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羲 ( 1v1追妻火葬场)》 误撞 苏羲棠第一次遇到江星泽是在郑月的生日聚会上,那时候他是郑月的男朋友,她听着旁边的人说:“郑月命真好,能和江星泽在一起,可也就只能在一起一段时间了,江星泽迟早会甩了她。” 那时候,她只是一个刚回国读书,和郑月江星泽都不熟的人而已。 她只记得,郑月对他很热情,而他只懒散的坐在沙发上,骨节分明的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扶手。郑月在一边跟他说话,他偶尔嗯一声,有时候不知道郑月说了什么逗他高兴了,他就笑一下。 她看不出江星泽有多喜欢郑月,她想,这是个圈子里的男人的常态,他们真的不缺女生喜欢,所以他们不会委屈自己,他们享受被爱的同时不会去随便爱别人。 但是她不会去附和她们的讨论,背地里说人坏话可是很容易被人抓住把柄。 十六岁的苏羲棠在那个暧昧横生的年代像个异类一样,冷眼旁观别人的感情。 有时候她哥哥苏景琛都会说:“我们棠棠啊,真的是一心只有学习,别人的哥哥总是怕自家的妹妹被拐走,棠棠一直让我省心。” 表哥沉亦铭就会说:“这不是挺好的,这年纪的男生多不负责我可是最懂的,我们学校男生没好人,远离这些人。” 苏景琛揍了他一下:“我们花花公子狠起来自己都骂啊。” 沉亦铭一点都在乎:“哥,我这人从不标榜自己是好人,我也不招惹好女孩。” 这时候苏羲棠就会想起那个笑的懒散的少年,他是不是也这样对自己评价呢? 后来远在异国的时候表哥跟她打电话聊起她有没有想谈恋爱的时候,她就会问他:“表哥,你当初谈那么多女朋友是为什么?” 他说:“就是她们刚好想和我谈,我刚好看着她们顺眼。” 她不是没有想过找个人谈恋爱,可是被人表白的时候,她心里并没有什么很想谈恋爱的冲动,她也不想像表哥说的那样,刚好看顺眼一个人,就在一起。 郑月和江星泽分手的时候她见过,郑月生日会过了没多久,那天她在天台吹着风,旁边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分手吧。”江星泽的声音很平淡。 郑月想来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呆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眼眶很快就泛红了,有些抽噎的问他:“为……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分手吧。” 郑月想挽留他,拉着他的手一直在说:“我们不要分手……好不好……我不会惹你生气了,不分手……好不好。” 江星泽说:“别哭了,一会还要上课呢,你冷静一下。” 苏羲棠目睹了郑月的崩溃和江星泽的凉薄,其实这样的场面她见过几次,都是沉亦铭分手的时候。 他们这样的人真的很奇怪,爱的时候就会恨不得把星星月亮都摘下来给你,不爱了就是会绝情的残忍。 她想,郑月会死心的,她是个懂事的女孩,这样纠缠闹下去会太难看。 苏羲棠没想到会被江星泽发现,少年本来拿了根烟准备抽,突然说了声:“还打算看多久?” 苏羲棠惊了一下,他说的是她吗? 还没来得及思考,脚步声走进,少年长身玉立的立在她面前,似乎是看到她,有些惊讶,他做出思考的模样:“我好像有点印象,你是谁的妹妹来着?” “沉亦铭。”苏羲棠提醒道。 “哦,沉亦铭的妹妹啊,怎么,偷看我分手是想干嘛?”少年声音带着点漫不经心。 “没偷看,我先来的……”苏羲棠声音细弱蚊蝇。 “哦,这样啊,那是我误会了,不好意思。” 江星泽诚恳的道歉,仿佛刚才那场分手对他来说不算什么重要的事。 “你…还不走?是想蹭支烟?”江星泽扬了扬手中的烟,仿佛只要她点头,就会递给她。 “不用了,我先走了…”苏羲棠连忙摇头,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后,她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少年,“那个……抽烟对身体不好。” 江星泽点头,示意她自己明白了。 苏羲棠说完就直接转身离开,仿佛身后是有什么洪水猛兽追一般。 江星泽留在原地,看了手中的烟几眼,然后塞回烟盒,嗤笑道:“胆小。” 后来江星泽换女朋友了,这是大家见怪不怪的事,这次他的女朋友是她同班的同学林薇。 学校为了高三生的体能,规定了每天间操的时间高三必须要跑步,跑步的同时必须要喊口号。 虽然这是私立高中,富二代官二代不少,但是越是有钱,越是注重对孩子的教育,对于学校的安排,家长们都没意见。 苏羲棠班里女生多男生少,女孩子们声音虽高但是不比男生喊起来有气势,加上女孩子本就体能差,苏羲棠班里喊口号的声音让主任不是很安逸。 于是本来绕着操场跑三圈就能散的三班被留下来继续跑,老师有时候真的很奇怪,一边说着高三时间紧迫,一边又浪费高三的上课时间扣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当天没有什么胃口吃早餐的苏羲棠跑了六圈操场后等解散了扶在一棵树边喘气,突然感觉一阵头晕眼花差点撑不住直接摔倒,但是关键时刻她扶住树干半蹲着。 放心不下她的沉亦铭老早就冲这边跑过来把她扶起来在一边坐下,喝水她是肯定喝不了,带着巧克力,但是他怕她噎着,这时候林薇拿着支葡萄糖口服液走过来:“阿泽早就猜到菜多事会留我们提醒我备好东西,快喝点吧。” 苏羲棠有气无力的跟她道谢,沉亦铭接过以后帮她拆了封递给她,没好气的补刀:“多亏有好心的田螺姑娘不然我怀疑我今天就没妹妹了,以后你还敢不吃早餐不?” 苏羲棠说:“下次别买那么油腻的早餐给我就死不了了。” 她恢复了一点,又跟林薇道谢,林薇不在意的表示没什么。 她是无意撞见的,画室路上是有栋废弃的教学楼,苏羲棠走在路上,突然听到一声压抑的喘息声。 这片区域安静,所以一点声音就很清晰。 少年的喘息声还夹杂着少女的呻吟声,听得被出被弄得很愉悦。 苏羲棠顿时僵在原地,可是那声音如魔音一般,从她耳蜗钻进去,顺着血液向着她身体四处散发,然后汇聚在她双腿间,刺激着她。 苏羲棠咬唇,下意识夹了夹腿,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她轻手轻脚的离开,等远离之后,连忙小跑离开。 所以她不知道,她离开后发生了什么。 江星泽早就知道有人来了,不过这有什么,他不在意。 “别~”林薇喘息着,江星泽的手藏在她的上衣里,揉捏着她柔软的胸脯。 手上受到了推力,她在推开他。 “我该走了。” “怕什么?”江星泽有些不悦。 “被看到了……”林薇红着脸,她有些害怕被发现。 “觉得丢人?” “没……” “没有怕什么,反正人都走了。” “可是,会被误会啊……” “你不会以为,和我谈恋爱,别人觉得我会不动你吧?”江星泽似笑非笑。 “你怎么这么说话呀~”林薇讶异,声音带了点示弱。 “放不开就别找我谈,怪没意思的。” 林薇和江星泽分手了。 苏羲棠是在洗手间里听几个女生在那里幸灾乐祸,又讨论着到底江星泽下一个女朋友是谁,她们谁都希望下一个是自己。 要成就感的话,就不是让你在这里叫了 沉亦铭说他们要去玩飙车,问苏羲棠去不去,苏羲棠想到这几天也闷的慌,就同意了。 他们要去的地方在京郊,那是公子哥们寻欢作乐的场去的地。 空荡的柏油马路从山脚一直缠绕到山顶,山峰巍峨,直插云霄。 山脚下停了一堆跑车,这儿外边有专门的安保,防止有人混进来出什么事,也防止有人来偷拍。 一群年轻人在山脚下,等到沉亦铭的车到的时候,人群都躁动起来,看着沉大公子亲自下车开副驾驶车门,给着车里的美人搭把手扶着她下车,有人还怪叫起来。 一看下来的人,她穿了条淡绿色纱裙,肌肤白的像是要在阳光下发光,八字刘海微卷,落在耳畔,长发梳了一个中马尾,耳朵上坠着两颗珍珠,五官精致,不施粉黛,站在那里却美的像一幅画。 “这是哪来的林妹妹!” 有人以为是沉亦铭新的女朋友想调侃,却见沉亦铭脸色骤变,有认识的人连忙拉住友人。 “慎言,那是苏家刚回国没多久的那个千金。” 开口的人连忙道歉,苏羲棠拦住沉亦铭不让他发作,反正她也少不了一块肉不是。 “呦,泽少,怎么不带女伴来啊。” 这时候江星泽是一个人靠着车门,手里夹着根烟,风流倜傥,目空一切,周围有不少女生在偷看他,他却不甚在意。 “没意思。”江星泽回了一句。 “这是不行了啊?得补补了!”有人调侃,闻言大家都笑了。 江星泽看了说话那人一眼:“行不行你要不要试试。” “别了别了,怎么说的那么奇怪,妹妹们要是误会我可怎么办!” “跟你说比一轮的事,想什么呢?” “要不,泽少在这选个女伴呗。”有个被人带来的女生提议。 听到她的声音,不少女生眼前一亮,这里除了这群少爷带来的亲姐妹外,还有不少想攀高枝,江星泽谈恋爱的时候出手阔绰,人也帅,和他谈恋爱怎么也不亏。 还有几个是想和他谈恋爱的,这个年纪的女生总喜欢挑战,喜欢浪子回头的戏码,觉得自己能让浪子为她们回头。 江星泽啧了一声,扫视一圈这群人,有些兴致缺缺,他起身,迈步到苏羲棠面前:“沉亦铭车技没我厉害。” “所以呢?” “要试试吗?” 苏羲棠看着他一会,点头。 然后跟着他去了一辆红色的跑车前面,去副驾驶坐上。 “我靠,江星泽你悠着点!”沉亦铭翻出一个头盔,递给苏羲棠。 “不想戴。”苏羲棠不接。 “不行,副驾驶不安全。”沉亦铭直接给她戴上。 “不安全你还带我出来?”苏羲棠皱眉。 “那我开车肯定安全啊。”沉亦铭颇为自信。 “行了,你翻车我也不会翻车。”江星泽手指敲了两下方向盘,显然有些不耐。 “你注意点,我们家就这么一个宝贝。”沉亦铭又提醒了一句,然后把车门关上。 苏羲棠和江星泽目光对上,问他怎么了。 “怕不怕?”他问。 “不怕。”苏羲棠轻笑。 “那就行。”江星泽不再看她,启动发动机,挂上档位。 嗖的一声,张扬的红色跑车如同离弦之箭冲出,地盘低矮地贴着柏油马路疯狂地疾驰 苏羲棠因为惯性狠狠地甩向椅背。 听到江星泽的轻笑:“抱歉。” 然而压根没有半分道歉的味道。 “没关系。” 江星泽从后视镜看到她的表情,她似乎和他较上劲,神色挑衅,仿佛在说就这点程度? 他踩了踩油门加速,发动机的低沉声音被加重,响彻整个山谷。山风在耳边呼啸,苏羲棠只觉得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在往大脑上冲,心脏几乎要吊到嗓子眼,仿佛这辆车随时会从公路上飞出去。 等到了终点线,江星泽还骚包的原地玩了个漂移才停下。 苏羲棠坐在副驾驶上,只觉得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同一时刻舒张,兴奋着、叫嚣着,那种感觉,很让人亢奋。 腿间有些湿润,苏羲棠明白是什么情况,她在这样的刺激下,有了反应,这很正常。 赛车一场,肾上腺激素分泌过多,还有结束后的亢奋,身体高度紧绷后的放松,不亚于一场性事带来的舒畅。 看着她意犹未尽的脸色,沉亦铭无语:“还要来?” “可以吗?”她问了一句,看向江星泽。 江星泽点头,于是两人又坐回位置上。 跑车再次发动的时候,在轰鸣的发动机声音中,江星泽提了一句:“你很安静。” “嗯?” “其他人坐我车,都在乱叫。” “啊?”苏羲棠看着他的优越的侧脸线条,明白他的意思了,他嫌她们吵。 “我还以为,你们会喜欢她们吓得尖叫,毕竟有一种成就感。” “如果要成就感的话,就不是在这里叫了。” 苏羲棠装作没听到这句话。 又一轮结束后,他们不让她继续跟了。 “知道吊桥效应吗?怕你爱上我。”江星泽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 “你又怎么知道,没有爱上你?” 不过这话苏羲棠没有说出口,她只是在心里说,他们这个年纪,说爱太轻浮,这种身份,说爱太虚假,他们不需要这种东西。 这次之后没什么交集。 一直到苏羲棠收到了巴黎美院的录取通知书,这段时间是接收offer的时候,不少同学都拿到了自己申请的院校的offer,有些已经和学校办好手续离校了。 “聚会?” “对,就离校前聚一下,就我们熟悉的那几个,人少了点,也有几个女生。” “我和你的朋友也不熟吧。”苏羲棠有些纠结。 “没事,就当去玩。” 苏羲棠他们到的时候,里面的人已经在打上台球了。 他们打的是斯洛克。 现在场上好像没有一颗球处在适合进球的角度,江星泽侧身坐在桌沿。 他今天穿了身黑色短T,抬手的时候衣摆抬起,露出一截劲瘦有力的腰身。 球杆被他用右手抬起,左手垫着球杆,他手上发力,球杆有力的击在白球上。 碰的一声,白球撞上一颗彩球,然后彩球以一个完美的角度掉进球袋中。 “哇哇!!星泽哥哥好厉害!”一个同样穿着黑T,身上穿着牛仔短裤的女孩激动的叫号。 “那是一个喜欢江星泽的,刘家的女儿。”沉亦铭跟苏羲棠讲解。 苏羲棠表示明白,看这为了配他的衣服都穿上了,还能不明白啥情况吗? “不过没机会了。”沉亦铭悠悠开口。 “嗯?” “他不喜欢幼齿小妹妹,他喜欢辣的。” “想听你喘听你叫”在黑暗中腿交、乳交H 他们晚上是在这边休息的,派对结束后已经是凌晨,好在这栋别墅房间多,住的下。 半夜的时候苏羲棠觉得口渴,想开灯的时候发现断电了,别墅的供电系统不可能没有备用电池,所以不是出问题的,是有人故意断开。 想到今天无意听到的,那个刘姓女生和服务生的谈话。 “喝了吗?” “喝了。” 她太阳穴突突的跳,估计知道怎么一回事了,这小姑娘大胆是真的大胆,天真也是天真,不会真的觉得,睡一觉就能把人栓在身上了吧。 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她心里终究不是滋味,但是这不是该多管闲事的时候。 想到可能是趁着天黑献身什么的,应该和去大厅的她撞不上吧,手机还有最后一点电,倒霉,凑合用一下吧。 苏羲棠到厨房的时候,手机刚好关机,好在适应了黑暗之后,没什么大问题,她找到干净的水杯,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下。 刚放下杯子,突然有人靠近,炽热的身躯贴在她后背上,汗毛一瞬间全部倒立,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她就要尖叫。 “别怕。”声音压的很低,但是很耳熟。 她被压倒在角落,嘴被一只大手捂住,鼻尖还能闻到淡淡的男士香水的香气。 有手电筒的光从远处投来,似乎是找寻未果,又离开了。 搞的像恐怖片一样,她们是不是有病啊! 颈侧贴上一个柔软火热的唇,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她的肌肤,苏羲棠一下僵住。 “被下药了,帮帮我吧。” 苏羲棠没有说话,他也没有提他身份,其实两人心知肚明彼此是谁,他是给她做选择。 她选择离开,他不会说什么,她不走,不表明身份,他也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她要点明身份,他也不会再藏。 只要她一句话。 两人仿佛在黑暗中无声对视一样,似乎是觉得她在拒绝,江星泽松开她:“走吧,走快点。” 趁他还没丧失理智之前。 其实催情药这种,给他下药的人估计也怕事后被追责,所以估计用的就是让他比较兴奋的,只要发泄出来就不是什么大问题,而且男人要快感只要刺激那根东西就好了,也不用上全套。 苏羲棠抓住他的手,低声说了句:“别进来。” 得到她的允许,江星泽摸上她的腰。 “不操你,让我射出来就行。”他声音因为情欲的原因,很沙哑。 她皮肤很滑很嫩,像刚剥了壳的鸡蛋一样,江星泽从睡衣里摸到了她柔软的胸。 真他妈软。 江星泽想扒开她的衣服,她连忙阻止。 “我喜欢摸奶子,会更快射出来一点。”江星泽没有半点不好意思。“而且,你也很舒服的。” 他用指甲盖挑逗着她敏感的乳头,听到她压抑的声音,又用力捏了一下:“可以叫出来。” 这是两个人心照不宣的默契,她就算今天在这里浪叫,过了今晚,他可以就当两个人没经历过这种事,苏羲棠想,如果当情人的话,他真的很完美。 所以她低喘了一声。 “叫那么骚,真想操你。”他就在她耳边,呼出的气钻进她身体里,身体深处泛起痒意。 两个人贴的很近,他的肉棒撑着裤子的布料,隔着两个人的衣物顶在她腿间,触感还是那么清晰。 内裤紧紧的贴在她阴部,映出两片花瓣的轮廓,他刚好顶在那两瓣中间,如果不是有布料挡着,估计能直接捅进去。 “会解男人裤子吗?”江星泽问。 见她没反应,了然,牵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裤子上,一步一步的教她:“先解开扣子。” 拉链上方的扣子被解开,然后他带着她的手捏住那个拉链:“再拉下拉链。” 哗啦一声,拉链被拉下,束缚被减小,那根东西隔着内裤打到她的手上。 等彻底挣开束缚后,那根东西被放到她手心,毛茸茸的,有些扎手,而且体积有些大。 她不是没见过男人这东西,画人体的时候用到的石膏像是有这玩意的。 不过石膏像的是没勃起状态的,她现在还没用过真人裸模,后面估计会用。 摸到这玩意,苏羲棠想到的是,这人要是给她当裸模,她就是花大价钱请他都可以,不过这事就想想吧,他不差钱,请不到。 “知道怎么撸能让我爽吗。” 他好像在问她,但是她知道,他只是在自说自话。 “摸这。” 手被带到龟头上,他拉着她圈住那里,左右揉搓,耳边听到他的声音。 少女柔软的手心,软的像没有骨头一样,江星泽挺腰,撞进她的手心。 手指不小心戳到上边的马眼,他嘶了一声。 感受到她的僵硬:“不难受,是太爽了。” “想听你喘,想让你叫,叫的所有人都醒过来听你叫床。”江星泽带着她去捏那两个精囊,声音压的很低:“想操你,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你操哭,操进最深处,射你子宫里。” 他每说一句,苏羲棠感觉自己身下就更颤抖一下,身体深处流出湿润的水液。 “都湿了,这么敏感。”江星泽摸到她的内裤,她才惊觉,自己反应过大了。 “腿夹紧,我要操你腿了。”即使她也有反应了,江星泽还是记得答应过她的事,把她腿扛起来放到肩上。 他开始在她腿间进进出出,肉棒隔着内裤摩擦她的皮肤,被水液打湿的内裤被他磨的贴紧她的皮肤,这层布料这时候仿若无物一样。 柱身不停擦过湿漉漉的花穴,顶过阴蒂,她随着他的撞击,则在颤栗,小声低吟。 “想操进去,真爽。”江星泽感叹了一句,加快撞击速度。 苏羲棠呜咽着,只觉得要到顶点了,阴唇疯狂收缩,一股股液体从她体内涌出,仿佛要直接流出来一般。 内裤湿的不行,先前流出来的水打湿的地方已经在空调的风下,已经变凉了。 “这就高潮了?你没玩过?”江星泽问。 “嗯……”她发了个鼻音。 “不好意思,实在是不想被人算计。”江星泽这次的抱歉是真的带着道歉的意思了,也让苏羲棠明白,他其实也不算多差。 “我也舒服的。”她小声应答。 “以后别随便给男人这样,保持警惕。” “嗯。” 似乎是觉得自己没有说这话的立场,他说完,沉默了。 “你先走吧。” “你呢?”苏羲棠开口,觉得有些口干,咳了一声。 “嗯?” “你还硬着。” “反正都那样了,也不差这点。” “行,你自找的。”本来打算把她放了,但是她自己不走,那也不怪他。 他把她两边胸脯往中间一挤,低声叫她:“捧着。” 苏羲棠照做,然后他微微起身,把那根粗大的阴茎从乳沟里撞了进去,听到她的吸气声,哑声提醒:“别松手,我要操你奶子。” 说着就挺动下身,他动作幅度很大,粗硬的棒身摩擦娇嫩柔软的胸肉,紧致滑腻将他包裹,这感觉不亚于被下边的小嘴吞进去。好几次撞到她下唇,苏羲棠张嘴,舔了一下,就这一下,让黑暗中的江星泽几乎失去理智。 “真想死是吧,这就敢给男人舔?” 也不怕被操死。 愤怒不知道何时占据上风,他铁了心想给她教训,加大撞击力度,撞的她想松手倒退,肩膀被按住,不让她后腿。 “抱紧,松了就去操你下边那里。” 大概是被吓到了,苏羲棠没敢放下手,他那里摩擦她的肌肤,有些微疼,也有些痒。 耳边是他被情欲灼烧的沙哑的性感低喘,只觉得耳根发烫,私处又开始收缩。 星星 “失眠还是没好?” 苏羲棠坐在门诊室里,对面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看了她填完的表格。 “好不了,一到晚上就有灵感,闭上眼睛都是怎么构图,怎么落笔,怎么上色,不画出来根本睡不了。” 晚上睡不着,然后白天睡觉,时间久了,作息调不回来了,其实这本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艺术家本来就是随时随地创作的。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年总看到有人连续熬夜通宵一两年猝死的新闻,苏羲棠有一天晚上躺床上,就感觉一阵头晕目眩,像是要灵魂出窍一样。 天知道那一刻她心跳的有多快,就差蹦起来写个遗书了,啊再见了亲爱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爸爸妈妈们,我要去西天见佛祖了,不好意思让你们白发人送黑发人了,但是没办法,修仙之路的尽头就是飞升而我已经到了日子了。 那样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受,她费了几个星期才调好作息,结果没好多久,有天作画的时候又忘了时间,又熬夜,然后这次彻底好不了了。 对面的男人是苏羲棠多年来的主治医生,俩人也算是熟悉了,他给她提议了不少治疗失眠的方案,比如去散心,再比如去公司实习,试图用工作麻痹神经,但是都没什么用,因为法国那边的上班,是出了名的轻松。 “你不能去你家公司啊。”温致远点明了一点:“你去你家公司,你哥肯定舍不得把你放在那些累活的地方,要的就是白天累成狗,晚上才能休息啊。” “那我不如去工地搬砖。” “也不是不行。” “……” “实在不行,你找个男人吧。” “为什么?” “适当的性生活有助于睡眠,性生活可以起到一定的释放效果,缓解紧张的压力和情绪,不过不可以频繁,频繁的性生活还有可能导致精神过度亢奋或者肾虚,影响到身体健康。”温致远面无表情的说完这一段话。 “我看你这么几年身边一个男人都没,看不上吗?” “没有。”苏羲棠摇头。 “那是怎么了?” “就是没感觉。” 苏羲棠在法国这边不是没试着接触男生,法国这边大多热情开放,暧昧期亲亲摸摸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每当他们的手碰到她的时候,她却没感觉,甚至很抵触。 像从那天开始失去了欲望一样,明明那天晚上在黑暗里,她那么轻易就在他手里绽放,因为他攀上数次巅峰,为他颤栗,为他疯狂。 那样的愉悦仿佛刻在她的每个细胞里,成了记忆点,每当回忆起来,都还是忍不住升起欲念。 “再看看吧,遇到合适的谈一谈。” 苏羲棠回国的这天,阳光正好,不知道是哪来的小道消息,说是这趟飞机有某个大明星,所以机场被堵的水泄不通。 苏羲棠在机场安保人员的帮助下,从贵宾通道离开,然后找到了停在路边的宾利,她进去的时候,后座已经坐了一个男人。 这才是大明星,苏羲棠心想。 沉亦铭大学的时候不知道中了什么邪,突然改邪归正不再流连花丛,跑去拍电影,结果一炮而红,凭借一部作品就得了影帝。 加上他过人的外表,还有什么都敢说的性格,受到了迷妹们的热情追捧。 大概就是,娱乐圈那么假了,难得遇到一个那么真实,还那么帅的,不粉他粉谁。 大明星丝毫没有一点偶像包袱,还是那个对她爱护有加的好哥哥,听助理说他今天本来打算下车去接她,结果得到消息外边好多狗仔,才没下车。 “拦了好久才拦住。” “辛苦了小孙。”苏羲棠颇同情他。 苏羲棠大二的时候因为画作太过优秀,被展出在欧洲一个有名的拍卖会上,当时有几位富商将她的画竟拍出了千万的价格。 虽然后来苏羲棠得知其中有一位是自家哥哥,但是名声确实是因此打起来了,她也成了一位出名的画家。 苏羲棠回国本来就是打算发展自己的工作室,不过这些她不用担心,家里都给她安排好地方了,工作室地址就在苏家的办公大楼里。 回到老宅里她压根没有倒时差就得马不停蹄的着手工作室的事,她这副不要命的样子,看的家里人心惊胆战。 “怎么回事,黑眼圈怎么那么重?”苏母有些担忧的把她左看看右看看,她这素颜也很好看,就是眼下泛青,添了几分憔悴。 “怎么这么忙,睡觉都没空睡吗?挣钱的事有你爸你哥,要不别忙了,回家休息一段时间好了。” “不是闲着就能解决的,失眠好一阵了。”苏羲棠没把实情告诉她,就含糊的说了个时间。 “那有什么治疗办法没?” “有的,我在配合治疗了,我有分寸的。” 给家里人打了个安心针后,苏羲棠有注意调节作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家的缘故,现在居然能提前睡了两个小时。 这对她来说倒是好事。 周末的时候苏羲棠去了趟墓园,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居然觉得天气不太好,像是要下雨。 墓碑前的照片是一个温婉娴静的女人,照片定格了她的三十四岁,那时候的她面对镜头,笑得还是那么温柔。 陈许星,这是她的名字。 她是苏羲棠学绘画的启蒙者,即使她们没有师徒关系,在苏羲棠认为,她也是自己的老师。 那是她六岁的时候的事。 她在医院院子里晒太阳,这个美丽的女人过来,送了她一幅画,说是看她太可爱,所以画了。 “阿姨,你生了什么病啊。” 她真的看着太健康,太阳光了,一点都不像生病的人。 “不是什么大病呀,你呢,你生了什么病?” “……” “好吧,阿姨不问了,你真可爱,我也有个儿子很可爱,他要是见到你,我让他送你小星星。”陈许星揉了揉她的头发,问她要不要去一旁的秋千玩。 然后她推着她玩了一会。 下午的时候苏羲棠见到了她的儿子,他穿着白西装,像个小绅士,见到陈许星很喜欢苏羲棠,有些生气,觉得妈妈偏心,对苏羲棠冷言冷语。 然而后来又被陈许星开导,发觉自己做的不对,过来和她道歉。 “好吧,我原谅你了,不过下次见面,你可以送我小星星吗?” “好啊。” 男孩一口答应。 然而没过几天,她就出院了,所以只能匆匆和陈许星告别,也是这几天的相处,让苏羲棠对绘画有了兴趣。 那个男孩,也不是没有重逢,只是他有些性情大变,也认不出自己…… 也是调查江星泽,她了解了一些事。 比如这个女人的婚姻并不美满,比如重病的时候被刺激到精神失常,再比如癌症晚期不愿意接受自己变得丑陋,选择了从高楼跳下,结束生命。 问个比较私人的问题,你有驾照吗 雨开始细密的下了起来,男人脱下西装外套,示意她靠近自己:“这里离门口还有一段路,你不想被淋湿就过来。” 再遇江星泽是在墓地里,这是什么神展开呢。 其实也就是她一个人悼念陈许星的时候,碰上了同样来悼念她的江星泽。 六年前那晚之后,她第二天就走了,没打过照面,也不知道他什么态度,虽然两个人心照不宣那件事,但是总归不熟。 再次见面该怎么打招呼,她不太懂。 两个人相顾无言,苏羲棠不知道说什么来缓解气氛,而江星泽,这个据说如今已经是江氏总裁的男人,怎么也该有张在生意场上锻炼出来巧舌如簧的嘴,这时候却哑巴了,放任她尴尬。 好在下雨了,这尴尬的氛围也被打破。 两个人靠的很近,这件昂贵西装外套其实也挡不了什么雨,不过总算没让她们像个落汤鸡一样。 避雨棚里,苏羲棠向他道谢,他不置可否。 “你车呢?” 苏羲棠沉默,她让司机先回去了。 江星泽了然:“走吧,我送你。” 没有什么寒暄客套,就像两个很默契的朋友多年重逢,一切都是那么水到渠成,甚至她还在他车里睡了一觉。 虽然没淋的像落汤鸡一样,但是身上的衣服还是有些湿的。 江星泽原本只是淡淡一瞥,想看看她会不会睡的不舒服,但是等他回过神来,发现盯着她看了许久。 单薄的真丝上衣下是她线条曼妙的身躯,随着呼吸,胸口微微起伏。 那里的触感仿佛还在手下,绵软又弹性十足,江星泽无意识的动了动手指。 她的身材不是很夸张的那种,如果要形容,那就是匀称,没有哪处格外出挑,但是哪处都很好。 她可以驾驭很多风格,该温婉的时候温婉,该清冷的时候清冷,该性感的时候也可以性感。 只是大概是出于矜持的原因,他见她的那几次,她都穿的很符合身份。 但是那天他才发现,她的身材其实很适合更大胆点的风格,性感,张扬,像红玫瑰。 虽然她是个乖乖女,但是他总觉得,她骨子里应该是张扬的。 等睡醒的时候,雨已经停了,不知道是在哪儿,驾驶座上的人正在拿着一个平板处理文件,估计是等她睡觉的时候也在忙工作。 倒是难为他了,估计是百忙之中抽空来扫墓,还要被她这个闲人绊住脚。 听到动静,他收起平板:“睡眠质量不好吗?” 苏羲棠点头:“白天睡觉晚上熬夜。” “调不好作息吗?” “医生说我是闲出来的。” 本以为是要冷场,没想他说了句:“挺好的。” 确实挺好的,总比他这种管着那么大一个公司每天忙里忙外的好。 有了对比之后,苏羲棠突然也没那么难受了,想到他们那些每天处理文件处理公务的,一天能睡几个小时就算好了,她还能想睡就睡,是真的幸福了。 “这是哪儿。”虽然是故乡,但是苏羲棠对这座城市真的不是很熟,尤其是这么多年没回来,她几乎像是到了个新地方。 “吃饭的地方。”江星泽回答。 苏羲棠一看时间,哦,她睡了还挺久,所以为什么他不叫醒自己反而是陪着自己空坐那么久呢? 不知道,也不太想问。 一顿饭两个人吃的很安静,都奉行食不言的准则,不知道是胃口不好还是怎么,他吃的很少。 “你认识她啊。”回去的路上堵了车,看着外边的车水马龙,江星泽突然开口。 “哦,她是我的老师。”苏羲棠开口,反正陈许星学生众多,而且也确实是她的启蒙老师,她这么说也没错。 不提怎么认识的,主要是她这样上来说什么以前住院和她认识,我还见过你什么的,有点自来熟的嫌疑。 “不好奇我和她的关系吗?” “大概能猜出一点。”苏羲棠装作一个刚知道的模样。 “她学生很多,但是出事后没几个人记得她了。” 苏羲棠点头:“正常吧,毕竟只是学生而已,不是亲近的人,感情不会很深厚,而且现代社会都很忙,太多事情堆积起来,久不联络就忘记了吧。” “那你呢,怎么记那么清楚?” “可能是因为我闲的吧。” 江星泽应该是对她这个回答很无语了,没再说话。 分别前,他说了句:“苏羲棠,你这样真的挺好的。” 说她性格挺好的,还是她悠闲的生活挺好的,总之她不知道。 为了方便工作,她搬到了商业区的大平层里。 只是大概许多年不需要自己开车,她的技术太差了,光是一个倒车,就出了意外。 只见她的粉色玛莎拉蒂车尾直接撞到了旁边那辆白色宾利的车身,也不是赔不起,就是她有点赶时间,不知道留下联系方式能不能行。 而且,还有一个大问题,她有点倒不出去了。 苏羲棠下车,准备找联系人看看能不能让苏景琛的司机来接一下她,结果就看到一个西装革履看着颇为斯文的男人走了过来。 倒霉。 苏羲棠说明自己的歉意并表示愿意赔偿之后,对方开口:“这个,这位小姐,这不是我的车,是我老板的。” 三分钟后,苏羲棠和江星泽面面相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好像从他脸上看到了嘲讽的表情,连倒个车都不太会,好像确实挺丢人的。 江星泽的助理帮忙把她的车倒好的时候,两个人并肩站着,他突然开口。 “问个比较私人的问题。” “嗯?” “你有驾照吗?” …… 这绝对是嘲讽好吧! 老公你怎么在这呀 “老公,你不是跟我说加班吗,怎么在这儿!” 男人白色衬衫的袖口半挽,腕上的手表价格不菲,身影隐在黑暗中半明半灭,看不清面容。 待她说完这句话,原本坐在这边卡座上还热闹非凡的其他人都安静了。 待看到那人的面容时,苏羲棠只觉得眼前一黑。 她在法国的闺蜜西西来看她,西西在国内也有不少朋友,然后一起组了个局,刚才他们玩真心话大冒险。 轮到苏羲棠了,西西毫不客气的指了另一边卡座上看不清长相但是感觉绝对是个帅哥的男人:“玩个刺激点的,去喊他老公,问他怎么在这,如果你俩看对眼了提前走我也不介意。” 于是就有了刚才那一幕。 “哦?”江星泽挑眉,手里抓着酒杯,与她对视,然后慢条斯理的把酒杯放下:“那老婆你能跟我说一下,你怎么也在这里?” 说罢眼神还上下扫了一下她的穿着,她穿了条黑色吊带长裙,烫着慵懒性感的波浪卷发,画着欧美风浓妆,确实像他想的那样,适合她。 张扬,美艳不可方物。 他这是演上了?苏羲棠被他这一手反杀弄的有些瞠目结舌,好在她反应很快:“我这不是听人说看到你在这儿玩才来的嘛,你别想扯开话题!” “是我的不是了,没和你说清楚,我只是陪合作方一起来,既然你不喜,那我陪你回去了。”江星泽起身走向她,然后揽住她的腰。 男人的温度隔着单薄的布料熨帖着她的皮肤,她觉得身上起了鸡皮疙瘩。两人这暧昧的动作,不仅这边,连不远处卡座上看到这一幕的人眼里都有些意味深长。 “那么,段总,先失陪了。” “哎呀,既然江总美人有约,那我们就改日再约吧。” 苏羲棠后知后觉,他这是拿她当离开的借口?只是她今天的妆有些浓,是不是他没认出自己,把自己当成猎艳目标了? 出了酒吧门口,腰上的手还在,苏羲棠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让他拿走。 “怎么不走了啊。”他低头看了她一眼,眼里满是戏谑:“老婆~” “不好意思啊先生,我跟我朋友们玩真心话大冒险呢。”看来是没认出她了,那她还是别点明身份,不然那得多社死,还好刚才为了玩大冒险,她刻意压低了点声音。 “大冒险啊,有多冒险。” “就你看到的样子咯。” “带我一个呗。” 苏羲棠木了一下,他这是想泡妞吗? 想到之前沉亦铭说的,他喜欢辣的,她这身很辣妹吗?她不觉得啊,难道说今天刚好踩中他的审美,然后他想泡自己? “可是我们刚离开吧,再回去不太好吧。” “你说得对。”江星泽恍然大悟一般,然后把她推到一旁角落,手掌撑在她颈侧,逼仄的环境里,两个人凑的很近。 他身上有点酒气,还有一点木质清香,没有乱七八糟的脂粉味。 “那怎么办,我回不去了,现在不知道去哪了,你得负责吧。” 苏羲棠舔了舔唇,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被一个性感尤物用无辜的眼神看着是什么感觉,反正江星泽不是很好受,两种极端汇聚在一个人身上,对男人的诱惑力不可谓不大。 他的眼神变得很危险,像一只捕猎时伺机而动的野兽,苏羲棠察觉到了危险,他的鞋头就贴着她高跟鞋,他身上的体温好像在这小范围里传递给了她,呼吸下意识变得急促起来,想挣开,却挣不开。 “小白兔,知不知道随便跟一个男人出来是很危险的事。”他呼出的气就在她颈侧。 这是什么羞耻的称呼啊! 挣扎间,好像碰到了一个不对劲的东西,硬硬的,藏在他的衬衫下。 他的手插进她的发间,把她脑袋按住,让她躲不了。 苏羲棠想过他吻技一定会很好,只是没想过,自己面对他的时候会毫无招架之力。 她软的像一摊水一样倒在他的怀里,两个人唇齿相依,他的舌头在她嘴里无所顾忌的搅弄风云,察觉她的生涩,他还变本加厉的欺负她,肆无忌惮的把她胸腔里的氧气全部掠夺殆尽。 苏羲棠腰间有一只不安分的手,顺着腰侧移动,先是移向后腰,在敏感点上轻揉,顿时她双腿失力要往下摔,却被他扶住腰,往怀里更用力的按。 小臂横在她的腰后,手指刚刚好隔着衣料落在她乳侧,力度加大,捏了一把。 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把她松开了,苏羲棠无力的趴在他肩头,心脏剧烈跳动,像是要从心口跳出一般?呼吸太过急促,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她在无意识的呻吟,刚才接吻的时候,她也在喘。 他把她的唇松开,看着她涣散的眼神,帮她擦了擦花掉的口红:“换气也不会吗?” “我……”苏羲棠喘着气趴在他怀里,觉得脚下有点像踩在棉花上,这种感觉让她迷茫又无措。 “不是说失眠吗?我有个办法要不要试试?” 苏羲棠瞪大双眼,大脑像是运行不过来烧掉了一般。 卧槽,卧槽,他说什么! 他认出来了!不,应该是说,他一开始就知道是她! 所以他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啊?逗她玩,还是在撩她?还是口嗨? 见她像个木头一样呆滞,他忍俊不禁。 “要不要试试?”他又问,像是一个诱惑人心的妖魔。 “试什么?” “治疗失眠的办法。” 苏羲棠短路的大脑像是突然好了一般,一下子就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见她这副神情,他又笑了:“看来你的医生跟你说过了啊。” 杀了我!就现在! 苏羲棠内心咆哮着。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太懂。”她故作镇静。 “你觉得我在说什么?” 他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他有欲望,她感觉到了。 不然你打算吃席再让我来吗 狼狈,那天离开的是真的狼狈,她都可以想象到她跑开的时候,男人在后边散漫不羁的笑,笑她的青涩,笑她的惊慌失措。 多少年了,都是成年人了,面对他的时候居然还是那么毫无还手之力,估计他还会笑她的放不开吧。 “老板,你是要拿画板撞死自己吗?” 助理的声音把她思绪拉回,苏羲棠看着面前钉着画布的画板,拍了拍,仿佛拍掉灰尘一样。 “没有,我就是看上边有点灰。”她欲盖弥彰。 助理:我真是信了你的鬼话。 工作室要联络几个画廊合作负责售出画作,其中有一家还要举办个画展,毕竟整个工作室除了她的,还有好几个画家,虽然她名气大不差买画的人,但是工作室其他人也需要吃饭。 本来督工这种事留给助理负责就好了,但是因为这是她第一次在国内办画展,苏羲棠很看重这次画展,从设计到监督,一切亲力亲为。 眼见下班时间到了,还有一点善后工作没做完,苏羲棠让其他人先下班了。 只是她没想到,看着简单的信息核对,在最后一幅画上犯了难,没有画家基本信息,也没有具体的购买记录…… 苏羲棠抬头看向玻璃墙外,发现已经晚上了,这边是艺术区,晚上没什么人来,所以格外冷清。 她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只是在楼梯口的时候发现了二楼灯是亮着的,想到如今只是合作关系,她又是最后一个走的,万一出了什么意外那负责任的还得是她。 苏羲棠抬脚往楼上走去,办公室的门虚掩着,光线比较暗,里面安静无声,霎时间苏羲棠只觉得后背发凉,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也许只是哪个画廊工作人员离开时忘了关灯吧。 她正准备关灯离开,结果措不及防看到因为光线太暗被她忽略的在沙发旁席地而坐的人影,他弓着背,额头抵在茶几上。 这个姿势,像是昏迷后直接往前倒然后撞上茶几的姿势。 她走上前去,想查看下这人的情况,就发现还是个认识的人。 面色惨白,嘴唇干涩,她只是碰了下他,他睫毛动了动,没有睁开眼。 “嗯?”大概是被触碰的原因,他有些虚弱的哼出一个有气无力的气音。 这声音听着就不太对劲,加上他病态的脸色,身体温度也不太对,苏羲棠用手背碰上他的额头。 “江星泽……江星泽……” 江星泽挣扎着掀开眼皮,对上她的脸,这时候可能是脑子不太清醒,他反应了好一会才意识到自己在哪。 “是你啊……” 听他咳嗽,她问:“你发烧了你自己都不知道?” 静了一会,他回:“忘记了。” 他说的是真话,其实白天就觉得不太舒服了,只是太忙了,就一直忙工作,忙着忙着就忘了身体不舒服。 “你怎么在这。” “我工作室和这家画廊有合作。” “哦,好巧。”江星泽声音有些嘶哑,但是还是很平静的继续说:“我是这家画廊的老板。” …… 为了不让合作方死于高烧,苏羲棠打算给他搭把手。 “嗯?” “带你去医院啊,总不能看你在这自燃吧。” 他抓着她的手,撑着昏昏沉沉的脑袋,起身,只觉得头晕目眩。 眼看他又要倒下,苏羲棠连忙撑住他的手臂,他顺势倒她怀里,高大的男人把她压的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苏羲棠只能庆幸,自己今天穿的鞋跟比较低。 江星泽扯了扯嘴角:“怎么办,我有些看不清路。” 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话还是鬼话,反正看他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苏羲棠决定不跟他计较。 到了车库,又费了不少力气把他塞进副驾驶,开车去医院的路上,他意识好像都不太清晰,闭着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在休息。 到医院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天气变换的原因,来医院的人比较多,所以,车停的很满。 苏羲棠以又不小心刮了旁边车位上的车为代价,终于把车停了。 在她给隔壁车写便签的时候,江星泽醒了,看到她的动作,他沉默了一会,开口:“我觉得,你要不重新考个驾照吧,不然哪天苏家破产,可能是给你赔的。” 这人怎么病了都嘴上不饶人? 进了医院苏羲棠给江星泽挂号,年轻的护士给江星泽量体温的时候一直在偷看他,他还有心思调侃人家,看着一点都不像生病的人。 苏羲棠无语,给他接了杯热水塞他手上,他接过水不太想喝,苏羲棠言简意赅:“多喝热水。” 护士笑了,对她说:“小姐姐你这样跟你男朋友说不好哦,就像女生不喜欢听多喝热水一样,男生也不会喜欢听。” 苏羲棠说:“可是确实多喝热水生病才好得快。” 护士听了后看江星泽脸上浮现笑意把水一口喝完,心想,害,别人男朋友都不在意,她也不好意思说啥了。 后面苏羲棠去接水的时候她对江星泽说:“小哥哥你和你女朋友挺般配的,她对你挺好的。” 江星泽没否认,也没说什么,看了下饮水机前的苏羲棠,在苏羲棠接好水后他收回了目光。 量好体温后发现他烧到了39.5度。 医生是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女人,戴着口罩看不清全脸,但画的精致的眉毛和眼睛不难看出是个美人,胸口铭牌上有她名字:南絮。 她看到进来的江星泽,忍不住讶异:“江星泽?” 江星泽坐下,说:“挺巧啊。” 她目光在后面进来的苏羲棠和江星泽之间转了下,调侃他:“现女友带你来找前女友看病?” 苏羲棠解释道:“我不是他女朋友。” 她算懂了,这人是江星泽前女友,还挺巧的,该说是江星泽前任太多还是有缘分呢?反正她挺尴尬的。 苏羲棠解释后南絮也没说啥了,给江星泽诊断了以后他要挂几瓶水。 之后江星泽在挂水,苏羲棠发觉自己还没吃晚饭,决定去吃点东西。 南絮进来的时候江星泽正在用手机发消息给助理,看到她进来收了手机。 她问他:“人呢?” 江星泽说:“她没吃饭,去吃东西了。” “想不到你魅力不减啊,还是有女生为了你废寝忘食。” 话虽如此,却还是有些惆怅。 当初在国外留学,她对江星泽一见钟情,追了他一个月后他们在一起了。虽然她们是姐弟恋,但是江星泽对她是真的很好,那时候江星泽没课的时候会跟她一起上课,和她一起放学,她以为他们会结婚。结果在毕业的时候她不顾面子,主动向江星泽求婚时,江星泽却让她别冲动婉拒了她,她一怒之下就自己回国。上飞机前她给他打了个电话,说分手吧,江星泽说好,他甚至没什么情绪,语气就像说今天吃什么一样平静,那一刻她真的有对他死心过。 “她就是凑巧看到我顺便帮忙而已。” 南絮叹气,果然还是那副样子。 江家小少爷不会因为一个女生对他多好而觉得受宠若惊,他什么都不用做,就会有无数女孩想为他鞍前马后,想当初她也是这样。 周南絮说:“我之前听说,分手后你没找别人了?” 江星泽神色如常:“嗯。” 南絮看着他,有些期待的开口:“为什么?” 江星泽看了她一会,低笑了声:“工作忙。” 南絮不死心,继续问:“就因为这样?” 江星泽知道她想的什么,但是他确实并没有她希望的那样是因为对她念念不忘,所以也安慰不了她:“就因为这样。” 南絮眼眶有点红,在失态之前找借口告辞了,江星泽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看了一会,黑眸晦暗不明。 苏羲棠回来的时候江星泽已经在病床上闭着眼睛休息,听到动静睁开眼看她。 “刚好,这瓶快挂完了。” 苏羲棠看了眼吊瓶,里面的点滴还剩一小部分。 “挂完这个就能走了吗?” “不行哦,还有两瓶。” 苏羲棠看着他生无可恋的靠在床头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还真是金贵的少爷。 “苏羲棠。” 他声音还有点哑,低低的,好似在呢喃。 苏羲棠以为他喊她是有事,凑近了点,就听到他语气不是很好的说:“我就后悔了跟你来。” 苏羲棠笑的更开心了,问他:“不然你打算开席了再通知我吗?” 江星泽不说话了,一个人靠在床头生闷气,估计是生病了暴露了点真性情,二十五岁的男人像个十八岁的少年一样一点小事就闹脾气。 让苏羲棠想到了炸毛的猫。 “这两天饮食要清淡,忌烟酒,忌油腻。”南絮把医嘱写好,苏羲棠去拿药。 回来的时候刚好他助理来了。 “苏小姐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来。” 苏羲棠点了点头,把药交给人就离开了。 等她走远,江星泽才收回目光。 助理看着老板这不对劲的情况,开口:“苏小姐是个热心肠的人。” 老板抬眼看他,没什么情绪,但是眼神里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她帮了江总您挺大的忙了。” “确实,是雪中送炭了。” “您看是要送礼物感谢还是请她吃个饭?”说完他又看了看他的脸色,“不过送礼可能没有当面感谢有诚意。” “你说得对。” 助理了然:“既然如此,我去和她的助理联系下商议档期。” 得到他的点头,助理心想猜对了。 我流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饭局没约上,被毫不留情的拒了。 江星泽去深圳出差了三天回来得知这个消息,也没说什么,该上班还是上班,助理纳闷了,这大爷啥时候脾气这么好了? 一场突如其来的雨浇灌而下,整个城市都笼罩在乌云中,这边的交通出了名的堵,加上下雨,已经是寸步难行的地步了。 “江总,回公司的路堵的太厉害了,你看要不换个地方?”司机开口。 江星泽手指搭在膝盖上,车窗外是街边行色匆匆的行人。 “去画廊吧。” 坐在副驾驶的助理神色一凛。 呵,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往常半年不去一趟的地方,一个月去了两回,还是一出差回来就去,为的什么,总不可能是为了那堆画。 话虽如此,但是司机还是打了方向盘,换了条路线。 这场雨真的很大,还是下的斜雨,即使撑了伞,也还是把这人身上的西装淋湿了点。 “你把乔助理送回去之后开回家吧,明天来接我。”江星泽把两个人都打发走,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六点了。 因为天色暗沉,所以画廊里开着灯,他走进去,里面安静无人。 休息室的沙发上睡着个人,她睡的正熟,脑袋趴在桌上,长发散开,像上好的丝绸,今天穿了件黄色的印花连衣裙,腰间系了个蝴蝶结,腰身极细,裙摆下露出一截漂亮的小腿。 大概是高跟鞋不舒服,被她脱了随意丢在桌下,白嫩的脚踩着不知道从哪拿来的纸盒,江星泽嗤了一声,倒还知道给自己垫着东西。 苏羲棠是被空调冷腿冷醒的,她哼唧了两声,撑着麻了的手坐起身,肩上不知道什么东西滑落,她抓住,入手的感觉是一件西装外套。 嗯?西装外套? 她脑子回过了点神智,然后就被旁边闭目休息的人吓了一跳。 听到动静,他睁开眼,眼里还有点血丝,看来是没休息好。 “醒了?”声音沙哑,像是缺水的样子。 苏羲棠闷闷的应了一声,起身,去饮水机旁倒了杯水,然后自己喝了,润完嗓子,对上江星泽的目光:“怎么了?” “……” 江星泽无语,走近她,把她手里的杯子抢了过来,在她惊讶的目光中把剩下的水一口饮尽。 苏羲棠只觉得双耳滚烫,他故意的吧,还是对着她的唇印喝的!! 明明刚喝过水,却觉得嗓子又干的厉害,苏羲棠意识到现在这里就他们两个人,孤男寡女。 意识到危险,她咳了一声,想撤退。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她被拉住手腕,推到沙发上,正撑起身坐起来的时候,身后覆上一具温热又有力的身体,她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知道怕了?” 两个人贴的很近,像是抱着坐在一起一样,她不语。 腰上多了只手,这手沿着她的肋骨摩挲,像是要数她的骨头一样。 “怎么在躲我?”江星泽又问。 “没有……”她底气不足。 “没有的话,怎么我来了你就要走?” 废话!你上来就抢我水喝还动手动脚,不躲你躲谁。 “聊聊?” 聊什么聊!赶紧起来,有谁跟你这样压着人聊的! 虽然如此,但是苏羲棠还是想稳住他:“那你先松手。” “松手了你不就跑了?” “你这样是耍流氓!”苏羲棠骂他。 “嗯,我流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轻笑。 …… 苏羲棠看着他,有些无力,差点忘了这货原来是什么样。 “你到底想干嘛?” “想干你。” 他答的很快,两个人一问一答,问完就突然安静了。 苏羲棠面颊红了,又骂了句流氓。 “咱俩都那么熟了,吃个饭总行吧。”江星泽玩味的看着她。 “咱们什么时候熟了?!” “老公都叫了,你说熟不熟?” 这事就特么没完了是吧,几百年前的事你还拿出来说,就你有嘴,就你会叭叭! “都说了真心大话大冒险了!玩游戏而已,别太大当真!而且又不只是喊过你一个!” 话落,苏羲棠突然后悔,果不其然,他微微眯起眼睛,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危险的气息。 “哦?喊过几个?” “挺……挺多……” “那他们不追你?” “看不上。” 一问一答,她乖的不行。 “怎么看不上?”他像是要刨根问底。 她沉默了,一言不发。 “不说?要我在这把你上了?” 苏羲棠抖了下,突然意识到自己被他牵着鼻子走了,怒道:“够了!凭什么要告诉你,你是谁啊!” 见她挣扎要起身,他手上加力,把她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 “你忘不了我。”他是肯定句。 …… “什么时候喜欢我的?”他又问。 她没再挣扎,内心已经掀起轩然大波。 他很聪明,把那些细枝末节都串了起来,所以得到了结论,窥探到了她藏在心底里的秘密。 她从来就不是什么热心的人,就算出于合作关系,也该是把他助理叫来,把他带去医院,而不是亲力亲为。 还有当年,那种情况下,她没有拒绝他,没有尖叫,那肯定是出于信任,知道他不会乱来。 什么情况下会对一个没有关系的人下意识信任呢? “不重要。”她垂眸,显然是不愿意回答。 “嗯,不重要了。”他应和她。 “要不要试试。” …… “试什么?” “和我试试。” “不想。” “为什么?”他歪头看她。 为什么?大概是,比起得到后彻底失去,她更能接受从没有得到过。 苏羲棠一直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他是不会爱人的,只有别人爱他的份。 如果在一起,她就会想要更多,如果得不到,她会变得不像自己,变得面目全非,她不想。 “想和你谈的人那么多,不差我一个。” “还真就差你一个。” “可我不差你一个。” 苏羲棠看着他:“我该走了,为难一个女人,未免有失身份了,江总。” 叫的真好听H 一句江总,疏离又客套。 本以为他会识趣放开她,结果他把她调了个位,直接圈在他和沙发中间。 突然一道闪电划破天际,照亮了大地,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现在这情况,你最好别走。” 江星泽看着窗外的大雨,这样的天气,她这个开车技术真要放她走了,可能明天新闻就头条是她车祸的报道。 画廊里居然有开辟出一间用作休息的房间,这是苏羲棠没想到的。 “这是我妈的画廊,房间是给她准备的。”江星泽看出她的疑惑。 “我不用休息,我现在,有点精神。”苏羲棠垂眸,她确实不困,刚才刚睡了会,现在已经精神奕奕了。 “然后呢,继续昼夜颠倒?” 他这时候是有些严厉,看出来是很关心她安危了。 不过苏羲棠知道,不是因为他对她的例外,而是因为,他习惯了。 为什么江星泽的前女友们对他念念不忘,就是因为他对你好的时候,他温柔周到的能让你觉得你被他捧在手掌心里尽心呵护。 正是经历过这样事无巨细的照顾之后,突然失去的落差会让人难以接受,愈加怀念。 “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不能再继续纠缠下去了,和他纠缠的越久,越容易被他温水煮青蛙。 苏羲棠想走,却直接被他拦腰抱起,一下子天旋地转,她只能下意识的环住他的脖颈。 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她已经猜到了后面要发生什么,身体僵硬的被他丢到床上。 他倾身覆了上来,与她的慌乱相比,他很平静,只是漆黑的眼眸之下藏着拉人下坠沉沦的磁场,丝丝缕缕,带着灼热的高温,像是要把她融化一样。 他的吻太具备个人风格了,侵略性十足,一个吻就能让她清晰的感受到他的欲望,想把她吞吃入腹的欲望。 身体软了下来,本来她就是被他托着脑袋吻的,现在更是浑身脱力软的像一摊水一样被他禁锢在怀里,只要他松手,她就能倒在床上,像一条咸鱼。 虽然有些煞风景的形容,但是她此刻溺毙一样的脑子里,只能挤出这样一个词汇来形容自己。 她现在就是一条搁浅的鱼,落在他手里,是生是死,全看他。 窗外还有淅淅沥沥的雨声,这场雨真的很大。 他掌心的热气渗入她的衣料,被他触碰的腰身只觉得温度一层一层迭加,逐渐滚烫,青涩如她,在他面前轻而易举就溃不成军。炙热的手上移,轻柔的抚慰她背后的每一块肌肤,这个位置,远比直接触摸性器官更快带来快感。一簇簇微不可查电流随着他的动作浸入她的血液,传达到身体各个地方。 她现在觉得自己割据成了两部分,大脑清醒,抵触与他的亲近,可是她的身体却背叛她,断开了大脑的掌控,沉沦在他带来的欢愉中的同时,又把那份愉悦,传给大脑,麻痹她的神经。 他前额抵着她平复,眼神晦暗,她身体像是粘连着数不尽的细丝,丝线尽头汇聚在他的双眼之中。 腰带轻而易举解开,然后是裙子,不消一会,就露出被内衣包裹的乳房。 前扣的内衣被轻易解开,男人的手握住她的乳,她气息一窒,忘了呼吸。 “比我想的漂亮。”他声音低哑,带着火,轻而易举又把她点燃。 “别……”苏羲棠颤着声。 “不想?”他问。 见她点头,又笑了,点着那敏感的已经硬起的乳头,指甲刮过小孔:“那你这儿都硬了怎么办?” 过电一样的感觉,让她啊了一声。 他把她裙摆撩到腰上,打底和内裤被轻易褪下,看到上面颜色变深的那块,笑得暧昧:“都流水了还不要。” 苏羲棠发着抖,感受到他的手指触碰到腿心的触感,额头沁了点细密的汗:“别、别摸了……” 阴蒂那里一直发痒,被他触碰到之后诚实的给了反应,他手指灵活,肿起来的阴蒂被他反复揉捏,她无意识挺着腰迎合他,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来。 “你要咬死自己吗?”江星泽含住她的耳垂,含糊不清的开口。 她眼睛水汪汪的,就是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他松开那被揉的红肿的点,原本较着劲的人像是从云端突然坠落,落差感太大,眼神都有些迷茫。 “宝贝儿,别用这眼神看我。”江星泽挡住她的眼睛:“再看下去,就想操死你。” 被她这么一看,他只觉得身下又肿大了一点。 什么叫用一流的皮相说下流的话,他真的是诠释的清清楚楚。 手指沿着湿濡的阴唇往里边滑动,摸到穴口,手指顺着那股湿滑直接探了进去。 苏羲棠想合腿,被他轻易撑开。 从未被开垦过的地方被探进手指,手指微微曲起,研磨内壁的褶皱,又酸又胀。 “嗯……” 她闭上眼睛,抑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嫩肉很紧,他每探进去一点都感觉到里面层层迭迭的软肉,一会像是要把他往外推一会又像是要迎合一样。 像她这个人,忽冷忽热。 手下触感太过紧致嫩滑,微微擦过就激起剧烈收缩,被跳动着的嫩肉包裹吮吸的快感让 江星泽额头冒了点薄汗,腿间阴茎痛的像是要爆炸一样,能摸不能吃,真的折磨。 突然手指擦过一点,她弓起背,猛的坐起,啊了一声。 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大,扭头,不愿看他。 “这里啊。”他眯起眼。 接下来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使坏一样,手指研磨着那个点打转,她不由自主的叫出声。 “叫的真好听。”江星泽把她下巴扳过来,把她唇含住,重重的吮吸着她的舌,拇指寻到肿起来的阴蒂,用指尖打着转按压。 很快,抽插的那根中指被里面的软肉死死咬住,浇了他一手水。 苏羲棠像是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浑身被汗水浸湿,酸软无力的倒在他怀里,哪怕臀下那处火热对她的威胁感十足,她也不想动弹,疲惫感油然而生。 他的尺寸好大,被动的握着他,她有些提不起力气。 “配合点,我还没爽呢。”江星泽对她这用完了就不认人的态度十分不满。 “嗯嗯。”她哼唧了声,被他带动着撸动他那处。 江星泽长的是很好看,连带着那根有些狰狞的肉棒都没那么面目可怖了,可能这大概就是长的好看的好处吧。 “手不行,我就操你下面。”见她态度敷衍,他威胁她。 声音却性感好听,苏羲棠忍着耳朵的酥痒,握着他的龟头揉搓。 后来实在是太酸了,手指动了动,不小心刮了下还在溢出清液的马眼。 “嘶——”江星泽恶狠狠的咬着她颈上的软肉,等他松嘴,一个草莓印印在上边。 “你属狗的吗!”苏羲棠欲哭无泪。 “汪。” 靠! 手酸,是真的酸,真的不想动了。 她被放到床上,江星泽起身,整理好衣服,又是衣冠楚楚的模样,如果不是刚才实实在在的碰到他的欲望,光这么看,她还真的会以为,他没什么感觉。 “睡吧。” 难以想象,原来真的奏效了。 第二天起来发觉自己真的睡了个好觉的苏羲棠抱着薄被沉思,难道她真的是禁欲太久了憋坏了所以才失眠的。 见到进来的男人,她惊讶:“你还在啊。” 整一个没心没肺,拔x无情的模样。 她才不会自我催眠他有多爱自己,那都是他感兴趣的时候的温柔,如果被他的温柔蛊惑,等他不爱了,他轻易抽身,那时候才是噩梦。 ——————— 好消息,吃肉了。 坏消息,我肾虚了 你去点鸭子结果你把人收编成员工? “老板,有人送你的花耶。”小助理把花放到苏羲棠桌上。 包装别致的花束,看着就价格不菲。 知道是送她的是因为,那张硬纸卡片上写的是她的名字。 不用猜就知道是谁了。 大概是难得被人拒绝,大少爷受不了这种挫败。 加上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因素影响,他对她有了征服欲,所以才不愿放手。 那天之后,她没去画廊,把工作交给别人,堵不到她人,就开始送花了。 这种东西留着是会动摇她的想法,要是天天送,没准还真的能让人产生被人重视的错觉,所以不能留,苏羲棠想把花丢垃圾桶,被人拦下。 “别啊老板,开的多好啊丢了浪费。” “留着占地。” “不知道是谁送的,花挺漂亮的。” 是挺漂亮的,不过那是花店员工选的的,他最多就是个发号施令让人订花和付钱的。 “看情况老板你知道是谁啊。” “嗯。”她点了点头,继续手上的工作。 “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不熟。” “老板你对不熟的人可不会有这么大火气啊。”小助理像是发现了什么大秘密一样。 苏羲棠佯怒道:“是不是我平时太惯着你们了,我这个老板尊严都没了啊。” 老板的八卦那么好奇干嘛,哪天给你炒鱿鱼了。 “好,不问了!”助理把手放在嘴边,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发泄欲望之后确实可以睡一个好觉,但是后面几天又回去了。 正常作息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即使白天能够睡觉,但是总归是昼夜颠倒,是在真正的熬夜,而且她一般睡几个小时就醒了。 “你不如点个鸭子。”西西提议,见她的反应,轻笑:“会所有那种新人,干净的,人家还有专业培训呢,还有体检报告。你说了那天你们没做你也睡了个好觉,如果你不喜欢做全套,你也可以让他们用手帮你,或者也可以用嘴。” “别说了!”苏羲棠也不是不了解这种东西,自然知道,说的用嘴是什么。 “不,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宝贝我跟你说你去试试,一定会爱上那种感觉的。” 最后还是被带着去了一个会所,主要是西西说,反正只是玩玩而已,难不成,你要找那个男的,或者找个人谈恋爱? 苏羲棠还是选了去会所。 只是单纯的找个人服务自己 她自认不是绝对理性的人,相反,她很容易感性,如果不想被私人感情动摇,那还是单纯的金钱关系比谈恋爱或者被江星泽温水煮青蛙更能让她能接受。 这种为有钱人提供特殊服务的地方隐私性都挺好,单独的房间,设施齐全,如果有特殊爱好,还可以提供玩具。 不过她没有这种爱好,她只是单纯想发泄欲望。 在选妃一样看了两批人之后,她挑了一个比较有眼缘的人。 那是个气质比较有学生气的男生,长相帅气,看不出是愿意做鸭的人。 他叫方信,今年二十二,很年轻,但他已经是个博士生,不过他快失业了,因为他研究的生物芯片项目没有投资,快要被取消了。 “于是你就来这里拉投资吗?” “这是最快的办法,不是吗?”他一点都没有对沦落到要出卖皮肉的愤慨。 苏羲棠不知道他跟自己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她看着很像那种单纯的会为这种事感动然后给他投资的富家女吗? “我不是打算空手套白狼,我可以证明自己的潜力。” 她在方信眼里看到了野心,怎么说呢,这是个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的人,如果他真的如他所说那样有价值,那么她相信,他真的可以有所建树。 毕竟上一个那么有野心的人,达到的成就是她亲眼目睹的。 大概是他的眼神太过坚毅,让苏羲棠有所动容。 “不过事先说好,我们有钱但是不傻,不做赔本生意的,我可不想投资一个白眼狼。” 但是他必须先证明自己的价值。 “我带了样品来,你可以先看看,如果觉得有兴趣跟我去实验室看,那里样品更多。” 越有钱的家庭培养出来的孩子就越会花钱,也会赚钱,投资一些有潜力的项目也是赚钱的一种方式,毕竟投入一些资金,后续他们给的回报会远超投入的十倍百倍。 所以,原本应该发生一些暧昧事情的房间,成了面试现场。 大半夜的,原本是花钱买鸭子的人,开着跑车载着小鸭子去了科技大学。 方信确实有点东西,他带她去实验室里看了他正在做研究的生物芯片,刚好苏家的产业有一项是涉及这方面的。 即使她不太懂这些东西,但是也能看出好像还挺厉害的。 “我给你牵线了,后天可以带你的东西去面试,至于他们愿不愿意投资你,要看你的东西有没有用了。”苏羲棠联系了部门经理,和对方定好时间。 两个人离开学校,见他欲言又止,苏羲棠问他:“你还有什么事吗?” “那个……服务……还要吗?” 苏羲棠腾的一下脸红了,卧槽我看着那么像饥渴的人吗,你这样子搞的好像我是个在搞潜规则什么不给睡就不给你工作的那种人。 “我没有勉强人的意思。”她揉了揉眉心。 “我没有勉强,真的。”方信试图证明自己。 “其实我就是想睡个好觉,嗯,我感觉是我需要发泄欲望,所以我才找的人来。” 不是她自恋,就是以防万一,为了防止这货脑补一个男版救风尘,她还是要说清楚一点。 “那我要是东西没用,你钱不就花了。” “……” 何止白花,人财两空不说,还浪费时间。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原本的想法经过这一番折腾,她有些提不起兴趣了。 或者说,她就是不太能接受被人触碰? 就比如今天,方信跟她说明来意的时候,她是松了口气。 “你他妈就是活该失眠,说好的治失眠,你把鸭子收编成了员工,敬业也不用到床上都那么敬业吧。” 听说了好闺蜜大晚上带着人家员工退房的人,得知了真相后,沉默了。 你说大家说好了都是来玩的,你偷偷努力,太不地道了吧。 “谁让这人太有事心?” “人呢?” “我让他回去睡觉了。” “你是不是忘了你是来干嘛的?” “……” “算了吧。”苏羲棠扶额。 ———— 喜欢的宝贝可以点点收藏(′ε` )? 带你点星星 苏景琛一把年纪了还没对象,一位世交长辈与夫人的结婚纪念日邀请了他,他参加宴会的女伴这任务就落苏羲棠身上了。 前几天她给方信搭线的事今天也有结果了,那生物芯片的研究很有前途,她没看错人。 苏羲棠看着盒子里那条项链:“这是珠宝部明年要推出的新品?” “嗯,现在全世界就这一条,先给你了。” 参加个宴会,也不放过给自己产品打广告的机会,某种程度上说,苏家的人都是事业咖,不过话虽如此,后面就算推出了,估计也不会烂大街,所以这条项链价值还是挺高的。 这是给她奖励了,看来这项目是真的能给他赚不少钱,她眼光还是毒辣的。 不过也没敢跟他说自己是去找特殊服务的时候认识的方信,她说的是自己去科大采风遇到的方信。 虽说圈子里不少人玩的挺开的,但是吧,私下玩可以,摆到明面不行。 而且苏景琛这人比较古板,对于那些玩男人玩女人的事,虽然他不发表看法,但是亲近的人都知道他是不太喜欢的。 作为他亲妹妹,苏羲棠总不能跟他说自己去找了鸭子,打他脸吧。 宴会还没开始,陆陆续续有来宾到场。这种宴会,吃饭从来都是其次,重要的是结识人脉。 觥筹交错,人来人往,别人要结识的从来都是苏总,而不是苏小姐,做好珠宝宣传工作后,苏羲棠找了个地方躲着。 谁想偷闲的除了她还有别人。 在一个圈子的坏处就是,总会有要碰面的机会。 江星泽今天倒是穿的很正式,一只手撑着阳台,听到动静,回头看她。 晚风吹过她打理过的头发,她抬手压了压。 “今天很漂亮。”江星泽开口。 “谢谢。” 毕竟这是公共场合,总不能当众甩脸色,而且他俩也没什么仇什么恨。 他给她让了点位置,显然是有话要说的样子。 本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原则,苏羲棠走了过去。 “最近还好吗。” “挺好的。” “还失眠吗?” “……” 他怎么一直记着这件事,只要提起这件事,就会想到那天的事,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空气温度好像升高了点。 “看来是还没好了。”江星泽毫不给她掩饰的机会。 “多谢江总关心,不过这是我的事,不劳你费心了。” “那么生份干嘛,按照辈分我也算你哥哥,叫句哥哥我听听。” 臭不要脸!想把他从楼上推下去。 “………” “要是实在失眠难受,可以来找我,哥哥继续帮你治失眠。” 来找他,找他干嘛,能干嘛,当然是跟那天一样了。 苏羲棠耳根红了,不知道他怎么能把这种话说的那么暧昧,一句没提睡字,句句都是欢迎来睡。 你年轻时候不是夜店小王子吗,不是少女杀手吗,不是一周副驾换一个妹吗,怎么现在年纪大了实力下降到要自荐枕席的地步了吗? 那天她就不该管他,让他一个人烧死得了,省的他现在在这发骚。 苏羲棠瞪了他一眼之后离开了,就算听那边在说天书,她也不想听江星泽继续说那些骚话了。 “你耳朵怎么那么红?”苏景琛疑惑。 “可能是热的吧。” 本以为江星泽这小子也就骚一骚,结果舞会开始的时候他又阴魂不散了。 两个人的身份注定了会被很多人关注,刚才他们在阳台的谈话至少在外人看来是相谈甚欢,所以他邀请她跳舞的时候,顶着那么多目光,她没办法拒绝。 头顶是巨大的亮如白昼的水晶灯,两个人的身影在衣香鬓影的人群里也格外惹人关注。 每一个拍子他们都配合的很好,他注视着他,双眸深邃若沉海。 她背上那只手掌心的温度滚烫,热气肆无忌惮的透过她的礼服,在她背部横冲直撞,然后钻进她的血液,流向全身。 明明室内开着空调,她却觉得像是呆在桑拿房一样,只是跳一支舞,却有一种大汗淋漓的感觉。 直到一曲终了,他手臂仍揽着她,微微低头,众目睽睽之下在她耳朵上啄了一口,喷出的热气打在她脖子上,“真的确定不试试吗?我们真的很默契,而且那天你睡得很香。” 苏羲棠甩开他的手,扭头往外边走。 “为什么是我?”苏羲棠看着紧随其后的人。 总不可能是因为她喜欢他,喜欢他的人那么多,要是每个他都负责,那他不忙死? “喜欢哪有为什么。” 看着回答了,实际上什么都没回。 确实是喜欢,喜欢她是喜欢,喜欢宠物也是喜欢,他能喜欢她,真的很难得了。 可她不需要他的喜欢,她只想要爱,如果没有爱,那她不要了。 江星泽拉住她的手腕,她像一只敏感的猫一样:“干什么!” “带你去看星星。” 看星星?有病吧,在这里能看到星星?你别是霾吸多了脑子不太正常了吧。 江氏的办公大楼高耸入云,这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商业帝国, 苏羲棠站在顶层的玻璃房里,俯瞰这个城市一眼望不到头的霓虹,不知道他现在想干什么。 “哪里有星星。”苏羲棠回头,却因为他现在的样子而呆住。 暖光的灯光从他头顶打下柔和的剪影,让他整个人都变得温柔无害了起来,虽然她见过他很多种样子,也了解到了他其实内里是侵略性十足的掠夺者的事实。然而不得不承认,这个看着纯良无害的江星泽,很有迷惑性。 江星泽拿出一个遥控器,然后带着她点下上边的按钮,示意她看对面那栋大楼。 “你看。” 几乎是一瞬间,对面那栋原本处于黑暗的办公大楼竟然从底层开始,一层层的往上亮了起来,这栋楼已经很高了,然而对面那栋更高,直插云霄。 等到灯光一路飙升直到顶层,苏羲棠有些震撼于眼前的景观。 “星星,这不就亮起来了吗。” 此刻两个人靠的很近,他站在她身后,像是把她抱在怀里,揽着她的肩膀。 确实像星星,她亲手点亮的星星。 温热的气息打在耳后,她吓得后退了两步,可是背后就是玻璃墙,哪里躲得了。 江星泽抬起她的下巴,缱绻的灯光下,他的眼睛像是盛着醉人的酒液,让人骨头发酥,低头,没吻到她的唇,反而被她手挡住了。 “呵呵……” 他被拒绝没有生气,反而是很开心的在笑:“心跳那么快,喜欢吗?” 他的手覆上她的心口,下面是她剧烈跳动的心脏。 这个人真的很厉害,他泡妹的手段真的是让人拒绝不了,哪怕知道他是个多么坏的人,也忍不住心甘情愿的为他沦陷。 柔软的唇直直印在她手背上,被他吻到的地方像是被硫酸灼烧一样,顿时一片火辣,直直的顺着心脏钻去。 青年伸出手,把她拉进怀里,他的气息一瞬间笼罩她的全身,丝丝缕缕,侵占着她的神经。 骨头酥了,手软的推不开他,脖颈传来湿濡的触感,是他在舔她的脖子。 他一路亲上来,在她嘴角多印了两个缠绵的吻后,毫不犹豫的把她唇含住,撬开她的牙关找到她的舌,用力的吮吸。 苏羲棠被他亲的大脑缺氧,晕乎乎的,嘴里无意识发出嘤咛声,心脏在剧烈跳动,身体在颤抖。顶层之下就是他的办公室,坐vip电梯直达。 我就蹭蹭不进去H 苏羲棠几乎是被半推半抱着进的办公室,因为她走的每一步,都虚软无力,像踩在棉花上,门刚关上,他就急不可耐的把她压在门上。 礼服被粗暴的撕开,露出被乳贴封住两点凸起的雪白双乳,他毫不怜惜的用力揉搓,一边揉搓撕开乳贴,一边低头,从锁骨开始啃咬她的肌肤。 她喘着气,腰肢像被雨打的芭蕉一样摇晃,抬起无力的手,抱着他的脖颈支撑自己,感受上半身那狂风暴雨般的掠夺。 敏感的乳头再度被熟悉的手挑逗,无论再来多少次,都刺激的能让她尖叫。 似乎听到他的笑声,他含住了一侧乳尖,用力吸了一口,口腔里湿热,舌头含着乳尖转了圈,有些粗糙的舌苔刮过敏感娇嫩的肌肤,偶尔用牙齿轻咬,鼻端呼出的热气就打在胸口上。 她浑身颤栗,背部紧贴着门,仰起头低喘,口干舌燥的。 西裤下那硬挺的东西就这么隔着布料蹦到她的腿,拉链声唤回她的理智,睁眼,看到那根被释放出来的肉棒。 “不要了!” 苏羲棠尖叫着挡住他摸向她腿间的手,他的目的太明确了,如果再不阻止,今天之后,他们就很难退回原来的相处方式。 江星泽没管她的阻止,摸向她的腿心,感受到湿润后,用在上面抹了一把。 他把沾着淫液的手指放到她眼前,搓了下手指,手指分开的时候,食指和拇指之间拉出一条晶莹的细线。 “吸个奶就流那么多水,你说不要。” 她红着脸,一言不发,抗拒的意思很明显。 江星泽看她一副你要敢强上我就跟你同归于尽的表情,知道兔子不能逼的太紧了。 捏了捏她的小脸,故意往外拉了拉,看她脸变形了气呼呼的样子,那股气才散了点,兔子脸还挺好摸的。 “还记得教过你的吗?” 他说的是,以前那次…… “嗯。”她应了声,小小声,就一个音节。 她被放到办公桌上,冰凉的桌面让她一下子被冰了个哆嗦,身体是滚烫的,冰火两重天。 内裤早就被他脱下来了,根本没有阻碍,那根粗大的阴茎挤进来的时候,苏羲棠心惊胆战。 “怕什么,说了今天不操你,我什么时候骗人过。” 龟头滚烫的温度灼到贝肉,阴唇无意识的缩了缩,反而像是要把它吸进去一样。 “小逼真会吸。” 苏羲棠抓着他的背,被他这话一激,身体深处又流出一股淫水。 “听我说骚话这么激动?又流水了,小骚逼真骚。” “你闭嘴了!”苏羲棠埋头在他肩上,不愿让他再看自己反应。 “闭嘴了你怎么爽,嗯?” 腿软,肉棒擦过湿润的阴唇,摩擦出一点水泡破碎的声音,噗嗤噗嗤的,阴蒂被龟头多次摩擦过,身体里流出的水淅淅沥沥的落在桌子上。 暧昧的声音听的苏羲棠怀疑自己是不是要脱水。 “是不是想吃大肉棒想的流口水了,怎么这么能流。” “不想!” 一股股的水流从她腿间涌出,两人下体相触的地方早就泥泞不堪,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太滑,好几次龟头都戳到软肉,差点挤进中间的小洞里。 整个下体都是一股酥麻的感觉,被肉棒磨着的地方发烫,有些疼,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痒。 “真想操你,什么时候给哥哥操你?” 苏羲棠咬着牙,不顺着他的话答下去。 江星泽嘶了一声,原来是因为实在是太滑了不小心挤了点进去。 进去的很浅,里面太过紧致,穴口箍着他不得再进半分,湿软的穴肉绞吸着进去的那点,像是要把他往里吸。 “操!我不是故意的!” 她疼的僵直身体,但是比起疼,更多的事难以言喻的舒服,刚被被磨出来的痒意,像是突然被止住一样。 就是太撑了,撑的她都不敢动弹。 见她不说话,又问她:“生气了?” 她摇了摇头,食髓知味,一时间理智在是否要他继续进入和让他离开之间徘徊。 尝到甜头之后,就有些难以抗拒。 她看的很清楚,这个人真的太坏了,他在一步步的引诱她,要她尝过情欲的滋味,辗转反侧,然后自己主动的向他敞开腿。 可是看的明白又怎么样,他能有一万种方法来应对她的逃避,然后继续温水煮青蛙她。又气又无奈,她想大声抓着他的衣服质问他,为什么是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他妈就是对我有兴趣而已,能不能别招惹我,比我有趣的女人多了去了,你去搞她们行不行。可是她做不出来,她只能抱着他的肩。 有时候真讨厌被感情影响的自己。 “不说话我就继续动了,再不动就得交代在这了,我就在外边,不进去。”江星泽像是在跟她打商量,然而下身早就开始浅浅的抽插了起来。 苏羲棠想,这他妈不就是,渣男名言:我就蹭蹭不进去。 麻的她忍不住哼唧了两声。 “爽了?”他问。 “哼。”苏羲棠用气音算作回答。 兔子急了这是,咬人也是真在咬人,咬的他发疼,也爽的想直接进去。 嫩肉被他撞的发麻,穴口发酸,身体深处的水流出的速度一次比一次快。 尿意上来,因为没有经验,只以为是要失态了,她顿觉不好,断断续续的出声喊停。 “停……停啊……江、江星泽……不要了……不要了……” 随着她的尖叫声,一股更急促的水从深处涌出来,又被捣开,溅到两人交合的私处,桌面被溅出更多痕迹。 高潮了的人无力倒在他怀里,发着抖。 手指伸到她阴蒂的位置揉捏,延长她的高潮。 “说好了给我爽,你倒是自己先舒服了。” 最后还是要用到手,他抓着她的手,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她的手心,最后射了她一手粘腻。 办公室里自带了一个休息室,设施齐全,里面生活气息很浓,看得出来他是经常在这里住了。 “想什么呢?”见她坐在床上发呆,江星泽揽着她。 摇了摇头,是不想说的意思。 江星泽也没追究,给她找了件黑色的衬衫给她去洗澡换上。 一直等到她出来,非要看她上身效果,他还吹了声口哨,夸了句真漂亮,被赶了出去。 真的是,流氓! 心疼我啊 苏羲棠醒的时候床上放着一个袋子,里边装着一套衣服,还有一套内衣,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买的,尺寸刚刚好,不愧是老司机,这才摸过几次就懂了。 她换好之后本想出去告辞,手刚碰到门把手,就听到一门之隔的办公室里有交谈声。应该是在开会,为了让大家都不尴尬,她决定还是不出去了好。 正闲的无聊,突然听到有一个颇中气十足的声音:“你们都出去。” 嗯?这是闹的哪一出。 就听室内静了一会,江星泽慢悠悠的开口:“都听不到吗?江董叫你们都出去。” 江董?哦,了解了,父子局。 苏羲棠听过这位江董的壮举,嗯,虽然江家严令禁止这件事的传播,但是当年闹的太大,就算面上不说,这些世交家里还是有不少知道的。 也不过就是为了初恋娶妻生子,把初恋养外边,后来妻子死了,把初恋扶正而已。 很烂俗的套路,结婚前谈的结婚后养外边这种也不是他一个人,圈子里对这种事都见怪不怪了,他比较厉害的是能把出身不好的初恋扶正,是真爱了。 其实苏羲棠也见过他后来的那位夫人。 嗯,继子去寻欢作乐差点误奸同学,她亲自来替继子向受害者女孩道歉赔偿,被不识好歹的继子当众甩脸色,面对围观的人笑的勉强,谁不说一句她继母不好当。 只是为什么那位家境一般的“单纯”女孩会出现在那种场所,为什么不偏不倚刚好被喝醉了的江星泽撞到,为什么她的家长凑巧会出现,这些耐人寻味的事没人深究了。 毕竟作为家长的已经先承认了错误。 手段虽然有些俗套上不得台面,但是对着正处于青春中二期的少年来说,非常有效。 看来人是都走了,办公室里父子俩开始了父慈子孝。 是真的父慈子孝,苏羲棠听了江星泽他老爹骂了他一会,大概就是说他昨天点的那栋楼的灯,原本是下月剪彩那天才能点亮的,他提前点了,是滥用职权。 “你平时混了点我不管你,怎么玩的只要不太过也无所谓,但是你昨天为了讨好个女人闹这出,你是要别人都知道吗!” “哪过了啊,我这不是有样学样吗?您能为了个女人闹的人尽皆知,那我怎么不行啊。” 似乎是被他这混不吝的态度噎了,江董连说了叁个你,看来是气的不清。 嗯,骂的有来有回,这父子俩平时相处说话都这么夹枪带棒的吗? “行了,无事不登叁宝殿,不知江董有何高见。”江星泽斜坐在办公椅上,摊开手里的文件,转着手里的笔。 “你弟弟今年也毕业了,也该着手着管理公司的事,你给他安排个合适位置,带着他点。” “怎么安排合适,您看我这位置合适吗?” “你这说的什么话!我让你给你弟弟安排个职务你有什么不满的,又不是让你让位给他!” “我这不是觉得,这位置比较适合他嘛,您也说了我是个不成器的,哪天没准公司就被我弄破产了,趁早让您教出来的好儿子接手了,放我继续出去玩那多好。” 接着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拿笔盖敲了敲文件夹。 “哦,差点忘了,这事还得经过爷爷和董事会的批准,择日不如撞日,您看要不咱们就去跟爷爷说一声,然后下午开个董事会,我正式交接。” “你现在是又要搬你爷爷出来压我了吗?” “压您?您想多了,您啊,用不上。” 江董事长一副要把这逆子宰了的模样,然而如今他已经被架空权利,就挂着一个董事长名头,想到今天出来的时候妻子让他好好和江星泽谈话的事,还是忍住了气。 “星泽啊……”他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怪我当初错怪你的事,但是哪有老子不想儿子好的呢?我那是怕你走上歧路,所以才过激了点,父子哪有隔夜仇,你何必这么说话带刺呢。” 江星泽啧了一声。 本来还以为能有什么新的花样,这老小子来来去去就那几句话。 “行了,您也别说这些废话了,听的耳朵都磨出茧子了,本来呢您要是不说的话我倒是可以把您儿子安排到一个清闲的位置,现在的话,我看送他去非洲分公司您看怎么样。” “你!那是你亲弟弟啊!” 江星泽把笔往桌上一丢,神色冰冷。 啪的一声让原本还打算长篇大论说辞的人顿时噤声。 “跟我谈亲情,是不是我对你们太友好了,你忘了咱们没有这玩意吧。”他冷笑,偏头,措不及防对上角落里正在看戏的人的眼睛。 怎么就把她给忘了。 等人被助理请走了,江星泽朝角落里的人招了招手:“过来。” 苏羲棠刚看完一出大戏,脑子里还在消化剧情,听到他的话,下意识往前走。 江星泽把她抱到腿上坐着,圈着她的腰把头靠她怀里,见她要挣扎,他闷闷的说了声:“别动,抱一会。” 现在是有点脆弱了,估计是勾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她揉了揉他脑袋。 “你撸狗呢。”江星泽无奈抬头。 “你自己不是承认了吗。” “这话你倒是记得清楚。” “……” 见她不说话,他轻笑:“怎么,心疼我啊?” “……” “要真心疼的话今晚就躺我床上等着。” 嘴里就没个正形!苏羲棠气的从他怀里起来。 他倒在靠背上,手指敲着扶手,明明穿的那么正式,在那么高档的办公室里,却依旧吊儿郎当,真的有一种强烈的违和感。 不过看起来是没被影响到了。 “只有有过期待才会失望,我对这家伙从没有过期待,所以谈不上失望,就是年轻的时候气没什么对抗他的力量罢了。” 苏羲棠点点头,表示理解。 “不觉得我冷血啊。” “不觉得呀,他不仁不义在先。” “你早说啊,不然我还能多骂他几句。” “……” “本来还想骂他,看到你在这儿看戏,怕影响我形象,就停了。” “您还有形象啊?”苏羲棠乐了。 “怎么没有啊。” ————— 求收藏求珠珠呀宝子们 痒啊,给你舔舔就不痒了H 难得沉亦铭刚拍完一部戏,放了个长假。 这几年他和以前的那些朋友都断的差不多了,就有几个比较玩的好的还留着。 大家都不是以前可以玩乐的年纪了,或多或少都接手了家里安排的工作,难得十一长假,说是出来聚聚。 见苏羲棠还在被失眠困扰,他把她带上了,说是看看度假山庄那边的风景能不能让她放松点。 这边的度假山庄其实就是个度假村,主打就是自然生态,建在山脚下。 山里有条清澈的山泉,他们落脚的地点就依水而建。 山顶还有个露营的营地,今天他们刚来,明天可以体验爬山然后在山上露营。 打过招呼后,苏羲棠就找了个角落坐着,不知道是不是作息太乱的原因,她今天有点头晕胸闷。 江星泽来的比较晚,身边还跟着个女人。 “呦,我还以为是江总日理万机来的晚,原来是美人在侧啊……” 说话的人笑的意味深长,跟在他身边的女人羞涩的笑了笑,没说话,就是默认了。 “这我长辈的外甥女,徐倩,来这边探望她的。”江星泽没多解释,但一句话里不让他们打趣的意思很明显。 话虽如此,但是徐倩对他的态度大家都心里门清,说笑了几句后把话题扯开了。 苏羲棠觉得室内有些不透气,从另一边门出去,那边刚好连着一个走廊,尽头处有长椅,供人坐着看风景的。 看了半天树上的鸟蹦哒之后,身边突然有声音响起。 “不舒服吗?” 旁边坐了个人。 “啊,里面有点闷。” 这段时间他好像一直在忙,所以没怎么联络她,所以她有点松懈了。 两个人坐了一会,都没说话,好像真的是在看风景。 为了防止有人进来找他们看到然后调侃她们,她起身:“风有点大,我先回去了。” 江星泽点了点头,也起身:“一起。” 人家要走这路,她总不能让他先别跟着一起走吧,苏羲棠一言不发,身后跟着同样沉默的人回了室内,有人问他俩是不是出去偷偷约会了。 “哪能啊,路上撞见而已。” 他倒是顺着她的想法了。 “别了吧,我妹妹年纪还小,你们别乱开玩笑啊。”沉亦铭开口。 “呦,沉少啊,你这是要把妹妹揣兜里啊,妹妹这花一样的年纪还不让人谈恋爱。”有人调侃。 “你们没有妹妹的不懂。” 晚上还是睡不着,苏羲棠坐在阳台的藤椅上,山里晚上安静,因为太晚了,附近的房子差不多都黑着,显然是都睡了。 有一种万籁俱寂的孤独感。 苏羲棠看了会,手机动了动。 江星泽:下来。 她惊讶,他也没睡? 下楼开门,那人站在门口,黑衣黑裤,身上披着夜色,倒没像要睡觉了的样子。 “不躲了?” “你怎么没睡。” 两个人同时开口,然后都愣了。 “哪里躲了。” “嗯,没躲。”他答。 她给他让了个位置进来,“什么事啊。” “怕你明天没精神,来看看。” “我明天打算喝点咖啡提神。”她装作听不懂他的话。 “犯不着。” 他把她抱起来:“我这不是来了嘛。” 他抱着她上楼的时候,苏羲棠其实是大脑放空的。 她真的不愿意陪他玩什么恋爱游戏,她要的他不会给,与其这样一直沦陷下去,不如让她一直保持远离他,以后找个没感情的人商业联姻。 这样至少她还是她,他现在这样对她好,她的贪念会越来越多的。 见她皱眉,他抬手,给她抚平眉毛:“皱眉了容易老。” 她就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你还是皱眉吧。” 江星泽一边亲她一边脱了她身上的睡裙,因为是打算尝试睡觉的原因,所以没穿内衣,刚才在睡裙下他就看到了硬起来的乳头。 她被亲的软在他怀里,看他摸了会胸后手指往下移。 腿心块早就湿了,他用手指拨开阴唇,目光扫过她最隐秘的部位,只觉得有两道犹如实质的目光从阴蒂抚过,在中间那条细缝徘徊。 那手指摸了摸又流出一股晶莹液体的洞口边缘,因为视觉刺激,清楚看到他怎么看自己,又怎么碰自己。 苏羲棠呻吟着说了句痒。 “痒啊,我给你舔舔就不痒了。” 是不怀好意的样子。 苏羲棠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下意识夹腿,被他掰开,他托着她的臀把她下半身抬起一点,低头,含住那块粉红的山涧。 湿热的口腔包裹住两瓣阴唇吮吸,舌尖扫过阴蒂,围着那点划圈。 “啊……” 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有力的舌头扫过中间的软肉,围着洞口用舌苔摩擦附近,然后措不及防钻了进去,有力的舌头在洞口戳弄。 因为入的太深,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就像他把整张脸都埋了进去一样,太刺激了,刺激的她心跳加速,浑身无力,任他予取予求。 他喝她淫水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有意无意的,很大声,一直在耳边徘徊,反而更刺激了她。 随着他舌头抽插的动作加快,还用空着的手指按着她的阴蒂揉捏,她被他弄的又酸又涨,抓着他的头发呻吟。 “啊……你别……别舔了……” 那股又想尿的感觉又来了,苏羲棠猛的一颤,水喷了出来。 他起身,脸上都是水,抬手抹了一把,看着她轻笑:“又喷水了。” 苏羲棠只有手指有力气,狠狠地抓着被子,不理他。 “又生气了啊?”床铺陷了点,他坐在她旁边,低头看她表情。 “你现在像个小河豚。”他伸出手指压了压她的脸颊。 “咱们能当人吗?”苏羲棠无语。 “不可爱吗?” “……” 他推了推她:“往里边睡点,给我个位置。” “你……”苏羲棠意味深长的看他:“你想英年早逝?” 要是明天看到他从她屋里出来,沉亦铭真能干出杀人的事。 “明早我再走,今天真累了,先躺会。” 见他真的好像挺累的样子,她往里边睡了点。 因为是考虑过会有情侣来这边度假的原因,所以这边的床都是双人床,两个人躺下去是绰绰有余。 这一晚倒是能睡着了。 哪有吃醋的立场H 一行人吃过午饭消食之后就带着行李上山了。 其实也就是轻装上阵,上面有帐篷和食材之类的,到了以后可以搭帐篷做烧烤,毕竟来这里的都是非富即贵的,有钱人出来玩哪里愿意背大包小包的,就是玩一个趣味。 这一路上徐倩一直粘着江星泽,跟他说话什么的,他兴致不太高,只是偶尔回一句。 毕竟带徐倩出来就是家里长辈的意思,说徐倩从江城来一趟不容易,跟年轻人玩一起比较轻松,他只是听安排带着她。 到了露营的地方,搭完帐篷和摆好烧烤架升起篝火之后已经是黄昏时候,正好看落日。 太阳偏西,天空被晕染出一片红,这是晚霞了,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这几天的天气都不会太差。 吃完晚饭又聚在一起玩游戏,真心话大冒险,抽到什么玩什么。 苏羲棠抽到了几轮问题,她比较幸运,问的都是不痛不痒的,倒也没怎么样。 轮到江星泽了,他抽到的是让身边的异性用嘴咬住手指饼干,然后他要从另一边用嘴吃完。 他左手边,正是徐倩,此刻她已经羞涩的红着脸,众人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吁——” “愿赌服输,快快快,上道具!” 那是比较细长的手指饼干,跟小手指差不多长,被徐倩用牙齿轻咬着。 江星泽微微偏头,在众目睽睽下,低头靠近徐倩,两个人凑的很近,呼吸几乎交缠一起,他低笑一声。 张嘴咬住另一端,先是咬断一截,卷进嘴里,再是把剩下断的那截咬住,从她嘴里咬出来。 他咀嚼着饼干,眼睛却恰好和苏羲棠对上,视线火热,让她觉得他吃的不是饼干,而是她。 在他们做这个游戏的时候,四周鸦雀无声,等江星泽把饼干叼走,徐倩已经面红耳赤,手指蜷缩成拳头呆呆坐在位置上,半天没反应。 吃个饼干都能吃撩的人小姑娘脸红,完全超出众人预期,有人挑着眉啧啧感叹:“太精彩了,不愧是江少,宝刀未老啊。” 后面又玩了一会,明天要看日出,所以散场了,为了早点休息。 帐篷是叁人一个的,帐篷里叁个女生原本都不认识,但是其他两个都比较健谈,苏羲棠和她们聊了几句。 她们在说今天的事,不知怎么,就又提到了今天的游戏,苏羲棠听的兴致缺缺,说想出去走走。 “注意安全别走太远,虽然这边是建了度假村,环境整改过,但是毕竟是山里,路还是有些不好走的,更何况晚上黑灯瞎火的。” 苏羲棠只说不会。 她出来的时候有几个帐篷里熄灯了,这边露营地还有几盏灯光,是防止晚上起夜的人看不清路的。 远远的看到有个人站在阴影里抽烟,手里一点橙色明亮。 他朝她招手,她走过去的时候顺势拉住她的手,把她揽在怀里。 “就知道你睡不着。”他说。 “还好吧,最近作息调好了一点,睡的比平时早了。” 就是两叁点睡,早上五六点就起,睡醒就是太阳穴肿胀而已。 但是比起他们这些忙事业的,她还是比较悠闲的。 “这边有条河,去看看吗。” 他们在河边一块干净的石头坐下,苏羲棠双腿敞开,坐在他腿上。 他裤链拉开,性器隔着内裤摩擦她的私处,托着她的臀在他身上前后摇晃。 苏羲棠衣服被推上来,半边乳房从内衣里露出来,乳头被吸的挺翘红肿,上面水渍未干,夜风吹过,有些凉。 “你要是早答应我该多好,现在咱们还能打个野战。” 他隔着内衣揉她另一边奶,黑暗中两个人看不到彼此的表情。 她红着脸,骂他下流。 “我还有更下流的,要不要试试?”江星泽扬了扬眉:“就算不进去也能跟你在这打野战。” 她只说明天还要早起别闹了。 呼吸很近,是他要吻她,她偏头,唇印在唇角上。 “不想亲?” “嫌我今天吃别人嘴里的饼干?” “……” 见她不愿意回答,他刮了刮她鼻子,轻哼:“小醋精,我又不是没刷牙,而且只是玩个游戏。” “没。”苏羲棠小声的开口:“我又没立场。” 她没说那你为什么不喝酒。 她又不是他女朋友,吃的哪门子醋,别说他只是吃徐倩嘴里的饼干,就是他去和徐倩上床,她都管不着。 “只要你愿意,以后这种场合,你一句话的事就能让我不和别人玩了。” 是啊,他现在一直给她机会,只要她愿意,接住他的橄榄枝,就有一个名正言顺呆在她身边的身份。 但是就算真的是女朋友,一直这么管,又很讨嫌的,别人就算面上不说,私底下也会觉得她太玩不起了。 “累了,你什么时候好?”苏羲棠不愿再提。 “急什么?我再吸会奶。” 似乎是有些气了,他咬的有点凶狠,捏着她臀肉的手也在用力掐她,很疼,但是又很爽。 苏羲棠抱着他的脑袋,仰着头,嘴里小声喘息着。 等她回帐篷的时候,又翻出一套新的衣服去洗澡,同帐篷的姑娘只说她爱干净,她笑说出了不少汗,难受。 这边其实有卫生间和浴室,设施齐全还很干净,毕竟不能降低客人的生活质量。也就是离男女的离得很远。 其实目的主要是为了换上新内裤。 因为江星泽刚才把她内裤脱了,她看了,湿的都能滴水,她想拿走,被他收进口袋,说这么湿穿着也难受,而且他还硬着。 她知道他是要拿来解决生理需求了。 简单洗个澡,穿好衣服回去,同帐篷的两个女生已经睡了,呼吸很平缓。 江星泽给她打了电话,她怕吵人家,挂了。 江星泽给她发消息,要她接,说想听她声音。 电话又打来,无奈插了耳机接通,她用被子把自己蒙起来。 “喂。” 那边声音窸窸窣窣,隔着电流,江星泽的喘气声很性感。 “终于接了啊。”声音很散漫。 “别人睡了。”她很小声地说了一句,声音又压低,几乎是气音:“我能不说话吗。” “行啊,你喘就行了。” 她沉默。 “我喊你的时候哼两声就好了,没你声音弄不出来。” 可能是被子太闷的原因,苏羲棠觉得好热。 “不说话啊。” “嗯……”她哼了一声。 “流水了吗,我摸摸。” 随着他的话,似乎真的有只手在身下抚摸一样,苏羲棠夹腿,两腿摩擦了下腿心。 “是不是痒了。” “嗯……” “一天不操就痒,小骚逼。” 腿心随着他的话真的钻出那股痒意,她难耐用手揉了下。 “是不是痒的很难受?腿张开,给我插进去,插进去就不痒了。” “小逼真紧……”他哑着嗓子,用那块布料套着自己阴茎摩擦。 苏羲棠知道,他是在拿着自己内裤自慰。 “水流了好多,又滑又湿,咬着我不放。” 她随着他的话心跳越来越快,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似乎是被子里氧气稀薄,透不过气了。 耳边一直是电流声带来的他的喘息和摩擦的窸窣声音,他弄的很久。 “操死你好不好?”江星泽用力揉着龟头,呼吸急促。“说,给我操死你好不好。” 一定要她回答。 她哼了个气音:“嗯。” 那边窸窣的声音越来越快,显然是在冲刺阶段。 许久之后,江星泽闷哼一声,耳边只听得到电流声和他粗重的喘气声,许久之后,似乎是平复好了,他压低声线说了句:“等着,早晚把你操的下不来床!” 电话挂断,苏羲棠掀开被子,两个女孩还睡的很香,看来是没吵到她,她松了口气,躺下,看着帐篷顶看了一会就有困意了。 那就做炮友呗 看完日出时间还很早,因为起的太早的原因,大家都有些蔫蔫的,这边的工作人员就用直升机把大家送了回去,说回去补个觉,下午继续玩。 苏羲棠是睡不着,江星泽让她来找他。 敲了门之后,门开了条缝,里面伸出一条手臂把她拉了进去。 他就是把她压在门上亲了会。 “你不需要补觉吗?”她气喘吁吁。 江星泽摇头,说睡够了,他这几年来习惯了睡个几小时就精神十足。 “羡慕。”她说。 “羡慕啥,累得要死。” 江星泽把她拉到书房,抱在腿上,笔记本上一堆文件,过会还要开个视频会议。 “你那么忙怎么还来玩啊。”苏羲棠给他按了按太阳穴,他闭眼靠在靠背上,一脸享受,手从她衣摆里伸上去,揉她胸,喟叹一声。 “不来见不到你啊。” 说的真的是感人,为了见你百忙之中都要抽空来,但是其实他就是把她当成消遣的时候才想起来的人。他如果真的想她,完全可以在手机上联系她,然而只有他们碰面的时候他才会像是记得她一样。 苏羲棠不再接话,他也没说什么,戴上防蓝光眼镜,让她陪他办公一会。 怀里温香软玉,面前一堆公文,他倒是都不冷落,一边摸着奶子一边看电脑里的文件。 眼见要会议时间了,苏羲棠说想去做点吃的。 “早饭没吃饱吗?” “馋了,想吃点甜点。”她说。 “我倒是不知道你还会做甜点。” “以前在法国的时候学的,为了一幅画的灵感去跟人家的师傅学了两个月做点心。” “敬业。” “哪有你敬业。” 他把她从怀里拉起来,这时候还不忘揩油,拍了拍她的臀,说了声去吧。 苏羲棠剜了他一眼之后在他的笑声里离开了书房。 苏羲棠就是想吃点甜的,刚好冰箱里有蛋挞皮,有现成皮之后的蛋挞做起来简单。 只需要把鸡蛋打好之后倒进装有牛奶以及适量糖、炼乳的碗里,搅拌均匀,用过滤网过滤一下,就是蛋挞芯了。 她考虑到江星泽也在,虽然不知道他要不要吃,但是还是多做了几个。 把蛋挞芯倒进蛋挞皮里,放进烤箱,调好温度时间。 光吃蛋挞未免有点干,苏羲棠又榨了杯橙汁。 做完这些,有些无事可做,等待的时间里,她坐在中岛台前看手机,她联系人不多,信息也就那几个人发的。 西西是一直知道她和江星泽的持续进展的,她现在就是提议,让苏羲棠把他当个炮友对待就好了。 “如果你觉得接受了他女朋友的身份你会越来越贪婪,那就把自己定位在炮友吧,反正玩玩而已,是女朋友是炮友都无所谓,你就当治疗失眠。等你觉得你们的关系要失控了你再走也不迟,到时候你失眠也许也治好了,人也睡到了,你啥也不亏。” 好像是这个道理,她们现在这样,就是在炮友和正式交往中间徘徊,是什么关系就差临门一脚。 反正都这么暧昧了,而且这段关系下来,她也是半推半就的,再说拒绝,未免太过矫情。 而且和他待着的时间,她失眠是有在改善,他真的很会带动她的欲望。 现代男女都比较开放了,她常年呆在国外,其实她有受到那边开放的作风影响,法国那边更是经常有看对眼了聊到兴头一起去开个房继续聊的都有。无论是一夜情还是炮友,其实都很方便,不用投入感情进去,只需要享受就好。 投入感情多累啊,患得患失,还要想办法维系关系。 他现在就偶尔提一句,也不是多执着要她和他在一起,他做那么多,大概除了对她有兴趣,享受调教她的过程外,就是觉得她是那种比较在乎名分才能发展关系的人,所以才会追求她。 如果她不再拒绝了,顺水推舟和他睡了,没准他就没那么执着了,也不会再逼她那么紧。 蛋挞烤好了,苏羲棠戴上厚手套把托盘拿了出来,蛋挞刚出炉,那股香甜的奶味扑鼻而来,她放在中岛台上打算放凉再吃。 江星泽好像闻着味来的,她刚拿起一个蛋挞咬了一口酥香的酥皮,他就下了楼梯。 两个人对视一眼,她示意他过来,眼神询问他要不要吃。 江星泽走了过来,就着她的手在她刚才咬的缺口那也咬了一口。 “真甜。”眼神暧昧,说的不像是蛋挞甜。 苏羲棠睁着眼睛,有些反应不过来的看他,面颊微红,真的是,怎么啥时候都不忘撩人。 “你开完会了吗?”她疑惑,半小时不想能开个会的。 “这群人开个会都能吵半天,我看着估计要吵挺久,为了不听傻逼废话,先停了会议让他们吵够了再继续开。”江星泽神色冰冷。 倒像是他能做出来的事。 这时候门铃再度被敲响,苏羲棠起身往楼上走:“我回避一下。” 江星泽目送她背影消失在角落,没有说话,眼里晦暗不明。 门打开,是徐倩。 她好像刚洗过澡,发尾还有点湿。 “有事吗?”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江星泽不置可否,等她进了屋子,没关门,大门敞开着。 “我很忙,没事的话请回吧。” 徐倩抿唇,有些委屈:“快到午饭时间了,之前姑妈说你经常忘了吃饭,我就是想来问问你,要不要一起吃饭。” “不了,还不饿。” 徐倩闻到屋子里的香气,深嗅了一口:“好香啊,你做了甜点吗?” “嗯。”江星泽应了一声。 “咦,你居然会做吃的吗,我还以为你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呢,而且还是甜品,你居然会喜欢吃,好独特呢。”徐倩对上他这冷淡的态度也不气馁,给他递话头。 “会一点。”江星泽态度敷衍,像是听不懂她的暗示一样,手撑着桌面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 “确实现在时间还早,吃太早了下午饿的快。”徐倩似乎刚想到这点,看着他:“可我现在好饿啊,你做了多少点心,我能垫垫肚子吗?” “我口味奇怪,做的咸的,你可能不爱吃。”江星泽神色淡淡,撒起谎来毫不心虚。 “是吗……试试看也许我能接受呢?” 江星泽已经不太想应付她,朝门口抬了抬下巴:“肚子饿就去吃饭,吃甜点垫不了肚子。” 他这逐客令的意思很明显,徐倩显然是没想到昨天晚上玩游戏的时候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翻脸了,有些委屈的看他:“你不陪我去吗?” “我为什么要陪你去?” “可是姑妈让你带着我的啊……” “你是叁岁的小孩吗,吃饭要我喂?”江星泽皱眉。“而且我很忙,一会还有事要处理。” 徐倩噎了下,想不到他会这么不留情,眼眶红了:“那你忙吧。” 苏羲棠在楼上看着人失魂落魄的走了,下楼的时候碰到上来找她的江星泽。 “你说了什么啊,她好像很伤心。” “没说什么,就是让她一边玩去。” “咦?她不是你长辈的亲戚吗,你这样没事?”她有些担心。 “没事,虽然我大伯他们没孩子所以大伯母很喜欢她,但是她更疼我。” “可是人家要你带着她,就是想撮合你们啊。”苏羲棠似笑非笑。 “还说不是醋精,就惦记这事。”江星泽轻轻敲了敲她脑袋,柔声道:“怕什么,现在除了你就是天仙站我面前我都不带多看一眼的。” “我怕什么?” “嗯,我怕,怕你误会。” “误会什么?” “误会我叁心二意。” 苏羲棠没说话,他虽然爱玩,没有心,但是每段感情都是挺专一的,至少不会做出脚踏两条船的事。 你俩是不是有一腿 这趟假期苏羲棠态度软化了不少,没再一直抗拒江星泽的亲近,他是感觉到了,只当她是想明白了,不过也没很急着进一步发展。一则要给她一个适应的过程,二则,苏羲棠亲戚来了。 苏羲棠平时运动太少了,每次来月经都腰酸腰疼,再加上痛经,整个人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沉亦铭想带她回去,她说没事,自己睡一觉就好了,见她执意要他去玩,他也没办法,给她烧好热水调好水温装进保温杯后就跟着大部队离开。 苏羲棠睡的不是很好,意识一直漂浮在浅层,睡醒了也没有那种睡觉以后的畅快感,只觉得浑身粘腻,腰酸背痛,脑袋晕乎乎的。 “死了算了,这日子真的不想过了。” 这是她的第一想法,一到这种时候就脾气大的出奇,自己跟自己怄气。 拖着酸痛的身体去洗个澡出来,门铃响了。 她一看这门口的人,再看时间:“你提前回来了?” “我要回去了,临时有事需要出差。”江星泽是这么说的。 “哦。” 语气里难掩失落,原来不是为了自己,大概是因为特殊时期,所以情绪比较外放。 “不过我还有两小时时间才上飞机,还能陪你一会。” 江星泽进门,把她带回沙发上,见她捂着小腹,换了自己的手帮她捂着,另一只手在腰后给她揉腰。 他的手很热,比她自己的手好用多了,捂了一会,那股坠痛感减轻了不少。 “好好休息,等我回来。” 等他回来要做什么,不言而喻,苏羲棠点了点头,算是没有拒绝。 后面苏羲棠说又想睡觉了,意思就是要他先回去准备下离开的事,不要陪着自己浪费时间。 江星泽说看她睡了自己再走,苏羲棠随便他,盖着被子就要睡觉,他给她塞了个暖水袋暖肚子,坐在床边看着她睡着了才离开。 后面醒来已经是晚上九点,下了楼沉亦铭在煲汤,见她醒了,给她盛了碗,她一看,桂圆红枣乌鸡汤。 被这香味一勾,才觉得腹中空空,睡了一天,她居然没吃东西。 “你把我当坐月子呢。”那么补。 “就当是吧。” 沉亦铭看着她喝完,手指在桌面敲了两下,犹豫着开口:“你和江星泽,是不是有点什么?” “咳咳——”要不是汤喝完了,苏羲棠能直接呛死自己。 卧槽你当什么演员啊,你去当侦探吧。 见她一脸震惊,算是变相承认了,沉亦铭轻嗤:“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你有什么不对劲我还不看不出来吗?” “就那样呗。”苏羲棠眼见他戳破,硬着头皮含糊不清的说了句。 “哪样啊,谈了?” 见她摇头,又问:“做了?” “没。”没来得及。 “你俩这关系定不下来,是他不肯还是你不肯啊。” 苏羲棠啊了声:“我不肯。” “……” “那你,倒是挺行的。”沉亦铭搜肠刮肚,就找出了这么个形容,本以为是她被吊着了,没想到是她吊着人。 知道她是有主意的人,沉亦铭也没怎么说,毕竟江星泽除了爱玩了点,人品是不差的,而且他自己以前玩的更花,也没什么立场说他的不是。 “你看着办吧,记得做好措施,到时候别吃亏就行。”最后只想的这么一个交代。 苏羲棠红着脸嗯了一声。 从度假山庄回去休息了几天,亲戚到时间走了。 苏羲棠又忙了两天,收到江星泽的信息,问她喜欢什么珠宝。 一问才知道,他今天要去个拍卖会,打算给她带点礼物回来。 苏羲棠说随便吧,没什么特别喜欢的。 她说的随便是真的随便,没有别的意思,江星泽说那他自己挑了,她说好。 他是真的体贴啊,出去都不忘了带礼物,她要是真的是一头热的性子,在他这攻势下,早就沦陷了。 “想你啊。”他声音带着倦意,苏羲棠知道他是很忙了。 “想我做什么。” “想听你声音,想听你喘。” 就知道他没想啥好东西! “你都那么累了还想那挡子事,不怕肾亏啊。”她讽刺他。 “累了才更想啊,不知道做爱能解压吗?”他语气暧昧:“我肾亏不亏你到时候就知道了,反正总不会委屈你。” 他真的是,好浪啊! 苏羲棠捧着红扑扑的脸,被他调戏的哑口无言。 江星泽回来的那天苏羲棠正好有事去一趟外地,倒是刚好擦肩而过了。 问了她回来的时间,他说了句会去接她。 想到后面会发生什么,她还是有些紧张。 回来那天下了雨,飞机延误了半天,苏羲棠心想挺倒霉的。 等被机场工作人员牵引着到一间等待室看到他的时候,她是有些惊讶,没想到他还真的来了,本以为就是他的司机来。 “饿不饿。”江星泽问她,她点了点头。 于是江星泽让司机把车开去了饭店。 去饭店的路上,江星泽递给她一个首饰盒,说是上次的礼物。 苏羲棠打开看,是条做成藤蔓形状链接的项链,底下藤蔓缠绕着的宝石孔里镶着的一颗非常漂亮的紫罗兰钻石。 对比了下大小,有点像满一克拉了,苏羲棠有些手抖,把盒子关上,塞回给他:“这我不能收。” “收着。”江星泽打开首饰盒,示意她靠过来点,这是要给她戴上了。 苏羲棠咬着唇,想说你泡妹都这样大手笔的吗,又是拿一栋办公楼来点灯又是送稀有钻石,但是这话又有点显得她太计较了,还是没有说出口。 不管怎么样,都还是被他帮着戴上了。 脑海中警铃作响,提醒她不要被糖衣炮弹攻略。 “就知道会适合你,真漂亮。”江星泽手指抚着那块肌肤,毫不吝惜自己的夸奖。 点好菜后服务员出去,包厢门刚关上,苏羲棠就被按在沙发上亲,他吻的有些急切,吻的她身体发酥,大脑缺氧一片空白,感觉裙子被撩上去,她清醒了,按住他往腿心去的手,低喘着开口:“先吃饭。” “嗯。”江星泽抱了一会后把她衣服理好,让她坐好。 服务员上好菜之后,苏羲棠拿筷子夹了块肉,见他不动筷子,疑惑:“你吃过了吗?” “没。”江星泽拿起筷子夹菜,不过比起自己吃,他更喜欢给她夹菜。 苏羲棠看着碗里的菜,不让他夹了:“吃不完。” “小鸟胃。”他笑。 这一顿饭吃完,出来也天黑了。 车子停在别墅区,这是江星泽一处房产。 苏羲棠想要先去洗澡,他把她带去主卧的浴室,又给她找好洗漱沐浴用品,拿了件银灰色衬衫给她当做换洗衣物。 苏羲棠洗完澡穿着他的衬衣出来,由于热气的原因,脸颊很红,他的衣服很大,行走间可以看到里面婀娜的身姿。 江星泽也在客卧洗过澡了,穿了件睡袍靠在床头,他手里拿了杯香槟在喝,看到她头发湿了,放下酒杯去拿吹风机招呼她坐下。 吹风机被打开,他捧着她的头发给她吹,暖风中,苏羲棠居然生出了一种被他当成珍宝对待的错觉。 ————— 找到了以前申请的微博。 就叫:liya_西莉娅 欢迎大家来找我玩哈,有时候登不上po或者我身体不舒服来不及更我会说! 我试试看放个链接看你们点不点得了 <a href=" target="_blank"> 这朵花被他放在冰雪中撕开绽放(初夜+冰块) 可能是刚喝过冰镇的香槟的原因,他的吻是一个冰凉的吻,含住还有些软的乳头,一下就刺激的立刻硬起,苏羲棠被冰的一哆嗦,神经像一根线一样紧绷着。 他只解了她胸前的扣子,衬衣还穿在她身上,他掌心从腰部压下,布料立刻贴上她的皮肤,曼妙的曲线在衣摆下若隐若现。 他的手指是凉的,冰的私处收缩躲避,似乎是怕极了,但他不容拒绝的点上那点凸起,痒意几乎是一瞬间带着冰凉攀升到她的大脑。 “冷……”苏羲棠向上缩了缩,被压着肩按回他手里。 “你流点水给我就不冷了。”他笑,手指捂着她的花户,暧昧又色情的挑逗着。 她坐在他怀里,低下头就可以看到他的手在胸口按压,手指刮着那点红肿,绕着圈打转。 心脏吊在嗓子眼,扑通扑通,一下又一下,几乎要冲出喉咙。 身下流淌出的水液好像真把他的手暖了一样,那股冰凉和他的温暖一起流淌,交织在一起。 手指在这时候进入洞穴,破开层层阻碍,顶着紧致的绞吸开垦她生涩的地带。 苏羲棠感受得到体内有一根手指在扩充着褶皱,在内壁上剐蹭,今天一直很紧张的身体里出现异物的不适感让她本能的想逃避,所以她一遍遍安慰自己,没事的,没事的,那只是正常。 咕叽咕叽的水声淫靡,她尽量放松自己容纳他,慢慢的阻力小了点,江星泽又伸了一根手指进来。 “呃——”不适感加强,他的手指存在感太强了,细长的手骨微微勾着,对着里面的软肉发起冲击。 吻从白皙的后颈攀升,一下一下的啄着她,痒意从他离开的地方开始生起,浑身燥热,酥软无力。 “宝贝儿,放松。” 他好像很有耐心,体恤她的生疏,她的恐惧,温柔的抚慰她的紧张,让她张开自己的蚌壳,品尝她汁水丰沛的肉。 她已经在抽插中泛滥成灾了,可是还是不够,江星泽按着那点研磨打转,含住她娇喘连连的唇,用力吮吸。 怀里的身躯频频颤栗,一股又一股更滚烫,更急的水冲刷被温暖包裹的手指,他松开她的唇,放她失控的尖叫。 怀里是一条搁浅了的鱼,是被撬开壳的蚌,是花苞将要被他撕开外衣然后绽放的玫瑰。 她有气无力的喊着他的名字,快感在大脑横冲直撞,失去思考能力,双眼大写着茫然与无措,只能像一朵菟丝花一样依附他。 她被放倒在床上,衬衣上露出的两团白乳前布着啃咬与揉搓留下的红痕,像雪中红梅。 他解开浴袍,真丝布料很快从他肌理分明的身躯上滑下,双腿被打开放到他腰上,那里早就硬着一根紫红的粗大阴茎。 蘑菇状的龟头,铃口流着点清液,他把她腿往上提了提,扶着那根肉棍,毫不犹豫的对着湿润的洞穴撞入。 疼,撕心裂肺的疼如潮水一般涌来,像是把她活生生撕开,撕成两瓣。 即使是做过了扩充,也做好了心理建设,苏羲棠还是疼的尖叫,泪水直接流出,她本来想让他带套,可是这一瞬间她脑海里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有满脑子的疼。 她挣扎着逃开,想往上缩去,床上被褥被她挣扎的身体打的凌乱。 江星泽把她捉回来,顶着阻力又进了一分,然而她实在是疼的放松不了,内壁把他咬的蹙眉,不得再寸进一步。 他放开她,擦了擦她眼角的泪,苏羲棠大汗淋漓,疼的弓着腰侧身,骂他的力气都没。 江星泽起身,在床头盛着香槟的方形玻璃杯上捡了块化了点的冰块,把边缘棱角含化后拿在手里,然后在苏羲棠惊恐的目光中,对着红肿的花肉压了压。 原本疼的发烫的部位一瞬间被冰住,冷的她要躲开,却被他按住双手。 那块冰块被他压着在私处绕了一圈,然后往洞口一塞,手指轻推,冰块直直的坠了下去。 她也在一瞬间如坠冰窟,洞口冷的急速收缩,那块冰在她的甬道里横冲直撞,娇嫩的软肉被冰的瑟缩,根本阻碍不了它的步伐,那股钻心的疼被透骨的冷取代。 她的全身上下的温度仿佛一瞬间被抽走,那块地方已经被冰的麻木,腿被他分开,身体被压着,冰凉的唇舌在胸前舔舐。 他咬着柔软的皮肤研磨,红肿的乳头被冰的缩了点体积,疼与冰是她此刻最直观的感受。 果然,即使他用着温柔的外衣包裹粉饰自己,可是内里的性质还是不会改变,他从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他可以怜惜她,可以体贴她,温柔的让她沉醉溺毙,可是这种时候,撕开了外衣最真实的他,从不会体谅她,他只要达到自己的目的。 她一遍遍告诉自己,没关系的,我一直清楚他是这样的,我知道他内里是什么样。 可是泪水还是忍不住涌出,鼻息呼出热气,身下却冷的僵硬,几乎失去知觉。 那块冰被融化成冰水,被喷涌而出的液体带出,原先的疼痛已经被止住,只有无尽的冷。 这一次已经没有因为疼痛紧绷的肉阻碍他的进入,她已经冷的反应迟钝,身体对于被撑开的疼根本反应不过来。 他直入花心,那股冷意让他也同时大脑一紧。 缓了好久,他才开始抽动,摩擦升起的温度逐渐让她回暖,苏羲棠冷的抱紧他,像是要从他身上汲取温度,像一个濒临绝路的旅人抓紧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麻木的皮肉逐渐有了反应,被撞击带起的酥麻混合着冰冷一路传达大脑,她身体是热的,私处却是冰火两重天。 甬道里的内壁急速蠕动收缩,绞吸着他,被他撑开,撞击,摩擦。 六年前他见到了这朵花,让她体验到了人生中第一次欢愉,六年后他又把这朵花放到冰雪中撕开外衣,让她在寒冷与痛苦中绽放到极致。 他们的人生好像冥冥注定就此交缠,难解难分。 这个晚上真的很漫长。 冷意在摩擦中退去,不再麻木的身体有了感觉,那是酸胀,酥痒,发红的软肉随着抽出被带起一点,然后又被压回。 快意到达的时候,她还有些反应迟钝,然后灭顶的快感冲刷上来,身体痉挛着。 喉咙发干,不知道叫了多久,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随着他的动作而娇吟的。 他把剩余的香槟含入嘴里,对着她的唇,喂给她,有一些溢出顺着下巴流下到胸前,被他舔去。 该结束了吧,她想,她已经没有力气了,身体犹如被碾碎一样,大腿间火辣辣的疼。 可他还没到,他把她翻过来,摆了一个翘着臀的动作,肚子上垫了个枕头。 粗硬的物体顺着臀线滑下,再次撞击她已经不堪入侵的花穴,他抓着她的臀肉,力气大的手指几乎陷入那白腻的柔软。 似乎有了酒精的麻痹,大脑没有那么清晰的感觉那份疼痛了,嘴里不由自主的被撞击出溢出呻吟。 身体逐渐被他带动,愉悦感与痛感夹杂,她在地狱与天堂的边缘徘徊。 胸前那条漂亮的项链一下一下的拍打她的皮肤,打的有些疼,又有些钻心的痒,紫罗兰钻石璀璨的光芒在她眼下晃出一圈又一圈的星星。 清醒的沉沦 又是这样的雨夜,上一次这样的雨夜她被他盯上,从此一步步落入他的陷阱,难以挣扎。 苏羲棠累的倒在床上,她很累,身体很痛,可她不想睡,她看着落地窗外的雨丝,脑子里把那些和他的记忆都过了一轮。 她有些难过又无助,他给的这次初夜的感觉她这辈子估计都忘不了,疼的刻进她的骨髓里,她真的再也忘不掉他了。可是那块冰真的很冷,把她有些蠢蠢欲动的心给冰镇了回去。 客卧的灯被关了,只有浴室门开着还亮着光,江星泽赤着上身双手撑在洗漱台前,嘴里叼着根烟,身上只穿了一条休闲裤。 他抬手取下烟,微仰头缓缓的吐出烟圈,他的脖颈腰背与手臂的肌肉线条在暖黄的灯光下像是打了一层蜜色的蜡,非常性感,烟雾缭绕中她有些看不清他的面容。 其实她现在很想要他一个拥抱,大概是初次了之后她有些脆弱吧,如果他抱抱她,她会很开心,那些雀跃会在她心间抽条发芽长成参天大树。 但是话到喉头,还是算了,那不是好事,会让她下意识想亲近他,她的防线会被寸寸瓦解,那时候就是深渊。 床铺塌陷,是他躺了上来,今晚的记忆让她在被他触碰的时候还是有些下意识的颤栗躲避。 “别动,我看看。” 江星泽按住了她,拨开她的腿,腿心那里红肿不堪,里面的肉像是被翻出来了一样,轻触一下都是火辣辣的疼,微凉的膏体擦过,她又不争气的哭了。 刚才结束的时候她身下是流不尽的浓稠白精,清理的时候她都不想看他用手指扣出那东西的淫靡场面。 她数不清他一共做了多少次,到后面是疼还是爽她也不知道了,真的身体麻木了。他好像忘了她是第一次,又或者,不在乎,他只顾自己的开心。 现在他又好像把那层体贴的外衣穿上,哄着她说情话,那些下流的情话本来她应该听的会反应激烈,会羞涩的跟他打情骂俏,但是她现在只能无力的软着身体流泪。 真难过啊,这个人无情的可怕,可是他又能在你需要的时候给你无微不至的温柔照拂。 可无论再怎么温柔体贴的外表都掩盖不了那份无情。 是她不知不觉中自己沦陷的,怪不了他,是她矫情了,想着他会对自己好一点,可是压根没有,所以她才有了落差。 所以说感性的人真的是复杂的生物,明明开始前给自己做了那么多心里建设,可是做的时候又难免想着他能对她不同。 最可怕的是什么啊,就是清醒的堕落,可以看到自己是怎么一步步塌陷,沉沦,坠入谷底再无挣扎的余地。 意识割据成两部分,一部分高高悬挂在天上,清醒又鄙夷的看着另一部分沉沦,堕落的那部分下坠的同时又鄙视另一部分的清高。 第二天起来她几乎都是腿打颤的,江星泽把她扶着到浴室洗漱,她身上套了件新的衣服,昨天那件在后面早就被蹂躏的不成样子。 后面他问她要不要吃早饭,她点了点头。 早上喝的是瘦肉粥,一大早这边的保姆就做好了温在锅里,他给她盛了一碗。 “你不用上班了吗。”嗓子还有点哑,是昨天叫了一晚上的成果。 “下午有个会。” “嗯。”苏羲棠应了一声。 “我的衣服呢。” “烘干了,一会我拿给你。”江星泽看着她小口小口的吃着碗里的粥,有些感觉到了她的沉默。 “嗯…”苏羲棠又应了一声。 安静了一会后,苏羲棠想了想,缓缓开口:“那个……” “怎么了?” “附近有药店吗?” “你找药店干嘛?” “买二十四小时紧急避孕药。”苏羲棠吐出这句话,有些幽怨。 “不用。”江星泽看着她,笑了笑:“我结扎了。” 她啊了一声,有点反应不过来。 江星泽侧坐在她面前的桌子上,用手指抬着她的下巴,低下头俯视她与她对视:“所以一大早不理我,就是因为这事?” 苏羲棠垂下眼睑,不做回答。 其实也不是这个原因,重点是她有些以为他是也喜欢她了,就是比浅薄的喜欢多一点那种,毕竟他表现的真的太好了,谁能不心动呢?更何况她本来就喜欢他。 可是昨晚那块冰真的击溃了她的防线,让她意识到,他对她真的只是对待一个床伴的态度,没有一点侥幸。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不开心吗?不可能,江星泽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只是不提,避过去了,而她也识趣的不会提起。 说不出开心还是不开心,这样不是正好应了她的期待,给她做一个警铃,不会轻易沦陷在他的温柔。 但是还是有点失落,其实心底她还是希望,他们能有结果的。 苏羲棠回去后休息了几天,没有联系江星泽,期间他给她发了个消息说需要出差几天,她没有回。 是不太想回,炮友就是炮友,没必要让他报备日程,保持分寸,不进入他的生活。 那条项链被她收了起来,她心里惦记着回礼的事,不想欠他,不过也不知道送什么。送手表怕送了他自己也有的,送车,他自己车库里一堆跑车,而且看他这么忙,估计都没空开。 西西约她一起去意大利的拍卖会淘艺术品,给她出主意说送袖扣和领带总没问题,她想也是,于是两个人就这么果断的去了意大利散心。 “你们第一次就玩这么开?”即使是有着丰富的经验见识的西西都吓到了。 “我太疼了,他进不来,都到这个关头了他怎么可能再憋着。” 苏羲棠面色平静,好像那些不是她亲身经历一样。 “我的天,就算是这样,他也不该这样啊,我之前有个情人往我里面塞冰葡萄,我把他脸抓花以后再也不见他了。” “嗯,他后背也被我抓花了。”苏羲棠想到江星泽那天穿衣服的时候皱眉的样子,吐了口气。 她选了一条黑色带印花的领带,不会过于死气沉沉,有点年轻人的朝气,不过领带比起那条项链还是便宜了点,所以又选了一副祖母绿袖扣。 后面又花了两天时间挑给家人的礼物,玩了一个多星期才回家。 江星泽是第二天问的她回来了吗,因为她之前提过是要出去玩一周多,说是有家日料店做的还不错,打算带她去吃,他这个时间算的倒是挺准,她刚回来就来约她。 刚回来,还没缓好,苏羲棠还不太想,就说要陪长辈住老宅几天,周末再去,他说了个好,然后他们就没再多聊一句。 对嘛,这才是他们之间真正该有的相处模式,既然决定了只是炮友,下了床就不该再和他有过多牵扯。 ————— 我有个一直想写的梗,台球桌的,真的很符合江星泽的狗比性格,但是我怕我写的太放飞然后真的火葬场烧成灰都不剩了,有点纠结要不要写进正文 他太久没见你了,急着打招呼H 周末那辆车出现在面前的时候,苏羲棠还有点懵,然后突然想起来,哦,原来她和江星泽约好了。 “我把给你带的礼物忘家里了。”苏羲棠有些懊恼,这两天灵感来了,她忙着画画给忘了。 “一会去拿。”江星泽表示没关系。 也是,反正去谁家都无所谓。 这家日料店味道不错,梅子酒也清甜甘冽,苏羲棠连着喝了好几杯,然后被他拦住了。 “喝太多冰的不好。” 这种时候就记起来,喝冰的不好了。 服务员开门再次上菜的时候,对面的门也开了,对门的客人似乎是认识江星泽,走过来打了招呼。 两个人寒暄了几句,苏羲棠听了几句,听懂了点,这两人是生意上打过交道的。 她握着酒杯,看着面色平静与人客气聊天的人,他现在不苟言笑的样子很符合刻板的商业精英的形象,看起来和那个只会开着跑车带妹兜风的风流浪荡子相去甚远,但是只要他想,他就又能一下子笑的张扬桀骜不驯。 他没变过,她意识到了这点。 都说乖乖女其实骨子里是最叛逆,她确实是很有反骨,但是她装的很好,没有表露出来过一点,只除了被他吸引这件事。 大概一开始就是因为把他当成了敢做一切事的她,所以对他过多关注,慢慢的这些关注变成了心动,后知后觉的时候,已经在她心中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 苏羲棠住的公寓装修风格就是很简约的风格,墙上挂着不少画作,都是她这些年来收藏的画,有些是出名的画家的作品,有些则名不经传,她是比较喜欢靠感觉收藏的。 苏羲棠取完东西出来的时候,他正站在一幅画前看着,听到声音转过头来看她, “看看喜欢吗。”苏羲棠把盒子递给他。 江星泽把两个盒子都打开,那副袖扣他只看了一眼就没过多关注,反而是领带被他拿在手里,端详了许久。 “我很喜欢。” 他解开自己的领带,把那条递给她,示意她帮他戴上。 他个子有点高,苏羲棠穿着居家的拖鞋仰着头有点难受,让他弯了下腰,他很听话的低下身子。 她给他系了个温莎结,刚想退开看看效果,就被他揽住腰。 两个人贴的很近,彼此的气息萦绕在身侧,不需要过多言语,只要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彼此的意思。 苏羲棠手臂搭着他的肩膀,后脑勺被他用手托着,他的吻还是这么侵略性十足,吻的她大脑缺氧。 他的手每次都跟带了导航一样,准确无误的在衣服下解开内衣搭扣,握住她的乳揉捏。 苏羲棠被他从背后抱着,他吮着她的脖颈,有些用力,吃痛想推开他,被他抓着两只手。 今天刚送的这条领带就有了它的用处,苏羲棠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解下的领带,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他拿领带绑着双手,主要是这人把她手绑起来的时候,还一边绑一边把见到这条领带就想这么绑她这种话说出来。 衣服被一件件脱下,她觉得自己现在像个待宰的羔羊,他咬着内衣肩带,缓缓的把它扯下她的肩头,扬着眉,眼睛带着勾子一样看着她。 他的温度在皮肤上久久未散,像火一样,烧过每一寸被触碰到的肌肤。 眼见被剥光了的人双手交叉在头上,全身皮肤因为害羞泛着一层粉红,他拿起桌子上另一条领带,绕着手腕绑了一圈。 苏羲棠看着他把领带当成腰带一样套上她的腰,身体过于敏感的瑟缩了几下。 真丝面料的领带压在皮肤上有些微凉,领带顺着她的腰线慢慢往上移,在他的注视下,她觉得这条领带触碰过的每寸皮肤都泛着痒。 领带慢慢移到胸前,同时摩擦过那两点敏感点,苏羲棠溢出一声低吟。 领带开始压着这个位置前后摩擦,领带与手掌不同,敏感的凸起被布料覆盖着全方位刺激到,小腹收缩着,身下可耻的有了湿意。 他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的反应:“我们棠棠真漂亮。” 他还衣冠楚楚的站在一旁,与她一丝不挂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块领带没有摩擦太久,毕竟乳头这个地方太过敏感脆弱,和布料摩擦久了也会伤到,他这时候还是有一点体贴的。 于是领带往下移,划过胯部,划过大腿,像是一把要测量她身体的尺子一样。 一直到脚踝,又再度上移。 每一次划过都是同一范围的肌肤均匀的感受那份痒,痒意层层迭加,浑身上下都发着痒,他明明没有用手触碰她,却像摸遍了她全身一样,后腰紧张的抬起悬空,那是一个很紧张的反应。 “敏感。”江星泽手指探入湿润的花穴,在里面抽插了两下。 “痒——”她声音委屈。 “哪儿痒,我给我们棠棠舔舔。” “别!”苏羲棠出声:“没洗澡!” “没事儿。” 热气洒在腿间,膝盖被握着,江星泽单膝跪在她身前,用舌头顶开花瓣,然后对着阴蒂重重吮了一口。 “啊……”苏羲棠仰头,两只手临近扣着彼此,骨节因为用力几乎泛白。 阴蒂被舔的肿胀,然后他又换阴蒂下方那里舔,舔着那条细缝,划入那正在收缩的可爱洞穴。 他像在接吻一样,用舌头顶弄内壁的软肉,把褶皱顶开,在甬道里抽插,把流出的汁水尽数吮吸进嘴里。 她下面泛滥成灾,他吮吸的啧啧作响,高挺的鼻梁擦过阴蒂,又是一阵刺激。 越来越多甜腻的水液流出,他退开,下巴上带着一层水光,他看着她笑:“棠棠的花蜜真甜。” 她喘着气,看他又把手指伸到正在闭合的花缝里,高潮之后的敏感再被触碰,让她几乎要灵魂出窍。 那股想要被填充的空虚,酥痒,在体内乱走。 他把她手上的领带解开,握着她的手解他的裤子拉链,把那欲根释放出来,刚脱离束缚,还晃了晃,打在她手上,江星泽呻吟了一声。 “他太久没见你了,急着和你打招呼。”他笑。 “别说了……”苏羲棠没眼看了。 “都那么熟了,怎么还害羞呢。”江星泽抓着她的手在上边撸了两下:“棠棠想不想要他插进你里面去……嗯?” “嗯……”她小声应了句。 江星泽埋在她颈侧,舔着她的软肉,诱哄一般:“自己掰开,把我放进去。” 她扶着他的阴茎,手指把两瓣贝肉拨开,龟头对着洞口,江星泽顺势前倾,缓缓推入,然后又被挡住。 “你别……”她还是怕了他之前的狠。 “嗯……放松点,我慢慢来。”他含着她的耳垂,手揉着她的胸,刺激了一会感觉阻力减小后,掐着她的腰再度进入。 被扩张的胀痛感和酥痒再度出现,他抓着她的腰,试着撞击了几下:“棠棠吸的真紧,把我魂都吸没了。” 没等她回答,后腰发力,开始不停的抽插。 小穴被撞开,又再度聚拢,里面的软肉一刻不停的吮吸着他,等她渐渐的适应了之后,又加快了几分。 苏羲棠似愉悦又似难受的皱着眉,两个人相拥着,手指把他衬衣抓的发皱。 ————— 加更完成 话说江星泽是真的很渣坏,大概是因为家庭变故的原因,所以他性格是有点自甘堕落怎么坏怎么来,反正后面也写,不过这只是给他的追妻做下铺垫。 毕竟当愿意对一个人敞开心扉了就是动心的开始,哈哈,叫你作死! 可以看下他哥的文,哈哈哈其实就是打个广告,已经完结了,主页就可以找,名字叫:《嘉月》 不过有防盗章,不要全买哦,一定要注意看!!! 不过其实如果没经历那么多变成这样的话,江星泽也不会吸引到棠棠,毕竟她就是被他那股叛逆吸引的,其实乖乖女真的骨子里最叛逆。 因为我就是那种人人说的乖乖女,但是我谈过的恋爱里最让我印象深刻的就是带我玩的很疯的某个ex,我的白月光就是那种桀骜不驯的浪子,虽然理想型是江衍川那种高岭之花,但是不妨碍我被坏男人吸引。 番外台球桌H 江星泽有些恶趣味真的让人无语,某些时候他好像从来不懂怜香惜玉,装也不会装。 就比如虽然知道他虽然台球技术很好,但是和他对打的时候,还是希望他能装一下,给她赢一把。 不知道是什么执念,总之就是想赢。 连输叁局,看着对面在笑的男人,她懂,他就是喜欢看她生气。 毛病! 她生气了,就该他来哄人了。 江星泽开始握着她的手,在她身后带她打球,教她分析场上局势,把自己的思路打法给她说一遍,顺便再分析下她刚才为什么进不了球。 本就是半吊子的被他这么一讲解,好像醍醐灌顶了一样,再次尝试一下,发现好像好打了不少。 打的上头的人自然没注意到,身后男人因为她俯下身的动作显露的线条眼神越来越晦暗。 清完场上最后一杆球,苏羲棠把球杆放下,发觉贴着她的人身下巨物已经复苏。 宽敞的房间里,台球桌上,男人的手掌隐没在她的裙下,手指在花穴里肆虐,抽插带来的淫靡水声在安静的台球室里充斥。 苏羲棠紧紧抓着台球桌的边缘,身休里明显的异物感让她十分不适。 “屁股翘那么高,故意勾我?” “斯诺克本来就是这么打啊!” 明明是自己脑子里都是黄色废料,还要找借口。 “那你怎么湿的那么厉害?摸一下就流我一手水。”他笑。 花穴里的两根手指抚着里面的褶皱,似乎想要把它们碾平一样,大拇指碾压着上边的小花核,刺激一波又一波从小腹窜上。 苏羲棠被他用手弄的又酸又麻,双腿打颤,忍不住随着他的动作颤栗尖叫。 察觉到她越来越兴奋,在最上头的时候,他把手抽出,正卡在高潮点不上不下的人像是突然断线了一样,露出一个迷茫的神情。 然后她就感觉到了球杆在花穴附近徘徊,然后体内就被插入一根异物。 “不要!”苏羲棠声音里都是抗拒,想要把身后这男人推开,然而手被他钳制住。 他从来都这样,霸道蛮横,想要做什么就不会管别人的感受。 苏羲棠又怕又气,怕这球杆把她捅个对穿,又气江星泽敢这么对她,他把她当什么了,他要玩这种他去找别的女人啊,她又不是玩物。 然而身体的反应又让她十分屈辱,没有得到高潮的身体本就饥渴,这个冰凉的球杆进来的时候里面的迫不及待的吸附着这个外来物,粗糙的皮头摩擦着花穴里的软肉,磨的生疼,然而疼痛之后,凉意与快感一同袭来。 苏羲棠太阳穴抽抽的发疼,身体向上挪动,试图躲避这个东西,她哭着喊江星泽的名字:“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会受伤的!” 她是真的怕极了,恐惧这一刻战胜了所有情绪,感官仿佛被放大一般,清晰的感知着体内这根东西的一举一动。 “别怕,我有分寸。”江星泽没有因为她的求饶而停手,吮着她的耳垂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手下带动那根球杆在她体内快速抽送。 硬物摩擦过甬道里的软肉带来的颤栗与疼痛,贝肉被冰凉的杆身贴着带来的触感,都让她每根神经都在紧绷着,随时都害怕他失手把球杆进的太过。 “不要了……你拿出去……呜呜呜……” 精神高度集中也让她身体更加敏感,快感迭加的又快又狠,身体处于本能的出水润滑,让男人更方便抽送手中的球杆。 似乎为了更方便看清,他还将她的裙摆捞到腰上。 细长的杆身一端没入那洞穴,洞口被摩擦泛红,抽出时还会带出里面潮红的软肉,粘腻的花液随着抽送不停的流下,或是顺着球杆一直流到他手上,或是从她腿上滑落,滴落到地上。 “你混蛋啊江星泽!” 冰凉而又生硬的物体,毫无生气与温度,每撞击一次都像是在她神经上狠狠敲击一次,大脑被恐惧和快感轮番冲刷着。 她抽噎着在惶惶不安中被他送上高潮,大股大股的水液顺着球杆滑下,双腿打颤却不敢不继续咬牙支撑着,毕竟谁也不知道她一个腿软会不会被捅出一个穿肠破肚的下场。 抽出的时候还带出了“啵”的一声。 苏羲棠终于没有了威胁,双腿间火辣辣的疼,小腿哆嗦着就要软下,被他捞着又站好,顾不上身体里的不适与酸痛,她哭的梨花带雨。 江星泽吻着正在瑟瑟发抖的人的脖颈,把她放到台球桌上,拉下拉链,释放出早就昂扬的欲望。 粗长的紫红色肉根在粉红色的嫩缝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入的很深,带起粘腻的汁液乱溅。 很快的被撞击带来的快感就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双腿紧绷,只能抓着他的肩迎合他的索取。 “你混蛋啊!”苏羲棠缓了好一会才从恐惧中缓过来,还是十分后怕,一直骂他混蛋。 然而小女人声音带着被情欲洗刷过后的绵软,细声细气的骂他的样子反而更像撒娇。 那双漂亮的眼睛雾蒙蒙的,周围眼眶泛红,眼睛里写满了又无助又渴求,他前所未有的兴奋起来,精神亢奋,他不断挺腰,大开大合的抽插。 一边撞,一边附和她:“对,我混蛋。” “你不能这样不管我感受的……”她还想控诉他。 “可你爽了。” 苏羲棠想说,可是这不是爽不爽的问题,这真的太侮辱人了。 可是他撞的太快太用力。 苏羲棠被撞的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沉浸在极致的欲望中直到到达顶峰。 然而江星泽还没到,他没让她平复,反而顶着她窒息的快感继续抽插,发抖的软肉被肉棒继续摩擦,苏羲棠像抱住浮木一样抱着他,声音虚浮无力:“不要了……” “你还在吸我。”说罢好像为了证明,他故意往外抽,结果里面的软肉好像不舍得肉棒离开一般粘着。 他又捣了一会,汁水四溅,身体里好像又生出了那种痒,苏羲棠又忍不住呻吟。 江星泽把她在桌上翻了个身,让她跪在台球桌上,扶着肉棒从后方再度进入那泥泞的小径。 淫水不停从两人交合处流在,在绿色的台球桌上汇聚。 高潮后的肉穴用力的吸着他的阴茎,爽意直击大脑,缓了一下后,江星泽抓着她的臀做着力点,一刻不停的做着冲刺。 本就是后入的姿势,入的深,加上她舒缓就又被捣弄,小腹酸涩无比,他力气大的挣不开,只能哭着让他停下。 “我难受……啊……别顶了……” 肉棒还在体内继续撞击,一刻也不停,高潮之后的身体敏感度加倍,被撑开的肿胀感让她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能随着本能尖叫。 小腹抽搐着,夹着肉棒的软肉急速收缩,淫液刺激着被包裹在温暖地带的龟头,他再也忍不住,精关一开,热烫的精液就这么喷了出去。 苏羲棠浑身无力,任由一大股一大股的热液浇灌着酥麻的花心,身子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 这玩意真的不能随便玩啊,会受伤的,在po里看看就得了。 话说为什么如果写在正文里火葬场会收不回来呢,因为这种对待玩物一样的玩法,真的很不尊重人,他们家境对等的,从来不存在弱势的一方,之前迁就他只是因为喜欢他,所以半推半就,但是触及尊严问题,再喜欢一个人也不能接受被当成玩物一样对待。 你是小野猫才对H 花洒的水打在正在交合的两人身上,苏羲棠撑着浴室的墙壁,这瓷砖附着着水汽,好几次她都有些打滑。 她被撞的有些腿软,为了不摔到墙上,大部分重心都往前倾,小腹夹紧,连带着甬道收紧,夹的他几乎要射了出来。 江星泽提了一口气,锁住精关,加大撞击力度,肉体拍打的声音啪啪作响。 “啊……你慢点……”苏羲棠蹙眉,小声哀求一般。 “慢点你怎么爽。”他笑。 她后背生的漂亮,纤秾合度,中间有一条细细的,弧度分明的脊沟连着后腰,腰上两个可以盛酒的腰窝因为臀部高高翘起的原因十分明显,腰窝上边还有一颗色气十足的小痣。 江星泽抓着她的臀,拇指刚好放在那颗痣上方,轻轻刮过腰窝,身下的娇躯又抖了一下。 “怕痒?” “嗯……” 其实不问也感受出来了,她快高潮了。 他加大力度,撞入更深处,她一下子就到顶了。 “啊……江星泽……”苏羲棠双腿一软就要往下滑,被他捞住。 后面也不知道怎么转战到了床上,苏羲棠膝盖搭在他肩上,两个人面对面贴的很近,他认真的看着两个人交合的地方,那里那被撑的透明的洞口正在吞吐着那根看起来尺寸很不匹配的粗大阴茎,抽出时被带出一些潮红的软肉。 “别看了……” 苏羲棠想抬手挡住他的视线,被他抓住手,放在嘴边轻咬了一口。 “小逼被我操的样子那么漂亮,怎么不能看了。” 他真的是,下流的话张口就来…… 身下的酥爽太过密集,胸口那里就显得有些空虚,想要被亵玩的感觉更明显了。 可他就是坏,看着她下意识挺胸晃着腰肢的动作就是不为所动,还明知故问。 “晃什么,是不是奶子痒了想被玩?” 两团绵乳在面前晃成乳浪,上面还有他的咬痕,江星泽把她手覆上去,声音喑哑:“自己玩奶子给我看,玩的好了我就帮你吸吸。” 苏羲棠无法,只能自己捧着双乳,学着他的样子在乳头上打转,她乳头敏感,刚才本就被他亵玩过,现在轻轻触碰都敏感的不得了。 分身感受到吸力的增加,他复又捣了捣,捣出的水声明显:“这么骚,自己玩都流那么多水,那我要吸你的话你不是得喷水啊。” 苏羲棠喘着气,被他这么一说,胸口更痒了。 “想不想我帮你吸奶子?”江星泽诱哄着她。 苏羲棠点了点头,红着脸嗯了一声。 他轻笑,然后低头含住乳头用力吮吸,手抓着她的腰用力冲撞,苏羲棠被撞的声音发颤。 “啊啊……不要了……啊……停下……停下……” 高潮来的又急又快,她小腹抽搐着,里面花肉被他射出的滚烫精液撞击了好一会,又颤颤巍巍的再一次高潮。 像坐了一趟跳楼机,缓了好久都还是心脏不受控制的跳动,浑身无力四肢虚浮。 苏羲棠软在他怀里,两个人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被他有力的手臂抱着,耳边是他的喘息声,这一刻居然觉得格外安心。 江星泽抱着她去清理体内的东西,浴缸里水温刚好,他把中指伸进那已经闭合的小洞,边往外带出液体,边勾唇调笑:“想含着我睡觉吗,合那么快。” 苏羲棠不理他的下流话,眼里带着恼意。 “你怎么……”许久之后她开口:“做了这个手术。” 她是说的结扎这事。 江星泽没有回答,继续做手上的清理工作,清理的差不多了,把她带出来。 以为他是不想回答,苏羲棠也没再过问,两个人沉默了好一会,正纠结着怎么把这个尴尬的话题带过去,他似乎是组织了下语言,缓缓开口:“我家的事你也知道,就那个男的没什么责任。” 他说的是他父亲。 “因为他的原因,我对家庭没什么感觉,也没兴趣留下后代。但是我这个位置吧,总有人想办法给我塞女人,所以为了防止哪天我真中招了不被人十个月后带个私生子出来,我就做了这手术。” 苏羲棠没想到是这个原因,啊了一声,算是反应。 他又道:“也不是养不起,其实就是要钱,真要有私生子给点钱打发就好,但是那对一个孩子来说太无辜。毕竟无知无觉被带到这个世界来只为了当工具人的命运实在是太惨了,然而如果我生了恻隐之心,只会更麻烦了。” 他说的有道理,苏羲棠点点头,表示理解。 因为那样就会觉得可以靠孩子拿捏他的命门,这样只会对孩子更不好。 虽说其实很多家族那种私生子最多养在外面给点钱打发,那种带着私生子上门的事几乎不可能发生,但是类似于宫斗里用孩子争宠的手段也是可以用的。 受到这种环境的影响,这孩子心理健康只怕堪忧。 江星泽捡起地上的衬衫,这衣服已经被扯的发皱了。 “之前说错了,你是小野猫才对。”他嘴唇勾起,似笑非笑。 “……” 见她要发怒的样子,他走过去揽住她:“嗯?不承认,我背上还有你猫爪留的抓痕呢,上次抓的刚好,今天又抓了。” “谁让你……欺负我……”苏羲棠小声嘟囔。 “我还能有更欺负的。”江星泽把她抱起,突然悬空让她有些惊慌。 “别来了……”她现在还有些疼。 “嗯,不来。”他把她放在床上,有些粗糙的指腹擦过红肿的地方,奇怪的酥麻感觉让她嘶了一声。 “别勾我了,怎么还叫那么浪。”江星泽低头,看的很认真,呼吸打在上边,红肿的花肉又颤了颤。 他倒是有先见之明,早就准备好了消炎药,和上次涂的一样,有些凉,但是效果很不错,那天涂完之后第二天就不疼了,她只是腿软。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江星泽已经换上了一套新的衣服,说是让他的助理来过一趟。 “你后面几天有空吗?”江星泽问她。 “啊?怎么……” “陪我出个差吧。” 苏羲棠不太想,炮友而已,陪他出差算什么。 “你们都是谈工作吧,我去了不太好吧。” “那怎么办,别人都有女伴,你不肯去,到时候我一个人落单,那群虎视眈眈的女人能把我吃了。”他开着玩笑。 “你还怕被吃啊。” “怕啊,怎么不怕了。” ———— 他完了,他要心动了 那你想不想我 江星泽这趟出差出了挺久,再次见到他还是在朋友组的局上。 那边几个原本聊的上来的朋友正在和她搭话,包厢门口开了,大家的视线都看向门口,进来的人是这两天都没咋联系的人。 这还是他俩有这关系后,第一次在共同场合遇到。 他好像是赶来的,脸上还有些疲惫。 他似乎朝苏羲棠那看了一眼,见她挪开目光,没说什么。 今天组局的人招呼他了几句后,把他带到个位置坐下,两个人在包厢的两个角落,像陌路人。 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女人就坐到江星泽旁边,给他敬酒,他没拒绝。 不知道她又说了什么,江星泽抬眼看了她一下,轻笑一声。 “付敏这是什么情况啊,要追人了吗。” “不知道啊,但是上次聚会,江星泽不是带了个妹妹来吗?” “不是说就一亲戚吗?” “这话你也信,先是哥哥的好妹妹,再是哥哥的小宝贝。” 耳边有人在讨论,语气暧昧不明。 “不过江星泽这几年好像没怎么玩了,会不会还真有人能把他收了?” “怎么,你想试试啊?” “我倒是想啊,但是这种人我抓不住的。” 这时有人问苏羲棠,觉得江星泽怎么样。 不知道怎么,原本有些喧闹的室内安静了一会,所以这句话就有些清晰,不少人就听得到了。 “啊?不熟。”苏羲棠答。 突然有人大笑起来,拍了拍江星泽肩膀:“哈哈哈哈!你听到了吗!有人不买你的账啊!” “我又不是收银台,买我账干嘛。”江星泽没什么表情,手里抓着酒杯,口吻随意道。 其他人又调笑了几句,这事就这么揭过了。 后面有个人来跟苏羲棠搭话,说是想买她的画。 “这个啊,你可以联系我的助理。”她一般不管这些事。 “老板都在这了,我还要越过你啊。”他还在坚持,其他人也看出来了,恐怕买画是个借口。 但是这人太有毅力,即使苏羲棠态度敷衍他都能找话头继续圆上。 死缠烂打,又不好发作。 好在后面其他人喊苏羲棠去玩游戏,她才有借口脱身。 晚上风有些大,和其他人告别后,苏羲棠走向还在墙边抽烟的男人,刚才看他一直在喝酒,好像喝的有些多了,面上有些红。 他把车钥匙递给她,她挑眉:“不怕死了?” “还记仇呢?”江星泽啧啧两声。 “那不然,江总多金贵啊,要真死我车上了那我可就是死了也是你们公司的罪人了。” 他搭上她肩膀,一只手揽着她,一只手把她下巴抬过这边,笑的狎昵暧昧:“那你放心,我最多死你床上。” 苏羲棠红着脸把人推开,一个人往车边走。 车辆安静驶在路上,刚好到红绿灯停了下来。 “怎么今天装不熟啊。”他躺在副驾驶靠背上,突然开口。 “要跟人解释,很麻烦的。” “但我有点不开心。” 苏羲棠偏头,看他,他阖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一样,绿灯亮起,后面的汽车鸣笛的声音拉回苏羲棠的思绪,她重新启动车子。 一句话就这么飘到她耳边:“我今天看到那人烦你的时候,就想冲上去揍他。” 她咽下复杂的情绪,努力让自己平静的问他:“揍他干嘛。” “跟他说你他妈撩谁呢,这老子的人!” “……”确认了,是真的醉了。 “这些天见不到你,我真的很想你。” 抓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她呼出一口气:“你醉了。” “嗯,我醉了,那你想不想我。” “江星泽!”苏羲棠把车停在路边,瞪着把手伸到自己衣服里的人。 她腰间鼓起一块,皮肤被有些凉的手指摩挲着,那人撒着酒疯,专门挑她痒痒肉碰。 “那你说,想不想我。”他一定要一个答案。 车不能靠边停太久,苏羲棠眼见他手往上挪,连忙阻止:“想了,想了,撒手!” 后边又在醉鬼的要求下,苏羲棠把车开到某个胡同口。 这边比较僻静,只有几个四合院。 江星泽带着她走到一间四合院门口,门口的锁锁的倒是好好的,这醉鬼靠在门上示意她从他兜里掏钥匙。 “哪边!”苏羲棠想把这醉鬼扔掉然后开车走,就让他在这门口吹冷风好了。 他说了个左边,然后整个人往她身上一靠,脑袋就放在她肩上,两个人上半身贴的很近,密不可分。 视线被他挡住,苏羲棠只能把手伸进他口袋里摸索,手下是他肌肉紧实的大腿,虽然在也不是没摸过,但是不知道怎么,在这样暧昧的气氛下,她觉得手下的肌肉有些烫手。 摸了好一会都没摸到,他口袋里空空的,反而是摸口袋的时候总是会不经意的碰到某个东西。 江星泽闷笑一声,呼吸打在她颈窝上:“知道你急,但是总得进门吧。” “没有啊!你弧我呢!”苏羲棠眼见这人越来越不着调,没好气道。 过了一小会,他才慢悠悠的,好似才想起一般:“记错了啊——” 苏羲棠气乐了,在他结实的腰上掐了一把,如愿听到他的闷哼。 大门被打开,眼前是一片花园,感谢科技的进步,明明该是芳菲谢尽的时节,院子里却开满了各式各样的玫瑰。 院子到里面只有一条小路,苏羲棠搀着醉鬼有些艰难的走了进去,他倒是醉了也记得路,一路直奔房间而去。 房间里看来是有人定期打扫,没什么灰尘,他进了房间,直直的往床上睡去,睡的还有些霸道,整张床都霸了。 苏羲棠没好气的把他往里推了推,他把她手往下一拉,就摔他身上了。 “别闹,睡醒了再给你。”他介于半睡半醒中,抬起手抱着她,然而说的话还是那么不着调。 “你以为我是你啊!”苏羲棠锤了下他。 这边的床有些硬,苏羲棠睡的不太好,半梦半醒中,好像听到他起身的动作,然后她哼唧了几声,睡眼惺忪的睁开眼,只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在床前,然后她又困的闭上眼睛。 我钟意你 第二天醒的早,江星泽还在睡,但是换了身衣服,她估计半夜的时候她半梦半醒间看到的就是他起来洗澡。 这人是娇生惯养的少爷,昨天喝那么多醉醺醺的就睡了,他肯定不舒服。 腰上压着条手臂,苏羲棠只是动了动他,他就睁开眼睛。 “醒了?”他声音有些干涩。 “嗯。”苏羲棠下床,她看了看身上的衣服,蹙了蹙眉,这肯定穿不出去了,全都皱了。 江星泽起身坐在床上缓了一会,下床从一旁看着有些年份的柜子里翻出一件T恤和一条牛仔裤给她。 等从江星泽指给她的浴室里洗了澡出来,他已经洗漱穿戴好了。 江星泽的衣服穿她身上有些宽大,她把衣摆收紧裤腰,裤腿往上扎了两圈,才没阻碍她行动。 外边天刚亮,昨天江星泽没怎么吃东西,大清早的他就拉着她出去说要吃早饭。 就这么在胡同里拐了不知道几个弯,他熟门熟路的带着她来到一家早茶馆,跟老板打了招呼之后,就拉着她找了位置坐下。 这店看着有些年头,藏在深巷里不轻易能找到,来的都是熟客,所以什么菜单都没,就那老几样。 苏羲棠拨着碗里的鱼片粥,听老板跟江星泽聊天,对方说话是普通话夹着粤语,所以苏羲棠听的一知半解。 等老板走之后,苏羲棠问他:“你都听得懂?” 他点了点头。 “那你会说粤语吗?” 他又点了点头。 “说两句听听。” 他笑:“那我有什么好处。” “嗯?” “你总得给点好处吧。” “你不说就算了。”见他不怀好意的样子,苏羲棠没有坚持,爱说不说。 吃完了早饭他们又散步了一会才回的四合院,昨天对这院子只是黑暗中匆匆一瞥,今天才看了个全貌。 偏苏式的院子,和这边的高门大户的四合院风格不太同,江星泽说这是他母亲自己的房产。 从他有记忆起,他父母就分居了,当时他父亲养小情人的事败露了,他母亲就带着他搬来这里,跟他父亲说:“这房子就留给你,你爱带谁回来玩就带谁回来玩,不过我不掺合你们增加你们偷情的刺激。” 是个很潇洒的人,如果不是因为生病了,大概她现在还是那么潇洒吧。院子里的玫瑰开的很漂亮,然而主人家的却拿着剪刀在做辣手摧花的事。 “那花开的好好的,你剪她们干什么。”她哭笑不得。 “给你剪束花带回去。”他熟练的把玫瑰枝干上的刺用小刀刮下,苏羲棠居然从他身上看出了点专业水平,可是这个人身上那副贵公子的气质又和他现在做的事违和得很。 有一间屋子里放着陈许星的画,江星泽带她去看,苏羲棠总觉得这些画风格有些眼熟,她想了好一会,才恍然大悟。 “你妈妈有没有画放在画廊里。”她问他。 江星泽问怎么了。 苏羲棠就把那天她因为找不到一幅匿名画作耽误了许久时间,后来在二楼捡到发烧的他的事说了。 “大概是工作人员没注意,把画搞混了吧。” “我倒是觉得,这是缘分。” “嗯?” 江星泽笑出声,把她揽着:“我妈知道我缺个媳妇儿,挑好了送我面前。” 他手总是不老实,喜欢这儿摸一下那儿摸一下,苏羲棠被他挠的痒了,推开他,笑着往外边跑,他腿长,没跑几步又被他追上。 “跑什么呢。” 苏羲棠总不能说,不想跟你白日宣淫吧。 江星泽手滑进她衣服里摸到一片滑腻的肌肤,满足的喟叹:“想死我了。” “还是大白天的,还是在外边,你注意点。” 苏羲棠红着脸提醒他她们现在就在走廊上,虽然这里只有他们,但是她还是很害羞。 “这简单。”江星泽把她抱起,往房间走去,他用腿把门踢上,木质门被这么粗暴的对待,合上的时候还颤了一会。 苏羲棠手里还抓着花,不知道放哪。 他抢过她手里的花往旁边柜子上一丢,眯着眼睛把她身上的T恤脱了,一边解她内衣一边吻她脖颈,细密的吻从脖颈一直往下。 江星泽把她两团浑圆往中间挤了挤,埋脸上去蹭了蹭,然后对着上边粉嫩的樱果吸了一口,身下的人被吸的浑身一颤,抱着他的头又往胸口压了压。 许久不见,本就干柴烈火,苏羲棠被他挑逗的意乱情迷,两个人一边亲着一边互相脱对方衣服。 身后的门嘎吱嘎吱的作响,让她很不好意思,身体也更敏感,湿的厉害,江星泽摸去的时候也有些惊讶,挑了下眉。 苏羲棠见他用这副神情看自己,顿时恼了不愿配合。 江星泽笑着一边用手指在她体内抽插,一边带着她的手在已经硬起来的分身撸动,又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哄她。 当然不是什么正经的话,这人脑子里的下流话一堆又一堆。 等到感觉她湿的差不多了,江星泽拍了拍她的腿:“宝宝,腿打开点。” 苏羲棠听话把腿开了点,他抬身,一只手抓着她的腰固定,一手扶分身挺入。 太大了。 苏羲棠被撑的蹙眉,小腹下意识收紧,小穴立刻如呼吸一般收缩,把他吸的头皮发麻。 “这么紧,真想我死你身上啊。”他后腰发力,调动身体里的力量,开始一刻不停的做活塞运动。 小穴许久没被外物进入,里面的滋味让他销魂,一开始还能控制住速度,后面小穴适应了他的撞击,里面汁水泛滥,阻力随着润滑逐渐变小,他开始用力大开大合起来。 门扉被撞的声音越来越大,像是下一刻就要被撞掉一样。 混乱中,苏羲棠听到江星泽在她耳边说了句:“我钟意内。” 他说粤语也像平时说话一样,带着点花花公子的散漫腔调,声音压的很低却震的她耳朵发麻,尾音仿佛在耳边久久未散,乍然听到,苏羲棠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专心点。”他笑着加快了撞击速度,明明是他自己分散她的注意力,又倒打一耙说她不专心。 ————— 100珠的加更,300收的加更明天更 那你玩死我好了H 这边的床是真的硬,见她难受,江星泽把两人位置换了下,让她坐在他身上。 私处贴着他腹部结实的肌肉,刚才做过一次,她私处敏感的厉害,光是碰到那界限分明的坚硬,就下意识收缩。 江星泽见状,刻意带着她在自己身上动了动,让两人相触的地方又摩擦了几下。 苏羲棠瞪他,然而因为动情,眼波流转间自带一股媚意,反而更像在勾引人。 江星泽握着她的双乳,指甲刮过挺立的乳头,引得身上人频频颤栗。 他只用低下头,就能含住她的乳头,本就有些痒的乳头终于被含住,苏羲棠舒服的叫出声。 感觉到流到身上的水又多了,他笑,埋在她胸口含糊不清道:“喜欢被吸奶子吗?” “嗯……” “是不是特舒服。” 她不肯答,他老是要她在这种时候说那些放浪的话,可她心里是有些不愿意说,她觉得那太浪了。 江星泽又用力吸了两下,手上也不冷落另一边,把她胸口吸的啧啧作响。 身下的水流了又流,从花心泛滥出的痒仿佛沿着骨缝一直往上,传到身体的每个地方,明明他自己也硬的厉害,可他好像没有感觉一样,只专注的在她胸口埋头舔舐。 “你……动一动……”苏羲棠实在是难受,喊了他一句。 他抬头,含住她的唇吮吸了几下,然后像是诱哄一般喊她:“想要的话自己来。” 她睁着有些茫然的眼睛看着他。 江星泽笑着让她坐起来点:“坐我腿上,自己把小穴掰开把我放进去。” 虽然知道他是在教她怎么做女上位,可是这些话在他懒散的语调衬托下,还是太放荡了点。 苏羲棠撑起身,坐在他大腿上,她离开的时候,小穴像是还有些不舍与他腹部的肌肉分离,吐出一股晶莹的液体,粘连在两人分离的地方。 苏羲棠红着脸在他的注视下用手拉断,她肌肤上泛着一层粉意。 “流了我一身水。”他笑。 苏羲棠气他的调笑,手指在他马眼上刮蹭了下,他嘶了一声,抓着她的手在上边狠狠地搓了两下,低喘出声:“玩我呢,妹妹。” “是啊。”苏羲棠笑。 “那你玩死我好了。”他抬了抬眼睛,示意她继续刚才没做完的动作。 骚包。 苏羲棠低着头,真的按着他说的那样,把两瓣有些颤巍的湿润贝肉掰开。 江星泽在下边看的一清二楚,那原本闭合着的幼嫩穴口随着她的掰开就在他眼前,还在像呼吸一般,细微的颤动着。 察觉到他滚烫的目光,知道他在看着那儿,苏羲棠只觉得身下又是一酸,穴口又吐出一股淫水。 她刻意让自己忽略那股火热的目光,然后扶着他那根肿胀的阴茎,将龟头对准正在流着晶莹水液的穴口,微微沉下身子,只见原本看着小巧的洞穴被龟头撑开,随着她的动作慢慢的将那颇为狰狞的硕大一点点吞下。 江星泽口干舌燥,喉结滚动的厉害,实在是这一幕太过香艳。 她坐下的缓慢过程,性器逐渐被她那紧致又湿润的温暖小穴吞下,那种被绞吸的感觉一寸寸的涌上来,直冲大脑,爽的让他只想立刻挺腰直接撞入她最深处。 江星泽一只手放在她臀上,等她彻底把他吞下的时候,立刻带动着她在身上前后吞吐。 女上的姿势进的太深,撑的像是身体里每个褶皱都被展开一样,苏羲棠被他撞的呼吸凌乱,双乳在空中荡漾出一片片乳浪,为了不被他撞的摔下,只能把双手撑在他胸口。 “啊……啊……” 随着他的抽插,原本的酥痒感逐渐被快感取代,一阵阵被撞摩擦带来的快感在小腹堆积,腰肢也开始无意识扭动迎合他的动作。 这实木的床随着他们的动作也逐渐开始嘎吱作响,可是苏羲棠已经顾不上羞涩了,她被撞的眼前放空,只能随着他顶胯的动作呻吟。 她被撞的像个熟透的水蜜桃,不停出水,堵在体内的水随着肉棒的抽出流出一点,又被重新进入捣开,两人交合的私处四周,都是一片水花。 “停下……停下……” 快感积蓄到了顶峰,冲破所有束缚喷涌而出,苏羲棠脑袋放空,弓着背坐在他身上,大口大口的吸着气。 低吟婉转的喘息声与粗重的呼吸声交杂,身下的男人面带欲色仰着头躺在床上,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滚烫阴茎体积没有变小,脖颈上那块明显的喉结正在快速上下滚动着。 像一个迷惑人心的狐妖。 她低下头,含住他的唇,学着他教她的接吻技巧吻他。 江星泽眯着眼睛低笑出声,抬手像奖励一样摸了摸她的头,任她抱着自己舔舐。 吻顺着脖子下滑,等到碰到那个凸起的喉结的时候,苏羲棠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绕着周围打圈。 江星泽闷哼一声,那块喉结滚动的更厉害了,把她脑袋从脖子上掰开,开口声音压抑低哑:“真想被我干死啊。” 语落,他双手抓着她的臀,手指用力的几乎陷进去,腰部紧绷,发力,胯部有力的向上一顶。 龟头狠狠地撞入花心,撞的一阵酥麻荡开。 他撞的又快又狠,每一下都十分粗暴的顶入花心,像狂风暴雨。 “啊……啊啊……”触电一样的快感一路袭来,苏羲棠被撞的差点咬到舌头,身体突然卸力,软在他身上。 她脊背被他撞不停耸动,好几次差点被他撞飞,只能抓着他的手臂支撑。 不知道这山楂吃起来口感怎么样 沉亦铭的新电影在平安夜这天上映了。 苏羲棠去包了个场做支持,但是有一个挺尴尬的事,她找不到一起看电影的人。 本以为要一个人孤零零的看电影的时候,她在电影院门口见到了认识的人。 身后有个人喊她,她回头,看到了正快步走来的男生。 那还是上次一别后的再一次见面,拜她记性好所赐,她还记得他,毕竟他的眼神确实让人印象深刻。 “苏小姐,真的是你啊。”方信面上浮现喜色。 “好巧。”苏羲棠道。 “苏小姐也是来看电影的吗?”方信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没有人朝他们这里看,所以她这是一个人来的。 “嗯,你呢?”苏羲棠点了点头,看向他身后。 “我也一个人来的,圣诞节总要接触点节日气息,不然感觉自己和世界脱轨了。” 看来都是两个孤零零的人啊,苏羲棠想了想,开口说道:“我请你看电影吧。” 偌大的影厅里空无一人,苏羲棠找了个位置坐下,对着有些呆愣的人抬了抬下巴:“随便坐,别客气。” 方信找了个和她隔了一个位置的座位坐下。 电影拍的很精彩,沉亦铭从来都不会挑烂的本子拍,他的作品不多,但是无一不是精品。 然而这种电影对于苏羲棠来说,有点没什么吸引力,看到一半,她就有些困了。 似乎只是阖了下眼睛休息,然而被手机振动吵醒的时候,电影进度已经过了大半,逐渐接近尾声。 有个人的手撑在她脸侧,所以她才没有在睡梦中往前摔,见她抬起头,旁边的人把手收回去。 方信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到她旁边,收回手后小幅度的活动了下关节,见她看过来,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电话又震动了。 苏羲棠一看手机,江星泽的电话,她歉意的表示自己先去接个电话。 她出了影厅,接了电话。 “哪呢。”一贯散漫的语调。 苏羲棠听他这话就知道他是回来了,可是前几天分明就听到他和助理说要出差一星期。 她说了句在看电影,就又问他:“回来了啊。” “这不刚下飞机就来找你。” 他倒是不忘这种时候说些扰乱人心的话。 “那我可真是感动。”苏羲棠看着玻璃窗外边的,商场这边圣诞氛围很浓,到处都是圣诞节特色的装饰。中心的喷泉旁边摆着一棵巨大的圣诞树,有不少游客聚集在附近观看,都是一群过节的小情侣。 挂了电话后,她回了影厅。 方信一直在看着门口,见她进来,收敛了眼神。 “刚才,是我冒昧了。”他率先开口。 “没关系,刚才多谢你了。”苏羲棠无所谓道。 她还是懂的,他是怕她这样睡觉脖子疼才这样,没有把肩膀给她靠而是用手也是怕她误会。 “我朋友要来接我了。” 眼见电影已经到了尾声,苏羲棠打算告别。 “我送你个礼物吧。” “嗯?” 苏羲棠站在商店门口,方信进了商店后很快推门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包装好的苹果。 “谢谢。”她接过苹果。 眼见约定的时间到了,不远处停下一辆黑色的车子,苏羲棠向方信道别,见他衣衫单薄,又多嘱咐了一句别在外边闲逛太久,注意天气。 苏羲棠上了车,手里的苹果被身边那人拿了过去,他端详了一会:“挺红的,用心了。” 是挺红的一个红富士,个头饱满,看起来是认真挑了一会才挑到的。 “你怎么会认识他的?”他问。 刚才他是看到有个人站在她身边,长相看不清,但是能看出他在她面前的拘谨,和他们不是一路人。 “去这里大学玩的时候认识的一个,帮了他点小忙。”苏羲棠拿出之前那套说辞。 他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眼见窗外这不是回去的路,苏羲棠又问:“去哪?” “吃个夜宵。” “飞机上没有吃吗?” “不太想吃。” 最后一句,听出了点任性的味道。 他们去的是这边一家米其林三星餐厅,原本这正是节日时间,本该只接受预约而且今天应该档期排满的顶楼餐厅硬是为他们安排出了一个顶楼观景极佳的位置。 苏羲棠没有吃夜宵的习惯,她就没有动筷子,只是看着江星泽吃。 她发现,他的食欲好像有在增加,从他们几个月前见面那次他只吃一点,到现在她看了一下,每道菜他都吃了一半。 难道自己比较下饭?她想。 “想什么?”见她有些神游天外,江星泽开口。 “我在想自己是不是山楂。” 山楂开胃,她在内涵他拿她下饭。 江星泽放下手中的筷子,似乎是认真的打量了下她的穿着,笑:“穿的挺像的。” 她今天穿了件红色的大衣,他的意思是说这是山楂皮。 苏羲棠看向窗外,不理他了。 江星泽慢悠悠的又说了句:“就是不知道吃起来口感怎么样,裹没裹糖衣。” 明明只是一句像是在讨论吃的话,两个人却知道他意有所指,加上他的眼神,真的像是在剥开她的山楂外衣,苏羲棠顿时热血上涌,坐立不安。 —————— 300收加更,嗯?就这点程度你就吃醋了,你的好日子在后头呢 吞下去H 有细雪打在车窗上发出簌簌声,遮掩了车内交替的暧昧喘息声,那件红色的大衣被丢在一边的座位上,旁边还有一个被扔在角落的苹果。 苏羲棠坐在他怀里,二人看似衣衫整洁,实际上在她裙摆掩盖的地方,他的手已经摸向她娇嫩的私处。 上身的毛衣和打底被推到胸口,她胸前乳头已经被吮吸的挺立,随着身体的颤动,饱满的胸乳在昏暗的车厢里荡漾出惊心动魄的白浪。 终究前排有第三个人在,即使升起了隔板,苏羲棠还是忍耐着不想发出什么太大的声音,她只偶尔忍不住了才低低的嘤咛一声。 手下的触感是软嫩多汁的皮肤,大概是这样的环境对她刺激太大,只是稍稍摸了摸中间的花缝,再逗弄了几下那颗突起的小珍珠,就被浇了一手水。 “裤子都被你淋湿了。”他在她耳边用气音低语。 小穴又收缩几下,流出一股热液。 察觉到她的动情,江星泽笑着把手指插入小穴,指骨在里面一会蜷缩一会伸直,打着圈旋转,拇指按压阴蒂揉动。 “嗯……” 整个下身都被他弄的好酥,腰肢像是不受控制一样晃动,下身迎合着他抠挖的的动作,小穴内壁不停的挤压他的手指,想要靠着这样的摩擦解那透骨的痒意。 苏羲棠仰着头,胸口送到他面前,被他含住,咬着乳头轻轻磋磨,然后往外扯。 “江星泽……” 声音柔媚压抑,尾音发颤,隐隐带着哭腔,那是被痒的抓心挠肺还得不到缓解憋出来的。 他今天虽然看着和平时一样,但是就是感觉到了他有些沉默。 苏羲棠多少猜到了点他为什么不高兴,这个男人占有欲极强,他最多就是觉得自己的东西被人觊觎了,不开心而已。 他现在就是把她当成自己的私人物品,在他厌倦之前绝对不会让人染指。 他不说,那就当不知道他生气吧,反正他又不能把她怎么样。 她抱着他的脑袋,用胸口蹭他,身下也在蹭他的手,江星泽也不再吊着她,含住她的乳,大口吞咽起来,手上继续用力抽插。 她舒服的浑身一激灵,溢出一声悠长婉转的低吟。 苏羲棠身体发颤,感觉身体越升越高,像是慢慢的悬到了高空,快感堆积到顶峰,就差临门一脚就能喷发,她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因为失控的快意尖叫。 等到她因为快感在他手里高潮,手指都能从那不停抽搐发抖的媚肉里感觉到她的快乐。 江星泽闷闷的呼出一口气,把手指抽出,用纸巾擦干净上面的淫液。 两个人抱着彼此平复了好一会他才把苏羲棠放开。 身体有些颓废的靠着车门,脑袋刚好压在车窗上,在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能从那块硌人的东西感觉到他的欲望。 “给我舔舔?” 这就触及了她的知识盲区了,她发现这么久以来,江星泽几乎把她全身都舔了个遍了,但是从来没让她帮他舔过。 “不愿意?” “不是。”苏羲棠靠近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要怎么舔?” 她的声音还有着高潮后的沙哑。 江星泽在黑暗中认真看了她一会,把她拉低身子,示意她解开自己的裤子。 拉链被拉下,他按低她的头,手指撑开她的嘴巴,接着那根肉棒就塞了进来。 “舔。” 苏羲棠试探性的伸出舌头舔了舔那蘑菇状的龟头,尝到一股咸味,那是体液的味道。 他仰头呼气,把她脑袋又往下压了压:“嘴巴含住龟头,用舌头舔。” 苏羲棠照做,含住龟头,舌头绕着龟头打圈舔舐,舌尖还往马眼里钻了一下。 江星泽手指用力蜷缩,嘶了一声。 他抬胯,往她嘴里又进了一点:“吸一吸。” 他被她吸的头皮发麻,溢出一声极动情的喘息,苏羲棠像是被鼓励到一样,如法炮制,又多吸了几下。 “魂都给你吸没了,骚死了。”江星泽按住她,他不再压抑着想直接顶到她喉咙深处的欲望。 江星泽按着她的脑袋,开始顶胯在她嘴里快速抽插起来。 车早就在车库停下,司机离开许久。 车厢因为他顶胯的动作微微晃动,他撞的越来越用力,甚至顶进喉咙,嘴巴被撑的合不起来,脸颊有些发疼。 她呜咽一声,像是受不住一般想要躲开,脑袋却被牢牢的固定着。 江星泽低低的嗯了一声,撞击进她喉咙深处,精关大开,射进她嘴里。 射精的快感来的又急又销魂,江星泽又在她嘴里重重的插了几下延续快感。 那股粘腻的滚烫液体猛的撞来,喉咙的不适感让她涨红了脸,身体下意识反应想要干呕。 江星泽抽出阴茎,把她嘴巴合上,声音低哑,带着点命令的口吻:“吞下去。” 嘴里都是那股味道,但是苏羲棠还是听话的咽了下去。 “真乖。” 他拿纸巾给她擦了擦嘴角和下巴,她现在身体都是软的,所以江星泽直接抱她下的车。 上了楼,刚进屋子,他就急不可耐的把她压在门上进入,两个人衣服刚才刚整理过,现在只有被她裙摆挡住的地方是她们心知肚明的模样。 他今天压着火气,所以很是粗暴,肉棒在体内横冲直撞,一下撞到最深处,开始大开大合的拍打,两个精囊拍打在她私处,耻骨相撞。 苏羲棠感觉身体像是被他顶起来一样,被撞的只能张开双腿缠上他的腰好让自己不被撞飞。 两个人衣服从玄关一路逶迤到落地窗前,她被压在单面玻璃上,窗外是细碎的飘雪。 滚烫的身体被冰凉的玻璃一冰,冷热交替,十分煎熬。 “冷……别在这!”苏羲棠浑身颤栗,身体里本能因为这样的冷意不适,有些抗拒的摆动身体,浑身肌肉紧绷,媚肉狠狠地夹着他,让他不得寸进。 江星泽闷哼一声,把她抱起,丢在地毯上。 室内没有开灯,他吻上她唇的时候尝到了点湿热的咸味。 他叹了口气,没有说什么,拉开她的腿重新进入。 你说说看,我哪儿最好 第二天他们一早就起来了,昨天群里在说今天圣诞节聚一聚,问谁有空来的扣1。 她和江星泽一前一后的扣1,还有人打趣说他俩挺有默契。 苏羲棠心想能没默契吗,他俩现在就面对面着呢。 第二天起的早,苏羲棠在衣柜里找今天要穿的衣服。 衣柜里有她这段时间带来的衣服,也有江星泽在这里给她准备的不少衣服,一开始她以为是他让人挑的,还想说他手底下的人会挑衣服,虽然和她以前的穿衣风格有些不太相同,但是意外的也很对她胃口。 直到她看到江星泽书房里那几本时尚杂志,里边有些打勾的页码是她在衣柜里看到的衣服,她才知道,原来这人百忙之中还能给她选衣服。 她想问他:“你对每个跟你的女人都这么周到吗,衣服都亲自帮选。” 但是想想还是算了,这话说出来未免太尴尬。 考虑到是过圣诞节,她了条红色的缎面复古中长裙,见脖子上有些空,又拿了条比较简单的红宝石项链戴上。 江星泽从背后搂住她的腰,他光着上身,才刚洗过澡,还带着点水汽,埋在她颈窝深深地嗅了一口,然后又蹭了蹭,满足的喟叹一声说真香。 她叫他去换衣服,他先是趴在她肩上看了一会她的项链,问她怎么不戴他送的那条。 “那条太贵了,我收起来了。”她说。 其实是后来她在报纸上看到关于那块钻石的拍卖信息,想查的人总能查到谁买的,要是这条项链戴在她身上,知情人都能看出他俩关系。 “再贵那都是给人戴的,没人戴那也就是块石头。” “但是颜色也不搭,下次吧。” 他嗯了一声,又想到了什么,去翻衣柜里的衣服,翻出一件大衣,在口袋里找到一个比较小的丝绒盒子递给她:“看看。” 苏羲棠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两枚蔷薇花式样的耳钉,花心镶着两颗红钻。 “这个颜色搭,也比较小,可以戴。” 确实很小,但是红钻昂贵,就这两枚,价格也不会便宜。 江星泽取出耳钉,亲手给她戴上,认真的看了一会她的脸后才去挑衣服。 苏羲棠从梳妆镜上看到他直接光着身子在原地换,呀了一声捂住眼睛,他就笑说羞什么,我哪儿你没见过? 等两个人收拾好出了门,已经是上午十点。 昨夜下了一晚上的雪,路上都是银装素裹,雪后开车要注意安全,江星泽说自己现在这车速跟她开车有的一拼。 “你这人除了长了张嘴其他都挺好的。”她凉飕飕的眄了他一眼。 他一只手掌着方向盘,空着的那只手撩着她的头发把玩:“是吗,你说说看,我哪儿最好?” 手指又顺着头发往上,暧昧的在她耳廓描摹,发出一个长长的尾音:“嗯?是不是把你干的欲生欲死的时候最好?” 她提醒他看路:“你这样等下我们两个都要死!” “那就一起死好了,总归都要死。” “我才不呢,我要活到九十九。” 他把手收回,视线看着前方,认真开着车:“行呗,那我努力活个一百。” “嗯?” “总不能丢你一个人在这不是。”他笑。 其实这一刻,苏羲棠是有懈怠过,放任自己随着他的话去胡思乱想,想着他们的未来。 他要是成了个老头,那么估计也是个帅老头,没准还能收割一堆老太太的心呢。 这么想着,她扑哧笑出声,两个眼睛弯弯的,像月牙一样。 她这是真心实意的在笑了,不像一往那些浮于表层的浅笑。 度假山庄门口站着不少人。 眼见两个人从同一辆车下来,人群里有人哎呦了几声,推出一个问话的人:“哟,你俩这是一起来的啊。” “嗯,路上出了点意外,他路过,顺便捎上我。”苏羲棠面不改色。 见她实在是太义正言辞,不像做假的,其他人就信了,没继续调侃。 在她解释的时候,江星泽没有说话,舌尖顶了顶腮,扯了扯唇,其他人来迎他他就跟着他们进去,没回头看她,真的就像是路上看到捎她一样,送到了就不管了。 很快的又有人来了,就没顾得上八卦他们,各自找了位置坐下。 江星泽正叼着根烟坐在沙发上玩着金属打火机,有人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兄弟你看我给你准备了个惊喜,然后他就朝着人群里喊了一嗓子:“嫣然!” 立刻有个颇为性感的女人走了出来,一直走到江星泽面前,对他笑:“惊喜吗。” 江星泽玩着打火机的手不动了,定定的看着面前的人,也笑了:“哟,回来了啊。” “这不是出走半生,发现还是故乡最好,就回来咯。”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谁都能看出关系不差。 “这谁啊。” “江星泽最好的朋友呗。” “青梅竹马,一起玩到大,为了她江星泽好几个前女友跟他闹,要他二选一,他都直接分手。” “不是吧,这估计不是朋友那么简单了。” “懂的都懂,可能再怎么玩,最重要的那个人都不舍得玩吧。” 又有人疑惑:“既然她和江星泽关系那么好,怎么圈子里没怎么听过她名字。” “嗐,她不是这圈子的人,就是江星泽带她来的,走了的时候都以为和江星泽闹掰了,就没人提怕惹他晦气,谁想到,人家友谊不变呢~” 苏羲棠惊觉,自己居然一不小心喝了那么多。 她起身,找服务员带自己去房间里休息。 这爱情游戏我不陪你玩了(你的火葬场已上线 这天是有点混乱吧,苏羲棠很多次回想起来这天,却也只能记得坐在江星泽敞开的大腿上的那女人那白皙光洁的背。 她下来的时候这边正在热火朝天的玩游戏,这群年轻人好像有着永远不知疲惫的热情,在流苏吊灯下尽情的碰杯。 然后她就在满室笑声里看到了他,他安静的坐在角落里,手里夹着支正在燃烧的烟,面前的女人低头低头和他说话,不知道说了什么,两个人都在笑。 这一瞬间,又像回到了高中初见他的时候,无端的让她感觉到了他们之间的距离感。 数着时间估计快到了,江星泽让李嫣然起来。刚才玩游戏,赢的人指定一个人坐输的人腿上三分钟,他输了,觉得没什么,就没拒绝。 人一起来,就让他看到了进来的人,她安静的站在门口,摇曳的裙摆像一朵盛开的玫瑰。 她会跟自己闹吗?江星泽想。 他以前不是个喜欢麻烦的人,谈恋爱只是他讨厌一个人,想有个人陪着他。 但是那些女孩子是真的麻烦,时间久了,再怎么懂事的都会开始患得患失,不是闹脾气要他哄,就是要他不和其他异性说话,或者干脆管着他,不让他和那群朋友玩。 他可不会觉得有人管了是什么甜蜜的事,他脑子里只有女人真他妈的麻烦,什么都要管,说几句话就掉眼泪还得哄。 他这人就是这么坏,你要闹,那你滚一边去闹,别在他眼前,你哭的梨花带雨他不会心疼,他只会觉得心烦,他多的是人陪他。 可是如果换成苏羲棠跟他闹,他估计不会心烦,她要骂就骂,他会一边听她骂一边哄她,她闹翻天都没关系。 可是她什么都没做,她只是平静的去到其他人旁边,接过她们递给她的零食,慢条斯理的吃起来。 江星泽突然觉得很烦,胸腔里没来由的涌出一股燥意。 多年前玩乐时有人问过他想娶什么样的人,他的回答:乖的,不会没事就吵吵闹闹那种。 可是真让他找到了,他又觉得,没意思,怎么就不肯跟他闹一闹呢。 江少爷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想哄一个人,可是这人没给他哄的机会。 玩到后面醉倒了不少人,这群人横七竖八的躺在沙发或者地上,地上到处都铺着地毯,暖气也充足,总不会冻着这群金贵的少爷小姐。 所以也没人注意到少了两个人。 一墙之隔的厨房里,两个年轻的身体热情拥吻缠绵。 苏羲棠脖颈上沁了一层水汽,她被抱在岛台上,双脚被架到江星泽肩上,一只高跟鞋倒在地上,一只挂在她脚上,要掉不掉。 这条裙子拉链在腰间,不好脱,他干脆就不脱她,把她裙子直接往上撩,他低下头,然后裙摆把他脑袋罩住了。 隔着布料透进来的光,用牙齿把她为了穿礼服配的丁字裤拨到一边,直接张嘴含住她一整个花户。 “嗯……” 苏羲棠手被在身后,压在岛台上,手指用力的发白。 一想到一墙之隔就是那么多正在睡觉的人,无端就生出了一种偷情的刺激感。 她忍着不尖叫,不发出什么太大的声音吵到那边。 如果有人突然走过来看,就能看到她面色酡红的坐在岛台上,身前蹲了个男人,脑袋钻进她腿间的裙子里。 因为时刻提防被发现,她身体紧绷,私处敏感的过分,舌头每一次搅动都让她浑身发颤。 他含着阴蒂重重吸了一口,然后舌头换上去舔弄,用舌苔按压摩擦了下阴蒂,然后往下边花缝扫去,苏羲棠忍不住嘤咛一声,酥痒一下子从那处爬上小腹。 舌头钻进花穴里,模仿性交的姿势进出着洞穴,高挺的鼻梁按压着肿胀的阴蒂,随着他大口吞咽蜜汁的动作摩擦阴蒂。 苏羲棠被他舔的浑身发酥,发麻,累的想直接倒下去,可是她背后是一盘倒扣的玻璃水杯,如果她倒下去,必然会撞到。 玻璃碰撞的声音尖锐刺耳,必然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她只能死死的支撑着身体。 下体传来的快感犹如海啸到来一般又急又猛,将所有理智击溃,她抖得像被狂风暴雨夹击的一朵花。 她浑身酸软,身下泛滥成灾,裙子都湿了,等男人从裙子里钻出来,唇上还带着水光。 她双腿发软的被江星泽带回他房间,情欲上来的男人只想把她扒光了扔床上干个淋漓尽致,一边抱着她舔弄一边摸索着开灯。 他背对房间,所以什么都看不到,然而她直面里面,所以能看到床上的被子鼓起一个曼妙的轮廓。 江星泽抱着她,埋头在她脖颈上舔舐,被她用力推开,面上还有不解。 苏羲棠示意他去看床那:“如果你想玩双飞那我不太想奉陪,你又不戴套,我怕得病。” 空气仿佛一瞬间冷了下来,男人面色不虞,显然是被她这侮辱性的话语触怒到了。 这时候床上的人嘤咛一声,微微抬起头,被子从她的肩膀滑下,露出半个身体,身上穿着一件La Perla的黑色蕾丝内衣,性感诱惑至极。 凌乱的黑发中,苏羲棠看到一张颇为刺眼的脸。 “嗯?真的是好大一份大礼,我还是不打扰你拆礼物了。” 苏羲棠冷笑,还真是来的时候准备充分啊。 江星泽不是没哄过她穿这个牌子的内衣给他看,每次看的他都格外兴奋,做的她几乎下不来床,是喜欢的紧了。 “你一句话都不肯听我说,就在这冤枉我? 江星泽原本的火气这时候也被弄没了,还好不是提枪上场的时候才看到床上多了个人,不然他估计能吓萎了。 “冤枉什么了啊!人都到你床上了,刚好你俩关系那么好,要不直接在一起得了,我也不做你们俩之间的妨碍了。” “你什么意思啊?”江星泽皱眉。 “什么意思,就是说咱俩好聚好散吧。” 苏羲棠是真的憋着火,她气自己明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可是还是忍不住沉迷他,想在他心里得到一个位置,又气他的冷漠无情,他压根没有心。 光是今天看到他和李嫣然的相处,以及听别人讨论的那些,她就知道,这个人必然对他很重要。 无论是不是白月光,但是喜欢的人身边有一个很珍惜的异性,而看今天这架势,李嫣然对他不是没想法。 哪个那个女人都接受不了这种定时炸弹吧。 与其后面被他一脚踹了,不如现在直接断了,及时止损。 两个人的声音看起来像是要吵醒人,江星泽连忙把她拉出去,关上门,找到一个空着的房间把她塞进去。 他抓着她的肩膀:“你就这么,把我一棍子打死?我真的不知道她会在我床上。” “不然呢?反正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认真对我,多一个她没一个她有什么区别吗。” 江星泽语塞,确实,她说的没错,一开始他就是目的不纯,但是后面慢慢的,他认真了。 “就算一开始是这样,可是当初我们没有很了解,所以我没多认真,但是我对你有好感是真的,而且后面我是真心实意的……” “好了,讲这些没意义。”苏羲棠打断他:“我问你,你爱我吗?” 她问完,两个人都沉默了。 没有回答就是回答,苏羲棠哼出一个气音:“你看,我努力克制了那么久,不想让自己去细想,不去计较,到现在却还是问出来了,真狼狈吧。” 话到最后,已经是带着浓浓的鼻音。 其实从她当年第一眼见到江星泽,她就知道,这个人是很凉薄的人,你觉得他在热烈的爱你,到头来你会发现,只是你觉得。 后来喜欢上他是意外,本以为这辈子没有交集,结果相遇了,在一起了。 她竟然会选择自欺欺人,装作什么都不懂,甚至心里还抱有侥幸,觉得万一自己是他例外的那个人呢。 可到最后,她还是输了,江星泽永远是那个江星泽。 “说爱没有意义,再怎么相爱,都会有感情变淡的时候,而且这种东西,谁都可以说,就是看用心不用心而已。”江星泽耐心的跟她解释。 记得有一任女朋友分手的时候对他哭诉:和你在一起我根本感觉到被你在乎,你根本不懂爱,你永远高高在上,践踏别人真心! 那时候的江星泽听完她的控诉,耐心的等她哭完为她擦眼泪,对她说:“是我的问题,希望你以后能遇到对你好的人。” 他就是这么任性残忍又让人难忘的人 他是真不懂她们为什么非要计较这种爱来爱去的,他现在很在乎她,她和他呆在一起很快乐,这不就足够了吗? “江星泽,你知道为什么我会一直藏着喜欢你这件事吗,那是因为我以前没敢想让你为我停留,原本我可以一直看着你的,只要你不来招惹我。可你后来来招惹我了,我给过你机会,我这个人一向只要最好的,如果你做不到爱我,那我就不要了。” 江星泽觉得有些想烦躁,他手指下意识摩挲着,这是烟瘾犯了。 “我现在可以改,如果你想要我爱你,我可以学着去爱。”他脑子里这时候有些空白,只想留住她。 “不需要了。” “什么意思?” “就是不需要你的爱了,这爱情游戏游戏我玩累了,就不奉陪了,你要是还想玩,可以找别人。” “玩?”他有些不可置信,几乎是咬牙切齿:“你觉得我们这段时间就是在玩游戏?” “不是吗?你情我愿的事,现在我累了,就这么算了就好了。” 苏羲棠第二天离开的时候,是开了这边停的一辆车,大家都在睡觉,没有惊动任何人。 只除了远远站在一旁看着的人,他一夜没睡,亲眼看着这辆车车尾消失在视线之后,把手里的烟丢了。 他要是喝死了,我一定来上个香 从度假山庄回来的第一件事,苏羲棠就是把那堆首饰还有江星泽留在她那里的东西打包寄了过去,不过她让他把她的东西寄过来的时候,他没回。 估计是第一次被兔子咬,气到了不想理她吧。 随便他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他爱留着就留着。 预想中的伤心欲绝并没有,虽然有点难过,更多的是轻松吧。 毕竟放下了一直执着的事。 其实早就知道他是什么人,也一直做好了要离开的准备,铺垫了那么久,真的一刀两断的时候也没难受。 反正从一开始,他们本来就不是很熟,如今只是退回原位了,没什么大不了。 生活也没有什么改变,就是照常进行。 西西得知她和江星泽掰了,然后开了个游艇party庆祝。 毕竟她们年轻,有钱,多的是玩乐的机会,真没必要因为一个男人要死要活。 舞台上的乐队正在表演一首嗨歌,西西正笑的十分开心跟着几个年轻的男孩在一起跳舞。 一派欢声笑语中,有人给她打电话。 苏羲棠接了电话,一看是江星泽的电话,她接了电话,对面不知道说了什么,因为音乐太吵所以听不清。眼见苏羲棠在打电话,西西立刻做了个手势让乐队停下奏乐。 “弟……弟妹。”对面的人试探的问了一句。 “打错了,没结婚。”苏羲棠一听这陌生的声音喊她嫂子,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估计别人拿江星泽手机打的。 “不是,先别挂啊!”对面那人有些着急的一口气说完:“江星泽在这喝醉了你看你们就算闹什么矛盾也来见见他啊他这么喝下去真能死的!” “我和他不熟,喝中毒了就去医院吧,我又不是医生,找我干嘛。” “不是,他刚一直喊你名字,你来劝劝他吧。” “啊,这个啊,我劝你还是早点把他送医院为妙,等我来的话,可能人已经没了。” “?” “我现在在东南亚度假,还在海上。”苏羲棠看了眼船外的海域:“坐船回去的话可能有点久,不知道他能不能撑到这个时候,如果需要上香的话那我一定到场。” “打扰了。” 酒吧包厢里,地上横七竖八躺着一堆凌乱的酒瓶。 赵靖宇挂断电话,走过去踢了踢瘫倒在沙发上的醉鬼:“那啥,你那前女友说还在东南亚度假,回不来,但是如果需要上香的话她一定到。” “我刚听她接电话的时候背景音有点吵,还挺嗨的。” “你说你在这喝死有什么用,人家没准正玩的开心,左拥右抱。” “……” “笑死我了,你第一次想挽留人挽留不了,哈哈哈,这他妈叫啥,报应吗。” 江星泽坐起身,眼里哪有醉意,听了赵靖宇一堆风凉话后,他不耐烦的说了两字:“闭嘴!” “他妈的凶什么呢!你就拽呗,活该被人甩。” “没被甩。” “就没在一起过。” 想到这,江星泽骂了一句:“妈的!” 真是阴沟里翻船了,合着就他一个人觉得在谈恋爱,她当成游戏来玩。 其实早就该发现的,毕竟她对于他俩的关系一直忌讳被人发现,每次聚会都恨不得离他远远的,就差把欲盖弥彰四个字打她脸上。 平时也不找他,下了床几乎见不到人,问她她就说怕打扰他工作。 这不就是对待炮友的态度吗? 只进入身体不进入生活。 “话说你们真是因为李嫣然掰的?” 江星泽眄了他一眼,点了点头,沉默。 “不是,虽然说她救过你的命,但是你养了她这么多年,供她读书还给她那么多钱,也够她花了吧,怎么她回来你还理她?” 赵靖宇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这些年李嫣然在社交软件上暗示自己有一个很好的异性朋友,虽然他身边人来人往,但是自己对他意义非凡。 其他关注这件事的人自然而然就想成了暧昧的事,江星泽也没管,任着她造谣。 但是他们熟悉的几个都知道,她是个捞女。 当年不过是个小保姆的女儿,救了江星泽后,为了报答她,江家供她去和他们一起读书。 加上那段时间他有些自闭,就让她当他玩伴,所以在别人看来他们是关系特别了点。 至于不碰她,则是她说没有什么嫁入豪门的梦,江星泽也无所谓,后来看透她,则是她高二那年试图勾引江衍川。 原来人家这不是没想法,只是看不起当时只会玩乐的江家小少爷,看上了可能要走政路的江家长孙罢了。 谁想江衍川不仅没看上她,后面还放弃家里铺的路跑去美国搞科研呢? 当不成官太太,就想退而求其次当个富太太,但是她哪里懂,她的那些贪婪本性其实江星泽都看的一清二楚。 原本只是留着好玩,看她的市侩、虚伪,看她一个人浮夸的演着独角戏,偶尔逗弄她一句,就能猜的到她私底下是什么暗自窃喜的反应。根本不用猜,必然是恶心的让人想吐,但是还是让他觉得挺好玩的。 谁想就这么留着她,反而成了自己的阻碍。 那群人怎么那么八卦,那么能脑补,什么白月光,什么朱砂痣,怎么可能有那种东西,他要是真的喜欢,那她还能跑吗。 不过就是生活太乏味了,找点乐子而已。 真正让他想要的,就那朵花而已。 你给我找的老婆还挺不错的(半肉半剧情) 一月底是江家老爷子过寿。 世交都带着孩子来拜寿,平时清净的四合院今天因为多了来宾,十分热闹。 苏意晗站在假山上往下看,有些双腿发抖,贪玩的小孩爬上去容易,下来就难了。 人都在前院,哪有人知道这里还有个困在假山上的人。 “碗碗呢?”苏母发现孙女不在这,又知道她是个爱玩的性格,就怕她在别人家失礼了。 “我去找找。”苏羲棠起身。 她今天穿了条淡蓝色珠绣蕾丝旗袍,行走间风姿绰约,高贵端庄又充满诱惑。 高跟鞋踩在石子小路发出哒哒声,等她找到苏意晗的时候,这丫头正坐在一个男人手臂上,跟人聊天,那殷勤劲,估计是花痴又犯了。 “哥哥你真帅啊,你做我姑父好不。” “你姑姑谁啊,我看看够不够漂亮。”男人颇给面子的问了一句,其实没把她的话当一回事。 “我姑姑可漂亮了,你绝对喜欢。” 小姑娘刚才吓被他抱下来的时候一直在哭,他跟她讲了一会话才好,这会正胡言乱语。 苏意晗看到来人,眼前亮了,指着他身后:“哎,你看,来了来了,姑父你看,我姑姑来了。” 男人回头,看到一脸尴尬的人。 “苏意晗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哟。”江星泽笑了声,“你给我找的老婆,还挺不错的。” 回去的路上苏意晗就不肯从江星泽怀里下来,苏羲棠还不懂她什么心思吗?这小色女,手就没从人胸口拿下来过。 “这是怎么回事?”苏母看着抱着孙女跟女儿并排回来的男人。 “碗碗爬假山上下不来,江先生把她救下来的。”苏羲棠把自己刚才了解的事跟她讲了下。 苏母连忙跟江星泽道谢。 “举手之劳罢了,您是长辈,叫我星泽就好了。” 这小伙子不卑不亢,她觉得颇为合眼缘,刚才和女儿走进来的时候也有些登对。 “既然如此,棠棠你改天请江先生吃个饭吧。” “好的。”苏羲棠有些不情愿,但是还是应下了。 这女儿和孙女没一个省心,刚找到一个,另一个就不见了,不过这么大个人,也不会走丢,苏母只当她在闲逛。 “你干嘛呢!”苏羲棠被江星泽抵在一处墙后,男人的体温滚烫,密不透风的贴着她,灼的她有些颤栗。 “你说呢。”他上下扫了眼她的穿着,这身漂亮是漂亮,就是不好脱。 “我们结束了啊,你怎么还……”苏羲棠的话继续,因为她听到了脚步声。 江星泽拉着她,拉着她进了一间房间里,关上门,把她压在门边:“这边隔音很差。” “那你还这样!” 见他在解她旗袍上的珍珠盘扣,她想挣扎又不能,这衣服好看是好看,就是容易扯坏。 今天人多眼杂,真要扯坏了,肯定会被人知道。 “我想你了,你想不想我。”他灼热的呼吸打在她被剥出来的皮肤上。 不过也没打算听她回答,江星泽解了她的内衣,埋在她胸前大口大口吞咽起来。 “嗯……”他咬的有些急躁,许久没被触碰,乳头格外敏感,被他用舌头舔舐牙齿揉搓了几下就又红肿了。 江星泽一边解她旗袍一边带着她往里边走,走到床边的时候终于把这件旗袍从她身上脱下来了。 苏羲棠倒在柔软的的床铺里,身上只剩了条白色蕾丝内裤,她被他弄的骨头酥的都起不来身。 江星泽仰头扯下脖子上的领带,抓着她的手合在头上,用领带绑住。 他俯身,捏着着她的下巴,含住唇又重重的吮了一口,两唇分离,他贴着她耳鬓厮磨一样说了句:“赶时间,我们快点。” 是真的赶时间,他除了领带绑在她手上,身上衣服还穿的好好的,一只手在身下扩张,另一只手刮着她的乳头挑逗,细碎的吻一路向下,吻到了小腹。 苏羲棠已经湿透了。 他似乎是笑了下,笑声埋在她腿间,含着花唇吮吸,手指在花穴里快去抽插,水声又快又急。 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另一个东西插进去,肉棒撞开层层阻碍,直入花心,撞的酥麻荡开在全身,旷了许久的两个人都发出一声叹息。 这里隔音不好,似乎有人路过,苏羲棠听到了交谈声。 她有些紧张,媚肉夹的江星泽嘶了一声。 他撑在她身上,低头把她的喘息声都吞咽进腹中,不用怕叫声会引来别人,苏羲棠终于放松了点,神经没那么紧绷了。 感受到阻碍变小,江星泽抽出肉棒,又重重的撞了进去,快速的律动起来。 刺激让快感来势汹汹,很快苏羲棠就高潮了,淫水泛滥成灾,堵的她酸胀难受。 “你先出去。”苏羲棠喘着气,压低声音让他出去。 江星泽抽出,粉嫩的穴口立刻吐出大股水液。 “知道有别人在你那么兴奋?”他低头,用手指把穴里的堆积的淫水引出。 明显看到他说完这句话后,苏羲棠花穴又缩了缩,似乎水又多了。 “看不出来,棠棠喜欢这么刺激的。” “你别说了!”苏羲棠阖上眼睛,羞愧难耐。 “不说你怎么流水?要不我们弄大声点,让别人都过来听你叫好不好?” 虽然知道这混蛋不会这么做,但是还是被他这话刺激到,湿的彻底。 两条腿被他打开放在腰上,他又重新插了进来,大开大合的抽插。 肉体拍打的声音总让苏羲棠有种心虚的感觉,总觉得在外边的人能听到。 大概江星泽也觉得刺激,很快就入了佳境,两个人压抑着声音,身上沁了一层薄汗。 两句身体在压抑中同时高潮,江星泽脑袋埋在她旁边,耳边是两个人压抑的喘息交杂在一起。 精液滚烫,将花穴撑的满满的,他又将还在射精的肉棒在花穴里面插了几下,然后从她身上退开,仰躺在她旁边。 休息了一会,苏羲棠就撑着疲软的身体起身清理体内的东西。 但是要彻底清理这玩意的姿势终究不雅,得蹲下来敞开腿抠进深处,她不太想在别人面前做这种动作,所以只能是简单的把流出来的擦掉,然后重新套上衣服。 好在没人在屋外了,她才能安全离开。 等晚上回了家,又催着她联系江星泽定时间,苏羲棠没法子,当着她的面给江星泽发消息,问他什么时候有空请他吃饭。 “你这太客套了吧。”苏母看着她发的话,有些不满。 “我跟他也不熟吧,太自来熟也不好。”苏羲棠睁着眼睛说瞎话。 “你们年轻人多一起玩玩,不就熟了?” “……” 那倒不用了,下午刚和他玩过,现在身体里还含着他的东西。“ 太闲就多喝水啊 最后定的饭馆是一家私房菜馆。 苏羲棠带着苏意晗,在服务生的引路下到了包厢,男人已经在包厢里落座。 似乎没想到还带了个小的来,他投来诧异的目光。 “碗碗非要跟着来。”她有些无奈。 但是其实心里是松了口气,毕竟两个前炮友单独见面,算怎么一回事?有个小孩在,他应该不会做什么事。 点完菜后,这两人就开始聊天,难以想象这人居然对小孩这么有耐心。 只是这丫头有点见色忘义,聊了一会,就差把她卖了。 后边江星泽还给小孩下套,苏意晗被他忽悠的说起了下午她们要去游乐园的事,约起他一会一起去。 胳膊肘往外拐的笨蛋和一个小孩都忽悠的混蛋。 “江总很忙的,你不要占用人家时间。”苏羲棠提醒。 “我今天很闲,不算占用。”江星泽毫不在意的开口。 “咸就去多喝水。” “……”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她理直气壮的问。 “你说得对。” 一直到上菜了,苏羲棠都没再和他说一句话,专注着玩手机。 眼见苏意晗指挥着江星泽给她剥虾,苏羲棠忍无可忍:“苏意晗!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江星泽真的听了她的话,拿起一只虾剥壳放到苏意晗碗里:“没关系,小孩子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然后又剥了只放到她碗里。 苏羲棠看了眼那只虾,用筷子夹起来放苏意晗碗里:“谢谢,不过我对虾过敏。” 苏意晗还想说什么什么,又被塞了一口肉。 吃还堵不住你的嘴? 对于她睁眼说瞎话这事江星泽没敢顶嘴,顺着她的话头道歉:“是我疏忽了,下次注意。” “嗯,没关系,不过没有下次了。” “……” “一个机会都没了?” “没了。” 苏意晗眨着眼睛:“你们在说什么呀。” “吃你的。”苏羲棠给这胳膊肘往外拐的夹了一筷子芥菜,苦死你得了。 苏意晗顿时皱巴着脸:“我能不吃吗?” “不能挑食。” 嘴上这么说,苏羲棠把刚夹的菜上沾着的葱花挑了出来。 “那你怎么……”她支支吾吾的开口。 “我说了你不能挑食,又没说我不能挑食。” 江星泽看的忍俊不禁:“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能说。” “咱俩又不熟,你不知道很正常。” “咱俩不熟的话谁熟啊。” “不知道,可能是猪熟吧。”苏羲棠指了指桌上的水煮肉片,压根不理会他的意有所指。 江星泽知道她是气刚才他刚才忽悠小孩,所以这会被她撒气也没敢说什么,一副任打任骂的样子。 有一种一拳头打棉花上的无力感,苏羲棠顿时就觉得没意思了。 下午去游乐场的时候,虽然阿姨跟着,但是大多是江星泽带着苏意晗在玩。 原本以为对小孩会不耐烦的人,居然认真的陪着苏意晗玩了好几遍旋转木马。 这人还真是会带孩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亲闺女呢。 “姑姑,给我们拍照啊!”苏意晗朝着她招手。 苏羲棠拿着相机,给她们拍了好几张合影。 后边又被苏意晗拉着一起合影,不过她和江星泽保持着社交距离,在镜头下不会太过亲密,我不会过于疏远。 晚上苏意晗要回老宅,和苏羲棠不顺路,又拜托江星泽送她回去。 “保证完成任务。”他两指并拢在额前做了个手势。 苏羲棠被卖的又气又无奈,只能跟着他上车。 两个人坐在车里,一直到了苏羲棠住的小区外边都没交谈。 苏羲棠说了声谢谢,然后下车,听到驾驶座开门的声音,她回头,疏离客套的问:“还有事吗?” “我有个领带找不到了,估计是掉你那里了。” 呵,他差这么一条吗? “我怎么收拾的时候没看到?” “可能掉的位置比较刁钻,你找不到。” 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苏羲棠一下子燥得慌,之前玩的大,哪个地方都做过,可能还真有掉在哪个角落里没发现。 “现在太晚了,改天你来找吧。”她拒绝的态度明显。 “不太行,那条领带我还挺喜欢,而且明天我要出差一段时间,不知道回来又什么时候能找到你。”他神色淡淡,似乎真的只为拿自己的东西。 苏羲棠没法,只能让他跟自己进了电梯上楼,要输密码开门的时候,她突然想到什么,请他在一旁等着。 还真把自己当坏人了。 不过他没说什么,自觉退开到安全距离。 “你找吧。”等打开了门,苏羲棠站在门口示意他进去。 见她一副要在门口等着的警惕模样,他回头:“你放心,我不碰你。” “你这话哪有可信度!”苏羲棠冷着脸。 似乎是想到上次在老宅的事,他摸了摸鼻子:“太久没碰你,加上太漂亮了,没忍住。” 苏羲棠把包往他身上摔:“快点找,找完就走。” “下次吧,太晚了你要休息。”江星泽退开,示意她进门。 “啊?”苏羲棠有些反应不过来。 “下次注意点,别随便一个男的你都给他开门,不是所有男的都像我一样坐怀不乱。” 见他真要走了,苏羲棠还有些不敢相信,他什么时候那么老实啊。 江星泽走了两步,又回头看她傻傻站在原地,故意逗她:“怎么,舍不得?要哥哥陪你睡觉啊。” 大门响起砰的一声。 苏羲棠进门关门一气呵成,把某个流氓关在门外。 过了一会,手机响了,是应该离开的某个人。 “不知道今天的照片可以发我一份吗?” 语气倒是没那么让人讨厌了。 苏羲棠把他和苏意晗的合照发了过去,许久之后。 江星泽:还有呢。 苏羲棠:没了。 江星泽:我们的合照呢? 苏羲棠把三个人合照里的自己裁掉,剩下的发给他。 许久之后,他才回复。 江星泽:6 来,坐我腿上 江星泽最近联系不到苏羲棠,就曲线救国的联系苏意晗,旁敲侧击苏羲棠的行踪,小姑娘很快被套话,说了姑姑去俄罗斯采风的事。 得知她采风的地点居然就在自己目前住的小镇附近,他决定去看看她,刷刷存在感。 到了地方却从邻居口中得知她今早去山上,至今还没回来。 “今天的雪很大,往年这么大的雪山上的树木会倒塌,我们都是早点离开的,她估计是不知道,没有走。” 眼见这小伙子要去开车找人,邻居忙喊道:“路上风雪那么大开车不安全,而且你去了山上那么大你也找不到她。” 江星泽一边开车一边拨打苏意晗的电话,接通的人是苏母。 “伯母你好,棠棠有没有给你们发什么照片,最好是今天拍的。” 大概是这人语气 太过焦急,知道估计是出什么事了,所以苏母也忽略了他的称呼,恰好今天苏羲棠给她发了不少照片,她一股脑用苏意晗手机发过去了。 江星泽看了一会,大概记住有几个避风的地点附近的参照物。 车开到半山腰就停了,一棵横倒的巨大树木拦在山路上,四周堆积着都是原本压在树冠上的雪。 他从车里拿了瓶伏特加和手电筒就下车,顶着呼啸的风雪爬过树干。 其实苏羲棠早就想走的,只是雪天不好开车,而且她开在半山腰的时候就看到了堵在路上的树,所以只能原路返回找之前避风停车的地方。 已经是晚上,风雪加大,狂风呼啸刮的四周树木作响,即使这个地方比其他地方好一点,可是还是有狂风吹到车窗上。 这边附近都是公路,她就算步行下山,也找不到落脚点,山上也没有村庄,就算有村庄,她一个女孩,也不敢去借住。 她现在裹着毯子坐在车里,没有开灯,只敢开暖气,车里还有两瓶伏特加,这时候她真的感谢自己怕太冷了做好的准备,这能让她在如果停暖之后再坚持一段时间。今晚还有一个漫长的夜晚,如果车里的燃油用完之前还没有救援,她可能会冻死在这里。 她正想着要不要写个遗书什么的时候,车窗被人敲了,手电筒的亮光照亮了这片黑暗。 一个人站在车窗外,她抬头,即使身上都是雪,但是那高大的身影还是让她辨认出了是谁。 苏羲棠连忙打开车门让他进来。 即使开了暖气,他进来的那一瞬间苏羲棠还是察觉到了寒冷。 “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试探性的碰了下他,发现冷的可怕,连忙翻出一瓶伏特加给他。 江星泽直接把半瓶灌了进去,烈酒在五脏六腑里横冲直撞,带来了暖意。 “路过。” “你在说什么鬼话!” 他把她当傻子了吗。 “真是路过,知道你在就想来看你,结果你出事了,我就来找你。” “你就这么来了?”苏羲棠看不懂他,这时候来干嘛,来一起找死吗? “我让人联系最近的消防站了,不过救援可能要晚一点。” 他又不是傻子,什么准备都不做,一头热冲过来,一起死吗? “晚点是多晚。” “可能是明天早上。” “那完了,这辆车暖气可撑不到明天早上,而且我这车就两瓶酒,你刚干了半瓶。” 难道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 “我的车在路上。”江星泽示意她查看油量。 “开到半山腰还是可以,要是后面这辆车没油了可以换你的车。” 这一天是真的有些不可思议,出来采风遇上暴风雪,还以为要就这么命丧黄泉,结果他出现了。 不可否认,他出现的那一刻,她有点心动了。 然而苏羲棠还是按耐住了那点心动。 “其实你没必要做到这一步的。” 江星泽偏头,看见她精致的侧脸上是一片平静。 “你做的事我也看得出来,你在追求我。” “是,我在追你。” “虽然有点矫情和冷漠,但是我要跟你说,我不会因为你冒着生命危险过来感动得和你在一起。毕竟我也不知道,你现在对我的喜欢能支撑多久,我和你不同,我不是轻易能从感情里抽身出来的人,我不想成为你一时兴起的牺牲品。” “我知道你的担忧,是我以前做错了事,所以你不相信我是正常。” 车刚好停在那棵树前,苏羲棠刹了车。 “所以你可以多观察观察,看看我追求你的想法够不够坚定,到底是一时兴起,还是真心实意。而且是我在追求你,我为你做什么都是我自愿的,你不要有心理负担。” 这个人素来玩世不恭的脸上是难得的认真,苏羲棠看的有些愣神。 “随便你吧。”她无奈,也许等哪天他累了,他就走了吧。 一直这么僵持着也不好,她过了一会出声。 “这么冷的天,你找了多久?” “你最好别问?” “嗯?” “我怕你一下感动的哭着要嫁给我。” “……” 她抬手去打他。 他们换了另一辆车。 从风雪中转移到车里,苏羲棠被冷的久久没回神。 直到江星泽给她灌了几口酒,烈酒烧的喉咙生疼,她才回暖。 “你这辆车的油,真的能撑得住。” “可能撑不住。”江星泽查看了下,也有点头疼。 “那怎么办?” “坐我腿上。”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都什么时候,你还想耍流氓!” “没耍流氓,取暖而已。” 苏羲棠反应过来,是啊,做爱确实是会让身体发热。 他关了暖气,美其名曰能省则省。 小命面前,就没必要矫情了,而且也不是没睡过。 苏羲棠脱了外套,翻身到驾驶座,跪坐在他腿上。 直到摸到他这身对于这个环境来说有点单薄的衣服,她心下诧异,他到底是有多急啊? “来吧,不要怜惜我是朵娇花。”江星泽挑眉,明明眼里写满了迫不及待却还是故意说这种话逗她,瞬间把她所有涟漪都打散。 她手指划过他敏感点,感觉到他呼吸急促后,就想从他身上退开:“你要是不愿意,那就算了。” “腿都坐了,腰也摸了,老子都他妈硬了,你跟我说算了?” 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 车窗外的雪越下越大,这辆车困在冰天雪地里,显得格外渺小,环境是那么寒冷,可是苏羲棠却觉得自己像是被架在火炉一样。 身后压着有些凉的方向盘,身前就是江星泽滚烫的身体,两个人贴的密不透风,热气在他们身体里扩散出,把这片小小的区域烘的燥热。 两个人都喝过烈酒,嘴里都是那股浓烈的酒味,可能是酒太烈了,所以她有些醉意上头。 身体变得很软,有些无力,但是也容易出水了,他只是隔着衣服揉她的奶,再用手指揉阴蒂,又插着扩张了一会,她就湿的彻底。 “把我放进去。”他哑着声音,显然不好受。 车里有些黑,看不太清,苏羲棠找了一会才对准位置,期间手指不经意剐蹭过好几次龟头,过程中他一直忍耐,好不容易等放进来,才问她:“故意磨我呢?” 她没说话,开始自给自足的前后摩擦。 不过她还是体力不太够,很快就累瘫在他身上,到时候还是江星泽抓着她的臀在他身上动作,借着积雪的反光,她看得到他额前的细汗。 这个人有时候他做的事真的会让你觉得他有在好好爱你,可是其实你能清楚,他的爱哪有那么多。 有人爱到十分,只说三分,有人爱到三分,却说十分。 而他就是后者。 他们在停暖后喝光了最后一瓶伏特加。 等到天亮的时候,苏羲棠和他抱在一起互相取暖,然后他们听到了机器运行的声音。 “我们得救了。”他在她耳边低声说了这么一句。 “是,我们得救了。”她附和。 回去后苏羲棠花了一个月时间画出了这次在这里获得的灵感的画作,交给了拍卖行拍卖。 这幅画后来被两个收藏家争相顶价,拍出了一个意想不到的高度。 拍卖行的工作人员说,买家想见她一面,苏羲棠同意了。 听介绍名字,对方似乎是一个华裔,苏羲棠突然想到自己之前跟着苏沉亦铭去买珠宝的时候,他在里边签文件,她看着觉得无聊就出去透气。 听到两个店员在讨论他出示的资产证明,说难怪之前有个升职位的时候有要求必须会中文,华人是真的有钱。 她就跟沉亦铭打趣,说华人有钱又是冤大头这事好像都是公认的了。 她记得她当初成名的那幅画,听工作人员说,顶拍的那几个就都是华人面孔。 你看,现在这帮她抬身价的冤大头,不就又是一个华人。 不过冤大头长的不错,看着事业有成,颇为稳重。 听工作人员介绍,苏羲棠了解了这位先生确实是个挺厉害的人,某跨国财团ceo,华裔,中文名关月明。 苏羲棠夸了下他名字的好听。 对方笑道:“月在古代又多寄托对家乡的思念,父辈们远离故乡在异国生活多年,每每看到明月,都会怀念故土,所以他们给我起名月明。” 苏羲棠感叹,真是讲究人。 “我们的名字还挺有缘分。” 苏羲棠明白他的意思,应了个确实,羲者,羲和也,她是太阳,他是月亮,那可不就是有缘分吗。 关月明表示还想再买苏羲棠的画,问她还有吗,她则表示可以联系她的助理。 “苏小姐。”关月明笑的温润,“或许我的目的不是为了画,而是为人呢?” 他这直球打的把苏羲棠给整不会了。 “如果没猜错,你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为了确定自己是不是自作多情,她还是问了。 “对,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我想追求你。”大概是常年待在开放的美国的原因,关月明很明确的表达自己目的。 她有些头疼,只是他们才刚见过面,她从来都不信这样的人会有什么一见钟情的事。 所以她也就直接问了。 关月明给她的回答是:“我喜欢你作画的样子,美丽而自信,像一轮初生的太阳般耀眼。” 虽然有点被他的夸奖捧的飘飘然,但是苏羲棠还是有些疑惑:“作画?我之前应该没见过你吧?如果我见过关先生这么优秀的人,应该是印象深刻的。” 关月明失笑:“不,在你以为的见过我的时候之前,我有见过你,那时候的你就在巴黎街头作画。我当时以为是个普通的华人留学生,那时的我就被你吸引了,只是你眼里好像只有你的画,连我在你旁边站了许久都没发现。” “后面你画完了,我想和你聊几句话,然而你眼睛压根没看别处,就抱着你的画走了,对我说的是:借过。” 其实他没说的是,那时候他就觉得这个人有点意思。 苏羲棠有些尴尬,艺术家多少都有点喜欢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但是从关月明的话里她也得知了大概经过。 “原来关先生是从那时候就喜欢我的画了。” 关月明纠正她:“我是因为人才喜欢上画。” 又是一记直球,苏羲棠真的不知所措。 似乎是看出她的为难,关月明说道:“我也不是一定要苏小姐答应我,只是喜欢了那么多年,想有个认识你的机会而已。追求你的事你看看我的表现再考虑考虑,如何?” 她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对方进退有度,她很难拒绝这个人的靠近,而且她相信,就算拒绝了,他也能再想办法出现。 毕竟接触的商人那么多,他们对于定下的目标的执着,她也是一清二楚的。 关月明确实是个厉害的商人,对于追求她的事,作风可以用春雨来形容,润物细无声。 至少,在几次交流下来之后,他们已经是可以约着一起吃饭的关系。 苏羲棠也不介意他对她用那些商业上的手段,毕竟她总要嫁人,关月明家世不错,性格也不错,如果他们相处的好了,倒也不是不可以谈恋爱。 至于结果如何,看后续发展。 你脸上这巴掌印挺像女人打的啊 回国那天苏羲棠是和关月明一起回去的,两个人并肩从贵宾通道一起出来,长途飞行的疲惫让她有些蔫蔫的,所以没有拒绝搭顺风车回去。 回去的路上两个人偶尔交谈两句,不会太过安静失礼,也没有太过殷勤。 等到了目的地,关月明执意送她到楼下,她没拒绝,下了车后看到了路边停车位上停了一辆阿斯顿马丁,这辆车还挺眼熟,刚才在路上这辆车从侧面把他们超了。 司机当时还心惊胆战的说了句,怎么现在的年轻人开个车,像是要玩命一样。 关月明也看到这辆车,笑说想不到还挺有缘分,这车主居然跟你一个小区。 她心里应了句不是一个小区,这种玩命一样的开车风格,加上停在这里,她多少也猜出来是谁了。 “棠棠。” 果不其然,她进了小区门口,就被人喊住。 说实话,那是俄罗斯那次一别后两个人第一次照面。 那次她被救援队救走之后就没见他,而是马不停蹄的回国,之后作画,再是去意大利,像是在躲他一样,有些狼狈。 关月明侧目看她,他这样子,不像不认识梁兴业。 “认识?”她问。 “嗯。”关月明点点头:“合作过。” 然后又问她:“你朋友?” “算吧。”苏羲棠模糊的回答。 “看来你们有事要商谈,那我先告辞了。” 关月明和江星泽打过招呼之后就离开了。 一直到人离开,两个人才收回视线,一前一后的上了电梯。 “他在追你?” “嗯。”苏羲棠点头。 “让他滚。”他毫不犹豫,面上写满了不可一世的桀骜。 “凭什么” “你说凭什么,你是老子看上的人。” 恰好电梯到了,苏羲棠不再想和这个自大的人交流,她摇了摇头,有些失望:“你走吧,以后别来找我了。” 原以为他是有点反省了,然而还是那副鬼样子。 “什么意思?” “就是别追我了的意思,我不打算接受你。” “不接受我,打算接受他?” “为什么不行?他至少懂得尊重我,不像你,只会强迫我。”苏羲棠冷笑。 “你讨厌我什么,我改。” “不用了,我找别人就好。”她摇了摇头。 气氛一度降低到零点。 “你想都别想!”江星泽抓着她的手,要带她进屋。 两个人在走廊里拉扯,他力气太大,苏羲棠被他扔到门口,高大的身躯一瞬间覆上来压住她,江星泽直接用力掰过她的脸,低头含住唇用力啃咬。 他的气息火热,力气也用的很大,带着要把她拆吞入腹的气势,另一只手顺着腰线向上摸,又在她身上敏感点挑逗,撩拨的她浑身颤栗,双腿发软。 “你到哪再找个跟我和你那么合适的?嗯?”他的唇贴着她,说话间他的气音打在她身上,带着呼出的热气,激起一层又一层的痒意。 见他又要低头吻她,苏羲棠握紧拳头,趁着他施加在她身上的力气减小,大力挣开他,毫不犹豫抬手扬起一巴掌扇了上去。 “我受够你了!” “啪”的一声响彻走廊。 江星泽偏着头,嘴唇紧抿着,眸色深沉的看着她,白皙的右脸上逐渐浮现一个红色的印记,能看出手掌的大致轮廓。 苏羲棠手还悬着,手掌发红,掌心泛起火辣辣的疼。 顶着他的目光,苏羲棠还是把要说的话说完:“早就想说了,我真的很讨厌你很多时候不顾我意愿做的事,就像刚才,动不动就打算强上,你是不是觉得什么事睡一觉都可以解决啊。” “没有。”江星泽面上的巴掌印越来越红,但是他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也冷静了点,打算再跟她谈谈。 “别碰我。”苏羲棠退后两步。 “我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玩物,再怎么喜欢你,你不尊重我我也会难受的,不是我喜欢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你懂吗?” “抱歉,是我没顾及到你。”江星泽垂眸,不管怎么样,她说的都是事实。 “我不接受你的道歉,所以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 “这件事不可以。” 似乎是没想到他还这样,苏羲棠脑子里紧绷着的的那根弦突然断了,想也不想就开骂:“你恶不恶心,一直缠着我不放有意思吗?” 话落,她像是终于把压在心里的那股戾气抒发出来了一样。 江星泽撩起眼皮,认真的看着她:“恶心?” “对,恶心!”泄愤一般,她毫不犹豫。 “叮——”一声,电梯突然打开,两个人听到动静,齐看过去,里边似乎是楼下的住户,乍然撞见这副场面,对方也吓了一跳。 “不好意思走错楼层了,打扰了你们继续!”眼见这是吵架现场,怕被波及,连忙按电梯想走。 “等下。”江星泽喊住他,大概是他气势太足,所以原本打算关电梯门的人不敢动手了。 “行,我走。”江星泽又恢复了冷淡,不再看她,直直往电梯里走去。 等电梯关上许久后,苏羲棠才如释重负一般,她知道以江星泽的骄傲,她这么说,他不会再缠着她了。 京郊盘山公路上,零星的霓虹在黑暗中闪烁着,一辆黑色的跑车在赛道上快速疾驰。 等在外边的人看到那辆车停在终点线上,过了一会,驾驶座门打开,江星泽缓缓走出,往引擎盖上一靠。 “卧槽,你这次超记录了啊。”赵靖宇走过去拍了拍他肩膀,然后看到他脸上那道明显的印子,一个红色的巴掌印,手指关节部位看着比较纤细,挺像女人的手。 “咳咳,你脸上这巴掌挺像女人打的啊。” 他就说怎么突然大晚上要来开车,原来是,被人打了,还好这里没其他人,要不然他江公子的脸就要丢光了。不过话说,居然有女人打他了,这是终于遭报应了吗? “不是,你不冰敷一下吗?”赵靖宇好心提醒。“你明天不用开会吗?有点有损形象吧。” “嗯,留着长记性。”江星泽看着前方,若有所思。 “啊?” 见鬼了,他居然能听到这小子这类似反省的话,这还是那个被他老子抽的差点没命还顶嘴说他傻逼的江星泽吗? “我真的很差劲吗?”江星泽皱眉,有些困惑。 “那肯定差劲啊你。”赵靖宇毫不犹豫。 “就你这性格,要不是咱们一起长大的,我肯定不会和你玩,不对,你们江家就没一个好性格的,都是傻逼,一个比一个自大。” 江星泽翻了个白眼:“有没有一种可能,你觉得我们傻逼,是因为你是个傻逼,所以你才觉得我们傻逼。” “你搁这跟我套娃呢?” 她其实不喜欢拘束 大概是那一巴掌加上那句恶心触及到了江星泽的底线,他没再找她。 这个圈子就是这样,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有意避开的话,居然真的再也见不到。 倒是关月明和她的关系越来越好,虽然这也是个大忙人,但是总是能在忙完之后第一时间约她出来。 其实关月明不怎么喜欢画的,他说的时候苏羲棠还不太信,直到两个人一起去看画展,他兴致缺缺的时候,她才真信了。 “既然那么麻烦,为什么勉强自己呢?”苏羲棠不解。 关月明的回答是:“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喜欢这样的麻烦?” 其实他们都没在说画,但是他给了她一个满意的答案。 他们就这么在一起了。 这件事没怎么隐瞒,所以熟悉的人都知道了。 第二天倒是有几个之前一起玩的小姐妹来祝福她,说这件事都传开了,夸她好福气,有个这么喜欢她的人追她,总比商业联姻好。 她看了眼那个群,倒是不少消息,不过八卦她的已经被刷上去了,现在八卦的是昨天凌晨城西出的车祸。 “车当场报废,人送去医院了,现在都没醒来。” 鬼使神差的,苏羲棠问了句:“你们在说什么。” 他们说,在说江星泽,他昨天在城西出了车祸,主要是吧,当时救护车来的时候,这人还抓着个手机,不知道是在干嘛。 这让她想起昨天半夜睡梦中接到的某个电话,当时她意识不太清醒,只说了句喂,对面除了电流声和风声外再也没有声音。 原来是他。 接着有人说道:“我家长辈最近也在那个医院检查身体,你们还记得他之前带着的那个妹妹吗?我探望长辈的时候今天见到她了。” “看来这是定下了,下次再见,估计就是在订婚宴咯。” 那天之后,苏羲棠没再去了解他的事情。 一直到关月明说有个生意伙伴邀请他去京郊靶场玩,问她想不想去玩玩。 “但我不会玩射击。” “所以这种时候,就轮到我这个做男朋友的表现了。” 苏羲棠看了下两个人交握的手,点了点头,说你说的对。 第二天他们到的时候靶场里有不少人,有人上来攀谈询问起苏羲棠的身份,关月明就说是女朋友。 只是和人聊了几句,关月明就带着她去射击了。 关月明很耐心的教着苏羲棠怎么打靶。 可惜她好像真不是这方面的料子,打了上百把,中靶心的次数没多少下。 “我放弃了。”苏羲棠松开手里的手枪,揉了揉有些酸的手腕。 偏头,看到了许久不见的人。 江星泽似乎瘦了点,肤色苍白,穿了件白色的衬衫,像极了已经衰败的钟鼎世家走出的空有一副光鲜外壳实际内里已经颓靡的贵公子。 他微微偏头,似在听身边人讲话,和他交谈的人苏羲棠也不陌生,正是之前有过照面的徐倩。 不知道徐倩是不是抱怨了什么,他让她退开,拿过她手里的枪,给她演示。 “他们很般配。”关月明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苏羲棠回头,与他对视,发现他神情很平淡,没有什么内涵的意味,只是在叙述自己的看法。 “你不好奇我之前和他的关系?” “挺好奇的,但是不想知道。” “为什么?” 关月明似乎是对她没办法一般,无奈的抬手,颇亲昵的用手指点了下她的额头:“你不会想知道一个男人嫉妒起来是什么样的。” 关月明不是纯华裔,他的母亲是中英混血,所以他的五官其实比亚洲人要深邃不少,那双深邃的眼睛就这么望着她,苏羲棠移开目光,不再和他对视。 “看来是有些可怕了。”她半是开玩笑道。 关月明也没逮着这个话题,又说了别的话把话头递给她。 中午这边的主人家宴请他们这些客人。 酒足饭饱,就免不了要谈所谓的正事了。 主人家的夫人请苏羲棠一起去女眷那儿玩,她点了点头,与她一同离席。 等到了房间里,环顾了一圈,发现徐倩居然也在。 有位夫人正在和她说话。 虽然按照年龄来说这里最小的是苏羲棠和徐倩,但是她们一个是跟着关月明来,一个跟着江星泽来,这两个反而是比较位高权重的人。 所以反而是她们言语中讨好她们的意味比较多。 徐倩倒是在交谈中游刃有余,俨然已经是一副贤内助的模样。 其实苏羲棠也会,她们这样出身的女孩,都是有经历过这样社交场合的培训。 好像未来的路就是这样,然后无论你嫁人前是什么样,有什么成就。嫁人之后就要好好相夫教子,即使是社交,也要为丈夫的事业帮衬,做一个合格的贤内助。 即使心里做了很多准备,苏羲棠还是忍不住问自己,这样的生活,是她想要的吗? 好像所有人都不曾担心她过不好这样的生活,毕竟她一直很懂事,过的循规蹈矩。 “baby我觉得你是恐婚了。” 洗手间里,苏羲棠戴着耳机和西西聊天。 确实,其实不管嫁不嫁关月明,这个问题她迟早会意识到。 所有人都觉得苏羲棠是个乖乖女,但是只有大学报道那天,苏羲棠和她的新室友见的第一面的时候,新室友是这么说的:“女孩,今晚要不要一起去夜店玩。” 西西大概是唯一看出她乖乖女外壳下的反骨的人,因为她说自己以前也是这样,披着一张乖巧的外衣,其实心里渴望着打破那些条条框框的规则。 同类才能辨认出同类。 所以其实她是不喜欢拘束的人,要她去相夫教子,可能就像是把一只鸟儿关进笼子里。 可是除了这样的生活,还能有别的吗? 即使是那些年少时爱玩的花花公子,到最后也要因为责任而拘在那一张办公桌和数不清的文件、会议、应酬里。 就连沉亦铭,哪怕他还有其他兄弟在,他三十岁之后也要回家,承担自己那份责任。 西西的建议是让她旁敲侧击一下关月明的态度,反正他们两个人只是交往,不合适可以换。 这倒是确实。 我说话就是带刺 苏羲棠离开洗手间后没走多久,就看到了江星泽。 他正靠在墙上,手上掐着根细细的烟,没有点。 她想无视他直接离开,江星泽却走了两步,拦在她身前。 “有事吗?” “关月明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苏羲棠笑起来,眼里满是讽刺:“所以呢,证据呢?” “不会没有吧?” “江总是在凭空造谣污蔑我的男朋友吗?” 她刻意加重了男朋友三个字,果不其然,江星泽面色变得晦暗不明。 他想说很多话,比如你少这么气我,再比如男朋友而已他算什么东西,但是话到喉头,最后还是咽了回去。 “再给我点时间。” “没必要吧,非亲非故,我的事不劳你费心。” “你一定要说话带刺吗?” “我就是这样,你找说话不带刺的去。” 苏羲棠越过他离开,走到拐角的时候,和徐倩打了个照面。 徐倩和她点头示意了一下,然后快步向她身后走去。 “你又要抽烟吗。”徐倩看着江星泽手里的烟,皱眉,很不赞同的想上前抽走。 “有什么事。”江星泽态度敷衍,见她靠近,不动声色的退后一步。 “姑妈让我看着你不让你抽烟,你身体还没好。” “这么听话,不知道还以为她是你妈。” 今天他带她来这事,还是因为这段时间她去看了他好久,虽然她送的汤他都没喝,也说了她没必要来,但是这段时间她做的事江家几个长辈看在眼里。 所以今天他要出来办事的时候,碍于长辈的要求,他才同意带她一起来。 虽然这句话有点凉薄,但是好在徐倩习惯了他的冷言冷语,又很快撑起一个笑,好似听不懂一般:“这么晚了,咱们回去吧。” “你回去。” “你不送我吗?” “不顺路。”他惜字如金,不愿再挤出多余的话。 “你要去找她吧,你今天看到她的时候就不太对,情绪波动很大。” 见他终于认真看她一眼,她苦笑:“别这样看我,我又不会乱说的。” 江星泽眸光突然变得锐利:“你就是乱说,又有什么关系。” 徐倩措不及防与他对视,看清他眼里的冷漠,突然呼吸一窒。 “我挺讨厌爱告状的人,再有下一次,徐家女儿挺多的,外甥女来探亲换谁都可以吧。” 回去的路有点久,到半路的时候,路上已经亮起了霓虹。 看着车窗外的车水马龙,两个人都有些沉默。 “不开心吗?”苏羲棠突然开口。 男人许久之后似妥协一般,应了一声:“被你发现了。” 苏羲棠看过去,借着路灯的亮光,可以看清他脸上大致的轮廓,他抿着唇,似乎是借着酒意,倒是没有了往日的沉稳。 其实她早就发现了,毕竟认识关月明那么久,他只抽了两次烟,一次是他们吃饭时突然接到一个电话,说是公司出了点事,一次就是刚才他等她的时候。 “抱歉,我以后注意点。”她只能想到这样的承诺了。 “羲棠。”关月明开口喊她,比起其他人的喊她迭字,他似乎更喜欢这样喊她:“其实你可以哄一哄我。” “怎么哄?”似乎没想到,他会提这样的请求,不过男女朋友之间的话这样的请求好像并不过分。 “也许需要一个吻吧。”关月明朝她露出一个清浅的笑,他其实快三十了,但是却不显老,笑起来也是如沐春风,不像个工于心计的商人,更像一个学者。 苏羲棠朝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靠过身来,然后在他靠近的时候,抓着他的衣领,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关月明怔然,似在回味这个点水蜻蜓一样的吻。 在她还没退开的时候突然又覆上来,苏羲棠措不及防被温热的唇堵住。 其实一直以来苏羲棠都有一个疑惑,她是只有碰到江星泽才会有那种化学反应一般的感觉,还是和谁都一样。 现在她懂了,只有他,是只有他才能让她束手无策。 关月明吻技是很好,可惜她有些不太能进入状态,只能是配合着他,她甚至可以睁开眼看着他。 如果不是怕他多想,她的手就不会那么老实的抱着他脖颈了,那都是江星泽教给她的,他是个很好的老师,教会了她很多东西,现在面对关月明,她还有些游刃有余。 不过和他接吻虽然没有那么让人沉沦,可是也挺舒服,毕竟他嘴巴挺软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到了关月明腿上,男人身体滚烫,身下已经苏醒的欲望就在臀下,他的手逐渐在她腰上不安分的摩挲,唇也在下移。 感受到推力,关月明突然停住动作,脑袋埋在她的颈窝,细碎的呼吸打在她皮肤上。 过了许久他才开口,声音低磁:“要请我上去坐坐吗?” 至于后面会发生什么,成年人之间,自然不言而喻。 其实以他们如今的关系,这样的发展也是正常,但是今天江星泽说的话不知怎么从脑子里冒出来, “下次吧。”苏羲棠声音低不可闻:“我今天有点不太方便。” 聪明如他,已经明白是什么意思,深吸一口气缓了一会后,他把她从怀里放开。 车已经停了,这时候她应该走的。 犹豫了一下,苏羲棠还是开口:“你还好吗?” “不太好。”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为妙。 “没关系,一会就好。”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窘迫,关月明开口给她解围。 “毕竟我是自讨苦吃。” 苏羲棠整理好衣服才下的车。 进楼之前,不知怎么觉得后背发凉,似有什么东西盯住自己一般,回头,除了路上的车辆外,什么也没有。 要点脸行吗 这样似乎被窥探一样的感觉只出现了一次,加上后边有些忙,苏羲棠就给忘了。 直到那天收到了一个快递。 助理当作是普通快递拆开,下一刻小姑娘尖叫一声丢开,苏羲棠闻声看过去,只见快递盒子里用纸巾包着一只死老鼠,腐臭味在四周散开。 工作室里的男生立刻上前把这东西用报纸遮住,不让她们看到这血腥的场面。 苏羲棠看着面色惨白的助理,安慰了几句后果断报警。 从警察局做完笔记出来,江星泽的电话也打了过来。 “最近小心点。” 她倏尔笑了,看着面前正在抽芽的树枝:“你提醒的晚了。” “你…” “我还没出事。” 这句话无疑是一剂安心药,他似是松了口气:“在哪,我来接你。” “你好像越界了。”她提醒他。 那边意味不明的来了一句:“你男朋友不称职,换一个吧。” 半小时后,江星泽带着一迭资料找到她。 “看看。”他丢给她。 苏羲棠打开,里边好几张关月明和一个女人的照片,有看起来近期的,也有一些看着不是今年的,还有一些是带着一个小孩的。 “什么意思?”苏羲棠看完之后内心没有多大波动。 “就是告诉你,你这个男朋友外边养了只金丝雀儿,你再看看这只雀儿长相和穿搭眼不眼熟。”江星泽抽了张比较近身的照片,指着上边女人的脸给她比划。 那可不眼熟吗?那张脸本就和苏羲棠就有些像,加上相似的穿衣风格,不认真细看还真有些像另一个她。 “这也是个学美术的,不过家境不怎么样,人也有些笨。关月明认识她是在三年前,那会他身边还有个人,认识她之后就断了,开始捧她,然后去年因为一些意外她跟他分了。今年抱了个孩子回来,哦,就在他找上你之后,好不容易把你弄到手了,这替身带了个累赘回来,倒是个闷声干大事的人,只是终究上不得台面。” 说罢,他嗤了一声,像是看透一切一样。 就算生了个孩子又怎么样,又不是门当户对,只能当个小情人,不过这样也够隔应人。 江星泽把手上照片竖着在那迭资料上打了两下,在纸片碰撞的声音中继续开口:“她好像还有点神经不正常,我查到的时候她有持刀伤人的事,但是被关月明压着了。她应该知道你,前段时间跑出来过,又被找了回去。” 所以这就是那个死老鼠出现的原因? “我这算是什么,被人耍了?”苏羲棠有些恼火。 “我估计关月明也头疼,好不容易追到了想要的人,结果跑出来个精神失常的旧情人还带了个孩子,这可不好处理。”他有些幸灾乐祸。 其实他觉得关月明可以冷血点把人关进精神病院,但是他没有,不是他心善,而是舍不得,大家都是搞金融的,有多黑心他自己门清。 估计他自己都没发觉,自己养个替身,还动了点感情,现在是正主和替身都想要呢。 他想的倒美。 “你这看人眼光越来越不行了,怎么就选了个外边债理不清的。” 苏羲棠脸一下冷了下来:“确实,不然之前哪看得上你。” 他有些理亏,摸了摸鼻子:“我改了。” 对此苏羲棠不屑一顾:“跟我有啥关系。” “你打算怎么办?”江星泽又问她。 “嗯?” “真打算喜当娘,给人养孩子?然后外边有个跟你有点像的二奶,有事没事隔应你一下,这日子你真能受得住?” “不用自己生就捡一个孩子,还挺好的,听说怀孕对女人伤害挺大,而且这个圈子,养二奶的还少吗?” “你倒是看的开。” “那是。”苏羲棠想下车,发现车门被他缩了。 江星泽神色严肃的看着她:“你他妈认真的!” “我像在说假话吗?” “他妈的,关月明有孩子你都能接受他,怎么给我个机会你都不愿意!” “你说得对,所以你俩我都不要了。”苏羲棠点了点头。 江星泽才意识到他被她耍了:“给个表现的机会,看我那么诚心诚意的份上。” “我不吃回头草。” “我不算。” “……” “来,先打个电话跟他分了,咱们再说说咱们的事。”见她不虞,他又强调:“不然你就别出去。” “……” 弥漫着消毒水的房间里,几个护士钳制着一个女人给她注射镇定剂,原本挣扎的人渐渐的消停下来。 关月明看着她睡着,这才走出房间。 “关总,刚才有苏小姐的电话。”秘书递过来一个手机,关月明接过点了重拨一边往外边走,走到客厅的时候那边接通了。 “怎么了?”男人声音温润,听不出什么异样。 “我想了想,我们还是算了吧。” “是出什么事了吗?”即使听到这句话的那刻,他心下一沉,却还是镇定的询问。 “我不太想再收到什么不太好的东西了,而且父母关系对一个孩子成长挺重要的。”她这两句话直接向他摊牌了自己什么都知道,同时表达了一点对他管不好身边人的不满。 她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他们两个人的纠葛,凭什么扯上她。 “抱歉,是我没处理好影响到你了。”即使早就做好了被她知道的准备,关月明这一刻心情还是很复杂,他还是想再挽留一下:“本来是有想着解决之后再告诉你,我的问题,但是我觉得我们之间没有必要走到这一地步……” “没必要了,还是做一个好父亲吧。” 苏羲棠挂完电话,发现旁边这人正在玩她的头发,她把头发从他手里救出来:“谢谢你今天告诉我这件事,天色不早了,我该走了。” “送送你。”江星泽勾唇。 “……” “要点脸行吗?” “脸是什么东西?”他应得理直气壮。 “……” 你怎么穿着品如的衣服 包厢里已经来了不少人,酒吧五光十色的灯光与震耳欲聋的电音夹杂,交织成一幅醉生梦死的画面。 赵靖宇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沙发上几个正玩笑的女孩,手里晃动着手中的酒杯。 “忙什么呢最近。”当他看到进来的人直直往沙发上坐下时示意别人给他倒酒。 “搬家。”江星泽撂下两个字。 “搬什么家啊,你那么多房子还住不够啊……”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赵靖宇一脸稀奇的看着他:“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江星泽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没说话。 “牛逼,不要脸真好。” 之前有个发小追不到妹,有人给他出了个主意,说你搬她家附近,每天偶遇她个七八次,再没事去借个东西,一来二去的不就有感情了。 当时江星泽是怎么说的:“你是活在远古时期吗?用这种傻逼方法。” 现在还不是也用上了,自己骂自己这事,还得是江星泽。 赵靖宇见到一个女孩朝他们走来,摆出一副看戏的样子。 二十出头的女孩的声音充满活力,莺莺细语,倒了杯酒递给他。 江星泽接过,却在女孩要坐到他身边的时候推开了她,拒绝的意味很明显。 夜场男女,这种事屡见不鲜,江星泽这么多年来对这种事虽然不热衷,但是也不抗拒,然而今天一反常态,着实让赵靖宇啧啧称奇。 “我们小江弟弟现在可真是洁身自好了。” “谁是弟弟?”江星泽喝了口酒,看向楼下。 赵靖宇顺势也看下去,正看到一个漂亮的女生正在和人聊天,再看江星泽一副撞见负心汉的怨妇模样,顿时明了。 “哟,我说是哪个天仙儿把你弄得魂不守舍,原来还真是个仙儿。” 他怎么会不认识,苏家那个藏了那么多年的宝贝女儿,之前见过一面,原来被这混球盯上了,倒霉,真的倒霉。 江星泽刚准备把手里的酒杯放下,一股燥热感油然而生。 他招了招手,把刚才给他倒酒的人招过来。 女孩看到他的动作,立刻走过去坐在他身边,在他打量的目光中羞涩的看着他,眼里崇拜的意味明显:“江总。” “认识我啊?”江星泽漫不经心的笑了声,抬起她的下巴。 “我是今年刚入职的。”女孩声音几乎低不可闻,像个没经历过风月的。 “你是自己辞职,还是我报警。” 话音落下,赵靖宇察觉不对,脸色严肃的做了个手势,顿时原本欢声笑语的包厢静了下来,明明一墙之隔还是一派喧嚣,这里却像是被按下静止的按钮一样。 女孩的脸色顿时惨白,唇瓣哆嗦着:“江……江总……” 一秒掉泪,哭的梨花带雨,江星泽欣赏了一会后拍了拍她的脸,笑的凉薄:“找你来的人还真是费心了。” 原本还在瑟瑟发抖的人顿时觉得如芒在背,冷汗直流。 他解了两颗扣子,那股燥热迟迟压不下去,再看楼下,原本和苏羲棠搭讪的人已经被她拒走,身边换了个画着欧美风浓妆的辣妹,江星泽的眼睛放在她亲昵搭着苏羲棠肩膀的手上。 眼见江星泽摔门离去,赵靖宇看着吓得瘫倒在沙发的人,叫来两个保安:“扔出去,以后别放进来。” 西西正说着有帅哥走过来,让她看一眼。 苏羲棠兴致缺缺,然后脑袋被掰过去,看到了正在走过来的人。 “就那个啊?” “嗯。”苏羲棠无奈,她上辈子是孙悟空吗? “那我不打扰你们了。”西西识趣的告辞。 苏羲棠饶有兴趣的看着江星泽突然被一个女人缠住,见他转向这边问她:“看戏呢?” “挺好看的。” 江星泽快步走过来,一把揽住她,感觉到男人身体滚烫的温度,她了然,戏谑道:“你说的还真是真话。” “我什么时候说假话?” 那原本搭讪的人见他们这样,也知道他们认识,说了句没劲就离开了。 “行了,人走了。”她示意他放开她。 “江湖救急,宝贝儿。”男人黑眸中带着丝丝缕缕压抑不住的情欲,看着她的眼神像是要把她身上的衣服一层层扒了。 这种时候,他就很没皮没脸了。 “找你的那些好妹妹去。” “就你一个好妹妹,哪来的那些?”他笑。 “不知道,看你怎么找了。” 要换以前,现在的江星泽就直接把人强行带走了,但是现在,她不肯,他也不敢拉她走,忍得艰难,然后可怜兮兮的看着她。 奥斯卡缺他一座小金人。 “我闺蜜送了我点小玩具,如果你愿意陪我玩玩的话,不是不可以帮你。”她附在他耳边,揶揄道。 扳回一局的感觉,真爽。 ……… 铐着江星泽左手的手铐连着床头,赤裸的身体因为用力而肌肉紧绷,他的阴茎此刻因为催情药彻底发作的原因已经彻底勃起,然而根部上却套着一个锁精环。 “今天想看哪个颜色。”苏羲棠看着喘着粗气的男人,指向在床上一字排开的内衣。 他明显中意那件酒红色的,苏羲棠笑了:“怎么不选黑色的,是心虚吗?” 显然是没想到她会在这种时候翻旧账,江星泽咬牙切齿:“那就选黑色。” “哦,是那天没能脱掉她身上的,有遗憾吗?” 这他妈怎么前后都是送命题? “我不喜欢李嫣然!” “你说不喜欢我就要信啊,谁知道你是不是骗人,毕竟你现在只想上我,我就是让你喊我爸你估计也会喊。” “别说那么晦气的话。” 哦,倒是忘了,在他这他爸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 “最多喊你一声小妈妈,小妈妈喂我吃吃奶好不好。” 苏羲棠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红着脸把一件衣服扔他脸上。 “你怎么穿着品如的衣服!” 江星泽笑着咬住那件要往下掉的内衣的带子,刚好是他挑的那件,酒红色的,眼神暧昧的看着她。 ————————————————— 下章写肉,但是更新之前我会先弄个防盗章!!记得一定要看清楚哎宝子们,因为有些人会偷文去倒卖,我其实对盗版网站没那么抗拒,毕竟人家是免费给人看,有些人确实可能暂时没经济能力买文什么的,看看盗版也无所谓,只要后面有能力了回来支持正版就好啦。但是那种偷文了私下倒卖真的好气人,就像是把我的孩子偷去卖钱一样,真的会恶心到我,我写的每个男女主我都是用了很多感情构思出来的人,对我来说就是我的孩子一样。 尤其是棠棠和小江,我是去年七月就想的这两个cp,一开始发在知乎,挺多人喜欢,后来因为一些原因我没办法写了就删了,今年继续写,所以可以看出我有多爱她们俩了吧,她俩被人倒卖我真的能气死。 感觉我话有点多,不管了,多就多吧。 再给新开的坑打个广告,主要是想再锻炼锻炼文笔,所以可能会写的文艺点。 《见玉》 付灵臻陪奶奶礼佛遇到她的手帕交,对方的孙子芝兰玉树,有玉山之美,只是可惜全程都在打电话谈事情,不曾注意她们这里。 后来付灵臻需要回学校补办材料,本想就这么打车回去,谢奶奶指着自己的孙子:“山下不好打车,你送送她。” 往后的很多年里,其实付灵臻都在回忆那个晚上,她出了学校就能看到,谢辰遇的手指夹着根烟从车窗里探出来,偶尔食指微弹,那脆弱苍白的烟灰就飘然落下,跌至水泥地板零落四散。 一如他们之间的关系,短暂燃烧后只剩下那点灰白。 1v1 贵公子x女学生 女主蓄谋已久的暗恋成真,男主后期追妻火葬场 你又打我H 苏羲棠一直保持着让他碰不到的距离,让他看着自己脱掉身上的衣服,然后再慢慢的把那套内衣穿上。 江星泽看的眼热,本就饱受催情药折磨的身体敏感脆弱至极,空着的右手抓着自己的阴茎狠狠地套弄半天,几乎是双目发红的瞪着她穿衣服自渎。 穿好了,该过来了吧。 酒红色的内衣穿在她身上,红与白的极致色彩冲击他的视网膜,刺激通过神经传到大脑,然后再传达给身体每个部位。 江星泽有些痛苦的前倾,想要把她拉过来,哪怕是只能碰到她一点,也比现在这样光看着好。 然而她又退后一步,视线落在他那腿间那粗大的性器上,因为久久得不到发泄龟头憋发紫,上边流着几滴前精。 “难受吗?”她明知故问。 “过来……宝贝儿……”他语气居然带了点哀求,真是稀奇。 谁能想到从来都是不可一世的男人,居然有这种低声下气的时候。 苏羲棠笑着坐在床边,抬腿,脚刚好踩到那昂扬的性器上,脚趾微弓,夹住上边的顶端,左右晃了晃。 江星泽闷哼一声,肌肉紧绷到极致,手大力的抓住她的纤细的脚踝,猛的往肉棒上用力一按,然后开始顶胯操弄她的脚。 阴茎上青筋遍布,炽热的温度与粗糙的表面摩擦着足底皮肤火辣辣的发疼。 苏羲棠因为晃动身体有些不受控制,呼吸被他带着变得急促,挣扎了一下:“轻点。” 然而情欲上来的人哪里管那么多,他双目赤红,手掌用力锢着她的脚踝,火热的温度烫的像是要烙在她皮肤上一般。 江星泽浑身上下都覆着一层汗,汗水不停往下滴,腰腹处的汗珠逐渐在下腹汇聚,随着他的动作不停的被溅开,滴落在她脚背,小腿和他的耻毛以及床单上。 苏羲棠伸出另一只脚,用脚趾刮过凹凸不平的冠状沟,然后开始在血管鼓动的棒身上摩擦,俨然把那根滚烫的肉茎当成了玩具亵玩,然后出其不备的,踩了踩那沉甸甸的黝黑精囊,里边蓄满了精液,可惜得不到释放。 他胸腔中发出一声压抑的嘶吼,忍不住仰头绷紧下颚,脖颈间青筋因为紧绷突出,喉结快速滚动,有汗水在上边划过一道弧度,然后掉落。 即使快感已经堆积到达了顶峰,锁精环束缚着他不能射精,那灭顶的快感与不能射精的痛感交织,犹如笼中困兽一般。 江星泽声音沙哑如被刀片磨砺过,他哑声哀求:“拿走它……” 怎么可能轻易如他所愿。 苏羲棠笑着坐起身,两手朝后,把背上的系带解开,随手扔到一边,然后是同色内裤被她褪下。 猜到她要做什么的男人即使还压抑在射精不能的痛苦中,还是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专注的看着。 苏羲棠手指抚上胸前绵软,细腻修长的葱指仿佛陷入白肉中,时不时用指甲刮过乳头,带起一阵电流窜过全身。 另一只手探入身下,掰开贝肉,扶上花核磨砺,然后等花穴里蜜水充盈后,手指插入其中。 “嗯……”她发出一声细细的低吟,江星泽听的头上青筋直跳,咬着牙再度抓上自己憋的发疼的肉茎,双眼通红的盯着她的私处,仿佛是自己正在插入那温暖湿润的地方。 到后面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停下了动作,坐在他腿上,用沾着花液的手碰着他滚烫的阴茎,刮过湿润的铃口,照顾着他手碰不到的地方撸动,帮他刺激着茎身。 大概是久久得不到发泄,他已经有些意识不清,最后到感觉阴茎上一松的时候,已经精液回流,射不出来。 江星泽瘫在床上,像是被过水了一样,面色潮红,双眼无神,身上都是汗,那根被压抑许久的肉棒还在昂扬着,无力的随着他的呼吸起伏。 “真可怜。” 苏羲棠拧着他的乳肉,感觉到他身体本能的颤栗,然后跪起身在他上方,掰开花穴坐了下去。 江星泽身体痉挛着,意识逐渐因为她上上下下的套弄回笼。 即使是左手被困住了,他右手还是能抓着她的腰带动她在身上随着不停顶胯晃动。 “啊——慢点……”苏羲棠被他这粗暴的动作撞的往他身上倒去,身体贴着他轻哄。 可男人经历过那样地狱般的折磨,现在就像抓住唯一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怎么可能舍得停下,不仅停不下,他还要狠狠地肏入她体内,把刚才得不到释放的欲望发泄出来。 他几乎是发狠了一般撞她,次次都将根部没入,精囊撞击着皮肉,像是恨不得也要塞进去一样。 苏羲棠见他像个疯狗一样,呼吸也因为颠簸断断续续,气不过的拧了下他的乳头,然后听到了一声压抑的低嘶。 甬道被摩擦的又爽又痛快,肿胀的肉棒将花穴撑的满满的,每一次撞入都直入花心,快感一阵接着一阵,像是迫不及待拍击岸边的浪花,连绵不绝。 江星泽像是疯魔了一般,不停的抽插,床铺都因为他的动作开始晃动,咯吱咯吱的作响,到后边她都高潮了,被快感折磨的哄他停下,他都继续红着眼埋头闷干。 “停下——我不行了——” 高潮了两次脱离之后他终于结束了,这次射精久久未停,到最后两人身下的床单那块地方都被浓白的精液覆盖。 到后面解开他手上手铐的时候,即使手铐里有一层柔软的内衬,他手腕上还是带着一圈红狠。 可他像是根本没有感觉一样,抓着苏羲棠在浴室又来了一次。 到最后她双腿疲软,被抱着去客卧睡觉的时候,嘴里还喋喋不休的骂他疯狗。 真的是疯狗一样,第二天一大早就发情。 苏羲棠被锢着腰本来就难受,感受到腿间那粗硬的物体正在慢慢摩擦,她闭着眼睛扬起自由着的那只手,往身后一拍。 手掌拍到皮肉的声音和男人的嘶声一前一后响起。 “你又打我。”江星泽的声音带着委屈,下巴上带着明显的手指刮过红痕,刚才那一巴掌没打到全脸,但是根本没控制力道的手指是直接刮过下巴了。 “嗯,醒了就自己走吧。”苏羲棠应了一声然后下逐客令,起身,就要下床。 “什么意思?”江星泽拉住她,刚睡醒的他还带着些懵懂,倒是看着纯良无害。 “你是要吃早餐再走吗?” 江星泽这时候也意识清醒了,她这明摆着下床不认人的态度,比之前还冷漠无情。 “合着我这回炮友都不是?”他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这句话。 苏羲棠点了点头,意思是不然呢? 你们没打够可以去外面打 昨天是闹的有些过分了,苏羲棠洗漱的时候看着脖子上的暗红,起床气有些收不住。 男人正在客厅里接电话,姿态闲适的像在自己家。 “昨天那个打算怎么解决?”赵靖宇在那边问着,这事查的挺快的,一个大学刚毕业的女生,在这种地方没权没势的,稍微威逼利诱一下就供出主谋了。 知道是谁干的之后,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不是,你那个弟弟怎么净干这些事啊,他是哪来的胆子敢这么搞你。” “生了个儿子,觉得我不好动他了。” 见苏羲棠出来,他说了句下次再说就挂了电话。 “我听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了吗?” “是啊。” “要灭口吗?” “家丑不可外扬,你又不是外人。”他笑。 “你能走了吗?”她不接他的话头,还记得她的逐客令。 原本站在走廊上的人听到开门的声音,抬眼,与刚出来的人对上视线。 “哟,关总,真巧啊。”江星泽看到他,立刻把身后的门关了。 语气里的得意是掩饰不住的。 也不知有意无意,他刻意在他面前动了动领口,所以关月明可以明显看到,他脖子上的红痕。 这一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饶是关月明知道现在不宜动怒,至少不该在这里,可是他还是气的把江星泽抵在墙上,抓着他的衣领压制,眼里跳着火。 江星泽非但不挣扎,还一派悠然自得的笑着:“关总这是安顿好小情人了,准备来卖可怜吗?” 那事他处理的很隐秘,若不是特意动用权势去查几乎查不到,想到这,再结合苏羲棠突然知道这事,一下子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关你什么事!”关月明面色阴沉。 “怎么不关我事,毕竟我在追棠棠,有个痴汉守在她门口,我很担心她的安全啊。” “你又算什么好东西。” “我不是好东西,但我不会随便弄出人命来让她喜当后妈。” 关月明忍耐到了极点,脾气上来,直接对着江星泽挥了一拳。 这一拳挥的毫不留情,江星泽脸偏过一边,忍着脸上的疼痛,依旧在笑:“怎么,被我戳到痛点了吗?” “少在这里假仁假义,你要是真的珍惜她,她会连个名分都不给你吗?”关月明松开他,语带讥讽:“我再怎么样,之前也是她认定的男朋友,现在也可以说自己是前男友,分手还能复合,你呢?你算什么,一个提都不会提起的情人。” “操!”江星泽低骂一声,上前给他也来了一拳。 “你他妈一个前男友得意什么,再怎么样也就是个前任,真把自己当个玩意儿了!” 说完他又给了关月明一脚,关月明侧身躲过,这时候他也不退让,把碍事的领带扯开,还敬他一拳。 江家是军政世家,虽然他后来接手的是奶奶留下的集团,但是从小就在军营里学过格斗的江星泽以前叛逆时期打架可从没落过下风。 两个人在这条走廊谁也不让谁的打了起来。 苏羲棠把昨天被丢到角落里的手机拿起来,发现上边有很多个未接来电,还有关月明的短信,说自己就来找她,希望能和她见面谈谈。 她心道不好,江星泽刚从这里出去,不会是撞见了吧。 果不其然,很快的负责这边的保安就拨通了她这的固定电话。 关月明来的时候是上头通知放行的,一看就惹不起,而江星泽敢跟他打,估计也不是什么简单人物,他们不敢惹这俩人只敢分开拦着,但看他们的样子,好像没打够,随时都能继续一言不合打下去。无奈只能请她出面处理请走这两尊大佛,毕竟是在她家门口打起来的。 那一刻,苏羲棠觉得保安的声音都有些哀怨,仿佛在说她是个红颜祸水。 苏羲棠开门,两个打的狼狈不堪,脸上挂着彩的男人同时看向她。 她面色不变,先是跟保安道歉,说麻烦了,保安们见正主出来了,就借口告辞了。 送走人,苏羲棠抱着双臂看着这两人,他们好像都有话要说,但是今天这事已经让她觉得丢人了,不耐烦的抬手示意他们闭嘴。 “你们要打没打够,可以去外边打。” 她是谁也不偏心,一视同仁,两个男人意识到这点,心中皆是一阵苦涩。 “还打吗?”她又问。 回应她的是一阵沉默,她说了句看来是不打了,就要转身回去。 “等下,羲棠,我们谈谈。” 关月明喊住她。 “谈什么,谈我虽然和别人生了个孩子但是我还是爱你的只要你不愿意我就不让他进家门吗?”江星泽揉着发疼的下颚,阴阳怪气开口。 “你闭嘴,赶紧走。”苏羲棠不悦的瞪他。 “好好好,我走了,但是你记得不要心疼他啊。”江星泽抬手,做了个投降的动作,然后乖乖转身离开。 见他走了,苏羲棠又看向另一个人,趁他开口前提前开口:“我觉得我说的够清楚了。” “不管怎么样,那个孩子是真的存在的,我不是很大度的人,接受不了这样的存在。” 关月明苦笑,他也知道她是个什么性子,但是就是抱着一丝侥幸,现在被毫不留情的戳刀子也没什么好说的。 “是我的错,是我把你错过了。” 见他这么快就谁动了,苏羲棠松了一口气,让他回去。 “离开之前,我还有一个问题。”关月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如果没有这个孩子,我们会结婚吗?” 苏羲棠愣了一下,点头:“你是个很适合结婚的对象。” “但不是你会喜欢的,对吗?” 苏羲棠看着他,忽然明白了,他其实什么都知道。 “你猜当初我看上你为什么没有去追你?”关月明突然笑了。 “为什么?” “因为我知道你不会喜欢我,那时候的我觉得,不过一个女人而已,有什么难忘的。可是后来在你当初拍第一幅画的拍卖会上再见到你时,我居然又心动了。” 可是苏羲棠不会为他的心意感动,毕竟他找了替身,她觉得还是有些隔应。 关月明说完,就跟她告别了,是很郑重的告别。 “祖父归国的心愿已经完成,我家公司重心还是在海外,中华地区的产业也可以交给副总处理,我大概,不会再回来了。” “保重。” 真把自己当碟菜了 再见到李嫣然,是一个游轮聚会上。 一位有名的收藏家邀请了苏羲棠前去赴宴,正巧她最近在筹备一个美术收藏馆,他手里有她想要的一幅画,她就去了。 正巧当时有两个认识的人在和她搭话,她们看到李嫣然出现了,有个笑说江公子的名字是真的好用,连这种聚会的邀请函都能免了。 苏羲棠看过去,就看到了李嫣然朝这边走来,只觉得自己和这两个人的孽缘有点深。 她借口去别处,不太想和她打交道,然而李嫣然不依不饶的找到了她。 “苏小姐。” 苏羲棠回头轻笑:“李小姐。” 李嫣然看她的眼神,不算友好。 “有事吗?” “可以聊聊吗?” 苏羲棠站的地方是有点高的地方,加上穿了高跟鞋,这样看着李嫣然,是有些不太礼貌的俯视。 但是这在看到的人看来,没什么不妥,毕竟这两个人身份地位摆在这,更何况看起来是李嫣然靠山的江星泽,并不在这里。 “我们有什么要聊的吗?” 不是苏羲棠不给面子,而是身份不同,她确实和李嫣然没什么好聊的。 这事要是给别人来评判,也不会觉得她看不起人,毕竟她愿意和李嫣然聊天是赏脸,不愿意和李嫣然聊天,则是正常。 李嫣然脸色差点绷不住就要垮下来,虚张声势的人总是难免心虚。 “你就不好奇,我和星泽的事吗?” “我应该好奇吗?” “我那天喝醉了,但是还是有点意识,然后那天好像听到了你们吵架的事,第二天我还以为是在做梦。直到那天在星泽手机里看到你照片,我才知道你们因为我分开了。” 苏羲棠看着她,察觉到了她今日的目的,然后笑着开口:“然后呢?” “就是希望你不要误会星泽,我和他的关系真的就是朋友,他对我好是因为我以前救过他,我知道自己的身份配不上他,所以当初也跟他说清楚了。而且他也不会做那种外面养人的事,毕竟因为他爸爸的原因,他很不屑于这些。” 她这话就差没把,是我拒绝了他,他对我爱而不得明说。 “那你知不知道。”苏羲棠缓缓开口:“我们没在一起过。” “我知道,毕竟他的身份公开恋情的话难免有人窥探你的生活,而且你们圈子重合太多,他是个怕麻烦的。” “可是是我不愿意给他名分。”苏羲棠看着她因为自己的话有些不可置信的表情,觉得有些满意。 “就像现在,他还求着我给他一个当情人的机会。” “我猜,因为我,他做了什么让你觉得有危机的事,所以你才迫不及待的到我这里宣示主权,和你以前对付他别的女朋友一样。” “然而你可能没有你说的那样对他重要,毕竟你不知道我和他的事的真相,然后你就自作聪明的跑到我面前,自以为是的耍小手段。” 李嫣然垂眸,她说的没错。 这段时间她发给江星泽的消息他从不回,这在她看来有些不正常,从前她发给他的那些话,也就是分享一些日常或者季节更替提醒他注意的话语。是有一些带着试探自己在他心中地位的意思,毕竟这种话有些越界到了女友身份,他偶尔是会在她觉得他不满她的越界时回上一两句的。 她以前也知道这有些不正常,有点像逗弄宠物,但是她自诩了解江星泽,知道他就是对什么都不上心的样子。 所以她一直安慰自己,自己对他是特殊的,不然他怎么会身边人来人往,只有自己没变? 她怎么说也是陪伴了他那段痛苦的时间,虽然她是目的不纯,想着借用他的资源攀上他们这个圈子。 那段时间江星泽带着她去认识他的朋友,那时候的他还没有游戏人间,所有人都觉得他们离在一起差不多了。 但她那时候是知道他们身份察觉,自己配不上他,她后来跟江星泽说:“我就把你当最好的朋友,我不会奢望自己不该拥有的。” 其实她是有想试探他态度。 江星泽当时没什么表情,说那挺好的。 也就是那时候,他开始谈很多女朋友,可是不管谈多少女朋友,她总是他身边不变的人。 在其他人的话里就成了他被她拒绝,爱而不得,受了情伤才开始玩乐。 听多了之后,她也就信了。 毕竟他父母的婚姻失败,让他对感情一直抱有不信任的态度,所以他不和自己谈恋爱,也许是为了不失去自己吧。 知道苏羲棠是那两颗红钻,她一直关注着他,所以知道他有次拍了叁颗红钻,一颗比较大的是后来被江衍川拿来和他女朋友求婚了,另外两颗,则是不知所踪。 那天苏羲棠戴在耳朵上的时候,她就认出来了,也清楚两个人的关系。 那天她其实没睡着,她是故意让苏羲棠看到的自己,果不其然,他们吵了一架,再然后,第二天苏羲棠不辞而别。 江星泽一直没回来,她本来想好的第二天就说自己睡错房间的说辞也用不上了。 后来她去他办公室,他的助理认识她,把她放行了。 她在桌上刚好看到他手机,然后在上边看到了苏羲棠的照片。结果下一刻江星泽就从休息室出来,见到她的那一刻,他直接问了助理是谁把她放进来,然后让人把她带走了。 这是她第一次在一个人身上看到了威胁。 “苏小姐误会了,我真的就是希望你和星泽能好好的。”李嫣然脸上的笑有些勉强。 “是吗,可我又不像你,没了他就什么都没有了。”苏羲棠很不在意道。 “我又不是非他不可,玩玩而已,你情我愿的事。你与其想着把我解决了,不如现在过去,把他睡了,争取一举得男,然后母凭子贵也好。”她指了指李嫣然身后,李嫣然回头,看到了面色阴沉站在不远处的人,心脏一下猛的落空。 他听了多少。 见他走过来,李嫣然有些慌了,连忙开口:“星泽,我……我就是……” 江星泽直接忽略了她,走到苏羲棠身边把她一缕被风吹散的头发重新拢好:“这里风大,站这干啥呀?” “听李小姐讲你们的事。”苏羲棠笑。 江星泽也不为她这颇有些内涵的话所动,笑说你想听啥不如直接问我,外人哪懂我的事啊。 “这不是听一个版本单调,多听几个打发时间。” 真是把他当消遣了,可他能怎么办,只能说你开心就好。 “我听的挺开心的,现在就不打扰你们叙旧了。” 目送苏羲棠离开,李嫣然本想说话,就被江星泽喝止。 “闭嘴!” 江星泽面带讥讽:“我之前是懒得揭穿你,你不会谎话说多了就觉得是真的,把自己当碟菜了?” “你不会觉得,当年你勾引我哥我没收拾你,是因为他知道你对我重要,所以没跟我说,我这么多年一直给你打钱,是因为爱你爱的要死吧?” 李嫣然愕然:“你知道……” 他笑:“怎么不知道啊,但他就跟我说一声而已,压根没把你当回事,我又不傻,你什么德行,我能看出来?” “所以你……” “本来,就你救我这个恩,我给你的钱你花一辈子也够了,再努力点,靠我的关系也够你找个有钱人嫁了吧。” 李嫣然已经因为他的话难堪的无地自容了,那些她自作聪明的小动作,原来他都看的清清楚楚,所以还有什么不明白,他一直把她当猴看。 江星泽转身,像是不愿看什么垃圾一样:“话我只说一遍,你听好了,现在滚回去,这辈子别回国,你还有钱花。” 李嫣然有些头晕,扶住一旁的栏杆,目送他离开,他剩下的话没说出来,但她懂,他有一万个手段,能让她在国内过的不好。 溺水微H 游轮聚会一共举行了叁天他们才转战到另一座私人岛屿的海滩 这次的主办方是个喜欢把世界各地的朋友聚集在一起开各种party的人,即使他已经是个六十多的老头,他还是有着一颗爱玩的心。这次更是打算要来一个让他们毕生难忘的五天五夜的从游轮到沙滩的狂欢。 沙滩上已经有不少穿着比基尼的辣妹和穿着沙滩裤的男人挥舞喷洒着香槟庆祝,摇滚乐队在沙滩上表演的动感乐声通过音响传到沙滩各处。 本来苏羲棠和别人聊的好好的说要一起去潜水,结果半路被某个人截胡了。 美其名曰给她涂防晒霜,实际上就是在揩油。 涂个防晒霜都能涂的那么色情也是没谁了,苏羲棠被扒光了卧在浴巾上,男人穿着条沙滩裤,手指带着乳白色的膏体在她背上游移,把防晒霜慢慢推开。 涂完这片区域,她已经有些感觉,咬牙切齿:“你故意的?” 故意挑着敏感点逗留,涂个东西需要摸了半天才涂一小片地方吗? “业务不太熟练。”他没有一点心虚。 “去哪里投诉。” “投不了,我这黑店。”他又抹了点到她臀上,手上拍了拍,挺翘的臀部弹性十足。 苏羲棠忍不住哼出声,然后那只手已经顺着臀线划了下去,一直摸上有些湿润的花户,揉搓着两片花瓣,把她揉的又流水了。 “给里面也抹点?” “你变态啊江星泽!”苏羲棠撑起上半身,就要走,被拉住脚踝重新躺了回去。 “开个玩笑。” 他又重新开始给她其他地方抹防晒霜了。 “你不是很忙吗?怎么这次逗留那么久。”苏羲棠被他弄的发痒,两条小腿不忍住翘起一前一后的晃动。 “被夺权了。”他半开玩笑。 “真的吗?” “真的,现在只能好好的当苏大小姐的情人给你包养了。” “那你被解雇了。” “?” “不是,姐姐,你知道我这张脸下海挂牌要多少吗?” “多少?” “一晚怎么也得八十万。” “那又怎么样,技术太差。”苏羲棠有些嫌弃的说完了这句。 江星泽默了一下,然后她被翻了个面,对上男人阴沉的脸色。 “我技术差?” “难道不是?涂个防晒霜都涂不好,等你涂完人家都解散了,你以为我说的什么,心虚了?”她一连串话语夹枪带棒一样落下,内涵意味十足。 你觉得我说的是什么,难道你技术真的很差所以那么敏感,一说就过激? “哦,原来苏大小姐喜欢快的。”他意味不明的来了句。 然后他把她抱起来,抱在怀里,把更多的防晒霜挤出来到胸口,然后把她往怀里一压,用身体推开那些防晒霜。 胸口的柔软被他的胸前肌肉蹭着,两个人的乳头逐渐被蹭的发硬,上边的小孔被他皮肤摩擦,偶尔似有一簇电流流过到她全身,引来身体的颤栗。 两个人身上蹭的都是那防晒霜的香气,沙滩裤下那硬挺的阴茎隔着布料蹭她因为刚才那长时间的挑逗早就湿淋淋的私处。 就在以为要擦枪走火的时候,他拿过一旁的泳衣给她穿上。 “你……” “嗯?不是人要散了吗,我们快去吧。”他戏谑开口。 “哦!”苏羲棠憋着火,见他这明明硬的要死还要装作副无欲无求的模样,一下子斗志就上来了。 她给比基尼外边系上一层白色纱衣,白色布料下朦胧透出一抹红色,要露不露,勾着男人的视线。 “我先走,你一会再出来,我怕被人撞见。”出门前她提醒他。 江星泽听着门关上的声音,低骂了句没良心。 苏羲棠到沙滩上的时候,有几个皮肤晒得黑黑的欧美辣妹迎了上来。 “tang,你去哪了?” “去做了个按摩。”苏羲棠笑,下海挂牌要一晚上八十万的江公子的私人按摩也算按摩吧。 “我们快去潜水吧。” 她们跟上大部队,坐着快艇到深海区。 主办方的小儿子是个二十多的金发男人,他戴着墨镜坐在船头,给他们介绍这片海域。 等到了目的地所有人都穿上潜水设备有条不紊的下水。 苏羲棠在水下睁开眼,避开那些深黑的让人心惊的海底的区域往前游,一路上有各式各样的珊瑚和海底的鱼类,海底太深,好在阳光还是能照进来一部分,没有那么让人恐惧。 不知道是不是玩的有些忘我了,苏羲棠回头的时候发现一个人都没有,原来她不知不觉追着鱼类跑的太远,她开始往回游,海域太辽阔,加上深海区海底太深,一个人总是没什么安全感。 只是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海水太冷的原因,腿部突然感觉到一阵剧痛,小腿肌肉开始痉挛,她浑身一僵,就这么停滞在海域里。 那边潜水完的人们集合,发现少了人,主办方的人就问有没有人看到苏羲棠,有人说看到她往另一边去了。 “她不像是没有时间观念的人啊,怎么这么久没回来,不会出事了吧。” “乌鸦嘴!别诅咒人家!” 正在有人讨论的时候,只听噗通一声巨响,有人直直跳下海里。 “刚才跳下的是谁?” “好像是,江星泽?” 有人闻到了八卦的味道,但是这种时候,也没什么八卦的心思,提了两嘴之后就有人组织他们回去,然后喊上救生队。 苏羲棠感觉自己像是被撕开一样,她泡在冰冷的海水里,底下海水吸力把她往下拉扯。 小腿疼痛让她动也不敢动,肌肉痉挛着,剧痛一阵阵传来,明知道这时候要做的就是放松,面对深黑的海底的恐惧又让她无法放松。 刚才不知道游到了哪个地方,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找得到自己,早知道就穿救生衣可,一时间脑子里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想法一晃而过,又全都被清除,大脑放空,好像只过了一小会,又好像过了很久。 她感觉有个人向自己游来,然后腋下被一条手臂撑起,江星泽带着她往上游。 因为疼痛和恐惧,她有些大力的抓着他,几乎整个人就挂在他身上。 这一刻的她极度缺乏安全感,抓着他就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后面浮出水面,她还是很恐惧,抽筋已经过去了,小腿疼的她根本没力气动弹。 她听到江星泽说了几句话,但是从极度恐惧中回来她心脏还是跳的厉害,意识没有回笼,根本没听到他说什么。 江星泽把她潜水镜摘了,抬着她的下巴,重重吻了上去。 刚才他心里的恐惧没有比她少多少,怕她出事,怕再也见不到她,又气她托大居然救生衣都不穿,她知不知道死的都是会游泳的。 更何况这是深海里,随时随地都有各种意外,要是他来不及救她,那她掉进海里只能喂鱼了,骨头都捞不起来。 两个人泡在水里挺久,身体都是冰凉,嘴唇也是。 她挂在他身上,根本不敢下来,也不敢挣扎,所以更方便了他的长驱直入。 他一开始吻的粗鲁,几乎是带着狠劲,疼痛很快的把她涣散的意识拉了回来,她小声嘤咛了一句,含糊不清的说了声疼。 江星泽气更不打一处来了,松开她,语气有点凶:“这会知道疼了。” 不等她回答,又堵了上去。 他的妥协 大概是真的刚经历过生死,所以脑子有点转不过来,而且有点吊桥效应的原因,苏羲棠没有阻止他的吻。 当看到救援队开着橡皮艇来的时候,她才猛的反应过来,挣扎了两下。 江星泽如梦初醒般放开她,然而没用,就算现在他们分开,别人都看到他们俩抱在一起亲了,热闹都被看了,这种时候说什么都是欲盖弥彰。 船上的人都用耐人寻味的目光看她们。 “嘿!你们先上来吧,要甜蜜的话晚上再聊!”有人吹了声口哨调侃。 脸颊温度开始上升,苏羲棠恨不得立刻立刻逃离这个星球。 “宝贝,看来我们被发现了。”江星泽用着遗憾的语气说,然而眼里的高兴却藏不住。 还有什么比现在更天时地利人和的时候吗? 因为抽筋过,所以她抽筋那条小腿走路有点无力,到了船上,江星泽直接把她抱起来放到位置上放好,再把那些看热闹的人赶走之后拿着热毛巾回来。 苏羲棠不想理他,他也没说话,就这么安静的帮她敷腿。 苏羲棠是真的在生气,气什么她也说不清楚,气自己自负潜水技能好不穿救生衣,气腿不争气抽筋,还是气他不注意暴露了他们的关系。 总之她俩关系不一般这件事瞒不住了,再也不能用不熟当借口了。 不过好在有人问江星泽他们什么关系的时候,他说的是自己在追她,虽然又收到了波调侃,但是也不是不能接受,只是追求而已,又没和他绑在一起。 “我刚才说的话你听了吗?” 本以为就会这么尴尬下去,他突然开口。 看她抓着身上的浴巾神情呆滞的,他明了,那是一个字都没听。 “我说,下次你要不穿救生衣浮潜的话最好找我跟着你,不然一个人跑那么远,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为什么只有你一个选项。” “你想找别人?” “为什么不行,能找你为什么不能找别人,你和他们有什么区别。” 江星泽气笑了,后面没再和她说一句话,给她敷完热毛巾后离开没再回来。 苏羲棠心想,大概他们就是结束了吧,毕竟他还算骄傲,次次挨冷脸,她这么不识好歹,估计他真受不了了。 下午的活动苏羲棠是参加不了了,这几天她都下不了水。 好在这边的酒店游乐设施很多,服务也很周到,即使一个人待在酒店里她还是没有虚度一个下午。 晚上的时候原本以为不会有联系的江星泽突然来敲门,她只开了一点缝隙,整个人躲在门后,问他有事吗。 他穿着一件酒店的浴袍,带子系的松散,黑发上还滴着水,脸色却十分不好。 “出来。”他不由分说的推门,把她拉了出来,然后揽着她的肩往外走。 “你干嘛呀!”苏羲棠被他半拖半抱着,因为今天抽筋过,所以她走路是踉跄着的,他的力气很大,抓的她的肩发疼。 两个人一直到他的房间门口,然后他开门,把她丢了进去,身后门被大力关上。 苏羲棠和坐在沙发上的女人对视了一眼,她有些尴尬。 沙发上的女人穿着一块不知道能不能称作衣服的衣服,黑色薄纱下是什么也遮不住的情趣内衣,她长相偏韩式,身材是童颜巨乳的类型,此刻看到她,也尴尬的不知所措。 江星泽似乎是被辣到眼睛一样啧了一声:“你再不把衣服穿好我报警说你性骚扰了!” 那女人连忙把身下的浴袍给穿上。 眼神越过江星泽,有些哀怨的看着苏羲棠。 “你要办事还要找人围观?” 苏羲棠刚说完,就被他瞪了一眼。 “她怎么来的你不是比我清楚?” 今天这个女人突然来找她,问她对江星泽有没有接受的想法,问她介不介意她追他,虽然是询问,但是苏羲棠觉得她是已经决定好了。 苏羲棠想着反正今天江星泽好像和她是翻脸了,而且她也没权利管他交友,就说了句随便你。 谁想到,这妞这么直接,大晚上自荐枕席了。 “还不走?打算叫个人来搓麻将?”江星泽坐到另一边沙发上对着对面的人下逐客令。 见他捞起手机真的要喊人,沙发上的女人连忙起身,忙说我先走了不打扰了。 闲杂人等退散,苏羲棠正犹豫着要不要避开他的风头,毕竟他现在这样好像是真气了。 “要没事的话,要不我先走了?” “呵。”他溢出一声带着讽刺意味的笑。 苏羲棠被用力一拽,跨坐在他腿上。 她浴袍下是一条比较薄的吊带睡裙,这么坐着,裙子直接拉到了大腿根。 江星泽把她抱得很紧,捏着她的后颈,低下头,把她所有呼吸全部攫取。 他的呼吸一下比一下热,身上的浴袍慢慢被解开,随手往一边丢,她身上只有一条吊带裙了。 有力的手落在她脊背上揉着,一下比一下重,温度透过布料传到皮肤上,久久未散,随着时间增加慢慢堆迭,然后划向尾椎骨,她因为敏感,浑身一哆嗦。 他吻的比下午还要狠,跟疯了一样,咬的嘴唇发疼,口腔里都是铁锈味。 苏羲棠在他怀里挣扎,喊着疼。 “你真的是我的报应。”江星泽放开她,抵着她的额头,漆黑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我怎么你了?”她声音因为缺氧,有些低柔。 “你就算看不上,也不用把我往别人那推,我不是犯贱是个女的都会睡。” “你……” “你乖点,除了给我安排别的女人之外,怎么折磨我都行。”他有些无奈倒在沙发上,脑袋枕着沙发边缘,就这么直直顶着头顶吊灯刺目的光,眼睛也不眨。 苏羲棠看着他,不知道开口说什么,就在她以为他们要这么僵持的时候,他突然开口:“我饿了。” “是真的饿,我在这里处理了半天文件,什么都没吃。”他示意她看一旁桌子上的笔记本。 “你要吃什么。”她从他腿上起来,要往厨房走。 “随便。”他声音懒懒的,很漫不经心。 我发现你有点家暴的潜质H 苏羲棠厨艺不算好,所以出于保守,她只煮了一碗清汤面,上边卧着一枚温泉蛋和一小把青菜。 江星泽刚擦完头发,手里拿着毛巾,看向这碗面,挑眉说:“看来你这辈子是真的没有洗手作羹汤的天赋了。” 苏羲棠没好气,作势要收回去:“那你别吃。” “吃,谁说不吃,你给的就是毒药那也得吃完啊。” 江星泽拿起筷子卷了把细面放进嘴里,没说好吃,也没说不好吃。 他吃东西的时候很安静,细嚼慢咽,食不言寝不语,所以两个人都没说话。 等他吃完,她把碗筷收了,要去洗碗。 刚把碗筷放进洗碗机,江星泽就跟着进厨房,把她困在料理台和他身体中间。 “干嘛呀!”苏羲棠没好气的拍他在臀上作乱的手,然后她感觉到了浴袍下有个硬热的东西抵着她的臀。 真是饱暖思淫欲,就该饿着他。 “你请我吃面,我请你吃我。”他吻着她的脖子,含糊不清的回答。 “那你还真的是有礼貌啊。” 说完她就被放到料理台上,江星泽的手直接从腋侧钻了进去,握住她的乳,在乳头上剐蹭,稍微动一下,就痒的她浑身颤栗。 低头就能看到胸口布料下压着的他的手,在雪白的沟壑边缘徘徊,香艳至极。 这还不算,他还直接隔着布料含住了她的胸口,湿热的温度在那块区域慢慢扩散,乳头硬的厉害。 洗碗机运作的声音掩盖了她一声声的低吟,江星泽一边吸着她的奶子,下腹一边顶着她,那层内裤根本挡不住火热的温度,很快就被打湿,贴在阴户上,显出两瓣花瓣的形状。 “好湿啊,宝宝。”江星泽抽出她胸前的手,往她身下摸去,把那块布料拨开,用舌头挑开贝肉,含住上边的花核,舌尖沿着花核转圈的同时,食指中指微弯探进洞穴搅动了一片水声。 她身下水流泛滥,他喝的津津有味,还故意弄出很大的声响,即使洗碗机运作的声音够大了,还是遮不住这淫靡的声音,在这样的环境下,苏羲棠很快就高潮了。 “是在新地方比较刺激吗?流那么多。” 苏羲棠红着脸没应他,这人真的,不穿衣服就不当人。 “还有更刺激的。”江星泽笑了下,把她抱起来,放到餐桌上。 东南亚一年四季多水果,餐桌上摆着摆盘精美的果盘。 “吃不吃草莓?” 他拿了颗深红色熟透了的草莓,用手指拈了拈,草莓已经被清洗干净,上边的籽也被全部取了下来。 然而苏羲棠总觉得不对劲,忙说不吃想下桌溜走,被他按住腿。 “我想吃。” 江星泽拨开两边翕合的贝肉,从洞口慢慢推进去。 高潮过的身体格外敏感,甬道里的软肉被草莓凹凸不平的表面刺激的不停收缩,挤压柔软的果肉。 江星泽还在往里面塞,一边塞一边问她:“还要吃哪种。” 他示意她看那盘水果,上边还有好多种水果。 苏羲棠摇头,难受的让他快拿走。 “面条太咸了,你给我榨点果汁喝。” “那你用榨汁机啊!!”苏羲棠骂他。 “你不就是榨汁机?”他笑:“都快把我榨干了。” 苏羲棠憋着气,堵气的来了句:“那是你不行。” 江星泽眯着眼睛,将最后一颗草莓塞入,然后手指猛的探进去,捣着果肉和内壁的软肉。 很快的,鲜红的草莓汁就混着她泛滥的水流出来,空气里弥漫着那股淡淡的微酸香甜,他低头将花穴附近的红色果汁与一些被带出来的果肉用舌头卷走。 甬道里还有不少被捣烂成酱的果肉附着在褶皱里,手指慢慢刮出那些果肉,然后用舌头卷走。 “脏死了!”苏羲棠用脚掌踢着他的胸口,果汁残留在体内粘腻的感觉让她觉得浑身难受。 江星泽抓着她的脚,上边没有涂指甲油,每个脚指甲都修剪圆润可爱,他抓着放到嘴边亲了一口。 湿濡的感觉突然包裹脚趾,苏羲棠啊了一声,反应过来后骂他变态。 “你这辈子都别亲我了!” “你怎么还嫌弃自己啊。”他挑眉。 “我干净跟你亲我脚变态有什么矛盾!” 苏羲棠挣着,然后被江星泽扛起来。 “我发现你这人有点家暴潜质,动不动对我又踢又打,我为我以后的生命安全感到担忧。” “呵。”她想说你这人在做什么白日梦,接着就被他接下来的话雷到。 “你说你费什么劲啊,您要看我不爽说一嘴就行了,我自己会跪,哪用得着您动手啊,打累了我还心疼。” “合着你还真是站跪自如啊。” 江星泽是被盯着认真刷了遍牙之后才被允许继续亲她的,一边亲还嘀咕了句,真讲究。 苏羲棠被放在淋浴间的方凳上,男人只穿着一条黑裤,单膝跪着跪在她腿间用花洒给她清洗。 他先是用手指把贝肉和洞口一起撑开,再用花洒上细密的水流冲刷着私处,这水流带着水压,冲刷到皮肤上只觉得一阵细密的酥痒,像是要从骨缝里钻上去,快感随着水流冲刷皮肤堆积,苏羲棠咬着唇,偶尔溢出一小声低吟。 她身上那条吊带裙已经被水打湿,贴着皮肤,身体曲线毕露,隐隐露出几分肉色。 江星泽用手指带着水在甬道里清理,没过多久,就感觉里面涌出一股股湿热的液体,与他手指汇合,里面的软肉也十分不舍的绞吸他的手指。 “这么舍不得我?吸着我不放。”说罢,他又往里抽动两下手指,捣的水花四溅。 浴室里有一整片落地玻璃,刚好可以看到外边的海景,这个房间是地段很好的海景房。 夜晚的大海一望无际,像被洒了墨汁一般黑,但是又有点蓝,雪白的海浪拍打的沙滩与礁石。 苏羲棠贴着冰凉的玻璃,身后的人也像海浪拍打礁石一样撞着她。 肉刃破开层层迭迭的软肉,然后被温暖包裹,但他毫不留恋这点温暖,直入花心,重重撞开,阴茎与软肉摩擦带来的快感逐渐传入大脑。 江星泽一手握着她的乳揉捏,另一只手抓着臀,腰部紧绷的像一只猎豹一样发力,把她撞的七零八落,很快就到顶了。 “慢点,慢点!”苏羲棠摇着头,淫水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滴滴答答的往下流,可是身后那人不仅不慢,还加快了速度。 她尖叫着,脑袋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到最后喉咙都喊哑了,他还没射。 真的是作弊,刚才她都被他用其他方法弄丢了好几回,现在就欺负她没力气。 这么想着,苏羲棠在江星泽把她换个姿势的时候,抓着他的肩膀又抓又咬。 “嘶——” 以后想抽烟了就操你 这么报复性的快乐之后的结果就是,第二天江星泽也下不了水,他背后的抓痕如果下水,那就是让人看笑话了。 只是他们两个穿着便服,明眼人都知道昨天经历了什么,简直是欲盖弥彰掩耳盗铃。 然后在其他人调侃的目光下,苏羲棠只能坐在大厅里抱着一块蛋糕咬叉子装作自己很忙来掩饰尴尬。 似乎为了内涵她,他还拿了块草莓蛋糕放到她面前的桌子上。 苏羲棠浑身僵硬,看着蛋糕上点缀的那颗像红玛瑙一样的草莓。 草莓…… 她一个月内都不想见到草莓了。 party结束后他们没有搭乘主办方的包机回去,而是搭着私人游艇准备在东南亚继续玩。 东南亚的阳光明媚,远处的海滩被阳光晒的发白,苏羲棠本来在沙发上躺的好好的,身上就压来一个人,然后就被翻身坐到他身上。 “你节制一点!” 自从那天说他不行开始,他就像记仇一样,这几天一直拉着她胡来,从船头做到船尾。 “你穿红色好看。”江星泽吮着她的耳垂。 勾开她比基尼那块布料,将手指探了进去,摸着柔软的花瓣。 苏羲棠被他揉的低喘:“我跟你说男人性能力从25岁就开始下降,你现在已经是个26的老男人了,要是再不加节制估计三十多岁之后就不太行了……啊!” 手指大力刮了下阴蒂,她一时没忍住,尖叫出声。 “你还在我手上呢,说话注意点。”舌头流连着她的锁骨,他一语双关的警告。 他解开她身上的白纱,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掌隔着比基尼刮蹭她的乳,感受到手下有一点慢慢硬挺,又换食指和拇指挑逗。 另一只手则拉着比基尼的布料往外扯,然后松手,“啪”的一声,水花四溅在两人身上。 “水好多啊,宝宝。”江星泽声音低沙,带着浓浓欲色。 “闭嘴……” 不想再听他说什么让人羞耻的话,苏羲棠低头,堵住他的唇。 江星泽自然乐意迎接她的主动,在她舌头进来那刻就缠上她,勾着她极尽缠绵,两个人都在低喘着。 同时他手上动作不停,一只手揉她的臀,一只手抓她的乳,力气很大,抓的她觉得有些疼,疼过后又是爽。 最后喘不过气了想松开了却难了,江星泽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转到她后颈,压着她,不让她躲,舌头继续缠着她,攫取她口腔里所有氧气。 到后面苏羲棠气喘吁吁,趴在他胸口,脑袋枕着他,软的像一摊水。 江星泽把她拎起来点,苏羲棠只能撑着他身后的沙发边缘,然后他的脸就刚好在她胸口的位置。 男人高挺的鼻子刚好就卡在她的乳沟,他深深地吸了口,像是她身上有什么让他上瘾的气味一样嗅她,然后用鼻骨蹭她的乳,她被蹭的又酥又痒。 然后是软韧的舌头钻进乳沟舔弄,又热又痒。 江星泽一边含着她的乳,一边带着她的臀,隔着两人的泳裤用性器磨她,那儿早就硬起来一大团,而她也湿的一塌糊涂,水流不一止。 “把我放出来。”江星泽脑袋埋在她胸前舔弄,含糊不清的开口。 苏羲棠手有些软,把他泳裤往下拉,将那根粗大的阴茎释放出来,刚脱离束缚,肉棍还跳了两下,也湿的不行。 他手放在她臀边,手指挤进她裤子那根松紧绳的边缘,往下一拉,轻轻松松就脱了下来。 苏羲棠骑在他身上,刚进入的时候,紧的两个人都闷哼一声。 然后她慢慢放松,等身体适应了被撑开的肿胀,就开始快速在他身上颠动起来。 她因为快感而微张着唇,每次江星泽挺胯的时候她都会溢出一声低吟,眉毛因为快感微微蹙着。 身下沙发被他们的动静弄的作响,她都要以为这玩意等会船就要翻了。 “想去水里肏你。”他突发奇想。 “不!” 还好他只是随便说说,被拒绝了也没再坚持。 “去游泳池的话在泳池里可以吗?” “你够了!”苏羲棠手掌压着他的嘴巴,不想让他继续说话。 他身下用力顶了几下,把她撞的手也酥软无力,然后被拉开,他胸腔震动了两下。 “怎么脸皮还那么薄啊?” “你以为谁都是你,厚颜无耻!” 厚颜无耻的人不以为耻,当做夸奖,加快挺弄速度。 把她系带解开,两团绵乳终于被释放出来,刚好就在他脸上,于是他大口吞咽起来。 她很快因为快感贴着他,随着他的动作无力的颤抖,江星泽压着她的臀,用力向上撞着花心。 甲板上的动静几乎盖过海浪声。 许久之后,苏羲棠瘫在他身上,高潮泛滥出来的水不停冲刷着他的阴茎,爽的头皮发麻。 江星泽加快速度,不久后也紧随其后,大脑一片空白的射了。 又延迟高潮插了会,他拍了下她的臀,哑声:“真他妈会吸。” 苏羲棠是彻底没力气了,见他摸过一旁的烟,抬着手也要去拿一根。 江星泽直接把手移开,她碰不到。 “双标男,自己抽烟让我吸二手烟。” “……” “吸烟不好,你说的。” “你还记得啊。” “嗯,那时候多了去的人喊我别吸烟,但我就记得你了。” “呵,今天要换个别的人,你也是这种话吧?” “……”这天真聊不下去了。 “而且,记着有什么用,你还是天天抽,跟喝水一样,肺估计黑了,没准哪天就没了。” “那我戒了?”他作势就要扔进垃圾桶。 “随便你,关我什么事,你死了我还活的好好的。” 他眼里跳着火:“那我可得活的久点,还没睡够你,我可舍不得死。” 江星泽真的手臂发力,烟盒在半空中划出一条抛物线,然后撞到垃圾桶内壁边缘,哐当一声落地。 做完这些,他又抓着苏羲棠来了一发。 “以后想抽烟了就操你。”他笑。 “你混蛋!”苏羲棠气喘吁吁,骂他都没力气了,她这算什么,替烟消灾? 总不可能是怀孕了 江星泽的弟弟叫江随,就比他小三岁,却结婚了,和一个董事的女儿奉子成婚。 江星泽这些年得罪了董事会不少人,原因是里面有不少仗着自己是元老的人倚老卖老,而他一走马上任,就辞掉了不少他们安排进集团重要职位尸位素餐的后辈。 所以当这俩人婚事定下来后,他立马就收到了董事会的弹劾。 之前擅自点那栋办公大楼的事就被这么提了出来,还有不少有的没的帽子,全都给他扣上。 本来他们是打算逼他低头让一点权利出来,但是没想到这人干脆就来了句,那要不你们上,我先辞职回去吃分红了,然后就给自己放个长假,真的不管事了。 到后面还是他们一个个打电话来劝他回去。 但他的回答全部是:这几年,年年三百六十五天围着工作转比骡子还累,他觉得自己不适合上班只适合当个二世祖,这位置还是给有能力的人来坐吧,反正那些股票基金每年的分红够他挥霍了,还上班干什么? 活脱脱一个败家子的形象。 要不是看到他电脑里那堆密密麻麻的文件,苏羲棠都要信了。 电话再次响起的时候,苏羲棠措不及防被声音一惊,小腹收缩,身上的男人闷哼一声。 然后他捞起一旁的手机,看了眼来电,点了接听,后腰继续发力顶撞。 他倒是语气不变,只有些呼吸紊乱,可苏羲棠忍着不出声忍得难受,她总觉得对面能听出端倪,尤其是,和他打电话的是他爸。 “什么事啊?” “你弟要结婚了,你记得出席。”因为开着扩音,所以两个人都听得到。 “行啊。”江星泽说完这句话,又握住她的乳,手指在硬挺的乳头刮蹭,听到一声低低的轻哼。 她忍得皱眉,鬓角额头都是细密的汗水,头发都湿了。 “知道了,要不要我给我那未出生的侄子或者侄女送点礼。” “不用,你正常点来就好了,不要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我哪儿不正常来了啊。”他笑。 “你说呢!”江父撂下这么一句。 “哦,你说是你和你二老婆结婚的时候给你送的八个啊,那不是怕你后面想再换人没人选,提前给你物色小老婆啊,嘶——” 甬道里的嫩肉刚才突然疯狂夹着他,江星泽对上身下人得意的目光,要不是他忍耐力好,刚才就那一下,就能夹射了。 “这么想让他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啊?”他附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然后手指放在两人交合的地方,找到那颗红肿阴蒂揉捏,身下动作不断,双管齐下,苏羲棠几乎要尖叫出声。 电话那头的人倒是什么也没察觉,还在继续喋喋不休,大概是今天江星泽难得没怎么怼他,他觉得是这人被打击到了,没再那么反骨。 他又说了一堆有的没的,大概就是人老了就希望家庭和睦,希望他不要再叛逆了,好好的和大家相处,毕竟他自觉从没亏待过他。 “董事会的事我也可以帮你压下来,但是毕竟之前你那些叔叔伯伯都是公司老员工了,你这事做的不厚道,跟我去给他们赔个礼,这事就这么过了。” “爸。”江星泽难得喊他一句爸,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是愣了下。 “你这董事长,是跪来的?” 后面不管暴怒的江父再说什么,他都置之不理,埋头苦干,在苏羲棠忍耐力快到极限的时候终于把电话挂了。 终于不用再忍耐,苏羲棠像是释放天性一般伴随着快感袭来放声尖叫。 这回真的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身上都是一层汗,粘腻的难受,男人还撑在她身上平复,下身相连,似乎舍不得出来。 “起来了。”苏羲棠推他。 “宝贝你今天好主动,舍不得走了。”江星泽喘着气,抹了把脸,像条小狗一样蹭她。 “都是汗,难受。” 推开身上的男人,苏羲棠去浴室清洗,看着身上的流水汇聚在地面,她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好久没来大姨妈了。 其实之前也不是没有过一两个月没来,那是她作息不规律身体不好的原因,然后吃了药调理就好了。 但是她失眠早就治好了,不可能存在是作息问题。 总不可能是怀孕吧,江星泽都结扎了。 但不管怎么样,这件事她还是留了个心眼,打算过几天去医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