不可开交,沉熙纯干脆直接去了s市,和薛元琮筹办的画展快开始了,她要再检查一遍展厅还有没有疏漏。 如果说先前她以为薛元琮是看在越楷的面子上,才对她关照有加,看到公寓里放着的东西也该明白这男人居心不良了。 之前闲聊时,她说最喜欢的当代画家是李苦禅,随口一说,薛元琮显然放在心上,竟大手笔地送来一副真迹。 这位大师的画作每平方尺均价在叁十万到二百万间不等,眼前这副最低也要上千万了。 “唉—”,沉熙纯幽幽叹气,纤指抚上白皙秀致的下巴,感慨万分,“太迷人也是一种过错啊~” 系统深以为然,津津有味地看了出好友反目的大戏。薛元琮讨好她,撬兄弟墙角也就罢了,他还暗中帮了田甜一把,非要让越楷赔了夫人又折兵。 而等越老爷子亲自上门,沉熙纯明白,这个世界也快要结束了。 世界二、彩云易散(完结) 越楷夫妇婚变的消息在圈子里已经闹得沸沸扬扬,田甜也一反常态,态度强硬地分毫不让,以股东身份向他施压,两个人算是真正撕破了脸面。 这段时间对于生来就顺风顺水的越楷无疑是煎熬的,不仅田甜,越父也斩钉截铁地表示绝不同意两人离婚,当着外人的面就操起拐杖劈头盖脸地落在越楷身上。 然而这些都不足以使他放弃,真正让越楷担心的,是沉熙纯一日更甚一日的沉默。 越楷看得清楚,这个社会对于出轨的有钱男人和被包养的漂亮女孩评价是多么两极分化,他越是闹出婚变的丑闻,反而越将她推向风口浪尖。 然而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自私,即使陷她于不义,他仍旧希望将她留在身边。 所以他想有一个孩子来绑住她,用越父殴打的伤痕来博取怜爱,尽管如此,他还是察觉到,她就像一朵水分不断流失的鲜花,一日日逐渐枯萎憔悴。 因而收到短信,他并不十分惊讶。越楷在众人惊讶、疑惑的视线中,抓起手机,连一句解释也没有就快步迈出了会议室,油门踩到底,向机场的方向飞奔而去。 在接连不断的超速警告声中,他的大脑却很冷静,一路上,他设想了数种情形:或许她正等着自己,只要他能够来到她身边,她就会回心转意;又或者她已经耗光了勇气,执意离开,可尽管这样,他想他还是会强硬地带她回去。 可等看到她身边的男人,越楷却顿住了脚步。 系统告诉她,“越楷在后面看着你们俩。”薛元琮正为她擦眼泪,笨拙地讲着笑话,想要逗她开心。 笑话很干瘪,她却被薛元琮尴尬又努力的表演逗笑了,泪水涟涟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有种虚幻易碎的美好。 “他就这么站着?”系统不解,然而令它更不解的是,直到两人准备登机,越楷仍如一樽沉默的石像,只远远目送,直到她消失在熙攘的人群,肉眼再难辨认。 “他应该感谢我,教给他感情中最可贵的东西,不叫占有,而是放手”,沉熙纯靠在座椅上,闭眼休息,对系统的疑惑耐心解释,“在他最爱我的时刻离开,就像一部演到了揭晓时刻的悬疑电影。” “下一刻到底是平平无奇的烂俗情节,还是石破天惊的反转,疑问永远不会得到解答了。人们最难以忘怀的,有时并不是得到过的幸福,反而是即将实现,却又如云烟一样消散了的东西,这就叫做遗憾。” “尽管有一天他会忘了我,但总不会忘记这种遗憾的感觉,如同附骨之蛆,即使在他日后最欢愉的时刻,也将笼罩此种阴影。” 系统懵懂点头,此后,它看到宿主终于与薛元琮步入婚姻殿堂,他们一生无子,始终像年轻时一样浪漫而富有情调地生活。 当听到任务完成的声音,系统睁大眼,选择影像回溯了越楷的一生,她离开的时候,这个男人显得异样冷静,在机场大厅枯坐一夜后就回到了公司。 所有人都以为他接受了事实,系统也这么想,然而,很久后的某一天,当在衣柜里取出一件衬衫时,他却出乎意料地痛哭失声,系统认出,那正是沉熙纯曾经买给他的那件。 —————————— 结束了,越楷自求多福,感觉老了会被田甜拔输氧管。 然后之前那个投票,太好笑了,大家四个世界票数都是3票,投了个寂寞,那我就按照顺序写了,放在文案里~ 今晚为了评论的小天使化身打字机,等会把新世界开个头?( ?????ω????? )? 世界三、秀女入宫 今个是宫里的大日子。 叁年前今上登基时,后宫空虚、龙嗣不丰,百官群臣请今上采选的折子雪花一般纷纷扬扬,然而圣人虽年轻,却有见地,只道新帝即位当以国事为重,实则是不愿让后宫沦为权臣弄术的跑马场。 这推辞一用就是叁年,百官也眼见圣人油盐不进便收了力,谁知圣心莫测,一月前天子临朝,听得户部尚书上禀如今河清海晏、年丰时稔,圣明之治下两湖瓯窭满篝、穰穰满家……群臣皆捏一把汗,缘圣人最不喜人拍须溜马、尽捡好听的讲,谁知户部尚书今日行大运,天子听罢竟破天荒地连道叁个“好”字,接着口风一转,旧事重提,道:这如今本固邦宁,选秀也该操办起来了,免得宗庙先人怨自个儿不孝啊。 如此,搁置了叁年的采选才正式提上了日程,首领太监小桂子就是负责给新入宫的秀女验明正身的。 小桂子入宫有七年了。七年,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可就这七年间他亲历了先帝薨逝,皇子们夺嫡斗得血流成河,以及先帝幼弟怡亲王踏着伏尸百万入主太极殿。 当然,他也知道许多宫中秘闻。比如,皇后娘娘不能有孕,这是当初被淑妃害的小产留下的后遗症,而天子偏宠淑妃以至于包庇罪行,只降妃为嫔,罚禁足叁月,让皇后从此恨毒了淑嫔。 又比如,先帝薨逝后,本应登基的前太子离奇身亡,太医称前太子悲恸而亡,可小桂子私下里听太极殿的大太监说,太后指着怡亲王,也就是当今的鼻子大骂他是狼心狗肺的刽子手…… 这宫里秘密实在太多,可要是问哪一个小桂子最好奇,那必定是圣人养在宫外的心头肉沉姑娘。 这等秘辛,只有圣人近侍和寥寥几个心腹知情,就连小桂子也是近日才知道,小桂子的师父,总管太监赵公公私下里嘱咐他,这沉姑娘会一同在进宫的秀女中候选,腰间配一块青碧色莲花玉佩,小桂子虽然只是给秀女引路去到验身的明阁里,却也千万注意决不能怠慢了这姑奶奶。 小桂子等在屏风后,负责验身的是叁个老嬷嬷,宫里不同于宫外,严苛非常。 一要看体肤是否完好,肌肤应光洁如玉,无疤痕,损毁不全的身子不能侍奉圣上。嬷嬷们会一处处仔细查验,若有秀女弄虚作假,用脂膏掩盖伤痕,指头一抹便能发觉,届时,轻则家族叁五年内不能送女子参选,重则要被治欺君之罪。 二要看身段,许多秀女入宫前,家中会安排其修习舞蹈,因而大多数秀女都能过此关。 叁则是要验贞洁,这才是令年轻的秀女们坐立不安的原因。宫中验贞洁可不止看秀女是否完璧之身,还要观其走姿、探其松紧,再看色泽是否粉嫩。 屏风内,小桂子听得老嬷嬷们一唱一和,这个道,“唉呀,奴还没见过这么松垮的花壶哩,这可如何承宠?”那秀女抽抽嗒嗒地哭起来,另一个赶忙宽慰,“也不算大事,奴记得王太医那里就有紧致的方子……” 这法子老嬷嬷们也就敢用在身份低微的秀女身上,小桂子虽不屑,也不会断人财路。等那秀女红着眼睛从屏风后出来,他便当什么也没听到,低眉顺眼地将人请了出去。 到下一位秀女入内,她甫进明阁,便使人觉得满室生辉,眼前一亮。 大周朝乃呼诃后裔,大周人,尤其大周王室,长相都颇具呼诃族特点,男子生的豪迈伟岸,剑眉星目,气势威武不凡;女子也多是高大英丽,丰腴健美的外貌。 可自打建朝后,呼诃人学起了中原文化,世代游牧的草原人立刻被这种温雅端方的审美折服,贵族男人们嘴上不说,私下里都喜欢养玲珑秀致的汉人美女。 而这位秀女,穿着代表呼诃贵族的蓝色宫装,长相却比汉人们更接近那对窈窕美人的想象。 美人美在身段,这秀女不似旁人高大,身形小巧伊人,却也不过分娇小到显得局促,正所谓增一分则太长,减一分则太短,就算是毫无二致的秀女装,在她身上也比旁人亮眼叁分。 更兼螓首蛾眉,削肩细颈,身形纤美如同飞燕,只从胸前令人炫目的高耸与细腰丰臀上看得出呼诃人血统。 美人更美在形神兼具。几多容颜美丽之人,因神态的粗鄙傲慢反不如常人令人感到舒适,而这位秀女,小桂子甚至没有细细打量她的容貌,就已经感受到此女纯善可亲、温柔宜人的气质。 待暗中掌眼,只能道这上乘的皮相与气质真是如出一辙。腮凝新荔,鼻腻鹅脂,一双美目缀在远山眉下,正是空山新雨后两泓初生春水,清新脱俗又纯澈温柔,好一个楚楚可怜、见之忘俗的美人! 世界三、百无一用的小美人是姐夫心头肉 这样的美人,无根之人看了都骨酥筋软,往腰间一瞧,果然佩着莲花玉佩。 打量得久了,听得娇怯怯的一声“公公?”小桂子如梦方醒,忙引她入内。 嬷嬷们自不敢为难,只让这秀女转了几圈,便好一顿夸赞。 这小美人年纪尚轻,脸皮薄,也不似旁的贵女一般骄矜,受了夸奖,白腻的面皮立刻浮上两朵粉云,腼腆地对嬷嬷们福了福身,直叫这群成精的老宫人心里也喜欢起这惹人爱的秀女。 直到人走了,还揶揄小桂子,“呦,还傻眼呢?” 验完了身,过几日就是殿选,听闻今上会亲临成乾殿,秀女们又惊又喜,都卯足了劲打扮,一片莺红柳绿,看得向来从容的淑嫔也不由得有些焦虑。 她想起家中交代的话,那日沉母入宫探亲,捎来父亲的嘱托,言圣人偏宠多年,她却膝下至今无所出,族人已经大有怨言。 无奈之下,沉父决定送她的庶妹进宫,而淑嫔无论如何也要助她承宠,诞下一位有沉氏血脉的皇子。 沉燕清虽应下,心里到底还是恨族人无情,眼见那伟岸帝王居于上首,比之当年她一见倾心的怡亲王更添君临天下的风范,她又如何甘心把爱人拱手相送给一个庶妹? 更何况,陛下这等惊才绝艳,可她那庶妹,自从十二岁便送去了别庄,诗书不通、才情平庸,连礼仪都是叁个月前匆忙教习,沉燕清难免轻蔑几分,环视殿上娇艳欲滴的大家闺秀,庶妹别说承宠,先祈求别出了差错被陛下责罚才好! 然而沉燕清虽心里怄气,想过不如让庶妹被撂了牌子罢了,可她不曾想到,这庶女蠢笨如斯,当着圣人与众位妃嫔的面就闹出了笑话,害她好生没脸。 原来,轮到了沉熙纯这一组秀女面圣,太监想着给淑嫔的庶妹几分脸面,便让她走在了领头。 熙纯生性怯懦,走在队伍前已经是鼓起了全身的勇气,心里战战兢兢,就快到大殿中央时,身后的裙摆却被人悄悄踩住,害得她扑通一声就趴在了大殿上。 这一摔,惊得大殿鸦雀无声,良久才响起此起彼伏一阵低笑。 熙纯在众人各异的眼神中,头脑里一片空白,请罪都忘了说,连腿脚也使不上力,软绵绵地只够改成跪坐的姿势。 其实这怨不得她,熙纯自幼丧母,在府里无依无靠地长到十岁,自卑与怯懦的个性几乎深入骨髓,即便是被李宴亲自教养了五年之久,还是难以彻底改变。 “够了——”,天子低喝出声,薄唇紧抿,熟悉他的沉燕清知道,陛下动了真怒。 那锐利的视线自众妃面上一扫而过,冷的像冰,“身为高位妃嫔,御前失仪,简直有辱皇室脸面!” 这话说的颇重,一干妃嫔都面色发白,皇后心下发紧,跪地请罪,“陛下息怒,是臣妾管教不严。” “既是如此,皇后便好生反省,宫权暂交由淑嫔掌管”,天子起身甩袖,凛冽眸光自后妃身上移开,“至于你们,一律禁足叁月,学好这后宫里的规矩再出来见人。” 一场闹剧,竟将宫权从皇后手中褫夺,任谁也觉得陛下小题大做,目的怕不是要给淑嫔掌权找个由头,人人自危时,自然没人注意那偷偷掉眼泪的小秀女被陛下身边的总管太监扶出了大殿。 世界三、睡梦中被肏尿 熙纯先前只觉难堪,等哭了一阵子,不灵光的脑袋终于后怕起来。 进宫前,李宴抱着她,一句一句教导面圣时说的话,要她得体大方,好顺理成章封个高位。 现在一切都搞砸了,她还不知道李宴要怎么惩罚她呢!小时候他爱打手板,长大了又打屁股,不过她最怕的,还是李宴冷着脸的样子。 哭了一阵,虽心里还是难过,可这身下床榻,棕绷床垫上铺了叁层贵重的羊毛褥子,盐水泡了去味还不够,李宴为这狗鼻子又嘱咐用香炉熏了一夜。 此时趴在上面,软硬适中,温暖芳香,不争气的熙纯很快就睡了过去,脸蛋上还挂着两条浅浅的泪痕。 这一觉睡得香甜,熙纯还做了梦,梦里她又在面圣,只不过这次没人踩她的裙摆,不管李宴问什么,她都能对答如流,可把她高兴坏了。 终于要留牌子了,熙纯却忽然一阵尿急,她吓得夹腿撅臀,无奈那尿意越来越剧烈,岂是憋的住的,最后竟在大殿里哭着失禁了。 那满面潮红的人悠悠转醒,嘴里还逸出带着泣音的娇喘,李宴自她腿间抬头,声音听不出喜怒,“醒了?” 她衣裙完好,只是亵裤被他脱掉,熙纯察觉屁股一片冰凉,微微抬身,才知道方才并不全是梦,而是自己睡着时被李宴用手插得尿了出来。 “玉奴……”李宴叫她的小名,似乎想要说什么,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只用粗糙的大手抚摸她脸蛋上挂着的泪珠。 他的眼神很复杂,说不上来是怜惜还是后悔,她不适合入宫,总归还是他在强求。 熙纯不懂察言观色,她又红了眼眶,说话间还在掉泪珠子,“宴哥哥,你不要生气,都是我的错,是我没好好学规矩。” 李宴虽严苛,却极护短,看她这副软包子样便觉手心发痒,正巧她露着白嫩的屁股,便狠狠扇了一掌,问,“都是你的错?” 熙纯不上道,白皙的小屁股都红肿发烫了还是这一句话,李宴分开她两条长腿,大手揉捏那处酥软的红泥,“嗯?摔倒也是你的错?” 拨开两片花唇,他用中指抵在洞口。 熙纯身量小,这处花穴也精致,而李宴自马背上长大,高出她一头有余,体格更是强悍,浑身精壮而无一丝赘肉。 骨架大,手掌也修长宽厚、骨节分明,此刻粗长的手指抵在穴口,竟让人疑心怕是会撑裂了这紧闭的肉缝。 揉了两下,缓缓插进去一指节,那蜜色的大手逐渐没入湿淋淋的粉逼,在她湿滑的肉道里抠弄,用粗糙的老茧肆意蹂躏,不一会儿就出了水。 熙纯咬着唇,腿儿大开,李宴又逼问一遍,她才委屈地告状,“是、是有人踩了我的裙摆……” “还有呢?”李宴盯着她逐渐情动的脸,手上用力,又添了一指。 她向来如此,肏得乖觉才说真话,只是这下真想不出来了,两条腿儿一阵抽搐,李宴用两指在软成泥的肉洞里大张挞伐,干得她汁水淋漓,又哭又叫,白生生的腿间糊了一片粘稠淫液,还有更多的堵在里面,被疾风骤雨一般的插干肏成白沫。 等她哭得像个泪人,小肚子爽得抽搐,李宴终于把人抱进怀里,亲亲她泪湿的睫毛,“还有胆敢笑话你的人”,他捏起她下巴,“记住了,以后谁若是让你不开心,不论何人,都要一五一十告诉我,明白吗?” 看她乖乖点头,李宴放下心来。 他不求玉奴能在宫中步步为营,只要受了委屈,能找他告状,那就再好不过了。 毕竟,在偌大的皇宫,即使是淹死了一个秀女,病死了几个后妃,又能算的了什么呢? 世界三、王府旧事 刚被投放在目标人物身上时,熙纯只有九岁。 这具身体瘦得像豆芽菜,熙纯头疼欲裂,发现自己竟还发着烧,看来这倒霉孩子就此一命呜呼,才让她占据了身体。 更糟糕的是,等退了烧,查看了这具身体的记忆,熙纯发现自己的处境确实可算举步维艰。 早死的娘是妾室,爹虽是个大官,却对她不闻不问,府里恶奴欺主,才九岁的小姑娘便遍尝人世艰辛。 看看这吃的是什么?清汤寡水的,入口还是残羹冷炙,呸呸呸,她吐了个干净,干脆让系统用前两个世界的积分换点吃的。 熙纯郁结,在识海里拉着系统,不可置信地问,“你说,我还要过将近十年这样的苦日子,然后等着姐姐当妃子,唤我入宫生孩子?” “额,理论上是这样……” “哦——”熙纯了然点头,语重心长,“系统啊,感情是要培养的,要是真等十年,男主对姐姐的感情渐深,我还怎么阻止她当皇后?”其实她只是受不了这苦日子,想早日抱上大腿、脱离苦海罢了。 等养了叁五月,身上终于有了点肉,脸色也从蜡黄变成粉白色,这身体原本底子就不错,现在脱了病容,活脱脱一个玉雪可爱的小仙童。 那年上元节,京城花灯如昼,彼时李宴不过十七,虽未养成日后冷漠多疑的心病,却也半只脚踏入了权欲的漩涡中。 穿行在坊巷花市,这青衣白冠的少年自以为深藏若虚,实则他身长八尺有余,面容俊美威严,自有天家贵气,怎么看也不像凡俗书生。 本来今夜热闹,当街搭了数十座灯架,围列诸般玩意儿,供行人走动的余地更少,又兼玩灯男女来来往往,赏玩间总有人“疏忽”跌进怀中。 李宴不是怜香惜玉之人,投怀送抱也好,失足跌落也罢,统统都是一把推开了事,这般逛了半个灯市,行至灯火阑珊处,大腿却突然被人用双手合抱住。 ——————— 短小的一章 小豆丁流浪记…… 世界三、王府旧事(二) 李宴低头,大手已握住这小童臂膀,正待推开,街边有人打着一盏玉兔灯,粼粼光亮冲开黑暗,倒教他动作一顿。 去岁端阳贡,山东巡抚除却照常进贡当地特产,还特意献上了一只金蓝异瞳的尺玉霄飞练,此物由西域波斯猫与鲁西狸猫繁育而来,皮毛洁白如雪,双瞳一为赤金色一为琉璃蓝,美丽娇贵实属罕见。 若是那鸳鸯眼的狮子猫能化为人形,想必也不会再比这小姑娘更为喜人了。 这些思绪不过转瞬,熙纯只觉自己刚抱上大腿,下一刻肩头便被一只大手轻捏两下,手臂失了力道,轻而易举被提到了一旁。 避开人流,将她稳稳放在路旁,李宴稍有犹豫,片刻后还是单膝虚跪在地,放柔语气,“你是哪家的小姐?可是与长辈走失了?” 这小姑娘梳着双丫髻,一双大眼睛仿佛林间初生的鹿,看人时带着怯。 她也不言语,全然吓坏了的模样,小手还紧紧攥着他的衣袍。 李宴无奈,只能一把挟起小姑娘,放在健壮的小臂上,带着她折返回去。 他见这小女孩穿着长相不俗,想必不是农女,此刻家人或许正在闹市寻人。 而那小小一团,就安静伏在他胸膛,既不问要去哪里,也不问抱着自己的是何许人。 若是问话,她只是点头摇头,并不言语,一双乌黑眼珠牢牢盯着他瞧,两人几次对视,李宴也渐察觉出些不寻常。 因这女孩虽年幼,神情却脱去了稚气,两汪甘泉似的眼眸里不见孩童的肆意,因眼睫长而密,瞳孔显得黑如深潭,看人时总是湿漉漉的,带着股既能惹人疼、也能惹人厌的怯懦不安。 走了有一盏茶时间,李宴瞧见人群中家仆打扮的两人正在寻人,便示意她去看,“那两人可是你的仆从?” 她轻轻点头,李宴却心生起淡淡怒意。 还当是长者弄丢了小童,不想却是奴仆失职,连小主子也不放在心上,奴仆尽忠还是作恶又全凭主人喜恶,想来她并不受重视,也难怪被磋磨得早慧软弱了。 却说无巧不成书,等家奴寻来,报上主人沉太傅名号,竟正是李宴未过门的侧妃府上,而这小姑娘是沉家的四小姐,与他定了婚约的沉燕清的亲妹妹。 既有姻亲,他便不欲当场处置沉府家奴。 只是李宴幼时不得圣宠,常遇宫人拜高踩低,对欺主的恶奴深恶痛绝,此刻隐忍不发,心里对沉府的风气却看轻叁分,对这可怜的小姑娘生出一丝同病相怜的怜悯。 待两人分别,这一直安静少言的小姑娘突然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扯他衣袖,将一盏与她手心一般大小的琉璃花灯高高捧给他看。 花灯不甚精美,她似乎也觉得讷讷不能出言,犹豫一番才道,“送给你……”又微微羞窘,“只是灯已燃尽了……” 李宴失笑,自她手心里拎起花灯,狭促道,“正好,今夜正有许多人分文不取为我打灯。” 语罢告辞,直待走了百步,若有所感,回头果然见她仍站立在原地,李宴抚了抚手心的花灯,微微点头,而后转身没入人海,渐行渐远了。 虽说只一面之缘,沉四小姐却意外合他眼缘,隔了叁五天,李宴遣人私下里知会沉太傅,只隐晦提醒他勿要苛待子女,文官家风不正易受攻讦。 又一日见御赐的狮子猫,他便觉与沉四小姐相配,此时毕竟年轻,还未受日后诸多忌惮牵制,想到便做了,借由姻亲之名向沉府送礼,着沉府里的线人暗中将猫儿送予她便是。 于李宴,此举不过随性而为,不久便抛之脑后。然而沉府的线人自以为窥破天机,便每隔一月呈上来的密函里少不得提几句四小姐。 四小姐很喜欢那狮子猫,成日里抱着,睡觉也要同榻;四小姐日子好过了些,只是仍不能和旁的少爷小姐一同去学堂;狮子猫发情了,四小姐最近很是苦恼…… 这线人乃沉府门客,尤以文采心计见长,这样的家长里短叫他写得颇有意趣,况且只在结尾不经意一提,决计不叫李宴厌烦。 时日久了,密函里的“四小姐”越来越多,看信的人倒也成了习惯似的,每月里要瞄几眼这小芽的长势,理理周边的杂草,且带着自个也未曾发觉的乐趣心。 忽有一日,密函里另附了一封信件,拆开来看,字迹歪歪扭扭仿佛毛虫爬过,李宴皱眉良久,灯下看得脖子都僵直了才看懂这封信,沉四写的。 半个篇幅讲对李宴的恩情十分感激,余下全是狮子猫的养护日常,那通篇的错字直让人头疼。 线人密函里告罪,四小姐聪慧,猜到贵人相助,于是托他送信,线人本想拒绝,可四小姐说她不识字,为了写信在书馆外听壁角才学了一星半点,便心软带了信。 原来是为写信才识的字么? 这毛虫也似乎从信纸爬到皮肉上,教他感到一阵古怪的涩意。 九月初六,侧妃入王府。 恰五日前熙纯来了信,她还尚不知李宴就是所谓恩人,在信里把姐姐沉燕清好一顿夸赞,又说怡亲王是君子,与姐姐天作之合。 李宴心说这小妮子倒会打官腔,哪门子就天作之合,又看她把沉燕清夸得天上有地上无,却把自己看得轻贱,直想问沉熙纯被谁灌了迷魂汤不成? 只是看了这信,李宴便留心起沉燕清来,确实是进退有度的大家闺秀,人也知情识趣。 只是,见了当姐姐的落落大方,却不由想起妹妹的怯懦畏缩;见了当姐姐的知书达礼,却不由想起妹妹为写一封信听壁角的狼狈。 人心不讲理,沉燕清这样的天之骄女,李宴一眼看去,留意的却总是她影子里另一个稚拙的可怜虫。 世界三、再相逢(有点男主女配肉渣) 寒冬腊月,羌族在北方举兵造反,率军出征的人选成了皇子政斗的筏子,李宴贵为怡亲王,却免不了入局做棋子,被太子党扔去了阵前做马前卒。 本预料只用半年便足以凯旋而归,李宴却设法拖延了两年之久,用这场久战在幽州扎了根。 太子党想以速胜来提高声望,却也因两年时间太久,反倒使民间传起了怡亲王英武不凡的声名,待班师回京,李宴也终于有了执棋的资格。 幽州十万兵马,虽数量上比不过太子舅父益州牧的十五万屯兵,但胜在收编众多北方部族精锐,论骁勇善战,益州兵马是决计比不上的。 不过,边疆屯兵再多,终究对京师鞭长莫及,若是想做个一方霸主也够用,可若想坐的是天底下至尊的位子,还须得在京师里小心部署。 回京那日仍是寒冬,王府里待了半个月,怡亲王府的车驾便向着京郊的山庄去了,那里一处天然温泉是冬日的好去处,除此以外,还有个让人不知如何是好的麻烦等着李宴解决。 而沉燕清作为仅次于王妃的侧妃也在此行之列,车行一半,她突然记起一件事来,召来侍女问话,“年前,爹将四妹妹安置在何处了?” 这四妹从来不入人眼,若非年前将沉府嫡幼子,沉燕清一母同胞的弟弟打得头破血流,她还真不知有这么个人。 刚听到消息时,倒是吓人一跳,她那幼弟如此嚣张跋扈,府里竟还有敢打伤他的庶女么? 待回府见了人,整个软包子样,只会哭哭啼啼,哪有半分敢打人的样子,母亲爱子如命,自然要狠罚她,谁知道出来求情的竟然是被打伤的幼弟,说些要罚就冲他来的浑话。 这事最终以送四妹妹到别庄静养结束,沉燕清无意间撞见,那头上缠着白布,往日不可一世的少年正拉着四妹妹的手,神情哀戚,口中不住说话,而少女显然一个字也听不进去,扭过头看也不看,一挥手便跑掉了。 而至于四妹妹为何伤人,也没人想知道,沉燕清只听母亲说是“为了只畜生而已”。 待侍女回话,原来四妹修养的庄子离他们要去的山庄并不远,想到不省心的幼弟几次叁番求到她面前,便决定得空去看一眼。 当夜侧妃侍寝,瑶华殿里金丝炭燃得旺,汤池白雾阵阵,如同仙境,暖风也熏得人昏昏欲睡。 沉燕清在他身下,简直为这个男人目眩神迷。 他是她一眼看中,千方百计才求到的姻缘,即便不能做正妻,即便注定要随他卷入争权夺利的斗争,她都一直心甘情愿。 更何况,她自幼聪颖,是京师闻名的才德双全的贵女,向来不喜媚色逢迎,况且在她看来,王爷真正倾心的也只会是有风骨的女子。 如今,算是有了回应,王爷自幽州回来,对她比以前温情许多,虽不比他与王妃少年夫妻的情分,但想来也不差多少。 小麦色的胸膛上,汗珠正顺着刀伤的疤痕流下,没入块垒分明的腹肌,沉燕清动情不已,欲抚上他靠近心脏的一处箭伤,却被男人捉住手,下意识扣在榻上。 肏干了不到半个时辰,女人面色潮红地瘫软在床,李宴便披了外衣去汤池浴身。 与沉燕清不同,他的欲望还远未尽数发泄,但习武之人深谙节欲,不愿在淫乐中沉迷,况且沉燕清行事时像根木头,弄得他兴趣全无。 顺着台阶入水,汤池颇深,引入的温泉水直到腰间,李宴正欲褪去外衣,汤池中央等人高的海棠玉雕后倏尔一阵响,哗啦如鱼儿的拨水声。 本欲挑开衣襟的手转而拢紧,他不动声色,缓步向玉雕处去,那一声后再不闻声响,汤池里只听四个龙头的水流声。 沉燕清闭目休憩,欲使体内的元阳留存更久,听见汤池里扑腾的声响,便担心地问:“王爷,可是摔着了?” 透过腾腾的热气,她看不清池中景象,李宴的声音传来也显得低沉,“无碍,打翻了酒樽罢了。” 而汤池中,海棠玉雕后,李宴怀中却正困着一个豆蔻少女。 世界三、欲动 甫一见他,这少女便受了惊吓,不管不顾就要向池边游去,李宴在最初的愣怔过后,立刻反应过来,一把将人困在怀里,捂了她的嘴,不教汤池里再发出些可疑的声响来。 敷衍了侧妃,他将注意转移回这少女身上,方察觉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过狎昵了。 她来浴汤,自然是一丝不挂,此刻整个人可怜地缩在水中,只露出脑袋与脖颈,雪样的肌肤几乎与白玉池融为一体,细弱的双臂环绕在胸前,紧紧护住要害。 李宴一臂从背后箍住她前胸,一手捂了嘴,此刻低头,少女胸前的双手推拒着,却被一同困住,胸前隆起的两团被压成饼状,透过水面隐约看到两团雪乳上晕开的粉嫩。 长长的黑发在水面散开,几缕黏在他胸膛,李宴湿透的外袍几乎是紧贴在身上,方才经历一场性事,下体还半软着,此刻能清晰察觉到有软弹的两瓣在似有若无地磨蹭着。 他拉开距离,靠近少女红透的耳朵,“不许叫”,她忙点头,唇瓣在粗糙的掌心摩擦, 李宴圈在她胸口的手臂紧了紧,“也不许动。” 她很听话,再一动不动,只是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心里惴惴不安,一阵悉悉索索声后,肩上被披上了一件湿透的外袍。 随后是出浴的声响,熙纯仔细听,姐姐似乎离开了,其后一群宫人搬来了器物,听声音不很沉重,放下东西又齐齐退出。 她裹紧身上的外袍,一团阴影落在面前的水面,抬头看,李宴已经穿戴整齐地站在池边,居高临下俯视她。 熙纯立刻被烫了一般移开视线,难堪地掉起眼泪,没流几滴,又听怡亲王很不悦似的,皱眉看她,“不许哭。” 话出口便有些后悔,这么个小姑娘,又不是手下的兵,做甚么训她。再一看,哭得更凶,便只好学着哄小孩子的语气哄她,“莫哭了,上来换掉湿衣服,这样穿着不难受么?” 熙纯讶异地抬眼,不想怡亲王竟是这样和善,她扭捏片刻,不敢违命,见怡亲王已伸手示意,便沉下身体朝他游去。 一尾鱼似的灵巧,山林里遇见,决计教人当做山神精怪去,轻轻一划,雪白的足挑起水花,人便到了他眼前。 美人出浴,实在是再香艳不过,手指尖还滴着水便被握住,顺着他的力道从台阶走上来,熙纯被牵到屏风后更衣。 脱去外袍,换上备好的襦裙,熙纯还没想出请罪的说辞,李宴淡淡看她一眼,先一步开口,“本王恕你无罪”,他唤来侍卫,眼神在她身上停留一瞬,命令道,“送小姐回去。” 熙纯想要解释,想说自己不是有意的,她打伤了叁哥被发配到庄子,本来以为会受磋磨,可是恩人又帮了她,不仅衣食无忧,还有先生教她念书,管事告诉她别庄旁有处温泉山庄,若是想去便自去,她也是犹豫了许久,今日管事又提起,她才被引来这里浴身,谁知道这样倒霉,竟然会撞到了大名鼎鼎的怡亲王。 可现在来看,怡亲王丝毫没有怪罪她的意思,熙纯满腹狐疑,却不愿深究,听话地随侍卫离开了。 李宴的视线从那一道渐远的倩影移开,心中思绪纷杂,全化作一句“长大了”。 最直白可观的,是从垂髫小童到豆蔻少女的身姿容貌变化,从前与她通信,李宴总以师长自居,可今日见她,却分明有一瞬是男人看女人的目光。 原来她已经这样美,也难怪下人生出别的心思,诱她来瑶华殿邀宠——李宴头疼,这棘手之感里别有一层意思,心里深处,隐隐有个声音问他,难道你就没生出旁的心思? 世界三、为报恩给姐夫肏,骚奶子被玩坏 那天之后,熙纯半是出于恐惧,半是出于羞耻,再也没有去过瑶华殿里的浴汤。 这期间嫡姐沉燕清来过一次,她本以为东窗事发,然而嫡姐只是来替叁哥送信给她,没有多留,很快便离开了。 至于沉燕舟在信里说了什么,熙纯半点不想看,却也不敢就这样扔了或烧了,只好在书房里寻了个木匣子,与练字时用过的纸放在了一处。 对管家的话,熙纯也不大信任了,因而这日管家跪在面前要她去救怡亲王时,熙纯只觉得十分荒谬,“你说,一直以来与我互通信件的恩人,就是怡亲王殿下?” 管家连忙称是,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与一个小巧的玩意儿,熙纯先接过那枚器物,打量两眼,心下一阵惊疑,原来这正是九岁那年上元节她送人的花灯! 急急拆了信,果然也是同样的字迹! 自习字后,李宴常写些样字供她临摹,熙纯对他的字迹早已烂熟于心,只匆匆看了遍信就相信了管家的话,顿时心焦不已,“你方才要我去救王爷,此话何解?” 来不及仔细解释,两人边走边说,原来这日王府众人去了附近灵音寺祭拜,而太子侧妃正好也在寺内。 晚膳后,王爷正独自休憩,突然下腹一阵热痛、浑身躁动不堪,似是中了春药,因他修习功法常年需要节欲保精,这春药发作起来便越发厉害,虽咬牙硬撑,这会儿却神智都不大清醒了。 熙纯惴惴不安,万没想到——所谓救人,是要用自己的身子去救!然虽如此,心里却无退缩的意思,毕竟为了恩人,她自觉连命也是他给的,拿回去倒也无妨,何论区区一副身子。 想来怡亲王的心腹也是这样想,所以才唤她来解药。 灵音寺离得不远,坐马车只一盏茶时间就到了,熙纯被引到寺中小院,匆匆一瞥,暗卫已将整个院子围得水泄不通,管家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罐塞过来,随后将她轻轻推进了厢房。 佛门清修之地,便是怡亲王的厢房也分外朴素,一张床、一副桌椅便是全部家当了,房门在身后砰的一声闭紧,熙纯的脚步在原地徘徊几次,才克服了羞耻,抬头去看床榻。 ……不是说中了春药,神志不清吗? 身材高大的男人盘腿而坐,衣物完好、神情冷漠,锐利如鹰的双眼正充满压迫感地打量入侵者。 若李宴是鹰,那她一定是只小兔子——单是他安静的打量便好比天敌的觊觎,让她胸口砰砰乱跳,脚下生了根,一步也不敢动弹。 就这么僵硬地站着,他晦暗幽深的视线落在她身上,从头顶、到脚尖,然后又移到凌乱震颤的羽睫,缓缓开口,“过来。” 声音很沉,仿佛大型猛兽捕猎时从喉间的发出的威慑,她感到心里一阵惊慌,身子却在命令下乖乖来到了榻前。 今日雨雪纷纷,御寒的衣物穿了好几层,此时却好像还是冷,李宴换了坐姿,双腿放下,踩在脚踏上,将离得八尺远的美人一把拉进腿间,便开始解她厚重的衣物。 狐狸皮的披风、夹棉外袍一一落地,脱到上衫,那对襟的衣带却稍有些复杂,滚烫的大手在前胸后背来回摸索,力道不大,胸前的小奶尖很快被搔得硬挺,熙纯的脸红了个透,不明白为何自己被摸得想要扭腰叫出声,咬紧下唇,连忙抓住那钻进上衫的大手,小声道,“我、我来吧。” 语落又触电般放开手,果然是中药了,他的手心那样烫,烫得连触摸一下会被传染这热度。 脸逐渐红透了,李宴顺从地松手,却没有从衣物里抽出,而是放在她光滑细软的后腰上,慢慢抚摩着。 也许是因为他至今的举动都很温和,熙纯也不再糠筛似抖的不停,反而镇静许多,叁两下便褪了上衫。 那放在后腰凹陷处摩挲的大手一顿,随即捏了捏腰间软肉,声音已然不稳,“继续脱。” 少女羞窘,连正眼也不敢看他,却方便了李宴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扫荡,方才刚进门,他本想叫她出去,现在却只想将眼前的人扒个精光。 他看的出,她虽害怕,却异样地柔顺,不会拒绝、不会反抗——这样的姿态让李宴升腾起从未有过的摧折欲望。 他想起军营里那些士兵的粗话。 “这骚婊子的奶子比蜜瓜还大,一定是被她父兄从小揉到大的!”“生这么对骚奶子,不就是勾引爷们捏爆这贱奶吗?还没下崽就这么大了,真是骚母猪!” 骨子里的骄矜让李宴对这些下流的言词很是厌恶,然而此时,这种粗野低下的欲望却席卷而来。 少女正抬手解着脖子后的系带,忽然胸前一凉,有人等不及便从下摆撩起了鹅黄色的肚兜。 “啊!不、不要……”果然她的镇定都是纸糊的,李宴轻轻一戳,便破了。 他一根根掰开紧攥着肚兜的手指,中途没遇到有力的抵抗,她瞪大乌黑的双眼,就这样徒劳而无助地袒露出双乳。 真漂亮…… 少女发育良好的奶子极美,她是纤细的,双乳却很丰盈,不是妇人沉甸甸的质感,而特有一种少女的柔软轻盈,散发着阵阵温暖的芳香。 他本该去温柔地抚慰,然而身体里却涌出无限暴虐,大手粗暴地掐住一只奶子,握在掌心,用要玩坏她的力度恶劣地抓揉起来。 软绵绵的奶球在他手心变换形状,抓得太紧,不止白嫩的奶肉遍布红痕,连他手背的青筋也鼓起脉络。 “嗯呜……”她忍痛的声音别样淫荡,疼痛难忍却还挺着奶子供他揉搓的样子更加淫荡,两指捏着高高挺立的乳头,将它向上提拉到极限,奶肉被同样拖拽着,少女终于在这样淫贱地被拉长奶子的情形下呜呜哭了出来。 “不要啊……好痛,这样好痛……”熙纯娇声哭泣起来,向他讨饶,她的发髻有些散乱,几缕青丝垂在肩上,眼圈发红,那晶莹的泪水从脸蛋流下,汇聚在尖尖的下巴,有种格外纯真诱人的柔弱感。 世界三、被姐夫暴奸玩弄喷湿床榻,险些被姐 她皮肤娇嫩有如水豆腐,被玩弄一番便全是深浅不一的粉色指痕,李宴被那哭声从入魔的情欲中唤醒,一见这雨打娇花的凄惨模样,心下不由升起些愧疚和怜惜,只是现下药效凶猛,只能再委屈她受痛。 打横抱起,将这娇滴滴美人放在榻间,三下五除二便将自个也脱的精光。 熙纯长在闺阁,自幼见的都是弱质女流、白面儒生,甫见怡亲王这样英武挺拔的体格自然稍觉不适,尤其那胯间旺盛毛发里高昂的巨大凶兽,仅仅是瞥了一眼,熙纯便臊得连锁骨胸前都弥漫上粉红。 她连忙偏过头,却不知此刻裸身躺在榻上,酥胸荡漾、粉脸羞转,一双长腿还紧紧夹着不放是何种情态。 可怜李宴二十多年惯于忍耐,今日头一遭气血上涌,不说头昏脑胀,便是阳具也暴涨一圈,憋成了紫红色,只靠过人的定力才勉强维持,没有拉开那腿儿提枪便入。 扯了一只柔荑,那软若无骨的细腻触感叫他忍不住捏着把玩两下,随即按在了昂扬的胯下。 “好烫!”熙纯惊呼,手心不由一紧,肉根被牢牢吸附在滑腻柔软的掌心,激得李宴嘶地吸口气,死死按住她回撤的手,带着便撸动起来,声音喑哑得不像样,“玉奴听话,先用手弄一回。” 莫说她本来就乖顺,这会便是想逃也给他按的死死的,支起身子,她红着脸嗯了一声,便乖乖用手给他套弄起来,一手握不住,只好两手并用。 正卖力撸动着,一双长腿却叫人从大腿处掰开,她身子柔软,直开到了两条腿与胯成了直线,那处柔嫩的花苞暴露无遗才停下。 “嗯啊……”熙纯咬唇逸出一声娇吟,男人粗糙的大手直接覆盖了上去,在毛发稀疏的阴阜上揉弄起来,手指、手心上,布满习武杀敌磨出的老茧,此刻不遗余力磋磨起这团粉鲍来,时而轻拢慢捻,时而疾风骤雨,没多久就弄得她骨酥筋软,细腰扭的像蛇,一张羞闭小嘴也开了口,从粉屄里流出汩汩春水来。 熙纯羞得不敢看他,哪想这怡亲王也不是多么正人君子,大手捧起翘臀,便埋首在粉逼里啧啧有声地吮吸起来。 她更是惊地愣了半晌才喘起来,“不要不要……” 羞地泪珠子都蹦出来,偏偏被含住要害,那湿软的舌尖在花唇的轮廓上舔弄、挑逗肿胀的小花核,又凶猛地捅进从未被造访的幽径,又热又湿的一根入了洞,便像泥鳅一样拼命向深处钻、朝肉壁顶撞,插得深处又涌出一股粘稠爱液来。 熙纯脑子嗡地一声,以为是尿,自觉没脸见人,呜呜哭得娇憨,更没意料到,怡亲王还抱着她屁股不松手,死命挣扎也不动半分,像渴了七天似的,薄唇紧贴着粉逼,便将流出来的东西又吸又舔全吞进嘴里。 等他抬起头,那坚毅的下巴亮晶晶都是淫水,熙纯臊地头都要埋进被子里,李宴却依旧神态自若,将她两条骨肉匀亭的长腿架在肩头,一根手指塞进樱桃口,这才温和地开口,“有些疼,受不住了咬我便是。” 话落便对准早已软烂的粉逼,劲腰猛地一挺,整根硕大阳物便肏进去大半。 “呜嗯……”身下的美人一颤,柳眉紧锁,星眸里立即蓄满了泪花,看着便痛极,却强忍着不去咬口中的手指,只像小兽一般哀哀地舔舐着。 他虽舒爽地头皮发麻,肉棒被一团紧致水淋的嫩肉包裹,好像千百张唇舌紧贴着舔吸侍弄,却不敢再入,就着先前的淫水与处子血缓缓抽插起来。 身下的美人柔婉温顺,口中含了他一指,张着的腿儿里粉逼还吃着大肉棒,被撞地咿咿呀呀叫个不停。 “啊呀……”突然一个深顶,裸露着的肉棒又挺进不少,熙纯绷紧小腿,感到肉穴里好像给捅进一根烧火棍,又粗又长,烫得骚心子里的软肉酸痒不堪,还夹杂一丝暴涨的痛感,顿时惊慌失措地求饶,“快出去!王爷,求求你快出去呀,要被撑裂了呜呜……” 他充耳不闻,反倒两手把着跳动的大奶就肏干起来,肉穴里湿滑软嫩,又蓄了不少淫水,粗长的肉棒捣得那玉户肉汁迸发,每一个深挺,都从花心挤出泡淫水,又被撞得飞珠溅玉似的,喷射到床榻上。 肉体撞击、捣汁的淫声不绝于耳,李宴捉了两只乳在手心揉来甩去,观身下人被捅得魂飞天外、朱颜酡红,一双美眸微眯,檀口半张着吟哦不止,便忍不住含了她红唇,四处挑逗撩拨滑嫩香舌。 身下亦趁势一个重顶,整根粗长巨龙便严丝合缝嵌进红肿的小屄里,两人相交的唇齿间逸出含糊的哼叫,僵了片刻,才又似打桩一样啪啪地插干起来。 “玉奴,你吸的真紧。”李宴此刻觉得从未有过的爽利,往日不曾说的淫语也脱口而出,见她羞惭掩面,更是兴起。 “还有这处秘洞”,啪啪两声拍于臀上,将肥嫩屁股拍得肉浪翻飞,他握着腿根掰开,便仔细端详起来。 “可知此处何名?” 熙纯羞得恨不得钻进地里,只是他打定主意要她说话,一柄巨龙在骚心子里横冲直撞,大龟头就顶在胞宫的小口,不轻不重地撞着肉缝,她被磨得受不住,咬着唇娇声道,“是……是女子私处。” 李宴低笑两声,便顺着湿润润的肉道狂插猛送起来,这一回好似疾风骤雨,之前的插送比起来都算小意温柔了,熙纯一时被肏得头晕眼花,身子好像暴风雨的孤舟,全靠李宴握着屁股才没有被撞飞出去,两团奶子更是狂乱地在半空里甩动起来。 “啊!啊……”粗长肉棒勇猛非常,熙纯早先就被插得高潮抽搐了几次,这次竟直接从胞宫里喷出一股热液,激射在正对宫口的大龟头上,烫得男人绷紧了浑身肌肉,野兽似地伏在她小腹上低喘了几声。 这次潮喷耗去不少精力,她双目迷茫,钗垂髻乱,脱口的娇吟都带着颤声,李宴将她整个转向,趴伏在榻上,抽搐痉挛的小屄裹着肉棒磨了一圈,顿时又让她浑身都轻微地打着颤。 他从身后覆上来,男人成熟强健的身躯将她完全掩住,那大肉棒不等小屄修整,便又在红肿发烫的肉套子里抽插起来,熙纯趴在榻上,被一波波酸痛与舒爽混杂的快感冲击着,纤纤细指紧抓着被褥,听得身后的男人舔着她耳朵,又说些让人汗颜的浪语,“玉奴,你说的女子私处,男人可不是这样叫的。” “文雅些,便叫玉户、玉门,通俗些,便叫一个屄字。” 他用力又一个深挺,花心深处便给捣得咕叽作响,不由笑道,“玉奴这屄,水儿倒是多,虬龙入内都要叫大浪缚住。” 熙纯先是惊地不知如何是好,听他越来越孟浪,心里又羞又气,还是压过了害怕,吃力地扭过身子就要去捂他的嘴,“别说了!再别说了……” 这一转身正好羊入虎口,李宴捏了她下巴便咂吸起香甜小嘴来,身下的肉棒更是一刻不停地噗滋捣汁,把粉屄肏得烂红熟透,两片艳红花唇蔫蔫地向外翻卷,还糊满了黏答答的爱液与白沫子。 两人忘情恣肆,分毫不知门外正等了个脸色发白的沉燕清,那男欢女爱的淫靡之声、缠绵动情的调笑声仿佛毒蛇一样啃噬着她,虽然听不清内容,但男人低沉的声音中隐含的怜惜、宠溺之情溢于言表,而那个爬床的贱婢也叫地妖妖娆娆、放荡不堪! 等被召进去,她不着痕迹想看看这贱婢真容,却被锦被挡得严严实实。 怡亲王披了月白的中衣,黑发散开,精壮胸膛还淌着汗滴,越发显得俊逸不羁,怀里正躺着熙纯,方才射进了小屄里,加之顶进了宫口,她又被肏得喷水,昏了过去,现下正屄里含着鸡巴枕在他结实的腹间。 要是沉燕清知道,这小姨子吃着姐夫的大鸡巴不放,被肏得逼都开花了,此刻还在她面前抢姐夫的鸡巴,被姐夫揪奶头、揉奶子的,估计能气得将这便宜妹子发卖到妓院去。 “王爷,妾身已经命人将太子侧妃送入了厢房里,安排人严加防卫。” 李宴点头,示意继续,沉燕清便道,“谁知趁妾身不注意,侧妃娘娘竟私通僧人、淫乱寺庙,被妾身与思静法师当场捉奸,现下已将她绑了关进厢房,王爷觉得可妥?” 李宴微微一笑,似是随意道,“燕清行事周全,太子侧妃做出这等丑事,玷污了佛门圣地……” 语音一顿,他狭长黑沉的眼眸直视沉燕清,略带悲悯道,“怕是只有以死谢罪了,燕清,你说呢?” 沉燕清不可抑制地起了些鸡皮疙瘩,“王爷所言极是”,又犹豫道,“王爷,这个解药的侍女,不如交给妾身来处理?” 怀里的人早醒了,听见这话,小身板都僵了,李宴随意地点点头,嗯了一声便示意她出去,心里对沉燕清越发僭越的举止却生出不悦。 掀了被子,熙纯趴在他腹肌上泪眼汪汪,李宴见她这可怜样就觉得好笑,“怕了?就这点胆子也敢上爷的床?” 她哪知道献了身还得掉脑袋啊?!心里负气,她扁着嘴道,“我可不怕死,为了王爷,我愿意用性命报答!可要死得这样难堪,我还是伤心的。” 他愣了一瞬,心里说不出的好笑,却又有一点酸涩,为他死也甘愿?很快那银河倾斜般的眼泪就让他无暇他顾,“好了,谁说要你的性命?” 她刷地转过头,一双媚眼横波入鬓、红肿奶儿颤颤巍巍,李宴喉中复又干渴万分,胯下巨根蠢动起来,“只要乖乖听话,爷一定保你一生无虞。” 熙纯乖巧点头,两条雪白藕臂紧抱着胸前男人,任他在两团奶子上啃咬不停,吃地雪乳没一块好肉,她自己也被舔咬地嗯嗯啊啊叫个不停。 不知吃了多久,他抬起头,眼神灼灼,直盯着她星眸,低沉沙哑的声音中饱含情欲,“玉奴,去榻上趴好。” 仿佛他的声音蕴含着某种蛊惑的力量,叫她不自觉就乖乖照做,身后的男人发出一声轻笑,她忽然就从脸蛋到脖子红了个透。 “屁股再翘高点,自己掰开骚屄,求爷肏死你。” 熙纯闭紧了眼,破罐子破摔,娇声颤抖着,“求王爷……” “不许叫王爷,就叫宴哥哥。” 他伸了根手指进去搅弄,这里方才被肏得狠了,还张着小口,红艳艳的肉花呼吸一般翕动,还咕叽挤出一大滩浓稠的白浊,熙纯趴在榻上,白软的屁股高高撅起供他玩弄,声音里带着喘息,“宴哥哥,求你、求你肏死我!” 李宴习武多年,又身中烈药,肏干起她来没完没了,今日更是格外兴奋,压着她在茶桌、窗户边肏穴,甚至抱着她一步一颠,在屋子里散起步来,两人相交处的淫水也哗哗流了一地。 更加上行军多年,只要他想,总能说些不堪入耳的骚话逗弄她,叫些什么小淫娃、小骚妇,问她骚屄最爱吃谁的大棒子……最过分的是,还喜欢提起沉燕清来刺激她,什么小姨子风骚入骨,一口美屄勾的姐夫如痴如醉,这屁股更是摇得像饥渴的小母狗,吞吃姐夫的大肉棒…… 等胞宫被浓精冲刷了数次,李宴方才餍足,像吃饱喝足的狮子一般,懒洋洋叫水,抱她去沐浴。 下了床,便又变成了威严禁欲的怡亲王,仿佛那些骚话不是出自一人之口,熙纯腹诽,李宴心里却也有些尴尬,干咳一声,只管帮她冲洗,却不说话。 等分开腿儿,才知道方才自己禽兽不如,粉生生的小屄被肏得花唇外翻,屄口红肿,小腹还鼓鼓胀胀射满了浓精,李宴心生懊悔,一手按了小腹挤压,一手以两指撑开屄口,助她排精。 等换了几次水,排干净阳精,熙纯却也给他又抠又揉弄地面色绯红,咬着唇急促地呼吸,见他要走,不由急匆匆抓住一只袖口,眼泪盈盈,“宴哥哥,你别走……” 李宴无奈,反手握了柔荑,哄她,“不走,只是给你取件寝衣。” 她啊了一声,忙放开手,眼巴巴盯着他看,等穿好衣服,哄了她睡觉,看着这香甜睡颜,不由心叹,果然还是个小姑娘。 世界三、帝王之爱 李宴继位如何腥风血雨暂且不提,却说熙纯那夜被他搂着睡了一觉,第二天就封了仪贵人,接连一月荣宠不绝,众妃嫔正感到不安,那仪贵人却突然失宠,再也没被召幸过了。 见长乐宫整日闭门,称病不出,都暗自以为仪贵人正一个人躲起来哭呢,可恰恰相反,熙纯现在的日子简直惬意极了。 自入宫来,熙纯夜夜承宠,简直怀疑皇帝是不是换了个人,从前在宫外时两人还稍加节制,如今她入宫,反而像脱缰野马似的精力无限。 其实,从前两人分离,宫里宫外,总是一月才见上四五次,加之李宴有所考虑,不欲使她有孕,自然要节制些。 而现在皇位坐稳,他自然迫不及待要心爱的女子为他生儿育女,因而每夜不仅肏干她三五回,还必要射进胞宫里,用肉棒堵住浓精不叫流出来。 这样勤劳灌溉,不出一月熙纯就被诊出已有身孕,李宴喜形于色,当即重赏太医,并严令不得泄密,抱起她便在殿中旁若无人地亲吻起来。 两人腻歪一阵,他便有了反应,只是太医方叮嘱头三个月胎像不稳,不能行房,熙纯见他面色铁青,胯下又高高支起个帐篷,不禁咬着唇偷偷憋笑。 没等幸灾乐祸,却听他轻飘飘,扔下个从齿缝挤出来的字,“脱!” 而他自个,一撩衣摆,大马金刀地坐在榻上,显然是不能真肏也要过眼瘾。 一件件外衣落在榻上,很快就玉体横陈、一丝不挂,那两只蜜桃经他多年把玩,如今一手握不住,便是躺着也波涛汹涌。 分开腿儿,又叫她自个儿抱住,把孕逼挺起来给夫君看,那处被肏了多年,早就不是处子的稚嫩,只见花唇微绽、艳蒂娇耸,红艳艳一片骚情勃发。 拿视线奸淫几遍,这被肏熟的小淫逼便翕动起来,李宴即便再想插进去也要克制,只是饿狼一般盯着孕逼蠕动,手下自给自足地撸动起来。 待射在她纤腰丰乳上,心念一动,便用大手将两团奶子向中间挤到一处,借着精液的润滑,便用奶子夹着鸡巴肏干起来。 这个体位极妙,大鸡巴被香软娇嫩的大奶子服侍着,每次抽插,奶波便荡漾不停,两颗奶头也被不断摩擦地越来越硬,乳肉雪白、奶头艳红,被狰狞的紫红色大鸡巴肏地晃荡不停,这极具冲击的画面让他不由越肏越快,有好几次大龟头都顶进了她呻吟的小嘴里。 “嗯呜——”身下的美人睁眼,眸子里饱含春情,还有一丝怨念,小舌头死命推拒着龟头,不想舌尖正好舔着马眼,又顶又吸,几股阳精便噗噗射进了小嘴里,她愣了一瞬,竟下意识咕咚咽了下去。 等反应过来,简直脚趾都抓起了被褥,李宴眼神暗沉,盯着她唇角溢出的白浊看了几眼,才悠悠抽出了肉棒,声音里掩不住的愉悦,“怪朕大意,原来玉奴上下两张小嘴,都爱吃精。” 熙纯捂着耳朵,自欺欺人只当没听见,李宴见状,故意凑近了在她耳边说,“朕定当雨露均沾,小屄吃不下,往后便多喂些给这里。” 又强压着羞窘的美人咬舌头,吸地她口水四溢才罢。 长乐宫早被他治理得如同铁桶,熙纯有孕之后,住在宫中便只用安心养胎,过了一个多月,李宴才命长乐宫放出仪贵人有孕的消息。 这下后宫算炸了锅,陛下本就子嗣不丰,二子一女,皆为低位妃嫔所生,皇后又不孕,如果仪贵人生出皇子,交给淑嫔养育,那很可能就是未来的天子啊! 这仪贵人未免太幸运了,刚失宠不久,就怀了龙胎,陛下和淑嫔都去了长乐宫探望,可见极为重视。 熙纯躺在榻上,只觉快被沉燕清的目光射出满身窟窿,偏李宴抓着她的手不放,暗中摩挲着光滑细嫩的手背,一副喜得龙儿、欣喜若狂的样。 熙纯知道,这是做给姐姐看的,纵使淑嫔一时头脑不清,也要掂量失去龙胎她要承担的治理不严之过。 等腹中孩儿满了三月,后宫也传来了一则震动朝野的要闻,皇后娘娘的父亲——骠骑大将军,府中搜出三百甲胄,正是意欲谋反的铁证! 之后一切便顺理成章,将军府满门抄斩,其父族、母族免于死刑,流放边疆,外嫁女则一律无虞,只除了皇后,罪臣之女自不能母仪天下,废去后位打入了冷宫。 深秋里,坤宁宫的萧瑟似乎也预示帝王之爱的残忍,只是复位的淑妃必定是毫无察觉,正满心欢喜地等待着帝王承诺的凤印。 世界三、吃醋(在姐姐宫中被陛下温柔地肏孕 自从将军府满门抄斩,前朝一连数月动荡不安,要任命、调任新的官员接任要职,这些事非要李宴亲自去做不可,连月踏入后宫的日子寥寥无几,而这仅有的几天便都陪了有孕的仪贵人。 熙纯的性格温柔不争,但自从有孕,她却抑制不住地敏感多思,对李宴也生出独占欲,头五个月尚可,皇帝下了朝不是御书房便是她的长乐宫,都说一月只留宿三五天,可那不过是明面上,不论批折子到几更,晚上总是要过来陪陪她的。 这夜,熙纯正睡得迷迷糊糊,身旁的锦被里靠过来个热气腾腾的男人,她立刻伸手去抱,懒洋洋的猫咪似的,将脸蛋埋在李宴胸口磨蹭,“你回来啦~今夜怎么这么早,折子批完了?” 怀孕五月,肚皮已经有了明显的隆起,李宴连忙按住她手臂,锦被裹得严严实实,这才把蚕蛹一样的人抱进怀里,“还没有。” 话落,便急不可耐地去吻她香舌,白日里不得空,这会儿难得亲热,他几近粗狂地吸吮啃咬,直吻得熙纯面色酡红,两瓣红肿的唇间逸出娇媚绵长的哼咛。 “嗯~”黑亮的桃花眼沁出泪,她仰头承受着亲吻,忽而锦被悉悉索索,胸前覆上一只滚烫的手,掂了掂奶子,随即揉捏起来。 “又大了不少。” 男人低沉的声线饱含情欲,动作间却又是克制的,他手心滚烫,软绵绵的奶子几乎要融化掉,“从前可一手掌握,如今捏在掌心,竟还有溢出的。” 熙纯几乎被揉成一滩水,自有孕以来,这副身子又敏感不少,此时被男人宽厚的臂膀搂在怀里,那股让她腿软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胸前两只奶子又被轮流抓捏,奶头被来回拨弄,那腿间的小肉穴早就饥渴难耐地开合不停,流下黏糊糊的口水。 “嗯~宴哥哥,不要捏了~”熙纯娇喘微微,仰头讨好地舔吻他的喉结,生怕再捏下去,自己就会像放荡的妓女一样掰开屄求他来肏了。 可真等他老老实实搂着她睡觉,熙纯却又悄悄委屈起来。 哼,就算自己不说,难道他……他就一点也不想吗?分明以前连睡觉也要插在她穴里,怎么现在就不会主动点呢? 唉,果然是累了,李宴躺着没多久就睡着了,熙纯用手指描绘男人俊朗的面容,只能叹口气,也闭上眼睡觉。 第二日上朝前,她还是恹恹的,李宴在那刚睡醒的人额上亲了一口,语带深意,“玉奴,朕的心意再清楚不过,这句话,你要时刻记好了。” 临近新年,直到辽国的公主入宫封妃,熙纯才猛然想起了那天早上他意味深长的一句话。 要换作之前,熙纯一定是乖乖配合他要做的事,可现在,她突然不想这样“听话”,凭什么自己大着肚子,他却和公主风流快活?! 越想越气,就算知道沉燕清不待见她,熙纯还是唤来了侍女,“来人,淑妃姐姐前几日听闻本宫总休息不好,便托人寻了安神的方子,你随本宫看看。” 沉燕清见这不速之客略带惊讶,不过为腹中龙胎,她也得好生安置这尊大佛。 见庶妹神态郁郁寡欢,便知是听闻辽公主入宫一事,心里冷哼,不过是受宠一月,心里便生出不该有的妄想,便有意提点她,“你也莫为旁事费心思,等生下龙子,虽是本宫抚养,却总不会亏待生母的。” 熙纯本就情绪低落,虽李宴一再承诺,她的孩子一定是由二人亲自抚养,可如今单单承诺已不能安抚她。 夜里睡在淑妃宫中的侧殿,虽点了安神香,她还是心烦意乱,“侍琴,将那香拿的远一点,熏得人头疼。” 李宴刚进侧殿就听到这句,本欲兴师问罪的心思也先放下,焦急地低声问,“头疼?疼得厉害吗?” 又朝侍琴摆手,声音不自觉便冷了下来,“把这香拿出去,日后不要让朕再看见这种来历不明的东西!” “你来做什么?”熙纯还在置气,背对着他,泪珠却忍不住滑到了腮边,“陛下不是有美人相伴了吗?还管我头疼做什么?” 李宴近日操劳,已是心力交瘁,夜里总得看她一眼才安心,有些事不便和盘托出,本以为他的玉奴最是贴心,没想到也恃宠生娇,任性起来,在这时候与他闹脾气。 要换做别的女人如此,他心中不会有一丝波动,可偏偏眼前的小姑娘长在心尖,她的不信任却让他格外不痛快。 再说他本就心性高傲,听得此话,哪里愿意热脸去贴冷屁股,当即一甩袖就向殿外走去。 走了不过三步,身后女人的哽咽却像只小钩子,让他寸步难行——已经快做娘亲的人,还这样置气,真是胡闹! “莫哭了”,他大步流星地走到榻边,将熙纯轻轻转过来,拥进怀里,心里的气,也早在看到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时消失的干干净净。 “朕没碰那辽公主一根手指,玉奴,对你的承诺,朕从未说过假话”,李宴幽幽叹气,将那泪珠一一拭去。 “还是怡亲王时,朕与太子党斗得很凶,那年下了大狱,人人都以为我命不久矣。 虽早早安排妥当,我仍觉人情淡薄,玉奴,就是那个时候,你扮做小厮为我送饭,明明不知内情,却说一定同生共死。” 他的眼神如此专注,那双常常是捉摸不透的深邃眼睛,此时直白而真挚,“情之所钟,不过一人而已,要我如何做你才肯相信?” 他一向含蓄,这是头回将钟情宣之于口,熙纯听了这番话,心中早就不气,两条白生生的藕臂情意绵绵缠上他脖颈,“我……我知道你没有说假话,可是你做什么都瞒着我,我心里难过。” “是我的错,日后你想知道什么,我必定知无不言,这样可好?” 两人将话说开,心里都觉松快不少,一个娇滴滴偎在男人怀里,从张牙舞爪的野猫一下子成了黏人的奶猫,一个低头宠溺地看着怀中的美人,大手在她肩头来回抚摩,床榻间的氛围立刻缠绵悱恻,暧昧非常。 一只大手已钻进寝衣,捏着软绵绵的大奶子抓握起来,熙纯咬着下唇,小声嗫嚅道,“外面还有人呢……” “已遣走了。” “那、那也是在姐姐的宫里……嗯啊~” 李宴不满她推三阻四,捏着奶头狠揉了一把,“便是你姐姐就在床前,今天爷也要肏你的小逼!” 那些话说出口,他才恍悟自己对玉奴已然用情至深,也正因如此,她有孕时,李宴从没想过肏干小屄,玉奴性情敏感,他怕她又胡思乱想成自己不心疼她,拿她泄欲。 另外,与有孕在身的妃嫔同房,这像什么样子?倒显得他寡廉鲜耻、放浪形骸了。 可现下他想不了那么多,大手扒下亵裤,两指探向想了百十日的小屄,顿时惊喜不已,俊容狭促,“原来玉奴也想了,小屄正夹着爷的手指,咬得紧紧的。” 两指边拨弄边探进小屄,那里旷了百日,比之前又紧上不少,一插进去便被紧致水嫩的逼肉包裹起来,柔情蜜意地吮吸着。 熙纯受不了这撩拨,小屄现在只想要根大棒子狠狠地肏干进去,媚眼如丝地向男人求欢,“宴哥哥,不要摸了,快插进去啊~” 大龟头挤进屄缝,正抵在肉唇与阴蒂上滑动着,听见她的邀请,便就着泛滥的淫水,缓缓推进了湿滑紧致的肉道里。 熙纯有孕,他便肏干地格外温柔,粗长肉棒一寸寸挤压骚动的嫩肉,搔痒一般,重重地摩擦小屄里的每一处,将饥渴的孕逼肏得汁水淋漓、咕叽作响。 美人挺着孕肚,敞开腿儿,一根紫红色的粗长肉棒在那艳红的小洞里进进出出,挤出的骚水将白嫩的小屁股都弄地水淋淋。 想到这胞宫里正孕育着一个新生儿,不到两指远的地方却被男人当成肉套子侵犯着,本该端庄的娘亲却像个荡妇一样挺着孕肚求肏,雄性卑劣的情欲却更勃发。 他咬着一边乳尖,挺胯快速地抽插起来,肉棒入地不深,却因为抽插太快肏地汁水飞溅,逼口的肉都被干了进去。 “玉奴,你这屄太小,爷给你干松些才好生产。” 熙纯含羞带怯地嗔他一眼,反叫这人更来劲,抓着两只奶子便吸地啧啧有声,“这乳儿里,也不知有没有奶水,且让朕替龙儿一试。” 两手揉面团似地搅弄,吸着咂着,熙纯忽然咬唇嘤咛一声,奶头里真喷出一股乳白的奶水,恰好入了他的口。 她羞得想从他嘴里抢过奶头,这人混不吝地叼住,便不松口了,使劲吸着奶汁,嘴里还含糊道,“好喝,玉奴的奶水果然香甜。” 胯下肏得小屄出了白汁,两人性器相接处也泥泞地一塌糊涂,咕叽作响又插了她百十下,大龟头抵在骚心里抖动,十几股浓精就喷满了小屄。 他不要抽出来,偏堵在里面,理直气壮地说是给龙儿吃补品,熙纯在床上厚脸皮上从比不过他,只得由着他堵在里面,过了一柱香才掏出来,又被他亲手塞进了嘴里,美其名曰给玉奴也补补身子…… 世界三、尘埃落定 却说辽公主入宫后,陛下常常召其歌舞助兴、恩宠备至,连往日最得宠的沉氏姐妹都失了宠。 前几日,陛下刚被淑妃请过去品茶,这辽公主就声称腹痛难忍从淑妃宫中将陛下请了过去,可气得沉燕清不知摔碎了多少杯盏,连带着沉熙纯也被迁怒,责怪她有了身孕还留不住陛下。 熙纯幼时敬慕、乃至敬畏嫡姐,后来跟了李宴,这一点却还是没变,想起那夜他所说的辽公主的“用处”,她心头发冷,夹在姐姐、沉府与陛下中间好不为难。 沉家待熙纯凉薄,但到底有养恩,李宴当初正是不想让她思虑过重才闭口不言,于他,沉太傅的朝中势力是个祸患,而为玉奴与腹中胎儿考虑,沉燕清也不得不除——好教沉家别无选择,只得全心全意扶持玉奴。 这年冬天格外冷,便是新春的日子,熙纯也提不起精神,猫在被窝里躲冷,而辽公主的死讯也随着纷纷扬扬的雪花飘进了各宫中。 从盛宠,到暴毙而亡,辽公主短短几月后宫沉浮,却一如当初被父王逼着出嫁一般毫无选择,甚至死亡也早就注定,成为那至尊之人翻云覆雨的一枚棋子。 夜里有人轻轻掀开被子,前胸贴后背,与她紧紧挤在一起,仿佛要从那副暖香的躯体里寻医问药,治一治至高处的孤寒。 良久,吡剥一声,灯花熄灭了,装睡的女人终于睁眼,缓缓握住他一只手,李宴的心便也终于在漫天风雪中得到安定。 其实何来愧疚,偏偏因爱生惧,怕她从此厌他行事狠辣,竟不知不觉也学起妇人邀宠,装可怜以博她心软爱怜罢了。 辽公主一死,矛头直指淑妃娘娘。 一来,她统领后宫,侍女的分配、膳食的查验都尽在权责之内;二来,淑妃与辽公主之间的私怨也早不是秘密。 陛下震怒,责令刑部尚书与辽国特使共同查办此案,务必使真相水落石出,也为淑妃洗脱冤名。 刑部从贴身侍女查起,首要搜查是否藏有毒物,谁知真搜出膳房侍女在床下地砖埋的一瓶鹤顶红,大剂量服用此物,会导致全身多脏器衰竭直至死亡,正与夜间辽公主的暴毙相吻合。 而这膳房侍女不久前也离奇失踪,连带失踪的还有当初将她分到辽公主处的宫女,淑妃宫中的侍女明慧。 到了此时,一环扣一环,沉燕清方才明白自己无知无觉钻进了这凶险的圈套,而唯一的救星沉太傅却对此保持缄默,嫡女最终被打入冷宫,而他也只能闻弦知雅意,乞骸骨还乡。 来年开春,沉闷许久的禁宫终于迎来了普天同庆的大喜事,仪贵人——不,仪妃娘娘诞下了小皇子,各宫宫人一律发放叁月俸禄作为赏钱,民间也迎来陛下登基后第二次大赦。 龙儿的名字李宴早早拟好,皇子则名缙云,公主则名宁佳,但不管是男是女,乳名都一律唤“惟爱”。 惟爱百日时,李宴找了个名头提出要立后,人选不作他想,只有仪妃一个选择,毕竟陛下后宫凋敝,连个像样的竞争者都没有。 而熙纯自从生下惟爱,性情更温柔不少,本来就乖巧可人,如今又增几分母性与妩媚,常常叫李宴看直了眼。 等出了月子,便迫不及待察看这小心肝恢复地如何,熙纯有系统这个外挂,本来就一点也无生育的体验,坐月子也就是装样子,除了涨奶和屁股上多些肉,身体还与之前一般无二。 这日屏退众人,刚给惟爱喂了奶,身后男人便似饿狼一般扑上来,将她按在了榻上。 “谁家娘子好生放荡!露着奶子,是要勾引哪位郎君?” 男人大腿卡在她胯间,膝盖顶着花屄,轻轻研磨着,一双大手也不闲着,阻止她合拢衣领,非叫两只雪乳滴着奶,就在孩子眼前赤裸地挺起,被两只大手玩弄着。 “别闹了~他在看着呢~” 榻上的惟爱正睁着黑溜溜的葡萄眼,疑惑地看着父皇将母后压在身旁,然后大口吞吃起自己的口粮。 “他有乳母喂着,你何必再喂,仔细伤了身子,若是涨奶了,下次找夫君一人就足矣。” 眼看越说越不像样,熙纯正想唤人来抱走惟爱,亵裤却给扯掉了,一根热气腾腾的肉棒紧贴在闭合的屄缝,正奋力向窄小的肉洞挤去。 “啊~” 滚烫的肉棒一肏到底,她的惊叫声被插得变了调,百转千回勾人得紧,那小屁股自生产后肥软不少,软绵绵地刚好当缓冲垫,被男人凶狠地顶撞着,肥臀波浪似晃个不停。 “腿儿再分开些,屁股抬起来!”他一边肏逼一边吃奶,身下的美人羞答答挺起屁股,大手就一把握住,套在肉棒上抽插起来。 “夫君……夫君……”熙纯被玩弄地上下一起喷汁,爽地话都说不连贯,翻着眼白娇滴滴地唤夫君,那柔嫩的娇穴也饥渴地不停蠕动,拖着大鸡巴肏进骚心子深处。 “骚货,儿子就在旁边看着,你就被肏成了这副骚样!” 他重重捣弄几下,撞得水屄噗叽噗叽喷汁,骚子宫也张开个小口,含着大龟头嗦个不停,熙纯快活地娇躯直颤,两条腿儿放荡地缠上男人的劲腰,勾着他入得更深。 肏得她喷了两回骚汁,李宴大手搂住那柔嫩细腰,向上一捞,软烂成泥的娇人儿便坐进了怀里,靠在他胸膛挨肏。 熙纯浑身无力,全靠李宴把着肥臀上上下下套弄,她稍一低头,便见那嫣红骚穴卖力吞吃着大肉棒,每次被抬起屁股,水淋淋的逼肉便被他拖出一截,谄媚地裹着鸡巴蠕动,等屁股被重重按下,逼肉又噗叽一声被肏进骚穴,咕叽的水声响个不停,被大鸡巴堵在屄里捣成了白沫,淫乱地在屄口糊了一圈。 许是啪啪的肏穴声太大,躺着的惟爱突然放声大哭起来,熙纯一惊,忙忍着呻吟哀求,“夫君,你快别动了,叫乳母进来喂奶……” 箭在弦上,李宴哪里能停,闻言长臂一伸便将儿子抱在两人怀中,这小子见一只奶子被李宴的大手掐地淌奶,便嗷呜一声含了上去。 “呜呜……”熙纯简直无地自容了,哪里有一边被男人肏逼,一边给儿子喂奶的?! 她被这男人干得娇躯乱晃,骚屄流汁,一对大奶也甩个不停,更不愿给儿子喂奶,偏偏李宴恶趣味发作,捏着一只肥乳喂进儿子嘴里,大手又揉弄着挤奶,还真哄的这小子止住了哭声,咕嘟咕嘟喝起奶来。 熙纯羞愤地咬唇,却无奈被迫侍候着这父子,心说果然骨子里还是呼诃人,这样的恬不知耻! 看够了美人娇羞,李宴这才把儿子又放回榻上,两手从熙纯腿弯间穿过,把尿似的将她抱起来,边肏边走。 骚屄里本来就堵了好几泡淫水,李宴故意抽出肉棒,她便似失禁似的哗哗淌汁,偏又被他抱着,一路漏了满地。 “怎么尿了?来,夫君给你堵住。” 她都没来得及说话,男人看得眼热,用力一颠,骚屄又牢牢套在了肉棒上,感受到美人娇穴被干成了肉棒的形状,严丝合缝贴着鸡巴舔弄,那种男人恶劣的欲望便再也无法压抑。 “骚妇!今天朕非要插烂这骚屄,肏死你这小淫娃!” “啊、啊!不要,太深了太深了……”大鸡巴自下而上地肏干,加上她的身子被重重按在鸡巴上,不过几十下,咕叽一声,龟头便肏进了柔嫩紧致的胞宫,在子宫里狂猛地抽插起来。 这样刺激的快感她如何受的住,几乎是瞬间便尖叫着潮喷了,胞宫里的热液射在大龟头上,却被死死堵在里面,小腹都鼓胀了起来。 骚屄在高潮的刺激下抽搐痉挛不停,夹的大肉棒欲仙欲死,蛮横地在高潮的穴里暴奸起来。 “又要去了,夫君……别插了,求你停下啊啊!” 刚高潮不久又被奸弄得喷汁,熙纯的小腹略微隆起,痉挛的骚屄被强硬地捅开,肉棒蹂躏着紧缩的嫩肉,在骚屄包裹中享受着至上的快感。 肏了百十下,肉棒猛地全根抽出,骚屄没了塞子,便喷泉似地噗噗喷出好大一滩骚水,等她尖叫着翻白眼,李宴又狠狠捣进,摇晃着大肉棒狠肏起来,打桩一样砰砰作响,干得美人母狗似的摇着屁股迎合起来。 最后快要射精,他便插在里面一动不动,拍熙纯的屁股示意她自己来。 美人被肏得服服帖帖,闻言娇滴滴地晃起屁股,左右套弄,前后吞吃,骚屄又舔又吸,伺候得肉棒舒爽无比,甚至连最娇嫩的子宫也拿来讨好男人,屁股用力向后撅起,咕叽一声便将大龟头套在子宫里嘬吸起来。 她摇着屁股,两只大奶在空中画圈,骚的像吸精的妖物,口中不停浪叫,“夫君,快给我……快射进玉奴的骚穴里……啊啊~~” 很快如愿以偿,滚烫的精液噗嗤射进胞宫,持续了十几股,烫得美人屁股都不摇了,缩着软烂红肿的骚屄,可怜兮兮地吃精。 那半硬的肉棒又狠肏几下才抽出来,李宴见爱妻果然被干得淫兴大发,小母狗似地求肏,红肿骚屄软烂地吐着浓稠的白精,不由心情大好,也不急着沐浴,就在榻上又玩弄起这赤裸娇躯来……… ————————— 这个世界完结了,下面写个番外,假如熙纯等到十年后才入宫,服侍彼时冷心冷情、喜怒无常的陛下 世界四、初恋 十一月初的海市,气温已经骤降,许知韵来到这里五年,却还是对一夜入冬的气候难以适应。 她郁闷叹气,深觉顾卫东一年四季不分冷暖穿西装实属彪悍,左手拎长裙,右手拎羊绒衫,哪个好似都不合时宜。 转身,顾卫东靠在推拉门旁,顺着眼神看去,许知韵便笑了,“要系着红领带去人家的葬礼吗?” 那是条酒红色的真丝提花领带,去年她从欧洲带回来,顾卫东看了一眼,说太老成,就一直丢在衣帽间里吃灰。 顾卫东听了也笑,有几分挑衅,“算了吧,老爷子该搓火儿了。” 言下之意,要不是怕老头生气,他还真就敢戴着红领带去那姓叶的葬礼。 自打和他认识,少见这样轻狂的毛头小子样,许知韵不由多看几眼,被他轻轻弹了个脑瓜崩儿,“还傻站着?穿裙子,好看。” 她其实也选定了长裙,偏听这话不乐意,“就光好看了?冷死人!” 手上却乖乖扔掉羊绒衫,顾卫东的审美一向很好,最有说服力的,便是将许知韵从花花绿绿的波西米亚风改造成现在简约典雅的穿搭。 换完衣服,司机就等在楼下。 叶家儿子早死,又是在异乡,办丧事格外讲究,从大磐寺请法师念了几天几夜,等会儿追悼会,听说叶泽耘还要给他儿子亲自念经超度。 顾卫东取过烟盒,修长的手指捏着烟蒂,轻轻转了一圈,“抽一根,不介意吧?” 许知韵摇头。 顾叶两家有旧怨,从前斗得凶,顾卫东还将叶公子痛殴一顿,现下人死了,又得他出面,不晓得心里多不痛快。 更何况…… 许知韵踌躇许久,还是好奇那则韵事,“卫东,叶太太她——真的是一淳初恋情人?” 一阵沉默。 顾卫东戒烟许久,竟被那鼻腔里飘出的白色烟雾呛了一下,“他们俩的事,谁说的清?” 他扭头向窗外,讳莫如深,许知韵倒更好奇。 叶太太就像谜团,人在国外,围绕着她的流言却一个不少:沉父私生女、邵一淳初恋、叶少非卿不娶…… 直到现在,结婚叁年后又如此戏剧性地丧夫,而邵一淳现在的妻子不是别人,正是她同父异母的亲妹。 世界四、叶泽耘 叶家老宅在近郊的松山顶,占地近七十多亩,当年叶元帅钟情苏州园林,尤爱拙政园此类恢宏大园,长子便选址在山顶开阔的松山掇山理水,造了一座叶园作父亲的寿礼。 时值深秋,叶园依旧葱茏。 车行几里,到了内园只能走路,叶泽耘的秘书早早等候在院门,见了顾卫东的车便叁两步迎上,拉开车门,“顾少,茶室请,先生一早就让我候着您呐。” 王秘是个人才,八面玲珑却不谄媚讨嫌,顾卫东给他脸面,淡淡一笑,“什么茶?值得你亲自迎客,莫非叶叔亲手泡的?” 说话间,许知韵也下了车,王秘书笑眯眯叫声顾太,引着两人向茶室去,“刚摘的新茶,从大禹岭运来叶园也就半天。” “至于泡茶么?先生可不愿糟蹋,自然让懂行的来,到了,您请吧。” 微一颔首,顾卫东顿了顿,转头附在许知韵耳边,“别怕。” 从下车起她就手足无措,顾卫东牵过她一只手,握在掌心,轻轻捏了捏,“有我在。” 许知韵轻呼一口气。 她实在还做不来贵妇,生怕丢他脸面,总算他掌心温热,使她汲取到一丝安定的力量,笑着点点头,“嗯。” 这才松手,跟着顾卫东一齐走进二楼会客厅的茶室。 只要在沪市待过几年,就绝不会没听闻叶书记,许知韵从前在新闻上见过他几次,或穿着笔挺正装,坐在主席台,或在单位视察,穿着简约朴素却自有一种威严。 她常想,这个男人年轻时一定极为俊美,以至于如今连眉间细纹也写意,如一颗圆润光滑的菩提,有些纹路,倒更沉静古朴。 两人走到茶桌前,顾卫东微微躬身,语气恭敬,“叶叔,让您久等了,家父托晚辈带句话。” “明宇苗而不秀,堪悲英才天妒,叶兄须知沉舟侧畔千帆过,万望珍重自身。” 叶泽耘终于缓缓睁眼,视线只在许知韵身上停留一秒,很快就移开了,从他的声音中听不出多少情绪,“坐下吧。” 他的手指很美,在男人中堪称颀秀,从腕间一串小叶紫檀抚过,“卫东,代我谢过你父亲。” 两个人聊起来,许知韵便被忘了个彻头彻尾,她百无聊赖,低头看起茶盘上的摆件,看来看去,有一个倒有些意思。 唐仕女,挽着堕马髻,广袖华服的,凑近了还看得到罗纱上金线绣成的鹧鸪,精致自不必多说,且看这叶园哪有二流货色。 让她觉得新奇的,是唐仕女与这茶桌格格不入的风格,一眼便知是旁人买来摆在这里的。 “是小纯送的。” 许知韵一惊,转头,叶泽耘正盯着她看,确切地说,是盯着这唐仕女看,眉目舒展,“她亲手做的,论精致,不比买来的差。” “小叶太太,还会做瓷器吗?”许知韵听说过她是个很有名的珠宝设计师。 “小纯会的那就多了,她年轻贪玩,大都博而不精。”叶泽耘摇头,露出自会面来第一个浅笑,转瞬而逝。 许知韵还想再问,门口便传来一阵扣扣的敲门声,很轻柔,规律地响了叁声,随后紧跟一道温柔女声,“爸爸,茶叶拿来了。” 条件反射一般,许知韵回头,女人刚在门边换好拖鞋,一抬头,便与她视线相接。 许知韵呆住了——她想过小叶太太是个美人,却不料,美人竟不足以达意,分明是个遗世独立的绝色佳人。 她随意裹件深灰色的羊毛衫,长发黑而茂密,垂在腰侧闪闪发亮,见了两人,微微一愣,似乎并没有人告诉她有访客上门。 叶泽耘撩起眼皮,对面男人已如石化一动不动,他冲熙纯抬手,勾了勾,“来,坐这儿。” 刚好是他与顾卫东中间。 熙纯笑笑,倒没什么顾忌,施施然落座,温杯、醒茶一气呵成,行云流水般优雅,待茶成,醇厚的茶香盘旋四散开,先为客人递上一盏。 “小心!” 接过茶盏时,她细白的指触到手背,顾卫东便如触电一般,突兀地撤了手,那满杯滚烫茶水便要全泼她手背,幸而他反应迅速,硬生生挡上去,遮住了大半,只余滚下几颗滴她手背,灼出桃花似的艳。 熙纯嘶地倒吸一口气,他的烫伤不严重,只是看着红赫赫,吓人的很。 “痛不痛?” 她凑近了,细白柔荑将他的伤手捧在掌心,轻轻吹气,像是对待分外珍贵的宝物,柳眉微微蹙起。 而顾卫东全身肌肉都绷着,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想要抽回,却突兀地失去了力气。 这算什么呢?她早已放下,他却连触碰都难以忍受。 “咯噔!”瓷杯被放到桌子上,声音不大,却格外清晰,顾卫东低垂睫毛的颤了颤,随即感到那温暖细腻的触感远离了手掌。 叶泽耘脸色不愉,沉声道,“怀安,拿医药箱过来。” 离开前,许知韵回头看了一眼,连她也说不清为何要回头,但女人的直觉总是很灵敏的,她匆匆一瞥,小叶太太瓷白的侧脸微微低垂,看起来温柔而无害,但她内心的不安却始终未能消弭。 熙纯察觉到那道打量的目光,微微一笑,某种恶意隐藏在心底最深处,她想,这位女主似乎也不怎么样嘛。 “嘶——” 细弱的手腕被牢牢抓住,熙纯微微睁大眼,眼圈立刻浮现一圈薄红。 叶泽耘脸色如常,似乎没听到她轻声吸气,苍白的手指蘸取药膏,在她手背几点灼红上摊开抹匀。 “小纯,”他的声音温润,连带着手指也是玉一样温冷,一寸寸滑腻过肌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你还不能离开叶园。” 叶泽耘的视线自她绯红的眼尾略掠过,顿了顿,意有所指道,“至少在查清明宇的死因之前不能。” ——————— 最近太忙了,更新不能保证(?д?;?) 世界四、备胎舔狗的上位 “知道了。”熙纯低低应声,瓷白的脸上浮现悲恸。 丈夫死了,一开始,她是伤心的,可是到后来却有点怨恨他,恨他说过给她一辈子荣华富贵,却连自己的命也保不住,更恨他让丧夫的自己成了海市的笑柄。 小时候起,所有人都告诉她,她是私生女、是个野种,这是一辈子也洗不掉的原罪,而妹妹才是真正的沉家小姐。 熙纯表面唯唯诺诺,心里却恨极了,凭什么沉父的过错要她来承担?明明是男人乱搞出了事,最后所有的罪孽竟然是由所谓的私生子全盘接过,简直可笑! 因着这股恨意,她几十年来用尽心机往上爬,又费了不少力气让叶明宇对她非卿不娶,可不过叁年,他死于车祸,也连累熙纯到了如今这尴尬的境地。 明宇死得蹊跷,虽幕后主谋不大可能再针对熙纯,但叶泽耘生性谨慎,又因多年身居上位,分明是好意护她周全,听起来却像威胁了。 他眸光一动,不由放轻语气,与她解释,“不让你出门,是担心有什么不测,不能及时护你周全。” “要是有急事要出门,便叫怀安开车,他总比其他人机灵一点。” 熙纯知道这事无可厚非,只得乖乖点了点下巴,“我知道了。” 站起身,羊毛衫滑落到了腰间,冷意叫她打了个寒颤,熙纯拢起衣服就往茶室外去了。 海市贵圈的这么些谈资,叁分真七分假,说邵一淳和她有过一段这纯属是胡扯,他配么?这么个人形泰迪。 往年里,熙纯瞧他不起,不过她看出来妹妹对邵一淳情根深种,因此和他玩过长达叁年的暧昧,彼时熙纯的鱼塘里可谓量多质优,分给邵一淳的定位也就是个备胎舔狗,谁知道一晃几年车爆胎,她还真得琢磨着给备胎提上正轨了。 心里想着事情,熙纯完全没注意身后悄摸跟上来的人,她出了小楼,正准备向主宅去,谁知还没从小竹林里走出去就被一股大力拉到了半人高的灌木丛后。 “啊——”熙纯的半边肩膀被紧紧扣住,她刚想大叫,定睛一看来人,连忙将愠怒压了下去,泪水刷地一下就涌了出来,“你…你来了……” “别哭,你别哭呀……”毕竟是暗恋了几年的女神,一落泪,邵一淳那偷摸想干点坏事的心思就偃旗息鼓,手忙脚乱地给她擦起眼泪来。 他带了纸巾,但私心作祟,故意捧着她面颊,用粗粝的手指轻轻抹去泪水,在柔嫩的肌肤上抚摩,声音温柔地快要滴出水来,“叶明宇的事大家都挺遗憾的。” 心里却爽快地差点要笑出来,这龟孙子死的好,平日他没少咒,可算老天开眼了一回! 熙纯不知听进去没有,一味呆呆地落泪,浓密而长的睫毛被打湿,动人地如同雨后的一朵娇花。 于是这泪擦着擦着,邵一淳的心火就嗡地一声冒了上来。 他先是试探性地将人揽进了怀里,刚开始熙纯还略微挣了挣,不过邵一淳给美人在怀、温香软玉的感觉刺激到了,两条手臂铁钳一样箍着她腰身,很快就镇压了这点反抗,甚至心里还觉得她这是撒娇,美滋滋得几把邦硬。 而对于舔狗,熙纯秉持不主动也不拒绝的态度,本来么,丧夫之痛,她这么个弱女子再怎么失态也不为过,索性细腰一软,整个人脱了力,身子和邵一淳结实的胸腹贴得严严实实,趴在他脖颈就低声呜咽了起来。 邵一淳的身子僵硬,鸡巴一跳,缓慢在裤裆里升了旗。 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玩咖,草过的屄都能凑一堆玩连连看了,但这么多年来,他最想干的还是眼前这个人。 环抱着的手臂逐渐收紧,本来只是贴近,现在她几乎被勒进他的身体里,邵一淳感受着腹肌上的绵软,随着抽泣,两团肥乳被挤压成饼状又软软地弹回去。 他几乎要低吼出声,只能装作拥抱,隔着绸裙,两只大手抓着挺翘的屁股,用力按向他隆起的胯间。 那又热又硬的一大包死死抵着阴阜摩擦,偶尔撞到阴蒂,熙纯就爽的一个激灵,淫水直顺着大腿往下流。 她眼泪也流不出来了,就怕这样下去纯情小寡妇演不下去,反而要张腿饥渴地求他操死自己了,熙纯连忙使劲地作势要推开他,美目慌乱,脸上一片楚楚可怜,“嗯~一淳,你先放开,我知道你是出于关心,可这样叫别人看到不好~” 这样劝说了两叁次,邵一淳才恋恋不舍的放开手,脱了西装外套挽在手上挡着胯,强忍着将她按在地上强奸的念头,很是勉强地又安慰了几句话。 世界四、丧心病狂的周培 熙纯回房间换了身衣服,这才往灵堂去。 海市有头有脸的人几乎都来了,叶明宇是叶泽耘独子,又没来得及留个种,这一死,不少人心思活络起来,寻思着叶书记才四十有叁,再养一个继承人也不是不可以。 正窃窃私语,从门口走进来一个素服淡妆的女子。 老话说,要想俏一身孝,新寡的小叶太太一身素白更显得柔弱无依。她本就生的杏眼桃腮、雪肤花貌,此时长眉轻蹙、杏眼含泪,眼波流转之时流露出的一丝忧愁像钩子一样能嵌进人心里。 真是可惜,这样一个勾魂摄魄的大美人,叶明宇才守了叁年,更连个孩子都没有,在场的男人不禁遐想,换作自己,肯定要日日夜夜将她压在床上肏干,就连怀孕都要含着自己的大鸡巴。 至于女宾,看她的眼神可就没那么友善。 尤其是熙纯的妹妹,沉熙雅,简直是对这个白莲花恨得牙痒痒,奈何她自己的老公邵一淳就是这朵白莲花的头号舔狗,以前她还不信,这邵一淳天天左拥右抱,哪里像是心有所属魂牵梦萦的样子,哪想有一天酒后吐真言,邵一淳抱着她一通胡言乱语,沉熙雅听了,简直要气得吐血,他竟然问她为什么长得一点也不像她姐姐! 不过没关系,沉熙雅最近发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保管能恶心到便宜姐姐,不仅如此,她还特意给姐姐准备了份大礼。 葬礼过后的几天,沉熙雅先是偷偷用邵一淳的手机约了熙纯,等她回复后删掉了信息,然后忐忑不安地等在酒店。 别说,邵一淳作为舔狗,微信聊天竟然从不逾矩,叫沉熙雅都有点怀疑自己的判断,结果晚上就看到穿着件白色小吊带的沉熙纯出现了。 好啊,这个贱人果然是对邵一淳有意思!沉熙雅怒火中烧,最后一点愧疚也消失了。 而熙纯此时被恨也不冤枉,因为她确实是来勾引人家老公的,谁知道到了酒店房间,邵一淳没见到,反倒是液晶大屏里放起了辣眼睛的肉搏。 咦——熙纯定睛一看,差点没吓死,这不是她的死对头周培吗? 她和周培的梁子自初中就结下了,那时候周培的马子是一中大姐大,成天逮着熙纯一个人要保护费,可怜这时候熙纯身边还没有顾卫东和邵一淳一众护法,只得靠出卖色相骗得一个社会小青年团团转,叁两滴泪激得他要去找大姐大拼命。 后来大姐大怎么了不清楚,她只知道对方转学了,至于社会小青年,周培亲自绑了她过去,要她亲眼看着他一条腿被硬生生打废。 都这样了,这个变态还不放过她,天天逼她逃学去高中给他端茶倒水,甚至去他家给他洗衣做饭,不过正因如此,熙纯才认识彼时高中就读的顾卫东和邵一淳。 后来叶明宇也爱上了她,有一天,他神秘兮兮地拉着熙纯去了间废工厂,然后提溜出了被五花大绑的周培说surprise,那一刻她就知道叶明宇是个疯子,不过也是那时候,她决定甩掉顾卫东,和叶明宇结婚。 那天她永远都忘不掉,周培嘴里堵着毛巾,眼神阴冷得像毒蛇,但是叶明宇握着她的手,她就一点也不害怕了。 怎么打的记不太清了,熙纯只隐约记得,她扇了周培几个耳光,白皙的面皮都扇红了,但周培还是面无表情地直盯着她,然后叶明宇就制止了她,抡了根钢管,笑眯眯地让她坐着看就行了。 当天周培是出气多进气少,而叶明宇转头拉着熙纯就出了国,天高皇帝远,活的逍遥自在。 话说回来,谁放周培的激情片恶心她干嘛?!熙纯简直郁卒,不过她承认,周培的肉体还是有一定观赏性的。 而这什么狗奴驯养的变态玩意也确实符合周培的气场。 不过看着看着,熙纯就觉出不对劲了,顿时火冒叁丈,好呀!搁这等着她呢,镜头往那吐着舌头的狗奴一转,俨然是一张和熙纯有六成相像的脸蛋。 一旦发现这一点,熙纯就很难以直视屏幕了,因为她心里知道,八成是周培这个贱人怨气深重,就连长得像自己的人都不放过,折磨的是替身,心里意淫虐待的估计是她这个正主! 什么玩法无所谓,熙纯只要看到,那个和自己长得六分像的女人谄媚地叫周培主人,并且自称“熙熙”跪求主人的大鸡巴,她就一阵反胃,淦,当年打一顿没让这丫改邪归正,怎么反而还走火入魔了呢! 她情绪起伏剧烈,忽视了脑袋越来越昏沉,等发现却为时已晚,咚地一声倒在了地上。 沉熙雅在监控中看到,忙打了个电话,“行了,现在把她送过去吧,记住,务必按照我说的那样给她打扮,让高贵的姐姐穿得和小母狗一模一样知道吗?” —————————— 撒狗血的心抑制不住哇,不知道大家现在最想让女主睡谁,虽然还有个男角色没出来的说 世界四、被蒙着眼睛被送到陌生男人的床上( 天已经黑了吗? 熙纯眨了眨眼,纤长卷翘的睫毛遇到的一层阻隔很快就令她反应过来——不对,眼前这黑压压一片,分明是被人有意遮挡住的。 随着意识的复苏,她逐渐察觉到,自己正躺在一张软绵绵的大床上,蒙着眼睛、四肢无力,试着张开嘴唇,却只感到了一阵干涩的焦渴——她到底晕过去多久了? 以及,该死的,究竟是谁绑架了自己?海市的叶家还会有人不长眼地开罪吗?熙纯强压下心头的不安与隐怒,第一时间想到了周培。 不说别的,就在昏迷之前,她最后看到的就是周培的动作影片,怎能不对他心生怀疑? 熙纯腹中还有一连串的狐疑,可随着“滴”的一声,房间门被轻轻打开,又咔哒关闭,她不得不将全副注意都放在了刚进房间的这个男人身上。 是的,这是一个男人,即使他没有讲话,但身上的气息已经出卖了他。 熙纯闻到了一缕很淡的香水味,甜丝丝的,还有一些杂乱的烟酒气息。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那人或许是懒得说话,但熙纯却是身体僵硬,说不出话,因为就在他走进这房间的霎那,一种恐怖的威压就沉甸甸地罩了下来——兔子即便是没有给狮子追逐过,也一定懂得那种致命。 熙纯此刻只想要努力地将存在感降地再低一点,所幸那人只是轻轻一瞥,便自顾自走进了浴室。 他很快冲完了澡,欢场上沾染的脂粉酒气冲刷褪去,熙纯闻到了他本来的气息,意料之外的,很干净清冽。 男人坐在床沿,柔软的床垫便陷了下去,他低头,那几近赤裸的女人似乎比身下的床更软,柔柔倒了过来,贴在他的后背。 熙纯的下巴被一只大手捏住,抬了起来。 “不管是谁将你送到这里……”,他的声音很平静,很低沉,那种锵金鸣玉的动听令熙纯微微一愣,“只要记住,我不喜欢聒噪的女人,也不喜欢自作聪明的女人。” 他的手很大,手指粗糙有力,熙纯已能从他的大手和宽阔结实的背推断出这个男人高大健壮的体型,以及那丝毫不懂怜香惜玉的性格——她白皙如玉的下巴被捏地火辣辣一片。 “我……”熙纯终于找回了声音,她故意让这人听到自己嘶哑的嗓音,示弱道,“我嗓子很痛,可不可以,给我些水喝?” 那人没有说话,起身离开了床,不多久熙纯就感到嘴边传来了湿润的触感,杯沿抵在她的唇边。 不禁在心里轻笑一声,熙纯慢条斯理地啜饮起来,她干燥的唇逐渐湿润,洁白的贝齿间,那灵巧的粉舌正像兔子一样舔着杯沿。 “喝够了吗?”玻璃杯见底,男人的眼神越来越深沉,黏在那两片花瓣似的唇上。 熙纯好像一无所觉,闻言收回舌尖,声音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动听娇美,怯生生道,“喝够了……” 她知道,自己喝饱了,就轮到这个男人了。不过此时熙纯已不像最开始一样畏惧,她对这个坚冰一样冷硬而又危险的男人燃起了熊熊的征服欲——既然是冰,可若遇到了水一样的女人,不知道还能不能继续这样冷硬? 正这样想着,忽然腰间一紧,熙纯惊呼出声,身上覆压下来一个高大沉重的身躯,比她想象中还要高大,且这人闻着清冷,但身上简直是热力惊人,烫得她顿时口干舌燥,柔声道,“轻一些,好不好?” 因为视线受阻,熙纯浑身上下的触觉简直敏感到了极致,不肖用手去摸,她就知道这个男人身材好到了极致,那块垒分明的腹肌、紧实而有弹性的胸肌……要不是浑身无力,真想轻轻咬一口。 还有抵在她小腹的大棒子——又热又硬,更别说那惊人的尺寸,要是不哄着这男人手下留情点,明天也不见得能起得了床。 这人没有说话,但明显手上的力道轻了点,熙纯看不见自己究竟穿了什么,只是男人的鼻息越来越粗重,最后终于不耐烦解扣子,一个用力,敕拉地撕成了两半。 这一撕一脱,本就无力的熙纯更是折腾得够呛,小嘴微张,香艳地不住轻喘,胸前两团美乳更是动若脱兔,波澜壮阔地抖动起来。 “哈啊——”喘息忽然上扬了一个调,柔媚地像猫儿,熙纯纤细的腰肢拱起,好像要将坚挺雪白的奶子更用力送进男人的大掌里。 “骚货!” 他没有说出口,但熙纯肯定他心里就是这么想的,揉奶的大手愈加放肆起来。 五指张开,将娇嫩雪白的奶子抓在手心里,又慢慢合拢,享受那凝脂雪肌从指缝溢出来的触感。还有顶端那颤颤巍巍的粉蕊,一并按在掌心,用粗糙的老茧蹂躏着,直待又红又肿地涨大了一倍。 男人玩弄着这娇皮嫩肉的温柔乡,身下硬挺火热的巨物已经不自觉地隔着一层内裤,顶弄起她软热的花心。 忽然间一愣,好像少了什么。 他深邃隐晦的眼暗沉了一瞬,向上一瞥,只见女人仰着纤美的颈,洁白的贝齿紧咬红唇,将妩媚细弱的呻吟都含在了舌尖——“我不喜欢聒噪的女人”。 可她太乖了,身子也很软,叫床的声音并不聒噪……男人只犹豫了片刻,食指就塞进了熙纯的齿间,轻轻一撬,将红艳艳的唇肉救了出来。 可是等他想要收回手指,那意乱情迷的女人忽然又轻轻合上了唇,坚硬的牙齿咬在他突出的手指关节上,柔软的唇瓣却不断厮磨,用舌尖舔着指腹,“唔嗯……” 被含着手指,他的下体不可抑制地又硬了一些。 他任由熙纯撒娇似的咬着自己,另一只手分开她雪白的大腿,露出裙底被丁字裤遮挡着的小穴。 隔着一层布,已经能看到,那粉色的小穴正饥渴地蠕动着,薄薄的白色内裤被淫水打湿,半透明地贴在阴阜上,漂亮的肉花一张一合,每一道肉褶都充满诱惑力地起伏着。 尽管她被挡着上半张脸,尽管他已经阅遍风月,但男人还是不得不承认,这个不知道谁送来的“礼物”,十分意外地合自己的心意。 娇弱而不矫作,温顺而又不过分怯懦,就连她的身体,竟然也让他从头到脚挑不出一处不喜欢的——也许不单是他,只要是个男人,就没人会不喜欢这样绝色的女人,这样一个女人中的女人…… ——————— 前戏写的太长orz 明晚上大肉 这个陌生男人后面还有很多戏份吼吼吼吼,不过一夜情的时候渣作者是不会揭露身份的~ 另外,最近看了好多武侠,明显文风被带歪了泪目 世界四、被干得半死,强制狗狗撒尿、子宫灌 自从丧夫,熙纯大概有两个多月没有过性生活了。 这人用手指将那片湿透的布料拨开,仅仅是几次若有若无的摩擦,就让她小腹崩紧,穴口又涌出一股温热的汁水。 这么敏感? 他抬眼看身下的人,只见这女人露出的半张精致小脸已经满是酡红,下巴仰起,脆弱的脖颈紧绷着。 在他不做动作之时,她两条美玉一样的手臂,轻柔地绕到男人腰间,虚虚环抱着他精壮的劲腰。 他眉头皱了皱,终究没推开。 熙纯微不可查地一笑,下一秒,那纤细的柳眉紧蹙住,她吃痛地娇叫出声,“啊!不要……好痛。” 男人或许是给她勾得火气旺盛,竟直接怼着湿润的屄口,鹅蛋大的龟头草草蹭了两下,就这么不做扩张、粗暴地一杆进洞了! 这男人的鸡巴又粗又长,猛地插进来,不仅熙纯吃痛,他自己也被夹在蠕动的阴道里不上不下的,很是难受。 往常泄欲,那些安排好的女人哪个敢喊痛?他渐觉不耐烦,只想草草揉两下阴蒂教她放松,但等手摸上了那柔嫩细滑的小逼,却全然不是想的这回事了。 那一道粉色的细缝,本来紧紧闭合着,却被他胯下狰狞的紫黑色巨根撑开,插出了个夸张的圆洞。 两人湿淋淋相连的性器,一个粉嫩干净、一个紫黑狰狞,这强烈的肉色对比让男人眸色愈加深沉。 “嗯唔——”熙纯身子一软,男人的肉棒还没有抽出来,仍旧维持着浅浅插入的姿势,在她紧缩的阴道里搅动了起来。 “哈啊~不要,好痒、好痒……”阴道口布满神经末梢,几乎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而在熙纯穴口浅浅抽插的肉棒又天赋异禀,不仅尺寸惊人,而且龟头的构造有些异于常人,凹槽深刻、冠状沟极深。 因此油光水滑的伞状龟头每次挤进粉逼,便将可怜的小阴唇也怼了进去,抽出的时候,又会带出一小点粉色的嫩肉。 熙纯看不见,自然不知道可怜的小逼怎样给人折腾,只乖乖张着腿喊痒,白花花的奶子一颤一颤,好像被男人操得服服帖帖的。 然而那撑得发白的小逼却夹得紧紧的,不让大肉棒再往里一寸。 他神色莫名,看她一眼,那被舔的湿淋淋的大手被她牢牢抱在胸前,将奶子都压扁了,于是他也就顺手抓住了一只,握在手里慢条斯理地揉捏起来。 另一只手,却没那么的有耐心。 从胖乎乎的阴阜滑到被撑得大开的阴唇,轻佻地拍了两下,就从包皮里揪出滑溜溜的阴蒂揉了起来。 他知道女人这里极其敏感,但看到她浑身一僵,随即小幅度地在他胯下挣扎起来,就好像兔子被捏住了耳朵一样,心里竟然忍不住痒痒的,想继续逗弄下去。 “舒服吗?”他故意这么问。 其实不用问也知道,她已经忍不住自己摆动着屁股,将硬挺的阴蒂送到他指间揉搓,随着扭动,暴露在外的大龟头也被贪吃的小穴一口吞下,强烈地吮吸起来。 “啊、啊……”她小声地呻吟,虽然听见他说的话,但是羞涩地一塌糊涂,低下头装起鸵鸟。 他也不追问,专心致志地揉弄起阴蒂来,虽然目的是为了让她不要继续死夹着鸡巴,但在动作中,倒也觉察出异样的快感。 轻轻地,食指和无名指将小肉珠夹在中间,然后用修长的中指去挑逗,像是一阵急雨,滴滴答答地敲打着阴蒂,玩了一阵,又想看她崩溃痉挛的模样,便将指腹牢牢按在探头的阴蒂上,飞快地画起圈来。 “哈啊~嗯、嗯啊,好快、揉得太快了啊——”阴蒂骤然被剧烈地摩擦,熙纯只觉得一道锐利的快感直冲下腹,然后蔓延到酸痒的四肢百骸,让她像脱水的鱼一样痉挛起来。 她一直在呻吟,叫得千回百转、柔媚入骨,小逼套在鸡巴上扭来扭去,可见他伺候地有多舒服。 而他高高在上地掌控着她的快感,欣赏她扭腰挺胸的淫态,一时间,竟也呼吸一窒,目光移到那水润饱满的红唇,破天荒产生了亲吻的念头。 而熙纯正被揉得香腮晕红、娇喘不已,眼看就要攀登上爽极的高潮,那大手却突兀地就这么离开了。 搞什么? 她晕乎乎的大脑来不及反应,甚至小屁股还在下意识地向上拱,粗长的大鸡巴就毫不留情地全根操进了小逼里。 “啊!”哀哀地尖叫一声,剩下的好痛还没说出口,那男人就捧着她两瓣白嫩的肥臀,疾风骤雨般狠操了起来。 禽兽!她痛得皱眉,红润的面色都苍白了一点。 这人的鸡巴太长了,刚才一下子捅进来,龟头竟然直直撞进了嫩生生的宫口,抽出的时候,大龟头的凹槽和冠状沟又狠狠地摩擦着子宫内壁,痛得她冷汗都出来了。 熙纯没想到这男人竟然如此喜怒不定,刚才还温柔地给她揉阴蒂,现在好像变了个人,不管自己怎样委委屈屈地喊痛,大鸡巴硬是横冲直撞,往子宫里钻。 搂着他的手臂不由悄悄收回来,手肘撑在床上,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将屁股抽开。 刚退开一点,身上的男人冷笑一声,大手抓住她圆润的屁股,“啪”地一声又裹在了鸡巴上。 “跑什么?我干得你不够爽?” 他低沉的声音阴恻恻的,眼神专注地盯着连接处,那粉色的小逼被干得通红,还肿了起来,肥嘟嘟地裹着黑紫色的鸡巴。 不得不承认,她的确是个尤物。 身子好像是水做的,又软又嫩,这小逼就算是被撑得快要裂开,还在尽职尽责地分泌逼水,将男人茂盛的阴毛都打得湿淋淋的。 可再怎么样,她不过是个婊子。 今天能爬自己的床,就难保以前就没有爬过别人的床——他竟然会想吻这样一个贱人? 欲盖弥彰地,他故意用最粗暴的方式干她。 每一次都全根插入,在淫穴里榨汁一样四处乱捣,两只饱满的囊袋啪啪地打在她粉嫩的菊穴上。 抽出的时候又故意用大龟头扯出粉色的逼肉,让肉洞崩溃地张开小洞,失禁似的哗哗涌出淫水,流到白嫩的屁股缝里。 现在她可真是骚极了——无助地蒙着眼,两条腿架在男人健壮的臂弯,分娩一样大张着美腿,油光水滑的黑紫色肉棒就这样肆意地奸淫窄小娇嫩的阴道,以及脆弱的子宫腔。 熙纯连叫也叫不出声了,红唇痴痴地微张,从嘴角流下透明的口水,爽得脚趾头都紧紧蜷缩起来。 她自己也没想到,这具身体竟然如此淫荡。往常丈夫总是小意温柔,生怕弄疼自己,直到今天被这样强奸一样暴肏,疼痛过后,竟涌来海啸一般恐怖的快感! 这人的肉棒简直像刑具,龟头大得可怕就算了,柱身还有隆起的血管青筋,插进逼里就像无情的榨汁机,疯狂地摩擦娇嫩的阴道黏膜,干得小逼疯狂喷汁,又堵在里面流不出去,被大鸡巴干得咕叽作响。 熙纯娇小的身体一次又一次被顶得快飞出去,然后又被抓着屁股拖回胯下,钉在鸡巴上顶弄,直撞得肥乎乎的阴阜又热又肿,可怜兮兮地贴在男人的小腹上。 “哼啊……”即便到了高潮,淫穴疯狂地夹着鸡巴收缩,男人还是不理会熙纯的求饶,甚至狠心地将高潮喷汁的骚逼套在鸡巴上转了一百八十度,让她背朝自己跪在床上。 这样的姿势,让她一张小脸贴在洁白的床单上,细腰塌着,两只球形的大奶子隐约成锥状,软软垂下。 而丰满雪白的屁股则高高撅起,骚逼紧紧夹在大腿中间,卖力地吞吃着大鸡巴。 这样的姿势太淫荡,自己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狗一样撅着屁股,等待被打种。熙纯脸红心跳,生怕自己一张嘴就不符合人设地求肏,赶紧咬住嘴唇,将脸埋进床单里。 身后的男人自然也被这美人撅着屁股的淫态刺激地鸡巴直跳,有心羞辱,却见她好像很是羞耻伤心,将脸都藏进了床单里。 于是沉默片刻,只是将健壮的胸膛贴在她光滑洁白的美背上,凶狠地发泄起了兽欲。 “嗯——嗯——”身后绕过来一只大手,握住一边奶子肆意地揉捏起来,熙纯被他顶撞地不住闷哼,白嫩的肥臀肉浪一波连着一波,最后竟因男人撞的太快,抖得像暴风雨时的海面一样没了形状。 好深——太深了,要被干死了啊! 她咬着嘴唇,拼命抑制着快要脱口而出的淫叫,身后的男人已经操红了眼,变得像凶暴的淫兽,一口咬住了她白生生的后颈。 粉色的小逼被干得烂熟充血,咕叽作响,忽然间,那深处的宫颈又被狠狠地撞了一下,这次她连痛都感觉不到了,麻木的穴肉里一阵尖利的快感呼啸而过,熙纯绷紧小腹,有那么几秒,头脑里完全是一片空白。 等她晕乎乎地回过神来,罪魁祸首就贴在耳边,低沉地轻笑,“你被干尿了,小坏狗!” 嗯?! 熙纯回神,果然尴尬羞耻至极地发现,刚才那一阵可怕的高潮令她浑身肌肉松弛,不受控制地,淅淅沥沥喷出了一股透明的尿液。 可是都被干尿了,这男人还不放过她,一边用力在抽搐的骚穴里捅进抽出,一边抬起她一条大腿,让她真的像一只不知羞耻的母狗一样撒起尿来。 “你……你……呜呜……”熙纯欲哭无泪,这男人却眼神更加炙热,等她尿完,便把人抱下床,按在地板上操了起来。 “我什么?”他一边从背后用力抓着两只奶子揉捏,一边干她软烂喷水的骚逼,喘息中带着笑意,“小母狗,你把床尿湿了,我都没嫌弃,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熙纯有很多句国骂要说,但很快又被屁股后面马达一样挺动的鸡巴操得只知道哼哼了。 那男人这样干了她一阵,发觉她粉色的膝盖都跪的发红了,不由皱了皱眉,一把将人从地上捞起来,两条腿盘在自己腰上。 熙纯身量娇小,这男人又臂力惊人,她挂在身上,干脆就这样抱着插干起来。 将脸埋进那雪腻馥郁的温柔乡,轮流吃着两团香软大奶,胯下更是不停耸动,手握着她一把细腰,按着人就在大鸡巴上狠狠地套弄起来。 这一夜可谓情迷意乱,两人好像化身为了只知道交配的淫兽,尤其是这男人,干得熙纯骚逼软烂、合都合不拢,只能可怜兮兮地不断求饶。 只是,她越求饶,大鸡巴插得越狠,最后竟然粗暴地将龟头捅进子宫里奸淫,还在里面厚颜无耻地灌种,十几股滚烫浓精强劲地打在子宫肉壁,刺激得她嗓子都哭哑了。 第二天睡到中午,那禽兽拔屌无情,早就离开了。 熙纯艰难地爬下床,将浑身的精斑洗干净,也赶紧溜之大吉了。 世界四、卫东,你不要再问了 回叶宅后,在熙纯的有意忽略下,很快她就把这件事忘的差不多了,虽说对那个幕后黑手恨得牙痒痒,但毕竟这种丢脸的事不大好告诉别人,只能先放那人一马。 而另一方面,出于任务的考虑,熙纯装乖卖巧,在叶泽耘身边端茶递水了好几天,才让他松口放自己出去工作。 工作当然不是目的,她一点都不想当社畜,她出去工作,只不过是为了接近女主而已。 这篇文的女主许知韵,现在就在叶家的医院做护士长呢。 说到这个,熙纯有点郁闷。 作为提前知道剧情的任务者,为了方便完成任务,她特意出国之后修读了医学,谁知道这具身体竟然有点晕血,对着教学视频都能干呕。 在国外读书好几年,本专业学的一塌糊涂,反倒是业余爱好的珠宝设计更出色。 因此她深知自己几斤几两,只说是来学习交流,平时坐办公室摸摸鱼,也不去干涉其他同事。 大家对这个漂亮花瓶也极为包容,毕竟人家虽然是前太子妃,但又不摆架子,温温柔柔的很好相处。 熙纯和许知韵在一起上班,每天她故意制造偶遇,两人抬头不见低头见,很快也就熟稔了起来。 说起了高中,她语气淡淡的,“知韵,说一句知心话,你不要怪我,其实我很讨厌你老公。” 许知韵一惊,不由问道,“我不怪你,但是,为什么?” 熙纯清冷的眉眼变得有些忧伤,好像陷入了回忆,“你应该知道,邵一淳是我的初恋,但当时顾卫东很讨厌我,总觉得我别有所图。” 她低下头,显得格外脆弱,“他把我们恋爱的事情告诉了我的父母,而我的妹妹——她一直喜欢一淳,哪里又容得了我呢?” 许知韵心下一松,但也有些心疼,连忙握住了她的手,轻声道,“好了,不要说了,我能理解你的。” 虽然没有说完,但许知韵已经脑补出来了。 熙纯是不受宠的私生女,沉父沉母肯定向着她妹妹,所以就逼着她出国,拆散了这对情侣,还让邵一淳娶了她妹妹! 唉……卫东为什么这样讨厌熙纯呢? 许知韵不好问自己的老公,听了原委,对熙纯的那丁点警惕心也没有了,变成了彻底的同情。 一个秋日的夜晚,熙纯呆在办公室看材料,“顺便”打打游戏,等她抬起酸痛的脖颈,一看窗外,竟然黑沉沉的,对面的写字楼都没有几扇亮着的窗户了。 “糟糕,游戏害人啊。” 她嘀咕了几句,取过衣架上的毛呢外套,匆匆套在身上,一把抓起车钥匙朝楼下走去。 别说,大晚上的,冷清的医院实在有点吓人。 她不禁裹紧了大衣,脚步也越来越快,高跟鞋踩在空荡的白色走廊,发出嗒嗒的回音,就在下一个拐角,熙纯突然眼前一黑,砰地撞上了一个高大的男人。 “啊!”她秀挺的鼻梁生疼,泪花都涌出来了,那男人似乎也有点手足无措,连忙躬下身子查看。 “不好意思,你……”话说到一半,他看清了这个年轻女人的脸,顿时嗓子里塞了烧火棍,又哑又疼地说不出话了。 “……卫东?” 熙纯也认出他来了,顿时表情有些踌躇。 她今天穿了件白色的连衣裙,外面是驼色大衣,这样简约的穿着中和了那份高不可攀的仙气,显得温柔婉约。 而面容更是和高中无异,秀美的柳叶眉、多情的桃花眼,还有那饱满粉嫩的花瓣唇——顾卫东以前最喜欢咬这里。 分明是深秋,他却一下子热起来,热的他口干舌燥、思绪纷乱,好多本以为已经忘却的回忆,也一股脑涌了进来。 见她要走,下意识跨了一步,强硬地将人搂进怀里,声音也沉了下来,“你去哪里?” “顾卫东!”她小声惊呼,在他怀里挣扎起来,“你疯了,你赶紧放开我,你老婆还在这里呢!” 白月光在怀,顾卫东根本就听不见她拒绝的话,更想不起来自己是来接老婆下班的,英俊的面容埋在她脖颈,迷恋地闻着香味…… 其实他根本不算个急色之人,就连恋爱的那几年,他也从来不越雷池半步。 最出格的事,不过是一天晚上和熙纯通话时,听着她的声音打飞机罢了。 他这样的人,从小品学兼优,善于克制。但忍得久了,那种渴望却慢慢熬成毒,在往后没有熙纯的日子里,一点一滴地浸透到骨髓里,叫他瘾难自制。 “我知道,我知道……” 顾卫东贴在她耳边呢喃,哄孩子似的,只想安抚住她,根本不知道她说了什么,自己又回答了什么。 只有禁锢她腰身的手臂是诚实的,铁钳一样,越收越紧,几乎想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你弄疼我了!” 熙纯这下是真的生气了,顾卫东就跟魔怔了似的,抱着她闻来闻去,好像要把她给吃了。 也别以为她没感觉到,那黑色的西装裤下隆起了一大团,正不要脸地在自己肚子上蹭来蹭去。 听她喊疼,顾卫东这才放松了手臂,不过还是搂着她的细腰,充满占有欲地将熙纯困在自己怀里。 “你……你当时为什么不告而别?” 顾卫东的声音有些嘶哑,这个问题困扰他很久,久到今天仍然耿耿于怀。 然而刚才,他却已经对这个问题释怀——将她拥抱在怀里的一瞬间,顾卫东就什么也不想追问了,只想就这样继续抱着她。 此刻问出这个问题,也只不过是因为想多抱她一会儿,找个借口拖延时间罢了。 “我……” 熙纯卷翘的睫毛一阵颤抖,垂下了眼。 医院灯光惨白,照映在她脸上,那浓密的睫毛阴影就好像半只垂死的蝶,充满了令人怜爱的脆弱。 “卫东,你不要再问了……”熙纯痛苦地皱起眉毛,“我们已经过去了,知韵,她是个很好的人……” 熙纯骗了许知韵,她的初恋根本不是邵一淳,而是许知韵的老公——顾卫东,邵一淳不过是给两个人打掩护的幌子罢了,毕竟顾卫东的妈妈可是非常地讨厌沉熙纯。 不过,讨厌她又能怎样? 熙纯刻薄地想,就算结了婚,她的好儿子顾卫东还不是下贱地要出轨,上赶着往她身上贴? 也许是想起往事,被顾母刺激到了,熙纯立马拿出了影后级的演技。 眉头舒展,美得如梦似幻的脸上勾起一抹释然的笑,柔声道,“你和知韵现在过得很好,我……我也很开心,以前的事,就当做梦一样忘了吧。” 边说着,一颗晶莹的泪珠缓缓滑落,从雪白柔嫩的颊,流到了精致的下巴,眼看着就要嘀嗒一下掉下去。 就像她说的那样,如一场梦消失不见。 可是最终还是没有掉落,顾卫东抬起她的脸,轻轻地舔走了那滴泪。 此刻他心里也不好受。 在最失意的那几年,他遇到了开朗知性的许知韵,她确实是个很好的女孩子,和她在一起很舒服,让他能够暂时忘却失去熙纯的伤痛,所以他娶了她。 夫妻几年,怎能没有感情,即便那更多是他贪恋许知韵给的平静包容,然而白月光却又是不同的一种感觉——他为她痴、为她狂,只有爱着她,他才感觉到自己是一个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人。 男人的德行,熙纯一清二楚,这是既想继续舔她,又舍不得许知韵这个高质量备胎呢。 她心里翻个白眼,柔声道,“卫东,放我走吧……” 话没说完,嘴唇就被人狠狠堵住了。 顾卫东将她压在墙上,含着小舌头啧啧吸吮,又霸道地用舌头侵犯她香甜的口腔,在舌根和内壁上来回扫荡。 情到深处,只觉得连她的口水都是甜津津的,嘴上吃着她的小舌头还不满足,大手竟然从裙底伸了进去,隔着内裤按摩肥乎乎的骚逼。 揉着揉着,那手指居然又塞进了内裤里,摸着滑嫩的阴阜,眼看就要拨开阴唇,玩弄她硬挺的骚阴蒂。 “啪”地一声,她用尽全力甩了一巴掌,顾卫东英俊的脸很快泛起红色。 “你这是准备要强迫我吗?”熙纯似笑非笑,眼含讥诮。 顾卫东默然片刻,抽出手,竟然也反手抽了自己一耳光。 “是我混蛋。” 他苦笑,慢慢松开了禁锢着她的手臂。 熙纯见此赶紧闪身出来,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匆匆走了。 ———————— 顾卫东这一章还是个渣男人,下一章就只能做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