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手自己伸进来 辛云和顾国栋不知道的是,顾启安和辛遥以前就是同一个初中的。 顾启安在初叁的时候转来辛遥她们班,那时还引起不少猜议。 他是从外地转来的带着神秘色彩的男生,一米八几的身高,棱角分明的脸,发梢掠过眉峰,一双眼透着冷淡。他和同时期的男生对比有着明显的差异,这种差异令多数女生为之侧目。不论是混的还是没混的,大部分都打探过他的消息,知道有这么一个人。 但是虽然一个班,辛遥最初和他的交集,也仅限于数学作业交一下。 初中的她,有几个朋友,长得白净,留着学生头,虽然也长得漂亮,一般男生也只在背后议论。因为她学习稳定在前叁,平时对着不熟悉的人不太爱说话。他们都觉得她,那时候,用一个词代表,就是高冷,不敢轻易接近。 他们首次有另外的交集,是在一次晚自习的时候。 顾启安逃了那节晚自习,跑到操场的角落里去抽烟。人刚到那,发现有人已经占着了,烟雾顺着她的嘴吐了出来,在眼前散开。辛遥靠着树,一只手掐着烟吞云吐雾的同时另一只手刷着手机,屏幕的灯光把她的脸照了个清清楚楚。 顾启安没说话,他只是弄出了点声响,故意让脚步声显得大了一点,然后径直往那儿走。 辛遥在听到声音的那一刻就按灭了屏幕,把烟往地上一扔踩灭了。同时她抬起头,看见了朝她迎面而来的顾启安。 她有些慌乱,面上带着犹疑:“顾启安?”天色太黑了,她一时有些辨认不清楚,只是隐约觉得像。但除了喊名字,她一时也想不到别的话说。 “嗯。”顾启安应了一声,拿出烟盒抽了根烟出来点燃,“抽烟?”他显得有点漫不经心。 辛遥不知道他什么想法,她没说话。 顾启安没听到回应也没说话,他上下扔着打火机,眼睛也不看她,仿佛是真的只是来这里抽根烟。 大约过了一分钟,或许仅仅是叁十秒,辛遥无法忍受这沉默了,她开了口:“别和别人说,可以吗?” 她不是第一次抽烟,干这事儿她早习以为常,且足够自信不会被抓到。政教处的主任今天不值晚班早回家了,轮到今天晚自习执勤的那位老师也比较随意,星期叁是她的安全日,结果忽略了这个突如其来出现的顾启安。 他笑了,这是辛遥第一次看到他笑,但这惊讶比不上听到他说出来的话。 他说:“可以啊,你让我搞搞。” 辛遥觉得是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顾启安点亮了打火机,又摁灭了它。他的脸庞在忽明忽暗的火光下让人看不分明,但辛遥听着他的语调,总感觉他是在笑的:“听不懂?和我做爱,我就不去举报你。懂吗?做——爱——”他拉长了语调,带着调笑。 说实话,比起感到被冒犯,辛遥心里第一时间升起的是一股莫名的兴奋。她看到了这个外人眼中神秘又完美的转校生的另外一面,那似乎是个深渊,她要是进去了,只会万劫不复。 可是她根本不怕,她好兴奋,她兴奋地脸都红了。 但是她还要装,带着恼怒颤抖地诘问他:“你在说什么啊?你有病吧!” “不愿意就算了,”顾启安倒是无所谓的很,“明天等老师来问你吧,拜拜。”他一根烟已经抽完了,把打火机放回兜里,他转身就要走。 辛遥下意识拉住了他的校服下摆:“等等!” “快点儿,”顾启安望着她,“叁个数儿,行就行,不行...” 辛遥急死了,她还想再装装呢,他怎么不按剧本走!顾启安看着身材很好,他很高,长得帅,如果说要和他做爱,她肯定是…一百个愿意!但她并不想让顾启安看出来这点。 她抿着嘴,脸上似是为难:“别告诉老师,好不好?” “叁。”他开始计数。 这个男人!辛遥心里好无语,她往前走了几步抬头望他,语气很急促:“这里不行!” “那就先用手帮我弄出来。”顾启安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往下放,“付个定金,之后尾款补上,嗯?” “我..”辛遥不敢动,“我不行的。”她好想试试! “二。”顾启安笑,对着辛遥那张似犹豫不决的脸,他又张了张口,“一。” 察觉到顾启安要松开握着她的劲儿了,辛遥忽然朝前了一步一把抱住了他:“知道了。” “嗯?”顾启安不动。 “我说我答应你,”女生像是咬着牙在说话,“但你也要答应我,绝对不准说,和谁都不行。不管是这件事,还是抽烟。”她埋在他怀里,顾启安觉得衣领好像湿了。是哭了吗? 顾启安不动,也没对她这话有什么反应,辛遥觉得奇怪,正想抬起头一探究竟呢,顾启安忽然把她推开,然后拉着她的手大步走,一直走到树后面停下了。他抬起头观察了一下,确认四周并没有摄像头后,拽着她抬起脚往前走了几步,直接把她压在了树前。 “来,”他抬眼盯着她,“手自己伸进来。” 知道了(微h) 辛遥被他盯得心砰砰直跳。 这双眼长得真漂亮。平时觉得他很冷淡,但现在近距离看,他明明是长了一副大而圆的纯情的眼睛。盯着你的时候如此直白,直白地令人觉得可爱。 “辛遥?”他第一次喊她的名字,“后悔了?” 辛遥没说话,她虽然感到兴奋,但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也无疑是紧张的。她慢慢伸出了手靠近他,先是碰到了校服裤的松紧带,颤抖着手把带子解掉之后,她犹豫着不敢往里伸。 “快点儿。”顾启安催促,他整个人已经实实地压在辛遥身上了,“再等下去晚自习要下课了,你要让所有人看吗?” 辛遥定了定神,一只手抱着他的腰,一只手轻轻地拨开了校服裤,然后一点一点伸进了内裤里,轻轻地握住了它。她有点惊讶:“硬的。” “当然是硬的。”顾启安轻笑,他这时的模样和平时那副冷淡的样子相比略微有点陌生。 侧着脸开始舔舐她的耳垂,顾启安的舌头色情地划过她的耳廓:“谁让它硬的?嗯?动一动,辛遥,把它拿出来动一动。” 辛遥有点不好意思,但她依言照办。 她把它从内裤里掏了出来,开始用手上下套弄着:“就放在裤子里面好不好,拿出来万一被看到了怎么..嗯..别这样。”顾启安这时候手已经伸到她校服里面去了,他直接往上用力抓了一把。 “别哪样?你奶子好大啊。”顾启安的声音低沉,他一只手伸进她的胸罩里揉捏,另一只手正在解她的衣领,“被别的男的摸过是不是?和别人干过吗?” 辛遥的脸红透了:“没有!你别摸了,好难受。”她抓紧了手下的套弄,从他的囊袋开始直摸到鸡巴的顶端,想让顾启安早点射出来。晚自习要结束了,她可不想被人发现她在操场上和男生干这种事,这比抽烟还要离谱。 顾启安闷闷地哼了一声,接着反而笑了:“故意的?”随即,他把她的衣领拉开,把她的奶子从胸罩里解脱了出来,用嘴巴舔咬她的乳头,另一只则用手大力地揉。同时另一只手直接伸进了她的校服裤,隔着内裤摸她的下面,“好湿啊,你这儿好像很想让我操,流了好多水。” 辛遥觉得自己的腿都要软了,她只能靠着树,背后明明咯得生疼,但前面却让她有股似真似幻的爽感,这冰火两重天的滋味让她难以形容:“别,别弄了。这样我没办法..没办法..嗯..帮你动。” “那怎么办?”顾启安挑开了她的内裤,用两根手指往里面插,“你这里面好紧,它不让我出去。” “你说谎!”她努力合起腿,但这根本没有一点用。 “我哪里说谎?你这里水流的太多了,我是在帮你堵住啊。”他话说的情真意切,女孩儿身上的衣服都快被他扒光了,手上的动作更是不停,“我手都湿了,我这么努力帮你,你怎么不动呢?你不动,我射不出来。你是想让大家都看到吗?” 辛遥根本说不出话来,顾启安像是变了个人,嘴里说出来的话和平时的他完全不一样,况且,况且她觉得自己要被两根手指干死了。她的手早就没办法用力,只能环抱着顾启安的腰,紧紧地靠在他怀里,身体轻轻颤着,除了喊着慢点儿,别这样,不要,再也叫不出个别的了。 但那坏家伙根本不听她的,只管深深地深深地往里面上下抽动,辛遥只感觉到自己控制不住地颤抖着,细碎的呻吟从嘴里溢出,最后大脑在一片白光里彻底空白,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滑落下去,坐到了地上。而这时,晚自习下课的铃声也响了。 在一片清脆的下课铃中,顾启安把手张开放到她眼前,微弱的光线下能看到上面泛着水光,手指一拉,还能看到丝线。他从兜里拿出纸巾擦干净,然后替她整理好了衣服:“今天先这样,你没帮我弄出来,所以这次不算。” 辛遥的脑子还是雾蒙蒙的,她只是抬着眼看他,眼神犹带着水光。 顾启安笑了一下,探过身去亲了亲她的嘴角,语气轻柔:“这次不算,知道了吗?” 在这样的目光下,辛遥鬼使神差地应下了。 她说:“知道了。” 器材室 她和顾启安之间自那天以后未发生过什么变化。 除却每天早晨催促交作业以外,他们再没有别的对话,一如往常,十分平静。若非是那晚回到寝室后站在厕所镜子前,真切地看过自己光裸身体上的红色的指印,辛遥甚至会以为这是一场荒诞的梦境。 在学校,在操场,在那颗树旁,他们竟然做了这样的事,这是真实的吗? “辛遥。” “辛遥!” “到。”她匆匆从思绪里晃过神来站起,抬头见她的同桌徐一诺在门口叫她。 徐一诺被她的反应笑到了:“你想什么呢?陈老师叫你去她办公室一趟。” “现在吗?她叫我干嘛,”辛遥走到她旁边,感到有点奇怪,“数学作业我早上已经交过去了。” 徐一诺摊手,表示我也不知道。 “老师,你找我…”辛遥推开办公室的门,往班主任的座位走去。走到一半却停下了,陈老师旁边还站着一个男生,此时他也转头看着她,正是顾启安。 什么意思?她心想,顾启安去告密了? 陈圆却笑着对她招手:“来,站那儿干嘛。” 辛遥心里游移不定,但看陈老师的表情也不像是那么回事儿。她走到她身边,问道:“有什么事儿吗老师?” “区里最近有个数学竞赛,每个班推两个学生出去参加。”陈老师说的是正事,“我和陈凯之说过了,他没什么兴趣,说自己数学上没天赋,况且他忙着陶然杯的事儿,分身乏术。本来我想叫顾启安,他还有你班内选举一下再定的,现在他不来,你怎么说?” 辛遥这才心定了,她瞥了眼顾启安,哪想到正好对上了他的眼睛。赶紧移开了回话:“好的老师,我可以。” “好的。”陈圆笑眯眯的,“后天星期天早上,具体的我到时候企鹅上发你们一下。我们去实验考,准考证你们到时候在学校门口找我我再给你们,免得丢了。” “好的。”两人回答。 “嗯,没什么事的话..哦对了,”陈圆看向辛遥,“辛遥,启安刚来班里不久,又是初叁,我看他也不怎么爱说话,“她目光看了眼他,”和大家可能不能马上太亲近,有什么事他不懂你可以带带他。他原来在以前的班里成绩也是很好的,你们可以互相交流一下。” “我知道了陈老师,我会照顾他的。”辛遥答。 “好的。”她示意他们可以走了。 辛遥出了办公室,关上了门。身后早先一步出去的顾启安有些意味不明地开口:“照顾我?” 她往前走:“学校很大,有哪里不知道的地方你可以找我。有什么事儿不懂你也可以先和我说。反正看你自己。” 顾启安答:“行。” 这节是体育课,陈老师留的他们有点久,因此等他们俩走到操场的时候,上课铃已经响完了,班里的同学也列好队伍了。体育老师王震是属于有点轴的那种老师,不管什么原因,只要迟到必然会有惩罚。 看他们俩才赶来,他倒也没生气:“他们说过你们被老师叫去了,但你们总归也是迟到了。这节篮球课,来回搬篮球的任务就给你俩了,可以吧?” 辛遥和顾启安点点头,然后归队。 一场篮球课上到了暮色四合,辛遥的额头上覆着一层薄汗,面色红彤彤的。这已经是星期五最后一节课了,待老师吹哨宣布解散后。她眼神示意顾启安快点儿。 两个人合力把这筐篮球推进到器材室,再好不容易把球筐摆回到了角落里,辛遥终于松了口气。终于可以回家了,她现在只想赶快回家洗个澡。 但她身才转到一半,听见了“咔哒”的一声。等她全部转回来,却看见顾启安正站在门边。 门被他从里面上了锁,他正弯起了眼睛朝她笑呢。 “怎么了?”辛遥的危机雷达隐隐作响,“为什么关门?” “你不答应老师要照顾我吗?”顾启安看上去很正常,“正好我有件事需要你的帮忙。” “什么事?”她心里隐约觉得不对劲,但这两天顾启安的表现都很正常,让她这怀疑放不到合理的地方,“急吗?今天这么晚了,要不下星期再说。” “有点儿,”他朝她走过来,停在她身边,“我好像硬了,你帮帮我吧。” 你想用哪张嘴吃我(微h) “你说什么?”辛遥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这里哪怕发生过一丁点儿让他能硬起来的事儿吗?! 她看着他那危险的眼神,心里揣摩从这儿跑到门口那得多快才不会被他抓到。虽然她喜欢他不介意和他做,却也不想在这儿搞这些事情。那天起码黑灯瞎火的,今天操场外可还有一帮正打着篮球,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进来的同学! “你是畜生吗顾启安?随时随地都能硬?”她忍不住骂他,试图偷偷往旁边移动。 顾启安像是看出了她的意图,给她堵在角落里挡得严严实实的。他试图辩驳,讲的义正言辞:“是你勾引我,辛遥。你今天打篮球的时候衣摆都飘起来了,你还出了汗,你看,你胸罩轮廓都露出来了,你这对奶子我能看的清清楚楚!” 辛遥简直无语:“我勾引什么了我?” “上次我们的帐还没算完,对吗?”顾启安彬彬有礼地提醒她,“两天前,操场,树旁。” “你是不是有什么病?”她觉得这疯子在无理取闹,“那也不能在这儿吧。” “我以为你也喜欢这样。”顾启安不再与她争辩,他直接一把搂住她压在了墙边。 器材室阴暗潮湿,他们左侧便是窗户,常年不会打开,因此覆上了一层雾蒙蒙的灰。透过这扇窗,隐约能看到外面操场上的人影以及听见他们细碎的吵嚷声。 顾启安从校服下摆伸进去,顺着腰际开始往上摸她:“你都吃的什么啊?皮肤好滑,胸也好大。我那天摸完你回去,一直想着你的奶子。” 他的呼吸沉沉,眼睛直盯着她看,看的辛遥都害羞了:“我什么都没吃,你把你的手伸出去!”不知道是扑面而来的热气,还是半地下室的闷热,或是刚运动完的燥热,辛遥感觉自己浑身都熟透了。 如果再靠近他,她会蒸发的。她如此确信,嘴上也说着拒绝,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贴去,希望他再揉的重一点,摸的再多一点,进的地方再深一点。 不是我,她想,是身体的错,它不受我的控制。 男生感受到了她明显的接近,语气开始兴奋起来:“你喜欢这样的,对吧?喜欢我摸你,喜欢我揉你的奶。”顾启安把她的校服往上拉,露出了雪白的被胸罩裹住的大奶。 他伸手从背后轻车熟路地把排扣解开,把胸罩推上去,白嫩的大奶在他面前一览无遗。雪白中间是殷红的乳尖,顾启安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了,他忍不住伸出手微微逗弄,很快,两粒红果便在手指的逗弄下悄然挺立了起来。 外面还有人在打球,熙熙攘攘的声响让辛遥既感到不安,又觉得刺激。直到顾启安把她上半身都要剥光了,她忍不住出声:“顾启安!” “没事儿,”他安慰她,“没人会进来的,来,张嘴。”说着张嘴,他倒是直接把衣摆塞进了她嘴里。辛遥睁大了眼睛,嘴里突然被塞进了棉布料,根本发不出正常的声音来,她想反抗,但她的手被顾启安反扣在后面,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用一双眼瞪着他,试图表达出她的愤怒。 “好好叼着,你别喊,没人会发现。”顾启安笑得恶劣,一只手顺着裤子直接摸到她的内裤,开始轻轻揉弄,“安静让我吃会儿奶子,我想它好久了。” 他凑头上去,一嘴就含住了乳珠,用舌尖轻轻地舔着,时不时啃咬吮吸。他松开了扣着她的手,握着她另一只奶子揉个不停,抓着乳尖轻捏。这太刺激了,辛遥身体微微颤抖着,忍不住发出呜呜的声音。他下面那只手也不闲着,不停在内裤边缘不停地划动,隔着一层薄薄的棉料揉捏她的两瓣。 她的穴早就湿透了,隔着内裤都能感受到湿淋淋。 “辛遥,我好硬啊。”他的嘴边咬着她的乳头又含着她的乳肉,“你想不想我进去插你,嗯?” 辛遥被刺激得松开了嘴,衣服掉下来盖在顾启安的脑袋上,他的头在里面动来动去,从上面望下去更显得色情了。 “顾启安,”她双颊潮红,伸手试图抓住点什么,两手隔着衣服环抱着他的头,“不准..啊..不准插....” 顾启安的手指挑开了她的内裤伸了进去,辛遥不由地哼了一声。他用撒娇似的语气抱怨:“可是它好硬,你也好紧。”他在里面搅个不停,“你听,都是水。你的穴紧紧地吸着我呢,它想被我插。” “你胡说..” “我哪里胡说,你的逼咬得好紧,你是不是很爽?” “顾启安..嗯..你轻点儿。”上面下面的双重刺激让辛遥软的一塌糊涂。 “爽吗?告诉我宝贝儿,上面爽还是下面爽?”顾启安一只手把两只奶子拢在一起,聚出一条深深的乳沟,他张开嘴吮吸着两边的乳头,发出滋滋的声响,下面的手更是加快了动作,在里面进进出出,勾出透亮的淫水。 辛遥用力捂着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但破碎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从嘴缝里跑出来,在这寂静的器材室显得尤为突出。 “告诉我,告诉我宝贝儿,到底哪里比较爽?”顾启安加到了叁根手指,手指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不说我就要停了,说不说?” “别...不要...”辛遥这时候压根儿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想他再插快一点。 “不要什么?” 察觉到他的速度减缓,辛遥不自觉地扭动着腰想让他的动作更快一些:“不要...不要停...!下面,下面和上面...啊...都好爽...” “骚货!骚逼!”顾启安咒骂了一句,他把辛遥直直按在墙上,一手抓着她的奶,一手开始猛插猛入,“这样呢骚货,这样够不够爽?!” “啊啊啊啊啊——好爽——好爽——” 手指突然被一阵吸力紧紧地吸在一起,身上的人靠在他怀里颤抖个不停,顾启安喘着气,鸡巴已经硬的不行了。缓过一阵,他把手从穴里拿出来,那上面覆着一层亮色的淫水,同时还带出来一条银丝。他放到鼻尖闻了闻,然后舔了一口:“味道不错。“他凑过去在辛遥唇边亲了一口。 “脏死了!”她话说的倒是硬,但嘴一张出来的语气却软绵绵的很,反而像是调情。 “甜的。”顾启安笑,“好了,你选一个吧。” “什么意思?”辛遥以为这就算结束了,但她看着这坏种亮晶晶的眼睛,意识到了什么。 顾启安伸手扯开了自己校服裤的松紧带,手往里面一掏,直接把硬的不像话的鸡巴掏出来了。 他往辛遥下面顶,隔着她的校服裤轻轻蹭着,声音温柔极了:“上面和下面的嘴,选一个吧。你想用哪张嘴吃我?” 喝热牛奶(微h) “…你先冷静一下。”辛遥意识到自己好像确实是招惹了一个疯子。 刚才他拿出来的时候她看的真切,和之前操场上那朦胧的感觉不同,虽然在手上也能感觉出来大,但是实际看,真的好粗啊。 这能塞进去吗?她有点怀疑。 “选下面吗?我也觉得它在紧紧地吸着我呢。”顾启安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似的,他一手拉下了辛遥的裤子,抚着她的腰,就要去拨她的内裤边往里面蹭,“我们真是心灵相通~” “等等,等等!”辛遥急了,去推他想把他推开,但是他的手焊得紧紧的,她根本推不动,察觉到它的头已经在她的穴口滑动了,她急得直接上前紧贴住他,踮起脚往他唇上亲:“上面,上面!我超想吃你的哥哥,给个机会吧。” 她的胸很软,两瓣紧紧地贴在了顾启安的胸口。踮着脚紧紧环住他的脖子,在他嘴角不住地亲亲的模样,看得顾启安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他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舔了一下,直接长驱直入了。 顾启安的吻十分强势,他缠住她的舌头交缠,时不时吸吮一番,两根舌头缠绵不已,在她的口里捣了个天翻地覆。辛遥的脑袋被吸得发麻,好不容易放开后直喘个不停。 顾启安的拇指按在她水润的唇上,目光沉沉:“这次先答应你。别把哥哥弄痛了,不然我就在这儿把你操开了。听懂了吗?”这才几次,都学会撒娇了,而他还真吃了她这套。 辛遥知道他这是同意了,于是眨眨眼,嘟着嘴亲了他放在唇上的手指。 还挺好哄的,她想。 “你倒是会卖乖。”顾启安扯了下嘴角,他退后一步转了个身靠在墙上,“快点儿。” 辛遥先是整理了下衣服,然后走到顾启安面前乖乖蹲下,发现高度不对,于是换了个姿势,两只膝盖着地跪下,一抬头,嘴边正好正对着他的肉棒。 好大啊,她不由地感叹,偷偷瞧了顾启安一眼,他正神色不明地看着她,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辛遥先是小心翼翼地先舔了一口,感觉没什么味道,于是大着胆子从前往后添了个遍,才张开嘴往里面吞,同时小心着牙齿不磕到它。 从顾启安的角度看,这一看就是好学生的乖乖学生头妹妹正张着嘴努力地吃他的鸡巴,用湿润的口腔一点一滴地吞食着这庞然大物,他看的心里躁动,连带着鸡巴又大了一圈。 辛遥呜呜叫着抗议,她本来就吃不下了,这是怎么回事? 顾启安的手从后面拢住了她的后脑勺,声音沙哑:“乖,把衣服撩起来。” 辛遥掀起了校服,她本来就没扣内衣,两个大奶子直接跳出来了。 顾启安伸手,突然对着其中一只扇了两下,直接把白嫩的乳肉打红了。辛遥惊地啊了一下,随即又被顾启安重重地压了一下后脑勺,粗长的肉棒一路直达深喉,顾启安不由地重重喘息了一下。 一只奶被他的手掌刚好包住,拢住了之后乳肉四溢。他在那使劲揉捏,还命令人家:“嘴张大,就这样,吸我。” 辛遥被迫让鸡巴进的更深入,她的舌头很灵活,在里面不停地动,口腔像是湿润的甬道,不停地吸他的阴茎,酥麻的爽感直通全身,让顾启安头皮发麻:“嗯..嘴真会吸,骚货,你这张嘴到底吃过多少根鸡巴?”他不由地加重力道,狠狠地把她的头往前按,每一下都爽的让他喘出声来。 吸了一会儿,顾启安受不了了,他换了个方向,让辛遥背靠到墙上,拽着她的头发开始猛往里面撞,一下一下直插到她喉咙深处:“乖宝贝儿,喜不喜欢哥哥这样干你?” 辛遥的这对大奶被撞得上下直晃。她被插得头昏脑花,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咽声。眼眶微红,被撞得掉出了几滴泪来,欲泣不泣的,一边委委屈屈地望着顾启安,一边却吸着鸡巴努力地想吞得更深一点。这反差看得顾启安心里燥热,撞得更凶更猛了。 他拽过辛遥的手,让她在腹前交叉,集中的大乳球又白又嫩,让人看得血脉喷张。顾启安用力地插:“下次这样插你逼好不好?就这样,用、力、插、你。”每说一个字,他就往里面插得更深。 辛遥简直快疯了,嘴里止不住地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但那一点儿作用也没有。 顾启安一手压着她的后脑勺抽插,一手用力揉抓她的乳球:“你的奶一直晃,一直晃,干起来好舒服。” “好想干你....干死你...下次直接插进去好不好?一边揉奶,一边干你。 “好不好宝贝儿?嗯?好不好?” “啊..我快射了..张好嘴,我要射你嘴里。”他越插越大力,低沉的喘息越来越重,“哥哥给小骚货喝热热的牛奶..嗯..全都给你..!” 顾启安说着挺着腰直往辛遥嘴里加速抽插几十下,直到几股灼热的白液接连喷涌而出,把她的嘴塞了个满怀。他扶着辛遥的头不停抽动,直至白浊都射完为止。 射完之后,顾启安也没立刻拔出来,他一下一下抚着辛遥的发顶:“吃下去。”他伸手把顺着她下巴淌下去的精液擦掉。 辛遥觉得这是威胁。 她乖乖点头,把满嘴的精液一口口咽下去的同时,舌头还在里面不停地舔着还放在嘴里的鸡巴想对他示好。 “还想被操?”顾启安被她的举动搞得浑身燥热,还没歇下去的肉棒有了抬头的趋势。 你误会了! 辛遥感觉到嘴里的东西比起刚才好像硬了不少,管不了叁七二十一,她赶紧把嘴里的精液咕咚咕咚全吞下去,张开嘴让阴茎滑出来。 顾启安的肉棒还微微硬着,没有完全疲软下来,被辛遥吐出来之后上面还一些白浊留在上面。辛遥探头上前,伸出舌头舔它上面的精液。才被玩过两次,她仿若已经无师自通了性爱的技巧,一条舌头在上面灵活极了。一双嫩乳垂直悬挂,舌尖不停地在他的肉棒上舔舐,顾启安被这景象刺激得心痒,恨不得直把她插到天上人间。 辛遥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做这种举动只是想通过一些手段来讨好他,让他今天先放她走。这狼崽儿太吓人了,她的嘴肯定被他干破了。她现在懂不能和他硬着来了,越硬他越来劲儿! 直到把整个儿都舔的干干净净后,辛遥才略微有底气来恳求他:“放过我吧哥哥,我们下次再继续好不好?”她抬头对着他眨巴眨巴眼,侧过脸轻轻亲了亲他的肉棒,再抬眼望他,眼里都快闪着星星了。 她软着嗓子和他撒娇:“我今天好累啊。“ 顾启安看着辛遥,她整个人软在角落,露出的奶子上全是他的指印和啃咬的痕迹,一张嘴又红又肿,可能是刚才被溅到了,脸上还淌着几滴白液,正顺着下巴往下流。他看的心下发痒,眼神晦暗不明。 也许是过了十秒,或者是叁十秒,也不知是不是这撒娇起了作用,顾启安做出了决定。他先是整理好了自己,然后一言不发地蹲了下来,拿出兜里的纸巾来一点点把辛遥脸上的东西擦干净了。看着那双瞪大的有点不敢相信的眼睛,他不满地拧了她的奶子一把:“干嘛?” “痛!”她哼哼。 “知道痛就别激我。”他擦干净后顺手把纸巾揣兜里,连胸罩和衣服都一并帮她整理好,然后拉她起来给她拍了拍裤子上的灰,还顺手捏了她屁股一把。辛遥顿时吓得往旁边跳了一步。 “你屁股好像挺大的。”他拢了拢手掌。 “你傻逼吗!”辛遥忍不住又开骂。 “你怎么又骂人呢。”顾启安忍不住笑了,他在她面前似乎总是忍不住在笑,“只会在老师面前装乖。” “彼此彼此。”她冷笑。 他不和她耍嘴仗,凑过去亲了她一口:“下次我们接着玩儿,好学生。” 摆烂最快乐 从器材室走出来的时候天色赤红,晚霞烧遍了大部分天空,太阳已经落得只剩下一个角。距离他们进去到出来过去了一个小时左右,操场上还有人在打篮球。辛遥没等顾启安,出来之后直径走了。她比平时晚这么多时间回家,也没和她妈提前说过。 从教室拿完书包匆匆赶回到家的时候,天光已经彻底暗下来了。辛遥站在家门口做了下心理建设,才用钥匙打开了门。 客厅灯是亮着的,辛云坐在沙发上,电视里好像是在播综艺。她听见开门声后便转了头过来:“怎么这么晚回来?” “路上遇见同学了,和她们去游戏厅玩了一会儿。”辛遥把门关上,换上了拖鞋。把书包放在椅子上了,她去厨房洗了手坐下来吃饭,“你吃过了吗?”饭菜是凉的,显然已经做了好一会了。 “早吃过了。你出去玩怎么不打电话和我说一声呢?”辛云语气温柔,眼睛还盯在电视上,“我给徐一诺妈妈和陈老师都打了电话,他们都说放了学就没见到你了。你是和哪个同学出去?她妈妈的电话号码有吗?或者名字给我,我去问陈老师要一下。你们出去玩不跟家里说一声怎么行?” “别的班的,路上遇见了而已。算了吧妈,下次不会有这种情况了。”辛遥边往嘴里塞饭边回答她。 “下次?要是出意外怎么办?你怎么每次都不上心呢!”辛云突然直接把遥控器摔了,“我给你说过多少次给我发短信,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及时和我说。我知道你是嫌我烦,嫌我管着你了。但是你替妈妈想想,好不好,白白,妈妈会害你吗?”她神色激动,越讲越大声,到最后甚至是接近于吼出来了。 辛遥不说话,她就在那儿吃着她的饭。 辛云喘着气,见她不接话,突然嘲讽一笑:“怎么?你也不想管你妈了是不是?” 沉默片刻,辛遥应道:“知道了妈,不会有下次。”她放下筷子,已经吃不下了。 把盘子全部收拢到一起拿去厨房清洗,辛遥知道辛云一直在她背后盯着她看,但她现在对这股压力已经视若无睹了。 她家在上初中之前也算比较和睦。但不知道从哪一刻开始,一切都开始不对劲了。愈演愈烈的争吵,开始迟迟不归家的父亲,还有母亲床头多出来的安眠药。起初,她对这样的氛围感到惶恐,会哭闹,会打电话给父亲让他早点回家,会质问他们到底怎么了。 但是他们总在掩饰和平。 他们总会温柔地告诉她,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们很幸福,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她什么都做不了。 直到掩饰到完全掩饰不住,无法掩饰了,他们就开始破罐子破摔了。 辛遥知道发生了什么,她从那些蛛丝马迹里窥探到了一些东西。父亲好像出轨了,或者说,是妈妈怀疑他出轨了。这几年情况愈发严重,甚至发展到妈妈从一年前开始辞去了工作,开始专心致志要找到他出轨的证据。她时不时地去蹲点父亲的公司,去查探和他有关的朋友,去骚扰他的同事。 他们开始大吵特吵,在家里也不再避讳。因此父亲也愈发不想回家了。他总是凌晨回来,去另一个房间睡觉,然后很早就走。他会给辛遥打钱,会让她好好学习,让她好好照顾妈妈,关心她,体谅她。 但辛遥认为自己做不到。她开始对一切都感到厌烦。 与怀疑心同时增长的,还有辛云对辛遥的掌控欲。她开始规划辛遥的人生,规定她必须考到第几名,必须要知道她所有朋友的联系方式,以及她的行程。 你不回家吗?那你去哪里?几点准备回来?晚上不能留在外面过夜。 然后她会一直等辛遥回家,如果到点她没回来,辛遥曾经试过一次,那次地铁晚点了,她迟回来了十分钟。于是辛云给那天和她出去的朋友妈妈都打了电话,在那边哭诉了半天。以至于第二天上学的时候,她们都看她的神色有点不自然。 为什么不离婚呢?辛遥曾经花了很长时间想这个问题。她在这样漫长的,压抑的环境里挣扎过,并不知道能向谁求救。 为什么我要照顾妈妈,那你呢?我自己都要死了。 妈妈真的是为我好吗? 问题的尽头,她选择了无视,选择了逃避,选择了阳奉阴违,选择了背地里叛逆。她需要一些刺激的事情来帮助她暂时从这片沼泽地里脱离出来喘一口气。 以前是香烟,是偶尔踩过规则的界限跳出框架之外,而现在,和顾启安的性爱游戏是她的首选。 狼崽子觉得自己握住了她的把柄,但她也是顺水推舟罢了。 辛遥漫不经心地把盘子擦干放回到柜子里,然后拿起椅子上的书包,朝她妈妈点了点头示意,就回房间去了。 她从书包里拿出手机,首先见到的是她爸爸给她发了信息,她点进去查看。 “妈妈给我打电话说你没回家?” “以后干什么和她先说一声,照顾好自己和妈妈。” 然后是两千块的转账。 她点击收款,然后打了个好字。说实话,可能她真的是个没心的小孩,不管父亲母亲,她现在对于他们内心的感受只有漠然。 忽然间顾启安的头像闪了出来,下午结束之后他就拿着她的手机加了自己好友。辛遥点进去,他没说话,只发了个表情包来,一只小狗捧了颗爱心左右摆晃。 有点可爱。她想。 难道你还要一打三? 星期天早上,辛遥到实验中学的时候,顾启安和陈圆已经站在门口了,在他们身边还有一些别的班的学生。陈圆属于这次的带队老师,辛遥归队后又过了几分钟,等所有学生陆续到达之后,陈圆开始派发准考证。 “辛遥,你在几号考场?” 辛遥扭过头,发现喊她的人是楼上班的宋远,他们之前一起参加过市里的作文比赛。她回答:“五号。” “我是一号。”男生的神情好像有点失望,“作文比赛好像出结果了,好像我们学校就只有你获奖了。” “真的吗?”辛遥有点惊讶,“陈老师没和我说过这件事。” “可能是星期一再和你说?我是我妈妈问的。”宋远也有点疑惑,“对了…”他话说到一半停住了,眼睛看向了她的身后。 辛遥回过头,看见了顾启安:“怎么了?” “集合。”他言简意赅。 “行。”辛遥点点头,“走吧宋远,有事儿你考完手机上和我说就行。” 宋远应了声好,顾启安传达完话之后就直接走了,并没有停下来和他们一起过去,等他俩走过去的时候,陈圆的话差不多也讲完了。 “……就这样,反正大家加油。”陈圆说完她的长篇大论,停顿了一下又再叁嘱咐道,“记得考完就各回各家,不要在路上逗留,不要去危险的地方玩,知道吗!” 稀稀拉拉的回应声此起彼伏地响起,陈圆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可以进场了。然后她转头叫住了顾启安和辛遥,让他俩等一下,她有话和他们说。 辛遥冲宋远挥挥手,让他先走,然后对着陈圆开口道:“有什么事吗陈老师?” 陈圆说:“过一个星期要运动会了,虽然你们初叁了,但是我们还是要积极参与的。”她停了一下,拧开矿泉水瓶喝了口水,刚才讲的她口干舌燥的。 她指着顾启安又说:“文艺委员前两天找我说不想干了,距离中考也没多久了想专心学习,我就把这个职位直接给启安了,正好让他熟悉一下同学们。” “哦…”辛遥点头,她知道这件事,之前在班上说过,但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班里要采购一些补给,其他那些都体育委员做了,这事儿是文艺委员还剩下没干的,”她咳了咳嗓子,“这是清单,他来南城也不久,你俩要考完没啥事,就直接去买了吧,费用找我报销,从班费里扣。怎么样?” 辛遥觉得怎么样?她觉得不怎么样! 但转念一想,她也不想太早回家面对她妈,这是一个合理的理由,她完全可以买完之后再去哪里呆会儿。 “可以,我没什么事。”她回答。 “太好了。”陈圆松了口气,把张纸从兜里掏出来塞到顾启安手里,“拿好,你们进去吧。” 顾启安接过纸点了点头,没说什么话直接走了。 陈圆无语,她多少觉得顾启安太冷淡了,怕辛遥心里可能会有什么成见,她轻声安慰道:“他比较怕生,不怎么爱说话,你别放在心上。快去吧,要开始了。” 辛遥心里呵呵一笑,他哪里是怕生,是又在那装逼呢。 她应了声好,转头去考场了。陈圆看了会儿,确认没问题之后也转身回家去了。 考试时间是两个半小时,辛遥提前十分钟交卷后出来,看见顾启安已经在门口等她了。他靠在白墙上,头低着在看手机。 她踱步到他身边:“走吗?” 顾启安转头,见是她来了,慢慢地直起身来,懒洋洋地问:“去哪儿?” “单子给我看看。” 他们往外走,顾启安把那张纸递给她,辛遥看了会儿东西,要的大部分都是吃的。她问他:“要不去莲花超市吧,应该都能买到。这边走巷子,拐一下就能到了。” “好。”顾启安不置可否。 辛遥把纸递给他:“为什么我感觉陈老师好像特别照顾你?” “因为她认识我爸,”他笑,“我爸大概想让我体验下正常的日子是什么样子。” 正常的日子? 她觉得他话里有话。 “走这边。”她扯过顾启安的衣摆把他巷子里带,里面比较窄,宽度大概正好能容纳两人并行通过。 这里七拐八拐的,为了方便她就没再松开手,反正她觉得他也不会介意。 顾启安由着她带,接下来的几分钟内他们一直没说话,直到顾启安忍不住问:“你不对我的话感到好奇?” 辛遥并不好奇,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她的经已经让她头大不已了,她没空管他的。 她反问他:“这是我能问的吗?” 顾启安:“不问怎么知道?” “好吧。”辛遥无语,“那你为…嘘—” 她突然比了个手势示意顾启安别出声,感觉好像听见了什么声音。他们静了下来,就这么站在原地。片刻,双方都听到了一阵轻微的窸窸窣窣的声响。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辛遥拉着他衣服的手扯了扯,让他跟着她的方向。两人脚步轻轻地在巷子里走,越往前声音越清晰,似乎是几个人在打架。 到下一个拐角处,他们微微地探出头来,这里拐过去正好是个死胡同,在角落里聚集了两叁个人,正在围殴躺在地下的那个人。那人双手抱头,使劲蜷缩在一起,把自己团成一团,正在大声地求饶。 “地下那个好像是我们学校的,”辛遥眯着眼睛看,“我看不清楚,那几个打人的穿的校服我不认识。” “十二中的,”顾启安看了眼就嫌弃地收回了头,“我爸之前让我挑过学校,他们校服长这样,丑死了。” 他扯着辛遥的后衣领把她拉回来:“怎么说?” “报个警吧,”辛遥掏出了手机,“然后我们走远点,等警车到了就走。” “我看不行。”顾启安说。 “为什么?”辛遥抬头看他,“难道你还要一打叁?我劝你别逞能,没必要。” 顾启安不说话,他示意她看前面。 辛遥转头,他们前面不远处正站着一个人,身上穿着的校服和那群打人的穿着的一模一样。他留着短寸,指尖里夹着一根烟,耳朵上戴着只耳环,正面色不善地盯着他们。 下一秒,那人出声喊道:“你们他妈的站在这儿干嘛呢?” 而且这里还蛮刺激的 这声音一出,尽头哄闹的人声霎那间就停下来了。过了片刻,那几个人陆陆续续地从角落里走出来。他们有的带着唇钉,有的头发染成了棕色,几人和刚才喊叫的那人站成一团,堵住了他们前面的路,正围着他俩看。 “陈栋,怎么回事?”其中一人问道。 “我抽完烟过来,正好遇见。他们好像要报警。”那个叫陈栋的男生指着辛遥和顾启安说道。 “报警?”棕色头发的男生嗤笑了一声,“你们和里面那个是一伙的?” 辛遥觉得事情好像越来越麻烦了。他们只是去个超市而已,这巷子她平常经常在里面绕,虽然知道常常有混混挑这里打架,但那都是趁着黑灯瞎火的时候干的。现在大白天的怎么也能遇到这种事儿。 顾启安朝前走了一步挡在她面前,一张脸冷着不说话,就只一双眼睛冷冰冰地看着他们。 那棕色头发的男的好像被他这眼神惹火了,他一撸袖子就要往前打他:“你这么盯着我什么意思?找打的话哥我今天就成全你!” “等下。”陈栋忽然伸手拉住了他,他面色犹疑地盯着顾启安看,“我是不是认识你?” “怎么,”辛遥在后面嘀嘀咕咕,“你们还是旧相识?” “我以前小时候是在这儿的。”顾启安说,“他是陈圆的儿子。” 辛遥瞪大了眼睛朝陈栋望过去。 “果然是你!”陈栋立刻想起来他是谁了,他咬牙切齿,“你他妈果然回来了。” “等下,怎么着?”那棕发男生一脸不爽地看着陈栋,“你们还认上亲了?听你这口气是你失散多年的兄弟啊?” 陈栋呵呵一笑:“滚你妈的兄弟。” 他看着顾启安的眼神格外冷酷:“以前和我一小学的,你不知道,他妈妈就是个神经病,他也是个——” 陈栋话还没说完,顾启安已经一脚踹过去了,他直接被顾启安踹倒在了地上,捂着肚子痛苦地叫了一声。其他叁人一看,一人去扶陈栋,另外两人骂了两句就朝顾启安冲过来了。 一人首先握住了他的肩膀,就要挥拳揍他。顾启安抬起右臂屈肘格挡,接着挥起一拳直击在了他的脸上。另一人从另一侧抬拳朝顾启安的脑袋砸过去,顾启安扯着前一人的头发,把他的脑袋直接拽过去和那人的拳头碰撞在一起,那人痛地整个人顿时跪下了。 此时扶陈栋的人见势不妙也过来帮忙,拳头都还没挥出去,就被顾启安砰地一声一拳打在了面门上,顿时鼻血直流。叁人拳来脚往过了十几招,顾启安沉着一张脸,专挑刁钻的角度打。大约过了五分钟左右,那几人均躺倒或瘫坐在地上。他们脸上或多或少都挂了彩,顾启安一双手上关节处略微有点血迹,脸上也有些许擦伤。 “还打?”他从兜里拿了烟盒出来抽了根烟点燃,放到嘴边深吸了一口。 四个人对视了一下,一言不发。虽然看似不甘心,片刻后他们还是扶着墙站起来走了。 “过来吧。”顾启安吐了口烟圈,“站那么远干嘛?” “打到我怎么办。”辛遥走过来。她早就在开打的那一刻就挪到远处去了,时刻准备着报警。 顾启安没说话,他靠在墙上抽烟,浑身上下散着不快的气息。 辛遥看他一眼,又看他一眼,见他依旧不说话,才开口问:“你不高兴?” “我超高兴。”顾启安面无表情地回答。 “没事儿。”辛遥的眼神在他那张脸上转了一圈也看不出什么,只能开始不走心地安慰,“我妈也是个神经病,我爸也没好到哪里去,怎么样,是不是比你更惨?” 她知道这人这阴晴不定的性格肯定有问题,不过现在看起来好像是被戳了痛处直接爆炸炸毛的狼崽子,还有点怪可怜的。 顾启安听了她的话,瞥了她一眼,慢吞吞地说:“我妈是真的有精神疾病。” “哦。”辛遥干巴巴地说,“能治好不?” “鬼知道。”顾启安吸了口烟,把烟头扔地上踩灭了。他伸手把辛遥拉过来倚靠在墙上,捏着她的下巴,直接把烟渡进了她的唇。 辛遥被呛得直乱动,身体却被顾启安牢牢钉在原地。 她脸都咳红了:“你干嘛呢?” “我看你想安慰我。”他轻咬着她的唇瓣,在上面肆意碾磨,“我觉得这种方式比较直接。” “那里,那儿还躺着个人。”她察觉他的手在她腰际之间流连,赶忙伸手想将其拿下来。 “早逃走了。”他的吻已经往脖颈上落下了。 “脖子上不行,会被看见的。”辛遥勉强伸手捂住了他的嘴,“进里面去吧。”她指了指之前他们打人的死角,至少那边比较隐蔽。 顾启安看了她一眼,然后拉着她就往里面走。那里面乱七八糟的,地面有些地方还留了一点血迹。这处角落太阳照不到全部,光线半明半暗的,他挑了处勉强干净的地方,把辛遥压在了墙上。 “我本来没这意思的。”他边笑边挑开她的下衣摆,“不过既然你邀请,我就盛情难却了。” “什么意思?你装什么装!”辛遥才不信,那手在她腰边勾勾搭搭的,当她看不出来么?但她得和他说明白,“但我们先说好,不可以弄进来,知道吗?” “嗯嗯嗯。”顾启安敷衍地应了几声。天地良心,他真的只是想亲个嘴儿,哪里想到她如此自觉。不过既然餐送到眼前了,哪里有不吃的道理。 而且这里还蛮刺激的,不是吗? 把我鸡巴都浇湿了(微h) 辛遥安下心了,她甚至伸手去搂顾启安腰,抬头开始亲他。那天在器材室的那个吻,她记得舌头伸进去的感觉很奇妙。她想再试试。 顾启安察觉出了她的意思,配合地低下了头。 辛遥首先亲在了他唇瓣上,而后伸出舌头来试探性地往里面入,等碰到另一方之后,开始轻轻柔柔地缠绕着它,是这样吗?辛遥想,好像和之前的感觉不太一样。 吻了一会儿,顾启安就等不下去了。她的速度太慢,吊的他不上不下的,心里痒得不行。他舌尖一勾,吸着她的舌头搅动,用力之深让辛遥觉得舌根都在发麻胀痛。两人的鼻息相互交织在一起,低低的哼声和喘息不断溢出。她的后脑勺被顾启安的手死死按住,直到大脑缺氧,意识变得有些模糊了,才获得呼吸空气的权利。 分开的唇瓣还拉出了一条银丝,辛遥还在喘,顾启安已经伸进了她的衣摆,极其熟稔地把内衣推了上去,握住了高耸的乳球开始揉捏。另一只手摸索着拉下了牛仔裤的拉链,连扣子都没解开就往里伸,隔着内裤开始爱抚。 “一揉你奶逼就开始流水。”顾启安低声笑,“你听听这声音。” 他沿着缝挑开她的内裤边,手指滑进去在阴唇流连,揉了几下后直接往蜜穴的缝间插入了。他插了两下,简直湿的不行。 辛遥哼哼出声,她的手搭在顾启安腰上,此时不甘示弱,竟也学着他的样子,分了一只出来往他裤子里伸,进去直径握住了那硬挺的阴茎,开始或轻或重地揉捏了起来。 顾启安猝不及防,闷哼了一声:“学的这么快,真不愧是好学生。” 他由着辛遥揉他,这边掀起她的衣服就往奶头上低头吃起来,下面的手也插的起劲,粗糙的手指在湿漉漉的穴里插入抽出,打着转儿侵犯她。不一会儿就弄出了一大摊淫水,整片内裤都被浸透了。 辛遥忍不住发出呢喃声,双腿无力地夹紧,上半身瘫在墙边任由顾启安上下其手,也管不上脏不脏了。 插了一会儿后,顾启安把下面的手拿出来。他把辛遥翻了个身,让她上半身倚靠在墙面上,双手支撑着墙壁。两腿叉开,屁股微微翘起。 他手一拿出,辛遥顿时倍感空虚,下面好痒,好想被摸。她背对着他屁股一晃一晃的,有点难受:“你在干嘛呀。” “别发骚。”她翘着臀难耐的样子看得顾启安眼热,他一巴掌拍到她屁股上,“这么骚还不让我搞,我看我一插进去你就要高潮。” 辛遥被这巴掌打得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顾启安被她这声取悦了,他掏出了自己的鸡巴撸了两下,粗大的阴茎接触到空气之后又微微向上翘了几分,马眼外端流淌着些许透明汁液。他抬手把她的裤子扯到了膝盖,浑圆的屁股被裹在黑色内裤里,溢出的臀肉雪白,底档那块儿已经湿透了。硬挺的鸡巴沿着她的股缝直插进了她的腿根。 好长,辛遥能感受到龟头顺着她的腿缝一路滑去直顶在她的阴道口,烫得她浑身颤抖。她扭着腰,抬着屁股,下意识在鸡巴上前后刮蹭想让它动起来。她的奶随着动作前后晃动,乳波微荡。 “腿夹紧。”顾启安开始在腿间厮磨,“这样舒服么?” 他双手往上紧握住她的大奶,捏着她的乳尖肆无忌惮地揉搓起来。 辛遥呼吸急促,她微微闭上了眼睛, 舒服地要叫出声来了。 “奶这么大,是不是故意勾引我干你?”他低低地喘息,上面揉着她的奶,下面使劲挺弄,粗大的肉棒在她的穴缝间上下摩擦,屁股被撞的啪啪作响。 “我没有啊…嗯啊…”辛遥不住地低声呻吟起来,只觉得这根火热的肉棒随时都有可能破门而入。 “没有?没有叫成这样?”他越说揉得越起劲,两粒奶都被他要揉变形了,“穴一摸就流水,把我鸡巴都浇湿了。还不是在勾引我?”乳肉从他的指缝间溢出,他抓的大力极了,下身的肉棒隔着层布料顶弄在她穴口,越撞越大力。 “啊..啊..我没有..” “你自己露着大奶勾引我,现在还不承认。” “啊..嗯啊..要被撞坏了..” 顾启安伸出两指插入她嘴里搅弄:“不准叫。叫那么大声,是想让人来看你被我操吗?” 手指划过她的舌头,伸进她的喉咙,辛遥不自觉地开始吮吸。 “骚货,之前还装不想干,现在摇着屁股想让我操。”顾启安拿出放在她嘴里的手,把上面的唾液全都抹到她的乳房上,“自己揉,揉给我看。” 他松了在奶子上的手,移到她挺翘的屁股上大力揉捏了几下,两手把她的内裤往上推,直推成了一条线。他单手拽起,挺着鸡巴开始往前蹭,肉红的龟头直接贴上了湿润的肉缝,这感觉太爽,顾启安胀得要死,故意让湿润的龟头去顶她的阴蒂,开始大刀阔斧地上下摩擦。 “啊..嗯啊…别这么..用力..”辛遥此时乖乖听着他的话,一边两手捧着奶胡乱地揉个不停,一边在那不停地扭动着屁股迎合他的抽插。 “不用力你怎么能爽?”她那两瓣雪白丰腴的臀瓣被顾启安扒开,正揉的起劲,他啪啪啪几巴掌连着对着她的屁股用力扇去,上面立刻浮现了红色的手掌印。 “嗯啊..别打!”辛遥难为情极了,她被打的满脸潮红,心里却泛起了一股隐秘的兴奋感。 “叫你骚,叫你骚!”他使劲捏着臀肉乱揉,一只手伸到前面去揉搓早已充血的阴蒂,身下开始像马达一样猛力撞击起来,“还敢不敢再骚?!” 学校里的人知道你这么骚吗(微h) “啊…别撞了,要撞坏了!”辛遥发出哭泣般的呜咽声,她整个上身被压在冰冷的墙面上,被身后火热的鸡巴插个不停,淫水顺着大腿根滴落到地面上,整个人都快散架了。 “骚宝贝水这么多撞不坏的,”顾启安压在她后背上挺着腰前后摆动,眉间的汗直往她腰窝滴落,“告诉哥哥,学校里的人知道你这么骚吗?嗯?今天那个宋远,你也在他面前这样叫过吗?他知道你翘着屁股蹭我的鸡巴吗?” “嗯..啊!不能…不能让他们知道。”辛遥的大脑无法思考,屁股被撞得颤动,只觉得快感如潮水般涌来。 “为什么不能?我就要说,我还要在宋远面前操你,把你逼掰开,用鸡巴操的你流水,好不好?”顾启安故意加快速度抽插起来。 前面阴蒂被不断揉捏,后面粗大的阴茎毫无间隙地在蜜穴外间抽插,肉棒操过花穴时辛遥甚至觉得听到了水噗呲噗呲的声音,她快要被撞碎了,支离破碎的哭咽声从她口中不断溢出,听起来尤为可怜。她娇躯猛颤几下,头往后一仰露出细白的脖颈,发出了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哼吟声。 顾启安扶住她的身体,捏过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掰过来开始和她接吻:“好不好?要不要哥哥操?要不要哥哥继续操你?” “要..啊..舒服..嗯啊..鸡巴好大…再插快一点...啊...”辛遥被干的满面潮红,此刻心中只想让他再干得用力一点,她不断地在他耳边呻吟,不知何时又开始揉搓自己的大奶。 顾启安被她这副骚样刺激到了,把她压在墙上就开始猛干。白嫩的美乳被撞的前后晃动,她勉力撑着墙壁,嘴里不断浪叫。 肉棒整根插进又整根拔出,在腿根贴着蜜穴一阵猛捣,顾启安耸动着屁股越插越大力,随着喉间发出的一声低吼和女声急促的喘叫,几股炙热的浊液喷涌了出来。两人同时发出舒服的喟叹。 辛遥靠在顾启安身上喘气,她整个人被汗浸湿了一样,精液有些蹭到了她的腿间,正顺着腿往下流。 顾启安的肉棒上同样还淌着几滴白浊,但他不着急收拾,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地揉辛遥的奶子:“你腿上和裤子上都沾了精液,回家不会被发现吧?” “应该没事吧。”她现在还有些站不住,“我都自己洗的,放心吧。” 顾启安哦了一声:“我是想,如果不方便,可以来我家先整理一下。” 辛遥失笑,他的手现在还捏着她的胸不放,翘出来的鸡巴也没有完全软下,诡计多端的男人,以为她看不出来他脑子里是什么吗? “那我今天还回得了家吗哥哥?”她礼貌地问。 顾启安看她一眼,哼了一声。 “对了,”辛遥拿着纸巾把腿边的精液擦掉,“你刚才突然提宋远干嘛?害我吓一跳。” “他喜欢你你不知道?”他说,当时在校门口,他一看那男的眼睛就看出来了。 “..我不知道,会不会是你想多了。”她和宋远根本没多少交集好吧。喜不喜欢的,怎么可能? 不过转念一想,她对着他坏笑:“但这关你什么事?你难道是…” “闭嘴。”顾启安打断了她,“看来你是不想走了是吧。”他伸出手来抓她。 “不是,不是不是。我..”辛遥连忙摇头否认,但话都没说完呢就被顾启安压着肩膀下去了,嘴里几乎是被硬塞着吞进了一个庞然大物,顺着她的喉间一通到底,紧接着开始猛烈的来回抽插,一下一下直抵深处。 “顾..!”辛遥被插得呜呜乱叫,她觉得自己冤枉极了,不就是调侃了一句吗? 但男生也是心狠,手又揉上了她的奶不说,还不管不顾地加快速度,顶得辛遥满脸通红。插了好一会儿后,他开始冲刺,随着越来越重的喘息声,最后终于射在了她的嘴里。 辛遥被呛得直咳嗽,这下可好,不仅是下面,上面的衣服上也沾上了精液。嘴里白液顺着下巴止不住地流,她一双眼睛红透了:“你故意的!” 他可不是因为她说了什么就生气了,他就是借题发挥。 “我才没有。”心满意足的男生变得好说话了,他嘴上否认,人则凑过去帮辛遥搞干净。她这嘴里身下都是他东西的样子让他看着就舒爽。 “受不了你,现在心情好了?”她抱怨,一张嘴又肿得不行,下面腿间也没一块好皮,被磨得又红又肿。 算了,她这周末因为辛云那阴晴不定的心情一直待在家里,现在见了他之后倒是舒坦了许多。 顾启安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 他就应该在那天晚上直接操了她 他们在巷子里待了太长时间了,出来后顾启安先把辛遥送回了家,然后自己去超市买了东西。他拎着袋子回家的时候心情还是蛮好的,不过这好心情在看见玄关门口摆放的男士皮鞋后戛然而止了。 “启安回来了?”顾国栋的声音先是从客厅的方向传来,很快他便走了出来,他看着顾启安笑了笑,从柜子里拿了双拖鞋给他,“我出差刚回来,这里离机场近,今晚就现在这儿睡一晚。” 顾启安接过,点点头:“知道了。” 顾国栋是这样的,对他一直小心翼翼的。自从被接过来之后,他本人明确提出来想自己住,顾国栋也不反对,找了套离学校近的房子安置他,但总会一周挑一天来这儿看看。 他靠在那看顾启安换好鞋,想和他找点话题聊聊:“学校怎么样,还适应吗?” “挺好的。”顾启安答,想起了辛遥。她那含羞带怯摇着屁股蹭他的样子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他不由地扯了下嘴角。 顾国栋看他笑了,心里也高兴起来。看来这学校选的没错,改天得好好感谢一下陈圆。其实自从前几个月前接到陈韵芹她妈那通电话后,他就再也没睡过踏实觉。当初离婚的时候,他是想着孩子跟着妈妈会好点儿,才让陈韵芹带他走的,哪里想得到她这样荒唐。 这孩子以前不这样的,现在跟个冰棍似的。 想到陈韵芹所作种种,他心里又开始冒火,但这火现在是没地发了。他想起昨天的对话叹了口气:“昨天你外婆打电话给我,说你妈突然进医院了,她昨天打你电话没接,让你今天回个电话给她。” 顾国栋又补充:“当然,你要是不想打就不打。看你自己。” 顾启安点头,他又站了会儿,看顾国栋没什么想说的,开口道:“那我回房了?” “行。”顾国栋点点头,“等会儿出来吃饭,我会叫你。” 顾启安答了声好,转身进了房间。 他衣服也没脱,锁了门后仰面躺在了床上。 顾国栋说他妈生病了?他觉得应该挺严重的,不然他也不会让他知道。其实说实话,这么些年他早已经习惯了他妈的作风,也找到了排解压力的方式。不过他外婆进门见到那场景后脸上荒诞的表情,在他看来是挺搞笑的。 装什么呢?你不是早知道的吗? 不过她算是办了件好事,把他送到这里来。 他翻了个身去拿手机,又翻回来。 起码顾国栋还挺安静的。但他有时候看着他,脸上时而流露出的后悔不已的表情,就让他感觉有点恶心了。他觉得大人都挺虚伪的,你把我送出去之前不就知道她是个什么样子吗?现在来装什么早知当初。 顾启安翻开了通讯录,找到了那则未接电话。其实昨天外婆打来的时候他看见了,不过他不想接。 他按了一下她的号码给她打过去,电话放在耳边等着接通,他的心里倍感无聊。 嘟了两声之后就被接通了,外婆的声音显得有些惊喜:“启安?” “嗯,是我。” “学校怎么样?过去之后一切都还适应吗?”她闭口不提昨天那通电话的事,“你爸说你在外面自己住,你这样没问题吗?” “都还可以。”他答。 外婆又跟他扯了两叁句别的,等到把他的生活情况全都问了个遍后,她才慢吞吞地开口:“你应该听你爸说过了,你妈最近住院了。情况…有些不太好。”她停了停看他没回复,又接着叹了口气,“我暂时也不知道和你怎么说,毕竟是你妈妈,我就先让你知道有这么件事。其他事外婆会看着解决,你就好好读书就好了。” 她语气温柔:“启安,在那边好好生活,知道吗?” 顾启安最后还是只回了她一个嗯,然后等她那边挂断了电话。 顾启安有点烦,他拿着手机左滑右滑,最上面的聊天是洛南昼说最近要过来玩两天,让他准备好迎接他。他往下一路滑过去,看到了辛遥的聊天框。 点进去,记录只有他发的那一个表情包,她并没有回复他。 “在干嘛?”他发送了一条信息。 发完后他有点无语,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发。怔愣间,辛遥已经回复了。 辛遥:刚洗完澡。 辛遥:[图片] 操! 顾启安一看鸡巴就又硬了,她发了张没有脸的半身自拍,浴室里雾气腾腾,她的手捧着两粒雪白的奶子,上面全是他抓出来的红色印子。 顾启安:? 辛遥那边没回复,顾启安已经忍不住伸手拿出肉棒开始上下套弄了。 他点开放大她的图片,那奶子上的红嫩的乳尖硬挺挺的,像是在邀人品尝似的。脑子里不由地想起来他下午摸她时候的触感,也不知道这人怎么长的,那么大的奶子,屁股又肥又挺,腰却盈盈一握。求着鸡巴操的时候,眼睛看着你像是能钩魂一样。 他呼吸变得急促,喉结滚动,手中撸动的频率加快,幻想着女生高耸的乳房和挺翘的屁股,想象着自己鸡巴插进那红嫩紧致的穴中尽情抽插。 他不想这样的,他发誓。顾启安仰着头重重地喘息,神经绷到了极致,手掌套着鸡巴在疯狂撸弄,是这女人的错,她老是在勾引他。她雪白的奶子,她挺翘的臀,她红嫩的穴...在一声闷哼之后,他射了一手的精液。 顾启安控制着呼吸,眼睛盯着天花板看,脑子还在高潮的余韵之中。 他想,他就应该在那天晚上直接操了她。 别装了 星期一一大早,顾启安就在辛遥家楼下蹲她。 一见到她,这兔崽子就把她拽到旁边小巷子里开始翻来覆去地揉,胆子真是大得要命。辛遥战战兢兢地求他别在这儿,结果这狗东西反而更兴奋了。他隔着校服硬是半搂半强硬地刮蹭她的乳头,身下的校裤早被扒拉下来了。又热又硬的鸡巴沿着股缝插入腿根,紧密贴合着穴开始加速插弄。 她挣扎着反抗,却被顾启安拴住了身体,他说让她别装了,发那种照片给他不就是想被这样搞吗?把屁股翘起来,他要给她这个小骚货奖励。 要不是因为真的快迟到了,辛遥觉得他的精液就不是射在她的屁股上那么简单了。 她匆匆回家洗了澡换了衣服,打了个车赶到学校,但即便是这样紧赶慢赶,铃声还是在她踏入班级前响了。幸好班主任还没来,辛遥从后门偷摸着迅速跑回自己的座位,心里只剩下深深的后悔。青春期的男生不能瞎撩,她牢牢记住了这句话。 不过她和顾启安的事儿一直没个了结。虽然这几次的经历也足够刺激了,但是刚开始约定好却一直没有机会实现。 刚开始是因为她个人不太愿意在一些..野外场所进行,因为根据她的查询,第一次通常会比较痛,还有极大概率流血,因此她希望能在一个有保障的场所下安全地进行。不过顾启安也是够能忍的,虽然看着拽得能上天,但是人还是蛮好的,仅在这点上。 然而,新的一星期开始了,按理来说总得找个时间解决这事儿了吧。狼崽子只吃到了点儿肉沫,看着完完整整泛着香味的肉都快馋死了。可是事实上,接下来的这一星期他们什么也没做。 他俩都忙死了。 运动会每人都得报两个项目,先到先得。顾启安知道的时候,名单都已经交上去了。他看着这长跑3000米和四乘一百接力跑后面自己的名字真是相当傻眼,去问体育委员是怎么回事,人家一脸疑惑地看着他,说是陈老师说你很强,直接给你报名了。 荒唐! 他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只得每天放学后跟着他们去紧急练习,连平时午休,体育课也无法幸免。 再说辛遥,她的作文比赛拿了奖,陈圆在星期一已经告知她了,同时因为她是全校唯一得奖的,她希望她也去参加一下陶然杯。于是每天晚自习她都得跟着全班第一的陈凯之同学去楼下的多媒体教室上小班。 他俩在班里本来就是相见不相识,在这些时间都被占据之后,就更没什么交集点了。再加上辛遥是住校生,而顾启安则是走读的,因此这一个多星期过去,他们也没说上一句话。接着又一晃眼,运动会都到了。 运动会定在周四和周五,为期两天。开幕式结束之后,项目就正式开始了。徐一诺拉着辛遥到处看比赛,上午到下午,一场不停歇。她说自己是校园新闻社的记者,需要要睁大眼睛,抓住每一个精彩瞬间。 “好!牛!”徐一诺用力拍掌,“跳的太好了!”她看着兴奋地不行,扯着辛遥一个劲儿问她刚才跳高那男生是不是超帅。 “帅,帅。”辛遥敷衍,从早上到现在跟着这女人到处跑,她真的累了。此刻她只想回到自己班的区域躲在棚下避暑,什么比赛,她一点兴趣都没了。 “你都没仔细看!刚才那男生跳的有那么高,”徐一诺不满地伸出手比划,“他就嗖地一下跳过去了。等下他拿到冠军了,我一定要去采访他一下。” “不加个好友?”辛遥问。 “当然是要的。”徐一诺笑了,“我感觉他应该是初一的,没在初叁见过,长得还挺高的。” “万一呢?”辛遥随口道。不过也应该没什么可能,她的这位朋友是着名的交际达人,段里每个班都能有认识的人,要是这男生是在她们段的,那她不可能没见过。 果不其然,她说:“不可能,初叁就没我没见过的人,更别提这种还有点帅的。不过,”徐一诺话锋一转,“如果是和顾启安一样,半途转过来的,那就不一定了。啊!”她懊恼地喊了一声。 那位男生越过时碰到杆子了,夺得了第二名。 “惜败惜败。”辛遥用胳膊肘捅捅她,周围像徐一诺一样发出懊恼声的还不少,看来都是他的粉丝,“快点儿,要采访就赶快,小帅哥要走了。”她指着他的方向说,看样子他正在准备离开了。 徐一诺一瞅,立马跟兔子似的蹦起来往那跑了,边跑还边喊呢:“你就在这儿等我,我很快的。等下顾启安他们3000米跑就要开始了,你可别跑啊!” 辛遥叹了口气,幸好是今天最后一个项目了,忍忍就过去了。 她站在这儿等着徐一诺回来,开始漫无目的地乱瞅。看着看着,她微微拧起了眉头,那边那人是顾启安吗? 她又仔细看了看,好像是顾启安没错,不过他身边还站着一个男生和一个女生,虽然穿着她们学校校服,但她从来没有在学校里见过这两个人。 不熟 “你不是说过几天来吗?怎么今天突然来了。” 顾启安在跑道附近热身,等着广播叫他去检录。洛南昼和陈晨萱站在他身边,瞅着他的样子新鲜得不行。 “这不刚好请到假了吗?晨萱的班主任比较不好请假,能凑一起了就赶快来了。”他看着顾启安直笑,“我怎么不知道你还会参加运动会呢?以前我们在学校的时候你不都是直接不来的吗?” “我也是第一次见我哥参加这种活动。”陈晨萱也很好奇,“哥你是被姨父整治了吗?” “班主任报的,她和我爸很熟。我只是不想不参加被他知道后听他叨叨。”顾启安拧着眉看她,“你上你的学,跟着洛南昼来这儿干嘛?” “来看看你啊,顺便玩玩。”陈晨萱笑嘻嘻的说,“外婆一听就答应了,我妈也是。” 顾启安嘲讽一笑,正想说话,洛南昼打断了他:“这广播里是不是在叫你?我听是什么男子叁千米。” 顾启安仔细听了一下,是的,他得去检录了。不过他还有个疑惑,他看着他俩身上的衣服:“你们这衣服怎么搞来的?” “网上买的。”洛南昼眨眨眼,“听说你今天要参加运动会,我们当然要给你加油。于是连夜在网上买到的,进来的可顺利了。” 陈晨萱紧跟着点点头:“哥你就使劲跑,加油就交给我们了!” 顾启安无语。 检录花了不少时间,而后他们又在场地里等了一会儿才上跑道。枪声一响,十几个人陆陆续续地动了起来。顾启安出发时排在了队伍中列,并不急于争抢第一。说实在的,他就是想随便跑跑,交个差就得了。最近这些天他连辛遥手都没摸过,每次看她目不斜视地走过他,他心里就冒火。装装装,让她装!她怎么这么爱装! 比赛近半程,体育委员在半途给他递了水,顾启安兜头一洒甩了甩头,就把瓶子扔回去给他了,连他在喊什么都没听。他心里还在想着要怎么整整辛遥,但想着想着,猛然间意识到自己好像有点过于想起她了。 这感觉不对,他想,以前那些女的他是从来不会想的,难道是因为还没真做的原因吗?他晃了晃头,企图把这纷扰的思绪都晃干净了。忽然枪声一震,最后一圈了?他下意识加快了步伐开始冲刺,沿着跑道边猛力向前,一路冲过了红线。 顾启安刹不住车,沿着惯性往前踉跄了几步,被一只手从后面拽住了。他稳住了自己后说了声谢,转过头看见了刚才脑子里的那张脸。 辛遥看见他明显惊讶的眼神有点奇怪:“干嘛这么惊讶?体育委员有点事,让我到这儿接一下你。诺,喝水吗?”她递给他一瓶水。 今天终于是结束了,不过想到明天还有一天,她就头疼。 “…没事。”顾启安接过水拧开了瓶盖,“这两天你还要去上作文班吗?”和陈凯之一起。 “不用,运动会不是不上晚自习嘛,住校的也可以选择回家。陈老师说让我们好好玩两天。”她看着顾启安拿着水瓶咕咚咕咚往下吞,“你喝慢点?不过我放学了还真有点事儿。” 顾启安心里有点起来的火苗瞬间灭了,他唾弃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着辛遥老是能想到那档子事儿。或许做了就好了?他如此安慰自己,但这几天应该也是不行了,洛南昼和陈晨萱肯定得待到周末才回去。 思及此处,他叹了口气:“好吧。” 那口气里的沉重让辛遥觉得好笑极了,这男的怎么回事儿,脑子里天天想着那些事儿成绩却还能这么稳定?真是天赋异禀啊。 她刚想说点什么,顾启安后背突然跳上来一个人,他被撞地往前晃了一下,水都撒出来了。好不容易站稳,他立刻大骂:“洛南昼,你有毒吧?” 辛遥早在那男生跳上来的时刻就收敛了神色,一张脸霎那间变得面无表情,不动声色地看着这个男生和后面跟上来的女生。 别说,还挺帅的。她在心里评价。 和顾启安那种冷不同,洛南昼看着就比较张扬。一头暗棕色的头发在室内并不显眼,但现在阳光一照就显现了。他此刻正笑着,一双桃花眼弯弯似月牙:“我这不是高兴吗?你跑了第一名呢!原来你小子这么厉害啊,听见我响彻全场的加油声了吗?” “加油声倒是没听见,加了两位美女的好友倒是真的。”陈晨萱气喘吁吁的,刚才跑过来废了她半年的运动量。她注意到了一旁的辛遥,一双眼滴溜溜地转:“这位是…” 洛南昼早就看见了,刚才一路过来他就看见顾启安和她在说话。现在近处看,他发现这也是位漂亮女生。齐耳短发衬得一张脸更小,肤色如今有些微红,应该是太阳下晒的。嘴唇的颜色也很红嫩,这嘴…他心下琢磨,直盯着她开始了自我介绍:“洛南昼,你也是启安的朋友?” “同班同学。”辛遥礼貌地朝他一颔首,然后对顾启安道,“走了。”她看见徐一诺朝这边走过来了,刚才新闻社的社长拉着她说话,她站旁边无聊才被体委逮住过来送水。 洛南昼总是会被这种给他冷脸的女生勾起兴趣,这种女生虽然不多,但是也不是没有。不过最后的结果通常都会是好的。 他张口,正准备问她名字,顾启安直接一抖,把他从身上硬生生抖落下来了。洛南昼好不容易站稳,险些一屁股摔倒在地了。他抬头,顾启安正冷飕飕地望着他呢。 “干嘛呢?”他不解,“我跨过山河湖海来到你身边,你却这样对我?” 顾启安呵呵了一声,转身去更衣室换衣服去了。 洛南昼跟着他走,陈晨萱也跟上来,她边走边提:“哥,刚那个女生谁啊,她好白啊。”她发誓,她感觉刚才那太阳光照的那女生的皮肤像是在发光。 “对啊对啊,”洛南昼插嘴,“我发现你这学校美女还挺多的。刚才那位,我可以拥有她的好友位吗?” “你都是多少美女的好友位了,不知道知足常乐?”陈晨萱讽刺他。 “没听说过这四个字,是中国字吗?” 顾启安忍无可忍打断了他们:“别吵,再吵回家去。” “哦。”陈晨萱闭嘴了。 但是洛南昼没有,他还在叭叭叭:“那个女生…” 顾启安打断了他,硬邦邦地丢下两个字: “不、熟。” 孩子是我的 辛遥在学校门口站着,拿着陈圆要留自己讲比赛的事儿当借口,让徐一诺自己回去了。 她正等着宋远。之前宋远找她也是为了这事儿,徐一诺要过生日了,提前邀请了很多人说要在自己家郊区的别墅里办个大party。宋远也在邀请名单里,不过他并不知道送什么合适,所以想问问辛遥能不能帮他参谋一下。 辛遥也没买礼物,正好运动会这两天不上晚自习,她索性就和他一起去了。 “辛遥!”宋远匆匆赶来,“学生会的留下收拾了一下操场,所以有点迟了。” “没事,走吧。”她朝他点点头,俩人准备一起去坐公交车去了。 “欸!朋友!” “欸!姐姐!” 两道喊声重迭响起,辛遥感觉有点耳熟,她停下脚步往后望,果然是顾启安他们叁个人。她对上顾启安的眼睛,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宋远倒是有些疑惑,除了顾启安那张脸,其他两人他并没有在年级里见过。 “一天遇见两次,这谁能不说是缘分呢?”洛南昼凑上前来,“如果有机会的话,不如我们延续一下这份缘怎么样?”他拿出手机来,朝她晃了晃。 旁边的陈晨萱朝天翻了个白眼。 辛遥倒是有点不知如何应对,她是第一次当面遇上这种比较能说的男生,一般男生并不会如此接近她,或许会加上她的联系方式找她聊天,但那也是在网上,聊不起来也就作罢了。像这样现实中如此热情自如的男生,她还是第一次碰到。 况且他和顾启安是朋友,顾启安和她…也就是蛮无语的这情况。 洛南昼看她有点为难的样子,自以为是地懂了:“哦,不好意思。旁边这位是男朋友对吗?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没有别的意思。要是不想加就不要加了。” 宋远不好意思了,立刻摆手:“不是不是,我们不是。”他的脸都有点红了。 洛南昼热情的很,抓住他的手说不要不好意思啊,没事儿的,我们都懂。宋远则摆动的幅度更大了,还总是用余光瞅她,俨然一副求救的神态。 辛遥头疼,这样下去没完了。她不想再聊下去了,今天和徐一诺逛的腿疼,她想早点去完商场早点回家去。 她当机立断拿出手机来:“扫我吧。”加了再说,这男的一看就是个高手,不会在同一片鱼塘过多停留,冷几天就结束了。 洛南昼美滋滋地加上了好友,旁边的陈晨萱也凑了个热闹,她还碰碰顾启安:“哥,你要不也随大流加一个?” 顾启安站在旁边一脸的不耐烦,冷冷地回了她叁个字:“没必要。” “不加就不加,”洛南昼白了他一眼,“谁稀罕,是吧?”他对着辛遥笑笑。 辛遥礼貌微笑:“我们先走了。”她拉了还愣在原地的宋远一把,赶紧先走一步。 洛南昼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感叹:“美是美,就是太文静了点儿。我感觉她肯定和那个男生有点东西,你说呢?一般这种小女生都喜欢那种温柔的。” 顾启安:。 辛遥回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俩逛了一圈商场都没找到什么如意的东西,因此后来把整条商业街都逛了一遍才勉强买好。不过也幸亏她和宋远一起去了,他的品味真是非同凡响,竟然会想送徐一诺一套作文精读。 她掏出钥匙开了门,推门进去想回房间休息一下,一个烟灰缸迎面朝着她砸了过来。她侧头闪避,还是被砸中了肩膀。来不及管肩上的隐隐作痛,她抬头一看,她爸和她妈正面对面站在客厅里,气氛整得像是两军对垒,非得打出个你死我活不成。 “你小心点行不行,吵归吵,别扔东西。”严逸鸣看着辛遥面露担忧,“没事儿吧白白?” “哦,怪我,什么都怪我。”辛云此刻像是气急了,她眼里只有眼前这个在她眼中虚伪,狡诈的男人,“当时娶我的时候说的多好听,第一个生出来的小孩都跟我姓。原来是因为不是男孩所以根本不在意!你这些年管过她吗?啊?都是我在管!都是我在管!你现在在这装什么好人!”她指着他怒气冲冲,手一挥把茶几上的一堆东西劈里啪啦地全扫到地上。 严逸鸣的脸上透着厌烦,但他还是保持冷静,尽量温柔地对辛遥说:“你先进去吧,我和你妈有事谈。” “进什么进?不准进!”辛云伸手一拦堵了她的路,“今天辛遥在这儿,我们就在她面前好好把事情讲清楚。”她蹲下来在那一堆东西里翻来覆去地找,从里面抽出个文件袋来。 辛云撕开袋子把手上那张照片和文件袋都怼到他面前来,声音已经接近歇斯底里了:“你说,你说他是谁?你说说看啊!” 严逸鸣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腕,脸色终于还是沉下去了,他拿着那张照片看了一眼,还是试图好声好气地和她说话:“我们先冷静一点,事情不是你像的那样。” “他是谁的孩子?你告诉我,他是谁的孩子?”辛云挣扎着甩开了他的手,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不放,披头散发歇斯底里的样子像是从地狱上来索命的罗刹。严逸鸣看着这样的妻子,完全不明白他们的婚姻究竟是从哪里开始出现了误差。 “…我的。”他闭了闭眼,最终还是承认了。 客厅里突然就没声音了。 辛云像是突然被人卡住了脖子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来。她尝试说点什么,但等真相真的送到你眼前了,你反而希望能闭着眼睛让它过去。她面色扭曲地看着严逸鸣,像是根本听不懂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我们有了白白之后,还想要再要一个孩子。但是你一直怀不上。”严逸鸣说,“我们做过体检的,你记得吗?医生和我说你第一次怀孕后母体造成了损伤,因此怀上第二个小孩的概率很小。” “你说没关系,你又不是因为小孩才和我结婚。”辛云觉得自己此刻无比冷静,她甚至能想起来他当时说的话,“你说辛遥会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小孩,我们有她就够了。” “…我也有很多压力。”他艰难地说,“我妈逼的很紧,我没有把你的这些情况和她说过。你们关系本来就很紧张,我不想让你们再因为这些而关系恶化。” “所以那段时间你回来身上总是有酒味。你喝酒,因为你心里难受,你和我说是因为应酬。”她嘲讽地笑了,“然后某一天你回来了,身上不只有酒味,还有女人的香水味。” “你说我想多了,说那是应酬的时候沾上的。但你从那以后,我总是能从不同的地方感觉出你有别的女人。”她闭上了眼睛,那时候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你和我吵架,你说我是疑心病。我怀疑过自己,床头摆着安眠药。有时候我也想过,难道是因为我才让这个家变成这样的吗?你开始不常回家…” “那是个意外。”他打断了她,“那是个意外,但是她怀孕了。我本来想让她打掉,但是这事被我妈知道了。我不想让你发现,我只是,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能久一点。”他想朝她靠近,但辛云往后退了一步。 “我快吐了严逸鸣。”她说,“你不在家的时候你在哪儿你心里没数吗?你养那个女人和小孩养了这么几年,狗养了几年都还有感情呢!你在这儿装无辜装受害者,你脑子没问题吧?” 她已经不像刚开始那样激动了,在严逸鸣真的承认那是他的小孩之后,辛云奇异地冷静了下来,她能开始思考了。 我这是为了什么?她想,这么些年,我到底在干什么? “我说不出来。”他痛苦地看着她,“我说出来,这个家肯定就没了。但是你一直在猜,我又很害怕。最后我只能躲起来,我只是希望能维持我们的家。” “你真让我作呕。你是怎么说出这种话的?你以前是这样的人吗?”辛云真要被他的话搞吐了,“你问问辛遥,你问问她这些狗屎一样的话她会不会信!” 她手一指,这才发现原本站在玄关处的辛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只剩下敞开着的大门。 “…白白呢?” 他发誓他原本只想抱抱她 辛遥在他们吵到一半的时候就出来了。 夜里无星,只有半弯月伫立枝头。她沿着朦胧的光一直走,横越大道,穿过小径,坐着地铁一路回到了学校附近。结果好巧不巧,突然下起了阵雨,直接把她全身上下淋了个遍。然淋了雨她才想起来,这时候学校也早不能进去了。 真是日了狗了。 她站在屋脊下,从书包里翻出了一包烟。也不管是不是在学校附近,还穿着校服了,辛遥点燃一根,用指间夹着凑过去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了云雾状的烟圈。她隔着烟云看飞扬而下的雨落地,突然笑出了声。 今晚实在过于精彩了。只要一回想,她妈尖锐的质问和她爸道貌岸然的和蔼面庞就仿佛近在眼前。缠绕几年的问题终于有了个答案,她甚至有了个弟弟。 那之后呢?她想,他们终于要结束这种病态的家庭游戏了吗? 手中的烟要燃到尽头了,她揿灭了烟蒂,随手把烟盒揣进兜里,两手插着兜,开始对着天思考她到底要去哪里。人冷静下来之后,就开始感觉到冷了。身上的校服被雨水打湿,紧紧黏在她身上,让她感到有点难受。 要不去找个不用身份证的小旅馆算了,她扯着身上的衣服,凑合一晚也不会死。 “喂。” 辛遥顺着声音往右转,她的眼里出现了顾启安。 顾启安带着洛南昼他俩逛了一圈儿,晚上吃完烧烤后,本来是准备回酒店的。但他们听说顾启安是自己住的,非死乞白赖地要和他一起回去。他倒是无所谓,正好这距离房子也不算远,他们就一路走回去了。结果经过学校周围的时候,洛南昼指了指那边的人问他,这是不是辛遥。 “你在这儿干嘛?”他皱着眉头看她,辛遥此刻的形象看着确实蛮惨的,突如其来的暴雨把她从上到下都浇湿了,白色的校服紧紧贴在她身上,胸罩的轮廓都显出来了。 这是偶然,还是巧合?又或许她可以把此刻当作是神的旨意吗? 辛遥并不知道。 但好像在遇见之后的每一个不称心如意的时刻,她总是能够见到顾启安。她无法否认,见到他的那一眼似乎让她悬坠着的心落了地。 为什么呢? 洛南昼和陈晨萱也站在顾启安后面,陈晨萱看她淋成那样,赶紧把刚才逛的时候买的衣服外套拿了件出来:“你先披着?淋成这样待会儿感冒了。” 辛遥没说话,她仍然在看着顾启安,面上存着疑惑,这不是幻觉?她伸出手来往顾启安脸上捏了一把,惊讶地睁大了眼:“不是幻觉。” 洛南昼和陈晨萱被她突然的动作震惊了,他俩互看了一眼,洛南昼率先出声:“应该是淋了雨脑子不太清醒了,是不是发烧了呀辛遥,启安别在意哈,我觉得她不是故意的。”顾启安别直接转头就走了,要是他走了,这路他也不熟悉啊,怎么送人家女生回家。 “是的哥,don’t mind!”陈晨萱忙挥了挥手补充道。 顾启安啧了一声,他抬手拿过陈晨萱手里的外套,展开给辛遥披上,拉链被他直接拉到脖颈,给她紧紧地捁住了。 “顾启安!”她叫,“脖子!”难受死了! “就这样拉着。”他警告地看了她一眼,伸手附上了她的额头,“脑子有病半夜在这儿淋雨,发烧了也是活该。”他又摸摸自己的额头,感觉还行,不烫。 辛遥抬腿踢了他一脚。 怎么个意思? 洛南昼和陈晨萱这俩孩子看着眼前的情景剧脑子凌乱了。他们面面相觑,看一眼,再看一眼,话都不敢说,眼神上你来我往的。 -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 -不熟? -不知道啊! 顾启安转头,对上两人的眼神,顿了一下,他说:“你们回酒店去。”说罢准备拉着辛遥直接走了。 “等一下!”洛南昼扯住他的肩膀,“你先把话说清楚!我们回酒店,你们呢?回你家?就你俩?”他语气夸张,显然被他这前后不一的态度搞得有点懵。 “对啊!就你俩?”陈晨萱跟上加一。 “我送路边遇到困难的同学回家。”他义正言辞,不耐烦地把他手扒拉下来,“你俩赶紧回酒店去,别在这吵来吵去的。明天再说!”顾启安转身迈步,拉着辛遥走得飞快。 什么东西!大尾巴狼! 洛南昼快气死了,偏偏旁边的陈晨萱还搁那儿问呢:“洛南昼,我们一块儿送不行吗?送完一起回我哥家睡觉啊。” 洛南昼无语,妹妹,你看你哥那样,看着像真送人回家啊? 辛遥,辛遥快笑死了。她被顾启安扯着走,回想那俩人一脸诧异的表情就觉得搞笑。 “他们是你以前学校的朋友?”她问。 此刻他们已经走到顾启安家的小区楼下了,他刷了门禁卡推开门,眼见着辛遥不慌不忙地跟进来,脸上连一丝紧张的神态都没露。顾启安嗯了一声,拉着她进了电梯按下楼层,问她:“今天真住我这儿?我真不送你回去了?” “我本来是要回学校的。但是快到了才想起来已经进不去了。”她说着说着恍然大悟,“怪不得能看见你,你家这儿离学校很近啊。” “幸好遇见你了,不然我当时都在想找个快捷旅店去住住了。”他俩走出电梯站在门前,辛遥看着顾启安掏钥匙忽然想到,“你家里人…”她想问他家里人是不是在,但又想到之前他妈妈得病的事儿,停下不说话了。 “轻点声就行。”顾启安没有多解释,拉着她进去灯也不开。辛遥脱了鞋,用眼神看他,想问这鞋要不要带进卧室。顾启安摇摇头,接过来放进鞋柜,然后拉着她往前走,俩人静悄悄地走到他房间。 关了门后辛遥终于松了口气出来。顾启安的房间还挺大的,附带了一个室内卫生间。整体都比较简洁,黑白分明。但奇怪的一点在于,这房间没有点能体现他爱好的东西,崭新崭新的。 “你就没点兴趣爱好?”她环顾四周,连张海报都没有。身上的衣服让她快难受死了,她捏着衣摆想把它赶紧脱下来,“我想洗个澡,你能给我拿件衣服吗?” “我只有t恤。”他回答,走去衣柜那给她翻来覆去找,挑了件白色的拿在手里,他转身想递给她,“这件行不行?我没穿过几次..”他愣住了。 辛遥上半身的校服被她自己脱了,纯白的胸罩把她那对奶子紧紧地束缚在一起,形成了一条深深的乳沟。她的腰很细,他还是第一次这样正儿八经地看,和她那对大奶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怎么了?”辛遥见他愣住,有些害羞了。难道是她会错意了? 她略带犹豫地问:“我们今晚..不..嗯?” 她来之前就预想,这狗崽子带她回家肯定有代价,但她其实也不在乎,时间,地点,她觉得今晚就是最好的时机。或者也可能是他出现这个巧合让她意乱情迷了?无所谓了,可看他那样子,好像不是这样? “我..”顾启安咽了口水,喉结上下滚动,他控制不住盯着她看,洁白的身体,幽深的乳沟,雪白的,想马上伸进去用力揉的高耸乳房…他鸡巴硬了,“我以为你今天心情不好,我没想…” 淋了雨的辛遥像个小可怜,叫住她后转身回眸的那一刻,顾启安觉得他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了无助。或许这是他的幻觉,但他那时的想法是…真想抱住她。因此虽然觉得送她回家才是正常,但他还是把她带回来了。 反正他自己住,反正她肯定是和家人吵架跑出来的,才不会愿意回家。拉她住一晚也没事的,对吧?但他确实没想今天和她..也不是没想,但是…他发誓他原本就只想抱抱她,安慰一下她! 不对,他想的有点冒火了,我什么时候这么会为别人考虑了? 现在我要换个东西插你了(h) 顾启安把辛遥连拉带拽地弄进浴缸的时候脑子还不是很清醒,他被自己的想法震惊到恼羞成怒了,没等辛遥站稳,他就直接把她按在了蓬头下面。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他张嘴急不可耐地吻了上来,卷着她的舌开始来回扫荡。男生的舌头粗暴地掠夺她的呼吸,像是要将她拆入腹中一般,吸吮得她舌根发麻。辛遥喘息急促,她拍打着顾启安的胸腔,她要窒息了! 顾启安喘着粗气放开她。辛遥的胸罩被他高高推上,那对白玉一般的奶子婷婷立在他眼前,红嫩的奶头在空气中已然悄悄挺立起来了。有段时间没碰她了,现在乍然一摸,又见到此情此景,他觉得他的鸡巴硬得要爆炸了。 他重重地揉着她两瓣被他亲的红肿了的唇,声音沙哑:“自己把奶子捧起来。” 辛遥很听话的,她不仅双手捧着大奶来邀请他,还伸出舌头来卷着他的两根手指吸吮了起来。他刚刚那语无伦次的表现让她有点窝心,狼崽儿竟然还会关心她的情绪,她都有点感动了,虽然现在行动很粗鲁就是了。 顾启安看得眼热,他低头张嘴,含着奶头大口吸着乳肉。左手抓着另一只奶子用力揉捏,拇指和食指搓捻着红嫩的乳头,惹得辛遥发出了几声轻哼。他上面的手指也不闲着,在她口腔中抽插起来。她被他插得满面通红,津液控制不住流下。 “你的奶真的好香,”顾启安用牙齿轻磨舔弄着她的奶头,他好像怎么都吃不够,“为什么?是因为爱喝牛奶吗?”他的语气像是真疑惑,嘴上在问着,手一把连着内裤拽下她的校裤,伸出在她嘴里的手指,一秒不停直接揉了进去。 辛遥下意识缩了一下。 “好紧,”顾启安能感觉到他的双指被潮湿的内壁紧紧地吸着,“水好多,滴得我满手都是。” “你别说了。”辛遥呼吸急促,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手指在她身体里的动作。 “为什么?这样不舒服吗?”他整个头都压在她的胸上,嘴里奶头吸得啧啧有声,下面的手指在她的穴里快速抽动。上下夹攻的姿态让辛遥抖动地越来越厉害,紧咬着唇瓣也免不了漏出一两声呻吟声。 身下淫水顺着腿根直往下流,顾启安喘着气,指间进出地越来越大力。辛遥紧绷着背,红潮满面地承受他的攻势,喘得越来越厉害。忽然她提高了音量短促地“啊—”了一声,继而全身瘫软下滑,只勉强勾住了顾启安的脖子支撑住自己。 “你湿透了宝贝,”他边在她耳边低语边慢慢地抽出了手指,“现在我要换个东西插你了。” 硕大的阴茎被他从裤中解放出来,柱身表面青筋凸现,横亘着错综复杂的血管,它微微向上翘起,对着红嫩的穴口激动地昂起了头。 顾启安从兜里拿出安全套,戴上后迫不及待地抵在了辛遥的穴口,开始不停地磨蹭。他抬起她的右腿,让龟头蹭着她的穴浅浅地顶进又退出,看着小穴一张一合地收缩。到了这一步,他心里有种奇异的兴奋感,但是动作上却表现得不着急了。身下棍子明明硬的似铁,却还有心思逗着她玩,就是不真正插进去。直到辛遥终于忍不住这不上不下的感觉喊“顾启安—!”的时候,他才一挺腰,粗大的龟头瞬间被蜜穴吞进了。 “别动!别动!好疼啊!” 辛遥整张脸瞬间白了。巨大的异物兀然挺入,猛地一阵锐痛朝她袭来,下身像是被撕裂了一般,令她顷刻间就渗出了冷汗。她紧紧地拴住顾启安的脖子,动都不敢动。 顾启安立刻停住了,他不上不下地卡在这儿,看着她发白的脸有些不确定地问:“…你是第一次?” 辛遥痛的眼泪都掉下来了,她开始打退堂鼓:“要不我们下次再做吧?做爱是这么痛的事吗…”虽然书上是说过会痛,但也说是依人而定。要早知道她做会这么痛,她绝对不会找这个刺激的! 顾启安确定了,她是第一次。 他有些惊讶。他当时说要和她玩的时候,虽然辛遥掩饰出一副是被他强迫才勉为其难的样子,但她那双眼里并没有厌恶,反而他从中看出了一丝兴奋。因此他理所应当地认为她有过经验。 “真不知道该说你胆大还是少根筋。”他评价,还是先慢慢从里面退出去了,这个姿势去插一个处女实在太有点高难度了,“我看起来像是好人?都没和男人做过就随便答应我了。” “可是你人高,长得帅,鸡巴大。”辛遥真是委屈死了,那谁也不知道会这么痛啊,他们都说好爽好爽的。 “…你现在说这些合适吗?”顾启安算是服了这女的了,真不想被搞还说这些话哄他?他觉得他的鸡巴被她说的又硬了叁分。 他用手托着屁股一把把她抱起来,让双腿盘在他的腰际,下身的棍棒卡在她的穴间胀得要死:“你要是这样说,今天我必须得操你了。” “可是,可是!”辛遥嘴巴一瘪,立刻马上就要哭给他看! 顾启安抢先一步仰着头去吻她:“宝贝乖,我不会让你痛的,嗯?” 他可是从来没对一个女生这么有耐心过。 被畜生干得爽吗?(h) 顾启安把她抱回到床上去了。 他让辛遥仰面躺着,双腿环住他的腰。躺在床上的女人全身都被他剥光了,双手遮着两颗大奶子,脸颊红红地看着他,似是有些不好意思。顾启安看的心砰砰地跳,觉得自己全身都在发热,可他明明没有淋雨。 拨开辛遥的双手,顾启安一手附上大力揉搓她右边的奶子,一手按在她的阴蒂不住地辗转碾弄。身下的女人被他弄得淫水直流,淌得床单都沾湿了。 辛遥迷迷糊糊地轻哼着,一边半睁着眼睛去看顾启安:“为什么…你衣服都不脱?”只脱她的。顾启安摸着一手的淫液有些恶劣地笑了:“不是你自己脱的吗?”他再一次校准了鸡巴顶住她的穴口,准备出发前往星辰大海了。 龟头已经跃跃欲试地要往她蜜穴里插了,辛遥感受到这灼热的温度,又变得有点害怕起来,下意识想往上移。顾启安哪里能让她逃走,即刻摁住了她,一手揉着她的奶,一边安慰她没事的没关系的马上就好,一边在穴口挺腰摆动,在她疏忽的那瞬间忽地直径撑开肉缝插了几乎一半的鸡巴进去。 辛遥“啊—”地叫出了声,立时感觉到了被撕裂的火辣感。眼泪几乎是蹦出了眼眶,顺着面颊淌了下来。她皱着眉带着哭腔让顾启安出去,她不要做了! “宝贝乖,马上就好。嘶…你夹得太紧了,放松一点。”顾启安也不好受,鸡巴被牢牢地裹住,紧得他浑身燥热,想立刻挺腰抽弄。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出乎意料地有耐心,一边温柔地哄着她,一边揉着她的阴唇试图让她转移一下注意力。一直等到察觉穴里似乎有放松的迹象了,他开始试探着缓慢抽动起来。 “顾启安..顾启安!”辛遥话都不会说了,只在那胡乱地喊着他的名字试图让他停下。她还是觉得好痛,她觉得顾启安的鸡巴把她下面撑裂了。 “我在。”顾启安俯下身去亲她,“宝贝,再插几下,再插几下你就舒服了,我保证。你的穴太紧了,我真的抽不出来。”他的声音喑哑,舌头伸出来去舔她的耳垂。双手楼抱住她想要尽力给她安抚,下半身却在蜜穴中迎来送往,有条不紊地抽送挺弄。 辛遥快气死了,她真的好难受啊。但是她只能用手紧紧地抓住顾启安的肩膀,边哼哼唧唧地抽噎着,边用那支离破碎的声音大骂特骂他。 “你混蛋吧!我都说了不要做,不要做了!你是畜生吗!” “宝贝儿,做人得讲理。”顾启安呼吸粗重,她下面的嘴吞得他爽得要死,被夹得出了一身热汗,“不是你捧着奶子露着逼求我操的吗?我是畜生那你是什么,被畜生干的贱货?啊?”他揉弄着她的阴蒂,上面泛出黏腻的淫液。粗红的鸡巴在红嫩的穴里捣动,穴肉被毫不留情地操得向外翻。 辛遥深觉讲不过这个混球,她哭的更厉害了。顾启安倒是温柔,擦擦她的眼泪,亲亲她的眼睛,就是不停下抽动的动作。接连抽插了数十下后,辛遥的抽泣声在某一刻开始慢慢变调了。下身开始浮现出一种奇异的感觉,她能感觉到顾启安的鸡巴在她体内挤压撞击,冲撞着内壁,而伴随着这种疼痛而来的还有若有似无的快感。欲望逐渐被挑起,她开始发出些细碎的呻吟声。 “爽了?被哥哥操舒服了?” 顾启安察觉到她的变化,挺直了身体,两手扶着她的腰浅浅抽动了几下,继而猛地一挺,将整根肉棒全部干进了她的身体,开始有节奏地抽插起来。 “啊…啊…别撞…”辛遥半睁着眼看他,秀眉紧蹙,长睫上还挂着泪,一副似难受又非难受的含情模样看得顾启安心里发痒。 “舒不舒服?被畜生干得爽吗?”他喘着粗气用力顶她,湿热的穴裹得他头皮发麻,“你这逼…啊…快吸死我了…操!”受不了了,抬起她的一只腿架在肩膀上,顾启安把肉棒往更深处挺进,如狂风骤雨般猛烈地抽插起来,黑红的鸡巴每次插送都会带出一片淫水,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辛遥一双大奶被撞得上下乱晃,口中语无伦次,呻吟声根本无法抑制。 “啊…啊…太…大…” “还敢不敢夹我?嗯?还敢不敢吸得这么用力?”顾启安越撞越大力,屁股迅猛地前后摆动,看着她乳波荡漾眼前,忽然伸手啪地一下扇去,“还敢晃奶?!”他一连扇了数下,直把那雪白大奶扇得通红,肉棒不停地捣进捣出,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啊!嗯啊…嗯…别打,别…” “舒不舒服?要不要我这样…这样…一、直、干、你?” “啊..啊啊…轻点儿!” 辛遥的淫叫让他兴奋地要死,那被他干得全身通红,只会拧着眉哭着求干的浪骚样看得他血脉贲张。顾启安两手抓着辛遥的奶子当支点,开始奋力抽插起来。他的呼吸声越来越重,每一下都挺着腰插到最底,越插越快。阴囊打在她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骚货,说喜欢哥哥这样干你,快说!” “嗯..嗯..啊..喜欢…啊…不行了哥哥…快不行了…” “不行?你的骚逼紧紧地吸着我的鸡巴,我看你爽的不行吧?” “嗯嗯…好爽…大鸡巴…好喜欢—!” 听着辛遥带着鼻音的浪叫声,顾启安再也忍不了了,他连着啪啪啪插了数下,然后换手改抓住她纤细的腰部,不管不顾地全力抽送起来。 辛遥紧紧地绷着背,弓着身体承受着这顶天的快感,硕大的大鸡巴整根吞入,又猛地拔出,这样迎来送往的猛插猛送撞得她的大奶上下乱荡,配着她满脸潮红意乱情迷的神情和那浪荡的淫叫,顾启安炙热滚烫的鸡巴一插到底,低吼着射出了浓浓的精液。 满室都泛着糜烂的气味,除却沉沉的喘息声外别无其他。 在这寂静中,顾启安忽然开口: “我们不然交往吧?” 这么会流水的穴用大鸡巴堵都堵不住(h) “啊…啊啊…顾启安…啊…” “我错了哥哥!我真的错了!别插…啊…好深…” 凌晨两点,顾启安卧室。 辛遥跪趴在床上,浑圆的臀部高高撅起,两颗硕大的乳球被一双大手握着不停地肆虐蹂躏。伏在她身上的男人裸着上身,身材匀称,肌肉线条分明。从他灰色运动裤中脱出的狰狞性器正带着可怖的力道在窄小的穴中整根没入又抽出,翻搅着嫩红的媚肉。她一张脸埋在床单里,全身都泛着红,嘴里不断地发出呻吟。 她下意识拒绝了顾启安之后,他好像是被搞生气了,竟然给她翻了个身后就挺着鸡巴硬插进来了。还一直干一直干一直干个不停! “宝贝儿怎么会有错呢?”顾启安回答得阴阳怪气的,“你不答应肯定是哥哥操的不够好,不够让你爽啊。你说说,哥哥哪里不对,我肯定马、上、就、改。“他挺动着胯部大刀阔斧地干她,说到最后都咬牙切齿了,每讲出一个字就用力撞她一下,一下一下撞得臀肉都红了一片。 “啊…没有不好,没有。我只是觉得当朋友…朋友就够了啊。”辛遥欲哭无泪,条件达成,约定生效,他们的交易也可以结束了,但是现在顾启安想要换个方式把他们的关系延续下去,为什么? 但她现在根本没办法想这么多,穴里的阴茎像是要惩罚她一样,插得又深又重,浪潮一波接一波往她脑海中涌来,“啊——”她低声媚叫。 “朋友?你的朋友的鸡巴都可以插在你穴里操你是吧?”顾启安莫名感觉有股怒火,第一时间他想到了宋远那张好学生的脸。啪地一下重重地扇了她的屁股,他拉起她的手给她反手别在了后背加速抽插,“宋远也是你朋友吧?他也可以干你是不是?你们今天一起走他干你干了多久?有我干的爽吗?!” 鸡巴重重地捣在她的穴里,飞快的吞入抽送搅出了阵阵白沫,滴落的淫水浸湿了身下整一块儿床单。辛遥整个人都快支离破碎了,她被这激烈的猛攻撞得意识涣散,只会不住地喘息,低吟着。 “说话!”他猛地一插。 “啊——”辛遥控制不住收缩了一下。 “操,还夹我是不是。”顾启安被那猛地一下夹得头皮发麻,差点精关失守射出去了。回过神来,他更加恼羞成怒了。给辛就这样转了个面儿侧着躺,抬着她一条腿往深处捅,“这么会流水的穴,用大鸡巴堵都堵不住,不给我干,你找谁给你通?”他伸出手揉上那拢成一团的雪白大奶,恶意捏搓着红嫩乳尖,惹得辛遥又一阵颤抖。 她浑身上下汗津津的,整个人被撞得颠叁倒四,一张俏生生的脸上双目紧闭,泛着异样的潮红,张着嘴想说话,出来的却是似哭噎一般的细碎吟叫: “啊嗯…啊…真的…啊…不行了啊…”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啊?我是你的谁啊?”顾启安看她的模样反而勾起了坏笑,“我就要这样干你,一直干你,干一整夜好不好?让大鸡巴插到子宫里去。”他越说越兴奋了,手摸在她下腹部隆起的形状,仿佛已经看见粗大的阴茎直插宫口。 “不…啊…哥哥…男朋友!求你…啊…”在浑浊不堪的意识当中,辛遥终于抓住了一丝关键,她几乎是哭泣着把这叁个字喊出来,一双眼湿漉漉地看着他,可怜极了。 “嗯?” 顾启安的鸡巴胀大了。他被她的话,她的眼神蛊惑到了。 他忽然停下了那猛烈的性爱,开始浅浅地、慢慢地插送。小可怜儿终于能喘上一口气了,那一浪又一浪的高潮看起来几乎都快把她搞疯了,交合处早已被搞得一片狼藉,两片饱满的阴唇不住地开合。 “那我们宝贝儿的穴以后都给谁干呀?”顾启安的语气像变了个人,温柔地诱导她。他边哄边抽动着,甚至伸出了手擦掉了她红红眼眶中溢出的泪。 明明刚刚还那么凶,现在却文质彬彬的像个正人君子,一双眼含情脉脉地看着她,辛遥从那里面似乎看到了鼓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她知道此刻这个答案是唯一的。带着希翼和期盼,她讲出口时还带着浓浓的哭腔: “只、只给哥哥干。” “对,”顾启安笑了,望着她霎那亮起来的双眸,挺着鸡巴用力地一顶兴奋地说道,“乖宝贝儿答对了,哥哥奖励你。”他两手忽然托起她的臀抬高,按着她的腿用力压扁两颗乳球,黑红的鸡巴对着淫荡的花穴一通到底,一下又一下深深没入,每一插都恶狠狠地直捣花心。 “啊—太深—”突如其来的激烈抽插几乎是立刻让辛遥涌起了巨大的快感,她像是触了电一般不断抽搐着,除了呜咽再说不出其他。 顾启安下身疯狂地挺动着,不时伸出舌头来舔弄红润的乳头,他憋着一股气,一味地抽送挺弄要把阴茎插进辛遥的最深处。下体猛烈的交合发出的啪啪作响的撞击声和淫乱的水声此起彼伏地响起,辛遥被刺激地浑身颤抖,双手死死地搂住顾启安的脖子承受着一股接着一股的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在又一阵激烈的猛插之后,灼热的白液抵着宫口被尽数射出了。 怎么一醒来就要夹我 辛遥醒过来的时候,日光正透过窗帘的缝隙映入室内地板,蔓延至床脚之下。 她被一双手牢牢地环抱着,根本动弹不得。试着翻转一下身体,却觉浑身上下酸得厉害,每动一下都是令人酸爽不已的疼痛。 “顾启安,醒醒。”辛遥脑子昏昏沉沉的,昨晚也不知道到底干到了几点钟,到最后她都被干昏头了,“今天不要上学…今天不是运动会吗?几点了?!” 她蓦地想起,立刻就要起身。谁知力度过大拉扯到了腰部,疼地“啊—”了一声倒下了。 下穴似乎随着动作被重重地一顶,她感觉到了什么,脸霎那间红了:“顾启安!”探出手就要去捏顾启安的脸。 顾启安眼睛虽然闭着,其实在辛遥提到运动会的时候就已经醒了。 他抬手准确抓住她的手,另一只手一用力,直接把她抱着俯趴在自己身上。他开口,声音还有些刚醒来时的低哑:“怎么一醒来就要夹我?” 他的鸡巴早已勃起,正硬挺挺地插在辛遥的穴里,神识还未完全清醒,下身已经遵循本能开始浅浅地抽动起来。 “别、别插了,肿了已经。”辛遥闭了闭眼,勉力忍耐着声音,“我们还要去学校…啊嗯…停下!你昨晚就一直插着睡的是不是!” 她愤愤然拧了他一把。 顾启安就没听她在说什么,晨间一醒来就感觉到鸡巴被什么东西裹着,没等他回过神来,只听辛遥啊了一声后他突然被夹了一下,这一下让他整个人都酥麻了。 他现在脑子里就只想先干她一次。 他抬起两条腿顶开辛遥,手掌捏紧了她的两瓣臀肉开始上抽下送:“先干一会儿好不好,痛吗?不爽吗?你水又流出来了。” 阴道紧紧吞着阴茎看它上进下出,淫水不断从缝隙里流出。辛遥仰着头小口呼吸,面上逐渐爬上绯色。 白生生的大奶在顾启安眼前摇晃,乳波阵阵,荡得他心头火热。看不过去,他探头咬住了一只乳头舔弄吸咬,用舌尖不断探弄。 辛遥在他的作弄下喘得越来越急促:“啊…发了一夜情还不够,一大早又发情…嗯轻点儿…你是狗吗?” 她全身都浸在绵绵的快感里,忍不住扭动着腰去配合他。 “说我是畜生,又说我是狗,骚逼…啊…夹死我了…”顾启安死命抓着她的屁股啪啪啪使劲儿冲刺,手指深深地陷进她的臀肉里,“屁股摇得这么骚,看来狗操得你很爽啊。” 赤红的阳具表面青筋暴起,在湿淋淋的蜜穴间急速耸动起来。辛遥身上的被褥随着顾启安的动作上下起伏,不一会儿已滑倒了腰际。 她背曲腰弯,紧绷着身体断断续续地喘叫着。随着下身的插送愈演愈烈,她的哼叫声也愈加高亢。紧接着在一阵癫狂的插送声后,两人终于相继到达了高潮。 “避孕套,做两次行不行的?”辛遥突然想到这个问题,担心地抬起脸来问他。 她脸上潮红未退,软趴趴地躺在顾启安身上实在动弹不得了。 “不行。不过…”顾启安的手还在她身上不老实地摸来摸去,“我昨晚插进去前就换了个新的。” 看那一脸我聪明吧的样子,辛遥确实是蛮无语的:“你到底怎么在外面装成一脸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样子的?影帝啊。” “我哪里装,我本来就那样。”他理所应当地回答。 “哦,你本来就这样。”辛遥语气平平,“你对什么都不兴趣,弄了我一整夜。你对什么都不感兴趣,让我做你女朋友。你是处男吗?刚开荤?” 她说到最后一脸怀疑地盯着他。不应该啊…技术,挺好的呀。 顾启安咳了一声:“那倒不是。” 见她还是一脸怀疑地盯着他看,他有些无奈:“真不是,但我没交过女朋友,都是纯粹的一次性关系。” 辛遥更奇怪了:“那你为什么让我当你女朋友?” “…如果你非要问我的话,”顾启安其实自己也不知道,“那可能是你逼太紧了吧。”他得出结论。 辛遥哑口无言。 “干嘛?”顾启安见她不说话,示威似的把滑出去的龟头顶着她的穴口,“你都答应我了,想反悔啊?” “没有没有。”龟头的热度烫得她一颤,辛遥赶紧往上挪了挪,探过头去亲了亲他的唇,“我不是在开心赚了个大宝贝吗!” 顾启安哼了一声,张嘴含着她的唇开始逗弄,嘬了半天不过瘾,又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口,将舌伸进去搅弄。 “嗯..顾启安,”辛遥被吻得神迷意夺,有些沉醉于这样的感觉,“我们,我们该去运动会了,要迟到的。” 她的脑子还艰难地记得运动会的事儿,提醒自己该出发了,也不知道几点了。 顾启安的手从后扣住她的后颈重重按向自己。 丁舌轻触,他缠绕着她湿滑柔软的舌吸吮咂弄,舌头搅动在一起,他卷着她往深处吮,力道重得不像是亲,更像是要吞掉她,一直到把她吻得呼吸急促,才退了出来。 他喘着气回答她之前的问题:“我早就请好假了。你手机怎么不设密码,要不设个我的生日?现在应该是中午了,我们吃完饭再去吧。” 辛遥调整着呼吸,亲得鼻尖渗出了薄汗,她自动忽略了他一部分的话问道:“你怎么不早说?” 怎么他是这么爱说话的一个人设吗? “忘了。”他眨了眨眼,“我昨天也熬夜了呀。” 辛遥盯着他看,很想问他到底谁逼他熬了? 顾启安笑笑,看着她又哦了一声:“你手机里有很多未接电话,你…”他顿了一下,“昨晚是离家出走吗?我看你爸妈好像找到学校去了,我拿你手机和陈圆说请假,陈圆直接打了个电话来,我给按掉了。” 辛遥愣了一下,继而她睁大了眼睛,完蛋,完全忘了这件事了。 交往期间我只会干你 顾启安四乘一百米的接力跑是运动会的最后一个项目,四点多才开始。反正请假了,他们磨蹭到了快两点才慢吞吞地准备出发去学校。 昨天的校服被雨打湿扔在地上根本没人管,今天皱的不能看了。 顾启安把它们团吧团吧扔进了洗衣机里,从自己的衣橱找出一套短袖和运动裤给她穿:“先穿这个吧,衣服洗完我周一带给你。” 辛遥拿过衣服往身上套,穿好后感觉还是有些大,这裤子都拖地了:“你就没小点儿的衣服?以前穿过的呢?” 顾启安蹲下来给她挽裤脚:“我刚搬来也没多久好吧,以前衣服都在北城。” “哦…”辛遥看他的举动自然地她有点不好意思了,“我可以自己来。” “干嘛,我不能做啊。”弄好后顾启安站起身来,看她有点别扭的样子调侃道,“我们不是在交往吗?” “我还是觉得怪怪的。”她嘀嘀咕咕的,“这么熟练,你对每个一次性关系的伙伴都这么周到吗?” “想的倒美。”顾启安嗤笑一声,“懂不懂什么叫一次性?做完,走人,再见就是陌生人。” 他边推着辛遥往外走,边给她讲明白她的误区:“你和我现在已经变成了长期性关系,这也就是说,在交往期间,我只会干你。” 凑到她的耳边,顾启安轻声说:“我不得对我的大宝贝儿好一点吗?” 辛遥脸红了。 虽然顾启安在她面前说话向来直白,特别在床上什么话都能讲出来。但床下却未曾说得如此露骨过。 这句里的干你和宝贝儿让她面红耳赤,心神都荡漾了起来。 “迟到了,快走。”她赶紧转移话题,当听不见他的轻笑。 顾启安家离学校挺近的,过两条街就能到了。也因此他们快到学校的时候,也才两点二十左右。不过辛遥此刻苦着一张脸,有点愁眉不展的。 她打开手机的时候看她爸妈连夜给她打了不少电话和短信,还有陈圆的,问她什么情况,需不需要帮助。剩下的就是徐一诺和其他几个同学,都问她出了什么事。 看来她妈给不少人打了电话。 消失一夜,哪里都找不到,她觉得她得完蛋了。 辛遥朝顾启安叹气:“我觉得我只要一到学校,陈老师肯定就直接通知我妈来领我走了。” “那怎么办,回去藏在我家里?”顾启安看她皱着一张脸的样子就觉得好玩,“不过你到底为什么离家出走,能说吗?” “…也不是离家出走,”辛遥纠正他,“就是他们吵架了,拿我讲来讲去的,我有点烦就走了。” 她说的含糊其辞,笼统地讲了一下,至于什么她妈跟踪他爸找出来个弟弟之类的,太复杂了,她觉得没必要说。 “所以就是你爸妈吵架,你气的走出家门了?”顾启安总结。 “…你可以这么想。”她放弃和他说明白了,“不过这次我感觉要..离婚了。”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讲出口。 “过不下去早点离了对你也比较好吧,起码不用夹在中间做人。”他听到离婚也脸色未变,说出来的话很理性,“不过监护人你得好好选选,我建议你可选的话,选个正常点的。” 比起看到同情或者其他莫名其妙的安慰,辛遥更愿意被这样普通对待。 这也确实是她所想,这几年来,她只想这段病态的关系尽早结束。 但是:“监护人不是我能选的。”她这样说。 她其实谁都不想要。 正要说点什么,顾启安眼睛瞥见了不远处站在校门口的洛南昼和陈晨萱,见他俩一起走过来,洛南昼挂上了一副饶有兴趣的神色。 顾启安转头看辛遥,果然立刻变成大小姐了。 那双猫眼冷淡地撇了他一眼,对着洛南昼他俩点了下头,就直径走进校门去了。 顾启安倒被她一眼看得有点兴奋了,这么冷的一张脸,下次要不让她在床上也装装,肯定很好玩。 “别看了,人都进去了。”洛南昼搭上他的肩打趣,“跟我说说呗,怎么你俩一起来的学校?她身上那衣服看着有点大啊。” 顾启安撇了眼他那张不怀好意的脸,语气平常:“我和我女朋友一起来学校怎么了。” “女..女朋友?”洛南昼这回是真惊讶了,他转头对陈晨萱不可思议地说,“你听到了吗,你哥,交女朋友了?” 他从前可从不干这事儿,说谈恋爱是最没效率的事儿了。 “交女朋友怎么了?”陈晨萱平时和他们不是一个年级的,听说的也都是谁谁谁和顾启安告白被拒绝了,谁谁谁喜欢顾启安之类的,不清楚他们是什么德行。 所以她疑惑地问:“难道你禁止早恋?” 洛南昼和她没话讲。 辛遥想的没错,她一到班级就被陈圆叫去办公室了,不过她再叁问她她都说没事,最后陈圆无奈叹了口气,和她说已经告诉她妈妈了,她妈妈估计马上就到。 “有什么事儿坐下来好好谈谈,你一向不都是很乖的嘛。”陈圆苦口婆心地劝。 她摸出手机看了看信息,嘱咐道:“你妈到了,我去带她上来,你先在这儿等着,别跑啊。” 辛遥坐那倒是没想什么,她自己也觉得自己大概叛逆期到了,对这种情况不知为何根本不发怵,甚至感到漠然。 不过她是没料到,她妈和她爸一起来了。 两个人一见她,辛云先是控制不住情绪红了眼眶,忽然又快步上前拽过她就要打她,严逸鸣赶紧在后面拉过她的手控制住她。后面跟来的陈圆见这情况匆忙大步上前来直喊冷静冷静。 辛遥站好,没说话。 “辛遥,你不接电话什么毛病?我给你所有朋友同学老师都打了电话,没人说见过你。你是想逼死我吗?你到底去哪里了!” 辛云使劲挣脱开严逸鸣的手,喊得整个办公室都听得见,幸亏现在办公室没人,不然不等明天,她就要在这段里出名了。 严逸鸣脸色难看,但见女儿一副闭紧了嘴随便你怎么说的样子,他还是想先拉住辛云别让她在这众目睽睽下讲这些:“我们先离开这儿,回家再讲吧。孩子心里肯定也不好受。” 旁边的陈圆也被辛云刚才的喊声吓一跳,她帮着劝道:“是啊,辛遥一向都挺乖的,辛遥妈妈,有什么矛盾我们好好说,别给小孩再吓到了。” 辛云喘着气,狠狠地瞪着严逸鸣:“不需要你在这里装好人。”她看了眼辛遥,转身就往外面走。 严逸鸣推着辛遥往外走,边走边向陈圆说抱歉:“不好意思啊陈老师,给您添麻烦了。” “没事儿,没事儿。好好聊,别为难小孩。”陈圆看着他们走出去,看辛遥从始至终都一脸漠然的样子,不由地叹了口气。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白天做题晚上做爱 辛遥被爸妈拉走之后进行了一场深刻的谈话。总体来说,他们并没有对她的行为苛责什么,找回来就算了,下次不要再犯。 另外,严逸鸣和辛云在来找她之前已经去办理了离婚登记。财产分半,现在住的房子登记给辛云,辛遥成年后过给她。 离婚冷静期届满后再去申请离婚证,这场婚姻也就结束了。 她坐在他们对面,全程大多是严逸鸣在讲,辛云面无表情直接把他当空气。 “你和妈妈好好生活,有什么事及时告诉爸爸。”严逸鸣说,“别再和昨天一样了,乖乖的,别惹她生气。” 辛遥什么也无法说出口。 虽然想过成千上万次的离婚,但他们真的实践了,她却有点怅然若失的感觉。她爸爸讲的很温柔,他一直都很温柔。 但这个家的裂缝其实是因他而起的。 她看着辛云冷淡地坐在那里,透过这种冷淡却看见了她微颤的肩膀,紧抿的嘴唇。 人的想法真是能在一瞬间改变,上一秒她认为自己谁都不想要,这一秒她却犹豫了,在看见她的故作镇定之后。 她不知道痛苦是否有等级,但这一刻她忽然在想,也许她的挣扎在她妈妈的痛苦面前好像完全不值一提。 在她痛苦的那几年里,她的妈妈被更深地折磨着。 他们曾经也是因为爱情而结婚,可是现在来看,当时的爱彷佛从未存在。 最后严逸鸣拥抱了她一下,辛云牵着她的手离开了。 手被辛云捏得生疼,但她没有说话。拉锯了好几年的痛苦突然在一瞬间被告知结束了,她对此第一时间感到的是茫然。 但也许就是现在了?崭新的生活,和妈妈一起。 洛南昼和陈晨萱也在周末回去了。 秋季运动会一结束,马上要面临的是初叁上的期中考。这次初叁年级的期中是十校联考,市里几所有名的学校都在其列,因此深受老师和学生重视。 辛遥所在的南城一中自然也不例外,而她所在的重点班更是氛围紧张。下了课教室里连出去上厕所的都少有,晚自习更是阒无人声,全都匍匐在案奋笔疾书。 坐在教室里,看辛遥周围围着人让她给他们讲讲题目,顾启安心里有股微妙的不爽。特别是看着其中一个两个男生。 曾经那样的相处模式双方都下意识地延续了下去,是因为不想破坏原有的生态环境进而给各自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但是现在带来了新的烦恼。 顾启安忍了忍,还是拿出手机给辛遥发了条信息。 “嗯…啊—” 辛遥双手扶着隔间门板,校裤连同内裤被扒到膝盖,腰眼塌陷,后臀高高撅起,狰狞的性器在她腿间进出。 顾启安双手紧抓两瓣雪白的臀肉,手指深陷其中用力掰到最开,粗大阴茎剐蹭着流着水的小穴的画面一览无遗。 “别叫,”他压低了声音,伸出一只手顺着她校服下摆探入,解了她的内衣开始抓奶揉搓,“想让人听见吗?” 辛遥用力喘息,紧抿着嘴制止自己叫出声。自从成了这所谓的男女朋友之后,顾启安越发肆无忌惮了。 现在明明应该在上晚自习,他却拉她来男厕所干这种事。 这太疯狂了。 “别进来,”辛遥低声求他,“这儿不行。” “知道了。”顾启安捻着她的乳头调笑道,“都学那么久了,我们放松下呗。白天做题,晚上做爱。劳逸结合成绩才会稳步上升呀。” 辛遥脸色泛红,张嘴想说什么,但又根本接不上他这没皮没脸的话。 这时脚步声响起,外面有几个人走进来了。辛遥霎那间紧张了起来,下意识把腿夹得更紧了。外面攘往熙来,男生的调笑声和打闹声似乎就在她耳边。 完了,她觉得身下的水流得更多了。 顾启安的呼吸越来越粗重,靠在她身上虽然没进去,却也能感觉到他插得一次比一次重,炙热的鸡巴不断地蹭着她的穴摩擦,粗长一根热得她下身发痒,真想让他进来。 “叁班陈欣的胸挺大的,你看见了吗?” “看见了,上次在跑步,一晃一晃的哈哈哈。不过我觉得一班的辛遥好像也不错。” “辛遥?她长得很可爱,成绩也超好。” “你没观察过她的身材吗?虽然被校服遮着,但有次下雨她被淋湿了让我看见了,她那个胸,比陈欣还大。” “真的假的?” “真的,要是能和她谈恋爱该多爽,我那时候鸡巴都硬了。” 身后的人忽然加重了力道,身下的阴茎明显大了一圈,狰狞地横亘在她腿间。辛遥觉得揉着自己奶的那只手重的要把奶捏爆了。 滚烫的呼吸在她耳边急喘,她连忙转头去望顾启安,他面沉如水,额头青筋隐现,神色莫名,像是生气了。 他对着辛遥做了几个口型,辛遥瞬间睁大了双眼。她慌里慌张地摇头,却被他直接重重吻住。 不、不、不,你答应我的—— 粗红的鸡巴破开碍人的肉壁长驱直入,顾启安带着低低的喘息一插到底,湿软的阴道瞬间含住了火热的龟头,紧紧包裹住了他。 嘈杂的声响顷刻间在她耳边消失了,她的世界只剩下男生低沉的呼吸和身下另人发麻的快感。 舌头被顾启安紧紧吮着,她说不了话,双眸含春,浑身颤栗不停,淫水不断地从缝隙里流出来。 顾启安边吻她边挺弄着胯部狠狠地操干她,两手扣住了她的大奶把她压在墙面上大肆蹂躏。狂抽猛送之下,阴道不停地紧缩抽搐,辛遥眼前一阵发白,眼泪止不住地滴落下来。高潮一阵一阵,爽的她忍不住吟出声。 顾启安见状吻得更深,恶意地挺动着胯下的鸡巴猛力冲刺起来。任辛遥被干得浑身抽搐,他也只管埋头苦干,水声潺潺。 直到插得阴道痉挛,不住收缩,他才拔出来,一把按下辛遥的头硬塞进她嘴里猛抽猛送几下,才尽数射出。 “吃掉。”顾启安凝目望她,眼里还有些未消散的戾气,“一滴都不许漏出来。” 野狗也学会撒娇了 辛遥把精液全吞进去了。 先不说味道难以言喻,她皱着眉头望着顾启安,虽然他从来不提,但总觉得他最近有股莫名其妙的占有欲。 最近她妈开始找工作了,对她的管制渐渐开始宽松起来,没了爸之后,生活逐渐变回正常的样子,她对此心怀感恩。 既然如此,她便希望让以前脱轨的一切都回到正轨,她会变回一个正常的好学生,她妈什么都不会知道。不过她可以处理干净所有,除了他。 最失序的眼前这个人。 “不好吃?”狗东西见她咽完开始眉开眼笑起来了,拉她起来不说,衣服全部打理得干干净净,看不出任何一丝毛病。 辛遥瞅他一眼:“你觉得呢?” 理智告诉她,现在分手的时机蛮合适的,他已经没有用处了而她也要专心准备中考了。 但是她又得承认,她确实会因为感受到他想要独占她而爽到。 顾启安凑过来抱着她轻轻亲了一口,边轻声道:“对不起啦。” 还有就是这了,辛遥冷静地想,野狗也学会撒娇了,这世界完蛋了。 她伸手回抱住了他。 突击两个星期后,即便再不愿意,期中考如约而至了。不管考得好还是不好,反正一考完,大家的表情都是好的。 造成这种兴奋的原因,除了考试结束外,对某些人来说,还有就是要参加生日派对了。 徐一诺的生日本来还有些日子,但是那两天正好是秋游前后,因此索性趁着刚考完,直接办了。一大帮人考完后在楼下聚集,准备分批打车到她家去。 “欸,辛遥,你看见顾启安了吗?”徐一诺从辛遥身后揽住她,“我没在这儿见到他。” “没有,他也来?”辛遥不觉得顾启安会对这事感兴趣。 “他本来拒绝了的。”徐一诺有点苦恼,“但我一朋友喜欢他,求我一定帮帮她,就那个陈欣,你知道吗?所以我就拜托了徐恬一定要把他带来。” 徐恬就是体育委员。 再一次听到陈欣这个名字,辛遥心底有些微妙:“他肯帮你?” “我说事成了给他游戏充钱。”她嘿嘿一笑,“不过他们人呢…不会失败了吧。”她皱着眉四处望了一圈,又拿出手机啪啪啪打起字来。 徐一诺拉着辛遥进别墅的时候还皱着眉头,因为徐恬没回她的信息。看到陈欣朝她投来似有若无的一瞥后,这脸更是变得愁眉苦脸。 辛遥倒是觉得好笑:“行了,你今天生日呢,没成又不会怎么样。她要想告白,你给她联系方式不就好了?” “顾启安根本不加人的,我估计我们班也就只有陈圆有他好友。”徐一诺撇嘴,“也不知道她喜欢他什么,就算在一起能说得了几句话吗?” 那还是很多的,能说很多。辛遥默默地想,不过她倒是不知道没人能加他好友。 徐一诺又望了几圈后就放弃了,她认识朋友多,今天连别的学校的都请来了,根本找不着徐恬那张平平无奇的脸。 不过拽着辛遥去餐桌旁拿气泡水的空晌,她瞥见徐恬搂着一脸淡漠的男生走进来了。他四处张望了几下和徐一诺对上了眼,眼睛一亮,扯着顾启安就走了过来。 “呦,没来晚吧。”徐恬笑嘻嘻地说。 “没呢!”徐一诺高兴起来,朝他眨眨眼,“顾启安也来了啊,来,先喝杯饮料?”她把手中的气泡水塞给他。 顾启安接过杯子,朝她点了点头:“生日快乐。” 徐一诺拍了他一下让他好好玩,转身扯过徐恬不知道在说些什么,顾启安看了眼辛遥也不说话,只拿着手里的杯子慢慢饮。 辛遥倒是有点惊讶,她小声说:“你怎么来了?”徐恬本事这么大? “被他扯着没走掉,遇见陈圆了。”顾启安面无表情地说。 陈老师喜欢照顾学生的方方面面,其中也包括社交,因此听说这件事后,严令督促顾启安参与集体活动。 “你这么听她话呢?”她不由地想到了那天巷子里的男生,那脸上的表情就好像和顾启安有什么深仇大恨。 “谁叫她和我爸熟。”顾启安把杯子放回桌上,“如果我有什么情况,她会及时向我爸报告。所以为了避免麻烦…” 他的视线透过她看向身后。 辛遥转头,宋远正对着她露出了微笑。 毫无疑问他看上去有点紧张,脸色发红,一张嘴就磕巴了:“辛、辛遥,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有点事儿想和你说。” 辛遥有点迷茫,还没说话,在另一旁的徐一诺和徐恬好像谈完回来了。看见宋远,她好奇地问:“怎么了?” 宋远好像太紧张了,眼见徐一诺走过来,一句生日快乐说了叁遍才说完整,惹得徐一诺和徐恬都忍不住笑了。 辛遥也是,笑完她朝徐一诺说:“行了,他有事找我,我等下再过来。” 宋远松了一口气,他让辛遥先走,朝徐一诺叁人点头作别后,自己跟在她后面走。 “我这个派对难道是什么表白大会吗?”徐一诺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宋远他…嗯?!”徐恬惊讶了,随即愤怒了,“不行,我不答应。” “你不答应?你谁啊?”徐一也只是猜测,不过看到他的反应觉得莫名其妙。 “我们班男的都不会答应!”他梗着脖子气呼呼地说,“没人会去和辛遥表白,不会有人能和她谈恋爱。” 叁班一些喜欢她的男生没有过要剖明心意的想法,因为他们的意见达成了一致,认为谁都不合适。 纯净的花朵立在天山之巅,人们可以簇拥她,但采摘是不能被允许的。 “哇…原来你们还有这种约定,我都要被感动到了。”徐一诺震惊了,“那如果辛遥自己愿意呢?宋远成绩好,人不错,长得也还行啊。” 徐恬说不出任何话来。他憋了憋,最终只能气愤地瞪了她一眼,开始在心里祷告辛遥绝不会看上宋远。 旁边的徐一诺还在调侃他呢,徐恬,没想到你也对辛遥有意思?徐恬说那不叫有意思,那是欣赏,欣赏! 徐一诺被他的话逗笑了。而徐恬呢,看她笑更生气了,要和她理论到底,结果俩人开始拌起嘴来了。 顾启安面不改色地盯着他们离开的方向,从始至终都没说任何话。 驯狗心得日记 宋远带着辛遥走到了别墅的后花园里,分别坐在架在花坛边的秋千的两侧。万籁寂静,仅有虫鸣声稀疏作响。 “怎么了宋远,有什么事儿找我?”辛遥看他犹犹豫豫一直张不了口,好心出声。 难道真是告白?他这种表现让她想起了之前顾启安说宋远喜欢她的事,不禁也有些怀疑了。 宋远先是看着她,继而又移开目光,这么纠结几次,他心下一横,说道:“你认识陈欣吗?” 陈欣,这是她第叁次从别人嘴里听见这个名字了。先不论心里怎么想,她答道:“听徐一诺说过。” “那你也应该知道她今天想找顾启安告白的事儿?”宋远语气有些焦急,“你能不能帮我问问顾启安,他对陈欣…有意思吗?” 辛遥恍然,他不是来找她告什么白的,是为了陈欣。但为什么要来找她? “…为什么是我?”她顿了一下,“我和他也不是很熟。” 宋远却显得有些惊讶:“我以为你们..比较熟悉。上次化学竞赛我后面看你们是一起走的,还有刚才..你们也站在一起。” 辛遥心安了,她无奈笑道:“那是我们班主任让我们去的,刚才还有其他两人一起呢。不过你为什么想知道,你喜欢陈欣?” 宋远的脸刷地一下全红了,不过他并没有否认,只是说:“我觉得现在谈恋爱太早了,马上就要中考了。但是陈欣,我们从小学就一个班,她一直很好。” “但自从见到了顾启安之后,都不怎么学习了。研究化妆之类的..整天就想着怎么偶遇他,引起他的注意。”说到最后他叹了口气。 “当然,我并不是要阻止她..毕竟我也没资格。”他恳切地望着辛遥,“我只是在想,如果顾启安对她没意思的话,那就..” “那就太好了?”辛遥抢答。 宋远这下脸是真红透了。 辛遥彷佛是重新认识了一下宋远,她原本以为他是一个内敛含蓄,专注学习的男生,但没想到他还会因为喜欢的女生去找人旁敲侧击地拜托。 但毕竟她和宋远其实也没有熟到那份上… “我和他确实不是很熟,问这方面的事也不太合适。”她委婉地说,“你其实可以自己去问他?” “陈欣知道会弄死我的。”他苦笑,“没事,麻烦你了。” “没关系的。”她从侧面提示他,“顾启安来这儿小半学期了,你见过他喜欢谁吗?你放心吧。” “希望如此吧。”他说。 和宋远在花园作别,辛遥绕着长长的回廊往宴客厅走。这里的路实在是有点绕,她走了半天才见到厅堂一角。 正打算拐过拐角朝亮光处走,结果一拐弯就被人从后抱住了。身后的人嘘了一声,辛遥把已在嘴边的惊呼声咽下去了。 正想张口说话,眼睑被一面温热的手掌覆盖住,她被蒙着眼睛拉扯着走了没多长时间,开门,关门,锁门。男人低沉的声音落在她耳边: “这么久不回来,和他聊得这么开心啊?” 轻浅的呼吸烫着她的耳廓,辛遥知道,狗瘾又上来了。 见辛遥不说话,顾启安心里愈发不快,他翻过辛遥让她背靠门板,接着强压而上,捏着她的下巴不高兴地问她:“干嘛不说话?” 辛遥伸手抱住他,这抱给了他点安慰,但她还是没有说话。顾启安等得不耐烦了,他咬紧了后槽牙,心想必须要给她点颜色瞧瞧了。 但霎那间他忽然僵住了,辛遥突然踮脚吻上了他。 她绵软的舌尖探入了他的舌腔,碰见了他的舌头后试探性地舔了一口,继而尝试卷动其一起相互缠绵。 可是她好像不得要领,虽然一再想模仿先前顾老师所教,小舌最终还是只会在里面胡乱搅动。 幸好顾老师耐心极佳。 他只僵了一瞬,便舌头一卷,抓住了这只乘虚而入的坏蛋。喘着气把她压在门板上,顾启安卷着她的舌头强势进入她的口中,开始边吸边吮。 直至将整个口腔搅弄了个天翻地覆,才相互气喘吁吁地分开,拉出了一条长长的银丝。 听着男生埋在她颈间喘息,辛遥将一只环抱着他的手往上拿,轻轻触碰到了他的头一下一下地往下抚:“真没事儿,他喜欢陈欣呢,想让我问问你对陈欣有没有意思。” “陈欣是谁?”顾启安窝在她脖颈里蹭着,声音闷闷的。 嗯,现在的心情至少能听懂人话了。刚才那口气像是能把她吃了,吓得她都不敢说话。 “我怎么知道?说是喜欢你的呢。今天说要和你告白,你没遇见?”辛遥说得阴阳怪气的。 “哦。”这样一说他想起来了,是有个女的拦着他来着,“我忙着抓你和情人约会,直接走了。” “你正常说话。”辛遥被他逗笑了,她提醒他,“你不记得吗?就之前在厕所外面那些男生谈到的。” “不记得。”顾启安冷笑一声,“我只知道他们要和你谈恋爱,还偷窥你。要被我知道是谁看到的—” “得了哥哥,”辛遥打断他,“不准做多余的事,会暴露我们的。” 顾启安不满地哼了一声。 “为什么让你问?”他语气还带着狐疑,“他喜欢别人干嘛老是找你,都第叁次了。你上次还和他单独出去。” 辛遥笑:“上次是他不知道徐一诺喜欢什么,我正好也没买她生日礼物,就一起去了。至于让我问..他有点误会,觉得我们关系好..别舔!” 她按住了顾启安的头,制止他在她脖子上啃来啃去。 顾启安先是停下了动作。但还没等她放心呢,他边语气平平地说:“原来我们关系好是误会。”一边手已经顺着衣摆滑到腰了。 辛遥又立刻按住了他的手,真是一刻都不能松懈。 抬手按紧了顾启安让他牢牢贴在她身上,她低声认错:“我错了哥哥,真的。我说错话了。不能这样,今天人家生日呢,你安分点,嗯?” “我知道。”顾启安回答得很不情愿,他扭头望着她要提条件,“不准再和宋远单独走了。” “嗯嗯嗯。”辛遥贴贴他示好,不过她也得说的,“下次陈欣找你,迅速拒绝掉她。” “以为我是你吗?”他嘲讽。 辛遥真想拧他一把。 “还有一个条件。”顾启安又开口。 辛遥无奈地问:“什么?” “再亲一下。” 辛遥:“......” 或许她可以写本关于驯狗的心得日记? 艳福不浅 他们出来的时候正值宴会最高潮,徐一诺周围围了一圈的人,她站在最中间美滋滋地刚切完蛋糕。看见辛遥出现,她用力挥了挥手,和周围打了声招呼就端着蛋糕来找她了。 “和宋远去哪儿聊了这么久,半天没瞅见你人。”她对着辛遥打趣,边把手中的蛋糕分别递给了他俩。 顾启安接过道了声谢,辛遥端着蛋糕尝了一口:“哇,你这蛋糕蛮好吃的呀。” “别转移话题,”徐一诺抬手搭上她的肩,“他说什么了?是不是和你—” “真不是,不是。”辛遥赶紧连连否认,“他有喜欢的人,就是想问我点事儿。” “真的假的?”徐一诺怀疑地看着她,不过辛遥可以留后审问。她已经借着余光瞥向顾启安好几眼了,但实在是从这张脸上看不出什么来。 她是看着陈欣跟在顾启安后头走的,他到底有没有接受陈欣?刚才她周围太多人了,也没时间拽着陈欣问问。 可能是徐一诺的目光太过明显,顾启安向她投来了疑惑的目光。 徐一诺尴尬地笑了笑,正想说点什么转移话题,忽然他俩身后传来了男声在叫顾启安的名字。 感谢这位朋友,徐一诺松了口气,随着两人转身望去的目光一起,叁人看向了那个男生。 陈栋今天是跟着实验的人一起来的。本来刚考完试想着去游戏厅玩会儿,但听到了他们说一中有人办了个派对,欢迎大家去玩。 顾启安就在一中上学,在他妈的那个班级。不知道是怀着哪种心情,反正他是先跟着人一起来了。 不过他刚看了半天也没见到顾启安在哪儿,想来他也不会参加这种活动的。正准备要走了,却恰巧让他遇到他了。 那双眼睛看见是他后也没丝毫讶异,就这么泰然自若地望着他,像是丝毫不以为意。 真令人上火。 陈栋对着他冷笑:“没想到真是您啊,您怎么也参加这种凡人的活动。” 这话说的真不怀好意,徐一诺一听就知道有瓜可吃,偷偷瞄了眼顾启安,人家依旧面不改色的,像是根本没听到一样。 一旁的辛遥的就心里泛苦了,怎么他会出现在这里,她问徐一诺:“你认识他吗?” “不知道啊。”徐一诺摇头,“不过我不是还请了外校的,可能是和别人一起来的也说不准。” 一旁的陈栋见顾启安依旧不说话,心里更火了,他开始口不择言了:“怎么了?瞧不起我啊。哦,你是陪你旁边的女朋友来的吧,上次就看见你俩成双成对地一起走。” “你倒是玩的开心,”他对着顾启安讥笑,“你怎么不想想你那个妈,儿子这么快乐,妈妈在医院里都要病危了。” 顾启安终于皱起了眉头:“你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吗?”陈栋观察着他的表情,心下居然感觉到了爽意,他恶意地勾起唇微笑,“你竟然不知道?就是你那个精神病——啊!” 顾启安没等他话说完,一拳重重打中了他的腹部让他把话吞了回去。他用胳膊肘单手扣住了他的脖子,直接拖着他向着身后回廊走。 徐一诺和辛遥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直到他拖着陈栋都拐弯了才回过神来。 徐一诺抓住辛遥的手,不可置信地问:“你俩什么时候好上的?!” “不是,误会。”辛遥没空和她解释这么多,“你有陈老师联系方式吗?快点打电话给她,就说她儿子在这里和人打起来了,让她快点过来。” 她得先去看看,这陈栋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成天和顾启安过不去。 “我有是有..等等,这是陈老师儿子?”徐一诺的脑子转不过来了,这他们到底是个啥关系? “走吧,边走边打。”辛遥拽着她走,现在没时间回复她的问号。 这陈栋可不禁打。 等她们匆匆拐过弯去的时候,看见的就是陈栋已经趴在地上了。这可能连叁分钟都没有吧,辛遥和徐一诺对视了一眼,都有些无语。 人菜嘴还贱,这又是何必呢? 走得近了,能听见顾启安在说话:“礼貌问一下,我惹过你?” 听声音感觉还好,没有生气。辛遥暗自松了一口气。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一直以来都挺牛的啊。”是陈栋的声音,“小学的时候你就成绩好,整天目中无人,我妈却天天在夸你,让我和你学。我学个屁!她只会对你好!你走就走了,回来干嘛?你一回来,我妈他妈的又开始了,整天都是你你你你你!你他妈的才是她儿子吧?” “原来是吃醋了。”徐一诺小声嘀咕。 但她们其实已经走到旁边了,陈栋自然也听到了这句话。 他恶狠狠地瞪过来:“你他妈再说一句?我稀罕?就他家那样—”顾启安一脚踹在了他的脸上。 陈栋头往后狠狠地磕了一下,前后猛地一痛,话都讲不出来。 辛遥上前一把拉住了顾启安把他往后扯:“行了,再打下去会出事的。”这可是陈老师儿子,等下陈老师来了看见了怎么说啊,他爸和陈圆还认识呢! 徐一诺也劝:“是啊,别打了。他刚才那些话我都录下来了,到时候我们直接放给他妈妈听,让他狠狠地社死!” 陈栋听到睁大了眼睛,他大声咒骂:“你们他妈的有病吧,我和他关你们什么事?怎么,你们都喜欢他啊,艳福不浅啊顾启安,还玩3p啊。” 顾启安的脸顷刻间沉了下去,他抬脚就要去踹他,辛遥一把搂住了他:“你管他说什么呢,徐一诺都录音了,我们放给陈圆听就是了。” 徐一诺挥着手机:“对对对!”可别打了,要在她这儿出了事,她爸妈到时候要混合双打她了。 “放开。”顾启安觉得这个陈栋简直是个莫名其妙的傻逼,不打不行。 “你让陈圆教训他吧。”辛遥踮着脚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你们爸妈认识,再打下去你也得负责的。” 辛遥拉着她,顾启安又不能甩开,他只得先停住,但仍旧面色不好看地盯着陈栋。 陈栋还在那叫嚣呢:“想打就打,有本事就来!”叫辛遥都忍不住想抽他一巴掌。 正在这时,徐一诺手中的手机响起来了。 望着上面陈老师叁个字,她差点喜极而泣。 你归我管了 陈圆被徐一诺领着进去的时候完全是懵逼的。 徐一诺在电话里火急火燎的,还提到了陈栋。她匆匆忙赶来见到她还没说两句,就直接被她拉着绕过主别墅往后花园那块拐。 她被徐一诺这慌张的样子搞得急得不行,边走边问:“到底怎么回事,陈栋怎么会到这里来?他惹出什么事了?” 徐一诺也不知道咋说:“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反正陈栋说了点话..然后就和顾启安打起来了。”她带着陈圆穿过花园往回廊那块走,眼见着已经看见顾启安和辛遥了。 陈圆快步走上前去,立刻就看见陈栋躺在地上了,惊地大喊:“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为什么打成这样?” 她赶紧去扶着陈栋起来,他脸上有着明显的擦伤,身上的衣服也干净不到哪里去,整个人狼狈极了。 陈栋站起来后一把甩开了她的手,头扭到一边不吭气了。 顾启安倒是看向了陈圆,忽然问:“他说我妈病危是什么意思?” 陈圆的脸色一时顿住了,她没回答他,而是问陈栋:“你从哪里听来的?” 陈栋抿着嘴不说话。 辛遥早放开拉着顾启安的手退到后面去了,这时从旁边探出脖子来说道:“老师,这架真不怪顾启安,是陈栋说话太难听了。”她用眼神示意徐一诺。 赶紧,把东西拿出来,得让他好好受到家庭的制裁。 徐一诺会意,立刻掏出手机:“是的老师,我们都录音了,您听听。” 陈圆接过手机,旁边的陈栋见状似乎想说些什么,脸色挣扎了几许还是眼不见为净地侧过身子去了。 陈圆打开播放键,立刻陈栋骂骂咧咧的声音就传出来了,随着录音的播放,陈圆的脸色逐渐下沉,等录音播完,她的脸都快黑了。 “陈栋!”她一把拧过他的耳朵气愤地喊,“我教你这么做人的吗?” 陈栋啊地连叫了几声痛,一边想把耳朵赶紧拽出来,一边还在那冷笑:“你教过我什么?反正你这心就一直是偏的!” 陈圆气急了,抬起手就要给他点颜色看看,没想到倒是顾启安拉住了她。 陈栋可不感激:“放手!不用你在那假好心。” 顾启安根本就不是冲他来的。他放下手后对着陈圆说:“先说我的事儿吧老师,我妈什么情况?” 陈圆听见这个真是一脸为难都写在脸上了,她纠结半晌,终究是说:“你跟我来吧,我们单独去说。” 她转头又对着陈栋警告:“你给我安心带着,等会儿和我一起回家。”然后对着辛遥她俩道歉,“不好意思啊,今天一诺生日吧?老师这给你添麻烦了。” 徐一诺和辛遥连忙摆摆手,她俩目送着陈圆和顾启安走到偏僻的角落去,旁边的陈栋也冷哼一声转身进大厅里了。 两人对视一眼,总算是结束了。 那晚他俩谈完后,陈圆就带着陈栋走了,紧接着顾启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辛遥后来给他发过信息,他也说没事。 言至于此,她也就没有多谈了。她对如何保持他们的关系在一个舒适的区间内尚且没有把握,在是否能够深入沟通这一点上存在犹豫。 之后一星期过去,联考的成绩也出来了。 这次的试卷虽然不简单,但是也没有特别难。因此辛遥考的年级第十这个名次和她以往的相比,就显得退步许多。她不出意料被喊到办公室去了。 不过,这顾启安怎么又在里面。 “辛遥来了啊。”陈圆又是笑眯眯的,“之前数学竞赛的成绩出来了,你们俩都是一等,恭喜啊。这是奖状,你们拿走吧。”她从抽屉里拿出纸张给他们。 看他们接过奖状,陈圆就让顾启安先走了。看来只是领个奖而已,辛遥想,也是,他这次考了第叁,没有什么可说的余地。 顾启安看了她一眼,她对视回去以示疑惑。 他却没再看她,直接走了。 啥意思?辛遥摸不着头脑。 不过陈圆已经开始说话了:“你这次成绩不是很理想,是家里有什么情况吗?”她说的满隐晦的,可能是上次看过了那种场景,所以自动套上了。 辛遥和她掰扯了半天,等确认不是家庭因素陈圆才放下心来:“那就好,下次好好考。” 辛遥点头。 “对了,”她想起来了,“过几天秋游了,我们这次去爬山,就直接按学号分组吧,你和大家说下。每组五个人,顾启安插进来的,他直接排第一个。” 辛遥说好,接过她手里的点名册,问清没什么事情了后,就往外走了。不过她拉开门,看见顾启安仍在门外站着,倚着栏杆。 顾启安回头看她,辛遥带上门说:“你怎么还在这儿?” 顾启安先观察了她一下,见她面色正常,回道:“等你。” “有事?”辛遥疑惑。 “没有。”他双手插着兜,下巴微微抬起,“我以为你考差被陈圆说了,心情不好。” 辛遥顿了一下,继而慢吞吞地回答他:“..这样啊,那我们回教室吧。” 他们往教室走,顾启安看她手上除了奖状还拿着什么:“你手上那是什么?” “秋游的分组安排。”辛遥语气平淡,“你归我管了。” 秋游 秋游当天是阴天,云遮蔽了太阳,但没有沉沉下压。因此虽然朦胧,天色依旧明亮。大家早上八点半在校门口集合,按小组一起坐好。大概开了一个半小时左右,才到达南山。 “终于到了,坐死我了。”徐恬先从车上跑了下来,一路车颠簸得很,他腰都坐酸了。 “这天这么阴,别等会儿爬到一半下雨了。”徐一诺从他身后下去,看着天色抱怨,“怎么正好选了今天秋游。” “没事,我看了下天气预报,今天应该不下雨的。”辛遥在她后面安慰,身后顾启安紧接着她下去,再接着是陈凯之。 陈凯之可谓是他们年级的一个传奇。自从初一进校以来的大考上,他就从来没下过第一名的位置。 他眉目清秀,顶着一头乱糟糟的自然卷。但在学霸光环的加持下,在顾启安转来之前一大半人都是他的追随者,即便他沉默寡言,不爱社交。 一中的班级学号是按入校时的成绩排的,因此陈凯之也在他们组内。 本来是第一到第四,再加个顾启安。不过第四名同学想和好朋友一个组,所以大家的朋友体委同学徐恬就和他换了。 至于徐一诺,别看她不着调喜欢到处玩,刚入学的时候她的成绩还是在前几的,不过后面入学后玩过头掉下去了。 五个人集齐,站在那等陈圆训完话。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总有那么多话要讲,还都不带重复的。正听着无聊,辛遥瞥见陈欣从队伍那头悄悄走过来,站到了徐一诺旁边。 不知道她俩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了啥,徐一诺走过来,像是面带难色地问出口:“陈欣她们组想等下走的时候和我们一起走,你们同意吗?” 徐一诺不喜欢硬拉媒,要是不知道她喜欢顾启安也就罢了,一起走就一起走。知道她有目的如果她还硬拉,她想起顾起安挥到陈栋脸上的拳头,瑟瑟发抖。 徐恬没意见,美女相随,他开心还来不及。陈凯之更不会说话,至于辛遥,她都没拒绝的理由。 看上去顾启安好像也不怎么反对,徐一诺心里琢磨着,她旁边跟来的陈欣偷偷看了眼顾启安也忍不住露出笑意来。 好吧,她张口就要应了这件事了,顾启安忽然开口:“人太多了吧,这样得走到什么时候。” 陈圆是让他们小组行动的,就是让他们组内互相帮助一起到山顶。如果这样十个人一起走,有慢有快的人肯定会多了,那走到山顶就更慢了。 “你说的也有道理,”徐一诺打着哈哈,她侧头看陈欣,“那要不算了,我们山顶见?”反正她都无所谓的。 陈欣似乎有点不情愿,但她也没什么话能说。犹豫了几瞬,她看着顾启安开口:“那我能和你单独说两句话吗?” 旁边徐恬的雷达动了,他的眼珠盯着陈欣和顾启安之间转了几圈,然后转脸朝着徐一诺一脸八卦的表情,徐一诺瞪了他一眼让他收敛点。 辛遥倒是一脸淡然站在那,旁边的陈凯之一双眼盯着陈圆看在听她认真训话呢,根本不在意发生什么。 顾启安没有什么惊讶的表情,他看了陈欣几秒,最后一点头,和她走到一旁去了。 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徐恬才问了徐一诺两句话,什么都还没打探到顾启安就回来了。看他回来,徐恬也就不好意思再问了。 爱这个字,真是让人唏嘘啊。 看着陈欣匆匆走掉的背影,徐一诺心里同情了她一会。 几人再等了几分钟,陈圆终于结束了他的演讲,他们也开始向山顶出发了。 陈凯之和顾启安都是不怎么说话的类型,只在那自顾自地往前走。辛遥是别人不先提她也不会多说,所以最后一路上大部分都是徐恬和徐一诺叽叽喳喳。 不过后面他们也不怎么讲了。 走了大半时间,每个人脸上都是一层汗,却连山的半腰都没看见,一路上到处都是走不下去坐在旁边休息的学生。 “这路真长啊,”徐恬喘着气,拉开包拿了袋零食出来吃,他们现在也停下了休息了,“学校也真的,去什么乐园玩玩不行吗,非跑来爬山。” “你知足吧,”徐一诺拿出纸巾来擦了擦汗,人已经蹲下来了,“我们学校不是远足就是爬山,比起徒步叁十公里,我宁愿来爬爬山。” “你说得对。”徐恬叹了口气,“不过这选的路线实在是,这山我来过,之前走的那条很快的,我怀疑他们故意选的。” “真的吗?怪不得来爬山,变相的徒步。”徐一诺抱怨,忽然灵光一闪,“既然你知道路,我们就不和大部队走好了。你带路带我们走不行吗?还快一点。” 徐恬犹豫:“行吗?” “这有什么不行,我们说不定还会第一个到呢。”徐一诺拍拍他的肩,转头问辛遥他们的意见,“你们怎么说?各位朋友们。” 辛遥倒是随便,她问陈凯之和顾启安:“我都可以,你们呢?” 他俩无所谓地点点头。 “Let’s go吧小徐。”徐一诺一锤定音。 他们五个人绕过了原来的路线,从侧边直入林间。这边的树生的高大,枝繁叶茂,脚踩下的地方都是杂草。 徐恬在前面开路,边走边让他们小心。这路虽然快,但是比较难走且滑。 “徐恬你确定这路快吗?我怎么觉得我们好像走歪了。”徐一诺越走心里越没底,她伸手拨开枝叶,这前面看过去都是树,一眼望不到头。 脚下一踩,她迈腿往前踏去,结果一下子没踩实直接往下滑了。身后的辛遥立刻拉住了徐一诺的胳膊,但这惯性太大,要不是陈凯之和顾启安在她两边把她拉住了,她也得被带下去。 徐恬听到声音赶紧转过来看:“怎么—没事吧?!” “我—靠。”徐一诺劫后余生,忍不住骂了句脏话,“吓死姐了。” “嗯!”辛遥也被吓出了一声冷汗。 “没事?”陈凯之对着辛遥说了今天第一句话。 旁边的顾启安看了他一眼,见着辛遥站稳了才放开手。 “没事。”辛遥长吁一口气,松了拉着徐一诺的手往后退几步,“这路还是有点难走,不然我们还是回——啊!” 她不知道踩到哪里,脚下的土堆一踩是空的,脚底一滑没控制好平衡,整个身体往外倒去了。顾启安眼疾手快一把捞住她,护住头埋在胸前。眨眼之间,两人顺着坡滚了几圈掉下去了。 众人:“……” 徐恬人都傻了,半天没反应过来。徐一诺疯了,她大喊:“辛遥?顾启安?”喊了几声见没人应答,脚踩在坡上就想顺着下去找他们。 “没事,没事!”隐隐约约的,辛遥的声音在下面响起来,“这里有个洞也不知道什么东西,陷进去了,我们没事。” 幸好。 不约而同松了口气,徐恬拉着徐一诺让她在上面呆着,他下去找他们。 “等一下。”陈凯之拉住了他,“别到时你也上不来了,去找班主任吧。” 徐恬有点着急,这毕竟是他想出来的馊主意:“那得到什么时候,万一出点什么事了呢。” 徐一诺听到他们没事也冷静下来了,这会儿她也赞同陈凯之的想法:“先和陈圆联系吧,就我们几个到时再出事就麻烦了。不过这里没信号,我们得回去。” “包他们也在身上,食物和水都有,现在还是白天,暂时不会有事的。”陈凯之补充。 看他们俩人已经达成共识了,徐恬也就不坚持了。徐一诺喊着让辛遥他们好好呆着,他们通知老师后会马上回来的。 确认传达到位之后,叁人才顺着来的路匆匆走回去。 轻点我的宝贝能爽到吗(h) 这里像是一处坑洞,底下四处都是杂草,好像是人特意挖出来的。虽然不是很高,但是他们自己爬是爬不出来的。 顾启安坐在地上,一条腿弯膝立起,辛遥蹲在他旁边用包里拿出的矿泉水冲他手臂上的伤。摔下来的时候他两手紧紧护着她的脑袋,胳膊被枝叶刮到了。 “痛吗?”她皱着眉头盯着他的臂,水把泥带掉,露出大片刺目的红痕。摔下来的时候是害怕,但被他护着了,又感觉十分微妙。 可能是没人这样对她过。 “没事。”顾启安把头靠到她肩上,只手从后面搂住她。他倒是真的不在意,况且这个情境对于他来说反而不错,不然就算一路同行,估计他俩也说不了什么话。 四周很安静。 他俩背靠着洞壁,辛遥伸手摸摸他的头,又伸过指尖蹭蹭他的脸:“在想什么?”自打那天之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近几天来他话少了很多。 就蛮让人担心的。 顾启安眯着眼,她的指尖蹭得他有点痒:“在想我妈。” “陈圆怎么说,”辛遥把头靠到他头上,另一只空置的手往前抓住他搭在膝上的另一只手握住,“我可以问吗?” “嗯。”顾启安侧过头轻轻嗅着她的脖颈,“她说听我爸说的,大概打电话的时候被陈栋听到了。我妈好像真的病得挺厉害的,但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回去。” 大概率来讲,他妈妈应该是无所谓他去不去见她,他们之间没什么母子亲情。 “你想回去吗?”辛遥问。 她不知道顾启安家是什么情况,她家的事他也没多问过。这可能是破碎家庭的人会存在的矛盾,他们在那个凉夜感应到了彼此,交缠深切的同时又对自己的经历讳莫如深。 “不知道。”他确实不知道,回去有什么意义?不回去会失去什么吗? “那就回去看看?”她说。 “为什么?” “因为你不知道啊,”辛遥将手指插进他的指缝中拢紧,“所以我替你决定了嘛。” 顾启安笑了:“我干嘛要听你的?” “那你也可以不听。”她无所谓地说,“不过我爸妈离婚的时候,我在现场就有种感觉,就是这件事真的结束了的感觉。” “或者你也可以去一下,就当是为以前和以后划下一个节点。”她补充,“当然,这只是一个建议,随便你啦。” 顾启安没说话,辛遥说完也就过去了,反正要怎么做是他自己的事,现在她有另一件事想做,也可以说是忽然之间有的冲动。 辛遥低下头迎着他的眼睛,先是不说话,接着在顾启安眨着眼表示疑惑的时候,忽地沿着他的鼻峰开始一路向下轻吻他。 顾启安一顿,搂着她腰的手微微收紧,语气不动声色:“怎么突然亲我?你最近好像很喜欢这些小动作。” 辛遥张嘴咬上他的唇瓣,用牙齿慢条斯理地啃咬着。她探出舌头沿着他的唇缝舔弄,不时啄咬一番,一边双手勾上他的脖颈,腿一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间隙中她停下问他:“只有我喜欢?” 顾启安依旧没有动作,不过辛遥可以看到他下身的校服裤明显微微隆起了一块。 她看了眼顾启安,慢慢伸出手来沿着他的大腿向前一路滑去,最后停在他的裆部,隔着裤子在外一下又一下地轻揉着他的肉棒。 这下他终于无法装作从容了,顾启安的眉间缓缓皱起,像是无奈地忍受着辛遥在他身上乱蹭。 情欲明明早已偷爬上了他的眉梢,他却还要装作正人君子一般问:“我没带套。而且这里很脏”你不是不喜欢脏的地方做吗? 但他呼吸一滞,后面的话没说出来。 女孩的那只手伸进去裹住了他的鸡巴,她轻柔滚烫的呼吸就落在他颊边轻蹭着他,让他浑身上下都紧绷住了。 “那你别弄进去,要射了就让我吃掉,好不好?”她礼貌地和他商量,一手已经把那根粗大的阴茎掏出来了。 另一只则去牵顾启安的手,抓着它从校服下摆往上伸,放在自己裹着胸罩的嫩乳上。她望着他,眼里的渴望毫不掩饰。 顾启安被她邀请的目光点燃了。 他不再客气,伸到后背解开她的胸罩往上一推,用食指和中指夹着乳头,整个手掌裹着大奶用力揉捏。 耳边感受着她的喘气声,右手沿着黑色的校服裤缝往里伸,找到那湿漉漉的穴后,他毫不犹豫地拨开内裤插入了两根手指抽动起来。 辛遥被他揉得哼出了鼻音,在肉棒上上下套弄的手慢了下来。 顾启安拧了把奶子冷酷地说:“不准停下来。” 可辛遥听不了他的话了。她面色潮红,一双眼潮湿得紧,始作俑者的手指在她的穴里插得太快,她全身发软,不得不倚靠到男生肩上。 她拧着眉,勉强抬起臀来示意顾启安先停。手指从里面随着臀部的抬高滑落出去,顾启安不想听她的,他握上她的腰想往下带,但辛遥抬手抵住了他的小臂。 她在他耳边轻声说:“别弄了,把我裤子扒掉。” “我想被你干到高潮,好不好?” 他的呼吸又乱了。 手臂贴着腰一揽,她和他贴得严丝合缝,沉沉的呼吸声吐在她耳畔,顾启安沙哑着声音问她:“我真进去了?” 火热的鸡巴隔着一层棉料抵在她的穴上,辛遥扭了扭腰想调整一下位置,揽在腰间的双臂猛地缩紧,直接把她牢牢地焊住了。 她感到有些好笑,故意蹭了他一下:“那不进了。” 她话音未落,顾启安的手从腰际直接一把拽下她的校裤到了膝盖。他握着这盈盈细腰用力往下一沉,棍一般硬挺的肉棒在瞬间猛地捅进了狭窄的肉壁。 空虚的小穴顿时被炙热的鸡巴填的满满当当。 “好湿。” 顾启安被吸得头皮发麻,温热的蜜穴像是自产吸力一样,紧紧地吞着肉棒,咬着龟头,用尽全身力气要留住他。 “才多久没操,又变得这么紧。”他紧绷着一张脸猛地一撞,粗长的鸡巴对着宫口势如破竹地操干起来。 辛遥被顶得长吟了一声,她的裤子褪到半膝,双腿无法完全张开,借不了任何力支撑自己,只得把腿牢牢地盘在顾启安的腰际低声娇喘。 狰狞的阴茎在她的穴中不断进出,淫水不断透过缝隙往外淌出,淫荡的穴口甚至被搅动出了白色的沫。平坦的小腹时不时凸起一块形状,每一下都抵至她的最深处。 “低头,宝贝,看看我是怎么干你的。”顾启安粗喘着插干她,腾出一只手来掀起白色校服塞进辛遥嘴里让她咬着,握着她的脖颈让她微微低下。 辛遥看得害羞,一对露在外面的耳朵红得滴血:“别,别让我看。” 露天席地张开腿任男人操,她八辈子都不会想到这事儿会这样发生在她身上,还是由她起的头。 “为什么?”顾启安笑了一声,兀地掐紧了她的腰毫无预警地横冲直撞起来,粗长的肉棒整根抵入又连根拔出,非要让她看个仔细。 “不爽吗宝贝?我快爽死了,”肥臀撞在硕大的囊袋上啪啪啪地响,汗顺着眉间往下流,顾启安被咬得舒服极了,“今天你的穴好骚,一个劲地往我鸡巴上套。” 辛遥想让他住嘴,但她说不出话。 异样的酡红涌上双颊,身上热得发烫。粗长火热的肉棒正在把她的穴搅得一塌糊涂,她低吟着,满脑子都是想被插得更深更重一点。 喘声娇媚婉转,她明显感觉到顾启安更兴奋了,上下抽插的速度几乎显出了重影。 他张嘴咬住了她乱晃的白乳,把红润的奶头啃咬得水光潋滟:“宝贝儿奶真大,又白。陈欣根本比不过你,谁都没有宝贝的奶好吃。” “嗯啊你有病!低级!”辛遥红着一张脸骂他不要脸,在这种场合和人比较这种东西,辛遥简直要羞愤死了。 但这被操软了的嗓音实在起不到什么作用,反而让他双眸一亮,更加兴致勃发,干得更加激烈了。腰被他掐得红了一片,那力道,似是要把她捅个对穿才罢休。 “对,我低级,我有病。”顾启安全盘接下,愉悦地任她骂。 面前的女人被他干得全身泛红,目光涣散,一张脸上染满了情欲,顾启安实在是喜欢极了她这个样子。 他忍不住不停地抽送,嘴里还不干不净:“我求着你摇着屁股让我干,是不是?那要不要我干得再深一点?” “太啊嗯”辛遥的意识几乎被撞散了,但她还知道这是在等待救援的途中,徐一诺他们随时会回来。 得快一点快一点不能被发现。 他们随时会来的紧张感刺激着她,双腿交叉用力在他腰间紧紧盘住,辛遥故意夹紧了穴跟着他的节奏扭动着屁股:“嗯啊哥哥再插深一点撞我啊!” “操。”顾启安几乎是霎那间就沉下了脸,他被夹得嘶了一声。辛遥这副淫荡的模样看得他心痒难耐,更是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他今天必须得把这小骚货操服了。 双手一把掰开两瓣紧实的臀肉,他骤然开始发力,就像发了狂的狗一样啪啪啪地猛力抽插紧紧咬着他的穴,一下一下搅得淫液四溅,猛得辛遥直掉下泪来。 “够了别.那里啊—”辛遥嘴里的喘息声似抽泣似难耐,蜜穴在不断地收缩痉挛,巨大的高潮在将她吞没,整个脑海几乎空白一片。 “嗯骚逼.别夹啊好紧。” 顾启安咬着牙猛插,这逼实在是太紧了,他甚至有错觉要被她夹死在里面。 他快要射了,但硬是忍着憋着股气再次加速抽送,力道大得太阳穴附近的青筋暴起。 直到接连干了百十下,插得她穴抽搐不断后,他才忍着射精的冲动在辛遥的似哭般的叫喊声中抽了出来。 连喘息的时刻都没有,辛遥就被他摆弄着换了个姿势。臀部高高翘起,身体跪趴在他胯间,红润的嘴巴微微张着,被塞进去了狰狞的性器。 她的头被顾启安按着不断向下,一张小嘴不断吞吐着赤红的鸡巴,吸得他又麻又爽,舒服极了。在低沉的喘息中,白浊喷薄而出,被她的小嘴尽数咽下。 顾启安余韵未消,搂过她靠在壁上,这对圆弧状的猫眼此刻泪涟涟的,又红又肿,看着怪可怜的。 他伸手给她拭泪,嗓音还是喑哑的:“今天怎么这么主动?”让他都有点过于兴奋了。 “你不喜欢?”她对着他抱怨,“撞得那么用力,我觉得我都要死了。” “喜欢才干这么用力。”他搂着辛遥贴到他身上,伸手给她穿好胸衣,边穿边把唇贴在她耳边悄悄问,“轻点我的宝贝能爽到吗,嗯?” 潮红未退,又增新色,霎那间辛遥的脸又红了,一下就埋入他的脖子里不肯再说话。 我以为你会恨我 徐一诺他们带着陈圆以及随队的体育老师赶到的时候,距离顾启安他们掉入坑洞大约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 好不容易被救出来还没喘口气呢,陈圆眼睛一瞪,五个人麻溜地挨个站成一排被她的说教声迎头猛灌,就连陈凯之也不能例外。 要不是旁边的体育老师阻止,陈圆压根就不会再让他们去山顶,这些违反纪律的崽子们直接下山回车上等好了。 大部队是随便能脱离的吗!出事了怎么办! 后半段的秋游五个人直接被钦点随驾在陈圆身边一路同行,直到上车回家才被她放过。 不过先不论其他人怎么想,顾启安反正是爽到了。 秋游一过,南城的天气骤变,接二连叁下了好几天的暴雨。湖水上涨,地面坑洼不平,学生们都不怎么出教室门,上课也提不起精神,听着雨声,昏昏欲睡。 辛遥最近常做的事就是搬个凳子和徐一诺坐在室外走廊的栏杆旁看雨幕,边听着雨声边聊八卦。 期中考的卷子上个星期五回去本来她是要给辛云看的,不过她最近早出晚归也不知道在干嘛,周末在家她也没见到她几次。 所以以至于试卷都分析完了,她也没听辛云谈起过这事。 不过也无所谓,她想,反正只是个期中考。 “欸,你说顾启安都请了好几天的假了,他是出什么事了?”徐一诺在她旁边胆大包天地拿出手机边发信息边好奇地探讨,“陈欣一直在问我。” “我怎么知道。陈欣?她不是被拒绝了吗?”辛遥侧身给她遮着,皱着眉警告她,“你在这玩一下就给你抓到了。 顾启安秋游之后没过几天就请假了,他说是要回去一下很快回来,不过也快过了一星期了还没动静。手机上信息倒是发得勤。 “她说意料之中,反正顾启安又没女朋友,她还有机会。”徐一诺嬉皮笑脸道,“没事儿,你这不帮我遮着嘛~”她晃着手里的板砖,别提多不以为意了。 辛遥对她微笑,示意她回头看。 徐一诺疑惑转头,正对上了陈圆那张慈祥的脸,眼睛霎时放得和铜陵一样大。 “徐一诺,”陈圆双手一摊,朝她和蔼地笑,“交出来吧。” 徐一诺拔腿就跑,陈圆拽着她后领一拉就给她提溜起来了,十分冷酷地说:“拿来。“ “老师,放我一马吧?” “做什么美梦?” “就一次嘛老师~” “拿来吧你。” 耳边是徐一诺悲天悯人的哭诉,辛遥淡然处之,坐看天幕倒挂,雨水倾盆而下。 今天是个好天气。 顾启安此时正在北城外公家里和他面对面坐着,气氛不算太融洽。 那天回去之后他终究是给外婆打了个电话,这才知道原来陈韵芹生的病是乳腺癌,晚期,癌细胞已经扩散,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拒绝治疗。 结束通话后,他握着手机辗转半天,最后给顾国栋又打了个电话,还是决定请假回去看看。 北城早已踏入冷风凛凛的时期。下了飞机寒风刺骨,他站在摆渡车上的时候还在思考要怎么面对陈韵芹。 但和外婆汇合坐车到医院进入病房时,他与陈韵芹那双冷淡的视线一对视,竟是什么想法都烟消云散了。 陈韵芹两颊消瘦,颧骨突出,原本修长的脸此刻尖得恐怖,两袖空落落的,像是只剩下骨头在撑着。不过她看上去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严重。 “不坐?”她淡然道,除却最开始看他的那一眼外她的目光只集中在手中的杂志上,“妈说你要来,我还不信。你来干嘛?” “来看你死没死。”顾启安回答,走了两步坐到旁边的沙发上。外婆留在了病房外,想让他们好好聊聊。 听到他想回来看看,老人家高兴坏了。她可能还是想让沟通解决问题,母子间哪里会有什么隔夜仇。 但她从一开始就不对,顾启安想,她不知道陈韵芹其实从不爱小孩。 陈韵芹嗤笑一声:“我以为你会恨我。” “谈不上。”他说。 确实谈不上恨。 自从和顾国栋离婚之后,陈韵芹就把他带回了北城。她和顾国栋离婚,什么都不要,但是必须要带他走。他曾经以为是因为爱,但确实是因为爱。 因为顾国栋喜欢小孩,所以陈韵芹必须带走他。 他们在顾启安七八岁的时候就分开了,所以他不知道的是,这个家其实在最初也是因为爱而组建在一起的。但随着顾国栋的事业小有起色后,他在外忙碌的时间就变得更长了。富裕是一件好事,因为他想要给家人,给小孩更好的生活。 可他忽略了陈韵芹。 陈韵芹是一个自由的女人。她是家里的独生女,从小被宠着长大,不愿意做的事就不做,不想学习就不学,只要不学坏,一切事情父母会为她兜底。 所以她选择了一个对她最浪漫的男人,那是幸福,那是爱情。她这样称呼他。 可是生了小孩后,一切都变了。浪漫的爱情因为顾启安的出生而渐渐变成了务实勤劳,整日埋头苦干的黄牛,他不再对她表达浪漫,开始认为那些爱情的表达方式是如此不切实际。 陈韵芹刚开始是愤怒的,她不接受他的转变,而顾国栋认为自己在等待她的长大。 从一星期一次的吵架到隔天的争吵,最后陈韵芹累了。她长得漂亮,身材也好,如此年轻,为什么要把时间耗费在这样一个不懂风情的男人身上? 于是她开始出轨。 从偶然的偷尝开始,到后面的习以为常,最后被顾国栋撞破的那刻,望着他这张愤怒而扭曲的脸,她冷冷地通知他离婚。 但是她得把顾启安带走,不是因为爱。 要不是这个小孩,她哪里会和顾国栋过成这样,她哪里会变成这样。 顾国栋休想和他两个人一起过好日子。 那天他新学了一个名词叫做爱 顾启安刚被带去北城的第一年,一切都很不习惯。 陌生的天气,陌生的环境,还有陌生的妈妈。 陈韵芹并没有住回家里,带着他在外面住了另一栋房子,给他迁学籍托关系插班进了二年级之后,她就不管他了。 顾启安有一张卡,顾国栋的抚养费会打在里面,陈韵芹直接设了定期每月从自己的卡里划一笔钱到那张卡上。 这就是她养孩子的方式,她觉得自己已经仁至义尽。 他从小二开始,上下学由司机接送,除了午餐在学校吃,其他时候都是自己拿手机点外卖。亲子作业独立完成,试卷自己模仿家长签字,家长会他的座位永远空着,家里的灯永远都是黑的。 老师在讲台上讲,要爱自己的妈妈,只有妈妈会永远爱你,只有父母的爱会不计回报。 坐在台下的小顾启安在心里想,全都是骗人的。 他也曾经茫然过,因为从前她也曾对他亲昵过。 妈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是他做错了什么吗?他问不出答案,想找陈韵芹聊聊。但他也很难遇见她,即使在一个家里。就算是遇上了,也都不是很好的时机。 后来在某一个时刻,顾启安认为没必要张口了。 那天他的作业落在家里忘记带了,他和老师说明了情况后坐车回家里拿。推开家里那扇门,手里拿着钥匙带着红领巾的小孩和躺在玄关地板上的陈韵芹对视了。 她身上还趴伏着一个男人。 他不知所措,看了半晌到嘴边也只喊了一句:“…妈。” 那个男人尤其惊慌,立刻慌里慌张地直起身来,拢着衣服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陈韵芹倒是没什么反应,只问他:“回来干嘛?” 他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所以他上网去查了。 那天他新学了一个名词,叫做爱。 被撞见是一个界点从此之后他能常常看见陈韵芹,和她的男人们。 一个星期,一个月,叁个月,她对每个伴侣感兴趣的程度不一,烦了就换,腻了就扔。兴致浓时,早上顾启安出门的时候他们在搞,或者深夜顾启安睡了也会被他们吵醒。 他就这样一直过到升初叁的那个暑假。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一直在调节他自己。 主观的依赖让他一直对母亲的冷漠感到不安,但他能清楚地从陈韵芹的目光里读出我不爱你,所以他不会再去靠近。 但他本质上也在渴望被爱。 男人登至极点时总爱脱口而出爱你,喜欢你,而陈韵芹对其回应得也极为激动。他感到好奇,陈韵芹的这种方式真的能得到爱吗?他不理解,所以他去探索了。 结果很微妙。 实践出真知,他不会说那种话。但他察觉到了这种方式的另一种用途—这种刺激的行为能让他在片刻中得到满足,在瞬间释放压力。 因此到后来,他甚至能在夜里背地里对陈韵芹的男人做出评价。 但是那个暑假,外婆突然来了。 他现在还记得外婆当时愕然的神情,她脸上青白交错,神色变了又变,一双眼直愣愣地看着卧室的门。 外婆是拿着钥匙直接进来的,这本来也就是她的房子,只是她一直没来过。只是不巧,来的时候他正坐在客厅里吃外卖,而陈韵芹正在卧室里和男人做运动,门都没关严,声音大得整个客厅都听得见。 那男的是陈韵芹新换的,正是浓情蜜甜的时候。他们没发现外婆来,正干得起劲。男人的声音透过缝隙传出来,淫秽得很。 什么“要不要出去让你儿子看着我干你?”、“我鸡巴大还是你前夫鸡巴大?”诸如此类的话络绎不绝地响起,顾启安看着外婆的神色,心想要不要先拨个救护车。 少顷,外婆才反应过来看他,嗓音一出口和哑了似的:“你妈..她一直这样?” 顾启安想,外婆可能想问的是,你一直在这样的家里生活吗?但他确实是早就习惯了,任谁这样活了好几年也都会习惯的吧。 他说是的,平平无奇的语气。 然后他就被接到了外婆家。等暑假一过,直接被送到了南城,顾国栋的身边。 顾启安和陈韵芹确实没什么好说的,坐在一间病房里讲叁句话都要命。他现在已经长大许多,即便曾有难挨想不开的时间,在这么几年中也早将对陈韵芹的主观依赖转化成了客观看待。 她是他妈妈,就像老师是他老师,朋友是他朋友,这仅仅只是一个身份而已,不必要求她要付出得比别人多,这没道理。 因此如今他面对她心平气和,不要说恨了,连涟漪都没有。 但他到底有个陈韵芹儿子的身份卡在,难免面对她可能离世会泛起波澜,所以他问:“为什么拒绝治疗?” “你问这个干什么,”陈韵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对我的事感兴趣?” “好奇。” “妈让你问的吧。”她觉得自己肯定猜中了,“我想享受一下最后的时光,不希望死前一直在医院度过?” “乳腺癌有很大概率可以康复。”他说。 “但我是晚期,还扩散了。”她提醒他,不过看顾启安那张脸,她大约知道他不信这套说辞,“好吧,你肯定听医生讲过了,这也不一定治不好。” “但是,”她诚恳地看着他,“我为什么要治啊?” “我为什么要切掉乳房,或者忍受化疗掉光头发,搞得自己不像个人样,去赌一个活着的机会?”陈韵芹微笑,顾启安在那副惨淡的脸上竟看见了平和,“我要开心地幸福地漂亮地死去。” 是她的风格。 顾启安并不意外,他的妈妈从始至终都是这样一个自私的只爱着自己的女人。 陈韵芹说完这些之后好像累了,她说自己要休息,就把顾启安赶了出去。他看着外婆期翼的眼神,也不知道说什么。 为什么她认为我会改变她的想法啊,他想,我对她而言不值一提。 之后他和外婆回到了家里,和外公一起吃了晚饭。 外公的背略有些伛偻,但精神矍铄,双目焕发,他在饭后把顾启安叫到了书房,对他说:“你回来这里读书吧。” 命运有它既定的轨道[剧情3300回忆完] 顾启安不理解。 他也不会同意。 不过在他张口之前,陈成国示意他先安静下来。 他坐在桌前的靠椅上,眼神沉沉地望着他:“你外婆觉得她自己没有照顾好你,让韵芹用那种不负责任的方式把你养大。再加上我们当时发现韵芹的情绪不稳定,我们需要照顾她。所以为了先让你们分开,才决定让你先去你爸爸那里生活。” “但是启安,我当时没问你,现在我问你,你为什么当时不和我们说呢?”他的外公讲这话时并没有什么情绪,“你如果早说了,我们会把你接到身边来养的。” 顾启安看着他。 陈成国不着急,他在等着顾启安的回答。 约莫是半晌,或者更久,顾启安才开口:“我不知道。” 刚开始是不懂,后来是无所谓了。除了家,陈韵芹也没有虐待过他。他除了父母亲情外,拥有一切。 只是难免因为陈韵芹的言传身教而在自我性格里刻进一些东西。 “好吧,”陈成国不逼他,“我让你回来的事情你考虑一下吧。你妈不希望治疗,这是她本人的意愿,我们谁也逼不了她。” “过几天她就会出院回来。医生说,好的话大概还能活一年,情况不好的话大概半年左右。” “我的想法是,你学籍也还在这里,就算在那读中考也是要回来考的。不如直接回来原来的学校,这里的师资也比那里要好。” 顾启安冷静地说:“这是在和我商量,还是给我下通知?” 陈成国神色一凛,绷紧了脸问他:“你妈都这样了,你作为儿子,不应该陪她最后一年吗?!” 顾启安懂了,但是他说:“陈韵芹不需要我。” “她需要你。”陈成国的语气是恨不得把妈妈爱你灌输到他脑子里去,“她犯了错,你给她一个弥补的机会,也给我们能和你相处的机会,可以吗?” 这是陈成国的自以为是,陈韵芹未必会领他的情。但对于从小就捧着女儿长大的他来说,在无法改变陈韵芹的情况下,留下他和她相处可能是他能想到的最好办法。 毕竟陈韵芹从离婚之后和她相处最多的人还是他顾启安。 但是他实在是太高看我了,顾启安想,她根本不需要这些,她是真的无所谓。 他回:“我不想要留下来。” 或许正如陈成国所想,他确实是最了解陈韵芹的人。因为他和她最相像,都是自私的只为自己考虑的人。 他希望回到顾国栋那栋房子里,普通地、安稳地升学。 但他不是成年人。 陈成国眼看说服不了他,抿着嘴直接道:“你的监护权还在你妈妈手上,学籍也留在这里。我们要给你办,你拦不了我们。” 说完他竟然直接出去了,半点余地都不留给顾启安。 简直无了个大语,这一家人的自私秉性真是如出一辙。顾启安坐在沙发上也不出去,思虑再叁,他给顾国栋打了个电话。 时间又过去几天,顾启安竟然还没有回来。辛遥问他什么情况,他只说出了点事,正在解决,下周应该会回来一趟,到时候和她说。 就挺好奇的。 这半个月她妈也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这突然没人管的日子从天而降,倒是将她砸了个不知所措。 和往常一样拿着钥匙开了门,辛遥意外发现客厅亮着灯,推门一瞧,辛云正在沙发上坐着呢。 她换了室内拖鞋穿上,边把球鞋放进鞋柜里边问:“妈你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辛云没回她。 她觉得奇怪,走到她旁边把手搭在她肩上:“怎么了妈?” 这时辛云才抬起脸来看她,她那张脸明显是哭过的,眼泪都还没擦干净。对着辛遥的脸,她扯出一个笑来:“白白回来了啊。” 辛遥吓了一跳:“怎么了啊妈?出什么事了?”她抽出桌上的纸巾给她擦眼泪,担心地看着她。不对啊,难道是工作找的不顺利吗? 思及此处,她宽慰道:“没事,毕竟有一两年空白期,工作我们继续慢慢找,总会找到的。” 辛云冷笑一声:“是啊,我找不到工作。但这还不是怪严逸鸣这个人渣,我是为了谁?他倒是好,搬出去后直接去了那个女人那里,一家人甜蜜蜜的。” 她拽住辛遥的手死命捏着,眼睛睁得很大,大得吓人:“他还会每天接送小孩放学,怎么你没这个待遇呢?!” 辛遥看她那喃喃自语的模样觉得她是魔怔了,她以为那天之后一切就结束了,生活在向好的方向发展,辛云为什么还要去管他们在干什么? 她竟然一直不知道。 心里有点无力,她说:“妈你又去跟踪他们了?我们管好自己的生活不行吗,别管他们了。” “我怎么管好我自己的生活!我被他们毁得一塌糊涂!”不知道哪句话戳中了她,辛云崩溃地大喊。 她喊完扭头盯着辛遥,神神叨叨地问:“你呢?为什么你不努力一下?你就甘心这样吗?那个小孩我打听过,学习很好,每次考试都是第一名。是因为你成绩不好所以你爸爸才不要你的吧,你为什么不努力一点!” 辛遥被她捏得很痛但是拽不出来,她试图让她冷静下来:“你先喝口水吧妈,真的,你先平静下来我们再说话。” “怎么?觉得我是个疯子?”辛云冷冷地看着她,“我现在是在问你,为什么不再努力一点!”她再次抬高了声音。 辛遥受不了,她满脸通红用足了力终于把辛云的手掰下去了。她揉着手腕也有些崩溃了:“我已经很努力了,你要求的我不是一直都在努力做到吗?” “你在努力做到?”辛云嘲笑,“期中考考了怎么不和我说,是不敢说吗?我打电话和陈圆确认过了,你才考了第十名,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退步这么多?我们一离婚你就退步,这让别人怎么想我们家,我都不好意思和陈圆多谈。” 怎么又他妈的扯到期中考了,辛遥望着她这咄咄逼人的眼神只感到疲惫不堪。 “别用这种和你爸一眼的眼神看我!”她像是受不了了一样大喊着用手挡在了前面,还没等辛遥说些什么,她忽然朝前一把拽住了她开始拉扯她的衣服。 “你干什么—” 辛遥措手不及,没等反应过来辛云就已经从她兜里拿出了手机,往她面前一划解开了密码。 “把手机还我!”辛遥伸手去够。 辛云拍手打掉了她的手,人看着是已经魔怔了。她划拉着她的手机像是在翻来覆去地找什么,没过一分钟就举起了眼前的屏幕怼到她面前。 她愤怒地说:“你果然是谈恋爱了!” 那是和顾启安的聊天界面,不过她给他备注的是狗。 辛云往上巴拉到的是前两天的消息,顾启安夜里神经病给她发的,有点想你。 辛遥此时不知道该做什么样子比较合适,她是该为她妈的无能狂怒而愤怒,还是该为她删掉了那些更露骨的话而感到庆幸? “把手机还我。”她面无表情地说。 辛云倒是把手机还给辛遥了,但她命令她:“现在就和他说分手。” 辛遥根本不想再理她一秒钟,她拿了手机就转身往卧室里走,任她自生自灭吧,她要冷静一下。 劈里啪啦的声音络绎不绝在耳后响起,辛云在狂砸一切能看得到的东西。 辛遥走得很稳,一点回头的打算都没有,但是忽然清脆地一响,玻璃被砸碎的声音灌入她的耳膜,紧接着是辛云异常冷静的声音:“你和不和他分手?” 辛遥回头,辛云拿着片不知道哪里来的玻璃碎片已经隔开了手腕上的动脉,汹涌的血迫不及待奔涌而出,顺着她的腕骨滴到了地板上。 辛遥无法理解:“真的有必要这样吗妈?”她紧紧地攥着手机,像是能在上面烙出印来。她实在无法理解这荒唐的一切到底是如何发生的。 “白白,听我的话。”辛云捏着碎片往里割得更深了,她咬着牙狠狠地盯着她,像是在透过她看别的什么,“你必须要比那些贱人都要强,不能有任何东西阻碍你。” 辛云腕上的血流得更多了,她站在血线中间,笑得像恐怖电影里的女鬼。辛遥知道她会割下去,毫不犹豫地。 就这种烂家。 就这种烂家。 她沉沉地盯着她,像是想把她盯出一个洞来。不知过了多久,她哑着声音道:“我知道了。” 她拿出手机,辛云走到她身边盯着她,她打开顾启安的聊天界面。编辑了一条我们分手吧的短信息,叁秒后,她按了发送。 几乎是片刻,顾启安回了个问号。 辛遥怕顾启安多说些什么,要说出了一些不能说的话,谁也不知道辛云会再发什么样的疯。她咬着牙迅速再发了一条过去: 我和陈凯之在一起了,我觉得他比你好。 她发完迅速把他好友删了,一切都做得干净利落。抬头,辛云正笑着看她,她问:“陈凯之是你们班那个第一吗?” “不熟。”辛遥冷漠地回她。 “好。”辛云也没说信还是不信,伸出手把她的手机抽了出来,在她的眼神下说,“你手机先暂时放我这里吧,先好好学习。” 辛遥抿着嘴看她,一言不发。 星期一,她想,星期一去找徐一诺借个手机,到时候她会和顾启安讲的。 但是她没有等到。 她熬到了星期一,在辛云的眼皮子底下一切如常地去上学。到了教室,首先做的就是向徐一诺借手机。 徐一诺把手机拿出来给她,一边问她的手机呢,一边偷偷和她说八卦:“你知道吗?顾启安转学了。” 辛遥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慢慢抬起头看她:“什么?” “顾启安啊,”徐一诺凑到她耳边小声说,“我去办公室的时候听见的,说是监护人匆匆来办的转校手续,我看陈圆那脸拉的,可难过了。” 辛遥把手机还给了她。 徐一诺奇怪地问:“你不用了。” “不需要了。”她笑。 命运果真是有它既定的轨道。 既然留不住,也就不必留。 是你先邀请我的吧 顾启安喊她什么?妹妹? 辛遥浑身都要起鸡皮疙瘩了。她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不用了,我自己能走,不劳费心。” 不过忍了又忍,她还是忍不住问:“你对这事就没什么话想说?” “能有什么话想说。”顾启安边拿出手机按了几下边回她,“过两天他们就要领证了,这星期你们就会搬过来。事到如今,我们难道还去和他们说,我以前搞—” “闭嘴!”辛遥打断他,“你说话就不能把把门?在学校怎么不见你这么叭叭叭能讲。” “你还关注我在学校怎么样呢。”顾启安抬头看着她笑,“我以为你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 这话说得,辛遥顿了一下,她张了张口又作罢,不知道怎么回他。 顾启安看起来也没要她回答的意思,他又看了手机几眼,接着就朝她抬了抬下巴:“走吧,车到了,送你回家。” 辛遥既震惊这么点路他还打车,又觉得还是有点别扭想自己走,她回绝:“我自己走就行了,你别管我这么多。”说实在的,她根本没做好心理准备和顾启安相处。 今天是他们时隔一年多第一次讲话。 顾启安直接推着她往车停靠的地方走,一手强硬地按着她的肩膀,一手晃着手里的手机示意:“我也不乐意管,顾国栋发了七八条信息让我一定要送你回家。” 他推开后门把她塞进去,坐到她身边关上门。 点头示意司机开车,顾启安侧靠在玻璃窗上玩手机,语气随意:“你就安静点让我完成任务不行?还是你有别的事?” 好吧,话说到这份上,她也没什么好说的。辛遥叹了口气:“送我回家就行。” 顾启安点头。 两个人中间隔着条线,辛遥也往另一个方向侧身,眼睛看向窗外。 她和辛云的关系从初叁上学期之后就降至冰点,之后更是过了段乱七八糟的日子,直到升高中了才有所好转。但也就是变成了井水不犯河水。 前段时间她说她要再婚,她毫无兴趣。要不是还要住在同一个家,她根本懒得来见。说真的,她还挺同情这个男的的。 结果一见面真他妈的世纪大无语。这发展她做梦都想不到。 更无语的事情来了。 车开着开着快到家门口了,突然下起了暴雨。天明明是晴的,太阳也好好地待着,但这雨就是突然神经病了,噼里啪啦地往下招呼,阵势大得不行。 风刮得树左摇右晃的,辛遥往前望去,总觉得这雨刮器刮得挡风玻璃都要摩擦生热了。 此时车停下了。已经到家门口了,但距离公寓大门还有段小距离,跑过去肯定会淋湿的。除此之外,她看着顾启安犹豫片刻,还是问:“你怎么回去?” 顾启安还盯着雨看,脸色显然也是无语凝噎,他呵了一声说:“能怎么回去。先下车吧,我再打车走。” 他果断推开车门,后面的手一拉辛遥,两人直接往雨里跑了。虽然顾启安一手遮在她头上,但这点遮挡显然是杯水车薪。等终于跑到公寓楼下,他俩也已经被淋透了。 顾启安扯了扯紧贴在身上的黑色卫衣,握着手机打开软件进去打车。 很幸运,他只需要等待34个人就可以打到车了。 他有点烦躁地啧了一声:“等车来还不如等雨停,我走回去算了。”他关灭了手机屏把手机扔进兜里,反手把卫衣的帽子套到头上,直接就准备出发了。 一脚踏入雨里,身后伸出一只手把他拽住了。 顾启安回头,辛遥望着他,整个人都被雨浸湿了,睫毛上都沾着水珠。她的嘴唇被冻得发红,一张一合地对他说:“走吧,先回我家。” 这场景真是该死的熟悉。 辛遥带着顾启安进卧室的时候一下就回忆起了那天她被领回去时的记忆,她顿时有点尴尬。 她没什么别的意思,主要是看着他实在是有点可怜。湿发湿漉漉地耸拉着,脸上不停地滴着雨水,然而帽子一戴,落水的小狗马上又要继续勇闯天涯。 起码先洗个澡等雨停是不,不然百分之九十会感冒的。 她停下转头问顾启安:“你先在我房间的浴室洗个澡吧,我去客厅的那个洗。我有几件大码的衣服,你看看你能穿哪—我靠!” 她被猛地一拽直接压在了门板上。 头被护着了,但身上突然撞了一下让她直皱眉,她有点不高兴了:“你突然发什么疯啊?” 眼神往上一抬,湿漉漉的小狗正冲着她甜甜地笑呢:“是你先邀请我的吧。” 让我们变成共犯吧 老实讲,乍然之间再一次见到他这种状似神经的举动,对此她竟是有些怀念。她伸手想把横亘在面前抵住自己肩膀的手肘掰开,使了几次劲均以失败告终。 于是她放弃挣扎了。 倚靠在门板上,辛遥无奈问他:“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不知道?”他欺身上前,和她所隔距离不过叁寸。她能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贴在她面颊上。 我还真不知道。辛遥在心里嘀咕。 被那样突然分手,他那脾气一句话都不刺她就够奇怪了,总不可能还想和她保持关系。他又不缺人追。 再说他高一就已经回来了,这一年他们不也是见了面也当不认识。要不是这场突如其来的会面和大雨,他们之间本是不会再有任何关系了。 “你怎么没被吓到。”顾启安见她神色平静,倒是先无趣地松开了手,“毛巾有吗,我去洗澡了。好冷。” 辛遥扯了扯嘴角,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索性什么都不说了,去翻了条新毛巾出来扔给他,连同一条黑色短袖和宽松长裤。 顾启安被兜头一盖,他接了毛巾,从面上拿下短袖展开扯了扯,这衣服明显是男款的。 他调侃:“陈凯之的?” “关陈凯之什—”辛遥住口了,她想起来她那个短信写的什么了。 头疼,她皱起眉赶他进去:“都说了是我的衣服了,快去洗。” 顾起安颔首,拎着东西进浴室了。 辛遥再次进卧室的时候,顾启安已经洗完了,背对着她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低着头玩手机。 “喂,”她边走边喊他,“雨已经停了。” 她刚才洗完去阳台看了下,雨是阵雨,现在已经停了。地面被晒得发光,很难找出一丝雨落下的痕迹。 顾启安没回她。 辛遥觉得他是故意的。真的,这还没结婚呢,这是他的房间吗他这么自如。 她走到旁边伸手去晃他肩膀:“顾、启、安—” 晃了两下没晃动,不过这感觉不太对。辛遥觉得手心有些发热,她低下头看才发现顾启安没在玩手机,他手机屏幕是暗的。 “..知道了。”顾启安有反应了,但他声音哑得厉害。 他抬起头看辛遥:“几点?” 辛遥看他一张脸像是有点红,手下肌肤接触的地方滚烫,于是抬手就去摸他的额头,再比比自己的,她不太确定地说:“我觉得你好像发烧了。” “它自己会好的。”顾启安慢慢站起身来,他刚才坐那觉得有点晕,感觉像是睡过去了又没有,现在站起来好多了,“雨停了?那我走了。” 不过才迈开一步,他就差点晃倒了。 辛遥赶紧扶了他一把:“你这怎么走?” 顾启安觉得自己没事,他摆摆手,正想让她放开,辛遥当机立断,直接拖着把他摁在了床上,掀开被子让他先盖着。 她房间朝北比较冷,刚才给他的又是短袖,还是先捂着吧。 顾启安连话都没说,就被她的眼神制止了。辛遥警告地看了他一眼:“先等我一下。”接着她就走出了房间门,不知道去找什么了。 顾启安无话可说。他看着她出去,神色不明。 很快辛遥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杯水和几板药。她坐到床边,先在床头柜上放下手里的东西,然后从兜里拿出体温计在顾启安额前滴了一下,温度马上显示出来了。 “38.5。”她说着,拿出其中一板药掰了两颗连同水一起递给他,“把这个吃掉吧,吃完睡一觉应该就能好了。” 顾启安盯着眼前白色的药片看了片刻,拒绝了:“不用这个,我回家躺会儿就好了。” “你发烧怎么回家?”辛遥皱起眉看他,“你走了路上出什么事,我怎么和你爸说?吃完睡一觉,我打电话让你爸下了班来接你好了。这个很有效的。” 可能是发热限制了他的思考,让他的脑子现在变得有点钝钝的,控制不太好情绪。 顾启安对她的这些关心感到烦躁。 从餐厅里见面到现在,她一直的态度都让他烦躁。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那些话,那些短信,她说完结束就结束。好像就是瞅准他被乱七八糟的事缠身的这个时机走了。 开始是一场交易,他清楚。 但是为什么他会产生怅然若空的情绪,为什么会干出觉得事情不对劲回到这里,结果看到她真的和陈凯之走在一起打脸的事。 他心里乱得很,下意识语气有些冲地对着她道:“你管我这么多干嘛。” 辛遥被他突如其来的语气弄愣了,再回过神来,她也有点生气了。 我乐意管啊?她刚想回他,却见顾启安忽然躺倒翻身蒙上了被子,直接不理她了。 她要气死了。 不行,辛遥咽不下这口气。她放下了手上的东西,手心抵着床面支撑着,用另一只手去掰顾启安的肩膀要把他转回来。她边把他身体往后掰边有点生气地说:“你说清楚,我想管你吗?我——” 顾启安忽然卸了力平躺了下去,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拽上了辛遥的手扣牢用力一拉,直接把她扯到了自己的身上压住了。 辛遥对着面对面那张放大的脸,有什么话都闭上了。 顾启安开口,语气平静:“说清楚什么?” 辛遥不敢答。她觉得现在有点危险,他好像发烧发到脑子有点不对劲了。身上的温度烫得吓人,她能感觉到扣着她的手灼热的温度。 不过,辛遥看着距离她不过咫尺的面庞,这是她分开后看得最细的一次。 额前潮湿的发被他撩到脑后,露出了完整的五官。他的眼眶变得更加深邃,两颊原本还有些肉,现在也消了。鼻梁高挺,下颌线条清晰,脸因为发热泛着红,双眼此时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瞧。 他长大了,变得更帅了。 辛遥无法从他的目光里移开。 一时之间,他们好像陷入了漩涡里,没有人再开口讲话。两个人的眼睛直看着对方,他和她的距离几乎没有,鼻梁相靠,呼吸声紧密相连,只要再靠近一公分,他们就能碰到对方。 但顾启安没动,他就这么看着她,悄声问道:“想接吻吗?” 那声音喑哑,彷佛透过辛遥的眼看到了她沉埋于心的欲望,辛遥的呼吸微微有些乱了。 但猎手冷酷地宣布:“我不会亲你。” 可他也不让她逃。 他把她的头压得更低了,只要稍稍一往前,他们就能密不可分。 他在诱惑她:“想要接吻,你就自己来。” 辛遥抿着嘴不说话。 这是错觉吗?她觉得顾启安传染了她。她现在也全身发热,被这灼热的热度烧得透不过气来。他肯定是故意的,她想,故意想用这温度让她也停止思考,只能跟着他的意愿行事。 他还在说,用那双充满欲念的眼睛望着她:“亲,还是不亲?” 她不该亲。 她也不能亲。 以前的事都结束了,不管到底是怎么结束的,他们之间已经没关系了。不应该牵扯再多,这关系太乱七八糟了。 但是,她在这种境况下扪心自问,我真的没有舍不得吗? 我觉得再次和他能有关系的时候,心里真的没有一丝窃喜吗? 我对于当时发生的一切,没有感觉到后悔过吗? 辛遥想不出答案,她觉得她的脑子要被烧坏了。 算了,这不是我的错啊。她看着他那双眼眸不想再想了,是你诱惑我的。 让我们变成共犯吧。 她张口对着顾启安的唇瓣狠狠地咬了下去,啃咬着唇瓣来回舔弄,力度大得有些泄愤的味道。 顾启安只僵硬了一瞬,立刻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他伸出舌头探入她的口腔来回搅弄,卷着她的小舌在口腔壁来回横扫,吻得她的舌根发麻发胀。 辛遥好像尝到了血味,好像又没有。她被吻得晕头转向,连片刻思考都不被允许。粗重的喘息声从交缠的唇齿间溢出,顾启安只手紧捏着辛遥的下巴,按着她吻得又深又重。 一时之间,室内只有吮吸和吞咽的喘声。 他比你揉得爽多了 辛遥睁开眼醒来的时候,天色黑得彻底。屋内漆黑一片,外头的光线透过拉开的窗帘缝隙落进卧室里,带来隐约的光亮。 顾启安只手箍着她的腰,另一只没入她衣服里,脸埋在她胸前睡得彻底。沉沉的呼吸贴得她胸前发热,辛遥尝试着喊他:“顾启安?” 也不知道几点了。他们亲了太久,亲得晕头转向昏天地暗,不知今夕为何夕。连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她卧室门也没锁,她妈要回来看到可不得吓坏。 顾启安一直在不停地不停地亲她。从唇开始往里入,顺着舌尖吮吸到舌根,还有脖颈、耳朵,哪里都不放过。她现在仍觉得自己耳垂在发热,定是被他叼在嘴里碾磨太久的缘故。 辛遥抬手摸了摸顾启安的额头,烧好像已经退了。真是如他所说,根本不用吃药。 她又加了点力气推了推他,在他耳边悄声说:“起床了,再不起来我妈要回来了。” 顾启安这下有了点动静。 他梦呓似的“嗯?”了一声,紧接着微微睁开了眼眨了两下。抬了上去看了辛遥两眼,他忽地又闭了眼睛垂下头去,扣紧了搂她的手,用脑袋在她胸前蹭了蹭,埋得更深了。 “别。”辛遥突然抖了一下。 她抓住顾启安的后脑勺抬起他的脑袋,把他从她前胸扯开。顾启安乖顺地顺着她的力道移开脑袋,临走前不知又做了什么,惹得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辛遥警告地看了他一眼。从卧室里明暗交接的光线可以依稀辨认出,辛遥胸前那块布料的颜色明显加深了。 顾启安对这眼神熟视无睹。 亲吻之后他之前礼貌中透着冷淡的疏离好像全然不见了,像是回到了以前总是忍不住动手动脚的相处模式。比如这时,他虽然顺着辛遥的意挪开上身,下面的手可还是藏在她衣服里不知道干什么。 “顾启安,”辛遥有些受不住,“别摸了。”她很久没被这样弄过了,他在里面这样乱揉她的奶子,她肯定她下面已经湿透了。 之前纠缠的时候他就把她的胸罩解了,他刚才张口就叼住了她的乳头,隔着层薄衣料用舌尖舔舐,奶头那块的布料被他的唾液浸湿不说,乳尖也早挺立了起来。 “怎么比以前大了这么多。”刚醒来,顾启安一张口声音哑得厉害。他的手抓着她的奶子任意揉成各种形状。她长大了好多,以前一手握住还会溢出的乳房现在竟然大得握不住了。 鸡巴胀得厉害,手里揉着的大奶软得不可思议,但是想到它为什么会变大,他心里有些微妙的不舒服。 顾启安用力一抓,拇指和食指掐住了她的乳头狠狠一捏:“陈凯之给你揉大的?” 他这一掐用了五成力,辛遥立刻吃痛地闷哼了一声。但那手在这之后也不停,立刻开始不停揉搓起来。辛遥在痛感之后又体会到一阵酥麻,没发出来的脾气顿时软成一滩水,只会微张着嘴轻轻喘着。 感觉正好,忽然顾启安又是狠狠一掐:“回答我。” 辛遥有些恼羞成怒了:“陈凯之陈凯之!对就是他揉的,他比你揉得爽多了!”真的烦死了,能不能好好摸啊。 她气汹汹地对上他的眼睛,那一刻她马上就后悔了。 顾启安就那样直勾勾地看着她,脸上说不出什么神色,但她肯定他生气了,浑身上下的气压都低了几度。 他不说话,也停下了动作。辛遥看得心里忐忑,对啊,她还没和顾启安说过短信是假的。她被亲得昏了头了,刚睡醒又被这样一摸,脑子是真不拎清。 张嘴一个顾字刚出来,面前的男生忽然露出了个笑来。 他说:“他比我好,他比我弄得爽,对吧。” 看来一年前那条短信的内容他记得一清二楚。 以后多多指教妹妹 辛遥张了张口还没说什么,顾启安忽然支起身体一跨直接骑到了辛遥身上,掏出了鸡巴后直接俯身上前掀了她的衣服推至胸前,硕大的奶子立刻弹跳出来映入他的眼帘。 他往前移至她的腰腹之间,身体虚虚悬在上面。 抬手拢了拢沉甸甸的奶子,他忽然啪地一下一巴掌拍在了上面,随着清脆的声响,雪白的乳肉上立刻浮现清晰的手指印。 “他比我好,是吧?”顾启安冷笑。 辛遥猝不及防地啊了一声,在她嘴张开的空隙之间,顾启安顶弄着胯部将肉棒直直地插入了她的嘴里,一下没入半根。 异物突然的塞入让辛遥接连咳嗽了几声,唇齿在惊慌中擦碰到了阴茎表面,令顾启安不由地嘶了一声。 在痛感的刺激下他更生气了,用力捏着她的下巴冷冷地问:“不想吃?我的没他好吃是吗?”他那双眼沉沉地看着辛遥,浑身上下都带着山雨欲来的气息。 辛遥当然不敢肯定。 她真就多嘴说那一句。这嘴里的鸡巴可还没全塞进去呢,却已然把她的口腔填得满当了。人长大了性器也会跟着长吗?比起一年前她领教过的尺寸,现在插在她嘴里的显然更为可观。 没办法,她心里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在腔内环着鸡巴开始又舔又吸,同时小心注意着不让牙齿磕碰到。 从上看去,辛遥努力张大了嘴吞咽,狰狞的阴茎在她殷红的小嘴里不断没入又显露。但它实在是太大了,她的嘴根本装不下,吃得困难不说,唾液也不受控制地沿着她的唇角流下来。 顾启安看着她张大了嘴卖力吞吐鸡巴的淫荡模样,呼吸越来越粗重。终于他开始挺动着腰摆弄,一下一下往她嘴里送。 他每一下抽送都插得比之前那下深,不管辛遥在那如何唔唔叫唤,硬是把这粗长的阴茎全部都塞进了她嘴里。 粗壮的肉棒直往她喉咙里狠插,顾启安干得猛,一点力气都没有留下。他双目赤红,粗喘着气挺腰抽送,操得额间青筋乍现,汗顺着下巴淌。 “谁的大?”顾启安双手抓着她的奶子边干边问,“谁的更让你爽?” 辛遥哪里能说出话来。她被顶得不行,硬生生地被操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只会眼眶泛红吱唔着乱叫,阴茎捅得太深了,总有股喉咙被插穿的错觉。 而顾启安似乎也不想要听她回答,突然就开始加速猛插,摇得床都在吱呀乱晃。 重重地吸了一口气,他暂时停了下来。忍着快要射精的冲动,他伸手撩开她面颊上被汗湿的发丝,拂过她泛红的面颊。一年下来,她的头发长长不少,都已经到腰间了。 也更漂亮了。 他目光沉沉地看着她,手掌轻轻拢住了她的脖颈,柔声道:“和陈凯之分手。” 这与其说是商量,不如说是命令。但辛遥此时眼神都有些涣散了,脑子根本转不过来。她只在疑惑怎么突然停住了,下意识就就着嘴里的硬物吞吐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差点让顾启安直接射了,回过神来后他气急反笑:“辛、遥,你是真有本事。” 手掌心虚虚拢住她白皙的脖颈,他抓着大奶直接暴戾地猛抽狂送,身下女生被撞得发出了细碎的吟声,他紧盯着她边干边沉声道:“不说话就是答应了,知道吧?要让我看到你和他在一起,我就干、死、你!” 顾启安连续不断地顶入深入,干得越来越粗暴,插得越来越彻底。脖颈被扼制着,辛遥几乎有要窒息的错觉,她在床上徒劳地扭动着想逃,被他狠狠地拴在身下猛干。 快感如潮水般一涌而上,终于在某个顶点倾巢爆发,白色浊液一股接着一股从马眼喷射而出,她嘴里装不下,往下流到身上,连脸上也被溅了少许。 顾启安握着半硬的鸡巴一下一下戳在她被干得破皮了的红肿起来的小嘴上,勾起一个笑容来:“以后多多指教啊,妹妹。” 超坏的 辛遥隔几天再次见到顾启安的时候,对上眼的那刻脑子里就自动播放出那天的片段。他冰冷的眼神,修长的手指,连眉骨上淌落的汗珠她都记得一清二楚。 “白白叫人。”辛云推了推看上去面无表情的辛遥,冲着旁白的顾国栋和顾启安不好意思地笑。 他们正在民政局准备去登记,然后下午的时候搬家。顾国栋的意思是既然以后都是一家人了,希望大家能够一起去,有个仪式感。 而且暑假也马上要结束了,趁着这最后几天,整理一下东西搬到一起。 “叔叔好。”辛遥朝他点头。 “遥遥好啊,真乖。”顾国栋笑着看她,“马上要轮到我们了。我先和你妈去里面登记一下,你和启安在外面等一会儿我们,启安看好妹妹啊。”他看向顾启安叮嘱。 辛云有点不放心他们俩单独在外面,想拉过辛遥让她对别人脸色好点,别老拉着个脸。不过被顾国栋一拽,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就匆忙走了。 他俩看着他们走进去,顾启安站在她旁边目不斜视,嘴里调侃道:“怎么不说哥哥好?” “哥哥哪里好?”辛遥漠然地扫了他一眼。 “哥哥哪里不好?”顾启安边问边伸出左手绕过她的背部去够她的右手,拢在手里捏了捏,握着藏在身后。 辛遥不讲,手指头勾勾他。等顾启安转头看她了,她才踮起脚凑到他耳边回答:“床上。” “超坏的。”她回握住他的手,用气音悄声补充。 顾启安的心跳漏了一拍。 顾国栋和辛云出来得很快,放眼望去,俩小孩果然是坐在那各玩各的,互相都不带搭理的。顾国栋看辛云似是担忧的模样,拢着她的肩拍了拍安慰:“没事,以后在一个家熟悉了就好了。” 辛云心想那可不见得。 顾国栋过去叫两个小孩起身,四个人一起先去餐厅吃了个饭,然后回到了辛遥她们家开始搬东西了。因为提前已经说过了,大部分东西都已经打包好了。不过东西稍微有点多,所以顾国栋请了朋友来帮忙开车运一下。 辛遥在房间里收拾剩下的东西,她拿起地上的纸箱站起来转身,结果一转过去好大一个顾启安就杵在她面前。 “干嘛呢?”她小声道,房间门并没有关,客厅里辛云和顾国栋说话的声音能清楚地传过来。 “我爸叫我进来给你拿东西。”顾启安看她的样子有点好笑,他伸手接过她手里的箱子,“你和做贼一样干嘛,我们又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怕你干。”辛遥瞪他一眼。 “那不都是你先招的我。”顾启安腾出一只手来捏了捏她的脸,被辛遥一巴掌拍掉了,“怕被发现啊?”他笑。 “有哥哥给我顶着,我怕什么。”辛遥朝他假笑,这人倒打一耙的本事也是一绝,她招什么? “嗯。”顾启安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别怕。” 辛遥无语,想和他说她根本不怕,不过顾国栋在外面喊顾启安了,他让辛遥也出来,帮他们一起搬东西的人来了。 不过他俩出了房门一瞧,一起愣住了。 对面的陈圆也愣住了,她愣愣地开口:“辛遥,你们这是..” 顾国栋疑惑:“你认识遥遥?” “她是我带过的学生啊,”陈圆回过神来,有些吃惊,”这也太巧了,你是和辛遥的妈妈再婚了?” 辛云刚巧在陈圆来的时候进卧室了,这会儿听见外面的动静探出身来,一看也愣住了,她有些诧异地开口:“陈老师?” “你带过她?”顾国栋意识到了什么,转头看辛遥,“那遥遥你和启安还是一个初中的啊。” 辛遥,辛遥有点无话可说。但她面上颇为淡定地对着他一点头。 “都是一个班的呀。”陈圆惊讶地看着他,“你们不知道吗?” “不知道..”辛云迟疑地看向他们,“你们之前不都说不认识吗?” “不熟。”辛遥面不改色地望回去,“而且他只来了一学期就转走了,当时根本没想起来是谁。” “确实,当时有些事儿。启安也只呆了很短时间,没记住也正常。”顾国栋表示理解,“而且他俩不都不怎么爱说话,更说不到一起去了。行了,陈圆,把这些搬下去,我们快点,早点弄完。” 他把两个行李箱塞到陈圆手上,催她赶紧去干活。陈圆接过笑骂了句:“我就是来给你当苦力的是吧。” “陈栋,在外面站着干嘛呢!快给我进来。”她粗着嗓子朝外大喊,没过几秒,一个身影从门外慢吞吞地走进来。 陈栋走得尤为不情愿,他不看四面八方的目光,僵硬着朝顾国栋问好。他妈是骗他来的。来了才知道是为的什么事为的谁,在外面扭扭捏捏这么久还是被她喊进来了。 顾国栋是知道他们之前打架的事情的,但是在他看来,男生打打架反而会增进感情,所以他压根不在意,对着陈栋爽朗一笑:“陈栋来啦,又长高了。去吧,和启安一起搬东西去。” 陈栋的脸刷地就绿了。 一场搬家搬得叁个小的各种难受。陈栋满脸的不高兴,但行动上还得任劳任怨地上下楼搬东西。顾启安根本不在意他,但他一插进来,他和辛遥根本讲不了几句话,所以他看他的目光都是带刺的。 辛遥夹在里面真是难受极了。好不容易运到了他们家搬东西上了楼,她以为终于能歇一口气了,顾国栋大手一挥,得,大家晚上一起吃个饭吧,都辛苦了。 这顿饭吃的就更难受了。除非是他们喊他们名字,不然叁个小孩是一句话都不会说。一场饭局在叁个大人的主持下勉强算是圆满结束,看他们抢着去付账的时候,辛遥是实实在在地呼出了一口气。 总算是结束了。 陈栋这一整天都拉着个脸,这时候看着那叁个人的背影,忽然对顾启安说了句:“喂,你们俩不是有一腿吗,怎么现在成兄妹了?” 顾启安冷冰冰地讽刺他:“你还没从你的臆想里走出来?” “行吧,当我没说。”他耸耸肩,转向辛遥饶有兴趣地问,“我看你现在和你妈怎么好像相处不错啊?” 这话问得奇怪,不过辛遥还没说话,顾启安呛了他一句:“关你事?” “哦,你不知道吧。”没想到陈栋没生气反而笑了,“我现在信你们不熟了。对,我想起来了,你当时已经转走了。” 听着这模糊不清的话,顾启安皱起了眉头看他。 “初叁下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大事。”陈栋看着辛遥,“一中有个女生自杀了。” 我超喜欢的 吃完饭之后陈圆就带着陈栋回去了,顾国栋也载着一家人回了家。 今天是住在一起的第一天,顾国栋的房子是四室一厅,一间主卧两间次卧,再加上一间客房。除了客房都附带一个卫生间。 辛遥的房间在顾启安的对面,顾国栋和辛云的主卧则在客厅另一头。 因为搬家和收拾房间太累的缘故,回了家顾国栋和辛云就让各自收拾一下睡觉了。辛遥的房间还没收拾完,她洗完澡摊在床上,决定明天再说。 站起身关了灯,她拉开被子躺下,把自己裹好。她闭着眼睛,脑子却很清醒。虽然身体很累,但这毕竟是新家新环境,她没办法这么快睡着。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到有人掀开了她的被窝,随即身边就贴上了一个热源。 “顾启安,”辛遥睁开眼瞅他,“你这是违法的。” “关心自己家妹妹犯法啊?”顾启安语气里带笑,坐上床将辛遥整个抱起,上半身自然往后靠。他牢牢地把辛遥拴在胸膛前,拉上被子把他们两人都团上。 辛遥等了一会儿,顾启安没开口说话,也没任何动作。她疑惑地探头看他:“你干嘛啊?怎么什么也不干也不讲话。” 顾启安挑眉:“这么喜欢被我摸啊?” 他用食指和拇指捏住她两颊的肉向中间挤,将其挤作一团。辛遥的唇被迫撅起,一张口含含糊糊发不出正常的音。试了几次她放弃了,满眼谴责地望着他。 她嘟着嘴控诉地看着他的样子实在可爱,顾启安忍不住亲了一口,发出了啵的声音。 辛遥拿下他的手抱怨:“干嘛啦,有什么话就说。” 她恶狠狠地盯着他,凶巴巴的,就很惹人爱。 顾启安不知道辛遥知不知道,她总是在无意识地和他撒娇,尤其是再和他搞上之后。这样就算他想端着对她冷淡些,在行动上也丝毫做不到。 “嗯。”他欣然应允,手从她的睡裙下摆熟稔地探入环住她的腰摩挲,“想问问你晚上陈栋说的事。” 陈栋的意思很明确,不过他没来的及展开顾国栋他们就回来了。顾启安回去翻来覆去想,被这事儿搅得睡不着。还是想来问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儿。 “你就这样问?”辛遥觉得腰间有东西在爬似的,痒得很。 “我忍不住不碰你。”他诚实地回答,只放在腰这儿已经是他忍耐的结果了。洗完澡后的辛遥身上超香的,他好想咬咬她的奶子看看是不是也是蜜桃味的。 辛遥身后确实有什么东西在咯着她,就是隔着两层薄料她都能感觉到它的滚烫。她坏心来了,挪着屁股浅蹭了一下,顾启安几乎是立刻捏紧了她的腰。 他警告地看了她一眼,辛遥见好就收侧靠到顾启安身上,硬硬的触感让她不由地又伸出手来戳了戳。之前还是略微的雏形,现在腹肌硬邦邦的超明显。 “不说就先做?”顾启安面色沉沉。 “好啦。”辛遥不玩了,她想了想从头讲起,“我妈离婚之后我不是以为能回到正轨了吗?但她好像回不去了。有天回家我发现她像是疯了一样。” 她讲了下那天的情形,苦笑:“手机被抢,她发现我谈恋爱了。我本来不想理她,谁知道她要搞割腕。” “所以你发完短信删了我好友。”他去看她的脸,“但你提陈凯之干嘛?” “我怕你说出些有的没的,我妈就在我旁边盯着我看。”辛遥不好意思地说。 “所以你没和陈凯之在一起过?”顾启安的语气有些微妙。 “没有。”她快速否定,“其实说到底是个权宜之计,我不会真的听她的。星期一回学校我就想借徐一诺手机找你了,但是我听到你转学了。” 她语气淡淡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顾启安解释:“不是我办的,我外公直接给我转了,我知道的可能都比你迟。” 他往上一握揉了她奶子两把,满意地看到她不再绷着脸才收回手,叁言两语概括了下情况:“他想让我回去北城读书,监护权在他们那边我没办法。我打电话给我爸,但重新申请监护权打官司要3到6个月,所以那段时间我只能先在那里上学了。” “你说分手,我也在想你是不是出事了。”他语气阴恻恻的,报复似的捏了她腰一把,“但我外公看我非常紧,生怕我逃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结果看你和陈凯之在一起玩呢。” 辛遥嘶了一声,玩?我和陈凯之?顶着他阴沉的目光往下思索,片刻后她恍然大悟了。 她的头埋在他胸前蹭了蹭,讨好地说:“真没在一起,就中间出了点事,我帮了他一把。” 顾启安轻哼了一声,但不管怎么说,她没和别人在一起过让他很大程度上心情变愉悦了。所以中间的细节可以先不计较,他问:“之后是怎么了?” “手机被她收了后,我妈看我和看犯人一样。”辛遥甚至都不想去回忆。 辛云那段时间都不让她住校了,每天车接车送,让她在客厅写作业,她就坐在旁边盯着她。在家进她房间八百次,命令她把房门开着不准关。还给家里装了摄像头,人要是在外面,她也能随时打开看她在干嘛。 “后来我受不了了。”她说。 她本来就不是逆来顺受的性格。忍让是因为对她妈还有希望,想让她能看见她的妥协从漩涡中走出来。但现在想想真的没必要,软弱和退后只能得到她的变本加厉。 在这样隐私被强迫全面地展露一段时间后,辛遥终于忍不了了。某个早晨,辛云把她送到学校走了之后,她没去教室,翻墙逃了。 “我去了隔壁市玩了几天。”她感受到顾启安在摸她的头发,“感谢我有一个只会给我钱的爸爸,让我有出逃的资本。不过没几天她就找来了,因为她报警了。” 辛云当时人已经快疯了,要不是旁边的警察拦着她,她早上来打她了。 辛遥很冷静,被辛云找到市迟早的事。但像这样回去肯定不行,她的行为只会加剧。所以她给她下了猛料。 她沉着地拿出了削笔用过断了的刀片,在他们惊慌的眼神下学着辛云之前的样子割在了腕处,直接划开了一道浅口。 “后来我和她回去之后她就变了。”辛遥说,“可能是给她带来冲击了,不过这也是我想要的效果就对了。” 辛云不是想让她比所有人强,但她必须比严逸鸣的儿子要强。那如果她没了呢?她靠什么争。 顾启安没有说话,他覆手去摸她的手腕,上面没有什么痕迹。 “没事。”辛遥不在意,“那个刀片根本割不了多深的。”这只是她为了自由的手段而已。不过顾启安一直摩挲她腕骨的样子还是让她有点心动。 “不过回去这事儿就传开了,流言蜚语的变了味道。但大多数人应该不知道到底是谁的,”她拧着眉调侃,并不想让他认为这是多大的事,“看来陈栋是真的有点人脉。” “你胆子也真是大。”顾启安憋了半晌也只能说出这句话。 他搂过辛遥把她严严实实地贴在自己身上,叹道:“我走的不是时候。”不然不至于躲到别的城市。 “想什么呢,我躲你那我妈报警了我俩一块完蛋。”她倒是不想让气氛沉重,赶紧转移话题,“高中进来看见你我可惊讶了,但你见我就和不认识一样。我们虽然也就是炮友关系,但我还是有点..”她说到后面消声了。 “我生你气,你要陈凯之不要我。“他倒是诚实的很,不过他反驳,”什么炮友,我后面没有正经和你交往吗?” 辛遥撇撇嘴:“到底是交配还是交往,你心里没数吗?” 顾启安挑眉:“谁叫你老是勾引我。” 死男人真是会倒打一耙,她真是醉了。 看着辛遥无语的脸,顾启安忍不住笑了。笑完后认真和她讲:“真的,我真的还..蛮喜欢你的。” 大概是没说过这种话,他的语气有些不好意思,讲的也慢,但还是看着她的眼睛真诚地讲出口了。 之前的就算作之前,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了她。但既然意识到了,现在的他就必须要抓住,用一个正常的开始。 辛遥被他这声告白弄得猝不及防,毕竟狗的嘴里从来吐不出象牙。而且顾启安就不是会说这种话的人,她心脏怦怦跳动,想扭过脸不去看他那张帅脸缓一缓。 但顾启安不允许,他掰着她的下巴不让她转头,不满地说:“回答呢?” 狗还是狗,永远都学不会温柔。 辛遥在心里叹了口气,面上却似乎是有些为难:“但我们现在是兄妹。” 顾启安脸色拉下来了:“回答。”他重复。 辛遥脸上的犹豫让他看得很不爽,那双眼望着他怯怯的,他有点不耐烦了。磨着牙在心底盘算着做些什么的时候,她轻轻地凑他耳边启唇,呼吸一下一下烫在他的心上。 “我超喜欢哥哥的。“ 现在想插你 顾启安有些情动。 他就着力往前一拉,辛遥身下的蜜穴和他裤裆间突出的阳具隔着衣料紧紧贴住,不漏一丝缝隙。手沿着内裤边缘伸入掐住一瓣丰满的臀肉蹂躏着,另一只分了两根指头出来探入她的喉间模拟着性交前后抽插。 “现在哥哥想插你,给不给插?”顾启安沙哑着嗓音凝视她,抽动着指节在她口腔里前后进出,而后带出她一点舌尖,轻轻按压在上面摩挲。 辛遥凝目望他,那目光太过纯情无辜,像是根本不解他现在在干什么。但她的身体上却在迎合着他扭腰摆臀,蹭着他的鸡巴,探着舌头害羞地和他说:“想先亲亲。” 顾启安的眼神瞬间加深了。他呼出一口气,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压低吻了上去。 “舌头自己伸出来。”他啃着她的唇瓣含糊不清地引导她,在舌尖将将探出大半时一把卷走,强势地含住吮吸。缠绕了一会儿又觉不过瘾,吞着她的舌入了她的口腔攻入城池,直搅个翻天覆地。 辛遥被他亲得舌根都要麻了,整个屋内都是色情的吞咽声。 分开后两人皆是喘着粗气,顾启安跨下的性器更是胀得发痛。揉弄着屁股的那只手划过她的股缝从后探入肉穴,他就在那外壁上轻轻刮蹭了几番,摸到了一手的水。 他把指头上的淫水亮给她看:“这是什么?” 辛遥的脸霎时红了。但屋里黑漆漆的,只有月色隐约透过窗帘缝隙的照亮。这无形中也加剧了她的胆大,所以她回答:“是水。” “那我的小宝贝为什么会流这么多水呢?”他探手下去挑开她的内裤在阴蒂上剐蹭,这娇嗔的回答无疑激起了他内心更多的恶意,想尝试着引导她说出更多。 “因为你偷偷摸我。”辛遥低喘着气软软地控诉他,“坏哥哥半夜偷偷进我的房间。” “嗯,哥哥错了。”顾启安调整着呼吸,他的心一跳一跳的。女孩那双潮湿的眼眸含着情,比起嘴上的责备,她好像在告诉他做什么都可以。 于是他宽慰道:“哥哥来给你擦擦。” 手指掰开她的肉缝往里一插到底,紧致的内壁几乎是在他破开的瞬间就收紧了。他抽动着指节在湿软的穴里滑动,像是想抚平似的,不断碾磨着壁上的褶皱。 辛遥霎时就软了身子,没力地靠在他肩上艰难呼吸。她被磨得难受,又酸又酥麻的感觉从下直扩散到全身,在某个时刻她忽然剧烈一颤,下意识地吟出了声。 顾启安看她的反应往回一按:“是这儿?” 辛遥又是一抖,顾启安懂了,他开始就着那一点来回碾弄,打转着按压。高潮一阵接着一阵,辛遥呜咽着,断断续续地喊他别这样弄。 顾启安怎么可能听,况且她的穴也根本不听她的话。肉壁紧紧咬住指头不放,淫水顺着指间不断下流。 她喘得越急,顾启安就抽动地更迅猛,在接连不断的搅弄下,嫩肉紧紧收缩在一起,喷出了一股股透明的液体。 辛遥摊在他身上,连锤他的力气都没有。 顾启安倒是抽出手指后低低地笑了:“怎么办,好像更多了。” 辛遥不回答,张开嘴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坏人! 顾启安笑,这小嘴咬的,哪里是咬,分明是舔。情调够了,他要开始正餐了。拉过她的手伸入自己的运动裤里,赤红的鸡巴被辛遥的手握着跳脱出来。。 “这次用这个好不好,”顾启安抓着她的手在鸡巴上上下套弄,跟她商量,“哥哥用鸡巴给你通通,保证把骚水擦得干干净净。” 这明显长大版的性器,上面盘桓交错的狰狞青筋让人望而生畏,手下感受到的热度更是让她心惊胆战。 “哥哥..”辛遥心一鼓一鼓的,事到临头见到实物,她又有些不合时宜地退却了。有些犹豫地瞧着顾启安,虽然没说话,但顾启安看懂了。 但他哪里能懂? 他当机立断抬着她的臀往下坐,动作不容置疑,嘴上在哄着:“我们宝贝儿的逼那么骚,怎么可能吃不下呢?乖宝贝儿,帮帮哥哥吧,就插一下,一下就好。” “等等,等一下—”辛遥挺着身体想往上抬,但她拗不过顾启安的力气,龟头已经在她的缝隙上摩擦着往里探,转眼嫩穴就把整个龟头含进去了。 辛遥轻哼了一声,被异物突然探入的感觉让她整个人都僵硬了一瞬。没等她缓过来,顾启安加大了力气往下按,下半身不停往上耸动,决心不给她喊停的机会。 “哥哥胀得难受,”他软着嗓子求她,红润的龟头被淫水浇透了,在骚穴里蹭着内壁探入浅出,“再坐下来一点好不好,让哥哥的大鸡巴尝尝你骚水的味道。” 辛遥软得根本使不上力,被顾启安压着直往下坐。终于在一个粗暴的顶弄下,硬挺的鸡巴势如破竹,推开紧紧收缩的嫩肉,被肉壁裹挟着整根没入了幽深的穴。 两人的呼吸声缠绕在一块,相互都有些情难自禁。 快想死你这骚货了(h) 辛遥被撑得发胀。 双手环着他的脖颈,她想抬起一点出来缓缓。但是她没有太多力气,刚刚抬起一点还没呼出口气,顾启安就急着挺弄了一下撞得她立刻又坐回去了。 她“啊—”地低声媚叫了一句,觉得这鸡巴插到了比刚才还要深的地方。 肥嫩的媚肉吸得顾启安额间浮现了一层薄汗。他试着缓慢抽送,但每一下往里面的挺进都换来更紧的吸力。又湿又软的肉壁套住了他的肉棒,不想让他前进一分,又不想让他离开一秒。 “宝贝,遥遥乖宝贝儿,”顾启安吸着气向上挺弄,这个穴他实在想了太久了,久违地干了进去,滋味真是更胜之前,“放松点儿,别夹那么紧,你要夹死哥哥了。” 辛遥才不知道什么紧不紧的,她只觉得下面被撑得难受。她被按着动都动不了,只能任由这根跟铁柱一样硬得发烫的棒子在她的身体里开疆辟土,毫不留情地缓慢往里推进。 她委屈地看着他,想不那么难受,但不知道该怎么办。 “怎么了,”顾启安见她瘪着嘴哄道,“难受是不是,宝贝太久没被干了才会这样,哥哥给你摸摸这儿,摸摸就不痛了。” 他空了一只手出来到前面去揉她的阴唇,没几下水就浸湿了手指,滑溜溜的。指头蘸着骚水翻开阴唇,找到阴蒂后有节奏地挑逗着。 随着阴蒂的刺激,内壁也没有先前如此难耐,顾启安边揉边观察女生的表情,见她拧起眉哼哼唧唧起来了,才又开始动作前后大幅度插了几下,看她惊慌失措地捂住自己的嘴巴的样子笑出了声。 辛遥瞪他一眼:“被听到怎么—啊—”顾启安这狗东西竟然又突然撞她一下! 顾启安撞了下后开始加速干进去。他知道她缓过来了,湿软的甬道已经告诉他答案,这水都浇到他囊袋上了。喘着气快速挺送着腰,他狰狞粗大的性器在她红润的小穴里翻来覆去地进出。 “爽吗?“顾启安边干边问,掀起她的睡裙塞进她嘴里,丰满挺翘的大奶子在他面前一晃一晃地摇着,“骚奶子真大,揉给哥哥看,我要看你自己揉奶。” 他拽过辛遥的手放到她的奶子上,用一双满含情欲的眼眸沉沉地望着她,头发湿了,细微的汗珠滑过他滚动的喉结隐没在衣领深处。睡衣正妥帖地穿在他的身上,面上看,是一个再端庄不过的帅气的男生。 但这位帅男孩的手像铁壁一样梏着她的腰,用胯间炽热的鸡巴不断操干她,还命令她揉奶给自己看。隐忍的汗水不断从他眉间滑落,加上不时发出的重重的低喘,有股别样的性感。 辛遥无法拒绝这样的他。 她搂过自己的奶子挤作一团,形成一个夸张的沟壑。两手抓着乳肉,指节深陷在其中,她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乳尖,肆意揉捏起来,大奶子被她纤细的手揉成各种形状。 “哥哥,”辛遥紧握着奶子低吟着,羞答答地看他,“这样揉可不可以?” 乳肉溢出她的指缝,红嫩的乳尖在指间晃得刺眼。面前的女生两手抓奶使劲揉,下身卖力地扭臀吞着他的肉棒,加上她娇嗔的喘息,这样的视觉冲击大大激发了顾启安的兽性, 他不答,沉着呼吸一把压过她的身体张嘴咬上她的乳头用力啃着,耸动胯部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 插得太快了,嘴里的布咬不住掉了下来,盖住了半边奶子。辛遥断断续续地呜咽着,人被撞得上下乱颠:“别啊太快要被干坏” “骚逼这么紧就是要大力干才行,”顾启安挺动着腰整根插入再抽出,“这么久没被哥哥干逼都要变回处女了。” “嗯”辛遥轻哼着,手抵在他前胸上舒服地低喘,腰随着他的节奏摆动。 “摇成这样,被我的鸡巴操有这么爽吗?”她面红的荡样看得顾启安眼热,一手扶上她的阴蒂都弄,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逼问她。 “啊嗯好爽,哥哥啊—”辛遥人被干得支离破碎,啪啪作响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顾启安粗长的鸡巴在她的甬道里驰骋,她浑身都热透了,阴道里尤为滚烫。 “想不想我,”他吐了在嘴里啃咬的乳珠,俏丽丽地挺在那,被他舔得鲜艳欲滴,“哥哥快想死你这骚货了。”张嘴他又含住了乳头吞着乳肉吃,白嫩的奶子上到处都是红印。 “想你”辛遥被干得意识有些混乱了,唯一现在知道的就是穴里的大鸡巴,“想哥哥的啊啊好想哥哥的大鸡巴干我。” 他对这女人简直着了迷。骚奶子一直晃,穴儿紧紧地缩着,嘴还这么会说,骚叫得让他恨不得压着干死她。 性器在胯下疯狂抽送,他抓着奶子粗喘:“宝贝儿可把嘴闭好了,叫这么大声,是想让他俩都知道你想被哥哥的大鸡巴干吗?” 辛遥一惊,吓得下意识缩紧了穴,连忙低头再次咬住了嘴里被塞进去的衣服,把嘴抿得紧紧的。 然而顾启安虽然这么说,挺动胯部的速度倒是不减反增。被紧紧夹得那一下反而激起了他的斗志,大鸡巴粗暴地在蜜穴里搅动,狂抽猛送像是要把她捅个对穿,直搅得交合处泥泞一片。 他粗喘着呼气,这逼像是从未被开垦过一样,夹得他爽到发麻。 辛遥下身被猛撞,嘴里却喊不出,刺激地眼角泛红,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她呜呜地摇头,含糊不清地不知道想说些什么,一张俏脸上淌着晶莹的泪珠,清纯得不行,看着好生可怜。 “想让我再干快点儿?”他低笑,“哥哥满足你。” 顾启安势如破竹地往里猛插,决心要把这张清纯的脸干到失神。上下交合的姿势让鸡巴深深地干进骚穴最深处。他捅着里面的嫩肉疯狂往里顶,抽插的动作越来越猛。 酥麻的快感传遍了辛遥全身,她忍不住压下嗓子娇媚地喘叫,爽得眼泪止不住地流。 “这么爽吗宝贝,”辛遥这副骚样让他性欲勃发,双眼发红地干她,“我也好爽,哥哥好想把鸡巴埋在你的穴里,一辈子都不出去。” “啊啊哥哥坏”辛遥曼声媚叫,大奶子跟着插干上下乱颤,手随着节奏揉得更加起劲了。 穴接连不断的狠插下在不断地痉挛缩紧,硕大的鸡巴越插越深,龟头捅开粉嫩的肉壁直往宫口顶,送出时又会翻腾出周围一圈红嫩的媚肉。辛遥不断地扭着跨迎合,只想那火热的鸡巴能插得更深。 “哥哥坏,可以干死你吗宝贝,哥哥要干死妹妹,插坏妹妹的逼啊,太爽了。” 顾启安闷声喘息,嘴里说着污言秽语,握着她腰的力道不受控制地缩紧,下身疯狂捅插百十来下,在辛遥抽泣般的喘息声中全部射给了她。 精液一股一股的,把她整个穴都灌满了。 王八蛋(h) 天光微亮,初升的日光从云层中略微探了个头。 辛遥跪在地板上,手扶着墙面承受身后的撞击。她满是春潮的小脸上不住地落下泪来,抿着嘴低声呜咽,嗓子已经哑掉了。 男人趴伏在她泛红的脊背上,双手越过背部紧抓两颗硕大的奶球,低喘着挺动跨下粗长的鸡巴蛮横地在她洞穴里不知疲惫地迎来送往,插得淫水四溅。 男人真的不能让他饿太久,最后承受后果的还得是你自己。穴里的鸡巴快插了她一夜,她都高潮到难受了,但顾启安到底为什么能跟个永动机似的越干越兴奋呢? “求你呜呜啊.啊真的不行了”辛遥抽泣着求饶,她实在是遭不住了。 “最后一次了,真的。”顾启安柔声安慰,手上揉着奶,又往下伸了一只去逗弄她的阴蒂。他实在是无法餍足,这骚穴简直有魔力,他干了一次又想再干一次,再干了一次后又想再来一次。 而辛遥呢,一边塌着腰高高翘起臀让他能操得更深,一边通红着双眼哽咽着求他别干了不行了要被插坏了。这骚女人,他看着她那尤带水光的双眸,只想把她捅到欲仙欲死。 “你之前啊嗯就是这么说的,我不相信你了!”她再也不信他的鬼话了,从床上干到地上,这话他这夜说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次了。她要自救! 辛遥挣扎着往前想挣脱他的束缚,却立刻被顾启安像逮兔子一样抓回来按住继续干。 “想跑哪儿去?”顾启安拽起她的身体让背后紧贴住他的胸膛,一只手虚拢在她脖颈上,下身猛地一顶,“嘴上说不要干了,穴里的水像是泄洪一样流。” 他猛插了几下给她顶到失声,接着让辛遥往前倾,扶着她让她翻了个身面对着自己,鸡巴就插在她穴里不动转了个一百八十度。 辛遥忍不住叫了一声。 顾启安就着这个姿势抱着她站了起来,她脸都哭花了,鼻头红红的,一张脸上布满泪痕。那双眼更别提了,眼尾泛着红,蒙着一层雾似的,委委屈屈地看着他,如泣似怨的。 “宝贝儿哭的真好看,”他轻嘬了下身下小漂亮的唇,“腿盘紧了,既然想出去,哥哥就带你出去逛逛。” 说罢,他就保持着这个插入的姿势往门外走。辛遥在摇晃下下意识环着双腿紧紧盘在了他的腰间。 “不行.啊你真要出去?!顾启安!”见他真的去开了锁要拧开房门,辛遥着急的不行。开什么玩笑啊,这天都快亮了,这要是被他们看见了,她不如别做人了。 顾启安干了一夜连件短袖都没脱,她可是被他扒得全身上下干干净净,唯一外来的只有那一根干进她穴里不肯走的粗大阴茎! “不是你想出去的吗?我是圆了你的心愿。”他手一拧,门直接被他打开了。外面寂静无声,唯有些许亮光透过阳台的窗帘缝隙照入室内。 顾启安嘘了一声低声提醒她:“好了,我们要出去了。宝贝管好自己的嘴,别让妈妈听到你叫哦。” 他拖鞋也不穿,就这样抓着辛遥的雪白臀肉托着她走出房门,鸡巴在嫩穴里深埋着,每走一步她就被干一下。辛遥欲哭无泪,紧紧地缠在顾启安腰间,咬着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 “这么紧张?”穴紧紧缩着,顾启安亲了她一口安慰道,“别怕宝贝儿,睁开眼看看,不是你想出来的吗?” 辛遥闷声哼着,受着下身的爽感,眼睛愤愤看他都要看出火气了。顾启安笑笑,从容不迫地朝亮光处走,扯开窗帘布,拧开了阳台门锁轻轻地拉开了落地门。 辛遥浑身都战栗了,她被吓得汗毛直竖,低声求他:“别、别,你想干什么呀?!顾启安!哥哥!我错了,我们回去吧,你想怎么干都行呀。” 她是真怕了,阳台一开,清晨微微的凉风吹得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就这样全裸着被顾启安以这种羞耻的姿势放在光天化日之下,像个荡妇。 顾启安嘘了一声,出去之后用脚把门合上。他们家的公寓在十叁楼,阳台被四面八方的玻璃围住了。顾启安先拔了出来,放辛遥下来给她转了个身。 辛遥不乐意,她一被放下来就挣扎着想往回跑,顾启安伸手一环过她的腰,按着她的肩膀就给她一下子翻过身来了。 “跑什么?”他沉声道,直接给她压到了玻璃上,鸡巴从后面插了进去,“来玩会儿。” 辛遥的两颗丰满乳球被压成了扁状,臀被迫抬高张开媚红的穴口,粗长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在逼里捅进捅出,噗呲噗呲地插干起来。 “嗯你夹得太紧了宝宝。放、松、点,”顾启安额头都是汗,爆着青筋咬牙狠插,“鸡巴要被你夹坏了,我说,放、松!”他猛地一插,大力扇了骚屁股一巴掌。 “啊顾启安王八蛋混蛋!” 辛遥眼前晃着重影,半个脸颊连同一对大奶被牢牢地压在玻璃窗前,腰被大手死握着,顾启安顶着胯直往屁股上撞。她咬碎了牙也控制不住细碎的呻吟声从腔里传出,身下的淫液要滴成一滩了。 快感侵犯着她的脑海,眼前是一片楼宇,往下看去柏油马路上有叁叁两两的人在行走,她裸着身体被牢牢按着挨操,翘着屁股被干得昏天黑地。 “骂我,你被干得不舒服吗?”顾启安闷声低喘,挺着腰一个劲地往里捣鼓,“水都快流成河了,告诉哥哥,为什么宝贝的小逼会这么耐操啊?” “宝贝儿不耐操,宝贝要被你干坏了呜呜呜—” 辛遥低声抽噎着,她觉得自己快死了,慌乱着一颗心上下左右地蹦,唯恐谁推开阳台的门看见赤裸的她被顾启安插着交合。这偷情一般的紧张感让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逼,引得顾启安更狂奋地操干她。 他在她身后挺着鸡巴在里面转动,插到她敏感轻哼的点后不住地往那一点插弄,雪臀上布满红印前后晃动泛着波浪,从股缝间露出的嫩穴套着他的阴茎不停地瑶,女生雪白的身体趴伏在前任他操干,还有那柔弱无骨的媚叫,他停不下来。 从透明窗户外传来的风声和细微的人声甚至让他有种在大庭广众下干她的错觉。 不过天色已经半亮了,再不结束,他的宝贝就该真生气了。 顾启安压低了辛遥的腰,让她的臀部被迫抬得更高。粗大的鸡巴从穴口退了出来,一缩一缩的,肿得已经被干得合不上了。 他看着眼前的美景暗了眼眸,扶着被淫水喂得湿漉漉的阴茎对准骚穴,他握着她的腰低声抚慰:“好了乖宝,马上就结束了。” 话音未落,他那根狰狞性器对着合都合不上的嫩逼一通到底,大刀阔斧地操干起来。两人结合处隐约搅打出泡状的白沫,赤红的肉棒由头插到尾,连根拔出又整根塞进,干得辛遥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无休止的快感由下往上扩散全身,她仿佛被电击一般僵硬地动弹不得,只浑身颤抖着承受越来越猛烈的撞击。男人的低喘和女生细碎的呜咽在这狭小的露台缠绕在一起,实在是引人遐想。 也不知过了多久,随着几声短促激烈的尖锐吟叫,一切才又重新归于平静。 “别哭了,”顾启安抹了抹她脸上的泪,“哥哥心疼死了。”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这是我的位子 暑假最后几天,辛遥对着顾启安就没个好脸。 任凭顾启安明里暗里诸多眼神,她一概不理统一冷脸对他。这举动的连锁效应就是搞得辛云更小心翼翼了,觉得她肯定在新家无法适应,甚至还问过她要不要先回去原来的家住几天。 直到假期最后一天夜里被顾启安趁着夜色偷摸着再次溜进房间,抱着蹭着亲着对不起说了好几遍,她才勉强原谅了他。 天知道她有多害怕。 清脆的鸟鸣伴着天光散开,微风轻徐,带着叁两声人声。她就这样身体连同胸前的奶子被按压在窗前,下面被插着干,屁股被用力打,还必须时时刻刻都注意着不能发出过高的声响,因为她在他妈的该死的没上锁的阳台! “没有下次。”辛遥两手捏住顾启安的脸颊恶狠狠地瞪着他,“你差点把我吓死!” “知道了。”顾启安抱着她蹭蹭,“是你想逃走的啊。” “你还有脸说,”辛遥呵了一声,“你跟个禽兽一样把我翻来覆去地搞,我能不逃吗?” 她那句超喜欢一出来,顾启安就和见到肉骨头的狗崽子一样,汪汪汪冲了过来咬住了就再也不松口。每次觉得这下结束了要睡了的时候,他总是一脸淡定地把你翻过来,继续开始新的征程。各种姿势瞎搞,最后还在..不行,想到就又生气了。 顾启安瞅瞅她的脸色,靠过头去又摸又亲的:“别生气了,真错了宝宝。” 辛遥耳朵红了:“叫什么呀你。” “那叫什么?”顾启安逗她,“白白宝贝?遥遥宝贝?还是喜欢我叫你—”他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了叁个字。 辛遥推开他,有些恼羞成怒了:“我才不..不骚!” 顾启安笑倒在她身上,笑够了他侧过头去亲她:“宝贝真可爱。” 他轻轻啄着她的唇,也不深入,就在外面细细吻着,含着唇瓣亲了快两分钟才微微放开,对上她的眼睛有些为难地说:“可是怎么办呢,我就是喜欢骚宝贝呀。” 辛遥敢肯定她的脸又红了。顾启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越来越会说情话,还爱和她撒娇。她都要想不起来他以前抽着烟冷眼看她那副拽样了。这样亮晶晶地看她,除了同意还有别的办法吗? “..那只能骚一下下,”她妥协了,“不能再多了。” “嗯。”顾启安又笑了。为什么能这么可爱啊?原来她有这么可爱来着吗? 他忍不住又凑过去吻她,舔着她的唇,咬着她的舌,深入她的口腔,温柔地吻遍所有角落。 “顾启安。” “嗯?” “手..你手..嗯..拿出去。” “想做。” “今天不准啦…” “那再亲一下。” 第二天高二第一学期开学,顾启安和辛遥是错开时间走的。顾国栋有问要不要一起送他们过去,辛遥直接拒绝了。 南城一中分为初中部和高中部,不过中考成绩需要达到学校内部录取线才可以直升。但也因此,高中大部分的人都是初中就认识的。这也就意味着,大部分人都认识顾启安和她。要是一起去上学,没过多久全段都会知道了。 辛遥走进了新的班级,不过说是新,其实人大多也就是那么些人。一中每学期都会根据上一学期末的成绩重新进行分班,前叁个班是平行班,由前一百名打乱组合,后面则是普通班,学生是由一百名之后的随机组合的。 因此不论成绩好坏,大家都彼此眼熟。 徐一诺正坐在最右边的第叁排座位上朝她猛挥手,辛遥也挺开心的,高一他们没分到一起,现如今可算是凑一起了。不过等她走到旁边要坐下,徐一诺又朝她摆了摆手。 “什么意思?”她疑惑。 “你看黑板上。”徐一诺指了指前面。辛遥转头看,黑板上用粉笔写着几行字。 “请大家自主选择座位,挑选完毕后近一个月不再变换。”辛遥拧着眉慢慢念出来,“注意,只能异性..同桌?” 她满脸疑问地看向徐一诺。 初中开始他们就只有同性同桌了,更何况高中。这条规定放在这怎么看都让人觉得怪异。 “好像本来定的我们班主任突然早产去休产假了,比较突然所以找不到合适的老师管我们班,”徐一诺凑她旁边偷偷摸摸分享八卦,“所以就抓了个新老师过来先代理一段时间,然后再给我们定别的老师。” “可这条规定..”辛遥还是不能理解,这不是明摆着让人谈恋爱? “我也不是很明白。”她摇摇头也表示不懂,“而且允许异性同桌就行了,干嘛只能啊?那我就喜欢同性坐一起呢?” “等会儿就知道了。”辛遥耸耸肩,走到她后面的位置坐下来,“静观其变吧。” 她俩坐在座位上前后交谈,之后又淅淅沥沥地来了叁四个人,看了这黑板上的字都摸不着头脑。不过有些熟悉的已经商量好坐下了,大家都对这个新班主任还蛮好奇的。 “诶,你看,”徐一诺捅捅辛遥胳膊,“陈欣也和我们一个班,哦天哪,顾启安也在我们班啊。这下好看了。”她嘿嘿笑了两声。 辛遥抬头看,顾启安和陈欣前后脚走进来,他俩看见上面的字都停了一下,陈欣跟在顾启安后头说了些什么,顾启安没回她,环着教室望了一圈,最后眼神定格到辛遥这。 辛遥愣了一下。 她还没做出什么反应,肩膀被人轻拍了一下。辛遥一转头,陈凯之站在她旁边望她。 怎么他也被分到这了? “我做你旁边,可以吗?”他直接把书包放下了。在他看来辛遥和别的男生也没怎么说过话,干脆他们两个人凑一桌算了。况且她安静得很,坐同桌也可以安心学习。 其实按理来讲是可以的。她知道陈凯之没别的意思,就是和她稍微熟一点。但是,她抿着嘴迟迟答应不下来,总觉得身后那目光要把她衣服烧着了。 “你和别人有约好?”见她犹豫,陈凯之挑了挑眉。 辛遥张了张嘴想拒绝,对上陈凯之的眼神话到嘴边了,却见他偏移了目光朝侧边看去。她顺着陈凯之的视线往左边望,顾启安已经走到他们跟前了。 “这是我的位子。”他冷淡地盯着陈凯之说。 你可以认为他对我一见钟情 陈凯之脸上划过一丝错愕。他略显惊讶地看了辛遥一眼,似乎是不明白他们俩什么时候相熟的。 不过也无所谓就是了。 他看向徐一诺:“你呢,旁边有人吗?” “..没有。”徐一诺慢了半拍回他。 陈凯之朝顾启安点了点头,拿起桌上的书包往前几步在前桌坐下。他从书包里拿出本练习册,敞开翻了几页后旁若无人地开始伏案书写起来。 辛遥看着顾启安在她身边坐下,他把书包扔桌肚里后打开掏了掏,找到手机后低着头自顾自地玩。前面徐一诺眼睛都要挤歪了,她那眼里就写着四个大字,叫“怎么回事”。 头疼。 除此之外,辛遥叹了口气,陈欣一直在盯着她。 两个男生的气场一压,徐一诺和辛遥暂时都不好自在说话了。没多久铃响了,一分钟不到新班主任就踩着上课铃进来了。 她穿着身休闲西装,脸上画了个淡妆。长发显然烫过,卷曲着披过肩头。在讲台前站定,她扫视了下全班后问好:“大家好,我姓黄,全名是黄天湘。原来的老师因为个人原因无法上任,所以暂且由我来担任二班的班主任。” 一片静寂。 黄天湘挑了挑眉,等了两分钟继续说:“如果大家没有疑问的话,我们就开始今天的任务了。” 她对着名单先后叫起几位学生,直接把职位指定了。不过轮到陈凯之和顾启安的时候,他们先后拒绝了。 “我要学习,没时间。”陈凯之答。 “不想干。”顾启安回。 “哇哦。”徐一诺在旁边怪叫了一声。 “好吧。”黄天湘无奈,她又挑了几个别人任命完了才说,“大家对座位为什么这么排肯定有些疑问。因为最近市里要品先进学校,学校里想搞个创新快乐学习,所以一到叁班都是要这么坐的。我看大家都坐好了,下课后我们把桌椅移动一下每组分四个角落摆成一个圈的样子面对面坐。” 一片吵吵嚷嚷的。 大家都感到新鲜,小学以来还从没这样坐过。 “老师,这种形式要持续多久啊?”有个男生大声问。 “个把月吧。”黄天湘想了下,“我也不太清楚,好了,没事就开始上课了。” 新老师还是很干练的,事情讲完后直接开始授课丝毫不拖泥带水。等下课铃一响,他们就开始挪动位置了,熙熙攘攘的到处都是桌椅挪动的声音。 顾启安随便把自己的往那一拼,抬头看辛遥还在那慢吞吞地挪桌子,走过去把她扒拉开了抬起她的桌子直接摆到他的旁边。 等全部人都摆好,上课铃也响了。不过这个位置,辛遥左边是顾启安,右边是陈凯之,陈凯之旁边是徐一诺。徐一诺旁边再隔着一个男生是陈欣。她刚才跟着顾启安坐到了一个组,现在在他们的斜对面坐着。 辛遥拿着书本当掩护,偷偷从下面递给他张纸条。 顾启安接过展开一看。 辛遥:你干嘛呢这么明显。 顾启安重新找了张纸回她,辛遥低头偷偷看,上面写:不干嘛,不能这样? —我是说,我们不能像以前一样,偷偷进行嘛。 —不能。 —为啥啊?徐一诺和陈欣那眼神都要吃掉我了,待会儿她喊我我都不知道怎么说。 —。 发什么疯啊? 辛遥看着手里这张纸,上面啥都没有,只画了个生气的表情。她又拿起笔写了两个字,正要好好问问他啥意思。 “辛遥,顾启安,起来。” 数学老师冷不丁地喊了他们的名字。 全班的视线霎那间都聚集到他俩身上了,连旁边的陈凯之都抽空看了一眼。辛遥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简直无所遁形。 “在干什么呢?”张老师走到辛遥身边皱着眉望着他们,“把手里东西给我。” 她心下庆幸刚才每句话都是换纸传的,这张上面根本没写什么东西。摊手把手心里的纸条递给他。 张老师拿走展开一看,面色愠怒:“你们上课闲的,在这儿传表情包?”上面只有一个发怒的表情包,顺带背面还有辛遥写的两个字,什么。 “对不起老师。”顾启安直接认错了,“是我给她传的。” “晚自习之后你们俩留下来值日。”他警告地看了他们俩一眼,“别再给我抓到。”然后就回讲台上上课了。 下了课徐一诺就拽着辛遥出去了。靠到栏杆上一把子搂过她的脖子眼神凶恶:“到底怎么回事?” 她真是好奇死了。要是说顾启安坐过来是个意外,那上课传纸条呢?她明明就看见了是辛遥给他传的,他就这样应下了。 “你们俩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她逼问,“陈欣一直在问我到底怎么回事,那我也根本不知道啊!” “就这样那样。”辛遥根本不知道怎么说,那些事哪里能让她知道,于是她瞎口胡说,“反正,你可以这样以为,顾启安他..对我一见钟情?” “啊?”徐一诺狐疑地看着她,根本不相信这套措辞,“那你们初中怎么一直没交集。” “他追我,我拒绝他了。”话一出后后面的谎话她就信手拈来了,“后来追了挺长一段时间的,我就答应了。” “但他后来不是转学走了吗?”徐一诺还是不信。 “是的,是为了我转回来的。所以我被感动了,就答应他了。”辛遥斩钉截铁地下定论,说的自己都信了。 “..?”徐一诺满头问号,说不出哪里不对劲但就是觉得不对劲,她忽然冷不丁地透过辛遥看着她背后问,“是这样吗顾启安同学?” 啊? 辛遥转头,顾启安刚从拐角出来,一脸漠然地看着她俩,也不知道听到了多少。她后知后觉,脚趾都要抓地了。 不过。 顾启安淡淡地一点头:“嗯。” “我追的。”他补充。 小色鬼 开学第一天,晚自习的下课铃打了后教室里的人陆陆续续走光了,辛遥和顾启安留下顶了今天值日生的位置,拿着扫帚扫地。 其实没什么垃圾,他们稍微扫了十分钟再擦个黑板就弄完了。剩下的二十分钟都是顾启安关了教室里的灯坐在位置上,背着夜色解开她的衣领伸进去揉她,让她蹲下来舔自己鸡巴的时间。 辛遥现在越来越熟练了,先是伸出舌尖在马眼上舔弄了一会儿,等顶端分泌出液体再用舌头色情地绕着青筋横绕的粗壮阴茎沿着整个柱身从上往下舔舐,时不时再含住硕大囊袋吮吸几下。 没一会儿整根鸡巴都被津液舔湿了。 顾启安盯着辛遥直勾勾地看,她卖力舔自己鸡巴的样子实在太吸引人了,好像跨下的东西是个多么了不得的宝贝。 揉着她奶头的手指轻轻在上面搔弄,他沙着嗓子问她:“就这么好吃?” 顾启安既然说自己喜欢骚,那辛遥也就放开了。她故意想激他,边张开嘴从顶端开始一点一滴地把这看着大得吓人的鸡巴塞进嘴里,边含糊不清地媚着嗓音回他:“大鸡巴..唔..好喜欢..” “那就多吃一点。”顾启安从容不迫,彷佛对她这话没什么所谓。但沉重的呼吸泄露了他的秘密,手上揉奶的力道也在逐渐加重。 辛遥张嘴听话地往下含他,把大半个阴茎都塞进了嘴里。剩了四分之一还裸露在外,但已经塞不进去了,她整个脸都被嘴里硬挺的鸡巴鼓出了形状。窗外有回宿舍的学生的声音透进来,显得这场景更加刺激了。 顾启安深吸了一口气,在教室里被湿热口腔紧包住的感觉让他兴奋住了,他沉着呼吸按上她的后脑勺,不容拒绝地把她的头往下按。 辛遥被迫吞咽,肉棒一下戳到了她喉咙口。她唔地发出声响,抬眼有些埋怨地看着顾启安。 顾启安被她这眼又勾住了,抚着她的头发轻哄:“舔舔。” 辛遥依言,鼓着嘴开始上下吞吐起来。 鸡巴太大了,她含得费力,嘴角的津液不断沿着唇角间隙滴下,一张嘴简直是被操开了。顾启安看着粗大的鸡巴在女人嫩红的唇间不断进出发出咕滋咕滋的声响,眼神越来越沉。 吞吐了一阵后他实在是忍不了了,用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开始在口腔里抽插起来。 “真紧,下面的嘴紧,上面的嘴也这么紧,”他牢牢地压着她的头往下按,挺了两下跨觉得使不上力,拽着辛遥让她半立起来,自己则站起来靠着墙面操她的嘴,“嘴张开点,对,就这样吸我。” 顾启安闷声低喘,被吸得爽极了。他加大了力度大力操干,无人的教室里只有沉闷的喘声在响。 “射你嘴里,嗯?”顾启安砰砰砰去撞她的小嘴深插到她的喉咙,底下的手揉着把奶任意揉成各种形状。 他沙哑的声音泛着低笑,恶意地一捏:“只给宝宝吃,一滴都不流出去好不好。” 辛遥唔了一声,她被动地承受着他的重击,被干得两眼泛水花。嘴已经不受控制了,津液直滴到了地板上。但顾启安捏着她的乳尖往外拽,硬是想让她回话。 她被捏得浑身都痒,努力张着嘴断断续续地发出模糊的声来:“射..射给我..唔..哥哥..” 顾启安按住她的脑袋猛地开始加速抽送,啪啪啪啪直往她喉咙深处捅,直到阙值达到了一个高峰,低吼着一股脑地把白浊统统射入往她嘴里。 辛遥张着嘴接了,嘴巴被射得鼓鼓的,真一滴也不漏地全咽下去了。末了还舔了舔唇,伸出舌头来把他鸡巴从内到外给舔干净了。 “小色鬼。” 顾启安低喘着垂眸看她,眼里满是情欲。 他真是爱死辛遥舔他鸡巴的模样了。 整理好出来后,整栋教学楼已经没什么人烟了。估计是刚开学的缘故,没什么人留下来自习。顾启安跟着辛遥走,要先把她送回宿舍。 不过当他们横穿度过花园时,在浓密的林间听到了些许悉悉索索的声响。好像是人与人之间的咒骂,衣物的摩挲拉扯的声音,以及熟悉的,同学的声音。 辛遥皱起眉,她拉着顾启安往那边走。绕过灌木丛,他们靠近拐角的树木旁,从树后探出头望去,看到有两叁个人围着一个人在花园墙角不知道说些什么。 辛遥一看就无语了,她拽着顾启安直接走了出来,道:“喂。” 那几个人转过头看她,夜色里看不清脸庞,其中一人粗着嗓子喊:“干嘛?不该管的事情别管,赶紧回宿舍去。” “你们没长记性?”辛遥大着胆子走近,这次有顾启安在她根本有恃无恐,“要我去和老师说?” 借着月光的映照,彼此都看清了对方的长相。 那几人也都穿着校服,不过顾启安不认识。但被他们围着的人他认识,是陈凯之。 辛遥好像对这个流程满熟悉的,她在他旁边恶狠狠地看着他们:“整天没事做去堵陈凯之干嘛,你们就这么嫉妒别人比自己成绩好啊?” 那几个人的脸色看见辛遥也挺难看的,其中一个说:“怎么又是你,上次让你们跑了,这次你别想这么好运了。” 这时陈凯之也缓缓站起来了,他好像是被打了一巴掌,半边脸有些肿了。他扶着墙沉声道:“先走,别管我。” 那几个男的已经围上辛遥他俩了,也是怕他们真的告状,其中一个挥着拳直接上来。辛遥嘀咕了一声傻逼,径直站到了顾启安身后,悄声道:“哥哥冲!” “把我当冤大头啊妹妹。”顾启安似笑非笑,一把接住了径直而来的拳头反手一拳打到他肚子上,“雇我给你相好的免费打架?” 不过话虽这么说,叁下五除二,没两分钟这几个男的就被他干倒了。 陈凯之惊讶地睁大了双眼。 这应该是他面部表情为数不多丰富的一次。 下次主动骑我身上 上来的时候气势嚣张,走的时候倒是有点落荒而逃的感觉。 顾启安都没打爽,他看着他们越跑越远的背影,想拿根烟出来抽抽。不过手刚伸到兜里,辛遥就像能察觉到似的,抬眸看了他一眼。 好吧,他把手放下了。 看着陈凯之这狼狈的样子,他挑了挑眉:“还行?” 陈凯之神色复杂地看着他,半晌才冒出来一句:“..没想到你打架也这么厉害。” “还好。”他颔首。 “上次我不是让你去找老师吗?”辛遥蹙着眉看陈凯之白色校服上的鞋印,“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是谁,怎么没找。” “找了,所以他们不是回来报复了。”陈凯之扯扯嘴角,“不过这下他们应该是不敢来找我了。” 他拿起散在地上的书包拍了拍,又对顾启安再道了一声谢,就要走了。 “诶,等等。”辛遥有些看不过去,“要是他们再埋伏呢,要不你和顾启安一起走吧,反正都是回宿舍。” 旁边顾启安冷不丁被cue到,他指了指自己:“我啊?” 陈凯之摆手:“不用了。” 他觉得他们没有那种智商。 不过辛遥总还是怕他出什么事,结果最后是顾启安和陈凯之先送她回了宿舍,然后他们两个人再一起回去。 辛遥回寝室洗完澡躺在床上,没过多久顾启安就给她发来信息。 顾:解释一下。 遥:他没和你说?之前他看见那群人在霸凌别人就告诉了老师,后面不知道怎么被知道是他告的密。所以他们就想来打他。我当时在那抽烟撞见了,就拉着他逃了。 顾:可能他只告诉你吧。 遥:..哥哥,你这醋要吃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说起来陈凯之也蛮可怜的,一心只读圣贤书,是真的不会打架,连我都不如。要没遇见我,他肯定难逃一劫。 顾:是遇见我,把你的同情心收好。 遥:… 遥:爱你哦。 顾:嗯! 顾:下次主动骑我身上好不好? 辛遥按灭了屏幕。她决定先不理这满脑子黄色的傻逼了。 但没想到第二天就出事了。 她刚到教室屁股都还没坐稳,徐一诺就火烧火燎地拉着她出去了。她把她按在那个熟悉的栏杆上,第一句话就是:“听说昨天晚上顾启安和陈凯之因为你打起来了?” 辛遥:“?” “有人看见他俩送你回了宿舍,陈凯之脸色还肿的,衣服也脏了。”徐一诺纳闷地看着她,“怎么你不谈就不谈,一谈就这么惊心动魄。” 辛遥无语:“这都什么和什么啊..”她真是醉了好吗。 “难道不是?”徐一诺兴致勃勃地看着她,“所以你选谁,陈凯之成绩那么好,长得也不差。但是还是顾启安帅啊,而且他成绩也挺好的..”她犯难了。 “行了。”辛遥头疼地让她闭上嘴巴,“就不是那么回事。昨天值日后顾启安送我回宿舍,路上看见有人打陈凯之,救了他而已。” “..这么回事。”徐一诺讪笑,“所以陈凯之被谁打了?” “高叁那几个混混吧。”辛遥思索,她之前回去就查了,果不其然是那几个不学无术的,“不过他们应该不会来了。” “为啥?”徐一诺好奇。 “被打服了吧。”她猜测。 不过好不容易和徐一诺解释清楚了是个误会,这流言却愈演愈烈了,甚至都传到了黄天湘的耳朵里。下午她的课一结束,他们叁个就被叫到了办公室里,在她面前一排站开。 “陈凯之,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黄天湘攒着眉头问。本来她还觉得这谣言匪夷所思,但课上看陈凯之脸上这明晃晃的伤痕,立刻就坐不住了。 这可是明年争状元的苗苗,要是出什么事了她这个代理的要怎么和学校交代。 “被打了。“陈凯之脸色平静。 黄天湘当场就生气了,她脸色不好地朝着他们诘问:“你们真的打架了?顾启安,你为什么打他?” 现在这谣言她已然信了八分,黄天湘看了辛遥一眼,对着这叁个学生心里有些无奈。这全部都是排名前几的好学生,犯了错更加难罚,更何况还是感情的事。 顾启安笑了下,黄天湘还没来得及生气,陈凯之就出声了:“不是他。” 然后他简略地描述了下和那几个高年级的之间的矛盾。 “我和他们班班主任说过,但是没什么用。”他补充。 黄天湘越听脸越黑,听陈凯之说完后,猛地站起了身,身后的椅子发出刺啦一声。她满脸怒容:“他们怎么这样,这什么东..”意识到学生还在这,她住口了。 她忍下气挥了挥手:“行,你们先出去吧。这事我会找校长反应的。” 这节是体育课,他们回去队伍里的时候辛遥就感觉到好些人的目光盯着他们瞧,这流言到底谁传出来?真的无语。 体育老师让她们前后两人一起,两人背靠背一人顶起另一个人,相互轮换十组。她转过身,陈欣在她后面看着她。 像吃棒棒糖似的 陈欣对着她笑笑。 辛遥觉得有点尴尬,对着她扯扯嘴角:“你先?” “好。”陈欣点头,她俩找了个空点的地方背过身去,两手与对方的交叉,辛遥猛地一用力把陈欣腾空顶起。陈欣哇了一声,辛遥听见立刻把她放下了。 “没事?”她问。 “没事,”陈欣有点站不稳,“我以为你是说让我先撑你,没准备好。,来吧。”她重新与辛遥的胳膊相叉,使劲把她抬了起来。 两人试了几次后有了一定的默契,开始得心应手了。等陈欣再一次把她撑起的时候,她说:“我可以问问你和顾启安是真在一起了吗?” “啊..”辛遥心道还是来了,她答道,“对。” 陈欣默然。辛遥等了会儿她也没说话,气氛有些尴尬,正好这时体育老师吹了口哨说了结束,让他们松了手去集合。辛遥转了身,陈欣在后面跟着。 “你是怎么追到他的?”她小声说,“我初中就开始喜欢他了,但他不加人也不爱和人说话,我给他告白递情书都被拒绝了。高一我和他一个班终于加上好友了,我以为机会来了呢。但我找他他都会回吧,可是都不冷不热的礼貌式回复..我想说,你好厉害啊!” 陈欣原来是这种性格吗?辛遥被她那连珠炮式的倾诉震惊到了,而且她越说越靠近她,后面竟然直接挽上手了。我们应该是不太熟的吧?她都有点怀疑了。 “..缘分吧。”她不知道怎么回她。 “这样啊。”陈欣叹了口气,忽然看着她眼前一亮,“是不是因为你们都话少,所以聊的来啊。我已经尽量在他面前装淑女啦,但是都没什么成效。” “..我也不知道。”陈欣到底什么性格辛遥不知道,但她能确定她肯定是个社牛,“不过你不用装什么..我觉得你自己就挺好的。” 队伍近在咫尺了,辛遥松了口气快步走过去融进去,到了人多的地方陈欣也暂时停止了。但她总觉得陈欣在背后灼灼地盯着她看,如芒在背。 我果然是个社恐。她心想。 之后的一段时间就过得很平静了。 一中整个高二要把连同高叁上的知识全部教完。等到了高叁一开学,就会开始高考整个的复习。因此学生的压力从高二开始就徒然增加,重点班的学生更甚。 连辛遥都感觉学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可看看顾启安呢,她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兼顾的。 学得很稳,干她的频率也很稳,花样还很多。 上次辛云和顾国栋出差没回家,那两天他在家里简直随时随地都能发情。被摆在饭桌上握着两条腿大开大合地操干的时候,头上的吊灯晃得她眼前都有重影。甚至厨房里煮个方便面,他都能握着鸡巴从后面插进来顶,真是荒淫无度。 她真的被干得要累死了! 手上的笔在纸上划开了一道黑色的印记,她握着笔乱划,心里的烦闷怎么也解不开来。 而且。 辛遥冷眼看着教室外,顾启安刚刚被叫出去了,一个女生正站在他对面和他说些什么。 他为什么能这么受欢迎? 夜里一两点,辛遥悄声无息地用钥匙打开了顾启安的房门。本来他们俩房间的钥匙只有他们自己有,不过后来为了方便,互相给对方都配了一把。 她进去之后尽量不发出声悄悄地关上了门,转过头可见顾启安安静地侧躺着,半边脸深陷在枕头里闭着眼熟睡。 辛遥掀开了被角的一侧小心爬上床挪到顾启安身边,盯着顾启安看了半分钟。鼻梁高挺,长睫在眼睑下打出一圈阴影,侧脸下颌线分明,刘海凌乱地散在眉间。 只要不睁开眼,看着别提多乖了。 辛遥先是在他身旁躺下,等了一会见他没什么动静,才悄然埋头往被下钻进。 结果一探进去就撞见了他的腹肌。顾启安睡时会脱了睡衣裸着上身睡,辛云他们不在家时他喜欢抱着她睡,有时她半夜都能被他的温度烫醒。 辛遥上手,薄薄的,好滑,有点好摸。她揉了两把过瘾,顺着肌肉纹理向下往内裤里探去,把盘踞在胯间的阴茎掏了出来。 阴茎还是软的,摸起来像捏着橡皮泥一样。她用两手不停上下套弄,没多久就把它搞得半硬了。辛遥张开嘴把半软半硬的肉棒含到嘴里滋滋有声地吸了起来,像吃棒棒糖似的卷着肉棒用舌舔个不停,双手同时上下套弄。 性器在她的嘴里逐渐苏醒,直到变得如往常一般硬挺。 偷偷吃鸡巴(h)[2400] 有光照了进来。 一只手半掀开被子,随后是顾启安沙哑的声音响起:“..你在干嘛?”他被辛遥吃着鸡巴弄醒,现在还处于半梦半醒之间仍还未搞明白情况。 辛遥不答话,她低头将性器吞得更深,用温热的口腔将它整个都裹了进去开始上下吞吐。 顾启安此时才是真正感受到了。他脑子哗啦一下全炸开了,半眯着的眼睛顿时睁开,手一拉把被子全掀开了。室内有微光,他借着光看清了辛遥的样子。 她跪坐着,整个上半身都趴伏下来在他胯间用她那张嫣红小嘴吃他的鸡巴,可能是一直闷在被子里,她的脸颊泛着红。见他掀了被子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她吐出了嘴里的肉棒,睁着那双猫眼纯纯地望着他:“怎么醒了?” “因为宝宝饿了,我要醒来才能喂饱她。” 顾启安目光灼灼,视线咬紧了她,看样子是真清醒了。 辛遥娇嗔地看他一眼,拎着睡衣下摆往上一掀,把两颗白嫩的奶子露了出来。她双手捧奶夹住了挺立起来的鸡巴,裹着它用两颗乳球上下套弄。 “是要这样喂吗哥哥?”她面颊红红,两手却在那拨动着乳肉,指节深深陷入,不时地捏着自己的红尖尖轻哼低吟。 顾启安舒服地低喘,想闭眼又舍不得她的骚样。他够了一只手去抓她翘在外面的打屁股,沿着股缝滑到了蜜穴,就着湿漉漉的骚水直接插了两根手指进去搅。 辛遥摇着屁股让他插进去更深,两只奶子用力夹住了狰狞的鸡巴揉弄,还张开嘴去含他的龟头吮吸。她一双眼含情望他,哼着鼻音喘息着向他撒娇:“哥哥..想被..啊..想被干。“ 顾启安的手指在她穴间快速进出,另一只手去拽她的头发让她被迫仰起。突然的拉拽让辛遥啊地喊了一声,捧着奶的手都松开了。她两手撑着床,奶一下一下晃着鸡巴,状似不解地看他,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激动。 “想被什么干?”顾启安瞧着她看,一双眼晦暗不明。他的手上都是飞溅出来的淫水,听着辛遥止不住的喘息,扯着她的发再次逼问,“想被哥哥的什么干?” “鸡巴..啊嗯..想被哥哥的鸡巴..啊..插。” “可是哥哥不懂怎么干你。”顾启安猛地抽出了手指,将上面的淫水都擦到辛遥的乳肉上。他捏着奶头转圈,嘴上礼貌问她,“你能给哥哥示范一下吗,宝贝?” 辛遥颤抖着身体,脸上满是红潮。她抬眼往顾启安眼里望去,他唇角勾起,眼里尽是求知的渴望。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她心里骂着,身体乖乖地朝他靠去,跨过他的腰半俯着悬在他的身上。 顾启安躺在那,从容自若地欣赏他身上的这副绝美景象。她玉般滑嫩的奶子悬在半空,往下是乘弧线的纤细腰肢,身下的嫩穴正往他的鸡巴上滴着骚水。他屏着呼吸,看她努力地握着他的性器往穴里塞。 但辛遥试了几次都没成功,她找不准位置。再者说也实在太滑了,每次在那口蹭了几下就滑出去了。她挺着腰有些难耐地蹭着那根鸡巴,抬头有些欲哭无泪地看他:“插不进去。” 下面的手指抽出来后她就愈发感到空虚了,好想被插进去。 顾启安其实也忍得辛苦,每次鸡巴滑过穴口他都想直接挺腰干进去。但这次他想要让辛遥自己动,所以一直在勉强忍耐。但她这样看他,他叹了口气。 “乖宝,”顾启安一只手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握住了她放在他阴茎上的手,在她的穴间校准位置顶到肉缝,“慢慢坐下去。” 辛遥听话,蹭着鸡巴缓慢往下坐。穴很湿,硕大的龟头轻而易举地被吞进去了,辛遥发出了舒服的喟叹。 “乖,继续坐,动一动。”顾启安面色隐忍,他按耐住想按下她腰的冲动耐心指导她,“你的逼很能吃的,不要怕。” 辛遥继续往下坐,但没下到底就觉她的洞穴已经到头了。这根棍子在她穴里散着热,把她全身都烤得火热难耐极了,她忍不住上下摇起屁股。被填充的爽感让她喉间发出黏腻的吟声。 “真是骚透了。”辛遥插着肉棒自己玩得起劲的模样狠狠刺激了顾启安,他抬起手压着她的奶子肆意妄为地揉,看着肉棒不断在她逼里吞吐,捻着她的奶头恶劣地问她,“我的宝贝怎么会骚成这样啊,嗯?” 辛遥喘息着,挺弄着腰不停地让肉棒深入,但在满足感之后是深深的不满足。她被顾启安猛烈的操干插惯了,这种程度的进入无法让她真的高潮。 在连续的挺弄后她就累了,而且没有真的爽到,这让她更屈枉了。她蹭着鸡巴前后摇,窝着气委屈地看顾启安:“我要你插我。” “你干得不挺好的吗?”顾启安笑得坏透了,捏着她的尖尖调侃,“我还挺喜欢被妹妹你干的呀。” 辛遥抿着嘴瞧他,忽然俯下身体贴紧了他。她的头正好在他胸口,她伸出舌头去舔他的乳头,含在嘴里吸了又吐出来,她抬眼勾他,下身的屁股不住地摇晃:“干我,哥哥,快嘛,想你凶一点干。插插我吧好嘛,求你了呀~~” 顾启安挺着胯猛地一撞,双手缩紧把她紧紧束缚在身上,挺动着鸡巴狠戾地操干起来。快感接连灌上她的脑海,辛遥大幅度地喘着气,嘴里发出黏腻的音:“爽..啊..插坏了..哥哥..嗯啊..” “爽了是不是,把骚货的逼干坏掉好不好,”顾启安闷声喘着,两手抓住她肥嫩的臀瓣不管不顾往上顶,加速猛撞搅得交合处一片白沫,“让你天天这么骚,嗯?大晚上不睡觉,偷跑进哥哥房间勾引哥哥干你,有你这样的妹妹吗?啊?” 鸡巴在穴里插得快出残影,辛遥被干得头昏眼花,下身的快感通过神经末梢传遍了全身。她整个身体抽搐着不断颤动,只会抱紧了顾启安大声淫叫:“啊啊..啊嗯啊..不行了..骚逼要被干坏了..嗯....啊..” “被谁干?好紧..小骚货被谁操得这么爽?” “被哥哥..啊啊..小骚货给哥哥操..好大嗯..啊——” 顾启安被她喊得肾上腺激素狂飙,抱着她翻了个身兴奋地压在身下。一手握上她的脖颈,挺弄着跨没轻没重地直往她逼里捣。 他贴近咬上辛遥的唇瓣勾着她的舌头深吻,下半身不断加速抽送,双方呼吸沉沉交错在一起。前后抽插数百下有余,高低起伏的低喘声下精液被全数射进了她的体内。温热的液体迎头浇上,一下子把辛遥的甬道灌满了。 射精还在继续,顾启安喘着气低声问她:“骚宝贝告诉哥哥,不是说要休息不给干了吗,怎么半夜偷偷进来吃鸡巴?“ 他撩开她面上沾住的发丝,露出泛红的脸。辛遥面上汗涔涔的,整个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她闻言撑开眼帘瞧他。 顾启安被她眼里的媚态蛊惑到了,没忍住亲了她一口。 “没什么。”辛遥慢吞吞地盯着他瞧,许是顾启安眼里的迷恋让她心情转好,话到嘴边她换了个说辞,“大概是想你了。” 穴里刚被白浆填满,她就又被按住做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