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病娇哥哥是什么体验》 我不讨喜 1. 从我记事起,陪我长大的只有妈妈。 我每次问妈妈:“别人家的小朋友都和爸爸妈妈住在一起,为什么我们家没有爸爸呢?” 我妈很冷淡的回:“他死了。” 我真以为他死了,失落着可怜自己从来没有感受过父爱。 虽然那时候很小,但对于死的概念我也明白,为此偷偷躲在被子里哭了好久。 直到有天,我妈因为工作,认识了一个客户。他们来往逐渐频繁,越发有共同话题,顺理成章的,他们相爱了。 某一次约完会回到家,我妈脸上的幸福根本遮不住。 她说:“新月,我要结婚了。” 我高兴极了,因为我可以拥有“爸爸”了。 可是,婚礼前夕我才知道,我妈一直瞒着我。 那个男人不愿意接受我。 他是个做生意的,平生最信风水迷信那一套。他找人算了我的生辰八字,算命的说,我命中带煞,与他相克。若是执意要将我收为继女,他的生意场就绝不会好看。 我本来就不是他亲生的女儿,更何况涉及到他的钱财与前程,他当然会信那一派胡言。 他用了手段找到我的亲生父亲,将我交给了他。 我像一只被扎漏气的破皮球,任人鄙夷嫌弃,踢来踢去。 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或许是要早熟些。我很快接受了现实,没有愤怒,只是有些遗憾。 遗憾原来在我妈眼里,我这个从小跟她长大的女儿,竟然比不过迟到的爱情。 我也有些感激。 从未谋面的亲生父亲竟然愿意带被抛下的我回家。 这年我7岁,父亲成了唯一可以让我依靠的亲人。 小时候不认生,怀着对“父爱”的憧憬,我开心的跟着他踏入家门。 那天阳光很好,穿过明亮的落地窗洒在我的身上。我抬眼就看见了一个少年。 他冷冷注视着我。 我想起来这是爸爸提到的“哥哥”。 爸爸在来之前和我说,他以后也会是我的家人。 他和我幻想中的模样很像。虽然他好像很生气,眉宇间的英气却怎么也遮挡不住。 他真好看。 我朝他怯生生笑了一下。 现在回想起来,我才知道,原来从那时候开始,命运馈赠的礼物,已经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我从小就颜控,喜欢一切漂亮的事物,也包括人。 所以就算哥哥对我总是冷漠和蔑视,总是不耐烦地在我想和他说话时一把推开我,我还是屁颠颠地跟在他身后。 我想着,现在他还不熟悉我,等时间长了他就会喜欢我这个妹妹了。 至于我为什么那么确信他会接受我,我现在回想起来也觉得很莫名。 或许是因为他当时虽然年纪小,但待人接物却有理有节,总被人称为“别人家的孩子”。 他那么懂事,当然也会明白要爱护幼小的道理啊。 所以他怎么会不喜欢我呢。 2. 我太天真了。 他就是不喜欢我,就是对我不屑一顾。 邻居家的小朋友们都很喜欢他,觉得他是最好的哥哥。就连说话时牙齿总是漏风还结结巴巴的毛豆,他都愿意蹲下身,很耐心地和他说话。 为什么偏偏就对我没有好脸色呢。 整个童年时代,他和我和颜悦色说话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出来。 当然,他也因为对我的漠视而遭到爸爸和他妈妈不止一次的责骂。 可他宁愿一言不发地挨骂,从来不改对我的态度。 他妈妈维护我,所以我很喜欢她。 哪怕她知道我是爸爸在他们婚姻存续期间,和我妈妈酒后乱性的产物,她还是待我亲切如家人。 一直到我初二,哥哥还是不怎么搭理我。 我爱看些杂书,有的没的两性知识,我了解不少。 我渐渐意识到,他或许是嫌弃我肮脏的身份,认为我不配成为他的亲人。 自卑在作祟。 我慢慢地远离他。尽管,我还是在内心里希冀着他会像别人的哥哥一样,宠爱自己的妹妹。 胡同里的背后拥抱 3. 我上学的初中离家很近,只需穿过一条没有路灯的小胡同就到了。 所以我很讨厌老师拖堂。特别是冬天,天黑得早,胡同狭窄,没有路灯,学校不允许带手机,每次一个人走那条胡同我都很怕。 那天物理老师又拖堂了。 更可恶的是,他是我们班的班主任,见我们对他拖堂不满意,还故意开了将近半小时的班会,班会上什么重要的内容都没有,他就是单纯想看我们着急放学回家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我走到那条小胡同的路口时,已经近六点了。 南方的冬天又湿又冷,鼻子里灌进一阵寒风,像针刺一样戳得我连着心肝疼。 我小口呼吸,尽量让自己走得快些,好摆脱黑暗带给我的恐惧感。 我脚步急促,只埋头走路,隐隐约约看见前面胡同外的灯,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就在即将走出胡同时,我好像听见身后有脚步声,我快他也快,我慢他也慢。 脑子里很合时宜地想起了某些我在杂书上看见过的社会新闻,比如“妙龄少女深夜被人捅刀倒在家门口”之类。 我暗骂自己不该胡思乱想,我还没成年呢,这么早就撒手人寰也太不值当了。 我像上了发条一样企图往前飞奔冲出黑暗,却不防被人从后面扯住书包。 那人的力气好大,一把将我墙壁上甩。我恐惧极了,连反抗都变得无力。 我颤抖着腿,无法给自己支撑,只觉得下一秒脑浆就要从被墙磕破的脑袋里流出来。 我以为的痛感并没有出现。一只有些柔软的手掌隔开了墙和我的脑袋。 我想尖叫,却被捂住嘴,下一秒,那人垂头俯在我的脖颈边,浅淡又滚烫气息在我耳畔回转,是少年却又有些成熟的低哑声。 “你跑什么。” 那道对别人永远温和,对我淡漠凌厉的声音,此时混在夜色里,似乎镶了一条柔软的边。 我一怔,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哥哥高叁了,每晚都要上晚自习,忙得不见人影,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但很快我忘了这个疑惑,因为另一种情绪浮上心头——他从来没有对我那么温柔过。 认识他的这几年,不要说抱我,他甚至没有主动叫过我的名字,更不曾用正眼看我。 可是现在,他从身后揽住我的腰,脑袋垂在我的肩膀上,他的呼吸声将我的耳根染成了粉色。 他抱得那样紧,还叫我的小名,一声又一声。 中了百万大奖是什么感受?我想我当时也就是那种心情了。 我的哥哥愿意亲近我了! 这让我欣喜,欣喜到我忽略了他在我胸前异样的抚摸,以及我的后腰处坚硬的触感。 4. 我的欣喜来得快去得也快,他对我的温柔和亲近仿佛昙花一现。 那个晚上在胡同口亲密地抱我,只是因为他发烧了。 上高中后,哥哥个子蹿得飞快,明明我和他吃着一样的饭菜,我才将将过他的肩。 他看起来有些瘦弱,但毕竟个子高,我艰难地将他扶到家,爸爸和阿姨都吓坏了。 我守在哥哥的房里,等他体温恢复正常。 本以为他清醒后看见站在床边的我,一定会温柔的对我笑,可没想到,他又变成了以前的他,面无表情的让我滚出他的房间。 我无措,被他突如其来的冷漠吓出泪水。他转过头,不再看我。 或许从来就没有温柔,胡同口的一切都是我的幻想。 哥哥的成绩一直都很稳定,总是在年级前叁徘徊。 高考也不负众望,他拿了省理科状元。 成绩公布那天,家里来了不少媒体采访。 他穿着最简单的白T恤,笑起来如春风和煦。 我站在楼上悄悄看他。 他很耀眼,让光有了形状。 哥哥和爸爸还有阿姨商量过,在本地学金融。而我也慢吞吞的按照自己的脚步进入初叁。 他去上大学后很少回家,即使家离他的学校不过车程一个半小时。只不过他会经常在每个晚上固定的时间往家里打一个视频电话。 我和爸爸阿姨坐在沙发上,透过屏幕和他聊天。 不过通常是阿姨和爸爸在唱双簧,我和哥哥大多数时间都是沉默的。 阿姨见他死气沉沉不说话的样子就来气,她和哥哥说:“既然不想说话,以后就别往家打视频了,何必浪费这时间”。 他依旧面无表情地沉默,定了定,不知道在看什么,很快就挂了电话。 阿姨气得甩下手机就上楼睡觉了。 我总觉得挂视频前,他的眼神在我的身上停留。 可我不敢多想,我怕又是自己的自以为是。 他满十八了。 他没有在学校和朋友庆生,反而回了趟家。阿姨和爸爸买了蛋糕,晚上我们四个人一起过。 好久没有面对面见到哥哥,我觉得他又变帅了好多。他的衣品一直很好,还修剪了好看的发型。 但他还是不会对我笑一下。 唱完生日歌,他吹蜡烛许愿,爸爸分蛋糕给我们吃。 他吃了两口,突然开口:“我谈恋爱了。” 我们一家子都愣了一下,谁也没想到他才上大学一个多月就找到了女朋友。 我们都为他高兴,爸爸开玩笑地说:“有空把女朋友带回家玩。” 我也难得有了好心情,顺着爸爸的话:“我有嫂子啦。” 没想到他猛地抬头盯我,神色骤然变冷,看我的眼神像把刀。 我不知道说错了什么他会突然那么生气,爸爸和阿姨对视了眼,然后似安慰般看看我。 气氛一下子变得很尴尬,他好像也没有了继续吃饭的心情,扒拉两口就说饱了上楼去了。 听见他“砰”的摔门声,阿姨悄悄和爸爸说,哥哥上了大学像变了一个人,整个人都很冷淡。 我听见了他们不算轻的悄悄话,心里暗想,这或许才是真正的他。 在我面前的哥哥,从来都是这样的。 冷淡无情,喜怒无常。 醉酒的是我,还是他? 5. 时间流逝得很快,我顺利考入高中,读了艺术班。 我的文化课成绩很平凡,高不到哪儿去,也不至于低到离谱,只不过我从小喜欢画画,有那么一点儿天赋,所以走了美术这条路。 高中的时光苦涩也充实,我很快进入高叁,爸爸和阿姨送我去培训,希望我能考上本地的美院。 毕竟我们这儿的美院全国顶尖。 哥哥在这叁年和我的关系缓和了很多,虽然还是对我冷着脸,但也总算是愿意搭理我主动抛出的话题。 那时我很敬佩他。 他是我见过最专情的男人,那个大一就交往的女朋友,现在他快毕业,还是她。 我想,哥哥要是结婚,也一定会是那个女生吧。 夏日九月,我如愿成为美院的学生。 哥哥创业成功赚了第一桶金,在我的学校边上买了套房子。 我开玩笑问他,这房子是不是给我买的呀。 他不说话,揉了揉我的脑袋。 这是他时隔五年与我的第一次亲近。 我太开心了,主动挽着他的胳膊不想放开。 我的十八岁生日到了,不过我没有他那么“良心”,生日还想着回家过。 青春时代我的朋友不少,大家关系很不错,我想去ktv唱个通宵。 大多数同学都比我大几个月,既然都是成年人了,我们叫了几瓶酒,来个不醉不归。 当我歪歪扭扭和同学们勾肩搭背走出ktv时,我看见不远处有个模糊的身影,走进身前才发现是他。 他蹙着眉,唇线抿得紧紧的。 他又生气了。 我好疑惑。 他到底在生气什么,他为什么总是一副生气的样子。 我和烂醉的同学们告别,说我哥来接我了。他们朝我挥手,说会帮我向导员请假。 我点头,任由他不算温柔地拽着我的胳膊去他在学校附近买的房子。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如果我跟着同学们回学校,或许事情就不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6. 以往周末,我不爱回家,而哥哥的房子离学校近,我总是会死乞白赖地讨好他,想去他那儿。 他终于有个当哥哥的样子了,也许他心里不虞,但总算给了我面子。 他把次卧留给我,还专门给我在书房辟出一块画画的地儿。有时候思绪枯竭,画不出我想要的画,我便喜欢在那儿面朝夕阳临摹莫奈的油画找灵感。 我迷迷糊糊跟着他进屋子,醉酒后感觉地面凹凸不平,我平地走路也踉跄,他干脆让我站着扶好鞋柜,他弯腰帮我换上拖鞋。 拖鞋是哥哥买的,浅浅的粉色,有毛茸茸的两只兔耳朵,很可爱,我很喜欢。 夜色和酒精给我勇气,我问出了平时不敢问的话:“怎么这儿只有一双女士拖鞋呢?哥哥的女朋友从来没来过吗?”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一言不发。 我垂着脑袋,心想他怎么又不搭理我了。 室内没有开灯,窗外的月色正浓,我能看清前面的路,不至于撞到桌角。 我摇晃着想去次卧洗漱睡觉。不知为何,我的心有些慌乱。 醉酒让我没精力思考太多,迷糊间被人从身后搂住。 夏日衣物薄,我和他身体贴着,我能感受到他的胸肌,他的腹部。他也一定能感受到我的臀。 突如其来的身体接触让我酒醒了大半,意识仿佛回到了初二那年的胡同。 同样的黑暗,同样的人。 可我已经长大了,深知男女有别,即使是亲人,也不该有如此的亲密接触。 鸡皮疙瘩蔓延至全身,我颤着嗓子,害怕极了,和他说:“哥哥,我是你的妹妹,我是新月——” 你是不是抱错人了。 室内很安静,他明明听见了,却抱得愈发紧,恨不得把我揉进他的身体里。我拼命想挣开他,因为我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 异常的恐惧感包裹住我。 强迫的吻 他捏着我的肩把我转过来,将我压在墙上,不顾我的挣扎狠狠吻我。 与其说吻,不如说是撕咬。 当时的我就像一个猎物,被暗中观察许久的恶魔盯上,他露出獠牙,期待着下一秒将我撕成碎片的快感。 哥哥怎么能这样吻我…… 我仿佛被千百道雷同时击中,嘴唇传来的疼痛撕心裂肺,直传入大脑,我的脑袋快要涨开了。 他疯了一样攥住我,我的呼吸被他夺走,他吮吸我的唇珠,强迫我张嘴,撬开我的牙关,长舌直入,与他唇齿交缠。 酒精让我的行动变得迟缓,我的力气敌不过他,就算拼尽全力拍打他也没有用,对他来说不过是毛毛雨,而我手掌火辣辣地疼。 “嘶啦——” 我的雪纺连衣裙被他轻易从领口撕开,几乎是瞬间的事,我的整个上身裸露,腰线以下堪堪挂着几片碎布。 我哭了起来。 他用指腹狠狠抹去我的泪水,手顺着我的腿根滑动到臀部,再沿着脊骨向上。 他故意停顿在每一个会让我颤抖喘息的敏感点,看我快受不了,几欲跌倒在地上,他才会兜住我的腰让我站稳,手去往下一个我的秘密禁地。 最终,他的手落在了我的胸乳。 隔着我的内衣抓握揉捏。 十八岁的我发育不错,虽然比不上杂书上丰乳翘臀的女郎,但是那一对雪白圆润挺翘的乳房,也曾是我骄傲之处。 我战栗着,无法摆脱他在我的身体肆意游走的手,还有口中的唇舌相碰。 乳尖是我最敏感的地方,光是碰一下就能让我脑海一片空白,任人摆弄。 他好像也发现了。 他放过了我的嘴,吮过我的下唇,顺着下巴到脖颈,继续将湿吻落在我的锁骨。 我被迫仰着头,像一只被献祭的羔羊。他温热的呼吸快将我打湿了,眼泪模糊了我的视线,窗外的月光像一条利刃,刺得我头昏脑胀。 他不轻不重咬了一口,皮肤被牙齿划过,有一瞬的尖利感,我疼,口中不小心沁出一声娇吟。 我听见他笑了起来。 他终于将唇舌移到了他希冀已久的地方。 夏季闷热,我的内衣很轻薄,因为挣扎,肩上一侧的肩带已经滑落到手臂。 这是我上身仅剩的最后一层防护,也是我唯一的安全感。 我的后背紧贴着墙,顾不到墙体的冰凉,生怕他伸手将我后背的内衣搭扣解开。 我使劲推脱着他的手,想要护住胸。 却不知,我过于紧张的动作更是将那半罩杯包裹住的雪白双峰挤出了一道深邃的沟壑。 我的泪滴滑落在胸前,顺着那道沟壑没入到深处,留下晶莹的泪痕。 这对他来说,是无声的勾引。 “哥哥,不要——”我绝望地摇头,哽咽着哭泣,企图透过月色让他看清我的拒绝。 “月月,让哥哥尝一尝,好不好?” 他单手扣住我双手手腕,拉高举过我头顶,狠狠钉在墙上。他像一个嗜血的疯子,眼神带着阴鸷的笑意,已经完全看不出平日里对待别人的温和从容。 他低头埋在我的胸前,鼻尖轻轻划过我的乳沟,隔着内衣舔舐我的乳尖。他缓慢描绘着形状,来回打着圈,在我以为他不会有其他动作时,突然张嘴狠狠吮了一口。 “呃嗯——”我已经无法控制住身体的反应。 他又吮又摸,像是找到了一个绝妙的玩具,直至口中津液将内衣濡湿,被刺激到挺立的乳尖浮现出了隐约的轮廓。 因为布料的摩擦,我只觉得乳头又麻又疼,而雪白的胸部肌肤也早已布满他的指痕。 我好像坠入了十八层地狱,被压在最底层永世不得翻身。 鄙夷的爱 他的身体离我很近,手腕上的力是唯一支撑我的力量,靠着他的支撑,我才没有脱力倒在地。 我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思考当时的我是怎样一副被蹂躏的模样。 脑海中一幕幕地浮现过去那么多年的事,关于爸爸的,关于阿姨的,还有关于他的。 眼泪快流干,我开始后悔,后悔生日为什么不回家过。如果回了家,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他还会是不苟言笑冷眼旁观的哥哥,我依旧是不讨喜的私生妹妹。我们不会发生让我说不出口的凌乱关系。 我已经不记得他是什么时候放开了我,只记得最后,我坐在地上,嘴唇红肿,下唇被咬破皮,血珠已经凝固,将唇色染成了棕褐。 下巴处满是津液,胸前也是一片水渍。 他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我咬了他,嘴唇的伤口比我要深。 伴着月光,我看见他露出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笑容,阴沉,病态,我整个后背都在发凉。 他解开衬衫领的几颗纽扣,下摆依旧完好地掖在西裤里,仪表堂堂,全然不像我,衣不蔽体。 他单手插进裤兜,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月月,你已经成年了。” 他突然冒出来的一句话,无端让我恐慌。 仿佛是海面上暴风雨前短暂的平静,下一刻我就会被巨浪卷走。 我相信自己的第六感,我害怕,想退半步,但后背是墙,我无处可退。 眼前发晕,喉咙口一阵腥甜,胃中翻滚,感觉就要呕吐出酸水。 他蹲下身,直视我的眼睛,看见我屈辱不堪的神情,他掏出手机,不知道打开了什么,放到我面前,接着说了我永远也不想听到的话: “你说过想见我的女朋友,看,就是她。” 我看着那张照片,窒息感扑面而来。这个女孩有八分像我,尤其是那双眼睛。 “你……你怎么会有这张照片……不……这分明是我……你……” 我已经语无伦次,连自己的声线都快找不回。 “我也是那时候才知道,原来月月你还会跳舞,真让我惊喜。”他收回手机,自己看了眼照片。 两年前,我高二时曾经在学校的元旦晚会上跳过一曲天鹅舞。 照片中的我穿着洁白的芭蕾舞裙,踮着脚尖,随着音乐旋转。 晚会邀请了家长参加,那年我记得爸爸和阿姨来了。 原来他也来了。 他见我被雷劈了的模样,便掌着我的后脑勺,给我的唇角烙下一吻:“月月,你成年了。” 我就算是再傻也该明白他两次说这话的意思。 我想夺门而出,可我的双脚已经软到动弹不得。 我试图与他讲道理。 “哥哥,我是你的妹妹,我不可能做你的——”他伸出手指堵住了我的嘴。 “不要让我再从你的嘴里听到拒绝。”他冷着脸的样子才让我感到一丝熟悉,“以前那么乖,今天怎么一点也不听话。”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对我的态度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也不知道他受了什么刺激,才会对我做出那样的事。 我天真地以为他会很快清醒过来,恢复一个哥哥该有的模样。 可是我错了。 “你知道我等这天等了多久吗,你知道那年在胡同里,我忍得有多辛苦吗。”他剑眉紧蹙,抬手攥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早知道你这么不听话,我就该当年就把你上了。” “你是疯了吗?”突如其来的勇气,让我挣脱了他的禁锢,我对亲情的渴望与这一晚遭受的所有委屈并泄而出,“从小到现在,家里最不待见我的人是你,不愿意和我说话的人是你,一而再再而叁对我说‘滚’的人也是你。” “你说你要上我,你的眼里还有道德和法律吗,我是你的亲妹妹!” 我想那时我一定毫无形象可言,长发凌乱地披散着,扯着嗓子无力地尖叫。 他伸手抚上我的脸庞,悲哀地笑起来:“一开始我是厌恶你的,你不过是我父亲的私生女,可是为什么我会爱上你……” 我看不懂他的神情,更不会知道他内心鄙夷而挣扎的爱。 “不要和我提道德,”他托着我的腰,将我扛到肩上,“我们这个家,早就没道德可言。” 我的胃被他的肩顶得酸疼,反胃感强烈地刺激我,我用力捶他的后背,想让他放下我,可他置若罔闻。 他钳制住我的双腿,任由我尖声哭泣,我听见他胸腔发出一声冷笑,如恶魔低吟。 他带我来到书房,推开桌面上凌乱的画板和颜料,将我坐放在桌上,从西裤口袋里掏出领带,绑住我的手腕,不顾我的涕泗横流。 他很平静,但在我眼里,他与魔鬼无二差别,我绝望的哭泣仿佛只是为他助兴。 他彻底撕开了我腰线以下的连衣裙碎布,褪下我的内裤。 所有的布料被他无情扔在脚边。 “哥哥,真的不能再继续下去了……”我不敢再激怒他,只希望他就此收手,好保住我和他最后的道德底线。 坠落 他温柔地吻我的脸颊,仿佛我是他最珍贵的宝贝。 我的泪水被他一一吻去,只剩满脸泪痕。 他将手伸到我的背后,摸索着我最后的防护。 我的内衣很好解开,只有一颗搭扣,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他像拆开生日礼物一样,将我的肩带拨下,由我的双乳展现在他眼前。 人面对最绝望的处境时,似乎已经不会再去挣扎了。室内开了空调,25度,是最舒适的温度。我像一只被放在温水中用强火加热的青蛙,知道死期将至,却无路可走。 他抬起我的双腿,让我呈M字坐在桌上。 我只能双臂向后撑,维持住姿势。 我的胸乳,我的花穴全都展现在他眼前。 他似乎在惊艳,他的神情让我觉得我发育姣好的身材像是他的勋章。 我知道我真的逃不掉了。 7. 黑暗能隐藏人的情绪。 但那天我能清楚感觉到他每一秒的心情。 他是愉悦的,一直都很愉悦,且亢奋,没有一丝在道德边缘游走的挣扎。 他将一根手指伸向了我的下体。 从中学起,我就很注重私处的保养,也会定期除毛。他的手指划过我的腿根,在光洁的阴户处留连。他挑逗着我的阴唇,轻拢慢拈,等阴户都有些红肿,他又换了手法,来回打着圈飞速地摩擦着,叁轻一重地按压。 我能感觉到他的指甲修剪得圆润,手指因为室内的冷气而有些凉。 他想让我湿,以便他的进入。 可是我绝望又紧张,残念里只剩下悔恨和震惊。我根本湿不了。 他也意识到了。他手法重了起来,几次用力将我的阴唇按压进小穴,连带着手指也不小心进入。 我因为异物的进入,下意识并拢腿,收缩小穴。我包裹住他的食指,这让他体会到了乐趣。 “宝贝,你好紧。”他用身体隔开我的双腿,含吻我的耳垂。 我瑟瑟发抖,下体不受控制地持续收缩。 他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将食指当作是他的性器,在我体内冲撞起来。起先他的动作缓慢,也并非一冲到底,他弯起指尖,仔细摸索着我小穴内壁的每一个角落,然后揉搓着向里伸去。 他按压到某处时,听见我压抑的闷哼。他得意地笑起来。 找到我的g点了。 他又加入了一根中指,两指并进,夹着我的花蕊反复揉捏。 我未经人事,根本抵抗不住他的挑逗。我感觉自己的体内被打开了一道阀门,连我自己都控制不住,体内液体缓缓流出。 “嗯啊……”呻吟声被强压着,仍然从我口中溢出。 他很满意我的表现,手指肏弄得更深更用力。他越发想要我彻底释放,想要拖我一并坠落深渊。 我的上身也开始颤栗,手心冒出了细汗,我快撑不住自己了。胸前那对挺翘的乳浮现了一层浅浅的鸡皮疙瘩,乳尖也开始想要被抚摸,被舔吮,想要被更粗暴地玩弄。 我情不自禁的贴近他,乳尖磨到了他质地良好的衬衫。 我像一个浪荡放纵的婊子。 可他还维持着衣冠楚楚的模样,衬衫西裤一应完好。 月光透过落地窗打进来,洒在他吻我的侧脸上,顺着他高挺的鼻梁滑到薄唇。 我愤恨这样的场景。 指奸我的明明是他,可为什么我才像那个让神明落入凡间的女妖。 咬 我的花穴因为有不断的淫液流出,使他的手指进入变得格外通畅。他依旧保持着速度,乐此不疲,偶尔触碰我的花核,只是想听见我逐渐欢愉的娇声。 中央空调发出低鸣,冷风吹出,打在了我汗湿的后颈。 我瑟缩了一瞬。 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终于抽出那两根手指。 湿漉漉的,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明明是很好看的。 可我觉得恶心。水光潋滟,不知道是我的体液,还是他的汗水。 他借着月光,举到我眼前。 “宝贝,你真的很棒。”他嗓音很沉,边说边将指腹贴近我因为哭喊而有些干裂的唇。 他细致地描摹着我的唇形,等唇边干裂处被他用手指滋润,他又用按住我的唇珠。 因为突如其来的痛感,我下意识张嘴呼出声,这给了他可趁之机。 他顺势将手指塞入我口中,碰到了我的舌。 我脑中立马宕机,咬住他的手指,却没有下十足的力气:“脏,好脏!不要碰我的嘴!” “这是你的水啊,月月。怎么会脏呢。”我已经不记得这是他第几次笑了。 “乖,松嘴。”他使了巧劲,用另一只手捏我的腮帮,把我捏成了小松鼠的模样,他看了觉得好笑,又多捏了几下。 我不得不松口。 我以为他会将手指从我嘴中拿出,可他是个记仇的人,对我,他尤其记仇。 他见我不再咬着他,刻意往里伸,整根手指都快塞进来。 喉咙口快被他触碰到,我想起了小时候生病,去看医生时被压舌板支配的恐惧。 “唔——”我的双手被他用领带绑着,根本推不了他。 我只能抬起膝盖顶他,他不设防,被我的力道推得往后踉跄两步。 他的手指离开了我口中,但干呕的欲望依旧强烈。 我不停咳嗽着,无声干呕,鼻涕和眼泪随着情绪一并呛出来。 他见我抽噎不止,便从一旁的矮柜上抽了几张纸巾,将我搂在怀中,抹去我唇边的口水和淫液。 “这就受不了了,等会儿可怎么办。”他怜惜地道。 “开胃小菜吃完了,我们是不是该进入正餐了?”他见我平复了些,顺着我的呼吸轻抚我的后背。 我没有多余的力气从书桌上逃离,眼睁睁看着他解皮带。 皮带中间的金属板扣闪过光泽,“H”字母我很熟悉。 这条皮带是我高考结束时拿爸爸给我的零用钱买了送给他的。 那时的我只是想缓和与他的关系,却没有想到竟有一天我将亲手解下它。 他双手搭在皮带上,将解未解,见我盯着发愣,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更有意思的事情,替我把绑着的领带从手腕处拆下。 他把着我发颤的双手,去碰他的皮带。 “月月,帮我解开。” 我无法抗拒他,我相信如果我拒绝,他一定会让我做出更难堪的事。 金属碰撞的声音伴随着我轻微的耳鸣,盘旋在我脑海中。 我意识到他已经手把手,教我解开了他的皮带。他抽出皮带丢在地上,与我的内裤一样被毫不留情地抛弃。 他带着我的手解开西裤的纽扣,然后拉下拉链。 我的腰被他箍住,他像抱小孩一样托住我,将我抱离书桌。 我顺着他的力道跪坐在地上,他微偻着腰,一手撑在桌面上,一手掌着我的后脑勺,扶着我的头,与我对视。 因为我和他的姿势,正对着我鼻尖的,是他那团即使有内裤包裹,却已经有勃起之势的硬物。 他又往前靠近我半步,距离很近,近到我能隔着那层薄薄的面料,感受到男性的压迫气息。 “月月,舔舔它。”他温和地命令我。 残酷又绝情。 - 作者的碎碎念: 全文篇幅不长,现在已经超出我的预期了,这篇文我是有全文存稿的,但是每次发出来之前又会补充亿点点细节,改文真的好难。快完结时(应该还有叁四章就要完结了)我会提前预警的,因为这篇是暗黑风格嘛,可能完结前一章会有一点点blood,但男主不会有家暴或者其他任何不守男德的行为。 讨好 “余晖在云层中求救,太阳终于被淹死了。”——《落不下》 - 我在他的“帮助”下,伸手拉住内裤的边缘,就着他的力,微微往下扯,那团膨勃的性器几乎在一瞬间获得释放,迫不及待弹跳而出。 这是我第一次直面男人毫无保留的赤裸性器,我不知道该怎样做,震惊地任由它差点拍打在我的鼻尖。 “张嘴,含住它。” 他轻柔地抚我的后脑,耐心得像是在教授一门晦涩的学科,谆谆开口道。 “不要……”太粗,太长了。 他已经是完全勃起的状态。刚才的前戏做了太长时间,即使隔着内裤,我也能感觉到他的坚硬。 肉棒顶部的龟头微微翘起,与黑色丛林处挺立而出的粗长肉棒保持略微倾斜的角度。 我曾在与性知识有关的“杂书”上见过类似的描述,书上说,这是容易刺激女性达到性高潮的类型。 深邃的冠状沟蟠蜒在龟头中间,棒身则布满了凸起的青筋,看上去狰狞惧人。 我直愣愣地对着他的马眼,看着棒身抖动一下,透明的液体从马眼处流出。 我太害怕了。我的嘴不大,根本不可能含住他肉棒。 我本能地对未知有着极强的恐惧。 他没有耐心等我,只能将龟头挤入我的唇间。 我张了口。 他的龟头有如鸡蛋般大小,当我将整颗龟头含入口中时,口腔内部已经十分拥挤,就连我的呼吸也变急促起来。 十八岁时的我从来没有和任何男性有过亲密关系,更不可能替别人口交,我毫无章法地被迫吞吐着他的龟头,舌头和牙齿无处可放,时不时就会摩擦到他。 “嘶——不许用牙齿咬。”当我再一次无意识地磕疼了他,他不满意地捏我的耳垂。 “收住牙齿的力道,用舌头去包裹龟头……对,就是这样……来回舔弄……呃……月月,你真乖……” 我听着他的话,逐渐熟练起来,他也因为我的技巧,发出一声舒服的闷哼。 我能感觉到我口中的津液混入了他因为情动而流出的前列腺液,变得越发黏糊起来,龟头也被含得晶莹透亮。 他小幅度地前后进退,等我完全跟上了他的节奏,还能调整呼吸时,他趁我张大嘴,猛地将肉棒更深地推入我口中。 “唔——”我被他突然其来的插入激得差点翻起白眼,眼中流出了生理反应的泪水。 他的整根棒身已经挤入了一半,触碰到我的喉咙口,这是我的极限。 我的牙齿轻刮在他的肉棒上,舌尖也挑弄着带青筋的棒身。 他拉住我无力垂在身侧的手,带向他的肉棒根部。 我握了上去,冰凉的手与他炙热的阴茎形成了极强的反差,我和他都颤抖着发出一声喟叹。 他教我如何吮吸舔玩他的肉棒,教我如何揉捏含吻他的睾丸。 渐渐地,我不再需要他做主导,我学会了自己掌握节奏,在用手心缩紧,来回套弄他棒身的同时,口中给他带来极致的欢愉。 我知道他很舒服,我也需要他感受到舒服,因为我突然想起书上也曾看过,适当的刺激会让男人更快射出来。 我像一个低贱毫无廉耻的贱妇,玩着花样的手段把自己当成他的人形飞机杯,去讨好他的性致。 我以为他射出来后,就会结束一这场天大的荒唐事。 所以我不再抗拒,当我吐出他的龟头时,几根银丝连着他的性器和我的唇瓣,划出了羞耻的弧度。我急切地顺着他的龟头向上亲吻,吻过冠状沟,吻遍棒身的每一个角落,我不顾及自己的狼狈,让那根性器被我的口水沾满。 最后我将唇移到他的两颗睾丸处。 我含住一颗,一手揉捏,口中轻轻吮吸。 我听见他胸腔内发出的压抑闷哼,于是越发卖力,希望下一秒他就能射出来,能够软下去。 可我等了很久,等到握着卵蛋的手心发麻,舌头也因为长时间地摩擦而失去知觉,他还是没有射出来。 他的阴茎更硬了。 我重新去舔他龟头处的冠状沟,试图用牙齿的尖利感刺激他。 他识破了我的目的,依旧好心情地抬手撩开我额间的碎发,别到耳后。 我听见他发出一声哂笑。 “把它塞到嘴里。” 我照着他的话做。 我的嘴已经能很紧致地裹住他的肉棒,他来回抽插,连带着我的身体也前后晃动。 “嗯……唔……” 他加快了速度,性器摩擦我的舌头,恨不得把我点燃,我不适他的速度,正想让他慢些,一阵白光突然从我眼前闪过,下一秒我就感受到他狠狠插入我口中不动了,而肉棒的顶端倏地喷出一股浓稠而略微滚烫的液体。 他抚着我的脸颊撤了出去,肉棒还在抖动着,马眼处一片泥泞。 我的脸上满是液体。 泪水,汗水,口水,还有他的精液。 乳白色液体顺着我的唇角滑下去,滴滴点点落在下颌和锁骨处。 我抬头看他,但是泪眼迷蒙,什么也看不清。 我不小心咽了一口,就很快遏制住自己的动作。 一股石楠花香弥漫在口中。 他终于射了出来。 为我着迷 那天晚上之后又发生了什么,我已经不愿意再回忆。 我依稀记得被他抱去主卧,被压在宽敞的落地窗前,被压在柔软的床垫上,最后再到地毯,来回折磨。 他彻底进入了我的身体,肉棒与我的花穴严丝合缝嵌在一起。他甚至不用使用蛮力,因为我早已为他敞开。 他叁浅一深地动作着,而我背靠着他的胸膛,感受到他剧烈跳动的心跳,被迫承受他的恩泽。 我被冲撞地仰头,他正好低头,一个个细碎的吻落在我的脖颈和锁骨处。他似乎迷上了我的后颈,后来也偶尔会在性爱时和我说,他为我的天鹅颈着迷。 所以他总会情不自禁从身后拥抱我,后入我。我满足他从少年至成熟,全部的性幻想。 残月被灰色的云层遮挡住半个身子,又很快被夏日晚风赶走阴霾。我与他的交合处支撑我勉强站立,我颤抖着身体,无神地望向窗外,能够透过那整扇落地窗看见寂静马路边的点点灯火。 城市的夜晚没有了排成长龙的车流,少了点尾气,稀疏的几颗星子划破黑色的天空,留下一闪而光过的残影。 已经凌晨两点了,万家灯火熄灭,城市进入休眠。 可我和他的夜晚还没有结束,我溢出口中的娇喘让他保持兴奋。 我无力挣扎,起先抱有着他哪怕仅存一点良知的希望,早已被他猛烈的进入彻底冲散。 我听见他睾丸拍打在我的臀部,啪啪作响,而他的性器紧肏我的穴,抽插时发出淫液黏腻的声音。 他完完整整地肏了我叁次,次次看着我在他身前高潮抽搐,腿根战栗,他才会宽恕地整根没入,恨不得扎进我的子宫,揉着我的胸乳,将精液射入我的身体。 结束时,我和他的交媾处已经无法细看。阴唇红肿地外翻着,像是充血了一般,大量乳白色的液体夹杂着几根红血丝,堵在我的穴口。 穴口因为不合尺寸的长时间扩张而无法闭合,还在不断收缩,兜不住缓缓溢出的精液。 腿根和小腹处溅到几滴淫液,不知是他的,还是我的。 那颗不完整的月亮终于被灰色的云层完全遮挡,星光也不再璀璨。这个世界只剩下黑灰二色。 可我为什么还是看得清他的脸。那个在记忆中不苟言笑的哥哥,怎么变成了禽兽不如的恶魔。 性爱的高潮余韵退去,我渐渐觉得下身好疼,火辣辣刺痛我,疼到心跳都变得紊乱。 他转过我的身,张开双臂拥抱住我。 他已经脱了衬衫,此刻和我一样浑身赤裸。 我的乳尖贴在了他的胸肌上,有些滚烫。 我发不出半点声音。 他的性器抵在我的小腹,触感逐渐明显。 他不会让这个夜晚轻易结束。 他疯了,我也疯了。 8. 晨光熹微,透过薄纱窗帘照了进来。 我很早就醒了。 床垫很软,床头柜上的安神熏香已经熄灭。 我身体很困,很疼,连翻个身都觉得费力,但是精神又一直紧绷着,根本无法安睡。 几个小时前做完最后一次,我被他抱到床上,他起身去卫生间替我绞了毛巾,擦拭我的下体。 我头脑昏沉地闭着眼,感觉床垫一侧下塌,他躺在我身边,迷迷糊糊间感觉到他拥我在怀里,替我抹去眼角滑落的泪。 我背对着他躺着,感受着清晨的阳光在我眼皮上跳舞。 耳畔是他平稳的呼吸声。 他睡得很沉,像是做了什么美妙的梦。 我拂开他搭在我腰上的手,起身拉起遮光窗帘。 他没有限制我的自由。 一夜荒唐后,他开车送我去了学校。 没有了夜晚的掩饰,他重新恢复了温润如玉衣冠楚楚的外表。 只有我知道他内心的恶。 一路无话,我沉默着被他送到校门口。 解开安全带想要下车,他突然攥住我的手臂,把我扯向他身边,力道不轻不重,让我无法挣脱。 我差点跌在他怀里,但抗拒保护了我,我一手撑住了我和他之间的扶手盒。 他抚过我耳畔的长发,替我遮盖住耳根的吻痕。 “最近有点忙,周末我来接你。” 他印了一吻在我眉间。 接我…… 我很想笑。 接我去哪里,接我去做什么。 他没说,我没问。 - 作者的碎碎念: 下一章正文完结。