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舟 (1V1 娱乐圈H)》 危机(微H) 一双微带潮湿的手在她身上来回抚触,已经隆起的胯部顶着她的腰际。 微凉的唇落在她的嘴角,温柔地舔舐。随即撬开牙关,在唇齿间肆意横行,或吮吸或撕咬。 睡裙被向上剥开,而手指向下刮擦。从双乳到小腹,直到腿间,到过的地方一阵颤栗。 手指微凉,抵入缝里,搅弄着里面,软肉一寸寸张开,甬道变得湿润。 「你流了好多水。」有声音响起,她想睁开眼,却怎么也睁不开。 而后,感受到湿滑的舌头在阴唇外围舔舐,她觉得下身越发泥泞。 舌头吮吸着肉瓣,紧接着又把舌尖刺进去开始舔弄、转动。 闭着眼睛,身在一片漆黑之中,她的感官被无限放大。 乳上有一双手在刮擦——这双手很大,带着薄茧。缨红的乳尖挺立起来。 那双手又开始抚摸她的腰际,后腰最敏感的地方被按了一次又一次。 她爽得头皮发麻,迎接着一阵一阵的快感。忍不住开始呻吟, 「嗯……嗯……嗯哈……」 那些动作,像皮影戏一般,极速落幕,留下的只有一方泥泞——她湿了。 幽幽转醒,认命一般爬起来,找到跳蛋,放到阴蒂上。 有时候,她喜欢这样的梦,没有异性,却有快感。 有时候,她厌恶这样的梦,这是欲求不满的表现吗。 闭上眼,开始压抑地呻吟—— 以前和男朋友租住在一间很小的次卧。 为了不影响室友,只能在他们还没到家的时候,抓紧时间做,却又要在对方打开门时,戛然而止,实在不有益于身心健康。 只好换更结实的床,减低动作幅度,再压抑住声音。 这几乎成为她长久以来的习惯,尽管时间已经过去了五六年。 霎时间,她睁眼看了看天花板——这是一套大平层,墙厚,不是合租。 意味着,无论她怎么呻吟,都不会打扰到邻居。 她把跳蛋开到最大,双手捏住双乳,雪白的乳房在她手中变换不同的造型,或圆或扁,直到粉嫩的乳尖在手指的夹弄之下逐渐挺立。 「嗯……嗯……嗯哈……」 「骚奶头好想要……」 她不住摇晃腰肢,手指伸到嘴里,模仿性交的动作和频率。 极致的快感让她很快攀上了高潮。 下床洗澡,开始收拾床单,一股脑丢到洗衣机里。 这时,手机提醒音响起,收到一封新邮件。 工作室邮箱的邮件她和经纪人都能查到,但一般她是不看的,除非最近刚面过大导,实在心切。 今天,她鬼使神差,点了进去。 也许是太无聊;也许是觉得凌晨还要工作太心酸;也许是无题的邮件实在太过不礼貌,她很想看看是谁。 这封邮件来自于一个陌生的账号,声称有她的性爱视频,高清无码,附件还有两张截图。 一张是她长发撒开躺在白色大床,神情迷离。 另一张是拉丝的穴。 索要两千万。一周之内,否则就发给各大杂志社。 她懵了,手机从手中跌落到地毯上。 两千万,她哪里有这么多钱? 目前住的这套大平层,一个月3万租金。 把她手里所有的资产变现,加起来,也只有几百万,就算借,又能借来多少。 她想了想,胡乱地擦着脸上的眼泪,把邮箱登入密码改了。 会有谁给她发这样的邮件? 会有谁和她做过,有她的视频呢? 又有谁能火速爆料给各大杂志社? 甚至,还缺钱到一口气要两千万? 她想到一个人,她的前男友,当红摄影师,沉舟。 前男友 她和沉舟已经有五年没见。不,自分手起,五年没说过话。 见面,总还是要见到的。 不管是在媒体合影,庆功宴,还是杂志邀约,林林总总。 娱乐圈太小,明星一批一批诞生,如同流水线生产,又加速陨落。 再当红的明星都很容易被联络到,再低微的龙套都有热剧模糊的远景。 尽管人人狗眼看人低,也都明白莫欺少年穷的道理。 娱乐圈的「年少」不仅指生理年纪,也指星途。 有些人,偏偏是到40岁演后妈才能火起来,到60岁演婆婆才能红。 而当红的摄影师则不同,能站到这个位置上的人很少,甚至能成为他们有力竞争者的也不多。 也都是常青树,台柱子一站就站20年。 铁打的杂志,流水的明星。 天赋、努力、手段、关系,这些都是基础。 能红一段时间的摄影师都有一种职业敏感度,在当下尤为重要。 就是,什么该拍,什么不该拍。 这个问题,小到旗袍开到哪里,乳沟露出几寸、腹肌能看几块。 大到这位明星值不值得上封面,这个造型会不会有歧义,这家的粉丝好不好惹。 他们是娱乐圈的工具人——哪个剧火,哪个人红,哪里搬。 却是杂志社的定海神针——几十乃至几百号人的努力和饭碗会不会因某些因素付诸东流,全在他们一念之间。 沉舟拍过的女明星不计其数,自然也有人投怀送抱。不知道和其中多少上过床,做过爱。 想到这里,她讥讽般笑了笑。 她,要去问沉舟要一个答案。 看了看表,凌晨四点半。她跑到衣帽间,换上一身衣服,对着镜子搔首弄姿半天。 再换一套,在衣帽间里来回踱步,最终又翻箱倒柜找出来另一套,套了进去。 清月找到经纪人通讯录里记下的沉舟工作室电话,两个都是11位数的手机号。 她把手机号输到微信里查找好友,一个是工作室,头像是他们logo;另一个是沉舟,头像是一片荷叶。 她知道沉舟现今住在城郊的别墅。 正值早上五点多,天蒙蒙亮,她下楼取车。 如果沉舟还是那个沉舟,会在每天六点起床跑步,她在那片山上蹲守,总会遇到。 遇不到,就打电话给他。 不巧的是,走到半路,就下起了雨。 而别墅区门禁森严,连上山的小路都被铁丝网封掉。 疫情之下,无一处是漏网之鱼。 她轻轻叹了口气,神情复杂,拿出手机,展开那个在手心揉捏了一早上的纸条。 她明白,绿色的按键按下去,可就没有回头路了。 「嘟——嘟——」 接通了,对面有喘气的声音。 不会是在晨间运动吧?她打扰到人家了? 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有点堵,酸酸涨涨。 明明分手这么多年了;明明她知道他总有女友;明明她自己的男朋友都交了几茬…… 正如那首《又见老情人》歌里唱的“过去的美和过去的心碎,到如今谁也别后悔。” 她开口,「您好,我找沉老师。」 「我就是,你是谁?」不太愉悦的男声响起。 她急中生智,「我是新剧《民国往事》的主演,蔺清月。下个月要拍封面,想先找您商量商量。」 「不必了,有事联系我助理,没事挂了。」男声一如既往的冷漠,就像他在圈内传闻的那样。 「别挂别挂,有事,真的有重要的事。下午也可以,我知道您忙。」 「下午要出差,出差回来再说。」 「您现在在哪儿,在家吗?我在您家别墅区门口,我可以进来吗?」 对面变得很静,她生怕自己被拒绝。只好又补上一句「求您了,就打扰您一会儿。」 「进来吧。保安会引你过来。」 两千万 蔺清月被保安引到门口,进门,收了伞。 沉舟还在划船机上运动,原来那些喘气真的来自于「晨间运动」…… 「有什么事儿值得蔺大明星亲自登门?赶着上来投怀送抱?这么熟练,想必也不是第一次了吧。」沉舟在运动间隙一口气念下这么一长串,是不容易,腹稿打了很久吧。 清月换完拖鞋,强忍住翻白眼的恶心感,在人屋檐下,自然是要低头。 「你拍过的,有关我的,那些照片,你给过别人吗?」清月道。 「什么照片。」沉舟不以为然,手中动作不停。 「你说什么照片!」清月的声音里,带了一丝嗔怒。 「哦,杂志封面,给过不少人啊,让我想想。」沉舟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滚,我没说那个。」清月向前走了几步,声音变大。 「那你说哪个。」沉舟抬眼看她。 「我没穿衣服的,我坐在你身上的,还有你……」说着说着,眼中慢慢凝起泪珠。 沉舟急忙打断,站起身,走过来,「我没有,你当时要我删掉,我都删了……」 「删之前,你给别人看过吗?」清月脸上全是泪。 「没有,真的没有。」沉舟煞有其事。 清月拿出手机,打开邮件,「你看这是什么。」 「这拍的太丑了,不是我拍的。」 清月哭的声音越来越大,让沉舟想挤兑她的心都没有了—— 他本想揶揄,会不会是你其他前男友人品不好偷拍发出去了,再来几声短促的、恶意的轻笑。想了想还是噤声,毕竟听起来像在骂他自己…… 他低头仔细研究照片,直觉告诉他,这是后期合成的。 直到看到邮件内容—— 「两千万?」 「你是来借钱的吗?」 「你拿什么抵押给我,让我借给你两千万?」 「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清月认命一般停止了哭声,事到如今,总要解决。 那些名牌包、首饰能变现的实在有限。 可是,借了两千万,她拿什么还。也许继续拍个十几年,就攒够了。 可是,凭什么。凭什么要给发邮件的人这么多钱,她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心血。 要么照片曝光,她退圈,可退圈做什么,助理怎么办。 脑子里很乱,她要仔细想想。 清月从沉舟手里抽走手机,「那就不劳您费心了。」 说完转身欲走。沉舟拉住了她, 「如果,我说如果,我可以帮你摆平,但是你要跟我睡一个月。」 「你愿意吗?」 睡一个月换两千万,怎么算也是挺值得的。 她的心仿佛在滴血,看到照片那一瞬间,她就想到会不会是沉舟的恶作剧。 现在看来,可能性越来越大了。 罢了,她用力闭了闭眼,接下来一个月,就当作被狗啃了。 「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清月鼻音很重,还在抽泣,莫名让人心疼。 「因为,人总想圆年少时候的梦嘛。」沉舟正色道。 「从哪天算起?」清月敛了敛眸子。 「今天吧。」沉舟答。 「你不是下午要出差?」清月又问。 「是啊,所以,抓紧时间。」沉舟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沉舟把清月抱了起来,直接上了二楼,把她摔在卧室大床上。 「想玩点什么?」清月眼底晦暗不明。 「用尽你的浑身解数,勾引我。」沉舟直勾勾盯着她。 她解开上半身的衬衣,褪下牛仔裤。 她没穿内裤,穿了一整套的情趣内衣,上半身的布料少到遮不住奶子,看着比没穿还显得胸大腰细。 下半身连着黑丝,屁股上有几块薄纱。逼上都没有布,方便直接肏进去。 看到这里,他眼里有一丝薄怒,我是她找的第几个男人? 是穿着情趣内衣去了几个前男友家里,一无所获,才来找我? 想到这里,他眼里像覆了一层冰霜, 「还有什么本事?」 「不会就这些了吧。」 尝一尝(H) 清月双手覆在双乳上,用力挤出深深的沟壑,手指再把奶子挤成各种形状。 她站起身,捧着自己的双乳送到他嘴边,“尝一尝,好吗?” 她眼睛亮晶晶,沉舟在被她蛊惑的前夕,悬崖勒马。 但她还是看到他的胯部渐渐隆起。 男人脸上一点反应都没有,她低低叹了一口气。这么多年,一点变化都没有。 她站到沉舟身前,身高堪堪到他肩膀,脸贴到胸膛上。 手从T恤底缘摸上去,摸到腹肌,「好硬哦……」 上面都是运动完的汗,她的手来回滑动。 很快,腰带被轻松解开,清月的手滑进他的裤子里,握住了他的勃起。 裤子被拉下来,手指在性器上规律地滑动着,红色的指尖不时划过阴茎顶端。 直到她俯身亲了亲顶端—— 她感受到沉舟腿部肌肉瞬间紧绷。 「哥哥,你怎么又大了一圈?」她语气娇嗔。 清月跪到他身下,用手扶住性器,张嘴含住顶端。尺寸太大,吞咽的动作显得有些艰难。 他一把推开清月,去卫生间冲澡。 等他擦着头发,往外走。 看到的是—— 她闭着眼睛,表情销魂。 双手打着圈揉弄双乳,上面还有粘稠的液体。 在腰间黑色薄纱的遮盖下,红嫩的小穴已经吐出一小滩水。 听到的是—— 哥哥,小逼已经湿透了。 哥哥,小穴想吃大鸡巴。 哥哥,把肉棒塞进来让小穴吃。 他霍地把清月推到身后的床上,抬起她的腿,折成M型。 那几块腰间的薄纱,只能勉强盖住屁股,逼上完全是真空。 这个姿势是把逼完全暴露出来,任他插入。 硕大的双乳在空气中摇曳不止,荡着余波。 他忍不住开始扇她的奶子。 粗长的性器用力地没入清月的身体,顶端碾过敏感的软肉,让她颤抖。 男人的力道让清月忍不住叫出声。 内壁上每条褶皱都紧紧吸住他,不断收绞。 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她的逼还是这么紧致,是做过了还是生来就好肏? 「爽吗?」 说着,扇奶子的力气又大了不少。乳肉泛红,乳尖挺立得像一颗红樱桃,等待采撷。 她呜呜地说不出话,连点头的幅度都很小。 沉舟咬牙抽出,充血的阴核被他手指捏住。 女人放荡地叫着,「嗯、嗯、嗯哈……啊……啊……啊啊啊啊」 沉舟把她翻了过来。清月一阵天旋地转。 屁股迎接着一阵又一阵的爱抚。随着巴掌声不住颤抖,和双乳一起摇了起来。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性器操着她湿滑紧嫩的小骚逼。 直到屁股染上红色。 她下身的小嘴儿绞得他几乎失去理智,握着她的腰狠狠冲刺,恨不得和她融为一体。 后入的姿势本就更为深入,能贯穿到底。没几下,清月就到了高潮。 体液浇在肉棒上,让人更加血脉偾张。 「你在别人面前也这么骚吗?」 欲火滋生漫长,一想到清月在别人身下承欢,他就忍不住拍得更狠一些,力度更大地抽插、又深又重地顶。 「啊……哈嗯……」 清月张口急喘也跟不上他的频率,呻吟声全被击碎,只能发出不成调子的声音。 「不操久一点,你晚上就还有力气去找别的男人。」 她太久没做过这么激烈的性事,体力不支,几近晕厥。 她还是记得他的喜好,比如,每一次性事都会把她的丝袜撕烂。 当然,这一条也不例外。 贞操带 等蔺清月醒过来,已经到了下午,身上布满红痕,无一处不酸痛。 她隐约记得沉舟抱着她冲水,问她要不要吃午饭。她没力气回答,更没力气吃饭。 下身冰凉,她伸手摸了摸,瞬间清醒过来…… 原来她被戴上了贞操带…… 「不操久一点,你晚上就还有力气去找别的男人。」原来记忆中的这句话也是真的。 钢的材质和私处接触,泛起一阵又一阵的颤栗,只能不受控制地扭屁股来舒缓欲望。 沉舟出差会很快回来吧,要不然她要怎么上厕所…… 她慢慢挪下床,找到早上穿过来的白衬衫穿上,勉强盖住贞操带。 腿使不上力,还要顾及贞操带,走路姿势看着很怪异。 拿起手机,看到助理发来的微信:十万火急,邮箱不能登入啦!月姐,你去哪里啦! 她总是这样,既毛躁又可爱。 她回了过去,我已经知道了。邮件服务商早上来过电话,停一周的服务。 最近一个月有其他工作安排,你把我的活动能推的都推了吧,不能推的交违约金也要推了。 另外,再给你们放一个月的带薪假。 走到楼下,冰箱上贴了便签,一是要加沉舟微信,二是告诉她餐桌上有饭记得吃。 桌上是附近酒楼的套餐,她没什么胃口,但是肚子很饿。扒了几口饭,草草了事。 清月越发笃定,发邮件的人就是沉舟。 以前他们在一起,他就经常录性爱视频——当然是高清无码的。 尽管她拒绝过很多次,尽管她为此生过很多次气,而他依旧我行我素。 从那以后,他每次和男人做爱都要先关灯检查有没有偷拍摄像头。她自认为安保工作做得极好。 偶尔,还是会被噩梦惊醒——她梦到狗仔偷拍,上了热搜,又因此被封杀。 还梦到过,性爱视频被传到网上,有人看着她撸。想到这里,几欲作呕。 她知道这间房里也有摄像头,不过那又能怎么办。 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能做好的,不过是一个鱼肉的本份。 以及,两千万。 沉舟应该有很多钱,比如这间别墅,市值约两千万。 但,两千万对他来说依然不少。 花两千万就为了跟她做一个月?鬼才信。 至于,「因为,人总想圆年少时候的梦嘛。」 那不过是男人的劣根性,分手是她提出的。 当年甩了你的女人,终于跪到你身下求你。 有多爽。 她好久没有这样大片的空闲,随手找出之前下的侯麦看了起来。 而另一边,沉舟正在一场无趣的庆功宴上,觥筹交错。 他不过是这里的镶边角色—— 有人嗅觉灵敏,察觉到《药品管理法》有望修订; 有人打磨剧本,蛰伏多年,只为等待一个时机; 有人牵线搭桥,找了大导、攒了老戏骨、找上了编剧匠人。 在粉丝嘴里变成了,《药品管理法》因这部电视剧而修订。 真是想得美。 影人能做的就是吹吹风,给你讲一个现实里的故事—— 让你知道新法来临之前的世界有多么黑暗,而新法就是拯救世界的奥特曼。 这才是新时代里最大的爽文。 这个故事里,没有输家。 制片人赚了钱。导演赚了名。编剧翻了红。演员出了名。 出品公司股价上涨。甚至,还有提前看了片子,买了股票的股东账户。 新法得到了群众支持,润物细无声。 这个吹风不比东一个专家、西一个专家发言让人爱听吗。 那谁来买单? 正如在赌桌上:如果你不能分辨出哪个是傻子,那你自己就是那个待宰的傻子。 他好想回家,尽情地蹂躏清月。 他好想回家,和清月解锁更多姿势。 他好想回家,在监控里看着只穿衬衣的她,他都有了欲望。 他和多年前依然没什么两样。对所有人冷脸,是因为他不会别的表情。 他自幼离家,独自在体校打球,接触到的人除了队友就是教练。 长期与世隔绝的生活,让他们都变得单纯。 圈子里的各色人等,在他20岁之前,从没见过。 电话play(微H) 翌日清晨,沉舟刚醒,在监控里看到清月已经起床。 他叫了别墅管家送早餐。 给她发微信,「早餐在门口,穿上裤子去拿。」 对方很快回了,「好的,主人。」 看到这句话,他硬了—— 几片北海道吐司,一小盒希腊酸奶。还有一盒樱桃。 为了减肥,她有好几年没吃过这么甜的吐司了,今天破个例吧。 希腊酸奶在吐司上抹匀。自从被软禁在这里,她做什么都有了耐心。 就像偷来一个悠长假期,好不美妙。 她应该去修复修复双眼皮,至少去做个脸。唉,失策了。 也许她现在应该着急——没进组,没刷脸,没上热搜,没狗仔跟拍。 可她现在怕什么?差一步就可以退圈的人,无所畏惧。 沉舟的微信视频拨了过来,她认命地接起来—— 手机屏幕上,狰狞的性器突然跳了出来,红色茎身充血,青筋暴起。 她很眼熟的那双手,在上面规律地撸动着。 她,很快,也有了欲望。 清月解开衬衣,把剩下的希腊酸奶涂在双乳上。 她没注意到,嘴角还有刚才吃吐司漫上的酸奶。 她用手托住奶子,向上挤出深深的沟壑,凑到镜头前。整个手机屏幕都泛起粉色。 “唔,给哥哥看奶子。” 白花花的奶子上涂着固态酸奶,随着抖动画着圈,像泼了一杯乳汁在上面。 沉舟的喉结不由得动了一下。 见对方撸动得更快了—— 她用两根手指使劲拉扯乳头。乳头颜色变深,略显暗红,在空气中小幅抖动着。 乳晕都被扯变了形状,奶子半提在空中。体温高,希腊酸奶很快融化,低落到身下。 “嗯……哈……骚奶头想要哥哥吸……” 随后清月的手指抓住奶子,用力掐着,乳肉从清月的指缝间爆出。 “奶子要被哥哥挤爆了……唔……” 乳在手下变换着各种形状。 “哥哥别这么用力,哦……啊……奶子好痛……” 丰满的奶子随着激烈的律动在他眼前拼命晃动,屏幕上翻起一阵阵雪浪。 仿佛挺嫩的奶尖上流的不是酸奶,而是乳汁。他张口咬住,大力吸吮。 对面的声音传过来,「嘴角。」 她无暇顾及其中的情欲更多还是冷漠更多。 双手还在乳上变换万千动作。 只好用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左边嘴角,又舔了右边,舔到一小块儿希腊酸奶。 又多舔了几下。 镜头从红色肉棒换到一张冷脸。 但,她知道,刚刚,他射了。 脸上扬起胜利者的微笑。 她拿起手边的樱桃,把舌头伸到最长,用舌尖舔了一下又一下。 余光扫到手机屏幕上,镜头中的那人眼睛越来越红—— 尽管他闭眼想掩饰一下,但是睁开的双眼变得更红了—— 她把手指插到嘴里,舌头舔弄着手指,不停抽插,模仿着性交的动作。 清月忍不住抬起臀奋力迎合着假想中男人的抽插。 贞操带下的蜜液,成股流下。可是没有钥匙,还是褪不下。这样的日子,还有28天, 沉舟眼底一片血红,眉头紧锁。 仿佛性器进去的不是自己的手掌,而是清月的口腔,被她的口腔紧紧裹住、缠住、绞住,一丝一毫也没有分开。舌头在茎身上描摹青筋,缓慢吞吐。 「操你……」 「操死你……」 对方嘶吼的声音,从扬声器传过来。 暴雨(H) 是夜,大雨滂沱。 男人带着一身水汽进门。洗澡。水声很快停了。 男人翻身上床,浴袍和床单摩擦,发出细碎的声音。 拿出钥匙,把女人身下的贞操带解开。 他打开她的腿,冰凉的钢带将嫩逼冰得很凉。 四指在嫩逼表面抚摸,他似有悔意,慢慢地抚热了。 他把手指压进蚌内,搅弄着里面,直到感受到湿意。 不由得抠挖得更深,刺激着她的敏感点。软肉张开,似在欢迎,又似勾引。 听到女人些微的呻吟,他又加了一根手指,另一只手开始在她的乳上揉捏。 「啊……你……回来了。」女人的声音有些倦意。 「唔……不、不要了……我今天好累。」她的眼还没睁开。 「嗯?不要了?」 沉舟的手指插进去,翻出里面的淫水,涂在她的乳肉上。 「可你的骚逼不是这样说的。」 女人的身子不自觉地缩了一下,往后躲。 今晚的饭局,沉舟喝了很多酒,有点醉,以至于无心听吹捧、恭维和漂亮话。 以及,哪个女明星的逼紧—— 哪个都不如他的清月。 桌上居然有奶油蛋糕。他索性坐下来,专心拿奶油蛋糕勾勒清月乳房的形状,用席间的樱桃点缀成乳珠。 蓦然,他想起她的舌尖和樱桃一起起舞,乳珠被揪成樱桃的颜色。 手指收紧,低头,把奶油蛋糕全吃了,仿佛在吃清月的乳。 闭上眼,是清月的奶子,又大又白,随着她身体的晃动而漾出乳波。 镜头切换到下体,还挂着贞操带,蜜液成股流下,彷佛在邀请他品尝。 他忍不住了。他不想明天再飞回来,他连一个晚上都等不了。 让助理开了几个小时的车,把他送到家。 他挺拔的鼻骨,抵在她的乳沟里,蹭了一下又一下。 乳头被他咬住,向外拉扯。 伸出舌头,勾起乳肉吸吮,又将她的乳肉大口大口吞送。 吸完一只又吸另一只。 两根手指在逼里进退,噗噗的水声,插进去,拔出来。 喷出的水越来越多,床单被浸湿。 他一身酒气,没有耐心。 他很想直接肏进去,也许是窗外的暴雨让他心软—— 暴雨如注。让他想起很多年前,每次下暴雨他们都要做爱。 因为,窗外雨声太大,合租的邻居听不见他们的娇喘、dirty talk和肉体撞击声。 因为,电闪雷鸣时刻,看不到月光照着,清月总怕,要缩到他怀里才能好眠。 因为,那时血气方刚,做爱不需要理由,艳阳高照也可以,急风骤雨也可以。 于是,他继续做着润滑。 「我是谁?」手下的动作没有停,逼水被弄到双乳上。 「唔……你是我的亲亲好哥哥。」女人眼神迷离。 「你哪个哥哥?」逼水又被他弄到嘴里。 「就是……哈……亲亲好哥哥。」女人的声音很小,虽然贴得这么近,但他分不清是梦话还是呻吟。 原来每个人都可以这么上你,每个男人都是你的亲亲好哥哥。 沉舟眼圈渐红,开始发狠,手指带着蜜液,大力抠挖,扩张。 「随便摸摸都能湿,真骚。」说着,用力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女人开始慢慢地扭动,长发在床单上散开,像极了古希腊神话里的蛇发女妖。 胯下性器越发炙热坚挺,早已蓄势待发。 他扶住肉棒,顶开软红蚌肉,里面泥泞不堪。 刚插进去一个头。似乎是不死心,又问一句「我是谁?」 「你是我的亲亲好舟郎。」 这一刻,沉舟知道自己完蛋了。 无论眼前的女人什么样子,他都甘为她的裙下之臣。 男人往下挺胯,臀部用力,粗长的肉棒每一次都全根没入。 被撞得上气不接下气,只有呻吟声从嘴角溢出。 做够前戏的小穴不疼,只有被侵入的轻微不适感。 大腿肌肉的收缩更为剧烈,蜜液也是越流越多、水声越来越大,把快感暴露无遗。 女人被顶到最敏感的一点,内壁旋即把肉棒吸绞得更紧。「太深了……唔…………啊啊啊」 差点把沉舟绞得射出来,「月月好会吸。」 女人被男人翻了过来,瞬间的失重感让身体的感知被无限放大—— 小穴感觉很空,没有被填满、被塞满。 「唔……要大肉棒……」 「插……插进来……」女人的声音像一颗羽毛,挠在心上。 一次狠过一次的撞击带来的眩晕, 夜深露重时比拟偷情的快感和直冲大脑的爽感, 一时之间难分伯仲。 她,终于醒了。 男人在她身后,闷头抽送。粗长的性器越插越粗硬,仿佛要把穴内每一寸褶皱都撑满。 左手依旧在亵完双乳,不放过任何一只,而右手早已把女人的屁股拍红,却也不曾停歇。 女人门户大开,在男人身上放荡地叫着,「嗯、嗯、嗯哈……啊……啊……啊啊啊啊」 两个人大汗淋漓。 买菜 清晨,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到脸上,清月伸手遮了遮阳。可惜手边没有防晒霜。 一摸下体,还是冰冰凉凉的贞操带。 「唉,怎么才能解下来呢。」她叹气。 看看手机已经七点多了,大概沉舟已经跑完步回来了。 她下体还是酸酸涨涨,昨晚折了那么久的腿勉力站住。 衬衫已经被撕裂,她没有衣服穿了。 索性光着身子下楼,一步一步贴着扶手走。 她看到沉舟在喝水,汗液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听到脚步声,沉舟转过头来,看到赤裸的她—— 满身的红痕点缀着丰乳细腰,阳光为她镀上一层高光,沉舟眼神发亮。 等她走下最后一级阶梯, 「怎么,有事求我?」沉舟道。 听起来心情不错,她开口,「能不能把这个拿掉?」 「这个?是哪个?」沉舟戏谑的声音传过来。 她闭了闭眼,小声开口,「贞……贞操带。」 「在说什么呢,大声点。」沉舟转过身来,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清月豁出去了,一字一顿地,「贞——操——带——」 「哦……你想干嘛呢?」沉舟还是老样子。 「能不能拿掉它?」清月一脸希冀。 「可是,钥匙找不到了。唉。」一声叹气从沉舟嘴角泄出,还有一丝笑意。 「求你,帮我拿掉,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好像想起来在哪儿了,穿上衣服,我带你去找。」他指了指门口的纸袋。 清月走过去,在穿奶罩的时候,她使劲拨了几下奶子,故意对着沉舟的方向。 还有一件连衣裙,穿上尺寸正合适,颜色也适合她。 沉舟给她还准备了口罩、遮阳帽和一副墨镜。 她收拾好了,沉舟也走过来,随意地牵起她的手,开门去车里。 车钥匙上挂着贞操带的钥匙,她看到了! 于是她小心地指了指那把小钥匙。 「你不是要打开贞操带吗?」 「可以吗?主人。」听到这句话,沉舟觉得自己瞬间就硬了。 「当然可以。」说着就递给她钥匙。 「解下来就开始自慰,但是水不能流到车上。」 清月悻悻然把钥匙推给他,看向另一边车窗,负气不看沉舟了。 开了20多公里,到了一家超市。 是他们五年前常去的那家。 因为每天晚上七点半之后食品半价。 白天,沉舟要工作,清月要试镜,都没时间去菜市场,只好等到晚上七点半去超市折扣区。 那是他们的狂欢时刻。 今天来到这里,是追忆往昔? 沉舟自然地牵起清月,走到蔬菜区,让她随意挑。 她拿了很多球生菜,为了减肥,以前常吃这个,当然,现在也是。 还有花椰菜、紫甘蓝、西红柿…… 都是他们俩以前常吃常买的菜。 对于她现在的片酬来说,把这里买空都不是问题。 清月想,原来沉舟年少时候的梦还包括……买菜? 这片菜园,我为你承包了。 男人至死是少年。 沉舟则是心神荡漾—— 这么多年,蔺清月还是最爱吃我的拿手菜。 等一会儿,就把她的贞操带取下来。 她是我的,生来就是该被我肏的。 两个人相对无言,却有股暗流在二人身上徘徊。 沉舟结账,拉着她回到车里。 在回程的路上,他想起早上清月在他面前拨的乳肉,忍不住右手覆上去,来回滑动。 他的手在清月的乳上,有节奏地爱抚着——推、搓、揉、拧。 回到家,她把清月的贞操带打开,含住她的唇,吻了很久。 一吻停歇,「以后可以不带贞操带了吗?」,她怯生生地问。 沉舟又吻了上去,开始撕咬。 在清月要窒息的时刻,她听到 「以后不带了。」 意面(H) 她拿起袋子去厨房备菜。 沉舟啊沉舟,没想到吧,这些菜我自己都会做了。 在没有你的这些年,我一样过得很好。 而沉舟在旁边看得更为开心,你会做的都是我爱做的拿手菜。 是不是每次做菜都会想起我,他眼底不住地浮现笑意。 沉舟随手拿起今天买的意面—— 他记起,以前公用厨房能用的时间有限,煮意面又要很久。 只好在一个平盘里放能没过意面的水,泡上几个小时。等意面吸饱水,叁分钟就能熟。 可是,今天,沉舟要换一个容器泡意面。 沉舟把清月抱到料理台上,顺势拉开连衣裙拉链,手指从胸口钻了进去。 一侧的乳在他的手掌中挺立起来,另一侧也在等待爱抚。 清月的连衣裙被褪了下来。 内衣是他挑的,当然符合他的喜好。 周身蕾丝,双乳之间是丝带,他拨弄着乳肉,之前的红痕还没有消掉。 他撕开蕾丝,两个奶子立刻暴露在空气中。没有了奶罩的支撑,轻微地摇动着。 他的舌尖抵上去,或舔舐、或啃咬、或吸吮。清月发出动情的呻吟声。 不多时,她两个白嫩的奶子上已经遍布咬痕和口水,被染成了蜜桃色。 沉舟的手伸向了她的花穴,一摸,一手的水。 「水流得我满手都是。」 「但,还不够。」 男人蹲下身子,滑腻的舌头在阴唇上,反复描摹形状。 咬一下肉瓣儿,又舔一下。他能感受到越来越多的水涌出来。 接着把舌尖刺进去,疯狂地冲击着幽谷。 清月不自觉地夹他的头,「嗯、嗯、嗯哈……啊……啊……」 「爽吗?」在埋头苦干的间隙,沉舟抬头问清月。 清月闭着眼睛,眼神迷离,「唔……嗯……好爽。」 「小逼湿透了……把肉棒塞进来让小穴吃……」清月继续道。 沉舟站起身,拿起旁边的意面,直接戳了进去。 「啊————」清月的声音很高。是刺到了她的敏感点,她不住地呻吟。 「今天能不能吃泡面就看你的水了。」沉舟拿起厨房纸巾擦手。 最后还是没有吃到意面。 作为惩罚,清月的奶子和屁股都被沉舟扇红了。 —————— 沉舟炒了两盘菜,坐在餐厅吃。 吃完饭,两个人把碗收到了洗碗机里,像老夫老妻一般默契。 机器启动,水流声响起—— 让人想起了另一种水流声。 清月又被抱了上去,修长的手指重重地碾压进去,指腹完全陷入了缝隙里,花穴被完全打开。 她在分心想什么,沉舟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就手指重重戳了进去,完全捅开。 「啊————」刚经历意面抽插的穴变得敏感,清月大声浪叫着,浑身颤栗,迎来了高潮。 「在想什么,要专心。」 男人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意,把她的腿掰成M型。 又松了裤子,肉棒弹出来。 他把小穴流出来的水涂在肉棒上,又粗了一圈。 清月看不到的,一根粗大的鸡巴,被推进红肿的嫩逼里。逼肉变成深红色,外翻着。 清月能感受到,沉舟正在大力肏干,每次都能肏到最顶端、最敏感的地方。 清月缩着身子使劲夹他,娇软的身体扭动着。 他抽出的动作做得很慢,也许是因为她的穴很会吸。 双方势均力敌。 他压住她的腿,又深送几下。粗大的性器快速抽插着小嫩逼。 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肉体撞击的声音甚至高过了旁边的洗碗机,无比色情。 清月随着肏干,不住的「啊——啊——哦——」,气息不稳,叫声不断。 「太……大了……慢点……」清月气息不稳,手也胡乱抓着空气。 然而身上的男人越插越快。过了一会儿,才憋出一句「忍着。」 「知不知道,前天你过来的时候,衬衫被雨水打湿,奶子的形状映出来。」 说着,他抓了一把奶子,手抓着一个奶球来回揉捏。 又把乳头拧得很长,颜色愈发深,几欲滴血。 乳肉从指缝中间渗出来,毛孔张着,看着好不可怜。 他俯下身子,舔了一下又一下。 「看见你背对我收伞,屁股撅起来,牛仔裤裹得紧紧的。」 「我就想,像这样把你按着,肏进去。」 说着,在奶子上更用力了,手指在奶子上留下深重的痕迹。 他嘴上唾沫横飞,手上揉着奶子,却也丝毫没有放松肉棒的动作。 内壁越来越热,肉棒一次比一次顶得更深、更重。 「一次不够,要很多次、很多次,把你肏透了为止。」 她脸上充血,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不断的「啊……啊……哈……啊……」 两个奶球都被激烈拍打过,现下布满红痕,被激烈地操干颠得上下晃动。 太阳西斜,在房间内的影子拉得越来越长。 她不知道这场性事的终点在哪里,记不清自己已经高潮了多少次。 男人在她身上挥汗如雨,两个人的汗液融为一体。小腹被精液塞满,已经鼓起来了。 到最后,清月只能发出“呜呜”的气音,小脸已经憋红了,眼神迷离涣散。 他猛地往里撞,二人一同抵达高潮。 清月下体的水像泄洪一般喷出来,身体剧烈颤动,晕了过去。 乳交(H) 提醒音不停地刺激耳膜,清月被吵醒,随手抓了手机过来。 视野不甚清晰,是助理转发过来的聊天记录。 主办方问,为什么突然取消,这么短时间,很难找到合适的艺人云云。 助理说,怎么也推不掉,要赔很大一笔违约金。 她胡乱揉着头发,准备下床。 足尖刚落地,下体就感受到撕裂一般的疼痛,不能再这么做下去了。 她低头仔细看了看,嫩逼外翻着,已经破皮了。 床头柜放着一件很短的吊带上衣和一条裤裙, 美中不足就是太短,像童装。难道做过这么多次了,沉舟还不清楚她的尺寸吗? 她的大奶子在里面差点塞爆衣服,紧得让她呼吸困难。 面料不好,已经在摩擦她的奶头,有点痒。 下楼,意外发现沉舟没去跑步,在啃叁明治。 她走过去,看到餐桌上的A4纸—— 原来,别墅区有阳性人员的密接来过,他们要隔离七天,不能外出。 如果确诊,还要再加七天。一共十四天。 蔺清月想了想,拍了照片,截掉抬头业主那一行。 发给助理,让她转发主办方。 总算有了正当理由取消行程,她轻呼一口气。 坐下拿起另一个叁明治随口吃着,桌上有两杯牛奶,他的还没喝。 沉舟的目光灼灼盯着清月的胸口,乳尖仿佛被目光烧热了,挺立起来。 她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嘴里的叁明治咽得越来越慢。 沉舟已经吃完了,抬腿走到门边,搬了一个牛皮纸箱过来。 「这几天不能收快递了。」 「不过还好,之前买的东西已经到了。」 他把东西一股脑倒在沙发上,一件一件举给她看。 有一厚摞丝袜…… 毛绒绒的猫耳带尾巴的套装…… 全身渔网的情趣内衣…… …… 还有很多,清月看得面红耳赤。 沉舟却好整以暇地盯着她,如狼似虎。 等清月慢吞吞吃完,整个人又被沉舟放到桌子上。 「今天不能做了……」 「我下面好痛,都破皮了,感觉被撕裂了……」清月的声音听起来并不是很有底气。 「哦?哪里被撕裂了?」沉舟挑眉。 「逼……小穴……妹妹……」她闭眼。 「哦?那我们的一月之约还作数吗?」沉舟的声音听起来很不悦。 「作数、作数,当然作数。」清月狗腿道。 「那……月月可以用别的地方来满足我。」沉舟似乎在诱哄她。 「比如?」 他点了点她的奶子…… 很快画风就变成了—— 沉舟坐在餐椅上看手机,清月跪在他腿间。两个人的衣服都穿得很整齐。 但,细看之下—— 一根粗大的鸡巴,从吊带上衣的底部伸上去,塞在白嫩的巨乳之间。 而清月的手从两侧搂住两团大奶子,往中间按压、聚拢、揉搓。 而奶子在不停地撸动肉棒。 不一会儿,清月的双乳就红了一片。 男人面色如常,不过滚动的喉结暴露了他的快感。 她就是不喜欢他这副样子,一张冰山冷脸,明明很爽,硬是不说。 清月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明显感觉到奶子中间的肉棒更硬了。 她娇声呻吟着,「嗯……哈嗯……」 努力拼凑出一个整句,「哥哥……舒服吗……」 还是没得到回应,他的视线好像从未离开过手机。 沉舟的肉棒越发大了,朝上翘着,不时抵到清月的下颌。 男人上半身西装革履,下半身却在她的奶子中来回抽插。 这种反差刺激得她更湿了——口干舌燥,愈发空虚,欲望也越来越强。 蔺清月松开右手,拿过桌子上沉舟剩下的牛奶喝了一口,又倒在了双乳之上。 牛奶撒上去,像极了她会产乳。 有牛奶充当润滑剂,她不由得加快了撸动。 肉棒上柔软的挤压,视觉上奶子要爆出衣服的刺激和她的娇喘。 其实沉舟早就爽得要射了,只是一直在极力忍耐着。 清月眼波流转,计上心头。 沉舟似乎察觉到清月的不专心,轻咳了一声,「好好看我怎么插你奶子的。」 说着长指又在手机屏幕上点来点去,丝毫没有看她。 清月把右手食指探进口腔,不停抠挖着。嘴角还有乳白色的液体不断滴落。 「嗯……哈……骚嘴好痒……」 「小嘴……啊……想吃大鸡巴……」 「进来了……哥哥……唔嗯嗯……哥哥好大……」 「哥哥……被我夹着,……嗯……啊啊……」 「哥哥别这么用力,哦……啊……慢,慢一点……」 清月甚至还前后摇着头,奋力迎合着假想中男人的抽插。 沉舟极力忍耐,才没有射出来。 他放下手机,摁住清月的脑袋,将肉棒塞进她的嘴里。 疯狂挺动腰身,快速地撞击清月的口腔,似乎每一次都能抵到喉咙。 伴着一声低吼,浓稠的液体射在她的嘴里,有精液从嘴角流下和牛奶混在一起, 「咽下去。」沉舟命令道。 清月吞咽着,喉咙一动一动的。 发春(H) 几日做下来,昼夜颠倒,蔺清月不知今夕是何夕。 许多年前,她跑完剧组回到家里,也是这样。 那时候,小别胜新婚,总是做得更激烈些,害得她一周不能去上舞蹈课。 她不知道沉舟在哪里,出了卧室门循着声音,来到叁楼。 沉舟在一间房里,不断地搬下不同的箱子,从里面抽出各色资料。 桌上还有一个iPad,原来是在和同事开会。 清月踢掉鞋子,赤足跑下楼。 翻出牛皮纸箱里的情趣内衣。 头上是一对猫耳朵,乳尖一团毛绒,只能堪堪遮住乳头。 还有一个长长的白色猫尾巴,挂在她屁股后面摇曳。 又拿了一件白丝穿上。 她记得,以前沉舟最喜欢她穿白丝。 清月没穿鞋,踮脚走到叁楼。她想,沉舟多半还以为她在睡觉。 沉舟站在一个高桌前,皱眉思索,偶尔和同事交谈几句。 等了一会儿,他又到窗边的纸箱里拿取资料。 机会来了,清月跑到桌子底下,尽量缩起身形,让沉舟看不到她。 等沉舟再次走过来,她抬起足尖,点在他的裤裆。 见他不为所动,只好自己爬起来,解开他的腰带。 褪下衣裤,慢慢揉捏着性器,她能感受到性器在她手中变大、变硬、变得鲜活。 沉舟低头看她,眼神里充满警告意味。 她不为然,用手指点着奶子,只要一点力气,乳波便轻轻摇晃,又捧起来向前送。 沉舟依旧在跟同事交谈。 她只好自己揉着乳儿,发出小声的呻吟。 有同事问他,什么声音。 他说「邻居家的猫在发春。」 同事的声音传过来,「这都几月了,还有猫在发春?」 「邻居怎么没去给猫做绝育。」 「今天就到这里,散会。」 沉舟把沉浸在情欲中的小猫从桌子底下抱起来。 「怎么没穿好衣服就跑过来了?」他仿佛不解风情。 「你不喜欢我这样穿吗?」清月猫一脸懵懂,当然是装的。 沉舟的眼光赤裸地扫视她全身,「我喜欢你穿成套的衣服。」 沉舟把她抱到一楼,拿起牛皮纸箱,翻到白色乳夹。 握住她的奶子,用力一夹,清月不住吃痛,皱起了眉头。 酸疼酥麻,她忍不住呻吟起来。 又翻出白绳子,让她站好。绳子紧紧勒住白皙的皮肤。 先从奶子上捆了几道,又从奶子下缘绕过。 穿过小腹,勒住嫩穴。穴肉只能翻出来。 没多久,嫩穴涌出的液体就把绳子打湿了。 绳子上面的颜色深浅不一,深的是被浸湿了,甚至还在拉丝。浅色还是干的。 绳子裹着浑圆的屁股,大腿和小腿也被绕了很多道,显得她更为凹凸有致。 沉舟又变戏法一般拿出一根震动棒,插到清月的穴里。 只听得清月「啊——」的叫了起来。 随即淫叫不断。不一会儿,就有更多蜜液一大股一大股涌出来。 又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个形如鸡毛掸子的白色毛棒,轻轻地摩擦着她裸露在外的皮肤。 「好……好了吗?」清月声音都在颤抖。 「唔……好像还差一些。」沉舟走到冰箱前,拿出一盒1L装牛奶。 「唔……喜欢喝牛奶?」沉舟一边拧瓶盖,一边说。 于是,5度的牛奶先浇在小穴。 牛奶很凉,而她的嫩穴因为高潮,不住地发热。 冰火两重天。嫩穴立刻开始剧烈收缩着。 冰牛奶又浇了她一身,一根根汗毛都竖了起来。清月压抑地叫了,声音沙哑。 「你看,这样就完整了。」沉舟一点一点舔着她身上的牛奶。 先从奶子开始,看起来都像清月分泌的乳汁。 「唔……好香……」 但,震动棒不曾停歇,刺激仍在继续—— 「嗯、嗯、嗯哈……啊……啊……啊啊啊啊」 「哥哥肏……我呀,不想要震动棒……哈嗯……」 「想要真的大肉……棒……嗯……啊…………」 沉舟把震动棒拿了出来,上面的蜜液被他抹到清月的奶子上。 然后,直接贯穿了进去。 沉舟的尺寸比震动棒更大。 清月能感受到他的龟头撑开她被水浸透的褶皱,直到撑满整个花穴—— 随之攀上高潮。 「满意了吗,小野猫。」 月经 早上五点,清月感受到下体一股熟悉的暖流。心里庆幸,还好没怀孕。 想了几秒钟,赶紧跳起来,奔向卫生间。 现下没有卫生巾、没有卫生棉条,只好先找几张卫生纸垫着。等沉舟起床再说吧。 清月爬回床上,拿发尾轻轻扫过沉舟的脸。 沿着高挺的鼻骨向下,扫着鼻尖。她的发尾像一把马毛散粉刷。 还是很帅,岁月没有在沉舟的脸上留下痕迹。 跟你做一个月,我也不吃亏。 沉舟翻了个身,说「别闹」,似乎要醒过来。 她连忙躺下,发出呻吟声。 没多久,沉舟就醒了。 闭着眼睛啄她的唇。唇舌慢慢下移到双乳。 再用舌尖舔乳头,又用舌头撕咬着。清月发出难耐的呻吟。 直到—— 他向下戳开内裤,摸到一手的血。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清月装傻到底,「啊,我来月经了。」 沉舟白她一眼,下床到卫生间,自己解决。 清月眨着无辜的大眼睛,「我可以用其他地方满足你呀。」她喃喃自语道。 「喂,记得去帮我买卫生棉条!要高洁丝的,什么型号都行。」 回应她的只有水声。 不多时,别墅的管家就把卫生棉条送到了别墅门口, 沉舟搬到楼上,「用这个会有快感吗?」他冷脸问。 如果不是认识他这么多年,清月一定会以为是她用棉条让沉舟不高兴了…… 但是沉舟就是万年冷脸,好像不会别的表情。 说得斯文一些,就是喜怒不形于色。境界甚高,甚高。 不对,爽脸还是会的。 「不会啊,阴道进去3到5厘米处,就是无感区。」 「其实还是阴蒂上弄我比较爽哦。」清月眨眼。 「知道了。」沉舟转身下楼。 早饭又是叁明治和牛奶,现在清月都有牛奶ptsd了…… 但现在她来月经,沉舟总不会浴血奋战吧, 「月经要来几天?」 「唔,一般是七天左右,有时候十天才能完全干净。」 「这七天,你准备怎么补偿我?还是延长七天?」 「不行不行,这一个月不工作我都有退圈的风险了!不能再来七天。」清月立刻制止。 「要不然,我找个女的代替我跟你做?」清月试探道。 现在沉舟不是冷脸了,是黑脸—— 「那个女人的逼,跟你一样好肏吗。」 「啊哦,我开玩笑的。」 「但我真的不能不工作了。」 「这样吧,我许你一件事,做什么都可以。」 「叁件。」 「不行哦,只有一件。要么你还是浴血奋战吧。」 ———— 接下来的时间,清月翻了《Two Weeks Notice》来看。 很套路,很狗血。 但是能把狗血剧演好,不成狗屎,也是本事。 沉舟坐下来和她一起看。 清月索性依偎进他的怀里。男人比她稍高的体温,令她小腹上的疼痛都少了几分。 他们在 Sandra Bullock 和 Hugh Grant 接吻的时候,一起疯狂接吻。 清月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肆意生长,戳到她的腰际。 心里的藤蔓也在滋生蔓延,理不清、割不断。 「我查了,应该让你吃布洛芬。」沉舟对她说。 原来她紧促的眉头、轻声的哼鸣,并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但是,现在隔离,买不到。」沉舟的眼中满是无奈。 「明天或者后天就好了,不要紧。」清月的眼神仍然落在屏幕上。 「我想看悬疑片,你陪我看,好不好。」清月继续道。 「嗯。」只有一个字,尾音很长,但在她的心间缠绕许久,直到包裹住她整颗心。 电影开始。 血淋淋的尸体倒挂。 清月没有像过去一样缩到沉舟的怀里,不是因为她不怕了, 是因为她分心了—— 随着一句「嗯」,她记起了过去接不到戏,和沉舟一起窝在小屋里看电影的日子。 他们在剧中人物接吻时接吻,做爱时做爱。 偶尔,还会说台词。她饰演的永远是女一号。 沉舟也说过,「你是我永远的女一号。」 但,那又有什么用呢。 做爱时的海誓山盟不可信, 热恋期的天长地久不作数。 灵肉合一(微H) 时间过得飞快。 一日叁餐、调情,余下的空闲都被电视剧和电影塞满。 在36度的人形抱枕环绕,小腹的坠痛也不再剧烈。 这样的时刻,总让她有地老天荒的想法。 蔺清月跟沉舟分手后,有过很多任不同的男朋友。 有钱的,如富二代荣总;长得帅的,刚毕业的上戏学生; 还有个技术流,和她很合拍,但她好像更喜欢跟沉舟一起做。 有个词语是许多年以前她看白先勇的《游园惊梦》赏析学来的, 「灵肉合一」 彼时,她还未成年,不知情事,对恋爱和做爱有一种朦胧的幻想。 后来她亲手把幻想击碎又再粘合。 兜兜转转,能让她感受到的这四个字的只有沉舟一人。 沉舟从不吝啬前戏,不像上戏学生每次都是把她生生肏醒,像强奸; 沉舟十年如一日保持身材,不像「技术流」大腹便便、尺寸尴尬; 沉舟很尊重她,她说不碰穴就可以不碰,她不愿意的事情沉舟很少坚持,除了那一件。 荣总有钱有闲花样多,每次都把她肏得欲仙欲死, 但是清月讨厌在他手底下没有丝毫喘息的空间,如同提线木偶一般。 尽管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她还是爽快说了分手。 她也喜欢他不过分的情趣。 听圈内女友说,有个大佬肏女明星。女明星说他尺寸不行,他就找了巨大的灯泡还是别的什么,塞进了下体。结局是连夜赶到私立医院。 ———— 沉舟找出蔺清月第一次当女主的电视剧来看。 那个时候演技更为青涩,她伸手捂住眼睛直言不想看。 剧本根据一部男频小说改编。男主角负责开疆扩土,女主角负责貌美如花,并没有太多高光时刻。 如果非说有—— 那就是开篇救下男主,霸王硬上弓,强行求娶。 女流氓的“经典”台词「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男人来。」 还被二创做成了表情包。 剧里男主角后宫佳丽叁千,女一号出现的频率不算高,倒也乐得她清闲自在。 怀孕之后的剧情都是驻守男主家乡看门,顺便当当男主角和其他几个女配的神助攻,推动他们的感情进度。 她的戏份主要是在第一个影视城,没多久就拍完了。 「人设这么不讨喜,你怎么拍这个?」沉舟捏捏她的脸。 「没办法咯,难得有女一号的戏约。不管怎么说,总算有个女主title可以吹了。」清月笑着答。 沉舟觉得女叁号人设不错,亡国公主和新国武将,戏份不多,性张力十足,更有利于她的星途。 沉舟眼神复杂,他知道这部剧是他们分手不久之后她接的。 谣传她爬上制片人的床,得到了女一号的位置。 但今天气氛这么好,他不想问、也不舍得问出口。 ———— 又一日。 晨起,沉舟胯间的肉棒勃起,他的手包裹着茎身,不住地套弄。 伴随着手上的动作,嘴角溢出闷哼。 等蔺清月醒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沉舟好像察觉到清月醒了,把她的手拽了过来,包住她的手,握了上去—— 她试着拢紧手指,随即听到一声低喘。 沉舟扭头看向她,眼里有深深的欲望。 不由分说拉下她的真丝睡裙。 松开握住性器的手,握住了她的双乳,拇指轻碾清月胸前的凸起。 等乳肉变得又红又硬,又开始把乳肉揉捏成各种形状。 他力气很大,手指粗粝,仿佛要把奶子从清月身上拔出去。 沉舟的脸还是那么冷淡,仿佛被肉欲控制的人不是他。 清月手上用力重重捏了一下,看到沉舟皱眉—— 她故作好奇地开口问「弄疼你了?」 沉舟抬眼看她,那双眼睛好像在说,明知故问。 作为补偿,她俯下身子—— 一口含住了性器的顶端,肉棒微微一抖,忽然涨大了一圈,含得越发困难。 找到小孔,用舌尖轻轻地舔弄着。 听到沉舟的声音变重,「唔……」 她坏心地笑着,松开嘴,找来纸巾擦擦手。 下床,「啊,我忘换卫生棉条了。」 清月跑去了卫生间,然后上锁。 迪士尼 蔺清月下楼吃完叁明治,拿起iPad开始浏览这季的时装。 沉舟姗姗来迟。 「今天第几天了?」 「嗯?」 「今天是月经第几天?」 「第四天了。」 沉舟边吃边问,「有一档公路奇旅综艺,想邀请你去。」 「不要了吧,」清月拿了一张面膜敷上,「我可是个不演综艺、专心创作的好演员。」 沉舟说,「是去旅游,不是做游戏。」 清月还在整理面膜,「那更不想去了。旅行多累啊,我在外面呆一天就想回家。」 听到这里,沉舟笑了,哦,原来是一天也不想离开他。 「没关系,我会随队。」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呃……清月一脸黑线,她不是这个意思。 「有钱吗~钱多吗~」清月岔开话题。 「确实不太多,是A省广电投资的。去的是A省乡村,主打乡村振兴。」沉舟答。 「那更不能去了,处女真人秀要留给一笔大钱。」清月对镜自赏。 沉舟心说,你的处女逼已经给A省人了。 「如果去的话,可以折抵我肏你的时间。」 沉舟自以为提出一个不错的想法,却又让他很矛盾—— 如果她同意,自然是求之不得,但是不是意味着他没有魅力了? 如果她不同意,那还要怎么哄着她去? 「还是不去了。A省那边都是山区,海拔高,紫外线强。」 她顿了顿,「等晒黑了还要打美白针,又是一笔开销。」 「打美白针么,我来出钱。」沉舟锲而不舍道。反正,以后我的钱都是你的。 「比不上头部综艺的出场费,我来补给你。」随后又补上一句。 「哇哦,你干嘛呀?真是你投资的?那我就去给你捧捧人场~」 「其实我也没有那么缺钱啦。」 「还不是因为上综艺不进组,火了会败坏路人缘,要是不火我去那干嘛?」 「反正都是演戏呗。要么赚钱,要么赚名,总得沾一个。」清月冷静地分析着。 「我用那个愿望求你,可不可以呢。」沉舟的语气越来越软,几乎在哄她。 蔺清月想了一会儿,似乎在权衡得失。 如果用沉舟这几天的陪伴来交换呢,倒也不是不可以。 「唔,好吧,勉为其难答应你了。」 「什么时候录制?录制多久?」清月问。 「后天出发。大概十天。」沉舟答。 「啊?啊?这么快?」清月惊讶。 「对,有个女演员不去了,找人救场。」 「哦还忘记告诉你,隔离7天,不用再+7了。明天就结束了。」 「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我们出去玩吧。」沉舟继续道。 「好像没有唉,还是在家躺着吧。」清月心说,反正月经还没结束,沉舟不能拿我怎么样。 「迪士尼?」沉舟问。 「好像可以,我还没去过。」 ———— 二人早起,做过核酸,驶往迪士尼。 蔺清月按照昨天晚上做的功课,一个接一个玩过去。 沉舟很听话地陪着她,从无怨言,也不提自己的想法,真是一个绝佳玩伴。 他们像一对寻常的情侣,手牵手,肩并肩,一起排队,男生给女生拍照,举起自拍杆合影。 直到—— 一个带着米奇发箍的女生认出了沉舟,跑过来跟他合影。 蔺清月负责按快门。 这好像是第一次,沉舟做模特,蔺清月当摄影师。 那个女生,在合影之后问沉舟,「沉老师,这是你女朋友吗?好漂亮啊。」 这本来只是一句无心的问候和出于礼貌的夸赞。 在这短短的几秒里,沉舟想了很多。 他启唇,「不是,是工作人员。」 也许是担心清月不高兴; 也许是觉得还没到公开的时候; 也许是因为清月还没有亲口答应他—— 他已经想好要等这个月过后,他们结束这种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关系。 他再正式问她, “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 蔺清月羞涩地笑,然后答应他。 ——这样的梦境在他脑海中上演过无数次。 带米奇发箍的女孩子来回打量着蔺清月和沉舟,明明穿着情侣装,明明手挽手,还要装作不是情侣。 她说,「那就是说,我还有机会啰。我会加油的。沉老师再见。」 蔺清月面色如常,她脸本来就小,担心偷拍,沉舟给她带了一款很大的墨镜。 至少一半的脸都在墨镜掩盖之下。不过就算摘了墨镜,也看不出她情绪的波动。 毕竟,从龙套跑起到女一号,这点本事没有,还怎么在江湖上混呢。 她登时明白, 这几天的温存,如同肥皂泡泡,手轻轻一戳,顷刻消散。 差点忘了,他们之间还有一月之约,可以做很多亲密的事情,除了交换真心。 睡前,沉舟又提议用奶子帮他解决。 可惜清月兴致缺缺,用手撸了没几下就睡了过去。 沉舟只好亲自动手—— 先揉了一会儿清月的奶子,撕开蕾丝乳罩,两个奶球像白兔一样跳出来。 又白又大,捏起来是软的,闻起来很香。 瞬时,他性器又大了叁分。 随后肉棒像一把尖刀,刺到了白兔上,或点、或戳、或画圈。 抒解之后,搂着清月睡了。 综艺 次日,启程前往A省。 时间来得及,又为了避开跟拍,选择自驾。 当然只有沉舟开车。 清月一开始坐在副驾上。 休息的时候,沉舟总要隔着衣服玩她的双乳。 边大力揉搓着,边问她说,「怎么不叫了?」 她随便喊了几声就又闭嘴。 清月说自己困了,不坐副驾了,免得沉舟看着她也犯困。 自己跑到后座上睡了过去。 当天晚上才到A市,主办方派人来接,录制时间还要再推迟一天,有个女嘉宾还没到。 沉舟欣然应允,正好他也想带清月看看他的家乡,顺便带她去见父母。 最近A市有一个摄影展,沉舟问清月想不想去看。 「你决定吧,我困了,先睡了。」 沉舟倒是兴致盎然。 ———— 翌日清晨,在酒店吃过早餐,沉舟开车带她去看摄影展。 他们入口处布置好的摄影装置前分别留影。 会场不小,而沉舟又看得很慢、很投入。叁个小时才看完。 清月带着一个大墨镜,面前的作品看得不真切, 如同眼前的沉舟—— 我知道你热爱运动,知道你爱好摄影,甚至知道你下体小痣的位置。 但你究竟是怎样的人? 为什么你一别五年,从不联系我? 为什么肏我那么爽,照旧是冰上冷脸? 为什么你从不把我介绍给家人朋友,以女朋友之名? 看完展去吃当地的小吃,这是沉舟小时候最爱的吃食。 他兴奋地介绍着,清月安静地听。 就算是再迟钝的人也能琢磨出清月的心不在焉, 沉舟问,「怎么,不爱吃吗?」 清月回他,「认床,昨晚没睡好。」 这个谎言有多拙劣? 比如,清月到他家的第一晚就睡得很香。 他把这个归结于—— 他出差了,第二天并没有近距离接触清月。 前一天的剧烈运动,让她筋疲力尽,一夜好眠。 和水土不服。 ———— 到A市的第叁天。摄制组迟迟没有联系沉舟。 沉舟想马上征求清月的意见,今天要不要去拜访父母。 相熟的摄影打电话来倒苦水—— 「唉,那个女嘉宾哦,自己偷偷跑出国了,现在还在隔离。」 「拍的是乡愁主题,主打游子回乡,还准备了惊喜给她。」 「本来A省出去的艺人就少,多数都不愿意来或者撞档期了。现在上哪儿抓一个人来?」 「导演也没办法,这边什么都准备好了,现在就是在烧钱。」 「实在不行,就叁个嘉宾一起了,不过现在是2女1男,但这样就要有一个女孩落单。」 挂了电话,沉舟心中警铃大作,原本不是说四个女生公路旅行的综艺吗?怎么改了? 电话打给出品人老赵。 老赵是他最早认识的娱乐圈人士,同为A省人,爱喝酒,性子直,对他帮助甚多。 之所以要清月接这个综艺,一为有正当理由带清月回家乡见父母,二为还老胡的人情,老胡很少开口求沉舟。扶贫综艺跟其他综艺不同,既宣传了边陲老区,又能在媒体前刷脸。他这才应下。 「要不你上吧?」老赵声音里尽是焦急。 「我?我没演过。」沉舟被吓了一跳。 「啊呀,这个不要演的,越真实越好!你肯定行。」 这么半推半就,沉舟就成了男嘉宾。 老赵觉得沉舟比另一个小白脸帅多了。沉舟能来,真是求之不得。 马上开拍。 先拍了租车的戏份,虽然车都是剧组的,但为了能拉近和观众的距离,还是拍上租车戏份。 导演把他们聚过去说了一遍戏,再四散按照原定的剧本走一遍。 蔺清月理了半天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原定是四个A省女嘉宾,也是沉舟最早看过的版本。 A省在全国GDP倒数,娱乐圈红人少得可怜。他们凑了半天才找到四个形象、年龄合适,价位出得起,档期不相撞的女演员。合同全部依照艺人的方案改,最终闹得这个下场。 女嘉宾A因为清月不去原定的广告,A接下了该广告,毁约,兜兜转转,这个位子给了蔺清月。 女嘉宾B又因为A不接了,也毁约了,现场其他几个人的咖位都没她高。只好换成了一个男嘉宾蒋深。 女嘉宾C,经纪人接下之后没想到女嘉宾C偷偷跑出国见男友了,正在隔离中,换成了沉舟。 女嘉宾D,白雪,来自A省某少数民族,倒是没有什么幺蛾子。 夜市 当晚拍摄了在A市夜市的戏份。 主要介绍了当地美食。 大约有十种被详细介绍,每个嘉宾吃完都要说感受。 沉舟拍起来得心应手,这都是他儿时最爱吃的食物。 这样的素人正好给导演极大的发挥空间。 他不需要一个演员演出来好吃,反倒需要一个素人拉近和观众的距离。 沉舟、蒋深、白雪的戏份很快拍好,只剩下蔺清月。导演觉得她不太配合。 A省在南方,饮食偏辣。 而清月不吃辣,沉舟看着清月艰涩地吞咽,有点焦急。 拧开一瓶矿泉水递了过去。 而清月不接,先把这条拍完再说。 导演喊卡。 辣意席卷,唇舌发麻,清月连忙接过沉舟手里的水,大口大口地喝着。 「从监视器里看,你吃的样子看着很痛苦,这样观众怎么能对小吃感兴趣?」 「来,再拍一条。吃得美味一点儿。」 清月又拿了一块沾满辣椒的黏糊糊的食物,放到嘴里,用力咽下去,还要装作很爱吃的样子。 眼中都被辣出了生理性眼泪。这条还是没过。 导演先爆粗口,又说「都难吃哭了?观众怎么会爱看你!」 沉舟走过去和导演说明情况,又商量,能不能先拍一段沾满辣椒食物到嘴边的视频,再拍一段清月吃辣椒被冲掉的,两段剪到一起,怎么样? 已至半夜,导演勉强同意了,沉舟马上实施起来,用水过了好几遍小吃才递给清月。 清月的嘴刚吃过辣椒,微微发肿。看着让人有亲吻的冲动。 这里人多嘴杂,还有这么多摄像机。 罢了,回去再说吧。 等终于回到酒店,蔺清月累得站不稳。简单冲凉,没做护肤就爬上了床。 ———— 深夜,清月已经睡熟。 而沉舟偷偷进了她的房间,躺到她身后。 先亲吻背部,清月的皮肤很嫩,像上好的绸缎。 沉舟伸出手隔着乳罩揉奶子。 似是不尽兴,解开乳罩搭扣,双乳像白兔一样蹦了出来。 乳尖被爱抚,渐渐充血发硬。大掌再将乳肉揉圆搓扁。 绵软的乳肉在沉舟手里不停变换形态,从指尖溢出。 沉舟拉开清月双腿,手指探入紧闭的肉缝里摸了一下。 不过才几天没做,清月怎么又像处女一般紧致,仿佛从未被开发过。 两瓣紧闭的蚌肉被沉舟指尖勾画着。 沉舟将清月双腿架到肩膀上,使得清月大半个身子都在悬空着。 俯下身子,吃逼缝。「你湿了。」 房间没开灯,又拉着窗帘,在黑暗中人的感受被放大,空虚感加倍。 硕大的龟头不停地蹭着阴蒂。敏感的嫩穴不住收缩,欢迎着沉舟的性器。 「龟头被骚穴吸住了。」沉舟贴在清月耳边说。 马眼被吸得一阵发麻,沉舟往前用力一顶,直接肏了进去。 粉穴中的嫩肉被撑开,扩大了好几倍。 沉舟来来回回刺激着清月的敏感点,清月哼哼唧唧。 他把枕头塞到清月身下,再次用力挺进, 清月还没醒。被辣肿了的唇瓣,已经被沉舟牙齿温柔地啃咬着,描摹唇瓣的形状。 「唔……嗯……」清月偏头想躲开。 沉舟却用力扣住她的后脑勺。舌头长驱直入,吻得更深入了。 清月被亲得缺氧,似梦非梦,似醒非醒。 「啊……啊……啊哈……唔唔……」 又这么来了几次,沉舟把清月抱到浴缸里来回冲洗,给她做上护肤。 淋浴头的水刺入她的粉穴,不断冲刷着,居然又往外冒粘稠的液体。 沉舟用手指粘了一点,指给清月看,「你看你的逼有多骚,淋浴头冲都能湿。」 清月发出「嗯、嗯」的声音。 水蜜桃 第二天早上起来,她摸摸脸上还有面膜。 不是昨晚太累,冲了澡就上床睡了吗? 难道……不是春梦,是真的? 昨晚,沉舟跑到她房间里来了?没有被别人看到、听到吧。 吃早餐的时候, 白雪说,「昨晚好像有人在隔壁看片,我睡的一般。你看,黑眼圈赶上熊猫了。」 蔺清月做贼心虚,「啊,是吗?昨天拍到半夜,我太累了,回去就睡着了。」 白雪又开口,「是气色不错哦。看来真是睡得不错呢。」 睡字被她念得很重,清月有点不好意思,脸上泛红。 看了一眼群消息,今天要去爬青峰山。 夏天爬山的戏最难拍,每一段戏都是正脸一条,侧面两条,身后一条。 就算是一遍过,也要跑叁个来回。 热得大汗淋漓,衣服湿透,马上换掉。 脸上再视情况补妆。 走到半山腰,大家席地而坐,导演助理拿出食物分发。 沉舟和摄影们还在看监视器, 嘉宾们开始聊天, 「我被咬了好几个包了,好痒啊,这边蚊子咬的包好大。」清月。 「嗯,山上蚊虫多,我带驱蚊贴了。」白雪。 「喏,给你,贴上吧,贴上能好一点。」 清月接过来,「谢啦。」 突然身后有响动, 「是落石,大家往后退!」沉舟一边喊,一边跑过去拉起清月,把她缩在怀里抱住。 有几小块石头摔在了他身上。 「啊——你背后有血!」清月摸到了一手粘稠的液体,从衣服上透了出来。 「我看看,我看看。」清月作势要拉开他的衣服,被沉舟扯掉了手。 「没关系。」沉舟整理了一下清月的刘海,摸摸她的头。「没吓到吧。」 清月摇头又点头。 等沉舟走回监视器,不少人在问他,他都拒绝被扒衣服,直说「没关系」。 周围有个桃园,大队人马过去摘桃子。按照剧本,还要再做一场游戏——录播带货。 由观众朋友们投虚拟票数,票数最高的嘉宾获胜。 当地水蜜桃滞销,村民看到有外地人来了都很开心,结果只有十几个人,买能买多少,有些懊恼。 也是,等节目播出,至少要近一个月的时间。 就算有观众看了节目来买,桃子也都烂了。 当即,沉舟下手买了一万斤的水蜜桃,发了微博,送给网友。 清月想起十几天前在超市,沉舟买了很多菜,难道这人爱买蔬果是天性? 夜空下(H) 晨起,一路行至山顶,比山脚凉快许多,风景宜人。 节目组找来几个女孩,介绍山上的景点。 她们平均年龄25岁,见到节目组先跳了一支舞。 清月身边的白雪也加入其中,一起说笑。 原来白雪也是锦族姑娘。 这里天黑得早,夜幕低垂, 当地居民举行了篝火晚会欢迎远方的来客。 有不同的姑娘对白雪说,想和蒋深和沉舟一起跳舞。 白雪转达了这种想法, 「跳什么舞?」蒋深问。 「一种跳了就要留下当丈夫的舞蹈。」白雪眨了眨眼。 「姐,别搞我,我有官方cp的。」蒋深一脸求饶。 而沉舟看向了清月,她捡了几根柴,深入火里,勾出火星,仿佛什么也没听到。 白雪喊了清月,告诉她, 「右起第叁个小伙子,在对你唱情歌哦~」 「你会唱吗?要不然我教你。」 清月回过头来,大声喊,「什么?我没听到。」 白雪只好更大的声音,「你会唱情歌吗?」 然后,清月唱了起来—— 「时光是琥珀 泪一滴滴 被反锁情书再不朽 也磨成沙漏」 沉舟心想, 「呵,梁静茹的《情歌》。」 「要你唱,你还真的唱啊。」 沉舟一直有自己的情感秘籍, 第一条是情侣之间的任何问题都可以在床上解决。 跋山涉水而来,是为了拍夜空。 于是,篝火晚会草草收场。 大家都觉得不尽兴,不是歌不甜、舞不美、时间太短。 而是一个动作,摄制组要反复拍叁五遍,牺牲了连贯性,多了不少重复的动作。 在这么好的夜色里,他们很想逃开镜头,只是专心地唱歌、跳舞。 节目组有心组cp,却不想让艺人们反感,毕竟行程还没结束。 就算是结束了,后期宣传还得艺人们自己来。 导演跑过去商量, 「哎呀,助理脑子不灵光。今天带的镜头不够,要么你们两两组队,一起拍?」 沉舟很快扣住清月的手腕,白雪只好跟蒋深组队。 沉舟熟练地打开镜头盖,凑到取景器前, 星光在眼前闪现,银河在镜头前汇聚,心中不住喜悦。 看到成片时,每个人都觉得兴奋。连日来的疲惫一扫而光。 助理支起了帐篷,四个艺人,一人一顶。 约莫等到后半夜,清月感到下体一股热流,她情不自禁夹紧双腿,手向下抓去。 抓到一双男人的手,来自沉舟。 男人的指腹在内裤凹陷的位置上按了按,又把内裤的边缘塞进逼里。 法蕾的边缘有这一圈一圈的小刺,逼里更为瘙痒,清月忍不住叫了出来「啊——」。 沉舟连忙捂住她的嘴。指尖勾弄之下,小穴水意更浓。 水越来越多,已经在清月的身下聚成了一小滩。 清月的腿被男人狠狠压着,屁股上的软肉被抓来抓去。 沉舟轻喘着,挺腰用力往里插,一点点顶开甬道,将性器塞了进去。 清月的呻吟更大了,「唔……」 「你想让外面的人也听到你叫这么骚吗?」 清月还是没什么反应,沉舟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他们知道你在我身下是这副模样吗?」 沉舟重重向前一顶,将肉棒完全塞了进去。 骚逼完全接纳着肉棒,花芯被龟头种种碾压着。 清月半梦半醒之间,哼叫着,「啊……」 「我拉开帐篷,让他们进来看看你的骚样。」 「好不好。」 沉舟用力抽打着清月的屁股。 「回答我,好不好。」 清月大力摇头。 「那就闭嘴。」 粗壮的肉棒再次将花穴填满,“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深夜里格外明显。 清月不敢出声,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 她只能用紧致的甬道用力绞住他的肉棒,希望他能快点射出来,结束这场性事。 而沉舟并不这么想,他抽插的动作又急又狠,一次又一次顶到最深处,再全部拔出。 狠狠肏弄着里面穴里的每一处敏感点。 尽管每一次都感觉身体要被刺穿了,清月依然不敢发出声音,只好死死咬住下唇。 沉舟要让清月知道,唱情歌是要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